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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节

    听说,你要娶老子 作者:寒梅墨香

    第69节

    白桦赶紧拉着,在胆肥了也不能当众表演。邢彪甩开白桦的手,拉着苏墨就不撒开。

    苏墨真急眼了。

    七手八脚从邢彪身上离开,衬衫是没办法再穿好了,扣子都没了。

    “邢彪,你个混蛋,今晚别回家了!”

    “那可不行啊,苏律师,他不回家,再让谁给带走了,让那个人给办了,那可咋整啊。”

    “他回家,我不回!我不跟个流氓在一起!老流氓,欠收拾,给点颜色他就灿烂,不杀杀他的威风,他就不知道要脸!”

    现场多少兄弟呢,他在这群人的心里估计什么形象都没有了,苏墨是又羞又生气,他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比上庭打官司,侃侃而谈的时候,所有人发现裤子拉链没拉上,更尴尬。

    这群人笑着叫好,彪哥你喝的是虎鞭酒吧,咋这么大劲儿啊,都不等回屋,苏律师生气啦,赶紧哄哄啊。

    苏墨的脸越来越红,气不过狠狠踹了邢彪一脚,想走。

    白桦一使眼色,苏律师走了,彪哥怎么办?他们谁带走都不像话。

    这群人们也知道,一个比一个撩得快,刚才还喊着不醉不归啊,喝到天亮啊的人们,都跑了,白桦带头跑的。

    根本不给苏墨反映的机会,等他回过神,就剩服务员了。

    还有那个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的混蛋流氓。

    一群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外加一个流氓。不管吧,丢在这不行啊。

    苏墨架起了邢彪,回家,就跟卸口袋一样把他甩上车。邢彪的脑袋磕在车门之上,哎哟一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看苏墨在开车,马上臭不要脸的又贴上去。

    “媳妇儿,回家,回家磕炮!”

    苏墨狠狠一把把他搡到一边去,邢彪的脑袋砰的一下又撞上了车门子,又给磕一包。

    “媳妇儿,你不稀罕我了。咱妈,咱妈说,你,你不能欺负我。”

    苏墨差点把方向盘拗断,如果不是太晚了,他很想把邢彪丢给父母,去吧,去陪爹妈,家里不要你了。

    邢彪揉揉脑袋,笑嘻嘻的又回来了,伸手去拉苏墨。

    “媳妇儿,你摸,硬了。硬邦邦的了,你,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咱们磕一炮再回去。”

    眼珠子四处踅摸,指了一条小巷。

    “就那,就那,开进去,磕炮!”

    苏墨咬着牙不搭理他,脑子里已经把邢彪五马分尸千刀万刮了,喝点猫尿他就耍酒疯,以前控制着他喝酒,他偷摸的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高兴,行,你喝醉了无所谓,添毛病了啊,结婚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喝多了就喜欢磕炮?还喜欢当众表演限制级?

    他今天喝的酒里,有什么成分,让他亢,奋?

    磕炮?我看你是磕药了。欠收拾。

    又把他推搡到一边去,撞得他满头包最好,让他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到家了,邢彪压在苏墨的肩膀,压的苏墨走路都有些艰难,一边走他还不老实,趁着苏墨搀扶着他的时候,捏一把苏墨的屁股,摸摸他的腰,再搂过来嘬一口。

    苏墨一句话不说,电梯里就听到邢彪一个人嘟囔着,媳妇儿,你屁,股很好看,媳妇儿,好想干你啊,媳妇儿,怎么还不到家,我都忍不住了。媳妇儿,亲个嘴儿,亲个嘴儿。

    进了家门,把邢彪摔在沙发上,揉了揉肩膀,关起门来,他要收拾这个老流氓了。

    摔得邢彪哎哟一声,动静很大,保姆跟大淘从楼上跑下来,怎么啦?

