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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火种小说免费阅读(48)

    盛皓城解开喻南深领口那颗珍珠贝母扣。
    等一下。喻南深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道摸什么。
    盛皓城以为喻南深不想做:怎么?
    喻南深终于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扣上系好。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的手满意地在皮质项圈上摸了摸,眼睛几乎发红。
    眼神涣散,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水雾的喻南深带点天真的笑起来:还是戴上比较好。
    毕竟,有主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无法抑制地爱上了这种本能中的快感。
    它们在他的基因里蛰伏数十年,只为了在这一瞬间,将他吞没。
    盛皓城欺身压上来,剥开喻南深的衣物。摸他赤裸的胸膛时,滚烫的肌肤几乎像是高烧。
    是发情期来临时omega的状态。
    盛皓城的手指插入那流得汹涌的肉洞,穴肉很轻易地被撑开扩张,渴求着插入更粗大的肉具。
    唔、嗯喻南深笨拙地应付着盛皓城的唇,几乎无意识地叫他,盛皓城
    喻南深反应敏感无比。盛皓城亲他一下他边颤抖一下,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腿慢慢地缠上盛皓城的腰,胸腔起伏,嘴里呜呜咽咽,光是亲就被受不了了。
    升温转及过火只要一眨眼,如果这是一场战役,那喻南深早已体无完肤。
    标记我吧。在盛皓城进入到深处时,喻南深忽然拽住他的衣袖,闷声道,成结标记我,我就永远离不开你了。
    盛皓城的动作一顿。
    这样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地把你丢去什么地方了。喻南深用气音接着说,。
    他说这话时看起来一点也没醉,要不是盛皓城闻到喻南深身上浓郁的酒气还以为他清醒了。
    别闹了。盛皓城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试图安抚喻南深。
    醇厚的酒气和柑橘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使喻南深现在很像一瓶柑橘口味的果酒。
    我没猫。喻南深的闹字说得像猫,我对不起,盛皓城你给我啊,射给我
    在爱与欲交织的战场,喻南深不敌本能,败于情感。身体里每个细胞都不容他负隅顽抗,坚决命令喻南深去迷恋盛皓城对他身体的所作所为。
    要不是盛皓城自制力达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他几乎就咬着喻南深的腺体再肏进宫口将他的生殖腔灌满精液。
    盛皓城边顶,手掌边按着喻南深肚脐以下的耻骨三角区,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标记你,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怎么会嗯啊死?喻南深喘息不已。
    盛皓城的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放在自己腹下的手是存心和体内的肉棒里应外合的。
    喻南深不知道耻骨的那一小块三角形的肌肤是omega六大敏感点之一,加上他发情期,身体比平常敏感数倍不止,边按着小腹边被操让他极易就高潮了。
    如果盛皓城故意这么玩,多训练他身体几次,到时候不用插入,只要轻轻柔柔地反复玩那块地方的肌肤喻南深就能哭着高潮。
    舒服吗?盛皓城没有刻意压抑声音里的喘息起伏。
    喻南深高潮得说不出话。
    舒服,怎么能不舒服。
    他舒服快乐到极点了。Omega在性爱的放纵犹如毫无节制吃糖的小孩子,糖分促成身体化学成分的分泌,让他毫无节制地快乐。
    可以让人产生快乐的化学成分太多了,多巴胺给予他快感,内啡肽令他满足,肾上腺素让他兴奋不已。
    这是哪一种?
    又好像哪一种都不是,他只是单纯的快乐。而快乐太纯粹,已经近乎堕落。
    快乐地堕落着,也许是一种狂欢,也可能是一种解脱。
    唔嗯、嗯不行,嗯,脑子、脑子要变得奇怪了不要碰那里啊嗯!
