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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梦回(中)

    薛庭最近老感觉暗处有目光盯着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在黑暗里躲久了,有点发神经。
    可是那道目光越来越热烈,像把他整个人都看光了。
    好几次杀完人,他都感觉身后有个人随时要冲出来把他给杀了。
    后脖颈被盯的寒毛倒立,走到哪都觉得身后有人,可是以他的反侦查能力,谁能跟踪他不被发现?
    他觉得是自己红酒下安眠药吃多了,神经衰弱。
    可是等他真的在大量的安眠药里面发现了少量的水,他又不乐意了。
    ……
    李似然动了动胳膊,从他房子里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走了出来。
    她不确定薛庭会不会睡着。
    反正那个剂量她睡得着。
    自从梦到这里,她发现还是和上次一样,薛庭不认识她。
    观察了他很久,才发现这是他刚开始成为袁执刽子手那会。
    她悄悄跟着他,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他躲在暗处,看着他捏着刀片狠厉的割断别人的喉管。
    这个世界的薛庭不认识她。
    自从发现这个之后,李似然就很害怕。
    不认识她,代表薛庭以后,会和文原成和孟凡一个结局。
    爱上袁执安排的人,然后被设局杀死,要么被罗节帆逮捕。
    没有她,他会死的。
    意识到这一层,再亲眼看到他杀人,李似然冷汗涔涔。
    等薛庭杀完人走了之后,她去查看尸体。
    还来得及,她还来得及插手。
    罗节帆这个时候还没有盯上薛庭。
    所以她选择给薛庭下药。
    薛庭喝完水,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似然站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客厅里,心慌意乱。
    她不知道要怎么插手。
    如果这不是梦,她知道,薛庭是因为爱她才会心甘情愿被她掌控。
    可是这是梦,这个薛庭不认识她。
    爱从哪里来?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手抚上他的脸。
    胡茬有点扎手。
    她的薛庭,怎么教她的来着?
    爱得靠做。
    她笨拙的爬上沙发,跪在他腿上。
    好像是错觉,她觉得薛庭猛的抽了一下。
    她只能俯下身,靠在薛庭胸口,静静到听他的心跳声。
    其实她是个很爱撒娇的性子,只是薛庭很少给她机会撒娇。
    “薛庭。”她喃喃的,手往下伸去扯他的皮带。
    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手摸到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
    李似然很少见他这根东西安静的垂着,坐起身好奇的打量。
    软软的,比硬起来的时候小一些。
    但是也很吓人了。
    “硬的起来吗?”
    李似然后知后觉的才考虑这个问题。
    她懒得多想,跨腿坐上去,掀开裙子,隔着内裤磨他的东西。
    软绵绵的布料藏了一大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她握着性器插到内裤里去,磨自己润润的肉缝。
    疲软的性器慢慢被她磨的半硬起来,龟头顶着阴蒂,狠狠蹭了一下。
    李似然手按在他胳膊上,猝不及防的浑身一颤,在他手臂上抓了几道指痕。
    她把湿的穿不了的内裤扯下来,随手扔开。
    肉棒这才完全亲密无间的贴着小穴,跟着李似然摩擦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硬起来的时候李似然有些诧异。
    很少这样看着它一点点硬起来,因为每次薛庭准备进来的时候早就硬的像根铁棍了。
    挺起来的性器上沾着她的淫水,她伸手抹开,拇指蹭了蹭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深吸两口气,掰开自己的穴,把龟头吃了进去。
    试探着一点点坐着吞下去,尽量让自己吃的没那么痛苦。
    她总是以为自己骚的对薛庭的鸡巴已经习以为常,这一刻才发现,薛庭的前戏做的到底有多好。
    她痛的直发颤,勉强才吃下去半根,有些痛苦的按着薛庭的腹肌,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再低下头,发现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人,睁开深邃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她。
    “……”李似然愣了一下。
    薛庭就这么盯着她,拽着她的大腿把性器狠狠插进深处。
    “呃——”
    李似然痛的两眼发白。
    不知道他怎么醒的,总之现在没工夫去想。
    下半身被他的性器劈开,他并没有尝过,只是感觉陌生的温热感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咬的他头皮发麻。
    来不及想她怎么出现的,又想对他做什么。
    他只想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扒开她的小穴,凶狠的往深处操。
    事实上他根本没睡着,那杯掺了致死量安眠药的水他只是抿了一口。
    他还想,跟着他这人,反侦查能力很强,别的事情怎么这么拙劣。
    这么大的剂量,感觉不出来那他妈不是傻子吗?!
