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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崽崽的太子妃日常——桃之幺(173)

    罗一缙张了张嘴,难道太子殿下这是怒极反笑?以为自己说错话触怒了陆詷的罗一缙连忙撩袍跪倒:微臣才疏学浅,微臣之言不足定论,有疏漏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陆詷轻笑了一声:孤再问你,若方才那八
    字主人为男子呢?
    罗一缙傻眼了,不是要他算未来太子妃的八字吗?怎么变成男子了?没想明白的罗一缙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掐算,算出来后又是吃了一惊。
    命格自然是讲究男女的,很少能有命格宜男宜女,尤其是像凤格这种至尊至贵的命。但罗一缙却没想到,若此人为女子有母仪天下之命,可若此人为男子,命格竟比方才掐算的凤格更为尊贵。
    凤格龙相。
    不仅有母仪天下之姿,更有安国定邦之势。但罗一缙的心事比方才更沉了,命格只能看出运势并不能勘察人品,若此人与太子相敌对,那便不算是件好事了。
    罗一缙很矛盾,说,万一太子难容此人,也许朝堂就折损了一员未来重臣。可若不说,万一日后殿下与此人为敌,于国于民都乃大祸。
    合则乾坤安定,分则两败俱伤。
    陆詷看着罗一缙的纠结和吞吐颇有无奈,难怪当年父皇为自己取名央了祖父,除了好意头之外,听说也是因为当年的钦天监,也就是罗一缙的父亲纠结了许久也没能纠结出一个名字,想必罗一缙的纠结就是承继自其父。
    孤曾请高人指点,此人乃龙神转世,得此人则江山稳固海晏河清。陆高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诹道。
    罗一缙迟疑了一下:微臣虽未能通阴阳,算不出此人前世今生。但此人命格确显龙相,若为男子必定是定国□□之才。
    陆高人满意了,继续说道:那位高人还说,孤若有此人相伴则大昱百年太平无忧无碍。可若无此人相伴,则前路晦隐。
    罗一缙心中不免腹诽,这到底是何方高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不过这与自己推算的也八九不离十,便也点了点头。
    孤为储君,自不能弃江山百姓于不顾,只顾一己私利。
    罗一缙愣了愣赶紧道:殿下能以大局为重,乃天下之幸也。
    皇命天授,孤自然不能违背天意。
    罗一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还是本能地应和着陆詷的话:遵天循道,此乃天人合一应有之意。
    陆詷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孤便不能弃天意而循私欲,孤欲与此人成婚,以遵天道。
    罗一缙刚本能地脱口道殿下英明后,顿时如遭电击整个人都僵住了,等等等等,他有没有听错?太子殿下打算为了天下安定娶一个男人?!!!
    直到陆詷起身往府门处走,罗一缙还是处于浑噩的状态,直到陆詷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让他回神,关切道:监正身为钦天监,掌星盘天运不应当知而不报,孤尚且将个人私欲放至国家安危之后,想必监正亦是如此。
    殿、殿下罗一缙快要哭了,敢让一国太子娶男人,皇上得第一个宰了自己。
    陆詷意味深长道:孤观监正气色尚佳,也该上朝了。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之异象人之命格除却监正,又有何人再能有此说服力?
    罗一缙:果然自己的掐算是对的,他的死劫就应在了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  罗一缙:太子殿下豁出去了,可是微臣还没想好要不要豁出去
    太子:监正是想违逆天命?
    罗一缙:QAQ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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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 一份厚礼(二合一)
    07一份厚礼(二合一)故人之孙惹是非,?盗贼之论分高下。
    陆詷离开钦天监监□□邸时夜幕已经降下,他本想要不要回宫,结果发现街上燃起了大小花灯,?人群也已有接踵之势。
    陆詷有些恍惚,?他自去年离京已经许久没有看过这般热闹场景了。陆詷心下一琢磨便唤来暗一:暗九呢?
    暗一已经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沉声道:小九随太子妃和沈总管出宫吃饭,此刻在云上天。他知道陆詷想问的不是暗九,而是暗九跟随保护的人。自从吴珣出事后,?陆詷就再不放心旁人,?点名要暗九贴身保护。
    陆詷乐了:孤本是想放你和暗九的假,?话都被你抢去了,那便算了,?你先行一步回宫问问祖父要不要出宫赏灯。
    暗一张了张嘴,有种悔不当初之感,?不过看着陆詷揶揄的表情,?暗一突然间明白方才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多嘴了,?他便是再了解太子在想什么,?也不该擅做主张。思及此,?暗一的心头诡异地生出了一种宽慰之情,?他从前觉得太子待下太过宽和,?宽和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美德,?但对于君王来说只有宽和似乎反而是大忌。
    但太子似乎慢慢变了,?从前待人时那股疏离冷漠之感淡了,?但与之而来的是不怒自威的帝王之势。有小暗卫曾偷偷对自己说过,他有些怕太子。暗一笑那暗卫胆小,但现在想想让那小暗卫生畏的恐怕便是那股不动喜怒不辩情绪的沉稳。
    太子长大了。
    有这样感觉的不止暗一一个人,还有沈言。此刻云上天的吴珣正拿着酒杯欲言又止,?一连给沈言夹了好几筷菜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沈言轻掩住自己的碗口,好笑道:小珣想问什么?
