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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2(h)一

    陆秉钊似乎被她逗笑了:“我和她从未结婚,何来复婚一说?”
    霁月被抽插得浑身发抖,周砚礼明显被高速抽送的快感给带来了新奇的体验,这一波几乎快将她下半身撞进门里。
    锁舌颤颤巍巍晃动,动静太大,霁月不得不勉强撑着他的腿喘了一下:“复合,对,复合……反正……你懂我的意思。”
    “霁月。”
    陆秉钊思考了几遍措辞,确保自己不会伤到她,才侃侃开口:“你知道我对你许下过承诺。”
    “我答应你会等,自然不会再给其他人留有幻想。”
    砰砰的撞击声越来越大,霁月甚至感觉周砚礼是在故意往门上撞,还特意撩开她的裙子,让她的臀和他的胯骨赤膊相对。
    门外的说话声稍有凝滞,好在陆秉钊并没有听出异常,只觉得她是被体内的假阳具给弄得浑身发颤,才连带着门都在震。
    可那哪是震,霁月几乎全贴在了门上,那是和门板合二为一,只能接受他加速的捣干。
    花穴被刺激得一放一合,他的裤腿早就在颠动中掉落在脚踝处,此刻撞击连着裤腿摩擦,那动静更大了。
    霁月只能加大哭声,好扰乱陆秉钊的思绪。
    “骗子,温婉宁都为了你跑了这么远来找神医,你们一定是要复合了。”
    她推着门往旁边橱柜上倒,右腿高高抬起塞进周砚礼的胳膊里。
    他懵懂着接住,侧了侧身,将肉物尽根深入。
    呜呜……太深了,侧着进来更深了,粗长的铁柱快把她那处磨烂,她感觉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原以为周砚礼是第一次,肯定不会让她有多爽,可此刻她完全站在下风,被他钓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还特别会钻,知道他蘑菇头没有别人优越,就故意用粗大的头部去顶、去戳,把她深处的每一个敏感点摩擦到火热。
    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她只想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就要到了,她要蹬腿了,她要抽搐了,她要痉挛了。
    “霁月,我与温家已经划清了界限,那次是个意外,你能相信我吗?”
    “啊啊啊……”
    霁月完全没听清陆秉钊在说什么,屁股一耸一耸的把周砚礼给紧绷起了腰。
    喷出的水液带着淅淅沥沥、绵绵不绝的臊热,霁月全身战栗不止。
    太爽了,她都忘了自己还想上厕所来着。
    不是……周砚礼感觉到了吧……
    第一次做她就尿了,是不是会把她当成大小便失禁,生活无法自理的那一类人啊?
    而且他的裤子就在腿下,她一定尿到他裤子上了。
    还有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是不是也被溅上了?
    霁月只觉得时间在一点点变慢,耳畔的声音也在进一步放大。
    “霁月,你别哭,或者你开门,我们当面把这事聊一聊,前因后果,我都给你讲清楚。”
    陆秉钊啊陆秉钊,被肏哭和真哭你听不出来吗?
    她是被肏得爽翻了才哭的啊!
    “那真的是意外,霁月,你相信我。”
    霁月抽噎了一声,已经做好周砚礼会嫌弃她,从而抽出身体的准备。
    “什么意外?和我们那次一样的意外吗?”
    “你和她,也做了?”
    “没有!”陆秉钊当即反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要解释,听到她哭,他心口止不住缩紧。
    “没有霁月,我……只和你发生过关系。”
    体内再度被硬物填满,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的深顶明显带着怒意。
    周砚礼……他为什么要生气?
    霁月有些奇怪,转头想去看他眼里的情绪,可刚一扭头,嘴上就被重重含了一口。
    像是有阴影一般,利落地包住她上下嘴唇,伸出舌尖往口腔深处钻入。
    做爱的时候接吻,真的会因为缺氧而把所有问题都抛之脑后。
    她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只想松开身子去缠他、勾他,让他嵌入深处,一心只有自己。
    “霁月?”陆秉钊迟疑,反复得不到回答的状态下,他的心像是一点点被她的情绪提起。
    她哭代表她还有那么一点在意。
    可现在连哭声都没了,她是不是……
    “我知道你觉得我年龄太大,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恋爱观。”
    陆秉钊沉沉吸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即向上面打申请、求公文、批假期,我会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
    “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得仓促,转化得也不够自然。你不理解、不愿意,我都明白。”
    “或者,你只是想把我当成小叔一样的家人,我也接受,只要你能够开心……”
    霁月推开周砚礼,哽咽着朝外喊了一声:“如果我们没发生那次意外,你还会像今天这般放弃温婉宁而选择我吗?”
    周砚礼想追吻,被霁月抬手捂住。
    她虽然盯着外面,人却绕着铁柱转了个圈,将双腿缠了上去。
    这样一来,她整个身子架在他腰上,坐抱的姿势让肉棍只能插进一半,只这点磨蹭,也让二人的呼吸相互交错着紊乱。
    陆秉钊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应该已经把她辞退,从而再无相见的那一天。
    也许有天陆今安会牵着她的手走进陆家,告诉他那是他想要厮守一生的女人,而他也会彻彻底底成为她的小叔。
    也许他与她再无可能,可与温家的婚事,他一早就做好决定是要退的,本也与她无关,她不该在意的。
    霁月小口吞着肉物,还不忘把周砚礼的手塞进裙子底下。
    上次让他感受过橘子的大小,他还没真摸过自己的胸。
    瞧着他温吞的眉眼一点点扬起,霁月只觉得好笑。
    这要是让他含上一口,怕是什么数字公式代码程序都会抛之脑后吧。
    “我承认,我对你的责任大过于好感,你若是觉得这样的结果不如你意,那……”
    “我们做朋友?”
    霁月不甘心:“哪种朋友?想做了可以找你疏解的那种朋友吗?”
    “霁月!”陆秉钊语气沉了下去,“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女孩子容易吃亏,不要总放在口头上。”
    可她就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