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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榕斐(64)

    今年由于带了个研究生,才头一次多了一些研究经费。
    但是在军功累累、家族势力庞大的上将大人面前,自然是完全没法比的。
    所以每次说到钱的话题,他只觉得莫名心塞。
    楼羽笙垂下眼睛:这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要不先记着账吧,毕竟您的牙疼问题比较复杂,今天的这一个小时肯定不够解决,这次是初诊,时间有限、您在兰洛帝国的行程又比较赶,我会先开一些缓解的药物,但在一个月之内肯定还要复查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楼羽笙的手指还温柔地在他的牙床边缘轻轻按摩着,帮他缓解牙龈根部的神经痛。完全不知道,其实他的碰触对上将大人来讲才是一剂良药,还是立竿见影的那种。
    这种温柔的贴心举动和他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放在一起,不仅不会令人觉得怪异,甚至还无比适合。
    上将大人顿时觉得,自己可能确实不太了解眼前这个小牙医。
    他对于观察人类没有半点儿兴趣,但是对于这个人形止痛剂,他却越来越感兴趣了。
    好吧祁以南终于点头。
    这下子,楼教授的手指才得以从那个温暖的困境中退了出来。当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时,楼羽笙的心底没来由地就感到了一丝空落。
    他又念了遍平心静气的口诀,压下心里旁的念头,事无巨细地和祁以南讲解怎么使用这个药物,并且要如何准备下一次的复诊。
    祁以南接过药,这是一种比较温和的止痛剂,但是搭配楼羽笙开给他的另一瓶冲剂一起服用之后,见效非常快。刚喝下去不久,他就感觉到牙疼缓解了许多,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药物并不影响大脑的清晰思考,可以说是短时间中除了手术之外最适合他的方案了。
    就是这样,所以您以后就不用忍着牙痛了。不过,如果想要彻底根治,肯定还是需要手术的。下次复诊的时间约在什么时候呢?顺便也要讨论一下手术的事宜楼羽笙一想到过几个礼拜还会再见到祁以南,心里暗搓搓地有点高兴。
    手术就先不用太着急提上日程了祁以南披上外套之后,按住了楼羽笙在终端上输入的手,制止他输入手术的相关计划。
    他的碰触让楼羽笙心底像是地震一般剧动,但是脸上仍然一派淡定。金丝眼镜后的铁灰色双眸紧紧盯着他:为什么?难道说其实上将大人根本还是不信任我的?
    如果楼羽笙教过的学生在这里,一定会吓得不敢吱声,要知道,楼教授的从医理念根基就是医患之间的信任,尤其是古医学这种其实越学越深入、只能独自禹禹前行的学科,如果和病人之间没有足够的信任,会对医生雪上加霜。
    这一点,凡是上过课的学生都很清楚。
    信任,是相互的。祁以南戴上帽子,帽檐压低之后,狭长的眼中似乎有一道流光闪过,那是他有了确凿想法之后的表现,只是现在我对于楼教授你,还不太了解,所以
    他的手指顺势握在了楼羽笙手腕上,修长的指尖在他的终端上按了几下,飞快的动作似乎打开了两个终端之间的某些权限:我会花时间慢慢和你熟悉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楼羽笙皱着眉毛翻着自己的终端,但是军部人员的指令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你刚才开通了什么权限?楼羽笙一下子扯住他,连一直表现对上将恭敬的您这个尊称都忘了说。
    祁以南不答反问道:你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对吧?见楼羽笙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也没找到自己的电话,勾起嘴角道,别找了,应该在你的助手那里,我来之前是通过电话的。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楼羽笙也想起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他正在急救车上,而且因为中毒的影响,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具体冲江祐吼了些什么。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病人找不到医生的事情出现祁以南扬了扬手腕,于是我开启了你的定位、简讯、通话、视频、文件、音影像等权限。
    这么多权限,还有个等,也就是说还不是全部?
    楼羽笙感觉自己额角青筋在狂跳:等下,这样子和被你监视了有什么区别,我才是医生!
    是啊,准确来讲,是第一次看诊就放了鸽子的医生,还是个会对预约的病人大吼爱等就等、不等赶紧滚的专家呢,我总觉得不这样做不行呢我说了,信任是相互的,而我需要了解你,更需要在有空闲复诊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你。
    楼羽笙咬着牙:既然如此,那我也拥有你同样的权限才公平吧?