    邢彪还在那伸着手拉着苏墨,媳妇儿,磕炮,媳妇儿,脱衣服,脱啊,我都脱了。

    大淘这时候噔噔噔的下楼,邢彪的流氓话还没停呢,让孩子听到什么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惩罚老彪又有新招数

    “媳妇儿,脱裤子,磕炮!”

    邢彪嗷的一嗓子吼出来,苏墨手疾眼快,一下劈在他的后颈之上,邢彪华丽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小爸爸,你欺负大爸爸,我告诉奶奶!”

    大淘撅着嘴,目睹了小爸爸行凶。

    苏墨一把搂住大淘。

    “哎哟,喝多了吧,我去煮点解酒茶。”

    “阿姨,不用管他,你去睡吧。大淘,走了,跟小爸上楼,爸爸给你讲故事。”

    “爸爸怎么办?”

    “让他醉生梦死。”

    苏墨咬着牙,保姆也不敢说什么,看着苏墨上楼了,赶紧给邢彪一条毯子,大淘说是在听故事,一会问一句,爸爸会不会感冒?一回来一句,爸爸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

    苏墨下楼,站在客厅看着睡死过去的邢彪,这混蛋呼噜声震天,歪着脖子,沙发还是不能装得下他,一条腿耷拉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

    这么睡一晚,肌肉绝对疼死。

    那苏墨也不会把他弄上楼。

    这流氓喝点酒就跟妖精一样,现了原形,不给他点教训,脸面怎么找回来?

    儿子在学画画,什么笔都有,蜡笔水彩笔铅笔,还有魔术笔,就是那种写上字,不掉色的那种。

    苏墨拿着一个黑颜色的魔术笔,站在邢彪身边哼哼的冷笑,笑的睡梦中的邢彪,打了一个哆嗦。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着呵欠起来准备早饭,刚到客厅,保姆阿姨尖叫出来。

    邢彪睡得四仰八叉,脑袋上半身在沙发上,腿在茶几上,这不算什么,保姆阿姨岁数也不小了,什么阵势没看过,男人的果体,也不新鲜。

    所以,邢彪穿着袜子,身上只有一条小裤头,也不是让保姆尖叫的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

    邢彪让这声尖叫给刺激醒了,打了一个机灵猛地坐起来,啪叽一下又摔回去。

    “哎哟我操,我的腰!”

    在沙发上睡一晚,他那个彪悍的睡姿,腰疼的他直不起腰不说,脖子都歪了,落枕了呗。

    脑袋疼得要命,妈的,喝多了,昨天真的是喝大了,那群混蛋合伙灌他。到最后喝了几瓶都不知道了。

    捂着脑袋哼哼。半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茂盛腿毛了。

    完蛋草,他怎么光着呢,没穿裤子啊。

    一看保姆捂着嘴尖叫,邢彪这个一直不要脸的也有些害羞了。赶紧把毯子卷上,披在肩膀,抓着两个角,把毯子当汉服穿。

    “阿姨啊,估计我昨天喝大了,把衣服脱了,吓着你了吧。”

    “不,不是。”

    阿姨的眼睛直了,盯着邢彪的脸看。

    “我上去了啊。早饭不吃了。”

    裹着毯子邢彪打着呵欠摇摇晃晃的上楼,歪着脖子呢,一动就卡巴卡巴响,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抓着毯子。

    上楼去了。

    阿姨看着邢彪的背影。

    “妈哟,这可怎么见人啊。”

    昨天回来不这样啊,大淘也写不出这么多字儿啊,谁干的,不用说了吧。啧啧,苏律师,下手够狠的。

    邢彪刚要推开门进去,门锁了。

    “媳妇儿啊,开门。”

    苏墨没搭理他,门也没开,邢彪困得要死,以为苏墨还睡着呢,打了一个呵欠。

    “我找儿子睡觉去啊。”

