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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和美强惨男二he了——晏昕空(32)

    他们早已暗中让人组织起这些想要加入的人,只等着后天搓搓婆海刹的锐气。想是这么想没错,但逆尘教如果想要重现旧日风光,这数百人不过杯水车薪,何况这二十多年来,婆海刹广纳魔修,逆尘教在人数上怎么都不可能占优势。
    有阎攸宁的实力摆在眼前,他们对此并不着急,更多的是又气又怒。
    这一个月里,他们在外召集魔修,可是煞费苦心。然而,见得最多的不是因魔僧行苦归来的畏惧,而是对逆尘教卷土重来的半信半疑。
    就算魔僧修为是修界最高又如何,洗劫自家门派的珍宝阁一事早已让其威信扫地,如今婆海刹又是魔教第一,大多数魔修不嫌事大,都认为魔僧这次莫不是又想闹着玩。
    听得多了,五个元老也都狐疑过,谁让阎攸宁有前科呢。但一想到阎攸宁的实力,赌徒心态一上来,想要壮大逆尘教的心思便止不住了。
    五人禀告途中,阎攸宁只是听着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神情似笑非笑,便绝了他们任何违逆的心思。
    说到底,阎攸宁和阎摩就是一脉相承,看着笑嘻嘻的好相与,但骨子里都是杀人不眨眼,容不得别人有丝毫忤逆。
    魅护卫禀报完最后一个字,四周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阎攸宁不在时她还能调侃几句,当下是任何遐想都没有的,屏息着,她低着头,感觉得到注视在身上的目光,仿佛毒蛇一般,血液都有种凝结之感。
    一声低沉的轻笑响起,漫不经心却牵起五人的神经。紧接着,听到阎攸宁问池醉:阿醉,你有何想法?
    池醉愣了下,道:并无。顿了顿,问道:师父,我需要做什么?
    北落师五人听到出乎意料的称谓,心中一惊。
    回去后我说与你听。阎攸宁站起身,瞧着眼前低眉顺眼的五人,轻笑一声,察觉到五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后日一到,本尊会看到你们这一个月的成果,如果让本尊失望,你们知道会如何的。
    明明每个字都含着笑意,落到五人耳里却让他们背上窜起一股战栗,只觉如芒在背。
    我等绝不会辜负尊上的期望。北落师肃然道,其余四人连忙跟上说道。
    待阎攸宁和池醉离开后,天市首先开口:我就说尊上和阎摩一脉相承,哪里会陷入什么儿女私情。
    太微切了一声:你没看到阎攸宁对池醉的态度吗?瞎子都能听出来他们关系不一般。要么是欲盖弥彰,要么就是阎攸宁就喜欢这种有违伦理纲常的快/感。
    娇媚婉转的女声不屑道:妾身只知道池醉不是尊主夫人,妾身便有机会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太微出言讽刺。
    魅护卫卷着鬓边的长发,身若扶柳般靠在太微身上,细瘦的手臂搭在对方肩上,用发尾清扫太微硬邦邦的脸颊,温声软语道:太微,妾身知道你的心思,妾身说这些话是不是让你心里泛酸了?
    太微一张脸直接涨成猪肝色,气的:魅护卫!你莫要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倾心于你!天市这蠢货居然还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天地可鉴,他对魅护卫可一点心思都没有!
    四周喧嚣吵闹至极,北落师叹息着摇头,随后下意识地看向一向沉默的魍护卫,本以为能感受到同样的无奈,魍护卫却正襟危坐嘴里嘀嘀咕咕,满眼都是振奋。是了,魍护卫只有一颗重振逆尘教的心,其他的都听不进。
    北落师不知第几次觉得自己与周围格格不入,再度怀念起曾经的几位长老,张口撤退道:我继续办事去了,你们也别闲着,这是尊上对我们的考验。
    重新回到小院时,阎攸宁察觉到穆晓霜朝这里赶来,提前服下易容丹,等装扮一番后,便见到穆晓霜着急道:池护法,左丘前辈,魔主刚刚出关了。据说他要好好惩治那些胆敢背叛婆海刹的魔修。
    这并非是最重要的,穆晓霜看阎攸宁捋着胡子一派闲散,柳眉皱得更紧,再看向池醉,眼中关切:魔主从长老爷爷那里得知了左丘前辈,等会儿就会来这里见你们。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忙过来了。左丘前辈,不然你先离开这里?要是没法离开,先躲起来?
    如何得知我的?阎攸宁问道。
    穆晓霜真是讨厌死男人这幅优哉游哉的做派了,她又不能给他脸色瞧,谁让这人给她下了蛊呢,她可真是命苦呐:是长老们提起了一个月前曾关押过的人,你本来是要被处死的,后来池护法和你师徒相认,把你护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打开方式不对
    穆晓霜对于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态暗自气恼。
    说起来, 阎攸宁最近都没有以左丘珩的身份出入婆海刹,长老们这时却提起他,定是魔主问起了最近前来婆海刹的闲杂人等, 怎么想都不会善了。
    穆晓霜并不担心中年男人,她怕的是池醉会受其师父的牵连。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阎攸宁拍了拍穆晓霜的脑袋,池醉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阎攸宁的手被穆晓霜打掉, 他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道:无事, 不过是见见巫祺然罢了,上次我不是陪你见过他吗?
