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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79)

    贺北兴致又涨几分,眼眸放光:秘密?关于,谁的秘密。
    沈秀神秘一笑:你会感兴趣的。
    贺北一脚踩上凳子,隽美的眉眼一弯,抬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好。来。
    在祁年的一声令下,两人一人一边,弯腰凑着酒盏,速喝起来。
    沈秀与贺北的速度不相上下,只是贺北的速度更快一些。比沈秀先一步喝完。
    喝完一排罗浮春的贺北,嘴唇红润的发亮。眼里光芒盛盛,倒映着置顶的烛火。
    沈秀摆出一副自愧不如的姿态:到底还是比不过你们年轻人。
    贺北赢的毫无成就感,对于他来说,这些小游戏都太简单。
    第一局,你输了。第二局,你若是再输,我们便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沈秀思虑片刻,道:这一局,我们玩一些文雅的。不如来猜猜酒的品种。把好几种酒混在一起一盏,每人只准喝一口,谁尝出来的品种多,谁便获胜。
    好。贺北同意后,转头对谢倦道:师兄,你来混。
    一直安静看着他们胡闹的谢倦点点头,答应了贺北的请求。
    谢倦不懂酒,盲选了几种,混杂在一起。
    贺北道:你先来,长辈为先。
    好。沈秀捻起酒盏,浅尝,咂咂嘴,做出一副认真品味的模样。随后,他陈述道:桂花酿、桃夭、罗浮春、落赤霞......九曲冰......
    祁年提示:还缺两种。
    春棠笑......是吗?沈秀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谢倦点点头。
    沈秀道:再多的,品不出来了。
    轮到贺北时,他品尝罢先是眉头微皱,随后舒展开来,嘴角勾起笑意:桂花酿、桃夭、青梅酿、墨留白.....
    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贺北面向谢倦,目光深深:不像是酒。
    就在此时,谢倦的眼里蕴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里面有苍兰花的清香,师兄,你还放了花茶。随即,在谢倦耳边低沉道:是枕边语。
    谢倦的耳畔跟随着贺北的话语,温度上升。
    祁年笑道:这个你都能猜出来,不愧是我师兄。不过师兄,还有两味酒,你没有猜出来......
    \那是我输喽?\贺北抬袖,将那盏混合酒一口清空。
    贺北凑到沈秀身旁,俯首凑到他耳边一问:最后一场,比些什么?
    沈秀则道:最后一场,不如比试谁先把谁喝倒下?
    贺北微微一笑,眸光明亮:不要命是吧。
    不醉不归。沈秀的笑里带着刺。
    好。许久没醉过了,还希望叔叔能把我灌醉。贺北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桌底下一坛烈性最旺的墨留白提起,哐当一声,重重置放在桌面上。
    沈秀将酒开封,一股刺鼻的酒香扑面而来:没问题,你叔叔我江东酒界小霸王。
    谢倦闻到墨留白的味道,立刻捂住了鼻子。他闻度数太高的酒会犯恶心。他有时候不明白喜爱喝酒的人,这么难闻的东西是怎么喝下去的,还能喝的如此尽兴。
    他看贺北与沈秀的面前已经各自满上烈酒,架势火热,心想,贺北今夜若真是喝醉了,该有多闹腾。他颇为无奈地揉揉眉心,伸进袖里,摸了摸提前带好的醒酒药。
    墨留白的度数高,贺北与沈秀几番争锋对决下来,都有些上头。颊面红扑扑的,身形各自摇晃,说话的内容已经开始没有逻辑了。
    不行就别硬喝。
    谁不行?
    你不行。
    \你才不行。\
    再攻击沈秀无数次不行之后,贺北换了言辞。
    老东西。
    你说谁老东西呢,你毛长齐了吗?
    老东西。
    臭小子。
    两个人喝着喝着就差掐起来了。
    除夕夜,整个平章院都热闹的不像话。到处充斥着欢声笑语。桌案上杯盘狼藉,桌案下四仰八叉,满堂醉酒人。
    谢倦酒量不好,但是按照惯例,他要去长老那桌敬酒,难免会碰上几杯。他喝的是度数较低的桂花酿,最多只是上脸,不上头。徐棠当时喝的正高兴,还拉着谢倦作背景,当众唱了段戏。
    当谢倦回到贺北那桌的时候,贺北已经和沈秀快抱在一起了。
    谢倦把二人分开,扶着明显已经七八分醉意的贺北,顺道指挥着宋流萤,把快要把脸埋进剩菜里的沈秀一同扶起。
    谢倦同宋流萤道:小宋,沈叔叔就拜托你了。你跟着我们一起,把他送回兰渚。
    宋流萤扶着东仰八叉的沈秀,乖巧点头:好。
    贺北伏在谢倦肩头,眼底的情意不在藏掖着,目光含火一般,炙烫无比:师兄......
