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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卡牌(微H)

    距离高考还有一天,日子越近,沉栀反而越放松了。
    今天不用去学校,全凭她们心意在家复习或是调整心情都可以。
    “妈妈妈妈!”沉栀把书丢在一边,光着脚噔噔噔跑到书房。
    “又不穿鞋。”沉夏轻叹,把她抱到书桌上,替她去拿拖鞋。
    沉栀拦住她要起身的动作,莹润的脚趾点在她的肩上,粉唇微张,“作为全世界最好的妈妈,你是不是应该帮你的亲亲女儿亲亲恋人缓解一下压力呢?”
    女人重新坐回办公椅上,自下而上地望着她,黝黑的眸子里满是狡黠,“听不懂,可以亲亲小穴吗?”
    “妈咪!”沉栀飞快地俯身用手捂住她绵软的双唇,防止她再吐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手腕被沉夏捉住,掌心落下连绵不断的吻,每一下都足以点燃星火。
    “小猫想要我怎么做?”
    沉栀思忖片刻,嘴角炸开清甜笑意,“妈咪只需要乖乖躺着让小猫来做就好。”
    沉夏眉梢微挑,不置一词。
    沉栀知道她是同意了。
    就在沉夏仰着头期待沉栀会做些什么的时候,面前的小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牌,“来打牌吧!”
    这场面有些似曾相识,想当初教小猫自娱自乐的时候也是这般。一个人满心期待,另一人却不解风情。
    这难道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沉夏低笑,敛了心神,压下自己身体骤然升起的燥热感,准备专心陪沉栀打牌。
    “妈妈去酒柜里拿几瓶酒好不好?”
    不加思考一句“不行”就脱口而出。
    今天还敢喝酒,是想明天宿醉弃考吗?
    “不是不是,小猫不喝,妈咪喝。”沉栀腮帮子鼓鼓的,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拉起沉夏的衣角,左摇摇右晃晃。
    “妈咪抽一张牌就要喝一大口,如果妈咪没办法完成卡牌上的事就要喝三杯,反过来如果我完成的话妈咪喝一杯!”
    总结起来就是,今天势必灌晕沉夏!
    沉夏哪还不明白此牌非彼牌,小猫又在拉着她玩新花样呢。
    她自是开心的,但她今日不能既喝个酩酊大醉,在帮小猫放松的前提下又不能对她做的太过,任务艰巨。
    两人先去洗了澡换上睡衣,等到沉栀回到客厅的时候原先的地上已经摆上透明玻璃杯和一瓶葡萄酒、一瓶红酒以及一瓶龙舌兰。
    沉栀没喝过酒,不知道这些的度数高不高,能不能让妈妈在她面前展露醉醺醺的另一面。但她听说酒混着喝好像更容易醉些,于是昂首指挥着沉夏把三瓶酒各倒一些到杯子里。
    她乐呵呵地想,等会一定要让妈妈意乱情迷,然后对她这样那样!
    她们的玩法很简单,就是一人从牌顶抽走一张,里面或许会是真心话或许会是不可言说的大冒险。
    由沉夏先开始。
    第一张牌没什么难度,她瞥了一眼,先喝了口手边的酒,不怎么难喝,但离好喝还是有点距离。
    “最喜欢亲吻对方的哪个部位?”