    吴珣抓耳挠腮脸都涨红了,支吾半晌才道:那个孙儿想向祖母请教一些事?
    何事?你只管说便是。
    吴珣嗯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口。
    沈言无奈之下只能猜测道:小珣可是担心日后宫闱生活?
    吴珣摇了摇头,但最后又点了点头:算、算是吧。
    沈言好笑:你无需担心,以詷儿的性子断不会招人入宫惹你烦心。若无莺莺燕燕,后宫之事更多是操持内务和宴席之事,明绾尚在宫中,你若有不懂的请教明绾便是。以你的聪慧,这些小事都不成问题。倒是前朝之事恐更费你心思,你日后身份特殊,如何权衡倒还需一番斟酌思量。
    眼见着沈言的话锋从后宫转回前朝,吴珣赶紧拦住:不、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些事情。我是想问吴珣用拳头抵在唇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就是那个
    沈言茫然:哪个?
    吴珣干脆起身凑到沈言身边:就是,就是我现在是个小詷睡在一起的。
    沈言了然: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想以小詷的手腕应当不会有人阻止你们同寝而卧之事。
    不,不是。吴珣连连摆手,见沈言的表情更加困惑了,硬着头皮道,我们虽然睡在了一起,但是其实我们还没有吴珣斟酌了四个字,夫夫之实。
    沈言愣住了,片刻后从脖颈到耳尖都泛起了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吴珣其实是要问这个。
    孩子,果真长大了。
    开了话头,后面就好说了,吴珣接着道:我也看了一些话本,但总归是纸上谈兵,而且文字画笔总有未尽之处,所以还是想和祖母请教一二。
    话说得是文绉绉的,但话中之意却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沈言更是直接联想起他与陆渊的初次,虽已不是少年人,但耳尖还是红成了玛瑙之色。
    咳,行止在寝殿内留下过一些画本,你们可以找一找,里头画得很精细。但所用之物可以让太医去配,我记得如今的太医院院正是我们那时
    太医院院正之子,有些事情你不妨可以问问他。
    随后沈言又轻声叮嘱了注意事项,吴珣本来只是尴尬还不是害羞,听着沈言的交代他的脑中也忍不住脑补出了画面,虽说他们未到最后一步,但之前该有的几乎也都有了。一时间脑中是香艳旖旎,浮想联翩。
    陆詷与陆渊推门时便看见了这副场景,两个人都拿着筷子对着菜发呆,脸红耳尖也红着。
    陆詷心中一紧,唯恐出了什么事,还没等快步上前就见吴珣已经抬起了头:你、你们来了?
    这是什么了?陆詷上前伸手拭了拭吴珣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喝酒了?
    陆渊也忍不住询问沈言,实在是这样的时候着实不太多见。沈言附在陆渊耳边说了低语了几句,陆渊也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珣有这样的疑问可以问祖父我,阿言面皮薄。
    什么问题?陆詷有些奇怪。
    吴珣赶紧摆手:没、没什么。
    要死了,打小吴珣对陆渊就是六分亲三分敬还有一分是本能中的畏,这样的问题要是问陆渊他估计找个地洞直接钻下去。
    陆渊秉持着作为长辈,这样开蒙的事自然需要亲自指导,于是冲着陆詷招招手也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听清陆渊所说之后,陆詷的耳根也有些发烫,但还是拱手道:多谢祖父教诲,孙儿谨记在心。再看向吴珣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了,目光就像是在烙铁上滚了一圈,炽热非常。
    吴珣心一横,反正这事本来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让小詷操心操心也是应该的。理不直气也壮的吴珣招待他们两人坐下,又将一旁的窗户推开,让凉风入内吹散屋中的炙热。至于这炙热究竟是天气还是心火,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屋外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几盏孔明灯升入空中飘向远处,街上的小贩百姓逐渐多了起来,几乎人人手提花灯,渐有接踵之势。
    这花灯与我们那年放得很像。陆渊拿起一旁的莲花花灯,笑着道。
    是啊,那日兼儿就坐在你的肩头看花灯。
    陆渊沈言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道不尽的温情与回忆。
    方才那臊热的尴尬不知不觉中便被清风拂去,只不过陆詷和吴珣再看向彼此时,眼神中都不禁带了一个小勾子。
    吃东西吧,你们是不是也没吃呢?沈言给陆詷陆渊都夹了一筷子菜。
    陆渊点了点头:自然,你不在不习惯。
    吴珣正吃着点心呢,差点被点心给噎住了,心道这饭不用吃就已经很饱了,这两位果然是定居江南后习惯了江南的吃食,这饭菜不加些糖便不爱吃。他却没注意陆詷用一种认真地态度在学习
    嗯,祖父说得不错,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总是要脸皮厚一些才行。
    他们正吃着喝着,说着等会儿要去哪里放灯,正谈笑风生之时突闻门外由远及近嘈杂的之音。
    本以为是哪个喝高的人走路动静大了些,却没想到声音停在了他们房门口。
    啪的一声,有人用力地推开了房门。
    同时还伴随着嚷嚷声:这不是有房间吗?凭什么让本少爷我跟一群贱民坐在一起?!
