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 >蛇吻 > 蛇吻
错误举报

正文 第10节

    蛇吻 作者:血吟

    第10节

    “是啊,可我们蛇族若是被男人‘夹’了就得一生相随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杀保贞洁了~”夜螣的话算是情人间的小情话,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个夹字咬得那么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时还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当时就顺手抄出自己头下的枕头无情且用力的朝着夜螣的面门砸了过去。

    夜螣没有躲,由着月歌把那柔软的枕头丢在自己的面门上,随后在按着拿下来为月歌重新垫在头下:“不要闹了,我心疼”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总是会要月歌感动的要死,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泪来,忙地扭过头去闷声凶道:“你这条油嘴滑舌的淫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却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愿,混蛋夜!!!!

    卧室的门被伊米轻轻推开,他进来时看到的只月歌背对着夜螣侧卧,而夜螣则弯着身子为月歌往头下垫枕头。

    “小月~”声音轻轻的飘了进来,月歌转过头来时伊米已经立在了床边。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张扬出去!”月歌说的简明扼要,伊米一定会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宜声张,可是就这么算了么?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疯狂的粉丝?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绝过的集团老板?不~我都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02卷:唇齿相依 102 发生

    “伊米!“月歌恼怒的蹙起眉头:“够了,请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吗?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还是给我打一剂止痛针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一脸忧悒的伊米,对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或许你会认为我疯了。

    月歌的话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见月歌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的,原来却是这般的疼痛。

    “好吧小月,希望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能好过一些”伊米无奈,伤在那里,到底多疼只有你自己在排便的时侯才知道,希望那疼痛不会要你想起你不愿想起的人或事。

    “伊米?”月歌突然想到麦森:“这事儿你还没告诉麦森吧?”

    “小月,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惜?”伊米温和的笑着,意思明了,他谁都没告诉:“我只是担心你,不过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的精神状态不错,没有像我想来的那么糟糕”说话间,伊米的眼光落到了一旁夜螣的身上。

    “我知道伊米,麦森那里就由我自己去和他说好吗?”月歌忍着疼痛在笑。

    “放心小月。我什么都不知道”伊米再次看向了夜螣:“我只是你的家庭医师而已”温和的一笑,针头巳经刺入了月歌的身体:“睡吧,好好再睡一觉小月”随后月歌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

    夜螣总觉得伊米的眼神别有深意,所以他随着伊米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我会尊重小月的选择~”伊米的眼神变得柔和,他通过月歌刚才的反应隐隐觉得这事儿多半是月歌自己个愿意的,只是好奇那个人是谁?会是眼前这个看似很冷的夜螣吗?会是这俩人日久生情了吗?

    “那是你的事情,没必要向我报告!”对于伊米的讨好夜螣并不买账,他不喜与除了月歌以外的任何人接触。

    “你的态度如此狂傲,很要我替你今后的道路忧心”伊米也冷下脸来讽刺道。

    “你如此的无所事事,也很令我担心你的医术会不会就此止步不前!”夜螣目不转晴的迎着伊米看过来的目光毫无畏惧。

    “夜螣!”脾气好的伊米绷不住的冲着夜螣低吼出来。

    “如果你不来惹我,自然不会如此生气,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打搅你了。”夜螣说罢,便直接朝着楼下而去,他需要尽快把月歌的行程安排处理下。

    麦森忙着包装新人美女顶萨萨,月歌这边的事宜他一般都是直接交代给夜螣,也省得耳根子干净,况且夜螣办事能力极强,现在一般不是很大型的活动都是由夜螣来一手包办从没出过差错。

    其实麦森早有心思持外形出众的夜螣从月歌的身边换走,然后另行包装让夜螣新鲜出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省得便宜了别家,只可惜月歌始终霸着不放又搜罗回来一个顶萨萨,这事儿也就暂时搁浅了。

    这不想借着月歌的名气带一带这新人美女顶萨萨,故此筹划着是把这顶萨萨安插到月歌未来的单曲中做v中的女主角还是说在顶萨萨开小型个唱的时侯月歌做神秘嘉宾,这便把夜螣叫了去。

    夜螣走后不久,有人按响了伊米家的门铃,伊米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是风尘仆仆的衍横,看样子他是刚下飞机,许是哪都没去就奔着他这儿来了。

    伊米本是该高兴的,可此刻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人还在他家,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衍横已经有些狐疑的开了口:“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不会是大医生自己生病了吧?呵呵”衍横说着伸手搭上了伊米的额头,惊得伊米急忙后退,闪开身子衍横正好推门进了去。

    对于伊米今日的反常行为衍横越发觉得奇怪。怎么连碰都不要碰了呢?平时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一时玩心大起,衍横丢下手中的旅行袋,一伸手便拐着伊米的脖子将其揽进自己的胸膛玩笑道:“小样的,见我还跑?别说你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害怕和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待在一起了?哈哈”

    “你这会儿怎么会在蓝翎?不是去参加那什么国际音乐节去了么?”伊米急忙从衍横宽厚的胸膛中挣扎出来调整好心跳后说道。

    “伊米~”衍横突兀的唤住伊米,伊米一愣,征然的抬头看向衍横,却见他的脸缓缓朝着自己贴靠下来,心又乱了,湿热的唇瓣轻点在自己的额头,伊米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扯开嘴角露出梦一般的笑容,刚要开口却听衍横说:“生日快乐!”

    咔嚓~玻璃做的心碎了,原来——呵呵,呵呵~仍旧是自己一直在痴心妄想,仍旧是自己自作多情,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敖衍的假笑着:“呵,呵呵,你还记得?呵呵呵呵~”

    “抱歉,我错过了你昨日的生日,希望我这迟来的祝福仍会要你高兴”衍横总是这般绅士,无论对男对女,他弯下腰身拉开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旅行袋,伊米知道,那里装着他为自己带回来的生日礼物。

    “送你!”衍横将没有包装的礼盒递到了伊米的眼前。

    深蓝色的礼盒,这真是你所真欢的颜色吗衍横?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沙音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那一场大病,也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所谓因祸得福吧?

    伸手接过这简约大方的礼盒,伊米笑着回道:“谢谢~”

    “看看?嗯?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与你的气质太般配了呵呵~”衍横很随意的说着他想要说的话,与伊米在一起很轻松。

    垂下头,还是略带期待的打开礼盒,不知今年你为我送来了什么?衍横?我还要等上多少年你才会为我送来你的那颗心?

    打开礼盒的瞬间,伊米只觉得眼前一亮,银光闪烁,静静躺在礼盒中的是施华洛世奇suran oki印度蓝宝石水晶笔,当真的光彩夺目,时尚迷人。

    轻轻的弯起唇角,抬起头对上衍横那双贼亮的眼,衍横?在你的眼里我真的犹如这蓝色的水晶般干净透彻么?

