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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徒(4)

    他都说了什么?
    关恩那一瞬简直要发疯了,他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个时候就是把他妈往死里逼啊!他脸上发烧,心口里灼烧,觉得什么都完了,他最脏最恶心的一面被掏出来给人看了。
    关恩黑着脸站在门口,把盒饭递给小丫头拿着,在后背上推了她一把,说:先跟你奶奶吃饭。
    而后又对温与哲说:你出来一下。
    温与哲二话不说地抬腿走出病房,刚关上门,就被关恩拽着领子按在墙上,拳头高高地扬起,举在他的头顶。
    温与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看到他又缓缓放下拳头。
    关恩也松了左手,退后两步,哆哆嗦嗦地在兜里摸烟。
    几个兜摸了个遍都没摸着,应该又是被那小丫头给偷偷藏起来了。
    想到闺女,关恩冷静了不少,问他说: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你来干嘛?你都跟我妈说了啥?
    温与哲直接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我说我是你的夜班老板,听说你家里有困难,来看看。她问我是不是给了你十万块的那个老板。关恩,还有哪个老板给了你十万块啊?
    呃,我老板,预支的工资,回头我还他的
    关恩,我有个提议,你考虑一下。温与哲说,我联系了一家肿瘤专科医院,像你母亲这种情况治愈率非常高的,预后很好。你要是觉得可以,今天就办转院,住院治疗。
    啊?公立私立啊?
    私立。
    听了这话,关恩又怔住,说不出话来。
    温与哲还在继续加码:用药都是正规进口的,只要你出得起钱,什么药都吃得到。
    关恩重新抬起头来望着他,异常真挚地摇着头说:我还不起你钱。
    我都说了,我不用你还钱。
    我也不值那么多钱。
    你自己的价值不是由你自己决定的,是由买家来评估的。
    我很感谢你,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救了我妈一命。可能这些钱对你来说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了。我前半辈子加上后半辈子一共都赚不出那么多钱来。
    只要你跟了我,就不用再考虑钱的问题了。
    呃,时限呢?
    一周两次,想哪天都行,到拳馆上夜班。你想打拳就打拳,不想打就陪我。持续到你母亲痊愈。
    见关恩默不作声,温与哲还是没能憋住,说:第一次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对你,那么说你了。
    关恩说:那个不重要,而且你说的也都没错,是我自己不争气,是我下贱。
    不是。温与哲伸出了手又缩了回去,说: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我。
    关恩,别想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把咱妈的病治好不是吗?治好之后你就自由了,我们可以再无瓜葛,我不会再找你。
    关恩挑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问:你真的很有钱吗?都是你的钱?不会给你经济造成负担?
    我一个拳馆一晚上就流水几十万,你说呢?
    你有没有什么正经营生?
    除了这个都是正经生意,不用你替我操心。
    都是你的钱,不是你爸妈的?
    说了不用你操心!我一毕业我爸就出国度假甩手不管了,就算家里钱都给我造光了,那也都是我的。
    哦关恩还在掂量,温与哲有些急了,说:一周两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那一周一次也行。
    关恩朝他笑了笑,说:你说几次就几次。
    听了这话,温与哲开花似地喜笑颜开,道:你这是答应了?那还是一周两次吧!你人过来就行,不一定要做别的。
    好。关恩仍旧笑着说。
    温与哲眼睛闪闪发光的,刘海都有些飘,说:我明天带人来给咱你母亲办转院,你明天来跟着办手续签字。然后那个医院呢,是家庭式病房,两室一厅一厨两卫的大套间,住院期间你和宁宁都可以一起住过去。宁宁现在暑假是吧,医院离学校有点远了,回头我想
    他这么自顾自地说着说着,突然又止住了,觉得他说这么多,和他的形象身份不符,明天让秘书跟他说吧。
    关恩说:我先跟我妈谈一下。
    她的工作我都做好了,我们串好口供就好。
    之后温与哲站在过道里和关恩讲述了一些他忽悠老太太的细则,说清楚之后一起回了病房,一老一少俩人吃掉了一半的饭菜,剩下一半等着爸爸回来吃。
    关恩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一边和他妈说话。他妈说:你也别光顾着自己吃啊?也不给人温总让个座,不问人家吃不吃啊?
    哦,啊关恩赶忙放下盒饭,站起身来抹抹嘴,问他说:你吃了吗小温总?
    你个臭孩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要说您!温总就温总吧,你还小温总?
    妈,他才有我半拉大!
    那也是你上级啊,给我好好说话。
    温与哲强忍着笑,绷着脸看着他,看到别别扭扭地说:温总,您要没吃,我带您去外边吃吧?
