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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22)

    宗明煜早听到她的脚步了,但是却好像这院子里风景多吸引他一般,直到白芙蓉开腔和她说话了,他方才回一回头。
    眼中带着调笑之意,似笑非笑地问她,白芙蓉,怎么,你不要再去官房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白芙蓉的名字,白芙蓉一个激灵。
    见白芙蓉出来,原本站在后方,手里也提着一个灯笼的春雨,默默地将自己更深地缩在了廊柱后面的阴影里。
    如水的月色下,灯笼的暖光中。
    宗明煜锋锐逼人的轮廓被微微柔化,那种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矜傲高贵的神情也仿佛散去,一向傲气的凤眼里含着浅淡却真实的笑意,好像明明看透一切,也愿意看她表演一般,权当找找乐子了,静静地凝视着她。
    反正也被他看出是在装了,白芙蓉努努唇,我用好了,不行吗?
    行啊,他唇边溢出一丝笑,说:你看你把这院子折腾成像什么样了,我不也没说不行吗?
    宗明煜的声音居然也是难得温和的,似是怕他太凶了,白芙蓉就会又拿那些恭顺娴静的虚假一套来搪塞他,不敢实话相答,问她:怎么想着种菜养鸡了?
    很多人都有一种感觉,当你面对不太喜欢或暗暗戒备的一个人,如果对方严厉凶煞,那你也根本不怂,针锋相对地怼回去就是了。
    但若是对方突然软化了,突然变得客气,言辞都温和起来,原本满满地蓄积着力量准备着回击的你,就反而像戳破了气球,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又不想和对方显得太热络,迈不过心里已经砌起来的戒备的墙,一时就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好。
    白芙蓉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她稍微向前一步,站在门廊的边沿,也望着眼前的院子,避开了宗明煜的目光对视,双脚脚尖悬空,前后微微一晃一晃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再有,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就是向往田园之乐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宗明煜伸出手就把她左手小臂抓住了,力道之大几乎没直接把她拎起来,一把就把她往后拉了回来:别站那边儿上晃,若摔下去怎么说?
    常年习武的有力大手,隔着秋日不厚不薄的单衫,猛然抓住了少女纤瘦的小臂,依稀能感受到肌肤细腻的温软,两人都是微微一震。
    白芙蓉回头,就对上宗明煜明亮的凤目。
    又瞬间垂眸,一用力就把手抽了出来,不会摔的。
    况且下面都是泥地草木,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瓶儿,摔也摔不着什么。
    宗明煜的目光明明白白地透着对她说辞的不信,结合今日在她屋里院里看到的一切,他脑子里隐约觉得猜到了她为何如此,于是只盯了下她低垂微颤的眼睫,也不说破,仅是点点头:可,你的院子,你愿如何就如何。
    夜色迷蒙,人影阑珊。
    在这样月微明风半凉的秋日夜间,一般人家已经要躺在床上休息了的时刻,孤男寡女,彼此又是这样的身份,就算是朗无情妾无意。
    在阴暗里,也要滋生出丝丝缕缕的暧昧来了。
    都说异性友情越丑越纯,而白芙蓉和宗明煜根本连朋友也算不上,她自己现在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他长得,说实话真不错,一个夫主一个妾室,夜阑人静地还待在一起,宗明煜的心思还能纯吗?他能图什么啊?
    图她没文化、图她写字差?