    上将大人看着自己终端屏幕上正在闪烁着的预约看诊结束提醒,下一秒,司机催促的信息就跳了出来。他朝楼羽笙勾起嘴角:当然,我做事一向是双向箭头的,并没有对你设置拒绝权限。他俯身靠近楼羽笙的耳边低语,如果你不怕被军部情报处发现终端来访记录、然后被他们骚扰的话,那么只要你想,随便你进入我的数据世界。
    并不需要!楼羽笙恶声恶气地小声说道,两周以后你有空就过来复诊吧。
    当然可以,我会联系你的。
    你有什么事情麻烦直接打电话,不要监视我的终端!
    上将大人一直在微微点头,但听到这个要求,却但笑不语。
    这我就不能保证了。
    祁以南离开的时候,楼羽笙的助手刚接到信息过来看自己的导师。
    看着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江祐愣了愣:楼教授,那是谁?
    刚才预约的病人啊,还能是谁。
    江祐一下子捂住嘴:啊,那不就是军部的人?原来是一位上将大人。我原本以为他今天肯定不会来看诊了,刚才就一直在牙科楼那边收拾写报告。好可惜啊!
    楼羽笙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对了,教授你的身体没事啦?
    楼羽笙点头:嗯。江祐同学,以后不要做傻事了,明明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Omega应该知道什么不能做
    他的这番话隐晦地点到为止,楼羽笙知道自己的这个研究生很聪明,中了春.药的毒、还有主动说想帮忙解毒的这件事就这样止步于他们俩之间就可以了,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不良影响。
    江祐显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导师话里的深意,一下子也不好意思了起来,他知道楼教授并不认可自己当时非常没脑子的举动,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有些赧然,只知道一个劲儿捣蒜似的点头。
    见状,楼羽笙便也不再多说,权当两人都将此事揭过了。
    不过,此时楼羽笙并不知道的是,江祐其实私心里记下了上将大人的那个来电号码。
    而上将大人这个时候也并没有意识到,他联通两人终端的这个小小举动,将会给楼羽笙原本平静的牙医生活带来怎样的巨大影响。
    现在距离上将大人的复诊时间,还有一周零六天。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发现楼Sir对上将大人从您慢慢到你的称呼转变吗?态度慢慢放开了~
    p.s.听说明天四六级呀,要考试的小天使们加油!老年人静静喝着枸杞泡水了
    第79章 上将大人今天牙疼了吗?
    一周后, 是每个月口腔学院例行的会议,而这个月会议的专题报告人是楼教授。
    他将自己最近碰到的疑难病例交流完之后, 又像以往一样,被提问的学生们团团围住。好不容易回答了所有钻牛角尖的问题, 楼羽笙正要收拾材料, 手腕的终端上突然跳出来了龙副院长的信息。
    小楼, 开完会之后留一下, 来我办公室。
    老师?
    他要和自己谈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楼羽笙一走进龙知秋的办公室,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正在写一份文件的龙知秋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这个好徒弟,余光明显已经瞥到了楼羽笙推门进来的脚步,但似乎故意要把他晾在那里, 双眼集中在文件上,楼羽笙不说话他也就一直不抬起头来。
    明明星际时代已经有了很多先进的科技, 但是龙副院却格外地钟爱钢笔书写,这种古旧的习惯和牙科这门古老的医学有着很大的关系。与众不同的习惯让这个原本文质彬彬的男人增加了不少岁月的色彩,虽然从他的脸上很难看出来。
    不过这种板着脸的表情, 可以说是和楼羽笙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
    老师你找我?楼羽笙知道龙知秋这是在等着自己先开口,便清了清嗓子。
    我没有你这种自己找死的徒弟。没想到龙副院一开口就像是吃了火.药似的, 配合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场,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威压。
    楼道里有几个学生好奇的朝这边张望, 见状楼羽笙面无表情地反手把门关上,然后才叹了口气。
    老师您每次心情不好耍脾气可以换一招吗?楼羽笙的声音颇为无奈,每次老师都喜欢故意在学生面前突然发怒, 隔天一准传出龙副院和楼教授师徒不合大吵一架这种小道传闻,很麻烦的啊!
