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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23)

    白一一:嗯,一个人。我父亲病逝有十多年了,母亲现在在国外项目出差,还得大半年才回国呢,而且不住在这儿,她有自己的房子,也在这个小区,6单元那边。
    阎拓有些费解,追问:其他可以托付的亲戚或者朋友呢?你失踪这么久,都两个月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白一一不知道这种状况应该难过还是庆幸,可无论如何,没人发现总是少了很多的麻烦,于是小声的解释:没什么亲戚了,我不太爱和人打交道,也就没什么朋友,平时都是窝在家里画画上网的,所以倒也正常。
    解释完,想这人开了一天的车,中午也就在休息区随意买了几个包子嚼了,生怕给人饿着,抱着最后一次给人做顿饭的心态,麻利的张罗起来。
    买菜洗菜切菜,最后开火,将将赶在一个钟头快结束的时候,把两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重回鸟身后蹲坐到桌面,主宠开始用晚饭。
    炝炒的空心菜一入口,阎拓有些领悟了,之前家里的两顿饭,都是你做的吧?
    白一一不好意思表功,借口道:嗯,是我想吃点热的,顺手弄了点,还好你也吃的惯。
    也就是说,房间也是你收拾的?家里如今收纳规整的架势,和这间温馨的小窝简直一毛一样。
    锅盖头垂的更低了,白一一小声嘀咕:我看你实在太忙,就就随意弄了一下。
    阎拓大大刨了几口米饭,接着说道:不光如此,之前连环凶手案那张红色的涂鸦,也是你干的吧。
    这是长着什么透视眼么?怎么在自己家里晃了一圈,便把什么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白一一没想到这样又暴露了,有些磕磕巴巴的,啊?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真不是故意要乱涂乱画的,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手痒,然后就
    没想到这个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帮自己做了这么多,现在却又害羞的不敢承认。
    阎拓实在忍不住,在白团子的锅盖头上轻轻捋了捋,有些好笑的打断了。
    不用紧张,你一个手痒,却帮了我们大忙。我是刚才看到你的画室才想到的,你应该是个很有天赋的画家吧,窗边那副没完工的,给人感觉真的很舒服,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满篇的绿却总让我想到金秋的黄。
    这是知音啊,白一一眼里都快冒出火花来,一个门外汉,却能够将抽象的画意领悟的这么透彻,这分明是两人的灵魂有着共振吧?
    有些喜出望外的点头道:画的就是秋天啊,是青字卷里的第三幅作品,四季中的第三季。
    阎拓吃着极合胃口的饭菜,心情很是轻松愉悦,好奇的问道:那应该还有前两幅吧,春和夏?
    提到这个,白一一就有些心烦了,详细的情况又不好一次说的清楚,他头回为卖出画作感到了遗憾与后悔,若不然,一定要好好的给男神展示着解说一番。
    敷衍着说了句已经卖出了,没再提起相关的话题。
    吃完晚饭,作为主人的白一一出于好客的角度,提议在周围溜达一圈。
    他的小窝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路段,不远处的步行街与几条民俗巷子挨着,到了晚上宵夜的时候,灯火通明的煞是热闹。
    阎拓欣然应允,肩膀架上小家伙,主宠两个晃悠着出了门。
    如今国内经济的高度发展,许多大城市构造大同小异,钢筋混凝土的森林再加上蚂蚁般密密麻麻的人群。
    H市在其中显然是极有特色的那种,随处可见的老式民居,悠闲自在的生活方式,三五步一个的茶馆麻将馆,马路边各式各样的摊位小吃。
    阎拓虽然是首次来到这个城市,但幼年时也经常跟着母亲回过她的老家A市,同为C省,所以这里的方言大半能听懂,风俗风景的也觉得亲切的紧。
    信步闲逛着,回头率却高的惊人,主宠两个毫无自知之明,都将原因归结在了对方的身上,殊不知高大的超级帅哥加上个萌破表的小白团子,对路人眼球的杀伤力,岂止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要说白一一变了鸟之后的最大收获,除了遇到自家男神以外,那就一定是日渐丰厚的面皮了。
    在人人瞩目的步行街里走了这么久,居然还自我感觉良好,不时隐蔽的在饲主大人的耳朵边小声介绍着:这家店卖的东西不错,绝对好吃,那家店就是个虚货,完全的华而不实。
    待走到一个小广场边上,正碰着有人卖艺,是个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年轻小伙子,拿着把电吉他自弹自唱着,周围零星站着几个听众,地面打开的吉他盒子里,摆着收款二维码以及几张毛票。
    白一一有些走不动道了。
    他的天赋值大概全点在了绘画与厨艺上面,半点也没留给音乐,从小也算是学过不少乐器,笛子小提琴什么的,结果没有一个能拿出手,都是因为过度的惨不忍睹而半途放弃了。
    所以他特馋这一口,见人能把吉他玩的这么顺溜,就忍不住的星星眼,羡慕嫉妒的不行,也想要帮衬帮衬。
    阎拓,能帮我给这哥儿刷50块钱么?回家我再转你。这吉他弹的也太棒了。
    阎拓微微挑眉,疑问道:这吉他很棒?