    温与哲看了看一边的盒饭,就特别想吃他剩下的那几口,还是点点头,说:好。
    关恩对关康宁说:那你先陪一会儿奶奶,我先跟温总吃个饭?
    温与哲说:没事,一起去吧。
    小丫头眼睛眨得扑闪扑闪的,关恩只好也给她带上了。
    带着小朋友,让小朋友选吃什么,小朋友自然选医院旁边的麦当劳。关恩给俩人在靠窗的卡座前安顿了,要去买饭,问温与哲喜欢吃什么,有没有身忌口,能不能吃油炸。温与哲起身说他去买,买回来一大盘子,还有两套带玩具的儿童套餐。
    关康宁平时根本没机会吃这个,眼下买了这么多,就敞开了吃。
    关恩笑着看着她,又看看双手捏着薄薄一个小汉堡仔细咀嚼的另外一个小朋友,笑意更浓了。
    温与哲瞪了他一眼,放下不吃了。
    关恩问他:还是不合口味吧?我去隔壁给你买碗粥吧。
    不用,我吃饱了。说着温与哲又往大可乐里插了吸管,猛吸了一口,被冰到了,咳了起来。
    关恩赶忙起身给他拍,问他说:带药了吗?
    不用,没事儿。温与哲终于顺了气,可乐也不喝了,就那么坐着。
    小丫头刚吃过饭,眼馋肚饱地没吃几口就吃不动了,开始招呼起来:哥哥,你要不要尝尝这个鸡块,很好吃的。
    关恩说:别叫哥哥,叫叔叔吧。
    为什么啊?
    乱了辈分。
    我们又没有亲属关系,不应该按年龄算吗,哥哥大我多少?就应该叫哥哥,爸你这么大的才是叔叔。
    这孩子逻辑倒挺清晰,关恩正纠结着,就听温与哲说:大你十二岁。
    你看,就是哥哥嘛!
    小丫头正得意,温与哲又板着脸说:我是你爸上司,叫我温总。
    呃,哦套近乎失败,关康宁把剩的最后一块鸡块自己拿起来吃了。
    剩下的东西都给关康宁打上包了,出了麦当劳,关恩问温与哲:你回去哪里,我送你?
    我有司机。
    哦,那我再回去跟老太太交代一下,就带着康宁回了。
    嗯。
    那我们走啦?
    嗯。温与哲仍是这么一个字,看他拉着小丫头真走了,又说:我等你。
    哦,好。关恩回过头来看着他,见这孩子杵在原地望着他,眼中满是期望和执拗,忽地觉得有些似曾相识,某些感觉与记忆重合在一起。
    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年龄差太多了。
    第6章
    第二天办转院,温与哲这边带了两个办事的人,其中一个小李,跟着跑前跑后,虽然办事不太熟练,但胜在勤快。
    等转到了新医院,一进院区老太太和小丫头就瞪大着眼睛,等进了病房套间更是瞠目结舌,小姑娘撒了丫子蹦蹦跳跳地到处跑,每个屋子都串了一遍。
    老太太握着温与哲的手掉眼泪,一个劲儿地谢他,温与哲一脸的不耐烦,说:这个是一般的套间,不算什么的,还有更豪华的。
    又转头去说关康宁:医院里边别喧哗。
    一老一小这才老实了,认领了自己的房间,去摆放生活用品。
    入院后重新进行体检,这里有一对一的护士跟着,关恩看没什么用得上他的地方了,就回去上班了。
    晚上他还是回了趟家,给关康宁的暑假作业拿上,再去医院已经天黑了,过了晚饭时间。还没推开屋门就听里面吵吵闹闹的,推开门来一看,温与哲这孩子还在这儿呢。
    而且整个人趴在地上,小丫头骑在他腰上,旁边还有俩小护士拍手叫好。
    看见关恩,里面人都愣住了,关康宁忙从温与哲身上下来,温与哲也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又呵斥小丫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往人身上骑,有没有点教养。
    小丫头眨吗眨吗眼,呜呜地要哭。
    关恩哭笑不得,心想你就演吧,看你演不演得出眼泪来。
    他闺女心也大得很,脸皮比城墙还厚,已经好几年都没见过她哭过了。
    关恩没说什么,温与哲瞪了他一眼,说:我走了。果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紧接着是个周末,关恩这周请假太多,跟同事换的班儿,周六补回来。周日又带着小丫头去公园玩儿了一天,等到了周一晚上才去温与哲的拳馆。
    刚到大门口关恩就怔住了,原先拳馆的入口是个半地下的通道,非常隐蔽,进去之后才开阔了。
    眼下把两边的门店都盘下来了,改装成一个临街的大门脸,还生怕人不知道似地立了大牌子:安信拳击会所。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将信将疑地走进去,大厅里空空如也,就一个圆形的前台卓。关恩上前要问,小李立即就从侧面的门跑出来了,大喊着:哥!您可来了!
