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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女配后成团宠了(GL)——谢一二三

    她压低声音,隐藏声音里的笑意,快来吃饭。
    马上来!许茶茶扭了扭屁股正想下来,温沐白已经走过来将她连人带椅子一起抱起来,放到餐桌边。
    民宿老板娘给她们准备的四菜一汤,俩肉菜都搁许茶茶跟前摆着,她跟前的米饭也堆成高高一座小山。
    你这架势是想一口把她喂成个胖子?蒋潘潘已经吃过饭就没拿筷子,在一边调侃温沐白。
    温沐白正在往许茶茶碗里塞肉,听见她的话,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最好一晚上喂胖十斤。
    被食物塞得脸颊鼓鼓说不出话的许茶茶听到这个后,立刻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望向她,微微嘟起的嘴巴配合愣住的表情有点傻气的可爱。
    啊?
    温沐白抬手拿掉她嘴边的饭粒,太瘦了,身上一点肉都没有。
    蒋潘潘在一旁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原来你也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啊。
    温沐白:嗯?
    你是不知道学校里人都怎么传你的。说起这些事情蒋潘潘可来劲了,说你沉默寡言到连拒绝表白的话都不超过五个字,后来那些男生去找你告白都不是奔着你答应,而且奔着多让你说几个字去的,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许茶茶嘴里吃着饭,眼睛滴溜滴溜转,看看蒋潘潘又看看温沐白,然后认同一般地点点头,听八卦听得很认真。
    确实,长成这样,一学期不被告白个几次都不正常。
    而且你说那些男生是不是欠的,你越是不理人他们越是喜欢你,图什么呢。
    温沐白不以为然地垂下眼,但凡放点心思在他们满卷红叉的试卷上,也没这种精力了。
    嗯嗯对,就是就。许茶茶含糊地应着温沐白的话,两手捧着碗把它放下,然后去扒拉自己碍事的刘海,这玩意太影响她吃饭了。
    温沐白斜眼看见和自己头发打架的小奶包,主动伸手,别动,姐姐帮你扎起来。
    好。许茶茶咧开嘴,眼睛笑成一弯月牙。
    温沐白找了根皮筋,站到许茶茶身后,手指贴着她细软的头发梳了两下,然后把一看就很久没修剪的刘海抓好,扎成一个小啾啾。
    紧吗?
    许茶茶脑袋晃了晃,头顶上的啾啾也跟着摇起来,不紧,谢谢姐姐。
    扎起刘海后,露出了许茶茶光洁饱满的额头,配合泛着浅粉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吸饱了汁水的水蜜桃,有让人忍不住想大咬一口的冲动。
    蒋潘潘两手拖着下巴,呜呜呜,这小奶包太可爱了,我可以偷回家养吗!
    不可以。温沐白和许茶茶异口同声。
    有点受伤了蒋潘潘捂着胸口。
    茶茶,要跟这个姐姐走的。许茶茶拉起温沐白的手指牵住。
    温沐白手指动了动,表情有片刻愣怔,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浅声附和,对。
    唉,你俩这才认识多久,好得和亲姐妹一样。蒋潘潘叹气,刚才你给她扎头发的时候,我甚至从你身上看见母性光环在闪耀。
    年仅十八的温沐白:
    许茶茶夹起一个鸡翅递到蒋潘潘嘴边,笑眯眯地冲她说,姐姐你尝尝这个鸡翅吧,可好吃了!
    拿吃的总能堵住嘴了吧。
    蒋潘潘以为许茶茶这是在安慰自己,都说小孩愿意和你分享吃的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啃上鸡翅的她一下把刚才那点小伤小痛丢之脑后。
    今天的鸡翅真tm好吃!送鸡翅的小姑娘也真tm可爱!
    对了,等会儿吃完饭,姐姐帮你剪头发吧。蒋潘潘说,你这头发一看就很久没打理了,参差不齐的。
    姐姐会剪头发吗?许茶茶有点不放心。
    那当然,姐姐的头发都是自己修的。蒋潘潘拨了拨自己的刘海,怎么样,好看吧。
    许茶茶煞有其事地认真观察,小大人一样地给出评价,好看的。
    那当然了,我们班女生不止自己剪头发还自己染头发,这年头谁还去理发店啊。蒋潘潘还挺骄傲。
    说起这个,许茶茶好奇心冒出来了,两个姐姐是同学吗?
