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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女配后成团宠了(GL)——谢一二三

    有谁会上了大学还这么频繁地和长辈联系,甚至事事以她为重的吗。
    她以为许茶茶对自己的温柔已经是特别,但窥探过她在温沐白面前的模样,那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其他人一样,没有真正了解过完整的那个她。
    江缪起身,脱离噪音在门口吹了会儿风,脑袋终于恢复一些冷静的思绪。
    可越是这样的独处,越有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她又止不住想起礼拜天朋友们聊天说的那些话。
    我喜欢女生,你快点来和我表白
    这到底是不是许茶茶给她的暗示。
    江缪发消息的手有些颤抖,她紧紧盯了那个发送键十几秒,还是一狠心咬牙发出去。
    跺着脚等了几分钟,身后终于传来脚步声,她欣喜地转头,却对上温沐白没什么情绪的脸。
    她醉了,让我来一趟。温沐白伸出手,是要给她礼物对吗。
    江缪捏着手里的盒子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我是有话想要和她说。她把手收回去,她不能来的话,下次我自己给她吧,麻烦您出来一趟了。
    温沐白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但站直了还是比江缪高大半个头,她宛如安检仪一样犀利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了扫。
    要表白?
    原本小年轻互相表白那档子事温沐白是懒得管的,许茶茶从小就能招惹人,只要不惹出麻烦,她就不插手。
    但这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了那句话。
    耳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是一中有些冷酷的语调,带着轻飘飘的反问,算不上太友好的语气。
    江缪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她居然说话这么直白,但还是鼓着勇气点点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女生,因为我以前只交往过男朋友。她估计是没察觉到温沐白那点隐藏在成熟面具下的不友善,像是在和长辈倾诉一般全数把心里话倒出来。
    一开始认识,我只是觉得这个女生世间少有的温柔善良,所以萌出想要和她交朋友的想法。
    再后来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盯在她身上,她对别人笑我会失落,她夸奖别人我会突然产生一中攀比心态,但这些心情只要她回头对我露一个笑喊一声我的名字,就能瞬间被忘却。
    我知道。江缪自嘲地笑笑,在她心里,可能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好相处的学姐,但我不想就这样止步于此,我想做她心里最特别的人,想和她做更多亲近的事情,想和她关系变得特别再特别一点
    江缪说着说着,抬起头看向温沐白,您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变态啊?
    温沐白没有立刻回话,她的大脑有点放空。
    她发现江缪说的那些话,自己竟然十分地有共鸣,因为那仿佛就是她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
    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温沐白不知道。
    可能是在许茶茶一个个毫无防备的甜笑里,也可能从那颗不受情绪控制砸出去的篮球开始,甚至也有可能,是在刚才听见女孩嗓音软糯的那句没关系的,反正你会来接我时,心脏被撼动的声音。
    温沐白回视眼前同自己一样迷茫的江缪。
    她在心里问自己,温沐白,你甘心止步于此吗。
    第42章 一起睡啦
    可她也没漏听江缪后一句话。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变态啊?
    变态在哪?温沐白问回去。
    江缪有点尴尬,就是这样偷偷的喜欢她,暗戳戳地幻想和她能发生点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
    那只能说明你喜欢她。温沐白声音听起来挺冷静的,这种事情没必要问外人,喜欢就喜欢,想告白就告白,做好被拒绝的打算就好。
    指导起别人她倒是显得毫不拖泥带水的干净利落,可真的轮到自己,她眼前也只有无数问号。
    当局者迷,温沐白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蜘蛛网裹住的猎物,努力挣扎却挣扎不开,但好像心底还有一点点念头。
    那你就不挣扎了呢,最差后果又能怎样。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女孩专注充满信任的眼神,放在大衣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指甲陷进肉里都毫无知觉。
    不,她和江缪不一样,对方可能还有任性和试错的余地,她没有。
    她和许茶茶的关系要复杂得多,牵一发动全身,别说最差的后果。
    在关乎她的事情上,温沐白不允许自己出半点差错。
    今天太晚了,我先送她回去。温沐白对江缪说,谢谢你在学校一直照顾她。
    等等。江缪喊住她,你就没有别的点什么意见可以给我吗?
