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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鹤爵只是轻轻点头,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没有关系,我还要多谢你们今天替我照顾雪雪,他看起来玩得很开心。
    虽说他刚才对被人认老这件事似乎有些浅显的介怀,但开口说话时那种从容的气度,不疾不徐的优雅,不管怎么看都是大他们一辈的长者姿态,实在很难不让人拿出对待长辈的尊敬态度。
    所以总结下来,不论是他过于出色卓越的相貌,还是年龄上沉淀的气质,生活中阅历和经验的差距,这个男人跟他们都明显有壁啊。
    埋在他怀里的叶雪理第一次听鹤爵叫他雪雪,觉得新奇的很,便抬起头,好奇的盯着他看。
    紧接着又听到后面传来程默的声音:鹤大哥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不是说今天把雪雪交给我吗,我这还没开始带他玩起来呢。
    才刚刚看了场球赛,后来还闹了个不愉快的结尾。
    似乎是为了给程默的话添加佐证,叶雪理也用力点着他的小脑袋。
    鹤爵面色不变:本来是要去开会,路过你们学校,就顺路进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要去吃饭,想吃什么,我现在让人订餐厅。
    这,不用了吧。白可晴干笑着说:怎么好意思麻烦您,我们本来也就只是打算去简单吃个甜品。
    拜托,她可不敢想象跟这样的男人在同一张餐桌上用餐的情形,到时候吃不敢吃,喝不敢喝,连鼻屎都不能自由抠,她会拘谨死的。
    虽然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吃饭,肯定会得到视觉上的极佳享受。
    好在鹤爵也并没有要勉强他们的意思,点点头,看着怀里的人:宝宝,不跟你的朋友们说声再见吗。
    叶雪理没想到他真的是来带自己走的,抬头看着他,圆润的眼睛里流露出还没有玩够的留恋:真的要走啊。
    鹤爵不置可否。
    叶雪理唔一声,这才回头看向后面的几个人。
    他刚才扑进鹤爵怀里时帽子就被碰掉了,现在散着一头长发,水缎一样乌黑柔软,衬得他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清丽可人,刚才在鹤爵胸前蹭了会,脸颊现在透着薄薄的粉,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对他们的不舍。
    这眼神看得白可晴简直当场就要妈化,旁边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更是精神一震,尤其是许凯,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来了。
    鹤爵很浅的皱一下眉,不等叶雪理说话,大手便又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怀里。
    叶雪理呜呜两声,根本挣扎不出来。
    鹤爵又冲他们浅浅点了个头,便抱着叶雪理转身离开。
    小陈已经下来给他们拉开后面的车门,眼瞅着人就要坐进车里看不到了,程默突然扬着手机大声说:雪雪,记得微信联系啊。
    叶雪理听到他的声音,顾不得鹤爵按在他后脑的大手,猫一样用力蹭着露出脸来,趴在鹤爵肩头回答他:知道了,哥哥。
    鹤爵弯腰抱他进车的姿势顿了片刻,神色复杂的看向怀里的人:你叫他什么?
    叶雪理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无知无畏:哥哥啊,程默让我这样叫他的。
    鹤爵沉默两秒,偏头看一眼不远处的程默。
    程默没由来觉得身上一寒,他是见识过鹤爵的眼睛是多有杀伤力的,虽然自己也没做什么,但被他这么一看,竟也有那么点心虚的感觉。
    忙扭开脸假装去看旁边的风景。
    另一边鹤爵已经把人抱进了车里,小陈走到前面,跟这几个满脸青春气的学生们点点头,便坐进去驱车平稳离开。
    程默看着他坐进去的身影,突然想到自己又错过了问这个禁_欲美男要联系方式的机会,但眼下这情况也实在不太合适,便忍耐下了没有开口。
    白可晴他们往路边靠着给车子让路,眼瞅着黑色的车身慢慢驶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鹤爵虽然走了,可他留下来的气场却依然无孔不入的渗透在周围每一丝的空气里,经久不散。
    白可晴缓过神,突然拿手拼命往自己脸前扇着空气,一边扇,一边鼻子也不停嗅着。
    高涵好奇的看着她:你干嘛呢。
    白可晴吸了一大口冰凉的空气,被冻得提神醒脑,却满足的笑起来,瞥一眼旁边的高涵:你不懂,我在留住这空气里最后一抹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高涵一脸看变_态的神情:白可晴你越来越花痴了。
    白可晴白他一眼:这怎么能叫花痴,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刚才的鹤先生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绝世大总_攻的气场,满足了我对成熟精英男士所有的幻想,太完美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回去就要给他画同人图。
    高涵不服的嚷嚷:谁,谁说我们毛都没像齐的,要不要给你看看到底长没长齐!
