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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修真)——危火(68)

    寂殒盯着巫郁年冷的发抖的身体许久,再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无声无息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浑身冒着冷气的巫郁年整个圈在怀里。
    后背紧贴着暖烘烘的热源,巫郁年下意识的靠近,手脚慢慢的暖和起来,唇色也红润起来,他翻了个身,头抵在寂殒的胸膛。
    寂殒看着他的唇,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在那微红的唇瓣上挑弄了一下。巫郁年无意识皱眉,用舌尖抵了一下,表示抗议。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
    寂殒紫瞳一紧。
    他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倏地低下头,看着巫郁年的唇。
    心里压着的暴虐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地方。
    第二日,巫郁年醒来的时候,寂殒就在床边跪着。
    去给我倒杯水。
    巫郁年唇色嫣红异常,揉了揉额角,嗓音沙哑。
    他总觉得自己的嘴,连着喉咙都有些不舒服,舌根酸痛。
    水是凉的,巫郁年只喝了一口润了下嗓子,咳了几声,就将杯子递给寂殒:放回去吧。
    寂殒就乖乖的放回去,半个字也不说,只是一只手一直藏在背后,一双紫瞳静如琉璃,不见半点压抑的暴戾。
    巫郁年心中莫名有些微妙,皱眉按了按自己的喉咙处,声音微哑:你今日怎么这么听话?
    昨晚还差点发疯。
    寂殒摇摇头:主人训的好。
    这话一出,巫郁年瞧他的眼神更不对劲了,他眯了眯眼,忽道:你另一只手里藏着什么,给我看看。
    寂殒紧抿唇,后退半步。
    不知道为什么,巫郁年竟从他这动作里看出几分心虚。
    他声音微冷,拿出来。
    片刻后,寂殒慢吞吞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摊开给巫郁年看,除了五指和掌心沾着些晶莹的水以外,并没有什么东西。
    巫郁年皱眉:没有东西你藏什么。
    他看了一眼寂殒,昨晚灯色昏暗看不清,但现在天亮了,他才察觉寂殒这样几乎赤条条、没半点羞耻的站在他面前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巫郁年挑了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自己穿上。
    前段时间给小号寂殒买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甚至他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小。里衣穿不上,寂殒只能勉强叫外袍披在身上,敞着满是鞭痕的胸膛。
    自己去屏风后洗漱。
    他说了不让寂殒离开他的视线,定然是要带他出门的。
    寂殒应了声,自去了屏风后面。
    巫郁年心里还在想着颈锁的事情,赤脚下床,提笔在案边修书一封,写完之后,装进信封里,淡声道:任野。
    任野推门进来,恭敬道:大人有何吩咐?
    待会派人,将这封信送到相国寺悯生大师手里,就说我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他,请他无比认真回答。
    巫郁年扶了扶眼镜:顺便捎一句话给他,若是回信里全是阿弥陀佛这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相国寺第二日就会变成尼姑庵。
    任野认真记下,将信奉接过来:大人,还有一件事。
    昨晚的?
    算是,昨晚您强闯二皇子府的事情已经闹到皇上那里了,淑妃吹了枕边风,联合朝中不少大臣,弹劾您的奏折怕又多了不少。
    巫郁年在大昭是绝对特殊的存在,本身象征着凌驾在皇权至上的神权,被特允见天子不必下跪,不必上朝,有先斩后奏的杀生大权。
    怕他的人见着他恨不得绕道走,而不怕他的大部分都是清高的儒生,无数的笔杆子字字句句皆将他钉在奸臣的罪状上。
    朝中,想必十分热闹,巫郁年叹道,可惜,今日除秽之后,也不知,还能剩下几人能再蹦跶。
    屏风后传来几声细微的声响,任野下意识偏头看去,对了大人,小乖公子受您重视的消息怕是已经传了出去,您看,要不要专门派人保护?
    屏风后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俊美男子,紫瞳清透,五官野性又贵气,敞开的胸膛上遍布鞭痕,他手中拿着一块毛巾,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水。
    寂殒看了一眼似乎傻掉了的任野,站在巫郁年身侧,声音成熟而低沉,极富磁性:主人,我洗好了。
    他相貌与小一号的看起来一样,只不过更具有攻击性。
    任野:?
