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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雁归舟也跟着点头:妈说得也有道理。
    没等雁归秋再说些什么,孟女士和小女儿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这件事定下来划过去。
    雁父在一旁欲言又止,看起来不大满意,但还是在妻子的眼神威胁下闭上了嘴。
    吃菜吃菜。孟女士招呼道,要是有哪道不合口味,雪鹤你回头就跟归秋说一声,明天要是不出门那就要她爸来做饭。
    雁归秋点点头,跟江雪鹤说:我爸以前的梦想是做一个厨师。
    不过雁家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上进的气息,他要是不争反倒仿佛格格不入,于是做饭之类的事便成了业余爱好。
    平时只要不是忙到要睡在公司里,孟女士在家时就没下过厨,全是雁父或者家里的阿姨动手。
    比起阿姨的手艺,孟女士显然更喜欢丈夫做的菜,平时使唤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雁父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大女儿一眼。
    江雪鹤笑了笑,说:叔叔真厉害。
    雁父板着脸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语气太僵硬,又补了一句:喜欢吃什么就跟归秋说,我明后两天都只去公司半天,不忙。
    江雪鹤正听雁归秋和雁归舟聊天,闻言愣了愣,然后笑了笑,点头,说:谢谢叔叔。
    雁父这下看起来才放心,低头看看面前的菜,又看看旁边妻子的饭碗,夹了两块青椒给她,微微皱着眉说:不许挑食。
    孟女士脸上的笑容一僵,当着孩子的面不好发作,隔着桌子恨恨地踩了丈夫一脚。
    雁父不为所动,眉头跳了几下转回视线,当做没看到妻子暗含威胁的神情。
    对面三个孩子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也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热热闹闹地吃完一顿晚饭,一大家子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些家常,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各自回房间去休息。
    雁父和孟女士的卧室在三楼,两个女儿住在二楼,恰好楼梯左右两个卧室。
    雁归舟抱着从车上拿下来的电脑和文件,打着哈欠进了自己房间对面的书房。
    江雪鹤跟在雁归秋后面,最后一个上楼,等到各处都安静下来,她先跟着雁归秋回了房间,才感慨了一句。
    你父母感情很好。
    江雪鹤想起自己的父母,其实也算得上恩爱,听说当初也是轰轰烈烈地自由恋爱,婚后江夫人虽然在江家挂了闲职,但其实根本不懂工作上的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照顾孩子,后来孩子长大,就开始与各家的夫人太太走动,平时在家也越来越有阔太太的范儿。
    只是江家的家庭关系远没有雁家这样的和睦。
    嗯,我爸妈都挺奇葩的。雁归秋想了想,说,我爸比较轴,认准一条道就走到黑,听说当初对我妈是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我妈为了避免他被扭送到警察局去,就跟他结婚了。
    江雪鹤:
    江雪鹤: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警察局?
    雁归秋反手关上房门,才继续跟她八卦:听说那会儿有别的男生疯狂地追求我妈,还带了作案工具跟踪她,我爸正好去约她吃饭,就英雄救美,结果被警察一起当成了不法分子。
    雁父和孟女士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住的地方就隔了一条街。
    那会儿孟老爷子还健在,孟家如日中天,反而雁家火候还欠缺一些,若是按照一般联姻门当户对的规矩,雁家是连边边都不太能够到的。
    不过那会儿两人也不知道对方的家底,雁父刚搬过去的时候,就对恰好在楼下餐厅吃饭的孟女士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第三面就要了联系方式开始约她了。
    认识一周后他们就确立了关系,第二周就因为跟踪狂事件订了婚,一个月就扯了证。
    最后等到两人毕业回国,见了对方的家长才知道对方自称的家里做点小生意是什么程度的生意。
    雁归秋说到一半,问江雪鹤:听完有什么感受?