    “喜欢么?”衍横已经大喇喇的自行坐在了伊米家客厅中的沙发上。

    “谢谢~”伊米满足的笑着,随即又板起脸来嗔道:“赶快去把自己给我洗干净了去,不然别往我家这天鹅绒的沙发上靠~”

    “洁癖的家伙~”衍横笑的宠溺,起身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脱了下来,仗着伊米家很暖和,竟大咧咧的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继续赖在那天鹅绒的沙发上不起:“这回总可以了吧?伊米我要累死了,在飞机上根本没休息好~让我先眯会儿”

    “好~”伊米轻声回答着衍横,满腹心事的住楼上走去,不想、真的不想要衍横知道月歌在这里,不想被月歌破坏了现在的气氛,爱、真的好可怕,让人变得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没过一会,一身散发着沐浴过后香气的伊米重新出现在半梦半醒之间的衍横面前,他跪在那纯白色天鹅绒沙发前轻轻推搡着迷迷糊糊的衍横唤道:“衍横?衍横你睡了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呜~伊米不要吵我~”有些糊涂的衍横一把扶住伊米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阻止其打扰他入睡。

    耳唇似乎落进一处温湿之地,同一时间有一只手滑进了衍横的内裤,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放肆地握上了他沉睡的器官。

    只迷糊了一秒钟,衍横便被这奇怪的感觉惊醒,他猛然打掉伊米伸进他内裤中的手,面冷的吼道:“是你?你疯了吗你?你在干什么伊米?”

    “衍横,真的不想破坏今日这么好的气氛,呵呵”伊米笑的苍凉:“可是,你是傻子吗?你是瞎子吗?你的眼晴里除了小月就看不见别人吗?竟连我也是喜欢男人的都不知道吗?”声嘶力竭的狂吼,震得衍横耳中嗡嗡作响。

    “你、你说什么?”伊米的话要衍横觉得震惊,他严肃的从沙发上坐起,似乎有些难以消化伊米的话,是真的是自己傻自己瞎吗?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过伊米也是个gay。

    “衍横?”伊米说话间再次靠了过来,竟大胆的揭开自己浴袍的带子,他给了衍横两个选择:“我很寂寞,要么、今天就和我做爱,要么、就看着我随便找人做爱好了。”

    衍横大为震惊,他以为伊米是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诱惑他,然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伊米只是拉开衣襟,将一支被他藏在浴袍袖口中的针管猛地刺进了他自己的肩臂上。衍横的瞳孔随着被伊米注射进自己身体内的药剂而阵阵收缩,不用去想,伊米为他自己注射的一定是催情的药物,那是他的强项。

    后知后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衍横一个鲤鱼打挺从天鹅绒的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伊米手中的针管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是疯了么伊米?”低头去看,针管里已空空如也。

    02卷:唇齿相依 103 赌注

    “怎么是疯?和我做爱你难道会死么?”伊米挑衅的扬起头颅瞪向衍横,唇色诱人。

    “伊米你是知道我的心的,不要再说傻话了!”沙音暗哑了些许,男人显得有些无奈,本是想给伊米个惊喜的,事情怎会超出预料?

    “和你睡觉的那些男人你蛮得了谁?”伊米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行?

    “我们是朋友伊米,与他们是床友,连情人都算不得!”衍横越发显得无力,说完竟已弯身去拾自己的衣物,十分着急的穿了起来。

    “衍横~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吗?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伊米在力挽狂澜,他赌错了么?“朋友永远只是朋友伊米,不要如此固执,我的需求自会有适合的人来帮忙解决,但、”衍横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转过身乎看向了衣衫不整的伊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衍横,可我打了针!”脆弱么?失了心丢了爱的人不该勇敢的,眼泪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个很棒的医师,这一点在我这里永远都毋庸置疑”衍横已经抓起了他随意丢在伊米客厅中的旅行袋:“我想起来我还有个很急的通告,抱歉了,我要先走了。”

    “你以为每一个人的堕落是怎样来的?”望着衍横无情离去的背影,哭花了脸的伊米嘶吼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衍横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直视着受伤的伊米字字句句道:“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为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感到深恶痛绝?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样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做理由,我不会因为你这样的理由给自己理由与你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你别走!”歇斯底里的吼声,令自己难堪到极点,押上了一切,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不甘心,不甘心:“小月在这里。”我心中的酸楚你应该与我一起分享的。

    冲进伊米虚幻双眼的是衍横极度兴奋的双影,男人贴着伊米擦身而去,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轻轻碰触却要浑身燥热、酸软无力的伊米摇摇欲坠,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转,踉跄的伊米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二楼缓缓移动脚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着自己的衣领:不~这赌局还没有结束,衍横,我就堵上你不会看着我死在你眼前。

    哗啦啦,是软倒在茶几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盘,他难耐的搂住茶几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体来。

    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开来破碎的玻璃纤维扎进浮着红晕的肌肤,随着样在地毯上的伊米滚了数滚,最后软如面条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楼的台阶前才停下的。

    加重分量的药剂是伊米无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炉中,从里到外的感道饥渴和燥热,恨不得赤身裸体的跳进南极的海洋中与企鹅为伍。

    他狼狈的倒在阶梯前,身上浴袍的下摆早已绞进自己叠在一起的双腿间,纤维衣物摩擦着裸露的身体给人带来一种粗糙的快感,欲望自脚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嚣的细胞就似那暴起的烟花,每一下摩挲与摩擦都是那炸开时那一瞬的美妙。

    得不到舒缓的身体违背了人类本身的生物钟,旺盛的气血冲破毛细血管顺着伊米的鼻腔缓缓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刚才衍横拾阶而上的木梯,律动着他的心跳。

    立在门外的衍横提心吊胆着挣扎着要不要推开这扇门,炯然有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扇雕花精美的乳色喷漆木门看着,心中竟天真的希望自己会有神力,不用推开这门便能望穿进去。

    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最终令衍横搭上了那扇阻隔着他与月歌的木门,轻轻地、轻轻地向里推开。

    这感觉就像置身在梦幻的世界,眼前瞬间亮堂起来,精光闪烁,声音灵动,温暖的橙光登时打了下来,照亮了睡着月歌的床榻,一片幽暗中唯独他睡着的地方最为耀眼。

    面若白云,山眉水目,就似画中生出的仙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衍横的心魂,那炙热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月歌的身上移去。

    挤进屋中半个身子的衍横被楼下突兀传来的叮当声响引得顿下了脚步,想要迈进去的腿抵不住那条卡在门边的脚,楼下的声动太过扰人,抬头凝视,床上的月歌睡的安详,犹豫了数秒,衍横带上房门转身下了楼去。

