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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鹿茗没搭易才瑾的话,直接问道:宴会几点钟开始?现在来不及做什么准备了,宴会是什么性质的,着装有特殊的要求吗?
    易才瑾想让鹿茗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这个宴会就在今晚,而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鹿茗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来到了自己的衣帽间前。
    他没有特别的去扔原身买的衣服,
    再加上自己上次买的,他的衣服并不少。
    但是原身和他自己买的衣服里头,能穿去正式大场合的衣服很少。
    鹿茗视线定格在那几套比较正式的衣服上面,等待着易才瑾的回答。
    你真细心。易才瑾笑了笑,然后和鹿茗说了说宴会的情况。
    宴会是某个世家子弟十八岁的成人礼,易才瑾和对方有几分交情,收了请帖便打算去坐坐了。
    由于是年轻人的宴会,所以穿着上要求并未很严格当然,实际情况可能会有点不一样。
    对此鹿茗很有经验,他明白这种宴会是带着社交意图的,着装上并不能真正的随意,男士还好,女士恐怕是要掏空心思去装扮的。
    若是上一世,他定然会好好打扮一番去参与宴会男人间也是会暗暗较劲儿的,他不想输。
    但现在嘛,鹿茗在几套适合的衣服里选了最低调的一款。
    倒不是他现在就不在乎输赢了,而是他已经没有了肆意张扬的底气。他现在追根究底只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过于高调并不是好事。
    收拾好自己,鹿茗下了楼,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忘记告诉易才瑾他搬家了。
    易才瑾收到了鹿茗发的消息,才知道鹿茗竟然已经从闻子濯的房子里搬出去了,他现在需要转道去另外一个小区接人。
    这原本是件麻烦事,但易才瑾心里不仅没有半分不快,反而开心得不行。
    分居了啊,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消息。
    从七号院到鹿茗现在居住的紫苑因着堵车的缘故用了约半小时,然后再去宴会地点又用了约半小时,他们抵达举办宴会的酒店时,酒店里的宾客已经到了七七八八,停车处豪车林立。
    易才瑾递上了请柬,收请柬的人一看,连忙道:请稍等。说完他便用对讲机联络起了别的工作人员。
    他们是被交代过的,有些人是绝对的贵宾,待遇自然不同。
    在等待的过程中,鹿茗问易才瑾:怎么不找个女伴?
    在这个时空里,华国的同性婚姻已经合法化了,但是与女性结婚生子依旧是主旋律,甚至同性恋骗婚的情况依旧大范围的存在着,也同样默认同性恋人上不得大台面。
    像这样的宴会,哪怕是同性恋也依旧会选择带一个女伴前来。
    易才瑾之前为了诓闻子濯,不仅完全收敛了性子,外表也做了相应的伪装,比如以前他的头发是自然状态下的卷发,看起来美貌却又纤弱,现在他把头发后梳,用发胶固定住,露出了整个额头,深邃的五官比之前多了几分华贵和锐利。
    他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情况,闻言道:什么女人能有你迷人呢?哥,你要正式自己的魅力,我觉得把你带来是一件很涨面子的事,我可一点没吃亏。
    鹿茗想,若是换个同龄人来,大概要被易才瑾给哄傻了。
    鹿茗提醒易才瑾待会儿不要过火:我是闻子濯的男朋友。
    除了我,谁知道呢?易才瑾对鹿茗感兴趣,那自然是稍微调查过鹿茗的,他知道闻子濯虽然对外承认了鹿茗的存在,却几乎没有亲自带鹿茗出去见人,这导致鹿茗依旧处于一个不被承认,也没有太多人认识的状态。
    在这个聚会里,很可能没人能认得出鹿茗。
    易才瑾嘴角掀起了一抹笑,他逆着光,看起来像个天使一样纯洁无暇,但他的手却不容拒绝的去搂上了鹿茗的腰。
    易才瑾的手刚搂上鹿茗的腰便忍不住心生感叹,好细不软不硬极富有韧性,很好抱的样子。
    而他还来不及夸赞鹿茗,便被鹿茗躲开了,没给易才瑾抱实。
    鹿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用玩笑的语气道:易少,我只是你的导游,不卖身。
    鹿茗平时叫易才瑾就是叫全名,只有两种时候会叫易少,一种是在某些公开场合的敬称,一种是表达不满,划开界线的时候。
    易才瑾也明白鹿茗的意思,当即举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笑道:是我被迷昏了头。