    推开儿子的门,大淘不在屋里,哦,也许大淘跟他小爸去睡了,邢彪一头扎在枕头上,心里想着,补个觉,然后他要去桑拿馆,蒸一蒸,找个师傅给他捏捏,脖子哟,动一下就疼,都连轴转了,回头身子跟着一起转。

    苏墨生气了吧,绝对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他丢在沙发上。等他睡醒了,再去好好承认错误,好好哄哄。

    想着呢,睡着了,打呼噜了。

    这一觉睡得舒服,等他彻底清醒了,伸了一个懒腰,头也不疼了,腰疼也缓解一些,脖子还是不大得劲。

    抓过手表看看,都下午啦。

    没人叫他起来,估计是媳妇儿下的命令,别吵醒他。好媳妇儿。

    刚要起来,门推开一条缝儿,大淘的小脑袋瓜伸进来,悄磨叽叽的看着他。

    邢彪一下就乐了,儿子可爱啊,那小模样,跟个小狗似的。

    “儿子,来。”

    大淘眼睛马上就笑弯了,小白牙一呲,酒窝露出来,颠颠的跑过来,趴在床边,软乎乎的小手摸着邢彪的脸,摸了又摸。

    “爸爸,你醒啦。”

    “宝贝儿,干什么呢。”

    “看电视呀,我在看朵拉。”

    “你小爸呢。”

    “小爸在书房呀。”

    邢彪搂过儿子要亲亲,大淘笑着推开他。

    “爸爸,磕炮,是什么意思呀。”

    邢彪的眉头一下就皱紧了。谁呀,谁这么缺德,教小孩子这种黄色的东西。

    “那听来的?”

    “昨天呀,你说的呀,你说,你说磕炮,然后,小爸爸就把你打晕了。”

    大淘摸摸他的脖子。

    “就这,啪的一下,你就死啦。”

    靠啊,怪不得他脖子疼,他以为落枕了,原来是苏墨给他砍的?下手咋就这么狠呢,他可是亲老爷们啊。

    “爸爸,什么意思呀。”

    “就是放炮的意思。”

    邢彪起来,他要跟苏墨谈谈去,对亲老爷们,不能下手这么狠,万一错手了,他就翘了。

    大淘拉着他不让他起来。撅着小嘴。

    “爸爸,我也要画,你躺好了,我要画。”

    画?画什么?邢彪以为儿子要画画,要他陪着画,也没在意,大淘找出自己的大红色水彩笔,趴在大爸爸的身边,笑的嘎嘎的。

    “我要画一只小乌龟!”

    大红色水彩笔就奔着邢彪的脑门去了。吓得邢彪赶紧一缩头。在脑门画乌龟?那他还敢出门吗?

    “不许再爸爸脸上画画。”

    “但是,但是,你脸上有字啊,你身上也没地方可以画画了呀。”

    大淘一脸的委屈。他上楼好几次了,就是为了确定爸爸睡醒了没有?他早就想在爸爸额头画一个小乌龟了。

    什么?

    脸上有字?身上没地方了?

    刷的一下解开毯子,低头一看!我列个大擦擦擦啊,这谁他妈干的缺德事儿啊,他的胸口上,胳膊上,腿上,都写了字,邢彪是个大流氓,超级大混蛋,没皮没脸,色鬼!

    写的字儿,密密麻麻的,肚皮上都是,都分不出来,写的啥,拉开裤衩看看,靠,他的小彪子也被涂黑了,蛋蛋一左一右写了歪曲扭八的两个字儿,流氓!

    跳起来就往浴室跑,他的身体又不是写字板啊,怎么就写了这么多字儿啊。

    不行,他要洗掉,说好了过几天去海南度假的,他这一身的流氓混蛋不要脸,怎么穿泳裤下水?他的小彪子也被涂黑了,他怎么跟媳妇儿磕炮啊。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他经过的时候,觉得不对劲,赶紧回来看看。

    他的脸上,一左一右的脸颊上,用大黑字写着,变态!