    总感觉意志和尊严都无所谓了,就这样过余下的未来好像也没关系。
    每天被锁在床上,不停发情不停高潮,和盛皓城交配一辈子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是做爱,他射进自己里面,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总、总觉得自己变成了弟弟的性玩具,不行了,好舒服,要沉沦了要、要变成雌性omega了。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喜欢被弟弟使用,请把自己当作飞机杯吧alphaalpha天生就是凌驾于omega之上的
    他的身体在高潮中登上极乐,意识与理智却极速下坠,随时坠入万劫不复。
    这是一种粉身碎骨的快感。
    快感贯穿于全过程,不论粉身碎骨的结局,还是粉身碎骨的过程。
    抽插过程中肉体撞击的噗呲水声让喻南深更加艳糜,盛皓城想起一个莫名其妙的比喻:肏喻南深就像吃一只过熟的油蟠桃,牙齿触及果肉的刹那,桃汁就流得满手都是,擦都擦不完。
    黏腻的透明液体流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最淫荡色情的一层抛光。
    喻南深美好柔软的身体大方地宴请了盛皓城。
    喜欢我的肉棒吗?盛皓城的声音沉而不钝,哄小孩似的问。
    他撞进柔嫩的子宫,小幅度地在宫内抽插。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发红:喜欢嗯哈哈啊、喜欢
    盛皓城浑身的血骤然热了起来,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得感觉到alpha对omega的绝对碾压。
    连喻南深都可以这么下贱。
    哥哥好会吃。盛皓城仿佛被逗开心了,食指和中指捅进喻南深的嘴里,捊着喻南深柔软的舌头搅动。
    喻南深被他堵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含混不清地吐露一些喘息。
    潮水的快感从脊髓漫延到全身,喻南深实在受不了了,酒精让他没法勃起,可他的高潮蛮不讲理,露骨的连同着性器想要一块愉悦。喻南深总觉得要被肏到射了,每每如此,却只是后穴迎来狂乱失禁般的干性高潮。
    可盛皓城还是不放过他。
    在那一刻喻南深好像才真正亲吻了盛皓城,真正拥抱了这辽阔而孤寂的爱意与恨意。
    他忽然明白了,盛皓城是恨他的,恨他亲手断了他光明的前程。
    可盛皓城又是爱他的。爱得盛皓城自己也晦暗不清,没有光明的前程,那盛皓城就下地狱。罪恶满盈,历尽劫难也要抵达喻南深这则执念。
    为了一个冲动而幼稚的报复,他们纠缠不清,暧昧难明。
    盛皓城付出的代价够多了,他们互不相欠了。
    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可以正常开始一段恋爱了吧。
    现在换我和你说,身上的担子,卸下来一点吧。已经忘记高潮几次,盛皓城又射在自己体内几次了,喻南深忽然主动贴近盛皓城,凑在他耳边,用悄悄话的口吻和音量对他说。
    他满脸泪痕,眼睛却亮起来,好像没有醉,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着有我在。
    十年前盛皓城歇斯底里的对喻南深喝道,你别什么都自己一个扛着。
    哪里想得到,十年后被喻南深如数奉还。
    盛皓城侧过头,轻而易举地吻上喻南深柔软的唇瓣。
    喻南深垂下手,随便盛皓城怎么弄自己。
    他好像攒足了力气只为了和盛皓城说这一句。
    盛皓城无奈的,又似乎感同身受的,乖乖应了一句:好。
    哥哥,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做坏事了。盛皓城两指掐上喻南深的大腿根,狎昵地拧了一把。
    喻南深的喘息变得粗重。
    盛皓城扯了一块枕头垫在喻南深的腰下,换了个姿势肏进去。
    新姿势抵达的深度很可观,喻南深被肏得想要夹紧腿,谁知越夹紧反而将肉棒含得更深。
    手无意识地挠盛皓城的背:太深了不、不行真的
    任凭他怎么剧烈挣扎,盛皓城不为所动。
    他钉在粗硕可怖的肉棒上被按着往内里肏,腰跟着抽插幅度摆动,诱人至极。
    喻南深,你真以为我舍得放你回联盟吗?盛皓城替他揩了眼角边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喻南深眼睛里水光潋滟,醺醺然地望向盛皓城。
    盛皓城笑得开心: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脑海里只有我一个人。
    醉醺醺的喻南深什么也没反应过来,咔哒一声,手腕就被拷上银色的手铐。
    手铐将他与床拷在一起。
    他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无果,只有白皙的手腕平添了一圈浅红色的划痕。
    喻南深的脑筋被酒精泡得很钝,一双浅色眼睛孩子似的茫然。
    茫然地看着盛皓城再次压上来,茫然地感受着盛皓城再次进入自己,茫然地被吮吸舌尖。
    潮湿气味的信息素裹挟而来,他听见盛皓城的声音低哑而温柔:我们继续,哥哥。
    第72章 身败
    自己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这是喻南深回想起一切时浮起的第一个念头。
    虽然醉酒到意识昏沉的地步,但却没有断片的迹象。
    在意识清醒后,他却能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喝醉后零零碎碎的细节。忍着太阳穴若有若无的钝痛,喻南深缓慢地想起来他被盛皓城推到床上后的一切情节。
    他鲁莽的喝下一整瓶烈性酒,亲手带上项圈宣示自己已经被占有,揪着盛皓城的衣服自顾自地忏悔和示弱当时的举动有多大胆,想起来时就有多不可思议。
    而喻南深再一次审视当天的举动,才明白自己踏入实验室的第一步时恐怕盛皓城就已经发现了。
    而那共进的晚餐,必然有猫腻。
    盛皓城用了什么药物他不得而知。
