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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餐桌下磨逼

    挂钟时针转到数字八,钟裕和谢净瓷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了。
    钟家的隐形规定是提前二十分钟落座,他们迟到了。
    钟家父母认定钟裕没办法交流,眼神直接略过他,对着谢净瓷。
    “昨晚阿裕安稳吗。”
    他们问钟裕的情况。
    似乎在关心钟裕。
    但,却当着钟裕的面儿,问另一个人,他安不安稳。
    谢净瓷垂眸,“他很好。”
    微不可闻的嗤笑突兀地掠过餐桌。
    钟父停下,话锋指向始作俑者:“谁教的你吃饭玩手机。”
    “抱歉,手机实在太好玩了。”
    钟宥最后点了几下,懒散地将手机反扣。
    与此同时,谢净瓷裙子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他食指压着刀背切煎蛋,刮出滋滋啦啦的尖响。
    蛋没熟透,黄色液体倾泻而出。
    钟父全程注意着,看到那颜色,斥责随之落到钟宥的发色:
    “把你这头黄毛染掉,别顶着鬼样子去公司。”
    “耳坠,舌钉,能拔的全拔掉。”
    钟宥没接茬。
    钟宥他妈跟上他爸。
    “好好的,往舌头里打什么钉子?”
    “十几岁不懂事也就算了,现在是要帮爸爸打理公司的。”
    公司,是钟裕先去的。
    他出事后钟宥就顶上了。
    “我黄不黄毛跟上班有零个关系。这摊子谁爱接谁接,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儿。”
    “你的事?天瓷的资金是你吃饭吃出来的?”
    “你从你老子兜里拿了多少钱?”
    钟宥自己开了个影视公司,名字叫天瓷,谢净瓷的瓷。
    谢净瓷学的是导演,本科二年级那年被同校毕业的前辈找去拍了部文艺片。
    片子在欧洲拿奖,她小小的出名了一下。
    来年,他们分别从各自的学校结束学业,钟宥给了她天瓷。
    天瓷,天赐,小瓷是主的恩赐、上天赐给他的礼物——钟宥当时是这么讲的。
    彼时她不过21,刚品尝过演戏的新奇,对行业满怀憧憬。
    男友的惊喜冲得她热泪盈眶,在圣诞夜晚,被他哄得什么姿势都试了。
    她以为她可以做前辈的女主角。
    一起写剧本,一起讨论故事,拍很多好看的片子。
    所有想象,被两场床戏击成碎片。
    文艺片免不了爱情,情欲的呈现也是导演传达思想的方式。
    她瞒着他去拍前辈的新电影,共生绞杀的兄妹情愫,她感兴趣的施虐与救赎。
    第一场戏,妹妹主动,主动撕开哥哥的伪善,拉着哥一起变腐烂。
    他们拍的很顺利。
    第二场戏,坏掉的哥对继妹实施虐待般的性报复。
    谢净瓷预想过,她会害怕,会紧张。
    但她没料到,钟宥会出现在片场。她被哥哥男主掐着脖子的现场。
    底片被他抽走,插在电脑上看完。
    钟宥拨了个电话,场地的摄影、灯光、美术、音响,后勤全被清了,更遑论导演和男主。
    哥哥妹妹禁忌之恋的摇篮。
    成为钟宥释放恶的温床。
    他按着她的小腹做得她失禁,根据剧本情节,绑住她的脚和手腕,逼她喊哥哥,逼她求哥哥操。
    按摩棒,跳蛋,她数不清他用了多少种道具。
    到后面她只能哭着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叫完老公再乖乖去吻他,讨好他。
    脸上,胸上......就连手指缝里都是精液。
    钟宥恶劣的让她乳交,把那些腥涩的白灼射给她。
    他对主的恩赐,对他最疼最爱的小瓷,选择把她操到昏迷作惩戒。
    天瓷自那后规模日益扩张,她则被他带着又去读了两年书。
    对于天瓷,谢净瓷只有股份,唯一的了解途径是公司年报和论坛饭圈拉踩。
    钟宥始终不在她面前提这个让他后悔的“礼物”。
    是以,钟父提及天瓷,她心脏快要蹦出喉咙。
    “好了问林,净瓷和阿裕还站着呢。”
    钟宥妈妈适时递台阶,钟问林不再管儿子,让他们坐下。
    严格来说,这是钟裕失忆后第一次跟家人用早餐。
    他之前住在私人病房。
    钟裕不适应嘈杂环境,脸色黯沉,谢净瓷怕他像婚礼上那样晕倒,不动声色把手移到桌下,拍了拍他的膝盖。
    他毫无预兆地攫住她,指尖牢牢纠缠。
    为了掩盖,她一边用左手端起杯子喝牛奶,一边施力挣脱。
    钟裕挠了两下她的手心,谢净瓷登时不动了。
    女孩捏紧小勺,埋头扒拉碗里的燕麦粥。
    没发现对面,钟宥切牛排的动作停下来。
    金属制品猛地落地,生硬刺耳。
    男人弯腰捡起银色刀子,不轻不重地摔在碟子上。
    谢净瓷喉咙发紧,还没抽走手,脚踝就被男人夹进自己双腿之间。
    钟宥漫不经心地戳着盘中牛肉。
    抬脚挑开长裙,皮鞋沿着她小腿的弧线蹭。
    动作慢到极致,反而多了故意的意味。
    谢净瓷差点出声,捂住嘴装咳嗽。
    她边咳边抖,吓坏了钟宥妈:“快喝口水。”
    “老婆?”钟裕轻拍她背部,端过杯子递到她唇边。
    谢净瓷嘴巴刚抵住玻璃,冰凉冷硬的东西也压住她大腿缝。
    在洗手间被钟裕弄得湿哒哒的内裤。
    此刻被他弟弟钟宥,隔着布料,用皮鞋鞋尖威胁。
    她不敢让钟裕帮忙,自己接过杯子。
    但钟宥笃定了要对她做些什么来平复心情。
    他单手托脸,笑容干净得过分,似乎只是在关怀嫂子闹出的乌龙。
    “嫂嫂可要小心点啊。”
    桌下的他,却没有一点儿温柔和情面。
    油亮的皮鞋玩着她的逼。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力度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