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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辰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动作,被强行吞下去的泪水像是储满水的水库,汩汩而出,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爱她,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为什么之前不解释,为什么每次吵架后,他都要逃避呢?有谁能知道她的内疚和自责,不听父母的话,忤逆了自己的父母,说了不该说的话,害死自己的父母,这些天來,她几乎沒有睡过一个好觉,头发都跟着大把大把的掉。
    骆辰哭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擦干眼泪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决定。
    陈诺沒有等晚上的飞机,挂了骆辰的电话就安排飞机回国,他乘的是龙帮最新设计的直升机,空气阻力最小,速度也比普通的客机要快很多,可他还是嫌慢,中途差点费了飞行员,对于他的突然离开,陈堃陈谨都觉得有些奇怪,陈诺却沒有心情解释。
    纵使这样,到达a市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时间了,打骆辰的电话被告知已经关机。
    今天是工作日,又刚好是下班时间,他直接去了林氏,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骆秘书十天以前就沒來上过班了。
    陈诺心里诧异,却也沒有时间多想,他拿出手机锁定了骆辰的位置,追踪器显示的结果在骆家,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是在家,吓了他一大跳。
    陈诺马不停蹄的赶到骆家时,并沒能如愿看到骆辰,骆家似乎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几双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架上,家具的位置都沒有变,只是茶几上的水果和零食都沒有了。
    当看到骆辰卧室的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写字台上安静放置的流星锤项链时,他的内心突然闪过一丝恐慌,心里有种极不祥的预感。
    流星锤的底下是一个浅紫色的信封,上面有骆辰娟秀清爽的字迹。
    骆辰留给陈诺的信封里并沒有多余的字物归原主,远近相安!
    林木是正在晨跑的时候接到骆辰的电话的,她想离开这里生活,不想被陈三少找到,她知道林木有办法,百年世家的人脉和影响都是她所无法想象的,社会上一年來的摸爬滚打,她已经不复最初的那般天真了,她知道仅凭她自己的力量,就算走到天涯海角,陈诺都有办法找到她,她是真的累了,有些事情也真的沒有勇气再面对了。
    林木还算干脆,几乎沒有犹豫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在他而言,这并不难办到,就算是真的有难度,只要骆辰拜托他,他都会帮她。
    他直接派直升机把骆辰送走,到了地点后,有人会接她,而自己则因为工作的关系过些天才能过去看她。
    看着骆辰留给他那短短的八个字,陈诺的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和愤怒,他是那么珍惜这段感情,那么努力地想要维持这段感情,骆辰却这么轻言就放弃了,出了事情,连他的解释都不屑听,就抛弃了他,他不服,他也不信,那个死丫头,被他抓到,他一定狠狠打她屁股,然而,再怎么想惩罚她,也得先找到她啊!陈诺此事并沒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拨通林木的电话:林总,我是陈诺!
    林木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淡,似乎并不奇怪陈诺打电话给他:嗯,有什么事吗?
    陈诺和林木平时并不熟悉,只是点头之交,向他问这种问題,自己也有些尴尬,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林总,听说骆辰十天前就沒去上班了,我想知道她请假的理由是什么?
    林木心中冷笑一声,陈三少,你现在來关心骆辰,会不会太迟了,她被你伤的体无完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林木很公式化的道:很抱歉,陈总,这是我们员工的隐 私,我有义务替她保密!
    陈三少轻蔑一笑:保密,林总这是要和我讲法律了!
    如此赤果果的威胁是人都听得出來,林木心里极其不爽,然而陈三少,骆秘书请的是丧假!
    陈诺差异:你说什么?丧假,是她家的亲戚出什么事了吗?她昨晚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说。
    林木想到骆辰上飞机时蓄在眼里的不舍和眼泪,想起多天來,她失神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愤怒,他像是泄愤般继续道:骆秘书家里父母出事了,还有,她不是请假,是辞职!
    林木的话给了陈诺致命的一击,骆家父母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不在的这些天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慌乱间,他再次拨通了骆辰的电话,然而结果还是一样,客服用她甜美的声音告知陈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146章 饮酒过度
    自从骆辰走后,陈诺便终日买醉,两度因为饮酒过度进了医院,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脾性大变,他以前也冷硬,也不可接近,可怎么都还算是个人,至少对着家人的时候,还算温和,但是骆辰走后,他就变的更加难以接近,六亲不认,终日不见一个笑容,脾气怪异,黑暗冷酷的像是來自地狱的修罗,他白天在公司上班,把所有的精力倾注于工作,下班后就借酒消愁,似乎那样就可以见到他整日朝思暮想的人,借以诉说他的懊悔、内疚和爱。
    管家奶奶心疼他,怎么劝都沒用,只能打电话给陈谨,陈家三兄妹关系很好,陈诺自小就听哥哥姐姐的话。
    无奈之下,陈谨抛下了龙帮那一摊子事,从美国赶回來,她之前并不知道陈诺和骆辰的事,也是接到电话后才看到那些已经被封锁了的报道,知道了骆辰父母双亡的事,龙帮的信息网相当完善,给她的信息也相当全面,几乎把陈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在骆辰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总结了个全,甚至包括沈心宜在咖啡馆和骆辰说的话。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骆辰做的有什么过分,陈诺的驴脾气她比谁都清楚,走之前刚吵过架,到了美国那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沒有,和沈心宜牵扯不清,天天上头条,却沒有任何解释,骆辰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大的压力和打击,一夕之间父母又过世,陈诺扔沒出现,离开或许是已经对陈诺绝望了吧!
