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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铲屎官后我被碰瓷了[娱乐圈]——巷子浅

    余扶寒毫无所觉,我睡啦,晚安。
    客厅的灯一下暗了。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滑进来,仿佛是湿润而流淌的,光滑如上好的绸缎布料,朦胧的罩着布艺沙发。
    顾黎戈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最清晰的,便是那一闪而过的白皙肌肤,瓷娃娃般,染着浅浅的红,似乎还有如月华般涌出的水光。
    半夜,他口干舌燥的从床上起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准备去喝杯水。
    他径直穿过客厅,接水时余光一瞥,终于想起客厅里还有个人。
    余扶寒猫形的睡姿就不稳定,睡着时在枕头上,睡醒说不定就跑床尾去了,人形更加肆无忌惮。
    他趴在枕头上,半边脸都埋进去,一条手臂被他压在胸口,另一条手臂直直伸出来,上半边身子正在以异常缓慢的姿势往下滑,岌岌可危。
    顾黎戈看得额头直跳,仰头饮净杯中水,正打算把杯子放回去,耳边的衣料摩挲声突然大了些。
    他下意识回头,瞳孔骤然受惊。
    他大踏步迈上去,好险才把差点滚落下来的人接住。
    余扶寒睡眠质量良好,都这样了也只是咂咂嘴,两条白白的手臂往前一攀,软绵绵的靠上去继续睡。
    顾黎戈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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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耳侧是青年清浅的呼吸声,渐渐滑到了脖颈处,喷洒在喉结上。
    顾黎戈很无奈。
    他伸手抱住不断往下滑的青年,整个满怀都是对方的气息。
    怎么这么能睡?这样了还不醒。
    顾黎戈无奈,又把他往上抱了抱,小心的把人往沙发深处放下,给他掖好被子,才直起身。
    余扶寒调整了下姿势,又和被子滚成一团。
    顾黎戈从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人。
    清醒时还保持矜持,喝醉时就开始到处撒泼,睡着了也没有差不离,都是一样的不让人省心。
    他弯身,态度强硬的扯出被子。
    余扶寒人也跟着被子一起被他扯出来,软绵绵的往他身上趴,像猫似的,浑身上下都没骨头。
    费了好一番功夫,他才把人安置好。
    顾黎戈为数不多的睡意烟消云散,他点点余扶寒挺翘的鼻尖,轻轻舒出一口气,又往上掖了掖被子。
    余扶寒下半张脸都被藏了进去。
    现在正是月亮最圆的时候,夜色撩人,月华如水,静悄悄流淌在客厅内,打在余扶寒瓷白的上半张脸上,那半张脸冷白剔透,比最上等的和田玉还要纯粹。
    顾黎戈轻声问:怎么这么不老实。
    又不是余鱼一样的小猫咪,这么能闹腾。
    余鱼的脾气说不定也是随了他这个主人的。
    都是一样的傲娇、脾气大、能闹腾,到处惹事,一闯祸了、心虚了就开始装乖讨巧。
    像是能够听懂他的话,余扶寒一脚踹开好不容易盖上的被子,换了个方向正对他。
    顾黎戈:
    他两只手合在一起捏了捏余扶寒的鼻尖,动作轻轻的,像是生气,更多的是宠溺。
    他把被子拉过来:再不听话我就他的目光落在熟睡的人安稳的面容上,心脏在这满室静谧中猛烈跳动了下,声音竟有些干涩。
    亲你了。
    余扶寒又踹开了被子,蹭了蹭枕头,老实趴着。
    顾黎戈盯着他看了几分钟,瞳仁幽黑。
    他俯身,在青年从发间露出的耳尖上碰了碰,温度炽热滚烫。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余扶寒的耳朵尖抖了抖,像猫形态时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看着既叫人新奇,又有趣。
    他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去。
    顾黎戈帮他调整好姿势,抬头就发现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他只有不到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但他毫无困意。
    这感觉怎么形容好呢?
    就好像磕了一整瓶布洛芬,所有的痛觉都消失了,药剂过量甚至让其他的感觉跟着消散殆尽,轻飘飘的,灵魂像踩在了云端上,而沉重的身躯却一脚陷入了沼泽中。
    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顾黎戈收回视线,还是没能忍住,在青年脸上捏了下。
    荣涅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出现。
    这天是余扶寒少有的闲散天,一个上午就把所有的戏份都弄好了,下午的重头戏是女主六公主的个人场,他没事,又为了防止顾黎戈怀疑就提前回来了。
    钥匙还是没有,公寓窗户他为了逮鸟给锁上了,回不去。
    余扶寒没半点犹豫,转头就去爬了对面顾黎戈家的窗户。
    他趴着睡了一觉,醒来是被香气勾醒的。
    餐桌上摆着盒生鱼片,盖子打开一半,香气正源源不断的从里头冒出来。
    他一下清醒了,翻山越岭跑过去,用小爪爪扒开盒子,深深吸了一口。
    香!
