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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雁归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又往后藏了藏。
    这一回雁归舟没有错过她的动作,眉头一皱,快步上前,强行将雁归秋的手拉过来。
    衣袖上一片红,一眼扫过去有些触目惊心。
    雁归舟眉头一跳,脸色变了变,露出几分恼意:姐!
    雁归秋下意识移开了视线,扭过脸背着妹妹皱了皱脸,像是小孩子偷偷跑去网吧打游戏结果被父母抓了正着的心虚,底气不是很足地说:这只是个小意外。
    对于这个伤,她自己是很不以为然的。
    雁归舟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闻言气息一滞,像是准备发火,但咬了咬牙还是忍耐下来,生硬地转折:先去医院。
    说着她转头跟司机说了一声,叫他先去医院的停车场等她们。
    然后她便不由分说,虎视眈眈地押着雁归秋进了急诊,江雪鹤也随之跟上。
    听说是摔到了浑浊的河里,两人都抽了一管血做检查。
    江雪鹤身上的外伤只有后颈一道红痕,破了点皮,但没有流血,简单消了下毒便没什么大碍。
    雁归秋那里却有点麻烦,伤口不算太大,但似乎有细小的碎石卡进去,护士将她按在一边一点点清理干净。
    先前像是没有痛觉似的,消毒的酒精一浇上去,雁归秋就开始时不时地哼唧两声喊疼,表情一度有些扭曲,十分痛苦的样子。
    因为脸色太黑而被礼貌地请出去的雁归舟用力地冷哼了一声。
    但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了没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站起来。
    江雪鹤从另一边拿报告回来,雁归舟抬头看到她,脚步顿了顿,有些暴躁的表情收敛了一些。
    不好意思,看到她又这样我有点着急。雁归舟这会儿的表情称得上十分温和了,还带着几分真心的歉意,我听我姐姐说过你们的事了,本来以为要等一段时间才有机会见到的我叫雁归舟,叫我归舟就好。
    不论她心底是怎么想的,至少面上对于姐姐找了个女朋友的事并没有什么意见,而且表现得很欢迎。
    江雪鹤摇摇头说没关系,跟她寒暄了两句,便一起坐在外面凳子上等着。
    她以前经常这样吗?江雪鹤问了一句。
    是啊。雁归舟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偏偏就是她总是遇上这样的事,小时候还稍微好一点,越长大越是把自己当超人了,要不是她经常跑得快,锦旗都能把她房间挂满了。
    也许只是她比较细心。江雪鹤替雁归秋辩解了一句。
    生活里乱七八糟的意外数不胜数,很多事就是在普通人的前后脚发生,只是多数人后知后觉,最多唏嘘两句,也没觉得自己身边有多么多灾多难。
    雁归秋则恰恰相反,身边一点风吹草动好像都能感觉得到,她原本完全可以离远一些不凑那些热闹,但一听到动静还是下意识跑过去看。
    确实也是。雁归舟倒是没有否认,她在意的点也并不在这里,但时不时来这么一出,还是叫人挺害怕的。
    她心里应该有数。江雪鹤说。
    我知道,但我总觉得她平时是太闲了,所以才整天没事找事干。雁归舟叹了口气,我一直说想让她回来帮忙,爸妈辛苦这么多年了,前两天还跟我说想早点退休,我现在这点本事,哪能接他们的班?