    我们算是同学,不过不是一个班的。蒋潘潘指指自己,我是美术生,你温姐姐是理科生,大学霸。
    哦哦。许茶茶点点头。
    温沐白抬起手掌盖在她脑袋上,茶茶呢,以后想学什么。
    茶茶许茶茶筷子在碗里扒拉几声,他们说茶茶是女孩,用不着上学,还说以后随便找个人家嫁了,就能换不少钱,比养到上大学再挣钱省事多了。
    蒋潘潘的表情变得僵硬,她家条件虽然没温沐白那么好,但也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独生女,满心以为世界上的父母都和她自己的一样温柔善良,根本想象不出来许茶茶经历的种种。
    别信那些。温沐白揉揉她的脑袋,语气轻柔,他们是坏人,坏人说的都是胡话。
    好!那茶茶也要变成和姐姐一样的。许茶茶一字一顿学着刚才蒋潘潘的话,大、学、霸!
    其实那会儿许茶茶就是一时嘴快,直到后来她被温沐白摁在书桌前拿这话激励的时候,才知道有些事真的后悔莫及。
    她好好的,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第5章
    对了对了,这些衣服茶茶你快试试!蒋潘潘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每个独生女都羡慕别人家的乖巧妹妹,体验一下打扮洋娃娃的乐趣,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错过!
    许茶茶往温沐白那看,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温沐白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轻拍脑袋,去吧。
    许茶茶看着蒋潘潘手里纯白色的公主裙,轻轻摇摇头,茶茶脏
    她一整天满身是汗的在外跑,还在泥地里摔过跤,现在再去穿那些新衣服,岂不是把它弄脏了。
    诶,那你带她洗个澡吧。蒋潘潘对温沐白说,出了一天的汗,小孩肯定不舒服。
    许茶茶瞪园眼睛,我可以自己洗的!
    就算她现在身体是个七岁儿童,但心智已经十八岁了,让人帮忙洗澡什么的,她不要脸面的吗!
    确实应该洗一下。温沐白两手从许茶茶腋下穿过,抱玩偶的姿势把她抱起来,你身上伤口太多不能碰水,姐姐帮你。
    我
    那你们洗吧,我去拿吹风机。蒋潘潘说。
    许茶茶:能听我说句话吗。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傀儡,让温沐白轻轻松松架进浴室。
    这家民宿的条件算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了,卫生间蛮大,打扫的也很干净,甚至沐浴和洗浴做了干湿分离。
    温沐白用脚勾过旁边踮脚的小木凳,把许茶茶放到上面,这样她的个就刚好能照到镜子。
    许茶茶盯着镜子里灰头土脸的奶娃娃眨巴眨巴眼睛,猛然有种时光穿越的感觉。
    这小孩长得和她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就是造型埋汰了点,不然估计放到她亲妈跟前,都分辨不出来。
    温沐白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剪子和梳子,给许茶茶梳头发打结的地方。
    怕把人弄疼,她力道很轻,每次梳的时候都会先用另一只手捏住发根然后再动作,把头发梳顺之后,再按三角分区把刘海和后面的头发分开。
    许茶茶鼓起脸颊,吹了一下挡住视线的长刘海,姐姐,你要给我剪头发吗?
    温沐白嗯了一声,还是你要刚才那个姐姐给你剪。
    不要不要,我要你。
    那就姐姐帮你剪。温沐白抬手,在她肩膀上比划一下,这个长度行吗?
    许茶茶头发养的不长,主要是发尾剪得不齐,加上刘海很久没打理,看起来才会乱糟糟的,想着小女孩应该都爱美喜欢留长发,温沐白不想剪掉她太多。
    许茶茶两手扶着洗漱台,脚丫子踮着认真确认长度,嗯,行。
    那我就开始剪了。温沐白转转手上的剪刀,左手在许茶茶额头上点了一下,麻烦这位小客人暂时不要乱动。
    知道!许茶茶乖乖闭上眼睛,可能是因为紧张,睫毛贴着眼皮有些颤抖。
    温沐白侧过身,用手将她的刘海分成三块,第一刀干脆利落将中间部分剪到眉毛上方,随后斜过剪刀将两旁的部分和中间的长度自然衔接。
    剪好刘海之后的就简单了,只要剪成整齐的一刀切就好,温沐白的手很稳,每一下都能和前面的长度完美合上,甚至不需要后期多加修剪。
    剪好之后,她用纸巾擦了擦落在许茶茶眼皮上的碎发,好了,看看。
    许茶茶睁开眼睛,还没敢直接往镜子那看,而是先小声问温沐白的意见,好看吗?
