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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的恶毒女配说她喜欢我[娱乐圈](GL)—

    岳烟忙低声问道:
    姐姐睡着了?
    按照鹿青崖的嘱咐,顾圆圆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鹿老师说,按照童话里的说法,睡美人只有让王子亲亲才能醒。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肉麻,没想到岳烟却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反而软软地凑了上去。
    顾圆圆心说恋爱的事情我果然不懂,我该走了。
    看着鹿青崖偶尔轻颤的眼睫,岳烟想开口问问她病得怎么样了,却又怕吵到了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岳烟撑在她背后的枕榻上,从她肩颈上探过脑袋。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鹿青崖精巧的鼻尖和水润的唇瓣。
    她好像是刚哭过,眼眸周遭泛起一圈桃花瓣似的嫣红。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莹润的牙尖轻轻咬着下唇,将饱满的下唇压得快要从齿缝里弹出来,像是要爆出汁水的蜜桃。
    想起顾圆圆的话,岳烟垂下眸子,想吻一下她的唇。靠近的刹那,她却嘤咛一声,把半张小脸儿全埋进了枕头。
    岳烟心里怦怦直跳,她觉得鹿青崖肯定是不高兴了,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更不知道鹿青崖为什么不跟她说。
    姐姐,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将下巴放在鹿青崖的肩颈窝里,软着嘴巴撒娇道。
    暖热的呼息细细地拂过肌肤,鹿青崖有点痒,拱了拱脑袋,仍阖着睡眼低声说道:
    没,没不高兴。
    岳烟一下子泄了气,手足无措地呆了半晌,心说鹿青崖虽然不肯说,但至少肯定有人会知道的吧?
    把心中的人选想了一遍,顾圆圆应该不知道,否则早就告诉我了;何思邈萧衡那俩男人也够呛能知道。那还有谁呢
    诶,顾青窈老师是她的学妹兼闺蜜,说不定会知道的吧?
    想到这里,岳烟赶紧掏出手机,给顾青窈发微信。
    没想到打完字一抬头,就看见鹿青崖伏在自己的腰上,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
    这一次,鹿青崖终于没忍住,略带些哭腔地质问道:
    你很喜欢和青窈合作是不是?下了班也还要联系她?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岳烟哄媳妇现场,实不相瞒,我想
    第42章 吃醋(下)
    本来是想知道鹿青崖的烦心事的,没想到自己反而让她更烦了。岳烟紧张得连手机都掉了,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肢,紧紧抱住她小声央告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顾青窈老师,知不知道你的烦心事
    岳烟的唇拱在她的颈窝里,她就感觉到委委屈屈的小动静从咽喉处蔓延,把脸颊搔弄得有点发烫。
    与玩偶狗子相比,这家伙抱起来的触感差不多,也是软乎乎的,但比玩偶更知道她哪里需要抚慰。
    小情绪上头的鹿青崖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知道自己错怪这个小孩儿了。精神一松弛,就嗅见空气中与平时不同的清香。
    岳烟忙了一整天,方才赶过来的时候,连紧张带奔波劳碌,身上就累出了一层薄汗。
    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抹燥热的浅红,花露般晶莹的汗珠从肌理间沁出来,摇摇欲坠地挂在雪玉似的身子上。
    被体温一蒸,少女才有的甜香就随之飘然逸散。岳烟本人并没干什么,身体的气息却不停地搔着鹿青崖的鼻尖,惹得她心中阵阵悸动,甚至有种被勾引了的慌张。
    浑身是汗,还不洗澡去?洗干净了再来和我说话。
    鹿青崖咬唇嗔怪了一句,往床里头一栽,又背对着岳烟躺下了。
    岳烟伸出爪子戳了她一下,被她晃了晃肩头表示拒绝。
    没有办法,岳烟只好乖乖地去了浴室,见水的温度都已经调好了。
    把小家伙赶去洗澡,鹿青崖远离了这个过敏原,心头小兔子似的乱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相似的心路历程,一想起岳烟与顾青窈的姿势就醋意大发,醋着醋着又觉得岳烟累了一天,不该与这家伙置气,又责备起自己来。
    唉,当时装什么大人风度,口口声声说不吃醋,结果现在呢?她在枕头上用力地蹭了几下,像是用折磨枕头来发泄情绪似的。发泄完了,她下定决心地蓦然起身,坚定地暗想道:
    我不管什么成熟不成熟的了,等她洗完澡,我就要和她吵架,要她哄我。
    做好决定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岳烟那家伙好像没吃晚饭呢,不知道有没有力气和我吵架。
    想罢,她立刻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一边烧水煮挂面,一边在心中狠狠地想着:
    把岳烟喂得饱饱的,省得这家伙到时候用奇奇怪怪的声音和我顶嘴,比如肚子咕咕叫一类的。
    哼!
