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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全文免费阅读-by茶娱娘(

    慕千里抿着唇,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本王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不过苏姑娘若是不愿意
    不,臣女愿意。苏玉枝打断慕千里,泪如珠帘般落下来,挂在那张白净的脸上,她提裙跪下,面色痛苦,却坚定道:王爷对臣女有恩,若是王爷需要,臣女可以为王爷做任何事!
    玉枝你慕千里惊讶的说不出话,从座位上立马站起,快步走到苏玉枝的面前,将她扶起来:玉枝,是本王对不起
    王爷不必说这话,我知道王爷心中所想,如今的天下需要王爷,即便是为了百姓,为了沧月,臣女也会去!苏玉枝眸中闪着精光,灯影冉冉,照出那张温秀脸上的坚毅。
    边地战事节节败退,皇帝慕游方终于开始为之焦愁,只是他对战事实在一知半解,坐在折子前思虑良久,仍没有半点进展。
    宫门微微一动,一个穿着紫色薄衫的女子端着一盘蜜桔走进来,他透过黄色帷幕看着慕游方,捏在盘子上的手轻轻一攥,痛苦的锁上眉头,对着前方轻叹一声,才小心翼翼穿过帷幕走了进去。
    她走到慕游方的身边,双手越发颤抖,将手里的果盘颤巍巍的放到桌台上,正要走,慕游方却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回来,手指在她白净的下巴上掐出红印:朕很可怕吗?你这么怕朕?!
    臣,臣妾不敢。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慕游方看中,册封为舒妃的慕银阙,慕游方掐着她的下巴,指尖似乎要掐进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里。
    慕银阙的瞳孔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男人,惊恐之余,强作殷勤的轻笑着:臣妾只是看陛下太辛苦,所以想劝陛下休息休息。
    休息?慕游方额间的青筋微跳,在慕银阙的下巴上狠狠一掐,将她的脸甩向一侧,转身拍着书桌上的奏折,陡然愤怒起来:舒妃你是没有看到这么多奏折吗?你让朕休息,那这些奏折谁来处理?
    慕游方吼着,将桌上的奏折挥到地上,蓦的撞翻了椅子,又抬脚向慕银阙的身上踹去,一边厉声怒吼道:朕已经够烦了,你还来烦朕?
    慕银阙被慕游方连踹了几脚,痛苦的趴在地上,泪水珠帘般从脸上滚落,精致的发髻也变得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慕游方还未消气,又在慕银阙身上猛踹了几脚,恰时,殿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身着明黄色凤袍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慕游方的皇后玉筱华,她生的艳丽端庄,一双凤眉如鸢尾花般,透着勾人心魂的妖冶魅力。
    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将她衬的高贵优雅,但如果没有这身风袍,怕是只会让人联想到花楼里唱曲的姑娘。她走近来,凤眸里含着一丝轻佻,将趴在地上的慕银雀淡淡瞥过,鼻腔里发出一身淡淡的冷哼,走到慕游方身前,双手交于腰间微微一拜:陛下息怒。
    你怎么来了?慕游方脸上的怒气微微减少几分,但仍竖着眉,叫人不由生寒。他挥手,示意玉筱华起来,看到地上趴着的慕银雀,有横眉一竖,喝道:还不滚出去。
    是,是!慕银阙听到这话仿佛得了特赦般,连忙提起衣裙从地上站起来,匆匆俯了俯身,便埋着头一边抹泪一边走了出去。
    玉筱华盯着慕银阙离开的背影,神色微微动了动,回头,见慕游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奏折焦头烂额。
    玉筱华眸子转了转,微微捏着袖边,凑到慕游方旁边,扫视着那些奏折道,抬头看着慕游方的神色道:陛下,还在为战事烦忧啊?
    是啊,慕游方长叹着,伸手在额头上轻轻一抓,痛苦道:可朕压根不会用兵,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其实此次的事情,不能怪陛下,也不能怪边地将士,逐鹿国与兰熙两国的兵力,我们打不过也很正常。玉筱华劝慰道,伸手将慕游方的胳膊轻轻握住,长叹了一口气,低顺着眉头:依臣妾看,陛下还是及时止损吧。
    及时止损?慕游方眉头微微一皱,眼睛里忽而精光一闪,狐疑的看着玉筱华:皇后的意思是?
    新文预告:新文预告《清君侧》(伪骨主虐he)
    前期:
    太子哥哥,父王将帝位给了我
    那你就好好坐着这帝位,看着我是如何把你拉下来的!
    我可以让给你
    我才不需要你的施舍!
    后期:
    我只想把帝位还给你,因为这江山本就是你的
    没有你,我要这江山做什么?!