    谢倦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醒酒药来,要贺北张嘴,喂给他吃。
    贺北晃晃头,紧闭着嘴不肯吃。
    谢倦神色一凝:不听话?
    贺北在谢倦耳边喃喃道:师兄,不想吃,苦......要不用你嘴喂我,我考虑靠考虑。说罢,还低低笑了一声。
    这话太过于烫耳,谢倦用手稍稍用力的拍拍贺北的脸颊:不吃我就把你扔这里。
    不要......贺北扒紧谢倦。
    谢倦冷眼瞪着贺北:就不该管你。
    贺北的桃花眸里氤氲弥蒙,眼底含带的笑意让谢倦莫名觉得好似有一种魅惑感。清凉的唇瓣擦过他的耳畔,留下一串情话口吻的邀约:师兄,我们去看星星好不好。去鹤望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渴望过年了,这样就能放假了!!!大家的新年衣服有没有选好呀~有没有人打算来一套洗剪吹
    第096章 除夕(二)
    平章院离鹤望峰并不算远。
    谢倦本不打算答应贺北在寒冬腊月里登顶吹着冷风看星星这个对于他来说, 较为无理的提议。但回兰渚的路走到一半,贺北已经反拉着他往鹤望峰的方向去了。
    宋流萤扶着沈秀,走得十分艰难。他有的是力气,只是沈秀在他身边胡闹, 他着实有些难以控制。渐渐的, 与他互相拉扯, 走着走着,谢倦与贺北亲密的身影他都有些看不太清。
    快行至鹤望峰时,贺北与谢倦路过一小片洒满星光、结着浮冰的小池塘。
    池塘的水面弥漫着一层朦胧雾气, 贺北稍感疑惑:这里的雾气何故这般大。
    谢倦附和着点头,提醒他:是有些大,看清脚下的路。
    随着雾气的加重,贺北的视线愈发模糊起来。
    谢倦回头张望了一眼,宋流萤和沈秀互相拉扯的身影已经被漂浮上岸来、愈发浓郁的雾气遮蔽的看不见。
    贺北细嗅一口雾气, 眉头紧跟着皱了皱:师兄, 快, 掩住口鼻。
    谢倦听完贺北的话,立马会意,伸手将口鼻严严实实的捂住。
    贺北紧紧攥住谢倦的手, 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目光警惕的扫向四周,语气肃然:这雾气有毒。
    谢倦眉眼一冷:有毒?
    嗯。雾气里蕴含着一种特殊、难以捕捉的气味, 很像清笳山到处遍布的魔障。这种气味闻多了, 可致四肢无力, 内力消散, 严重者还会被致幻, 失去个人意志。
    雾气不知从何处来, 愈发浓郁,贺北与谢倦的视力受阻,不得不依靠着一根树干停下步伐。
    贺北低沉的音色在谢倦耳畔响起:师兄,闭上眼睛。
    谢倦明白贺北的意思。此时已经看不清路,不如索性闭上双眼,人的其他感官因此会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捕捉到周遭随时都有可能暴发的危险信号。
    两人用手帕系在面前捂住口鼻,隔绝着诡异的雾气。一手牵着对方,一手执着剑柄。共同屏息,耳观八方。
    周遭的环境安静的有些离谱,除却这飘渺舞动的雾气,其他事物都是处于凝滞状态,覆雪的枯枝荒草一动不动,叫嚣的北风被寂静吞噬。倒是有两声凄厉的鸦鸣,撕破长夜,格外清晰刺耳。
    内功越深厚的人越会隐藏实力。
    所以当贺北窥探不到对方任何一丝气息的时候,他的耐心破碎,决定先发制人暴露自己的位置。以身为诱,逼对方出招。
    他指尖一弹,内力一缕一缕带有侵扰意味的扩散在静谧的气息中,势要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他借此,探知到了一丝寂灭、腐败的气息。像是尸体身上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
    嗖的一声,一支黑色的箭羽划破迷雾,朝着贺北与谢倦的方向射来。几乎是同时,贺北与谢倦交叉挥剑将这支箭羽抵挡下来。
    这支箭羽被贺北与谢倦二人共同阻隔下之后,竟顺着它自己射在剑刃上时的巨大弹力折返回深切的黑暗之中。
    这支箭羽他很熟悉。与其说是箭羽,但它的箭头更像一把小剑,尾端塑雕着两只翩飞展翅的黑色蝴蝶。这是重霜楼楼主殊娇的箭羽。这样的箭羽世上一共只有一支,非人工而造,据说是墨都的产物,与河图洛书碎片一般神秘。
    黑蝶,象征是对死亡的宣告。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却是江湖名门正派多年来,最令人忌惮、且敬畏的武器。
    被他射中者,无论是活人还是猛兽,都能立刻毙命,再无回天之力。
    这支箭贺北太熟悉了,前世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此箭得手。
    黑蝶箭羽折返回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似乎仅仅只是拐了一个弯,喘息一口,便又朝着贺北与谢倦的方向射来。
    贺北执剑一挥,蓄起足够的内力,将那支来势汹汹黑色箭羽再一次斩杀回黑暗之中。
