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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唐竹安抚她道:放心吧,我现在一喝酒就头疼,绝对不会喝太多的。
    又觉得哪里不对,惊讶的问:你为什么不去?
    林安安脸上陡然浮现两抹红晕,躲避她的目光:就是有个谈得来的朋友约我晚上喝一杯。
    比林安安多混了几年社会的唐竹一眼就看出她有情况,笑着打趣道:好哇,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八卦道:快跟我说说是谁?是不是那个高高瘦瘦,动不动就脸红的场务小哥?
    林安安脸颊愈发滚烫,动手推了推她,嘴硬着道:不是,你没见过。
    唐竹也不再逗她,马上就到聚餐时间了,她得赶紧准备准备。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林安安脸涨的更红,轻轻摇了摇头,连看都不敢看她。
    唐竹一愣,刚才想说什么,又觉得这是她的自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便也没再说什么。
    半小时后,林安安比她先一步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而唐竹虽然并不想乖乖听方源的话,但真怕他这种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自己难堪。
    于是化了个淡妆,又认真搭配了一身简单又不失庄重的衣服才走出门去。
    唐竹刚进一楼的宴会厅时,便一眼瞧见了正前方主桌上的方源。
    本想离他远一些,找一个远离主桌的位置坐下。
    谁知好巧不巧,正被刚从正门走进来的张俊才抓了个现行。
    坐这么远干什么呢!他直接拽起唐竹的胳膊,把她一路带去了主桌,你跟叶文彬那小子学的怎么样了,我今天可要好好验收一下成果。
    唐竹闻言,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那天她和叶文彬匆匆见过一面之后,对方就再没有出现,更别说教她西语了。
    正在心里想应对之策,突然感受到一双凌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唐竹抬头望了一眼,猝不及防和方源目光相接,只想装作没看见一样转过头去。
    张导,您终于来了!方源却在此时笑容谄媚的迎了过来。
    唐竹被夹在两人中间,相当的局促不安。
    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可怕的聚餐,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
    在耳边方源虚伪的寒暄声中,这一桌的主创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到齐。
    然而位于酒桌正中央的尊位却一直空着,就连张俊才都只是坐在次主位。
    是要来什么大人物吗?
    唐竹正在心中猜测着这人是谁,门外的方向霎时传来一阵躁动。
    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保镖推开了酒店宴会厅的大门,又自动退到了两旁。
    好大的排场。
    这幅场景,唐竹前不久见过一次,只是那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原本喧闹的宴会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阵短暂的沉寂过后,远方响起一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众人纷纷从座位上起立,屏住了呼吸,似乎都知道将要出现的是这次聚会中最重要的人物。
    片刻后,大人物终于出现在门前。
    当他一步步走进大家的视线中时,唐竹惊讶的心跳都险些漏掉了一拍
    杜辰远?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怪从不管自己死活的方源一定要来参加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剧组聚餐,原来是知道杜辰远要来。
    唐竹眼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所在的这一桌走来,正中间的尊位,果然是为他留的。
    即使没有杜氏集团总裁这层身份,杜辰远仅凭一身不凡的气质,一出现也能成为全场目光的焦点。
    就连平时称得上相貌出众的关鹏,和他站在一起,都不禁黯然失色。
    杜辰远走到尊位时,慢慢坐下之后,大家才陆陆续续的跟着坐了下来。
    唐竹因为上次慈善晚宴上他对自己的态度,到现在还对他有些不满。
    不过今天这种场合,两人也许更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用餐的过程中,唐竹一直专注于自己面前的食物,一再表现的十分低调,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注意到自己。
    尤其是张俊才,希望他再喝多点酒,忘了要考察自己西语台词的事情才好。
    然而,在这种场合,所有人都避免不了遭受酒桌文化的荼毒。
    当方源让服务生再上两瓶白酒时,唐竹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等他将一个大计量的酒杯放到自己面前时,唐竹已经想逃了。
    方源将两瓶白酒全部打开,将她面前的酒杯斟满,压低了声音对她使了个眼色:懂不懂礼数,还用我教吗?
    唐竹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是个娱乐圈新人,向领导敬酒的事在所难免,可今天这种场合,她只想当个局外人。
    唐竹还没来得及回绝,一旁的张俊才见她杯里有了酒,立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喝!
    唐竹不好拒绝,只能端起桌上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意思一下。
    张俊才猛地一拍桌子,皱起了浓眉:就喝这么点怎么行?给我全喝了!