    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睡醒就有吃的,还是他喜欢吃的,专人给送到嘴边的那种!
    盥洗室的门合上,顾黎戈用手帕把手心手背的水珠擦干净,出来就对上双眼亮晶晶的小猫。
    他失笑,揉了揉小猫的脑袋,用筷子夹给他。
    吃完一盒生鱼片,顾黎戈摸摸小猫肚子,还不是很鼓,还可以再吃一条小鱼干。
    啃完一条,余猫猫张大嘴等另一条。
    顾黎戈却把厨房门关了起来,眼神里难得带上不赞同。
    不可以,今天吃这么多就行了。
    他顺手关上厨房门,把试图钻进去的小猫隔绝在外。
    余猫猫天都塌了,什么要乖巧,不能惹金大腿生气都被他抛诸脑后,气鼓鼓的拍开顾黎戈的手,张嘴就是一串乱七八糟的喵喵喵。
    他不高兴的太明显,顾黎戈只要不故意装傻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抱起不乐意的小猫,认真道:昨天把冰箱吃空了,在医院待了一晚上,再吃,就送你去打针。
    余扶寒气哼哼的,看都不看一眼他。
    顾黎戈把小猫咪的脑袋转回来,盯着他琥珀色的双眼,答应我,不准偷吃。
    余扶寒点头点的极不情愿,又只能有气无力的喵了声。
    顾黎戈抱好他,开门去了对面。
    寂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声叮。
    余猫猫对电梯开合的声音很敏感,从他怀里冒出来,探头探脑的张望。
    电梯里出来的人正是一天不见的荣涅。
    余扶寒扶着手臂边缘,高声叫了声。
    喵!
    荣涅抬头看过来,其实他长得也很好,除了性子像个罗里吧嗦的老太婆之外,是标准的型男身材,面庞是属于略微装饰一下,能引起很多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余扶寒歪了歪头,总觉得他此刻不太对劲。
    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荣涅情绪低落的很明显,顾黎戈微微蹙眉,还是按照余扶寒发来的信息上,把小猫交给他。
    荣涅避开他的视线,沉默着进了门。
    一进去,余扶寒就从他怀里跳下来,歪着头看他,你怎么啦?一直都没有回我消息,出什么事儿了,该不会是破产了吧?那个胖胖的丑花瓶虽然昨天被顾黎戈捐了,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绝望吧。
    青铜器被捐,是余扶寒在电视上看到的,时间正是昨天的晚间新闻。
    荣涅怎么被打击的这么失魂落魄的?
    余扶寒一双眼通透又明亮,对上这样的目光,荣涅突然别过头,随口道:没什么,手机不小心弄丢了。
    余扶寒狐疑的看着他。
    片刻后,他突然睁大眼睛,趁其不备,伸手翻开荣涅的衣领,不可置信道:你跟谁鬼混去了?!脖子上这么大个痕迹,谁虐待你了?
    荣涅:
    他一脸麻木。
    余扶寒鼻尖嗅了嗅,往后一蹦就是好几米,脊背弓直,摆出攻击的姿势,兽类的瞳孔渐渐浮现,身后猫尾一扫而过。
    他龇牙:你身上怎么一大股狗的臭味?!
    荣涅:希望你能记得,我也是犬科动物。
    余扶寒脊背弓得更厉害,呸,那就是狼的臭味!臭死了!你夜不归宿不会被狼叼走了吧?
    荣涅: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
    不过,这件事,余扶寒就不需要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忍住想冲回浴室洗澡的冲动,道:最近可能会不太一样。
    余扶寒整只猫都贴在了墙上,脊背弓得厉害,警惕道:什么?
    荣涅支支吾吾,扭头就进了侧卧锁上门。
    他走过的地方,狼的臭味弥漫开来,余扶寒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猫狗天生不和吗?!尤其是这种大型犬。
    余扶寒又变回原型,钻到隔壁,抖抖身上的毛毛,把身体埋进顾黎戈怀里。
    果然还是他身上比较香。
    没有乱七八糟的臭味,也没有烟酒味,只有淡淡的古龙水味,在前襟和袖口,贴近身体更是能闻到冷松香的气味,干净、清新。
    比荣涅好太多了!
