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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重生]——虾咕

    凌煊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淡淡,这种事情是要讲证据,不是说你觉得他有人指使,警方就要去查,你连指使他的人都不知道,你让警察怎么查?
    所有人都希望凌煊能快点忘记这件事,俞贺宁这次亲自去外地,也是为了镇住孔医生的家属。
    韩世承手术成功顺利出院,孔医生家属被摆平,始作俑者也被逮捕,唯有凌煊心里放不下。
    哎,你又找我什么事情?
    项佳知道,让凌煊放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也不再提及。
    她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含在嘴里。
    我不抽,解解瘾。
    凌煊店点头:嗯。
    生日会事件之后,项佳忙得焦头烂额,烟又抽上了,幸好付出有回报,这件事并没有对凌煊造成事业上的创伤。
    凌煊说:我在楼下遇到了宝珠TV的工作人员,听他的意思,你好像打算让我和宝珠TV解约。
    项佳说:我是有这个打算。
    凌煊说:佳姐,我不打算解约,宝珠TV那边和我有过约定,我不能失信。
    项佳说:可是这个节目,他们一直这样延期下去,不一定能开起来了,韩世承已经解约,投资商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撤资,你如果不解约,一直给他们留档期,这会拖你的后腿,而且目前他们的录制安排和你们的告别演唱会撞上了,你觉得阳光视频那边会同意你去拍宝珠TV的综艺?
    凌煊说:这些我都知道,也都是能协商解决的,韩世承解约,那就再找一个嘉宾就是,和谁营业不是营业。
    项佳很意外:你真这么想?
    凌煊说:我才刚入行没多久,诚信对我而言,就和事业一样重要。
    项佳还是忍不住,把烟点燃了。
    你让我想会儿。
    项佳觉得凌煊在有些事情上过于理想化,也许是因为他经历过太多生死,看待事情反而有了人初生时的纯净。
    就比如现在,就算是项佳这样地位的经纪人,也绝对不敢有底气说出诚信和事业一样重要。
    可是凌煊可以。
    你啊,难怪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喜欢你。
    项佳呛了一口烟,咳着咳着就笑起来。
    你就和你师哥说的一样,是一颗洋葱,每剥一层,就能给人惊喜。
    项佳说:行,我答应你,我去和宝珠TV谈。
    有了凌煊这边的主动接洽,综艺的录制时间很快就敲定下来,另外一位嘉宾也没有让宝珠TV太过操心走了韩世承,但是来了任博司。
    也因为任博司的关系,阳光视频和宝珠TV的档期冲突也顺利解决了。
    在凌煊和任博司出发去拍综艺之前,项佳给凌煊在恒星娱乐大厦的顶层补办了一个私人生日会。
    凌煊很多朋友都来了,生日会现场堆满了送给凌煊的礼物。
    这大概是凌煊这段时间里最开心的一天,送走了朋友之后,凌煊就坐在地板上拆礼物。
    过了会儿,门被敲响了。
    进来。
    凌煊头也没抬,继续拆着手里的礼物盒。
    任博司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好像来晚了点?
    啊,师哥。
    凌煊连忙站起来。
    任博司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来偷你的礼物的。
    他在凌煊身边坐下来:介意我和你一起拆吗?
    凌煊塞了一个盒子给他:那来啊。
    任博司说:我先说明,我什么礼物也没带,我来就是想听听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师哥就送你什么,就算是月亮,师哥也帮你摘下来。
    两人便一起坐在地上拆礼物,礼物都不贵,但是都花了心思,拆到沈家兄弟送的礼物时,凌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两人送的礼物,是一枚钥匙项链。
    怎么了?
    任博司看过来,发现是钥匙是,随口问了一句:你之前丢的钥匙,找到了吗?
    就是这一枚。
    凌煊不会认错。
    同样金光闪闪,形式奇特,这就是他那枚丢失的钥匙。
    那天找到钥匙之后,他便被送去了医院,因为那些天情况不太好,所以没人留意到这枚钥匙,可能是沈家兄弟去探望他时捡到,项佳担心还给凌煊会刺激到他,所以一直留在沈家兄弟那里,后来被他们串上了装饰,做成项链送了回来。
    这看起来像是中央银行地下保险库的钥匙。
    嗯。
    凌煊拿在手上把玩着。
    任博司问:这把钥匙是你的吗?
