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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吃醋了。
    叶雪理眨着眼睛:什么是吃醋。
    不过说到吃,他到的确有些饿了,抱着鹤爵说:老公,咱们回家吧,我想吃吴妈做得饭。
    简直是对牛弹琴,鹤爵无奈,大手摸着他柔顺的长发,摸到发梢那里,眼前便又浮现出那张照片,心口顿时像卡了根刺,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叶雪理,你没什么话想对老公说吗?
    叶雪理脸颊贴在他胸口上,老公的胸肌好大,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宽厚,又软又硬,他好喜欢。
    有啊,老公你在里面时我特别想你,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觉得我刚才的心情就像这句话,虽然我们没有分开一日,但只有一个小时我也觉得受不了的。
    鹤爵被他一本正经的话逗笑了:小东西这么快都知道诗经了。
    叶雪理骄傲的仰起脑袋:陆老师有一次上课时提过诗经,我自己去查的!
    鹤爵摸摸他的头:真聪明。
    叶雪理很喜欢被人夸奖的感觉,满足的眯着眼睛,停一会又张开嘴巴软软的打了个哈欠,人又缩回鹤爵怀里:老公,我好累啊,我们回家好吗。
    鹤爵看他说完,睫毛便一瞌一瞌的落下来,手指在他颊边蹭蹭:好,老公带你回家。
    叶雪理睡得昏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弄得他睡不安稳,没一会就觉得上身突然凉嗖嗖的,他一下就被冷醒了,哼一声睁开眼睛。
    眼前晃动着人影,宽阔的肩膀将车顶的灯光完全遮挡,是鹤爵。
    叶雪理揉着眼睛:老公?
    鹤爵沉着脸,眼神也是冰冷的。
    一只大手正在解叶雪理衬衫胸前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没一会就把仅剩的一颗纽扣扯掉,叶雪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便被剥下来,整个人光溜溜的蜷在他怀里,干净的像是新生婴儿。
    怪不得他刚才被冷醒了,叶雪理不知道老公突然间是怎么了,扭头看着堆在下面的那些衣服,天价的高定西装,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破烂。
    叶雪理心疼的很,抓着鹤爵的衣服问他:老公,衣服不要了吗?
    不要了。
    鹤爵声音有些哑:被不干净的人碰过了,衣服就脏了。
    第38章 打屁股
    高亮提示【这章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可能会严重影响阅读体验,在这里先提前跟点进来的大家说声抱歉!】
    叶雪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扒了个干净,车里还开着冷空调, 吹在身上冷得他直打哆嗦。
    鹤爵把刚脱下来的衬衫扔在脚边,似乎还是觉得碍眼,又用脚把那些衣服踢到看不见的角落。
    做完这些,心里的郁结似乎才略微缓解了一些,薄唇抿着, 面色霜寒。
    老公
    叶雪理缩在旁边的座椅上,赤.裸的身体像块质地上好的羊脂暖玉,好像通体都裹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漂亮的惊人。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 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 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勾人美感。
    腰肢细的只有一掐,腰窝陷下去, 再往下的风景便被暗色的光影掩盖, 只能隐约看到那浑圆柔软的曲线, 压在纯黑色的真皮座椅上,连着莹润白皙的腿根, 暖玉一样,叫人想到触手生温这样诱人尝试的字眼。
    鹤爵的眸光一下沉了许多,指尖有些发痒。
    老公。叶雪理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冷,又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赫。
    好好的睡着觉, 突然就被扒光了衣服,连条小内内都不留,自从记事以来,他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过,就是敛敛也没有。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鹤爵被他这个动作惹地呼吸急促,喉结轻轻滚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纯洁至此,却又诱惑至此。
    叶雪理。
    鹤爵的声音哑得很,对他伸出一只手:过来。
    叶雪理看着那只大手,纹理粗粗的,掌心还覆着薄薄的茧子,大的能一把包住自己的两只手。
    他受不住这只大手的诱惑,当然很想过去,可是,他又不敢放下自己防御姿态的双臂,抬头朝前面的小陈看一眼,他不想让老公以外的人随便看到他的身体。
    鹤爵察觉到他的顾虑,身体略微后仰,抬手解开身上西装的纽扣,把脱掉的外套轻轻罩在他身上。
    叶雪理只看到迎面落下一大片阴影,紧接着光.裸的身体就被盖住了大半,连脑袋也被挡在了下面,里面黑漆漆的,还不等他把脸露出来,就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在了他后腰上,紧接着自己整个人就被从座椅上挖了起来。
    鹤爵把人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感受到老婆蜜桃翘臀,老婆蜜桃翘臀,老婆蜜桃翘臀,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跳动几下。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等坐稳了,叶雪理便立刻晃着脑袋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钻出来,小脸憋得通红,头发被蹭得炸起来,像只在毛线团里滚了好几圈的奶猫。
    鹤爵捋顺他的头发,手臂隔着外套紧扣着他的腰。
    还冷吗?