    唐竹心里一惊,冷不丁又遭到方源的一记眼刀,盯着透明玻璃杯中的酒,只得硬着头皮把它喝了下去。
    好!再来一杯!张俊才见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立马又把刚刚空掉的酒杯斟满。
    与此同时,察觉到这边动静的其他人也纷纷过来凑热闹,一杯接一杯的劝酒。
    唐竹刚才喝的有点急,脑袋晕乎乎的,在众人的撺掇下,不知不觉又喝了许多。
    酒精一杯杯下肚,很快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最终,脑袋杵在了桌面上,醉的不省人事。
    方源见状,连忙找了几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她胳膊,把她从宴会厅里搀扶了出去。
    电梯间内,电梯仿佛比以往上升的时间都要漫长。
    唐竹半眯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在极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觉得显示屏上的数字越跳越快,最后,终于慢悠悠的停了下来。
    是这一层吗?她有气无力的问。
    对,就是这层。方源笑眯眯道,声音听着有些诡异。
    唐竹独自一人走出了电梯门,自己的房间是在出了电梯后右转的第一间。
    她凭借着记忆摸到房门前,看着上面门牌号,只觉一阵头晕眼花
    8888
    好多个圆圈
    她是不是把0的重影,看成了8?
    唐竹甩了甩蓬松头发,抬手扶上门把
    奇怪,房门怎么没有上锁,她走的时候没关门吗?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无力再去思考其他,一心只想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房间内弥漫着酒店特有的香水味,却和她房间的梨花香不太一样,像是茉莉。
    可能是打扫阿姨换了新的薰香吧。
    唐竹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关上了房门。
    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里间,看到眼前的大床之后,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脑袋刚一沾上床铺,眼皮就开始打架,几秒种后,终于贴合在了一起,再没有睁开。
    隔壁淋浴间传来窸窣的流水声,十几分钟后才骤然停下。
    不久,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便走了出来。
    在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个人时,并没有太惊讶,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他慢慢走近床边,看清床上之人的模样时,眼中闪过一丝暴怒,陡然冷下的眸色令人不寒而栗。
    杜辰远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我之前是不是警告过你,这种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对面人声音明显有些慌乱:杜、杜总,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房间里的人,是你们送来的吗?杜辰远冷着声音问。
    不是的!杜总,我对天发誓!
    电话那边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为自己辩解道:一定是今天宴席上的那个经纪人!他本来在圈子里他的名声就不太好,今天还几次跟我打听您住哪个房间,我现在就找他当面质问去!
    几秒钟后,见老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挂断自己的电话,小心翼翼的问:杜总,要我现在找人把您房间里的人弄走吗?
    杜辰远目光紧锁在唐竹毫无防备的睡颜上,沉默了一会,冷声道:不用了,我会让她自己滚。
    第18章 装什么装
    杜辰远脸上乌云密布,神色复杂的望着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女人。
    事不过三。
    这是第二次了。
    不管是不是她的本意,如今她躺在自己床上,就是不争的事实。
    杜辰远一想到她今晚在酒桌上被人灌酒的样子,心情莫就名的不快。
    又想起慈善晚宴那天她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叶家二少拉拉扯扯。
    种种迹象表明,她也许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杜辰远用手上的干毛巾简单擦了几下头发,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穿上衣柜中的睡袍,然后一步步向前,动作很慢,脚下却一刻未停,目光一直盯着床上已然熟睡的人。
    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见她呼吸平缓,忽然改变了主意,放弃了原本想要强行将她弄醒的想法。
    停顿几秒后,渐渐俯下身子,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臂弯下。
    自他发梢上坠落的水滴,打在她的衣服上,不一会儿,便将她外套里面的白色里衣沾湿了一片。
    眼前光滑细嫩的脸,干净的没有一点瑕疵,却因为酒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脖颈却依然像是打磨工整的白玉,质感好的不像话。
    杜辰远又向下放低了身子,埋在她的颈边,望着眼前雪白的肌肤,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冰凉的唇瓣贴了上去。
    触感温热一片,像是吻在了棉花上,却犹觉得不够,轻启薄唇,在上面轻咬了一下。
    也许是感受到疼痛,唐竹从睡梦中惊醒,羽睫微颤,下一秒,缓缓睁开了眼睛。
    混沌之中,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
    她看着眼看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庞,吓得脸色发白,心跳都慢了半拍。
    你!她猛地从床上半坐了起来,神色慌张的后坐了几步。
    因为太过于惊讶,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要干什么?