    “伊米?”站在楼梯边缘的衍横垂首往下望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那个趴在台阶上口鼻喷血、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他的老同学、老朋友伊米,彰显他气质的金丝眼镜支离破碎的被压在了身下,碎裂的玻璃碴戳进了他的身体,血腥、恐怖,因为血肉有些模糊。

    急忙快步冲了下来,弯身一把扶起倒在台阶上爬不起来的伊米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伊米?伊米你清醒清醒?你到底给你自己打了什么?是什么?你疯了吗?”满心满脑的担忧,不同于对月歌的,对于伊米一是手足情深。

    “抱、抱我,~”双眼翻白的伊米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衍横只觉得头痛难当,待他持伊米整个人都拖起来的时侯,他再次震惊了,不知道伊米把什么东西拽了下来,他确定的是那个类似于男性生殖器的圆柱体被他自己塞到了自己的身下,殷殷的鲜血就像被染红了的溪水淙淙流淌着。

    “你、”衍横气到无话可说,眼神凛凛透着淡淡忧伤,轻叹了一口气使握上了那个插进伊米身体里的东西。

    “呜~~嗯”猫一般的呻吟,不比月歌差劲的身子微微颤抖。

    木棒被抽离的瞬间,满满的空虚快要将欲火焚身的伊米湮灭,他不适的抽动自己的身体与四肢,挣扎着显示着自己的不满。

    很快,身子便被衍横打横抱了起来,抱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被抱进了他的卧室轻放在名贵的浴盆中。

    伊米像似被跗骨般的在光洁的浴盆中蠕动身体,竟胡乱的把浴袍拧成绳子往自己的身下塞去,衍横手疾眼快的制止了他如此疯狂的行为,一手扶着他不要他动,一手按开水龙头开始住浴盆里放温水,随后他也翻身坐了进去。

    端正地坐在浴盆的一边,捞起水中的伊米将他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成撅臀的姿势。

    “痒~呜嗯好痒~~衍横我好痒~~~呜呜~~~”被按住的伊米并不老实,捧着衍横的膝盖来回扭动臀缝间的殷红仍旧触目惊心,可屁股的主人却急不可耐:“抱我,衍横你抱我,呜~~难受,嗯,我难受死了~火~火~有火~快点撕裂我的胸口要那团火出来,呜~~”水花溅落两人一身,紧蹙眉头的衍横无可奈何,终还是伸手拿下浴盆边缘放着的橄榄油,不管它之前是做什么用的,此刻却是最好的润滑剂。

    衍横松开了按压伊米背脊的手掌改为握住他涨起的分身揉搓,另外的手则细致的开始润滑他的穴口,为接下来的扩充做足准备,被碰触的感觉简直令每一根毛孔都愉悦的跳起舞来,伊米眯起眼光涣散的双眸发出阵阵吟叫。

    男人打理整齐的指甲挑开伊米细密的褶皱,借着橄榄油的滑腻钻进了那火热的菊穴,被药物催动的情欲使得伊米的肠道异常的高温,血渍的凝结要他的肠壁十分的粘腻,衍横的手指可以恣意的进出那细窄的菊门。

    “啊~~~还要,还要,不够,不够,呜呜~~~要,我要~~~嗯啊~”伊米放荡的的摇头浪叫着,死死地收缩两侧的臀肉用中间的穴口吃夹衍横向他入侵的手指,前端的分身也活跃的连续抖跳着,神经就快衰竭,也许是要死了,哈给,原来死亡并不可怕,舒服、好舒服。

    衍横的眉峰紧蹙,他小心翼翼的进出伊米的肉穴,试图把那橄榄油均匀的擦抹到他已被钝器伤到的脆弱肠壁,可他并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也堵正常生理需求的衍横。

    “伊米?”衍横像头雄狮一般低吼出来,声调之中有着说不清的快活,该死的伊米不知道什么时侯咬上了他被水浸湿的裤子中的阳物,尖锐的牙齿似犬般的骚刮着他早已苏醒的性器。

    准确的、快速的用牙齿挑开衍横的裤链,叼出里面的野兽,猫扑鼠般的张嘴扑上眼下的巨大,猫戏鼠般的残虐起来。

    “伊米,伊米~”衍横受不住的吼着挑衅者的名字,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子火急火燎的生理需求。

    “呃~~呼~”当肉囊也被贪心的伊米吸进口中之时,衍横知道心底竖起的那面墙已经土崩瓦解,兽红的眼眸透着豺狼般的凶光,想要吃肉,只想吃肉,就这些,也只要这些就足够。

    有力的大掌猛地掐住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伊米的双侧腰身,使用蛮力将其提了起来,随后岔开自己的双腿落下伊米,让被情药迷失心智的伊米重重地朝着自己岔开的双腿间,骄傲竖起的柔韧坐了下去。

    饥渴的骚穴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吞下衍横的愤怒,心跳脱节,热情的夹紧夹紧再夹紧,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一刻彼此心灵的契合和肢体的交媾,惊涛骇浪,血脉喷张……

    02卷:唇齿相依 104 秋千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昏睡了衍横却清醒了,他看着眼前的狼藉、望着怀中甜蜜睡去的伊米,傻了、呆了、愣了,小月还在隔壁的房中呢。

    为什么逼我?为什么逼我伊米?不该这样的,不想伤害你的,我们是好哥们好兄弟,不该发生这样的关系的,伊米你要我好乱!

    失神的衍横将湿漉漉的伊米捞出来抱到他的大床上,细心的安顿好后他才悄然离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了月歌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一瞬间,快要死寂的心脏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砰砰砰~好像被人装进一面牛皮鼓,爱的力量使之发出浑厚的音调,强劲又有力,为着月歌欢奏。

    指尖悬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虚的不敢落下去碰触他心中的那片圣洁:小月~与谁发生了关系我都不觉得是对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睡梦中的月歌不会看见衍横脸上的酸楚,睡梦中的月歌不会听见衍横留下的哀叹,睡梦中的月歌正与他的淫蛇纠缠不休……

    当伊米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了,他匆忙的掀开被子冲下床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间。

    正与夜螣低语说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闯进来的伊米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么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换了话题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你那一针扎下去,要我到现在才醒过来,刚才夜螣还说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谋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样伊米确定他没有看见衍横,那?不禁将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见了么?

    “哦?哦,其实你该下地走动走动,顺顺气,不然你还无法进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复到他的专业领域,十分理智的建议道。

    这次是夜螣先开的口:“在保证绝不颠簸的情况下,送他回家休养可以么?”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说:“可、可以!我现在立马把注意事项和配药写给你,只要回去按我开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说什么。

    “我没认为他会答应。”望着伊米离去的背影夜螣开口说道。

    “哼,我也没说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个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想抽死这条该死的淫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强行灌进去一斤辣椒汁儿那般难受。

    伊米伪装的很好,并没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体的不适,担忧的注视下,月歌在夜螣的搀扶下上了车,告别伊米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屁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骚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的身子与座位中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很快的,月歌整个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软的蛇身中,月歌翻着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却像抹了蜂蜜一样的甜,忙地把头扭到靠背那面埋在双臂间偷偷的乐。

    等月歌笑够了,似乎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该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门啊?嗡~月歌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也顾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从夜螣的柔软中窜了起来吼道:“蠢蛇,你要我压着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开车?”

