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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171

    偏殿里,黄兴寻了个位置坐下,笑道:高侍卫,一别数月,怎地如此消瘦了?
    高青岩闻言笑着回道:我替殿下出门办事,一路辗转焉能不消瘦啊。
    黄兴点了点头,高青岩的回答说得过去,只是他感觉眼前的高青岩气场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侍卫辛苦了。黄兴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也刚回京不久呢,为国事奔波虽有辛劳却觉得无比充实,此番途径八郡六府,瞧尽各地民生,便更加觉得为官清明之重要啊。
    高青岩闻言不得不配合夸赞道:黄大人不愧是殿下看重之人,爱民如子,高风亮节。
    高侍卫过誉了,高侍卫出门办事连除夕都在外辛劳,也是一样令人敬佩,不知高侍卫此番经过多少郡府,可吃过滁州有名的叫花鸡?
    高青岩一听此话,立刻警觉起来,回道:这一路风尘仆仆,哪里有闲情吃什么叫花鸡啊。
    黄兴闻言扬了扬眉,高青岩并未否认经过滁州。
    那高侍卫当真是辛苦呀,我虽一样出京在外,可却有幸吃过一回滁州的叫花鸡,当真是人间美味,滁州不仅山清水秀,美食也遍地。这说起滁州来,自从换了新的县令,风貌倒是大变,我回京时滁州到梁州的主道修得十分平坦,赶起路来也快多了,我朝还是应该多出些办实事的官员才好啊。
    高青岩闻言微微敛眉,新县令上任后,他并未再去过滁州,只得道:黄大人,咱们不谈这些了,还是正事要紧,说说你的策略吧,该如何围剿呢?
    黄兴一听这话,神色虽无异常,可心里却陡然一惊,背后也渗出冷汗来。高青岩避而不谈,显然是对滁州铺路一事摸不着真假,尽管今日刚回,料其并未途径过滁州。只是高青岩消失太久了,若只是在帝京周边办事根本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况且他的人也摸不清楚高青岩到底去了哪里,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静王和高青岩对他说谎,难道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此行未免有些冒险了。
    黄兴强忍着心中的惊骇,打起精神和高青岩探讨围剿之事,商讨完策略后掩住袖子里早就写好的折子道:高侍卫,我回去写折子,写好后再呈给殿下,先告辞了。
    高青岩闻言起身相送,见黄兴坐轿子离开后,这才去向江景乔复命。
    他说起滁州修路一事?还说回去写折子?江景乔知道黄兴不简单,没想到人不仅阴险还十分谨慎,这下京郊之行怕是成不了啦,以本王对黄兴的了解,黄兴向来自信,折子怕是来之前他就写好了,他之所以说回去写折子怕是起了疑心,这折子怕是递不上来了。
    属下没用。高青岩跪了下去。
    黄兴阴险狡诈,不怪你,起来吧。江景乔看向高青岩,你师傅现在在宫中养病,改日本王带你去见她,这些日子你就暂且留在府里吧。
    高青岩一听暂且二字,知晓静王不打算留下他了,内心又后悔又自责。
    那厢黄兴出了静王府,上了轿后摘下官帽,抬手一抹,全是冷汗。
    回到府邸,黄兴叫了自己的亲信,关了书房的门,便把早就写好的折子投到了火炉里。
    大人,这不是您昨夜写好的折子吗?怎么给烧了?亲信惊讶地问道。
    黄兴看着折子烧尽道:静王言语诓骗我,高青岩或许从未离开过京城。她对我说这样的谎言要么是高青岩去办的事不宜让我知道,要么就是静王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所以此行多了几分危险和不确定性,我已经没有十足的把握了,眼下世子还被困京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的事做不得。
    黄兴说罢在屋里来回踱步道:你带人去把守在京郊赵家庄园外的人全都杀了,尸体不要动。通知赵大人,将庄园埋伏的死士全都撤走,告诉他刺杀静王这事先搁浅。
    可,可王爷下令要先杀死静王啊,她手里有玄甲军,她若不死,京都怕是攻不下的。亲信急道。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世子还在京城里,若此行失败谁谋划世子离京?当务之急是先救世子离开京城,然后等,等西域那边战事一起,宁王起兵,正德帝内外交困人心浮动时,再谋划刺杀静王之事。黄兴说罢看向亲信,你现在速带人去京郊。
    好,我这就去。亲信说罢开门走了出去。
    时日夜里,黄兴一副慌乱的样子跑去静王府,瞧见江景乔扑通便跪。
    殿下,大事不好了。
    江景乔看着黄兴,内心不由地一叹,黄兴果然狡猾。
    起来说话。江景乔眼皮微抬,出什么事了?