    温沐白没回头,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她还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你再想想,没准其实你自己目前为止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了。
    温沐白再次踏入包厢,敷衍地和其他几人打了个招呼,过去把软成一滩的许茶茶拉到怀里。
    走之前她给朱竹她们递去一张银行卡,回不去宿舍就拿这个去住酒店,密码是她生日,身份证都带了的吧。
    带了的,带了的!
    那好,回去路上小心,三个人结伴别在外面多逗留。
    嗯嗯嗯。朱竹点头如捣蒜,女神你真温柔,人也好好。
    走了。温沐白冲她们点点头,扶起许茶茶。
    嗅到那股熟悉的栀子香味,许茶茶甚至不用抬头认人,便安心地抱着她的腰跟着走。
    姨姨,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昨天晚上不是说过?
    可是那是在手机里啊,想听你的声音。许茶茶攀上她的肩头,冲她笑。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见自己呵出的热气扑在温沐白如同白玉一般剔透的耳廓,然后那玉竟然慢慢被她染成红粉色。
    温沐白的嗓音还是同往常一样,扶着许茶茶的腰用上了点力,把她滑下去的身体提上来,生日快乐。
    好冷淡。许茶茶声音有些委屈,同垂弯腰的狗尾巴草,姨姨不疼我了吗?
    从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音调都勾着温沐白的心弦,每一弦被摁动都要余震好久。
    温沐白还是没回头,她不是不想,是不敢。
    她怕看见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毫无防备地注视着自己,那样柔软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用力去攥紧。
    疼你。终于走到车旁,她手掌摁在许茶茶脑袋上避免她进去的时候撞到头,先睡一下,到家喊你。
    许茶茶扯住她大衣下摆,仰起脑袋,你坐后面。
    我坐后面你不好睡。
    你坐后面我才好睡。
    两人对视一阵,温沐白败下阵来,她把人哄进去,自己才弯身坐下。
    许茶茶身子倾倒,脑袋轻轻靠在她大腿上,仰面冲她笑,好久没有这样了,好舒服。
    她面颊红红的,皮肤好到在灯光下能看出细细的毛绒感,加上少女专属的苹果肌让她看起来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
    睡吧。温沐白挪开眼,抬手让司机开始开车。
    我的礼物呢。许茶茶没闭眼,长腿缩起来,变成侧躺的姿势,正面冲着温沐白的方向,眼睛眨巴两下。
    温沐白想,要是许茶茶她有条尾巴,肯定正摇得很欢。
    现在就要?她手指抚开贴在许茶茶脸上的发丝,很细心地一点点把碍事的它们清理开。
    要。
    许茶茶只是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温沐白突然从哪给她掏出来一个盒子。
    给。
    手镯?礼物收多了,许茶茶看盒子大小就能猜出来。
    温沐白没否认,打开看看。
    这盒子还挺紧的,许茶茶皱眉用手指扣了半天好不容易打开一条缝,啪当一声又合回去。
    眼瞅着她嘴巴瘪起快要发作,温沐白连忙接过来替她打开。
    是只银色的镯子,和流水线上出来的工艺品不同,镯身上有很多密集的锤纹,中间部位嵌入圆形的黄金,被割出太阳的形状。
    嗯?她捏着镯子,面露疑惑。
    国内外大大小小的牌子就没有她不了解的,而且按她对时尚的敏锐程度就算再小众的牌子也会略有耳闻。
    我做的。她抬起许茶茶的左手。
    因为喝过酒,她的体温有些烫,手腕的肤色泛着淡淡的薄粉,指腹压得用力一点就可以感受到她脉搏的声音。
    这个换掉吧。温沐白拇指蹭了蹭那红绳,即便主人把它保养得很好,但因为戴得太久的关系,还是有轻微的掉色。不可以的,这个是定情信物。这么多年过去,许茶茶还是不肯纠正这个说法,她盯着温沐白的眼睛,你不会把我送你的绳子丢掉了吧。
    当然没有。温沐白当着她的面挽起左手的袖子。
    其实她这条下场不比许茶茶的好多少,手绳连接处已经被磨得起毛,看着马上就要断掉。
    可是定情信物要一对的啊,我换了,你呢。
    还有第二层。温沐白眼神示意她。
    许茶茶拿起盒子沿着中间那条缝推开,下面真的还有一层,款式一样,只是尺寸大了些。