    而且还没有荣涅这么唠叨。
    余扶寒趴着趴着,干脆在他怀里睡觉。
    他今天清闲,不代表接下来也会一样。
    接下来半个月的戏份都是重头戏,围绕霍离歌、李清风、六公主、新皇开展的。
    半夜,余扶寒爬起来,洗漱完毕就匆匆去了剧组,赶一场凌晨日出的戏。
    这时,霍离歌和李清风已经见过面,前者既惊又怒,后者不愿承认自己认识他,让霍离歌滚出去。
    霍离歌自然不愿,三天两头来小倌馆,谣言也传遍整个京城,传着传着就到了新皇耳朵里。
    他没有生气,下朝之后将霍离歌传唤到书房,细细问了他的意愿。
    旦日,一道圣旨传到了新近落成的将军府。
    赐婚。
    而对象竟是京城第一小倌馆的头牌。
    满朝震惊,霍离歌却带着圣旨去了小倌馆,在老鸨诚惶诚恐的眼神中,亲自把李清风绑了回去。
    这是其中一场重头戏。
    余扶寒既要饰演霍离歌,又要饰演李清风。
    剧本写的很巧妙,霍离歌对李清风这一块的感情上,做了留白,这份兴味不减反增,引人遐想。
    或许是因为昔年兄弟情,也或许是新皇乱点鸳鸯谱。
    总之李清风成了将军府唯一的将军夫人。
    一场戏两边折腾下来,余扶寒困得头脑发懵,用风油精抹了太阳穴才打起精神,重新走到片场中央。
    这一场,是六公主和李清风的戏。
    圣旨下达一月后,两人大婚当日,新皇最为宠爱的皇妹六公主,径直穿过了庭院,进到新房中。
    六公主演员闻彩着一身水红宫装,端的是艳丽无方与盛气凌人。
    新房的窗户开着一小半,摄像机对准缝隙缓缓推近,像一个人窥探的双眼,而后期,也会有个其貌不扬的小厮蹲在这儿。
    屋内,六公主坐着,李清风站着。
    他们在争执,声音渐渐清晰。
    六公主一扬水袖,手中的白玉杯被她奋力扔了出去,在李清风脚边砰的碎开。
    她咬牙切齿道:你如今就是这样对我的?李清风好一个李清风,本宫当年是怎么吩咐的?
    李清风不言不语,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站得笔直,纤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他瞳孔中的神色。
    他很安静。
    这份安静更惹怒了六公主。
    六公主厉声斥道:李清风,你可真是好本事呐,本宫当初派你去,是想让你代替本宫去保护他,你倒好,保护着保护着,竟干脆替本宫上了他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更新,所以抽11个小红包!小红包明天起来抽!我的存稿箱代我香你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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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这一幕到这儿本该结束了,但导演没有喊听,片场中央的几人自然也不能停下来。
    余扶寒狠狠掐了把大腿,脸色刹那就变得惨白,往后退了两步,背出脑中牢记的台词。
    属下不敢。
    女主闻彩接着他的台词问:你有什么不敢?
    余扶寒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屋内两人同时回头,一冷淡,一警惕,身材矮小的小厮慌张逃了,只留下屋内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卡。王导说,绷着脸,不怎么满意。
    余扶寒挽起喜服的袖袍,凑到摄像机前看回放,听王导跟他讲戏。
    好,这大概就是闻彩的问题,接下来是小余的问题,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掐大腿,要掐也隐蔽点,脸色要更白一点,实在不行打点粉底。王导指着四四方方的小屏幕。
    化妆师悄悄凑到他耳边:不行的王导,你看余哥那脸,没有比他还白的粉底了,再想白只能刷白油漆上去。
    王导侧头,余扶寒露出的半边侧脸,在遮阳棚下,比外头的日光还耀眼,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好像还真是这样。
    王导沉默片刻,拍板严肃道:不行,那就使劲掐大腿,演不出来就拿白油漆给你刷脸!
    余扶寒: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化妆师姐姐在旁捂嘴偷笑。
    余扶寒这场戏反复拍了七、八次,拍下来走路都困难了。
    他对自己的脸是真的在乎,生怕王导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小老头,真的找油漆往他金贵的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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