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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灭世黑莲[洪荒](60)

    而就在刚刚,她清楚的能够感觉到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那不是源于厌恶,也不是所谓的排斥。
    好像一切都在昭示着什么,像是在象征着什么,她不曾去看的地方,好像早就变了又变。
    须弥山中植被稀少,更多的是山岩碎石,回来的路上出奇的安静,脚步声不时的重叠在一块。
    这边的山路并不难走,甚至于算得宽阔,只是即便如此罗睺也一点点地挪到了最边上。
    待到罗睺心中憋着一股气还想要往里面挪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没有地方可挪了,除非他直接踩到缝隙里面去,一边踩着高低不平的山路,一边紧贴着山壁。
    眼瞧着如此,罗睺顿时起了逆反心理,他凭什么要挪到这里面?
    明明是墨言的问题,虽然他在里面悄悄的插了一手,但是他凭什么被墨言挤在里面?
    而且就这么毫无底气的让位置?
    这主动权到底在他手里,还是在墨言手里?!
    这样他怎么把持着上风?怎么把墨言拉下水?
    难不成还要他在泥潭里面,墨言在岸边坐着?!
    像话吗?!
    罗睺越想越气,甚至于盖过了那失落感,整个人直接朝着墨言这边蹭了过来,直接挤占中间的位置,手臂都靠在一起,两只手来回摆动让有些想事情的墨言给感觉到了,倒是没想过罗睺这是怒火上了头,这么大的路不换位置,反而在两人之间拉扯抢位置,下意识地按下罗睺的手腕,别动。
    你说不动,我就不动?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着,罗睺脸上的戾气的确消去了大半,只是残存下来的怒气,仍旧不甘心这么被压制,他堂堂混沌神魔,怎么能就这么被人安抚?!况且这根本不算安抚!
    罗睺想着,并反手直接把墨言的左手抓在握在掌心。
    后来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怎么能够被这种区区小事收买了?
    罗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墨言现在没空管罗睺的念头,她的脑子里面搅合了不知道多少的东西。
    有些重合的脚步声依旧,但是路总是有尽头的。
    路上,叶子什么时候落在她肩膀上的,她都不是很清楚。
    煮药的时候差点没把药给煮糊了。
    夕阳西下,传来敲门声,正是之前出去有所成就的诡魅等人过来前来寻罗睺,眼瞧着两个人那诡异的气氛,顿时知道自己这是被坑了。
    不过人已经到这里了,若是真的不说出来点什么,那反而会更惨。
    而罗睺眼瞧着墨言到现在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怒气的确不剩下多少了,但是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现在心中烦躁万分,墨言却是在那边不知道想什么,这一下子,诡魅等人就遭了殃。
    不仅仅跑不了,还迎来了罗睺的一顿训。
    诡魅等人甚至觉得,也就是当着娘娘的面,只是口头上的训诫,否则他们现在必定要缺条胳膊断条腿。
    只是即便如此,仍旧让人有些胆寒,心中不由得暗骂已经离开了的贪狼等人,一边担忧着手中的权柄,会不会被人分割。
    可谓是胆战心惊,栗栗危惧。
    墨言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罗睺,又时不时的收回来,心中或许没有了什么怀疑,但是或多或少还有些难以面对。
    她没有在另一个角度替罗睺挨打,但是她还是栽了。
    兜兜转转,不仅仅过程一塌糊涂,就连这后续,竟然要转回去了?
    直到入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墨言一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在手中幻化出了一朵小黑莲,暗暗的数了数自己的花瓣,一片、两片、十片、二十片、一百片
    就这么数着,足足数了一百九十一片。
    二十一品。
    她已经是一朵成熟的大莲花了,虽然距离三十六品还有不少的距离,但是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二品灭世黑莲了。
    起身回来,屋中乌黑一片,并未点灯。
    他躺在床上,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在假寐还是真的在睡觉。
    月色倾泻而下,打在她身上,也透着缝隙打在房中。
    不同于白日的吵吵嚷嚷,晚上倒是更加安静了不少,只余留些出不了什么响动的微风。
    关于她早就已经回不去了,甚至忍不住的惦念这种事情,早就不是一件多让人惊讶的事情,甚至于在这些日子已经逐渐接受下来。
    难以直面去面对罗睺有一天会消失,甚至于已经忍不住想要把人挽留下来,甚至于是听他口中说出更多。
    而对于这些,之前把这些情绪归结为习惯,熟稔,唯一会想到的东西,在下意识的否定。
    即便如此,还是从他的角度上出发去想着,去猜着。
    仿佛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仿佛不应该去诞生出这种念头。
    就像是他,或者说,罗睺本就不该和什么情情爱爱联系在一起。
    但是仔细想想,真的不可以联系在一起吗?
    好像也并非是如此,如果忽略掉他的身份,她还会一点不把这东西往他身上联系吗?