    我觉得我现在清醒些了。
    鹿茗道:希望如此。
    这时来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小跑了过来,恭敬的将他们带了进去。
    他们没有和一般的宾客一样留在一楼,而是被带上了电梯,电梯直升六楼。
    和一楼的嘈杂不同,六楼人很少,偌大的大堂里只坐了十来个人,而且一半在说话,另外一半则是安安静静的做着壁花微笑不语。
    鹿茗一眼看过去,居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原身在死前参与的那场聚会里并不是直接得罪宁嘉言、撞上宁嘉言枪口的,而是有人陷害原身在先。
    那人诬陷原身勾引某个公子哥,大声对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刺激完原身后,那人伪装成被原身推落水的样子跌入了泳池。
    在争辩和自证的过程中,原身这才引来了宁嘉言,然后被宁嘉言勒令在泳池里泡着。
    不过说起来,宁嘉言虽然恶劣,却还是做了件好事,他拿出了监控,还原了真相鹿茗根本没有推人,也没有像那人所说的勾引别人,一切都是那人诬陷。
    可惜的是,没有人给予那人惩罚,宁嘉言也没有做那个法官,他拿出监控只是好奇,并不是为了主持正义。
    原本怯懦的原身忍受得了被诬陷,却受不了真相大白后众人的冷漠,于是他提前跑了,也扫了宁嘉言的面子,导致了后面宁嘉言紧咬不放的情形。
    鹿茗很快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也恰好对上了那两道熟悉面孔的眼睛。
    其中一个就是当初诬陷原身的那个人,另外一个是原身在聚会见过,被众星拱月,身份不凡的世家公子。
    诬陷鹿茗的人叫郭凯泽,外形白净纤瘦,和原身气质有几分相似,像只小白兔子,对他稍微大点声都会把人惊着,可看起来又足够可爱。
    郭凯泽看到鹿茗的时候,堪称瞳孔地震,整个人像是受惊了一般往旁边的人身上靠,但是不知怎的,他突然摔倒在了地上,还不小心带下了一旁的杯碟。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不少人注意到,郭凯泽刚才看到鹿茗时变脸的模样。
    第51章 他是闻子濯的男朋友。
    易才瑾没注意一个明显是玩物的角色,他随意地瞥了一眼郭凯泽,带着鹿茗在中心一圈的位置坐下,然后简单的介绍了鹿茗。
    我朋友,鹿茗。
    然后他也给鹿茗大致介绍了一下其他人,当然,仅限于中心圈子的,旁边的,他也不是很熟,大家点头打个招呼就算了。
    郭凯泽从摔倒到爬起来都没人理会,他低着头,不敢再往鹿茗的方向看,整个人呈现出一股过度紧绷的感觉。
    鹿茗倒是留意了郭凯泽,心中生出一抹猜疑。
    郭凯泽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今天的主角叫李宣,和易才瑾的外形气质不同,他剃了一个平头,气质硬朗得像个军人,和易才瑾坐在一起,风格迥异又莫名和谐能成为朋友,自然都是一类人。
    李宣对鹿茗有些好奇,他问易才瑾:你这是什么时候交上的朋友?之前也没带来一起玩儿过。
    易才瑾道:这次回国经朋友介绍认识的,我这不就把他带来了吗?
    一个坐姿豪放,穿得花哨的年轻男人插嘴道:鹿茗看着有点眼生啊,难道不是我们燕市人?
    鹿茗相貌浓烈锐利,像一支带刺的玫瑰。虽有刺,但美得极为夺目,哪怕鹿茗一句话没说,也没人会忽略他。
    有人起头,其他人也饶有兴致的听了起来。
    易才瑾挑了一下眉:你又没见过所有燕市人,你眼生的人多了去了,就那个樊篱你见过吗?
    穿着花哨的郑子真一拍大腿:樊篱?那我还真见过!
    他道:樊篱他跟我爷爷下过棋,我还跟他说过几句话呢。
    易才瑾见郑子真说起和樊篱说过话时那明显得意的语气,疑惑问道:不就说过几句话,你得意什么?
    我是他粉丝,开心呗。郑子真想起易才瑾常是在国外念书,很少回来,解释道:樊篱是国内的大编剧,得过奖,很厉害的,他的作品都很好看,简直是国内的一股清流。
    国内还关心幕后工作者?
    不,樊篱是例外。
    为什么?
    因为他太帅了!
    易才瑾脑海中浮现出樊篱的容貌,不得不承认,樊篱的确是挺帅的,就算是进娱乐圈当艺人这个外形也会很吃香,因为外形被关注到也不奇怪,就如他,他在社交软件上的人气来源,目前也多是外貌多于作品。
    郑子真又道:而且我哥不是开了家影视公司嘛,他经常跟我念叨樊篱怎么怎么牛逼,特别想跟樊篱合作,但是樊篱这人不大好相处,平时见不着人,想约出来搞搞关系都没办法。
    易才瑾对樊篱不熟悉,只大概记得,樊篱身上的确有一股疏离感。他随意道:想合作直接砸钱不就好了。
    樊篱不缺钱啊。樊家比我家都有钱
    李宣不认识樊篱,插嘴道:不是说着鹿茗怎么你们又说起樊篱了?