    凌煊说:不是,这枚钥匙是韩世承的,他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从他的口袋里掉下来,被我捡到,等我找个时间托人还给他好了。
    韩世承的吗?
    任博司从凌煊手里接过那枚钥匙,对着灯光看了看。
    你确定是韩世承的吗?任博司把钥匙放回凌煊手里,这枚钥匙上写的主人名,可不是韩世承。
    凌煊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钥匙槽的上方,用激光刻着一个小小的凌字。
    任博司问:是韩世承送你的?
    凌煊说:我没收。
    任博司说:韩世承失忆了,你也说过以后不和他有任何来往,既然这样,就去看看吧,看看他到底给你在保险库里放了什么。
    任博司握住凌煊的手:要想彻底走出过去,就不能留下任何遗憾,师哥陪你去看,看过之后,就把所有的事情,不管是恩怨也好,是负罪感也好,都放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韩狗又要靠礼物扳回一局了。
    虽然失忆,但是依然狗。
    啊,没写到师哥下线那应该在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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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73
    凌煊想了一晚上, 最终还是决定□□银行的地下保险库看一看。
    这枚钥匙录入了他的信息,必须他本人才能去取,韩世承送他的礼物肯定贵重, 与其放在保险库里被人遗忘, 还是取出来托人还给韩家比较好。
    第二天中午, 凌煊简单收拾之后出了门。
    任博司在凌煊的公寓外面等他,看到凌煊出来打了个招呼。
    决定了?
    凌煊点点头:决定了。
    任博司说:那我送你去一趟, 如果你要托人把东西还给韩世承,我也可以帮忙。
    凌煊说:谢谢师哥。
    今天任博司既没带助理, 也没有带保镖和司机,两人开着一辆普通的suv,从凌煊的公寓一路向中央银行出发。
    中央银行位于金融街的中心,是这片区域的标志性建筑,凌煊昨晚预约了地下保险库服务,在钥匙通过认证之后, 进入到了地下保险库所在楼层。
    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性,任博司被拦在了地下保险库核心区外, 不过他持有一张黑卡, 可以享受贵宾室的服务, 任博司便告诉凌煊, 他在地下保险库的贵宾室等着。
    那你坐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出来。
    凌煊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停留,拿到韩世承留下的东西,然后请任博司帮忙送回到韩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接下来就和任博司说的一样,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辈子的,他和韩世承所有的联系就该到此结束了。
    慢慢来, 不着急。
    保险库的管家给任博司送来了咖啡和点心,任博司坐下来,看着凌煊的身影消失在了不远处。
    管家在一边为任博司介绍着这杯咖啡所用咖啡豆的产地以及烘焙师,任博司品着咖啡,在管家的介绍中,突然插了一句:你相信算命吗?
    管家愣了一下。
    任博司放下咖啡,做了一个抖签的动作:求签,算命,算八字姻缘。
    管家有些不明所以: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任博司说:我前些天去求了一根签,之后,那支签的签名就一直环绕在我脑海里,我为此还消沉了几天,后来想想,我这不是庸人自扰吗?
    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也许命运天生注定,但是掌舵的到底是本人,命运也有可能拐个弯。
    任博司对感情的态度一直是顺其自然,他一直没有强求过凌煊,也早就有了会失败的心理准备。然而在求到签之后,他发现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心。
    这次陪着凌煊来中央银行地下保鲜库,他是带着私心来的。
    他要陪着凌煊斩断和韩世承的联系。
    他知道,凌煊一个人肯定做不到。
    韩世承这人在感情上的运气实在太好,每次眼看着和凌煊的联系就要断了,他身上总会发生些什么事,让凌煊无法和他彻底撇开关系。凌煊又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一丁点恩情,他会记上一辈子。
    任博司不想把凌煊让给韩世承。
    他等着凌煊从地下仓库出来,结束这一切。
    一杯咖啡已经喝完了,管家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续上一杯,任博司摆摆手示意不用。
    管家识趣地退下,任博司翘起长腿,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凌煊的新生。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十分钟
    终于,凌煊从安检口出来了。
    他脸上并没有任何释然的表情,而是重获至宝的兴奋。
    师哥!
