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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他只想做美貌咸鱼[快穿]——鹿西河

    陆安永嘴唇动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这位母亲,到底是失望了。
    二房像是得到了赦免似的,连忙关上了门,连魏菊花也躲回了自己屋。
    方琴叉着腰,切了一声,回到屋里,才说道:以前让我们帮忙的时候,轮番上阵逼咱们。好了,现在咱们想让他们帮忙了,一个个躲得跟什么似的。
    她猛地灌了一杯凉茶,这才将心头的郁火浇灭。
    陆安永沉默地坐着。
    沈星濯笑着说道:早点认清也是好事。
    陆安永闷闷地点了点头。
    方琴又问:儿子,你说,这真的管用吗?
    沈星濯扯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放心,不出两天,二叔肯定要提分家。
    方琴叹了口气:分家肯定又是一堆烂事,娘指不定怎么偏心呢。
    说着,她看了一眼陆安永。
    陆安永沉声说:多的咱们不要,但是咱们那一份,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方琴想要的就是这一句,陆安永说了,她就满意了。
    就怕男人念着亲情不肯开口要。
    沈星濯眼中光华流转:分家一定要分,而且得分得干净!
    陆稷看着陆年势在必得的样子,目光在陆年灼亮的瞳仁和含笑的脸上掠过,心口热热的。
    他喜欢这样的陆年。
    聪明且勇敢,一往无前。
    两边都想着分家,没过几天,魏菊花就将所有人都叫到堂屋去,她坐在正中央,板着一张脸。
    沈星濯和陆稷跟在陆安永和方琴后面进去,坐在魏菊花的左手边。
    陆霜看了陆年一眼,立刻就被陆稷瞪回去了。
    陆霜有些恼怒地收回了视线。
    好了,都来了,你们都成家立业了,不愿意跟我老婆子过了,今天就把这家分了吧。魏菊花叹了口气说道。
    所有人都安静地等着魏菊花接下来的家产分配。
    周秀清悄悄得意地看了方琴一眼,婆母向来疼她政府,分家肯定也是向着他们的。
    安平以后职位可能还要往上升升,估计要到城里去定居,房子就不分给二房了。我手里头还有些积蓄,算作你们以后的安家费。房子归大房,当初这房子一砖一瓦也有我老婆子的功劳,所以我和大房一起住。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周秀清连忙问道:娘,这找房子的事儿一时半会还没有着落,再说,安平现在还在村上教书,要去城里,估计还要两年。这咱们这一家子,住哪儿啊?
    沈星濯眉心一跳,盯着魏菊花。
    果然,魏菊花那张瘪而刻薄的嘴动了动,说道:暂时先住在这里,等房子找好了,再搬走吧。
    沈星濯轻轻扯了扯嘴唇,这老太太,心肝可真黑。等到陆安平升职搬去城里,再找房子,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合着二房既要房子,钱也全要?
    方琴立马不干了:凭什么啊!二叔一家又住着房子,钱又全是他们的,我们还是得养一大家子?
    魏菊花干枯的脸上浮现出恼怒,重重地一拍桌子:什么意思?安永,我生你养你,你现在连你娘都不想养了?
    陆安永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缓缓抬起头来,声音缓慢但是掷地有声:我也不同意这么分家。
    魏菊花一双浑浊的老眼一瞪:你说什么?你竟敢忤逆我!
    陆安永抿着唇,却丝毫不为所动:房子照住,但是各过各的,钱均摊。
    周秀清一听,立刻就不干了,跟着撒泼:大伯,您可不能这么贪呐!我们安平上回就是因为你们年年不懂事才没升上高中老师,指着娘给的钱再去通通关系呢,您可不能这么逼我们啊!
    陆霜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大伯母,要是爹当上了高中老师,肯定也会照顾你们的。
    方琴直接冷笑了一声:你们还好意思拿年年说事?都是良心被狗吃了?还想着把年年卖给刘二瘸子,给你男人买官当的事儿?