    这怎么能一样!穆晓霜瞪圆了杏眼, 前辈您是厉害, 但池护法他
    阎攸宁揽过池醉的肩膀, 池醉的身子一如既往的僵硬,他顺手捏了捏对方的肩膀,让他放松点,打断穆晓霜的话:阿醉是我唯一的弟子, 我怎会让他出事, 放心吧。
    巫祺然顺利出关, 且修为提升至炼虚后期的事传遍修界,一个月从合体大圆满跨入炼虚前期直至后期,在修界史无前例, 就算是曾经有过一骑绝尘的天才也从没有这么快速的增长过修为。
    阎攸宁自觉只有见过巫祺然后,才能知道对方真正的底细。
    由于他和池醉的出现, 蝴蝶的翅膀不知掀起了怎样的风暴, 巫祺然又是否还是原著里能被杀死的工具人, 却是未知。
    不过是手臂和身侧的接触, 池醉却觉得仿佛被阎攸宁拥在怀里,背上冒出一股热度,心脏鼓动,面上镇静自若的离了阎攸宁,实则逃也似地先行走向凉亭,淡淡道:魔主既要来此,我自当迎接。又扭头看向穆晓霜,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你要留下吗?
    穆晓霜有种池醉有些不快的感觉,但一想到魔主来此是怀疑池醉的意思,这份不快又有了理由,她知道无法改变池醉决定的事,跺了一下脚,跟上道:反正整个婆海刹都知道我最常待的地方是这里。
    阎攸宁轻笑一声,走在最后。
    自从明白心意后,池醉鲜少有机会和阎攸宁聊修行之外的事,他看了眼自觉坐到美人塌上的穆晓霜,微不可查地轻吐一口气,又转向款款而来的阎攸宁:师父,喝茶么?
    喝你上次说与我听的什么茶来着?阎攸宁坐到一旁的蒲团上,姿态随意地盘腿坐着,手肘撑着大腿,以手支颔,脑袋微微歪着,毫无道士的仙风道骨,只有恣意不羁。
    虞绍烟云。池醉说着拿出相应器具。
    我也要喝!穆晓霜撑着脸颊,直勾勾地盯着池醉,池护法你闭关期间,我十分想念你泡的茶。
    醉翁之意不在酒。
    哪是想池醉的茶,分明是想池醉的人。
    阎攸宁看在眼里,先前并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有点微妙的感觉。
    眼前一身白衣红袍的青年皮肤白皙,容貌绮丽,姿态端正又松弛,一道道工序在修长见骨的手中呈现,一举一动皆是从容又优美。
    池醉似乎是注意到阎攸宁的视线,偶尔抬眼,朝着阎攸宁而来的目光,不似对待旁人的冰寒彻骨,仿若冰雪融化,带着一种春暖花开时节的刹那芳华。
    敞亮犹如一幅美好至极的画卷。
    一刹那,阎攸宁竟然生出了些许独占的念头。
    池护法,你这次闭关有突破吗?穆晓霜问道。
    并无。池醉言简意赅道。
    悠悠茶香散溢开来,池醉将茶杯推到阎攸宁面前。
    婆海刹四季严寒,茶杯上方冒着袅袅热气,连带着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带上了暖度。
    阎攸宁端起茶杯抿了口,入口便觉一股微甜,怡人茶香逐渐从鼻端沁入咽喉,咽下后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泡茶用的泉水并非普通泉水,应是灵泉水,喝下一口后只觉通体舒畅,对炼气期的修士大有益处。
    穆晓霜自己跑过来端起一茶杯,喝了一口后连连夸赞,舌灿莲花,将茶和池醉都夸出了花来。
    阎攸宁瞥了一眼唧唧喳喳的穆晓霜,看起来似笑非笑,其实有些嫌弃穆晓霜打破了方才安静美好的气氛。
    然而,这一幕看在池醉眼里却是另一回事。
    不论他人如何想,就算阎攸宁当下是中年人样貌,在池醉看来魅力与皮相毫无关系,阎攸宁怎么样都让他挪不开眼,更不想有人分走阎攸宁一丝一毫的注意。
    池醉低头,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衣袖掩杯,垂眸看着茶水波澜,实则掩饰着眼底幽深。
    他忘了一件事。
    阎攸宁许是,只喜欢女子的。
    冷硬的男子又如何能与女子相比?
    如果控制不住说出一切,阎攸宁还会这般含笑看着自己吗?阎攸宁可能会骂他大逆不道,令他厌恶后甩袖而去池醉的手指微微收紧,只要想到这种结果,心脏便仿佛被一只手攥住,又苦又疼。
    池醉早已练就不露喜怒的本能,面对阎攸宁的时候,还是会担心暴露自身
    好在阎攸宁似乎什么都没发现,提醒道:他们来了。
    话音落下,黑衣衣袍的身影出现在长廊尽头,高壮的身形裹挟着骇人的气势一步步走来,不是巫祺然又是谁。
    衡叙跟在巫祺然后方,姿态恭敬,看到穆晓霜在此微微皱眉,随即隐去脸上的担忧。
    穆晓霜挺直腰背,微微垂首站到一边:魔主。实则偷偷使眼色,池醉本身就深受巫祺然器重,不站起迎接也就算了,左丘珩还是那般旁若无人地坐着,太过嚣张太引人注目了!