    白可晴懒得跟他逼逼,一把推开他:别在本姑娘面前开黄_腔,小心我给我男朋友告状,他来收拾你。
    说完又走到程默那边,抬头看着他:默子我问你。
    程默正靠在旁边的拦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烟,夹在细长的指间,也不抽,任由青烟被冷风细细吹散,十九岁的少年,即使这样吞云吐雾硬凹造型,也还是模糊不掉他身上那些青葱的稚嫩劲。
    别搁这四十五度的忧伤了。白可晴拍一下他的肩膀:我问你,刚才太紧张了没注意,现在想想那鹤先生好像有点眼熟啊,特别熟,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程默看着她绞尽脑汁的模样,笑一声:可能是在报刊或电视上见过吧。
    白可晴眼睛一亮,一手攥拳捶在另一只掌心:好像真的是!靠,他不会真的是什么明星模特吧。
    你可别拉低我鹤大哥的身价了。程默不屑的嗤笑:大名鼎鼎的鹤氏集团听过没有,鹤远山的小儿子
    程默说到这里顿顿: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私生子。
    什么!原来他就是
    私生子三个亿差点就脱口而出,白可晴忍了下来,要是以前,对这种豪门丑闻她自然也是津津乐道的,可刚才亲眼见了那个所谓的私生子,那样的气度和涵养,更不用说还长得那么帅,她就怎么都提不起一丁点的八卦心态了。
    叹口气说:这人呐,果然不能人云亦云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我看这鹤先生就好的很呢,比网上那些新闻写得优秀一百倍,无良媒体,就会写些赚人眼球的噱头。
    程默哼哼:我们白同学这么嫉恶如仇呢。
    那可不,是非正道面前我还是很能拎得清的。白可晴自夸一番,又把话题转回来:我想问你的不是这个,是跟雪雪有关的,刚才你话也没说清楚,我还以为鹤先生是雪雪的家长,上来就叫人家叔叔,闹了那么大的笑话,那既然鹤先生不是雪雪的家长,他到底是谁啊,看他们那么亲密,我就觉得
    白可晴话音渐低,一种不太好,她也不想承认的猜想在他脑海里逐渐形成,她说不下去了,后面的许凯却突然插_进来:你们说,这小漂亮该不会是那个鹤先生包_养的小情吧,你看刚才他们俩那样,光天化日下小东西腿都骑人家腰上了,骚不骚啊
    许凯!
    一声夹着怒意的低吼突然打断他们俩的声音,许凯一哆嗦,回头看向后面的程默,却被他阴沉难看的面色吓得发怵。
    干,干嘛啊。
    程默扔掉烟头,用脚尖踩灭,走过来低头俯视着他,眼神里清冷的蔑视:你丫嘴巴干净点。
    许凯本身就是有些怕程默的,这少爷平时看起来乐呵开朗,对谁都挺好说话的,但发起狠来也是个不要命的,许凯也算是横人,却唯独不敢在程默面前造次。
    现在被他这样用气势压着,额头已经冒了些白毛汗。
    一旁的高涵忙过来打圆场,把许凯拉到旁边,笑着说:兄弟间有话好好说,许凯嘴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默子你别真的跟他一般见识啊。
    程默啧一声,看起来有些烦躁:雪雪是我的好朋友,他挺单纯的一个孩子,我不想听到有人这么不干不净的说他,你们都注意点。
    高涵连连点头说是。
    白可晴不管他们几个男生的恩怨,继续问他:既然这样说那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咯,我就说雪雪那么可爱干净,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人,那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有完没完了。程默不耐烦的瞪她,却被她用更不怕输的眼神瞪了回来,知道这小妮子最不怕人跟她来硬的,只得无奈解释:跟你们说了你们估计也不信,雪雪跟鹤大哥是被光明正大指了婚的,是鹤大哥的老婆,所以他们两个再亲密都不为过,懂了吗。
    程默话音落下,几个人同时沉默下来,良久之后才有人吸一口气,靠了一声。
    高涵抱着手臂,抬头看着刚才那辆豪车驶远的方向,由衷的说:好福气啊。
    白可晴看起来比他还要受打击,握着拳头,头上的马尾辫也跟着抖了几下:淦,痛失老婆!