    他不声张,他想看看什么人这么蠢。
    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诧异了一下,努力回想什么时候欠下了风流债。
    直到她笨拙的坐下来,笨拙的咬住他的性器,那种自己摸索不出来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从插着她小穴的性器上传来。
    他才睁开眼,直面这莫名出现的讨债鬼。
    他把她的裙子脱下来,按着她的腰,又把性器嵌进去好深。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喊了一声痛,然后紧紧皱着眉头,眼睛深沉的盯着他看。
    薛庭这才仔细打量她。
    是个很美的人,只是她脸上没有得逞的餍足,薛庭反而感觉她很不服。
    紧皱的眉头,下压的嘴角,还有,怒视他的眼神。
    薛庭舌头顶了顶上颚,把人压在身下,差点把沙发推到。
    插了两下他觉得沙发太小,又把人按在地上,贴在地毯上,放开手脚去分开她的大腿,这才找到用劲的姿势,没技巧,纯属用蛮力,深深的插着,哪里绞着爽或是她跟着发抖就用力去撞。
    李似然被他操的说不出话,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敢喊痛。
    她抓不准这个薛庭喜欢什么,她怕喊痛了这个第一次吃到肉的家伙就停了。
    其实她想多了。
    “盯我这么久,就为了这个?”
    薛庭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看清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
    李似然觉得他那根东西插在里面又硬了一大圈,痛苦的皱起眉。
    “早说不就行了?还费劲跟我,早说我全部给你。”
    他不留余力的插她的穴,嘴上也没打算放过她。
    她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还是那样不服气,薛庭看着有点不爽。
    是她主动骑上来的,为什么这幅表情?
    凿进深处,软软的宫颈口咬住他的龟头。
    性器毫不犹豫长驱直入,李似然被顶的弓起身,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一个吓人的弧度。
    “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就敢乱插。
    薛庭不理她,掐住她的脖子。
    她脖子细巧,一用力就能掐断。
    弄死她算了。
    薛庭恶劣的想。
    空气随着他用力掐住咽喉被掠夺,李似然有点喘不上来气,伸手去扒他的手。
    窒息感一点点卷上来,她害怕的夹紧他的性器,突然就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个满怀。
    薛庭松开了手,猛的又扑上来,亲她的唇。
    年轻就是好啊,射完马上又开始。
    就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和李似然喷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薛庭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咬着她的下唇,“谁让你来的?”
    李似然不说话。
    这个时候应该骂他。
    “嘴硬?”薛庭嗤笑,他喜欢嘴硬的人,切了舌头之后再割喉特别爽,“等我爽完再撬你的嘴,好吗?”
    刚刚高潮完的下身传来剧痛,李似然不知道他弄了什么,就是痛,痛的两眼一翻,晕了。
    ……
    为什么梦里还能痛晕过去啊。
    睁开眼她以为要回去了,结果并没有。
    她动了一下,又是熟悉的被捆在了哪里。
    不是链子,应该是根绳子。
    她松了口气。
    在梦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现在的环境,还有眼前坐着抽烟的薛庭。
    他脸色很难看。
    李似然猜到他可能会中途醒,所以掺了春药。
    只是没想到死安眠药没什么作用,那个死春药劲这么大。
    她被吊在他用来“处刑”的密室里,知道这个地方死了快二十来个人,李似然却没有那么害怕。
    薛庭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似然仰起脸,一贯是她高傲面瘫不屑一顾的表情。
    薛庭想了一晚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女人。
    她这张脸明艳冷睿,特别好记。
    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认识。
    陌生女人,上来就骑,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
    李似然绞尽脑汁,要怎么让现在这个已经成为恶魔的人爱上她。
    她光着身子被吊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到处是伤口在流血,下半身还肿的发痛。
    薛庭心狠手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因为他愿意纵着她,所以面对他怎么闹都可以。
    欺负狠了心疼的还是他。
    可是这个薛庭又不愿意纵着她,也不像上一个薛庭那么好骗。
    她尽量笑笑,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没那么臭,刚要张嘴,薛庭就撒开手。
    刚刚她是挑衅的对自己笑了一下吗?薛庭嘴角抽搐。
    李似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面瘫脸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伸出脚去够地板。
    薛庭眯着眼,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牙齿。
    为什么这么喜欢切人家的舌头啊喂——
    李似然挣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薛庭倒不怕痛,扯住她的舌头。
    “唔唔——薛庭——”
    慌乱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了两下。
    他触电似的收回手。
    “咳、咳、薛庭你有病吗!这么喜欢割人家舌头,你拿回家泡茶吗!”
    薛庭把吊着她的绳子放下来一截,让她蜷在地上。
    他捏着她的下颌,想给她掰脱臼,“闭嘴。”
    李似然抬起眼,含着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薛庭感觉心脏被捏了一下,浑身抖了一下。
    掰她下巴的手停住了,转而拉开自己的裤链。
    她想反抗,可是那根东西就这么弹在眼前,甚至抽了抽她的脸。
    脸颊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痛。
    龟头磨了几下嘴唇,有些不耐烦,强行挤进她的嘴里。
    薛庭抓着她的头发,“牙齿收起来,否则我给你一颗颗拔下来。”
    李似然含着他的性器,说不出话。
    黏腻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有点想吐。
    她感觉嘴角被撑的裂开了,失重的扶着地面,摇了摇头。
    “不喜欢吃?”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还是说只有下面的嘴喜欢吃?”