    字体很大,从眼眶朝下到下巴,就这俩字儿,难怪儿子说,你脸上没地方啦。

    这两大字儿的变态都沾满了!

    胳膊胸口脖子一直到裤衩里边,都是密密麻麻的不要脸大流氓之类的话,翻过去看看后背,也是密密麻麻的臭流氓死变态暴漏狂!

    邢彪看这镜子里,那纯爷们的脸上,被标上的变态。

    嗷的一嗓子吼出来。

    “苏墨!老子杀了你啊啊啊啊!”

    特别有穿透力,苏墨在书房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掩藏住了嘴角的坏笑,哼,你让我当众丢脸,我就让你没脸。

    抓过一把大刷子,吭哧吭哧的刷,刷了肚皮刷大腿,刷了胳膊刷后背,香皂都用去一块了,冲干净泡沫一看,刚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一点颜色消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把脸搓得都掉皮了,哎哟喂,那脸,本来就不跟苏墨那么白,现在都红了,跟萝卜一个色儿,洗面奶下去一罐子了,变态俩字还在上头张着呢。

    小彪子很可怜,黑里亮,黝黑黝黑的,从上到下涂得很均匀,蛋蛋上那两字流氓,也洗不掉。

    这地方娇气啊,他不敢用力搓啊,再搓肿了,那就成黑色胡萝卜了,还是新鲜水灵的大胡萝卜。

    邢彪脑瓜顶上燃起熊熊大火,他把自己都泡水发了,一个字儿也不掉。

    扯过一条浴巾裹吧裹吧就踹开了苏墨的书房门。

    那拳头,嘎嘣嘎嘣的响,换个人他这一拳头早就抡过去了。

    苏墨只是淡淡的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不笑也不有其余的表情。

    邢彪刷的一下解开浴巾,蹦到苏墨的面前。

    “你看你干的好事!”

    “你就知道是我干的?”

    “咋们家除了你谁敢”

    苏墨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我干的,又怎么了?”

    “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我惯得你啊,让你无法无天了,骑我脖颈子拉屎!”

    邢彪挥着拳头,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媳妇儿的面子上,他真的很想动手。你看看他那个处变不惊的样子,气不气人。

    “昨天你让我丢人,今天我就让你见不得人。”

    啊?

    邢彪顿了一下,抓抓脑袋。

    “我干什么了?”

    苏墨哼了一声。现在玩失忆?晚了。

    第二百五十章老彪,很郁闷

    “那你也不能在我脸上写字儿啊,我都洗不掉,真没办法出门了。”

    “你还想着怎么出门?我都没办法出现在你那些兄弟面前。老实在家给我闭门思过。”

    “这可怎么办啊。”

    “凉拌。”

    苏墨瞪眼,死活不告诉他,这种魔术笔,三天之后自动消失字体,这三天就老实在家里猫着吧,让他气人。

    “那你看看这。”

    指了一下小彪子,挺了挺腰。

    “黑了吧唧的成啥了,跟烟熏过火的腊肠一样,这让我怎么磕炮啊,我有阴影啊,我都不敢吃腊肠了,你太气人了,苏墨,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

    “磕炮?你什么时候变成正常颜色再说吧。”

    邢彪左右寻找,他要找东西把这个败家媳妇儿打一顿,欠收拾,一定要打他一顿。

    抓过废纸篓里的一张纸,团吧团吧咂向苏墨。

    “我要跟你分居!”

    吼出一句以为最有力度的话。这话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说。

    “随便,家里屋子不够的话,你可以去住酒店。信用卡我给你放兜里了,只要你敢出门,你就去。”

    苏墨闲散的丢来一句,满不在乎,真的,反正现在丢人的不是他。你问问,邢彪敢出门吗?他敢吗?