    白一一自然而然的崇拜着:当然啊,这手速,都快出残影了好吧,还不够棒的?
    阎拓没再答话,静静的等到一曲终了,乘人喝水休息的功夫,刷了收款码转了帐,接着上前打了个招呼。
    嗨,兄弟,唱的不错啊,吉他,能借着弹一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
    阎拓:老婆没有音乐常识,以为手快就是弹的好也就罢了,但他星星眼看着别的男人夸棒,那必须不能忍。当我做警察的就不会玩乐器么?
    第34章 卖艺
    出来卖艺混口饭吃的,多是大大方方的性子,莫西干头见人扫码给了钱,无论多少,那都能算是金主了,于是爽快的递上琴,还贴心的给人拿了块全新的拨片。
    阎拓多年没摸过吉他,可琴弦一上手,身体本能却立刻苏醒过来,略略拨弄一下试了试音,开始了演奏。
    是9岁时就能盲弹的《野蜂飞舞》,超高手速炫技的必备神曲。
    电音如激光炮弹般在耳边炸裂,勾弦、滑弦、拨弦,修长的手指快到极致的震动翻飞着,似乎已经是非人的速度,场面也立刻爆炸开来。
    白一一也炸了。
    是真的炸了。
    全身羽毛张开,锅盖头肉眼可见的根根起立,最后竟然变成了个爆炸头。
    他却浑然不觉的立在话筒支架上,大张着鸟嘴,呆呆的盯着面前的人。
    心里不停的祈求道:神啊,救救孩子吧。
    还有什么是饲主大人做不到的?这帅破苍穹的姿态,这灵巧飞舞的手指,这这简直是在杀我啊,杀得一遍遍的鲜血淋漓,杀得非爱不可。
    全曲终结在一次猛烈的扫弦之后,阎拓微喘了口气,有些酣畅淋漓,又有些意犹未尽。
    一眼看见爆炸头的白团子,那幅张嘴结舌的痴呆状,心情竟然奇异的又好上了几分。
    凑近了些,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温醇:喜欢么?
    妈妈,他在撩我,白一一在心中呻/吟,沉入幻觉中。
    还没轮到他清醒过来回答,话筒将这问句扩散了出去,周围迅速聚集起来的一圈听众齐齐叫道:喜欢!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莫西干头看见一旁踊跃扫码的人群,心里有几分意动,上前夸赞道:兄弟,弹的也太棒了吧,你这是,专业搞这个的?
    阎拓实话实说:不是,小时候爱玩儿,已经很多年没摸过了。
    很多年没摸过,还能弹成这样?莫西干头觉得此人老凡尔赛了,但这不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
    那能一起合作一首么?你弹我唱?相遇也是个缘分嘛。
    白一一迅速望向自家饲主大人,眼中的求肯之意就快要漫出来。
    阎拓自然是接收到信号的,小家伙的眼神也太过直白了些,顶着自己宠惯了的小毛团外表,再配上这样的眼神,让他怎么抵挡得住?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头,完全无人认识的状态下,阎拓难得升起几分恣意放纵来,点点头,回道:行,那就来个经典老歌吧,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
    但凡玩乐器的,别管什么种类,这首歌那绝对是耳熟能详的,就连白一一这个音乐残疾,也能七七八八的从头哼到尾。
    两人稍一准备,阎拓的前奏响起,莫西干头就此开了嗓。
    此人年纪不大,却是把烟嗓,还算标准的英文歌词一出口,配合着电吉他的伴奏,现场氛围立刻起了范儿。
    Onadarkdeserthighway
    Coolwindinmyhair
    Warmmellofcolitas
    Risingupthroughtheair
    白一一不敢全程跟唱,就着每一句的尾音哼上个单词,爪子忍不住的敲击着,在麦克风上发出节奏准确的当当声,仿佛在给人伴唱和声一般。
    场面顿时更加热闹了。
    见过弹的好唱的好的人,可谁见过能给人打节奏伴唱的鸟呢?