    好看。温沐白朝她露出一个笑,怕小奶包不信,又加上一句,真的,姐姐不骗人。
    剪过头发的许茶茶看起来有些像日本工匠精心制作的人偶,白皙圆润的脸蛋配上可爱整齐的波波头,就算站在那不动不说话,也能萌倒一片老阿姨。
    而且许茶茶这个年纪确实适合清爽一点的齐刘海,能露出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两旁修剪出来的碎发也正好能修饰一点脸型。
    不过温沐白伸手把许茶茶两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心血来潮地捏起她一块软乎乎的脸颊肉把玩。
    原来的小肉脸其实更可爱。
    许茶茶好脾气地由她捏着自己的脸,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温沐白逗过许茶茶就收了动作,拍拍她的刘海,乖。
    刘海蹭着额头的皮肤有点痒,许茶茶眯起眼睛甩了甩刘海,不过没拒绝温沐白亲昵的动作。
    温沐白把剪刀和梳子清洗好擦干放回去,你先站着,姐姐帮你去放热水。
    这里的热水上得比较慢,大概要放三十秒左右才能出来,温沐白一边放一边用手试着温度,等觉得合适了才把水关掉。
    许茶茶盯着她的背影,开始酝酿怎么说才能劝动温沐白让自己一个人洗澡,结果酝酿到水放好了,她还半个字都没憋出来。
    来。温沐白起身朝她走过来。
    许茶茶仰着小脑袋,看在热水雾气中慢慢靠近自己的温沐白,紧张得脸蛋脖子通红。
    手抬一下。温沐白拉起她的衣服下摆。
    许茶茶两手压住衣服,脸蛋皱成一团,姐姐,我真的可以自己洗的。
    温沐白抬眼,扫到她红透的脸蛋,心下明了,小奶包是害羞了。
    也是,这个年纪应该是懂得一些基本的礼义廉耻。
    只不过让她把人一个人丢在浴室里,也实在很难放心。
    等姐姐一下。她松开手,走到房间,从自己行李箱里找了一件贴身的吊带打底。
    把这个换上,姐姐不看你。温沐白把衣服递给许茶茶。
    啊?许茶茶捏着衣服,不明白她的意思。
    穿上这个,姐姐只帮你洗你够不着的地方,其他会觉得害羞的地方,你自己洗。温沐白耐心和她确认,这样好不好?
    那好吧。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温沐白背过身去后,许茶茶快速给自己换上衣服。
    给温沐白穿刚好的吊带,到了她身上却长得可以当小连衣裙,衣摆能遮到大腿中间。
    她捏着吊带打了个结,把过低的领口提上来。
    好啦姐姐。
    温沐白转过身,在刚才踮脚的木凳上放了条毛巾,然后让许茶茶坐在上面。
    低头。
    许茶茶嗯了一声,乖乖把脑袋低下。
    温沐白挤出一泵洗发露在手心里打好泡,揉到许茶茶的头发上。
    她头发细软发量也不多,洗起来很方便。
    许茶茶背对她坐着,两只手贴在膝盖上放好,偶尔温沐白的手指揉到她头皮敏感的地方了,就会缩着肩膀轻哼,这个时候就能得到温沐白温柔的一声,姐姐再轻点。
    不是疼。许茶茶声音带着气音,是痒
    那姐姐快点帮你洗完。温沐白又说,对眼前这个小女孩,她似乎总有用不完的耐心。
    她一边洗一边垂着眼不动声色观察许茶茶身上的伤。
    确实和预料的一样,许茶茶在那夫妇手里遭受了长期虐待,背上腿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新旧淤痕,大多是细长的棍棒印。
    温沐白一道一道用眼睛数着这小小身体上的伤,像是想用这种方法把它们全部记住。
    每叠加一个数字,她内心的后怕就多加一层。
    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幸运和巧合,这脆弱瘦小的身体上是不是又要增加几道这样触目惊心的痕迹。
    低头吧。温沐白打开喷头,可以冲掉了。
    许茶茶点点头,闭上眼睛,低头的时候她习惯性地耸起肩,瘦削脊背上的蝴蝶骨也跟着收紧,结果不小心把刚才她自己系上的吊带结崩开,露出背心位置的一个胎记。
    温沐白余光扫到那处特别的蝴蝶翅膀胎记,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没冲好,但头上又没了动静,许茶茶疑惑道:姐姐?
    茶茶,你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吗。温沐白左手抚上那处蝴蝶印记蹭了蹭。
    确实是胎记,不是画上去的。
    许茶茶察觉到她的动作,这才想起书中的设定,原身十五岁被找到似乎也是因为被人发现了背上的胎记。
    她的胎记很特别,看着很像一个浅红色的蝴蝶,当初出生的时候还被算命的夸过,说这是吉兆寓意她日后必定成人中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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