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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死对头对我真香了(GL)——柒殇祭(5

    生物舱倒是什么极致的气候都能抗。
    所幸这火不大,只集中在那坍塌的一栋,坍塌引起的烟尘铺天盖地,又有临时当消防员的舒幼盏跟郑白一通折腾,过了四五个小时,总算只剩下焦炭和两个银白的舱。
    舒幼盏累的坐在地上,看了看天空的颜色,又看了看终端上的数字。
    哦。
    就在刚才,剩下的那个没被周止愉抓到的小伙伴,估计也扛不住毒,已经狗带了。
    现在剩下的考生就剩下她和郑白了。
    舒幼盏转头跟同样累在地上的郑白对视,两人沉默了一瞬,同时拔出自己仅剩的武器,郑白手里的是匕首,舒幼盏手里的是袖珍手枪。
    遥遥比了比之后,郑白又一次叹气。
    我输了。
    他比划了一下,却实在不知道怎么对自己下手,脸上满是黑地对舒幼盏道:还是你来帮我吧。
    舒幼盏舔了下唇,却不知道尝到什么古怪的味道,有气无力地呸呸两声,躺在地上看他:我倒是想,但是不好意思,没子弹了。
    郑白:
    郑白:你这个Omega怎么不讲武德,欺骗一个幼小Alpha脆弱的心灵,损害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舒幼盏白他:多说两句,替我多吸两口毒,谢谢。
    郑白闭嘴了。
    他们俩瘫了半天,郑白重道:要不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这次输了我一定干脆抹喉咙,真的。
    舒幼盏哼了一声。
    但是实在也扛不住这里的毒了,再待下去她的肺就要烧起来了,只能同意,两人异口同声: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郑白看了看自己出的布,又看了看舒幼盏的剪刀。
    他自闭了。
    看来我和第一没缘分,他举起匕首,想了想又道:许耽跟周止愉的事情,倒是麻烦,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呢,但牵扯到别的星系和皇室,估计我也没有命听了,要是有机会的话,盏盏你改天上位了给我转播一下?
    舒幼盏被他的磨蹭气笑了,催道:你到底死不死?
    郑白赶紧点头。
    就在他匕首下去的那一秒钟,两人躺下的地方后面,一块石头从银色的舱门上方滑落。
    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响。
    咚。
    舒幼盏若有所觉,动了动脑袋想往那边看去,顺便出声问身旁:什么声音?
    可郑白所在的位置已经被生物舱取代了。
    舒幼盏看了看那冰冷的生物舱,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终端上仅剩的1,果不其然,下一刻,天空中就投屏出B3考场结束测试的红色字样。
    她仰头去看。
    那红色的字还在,天空中却淅淅沥沥地落下雨来。
    噼里啪啦地砸在她脸上。
    舒幼盏大骂了一句脏话,本来半点力气没有,如今被雨水浇到嘴里鼻子里,只能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想找个遮蔽的地方躲。
    洁癖绝不认输。
    她甚至一度要滚到废墟下去,也没察觉到自己无意间呛到的那些雨水缓解了一些肺部的不适,只顾着躲藏,结果躲着躲着,听见一声奇怪的舱门开启声。
    以为是救援的飞船到了,舒幼盏松了一口气,回头去看
    轰隆。
    天空中有惊雷炸开。
    憋了两天的那朵雷云,终究还是混着这场净化毒雾的人工降雨一起落下,姗姗加入了气候改变大军。
    在那爆开的银白色里。
    舒幼盏眨巴着眼睛,任由雨水淋在睫毛上,顺着脸颊落下,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见从生命舱里走出来,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管子,甚至还沾着奇怪血迹的人。
    周止愉扬了下眉头,冲她笑得妩媚: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们
    不要对我卸下防备。
    虽然考试已经结束了,但是在考官和救援的飞船抵达之前,这点时间,应该够我从你身上要点赵青岚欠我的利息,对吗?
    飞船上。
    赵青岚通过考场实时连接的通讯上看到周止愉从生命舱里走出的这一幕,脸色黑沉沉的,周身的气压低的吓人。
    她想,什么时候该让第四组改进一下,需要给生命舱里面的迷醉缓解成分调高上限。
    争取以后塞进去一头鲸,也给我一秒药倒,持续十天。
    然而现在比那更重要的是
    她紧了紧腮帮子。
    视线紧紧盯着经过连番的作战,如今满是疲态的舒幼盏。
    状态极差、对手还经过了补给、飞船抵达还需要十五分钟、环境还是最讨厌的下雨天。
    天时地利人和。
    舒幼盏一样不占。
    她会遭遇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
    上次加更应该到900了,这是1000收藏的!嘿!我厉害!