    “自然是用脚喽~”夜螣直视着前方柔声说。

    用脚?这两个字要月歌有些懵,随后他顺着自己身下一圈圈缠绕叠落在一起的蛇体往前座看去,夜螣那两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壮的蛇体上生了出来,呕~月歌胃部一阵酸涌,险些没吐了出来。

    “呀~你真恶心,赶快给我缩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皱眉凶道。

    “红~你愿意给我生一窝蛇崽子么?嗯?”夜螣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听那口气俨然一副想要当爸爸的架势。

    这话比夜螣那两条突兀的大腿还令月歌头皮发麻,蛇崽子?从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脐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头蛇发,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静脉曲张,两者结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噜如静脉曲张一般的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勾曲曲地钻出来…………

    月歌没有接话,正在开车的夜螣从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来红头绳还没有做好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平稳的驾着车。

    等回到了祖屋的时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过去,夜螣将车子开进了车库中后便整体化为了蛇,驮着熟睡的月歌就从车库连接祖屋的小门爬行进去。

    晚上月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一团红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极,轻轻的撑了一个懒腰,若是姿势摆对的话股间就不会那么痛。

    “你醒了?”黑暗中传来夜螣温柔的声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头去寻,只见两束猩红的奇光在黑暗中闪烁,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会是这种反应,急忙解释安抚:“红~是我~不要怕!”

    月歌镇定摸着自己的胸口镇定数秒后恢复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着脸吼道:“要死啊,干嘛不开灯~混蛋。”

    “我怕太亮会影响你的睡眠,我这就去开灯~”夜螣说着驮着月歌缓缓地朝着门边的壁火爬去。

    轻微的一个踉跄,月歌栽进夜螣的蛇背上,顺势侧脸就贴上了夜螣光滑红艳的蛇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夜螣的脖颈不松开,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呵呵。

    不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只介于月歌屁股不疼的情况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后,疼痛就会突兀的冒出来,然后月歌就会呲牙咧嘴的乱喊一气,多数会把夜螣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夜螣就会极力的讨好月歌,驮着他在屋里爬来飞去的,要不就变成秋千给他坐,等月歌消了气,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趴在夜螣柔软的蛇身上问他:“哎~你那东西咋还长鳞呢?那你说你们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月歌还会嘻嘻傻笑改口说:“哦哦哦,我忘了你是个同志蛇,喂,说说啊,是不是蛇的屁眼和人类的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能受得住你的这个东西?”眼珠一转很是狐疑的又逼问道:“你说,你难道就没和母蛇交配过?”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动的哀伤:“虽然你不记得了。”

    “呦呦呦~你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嘿嘿。”月歌没去深思,一把抓过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个说是他们前世的故事翻看起来。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着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语,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便离他们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过去了半月,月歌屁股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时候会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这个时候夜螣都会像沙包一样被月歌踢来打去,然而男人却是笑着承受。

    “麦森没有问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来荡去着,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将自己绾成了一条红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头搭在月歌的肩头回话说:“我骗他说你崴了脚,他相信了,期间就是说了些关于顶萨萨包装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参加她的小型个唱,除了莲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须按照《血2》剧组行程来排,其实也倒有几个可以上,不过我全都给你推掉了。”

    月歌笑着歪头靠在了夜螣红色的蛇体上,并伸手去轻轻摩挲靠在自己肩头的蛇头:“你一定很辛苦!”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着月歌对夜螣的关心。

    “你觉得我凶么?”不知为何,夜螣感觉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颊上摄取热度,男人声柔如水:“像个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受不住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间,竟透出自己始终担心的一件事情,其实想要收敛脾气的,很是发作的时候真的无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怎么会?我宁可被辣死也不要尝不到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月歌也放纵自己沦陷进去。

    “我有个决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满心期待月歌接下来说的话。

    “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只做快乐的事,没有活塞运动,不要律动,不要插屁股和肛交,哈哈~”月歌很是兴奋,双眼冒光。

    咣当,夜螣的蛇脑袋掉到了月歌脚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温馨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02卷:唇齿相依 105 剧组

    三月二号,争分夺秒结束了一切通告的月歌在夜螣的随行下匆匆进入了《血2》在山中古镇偏岩镇的剧组。

    偏岩镇位于重庆市北碚区东北部,坐落在华蓥山脉西南面的两支余脉之间,地处邻水、合川、江北的交通要冲,早在康熙年间就有小店零星分布,后商贾云集,古街沿黑水滩河铺就,一路木舍错落,小桥流水,绿树掩映,煞是美丽。

    将月歌行囊收拾好的夜螣急忙忙的就奔了出来,他忧心月歌,要不是之前那码子事月歌也不会带病急赶通告,今日也不会是一进剧组就赶上一场泡水的戏。

    他在化妆棚寻到了月歌的踪影,造型师已经为马不停蹄赶来抢戏的月歌试好了戏服,此刻正在为他沾粘假发,夜螣知道月歌今日敢拍的是哪一场戏,是《血2》整部戏中最为遭罪的一段情节。

    月歌需要穿着古装单衣戏服被由风向标组合里的晨风饰演的坏蛋角色强行按压头颅进全是冰水的马葫芦(哈尔滨叫法,就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污水井)中,纯粹的一场虐身戏。

    看着如此敬业的月歌,夜螣百感交集,虽说他那里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也着实经不起如此折腾,前两天因为敢拍落下的通告也是忙得又犯了病,午夜梦回的时候疼得翻来覆去,可不管夜螣如何说劝他都不依,说今日第一天进剧组就使用替身的话实在说不过,本就是因为他自己迟来了三天,遭这罪也怪不得谁,比这更遭罪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月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责怪夜螣把他弄伤的意思,这越发要夜螣内疚自责,若是月歌能像月歌平日里发脾气对夜螣胡搅蛮缠也许夜螣的心便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安了。

    很快的,月歌就上好了妆,与夜螣擦身而过的时候,小男人很小声的安抚了夜螣一句:“我没事儿,呵呵!”柔和的目光似阳光般温暖着夜螣的心,害得他失魂了一样的傻站在门边久久不知。

    等夜螣回神的时候赶快去给剧组订餐去了,今儿要以月歌的名义给大家的午餐改善一下,随剧组拍戏就那么回事儿,风餐露宿的,谁管你天王不天王的,延迟了三天才来也就够给月歌天王的面子了,其他的软件条件也得自我克服克服才是。

