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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

    秋安这才猛地明白过来,这场羞辱,从来都不是为了检查身体。老夫人是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打碎她的尊严,更要用这虚假的  “干净”  给她套上枷锁。
    她知道她和余砚舟的事,却故意让老妇人给出这样的结果,就是在告诉她:你的清白与否,我说了算。你在这段关系里的所有体面,都捏在我手里。
    可秋安在心中暗骂:去他的体面,老子迟早逃离这里。
    门被推开时,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
    秋安下意识地眯起眼,就见旗袍姐姐站在门口,低声道:“老夫人,少爷问起她了。”
    老夫人捻佛珠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狠厉慢慢褪去,但心底的惊讶却泛起了:不过才一个钟,处理个文件的时间就想到她了。
    她转身看向秋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眼神却像在说  “你看,我能掌控一切”:“穿好衣服。别在他面前说些不该说的,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秋安没说话,只是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阳光落在她脸上,却暖不了那片被羞辱和恐惧浸透的冰凉。她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深不可测、能轻易颠倒黑白的对手。
    秋安慢吞吞地套上衣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跟空气较劲。整理好衣襟后,她抬起头,目光冷得像冰,直直看向老夫人:“你孙子他根本没说过要娶我。”
    这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刺向老夫人的笃定。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眼神冷了下来,佛珠在掌心重重一捻,发出沉闷的声响:“可他要你生他的孩子,那就有我的责任。”
    她上前一步,气势逼人,“只要你怀了余家的种,就算砚舟现在不说,将来也必须给你一个名分。我余家的骨血,绝不能流落在外。”
    秋安的心猛地一沉,原来老夫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孩子这个把柄,就能把自己牢牢拴在余家的战车上。
    “你这是强买强卖。”  秋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就算我怀了孩子,也未必愿意进你们余家的门。”
    “由不得你不愿意。”  老夫人的语气斩钉截铁,“你早就没了选择的余地。”
    她依旧捻着佛珠,脸上没什么表情。
    秋安忽然觉得荒谬又疯狂。
    她生活的时代,课本里写着自由平等,新闻里说着婚姻自主,连邻居家的阿姨都知道恋爱要你情我愿。可眼前这位被时光浸泡得如同古玉般的老夫人,却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由不得你”这种话。
    就因为她可能怀了余砚舟的孩子?就因为她是个“可能”为余家延续香火的女人?
    这种把人当成生育工具、用血缘捆绑人生的逻辑,像件生锈的枷锁,猝不及防地砸在她身上。
    她不由的想到,余砚舟也曾说过为他生一个孩子,她只当是带着占有欲的情话,此刻被老夫人的话一照,竟透出些一脉相承的冷意来。
    她想反驳,想嘶吼,想把那些写着“人权”“自由”的法条甩在对方脸上,可话到嘴边,却被老夫人眼底那抹深不见底的固执堵了回去。
    那是一种浸在骨子里的封建,一种被岁月和权力滋养出的理所当然,在她的世界里,家族的延续高于一切,个人的意愿轻如鸿毛。
    秋安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新旧时代的观念在里面疯狂撕扯。她知道对方的想法有多荒唐,却找不到能刺穿那层顽固壁垒的言语。就像对着一块千年顽石讲道理,所有的现代观念都成了隔靴搔痒。
    自己像个误入旧时代剧本的演员,手里攥着新时代的台词,却怎么也念不进对方的耳朵里。
    “你赢了。”秋安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眼底却空得可怕,“在你的规矩里,我确实没什么选择。”
    但她没说出口的是,有些枷锁,不是靠蛮力就能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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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袍姐姐将秋安送到一个多小时前的喷水池边便转身离开,挺直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
    秋安望着她走远,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冰凉的鹅卵石上。裙摆下的肌肤还残留着粗糙布料的摩擦感,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坠痛。
    方才那些人用老式的扩阴器检查时,金属的冰凉和强行撑开的钝痛像钝锯般反复拉扯,此刻稍一动作,那股涨涩的痛感便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头顶忽然暗了下来。  秋安还没来得及抬头,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熟悉的木松气息裹着阳光的暖意笼罩下来,她惊得绷紧了脊背,抬眼便撞进余砚舟的眸子里。
    下午的阳光穿过他额前的碎发,在鼻梁处投下浅浅的阴影,往日里总带着几分阴鸷的轮廓柔和了许多,连眼底的红血丝都看得清晰。
    紧绷的力气瞬间卸了个干净,秋安的头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的颈窝,鼻尖蹭过他衬衫上的纽扣,带着金属的微凉。
    车子平稳启动时,秋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路线不对。窗外的景致渐渐偏离别墅的方向,可她窝在余砚舟怀里,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连开口询问的力气都没有。
    许是车内太过温暖了,驱散了她刚刚受到的寒意,不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忽然砸在余砚舟手背上。
    余砚舟低头,看见秋安的眼泪正毫无预兆地往下掉,一颗接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像融化的雪珠般迅速洇开。她的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却倔强地抿着唇没出声,只有肩膀在微微发抖。
    “以后不会了。”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罕见的承诺。
    秋安猛地抬起头,泪痕交错的脸上满是错愕。
    她怔怔地望着他,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确实浮着一层浅浅的歉意,像被风吹起的湖面碎光,短暂却真实。
    眼眶里还蓄着未掉的泪珠,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秋安这副又惊又懵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幼鹿,让余砚舟心底忽然一软。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
    柔软的唇瓣带着阳光的温度,从眼睑滑到鼻尖,最后落在颤抖的唇上。秋安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泪却奇迹般地止住了,只剩下唇齿间传来的、属于他的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