    正在切葱花的时候,她听见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以为是何思邈找自己,她擦了擦手就进来找手机,没想到却是岳烟的手机在响,是有微信进来了。
    本来不想打开看的,没想到岳烟的手机根本没设锁屏,最新消息就明晃晃地挂在屏幕上。她乜了一眼,就有些发怔地驻足在那儿。
    是顾青窈发来的。岳烟向她打听情况,顾青窈就回复道: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接着就发了一张图,正是摄像师抓拍的那张,顾青窈骑在岳烟腰上咬耳朵的照片。
    鹿青崖觉得自己可能忍不到岳烟洗完再吵架了。
    这间浴室还挺高级的,鹅卵石铺成的台子上,剔透的玻璃中夹着桃花枝,掩映在浴缸之外。柔软的衣物顺着身子滑落,露出洁白的腰身与小腿,款款地迈入热水里。
    头一次用这么高档的浴缸,岳烟有点战战兢兢的。幸好水温调得很合适,浸泡了一会儿,身心就都放松下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呀,难道说嘶,木头竟是我自己!
    本来毫无头绪,但是把早上送粥的事、自己听见的那点声音以及鹿青崖现在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她蓦地一下从水中坐起身来。
    完了完了完了,鹿青崖肯定是撞见了,甚至是误会我和顾青窈做了什么事了!岳烟忽然觉得屁股下面坐的不是浴缸,而是刀子。要不是没穿衣服,她就要被扎得当场蹦起来。
    正在爆炸的思绪里拼命寻找哄人的方法,没等她想明白呢,现实先给了她一个大耳雷子
    一把葱花忽然落进了浴缸里,随着水波荡漾在温热的水面上。
    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岳烟使劲睁大了眼睛,发现确实是葱花,翠绿翠绿的那种。
    顺着撒葱花的手,她看见鹿青崖提着一把菜刀,气鼓鼓地堵在浴缸旁边。
    我是不是要走着进来,抬着出去了?
    看见鹿青崖的那一刻,岳烟开始思索这个哲学问题。
    那啥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的是浴缸里的葱花。
    鹿青崖反倒冷静下来几分,找个地方把刀放好,一边慢悠悠地把水温调高了,一边缓缓说道:
    就是要把你炖了的意思。
    姐姐冷静!岳烟赶紧扒着浴缸边沿凑过来,赔罪地笑道:
    姐姐姐姐,我想明白了,你听我解释!我和顾青窈什么都没做,那只是摄影师在给我俩设计拍照的姿势,真的!
    鹿青崖紧紧咬着下唇,一句在自己看来都有些无理取闹的话忽然冲进脑海中,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
    我知道,但我就是吃醋,我醋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说罢,一丝后悔就从心底翻涌而来。
    她以前总是习惯性地将别人拒之门外,即使有人示好,也只是用礼貌的疏远来回答。见到那些在恋爱中耍小脾气的女孩子,她也曾经羡慕过,羡慕那些女孩子的爱人会包容她们的情绪。
    可是直到她也这样发起脾气来,却开始担心岳烟会不会包容自己,更担心这句话会不会伤害岳烟。
    怎么说话不能像发消息那样,两分钟以内就能撤回呢?她懊恼地想着,将脸别过去,眼睫低垂。
    没想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将她紧紧拥住,软趴趴的小鼻尖放在她的右肩上,说起话来鼻尖也随着酥痒地共振:
    对不起,姐姐,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就
    岳烟低眉顺眼地说道。她计划得很好,先抱住鹿青崖,防止鹿青崖离开自己,再小心谨慎地组织语言。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况且岳烟什么都没穿,光裸的身子上只有摇摇欲坠的水珠。暖热的体温和心跳贴在鹿青崖的后心,几乎要将鹿青崖折服在怀抱里。
    用冰凉的手背轻轻抵住了唇,鹿青崖惊喜得有些酸楚。
    活了三十二年,她从来不敢耍这种小性子。就连七岁时饿得前胸贴后背,却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把唯一的烤红薯给了弟弟时,她也不敢说话。
    她觉得别人喜欢她的唯一一点,就是她的脾气还不算太糟糕。如果连这一点也没了,大概就没人会亲近她了吧。
    这是她第一次任性,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方才满腔要吵架的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改变了主意,只要岳烟再说一句软话,她马上就可以停止自己的闹别扭行为。
    所以,她就接着岳烟的话问道:
    下次你就怎样?