    江雪鹤转头去看雁归舟,这些话听起来倒像是真心话。
    如果不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演技未免就太深不可测了。
    姐妹之间的那些亲昵也不是能够轻易作伪的。
    江雪鹤更倾向于雁归舟是真心期盼姐姐能回来。
    但雁归秋的态度远比妹妹坚决得多。
    问题不在妹妹身上至少不全在妹妹身上,而更在于雁归秋本身。
    江雪鹤忽的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一直朦朦胧胧的东西渐渐变得清晰了一些。
    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江雪鹤问。
    我们要是知道就好了。雁归舟这么说着,但江雪鹤猜她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她的表情里透着几分无奈与无力。
    如果雪鹤姐知道症结所在,雁归舟跟着姐姐的叫法叫江雪鹤,方便的话请务必给我们透个底。
    江雪鹤没有应下来,因为雁归秋那边伤口恰好这时候处理完,护士跟外面的家属说了一声注意事项,雁归舟几乎立刻安静下来,起身走进去。
    这个话题就这么略过去,而且跟雁归秋一起回去之后,雁归舟也再没有提起相关的任何一个字。
    江雪鹤自然也没有再主动提起。
    回雁家之前,雁归舟叫司机带她们去了商场,各自换了一套新衣服,买了新手机,好在手机卡没有浸泡太久,没出什么问题,不用再去补办。
    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最后挑了评价最好的牌子,一黑一白买了一对情侣款。
    负责刷卡的雁归舟上车坐到副驾,还忍不住抱怨:刚给你买了没三个月,说没就没了,你可真是够阔气的。
    嗯嗯嗯,是我的错我的错,这个新手机我一定好好爱惜。雁归秋非常诚恳地点头保证,转过头去小声跟江雪鹤咬耳朵解释,那个手机是她之前送我的新年礼物,这种事上她可容易生气了。
    雁归舟从前面看过来的时候,雁归秋下意识扯出一个笑脸,姿势都端正了许多。
    江雪鹤觉得这对姐妹俩相处挺有意思的。
    比起家里的父母,雁归秋好像更害怕妹妹的说教,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不由地苦下脸,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妹妹从前面转头过来瞪她,也没了初见的印象中的冷静成熟,嘴一张就是抱怨,有些还十分幼稚。
    单从相处来看,这对姐妹关系是相当和睦的。
    就算不跟江家比,跟普通的正常家庭比起来,雁家姐妹俩也算是关系相当好的那一类了。
    看起来远不像是会因为争家产就闹到你死我活的关系。
    江雪鹤在一旁安静得很,没有什么主动插话的意思,但姐妹俩也没有帮她忘在一旁,尤其是雁归舟,有意无意地带着她聊起雁归秋小时候的事。
    姐妹两人只差两岁,没有多大代沟,小时候有什么黑历史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到后面,江雪鹤渐渐也能插进一些话,聊了一路,不知不觉就到了雁家。
    雁家住的地方还算低调,三层的小洋楼,外面带一个小花园,小区里绿化做得很好,周边有树后面有水,前后住户隔得远,很是清净。
    小区外面就是大路,拐过去又有地铁公交,交通也方便。
    本家老宅才算气派的豪宅,不过平日里只有老爷子偶尔去住一住,下面的子女都成年之后都各自有了新住处。
    雁归秋一家四口人从雁父和孟女士结婚起就住在这里,姐妹俩自然也是在这里出生长大。
    三人进门的时候,雁父和孟女士都还没有回来,雁归舟说跟父母打个电话,雁归秋带江雪鹤去楼上的卧室洗澡。
    二楼就是姐妹俩的卧室,雁归秋的房间是上楼左手边朝阳的那一间,斜对面是小书房,再往里是杂物间。
    雁归秋很少回来,所以这边几个房间的窗帘常年拉着,但打开房门进去,却能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灰尘。
    房间里干净整洁,虽然有些空旷,却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冷清。
    江雪鹤望着墙上贴的奖状,全都是小学里的,主人也并没有多爱惜,随手贴在墙上,已经有些泛黄。
    另一面墙上则新一些,也精致一些,错落地挂了一排相框。
    书桌旁边的书柜之中也摆着两个相框,还有一个旧的摄像机。
    江雪鹤想起来雁归秋说她喜欢摄影,但这段时间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怎么听她提过。
    雁归秋刚试完卫生间里的水温出来,叫江雪鹤去洗澡。
    里面的毛巾都是新拆封的,没有用过。雁归秋说道,柜子里也有新浴衣,不过一会儿要吃饭行李箱在中间的小客厅里,一会儿我给你拿过来。
    江雪鹤收回了视线,看了眼雁归秋绑着绷带的手臂,问:要跟我一起洗吗?
    雁归秋呆了一下:啊?
    没一会儿又慢慢红了脸。
    江雪鹤也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会儿好像不太合适,也偏偏目光,有些尴尬地说:你的伤口应该不能沾水吧。
    没等雁归秋纠结完,江雪鹤又急忙说道:算了,一会儿我帮你洗个头吧,然后你再自己稍微冲一冲就好了。
    这样就暂时不必有坦诚相见的尴尬了。
    雁归秋也只得点头说好,拉开桌前的凳子坐下来才慢慢回过神来。
    以她们现在的身份
    倒也不是不行,但似乎很容易就会演变成别的意思。
    雁归秋想起先前在公园里那个被打断的吻。
    这才哪儿到哪儿。
    虽然只是初恋,但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雁归秋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
    偶尔看电影看电视剧看到主角俩一个对视的镜头就要翻来覆去地转镜头慢倍速循环,雁归秋还忍不住吐槽真是磨叽。
    喜欢就去告白。
    互相喜欢更是皆大欢喜。
    紧随其后的牵手、接吻、拥抱,乃至上|床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但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什么叫水到渠成呢?