    黄兴闻言却未起身,跪着道:属下有负殿下期待,刚接到消息,守在京郊赵家庄园外的人不知为何都被杀了,属下的人大着胆子进了赵家庄园,却是人去园空了,半个人影也没有了。
    江景乔一听这话,眯起眼来,半晌道:许是你埋伏在外的人被他们发现了,人已经转移了。倒是狡猾的很。江景乔说到此看了黄兴一眼,又道:你派人盯紧赵东信,看看他平日去什么地方,兴许能找到那些死士的蛛丝马迹。
    黄兴闻言一时分不清静王到底有没有怀疑他,只得领命:臣一定盯紧他。
    另外,你去趟刑部报案,毕竟京郊死了人,人命案总要查的,刑部明面上查,你暗地里查,本王还不信了赵东信手眼通天,还能在京城藏住那些死士。江景乔紧接着道。
    此言一出,黄兴愣了一下,把刑部扯进来虽不是什么好事,但只要事情做的没有纰漏,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喏。臣这就去报案。黄兴说着便躬身离开。
    江景乔在人走后,看向星伍道:让云三盯紧黄兴,他每日做的任何事都要记下来,随时来禀。
    喏。星伍应着便出了前殿,独自去青楼歌坊去寻云三。
    时间一天天过去,黄兴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每日上朝回家,配合刑部调查京郊命案,其余之事一概未做。
    星伍郁闷地向江景乔回禀这些天所见到的事。
    殿下,云三说这个黄兴好像知道他在盯着他一样,每天下朝回府什么事也不做,只看书品茶,好像纯臣一般。
    江景乔闻言道:黄兴此人善揣摩人心,告诉云三,耐住性子看住他就是了。
    喏。星伍应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竹管,递给江景乔道:殿下,梁州来信,王馨有孕,她和王大人的婚期提前了。
    有孕了?江景乔诧异不已,未婚使人有孕,王欣简直胡闹!!
    王大人怕是被人设计了,咱们的人发现王馨频繁进入郡守府,总在王大人办公的地方逗留,有一次还偷画了城防图,只是王馨偷图之后并未跟任何人交接,因而他们还不知道王馨背后之人是谁。
    江景乔气极,对王欣颇为失望,冷声道:让他们盯紧了,一旦交接立刻拿下,城防图绝对不能流出去。
    喏,只是王大人那里一心准备喜事,要不要这个时候告知王大人悬崖勒马?星伍问道。
    江景乔闻言,沉吟片刻,想起还未出世的小安,便道:大人犯错,孩子无辜,真阻止了这场婚事,孩子便是野种,活于世上会被人耻笑抬不起头来,便让她们成亲吧,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等成亲之后立刻告诉王欣,她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做的事自己受着。
    星伍闻言应着退了下去。
    翌日,王欣坐堂审案,案罢想起一事便连官袍也未来得及脱下,便急匆匆去了一家商铺,买了一方红纸。这红纸是王馨要的,说是成亲时的大红囍字要两个人一起剪,眼看明日要成亲,王欣便忙里抽空来到商铺。
    买了红纸,刚走几步,天下起了小雪,小雪中夹杂着雨水,未免红纸淋湿,王欣将纸抱进怀里,抬起袖子挡在头顶一路跑着,瞧见石桥旁的小亭子,便跑了进去。
    刚坐没一会儿,小亭子跑进来三个人,一男两女。
    那男子瞧见一人身穿蓝色官袍坐在亭子的石凳上,便仔细打量,想起梁州郡现在是王欣代管,便试着开口:向荣贤妹?
    向荣是王欣的表字,在梁州郡没有人知道,王欣乍一听,回头看去,瞧见来人,连忙站了起来。
    言和兄。王欣连忙拂袖行礼,言和兄怎么来梁州了?
    还真是你。徐言和走近,我啊奉祖父之命回来的,前几天便到了。祖父六十有九,年近古稀,想要告老还乡,故而让我和两个妹妹先回来清理一番。
    王欣闻言感慨道:老丞相为国操劳一生,不曾想如今竟六十有九了。
    是啊,一晃眼祖父发须已白,我们这些做孙辈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时间过得真快。徐言和说着想起身后的妹妹,忙道:瞧我光顾着说话,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二妹徐安和,三妹徐秋和,二妹三妹,这是我在琼林宴上认识的探花女郎王欣。
    王欣闻言忙低头作揖:见过两位徐小姐。
    徐安和嘴角浅笑,拉着妹妹回礼:王大人,有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623 23:28:54~20210624 21:56: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236章
    四人见了礼, 便围着石桌坐了下来。
    徐言和想起祖父日前同他说的话,便道:向荣,你可听闻原北境元帅刘捷死在狱中一事?