    陆安平讪讪地笑了笑,抬头就对上陆安永黑黢黢的视线,心头猛跳,结巴了一下说道:大,大嫂也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
    陆安永语气压抑着怒气:你也觉得难听,难为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还能做出来这种事。
    陆安平有些难为情地说:大哥说的哪里话,都是我婆娘不懂事。
    周秀清埋怨地看了自己男人一样,咬了咬牙,一想到娘积攒多年的那些钱,要生生少了一半,她的心头就在滴血:我不管,娘都说了这么分了,你们不按着办就是不孝,娘说了给我们的就是给我们的。
    沈星濯动了动唇角,直接一言不发地出了堂屋,往外头去了。
    陆稷不放心地跟了上去,他看着陆年沉默的背影和瘦削的双肩,心里突然一阵难受。他听林大牛说过,陆年在老陆家过得一直都很可怜,从小被陆霜欺负,还差点被卖给肮脏下流的刘二瘸子,现在自家人也抢他的东西。
    他跟着走进厨房里,就看见陆年看着灶台上放着的那把磨得很快的菜刀,伸手握住,缓缓拿了起来。
    陆稷心脏猛跳,浑身的血液都快停止流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夺过陆年手中的菜刀直接扔到了门外发出咣当的一声,将人紧紧地搂进怀里,声音焦急而沉痛:不要做傻事!
    沈星濯本来正拿着那菜刀想试试称不称手,结果还没端详完,就直接被人丢了出去,然后就被拉入一个灼热的怀抱,耳边就想起沉重的声音。
    他轻轻眨了眨眼:傻事?什么傻事?
    陆稷抿紧了唇:他们,不值得。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痛,魏菊花和二房全是等不上台面的烂泥,陆年太傻,居然会为了这些人想不开。
    沈星濯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有要寻短见。
    陆稷却不肯撒手。
    沈星濯甚至觉得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掌有些轻轻颤抖,他心尖一软,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脊背:放心,我怎么会死呢?我还有爹娘,还有你呢。
    陆稷眼眶一热,将陆年狠狠揉进怀里,心中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感在这场惊吓中突然被放出了牢笼,他急切地摩挲着陆年柔软而微凉的脸颊,手掌的热度立刻传到了陆年的脸上。
    沈星濯只觉得陆稷的手滚烫,温度十分熨帖,轻轻蹭了蹭。
    然而就感觉陆稷周身的气质顷刻间一变,那张英俊的脸朝他压了下来,棱角分明的双唇近在咫尺。
    陆稷黑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就在双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他艰难地停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歉意的话就从舌尖流出:抱歉
    沈星濯闭了闭眼,耳边还听得到陆稷混乱的呼吸声,他深吸了一口气,罢了。
    然后眼睛再度睁开,粲然的眸子落在陆稷的嘴唇上,然后抬起右手拉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双唇相触,两人都是浑身一麻。
    陆稷没有想之前那样莽撞,只是轻轻地亲着他,动作温柔中带着安抚。陆稷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沈星濯舒适地眯着眼,然后想到眼下的情形,又很快放开了他,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还有正事呢!
    他走到门口,将菜刀捡了起来,看了看刀刃,还好没卷。
    陆稷看着他拿刀,心尖就一阵一阵地担忧,想要阻拦,却听陆年说道:放心,我有分寸。
    另一边,屋子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周秀清抓着方琴的衣服,方琴揪着周秀清的头发。方琴平时活儿干得比周秀清多得多,力气自然也大上很多,周秀清头发掉了好几把,嗷嗷叫痛,一点好处都没讨着,反而是快秃了!
    旁边魏菊花和陆霜倒是想拉架,但是场面混乱,两人合力都没能拉开。
    而陆安平被陆安永拉着:女人们打打闹闹都是小事,男人要是插手就不对了。
    陆安平着急,但是被陆安永拉着又脱不开身。
    你给我放手,放手!娘!安平!救我!周秀清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陆家,那些钱就是我们的,你们再想要,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话音刚落,斜里就看见陆年手里握着一把亮光光的刀,迈过门槛直接朝她冲了过来。他双眼发红,表情发狠,看在周秀清眼里想要杀人!
    眼见着陆年朝自己举起了刀,那刀锋极为锋利,一刀下去,她肯定要被大卸八块!
    她下意识地挣扎要躲,但是根本躲不开,因为方琴正死死地拽着她的头发。周秀清惊恐万状,全身血液倒流,惊恐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眼!
    她不想死!她还没有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然后就听得嘭的一声钝响,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到她的头上。
    她嘴里颤颤巍巍地念叨着:救命啊,杀人了!
    然而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就对上陆年那双靠得极近的幽黑双眸,跟索命的无常一模一样,周秀清脸色吓得惨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二婶。沈星濯语气幽幽地喊了她一声,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唇角一咧,露出牙齿,笑得极为阴狠,语气森寒,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你想寻死,侄儿陪你一起下地狱。
    周秀清感觉气都喘不上来了,胸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看到了恶鬼似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然后两眼一翻白,竟是惊吓过度,直接厥过去了。
    第38章 被设计的农家双儿 13 霁,是雪后初
    整个堂屋都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都被陆年惊得懵住了。
    沈星濯这才松开周秀清, 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看了看周围的人,最终视线落在了魏菊花的身上:奶奶,继续吧。
    魏菊花惊悚地看着他:你你, 她可是你婶婶!
