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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

    项链吊坠从他脖子上垂下,落在她胸膛,抱着男人的肩膀跨坐到他身上,苏玩把自己的长发往后抓了抓,跪着身子:“把它扶起来。”
    她抓着他的肩慢慢往下坐,太过全神贯注,深红色的吊带裙勾勒着她的身体,她仰头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坐到底,也吃进了大半。
    女人的腰肢开始轻摇,一边吊带垂落,露出半边乳,他坐靠在床头一直挂着笑,显然这次她更沉浸一些,腰扭得青涩又妩媚,女人大腿内侧在他身上不断蹭着,肉棒也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探索。
    她的青丝忽然向前遮挡了她的面容,他拨开,那张吐着爱欲之息的脸,双眼含水,唇微启,润红着。
    他吻上了露出的半边乳,她的呻吟声一直贴在他耳边,克制而微弱。
    “啪”得一声打在了她腿上,她从沉浸中回神,迷茫看着他,做得好好的干嘛打她。
    一副委屈不解的样子配上吊带半落的场面,男人每一寸肌肉都绷了起来,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的腿:“转过去。”
    她后背上有着更多的伤疤,带着厚茧的手指描画着她的疤痕,每一道看起来可怖的伤疤,都在女人的身后,她不再记得,也无所顾忌。
    他抚摸着她的臀,在她低声呻吟高潮的时候,起身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深红色的睡裙早已垮到她的腰间,簇拥着她的双乳,男人的双臂环绕着轻抚,身下的咬合还在激烈继续。
    他看着她高潮时的痉挛失神,绵软倒在他怀里的人此刻漂亮得要命,女人背靠在他怀里轻喘,和他的肩相比一下子显得瘦弱起来。
    “宝贝歇够了就坐起来,继续。”
    “你……”她气都还没顺匀。
    很奇怪,这本该是他最痛苦的时间。
    他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他正在逃亡,他应该提心吊胆,应该悲愤交加。
    可就是因为她在身边,本该痛苦的一段路程,变得那么让人眷恋和喜爱。
    他不算太温柔,有时候疼了,正在欲念攀高的时候,他也不听她的,也还是继续,总有时候想踹他一脚。
    那是原始的征服冲动,偶尔出现的几分理智让他显出一些讨好。
    耗尽了力气的两人拥在一处,喘息不宁。
    醒来的时候苏玩有点头疼,看到桌上的早饭和纸条,他说出去加油了,一会儿回来,她就暂且放下了心。
    直到已经到了十点,苏玩换好衣服已经等了一阵,怎么发消息打电话也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她尝试去推开门,发现才开了一条缝,怎么也打不开了。
    房子是旧楼,她没办法打了电话叫来了民宿房东,房东从外面赶来不禁叫道:“这怎么从外面勾了个锁啊,你等等。”
    梁浮!
    她跟房东道完谢就提着箱子往楼下跑,车还在,她把箱子扔上去,正要启动的时候,街对面一家便利店里,一个看店做着作业的小孩突然抬头跑了过来。
    “姐姐,有个哥哥让我告诉你,叫你回去吧,不用管他了。”
    很好,利用她跨完省,就甩掉是吧。
    市局。
    齐谨坐在会议室的最角落,拿着小本转着笔,在听到自家队长又拍桌子之后把头埋得更低了。
    省厅派了人下来,市里也得出人,组成专案组,负责这次梁浮的事情。
    他一个人倒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主要是失踪的那批柚木虽然还没找到,但是最近又流通起来了一种新型的毒品,形式跟以前不太一样,抓到的一些人反映,拿到的货有股味道。
    鉴定科那边的意思,包装的真空袋上有伪造柚木用的化学原料,很可能跟那批柚木有关。
    所以这个案子,主要是觉得梁浮和这批毒品有关系,干脆并案了。
    从早上七点开会到中午饭点了,主要的任务和查案思路倒也都布置下来了,只是到了这会儿,队长和省厅派下来的赵队长吵起来了。
    “他是我的人,我很清楚他的任务完成情况和人格,我不认为他有问题。”
    赵队长见状就说:“你不能预设结论。”
    “是,我只是在表明观点,请在执行抓捕的时候,不要往死了逼,”队长指着自己,吵得脖子青筋都暴露出来了,“我跟他接触最多,我最了解他的经历,就凭这些,我没可能去预想他被腐化了。他是否无辜对案情走向影响巨大,对我们现在的行动方针也影响巨大,这必须要探讨!”
    齐谨张大了嘴打了个哈欠。
    最后吵来吵去,想想人手确实也不够,还是先紧着毒品下落和来源最重要。
    齐谨冲到食堂就开始狼吞虎咽,一个手掌猛地打在他后脑,害的他饭都差点喷了出来。
    “干嘛啊?”他抱怨。
    队长把餐盘扔到他对面:“我在那儿对战,你在下面睡觉,你好意思?”
    齐谨擦了擦嘴:“我怎么吵?我一开口,他一不高兴,直接把我踢出专案组。你吵没事,他不敢踢你,毕竟你是地头蛇。”
    “我是地头蛇,你是小流氓啊?怎么说话的?”
    “那还好了,我能直接出手揍人,”齐谨捡起筷子继续吃饭,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主要有一个事儿,我想不通,苏玩那件事。”
    “说。”
    “陈慧醒了,也承认有人出钱让她作证苏玩有杀人嫌疑,但我们还是没追踪到这个人的信息。我们假设,苏玩这件事,其实也是这个案情的一部分,那苏玩现在好好地出来了,闹这么一通的目的是什么呢?”
    齐谨含着饭口齿不清:“如果是报复,找个车把她撞死不是更快?用得着这么害她吗?”
    队长吃了口饭:“目前来看最大的影响是梁浮因为帮她,陷入了杀人案。”
    “但其实梁浮这个行为并没有影响苏玩这件事的最后走向,它并不连贯啊。”
    队长也点了点头:“要么有别的问题,要么就是,他们管杀不管埋。”
    还完餐盘齐谨也还是皱着眉头,队长问苏玩最近怎么样,齐谨愣了愣,支吾着说:“说是,旅游散心去了,确实,也那么大个事。”
    两个人从食堂下楼,走到门口的时候队里的新人突然跑来。
    “队长,刚刚派出所那边接到一起报案,说是有个女人失踪了,她男朋友来报的案,派出所登了信息,看到系统里她之前来做过笔录,就报给我们一声。”
    队长接过资料,莫莫的脸赫然在上。
    齐谨看了一眼,和队长对视。
    “通了,”齐谨一拍大腿,“把苏玩弄进去,记者又把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那么势必就有人出来给苏玩作证。”
    “他们不是要找苏玩,他们要找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