    沉夏双眸似漾着一汪清泉,温柔的把沉栀包裹在其中。
    她眉梢轻扬,界限分明的菱唇一开一合,涌出的话让沉栀赤红了耳。
    “小穴。”
    沉夏还贴心地附上了解释:“软软的,还会流水,很好亲。”
    她想,她要是和妈妈一样喝了酒的话,乍一下或许会被惊到喷出来。
    沉栀轻哼着摸了一张。
    这张尺度比原先的大些,“让对方帮忙解开你的内衣,并用胸乳在对方小腹上磨蹭。”
    解内衣这事沉夏轻车熟路,她拉近两人的距离,一点点酒精的味道自鼻息涌出,萦绕在空气中。
    单手从睡衣探入,“咔哒”一声,沉栀的小白兔就被解放出来。
    为了方便今晚她们穿的都是丝质睡衣,触感光滑。
    卡牌上没说磨擦沉夏小腹的时候能不能隔着衣物,但沉栀偏要选择最亲密的方式。
    她似羞似怯地将睡衣向上拉去,露出小腹、鸽乳,最后衣角轻挂在锁骨处。
    沉夏依靠在沙发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动作。
    沉栀春色半露,一边掀起沉夏的衣摆,一边提醒她喝酒。
    她双手撑在沉夏的两边,灵活地扭动着上半身,控制小巧可爱的乳房沿着沉夏的马甲线滑动。
    沉夏的酒喝的又快又急,一滴酒顺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滑过锁骨,没入滚圆。
    乳头明明只在她的小腹蹭动,电流却自此处漫延至她的全身。
    乖巧的樱果没有滚两下便硬挺了起来,沉栀不可抑制地尖吟出声:“嗯哈...好舒服...”
    沉夏捏着玻璃杯的手指泛白,哑声问:“好了吗?”
    沉栀艰难地撑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乳房又一次被遮挡住。
    她心想,反正还要脱,就坏心眼地没有把妈妈的衣服拉回去。
    纤长光滑的手指自牌顶拿走一张牌,沉夏又混了一杯酒,轻抿一口。
    “在对方耳边模仿高潮时的喘息声。”
    干喘啊...沉夏双唇紧绷。
    对面的小猫按耐不住好奇心,长颈一伸,眉目弯成了新月。
    她鼓励道:“很好听,小猫想听。”
    她面对面坐到沉夏怀里,将红透了的耳朵凑到沉夏的唇边,双手轻柔地按压着沉夏的小腹,狡黠地说:“给妈妈一点助力。”
    沉夏双目一闭,唇缝轻启,声音婉转轻绵:“啊嗯...哈...嗯哼......”
    沉栀瞳孔中波光潋滟,水纹一波接一波。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挪到了沉夏的背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妈妈...
    这是她一个人的至宝。
    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她舔了舔唇,神色间的阴郁稍褪。
    沉夏喘完后眉梢都染上了淡粉色,像是羞涩疯长,像是酒意渐浓。
    “用牙齿将对方的裤子褪下。”
    沉栀俯身,将脸轻埋在对方的腿心。贝齿微露,轻轻叼起沉夏的睡裤顶部。
    沉夏又饮一杯,眼眶蓄起了薄薄的雾气,面色酡红,失了素日的冷淡。
    但她的神智依旧清晰。
    等到一杯酒全部下肚,沉夏的睡裤也早已躺落在沙发上。
    沉栀垂头便能看见正对穴缝的那处内裤上的深色水迹。
    她意动,垂首隔着内裤落下一吻,望着沉夏轻眨着的大眼,夸赞道:“好乖。”
    沉夏难受地哼了一声。
    牌顶又被拿走一张,沉夏轻啜一口酒。
    “含着草莓等对方来吃,有一滴果汁溢出就要脱掉一件衣物。”
    酒的后劲渐渐上来,沉夏的动作比最初慢了些,她要停下来思考一会,才能理解牌面的意思。
    等她回过神来,沉栀已经替她取来了草莓。
    她哄着沉夏,“张嘴宝贝。”
    沉夏鸦羽似的长睫颤动,似乎是在思考宝贝是在叫谁,但红唇已经乖乖张开。
    沉栀被她萌到了,原来妈妈喝醉酒反差这么大,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几分醉了,灌太多第二天头疼可就不好了。
    沉栀捏捏她的脸,声音清浅,连空气都不曾惊扰,“几分醉了?”