    废话,宗明煜这个一向矜傲冷酷的男主子,自己都装邋遢装拉肚子恶心他了,他还不走,而且还突然对她这个小妾和颜悦色的,当然是馋她身子了。
    白芙蓉心里警铃大作,再这样待下去,简直是危险危险危险!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钝刀子更割人,白芙蓉懒得和他再捉迷藏了,咬了一下下唇,右手微微捏紧成拳头,先让把春雨支开:你先进去,我和二公子两人有话要说。
    待春雨进屋并掩上门,白芙蓉方才仰头,目光不闪不避地对上宗明煜的眼,开口送客:二公子,天晚了,妾要休息了,不如,您也回悦凝堂休息罢。
    赏赐
    夜里。
    虽然宗明煜当然是走了, 但水房的管事和下人事先都不知道宗明煜会走,照样送了第二大桶的热水来,白芙蓉洗完头和澡,发根都烘干了, 长发发尾还带着微微的湿润躺到床上, 春雨帮她掖被子、放下床帐, 等会儿还要吹灯、关门。
    虽然春雨夏云没听到白芙蓉直接赶客, 但也看出白芙蓉的装腹痛抗拒, 以及白芙蓉单独和宗明煜说话后,宗明煜出来就走了,当然明白这一切和白芙蓉有关。
    于是还是忍不住跟她嘟囔今儿个夜里的事:二公子好容易到姨娘房里来, 姨娘又是何苦, 奴婢是丫头,不懂主子们的事儿,但照我看,二公子对您,那可是真是大变了, 可没像您说的那样看不上您呢。
    纵然按您说的,不能开罪二夫人,但二公子自己都来姨娘房里了, 姨娘又何必往外推呢?二夫人再大方, 要是再过五年十年您还无宠无子,二夫人还能保证就让您安安稳稳地过得了一辈子?但姨娘若是能抓住二公子的这阵兴致,纵然男子天性凉薄易变, 但只要姨娘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那才是您这辈子的保障呢
    被白芙蓉给打断了:行了, 别说了, 我意已决。可惜我知道剧情哇,所以这些话当然劝不了白芙蓉,最多只要忍三年不到就行了。
    况且人都走了又追不回来了,多说无益。
    她一向亲和,越是她这样平日温和主子冷了脸来,越发显得凛冽严肃,当丫头的也就鼓着脸闭了嘴,不敢再提了。
    白芙蓉细细嘱咐春雨:明个儿一早就去药房给我拿些药丸子来,就说我饮食不当、腹泻不止,这些常见的病症约莫都有成药的。请安也给我报病,也一样的理由,就说我肠胃不适、去请安反倒怕给太太添了冲撞也就是了。
    宗明煜踏足她的院子,从进屋到离去,因为中间吃了一顿火锅,大约也有近一个半时辰,虽则未留宿,但宗明煜一贯淡薄女色,幸福都是在比较中产生的,白芙蓉成为宗明煜大婚后首位被翻牌子的妾室,俨然已经是暂时性地拔得头筹了。
    明日要是去请安,肯定会有很多明枪暗箭的,白芙蓉心情不好,懒得应付,干脆请一次假好了。
    春雨纵然不解,看她已经背过身去,也只能应是,然后把床帐压实了离去。
    白芙蓉却翻来覆去,一时睡不着。
    她直接开口让宗明煜回去休息,已经算是直言逐客了。
    她一个流浪逃荒而来被买下的丫鬟提拔的妾,宗明煜愿意纡尊降贵到她房里,恐怕在阖府所有人的眼里,她都该感恩戴德、欣然领受才对。
    何况宗明煜那样矜傲的人,连余沛宁那样的大家贵女,虽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因为已经成为他的妻子,都没有做出直接的拒绝言行,只是僵硬姿态被他察觉了、然后是他主动不要的,而她白芙蓉,在他眼里,一个往日衣衫半褪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今日居然拒绝他的留宿。
    他的自尊和骄傲让他不屑于强迫女人,白芙蓉就是知道自己只要开口拒绝,他应该不会强来才直接说了的。
    但白芙蓉以为他会生气,因为她的不识好歹。
    或者宗明煜会恼羞成怒,因爱生恨稍微责罚一下她,让她清醒清醒,明白明白她自己的身份,只有他能将原身白芙蓉的投怀送抱弃如敝履的理,没有轮得到她对他说不的份儿。
    最起码,也会脸色难看,拂袖而去吧。
    毕竟,妾室,姨娘,说白了就是古代封建社会男人的泄谷欠工具、产子机器罢了。
    你想想你的玩具、器物,只有你不想玩儿就丢在储物柜里不用的理,要是哪天你心血来潮想玩一玩,你的玩具却突然蹦起来说我不想被你玩!我嫌弃你!,你大概是直接摔地上,把这玩具摔正常、摔听话,或者直接弃置、扔掉,回头再花点钱买一个正常的、好的吧。
    不过白芙蓉也不怕,毕竟她早先就细细回忆过的,按照原著小说的设定,国公府就算犯错惹事的妾室,只要不是谋杀害命、忤逆谋反等恶□□件,差不多就只是遣送別庄到发配家庙而已,最差不就这样嘛。
    而且男人不管穷还是富,基本都逃不掉爱面子的通病,就算宗明煜要惩罚白芙蓉,大概也不会因为今日被拒绝伤自尊了的这事儿发作出来。
    那白芙蓉既然最差的结果都能接受,也不怕触怒宗明煜这个夫主了,若能让他厌弃了,以后就像小说里一般对她不理不睬、视若隐形,那更好,所以白芙蓉是都思量好了,才选择直接赶客。
    结果宗明煜却居然不但不怒发冲冠、脸红脖子粗,听到白芙蓉让他走,微怔两息后,竟然看着她,朗笑了出来。
    他不是怒极反笑,而是真的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笑得爽朗畅意,连白芙蓉,好像也是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毫无阴霾的样子:白芙蓉,总算是不装婉顺,也不喊腹痛了?这算不算是今晚你对我说的第一句发自内心的真话?