    明天更刺激,等我!
    *
    今天本来去针灸了一趟,脖子都觉得要断了,结果回来还特么
    身残志坚,我佩服我寄几!
    我值得留言吗!
    *
    第73章 受掣肘
    或许是先前周止愉放出的毒雾着实让B3不太高兴, 如今被那些五颜六色的雾气熏了很久,总算憋了场雨准备洗去尘埃的天空久久见不到半点光。
    泥水飞溅
    混在淅淅沥沥的雨水里。
    期间还夹杂着偶然爆开的响声。
    滴滴答答的痕迹从作战服上流下,尽管这布料本身是防水的, 但是舒幼盏依然被这持续不断地啪嗒啪嗒声音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因为她刚才丢掉了最后一颗手雷。
    食指还勾着银色的拉环针, 因为不断地拉开距离, 移动的速度在这泥泞的地面大打折扣, 耗费的体力也更多, 如今她还没来得及将武器摸出来, 就已经被周止愉近身,将战斗变成了一场肉搏。
    膝盖、手肘撞上结实身躯的动静被哗啦啦的雨水声掩藏。
    明明自己也击中了对方很多次,但不知道是Alpha的肌肉和骨骼密度太高, 还是周止愉这人太耐痛, 一切对她的攻击都像是被无效化了。
    舒幼盏免不了生出迟疑。
    动作变慢了,周止愉依然维持着原先的节奏,既没有乘胜追击, 也没有跟着舒幼盏的速度一起慢下来, 像是早将一切节奏掌控在手里的猎人,十分耐心地编织自己的大网,是没力气了么?
    她的攻击带着一种玩笑般的戏弄。
    总是贴着舒幼盏的致命处滑过, 不知道是真的差那么一分一寸,还是带着调戏的意味, 包括让舒幼盏攻击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看似要被打中了,最后一刻才险之又险地避开。
    无比挑战人的心理底线。
    湿润的雨水顺着舒幼盏额边的碎发留下来,蜿蜒地滑过鼻梁,经过嘴唇, 又滚进下颚线之后的脖颈上,徘徊于领口跟脖子收束的边缘,不着痕迹地顺走热量。
    寒冷使得体力流失速度加快。
    瞧见她的唇色变暗了一些,周止愉偏了下脑袋,回忆到刚才跟舒幼盏交手的几招,目光从上而下地扫过对方,扯了下唇角:也对
    Omega的身体本来就不是为作战而生的,这么软又这么香。
    眼看着舒幼盏再次走远,周止愉本该跟上去,此刻偏偏停了停,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赵青岚尝过吗?
    舒幼盏:
    这样的距离,虽然很适合用热武器,但是雨下的这么大,枪管在水里泡了太久,也不知道能正常打出几发去。
    判断和选择几乎在瞬间,念头刚从脑海中划过,舒幼盏摒弃心中的情绪,扫射出子弹的动作又稳又狠。
    周止愉不得不快速后撤,身形如鬼魅一般在雨水中移动。
    见到舒幼盏对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她注视着那冒着火光的枪口,听见那象征着子弹落空的「咔」声,在对方换弹夹的空隙里,极快地将脚边的石头踢了过去。
    舒幼盏手中动作一停,等到躲开之后,发觉周止愉已经到了近前。
    对方似乎很不喜欢这样沉默的战斗,陡然提速缴械控制的动作行云流水,舒幼盏只是慢了那一下,如今竟然全然落入下风,被手中长枪卡着下颌、压着肩膀,单膝跪了下去。
    周止愉吹了声口哨,从后面俯身下来:早这么乖多好。
    舒幼盏一朝落入下风,心底的慌乱很快就压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长,还差几分钟,飞船就会抵达B3。
    你一定是在想,现在再跟我周旋一会儿,只要等到军校的教官来了,事情就可以收场了对吗?
    周止愉将她心底所想娓娓道出,原本卡在她颈间的武器松开,让Omega被这陡然产生的变化挪开注意力,下一瞬,冰冷的金属扣上舒幼盏的单边手腕。
    尽管她的反应已经够快,不再管掉落的枪,转而用剩下的反应力去应付周止愉,可惜这个A
    lpha并不像许耽一样,有什么明显的弱点。
    无论攻守、冷□□、还是如今的贴身战,她都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舒幼盏原本被拷住的手臂被极限一拉一扯,极致的疼痛里,她的重心被完全破坏,膝弯处一阵不轻不重的力道,再次跪进泥地里的时候,双手被拷住拉高,小腿部分被踩住,让她只能保持着这种被挟制的姿态,由着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脸上。
    周止愉的声音再次隔着雨水的动静送入Omega的耳中:我曾经在特殊情况下审讯过星际海盗,猜猜那些硬骨头在我的手里撑过了几分钟?