    他被盛皓城推上床的那刻,其实发情期就已悄然降临在他的身体了。酒不过是他失神的导火索,发情期的障眼法。
    喻南深很难去形容那一晚他的状态。
    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像坠入深海之中的一叶小扁舟。一层又一层的滔天巨浪向他扑打而来,身下是蓝到发黑的海水,他身不由己地随着扁舟在海浪上翻腾起伏
    这时,天空下起如注的暴雨,拳头般的雨点一股脑的砸下来。他四肢乏力,仰天而躺,任由雨滴在重力作用下有力地在他身上袭击。
    衣服被雨浇得湿透了,吸饱了水分的布料沉甸甸地黏在他身上。鼻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味,他没有一点儿想要挣扎的欲望,听天由命地让小船载着自己在暴风雨里沉浮。
    想来,那是盛皓城的信息素和发情期给他带来的情欲意象。
    只不过这次沉沦得更深,像使用了致幻药物后产生的迷幻反应。漫天的雨幕将他包裹,意识坠入深海,他安心舒适地让自己躺在天地之间。
    偶尔清醒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把看似作检查用途的巨大座椅上。
    有点像当年喻翰丞带他去的医疗基地的那把,但拘束力度强上了不止一倍。
    椅背很柔软,喻南深几乎整个人陷进去了。然而,椅背深处有几只强有力的机械手,圈住喻南深的腰部,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
    手也被从椅子后面伸出了的机械管拘住手腕,束缚在头顶。
    脖子也不例外,一条钢铁般坚硬的项圈从椅背上伸出,从腺体处后往前地卡在喻南深的脖子间。
    从那天他发情以来,他就被盛皓城锁在这把椅子上了。
    发情期的自己像一只屈从于快感的雌兽,没等盛皓城走近就张开腿淌着水,近乎乞求的请他标记自己。
    淫贱的姿态让喻南深回想起都羞耻得脸热。
    今天,盛皓城再次走入,看见喻南深已经清醒,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
    哥哥,你这次发情好久。他微笑着说。
    喻南深扭头,不和盛皓城对视。
    盛皓城还有一点没说到。自己这次不仅发情期格外长,理智和情绪也前所未有的崩溃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喻南深有些惘然地发现,自己的发情期好像一次比一次长。
    盛皓城扳起喻南深的下巴,将他的脸拧回来。
    看着喻南深不情不愿的样子,盛皓城倒是觉得很有趣:这下我可没骗你了,我要你回不了联盟,只能待在我身边。
    喻南深盯着笑嘻嘻的盛皓城,一个字也骂不出来,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能怪盛皓城什么呢,怪他丧尽天良,以活生生的人来做实验吗?
    可说到底,盛皓城是为了自己。芯片的影响显著:联盟引入beta军,更多的omega走上工作岗位,除alpha以外的两种性别在社会上取得了比以前更高的社会地位。
    当弱势群体掌握一定比例的话语权时,喻南深暴露是omega后就不会身败名裂。
    往大里说,盛皓城牺牲了一小部分人,但换来的是这个占据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性别人口的权利。喻南深无法否认盛皓城推动了平权运动的重大进程。
    你至少让我回联盟述职。喻南深说,等我报告完,我就回来待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如果我说你已经回不去了呢?盛皓城将喻南深拉到自己眼前,轻轻地说。
    带着盛皓城体温的气息扑向喻南深的脸颊,他的睫毛下意识的翕动。
    成年后的盛皓城嗓音变得偏向低沉,带着笑意说话时,语调里总有些挥之不去的诱惑意味:忘记喻南深这个身份,作为小鱼,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不。眼前的盛皓城变得如此陌生,我除了是你的哥哥外,还是联盟军的上将,我得为我在战场上的决策和行为负责。
    喻南深不明白,之前的盛皓城分明是支持他,说哪怕他是omega也有选择的自由;现在却一意孤行地将自己禁锢在他身侧,如同囚禁一只喜欢的宠物。
    我不管。盛皓城的语气变得任性起来,以前,一学院人的命和你的命,我选你。现在整个联盟和你比起来,我还是选你。
    那我呢?你怎么不问我我选什么?喻南深问。
    盛皓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喻南深:你现在没有选择权,哥哥。
    盛皓城一走出喻南深所在的房间就被守在房门前的段睿截住。
    段睿的脸色很难看: 喻南深是omega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连我也不能说?!
    盛皓城神色如常,似乎早预料到了段睿会找他兴师问罪,他挥开段睿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反问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现在好了,全联盟都知道了喻翰丞这条疯狗,临死前还要将自己儿子的身份通报全宇宙。段睿在联盟数十年,饶是阅历丰富,也没见过如此肮脏的人,他一死,喻南深是omega的所有证明资料就同时发送到了联盟各大新闻站,资料图文俱全,还有他本人亲自签名。不知道该不该说一句他挺贴心。
    我很赞成你说喻翰丞是疯狗这比喻。盛皓城淡淡地说。
    段睿瞟了眼紧闭的房门:没和喻南深说实话?
    说了。盛皓城想了想,补充道,让他这段时间待在我身边。
    段睿赞同地点点头:那就好,待在你身边是现在最安全的选择。毕竟联盟现在要送喻南深上军事法庭,旧人类也集全力要找喻南深。
    两人说着,已经并肩走到了商船光线明亮的第二层。段睿扫视一圈,嫌人多耳杂,和盛皓城走到了四层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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