    我这是耍脾气吗?龙知秋抬头愤懑道,同时手里握着的那支钢笔在桌子上笃、笃地敲着,就像是敲击在楼羽笙的心坎上:小楼,不要做傻事,离军部的人远一点,尤其是参与过青龙战役的人。
    楼羽笙一下子不说话了。
    果然,副院长知道祁以南的事情了。
    龙知秋看他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一边思考着,一边在桌子边踱步,手中还下意识地转着钢笔:我不知道军部医疗组把祁上将特地指派给你看诊是什么意思,但愿是我想多了。你呀,赶紧趁现在他和你并不熟悉,快把这个病人转到别的医院去。
    不,预约这件事我能确定只是个巧合,而且我能够料理好的。
    龙知秋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徒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拎不清,这个一向大局在握的人第一次露出眉头紧锁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的,老师,但是请你给我一些时间,起码、起码让我帮他看完复诊。之后的手术他似乎有别的打算,也不一定会由我来完成。但至少现在我已经介入的部分,我想要完成。
    只从自己的徒弟成长起来,成为教授之后,龙知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用学生时代这样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了。
    一瞬间这样的目光竟然让他有些心软,但龙副院还是沉默地阴着个脸,不言语。
    楼羽笙知道龙副院心里对军部有着很深的结,而这个结是目前连他也无法解开的。这种时候,不能急于求成,如果完全反驳老师的意见,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老师和洋叔的担心我都知道,如果我的体质被军部的人发现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就会全部付之东流。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信念,你们一直都很清楚。楼羽笙见龙知秋的眼神终于有些松动,继续说道:上将大人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信任是相互的,而他先给了我他作为病人的信任,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成为那个言而无信的医生。
    龙知秋听到这番话也是十分震惊,因为他再了解不过自己的这个徒弟了,他看上去是如履薄冰地受限于自己的体质,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实际上什么也不会真正放在心上。他从没有想象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从楼羽笙的眼睛中看到这样生动又充满意欲的眼神。
    就像是有什么十几年来一直沉睡在他心底的东西苏醒过来了似的。
    龙知秋摇了摇头:你啊,唉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必须说在前面,无论如何,我都不准你亲自去给这个病人做手术!你应该很清楚的,这是底线。
    楼羽笙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沉静如水,但却什么也没有回答他。
    此时,在办公室中交谈的师徒二人却不知道,门外站了另一个本来有事想要找龙副院长的人,而这个人将二人的对话全部都听到了。
    奇怪了为什么副院长会这样反复嘱咐楼教授不能接近军部的人呢?这个声音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言自语,但很快便不去想了,算了,反正这对我来说反而是个好机会。
    说完,他便走到楼道一角罕有人迹的地方,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
    喂,您好,我是楼教授的助手,我的名字是江祐。听到对面深沉的男声之后,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开口,上将大人请您听我继续说,我有一件和楼教授的重要事情要告诉您
    电话那边的上将大人把沾满虫族绿色血液的手套扯下来,丢到另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狭长的眸子中还带着方才厮杀时的厉色。
    你刚才说楼教授?祁以南仅仅只靠一只脚踩着,就让这个伪装成人类的虫族露出了狰狞的原型。但是任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祁以南的桎.梏。这个受了重伤的虫族并不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电话的打扰,它现在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从来就没有杂碎能够在祁上将手下活过一分钟的时间。
    还不待江祐兴奋地说些什么,祁以南就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如果是和他有关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感兴趣。说完他就毫无预兆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脚下用力,踩得那只虫族的余孽痛苦不已,他像是欣赏对方疲态的不断挣扎,笑了笑。
    他的眼睛看着它,嘴里说的却是和它毫无关系的话:和他有关的事情我更愿意自己亲自从他那里听到,嗯?你说对不对?
    口器不断喷出绿色血液的虫族已经只剩下半口气息了,根本就不知道祁以南在朝它说些什么鬼,只凭着最后一口气尖叫:对你奶奶个腿!咳咳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类等着吧!你们就只能再得意一阵子了,等我们大皇子殿下出征,定然扫平整个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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