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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周昱宁嗯了一声,将袋子递给了他:给你买的。
    谢星本想着周昱宁人能来就不错了,真没想到对方还给他买了生日礼物,虽然生日是假的,但收到礼物的开心是真的。
    接过袋子,询问他现在能拆开吗。在得到周昱宁的一声可以的嗯后,谢星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礼物。
    一个小巧的盒子里面躺着两个闪着细碎繁星的蓝色耳钉,谢星取了一个就戴在了自己的左耳耳洞上,给周昱宁看:怎么样,好看吗?
    莹白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小粒蓝色的星空,周昱宁微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嘴角:好看。
    可惜我右耳朵没耳洞。当时打完后不小心进了水发炎,一直都没好,谢星就没要它了。
    现在两个耳钉在手却只能戴一个,谢星可惜地叹了口气,随后抬眼看向周昱宁,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突然伸手去摸他的耳垂:你有耳洞吗,我们可以一人戴一个。
    右侧耳垂被柔软又带着点微凉的指腹轻捏、细细地摩挲,周昱宁身体僵了一下,随后侧转过头,将耳垂从谢星指间抽出,在对方要摸向他另一侧耳垂之前道:没有耳洞。
    怕惹恼了周昱宁,把人给气跑,谢星收回了手,再一次可惜地叹了口气,把剩下的一个耳钉收了起来,在茶几上拿了两瓶酒,一瓶递给周昱宁: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干了,你随意。
    在小弟们的起哄声中,谢星将一瓶啤酒一口闷尽,然后期待地看向周昱宁,就见他真的是很随意地只抿了一口,就把酒瓶放下了。
    谢星在心里骂了一声艹。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不更,因为要上一整天班,周日继续
    啊,我真是间歇性发奋图强
    30.第 30 章
    谢星:让你随意你真这么随意啊, 今天我生日,我一瓶都干了,你就喝这么一小口, 不够意思吧 。
    周昱宁道: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好啊!
    谢星在心里窃喜, 道:不会喝酒那更得喝了, 一瓶干了这不更能体现咱俩关系好嘛。
    谢星顿了下, 想对于周昱宁来说他们俩的关系也许好像并没有很好的样子, 于是改口:今天我生日, 我最大,既然你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个面子,把这瓶给干了, 谢星对小弟们道,你们说是不是。
    小弟们起哄应和。
    周昱宁看了眼谢星, 没多说什么, 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谢星嘴角笑意更甚, 站起身给包厢里的小弟们介绍周昱宁。
    言外之意, 开始灌酒。
    小弟们个个人精, 得了指示, 借着各种由头轮番上阵。
    谢星本以为以周昱宁的脾气, 只抿一口甚至嗯一声或者只点个头以做打招呼都是有可能的, 但没想到今天的周昱宁格外的好说话, 格外的友好和善,有人来敬酒,就喝一口,有人来敬,就喝一口。
    一小口一小口的, 次数多了积累起来喝了也不少了,而且红的白的一起下肚,这摄入的酒精量对于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也该喝醉了,然而谢星却见身旁那个自称不会喝酒的人脸不红,心不跳,神情淡定,眼神清明,一点都没有喝醉的样子,甚至似乎还能再来个八百瓶酒。
    再反观那些小弟,由于每次都是一口闷,有几个闷白酒的小弟已经脸红脖子粗,在那抱着话筒忘情地在唱爱情买卖。
    谢星再次看向周昱宁,努力要从对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醉意。
    周昱宁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帅,谢星朝他笑了一下,自己拿了瓶啤的,给周昱宁倒满了一杯白的,和他碰了个杯,干!
    *
    我勒个去,这踏马也太能喝了。谢星站在卫生间洗手台前,拿冷水不停地泼自己的脸。
    谢星喝酒容易上脸,看着像喝醉了其实并没醉。
    然而此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喝得通红的脸,谢星知道自己是真有点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几斤白酒,但谁能想到他是喝啤酒喝成这样的。
    为了灌周昱宁,谢星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明明对方喝的是比自己喝的啤酒的度数高了不知道多少的白酒红酒鸡尾酒,然而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反而有些撑不住跑卫生间让自己清醒来了。
    竟然骗他不会喝酒,这叫不会喝酒,那全世界没人会喝酒了!
