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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破处(h)

    “可......可以,可以了。戴套吧。”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亓芽气息凌乱。
    阮谦元站起身:“小芽,我也可以一直用嘴给你……”他顿了顿,再次向她确认,“你确定要做吗?”尽管下身已经硬得要炸,他仍不想亓芽迁就自己。
    “确定啊......”亓芽眼神迷蒙,用脚尖踢了踢他,像是撒娇,又像是催促。只有在这种亲密时刻,她才会露出这幅模样,“快点……”
    阮谦元喉结轻轻滚动,眼底一片炽热,终于低声应了一句:“好。”
    他俯下身,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才伸手去拿安全套。撕开包装,他按照说明一步步戴好,动作不算娴熟,胜在小心认真,生怕出一点差错。
    阮谦元深吸一口气,撑在她身前,指尖顺着她的腰际轻抚:“小芽,我戴好了。”
    得到她的回应,他才扶着柱身,抵在她早已软烂的穴口,将硕大的龟头推入。刚进一点,就被紧密地吸附住,他浑身一颤,只觉血液涌上头顶。
    他咬紧牙关,强行稳住呼吸,缓缓将性器向里推,每寸都被温暖而紧密地包裹住,仿佛泡在温泉之中。
    层层柔软的裹吸让他头皮发麻,心跳飞快,仿佛跌入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隐秘天地。
    一寸一寸,终于到底。两人耻骨贴合,他低低溢出一声喟叹。
    怎么会这么舒服?紧而滑,软而热,他活了十几年,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
    亓芽被完全填满,下腹发胀发烫,酸麻与快意交织在一起。他的尺寸实在太夸张了,又粗,又长,感觉会把她顶穿。
    不等她猜想,阮谦元已经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推进都牵动着她的神经,心口如同被重物压住,她呼吸逐渐急促。
    过了一会,射精的冲动得到缓解,他开始提速。
    血气方刚、正直青春期的男生,又是刚开荤,使不完的力气。他如开疆拓土般进犯着亓芽最隐秘的地方,肉棒撑开小穴里的层层褶皱。
    每一次顶入都触及最深处,甚至顶到她敏感的子宫口,小腹被微微顶起,鼓胀得让她既羞耻又疯狂沉沦。
    “啊....太....太深了!呃...!”亓芽被顶撞得身子弓起,喘息与娇吟交错,控制不住地从唇间溢出。
    阴道内壁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到极致。穴口被撑到最大,交媾处白沫飞溅,爱液混合在一起。
    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溃散,身体被他填满的同时,理智也一点点被吞噬。
    “抱歉,小芽,我有点控制不住……”他低声说道,下身依旧不知疲倦地肏弄着,掐着亓芽盈盈堪握的腰肢,让她的身体配合着自己每一次的顶撞。
    每一次更深的推进,亓芽都像被潮水托起,失去重心后又狠狠坠下。心跳与快感齐飞,整个人被无形的力量推向极限。
    阮谦元抚摸着亓芽的小乳,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鼻子,最后是嘴唇。他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与她的舌头交缠,共舞。
    他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味最珍贵的甘露琼浆,下半身的动作也未曾停止。他不停地抽插,在情欲面前,所有理智和矜持都消散无踪,只剩下最本能、最原始的渴望。
    “慢....慢点!要....要到了......”亓芽呻吟着,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诚实,紧紧收缩着,绞得他差点缴械。
    “嗯……”阮谦元被夹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色情暧昧。
    亓芽此时动情的吟哦幻化成最好的催情剂,让他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涨大几分,肏弄得更加卖力。
    刹那间,她浑身绷紧,像被火焰点燃的弓弦,狠狠崩断。蜜穴收缩、痉挛,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剩下与他紧紧相连的此时此刻。
    阮谦元加速抽插了几十下,呼吸渐重,终于在亓芽体内如数释放。所有的炽热与情绪倾泻而出,彼此的身体与心灵在这一刻完全交融。
    他不是处男了。
    滴答,滴答。亓芽感受到锁骨窝传来一阵凉意。她怔了一瞬,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阮谦元的泪水正一颗颗砸落在她的皮肤上。
    “哭什么啊?”亓芽声音还带着余韵,伸手想替他拭泪。
    他却猛地偏过头,避开她的动作,反而将整张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混杂着湿润的泪水,流淌到她的脖颈,带来轻微的痒意。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温润从容的少年,而是卸下所有遮掩,只带着最赤诚的脆弱与深情,把自己完整地交到她手里。
    泪水是无法掩饰的告白,是他将最珍贵的第一次、最纯粹的心意,全都郑重而笃定地奉给她的证明。
    他的肩膀轻颤,低哑而破碎地说:“我现在,完全属于你了。”
    *
    阮谦元给亓芽清理完身体,又仔细为她穿好衣服。
    身下的床单早被弄得凌乱不堪,布满褶皱。纵横交错的痕迹和尚未褪去的湿意,都昭示着方才的缠绵。
    “新床单被我爷爷收起来了,我出去拿吧。”亓芽起身,只觉得浑身乏力,仿佛刚被风暴席卷。
    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阮谦元恐怖的体力与他文弱的外表完全不符——就像上次运动会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好,我在房间等你。”刚经历了如此亲密的情事,他眼神里全是化不开的柔情,爱意几乎溢满眼底。
    亓芽支撑着身子走出房门,顺手把门轻轻关上。她仍沉浸在刚刚的亲密里,心灵与身体都得到满足,脚步有些虚浮。
    无意间,她瞥向客厅,猛地瞪大眼睛,整个人骤然僵住——
    客厅的灯光下,顾淮谨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面色冷峻,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亓芽的心口倏地一紧,不知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啊......
    真是没什么能比这更糟糕了。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