    上辈子为了写文,岳烟几乎是天天把自己窝在家里,连接触一些老朋友都觉得紧张。
    好久没有安慰过人了,她正在拼尽全力措辞,不防遭到了鹿青崖的突然提问,脑子里一乱居然回答道:
    下次我不让你看见就好了。
    话音一落,鹿青崖就回过头来。两人视线交错的刹那,岳烟知道自己死定了。
    一个浴巾扔到她脑袋上,隔着浴巾,鹿青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你走!
    诶,不是不是,话把我说错了不是不是,你不是故意惹我生气的也不对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用浴巾胡乱把自己围起来,没等看前鹿青崖那张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就被推搡了出去,浴室的门啪地一声摔在脸上。
    他妈的这张嘴我不要也罢!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赶忙敲门唤道:
    姐姐,我错了,我是想说那我下次再也不拍这种姿势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岳烟真的急了,拍门拍到手掌生疼。要是就因为她自己一时的嘴笨,把鹿青崖气得再也不理她,只怕她用一辈子来后悔都不够。
    姐姐,青崖,鹿青崖,她凑在门缝说道,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更清楚地传进去,和顾青窈拍照片的时候,我满心想的都是你!我想象着你穿婚纱的样子,想你咬我吻我时的触感,想你睡觉时的样子
    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姐姐,你睡觉时特别可爱,小脸儿会鼓起来,有时还会软软地嘟囔梦话,你知道吗?
    屋子里还是没有回答,甚至连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岳烟的心头突突直跳,猛烈地撞在胸骨上。也不管鹿青崖有没有回应,反正她知道,鹿青崖是在听自己说话的,于是就将心口里堵着的话全都倾泻出来:
    姐姐,你特别好,你是应该被人捧在手心上的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不会玩什么浪漫,嘴也笨,连哄人都不会
    说到这里,她霍然昂起失落的面孔,满眼都是细碎的光:
    但是我可以学!为了你,我学着去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姐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姐姐,你别生我的气,我、我知道错了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居然鼻头一酸。
    抹了把眼睛,手背蹭上了一道湿漉漉的凉。
    她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刚开始还是泪珠,后来就缀成了两抹水痕,在抽泣声中轰然决堤。
    这下,里头的人有点慌了:
    烟烟,你哭了?
    以为鹿青崖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的,岳烟赶紧死命地憋了回去,哽咽着说道:
    没、没有
    话音未落,忽见眼前的门猝然打开。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拽进浴室。身后的门啪嗒一声关上,她后背抵着门,一团温软一下子撞进怀里。
    鼻子都红了,还说没哭。再这样说谎,我下次可不饶你了。
    鹿青崖揽着她的颈,眉尖蹙起心疼的弧度,抬起袖口去拭她脸上的泪痕。
    明明比我小那么多,却总是让我拿你没办法,两个人挨得那样近,鹿青崖只需要轻声低语,像是背着全世界跟她说悄悄话似的,好了好了,刚才嘴倒利索了,说了那么一大串,哄我的时候怎么那么笨?
    重新感受到鹿青崖的体温,岳烟失而复得地将她紧紧抱住,乖顺地垂下脑袋:
    我错了,以后我改。
    鹿青崖任由她在脸上蹭来蹭去,有点舒服地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嗯。
    那我这里还有些话,你要听么?
    岳烟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柔软的触感,唇吻也不自知地滑落至她的耳后。比她的回应先到达的,是被她覆住双唇的甜软。
    鹿青崖的唇缠绵过来,轻轻吻住了她:
    不太想听,但是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罢,灵巧的舌尖在岳烟唇上点了一下。
    岳烟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挑逗,锁着她的腰肢将人拉近了,低头与她绵软地拥吻着。
    后背靠着的就是冰冷的门,两人的动作一剧烈,就将门锁碰得簌簌直响。鹿青崖捧着她的面孔,在缠绵的间隙微喘着问道:
    我们出去吧?到床上去。
    岳烟唔了一声,一边吻着她,一边想要打开浴室的门。没想到门锁竟卡住了,半天也没拧开。
    没、没事,可能是年久失修了,橱柜里有□□。
    鹿青崖面色已有几分潮红,说起话来气息不稳。
    打开橱柜,一眼就看见备用的□□躺在里头。这工具还挺别致,竟是用橡胶制成的,颇有几分韧性和弹性。
    岳烟仍揽着她的腰,额头抵在她软糯的颈窝里,有些喘息地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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