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女Beta,但是S(NPH) > 女Beta,但是S(NPH)
错误举报

说是消毒,为什么硬了?

    一曲终了。
    傅司寒并没有太多时间陪他的“宠物”。作为帝国上将,他在这种场合是权力的中心。很快,几位内阁大臣就围了上来,低声谈论着边境的战事。
    “在这里等我。”
    傅司寒松开搂着温意的手,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果汁塞给她,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哪儿也别去。敢乱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转身投入了男人们权力的游戏。
    温意端着果汁,看着他被人群簇拥的背影,嘴角的假笑瞬间消失。
    她随手把那杯甜腻的果汁放在路过的花台上,转身走向了宴会厅侧后方的洗手间。
    比起站在那里当个花瓶,她更想去洗把脸。傅司寒刚才跳舞时贴得太紧,那种浓烈的Alpha信息素熏得她头晕,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烈酒缸里泡过一样。
    宴会厅的洗手间极尽奢华。
    温意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微红,嘴唇因为刚才的红酒而艳丽,后颈上的那个吻痕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真丑。”
    温意伸手搓了搓那个吻痕,一脸嫌弃。
    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温意的手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而是透过镜子,看着那个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
    银灰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有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
    他就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这里是半开放的补妆区,此时没有其他人。他的出现显得极其突兀,甚至……变态。
    “江教授,”温意转过身,背靠着大理石洗手台,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这里是女厕所。您的洁癖允许您进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江雪辞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他一步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江雪辞走到温意面前,停在半米处。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温意后颈上那个被傅司寒亲过、又被温意刚才用力搓红了的印记。
    “脏了。”
    江雪辞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神经质。
    “什么?”温意挑眉。
    “那个印记。”江雪辞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了指她的脖子,“他在上面留下了唾液酶和高浓度的信息素残留。这就像是在干净的墙壁上泼了粪便。”
    “那又怎样?”温意笑了,“他是我的雇主,那是他留下的狗牌。怎么,江教授想帮我舔干净?”
    听到“舔”字,江雪辞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粗俗。”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突然上前一步,将温意困在了洗手台和他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折迭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那是纯棉的,散发着冷冽的消毒水味。
    “既然你不会清理,我帮你。”
    说完,他一手按住温意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狠狠地擦向了那个红色的吻痕!
    “嘶——!”
    温意痛呼出声。
    江雪辞根本不是在擦拭,他简直是在打磨。
    他用那块粗糙的棉布,用力地摩擦着那块娇嫩的皮肤,试图把傅司寒留下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细胞都擦掉。
    “江雪辞!你疯了?疼!”温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忍着。”
    江雪辞的声音冷酷无情,动作却没有停,“不擦干净,细菌会渗透进淋巴。他在标记地盘,他在把你变成他的附属品。这不科学,也不卫生。”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那个红印很快被他擦得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迹。
    原本属于傅司寒的烈酒味被擦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以及江雪辞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雪松味。
    终于,那块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吻痕的形状。
    江雪辞这才停下了手。
    他看着那块红肿渗血的皮肤,竟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干净了。”
    他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净化工程。
    温意喘着气,脖子火辣辣的疼。她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疯子,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江雪辞。”
    温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下意识想甩开,但这次温意抓得很紧。
    “你说傅司寒脏,说他像狗。”温意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的西装下摆,“那你现在把我堵在女厕所里,把我弄出血,你又算什么?”
    “我在消毒。”江雪辞理直气壮,但呼吸却开始乱了。
    “消毒?”
    温意冷笑一声,她的手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那里,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不知廉耻地顶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