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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只是打个耳洞而已【H】

    “不要抽出来。”可她拉起耳垂时,程牙绯低声嘟囔道,“我们有四只手,你不用抽出来。”
    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说:“那样太危险了。”这期间,手已经被引导着再度伸进内裤里。耳钉抢、高潮、发烫的耳垂,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太过色情,她的心怦怦乱跳。
    “先动一动,这样就不会很痛了,好不好?”程牙绯轻声祈求,于是她点点头。接着,程牙绯裹着她握着耳钉枪的手,几乎是摸黑在找位置。
    她提醒道:“我还没画好点,打偏了就不好了。”
    “等一下再……”话语被呻吟淹没了。
    那个瞬间,周品月很想吻一吻怀里的人,于是只好歪着身子,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凑到那张嘴唇边。这时候,她意识到这个人几乎是在自己手上自慰,晃动腰臀的力度规律而有力,便冷不丁地感慨道:“你腰很好嘛。”
    “嗯?怎么……”
    “自己也能做得很好啊,好像没我也行。”
    “不、不行的。”
    “是吗?我都没有动。”
    “所以我到不了,拜托你……”
    “拜托什么?”
    “……用力一点,好不好?之后要我做什么都、都行。”
    又说这种话。
    周品月蹙起眉头,哼了一声,咬了对方的嘴唇一口,然后用力将掌根压下去,同时在里头勾起指节。
    “唔……!”
    “头不要动,捏好耳朵。”她提醒道。
    “嗯、嗯……”
    她等着,直到感觉在体内的指尖被紧紧吸吮住——那是临界点才有的反应。她将耳钉枪对准耳垂中心,按了下去,并轻声说:“就算到了,也不要乱动,会扯到的。”
    “嗯…!”
    咔哒。
    仅仅一瞬间,耳钉枪自带的钉子就穿进了肉里,留下扩洞用的耳钉。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性高潮,程牙绯的脸紧紧皱了起来,身体被不受控的颤抖所寄生,又为了不危及到崭新的伤口,而拼尽全力抑制着。膝盖弯圈紧她的小腿,阴道裹住她的手,双腿夹紧她的手腕。好像胀满一个气球的气体,只能通过一个小孔释放般,女人抿紧唇,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周品月发现,金属色的耳钉上沾了一点血,有一小滴血珠还顺着脖子往发丛里淌。
    “痛不痛?”她问。
    “有……有一点点。”
    “嗯,流了一点血。”
    “没关系,擦掉就好。”程牙绯咽了咽口水,声音因为干涸而发哑。
    接下来,不知道是什么驱使她低下头,伸出舌尖,在弄脏头发以前将那滴血珠截获,并顺着血痕,一路舔到耳后。
    在做这个动作时,她感觉到手指周围的阴道又一次收缩,将她拥紧。
    咸的,血当然是咸的,体液也是咸的,但现在嘴巴是甜的,所以她放开耳钉枪,捧住程牙绯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身下人偏过头,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和衣领,将她的脑袋牢牢地锁在原地,她听见自己发出不自禁的呜咽。
    唇齿施压,尖锐的虎牙本是远古的祖先用以撕扯食物的利器,退化后仍保留了部分特点,现在却用来撕扯同类的口器。在她的下唇留下足够鲜明的痛感后,女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舌头的侧边,引发了一路侵袭到尾椎的痒。她被刺激得发出喘息,换气的节奏也乱了。因此她开始挣扎,推开后又被按住,只能含着人家的嘴唇说话:“还有,还有一边,放开我。”
    “嗯,再一下下……五分钟。”
    语气就像赖床一样,很难不沉醉其中,所以她也不挣扎了,放任那舌尖划过上颚,痒得令人皱眉,吞下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吸入又呼出彼此的鼻息,轻微缺氧下,似乎快能看见木星。
    直到衣服下摆被撩起,私处感觉到大腿的压迫时,她才决心抽身,往后退,喘着气说:“好了,可以了,停、停一下。”
    日光经过玻璃的过滤,没有留下任何温度,只是照亮了她们的所在之处。在下方,那双眼睛迷离地注视着她,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
    她不太习惯与人进行目光接触,逃避似的去检查耳钉附近还有没有出血,将脸凑到程牙绯的耳朵旁边。
    “现在还会痛吗?”
    血大概止住了,应该没有打到血管,只是划伤的程度。
    可她没想到,脖子和肩膀忽然被紧拥着,声音仍然柔软沙哑的人偏过脑袋,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像是寻求安慰的动物。
    “亲了我就不痛了。”
    这话让她心里漾开一种酸酸的感觉,同时整个人轻飘飘的,于是破天荒地说:“你今天可以随便亲。”
    “只有今天吗?”
    “暂时只有今天。”
    “好小气。”
    她叹了口气,略带别扭地说:“我也没办法。”
    程牙绯笑了:“那要怎么才能永久解锁随便亲权限?”
    “我不知道,你自己找攻略。”说完,为了转移话题,她挪了挪身子,将手抽出来,“还有一边,我去洗个手。”离开温热的甬道时,程牙绯故意闷哼了一声,让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
    真受不了。
    “你这些……小动作是哪里学的?”
    “嗯?真情流露啊。”
    “鬼才信。”
    “怎么,羡慕我的才华。”语气贱贱的。
    “滚啦。”
    洗完手回来,她拿了纸巾,想要帮对方清理一下,却被拒绝了。本来以为这次能专心地好好打耳洞,可程牙绯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干嘛?”
    “到你啦。”
    “不是要打耳洞吗?”
    “等一下嘛,让我缓缓。”
    “你缓缓的方式就是再做一轮吗?”
    “我没说要做啊,不是你说的今天可以随便亲嘛,我现在要行使这个权利了。”见她沉默,程牙绯又说,“只是亲亲而已,没什么吧。”
    啊,好吧,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周品月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地跪着爬上沙发,然后扶着那个女人的肩膀,跨坐上大腿。身高差不算大,如果要嘴巴对上嘴巴,她的腿就得张开一些,比正常跪着的角度要大不少,好稍微降低自己的高度。
    程牙绯握着她的腰,用滑稽的语气,笑眯眯地说:“谢谢主人。”
    “不要这么叫……而且要亲就快点亲。”
    “你很急哦?”
    她不吭声了,移开目光。沉默了没一会儿,柔软的唇靠上来,她迎合地张开嘴巴,感觉这一次比上一次甚至更加粗暴。不出几分钟,她就发现自己有些招架不来。
    因此,也没注意到,在不知不觉间,裤子已经被褪下过半,卡在臀上,扶着腰的掌心,也早就转移到了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