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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儿子的婚礼

    次日,这两场同一时间的婚礼便在万众瞩目中举行了。
    虽然并非长女大婚,却也是皇嗣之中最早成婚的两位,典礼办得自然是极盛大,饺子和团子由姥姥康静长公主赐予了封号,一个叫辉明,一个叫辉贞。
    礼成之后亦宴请了诸多宾客:除却长公主和太上皇、帝后和诸位郎主以及八十多位皇子外,又请了两位新娘的亲族与同僚各五十余人,还另邀了上百位京城格物院的学士、京城机造司的司空与正在轮休的监国军将领赴宴——这也算是将几月后的周宗主同盟国朝谒会预演了一回。
    若是按寻常安排,两位新娘怕是敬酒都要敬得神志不清。好在因为温雅沾不得烈酒,席上的饮品一律换成各类未经蒸馏的发酵酒,倒恰好降低了那些学士和司空们在皇家宴席上吹水的概率。
    不过即便如此,仍是有几位年长的学士当着魏至晓和万向荣的面点评她俩,甚至起哄让她俩做个即兴演讲。
    魏至晓自然是介绍了她同恩师德莱琪夫人对遗传与突变的研究,然而演化论那套本就并非主流,在座诸位学士与司空兴趣寥寥。万向荣倒是讲了讲她从前的老师梁郁采夫人生前未发表的手稿内容。有好几位钻研数理的学士颇有兴趣,然而碍于梁郁采的死因与贪污案有关,她们也不敢当着监国公主的面表现出太多关注,只问了三两句便放万向荣走了。
    温雅还有些遗憾于德莱琪没来赴宴——她原本计划是与魏至晓同时抵京的,不过途中追踪到两种周期蝉的同时爆发,于是临时发电报给温雅告知她改了行程,待同盟国朝会时再来。温雅倒是问过魏至晓,然而这姑娘也不晓得她老师去了哪里,自两年前她与德莱琪便同温雅一样都是信件联系。
    不过温雅的恩师丝薇达夫人倒是来了。她四年前结束了在阿苏朵教区的访学,此行不过坐了一日的火车从卉州到京城,昨晚拉着温雅讲了两个时辰的高维空间,今日又趁着赴宴缠上了康静公主。
    温雅颇怀疑她对自己老娘有不轨之图,私下叫魏至晓过去敬她俩一杯顺便探听一二。然而丝薇达见魏至晓过来,便摇头露出一副遗憾之色,说着什么“演化之说无法复现”,倒让康静公主有些尴尬,亲自给她满上了梅酒才堵住这番不合时宜的点评。
    不过丝薇达不一会又被郑季?请走了,教温雅瞧着更为担忧,反过来担心她恩师晚节不保。也不知郑季?有什么好和丝薇达聊的,远远地看过去两人竟相谈甚欢,丝薇达还取下了一只镯子给她戴上。
    温雅不好自己过去制止,只拉了雨沐轻声提醒:“阿沐,你瞧郑季?。”
    “我又管不了。”雨沐虽是这么回应却还是如临大敌地望过去,见郑夫人只是和丝薇达夫人在一块倒松了口气,“这有什么关系?丝薇达夫人又不是男子。”
    “女子岂不更加不妙?”温雅装作有些乏了而稍靠在他肩上,“去请舅舅离席,带她一同走。”
    雨沐丝毫也不信郑夫人会和女子有什么,反而有些想笑:“姐姐如此在意你那恩师?像她那般左右逢源的,怎会被郑夫人耍了。”
    温雅也不好在他面前讲郑季?的磨镜之好——否则该如何解释她是从何而知的?于是只浅作困倦状,走去叫郑季?同她一道去殿外透透气。
    离了殿这老登也现了原形,拉温雅寻了处从殿内望不到的角落便搂着她亲上去。温雅有些恼火她这不分场合的性子,直往她那柔软的下唇上狠狠咬了口:“在小辈的婚礼上乱搞,我看你当真欠干。”
    郑季?疼得倒吸一口气,却仍是没松开她,不慎在意道:“主帅可有八十多个儿子呢,若是每场婚礼都这般严肃,日子未免太无趣了。”
    她也实在是放浪惯了。温雅尚且没有这般荤素不忌,只从郑季?怀里挣出来,退而求其次:“若要寻趣随你将康静老登带走,别招惹丝薇达。”
    “属下遵命。”郑季?浅吻了下她的唇角,临走还调侃了句,“为了保全恩师的贞洁,不惜拿亲娘来换,主帅的‘孝心’日月可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