    明明告白的事那么顺利,可或许正是因为顺利过了头,雁归秋站在路口,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了。
    太近了怕被讨厌,太远了又不甘心。
    叫一个全然没有经验的人伪装成老手,那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雁归秋捂着脸胡思乱想了一阵,飞到天边的思绪被叮咚叮咚的手机提示音拉回来。
    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发现是新买的手机。
    想拿起来的时候又反应过来,白色的是江雪鹤的。
    手机是江雪鹤刚刚随手放下来的,屏幕朝上,这会儿忽然间亮起来,背景还是系统默认的水蓝特效,不知道哪个软件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蹦出来,还能看见半截消息。
    雁归秋原本没有想看,但余光一扫却恰好看到自己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视线下意识多停留了几分。
    「你还没跟雁归秋说?」
    「不是吧,这么好的资源摆在身边都不用,这不像你啊」
    「听说雁大小姐最近迷恋你迷得神魂颠倒,你直接开口」
    「有空给我回个电话。」
    第28章
    江雪鹤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雁归秋正站在自己的书架前面。
    我帮你洗一下头吧。江雪鹤说道。
    雪鹤姐你先把头发吹干吧,别冻感冒了。雁归秋转头又去卫生间找吹风机。
    她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江雪鹤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书桌上的手机屏幕陡然间又亮起来。
    江雪鹤下意识往前走几步,低头看了眼手机,江旭宇刚给她发了几条消息,大约是之前关机联系不上人,这会儿才随着新的消息一起跳出来。
    本来就是些聊烂了的话题,江雪鹤没多想,随手退出了软件,正要放下手机,余光瞥见旁边移动过的椅子,不由怔了怔。
    雪鹤姐,吹风机雁归秋拿着吹风机走出来。
    归秋。江雪鹤抬头看了她一眼,明显是有事要跟她说。
    雁归秋看她手里拿着手机就猜到了七八分。
    这会儿莫名只剩下心虚,往原处一站,便主动交代了:我不是故意偷看的,真的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我的名字。
    雁归秋再三强调着不小心。
    是我堂哥给我发的。江雪鹤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雁归秋迟疑了片刻,走了过去,但下意识将视线偏移开,刻意不去看她的手机。
    我堂哥,江旭宇,他大概知道一点你的事,觉得你很厉害,所以一直很想拉你入伙。江雪鹤解释道,一边将聊天记录翻了出来,也不避讳给雁归秋看。
    雁归秋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但没有去看她的手机。
    江雪鹤找人调查过她,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我没有答应他。江雪鹤微微叹了口气,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显得她问心无愧,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雁归秋顿了顿,终于移回了视线,抬头看了江雪鹤一眼,说,我没有误会你。
    这回换江雪鹤愣了一下。
    她本来以为雁归秋怎么说也要别扭一下的。
    但雁归秋却好像很相信她。
    如果是为了生意的事,你也没必要陪我兜这么大的圈子。雁归秋说,而且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早该跟我提出来。
    事实是她们私下相处时几乎从没聊过公司、生意、家族之类的东西,甚至连专业相关的东西都很少。
    或许是源于一些默契的回避,担心自己一头热地说着只有自己了解的东西,会让对方觉得被冷落,觉得尴尬。
    仔细回想起来,她们聊得东西通常也没多少营养,都是融于日常里的一些普通对话,但似乎那就已经很让人觉得开心和满足了。
    江雪鹤是关心则乱,慌乱了一会儿仔细想了想,也反应过来。
    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雁归秋太容易害羞,以至于她时常忘了对方到底是有多大能耐的人。
    害羞可以说是没经验、情到深处万般珍重,但这不代表雁归秋就突然因此变成了没脑子的傻子。
    真情和假意,她不至于分不清楚。
    是我想多了。江雪鹤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雁归秋并不是很在意,我相信雪鹤姐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我真的骗你呢?江雪鹤问。
    这种假设听着就叫人不大舒服,而且也不大可能。
    然而或许雁归秋太过没脾气的包容过度,,她竟也本能地生出一种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底在哪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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