    阎攸宁和池醉相对而坐,巫祺然大袖一展,坐到矮茶桌的右边,随后示意衡叙一并坐下,衡叙坐到了巫祺然对面。
    魔主,衡护法,请用茶。池醉一前一后将两杯茶推到两人面前。
    期间三人并不言语,除了在场人的呼吸声,只剩下寒风的声音。
    巫祺然轻吹茶面,喝了口后说道:池护法泡的茶果然别有风味。
    魔主谬赞。池醉坦然以对,又将之满上。
    汝就是池护法一见如故之人?巫祺然冷然问道。
    中年男人容貌端正,留着道长胡子,长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一身黑色劲装,背扣拂尘,却并无多少仙风道骨,反而给人洒脱随性的感觉。
    这姿态还是面对巫祺然,也无丝毫局促,姿态闲适,仿佛所处的是一处茶馆,巫祺然不过是偶尔坐在旁边的陌生人。
    这类人和孤傲冷峻的池醉完全是两个极端。
    两人却一见如故,怎能不叫人纳罕。
    阎攸宁笑着对巫祺然颔首,端起茶杯,硬生生把茶喝出了酒的气势:在下名叫左丘珩,没想到有生之年能有幸得见魔主。今日我以茶代酒,敬上一杯。语毕,也不等巫祺然的反应,又看向池醉,微微一笑道:池道友,这还是托了你的福,我也敬你一杯?说着把杯子推给池醉。
    池醉自然地又将空杯满上。
    两人之间似有他人插不进去的一种微妙气氛,衡叙看得提心吊胆,不明白这无所顾忌的左丘珩到底哪里吸引了池醉。
    巫祺然眼色微沉,此人身怀高级法宝,这片刻间他仍旧看不出是何修为。
    一声轻笑蓦然想起,比阎攸宁嗓音还要低的声音压迫感十足,巫祺然问道:左丘珩,汝愿意留在婆海刹为吾效力吗?
    如果在下说不愿意呢?阎攸宁反问道。
    瓷杯碰撞桌面的声音响起,犹如叩击心口的死亡钟声,巫祺然摩挲着杯璧,对此回应漠然置之,而是说道:吾听闻,汝说过接下来就要轮到婆海刹被偷盗法宝。
    在下加了或许两字的。阎攸宁没皮没脸道。
    这简直就是在老虎嘴上拔胡子,衡叙倒吸一口冷气,矮桌下的手则是碰了一下池醉,提醒他让中年男人适可而止,然而,池醉无动于衷,甚至还换了壶灵泉水,让他头炸。
    一旁的穆晓霜急得火烧火燎,就怕巫祺然和左丘珩打起来,哪怕左丘珩有万分之一会出事,连带着她也会被听命咒牵连。
    四周静寂无声,穆晓霜咬了咬牙打破了极近窒息的气氛:魔主,当时有旁的人在开玩笑质问,左丘珩不过也跟着开玩笑罢了。
    巫祺然冷冷地看了眼穆晓霜,穆晓霜被这一眼看得背上冷汗狂冒,紧接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压在穆晓霜身上,她被迫噤声,再说不出一个字。
    婆海刹的冰魄银草丢失,也是个玩笑?巫祺然冷厉地反问道。
    穆晓霜张了张口,就算可以说话亦是哑口无言,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毫无预兆的,她整个人蓦地从屋里往外飞去,狠狠撞在凉亭柱子上,背部震颤地摔落在地,穆晓霜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巫祺然的发难让她措手不及,脑袋发晕,神情恍惚。
    穆晓霜,吾对汝很失望。巫祺然睨了穆晓霜一眼,眼里冷得犹如极寒界的霜雪。
    那一瞬间,穆晓霜想要解释,解释自己是因为听命蛊才不得不偷盗钥匙,然而,看着巫祺然满眼想要直接夺取她性命的杀意,不知为何,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更何况,巫祺然封住了她的口,根本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巫祺然出手速度太快,衡叙反应不及,握住杯子的手指颤了颤,正欲起身,下一瞬,轰的一声,四人中间的桌子轰然碎裂,长廊周围的湖泊直接炸开数个百丈水花,继而变成雨水狠狠砸下。
    衡叙已然带着受伤的穆晓霜离开坍塌的凉亭。
    其余三人凌空飞起。
    骇人的法力攻势伴随着法器的庞大威力,一齐打在阎攸宁身上。
    池醉下意识的也想行动,耳边随即响起阎攸宁的传音:放心。
    只有两个字,瞬间安抚了池醉的心。
    偷盗冰魄银草还堂而皇之留在婆海刹,汝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巫祺然说话间不断朝着阎攸宁攻击,随后矛头指向池醉,失望道:池醉,没想到汝有一日背叛吾是因为一个一见如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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