    小二急得直跺脚:林少爷,这房间已有客人。
    林少爷的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度:是吗?本少爷就想看看是什么样的贵客占了本少爷的房间,别是什么出身山野之人吧?那我看你们这云上天的京城第一楼的招牌也就别叫了。
    说着门外的一群人就这么涌进了房间,有人一脚踹在了屏风之上。
    吴珣眼睛一眯,瞬间移形换影至屏风之后,脚尖点住了屏风支架,那人踹了结实一脚但屏风却纹丝未动。
    那人更是不忿,泄愤地又踹了一脚,哪只这一次屏风还是未倒,但屏风扇面却是破了,他的脚直接卡在了半空之中,模样着实
    显得有几分滑稽。
    身后的跟班哪里敢笑,赶紧架着他让他的脚脱困。这么一来一回,被屏风相隔的两拨人也都见到了彼此的真面目。
    那林少爷看着年纪不算太大,也就是二十出头,一身绫罗绸缎玉佩琅环,腰间别了柄折扇,虽语气嚣张不善但从样貌气势上也能看得出来不是家中应当不是暴发户出身。而他身后簇拥的有家丁奴仆还有几个看着同样是官宦子弟打扮的青年。
    那林少爷的目光在屋内打了个转便定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吴珣身上,登时冷笑了一声:不就杀了个把人吗?一介莽夫也配登堂入室?
    吴珣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这人来势汹汹但并非是无故滋生事端,竟是冲着自己而来。
    那林少爷的话已让陆詷心生怒火,本想起身自己的肩头却多出了一只手。陆詷偏头,见陆渊按着自己的肩膀,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小珣能解决好的,再说,也总有你看不到的时候。
    沈言闻言失笑,这人呐都是旁观者清,想当初自己在宫中时陆渊可是恨不得将自己护于身后,只不过后来发生的种种倒是印证了陆渊如今所说总有看不到的时候。
    吴珣没接那林少爷的话茬,只是点了点那破损的屏风:记得赔店家钱。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那林少爷白嫩的脸庞登时涨得是通红,气得用手指着吴珣:你是说本少爷没钱赔是吗?
    吴珣很无辜:没说你没钱赔,就是提醒你记得赔。
    这不用你说!林少爷气得将自己腰间的钱袋甩在了小二的脚边,赔你的破屏风!
    小二垮着脸,捡起钱袋心中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位小祖宗到底是哪来的火气?分明还有别的空房间,却偏偏指着要这个房间。
    林少爷扬起下巴:如何?本少爷自幼饱读诗书,与你这等粗野之人不同,轮不到你这种乡巴佬指点于我。
    吴珣搔了搔下颌:你是认得我?敢问尊姓大名?
    本少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林绎辙。
    吴珣一脸茫然,没听过。
    那林绎辙出身官宦世家,从小自然也受家族熏陶,至少这眼力见儿还是有点儿的。一眼就看穿了吴珣的想法,当即咬着牙道:莽夫就是莽夫,没点见识。我父亲乃荆州太守,爷爷乃内阁辅臣,爵封肃国公。
    吴珣恍然,这肃国公林恪他还是知道的,三朝老臣,也是内阁老臣,为人正直,不是邱党中人,不过政事上也趋于保守,恪守中庸之道。不过有一事上林恪倒是公然和邱晁唱反调的,就是在邱党鼎盛无人敢提太子婚事之时,坚持不懈地上奏请皇上为太子赐婚,理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太子身为储君自当早早成家,诞下皇孙。当然被催婚的自然不仅仅只有陆詷,安平更早的便得到了这样的照顾,安平对此人评价只有三个字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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