    不愧是你的父母。
    江雪鹤想了想,把这句话咽回去。
    从结果来看,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江雪鹤最后说。
    其实直到我小时候,他们还经常会吵架。雁归秋说,也不是柴米油盐那些事,都是些感情问题。
    一见钟情热恋加闪婚,听起来是很炫酷的年轻人的浪漫,但最初的热情褪却,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性格三观上的摩擦,还有对世俗之中细水长流的矛盾与自我怀疑。
    在雁归秋刚出生那两年,夫妻俩或许以为女儿年纪小不会记得那些事,单独照顾女儿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抱怨那时候的事。
    孟女士以为雁父是见色起意,等到新鲜劲过去或许就要提离婚的事,但她已经做好决定,就算日后要离婚,也一定要拿下女儿的抚养权。
    雁父则以为孟女士答应跟他在一起,是为了在国外的安全,顺带挡挡桃花,回国之后说不准就会找到更好的对象了。
    毕竟他这样木讷且不善言辞的人,大约是很不能讨女孩子欢心的。
    而之所以没有直接分开,大约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爱情这样的东西,除去那些对未来的隐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快乐欢喜的情绪大过其他,有时候干坐着对视也能傻笑上一整天,于是就这么想着得过且过,过到一方过不下去那一天为止。
    最后说开还是因为天才儿童雁归秋十分不耐烦,啪啪拍开了手机,将父亲缩在她床前自怨自艾的话同步转播给了母亲。
    两人因此大吵一架,冷战了长达几个月。
    雁归秋不知道他们最后到底是怎么和好的,但似乎也是在那一次彻底说开,之后关系缓和下来,看着倒像是比之前更恩爱和睦的样子。
    自从妹妹也出生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因为这种事吵过架了,至今关系依然都很好。
    但雁归秋至今还记得当时听见母亲哭着吼父亲。
    她说:「你以为喜欢一个人是那么简单轻松的事情吗!」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到最后已经不仅仅只是情绪的自然碰撞,而是喜怒哀乐都牵动于对方,工作、人际、家庭已经足以将人的精力分割干净,就剩下那么一部分专注,全部留给一个人都嫌不够,哪还能容纳第二个人来分割?
    他们虽然在一起得很随便,却从未将感情与责任也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事情。
    即便为自己留下后路,也绝非以伤害对方为前提。
    或许正是这样的默契最终让他们跨过了那些隔阂障碍。
    虽然有些波折,但结果着实令人羡慕。
    江雪鹤忍不住想,如果换做她是雁归秋,大约也很不愿去破坏这份和睦。
    雁归秋八卦完还站在门口,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人走动,才小声跟江雪鹤说:不过这件事阿舟不知道,你也不要跟她说哦。
    江雪鹤忍着笑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两人在房间里又聊了会儿别的,雁归秋指着墙上的奖状依次跟江雪鹤介绍是什么时候获得的很多其实她自己也记不清,便顺口胡诌。
    江雪鹤在旁边笑,雁归秋便也觉得挺开心的。
    最后江雪鹤又看到书柜里的摄像机,问她:你小时候的梦想也是当摄影师吗?
    雁归秋愣了一下,看到橱窗里的旧摄影机,点了点头。
    其实是前世小时候的愿望。
    然而后来长大了,时间全部都被工作挤压,生病也没空去医院做检查,过去那些尘封的念想被彻底压在角落里。
    偶然间再回想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了。
    橱窗里的是她小时候捣鼓过一段时间的,但很快失去了兴趣,后来恢复了记忆,在大学里又重新捡起来。
    但终归再没有前世那么热切了,只当做一个普通的兴趣爱好。
    雁归秋想了想,又说道:雪鹤姐想拍照吗?不过我的相机留在云华市了,回去以后带你去公园拍吧,这一阵花都开了,山上很漂亮。
    江雪鹤本来想说不用,她只是单纯地好奇,但听到后半句又把话咽回去,点点头说好。
    手机屏幕又亮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雁归秋主动止住了话头,说:今天累了一天了,雪鹤姐早点休息吧。
    说着雁归秋轻手轻脚地开门,走廊上只有两盏夜灯,另一头的书房和卧室门全都关着,家里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雁归秋还是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江雪鹤住的客房就在斜对面,书房的旁边,隔了几步远,她们回来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但雁归秋还是坚持将江雪鹤一直送进房间里。
    要是缺什么,或者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就来敲我的门。雁归秋小声嘱咐道,直接给我打电话也行。
    江雪鹤则看了眼她的手臂,提醒了一句:睡觉的时候注意一点,别压到伤口。
    嗯。雁归秋帮江雪鹤推开客房的门,一边下意识又往妹妹那头的房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出来,才又拉住江雪鹤,雪鹤姐。
    江雪鹤回头看她:怎么了?