    也不尽然。
    甚至于在许久之前,她就同他聊过这件事情,那个时候可是丝毫没有什么不可想不能像的,而现在反而像是一种枷锁。
    那个时候,她好像还说过什么假如旁人之类,顺着这个假如还未等多想三分,墨言就赶紧打住,没缘由的心塞充斥,着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而现在放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条是直面眼前的一切。
    第一条必然不可能,放又放不下,逃又逃不开,但凡她之前能够做到,都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直接在前面解决问题,干净利落,还特别省事。
    第二条路,那就是把人抓到手,但是罗睺半掩,这里面的秘密到底没弄清,万一是个算计,那她可就完了。
    月凉如水,群星揽月,墨言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走走。
    直接侧躺在罗睺边上。
    算了,不想了,先睡了再说。
    【作话】
    v
    第89章
    睡一觉解决问题.
    月光倾泻,但是能够落入房中的光辉却是极为稀少。
    伴随着房门紧闭,房中看起来更是黑暗了不少,只不过这对于罗睺而言算不得什么,且不说随随便便踏入修道一途,甚至都称不上有境界之人,都不会在这种幽暗的情况下发生伸手不见五指的事情,更何况他这个混沌神魔出身的准圣。
    此时此刻,墨言就那么的躺在那边,白日的事情仍旧萦绕在心,如今自然不可能真的有什么想要休息的念头。
    更何况他本就不需要这所谓的休息。
    甚至于如今对于墨言而言,这都不过是所谓的调剂,更何况是放在他身上了。
    墨言早就熟悉他的气息存在,他又何尝不是如此,甚至于今日之事都源于此事,不过就真说是这种小事倒是算不得什么,更重要她的不关心。
    再想想今日墨言的所作所为,甚至于后来都没有多言什么,可以说从白日到现在,罗睺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了。
    心中的逆反,何止是那么一点。
    白日里面看了无数次墨言,结果被墨言给忽视了个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不顺心,俨然就是有些从量变积压成了质变,就这么放在一块,谁都拦不住。
    这要是个旁人,或是个敌人扔在这里,罗睺早在第一时间提着弑神枪就冲上去,直接打到人魂飞魄散方才停手,但是如今这件事情落在墨言的头上,他就算是怒火显露,都有些顾忌,更不要说什么正面出手了。
    虽然就这件事情,伴随着墨言后来越发不关心的样子,几乎那点顾忌已经逐渐崩塌到连断壁残垣都不剩下了。
    罗睺背对了墨言许久,本来是等着人说什么的,或者对于白日的心不在焉有什么解释,或者来询问他今日的状况之类的,结果等了半柱香墨言那边没动静,等了半个时辰,墨言那边还是没动静,不仅仅如此,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墨言的呼吸声都特别的均匀,那分明就是真睡着了!
    转过身来,直接正对着墨言,此刻,她不同于之前是侧着身子,眼下是面对着他睡着的,即便是枕着软枕,还是拿着左手半压在侧脸旁,此刻正是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伴随着主人紧闭双眸微微翘着,也正因为那乌黑的双眸紧闭着,也让白日中墨言那一身迫人的气势卸下了大半,仿佛真的有那么一点无害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微乎其微,仿佛像是示弱似的。
    只是躺在这里不说话,算是什么示弱?
    哪有这么简单的示弱?!
    罗睺那稍稍降低火势的火苗噌的一下直接蹦起来,甚至于烧的比之前更高三分。
    他本就是距离墨言极近,鼻尖只要再近一点,就可以碰到一起。
    经过之前的经验,墨言睡觉的时候,在不是旁人惊扰的情况下,是不那么容易被吵醒的,想到此处,罗睺更是有些说不出的复杂,眼下他其实更希望墨言能够睁开眼睛,假装刚刚是等着他动作,只是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他也明白墨言一般是干不出这等事的。
    她现在就是在睡觉。
    而且看起来已经睡熟了,听闻在睡眠之中,还有什么所谓的梦境,此刻说不得梦里想什么好事呢。
    罗睺坐直了身子,从这个角度看向墨言,她这无知无觉的样子,俨然就是更加的佐证他的念头。
    她脖子上的痕迹,一天下来,也已经逐渐淡去,真说是墨言现在仔细的照照镜子,也不见得能够看得出来什么异样,但是罗睺却是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高兴什么,反而心中有些烦躁。
    他怕什么被墨言看?
    看到了又怎么样?
    不过就是无意碰到,她都有些反应激烈,要是知道这个说不得还能够以毒攻毒呢,就那力道,连蜻蜓点水都算不上。
    逃避?
    忽略过去?