    陈谨到了a市的时候,刚好是凌晨五点多,她沒有回家,直接让司机送她到somnus,问了服务员才知道陈诺在曾经给骆辰庆生的那个包间,他已喝的烂醉,手里还端着一个酒杯,洁白的衬衫上全是褶皱,还有一些干了或未干的酒渍,领带歪在一边,胡子拉碴的,整个人看起來特别颓废,他面前大瓶小瓶摆了十几个酒瓶子,全是世界级别的高级烈酒,陈谨看的心里一痛,走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就砸,玻璃碎了一地。
    陈诺看都沒看來人是谁,声音似是从地狱里发出來的:滚!。
    纵使陈谨,也被他吓了一跳,陈诺抬头看向她时,目光嗜血,黯哑嘶吼,仿佛被逼到死角的野兽,随时就要找人拼命似的,他看着陈谨,似乎她是他的宿世仇人。
    陈谨目光一暗,劈头盖脸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出息了啊!敢叫我滚,老娘长这么大,还沒被人这么吼过,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离那女人远点吗?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还要跟她牵扯不清,被卖的不够是不是,还要被卖一次是不是!
    陈诺似是被陈谨这一巴掌抽蒙了,也沒反应,脸上只有一片哀戚。
    陈谨揪着他,又给了他几巴掌,动作太大,带倒了桌子上的酒瓶,刚刚还豪华舒适的包间顿时一片狼藉:怎么了?听不明白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讨厌那女人,就因为她为了事业离开了你吗?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就害死你了,为了保住她沈家的名誉,她把你给卖了,你差点被人射成筛子全是她搞的鬼,你听清楚了沒有!
    陈诺目光呆滞,似乎陈谨说的一切已经跟他无关了,骆辰的离开已经把他真个人掏空了,他已经无暇顾及别的事了。
    他满脑子只有懊悔和自责,为什么他要那么冲动,和她吵架,把她一个人丢在书房,为什么不跟她解释,自尊固然重要,然而这一切,跟她比起來又算得上什么?就算再忙也该给她打个电话的,为什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沒有陪在她身边,她那么在乎她的家人,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到底是怎么熬过來的。
    陈谨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就來气,她扯着陈诺的领带,就又想动手,被顾城拉着。
    陈谨是练家子,力气是一般的男人都沒法比拟的,几巴掌下去,陈诺嘴角已经出血,若是再打下去,还不得闹成什么样呢?陈堃就是不放心陈谨这火爆的脾气才让他跟着回來的:谨姐啊!阿诺现在情绪不对,你不能指望把他打醒的!
    陈谨也是又气又心疼,她以前也沒打过陈诺,就算他和沈心宜分手那会儿自甘堕落的不成样子她都沒打过他,可现在你看看他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不來气,再不打醒他,他这辈子都得毁在女人手里!
    顾城叹口气:我们会找到骆辰的!
    听到骆辰两个字,陈诺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就又恢复到之前的萎靡。
    顾城无奈,陈谨却还沒消气,她看了陈诺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陈诺,你马上给我滚回去休息,折腾成这德行,我要是骆辰,我也看不上你!
    陈谨是真的生气了,她已经好多年沒有叫过陈诺的名字了,她都直接喊老三,或者三儿的,现在直接叫陈诺,足以说明她的怒意。
    陈诺怒瞪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拂了他的逆鳞,眼里满是血红,一副马上就要找人拼命的样子。
    顾城拍拍他的肩膀,选择了一个稍微温和点的方式劝导:阿诺,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会找到骆辰的,你若是再这样作践自己,等她回來的时候,你又病倒了可怎么办!
    陈诺喃喃地道:她不会回來了,她不会再回來了,我伤害了她,她就是为了避开我才离开的!他说着,摇了摇头,状若疯狂。
    陈谨心中大痛,那是她自小疼到大的弟弟啊!他自幼经历家变,性子大变,不喜多言,有些别扭,但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为何爱情的路就走的这么辛苦,她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她走到陈诺跟前,把陈诺的头按在她怀里,柔声道:老三,男子汉大丈夫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爬起來,骆辰心软,突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或许一时意难平,不想见你,但这里有她的家,她终有一天会回來的!
    第147章 无心之过
    陈诺回抱着陈谨,仿佛抱着人生最后一点希望,内心脆弱的一塌糊涂:她真的还会回來吗?二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不知道她爸爸妈妈会出事,不然,我就早就回來了,我不知道骆辰这边发生了这么多事,二姐,我该怎么办,!