    杜辰远面色丝毫不慌,淡定的直起弯下的背部,居高临下的垂眸望着她。
    又在装傻吗?他勾起唇角,讥讽道。
    又即刻沉下了脸色,厉声问:为什么几次三番爬我的床?
    唐竹闻到自己身上遮掩不住不断传来的酒气,看着屋内陌生的陈设,渐渐从酒醉中恢复了意识。
    她住的是有两张床的标间,然而身下压着的,却是个足以容纳好几个成年人的豪华大床!
    她好像走错房间了。
    然而比起这些,有一件事更让她担心。
    唐竹猛的低下头,看到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时,不禁长长舒了口气。
    还好她醒的及时,要不然
    思绪突然被打断,因为对面的人,正满脸盈着怒气向她靠了过来。
    唐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伸出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
    然而自己还没开口,就听杜辰远在她耳边冷声质问道:叹气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没有碰你,让你失望了吗?
    唐竹闻言倏地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抬头望着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叹气了?
    唐竹气的要吐血,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刚才不是叹气,而是松了一口气的事实。
    回答我的问题,杜辰远置若罔闻,又厉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碰你,你很失望吗?
    他面色阴冷,放佛对面之人敢点一下头,立马就会把人从窗户上丢下去一样。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更是如惊雷一般,炸的唐竹脑袋嗡嗡:叶文彬和你是什么关系,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闻言,唐竹紧紧蹙起了眉头,没有想到竟会被他这样侮辱。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暴怒之情,高高抬起手臂,狠狠地向他面上扇了过去。
    啪
    杜辰远万万没想到会挨她一巴掌,没有防备,被她打的整张脸歪向一边。
    手上的痛感渐渐强烈。
    唐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望着对面之人脸上阴郁的表情,这才开始后怕,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立马就要翻身下床。
    却没想到,双脚才刚一落地,竟又猝不及防的被人从背后揽着腰给拖了回去。
    唐竹脑袋重重砸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一阵头晕眼花,等回过神时,面前的男人已经再次欺身压了过来。
    唐竹如今彻底从酒醉中清醒,愕然的睁大了双眸,手掌抵在两人中间,不断推拒着面前滚烫的胸膛。
    杜辰远两手撑在她身旁,呼吸略显急促,没有说一句话,望着她的目光却炽热而又危险。
    身下的人依然在不断的挣扎,杜辰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置于头顶后牢牢压住。
    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言语嘲讽道,嘴角带着凉薄的笑意。
    唐竹听着他霸总式的台词,心里一阵无语。
    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爬上我的床,还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今晚都别想离开这房间一步!
    唐竹心跳如雷,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对方又气势汹汹,她一时想不到该如何脱身,急得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摆脱他的束缚。
    唐竹又急又怕,情急之下,在对方再度俯下身体之际,反应极快的将脑袋向后一仰,又朝着前方猛的撞了过去
    碰的一声。
    两个脑袋碰到了一起。
    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做出如此举动的杜辰远,大脑都停滞了半秒。
    唐竹趁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匆忙从他身下翻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兔子一样飞快地奔向门口,拉开房门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她跌跌撞撞的一路狂奔到电梯口,因为跑的太急,宿醉的后遗症再次袭来,头疼又开始加剧。
    她没有穿鞋,光脚走在走廊的地毯上还能忍受,可到电梯间等待的时候,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沿着脚尖,一下子蔓延到了全身。
    唐竹抱紧了身体猛的打了个哆嗦,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看着电梯层数缓缓上升。
    约莫一分钟后,电梯终于在这一层停了下来。
    然而电梯门打开之后,里面却站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唐竹再熟悉不过。
    也许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看见,唐竹在对方看清自己之前飞快地转身,立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电梯里的人也即刻跟着走了出来。
    听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唐竹渐渐加快了步伐。
    然而没走几步,突然被人托着身体打横抱起。
    唐竹身子骤然腾空,双脚离了地,吓得她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
    季朗闻言皱了下眉头: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
    低头看了眼她乱糟糟的装束:大晚上的,光着脚在这里乱晃什么。
    唐竹被他抱在怀中,脑袋微微后仰,柔顺长发尽数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颈。
    然而原本连颗痣都没有的脖子上,如今却多了一个碍眼的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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