    他大脑一时有些卡壳。
    巫郁年:
    他忘了还有这一茬。
    空气一时有些诡异的沉默。
    巫郁年思索片刻,斟酌着开口:他是小乖的哥哥,叫他大乖就好,昨晚刚来的。
    大乖本乖点了点头,确实是昨晚刚变回来的。
    任野艰涩道:那小乖公子?
    小乖昨晚巫郁年沉吟着,嗯一不小心,就死了。
    反正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若是说走了,以后说不准还要编其他的谎言,干脆说死了,一了百了。
    任野震惊,目光落在寂殒胸前堪称惨烈的鞭痕处,又移到自家大人苍白阴郁的脸上,不知联想了什么,默默倒吸一口凉气。
    大人是把大乖小乖两兄弟全都弄来了,先玩死了一个柔弱的弟弟再玩弄这个精壮的哥哥?!
    而且这大乖哥哥眼中居然没有丝毫对大人的怨恨,还一脸认同?!
    嘶
    任野心底宛如住了一窝蛇嘶嘶嘶个不停,面上没有丝毫异样,领了任务,稳当的出去了,在门口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
    巫郁年瞥了眼寂殒:昨晚被关在兽笼子里,想报仇么?
    寂殒盯着他一张一合,异常红艳的唇,顿了下,想。
    也不知到底想什么。
    巫郁年眸中冷芒一闪而逝,起身,将手中的笔挂在笔架上,那就随我走吧,这皇城,本就不适合安静。
    半开的窗户微动,案上的纸被吹起一张卷落。
    外面起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寂殒:昨晚我和主人都玩的很开心(认真脸)
    任野:震惊。
    第65章 你也配。
    皇宫除秽之礼, 三日一小除,九十九日一大除。
    大除之日,皇亲国戚, 满朝文武官员需全部到观礼台观礼。
    一身玄色华服的国师独立高高的净台之上,周遭遍布着繁琐的红线和金铃。寂殒和任野站在角落里。
    寂殒静静的看着高台之上, 迎风而立的巫郁年。
    此时天色已经将近黄昏,虚无灿烂的夕阳将光洒落国师身上,初春的冷风刺进骨头里,寂静的只有铃铛轻响。
    巫郁年冷漠垂首, 视线轻飘飘落在二皇子的身上,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浑浊的目光在巫郁年身上流连一圈, 挥手道:开始吧。
    巫郁年颔首:是,皇上。
    他右手轻抬,被镜片挡住的右瞳似有光芒亮起, 极快的闪过一抹星宿图腾, 霎时间,狂风骤起,金铃疯响!
    奇异的韵律乱而有序, 在这昭昭夕阳之下, 卷起的狂风裹挟地上的落叶,竟腾云而上,依稀形成一条龙的模样, 在灼目阳光的照耀之下, 竟灿若金龙。
    皇城龙脉隐隐动荡, 文武百官无论见过这场景多少次, 都会忍不住惊叹, 相信确然是有龙气庇佑大昭。
    老皇帝也忍不住站起来,似乎要跟着那金龙,化仙而去。
    他们按照惯例整齐跪下叩首:
    煌煌天威,佑我大昭
    金龙永存,除秽净尘
    煌煌天威
    巫郁年信手一招,那沾了阳光的龙形气迅疾的在皇宫游走一圈,他面色苍白,除!
    常人看不清,但他能看见,这腐朽的王朝的的确确是在汇集秽气,一丝一缕的注入到龙脉里,不断侵蚀。
    若是不定期用巫族秘术引动龙气主动去除,怕是还会诞生第二个寂殒。因着寂殒成型,被他锁住离开了龙脉,这次除秽反倒是比往常省力很多。
    汇集的秽气慢慢的散了大半,那气龙也弱了不少。
    除了寂殒之外,没人看见,在强行除秽之后,那散去的黑气变成了反噬之力,一点点钻进了巫郁年的体内。
    像是错觉一般,国师的身影微微晃了一下,很快稳住。
    巫郁年此时身上充盈着温和的神光,染了金光的手指似乎都带着圣洁的意味,他目光柔和的落在伏跪在地的众人身上,最终停在了二皇子那里。
    苍白的手指悄然一顿,那渐渐散去的龙形又重新聚集起来,凶猛异常的朝着二皇子冲了过去!
    二皇子只觉得周遭一冷,随即大大小小的低呼声传来,他纳闷的抬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竟在往外冒着一股股的黑气。
    他顿时惊骇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忙不迭的拍着自己身体,疯狂跺脚,意图将这黑气散去。
    老皇帝看他的视线慢慢变了,冷声问道:国师,这是怎么回事?