    王欣一听心下诧异, 面上平缓道:不曾听闻,许是消息还未从京城传出来吧。
    徐言和见对方什么都不知道, 便掏心掏肺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若是有人造反, 你代管的这梁州便成了逆臣必经之地, 你一个文弱女书生, 如何带领众人守城?不若早早向朝廷请愿, 回翰林院当差。
    王欣闻言道:言和兄过虑了,眼下太平盛世, 怎么会有人造反呢?这种话言和兄可不要再对旁人说起。
    你怎地不信呢?我说的是实情, 跟你再说实话吧,我祖父虽有告老还乡之意, 可也知今年不会太平,此次清理旧宅是真, 但取回祖母遗物也是真的, 你寒窗苦读才得功名要珍惜才是,没有必要留在梁州等死。徐言和见对方不信,急道。
    王欣一听笑道:言和兄, 即便真的打战,我奉旨代管梁州, 又岂能当逃兵呢?朝廷重托,我自当是与梁州城共存亡,言和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
    王欣心平气和的一段话, 让徐家三兄妹愣了一下,尤其徐安和,美眸上下打量着王欣,对方听到打杖,面上风轻云淡,说话不紧不慢,倒有几分气定神闲,想起在祖父书房偷看到王欣的应试文章,不由地觉得文如其人来。
    徐言和不得不正视王欣,缓声道:向荣心胸,令人敬服。
    言和兄谬赞。王欣说着瞧见雨雪停了,便站了起来道:言和兄推心置腹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久别重逢本应小聚,怎奈衙中事务繁忙,只得改日再聚了。王欣说着拱了拱手。
    公务要紧,向荣请便。徐言和回礼道。
    王欣微微颔首,转身垂眸对着徐家两位小姐作揖:两位徐小姐,告辞了。
    王大人请便。徐安和拉着妹妹还礼道。
    王欣转身下了亭子的石阶,一路往衙门方向走去。
    亭子里,徐安和看着王欣的背影若有所思。
    咱们也走吧,这个时候山路泥泞爬不得山了,不如带你们去梅园游玩一番。徐言和道。
    徐秋和闻言笑道:哥,二姐怕是没有心思去什么梅园了呢,你看二姐在看谁呢。
    徐言和忙朝自家二妹看去,见其看着王欣的背影出神。
    徐安和一听大窘,嗔了自家妹妹一眼道:三妹,偏你老看我作甚?
    二妹,你可要收了心思。徐言和面色沉重,她是寒门出身,门第不同,父亲不会同意。
    徐安和闻言一愣,耳朵微红道:哥,我看重的不是门第,而是一个人身上的品性。
    徐言和不禁头疼:你刚见着她,能看出她什么品性来?二妹,京中向你求亲的世家子弟不少,不乏才学好的。
    是不少,可是二姐看不上,哥你总不能硬逼二姐从那些人里面选吧。徐秋和撇了撇嘴。
    你少添乱。徐言和斥了三妹一句,又苦口婆心劝起自己的二妹来,二妹,看一眼见一面是认不清这个人的,你可不要想岔了。
    哥,之前听你夸过王大人,怎地这会倒觉得人不好了?徐安和揶揄地看着自己的二哥,刚才她哥和人家王欣一番交谈,倒显得他哥品格低了几等呢。
    我。徐言和被噎了一下,哎,她是不错,只是她无父无母,背后无靠,朝中无人。
    无父无母,的确身世悲惨,只是哥,表姐嫁到太师府,她的婆婆对她频频欺压,有这样尊贵的婆婆还不如没有呢。徐安和说罢转了身,抬腿下了石阶。
    你,二妹你怎可口出不逊?徐言和急匆匆追上前去,真后悔带你们出来玩,哥提醒你,万一打杖,王欣可能死在梁州,你想和她结亲,简直是疯魔了,趁早歇心思。
    哥,你未免太急躁了。徐安和哭笑不得,我几何时说要非王大人不嫁了?只是今日见她,听她谈吐,觉得有些耳目一新,和京城之中那些子弟女郎相比,她倒稳重有担当,不似那些绣花枕头。
    徐言和一听急道:听听,你都快把她夸出花来了,还说没动心思。
    徐安和笑道:心思是有的,只是我尚不急,我何尝不懂得看人不能看表面?哪里就那么草率地给自己订了终身?哥,我比你还希望自己觅得个靠得住的呢。
    听你这话,虽不急,但她还是有机会做我徐家女郎的,你可想清楚,父亲极看重门第,他可能应允?
    徐安和嘴角微扬道:父亲看重门第,可祖父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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