    主虐(写虐是我的老本行了)
    第七十七章 孤鸿篇降书
    下降书吧。玉筱华面色无奈的点了点头,接着给慕游方出谋划策:陛下派祝秀俭去逐鹿讲和,用风祈六州换两国退兵。
    慕游方神色中划出一丝惊讶,但更甚心动,犹犹豫豫道:可我国从未有此先例。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王土是陛下的王土,怎能处置,悉听陛下。玉筱华垂下眸去,微微俯身,举手投足都是恭敬。
    冬季,边地连下了几场微雪,寒风夹杂着风沙侵蚀着战士的铁骑钢盔,雪点在营帐中纷纷扬扬,宛若四月杨花。萧臣忠从红黑的马匹上翻下身来,他眉头紧锁,寒风将他的脸吹的紫红,还有那双紫红的双手,紧紧的捏着一份京都来的报信,指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似要将那纸碾碎。
    账内传来顾覆霖的指挥战事的声音,萧臣忠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信长叹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顾覆霖抬头看到萧臣忠,指着沙盘的手微微一滞,停下指挥,见萧臣忠面色消沉,不由皱眉问:京中来信了?
    萧臣忠握着手里的信,挪开步子,走到顾覆霖的面前,拿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等顾覆霖再问,蓦然双腿一屈跪下去,将手里的信件举过头顶,咬着牙,痛苦的闭上眼睛,艰难开口:大帅,是降书。
    顾覆霖瞳孔蓦的一怔,魁梧的身躯突然不受控制的一颤,挥开周槽人,疾步走到萧臣忠面前,拿过他手里的信件:什么降书?哪来的降书?
    顾覆霖匆匆打开信件,扫过信上的几行字,蓦得瞪圆双目,捏着信的手逐渐颤抖,那平日坚挺、屹立不倒的身躯轰然向后倒去,
    大帅!大帅!你没事吧?身后的一众将士慌忙上前扶住顾覆霖。
    顾覆霖拿信的双手不同抖动,眼神的悲恸的看着前方,半晌,终于费劲力气,嘶吼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有此王君,吾国危矣!
    沧月向逐鹿国下降书的消息,不时便从京城快马加鞭传到燕庭城的辰王府内,慕千里听着这个消息,拿着金勺喂廊下笼中金丝鸟的手微微一抖,鸟食从勺边倾侧下来,散落在食槽外。
    慕千里微微侧目,近朝凝望着他,只见慕千里脸上的神色无甚变化,只将金勺递给一旁的下人,看着天边的方向轻呵一声,莫名有的赞许道:好决策。
    近朝:......现在都流行不说人话的吗?
    边地将士如何?慕千里接着问道,转身,向书房的方向走去,天色阴沉,又开始下起了小雪。
    慕千里走回到书房内,提着衣摆坐下来,从桌屉里拿出一张纸,执笔在上面书写着,近朝接着他方才的话禀报:边地死伤无数,不过顾少将军无事。
    慕千里微微抬眼,冷冷的瞥过他:本王没让你只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将这封信,想办法交到苏玉枝手中。慕千里收起笔,将信纸折上,递给近朝,又问道:她近期如何了
    选秀很顺利,陛下封了苏姑娘为苏才人,如今圣恩正浓。近朝道。
    她去京都前,叫本王好生照看她的弟弟苏叶桃,本王听闻苏叶桃如今的武功已经快赶上你了?慕千里将笔放回到书桌上的笔架中,想起此事,问道。
    是。近朝撇了撇嘴:他颇有些天赋,属下近些年虽一直教导他,但他如今的水平已经与属下相近了。
    那便安排他到本王的身边做侍卫吧。慕千里说道:也算不辜负苏姑娘的嘱托。
    白雪中,两匹黑马从荒野中飞奔而过,带起一阵厉风,刮过路旁的杂草轻叶。马上骑着两个挂着红色披风的少年,他们骑着马从荒野一直奔到天边,在天地接壤处同时勒马,调转过马头,看着来时的长路。
    我们输了。沈兰昭无奈的轻笑一下,看向他身侧的顾拾白,顾拾白明亮英眸微微眯起,看着远方,脸上带着淡淡的凌云:胜败乃兵家常事。
    总有一日!他回头,看着身后的广茂山河,挥手向东南的方向一指:本将要收复今朝失去的风祈六州!
    春意渐浓,天气逐渐回暖,燕子回堂,在屋檐上筑起巢穴,不时出去觅食,在暗红的廊架间来回穿梭,叽叽喳喳的轻鸣着,春风拂槛,穿过回廊,扬起廊间人垂在胸前的青丝。
    凌书沅抬手,将胸前的青丝缓缓拂回到身后,清风吹卷着他身上的青衫,宛如瑶池边上独立的仙君,廊间传来脚步,他缓缓转过头去,下人捏着袖边匆匆走过来,俯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小心翼翼的将周围扫视一眼,把信交给凌书沅,低声道:公子,是燕庭来的信。
    第七十八章 孤鸿篇圣主
    凌书沅接过信,狭长的凤眸看着手中的信烟波流转,慢慢将信拆开,静看了一番,将信纸重新折上,转身向屋内走去。
    下人在身后跟着他,小声禀报:公子打算怎么做?