    郑子真挤眉弄眼道:这得怪易哥故意转移话题了,怎么,易哥,藏着大宝贝不让人看呢?
    易才瑾被识破了也面不改色,道:我只是把人带来玩儿,你们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不是想和鹿茗交个朋友吗?以后一起玩儿呗。
    易才瑾看了眼郑子真旁边的人,道:他跟你旁边的朋友可不一样。
    他哪儿算得上是我朋友?郑子真瞥了一眼身边的青年,笑里带着无声的轻蔑:我可不随便乱交朋友。
    青年听了郑子真的话,表情有些僵硬,眼里有无法掩饰的难堪,然后偷偷的瞪了一眼鹿茗。
    鹿茗没有躲闪的与对方对视,青年咬牙转开了视线。
    那行,不过你得问过正主的意见。易才瑾看向了鹿茗。
    易才瑾以为鹿茗会拒绝,但鹿茗没有,只见鹿茗晃了晃手上的手机,道:加个好友?以后可以一起开黑打游戏。
    郑子轻蔑的笑容转变成了纯粹的开心和跃跃欲试,他拿出了手机扫码,一旁的李宣也跟着拿出了手机凑了过来。
    不仅他们两个,鹿茗的手机里很快把在座人的好友都给加上了。
    郑子真旁边的青年叫薛彦,鹿茗不认识他,但是他其实认识鹿茗,前些日子的那个派对他也在场。
    他目睹了鹿茗的狼狈,也认同他人私下对鹿茗的编排鹿茗自称是闻子濯的男友,但其实只是闻子濯的金丝雀而已。
    薛彦把鹿茗看做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他特别不忿郑子真对鹿茗的态度。
    都是婊子,凭什么你就更高贵?
    薛彦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多事,这些少爷难伺候着呢,他要谨慎行事。但是鹿茗现在风光的样子实在是刺眼极了,也令人嫉妒极了。
    攀上一个闻子濯不够,眼看着居然又攀上了更多大少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插嘴道:鹿茗,你今天怎么不是和闻总一起来的?
    薛彦的出声让四周一静,郑子真转头问他:闻总?
    薛彦被所有人注视着,有些紧张,解释说:闻子濯,鹿茗的男朋友。薛彦在男朋友三个字上咬得有些重。
    和樊篱的低调不同,闻子濯要活跃的多,他的名字众人是知道的。
    因着薛彦的语气,众人不由得有些想歪,李宣看向易才瑾,他猜测的点可能比其他人更歪易才瑾该不会是绿了闻子濯吧?仔细想想易才瑾对鹿茗的态度的确是有几分特别。
    其他人看鹿茗,而鹿茗则看向了易才瑾,今天闻子濯也会来?易才瑾多半知道,但是却没告诉他。
    易才瑾很少有心虚这种情绪,但是在鹿茗的注视下,他败退了;哥,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你信吗?
    鹿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说呢?
    我的确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会这样做。易才瑾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对鹿茗道:他来宴会是应酬也不跟你说,但是我来宴会是带你见我的朋友,和我的朋友一起玩儿的,所以这完全没冲突不是吗?
    易才瑾一番话不仅安抚了鹿茗,也给了其他人一个完美的解释。
    是的,鹿茗的确是闻子濯的男朋友,至于鹿茗为什么不是和闻子濯一起来,而是和他一起,是因为他和闻子濯一公一私的行程冲突而已。
    同时,他的称呼和语气,也给鹿茗正了名,消弭了薛彦那怪里怪气的男朋友三字所带来的影响。
    不过易才瑾自己心里却有些不得劲,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鹿茗和闻子濯的关系。否则他便要避嫌,他得规规矩矩的克制住自己,这还有什么意思?
    易才瑾看向薛彦,眯起了眼睛:你和鹿哥认识刚才怎么也没说一声儿?
    薛彦被易才瑾的眼神看得有些紧张,他下意识道:我和他不熟
    不熟啊,不熟你管那么宽做什么?他为什么一定得和闻子濯一起?他就不能是和我一起出来吗?
    你什么意思啊?
    易才瑾明明白白的质问把薛彦问得脸涨红,既耻又急:我没想那么多
    但是我看你你话挺多,挺多嘴的。
    薛彦:
    薛彦看了眼郑子真,郑子真冷冷的瞥了他一样,没有帮他开脱的意思。
    他又看向了郭凯泽,郭凯泽将头低得更低,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原本只是想让大家看清鹿茗的真面目而已,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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