    谢星忿忿地骂了一声臭小鬼,继续拿冷水泼脸。
    突然,一股燥热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与酒精让人全身发热的感觉不同,这是谢星再为熟悉不过的了,这是发.情热。
    可能刚刚甚至再早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些抑制剂要失效的症状了,但因为被酒精麻痹了感官,又因为症状较轻,没有察觉到,现在看身体里这波来势汹汹的情.潮,要么赶紧打抑制剂,要么就得找人标记了。
    昨天信息素散出,谢星就知道这几天发.情期要来了,虽然不知道是哪天,但只要今天能把周昱宁这个人搞到手,他就能在今天进入发.情期。
    通过与Alpha的某种刺激,处在信息素不稳定状态的Omega是能提前进入发.情期的。
    谢星没想到自己还没受刺激,就马上要发.情了,虽然挺好,但时间稍微早了些,他还没把周昱宁灌醉,人都还没搬到酒店去呢。
    现在让他打抑制剂那是不可能的,阻隔剂已经慢慢阻挡不了愈发浓郁的信息素,一股甜腻到让人心慌的奶香从后颈腺体溢出。
    外套在ktv包厢里,随身带的阻隔剂就在外套口袋里,手机也不在手边,谢星捂了捂自己的后颈,最终糟心地啧了一声,决定赶紧回包厢拿阻隔剂把味道先盖住再说,感觉自己还能忍一段时间,大不了实在不行就让小弟们把周昱宁绑了抬酒店去。
    包厢内酒气熏天,醉倒了一片,己方十几个人的战力敌不过敌方一人,谢星一脸的嫌弃,觉得待会儿绑.人的事估计还得自己来。心想自己真是带了一群废物点心来。
    往自己的座位上看去,脱下的外套堆在皮质沙发上,然而旁边却不见周昱宁的身影。
    那臭小鬼不会趁他不在跑了吧!
    谢星顿时着急对包厢里的小弟问道:周昱宁去哪了?
    有小弟大着舌头:周、周昱宁谁?
    谢星:你嫂子!
    一小弟听到嫂子两个字,垂死酒中惊坐起,举起酒瓶大喊了一声喝。
    还有小弟一脸痛苦地抱头:不、不能再喝了不能呕
    倒是有几个清醒的小弟说看到周昱宁出去了。
    谢星赶紧问对方有说去哪了没有。
    他们都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很清楚,倒有一个几分钟前才从厕所回来的小弟说看到周昱宁往厕所方向去了,如果他没眼花看错的话。
    厕所方向也是ktv大门出口方向,谢星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看到周昱宁。
    难不成真跑了?跑了那今天不就白忙活了?
    谢星才不甘心就这么白忙活了,拿了桌子上的手机,边打电话,边夺门而出。
    手机号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拉黑了,打了好几个对面都没接,问前台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出去,都说没看到,只看到一群女生出去了。
    谢星又跑去了厕所找,在男A厕所门口等了一两分钟,确定没人进去也没人出来后,推门进去一间隔间一间隔间地看,都是空的,没有人。
    难道跑错厕所了?
    谢星又去男B男O厕所找,女ABO厕所任他脸皮再厚他也没敢进,找了保洁阿姨帮他进去看,依旧没找到周昱宁。
    这人能去哪?难不成在ktv里迷路了?
    谢星又开始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找,手机也仍旧没停地继续拨着号码,终于,在路过一个包厢时听到了类似手机震动的声音,推门一看,双手捂着头坐在黑暗中的不是周昱宁是谁。
    手机在黑亮的大理石桌面上亮着屏幕,嗡嗡嗡地震动着。谢星挂了电话,桌上的手机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谢星语气又似松了口气,又似埋怨地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周昱宁抬起了头,泛红的眼睛犹如一头充满野性的猛兽,让谢星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他心突然悸动了一下:你怎么了?