    希杨,如今的天下,你觉的如何?凌书沅走到烛台前,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纸,再次折好,向火焰上凑去。
    如今的天下缺一位圣主。希杨如实道,眸子中浮现出一丝阴恻。
    那我们就帮这个天下找一个圣主。信纸渐渐被火焰吞噬,橙红的火光映照着凌书沅白净的脸颊,在他的脸上微微跳动。
    夜幕逐渐深沉,宫门下匙后,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便宛若一座孤城,橙红的灯笼在每栋每层的宫殿前悬挂着,黑沉沉的夜幕压下来,便衬的那橙红妖冶几分,带着诡秘的意味。
    微风从殿前的长廊下穿过去,掀动着廊下的灯笼和彩绸,黑色充盈着整个回廊,却因这繁华的景象而显得消薄几分。几个宫婢持着灯笼从廊下经过,迎面遇见一个女子,纷纷俯身行礼:苏才人。
    起来吧。苏玉枝微微颔首,红色的光将她温柔的眉眼照的越发好看,一身青衫站在灯下,清尘中添了几分烟火味。微风恰时吹起她的衣袖,她伸手拉好衣衫,正要往前走去,却看见最末的宫婢向她递来一个眼神。
    苏玉枝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那宫婢便已经垂下眸子,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将一个纸条交给她,便持着灯笼跟着那群宫婢的身后匆匆离去。
    苏玉枝心慌一下,神色微变,又迅速恢复常色,攥着手中的纸条沿着长廊的方向向自己的宫门走去,她回到宫中,挥退周围人,便将藏在手中的纸条慢慢抽出来,凑上桌边的油灯上细看着,油灯昏暗,沁黄的纸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几个字迹:明日,宫内云桥,王爷有事托付。
    苏玉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是来自燕庭的消息,她进宫已有数月,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讯息,看来王爷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她眸中略微深沉,思索一会儿,匆匆将手中的纸条抵到烛火上烧尽,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满目彷徨。
    次日,京中微雨,淅淅沥沥的雨珠落在玉石搭成的阶梯上,俶尔溅开,顺着一层浅浅的雨水,向下流着。苏玉枝撑着伞凝望着桥下被玉珠激起成片涟漪的湖面,眉头微微锁着,不知在思绪什么。
    她身旁的婢女的忧心的看着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又望不见什么,只能好奇问:才人在看什么?
    南月,你宫外有亲人吗?苏玉枝轻叹一声,秀美微微蹙紧,拉拢着身上的薄衫:本宫有一个弟弟,可惜本宫如今却不能见到他。
    才人思亲之心,臣深有体会。南月还未回话,忽听一人在桥下走上来道,苏玉枝回过头去,只见来人一身秘书郎的锦蓝官服,生的俊秀非凡,周身的气度倒真有几分诗中描写的会向瑶台月下逢,苏玉枝不由微微一怔,回过神来,退后一步,俯身拜礼道:不知大人是?
    第七十九章 孤鸿篇雨停
    才人,这位是秘书监的秘书郎大人。不等来人回复,苏玉枝身边的南月便先一步向苏玉枝介绍。秘书监的秘书郎大人生的英容俊朗,一表人才,她们这些平日便贪赏美色的小丫鬟无人不知。
    苏玉枝微微颔下颚去,再次蹲身向凌书沅拜了拜:原是秘书郎大人。
    才人不必客气。凌书沅提起衣摆,慢步走上前来,目光望向苏玉枝方才注视的地方,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苏玉枝道:才人方才思念胞弟,臣亦深有体会。
    大人也有故人在远方吗?苏玉枝犹如星石般的眸子眨了眨,微微仰头看着凌书沅道。
    凌书沅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落寞的神色,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游离到远处的湖面上,细雨正落下来,在湖面上击起圈圈涟漪:臣确实有思念的故人,只是故人却不能归来。他转身,眸色微微深沉的看着苏玉枝:才人的弟弟呢?
    他也在远方,回不来罢。苏玉枝寞然道,凌书沅笑了笑,抚着袖子微微拜下:才人所念,定会回来。
    大人所言极是。苏玉枝微微颔首,转身和凌书沅向石阶下走去,一路雨水滴答,从伞檐边滚落。他们不时相谈着,渐渐走到一处湖心亭中避雨。
    大人是哪人?苏玉枝将伞收下,坐到湖心亭的石凳上,扬手示意凌书沅坐在他的对面,身旁的下人退出去,在湖心亭外静站着。
    臣是富尧人。南月将茶水端上来,凌书沅接过茶杯轻品一口道。
    那大人觉得我是哪里人?苏玉枝轻笑一下,挥手示意南月退下,低头喝了口茶,不等凌书沅回答,便微微抬眸道。
    看才人形容举止不像是京都人。凌书沅摇晃着茶杯,猜测。
    大人看错了。苏玉枝微微扬唇:我是京城人。
    那才人的胞弟在?
    在燕庭。苏玉枝道,清秀的眉目轻轻一弯:我甚是挂念他。
    巧了,臣的那位故人也在燕庭。凌书沅轻轻抿唇,抬起茶杯向苏玉枝抬了抬,两人似乎不经意间相视一眼,低下头去,唇角都扬起一个弧度。
    一抹寒风从湖面拂至亭中,苏玉枝微微缩了缩身子,将目光游移到茶杯中,看着周边下人投在茶水里的倒影,压低声音:大人的故人可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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