    穿着军服的Omega有种格外的柔韧感,如同在风雨中飘摇的芦苇花,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一使力,彻底将那脆杆掰断。
    三分钟,那人就流着眼泪鼻涕,哭着求我给他个痛快。
    听到这话的时候,舒幼盏动了动睫毛,不知道是雨水落进眼睛里太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周止愉抬手贴在她的脸颊上,两人体温的温差大的让舒幼盏激灵了一下,又听一声笑意毛骨悚然地传出,对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舒幼盏越是心中没底。
    尤其是先前目睹她轻描淡写地折去许耽的一条手臂之后,这种阴翳就覆在心头。
    抖什么?
    她问:是不是太冷了?
    舒幼盏在心中翻着白眼,双手动了动,碰撞着手铐间的连接处哐啷作响。
    然而这一举动不知怎么触怒了对方,原本只是踩在小腿处的脚稍稍改了个位置,立即让她往后弯了弯,试图缓解那一阵剧痛。
    可惜头顶拉着的力气却没有改变分毫。
    镣铐很快在手腕处卡出深色红痕来。
    Omega疼得脸色抽了抽,总觉得周止愉这一脚只要稍稍用力,自己右脚的筋就要被绷断,疼痛让她抖得更厉害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得不主动开口跟她搭话:要杀要剐,你随意,不用这么婆婆妈妈地搞心理战。
    周止愉笑了一下:说那么血腥做什么?我哪儿敢杀你,我又不想上第四军的通缉名单。
    她从后面靠近舒幼盏的脖颈,闻到那点儿溢出的信息素味道,神情满是愉悦,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上的水滴落在舒幼盏的脖颈间,又是冻得人抖了抖。
    这才听她悠悠哉哉地道出目的,以前听过一个传闻,想找你验证一下他们都说被标记过的Omega无法接受其他A的信息素。
    然而有些例子中,信息素过强的Alpha却能够覆盖弱者的信息素
    都说赵青岚的信息素很强,你觉得我能将她留下的痕迹盖过去吗?
    她说的事情舒幼盏自然有耳闻。
    然而即便在那些极端的情况下,被两次不同信息素标记过的Omega腺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而且被不同信息素注入的痛苦会加倍,全靠Omega本身的体质撑过去。
    说白了这种情况成立有两种条件,一,Omega体质强;
    二,后来的Alpha信息素更强。
    听到这种事,她本该感到恐惧,可不知道为什么,舒幼盏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周止愉同她见面到现在,还是首次见到她的笑容。
    这让Alpha有些不太舒服:你笑什么?
    舒幼盏眼底的笑意未退,明明是败者的姿态,面上却半点痕迹也无,如今语气更是轻松:没什么
    她顿了顿,悠悠道: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她连信息素都没用就把你打败了
    看来她暑假对我的评价没说错,是我最近太松懈了,或许刚才我有机会赢的。
    周止愉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散开,将这个Omega包裹住。
    若说以前舒幼盏从不知道什么信息素能使人恐惧,那么经过今天这遭,她就有了概念她还从来没有闻过血腥味的信息素。
    周止愉从遇到他们小队到现在,还没有用过信息素这招。
    这味道浓烈而可怖。
    光是弥漫开,就能激起人类基因本能里的所有负面情绪,尤以害怕和恐怖为主。
    舒幼盏无法自抑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仿佛这样就能与之抵抗。
    然而A和O的信息素天然作用就不同,Omega的信息素再浓,也不可能起到威慑作用。
    眼见着她的脖颈上漫起与嘴硬不符的诚实潮红,周止愉扯了下唇角,一手扯着手铐间的金属链条,另一手去拉舒幼盏的作战服领子,本来很坚固的布料,在她手里却像是最劣质的类型,轻而易举地发出「撕拉」声。
    舒幼盏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本能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周止愉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想法感到不满,然而时间紧迫,她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的胜利烙印打下,确定舒幼盏无法挣脱之后,她单手按在对方的脸庞上往后压,迫使对方主动将脖颈凑到她的跟前。
    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在后颈,打在脆弱又敏感的肌肤上。
    或许是这时候那些恐惧才泛出。
    滚烫的液体混着雨水,落在眼眶附近的手指上,周止愉脸上重又有了笑意,鼻尖凑近Omega的腺体肌肤,低低地问:现在就害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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