    程默也不知怎么被她这句话戳到了笑点,弯腰大笑起来。
    此刻被人连连夸着有福气的男人正坐在车上,抱着怀里香软的小东西,正前后仔细检查着。
    叶雪理坐在他腿上,被他一会抓着手看看,一会抬起腿瞅瞅,好半天了都没停下来,最后他的鞋都被脱掉了,只能光着脚踩在真皮座椅上。
    老公。叶雪理被折腾的不行了,求饶的叫他:你看完了没有啊。
    鹤爵抬起头,看着他的小脸,突然伸手捏上去。
    没良心的小东西。
    叶雪理呜呜叫,被捏得有些疼,松开时细嫩的脸颊上便多了一片红痕,还火辣辣的,他委屈极了,不自觉嘟着嘴巴:好疼。
    鹤爵看着他嘟起来的嘴唇,眼睛暗了暗,不客气的亲上去。
    从小陈给他发那张喝奶茶的照片时,就一直肖想到现在的柔嫩唇瓣总算是被他吃到了,小家伙在冷风里待了许久,脸颊和嘴唇都冰凉凉的,又滑又软,被他含在嘴里没一会就被吮吸得滚烫起来。
    因为顾忌着前面的小陈,叶雪理起初还不太好意思跟他亲,慢慢的得了趣,也忍不住开始回应他,被放开时还软软的哼着,不太舍得让他的舌头出去。
    鹤爵还有话教训小家伙,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满足他,抽身退出来,用手指抹掉他嘴角连出来的银丝。
    宝宝。
    叶雪理喘着气,眼睛里水气迷蒙,看清他英俊的面庞,还有那双被欲_望浸染的深沉双眸,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抱住他:老公,我好想你啊。
    鹤爵被他蹭得火热,只好把他拎出来一些,手指扣住他纤细的小下巴:还知道想老公,我看你今天玩得挺开心的,嗯?
    叶雪理仰着脸:是很开心,原来外面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看着他眼睛里的光点,鹤爵低声问他:老公不在身边,害怕吗?
    叶雪理看着他,似乎又想起他在体育馆时的心情,难受的缩进他怀里:一开始是害怕的,特别想要老公。
    小东西说得简单,鹤爵却能想象到他当时的无助和恐慌,心疼的摸着他的头发:现在老公在了,不怕了。
    叶雪理用力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可是老公不是说我可以跟程默玩一整天的吗,现在才过去半天,老公你也不用去忙工作吗。
    这话似乎问到了点子上,鹤爵抚摸着他头发的手顿顿,当然不愿意承认是他自己在办公室里实在坐不住,看着小陈一张一张照片的发过来,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本来以为让这个小家伙自己出去,他肯定会因为自己不在身边适应不了,更甚者还有可能会怕得哭出来。
    谁知道小陈给他发得照片里,那张小脸却一张比一张笑得开心,后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心里躁动的厉害,也不管正在开着重要的跨国会议,直接起身说了句会议暂时延后,便拎着外套匆匆离开了公司。
    一路驱车来到炎大,跟小陈汇合后便径直找到了体育馆,再之后就是刚才的那副场景。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鹤爵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为了什么人抛下手中重要的工作这种事,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今天他却在叶雪理身上破了这个例,可细细想想,他在这个小东西身上破的例还少吗。
    这些话他当然不可能跟谁说出口,面对着小家伙疑惑单纯的眼神,也只是平淡开口:今天不忙,接下来的半天老公带你玩。
    真的吗!
    叶雪理从他身上坐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突然被接走不能跟程默他们一起玩,他当然是不开心的,可没想到鹤爵竟然说愿意陪他玩剩下来的半天,他本来还以为老公是要把他接回家的。
    鹤爵仰头看着他兴奋的模样,笑笑:老公能陪你,就这么开心吗。
    叶雪理头点得都快有残影了,抓住他的手问他:老公,你要带我去玩什么啊。
    鹤爵侧头向窗外看一眼,没有他的吩咐,小陈的车一直开得很慢,半天了还在学校附近打转。
    鹤爵低声问他:宝宝本来打算跟他们去玩什么。
    叶雪理认真回想程默他们的话:哥哥说,先带我去吃甜品,然后看电影,还有
    叶雪理掰着手指头认真数,却没注意到鹤爵因为他的话有些黑下来的脸色。
    宝宝。鹤爵的大手握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叶雪理敏感的哼一声,低头不解的看着他:老公?
    宝宝刚才叫程默什么。
    叶雪理好像很理所当然:哥哥啊。
    鹤爵眼睛里雾沉沉的:不准这样叫他。
    叶雪理眼睛眨了眨:为什么啊。
    程默大他五个月,也很照顾他,他也喜欢跟程默在一起玩,所以叫他一声哥哥自己也是愿意的。
    不过鹤爵却好像不是这么想,甚至有些反感的模样:因为老公不喜欢,哥哥这个称谓不能随便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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