    巫郁年担忧的皱眉,轻声道:皇上,这他似有些犹豫。
    老皇帝:国师直说便是。
    巫郁年恭敬道:是,历来都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但真龙之气主动对二皇子殿下发怒而紧接着殿下身上又冒出不详黑气,怕是
    他叹息一声,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唇,怕是身上染了脏物,真龙之气想要将二皇子殿下驱逐。
    你胡说八道!二皇子双目赤红,恍然想起来昨晚巫郁年给他说的珍惜现在是什么意思,他咬牙,疯了似的想冲上净台:贱人害我!你这是公报私仇!!我杀了你!!
    老皇帝脸色黑的吓人,手一挥:来人,将二皇子拿下!勿惊扰真龙!
    两旁的士兵极快上前,将二皇子压跪在地上,他身上的黑气慢慢散了。巫郁年柔和的看着他,二皇子这是魔怔了不成,难道真龙还能分辨错了?
    二皇子猛地朝皇帝的方向磕头,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没有什么脏物!国师他害我!
    皇帝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巫郁年:皇上,还是将二皇子殿下送下去吧,免得,身上的黑气冲的真龙不悦。
    老皇帝眯了眯眼,不顾淑妃梨花带雨的求情,既如此,将二皇子从去边南,等秽气没了再回来。
    竟是连皇城都不让他待了。
    这无异于流放,淑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皇子闻言目眦欲裂,疯狂求情,额头都磕出了血,父皇,你要相信我!是国师害我,他是妖孽
    直到他被拖远,那凄厉的吼声似乎还在耳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再看净台上站立的国师,那漆黑的国师服莫名让人心底发寒。
    那团龙气在快散干净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绕着太子走了一圈,直直惊出了太子一身冷汗。
    他霍然抬头,正对上巫郁年似笑非笑的视线。
    他挥挥手,龙气散了。
    这是无声的警告。
    二皇子只是个幌子,巫郁年知道是他在背后动手。太子心跳惊乱,忍不住再次起了杀心,国师真是好一个敲山震虎。
    皇帝见除秽结束,沉着脸离开,脸色十分难看,除秽除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任凭谁也不会开心。
    下方的大臣三三两两下去,巫郁年借着收尾的由头,盘坐在净台上,静静的等着其余人离去。
    等到星光洒落下来,此地再无外人,巫郁年才低咳两声,晃晃悠悠的从净台上下来。
    龙子身上,无论气运如何,皆有龙气庇佑。今日硬扛着反噬非要将秽气灌进二皇子的身体,受到的冲击
    任野早就带着寂殒守在了下面,一见他下来,就急急迎了上去,任野见他脸色不好,担忧道:大人,赶紧回去休息吧。
    寂殒看着巫郁年毫无血色的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那些黑
    巫郁年冰凉的食指抵在他唇上,闭嘴,他轻咳两声,余光瞥向一旁:程将军,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任野警惕的看向梁柱后,那里慢慢走出来一个影子,程宿笑道:国师大人真是敏锐不似常人。
    他一眼就看见了巫郁年身后站着的寂殒,眉头一点点凝紧。像是宿命一般,他心中忽的升起极强的危机感。
    程宿桃花眼中闪过寒芒:这位
    寂殒近乎兽类本能的宣誓主权,下意识将巫郁年抵在他唇上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尖锐的犬齿轻磨,调情一般舔着。他冷冷的看向程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有多放荡。
    巫郁年皱眉:松开。
    寂殒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松开了,留下了牙印。
    末了,他紫瞳幽幽,看着程宿发冷的脸,心底头一遭生出厌恶的情绪。
    他认识程宿,这个人曾经将主人压在石桌上弄哭过,甚至用箭射伤了他的肩膀很讨厌。
    程宿:国师大人既然有能力将二皇子拉下来,为什么不也一同将我处理了,届时,你想要的的,略施手段即可得到,又何必在本将军这里受委屈。
    许是风大了些,巫郁年低咳不止,眉梢眼角染了些病态的红晕,他轻声道: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他本就想除掉处处都出格的二皇子,给六皇子铺路,今日之事不过借助龙气,强忍了反噬顺水推舟。
    一两次还好,但若是一直妄动其余人的气运,怕是活不过今晚,就要被天雷劈死当场。
    巫郁年叹道:将军不必多想,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他推开寂殒的搀扶,主动上前半步,任野,你们先去马车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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