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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现在一月,四舍五入算是二月,六月份毕业,这么算下来还有四个月。再忍四个月,去掉四分之一的生理期,也就是三个月,九十天,听起来似乎还行的样子?
    校园范围的社会性死亡她完全能接受,反正大家本质都是陌生人。但除非逼不得已,林洵实在不想让自己的亲戚朋友知道这些垃圾事。
    裴钧看出了林洵此刻内心的动摇,继续加码:
    “如果以后你发现我们动手,或者让别人动手,我们以后就绝对不再纠缠你。要不咱们签个协议,保证一下?”
    林洵看了他一眼,头扭向另一侧,心想,还签协议,说的跟个那种东西有法律意义效力似的。
    “这半年,我们就动了两次手,每次还都被你发现了,你得相信你的偶遇体质啊。”
    裴钧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为表决心,甚至当即拿出笔记本,刷刷刷开始打字。
    林洵实在不想让自己的人生黑历史再多一个物证,伸手合上电脑,低声说了一句:“就这样吧。”
    总算把人哄好的裴钧不由得给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秦慎介使了个得意的眼神,转向林洵时,又变回了之前诚恳的模样,冲人伸出手掌:
    “那我们可就说好了啊,击掌为誓。”
    秦慎介也跟着伸手。
    林洵低头看了会地板,在心里默念一句“再忍九十天”,不情不愿的用自己的两只手跟那两人同时碰了一下。
    手掌碰撞的声音不大,但她莫名有种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的错觉——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他们说的很清楚,还有不到半年就要毕业了。
    把人推进浴室后,裴钧不忘反锁房门,跑到隔壁屋子,数不清是第几次发出警告:
    “兄弟,求求你,不要给她好脸色了好吗?你自己数数,这是她第几次搞事了?要不是我机智,现在咱俩就在警局等律师、录口供了好吗?”
    秦慎介静静地看着他。
    裴钧难免心虚:“一开始是我做的不对,我道歉,我不该偷偷去睡她。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只能先这样嘛。以后一三五七是你,二四六是我总行了吧。”
    “今天周五。”
    “……昨天我们换了一天!”
    “但是今天周五。”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澡变成了上刑场的准备环节。发生性关系,从最初幻想的的梦幻泡沫演变成疼痛、现在又沦为羞耻的同义词。林洵还是觉得俩个人赤身裸体共处一室很恶心,更别提抱在一起,想想就要起鸡皮疙瘩。
    几百万年的进化教会人类穿衣和文明,但一到那种时候,男人立刻退化为南方古猿、或者更早的类人猿。明明大家接受着同样的教育、在同样的环境下成长,怎么社会化程度差异这么大?Y染色体的影响就这么大吗?
    越想这些事,林洵就越不想出去。她做出的选择,本质不过是在“社会性死亡”和“房间内丢脸”中选择了后者,而后者对她而言就是三个人范围内的小型社死。
    “一个小时了啊,你还没洗完澡?”
    听到裴钧的声音,林洵就烦,但是她再烦还是得开门。刚垂头丧气的走出浴室,眼前一黑,她下意识想抓掉蒙在眼睛上的布,被人从旁边握住了手腕。
    “你不想戴也行,反正我没穿衣服。”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林洵的动作,她撇了撇嘴。
    裴钧看她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人在心里嫌弃自己,那叫一个气。于是故意撩起林洵的睡裙:“连内衣都不穿,很着急嘛。”
    “那是因为你没——”
    林洵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嘴里突然被塞进两根冰凉的手指,对方熟练的压住了她的舌头,她没反应过来,惯性让她不小心舔了一口,意识到是手指后,她立刻想往后退,但下身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像是某种事情开始的讯号:
    “林洵同学,游戏要开始了。很简单,十分钟内,你能找到卧室的门,今天就不进去。”
    他故意将手指放在对方的还带着水雾的下身,轻轻一碰,就让她整个人猛地绷直。即使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腰又被牢牢压制,她仍然急切地发出含糊的声音,想要挣扎。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她骤然僵硬,呜咽声一下子断成了哽咽。
    “我把手指拿走,但是你不能说我不想听的话了,行吗?”
    林洵太讨厌裴钧这个贱人了,但是她没办法,低头纠结了两秒,不得不轻轻点头。
    视觉消失后,听觉变得分外灵敏,她听见细细簌簌的声响,随后嘴里和下身的手指都离开了。但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抬头迷茫四顾,边说边要扯掉蒙在自己眼前的东西:
    “你是不是穿衣服了?我听到了布料的声音。”
    “……当然没穿,你听错了!”
    裴钧拽住她的手:“你确定要解开?刚好我也懒得玩,那我们直接做得了。”
    林洵举起的手犹豫片刻后,又放了下来:“那现在开始吗?”
    卧室离浴室很近,出门往前走两米,再右拐就是,闭着眼睛她也能找到。
    “啧,林洵同学,你对自己很自信嘛。当然没这么简单啦。”
    裴钧话音刚落,林洵下颌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张嘴,瞬间甜香微凉的液体顺着唇渡了进来,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后,林洵的身体顿时僵了,她不知道嘴里是什么,却无法停止吞咽。
    “别担心哦,度数很低的气泡酒。”
    第一次接触酒精,仅仅一小口,林洵的大脑就变得有些迟钝,裴钧的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她迷茫的站在原地,一时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啊呀,你对酒精也太敏感了。”
    要不是之前见过林洵的过敏源检查单,看她现在只是皮肤微微泛红、没有其它异常,裴钧差点就要怀疑她对酒精过敏了。他看女孩仍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心提醒:
    “先趴在地上,对,就是这样,还有最后一件事……”
    林洵眼前一片黑暗,连头脑也变得很不灵光,她刚想起自己需要找到卧室,大腿内侧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长期养成的肌肉记忆在此刻取代了反抗的本能,她下意识将跪在地上的膝盖分的更开。
    “真乖。”
    听见对方调笑的声音,她心底不可抑制的涌出一种清醒时会被称为羞耻、但此刻无法形容的感觉,随后下一秒,一个柔软的、古怪的、正在动的东西被重重抵在她下身的敏感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不由自主的塌陷,一双手随即托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体不停哆嗦。林洵想推开对方,但双手被人迭放着压住,她只能试着蜷缩身体,想甩开那讨厌的东西,可动作一用力,却反而让它更紧地贴上自己:
    “不要这样子……”
    她控制不住的边哭边喘息:“拿开,拜托你,不要这样子……哥哥,别这样……”
    隔着布料,有只手在帮她擦眼泪,动作堪称温柔,林洵刚生出一丝“也许会到此为止”的希翼,下面的那个东西被人操纵着沿着下身的湿滑开始滚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侧躺在地上宛如死掉一次后,那个还在动的东西被塞进下身那两片滑腻的褶皱之中,同时手掌终于仁慈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林洵同学,现在开始计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