    他说:你在官房缩着的时候,肯定在暗地里骂我不懂看眼色罢。好教你知道,我看得懂眼色,也早知你不乐意我留下,不过,你不说,那我也就装看不懂罢了。你大可以记住,从今往后,但凡我与你两人在一处,想我如何,那你就直接与我说,说了,我才可能会按你想的做,而且我可以承诺,绝不会因你言语冲撞就责罚你。
    宗明煜的眸中兴味十足,闪着一蓬灯笼中摇曳的灯火一般的光彩,凝视着她:而若你还这样藏掖不说,似今日这般与我弯弯绕绕,那我也能陪你一道装傻充楞到底。
    说得白芙蓉都一时怔愣,着实没料想到他的反应,呆愣当场,她的反应是又把宗明煜逗笑了一回。
    最后走的时候,他眼角居然都有淡淡的笑影,居然还想起问她:对了,你这院名是取自何意?
    啊?白芙蓉被他的思维跳跃打得反应不过来,难道能说是咸鱼的谐音吗?
    些许不自在的摸摸耳朵,没什么,随便取了一个。
    宗明煜深深看她一眼,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那行,你歇息罢。
    因前一晚睡着得较晚,翌日,白芙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了。
    本以为自己昨晚干了在两个丫头眼中天上掉馅饼都不捡的傻事,今天见到的会是愁云惨雾的两个丫头,结果不管是先听见动静的春雨,还是她自己穿上衣服起来后,端水进来伺候的夏云,居然都是眉开眼笑、喜气盈面。
    夏云放下水盆就道:给姨娘道喜,亭然大管事天没亮就来了,拿了二公子的赏赐来呢。
    天没亮就来了?
    白芙蓉沉吟一声,嘱咐二婢:那亭然前来送物之事,绝不许在外讲述夸耀,可听见了?谁敢在外面炫耀自喜,我这里可能治不了你们,但绝对会报了二公子,直接家法伺候。
    是。
    二婢都赶紧应声,但是情绪却丝毫没低落下来:奴婢们都省得的,二公子送赏之事,若大为声张,反而不美。
    可能她们是误会了自己要细水长流、放长线钓大鱼什么的,不过只要听话,白芙蓉也懒得纠结她们具体做什么理解。
    春雨依旧是笑眯眯的:大管事还说了,是二公子心细,为姨娘考虑,才叫他天没亮就抄小道送来,是知道姨娘现在不是爱张扬的性子了,没得惊动阖府,反倒叫姨娘觉得麻烦。
    夏云:姨娘,你看二公子,对您可真是
    四道噗!停停停。白芙蓉可不想听她们给自己旁敲侧击宗明煜有多好,转移话题:都拿了些什么呀?