    凌煊拿着一个文件袋跑过来,任博司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凌煊就打开文件袋,拿出一叠资料和一把钥匙。
    房产证?合同?
    对,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凌煊看起来很开心,任博司从没有见过这么开心的凌煊,即使是一年前凌煊在《爱豆学院》出道时,即使是凌煊顺利二次分化,医生宣布,不会再受腺体缺陷的折磨时。
    他就像是从过去苦难的沙砾里,找到了一枚珍藏许久的珍珠。
    无论今后拥有多么至高的荣耀,都比不上他这一刻的手里拿着的这本房产证。
    我要回去告诉我爸妈不行不行,我要先去看看,万一那里太破了,我爸妈会难过的,我得请公司休整一下,给他们一个惊喜。
    任博司静静站在一边,他的唇角弯起,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只是嘴里满是苦涩。
    那杯咖啡实在太苦了,苦得他不忍心问凌煊,你不是要把这些还给韩世承吗?
    师哥陪你去。
    心里尚存着一丝火苗,任博司心想,他和凌煊聊了这么久,都没能让凌煊倾吐过去的一切,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呢?
    凌煊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套小房子离中央银行有些距离,不过这几年高架修起来之后方便了很多,小房子周围是一个艺术区,以前很多落魄的画师手艺人在这里摆摊卖东西,后来规模越来越大,政府出钱修缮规划,成为了本市的一景。
    但是凌煊的小房子,并不属于这个艺术区。
    马路对面是繁华的网红艺术区,这一边却是一片破败的棚户区,任博司把车停在了路边的临时车位,和凌煊两人一间间找着。
    屋顶是糖果色的,是我妈亲手涂的院子外面种了很多花
    凌煊凭着记忆一间间找着,越找越是失望。
    这片棚户区看起来全是危房,不少平房已经被拆了,屋顶上灰扑扑的,根本看不出来涂料的颜色。
    就在这时,任博司突然叫住他。
    屋顶是糖果色的?
    凌煊说:对。
    任博司指着对面艺术区的一角:是不是那里?
    凌煊顺着任博司的手看过去,果然发现了熟悉的屋顶。
    等等,这不对啊,我记得我家以前在这里的。
    凌煊连忙打开文件袋翻找着,房产证,合同,咦?两张土地证?还有房屋整体迁移合同?
    凌煊打开研究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不对劲原来这片要拆迁,韩世承把小房子买下之后,又在对面的艺术区买了一块地,然后把这个小房子,整体搬迁到了艺术区。
    对,是那里。
    凌煊连忙把文件塞回了文件袋,拉着任博司朝对面的艺术区走去。
    这个房子被整体搬了过去,有时候我不得不说,韩世承真的厉害。
    过了马路,不到十米的距离,就是凌煊以前的家了。
    小房子的屋顶被重新刷上了糖果色,庭院和外墙都修缮过,看起来神神气气又可可爱爱,屋前屋后都种上了鲜花,香味扑鼻,一条石径通往房门,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里是有专人负责看管的。
    凌煊回过头,对任博司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任博司说:好。
    凌煊便打开庭院外木门的锁,带着任博司一起走了进去。
    小时候我妈也爱种这种小雏菊,好活又可爱,还有铁线莲,绣球花,当然,还有多肉架。
    凌煊指着屋檐下的挂着的多肉槽。
    啊,还有小兔子。凌煊走过去,用手轻轻拨了拨,还没长残,看起来种的时间还不太长。
    任博司跟在他身后,认真地听着凌煊说话。
    凌煊用钥匙打开门。
    以前我们家是卖画的,但是家里太小,只有把客厅当成小画廊,一般都是卖我爸爸的画天,这不是我爸那副《母子》吗?
    客厅的中间挂着一张版画,上面是一位母亲抱着刚出生的宝宝,正是凌煊的父亲以妻儿为原型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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