    呃,这是咋回事儿啊?关恩问他。
    我们重新装修了。
    弄这么大个门脸儿,不怕被人查吗?
    咱们现在走正规的了,正在办手续呢,以后咱们比赛也都是正规的业余赛了。
    我这,才俩多星期没来
    里面结构都没太变,就稍微翻新了一下,用的都是环保建材,您放心!过两天就营业了,走我带您逛逛去!
    进到拳馆里面,果真倒是和以前差不多,还是中心一个擂台,四周是裁判台和贵宾席,再就是围绕场周的阶梯状观众席,二层还有几个能看到场内的包厢。就是能开的窗都打通了,白天一定敞亮。
    另外,擂台周围上下左右的摄影机机位加了不少,赶上电视台了。
    这是咱们新分出来的健身区和训练区,哥回头您啥时候想来练练,随时能来哈!到时候我们会专门请几名教练来,也培养自己的选手。
    这是您专用的休息室,后门儿直通训练场,前门儿出去是走道儿,右转擂台,左转总经理办公室,嘿嘿这个是指纹锁,来我给您录一下。
    小李在门把手上敲敲点点,请关恩手上去按了两下,再就能打开了,前门那个同样录了一遍。
    休息室里有专门的淋浴间卫生间,有衣柜和长椅,单人床,还有沙发、热水器、秤、整面墙的镜子、冰箱、消毒毛巾柜、小餐桌,等等。总之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一应俱全。
    关恩抬头找了找,果真有摄头。
    这拳场新装修完了,到处都是摄头。
    关恩冲着黑黝黝的镜头挑头笑笑。
    那边的温与哲一边死死盯着屏幕,一边摸出药来往嘴里喷,给小李去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带人过来。
    进到温与哲的办公室,关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变化,大办公桌上摆满了屏幕,沙发换了个大而奢华的,到处都装了摄像头,还有一面面向拳场的大窗,看起来应该是单向玻璃。
    小李把人送过来,自己就去守门等候吩咐。
    关恩进门之后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伸手就开始脱衣服。
    温与哲瞪着眼睛说他:你干嘛!
    关恩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说:听你吩咐。
    你先坐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关恩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听温与哲说:好了,脱吧。
    温与哲容易着凉,就算是夏天,屋里也不开空调,关恩脱个精光仍嫌热,见迎面走来的孩子西装革履的,也替他觉得热。
    当他冰冷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膛上,关恩还是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理论学习,温与哲正是信心满满,让关恩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他双腿间去给他口交。
    关恩呻吟一身,身体向后仰去,感受自己被温软的口腔包裹着,伸手推了一下温与哲的头,说:你不用给我做这个。
    温与哲将他吐了出来,说:我花了那么多钱,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好好关恩放弃抵抗,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到沙发上,舒张开手脚。
    他和妻子都是比较传统的人,以前办事都是规规矩矩,关恩从未想过他那里要让人用嘴这么招待,何况对方还是个精致的小男孩。
    这一次,除了吸吮和嘬龟头,温与哲吃得更深了一些,摆动着脑袋吞吐着,手攥着阴茎的下部,以免一下吃进太深。
    顶端火热着,大半茎身受到冷落,让关恩更有进入到更深地方的冲动,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顶胯。
    温与哲松开手来,张开嘴来任他自由进出,关恩顶了两下,反倒觉得不妥,神智清明了一些,抽身出来,伸手摸摸那张憋红了的小脸,还有湿润的殷红的嘴唇。
    温与哲伸出手来,捧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到嘴里。
    关恩竟因他湿热的温度而有些动容,低头看着他,又见他从自己腿间爬出来,跪坐在沙发上,低头在他的胸脯上舔舐啃咬。
    温与哲叼住他深色的乳头,用舌头一次次卷到嘴里,给他吮大,又轻轻地一下下吸着。关恩皮糙肉厚的,胸部不是很敏感,他无法理解一个男性怎么能对着一个男人的胸爱不释口,直到温与哲两手都托捧着那一侧的胸,抓揉着。
    肌肉被挤压得有些酸胀,松开手时又有些酥麻,这样一下下揉按着,加上乳头处的吸吮,关恩觉得自己的那一侧胸真的开始有些发胀。
    似是知他心中所想,不多时,温与哲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水光,又转战左侧的胸。
    与此同时,他还一只手伸到关恩身下,抓住他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为他快速地手淫。
    这样上下夹击,没过了多久,关恩就挺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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