    很快偏岩古镇的特色合川酥肉、骨圆、渠江鲜鱼(清波、鲶鱼、鲤鱼)、腊提花汤、合川肉片、滑肉片、坛子肉、水磨豆花、米酒、正宗合川桃片、鸳鸯蒸饺、欧抄手、糟蛋、怪味鸡块、广安排骨等二十余种不同的小菜以自助式的形式拿到了剧组来,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个儿动手去盛。

    没一会儿工夫夜螣就看见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或站着或蹲着每人手捧个餐盒一边吃着一边忙碌着,气氛也还算融洽。

    “cut!”笑着的夜螣被不远处山河导演的声音所吸引了去,快步上前,只见山河导演手中拿个喇叭冲着那个晨风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演?狠!狠!那股子狠劲你懂不懂?在你眼前的不是什么天王月歌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个变态,心里极其偏激的变态,再来!”山河导演吼了半天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侧面再一看一旁受到牵连的月歌,在只有零上一度的气温中穿着单薄的戏服,浑身已经被冰水浸透的湿呱呱,鼻尖微红,哈气自他的口中飘出,看得夜螣心中一阵不舍与心疼。

    “a!”只是愣神的功夫,山河导演就喊了开始,夜螣双目中的月歌突兀的就被一脸狰狞的晨风按住脑袋塞进了冰凉的地井中,把月歌的头死死的按压下去,要他在冰冷的水下挣扎。

    看着画面的山河老师似乎很雀跃,急急地诱导着这个由俪睿斯保荐的只会唱歌不会演戏的晨风:“对,对,就这样~晨风你的眼神要再狠绝一点,捞出来,把他捞出来,然后再按压下去,让他得到呼吸却无法呼吸,折磨他,虐待他,对,就这样!”

    夜螣的耳中听着山河的声音眼中看见的是超级敬业的月歌在晨风的手中饱受摧残,他像个水人儿似的任人宰割,剧烈的喘息,拼命的咳嗽,被水浸湿的长发乖顺的贴服在他的面颊,被领口绞住脖颈的衣衫死死地抓在晨风的手中,刺骨的寒气熏得月歌面颊绯红,即使眼神涣散,即使他冻得手脚麻木,可他仍旧坚持着入戏去说着剧中的对白。

    可晨风不知怎么搞的,总是出差错,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一条绝对能过的时候他却突兀的打了个喷嚏,把之前形成的那股子暴虐之感一扫而空,所以这条卡住不得不重新来过。

    如此折腾来折腾去的月歌也受不了啦,他冷着脸对晨风说:“下一条你要是再不过,我就和你换过来演。”

    就这么,这条一共拍摄四遍才算通过,山河一喊停,拿着毛巾毯子的夜螣便急忙跑了过去,快手快脚的把月歌裹个严严实实。

    拥着月歌就要去换套干爽的衣服,怎么知道那边的制片主任忙张罗起来:“快快,月歌就别换了,正好你这身衣服还有场淋雨打斗,就一遭拍了,快快~灯光道具布景……”

    这是夜螣第一次随着月歌拍戏,他懂的不是很多,只觉得制片主任的话令他很生气,再看看月歌,似乎和制片主任的想法一致,擦了两下头发丢下毛巾就朝着那边去了,不大一会儿,夜螣就看见月歌为了不要自己的嘴巴里在导演的镜头中看见哈气,硬是剥着冻橘子在那一口一口的吃着,其他的演员也是如此,夜螣有些茫然了,他不懂月歌为何要如此拼命?明星纵然风光可身体不是更重要吗?忽然之间便不喜欢月歌再做什么明星了。

    心里结了个疙瘩,这一晚上夜螣都不痛快,却没有在面子上表现出来,跟着月歌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到深夜,才陪着月歌回了寝室。

    十万火急的给月歌放了一大盆热水,月歌只觉得好笑:“蠢蛇,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毛手毛脚呢,呵~”

    “笑,你还笑?你不要命了?”夜螣第一次对月歌板起脸。

    “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瞧你那傻德行!”月歌戏谑着夜螣,抬起双手像皇帝一样由着夜螣伺候他更衣沐浴。

    “我要惩罚你!”夜螣冷言冷语,还真有那么点凌厉的架子。

    “快乐事情我乐此不疲,嘿嘿~”月歌眨着如钻石一般闪亮的眸子淫笑着,再也——不会抗拒夜螣的亲昵。

    “红~”夜螣温柔的打横抱起月歌落进了水池中。

    “嗯?”月歌的眼睛在盯着夜螣的长发看。

    “你为什么要做明星?”夜螣小心翼翼的抱住月歌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冰凉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呵~”听到这句话,月歌的嘴中泻出一丝嘲笑,他仰起脸扭头看向身后的夜螣,那眼神似在挑衅一般:“你说呢?”人之初性本善,每一个杀人犯初来到这个世上也都是纯净善良的,不过是受到的诱惑大了,随着年纪的增长最终的初衷也就跟着变了,夜螣你问我为何要做明星?我要该怎么回答你呢?好难的一道题。

    “我可以养你~”夜螣的吻随着他的话一并落了下来,在月歌白皙的颈子上游走着。

    夜螣的手被月歌猛地扣住,小男人喘平了一口气才道:“你又为何要成龙?”蛇修千年成螣,过天劫成神龙…………便为兽境之主颛帝呢!

    眼圈忍不住的有些发红,知道结局的故事总能令人望而胆怯,可自己却独独执拗的想着也许可以出现奇迹来改变故事的结局,即使无力去改变也可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过程。

    月歌猛地回身揽住夜螣的脖颈,微笑着勾起眼睛露出一股子青涩的魅惑:“来吧~我们做快乐的事~呵。”被水汽蒸的湿润的唇齿依然贴上蛇男的唇畔啃食起来。

    美好的一夜,只要不去想那些令自己头痛的事情就好……

    当夜螣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时,也只不过觉得自己和月歌才睡下而已,打开台灯看着腕表,果然只是睡了两个小时而已,可是月歌已经又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去赶那场预先就知会过的决战到天亮的戏码。

    掀开暖和的被窝看着窗外,天还没有亮呢,夜螣也一个挺身翻下床来,忙着为月歌打理起来。

    “要不你继续睡吧?”月歌轻声说着:“其实也用不上你什么~”

    “你觉得这样好吗?”夜螣为月歌系上了针织围巾调笑道。

    月歌也笑着摇头说:“不好~呵呵。”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寝室,很快便随着剧组的工作人员没入漆黑之中,更还深、露也重。

