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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庭抗礼(十三)完

    贺礼儿将他吃干抹净,提出了个要求,凌献并不允应:“姓施的他不是你的死对头么,怎么?有了床上那种关系就担心他了么?”
    她啧了一声:“你想利用礼环对付我顺便解决一个情敌?最后再反过来收拾礼环?”
    他昂了昂下巴:“对付你还不至于,我单纯看不惯那个姓施的。”
    “因为他跟我有一腿?”
    凌献冷哼一声,起来穿衣服,贺礼儿撑着头侧躺着似笑非笑:“看样子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贺礼环要的根本就不是财产,也不是一把手的位置。”
    凌献系上腰带的手停顿住,贺礼儿接着道:“前不久他才不知廉耻的爬上我的床,跟你刚刚一个样,嗲着嗓子撒娇着要我肏呢。”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她,惹得她哈哈大笑:“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男人可真会装,一点都不坦率害我走那么多弯路。”
    “那你就跟他上床!?”
    看他发怒的样子,贺礼儿漫不经心:“有姿色又向我投怀送抱,不玩白不玩啊。”
    下一秒男人气得抓着抱枕狠狠丢向她,贺礼儿接住,他过来抓住她的衬衫:“你对我也是玩玩而已么!?”
    “生气了?”    她淡定的拂开他的手:“我对你……”    她停顿了一下,见他盯着她的眼睛,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认真的道:“当然不是。”
    男人的表情刹那间闪过微妙变化,贺礼儿捕捉到了,她内心恶劣的想玩弄他,故意道:“我跟男人上床,从来没有耐心的哄过谁,你是第一个。”
    她揽过他亲了亲:“你以前不是常骂我风流博浪?你我共事那么多年我却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我觉得我是爱你的,所以尊敬你,上次的事是因为我很生气所以才强迫了你……”
    闻言忆起往事令他有些恍惚,可下一秒他想起与她决裂以及对她的怨恨,他推开她:“你别骗我了,你惯会敷衍我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以前哪件事骗过你?哦……是有一件事骗了你。”
    她拉过他,将他抱紧道:“你是我的心腹,可我却没告诉你我是女人,令你误会,可我也是没办法,我只能靠风流放荡的来掩饰。”
    凌献犹豫了下搂着她,偎依在她肩膀上。贺礼儿还没来得及背着他偷笑,他便推开她道:“油嘴滑舌,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他离开茶室,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嗔怒却又带着一丝丝不经意流露的宠溺。
    哼哼~贺礼儿哼着歌回家,如她所料,贺礼环正在客厅等着她,好似她的丈夫一样,问她去了哪里。
    “你不是知道么,还用得着问我。”
    “我要听你说。”
    “我出门呢先去找了施长呤,再带着钟祺去找章医生,最后跟凌献谈了一会儿,就是这样。”
    贺礼环抿了抿唇,这跟手下汇报给他的信息一致,他沉默了几秒,问:“那…你是不是…”
    “是。”    没等他说完贺礼儿就应声回答,她知道他想问什么。
    “我跟他们几个见完面就打了一炮。”    贺礼儿十足坦然:“也亏我体力好,要不然怎么能受得了你们这帮骚货。”
    她看到他脸色很难看,经过他身边语重心长道:“你大姐我就是这样放浪形骸,失望了是不是?作为厨师我是不会只做一道菜,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嗯?”
    她回到房间睡觉,贺礼环怒气值爆表,他在浴室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可怒火不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差点让浴室里的镜子碎裂报废。
    可恶!一个个的没完没了的!真是讨厌死了!现在还冒出个章加郁,这是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的人,曾经他只认为章医生非常恪守本职工作,且嘴很严密,也极少见到他,没想到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怎么都那么贱啊!贺礼环低头看着自己莫名其妙勃起的鸡巴,伸手握着打手炮,但是还是不能尽兴,瞥了一眼吸在墙壁上的假鸡巴,他过去撅起屁股,扶着假巴插入自己屁穴里,一下一下的往后撞击。
    “嗯~嗯哼~礼儿姐姐昂~”  他眯着眼,仿佛此刻是贺礼儿在肏他一样,张着嘴呻吟,舌头不安分的伸出来舔着唇,一只手掐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撸动自慰着……
    一直到高潮射精,他双腿发软趴在地板上,突然又高高撅起屁股摇晃,嘴里嘤嘤哭泣道:“嗯嗯不要……还要姐姐再干我嘛~还要礼儿姐姐~”
    他的手指插着自己屁眼,仿佛后边真站着贺礼儿一样,又掰开自己屁股胡言乱语:“啊啊还要~人家还想要嘛~”
    好不容易玩弄自己稍微满足一下,躺在床上他越发烦躁暴怒。烦死了!欲求不满!那些骚货能不能死远点啊!