    有一只小匣子装着的一整套和田白玉头面,匣内垫着软锦,整套头面玉质温润、脂感均匀、纯净细腻,有稠丝般的光泽,只是放在匣子里,都美不可言。
    就算白芙蓉这样完全不懂赏玉的,和自己经常插的那支玉钗比,也一眼都看得出天壤之别。
    春雨比收了礼的白芙蓉开心多了,这一套头面,虽无金银之辉,却多润泽之美,少说也得千两银子往上罢。
    白芙蓉之前只有两套成套戴得出门的头面,因为她就是买来的丫头提拔的,自己啥也没有,所以来源都是上级赐的。
    一套是重阳那日戴过一部分的金饰,有一支金步摇、一个金牡丹插梳、几只红宝金宝蝉、一对金蝶耳铛,是白芙蓉被赐给宗明煜那日,太太赏的;另一套就含有白芙蓉檀香山钓虾着褶裥裙、梳低髻那日,插的紫藤花华胜,据说是白芙蓉第一次伺候宗明煜之后,第二日以宗明煜的名义赐下的,虽然大概只是府中惯例,应该不是宗明煜本人择选的。
    现在有了第三套头面,而且档次与原有的两套可以说有壁了。
    另有武夷山大红袍、洞庭碧螺春、六安瓜片各一包,约合各二两。
    然后夏云把白芙蓉拉到屋外檐下,她抬头一看,原先廊下空空的鸟笼内,现下横杆上站了一只腹毛与整体为黄绿色、羽毛颜色光艳,头羽和背羽有黄黑色条纹,翅膀有漂亮花纹的虎皮鹦鹉。
    这只虎皮鹦鹉体型娇小、圆润可爱,见有人来了,就在横杆上左右跳动、摇头晃脑,显得性情颇为活泼,圆圆的豆豆眼看着人,叫声清脆可爱。
    白芙蓉一般是在笼子里放了米粒谷物等,就把笼门随意开着、从不关闭,时而野鸟会飞进来啄食、白芙蓉看见了就逗着玩耍一番,然后任它们自行飞离而去。
    而现在,鸟笼的门却关上了,换了一只比一般的野鸟漂亮许多的鹦鹉,在笼内啁啁啾啾。
    夏云挺喜欢这只可爱的生灵的,这只鹦鹉还未长成呢,还没教过它说话,姨娘可以自己教,看它一日日学起来,也是颇有意趣的。
    既然是二公子送来的,这鸟应该也挺名贵的吧白芙蓉转向春雨,双眸发亮:你说说,大概值多少银子?
    铅笔
    花鸟市场。
    留着一把花白胡子的绸衣男子反复看过品相、听过叫声后, 一边伸指逗弄着笼中的虎皮鹦鹉,一边报价:最多50两!您这鸟儿血统虽正,体型、羽色均好,嗓子也是好口儿, 但您要我这不销在京里, 可这鸟儿也就京里最卖得上价了, 再要有好价, 得往南边儿运去, 这路上的抛费,呦呦呦,那可多了去了!还有, 万一一个伺候不好, 咯嘣,它就死了呢?我这不是就全赔进去了。
    没错,白芙蓉反正不喜欢养鸟,直接放生吧,既浪费, 又怕这人工培育、自小接受饲养的娇贵鹦鹉根本适应不了野外的生活,干脆卖掉,还能小赚一笔。
    白玉头面那是宗明煜送了, 哪日有了节庆宴席的, 总得拿出来戴戴,这鹦鹉就好说了,这漂亮的小鸟儿, 都只在羡鱼院被白芙蓉拎到后院廊下过了一夜而已, 就被白芙蓉这个没有爱心的俗人换上小笼子拎出来卖了。
    得知主子居然要把二公子的赏赐卖掉时, 夏云难以接受, 拉着白芙蓉的袖子小声咕叨:主子,哪里就要卖这鸟儿呢?鹦鹉伺候着不麻烦,您要是没耐性,我和春雨就能照料好,您只管逗乐就是了,有这小鸟儿在,您什么时候提一提鸟儿吃了喝了什么、乖不乖,学话音儿快不快,都跟二公子能有话头啊。
    嗨,白芙蓉也懂,懂的都懂,这不就是男女一起养宠物的古代版嘛!
    送你一只宠物放在你那里,我经常问问、买点宠物零食来看看关心关心,这一来二去,关系不就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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