    02卷:唇齿相依 106 对戏

    黑漆漆的山水间,射灯的光打的很亮,四周有工作人员在紧张布景,衍横早已上好了妆站在那里等月歌,他们在戏中似敌非友,关系扑朔迷离,而《血2》的剧情也完全颠覆了之前《血1》的剧情,《血1》讲的是西方玄幻,但《血2》则是由原版人马演的东方武侠。

    而这一场戏却是出奇的暧昧,竟是两人月下纹秤,妆后的月歌蓝衣明净,面若白云,月色下更是鲜灵生动、凤姿玉样,就那么自远处走进被射灯打亮的场地。

    各就各位后,山河导演懒塔塔的倚在椅子上看着镜头,副导演喊了一声a后,再看衍横与月歌便就进入了戏中。

    王爷扮相的衍横纤罗襟袖、金光闪闪,花前月下,一樽芳酒掩风流。

    收到手势后的月歌则缓步自黑暗中朝着衍横走来,道具师是时候的开启风扇,呼的一下子便起了夜风,吹扬了月歌那一头墨发,吹起了枯黄的树叶,使得这皎月如盘的夜变得凄楚起来。

    捏着黑子专心致志钻研棋局的衍横轻声说:“你——来了~”男人的眼并未看向一脸杀气的月歌,仍旧悠闲自得的享受着自己给自己下的死结。

    唰的一下,月歌朝着衍横拔出了他的剑,压抑内心的暴怒低吼着:“丝柔在哪?”杀气腾腾的问话,独自手谈的衍横却不惊不恼,从容自得。(丝柔是红珠扮演的女主)

    他撵着一颗棋子落下,仍旧没有抬头去看月歌,只是淡淡道:“陪本王下了这盘,吾便说,呵呵。”

    镜头此刻拉到了月歌手中的那把剑上,只见特殊的灯光下,月歌挥起的手中剑锋似冰,剑光如银,登时纹秤碎裂。

    衍横神色变幻,曝出一股子煞气抽刀迎上前去,不多时,两人便在戏中拆了几十招,完全都是按照之前武术指导的要求来演练的。

    维亚起,衍横一个腾空翻身落至月歌的身后,他也在瞬间低声询问月歌:“小月~你的身子好点了没?”

    月歌眼神不屑,正好符合剧情中的人物,劈刀砍去,瞬间刀气横流,压低声音说:“抱歉,剧本里没有这句对白~”

    就这么两个人又近身来了几十招,而且衍横似是明显的在借机揩油,一双大掌虽然是按照武术动作在做,可却十足的过了一把手瘾在月歌的身上身下、身前身后游走着。

    月歌虽然生气却忍着一条条的拍过,一个小时后,月歌和衍横分别下去补妆,接下来是他们二人要在两个场地分别与红珠和柴静搭戏,其他有戏份的配角都在一旁候场看着剧本熟悉着台词。

    再接下来的一场则是柴静剧中饰演的角色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而月歌饰演的角色要跳下去救她,红珠饰演的女主角丝柔却恰巧看见这一幕,然后有些心伤。

    本来一切安排的好好的,没想到编剧滕树非要吹毛求疵,要么临时加了一段戏,要么就临时改变了已经背好的台词,无论他如何要求,似乎都是和山河导演沟通好的,月歌他们也就更没有去说什么的权利。

    从凌晨就起来赶拍戏份的月歌,一直忙到了下午两点才得空吃上夜螣为他留的剧组餐,夜螣左手一个热水袋右手一个保温瓶,全部都是给月歌准备的,最夸张的是还有什么护膝护腕之类的东西,说什么都要给月歌穿在戏服里面,月歌拗不过夜螣,便被夜螣半强迫着扒下了衣服,而这一幕恰巧被推门进来休息的衍横撞见。

    “小月?你们?”衍横的眼睛充满惊讶与好奇,尤其看向夜螣的眼神令人一看便懂,那是一种被侵占了自己所爱时露出的带有攻击性的目光,这也要夜螣警觉起来,他被与月歌的甜蜜冲的忘记了衍横这个人,这个自己前世兽影的男人。

    由于休息室是公众场合,月歌也没权请谁出去,而他和夜螣也的确不雅,似乎自从两人那样之后,关系就变得大大亲昵了,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化了的,如果不是衍横突兀的出现在门口,月歌还不会发现他现在和夜螣的亲密程度早已经超出了一般助理与明星之间的关系。

    还是夜螣最先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因为被衍横撞见他与月歌玩闹变得惊慌失措,反而一派的沉着冷静、行云流水,继续为月歌套着护膝和护腕,只是大大收敛了两人之间的小暧昧。

    月歌很配合夜螣,他不是要故意刺激衍横,仍然还是那股子莫名的厌恶,就是没理由的讨厌衍横,不愿去看衍横的眼睛,月歌扭着头假装看向窗外,由着夜螣服侍着他也不回答衍横的话。

    “小月~我这里有保暖贴,如果你需要。”没等衍横说完,月歌就扭过头来打断他的话说:“不用,谢谢。”

    “呵~还真是热闹啊~”红珠的声音打断了三人之间的小尴尬,顺声望去,柴静跟在她的身后一并进来了,看来大家都下了戏。

    红珠的眼睛在衍横的身上扫了一圈后又在月歌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才落到了月歌身后的夜螣身上,笑得有些发怔,红珠靠了过来微笑着对月歌说:“呵呵,终于要我逮到你的助理了~”勾魂的眼神射向了一旁的夜螣,声音变得柔媚了许多:“今晚没有他的戏了,你不用跟在他身边忙来忙去了,我就做主给你放个假,呵呵~”

    “我不去。”夜螣冷冷的开口道。

    红珠勾起嘴角,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夜螣看,须臾,她笑了,笑得好像带毒的罂粟,美丽却致命:“我想你误会了。”故意用暧昧的眼神向夜螣看去,随后露出得意的眸光:“我要约的是月歌,呵呵~”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月歌自己在内,也没想到红珠会这么毒,居然在夜螣撅了她的面子之后会这么给自己找台阶下,在看夜螣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阵白一阵了。

    红珠冲夜螣耸了耸肩说:“晚上我们需要对剧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出来打搅我们~呵呵。”

    红珠说完之后没事人似的走了,剩下的人都各怀鬼胎,面面相觑了片刻也径自散去。

    果然,月歌在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就没了戏,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月歌脏的跟个泥人似的,夜螣急忙为他披上棉服回去卸妆了,之后又一起回到了月歌的寝室。

    夜螣手脚麻利的为月歌放好了温热的洗澡水,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很是不舒服,站在浴缸边上也不像每日那样与月歌动手动脚、贼眉鼠眼的。

    月歌发现了夜螣的异样,仰起头安抚他说:“怎么了你?”夜螣不语:“对剧本也是正常,在说就算不对剧本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总不好弄僵了关系。”