    李似然抬眼看他。
    薛庭皱起眉,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性器吞吐。
    “你老是瞪我做什么?”
    李似然被晃的更想吐了,龟头卡在她喉咙的地方,她实在受不了了。
    反胃,干呕。
    薛庭抽出性器。
    什么都没吐,只是流了很多口水。
    她第一次思考,自己的表情真的看起来这么臭吗?
    薛庭再伸手去拽她,她回过头,眼睛红红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他蹲下身,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想招了吗?”
    李似然剧烈的咳嗽,想揍他。
    “你,有种,把我弄死。”
    薛庭挑了挑眉。
    他撸了撸肉柱,白浊尽数喷在李似然脸上。
    “啊……”
    她闭上眼睛,有些白浊挂在她的睫毛上,有些顺着脸颊流,嘴唇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薛庭把她松开,拎着人找了张床把她扔上去。
    “……”
    有没有谁知道梦里做爱做死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往角落里躲,薛庭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
    “不是让我弄死你吗?躲什么?”
    “薛、薛庭……你变态……”
    薛庭掰开她的双腿,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李似然痛的脸色惨白,疯狂的掐他的肉,指甲狠狠陷进他的皮肤里。
    春药药效该过了啊——
    干什么啊——
    救命——
    性器埋进穴里,肉壁热情的贴着柱身吮吸。
    薛庭爽的长叹一口气。
    不管是谁把这个人送到眼前来的,先爽了再说吧。
    大不了,腻了再杀了她。
    现在还舍不得。
    身下的人想躲,身体往后缩,薛庭就往前顶,她躲一下薛庭就往前插一下。直到逼到她退无可退,床单上全是她流下的淫水。
    薛庭压着她,把她乱动的手反剪到身后,用力往里顶。
    她好像是被人调教过的,穴里很会咬,每一条褶皱都像个小吸盘,紧紧的咬着柱身。
    他爽的头皮发麻,根本不在乎她什么感觉,只是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进出抽插。
    不知道谁调教的,这小穴天生就该是他的鸡巴套子似的,特别合心意。
    他前后射了四次,感觉再射要射出尿来了,才停下来。
    小穴肿的很严重,两片阴唇被撞的红彤彤的,肿起来的地方像果冻一样颤着。小嘴合不上了,一直往外流精液,还在一张一合的嗡张着。
    他伸手按了按她有些鼓起来的小腹,精液混着好多淫水汩汩的流。
    不过她人好像有点死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紧紧闭着眼睛。
    薛庭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看了一眼她安静下来的样子。
    很乖的面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瞪他,还面瘫,像谁欠她什么一样。
    他拢了拢汗津津的头发,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自己泥泞的身下。
    “我欠你什么吗?”
    “臭气凌人的瞪谁呢。”
    薛庭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吐槽完转身去洗澡了。
    ……
    李似然被吓的坐起身。
    反复的窒息高潮,让她吓的浑身是汗。
    薛庭还是睡在身边,她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惊恐的摸了摸脖子,还在。舌头伸出来,也还在。
    薛庭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李似然跟他对视,看到他眼里的杀意变成了一如既往的温情。
    “薛庭……”
    薛庭只缓了两秒,看着她脸色苍白,声音颤颤的,他立马就就清醒了,坐起来扶着她。
    “我在,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似然,似然?”
    李似然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听到熟悉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吗?”
    倒在熟悉的怀里,李似然抱住了他。
    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薛庭如果没有遇到她,会变成梦里那样吗?
    可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不爱她,他就是那样的人。
    阴暗,毒辣,狠绝……
    李似然吓的打了个冷颤,躲开薛庭的触碰,又跑了。
    薛庭疑惑的挠了挠头。
    又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今天是周末,孩子们起的没那么早。
    保姆也被李似然的脸色吓了一跳,给她端了杯热牛奶,嘱咐她好好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口水。
    说起吃饭,梦里好像确实一口饭没吃过。
    能受得了就有鬼了。
    她捂住脸,不再去想梦里的事情。
    “似然,你到底怎么了?”
    薛庭追过来,看着她麻木的喝下那杯牛奶。
    李似然还是有点害怕。
    她空有个阎王的外号,其实杀的人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杀人之前还虐待人了。
    想起从前的事情,李似然呼吸有点急促。
    好像中邪了似的,害怕和薛庭接触。
    他一靠近,脖子被掐到断气的错觉就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薛庭皱起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上回她起床还面色潮红,这回吓的惨白,能梦到什么了?
    李似然闭上眼,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走开。”
    毫不意外的,薛庭又睡了好几天书房。
    只是这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做个梦而已,薛庭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把媳妇吓成那样了。
    无奈他只能找人来家里驱魔。
    有点太诡异了。
    【作者絮絮叨叨:
    大庭:不是哥们你老瞪我干什么?
    李:媚眼抛给瞎子看
    薛庭:他不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