    他还真不敢出门,他脸上还写着变态俩字儿呢,他脸皮再厚也不敢出去被全城的人嘲笑。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怎么娶了你。”

    “想离婚啊,行,来来,算算财产,我马上起诉。”

    邢彪这口气憋在肚子里,他不能离,但是他很生气。又没办法。

    苏墨打定主意他一点招都没有,吃的他死死地,就为了看他笑话。

    苏墨上下打量着他,真不错,他的胸膛上,后背上,就连肩膀那里都让他写满了字,腿上不太好写,他小腿上的腿毛很多,不上色。小彪子乌黑乌黑的,估计是害羞了,不敢翘起来,耷拉着垂头丧气的,最搞笑的,蛋蛋上俩字流氓,跟他脸上的俩字儿变态相得益彰。太好看了。

    肠子快笑得打结了,他还憋着。

    邢彪眉毛都立起来了,气的呼哧呼哧的跟老牛一样,干瞪眼没招。

    “省省吧,幸好有眼眶,不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谁害的?我是你老爷们,你就这么玩我啊。”

    苏墨理直气壮。

    “不玩你玩谁?我有这权利玩你。”

    邢彪彻底服了,他媳妇儿,绝对吃人不吐骨头,玩死人不偿命的。

    “行行行,媳妇儿天生就是为了折腾爷们的。我受着,谁让我是你老爷们。”

    他投降了,这败家媳妇儿克他一辈子,永远拿他没招。

    弯腰把浴巾捡起来。

    “那我能不能问问,亲爱的媳妇儿,我这些字儿,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啊,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屋吧。”

    “等着吧。我不生气了它就消了。”

    “合着是你这个妖精给使得法术啊,你啥时候成妖精了,尾巴呢?”

    邢彪让苏墨气乐了。

    “咱们可说好了出去度假的,我手下也有不少事儿呢,我这样出不了门,事儿办不了,你去办啊。”

    “我不管,随便。”

    “我可真是娶了一个祖宗。”

    大淘推开门。书房是他禁地,他不敢再跑来。

    “爸爸,你陪我画画。”

    邢彪哦了一声,刚要把浴巾裹上,他背对着大淘呢,大淘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哇的一下就笑了,也不管小爸爸说不许他进书房,跑进来戳了戳邢彪的屁蛋子。

    “小乌龟!”

    啥?

    苏墨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来。他们家浴室的镜子,也只能看见后背,看不见腰部以下,所以呢,邢彪不知道,其实,他的后背上有字儿不算,苏墨在他屁蛋子上一左一右画了两个乌龟。

    昨天本来是生气,拿着魔术笔在他身上写,混蛋流氓不要脸,写着写着就来了兴趣,小彪子他很细致的涂黑了,让这个坏东西没事就折腾自己。邢彪抓了抓脸翻了个身,正好方便他继续做坏事,就在屁蛋子上画了乌龟。

    大淘一下就把裤子脱了,甩着小鸟儿就跑到苏墨的身边。

    “爸爸,你给我画小象。”

    揪着自己的小鸟。特别严肃。

    “这是小象鼻子。”

    苏墨笑得快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可算明白了,他们家儿子也是一个小二货。

    邢彪大吼着,这日子没法过了。又跑进浴室,开始用搓澡巾,狠搓屁股。他不能顶着俩个乌龟吧。

    从白桦那里得知,他昨天当众扒了苏墨的衣服,难怪苏墨这么生气。但是,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一个大老爷们是不会天天照镜子,臭美的,但是也要脸啊。

    不管谁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窝在卧室里,儿子也不陪了,饭也不想吃了,苏墨叫他也不搭理了,单方面的冷战,开始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林黛玉附体,太尼玛的伤感了,他生气郁闷还没招,照一遍镜子,那些字儿还在,拉开裤头看看,小彪子也还是黑色的。