    她手从上坑洼的锤纹抚过,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给我戴上吧。她伸出胳膊,手心朝上,纤薄的手腕内侧几条蜿蜒的青紫色静脉匍匐在皮肤下。
    像是小猫朝主人翻身露出肚皮,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交到她手里。
    温沐白从鼻子里低低嗯出一声,替她拆下原本的手绳。
    戴得太久,皮肤上都留下浅浅的痕迹,绳子解开时带来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很快因为覆盖上来的沉沉的镯子而消散。
    她举高手臂,晃了晃,镯子也跟着动起来,好看。
    会不舒服吗,内侧我打磨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有点粗糙。
    许茶茶手指拉着镯子窥探它的内侧,原本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却在那处看到一串瘦长的字体,是那张素描右下角的话。
    她一下明白了为什么手镯上的团是团金黄的太阳。
    许茶茶挽起嘴角,挺好的。
    嗯,那就行。
    她拿起剩下那只给自己换上,伸直手臂和许茶茶的凑到一起,柔和了眉眼露出一抹笑,是挺好看的。
    有你这么自恋的吗。许茶茶拽住她的手臂想去看她那只内侧的字,却被温沐白以手臂长度的优势躲开。
    她拍拍许茶茶的额头,不是要睡觉吗,还动来动去的。
    被你的礼物兴奋得睡不着。这话换做别人来说,多少有些奉承讨好的味道,但从许茶茶嘴里说出来就很自然。
    因为她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沐白也了解她。
    等会儿路过满记吗,我想买点蛋糕。
    路过。温沐白开了这口,司机就算不路过也得路过了。
    半小时后,司机终于跟着导航找到一家满记的分店,把车停下。
    你在车里带着,我去就好了。
    为什么,我又没喝醉。许茶茶不服气地睁圆眼睛,然后突然冒出一个酒嗝,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惹了祸的样子,是不是很臭。
    不是你说的吗,仙女放屁都是草莓味的。温沐白揉她脑袋一把,我很快,你就在这里等着,外面风大。
    那好吧。这个理由许茶茶可以接受,我要一个巧克力千层,抹茶泡芙,红豆手指麻薯还有牛奶吐司好了。
    吃得下吗。
    可以留着明天当早餐。
    行。
    温沐白平时对手底下的签约模特,饮食控制严格到多喝一杯果汁都要苛责的地步,到了这就只有一句话的妥协。
    她直起身关上车门,去把许茶茶想要的都买上,因为快到打烊的时间,怕蛋糕卖不出去要丢掉,服务员很热情地推销其他热款。
    温沐白看也没看,大方地说,都拿了吧。
    反正有人爱吃。
    等她回车里的时候许茶茶已经趴在那睡着了,她把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走到副驾驶坐着。
    开慢点,别太陡。
    司机不敢出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车一路开到温沐白公寓楼下,她下车把后座还昏昏沉沉的许茶茶扶起来。
    许茶茶困得不行脑袋还沉沉的,虽然有意识但懒劲在就是不想动,和个布袋似的软绵绵挂在温沐白肩头被她拖着走。
    这间公寓上次来都不知道是几年前了,没想到里面的摆设装修一点变化都没有。
    黑白灰,除了必须要的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不像她,花里胡哨从娃娃机里搬回来的玩偶就要堆满一间房。
    先喝点水,清醒一点了再去洗澡。温沐白剥下她的外套,递了一杯热水过去。
    许茶茶皱着眉喝完了,然后和她提要求,可以吃蛋糕了吗。
    晚上吃太多甜的不好。但温沐白还是把袋子给她了,只能吃一个,剩下的我放冰箱。
    就这个。她挑出那个巧克力千层,然后爬起来去摸外套兜兜,掏出一根歪歪扭扭被快被折断了的蜡烛。
    这是她餐厅吃蛋糕的时候顺的,放在兜里一顿折腾没想到成这样了。
    怎么这样
    晚上没吃生日蛋糕?温沐白察觉到她的企图。
    吃了,和朱竹她们吃的。她撇撇嘴,但是想和你一块吃。
    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像只可怜巴巴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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