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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慎入,夹心

    空气仿佛凝滞,林姝沉默地随着众人落座,发丝倾斜在肩上,脑子里终于想起,如果林阿侬死了,她与他之间的标记应该没了才对。
    标记一直都在,他怎么会死?
    前方季应枕开口:“看到大家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关于述职部分林阿侬已经和我交代过了,那么,大家好好休息,散会?”
    “嗯?怎么了这是。”季应枕交迭着手看向他们面色各异的脸,他点名道,“林姝?”
    林姝动了动脑袋,站起身往门口走,有人动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跟了出去。一下子会议室就没了人。
    “啊,被无视了。”季应枕笑眯眯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林阿侬,啧声,“受那么重的伤就好好养病嘛,就为了看林姝见到你的反应?”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林阿侬唇色惨白,朝门口追了出去。
    如果此时此刻季应枕的兔子出现,应该又是气得跳脚。
    林姝正蹲在门口,把赖在身边的边岩撵了又撵,他说什么也不肯走,狗皮膏药一样想将她抱起来。
    林姝若有所感地抬头,在边岩的怀里看向刚走出来的林阿侬,远处看的时候与平时没什么区别,这时候一看,比平时的气势都要弱许多,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
    墨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样东西的时候多是对囊中之物的猎物才会有的目光,但是,当这样的眼睛漫上雾气呢?
    不过,林姝从没哄过他。
    林阿侬眼里似乎自动屏蔽了第三个人的存在,对她说:“我们谈谈。”
    边岩立马插话:“我也要听。”话音刚落,黑豹就跳了出来,主人受伤的它也没有往日那般平静。
    “去你家。”林姝想了想,挣扎出边岩的怀里对林阿侬说:“他也去。”
    黑豹瞅了主人一眼,不甘心地朝边岩咧了咧嘴,还是往后退了一步,迈入精神图景。
    一路上林姝和林阿侬又回归沉默,只有边岩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不是他自己走过无数遍回宿舍的路。
    打开门,林姝第一个走了进去,房间冷冷清清的,自从她走后这里似乎荒废了很长时间。
    直到她走到自己原来的房间,手搭在门把上,林阿侬像才活过来似的窜步抵在她面前。
    林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这么近的距离能够闻到他身上浅淡的药味儿。“咔——”门被打开,林阿侬挡在面前的举措没了意义。
    身后的边岩借着身高的优势以及极好的眼力看到了里面的模样,低声骂了句什么。
    这个房间似乎很久都没有透过风,但床头边她没有拿走的香薰倒在桌面,依旧散发着余香。
    床上还铺着她留下来的床单,从她那儿拿走的衣服被堆砌在床上围成一个圈,明明没有可疑的痕迹,但凌乱中依旧带着几分无法言说的情色感。
    “嘭——”在林姝愣神之迹被身后的力道猛然推进了门,门外嘭嘭作响,门内只余两道呼吸。
    他从背后将林姝拥入怀,明明是极具占有的姿势,可吹拂在她脖颈间的呼吸都有些发颤。
    真是疯了。
    明明没有风,但阵阵凉意仍然席卷了她,把林姝吓得大气不敢喘地开口:“林阿侬!你要做什么?”
    哨兵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林姝渐渐闻到了血腥味儿。林阿侬的声音沙哑极了,带着几分自嘲:“你觉得我会伤害你?”
    这句话让林姝一直悬着的心碰到了地上,与此同时,还察觉到了另一个消息。她抿唇,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你变成b级了。”
    话音刚落,她的脖颈有些湿润,像是冰凉的珠子顺着耳后滚入衣襟,接着是他温热的唇,疼痛的吻。
    恨与欲的交织间,林姝从没觉得林阿侬这么顺眼过,相比较于他的s级时的凛然,她更想尝尝他现在b级的脆弱与不堪。
    对于脖子上的咬痕,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鱼一样扭身牵引着他来到床边。
    脱下裙摆,踢到一边,她搭配的上衣有些长,是恰好扎进裙子里的长度,面前的林阿侬垂着泛红的眼,衣角恰好遮挡了他下半张脸的动作。
    熟悉的温热感迅速让林姝沉溺在这份淫靡之中,林阿侬已然熟悉花穴里每一处的软肉,是舌头都能一一描绘出来的程度。
    “哈啊……”她的脚踩在林阿侬的工装裤上,时不时因为刺激往上抬一抬,一会儿的功夫,水液沾连着涌出,湿润了他的鼻间,沾染他的衣领。他这才将衣服脱去,露出壮硕的上身。
    林姝将腿抬起,压住林阿侬的脑袋,呼吸还没喘匀地喟叹:“呃……继续。”
    边岩不知何时从窗户翻了进来,将原本瘫软在床的林姝靠在自己怀里。
    “唔……”此时,林姝正沉溺在快乐里,抬手抚摸着出现在眼前的电击项圈,微微抬起身与边岩接吻。
    边岩眯起眼,取下她的眼镜,对着她的唇又嘬又咬,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乳肉,林姝堪堪从唇缝间惊声:“呃啊……别咬。”
    也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下面。只余腿发颤,水乱流。
    林阿侬终于抬起了脸,原本有了些许血色的唇瓣顿时僵住。