    谢星周昱宁盯着谢星,喃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包厢里很黑,只有走廊上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照亮了屋内的一角,周昱宁的身影一半在光里,一半隐在黑暗中。下午的ktv客流较少,这附近的包厢基本都是空的,只靠前一些的包厢远远的传来歌声。
    不知道周昱宁是真的迷路了,还是故意躲到这来的。
    福至心灵,还是受到蛊惑,抑或是趁火打劫,谢星在顿了一下后,反手关上了门。包厢内一下变暗了,只几丝亮光穿过门上彩色的玻璃照射而入。
    包厢内很安静,能听清两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谢星是刚刚找人跑的,而周昱宁,却是不知为何了。
    浓郁的酒味充斥了整个密闭的包厢,越靠近周昱宁,越浓郁。
    谢星走到他面前蹲下,仰头看他:你醉了吗?
    为什么要灌我酒?周昱宁问他。
    谢星:知道我在灌你酒为什么还喝?
    因为你生日,周昱宁看着他,因为你想让我喝。
    我想让你喝你就喝啊,谢星翘起唇角,那我想让你标记我,你标记吗?
    周昱宁紧蹙眉头,没说话。
    闻到了吗?谢星凑近他,我的信息素。
    谢星周昱宁早就闻到了,身体的反应要比他被酒精麻痹了的五官要快上一些,所以他跑了出来,躲到了这里。
    然而此时,浑身散发着甜腻诱人奶香的谢星毫无戒备地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说想让他标记他,周昱宁神情隐忍得痛苦,他盯着眼前那张越凑越近的红润的唇,移不开眼。
    理智让他立即将人推开,欲.望却开始让他幻想那嘴唇的滋味,他想,应该会很甜,比他吃过的任何糖、喝过的任何牛奶都要甜
    突然,周昱宁撇开了脸:不行,不可以,我不能标记你。
    为什么不能?发.情热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谢星捧住了他的脸,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小孩,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今天不是我生日,我骗你的,你猜我为什么要骗你?
    周昱宁似乎猜到了答案,谢星也觉得周昱宁应该猜到了,但他还是想告诉对方为什么,不是用说,而是用行动。
    与第一次在学校外小巷弄里的唇瓣相贴不同,谢星的吻带了火,染了欲
    周昱宁,标记我,谢星极尽诱惑地贴到周昱宁耳边低声道,标记我,周昱宁,标记我
    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周昱宁眼里极尽的忍耐尽数被欲.望代替,他抓住谢星后脑勺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脸,然后低头,凶狠地吻了上去。
    如他幻想的那般,果然很甜,比他吃过的任何糖、喝过的任何牛奶都要甜。
    周昱宁的亲吻过于激烈,像头初尝了荤腥的小狼崽子,不知轻重,不得章法,横冲直撞。
    谢星也毫不示弱
    两人快速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对方的胸膛里
    周昱宁将谢星按倒在皮质沙发上,他搓揉着谢星带着耳钉的那个耳垂,似要将人拆吃入腹般发狠地亲吻。
    谢星受不了地撇开脸躲了一下,却马上被周昱宁追回,缠着不放。
    虽然接吻是良好的开端,但谢星想要的不是这个,他想让周昱宁标记他,但周昱宁就只知道亲亲亲,然而嘴巴被堵着说不了话,于是他摸上了周昱宁后颈的腺体,以此来提示他。
    滴的一声,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类似警报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切都好像被按上了暂停键,周昱宁睁开了眼睛,缓慢而不舍从谢星嘴里退了开去,他将谢星摸他腺体的手抓了下来按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
    然而谢星并没有察觉到,甚至不怕死地道:标记我,现在,立刻,马上。
    谢星,你确定吗?周昱宁按着谢星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那是极致忍耐的表现。
    谢星:我确定。你别忍了,是Alpha就标记我。
    又是一声短促的滴,谢星看到了周昱宁左手腕上的黑色手环闪了一下红光。
    周昱宁咬着牙道:你不要后悔。
    谢星现在无暇顾及这手环是怎么回事,他急切地道:我要后悔我就跟你姓。
    话刚落,周昱宁的信息素如海啸一般喷涌而出,黑色手环也随之伴着一闪一闪的红光,响起了滴滴滴连续的电子警报音。
    这瞬间,谢星感到窒息,比刚刚的接吻还要窒息,他下意识挣脱地想逃,周昱宁却是用力按住了他,似乎是受了刺激,红着眼睛近乎癫狂地道:你不是说你不后悔吗,为什么要跑,为什么!
    说完,凶狠地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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