    夜螣这次看着月歌却还是不说话,月歌垂下头去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是有句话?唯有女子小人难养也,女人是老虎啊,会吃人的~呵呵。”看似玩笑的话,却是月歌在告诉夜螣大家做事都该圆滑一些,尤其身在这个大染缸里。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夜螣看着月歌的眼睛斩钉截铁。

    “可是它却不喜欢她~”坐在浴缸里劈着腿的月歌笑着用手指着自己腿间的分身说道。

    “不,男人的这个东西最信不过!”对于男人这种一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夜螣并不相信月歌所说的话,毕竟月歌之前是那么排斥同性喜欢异性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是他缠在月歌的身边软磨硬泡,若是再给月歌一个抱女人的机会,夜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要月歌从此忌了女人的身体。

    “呵~蠢蛇,那你说要怎么才相呜嗯~~~~呼。”没有说完的话全被夜螣炙热而又疯狂的吻压住。

    水中的肢体剧烈交缠在一起,勾起片片水花,夜螣醋意大发,竟似发狠的用蛇身死死地缠夹着月歌赤裸的身体,要他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快要被勒死的月歌不悦的吼了出来:“嗯啊,混蛋,你个混蛋~想要勒死我么?到底发什么疯?”

    “再说一次!”双臂搂住月歌的夜螣一遍遍吻着月歌的面颊深情款款的说道。

    再说一次?月歌觉得自己有时候根本无法理解夜螣的举止,就比如夜螣突兀的对他说再说一次这句话,再说一次什么啊?再说一次他是混蛋吗?蠢蛇,还真是没事找抽型。

    夜螣搂的他很紧,男人英挺的面眸一个劲的贴在月歌的脸颊上摩挲着:“红~再说一次那日你哭着对我说的话。”

    夜螣的长发落在了月歌的面眸上,却遮掩不住月歌满脸登时浮起的红晕,这一刻,他明白了夜螣的问话,也想起了那日自己是怎样哭着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

    脸一红心就跳,月歌白了夜螣一眼薄怒道:“不知道,我忘了!”然后就开始拼命的往浴缸外推拒夜螣。

    02卷:唇齿相依 107 标语

    “你敢说忘了?嗯?”夜螣佯装愠怒,竟是整个化成了蛇身钻进温热的池水中,愣是压冒了池中的温水,炸出几朵水花流淌出来,一面在月歌的身侧、身边翻腾一面用淫邪的口吻吓唬着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欢什么吗?嗯?”坏坏一笑:“蛇最喜欢的就是见洞就钻,呵呵~~”嘴巴里说着下流话,蛇头就猛地朝着月歌的双腿间钻了下去,让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来的举动,月歌还真的被夜螣的淫乱给吓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双腿迫切的并拢,却不料反倒要夜螣钻了空子,只觉得水中最隐私的密处有男人柔软的蛇芯在叮咬钻探着,心里、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又涨又痒,脑袋一阵眩晕,就像得了心律不齐,明明已经记不得与夜螣到底有多少次这样的亲密举动了,可每一次碰触与爱抚都有着别样的滋味与满足。

    而这一次便是强烈的折磨,撕裂的伤处才好,根本经不起任何情事的疼爱,可夜螣却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欲最后在关键处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发雷霆,一顿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后月歌气呼呼的从浴池中跳出来,披着浴袍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夜螣就听见了月歌摔门离去的动静,心里莫名高兴的同时也莫名的失落,高兴月歌会忘不掉自己带给他的生理快乐,失落月歌对自己来说是若即若离的,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彼此之间还阻隔着好多东西。

    懒得动弹,就那么盘成一团窝在浴缸里不动,最起码,今日就算那个臭红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绝对没有心情理会她的。

    月歌压根就不想去,实在是碍于面子,站在红珠寝室的门外,他礼貌地伸手敲门,指节才敲上门板,月歌便惊奇的发现红珠没有锁门,他轻声唤了一句红珠便自行推门而入。

    屋里的光线很暗,晕红晕红的,要人看着就想睡觉,快速的扫了一眼后,月歌确定红珠不在,随后他听见了里面浴室传来的水声,懊恼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刚从令人气结的浴室里逃出来这会儿又遇上美人沐浴,实在郁闷。

    正准备蹑手蹑脚的退出去时,浴室里却突兀的静了下来,下一秒,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红珠便赤脚走了出来。

    月歌不知道这屋里的灯光是怎么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时间看见了红珠那高耸的胸脯,丰润饱满,乳沟深陷,这一眼的感觉有点像农民发现了钻石,月歌在心里着实有点小激动,男性的荷尔蒙呼一下升了起来,胯间之物有些蠢蠢欲动。

    红珠的眼力很好,对于自身条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对于月歌这个人还是深有了解的,虽然属于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脸上一闪而过,但终还是没有逃过红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还有些艳,竟是一边擦拭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的长发一边朝着月歌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呵~”与红珠对视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总觉得应该是这屋子里的红色小灯的事,把红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肤照的发着暗暗的红晕,尤其她勾唇一笑时朝月歌看来的目光,妖而媚,活像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觉得有些失态的月歌忙地恢复以往那不羁张狂的样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红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刚欲开口说话,怎么知道裹在红珠胸前的那条白色浴巾却在这个时候不听话的松脱下来。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间红珠的乳房渐现,月歌最先看到的仍旧是那对高挺的乳房,然后是红润的乳珠,沿着两团中间的胸乳看下去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没有毛发,惊鸿一瞥,一条细嫩的沟痕在红珠纤细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桀桀桀~还真是养眼,月歌提气心中暗赞。

    红珠倒不惊慌,继续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轻飘飘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有那么一秒钟月歌没有明白过来红珠这句话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过来,红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与其“赤诚相见”的一幕。

    “这样有些不好。”月歌也说的慢条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红珠听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长发的动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引得红珠更为自信的用那双狐狸眼挑逗着月歌,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笑着问红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着红珠的胃口:“是梅丽总监的身材好点还是你的好点~”也许外人不知道红珠和j的财务总监梅丽是怎么回事,可j公司内部还有几人不知?开始月歌还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两个女人要搞到一起?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俩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红珠的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灯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说:“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搅了,晚安!”知道红珠不会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转身拉门离去。

    在从红珠的寝室回到自己寝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为何现在对女人完全没了情欲?燃起来的只是一把火,没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时,却是带着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现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动起来。

    呜呼~有些难受,可又不想那么丢面子的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迟疑。

    犹犹豫豫,犹犹豫豫,月歌越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着自己的心意干,马上要走到自己寝室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调转方向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刚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个美术小工,那人匆匆与月歌打个招呼就急冲冲的跑走了,月歌也没理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沿着黑水滩河一侧的古街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偏岩镇的建筑多都是以素木梁柱为骨架,垒石为础,柱立于础以防潮,栏杆、吊柱、撑弓等建筑构件上都有雕饰,显得清雅适宜。