    多日來不休不眠陈诺的声音沙哑至极,陈谨听了心里更加难过,陈诺自小就很有主见,自从母亲离开后,更沒有让人问过人他该怎么办,是啊!她也想知道她的弟弟该怎么办,他爱骆辰,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沒了骆辰,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她拍了拍陈诺的头,柔声道:乖,都会过去的,我们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陈诺沉默不语。
    顾城一起帮忙,才把陈诺拉到车里,陈谨开陈诺的车送他回去,车上有一个透明的水晶吊坠,是几个月以前骆辰在网上订做的,里面有陈诺和骆辰的合影,照片拍的很漂亮,两人那会儿感情正好,一看就知道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陈谨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骆辰到底躲哪里去了。
    车刚刚转弯,就听到陈诺说:二姐,我去荆溪南路,市医院的家属楼就在荆溪南路,陈诺这些天,都住在骆家。
    陈谨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调转车头去荆溪南路。
    陈谨到过骆家,轻车熟路就把陈诺送到目的地。
    陈堃打电话给陈谨问陈诺的情况,陈谨实话实说,陈堃郁闷不已:骆辰一个小女孩能跑哪儿去!
    陈谨叹气道:世界之大,若一个人有心要躲起來,任谁都找不到!
    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五天以前!
    她身上沒有追踪器吗?
    沒有!
    陈堃蹙眉:那找起來就有点麻烦了,顿了顿:你这段时间就留在a市吧!龙帮的事有弘、扬和十三鹰就够了!
    行,我也不放心离开,mona沒事了吧!
    沒事,就是怕生,你嫂子陪着她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天色已经大亮,陈谨折回骆辰的卧室,陈诺还在睡觉,她也沒叫醒他,摸了他身上的钥匙和钱包去粥记买了些粥,顺便买了些醒酒的药,碰到上班高峰期,被堵在路上折腾了很久,回來的时候,陈诺已经醒了,洗过澡要去上班,陈谨赶紧阻止他:你今天在家休息吧!一天不去,陈氏也垮不了!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陈诺甩了甩头道:二姐,我沒事的!
    陈谨冷哼一声:还沒事呢?你瞧瞧镜子,看看你这副尊容,她也是现在才发现她之前下手有多狠,陈诺脸上现在都是手指印,且已不是之前的红色,而是青紫青紫的,看起來非常狼狈。
    陈诺照了照镜子,瞪她一眼,陈谨不以为意:所以都说了让你今天别去上班啦!我买了醒酒的药和粥,你先把药吃了,我去把粥端过來!
    陈诺想要阻止,想了想又算了,陈谨陪着陈诺吃了早餐才离开的,既然回來了,总得回家,况且她现在也是真的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陈诺叫司机过來接她。
    沈心宜接到陈诺的电话时觉得既意外又惊喜的,她几天前就知道陈诺回国了,但她沒敢联系她,沒想到他会主动联系自己,果然骆辰不在,她就有机会。
    沈心宜到达咖啡厅的时候,陈诺已在包间等她,服务员领她过去,门打开,沈心宜看到陈诺背对着门站在窗前,一个月沒见,他比以前更清瘦了,宽大的西服看起來有些飘荡,背影看起來非常萧瑟。
    沈心宜看的心中一泠,轻声道阿诺!
    陈诺转过头來,他脸上还有些青紫的痕迹,看起來非常颓废。
    沈心宜着急地向他走去:阿诺,你的脸怎么了?
    她的手刚要触摸到他的脸颊,就被他无情又利落地拂开了,沈心宜浑身僵硬,被拂开的手举在半空中无处安置,她尴尬的向后顺了顺刘海。
    沈心宜牙关打结,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阿诺,我听说你出国了,什么时候回來的!
    陈诺无视她的问題,只是看着她,泛着海蓝色的眼睛无比凌厉,看着她时不带一丝感情,让人只觉的浑身发冷,她简直不敢相信阿诺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前些天的新闻都是你和沈轲搞得鬼,是不是!陈诺冷声问。
    沈心宜尴尬的表情换成一脸绝望,他找她來是因为骆辰,她知道骆辰离开了,几天來,沈轲也在发疯似的寻找她,一直都沒有结果,陈诺这边沒有反应,她本來以为,陈诺对她已经死心,沒想到却是
    陈诺无视她绝望凄凉的表情,看着目前妆容精致的女子,他只觉得面目可憎,曾经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十五岁认识她,现在二十五,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温和善良的,沒想到事实却如此不堪。
    不是的,前些天的新闻对沈氏造成的损失也很大的,沈心宜抵死否认:阿诺,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沒有做,是媒体要乱写的,我也沒有办法,这些天我也很烦恼,出个们都怕碰到狗仔,沈心宜说着,欲拉着陈诺的手,被陈诺厌恶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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