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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平安

    四年后。
    京大女生宿舍。
    “各位好,这里是溱城早报。
    据悉,溱城市市长沉崇乾再擒猛虎。
    横亘在溱城多年的秦家被连根拔除,其中秦中连下马,王美华名下多家赌场,地下拳场,夜总会等卖淫交易场所被带出。
    涉案金额累计高达140元人民币。
    接下来请看现场报道。”
    周岁原本准备起床洗漱后去实验室,开着的电视里突然放起了新闻播报。
    她起初也没在意直到听到了沉崇乾三个字。
    他们把秦家推翻了?
    那岂不是……
    周岁端着脸盆的手有点抖,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床铺上。
    “周岁,你怎么了,低血糖了么?”
    旁边的舍友紧张的询问着。
    几人在一起住了四年,靠的就是互相帮衬,性格上肯定是互补的严丝合缝。
    周岁摇了摇头,把洗脸盆丢在地上就往宿舍外面跑。
    她想给沉崇安打个电话,想问问他事情是不是结束了,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她跑了两步又停下了。
    如果,现在给他打电话打扰到他了呢。
    如果,他压根压根不希望他给她打电话呢……
    握在手里的手机被重新收回口袋里,她靠在走廊的墙上,血液里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躁和紧迫感不断侵袭着神经。
    她抬手抚摸着脖颈处的项链,准确的来说是项链的吊坠。
    那是一颗衬衫的扣子。
    舍友看着去而复返的周岁莫名其妙。
    但现在她们大四,这个阶段基本都被毕业论文整的焦头烂额,有什么不正常的行为倒也正常。
    周岁回到宿舍里,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跑。
    “喂,周岁啊,这么早什么事。”
    周岁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点开蓝牙通话。
    “学姐,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实验室那边我晚去一会儿。”
    电话那边的女生声线温和有力,大气又豁然。
    “嗐,没事,今天实验室也没什么大数据规划,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就休息一天。”
    周岁打着转向灯直接开出了校门。
    “谢谢学姐。”
    性能良好的进口轿车一路飞驰到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小区里。
    房本和车本都是当时周岁大一开学近半年快递到她手上的。
    打开以后里面一张纸条上写着“升学礼物”
    小区那时候是个新楼盘,就在离她学校开车不到十分钟的地方。
    寸土寸金的位置,16万一平的房价,房本上的户型图直接画了两层,是个顶跃。
    650跃650,车库里停了两辆车,一辆rs7  黑武士,一辆Giallo  lnti配色的urus。
    周岁当时看车位里这俩家伙的时候脸都绿了。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秦初选了这两辆车人也快被沉崇安打绿了。
    周岁从地下车库上电梯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无力的。
    她扶着墙才勉强走完了那一小段路。
    从骨头缝里爆发出来的焦躁和不安不断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跳脱着。
    脖颈处那颗吊坠扣子像是救命稻草般被她握在手里。
    难以自抑的泪水不断从眼见流下,她控制不住的想哭,想发泄。
    房门打开,一阵阵猫叫从屋里传了出来。
    毛发浓密体型巨大的红虎缅因黏糊糊的蹭着周岁腿。
    她强撑着揉了揉猫咪脑袋,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么严重的症状了,自从养了猫之后。
    卧室里靠墙的一面有一套巨大的柜子。
    周岁摸索进屋后直接拉拽的打开了,看都不看直接把柜子里的东西一堆一堆的往床上搬。
    被子,枕头,各种各样男人的衣服。
    一直到差不多把整个床堆满,周岁这才罢休。
    到这的时候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浸透的模糊了,哽咽的哭声不断从喉咙里迸发出来。
    “呵呃……呜呜……”
    周岁几乎是爬着钻到了床上的那堆衣服里。
    “呜呜呜……沉哥……”
    憋闷的哭声由小到大,最后甚至变成了嚎啕大哭。
    体型硕大的缅因猫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悲伤的情绪,脑袋蹭蹭的往她怀里钻。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感觉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接着哭。
    那种无法言说,无法抒发的焦虑和难过像一只大手,不断在她心脏上狠狠抓握,撕扯。
    她哭的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怀里的猫“喵喵”叫着像是被人提溜走了。
    快围成窝的衣服堆被扒拉开了一条口子,一个高大壮硕的身躯取代了猫的位置钻进了她怀里。
    熟悉到真实的味道,又是那个四年来她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了梦里。
    “呜呜……沉哥……沉哥……”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顺着女孩儿哭到颤抖的脊背,柔软的唇一边亲她脸上的泪珠一边低声的哄。
    “行了,别哭了,哥在呢。”
    那声音低沉又带着疼惜,好像是真的一样。
    周岁脑袋里刚有这个想法顿时哭的更凶了。
    “呵……呜呜……你不在……我每次睡醒了睁开眼你都不在了。
    就只有在梦里我能看看你,等到天一亮,我从这场梦里醒过来你就消失了。
    你说让我等你,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回来!”
    周岁闭着眼往男人怀里钻。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即便是醒着都快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更何况是这样半梦半醒的状态。
    男人柔软的唇沿着女孩儿眼见一点点往下,最终含住了那张呜咽的小嘴儿。
    “回来了,哥回来了。
    宝贝儿乖,这几年受苦了。”
    灼热的舌尖探出,沿着微张的唇缝勾描着一点点深入。
    干涸了多年的身体像一块贫瘠的土地,迫切渴求着欲望露水的滋养。
    积压到几乎凝为实质的欲望被这个轻飘缠绵的吻勾的彻底爆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