    看着花窗上的几何样式和仿花卉果实的图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剧组要拍外景,主要是镇上的民景民风,一时兴起,反正不愿回去与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摄现场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幸亏他闲溜达的地方离剧组拍摄景点不远,否则非累死月歌不可。

    没一会月歌就进入了剧组拍摄范围,工作人员见是月歌都一个个笑呵呵的与他打着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搭话。

    远远的,月歌就看见了古装扮相的柴静,眼前一亮,便笑着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没注意脚下的石路,一个踉跄月歌差点没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扫到离着不太远的工作人员,见他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月歌不禁气上心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尴尬了,有损他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们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乱发作,月歌只能忍气吞声的自我安慰去无视他们。

    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真的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脚刮倒了什么,只听着霹雳啪嗒咣当一声,眼角余光撇见一块四十厘米左右长的木板子就朝着脑袋瓜子落了下来,月歌眼疾手快,急忙侧身避开,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层灰尘,月歌皱着眉头吐着脏气,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长约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写着二十个大字:此处是厕所,卫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开火。

    月歌气急败坏,爬起来转身去看,果然把他绊倒的是一个痰盂,随后起了连锁反应,扫帚、拖布、锉子、反正乱七八糟一小堆东西全部落了下来,虽然很香,可就算是镶着金边的不也还是供人拉屎撒尿的厕所?

    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各种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没了,开始后悔自己走这一遭,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寝室得了,结果怪来怪去之后把所有的过错又算到了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夜螣身上。

    没了心情的月歌黑着脸掉头就走,与编剧滕树正好打个照面,心里寻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应,索性就免开尊口了,月歌想的没错,不过看在滕树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别人与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别人见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滕树停下脚步,朝着月歌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良久他才重新迈步离去。

    “滕编~呵呵。”令人听后不忘的沙音,是衍横。

    滕树再次停下脚步,冷冷地扫了几眼衍横,随后才懒塔塔的开口问道:“你和月歌很熟?”

    02卷:唇齿相依 108 撕扯

    衍横一怔,不知滕树为何会提起月歌来,想必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男人想了想说是。

    想要等待着下文,可惜浑身都散发着颓废气息的滕树没有给衍横下文,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连招呼也不打的就走掉了。

    衍横奇怪,看着滕树离去的背影呆了两秒后也转身调头,夜色下,却依稀看见前方的一抹蓝影有些眼熟,所以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月?小月哈,真的是你~”衍横一身戏服还没有换下来,急忙忙地追到了月歌的身前,此刻两人正好停在古镇中段、连接镇外的跨河青石板小桥上:“你来探班么?小月,小月你还在生那日的气么?小月?”衍横见月歌不理竟似大胆的上前纠缠,月歌刚才倒在厕所外面本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心想着赶紧回寝室好好的洗个澡,洗掉心里的厌恶,恶心死了,居然在厕所门口卡跟头,尤其还有尿液的痕迹,一想就要吐。

    怎么知道衍横跟个鬼似的在他身后阴魂不散,被他这么一缠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月歌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极其阴冷的对身侧还在纠缠的衍横恐吓道:“滚开~再烦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不喜欢衍横身上的味道,对了,就是这个味道,每次一闻到,不管心情多么的好都会莫名的要自己暴怒烦躁,心中虽然奇怪,可心情不好的月歌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衍横本不是沉不住气的男人,可是他之前听闻一些被拦截下来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见,以男人的感觉他知道,夜螣和月歌之间绝对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心中就像长了草,自下午撞见那一幕后就开始没命没命的胡思乱想,所以就开始嫉妒。

    “小月?你停下来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单独聊聊好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衍横越发心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一件事情你始终按照好的方向去做,可是他并未给你带来预期的效果,那么?是不是该试着换换方式继续下去呢?

    眼看着就要拉住月歌了,电话却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衍横一下子懵住了,忘了到底是要拉住月歌还是去接电话,结果月歌这么一挣,他就条件反射的接起了手中的电话,电话里是伊米清淡的声音,略带伤心:“衍横?你怎么没回我的短信?你有收到么?”心中忐忑,组织构思了许多个开场白,可最后还是这么直白的单刀直入了,心中——期待着衍横的回答。

    心急如焚的衍横哪里有心思听伊米说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打过来电话的是谁,一味的追着走在前面的月歌叫着:“小月,小月你等等我~”

    传入伊米耳中的除了衍横这句急呼外就是电话断线后的嘟嘟声,捏住电话的手指苍白无血,极其的用力。

    “小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小月你等等~”衍横急不可耐,月歌心情糟糕透顶,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青石桥上拉扯起来,结果一来二去天又黑,月歌一个不慎脚下打滑竟是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小月!”衍横惊呼,似是想也没想的就朝着桥下扑了过去,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竟是一把扯住了月歌挥起来的手腕,死死地抓在了掌中。

    “快点拉我上去。”惊魂未定的月歌看着脚下的黑水滩河水叫嚷着,身子惯性的左右晃动着。

    “别急,别急小月,相信我,我不会要你掉下去的!”衍横的表情是急切的,充满真诚,借着天边的星光,月歌甚至能够看见衍横额头的汗珠,竟在月色下微微闪光,男人的神色不禁令月歌宛如冰晶的眼眸大瞪,微翕着唇瓣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就那么由着画面被放大、放慢了般的看着衍横使劲,看着他蹙眉,看着他担心,看着他咬牙,看着他之前的从容与优雅不见,看着他狼狈的粗重呼吸,看着他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安抚自己不要担心,月歌有些懵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心田蔓延,排斥,本能的排斥如此和谐融洽的相处,好痛,月歌觉得头痛,难闻的味道似乎也被放大了,大肆的闯入月歌的鼻腔中,令他发怒。

    然后身体也开始排斥衍横的救助,任性的剧烈摆动起来,衍横大急不知道月歌这突然是怎么了,忙呼:“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冷静,冷静点,没事的,马上就上来了,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听话,静下来,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动听的沙音就像母亲唱的摇篮曲,轻轻缓缓的送入月歌的耳中,月歌忽然喜欢上了这种语速、语调,可以净化他的心灵,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今晚的月色迷离,星光稀疏,风儿轻轻,像父亲的手轻抚着月歌的面颊,虽然冷却也莫名的暖心,想睡,好想睡觉,继续说,请继续说下去……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在拉扯月歌上桥的一瞬间,衍横眼睁睁的看着月歌昏阙过去,纤细柔韧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度,整个人软软地落在了衍横的怀里。

    衍横有些慌,随后便冷静下来,没了动作的月歌安静的像只猫,这让衍横起了私心。

    第10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