    假装根本没发生过,仿佛真的是什么偶然,甚至于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心不在焉的足足一天。
    就算是大晚上的时候,还会悄悄的开门出去,许久不归。
    罗睺越想越气,嘴唇都抿成一条线,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在这酝酿之下,心下刺激,直接俯身咬在了发红的位置上,伴随着那浅的痕迹重新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他方才停下来,不过眼下显然这件事情不能够让他停下动作,不仅仅那一个位置,其他为的地方罗睺也留下了痕迹,转而阵地到白天碰到的位置,牙尖用或轻或重的力道轻咬着,最后点在她的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丝毫不带着任何的间隙,丝毫不留下任何的余地。
    不同于之前因为法力消耗过了头,以至于沉睡过去,今日不过也就是浅眠,更别说罗睺之前那还是一点点试探有个过程,如今这一鼓作气如此,即便是是睡梦中的墨言能够依稀感觉到身上仿佛放了一头毛茸茸的巨兽,在她这边咬咬,那边碰碰,最多关注的还是自己的嘴唇上,而这力道或轻或重,也不知道是在亲近,还是像是被碰了肚皮恼羞成怒。
    好像是什么大猫猫,凶猛狂躁,但是在摊开肚皮的时候,让碰的时候极为让人心软,但是稍微碰时间久一点,大猫就先要发出低沉的警告声,不过却又没有真的亮出来爪子。
    偶尔有些微凉的手指覆在脖颈之上,把气氛压的更加暧昧。
    墨言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因为困意未曾散去,眼底的水雾笼罩而上,眼前的东西并没有那么清楚,但是当定睛看到了那所谓的大猫,她瞬间清醒了不少,整个人愣在了当场,甚至于觉得自己这是做梦还没醒,下意识地想要说话,却是忘了,罗睺正半咬着她的嘴唇,罗睺垂着眼眸对此倒是并没有察觉什么,甚至于只是当做墨言下意识的动作,故而顺着缝隙攻城略地、
    动作水到渠成,毫不拖泥带水,更不带着任何的青涩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墨言被这熟练的动作,本来就有些发懵的脑子,弄得更是有些乱,再看看眼前人,也不知道是因为睡梦初醒的缘故,整个人好像都比平常好看许多,如今正紧闭着眼眸,细长的眉峰依旧,羽睫微动,仿佛像是初见时,却并非是之前的不理世事,甚至于他的动作都在提醒着她,但是却有让人不由得把所有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
    桀骜不驯,肆意无束,山涧松青,竹篁劲节,当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又好像是睡美人一般,更是她在阴雨天,荒草边,捡到的最漂亮的花瓶。
    他本应该就是她的。
    也只能是她的。
    呼吸撒碎而来,气息交汇在一处,更是暧昧不清。
    如瀑发丝垂下来,有几缕落在她的胸前,垂在她的脖颈旁,微凉的珠络也微垂而下,而就在他那边,温度不住的传过来,仿佛把其他的都变得有些不重要。
    即便她能够清楚的在这深夜中,看清眼前人,但是也只会显得更加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在催化这一切,比之白日之时的偶然,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也同样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心跳不受控制,快的要命,却是半点都带不走她的思绪,仿佛被带动,仿佛被感染,勾的人沉沦其中。
    不知道多久他好像才想要放开这里,只是就这么无意之间抬起眼眸,正好就看见了墨言那因为刚刚睡醒以至于满是水气的眼眸,仿佛随时都可以滴下眼泪,罗睺怔了怔,眼底不是担忧,更不是什么犹豫,更没有被抓包的感觉,喉结滚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运转,像是要冲破界限。
    顺着这种冲动,重新吻了上去,左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腰,右手落在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那里,向下未动,催动的一切情动。
    犹豫碍事的衣服,向下的痕迹,最终落在她的锁骨正中,墨言仰着头,手指落在他的后背上,指尖插入那如墨的长发中,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他墨丝中的发带上,不由得想要往下一扯,原本被半禁锢的长发没有桎梏,瞬间披散下来,仿佛像是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是在此刻,仅仅只是如此,轻描淡写,不带着半分的异样。
    接下来,不仅仅是发带,也包括一些别的东西
    碍事的腰带、衣衫,以及碍事的一切东西。
    之前完好的衣衫,被扯开,被扔在一旁。
    一切不可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吹开了紧闭的窗子,月光倾泻,如水潋滟,似风连波。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远处天亮,如同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一般。
    腰肢如同被什么东西碾过了一遍,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在这等安稳情况下,墨言实在不想动,说起来,后来下水池清理的时候也是任由他摆弄。
    后来他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手紧紧的拉着她,弄得她有些不舒服,拉了拉人,试图把人也拉下来一起躺着,奈何无果,索性任由他动作去了。
    多习惯习惯,索性也就着疲惫感睡了过去,如今太阳当头,已是晌午。
    就算是醒了过来,也不想起来。
    只是抬起手来边上却是空无一物,再摸摸,还是空的。
    多难受倒是不至于,也就是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失落而已,整个人躺在云床上休息了许久,天上的烈日从中间到西斜,罗睺仍旧未归。
    就算是再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会感觉到有些奇怪,有什么事情能够到现在还没归的?
    真说是说话,直接说这么久?
    墨言起身而出,随便抓到一个,当即问道,他呢?
    老祖说,他有点事情,要先去处理一下,让我们别打扰您。峦嶂毕恭毕敬道。
    墨言听着这话感觉有些奇怪,哪有这么巧的?
    所以,你们谁得到什么消息了去见他吗?
    那人闭嘴不言,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不等墨言再开口,不远处就有人拿着一个玉简快步过来,一脸的焦急。
    不用说,这一定是罗睺留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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