    沉夏沉吟片刻,语速缓慢,“七分。”她在手心里轻轻卷着沉栀的头发,意思是还能玩。
    草莓被塞到唇间,分不清和唇色二者谁更浓些。
    沉栀倾身,含住了露在外面的草莓屁屁。
    她直愣愣地看着沉夏珍珠似的黑眸,一寸一寸慢慢靠近她。
    沉夏的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敲击着心房。红色汁液顺着唇角滴落到地上,两人近的能看到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
    她呆呆地回应着沉栀的吻,草莓在口腔里被炸成鲜嫩的果汁,唇齿间盈满芳香。
    最后一点果肉也被沉栀咽下,她拿起纸巾替沉夏擦拭着唇角的汁水,嗓音含笑,“两滴。”
    沉夏歪歪头,思考着其中的含义。
    “意思是,妈咪要脱掉两件。”
    她轻轻“哦”了声,把睡衣连带着内衣一起脱掉扔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水润的小裤。
    刚刚一吻过去,沉栀轻易便能知道到小裤的水渍范围扩大了。她能感受到小穴在后面进行呼吸,清晰地看到它的形状。
    轮到沉栀,她抽到了“脱下对方的内裤,放到鼻尖嗅闻。”
    正如她的意,自从和妈妈在一起后,怕妈妈接受不了她有些变态的想法,她再没有吻过妈妈的小裤。
    沉夏饮着酒,眼尾熏红一片,呼吸急促,看着沉栀一点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挡。
    内裤与阴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啪叽”一声,断在空中。
    沉夏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被一团棉花堵塞住,再难呼吸,全身心只能任由沉栀掌控。
    内裤剥离时,沉夏的唇齿溢出淫靡的轻吟:“啊唔...哈......”肉唇被淫液裹满,像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漩涡处正吐着水,一股接一股。
    日思夜想的东西被握在掌心,沉栀迫不及待地将濡湿的地方对准唇瓣,殷红舌尖逃出,轻轻舔弄着,咸咸的。
    是妈妈的味道。
    上面的骚水很多,几乎将底裤都湿透了。沉栀鼻尖倏动,轻嗅着内裤上淡淡的麝香味。
    只是看着沉栀的动作,沉夏身体便不受控的轻颤,几乎要将她送上云端。
    “妈妈再抽一张我们就结束,好吗?”沉栀吻了吻沉夏的鬓角。
    沉夏轻轻点了点头,没忘了在抽之前再喝一口酒。
    三瓶酒混起来的度数并不低,绕是她也感到了几分醉意。
    三分靠醉,七分靠装,无论小猫想干什么,她都会满足。
    “和对方扮演医生患者/老师学生/总裁助理/警察犯人中的任意一个。”
    沉栀将牌从她的手中夺过来,轻笑着收入囊中,“这个内容等过几天妈咪再赔给我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的手臂也有力了许多。一把将坐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沉夏捞起,原来小穴对着的地方还留下了一滩水迹,反射着灯光。
    “现在先让我尝尝最可口的妈咪。”
    她抱着沉夏来到卧室,将女人轻柔地放在床上。
    哪料女人眼睛红红地望着她戴指套的模样,泪水坠落到床榻上,像琉璃碎在寒夜,溅起无声的光。
    沉栀哪还有心思管别的,胡乱往指尖一套,凑上去替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吻去泪珠。
    “怎么啦?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吗?”她轻声哄着沉夏。
    女人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模样,软绵乖巧的过分。
    抽噎着,瓮声瓮气地说:“那个牌坏!”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沉栀依旧附和着她,“对,它最坏了。我们宝贝好。”
    沉夏继续流着泪,像是大水开闸般哭个不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它欺负我。只有我脱光光了,一点也没抽到让你脱衣服的!”
    沉栀哭笑不得,拇指唇指并用,才堪堪止住她的泪,哄孩子似地说道:“下次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跟它玩了。”
    沉夏定定地思忖半会,觉得可行,于是重新绽开淡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醉得彻底,沉栀想着等会做完要帮妈妈煮醒酒汤,然后哄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才不会头痛。
    沉栀不再思考其它,几乎是扑一般将她压在身下。
    吻着她颤抖的身躯,小小声地说:“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