    小半段的功夫,周边已是人叠人的围满了一大圈,倾听的叫好的,还有拿出手机录视频的。
    歌词的间隙中,阎拓将拨片迅速塞在齿间叼着,双手点弦的开始solo,旋律熟悉又新颖,分明是现场的即兴发挥,带着强烈的个人特色又极具感染力与爆发力。
    顷刻间,围观人等掌声口哨声甚至尖叫声,疯狂的响起,把个小广场弄得跟个天皇巨星的现场演唱会一般,将来往的通道堵到水泄不通。
    阎拓曾经经历过比这狂热十倍的场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台风沉稳大气的完成了个人秀,还极是轻松写意的对着白团子笑了笑,将拨片从齿间摘下来,回复了常规的伴奏状态。
    白一一的眼里,饲主大人叼着拨片咧嘴一笑的样子,是平日完全无法想象的另一种形象,略微有些痞气,却又洒脱勾人的不行,时髦点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发入魂。
    他再次被电到了,是今晚不知道的第几次,电得心跳DuangDuang的撞着,似乎马上就能破壁而出,虔诚的叩倒在此人脚下,求着他的垂怜一顾。
    一曲终了,莫西干头唱的兴奋不已,除此之外,扫码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能顶他一个星期的收获了,眼热心也热的,想把这个二人一鸟的组合继续发扬光大。
    白一一从沉浸的氛围里清醒过来,顿时被周围人山人海吓了一跳,老毛病又快要犯了,装模作样的啾啾两声,翅膀一展,飞到饲主大人肩上求个心安。
    阎拓显然是鸟语十级的选手,立刻领悟了意思,小声问道:不玩了?
    待肩上的小家伙低低回了个嗯,立刻跟人还了琴道了谢,无视了再三的挽留,慢慢挤出了人群。
    刚走出没几步,有人跟上来递了名片,说是某某文化传媒公司的星探,以阎拓的外形及音乐造诣,若是愿意签约上个综艺什么的,保不准就是个明日巨星。
    阎拓读书的时候没少接过此类名片,没想到出来工作七八年了,居然还能撞见这样的事儿。
    搁着以前中二年纪那会,自视甚高又傲气的性子,必是冷脸怼过去的,如今年岁长了,脾气也平和许多,再加上今晚心情又实在不错,便开了个玩笑善意拒绝:
    抱歉,卖艺不卖身。
    接着三晃两晃的,带着白团子悠然潜入人海之中,兴尽而归。
    回到棕榈园,阎拓前儿夜里基本算是熬了个通宵,今天又开了一整天的车,不到10点半就已经疲累的睡下了,留下个白一一,在自己家里穿来穿去的,始终有些睡不着。
    越和这个人相处,就越是无法割舍,想到天一亮就要离别,他的心口就沉得深不见底,看不见一丝曙光那样的幽郁难当。
    可又能怎样呢?
    自己是个23岁有独立行为能力的成年男人,又与人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说想要跟着回去?
    身份已经大白,还能借着白团子的外表肆意撒娇,卖萌装傻么?
    或者利诱,以系统的感知能够协助破案为名,再回去装几天警鸟?
    再或者直接表白:该死的,我好像爱上你了!让咱们再同居几个月吧?当然,如果能一辈子,那就更好?
    白一一站在客房的门把手上,抖着翅膀,在心里将这几个方案反复琢磨一遍。
    卖萌?行不通,实在没有那么厚的面皮。
    利诱?显然也是没有出路的,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饲主大人的性子也绝非喜欢依赖外挂。
    表白?呵,打死他还差不多。不,不用打,把他放到柯南身边,活到800集要是还没死的话,他也许能鼓起勇气试试。
    左思右想,不知道熬废了多少脑细胞,白一一还是没能得到答案。
    良久,深深的叹口气。
    罢了,还是把人放在心里,以后远远的想念一下就好了。
    熟门熟路的窜到饲主大人枕头边,盯着人的睡颜,数着他的呼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陷入了沉睡。
    天空刚刚开始亮起的时候,生物钟准确的阎拓睁开了眼,一团熟悉的毛绒绒就杵在鼻子跟前,仰躺着睡得正香。
    控制住蠢蠢欲动,想要挠人肚皮的手,阎拓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也许是床上用品格外讲究的原因,又也许是小家伙帮忙点的助眠香氛,这一觉睡得格外舒适,似乎这一段的疲劳通通一睡而去,今日觉得格外的精神爽利。
    推窗望去,小区内外早起之人比比皆是,晨运的,赶早班车的,还有早点摊子做买卖的。
    他原想乘这机会,下楼买上早点,算是谢过小家伙的招待,可是还没付诸行动,白团子已经急急的飞了出来。
    你你醒了?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你稍等一下,嗯,一下下就好。
    半空中悬停着,叽叽喳喳叫过一句,又急急的冲回了卧室。
    两分钟过后,锅盖头遮眼的男生大步走到玄关,丢下一句我去买早点,手忙脚忙的出了门。
    明明社区大门口就是早点铺子,结果白一一这一去就是小半个钟头。
    回到家里,手里油条豆腐脑的还冒着热气,另外一边却拎着两个大大的袋子,一眼看过去,是各种各样的零食土特产。
    阎拓开始品尝豆腐脑的时候,这个快1米8的漂亮男生,就开始在一边絮叨起来:灯影牛肉和棒棒鸡是给孙蕾的,桃片给小刘,她不吃辣。几盒手工制的土烟给老曹和赵葛,我不抽烟,不晓得什么味道,不过这个牌子蛮有名的,就当给他们尝尝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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