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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陆厅前来+和厉烬彻底结束(打赏加更

    “妈的老子就因为你这娘们折损了那么多兄弟。”
    平哥上手便掐住她,脖子上的窒息感瞬息袭来,霁月无措地挣了一瞬。
    “你还想我放了你?我没把你折磨死都算对你仁至义尽。”
    如铁钳一般的手掌紧紧扼住她的喉咙,霁月的双手本能伸起,又因为被束缚着,无法抓住他的手。
    在这一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声音都与耳道分离。
    她那点挣动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在他面前如此微不足道。
    和他这力量对比,厉烬之前的明显放了水,濒死的感觉让喉咙里溢出了脆弱的呻吟,可她自己却毫无察觉。
    心跳如鼓的轰鸣在耳畔回旋,这种窒息前的绝望,这种生命被剥夺的无力,在呼吸滞涩的这一瞬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双臂渐渐下垂,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靠!晦气。”
    平哥用力一甩,挣扯间拽动脖子上的怀表,精密的电子器械落在地上,底部瞬间凹陷。
    那张狭小的照片顺着缝隙飘了出来,逐渐落在她面前。
    朝光在人影中明明灭灭,她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去抚触照片中的小孩。
    她想起来了。
    那个坐在两个大人中间,没有一丝笑意的小女孩,是她。
    光影覆盖住她的视线,缕缕黑暗像无孔不入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一切。
    过量的氧气冲入口鼻,肺部仿佛膨胀的气球,意识唤醒,剧烈的咳嗽迫使霁月抬手捂住胸口,活动自如的手掌让她大脑懵了一瞬。
    地洞里,平哥和两名小弟不知所踪,泥地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丝丝血腥气。
    她困惑地撑起上身,脖子上的痛感依旧剧烈,手掌顺着胸脯往下,摸到异样的凉感。
    怀表?
    她记得晕倒前跌落在地已经变形了。
    而且不是掉落了吗……怎么会回到了她的脖子上?
    光线一暗,她下意识将打开的怀表用力合上。
    这一抬,她似乎看到了星牖月窗,曙光在男人身后四散,如同瀑布倾泻而下,柔光笼罩着男人的身形,将他的点点温柔揉碎成细碎星点,一丝一缕照进她身体的每一寸。
    “霁月!”
    “陆……厅……”
    霁月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岩洞,紧夹了一夜的假阳具似乎和她融成了一体,本该无所感觉的,可手中那股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又痒了起来。
    才出洞口,刺眼的阳光让她避着视线,本能地想要将身子藏在他身后。
    “霁月。”
    另一道疲惫的冷声在一侧响起,她眯着眼睛看过去,厉烬冷着脸,面颊上染着干涸的血迹,黑色的衫衣还滴着血水。
    赤红的双目像是鏖战了一夜,眼下的铁青诉说着他此刻的疲倦。
    “过来。”
    陆秉钊退开半分,将选择权完全递交到她手上。
    霁月在他关切的目光中抬头,极其小幅度地晃了一下脑袋,那拒绝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陆秉钊了然,顺势握住她的手,给了她反抗的底气。
    “霁月!”
    厉烬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霁月也听到了他的气急败坏。
    “你打算含着我和其他男人走吗?”
    这话有些奇怪,陆秉钊没有多问,但看过来的眼神比起静潭明显多了几丝波澜。
    霁月不说话,默默拽了下身旁人的衣袖,小声道:“带我走。”
    “嗯……”痛苦地闷哼随之响起,她走动的步子僵在原地,几乎是在那一声后立即回了头。
    厉烬单膝跪在地上,腰上的伤口不停渗着血水,将他脚下泛黄的秋草染上红迹。
    他受伤了?
    霁月狠狠掐了下掌心,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腿心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巨大的震频超过以往所有的频率,这般迅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双腿发软,直直跪了下去。
    “怎么了?”
    陆秉钊蹲身搀住她,只听身后咬牙笑着的厉烬轻声质问:“陆秉钊,你居然敢出华国,不怕那群人对你下毒手吗?”
    什么意思?
    他不能出国吗?
    对了陆今安的爸爸是缉毒警,怕不是和这群豺狼有什么过节,是查到了他们头上,所以只要出国,便会遭到打击报复吗?
    霁月强忍着腿根处的不适去看他的脸,他平静温和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见她看来还柔和的笑着:“还好吗?刘秘书就在前面不远。”
    刘秘书也来了?
    陆秉钊日理万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三不管地界,看他穿着质朴不是制服,多半是私下活动。
    是专门为了她来的这里吗?
    为什么这么刚好找到她的位置,还有她脖子上的怀表是什么情况。
    一桩桩一件件的谜语在她面前打着哑谜,无论她怎么往深处钻研,都无法破解谜题。
    “霁月……”
    厉烬彻底跪了下去,像是在挽留,又像是渴求。
    “别走……”
    高傲如他,铮骨如他,桀骜亦如他。
    此刻在霁月的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颠覆。
    天生就该被仰望的厉烬,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讨厌世俗规则,讨厌一切被框住的是非对错,讨厌所有给他架上的枷锁。
    可她套过来的项圈,他是自愿戴上的。
    陆秉钊察觉身旁步伐停缓,没有指责,也没有催促,缓慢的语速让人听不出情绪:“和他聊聊?我在车上等你。”
    霁月摇头,将他想要抽离的手紧紧攥住。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身后巨大的重物落地声,扑落的灰尘席卷向前,空气中混着泥尘和血腥的味道。
    厉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霁月担忧地回望,略带请求的眼神落在陆秉钊身上。
    他很平静,也很坦荡:“来时碰见了他的人在找他,不必担心。”
    霁月顺从地点动下巴,在转身的瞬间还是有一道金光精准地闪在厉烬脸前。
    如此显眼的治疗黄符带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让厉烬在模糊的视线中莫名笑出了声音。
    她讨厌自己吗?
    她不讨厌。
    她只是玩厌了。
    迫不及待地逃离自己,却不忘在给出巴掌的瞬间给他来上一颗糖。
    可这丝甜味他舍不得吞、舍不得咽。
    他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