    雁归秋飞快地在她嘴角上碰了碰,退开来就忍不住笑,低声说:晚安吻。明天见。
    第32章
    西边小书房。
    雁归舟最后看了眼表上的最终数据,确认无误后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顺手拿起旁边的杯子递到嘴边,才发现里面的水已经空了。
    旁边的水壶里也没有水了。
    雁归舟一边起身,一边看了眼旁边的电子钟。
    零点二十一分,已经过了午夜了。
    这会儿其他人应该都已经睡觉了。
    雁归舟推开门的时候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廊里的夜灯还亮着,她去中间的小客厅晃了晃水壶,里面只剩下一点,毫无疑问已经冷透了。
    她只得转身下楼。
    厨房里面亮着一盏小灯。
    这会儿阿姨应该已经回去了,雁归舟脚步一顿,捏紧了杯把,脚步更轻了一些,走近之后,里面的人先注意到背后的动静。
    归舟?江雪鹤回头,也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水壶和杯子,解释道,我忘了带杯子了,下来倒点水。
    雁归舟松了一口气,走了进去,一边说道:我还以为大家都睡着了。
    江雪鹤也才刚拿起水壶,很快意识到里面也没水了。
    我来再烧点水吧。雁归舟反手关上厨房的门,接过她手里的壶接了点水,放到底座上去烧时,才转头来问她,睡不着吗?
    江雪鹤笑了笑,说:可能是晚上吃得太多了。
    雁归舟问:要我给你拿点消食片吗?
    江雪鹤摇了摇头:在房间转了一会儿,也没有太难受,等会儿喝点水就去睡觉了。
    雁归舟说:那还是少喝一点。
    江雪鹤点点头:好。
    水壶里的水慢慢冒出一点点小气泡,机器的声音并不太大,恰好能盖住她们轻声说话的声音。
    但说起来她们也不算太熟悉,简单寒暄几句,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了。
    江雪鹤想到雁归舟白天在医院里说的话,思索着能说到几分。
    吃饭之前归秋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江雪鹤主动开口,她只是希望能让你站稳脚跟,不想给你添麻烦。
    那算什么麻烦?雁归舟小声嘀咕,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几分,又说,我只是担心她以后
    现在雁归秋还是个学生,已经有那么多难听的话传出来的。
    那以后呢?
    以后同龄人成家立业,雁归秋反倒还在外面飘摇着,也不肯着家,万一被人欺负了,家人也没办法立刻帮到她。
    更何况如今她在感情问题上又走了一条更难的路,谁也不知道之后旁人会给她多少冷眼。
    如果留在家里,手上有些事业有些成绩,站出去也更有底气一些。
    你怎么知道她日后在别的地方也混不出一份底气来?江雪鹤等她说完才说道。
    雁归舟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总没有在家里那样容易。
    姐姐的天赋在这里。
    放在那儿就是不用,她也觉得浪费。
    但也要她喜欢想做才行。江雪鹤说道,而且,还有我在呢。
    雁归舟抬头定定地看了江雪鹤一会儿。
    水壶呜呜地叫起来,雁归舟才转回了视线,等水开了先给江雪鹤倒了半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本来以为会是顾雁归舟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既然姐姐喜欢,那一定就是最适合她的。
    她忽然觉得有人能护着她姐姐也不错。
    雁归秋那样的人干什么都总是显得很游刃有余,时常叫人忘了她其实也会有脆弱为难的一面。
    总不能叫她一辈子单方面去保护一个人。
    更何况,她身边那些人都认识那么久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也不必等到江雪鹤出现了。
    雁归舟想通了,剩下的话就不再说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江雪鹤隐约猜到她想说些什么,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等到下文。
    雁归舟捧着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口就被烫得直吐舌头,她便只端着杯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伸手拉开了厨房的门。
    雪鹤姐早点回去休息吧。雁归舟说道,你们明天不是还要去约会吗?
    江雪鹤嗯了一声,目送着她上楼,又在原处站了一会儿。
    最后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水温正好。
    她慢慢走出厨房,上了楼。
    雁归秋的房门紧闭着,这会儿应该早就睡着了。
    江雪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推开客房的门。
    一夜无话。
    隔天早上雁归秋起床的时候,江雪鹤已经在楼下吃早饭了。
    孟女士与雁父都已经吃完早饭先去了公司,说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回来,雁归舟早上没课,孟女士给她放了假,可以在家休息半天,这会儿正坐在下面跟江雪鹤一起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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