    叶雪理靠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蹭蹭:不冷了,老公身上好热。
    鹤爵嗯一声,曲起手指勾他的下巴:别乱蹭。
    小家伙现在光溜溜的,他怕蹭出事来。
    叶雪理嗷嗷点头,老实了一会,又觉得这样别着腰的姿势不太舒服,就转过身体,像以前那样挂在他腰上,牢牢盘住。
    鹤爵闷哼一声,胸前的肌肉倏然绷紧。
    叶雪理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滴滴滴,他现在没有穿衣服,滴滴滴滴滴滴肌肤对身处的环境有着无比清晰的感知,哪怕只是衣料不经意的摩擦,也会让他敏感的颤栗。
    老公。叶雪理咬着嘴唇,眼睛水润,眼尾也缀着一抹红:不舒服。
    鹤爵嘶哑的吐息,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握在他肩膀上的手青筋浮起。
    不管它,一会就好了。
    叶雪理听话的点头,可停了一会,却还是觉得难受【这章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可能会严重影响阅读体验,在这里先提前跟点进来的大家说声抱歉!】
    当下就受不了的喊出来:老公,好难受啊
    鹤爵脑子嗡地快要炸开,这个娇气的小家伙,被蹭一下而已,反应竟大成这样。
    他没办法,只好松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让他不挨着那里。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
    叶雪理却还是摇头,眼睛里水汪汪的,润红的小嘴巴嘶嘶的抽气,似乎委屈坏了。
    鹤爵叹口气,手都有些抖。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美感
    叶雪理费力的扭过脸回头看他:老公,破了吗,破了吗,好疼啊。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没破。
    鹤爵哑着声音:哪里疼?
    兴许根本不是破了,只是这小家伙皮肤太娇细,碰都碰不得。
    唔叶雪理仔细感受了片刻
    啪的一下,车厢里的空气都跟着凝固了。
    几秒钟的沉寂过后,反应过来的叶雪理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人:老公,你为什么打我。
    鹤爵打完自己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刚才那一瞬间滑腻绵软的触感。
    等坐稳了,叶雪理便立刻晃着脑袋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钻
    叶雪理过了一开始的震惊,慢慢回过神,那个地方也开始传来热辣的痛感,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他笼罩,浑身都在发抖,用力咬着嘴唇,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也不再说话了,从鹤爵身上爬起来,裹紧身上的衣服,挪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坐着,圆而大的眼睛瞪着他。
    我讨厌老公。
    鹤爵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哭笑不得。
    握紧打他的那只手,有些无奈的解释:老公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打疼你了,给我看看。
    毕竟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会头脑发昏也实属正常,不失智就不错了。
    叶雪理却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撇过脸,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抖地厉害,眼尾湿红,就是不愿意再睁开看他一眼。
    这是闹脾气了,鹤爵叹口气,靠在椅背上,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竟然满背热汗。
    闹了这么一场,叶雪理似乎是累了,缩在角落里,歪着脑袋,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鹤爵单手撑着侧脸,突然轻声开口:把冷气关掉。
    一直安静开着车,在刚才的那段时间更是销声匿迹一般的小陈这才出声回答:是。
    他们今天出这一趟门着实折腾,回到宅子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黑色的加长幻影平稳驶进庭院,早在院子里等着的吴妈立刻过来迎接他们。
    驾驶座的小陈先下来,走到后面拉开车门。
    吴妈站在旁边,看到鹤爵迈出长腿下车,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裹着一件于他的身形来说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乌黑的长发垂在鹤爵身侧,外套覆盖不了的两条腿裸.露在外面,笔直细长,莹莹泛着一层柔光。
    吴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担心的走上前:少爷,雪少爷这是?
    鹤爵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叫人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驻留:无妨,先进去吧。
    吴妈不再多问,快步跟在旁边。
    鹤爵抱着人径直去了二楼,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掀开他身上的外套,少年光洁柔软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副油画。
    鹤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会,弯腰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叶雪理累得很,也困得狠,他做了一个漫长又混沌的梦,梦到了楚敛,梦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楚敛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有时候还会唱歌给他听。
    楚敛唱歌很好听,嗓音低低的,却又透着清亮,有种很温柔坚定的感觉。
    还梦到了叶青颐,他一改往日在叶家父母面前乖宝宝的模样,穿得痞里痞气,抽着烟,还故意在他脸上吐着烟圈,他被呛得在梦里咳嗽,咳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梦做到最后,楚敛走了,叶青颐也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最害怕黑了,只好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在这片黑暗里跑,跑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前方出现的一抹亮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抹光亮里,浑身都是浅金色的光,像是伟岸的神明。
    叶雪理伸手想去抓他,那个人也对他伸出手,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个人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可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用力扯到怀里。
    他还来不及感受幸这个宽阔的怀抱带给他的归属感,那个人竟然把他一下按在了腿上,紧接着又一把拽掉他的裤子,不顾他的挣扎,扬起那只大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下来。
    叶雪理瞬间就被吓醒了,啊的一声叫出来,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身。
    他满头冷汗,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胸口不停的喘.息起伏。
    缓了许久,才发现这里是他和鹤爵的房间。
    原来他们已经回到家了。
    扭头朝旁边看一眼,房间里光线不亮,只有床头那盏小橘喵散发着蜜色的柔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鹤爵不在。
    叶雪理坐着发了会呆,刚才做得梦让他心里咚咚地跳,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疼,麻麻的,清楚的印着鹤爵那一巴掌给他带来的羞辱感。
    他好生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但除了生气以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鹤爵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臀.肉上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和疼痛,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让人有些兴奋的颤栗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被打得是屁.股,可前面平时用来方便的那个东西却也跟着有些奇怪的感觉,胀胀的,还有点热。
    他当时那么紧张的从鹤爵身上爬起来,除了生气他打自己以外,其实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竟然还是会有那样的感觉。
    叶雪理浑身发烫,忙用手拍着脸不允许自己再继续想那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的某个地方被老公那一下给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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