    已经两天了,他身上的字就是消不下去,泡了一下午水,就是把自己泡成发面大馒头,还是下不去。

    很郁闷,很纠结,万一一辈子就这样了,他的幸福啊。

    苏墨就不告诉他,让他喝点猫尿就胡闹,发愁去吧,发昏不等于该死,他还能作出抑郁症来啊。就他那个跟电线杆子一样粗的神经,那心跟高速公路那么宽,还能抑郁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是不出门吗?他就带着大淘下去散步,打球,在外边吃饭,玩得很晚再回家。

    邢彪更衰怨了。苏墨不爱他了,儿子也不陪他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苏墨把手边的事情收拾好,做了一个总结,崔勋那里也给他年假了,跟父母打过招呼,去海南过年,让父母收拾东西做准备,明天去接他们。

    哄着儿子睡了,苏墨拖出行李箱,开始往里丢衣服。

    邢彪衰怨的看看苏墨,半死不拉活的。

    “你要干嘛。”

    哎哟,哎哟,难得嘿,这两天,刑大老爷终于说话了。

    苏墨心里好笑,他两天他异常高兴,对儿子的笑容也多了。都是因为邢彪啊。你不高兴我就高兴。

    这是两口子嘛?

    这就不笑,装到底。

    “你不是喊这日子没法过了吗?那我干脆带着儿子走。”

    邢彪看着天花板,皱着眉头,脸上那俩大字儿变态还是很清晰。

    照例说,苏墨这么刺激他,邢彪应该跳起来,傻笑着叫媳妇儿,搂被窝里磕一炮。死皮赖脸地说,带我一起啊。可今天,他就瞪着俩大眼珠子,一动不动的。

    苏墨没办法,他也心疼邢彪,玩归玩,惩罚也有了,让他半死不活的干啥。坐到他身边揪了下他的鼻子。

    “还伤春悲秋哪,至于吗?大老爷们家家的。”

    邢彪傲娇上了,不说话。

    “起来,跟我收拾东西,明天的飞机去海南。”

    “我不去。”

    “说好了的呀,都去,干嘛不去。”

    “这样能出门吗?”

    邢彪指了一下自己的脸。

    “我到海南怎么换泳裤?一脱裤子浑身的字儿不说,屁股上还俩王八。”

    苏墨实在笑得不行了,这老爷们炸毛了,他现在要顺毛撸,不然真的火大发了。

    亲了亲他的额头。

    “行了,明天我保准你能出门。”

    “我不戴面具出门,儿子那个猪八戒的面具我才不要。”

    “哪来那么多废话呢。我说能出门绝对行,赶紧的收拾东西,明早赶飞机呢。”

    邢彪翻个身不动了,我郁闷我心情不好别搭理我。摆出这一架子,苏墨拍了他一下,随他了。

    这有孩子出门,带的东西就比较多,还别说出去时间很长,年头去,过了十五再回来。正好过一个完美的农历新年。

    苏墨收拾到半夜,儿子的玩具衣服之类的两箱子。他们俩的衣服倒是没有那么多,大不 了到那边再去买。

    邢彪迷瞪的睡了,天快亮的时候去洗手间,刚打了一个呵欠掏出小彪子要放水,咦,不对呀。

    小彪子不是黑色的了,这一下把他所有的睡意都打散了,赶紧仔细地看看,果然不是跟熏过火的腊肠一个色儿了,看了一眼肚皮,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儿也没了。

    嗷嗷嗷,不会吧,真的消失了!

    赶紧跑到镜子前,看自己的后背,也没有字儿啦。

    天哪地呀,谢谢所有大神啊,他终于恢复正常了,苏墨的恶作剧终于过去了。

    咋有一种蜕变的感觉呢,邢彪高兴地在镜子前手舞足蹈,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研究自己的身体,小彪子甩了甩,还是这个颜色的最好看。

    屁股蛋子呢?那上面还有乌龟吗?