    陆安永站了起来,声音平稳地说道:娘不必多说了,我看明白了, 娘这是压根没把我当儿子。这房子和钱,我们一分都不要,打明儿我们就搬出去,不给你们添堵。
    魏菊花和陆安平的脸色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陆安平讪讪地说道:大哥这说的什么话?
    陆安永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你和娘明明知道我焦头烂额,正是缺钱的时候, 却一分都不愿意给。之前却要把年年卖给刘二瘸子好给你升职!你们要是把我当家人, 会做出这种事!
    陆安平的眼神闪了闪。
    陆安永冷笑一声:明天我们就搬出去, 我们大房什么都不要,也不欠你们的!
    你, 你魏菊花盛怒之下,指着陆安永,你想好了,你要是搬出去,以后别说自己是老陆家的人!
    陆安永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魏菊花气了个够呛!
    奶奶别气坏了身体, 大伯既然已经定了主意,咱们也拦不住啊。陆霜边顺着魏菊花的背,边说道。
    沈星濯冷眼看了陆霜一眼,陆霜被他的眼神看得手心一凉。
    大房走后,魏菊花冷笑了一声说道:也就是嘴上说说,现在这样的大冷天,看他们搬哪儿去。
    陆霜看了一眼陆年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要是聪明的,就应该好好讨好他们二房。现在落到这种境地,还不是自己不识相。
    晚上,大房就开始收拾起来了。除了床褥,其他全部收拾妥当。沈星濯也要动手收拾,但被陆稷拦住了,他将陆年塞进被子里,自己动手很快就将东西打点好,然后掀开被子上了床。
    沈星濯在被子里包成了一只蚕蛹,后天就是除夕,最近的天气越发地冷了,尤其今天天色阴沉得厉害,看着像是要下雪。这具身子身子弱,手脚总是很凉,陆稷温热的身躯一躺进被窝,沈星濯就拱了过去。
    十分自然地将脚伸了过去取暖。
    陆稷浑身一僵,脑海里飞快地想起下午的那一幕。
    陆年主动亲他了。
    他的血液瞬间鼓噪了起来,陆年主动亲他,还主动靠近他。他心中很暖,但和之前想要将对方揉进血肉之中的感觉又不太一样。
    陆稷小心地理了理陆年的头发,非常自然地将他的手拉进怀里,手掌将其抱住,又伸出脚去暖陆年的脚。
    今天分家那一场闹剧,陆年应该很累了。
    沈星濯手脚都是暖洋洋的,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魏菊花和陆家二房才起来。今天算日子是大房干活儿做饭,结果这会儿太阳都甩屁股了,也没见厨房冒出炊烟。
    几个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饥肠辘辘的。
    陆霜埋怨地说道:大伯母也真是,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做饭,一大家子都等着呢!不会真搬走了吧?
    不可能啊,
    周秀清更是没个好脸色,昨天居然被陆年吓晕了过去:去叫他们起来!让大家喝西北风去吗?
    陆霜已经想好要怎么狠狠地奚落陆年一顿了,她毫不客气地抬手咚咚咚地捶门:大伯母,陆年,起床干活儿了!
    屋子里却空荡荡地没有人应。
    陆霜皱眉,用力地拍打起来:大伯母,陆年!一家人都还等着吃早饭呢!
    依然没有声音传来。
    陆霜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她拉了拉门,突然发现门没有从里面被锁上,她用力一推,门就被推了开来。看清屋子里空空如也,空荡荡的柜子,空荡荡的床时,她整个人懵了一下。
    然后她突然又拔腿推开陆年和陆稷的位子,也是一样的全部搬空。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空屋子,怎么可能!
    大房真的搬走了?
    爹!娘!奶奶!她连忙喊周秀清,大伯大伯他们走了!
    刚从屋子里拄着拐杖的魏菊花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快过年的,又是大冷天的,他们能搬去哪儿?
    然而等到他么都围在大房屋子前看清以后,全都愣在了原地。
    真的搬走了?
    陆安平和周秀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喜色。
    大房真的像说的那样,房子不要,钱也不要?不要正好,全都归他们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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