    夜半,他终于是受不了对她强烈性饥渴而爬上贺礼儿的床,看到贺礼儿阴霾厌恶的表情他就兴奋到极点,身子哆嗦着、姿势也淫荡得不行,被她公狗羞辱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嗯~好爱~”  被贺礼儿扯住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他像公狗一样趴在床上被她狠狠肏着屁穴,交合处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把他的臀肉都撞出了红印子。
    他喜欢贺礼儿辱骂他,骂他是贱货骚货,只会撅着屁股卖淫……
    “不是~不是嗯我不是卖~”    全身散发出性爱极致快感爽得他翻起白眼浪叫:“人家是自愿倒贴昂~给姐姐玩的肉便器~昂啊啊啊好舒服~好棒~想要姐姐天天玩我~”
    被狠狠爱完后一脸餍足的妩媚姿态,他赖在她床上不走了:“大姐,不要找别的男人了好不好嘛~”
    贺礼儿闭着眼没理他,任由他搂着自己亲昵的贴着她的脸颊,许久她有些厌烦的捏住他的下巴:“想我只玩你一个人么?”
    “是,我自己就能够满足你,你想怎么玩我都行的!”  他眼神期待中带着魅惑讨好,贺礼儿放开他不屑:“只玩你一个?屁眼都给我玩松了。”
    “嗯~讨厌~才不是这样呢!”  他撅着屁股蹭她,“礼环能夹射姐姐呢~”
    贺礼儿看他发骚,猛地拉过他亲吻,唇舌交战间她咬了他一口,血腥味蔓延在两人之间。
    “你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了。”  她故意这样说,令他暗自欣喜……
    凌献反手就开始对付贺礼环,让施长呤有空暇时间来找她,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开始埋怨。
    也只有在床上就脱下这个假面具,叫床叫得那么浪,屁股也撅得老高了,就生怕她的假阳具飞走,上面的这张嘴也吸吮吃着她的仿真鸡巴发出嘬嘬的声音。
    “很好吃么?”    看他埋头吃得卖力,舌头卷着淫液吞咽着,好似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昂嗯~礼儿~想死我了~”    他站起身扑过来抱着她亲,屁穴传来熟悉的饱胀酥麻感让他娇喘吁吁。
    一番云雨之后,男人搂着她深情表达爱意,甚至说出来他想要结婚的念头。
    “我是结不了婚的。”
    “为什么?”
    她笑了笑摇摇头,施长呤有些急:“那白眼狼管着你是不是,还是说凌献?亦或是你爱着陈钟祺?”
    贺礼儿亲了亲他:“坦白说,我觉得我有些爱上你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你感受不到么?”
    施长呤愣了愣,满心欢喜的抱住她,没注意到贺礼儿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神。
    让这叁个笨蛋去打起来互相制约,贺礼儿照样潇洒,她这辈子是不可能步入婚姻,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早就跟陈钟祺结婚了。
    以前她想过跟陈钟祺结婚,可是再后面她认为她根本不能结婚,也不应该结婚,这恰恰应验了父亲当初在她跟陈钟祺恋爱的时候说的【你不会对哪个男人有感情的,你也不会结婚。】
    是这样的,她的一切充满了不稳定性。
    贺礼环不再揪着他不放,陈钟祺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他在一家私教机构教小朋友画画,贺礼儿去见过他几次。
    像朋友一样正常的社交距离令他很难过,陈钟祺向她求欢,但她却没表态无动于衷。连同黯然伤神寂寞的章医生,忍不住向他打听了贺礼儿的近况。
    “她又不属于我。”
    “可她至少总去看望你,不像我,从来没找过我!”
    难以留住的女人,令这两个男人成为了互相倾诉的对象。
    贺礼儿又在偶然间遇到一位年轻貌美的男子,只不过这一次还没发生什么,就先被凌献率先扼杀在摇篮里。
    摊上这个几个难搞的家伙,她的艳遇情况几乎为零,所以这让内部的竞争越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