    只是在他蓄起内力释放的一瞬,噗嗤一声,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口中吐出。
    谢倦察觉到异况后,伸出手,触到贺北的胸前一片湿润。心尖跟着隐隐作痛。
    受伤了么,寒川?谢倦的语气盛着满满的担忧。
    贺北语气平静:没事。他方才蓄力不算过猛,释放的真气却有一部分郁结在胸口,堵塞住了经脉。
    他未被黑蝶箭击中,却猛吐了这么大一口的鲜血,细细探究一番体内紊乱不安的气息,便明白自己是中毒了。
    他这是被沈秀下了套。
    沈秀和他比试是假,想趁机在酒里下毒是真。这毒下的巧妙,一般习武之人根本无法发觉。只是沈秀小看他这个多活了两辈子的人,什么毒没有尝过。
    在中毒者猛烈催发内力时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爆发的内力越强大,得到的反噬就会更加严重。
    贺北伸出手指,指尖生长出一片绽放着的璀璨金芒的花叶。他将体内的一部分毒素逼到指尖上的叶片上,叶片的颜色转瞬化作为乌黑的颜色。
    这毒不致命,但并不容易化解,沈秀是下了血本的。
    沈秀的目的很简单,定是逼他交出棺钥。而黑蝶箭的主人,江东第一宗师,殊娇,估摸着是沈秀大费周折,从江东搬来的救兵。
    黑蝶箭再次划破寂夜,目标很明确,直直朝着贺北的胸口而来,速度之快,贺北侧身躲过,黑蝶箭的蝶翅擦过贺北的右肩,刻下一道深刻血痕。
    贺北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他不想让身旁的谢倦为他担心。
    黑蝶箭又一个来回,贺北拉着谢倦再次灵敏躲过。黑蝶箭擦过他的耳廓,削下鬓边一缕飘逸的长发。
    浓雾不消散反增,薄薄的手帕已经遮盖不住毒雾的侵袭。
    谢倦执剑一挥,汇聚起内力朝着眼前浓郁的毒雾狠狠一劈,被斩散开的毒物让视线仅仅了清晰一瞬,只一瞬便够了,他瞥见一条路。他拉着贺北,凭借直觉朝着他所想的方向奔去。
    毒雾的作用对于贺北来说无关痛痒,但尚处在七品的谢倦,四肢已经开始酥软发麻。
    贺北捏着谢倦的手腕,默默替他往体外逼着毒气。
    事实证明,谢倦拉着贺北所奔跑的方向是正确的,眼前的雾气愈来愈少,视线稍稍清晰一些。
    黑蝶箭似长了眼一般,对着贺北紧追不舍。
    贺北不断躲闪,而蝶翅不断擦过他的身侧,划透他的衣料,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谢倦闻到鼻息间愈发浓重的血腥气,紧张地捏紧了贺北的手掌。贺北隔着逐渐消散的迷雾,在谢倦耳畔道:师兄,我没事。
    贺北手执艳山,抬袖剑起,发出一声鹤唳般清鸣的长啸,刺出一道金色的剑芒,似夜空猛然坠落的繁星,重重着落在黑蝶箭的蝶翅之上。
    黑蝶箭被艳山箭砍中的一刻,毫发无伤。却也被剑气灼伤的拐了一个弯。
    方才在毒雾之中,贺北知道沈秀和宋流萤还在附近。他视线不明,怕伤及宋流萤,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如今丛毒雾中逃出,他便没什么可顾虑的。
    殊娇在暗中不肯现身,仅凭一支黑蝶箭与贺北互相拉扯,试探着贺北的真正实力。
    贺北故意把脖颈上的棺钥亮在胸前,在夜里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碎光。
    救命呼救声从迷雾之中传来。是沈秀的声音。
    贺北的第一反应是:贼喊捉贼?
    啊紧接着,传来宋流萤声线娇弱的一声呼救。
    杀人啦又传来沈秀的一声呼救。
    黑蝶箭不再针对贺北,直接冲进毒雾之中。
    谢倦神色一凝:是小宋和沈老板。
    贺北料到情况有变:师兄,你在这里等我。
    谢倦不够放心:我同你一起去。
    贺北神色镇定:你去找师父来。
    嗯。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贺北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谢倦止不住的心疼。他注视着贺北的身影消失在毒雾之中。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暗红色的身影也跟着他进入迷雾之中。
    毒雾之中,沈秀的脖颈间驾着一把明晃晃的宽刀,他身后,是蒙着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口气凶恶:说,棺钥在哪,还有那孽子,在何处?
    沈秀酒醒了一半,后背冒着起涔涔冷汗,他的语气还算镇定:棺钥不在我身上,不信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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