    林姝被边岩抬手按着脑袋,大腿连着小腹止不住地弹动,冰凉的水珠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林阿侬又被她欺负哭了。
    “哈啊啊……”当被抓住脚踝的那一刻,林姝将预感大事不妙,但边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在她身后,让她退不得半分,就这样被林阿侬扯开腿顶了进来。
    充分的润滑让林姝失了神,面前的景色开始摇晃,边岩垂着金色的眼笑看她,吻不紧不慢地落在脸侧,落在颈间,落在肩头,如同连绵细雨般吹打着她这棵柔弱的枝丫。
    边岩的声音落在耳畔:“你可真贪心,没关系。我帮你。”
    “啊啊啊啊……”林姝闭了闭眼,双手攀上林阿侬的肩,嗅闻到他的气息,又想笑,又怕他操得更深。
    边岩借着姿势,吻顺着她的脊骨向下,吻上她敏感的腰窝。吻落下的时候,林姝下意识一紧,惹来林阿侬的闷哼。
    边岩立马抬起脑袋,笑了:“好了?那就该我了。”他说着,将林姝从林阿侬的几把上抱起,很顺滑的顶了进去,林姝还没享受到的高潮被边岩迅速接连起来。
    “慢点……呜呜呜……我……”边岩穿着战术束胸,皮革隔得林姝背疼,可她被顶得说不出话,身后的哨兵刚进来就又快又狠,让她眼底泛起涟漪。
    唇角被身前的林阿侬舔了舔,他的目光沉痛复杂。林姝没忍住,还是对着他笑了出来。
    意料之中的,被咬了。
    林阿侬没有亲她,而是去亲吻她的锁骨,最后叼着她的乳肉,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随着她身体的摇晃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就像开在雪里的梅花,从胸口一路开到小腹。
    在身前身后的两股刺激之下,林姝开始崩溃,身下的水液混着浸液被边岩的几把来回顶弄流露出来,这种感觉很古怪,一边觉得很舒服的同时一边又害怕场面的失控。
    在边岩终于没忍住顶着她的股缝一同高潮时,林姝彻底没了力气,陷入情欲的深渊,浑身发颤地咬了口放在脑袋边的手臂,也不管是谁的,谁都脱不了干系。
    “我要喝水……呜呜呜……”林姝松了口。嘴角被亲了亲,她咬的是边岩。
    边岩扫了眼她身前的哨兵,还是晃着几把扭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又只剩他们两个人。“呃!”林姝被他抱着滚入床的中心,在一堆凌乱的衣服里,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混着肮脏的液体,就像他们本来也不清白。
    “为什么?”林阿侬的泪落在她心口,他从小就比她还会哭,这种本事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哨兵身上。面对林阿侬的诘问林姝给不出答案。
    她早就受够了靠林阿侬活,一边害怕着他的s级哨兵的威慑,一边又依靠期盼着他s级哨兵的能力。
    像一团惹人的充满力量的云雾一样,吃不下又挣脱不开,逃离不掉。
    而这次,只是恰好,面前给了她一个举枪的机会。
    林阿侬吻去她胸口的泪,自顾自地问:“是从第一次你安抚我开始的吗?”
    林姝愣了愣,身上的哨兵被泪水遮挡的眼眸看不清底色。她浅笑:“如果你需要一个理由,那就当是好了。”
    不是他提起,林姝可能早就忘了那一天,在店铺里看见林阿侬的那一天。
    满身血污,脏乱不堪,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怎么可以在她苦不堪言的时候轻易倒下?于是,她拿着药膏走了出去。
    彼此接近,呼吸相贴的时候这才发现林阿侬的不对劲。大概是书里的精神污染让他露出这副模样。
    她也想知道,s级,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只不过,她要以受害者的身份知晓。
    想起这个事,她那些天好像都在生林阿侬的气来着,因为什么生气?啊……是那个哨兵的事。
    她在学校里把那群哨兵玩得团团转的事,那时候手段青涩,谎言禁不起折腾一戳就破。她就骗了林阿侬给她出头,可惜的是,那天过后只收到他们进医院的消息。
    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脏臭的哨兵抱着睡了一晚上。虽然被子也是他洗的。
    “唔啊啊啊啊……唔,慢点……林阿侬!”记忆被抽丝剥茧地拉回,林姝被他突然生气发狠地顶弄,花穴已经被操得软烂不堪,肯定肿了。
    “哈啊……呃哈……”林姝哭喊着咬住他的肩膀,林阿侬正低头咬着她的乳肉留下完整的牙印。
    她被操着忍不住哼出声,最后放声大叫,直到喝到边岩送来的水。
    边岩正戴着她的黑丝边框眼镜,遮挡住凌厉的眉眼,将水以吻封唇。
    林阿侬算是被她打断骨头连着筋地欺负,谁能想象那个连自己队里的哨兵都防着不能接近她的人,如今正和边岩一起配合她。
    他越是在乎她,她越是想踩着他的私欲,撕毁那份所谓的责任感。
    她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任何人。谁要抓住她,就只有被咬一口的可能。
    林姝被操得只能依靠在边岩的怀里稳住身形,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上的人仿佛比她还痛苦,泪不决堤,动作一点没有慢下来的迹象,陷入一场又一场的高潮,身体染上不同的水液。
    又是睡了一个好觉,林姝也不知道是怎么被送回自己家的房间里的。看了眼时间,居然到了第二天下午。
    她只好饿得爬起来,走到客厅,就见乌之舟正摆弄着她的花瓶,里面还有没倒掉的蓝色营养剂。
    乌之舟转头看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饿了吗?保温箱里有边岩给你做的饭,应该还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