    急匆匆地跑回去,摇晃着苏墨。

    “媳妇儿媳妇儿,你起来看看,赶紧的。”

    “什么啊。”

    苏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刚睁开眼睛,邢彪背过去,唰啦一下就把裤衩脱下去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冲着海南,出发

    苏墨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大屁股在眼前摇晃。吓得立马清醒,抬手就一巴掌,给他盖在屁股上。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玩裸奔啊。”

    “那俩王八呢,还有没有啊。”

    “什么?切,早没了。”

    苏墨推开他,躺回去。

    “那是魔术笔,画上三天准会自动消失,你傻呗,不会上网自己查查,还在家里猫了三天玩郁闷。就你这智商,说出去都丢人,进水了吧,白郁闷了吧。”

    邢彪恍然大悟,苏墨啊,你这个妖精,你就这么玩人啊。生生把人憋得快成神经病了。

    回身扑向苏墨,那体格子往苏墨身上一砸,砸得苏墨差点喘不上这口气儿了。

    “坏蛋,玩我你高兴是不是?”

    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邢彪满血复活了,艾玛,这两天过得都他吃不下睡不香啊。终于高兴了。

    “可不嘛,看你不高兴我就特别高兴。”

    苏墨笑着戳戳他的脸。傻子,脑子都不来转弯的,怎么欺负他,他除了无奈自己生闷气,也没别的招。

    就说了嘛,所谓结婚就让折腾你一辈子。这日子不折腾,那就不好玩了。

    “几点的飞机?”

    “早八点。行拉,这下心里踏实了吧。赶紧睡,还能睡,三个小时。”

    七点不到起来,赶去机场,时间挺急的呢。

    邢彪坏笑着,说好了小彪子颜色恢复了,就磕炮的。

    他一般制服不了苏墨,但是,在被窝里,那就是他的天下。

    钻进去,一会苏墨就急着叫出来。

    “混蛋,你干嘛。”

    “干你!”

    干脆利落俩字儿,干你,让你玩我,我也要好好地玩你。裤衩丢出来了,被子一蒙,床板过了一会开始晃动,苏墨蒙在裤子里的声音压抑,在被窝里这声音变得更大声。刺激得小彪子精神抖擞。

    邢彪用被子把苏墨卷住,不让他逃走,也挣扎不了,只能迎接他一下又一下的攻击。

    苏墨最后求饶了,眼泪都快下来了,折腾到五六点,等邢彪终于把被子放开,苏墨觉得他的腿都不是自己的,贴在床铺上,都没办法合拢了。

    这下,变得不能穿泳裤下水的人,就是苏墨了。

    脖子上大面积的吻痕,肩膀,肋骨上都有,腰都让他按青了,这混蛋还在腿的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上嘬出一个印子,穿泳裤的话,刚好露出来。

    一家子欢天喜地的上飞机,哦,不,除了苏墨之外的一家子高兴地上飞机,苏墨情绪不高,坐在那皱了一下眉头,踹了一下邢彪。

    邢彪可是跟 打了鸡血一样,撒着欢的跟儿子玩,跟老丈母娘说话。

    既然出来玩,那就是享受的,包了头等舱,邢彪把座位往后放躺,让苏墨休息,他折腾得很,折腾完就洗澡,叫儿子,这不,精神能好吗?

    苏墨也睡不沉,耳边总有声音,儿子的笑声,邢彪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妈妈的絮絮叨叨,结合在一起,很好听。

    玩了一下嘴角,感觉脸上被亲了一口。

    “嘘,嘘,小爸累啦 ,让他睡觉吧。”

    脆生生的小嗓子,让苏墨再也睡不下,儿子很贴心。

    四口子围着一个小孩子,大淘还很乖,让唱歌就唱歌,让背唐诗就背唐诗,背串了吐了吐舌头,趴在奶奶的怀里看着小爸爸,怕小爸爸罚他。

    邢彪捅了捅苏墨,别惩罚小孩,出来玩的,就是要高兴的。苏墨也不是那么煞风景。摸摸儿子的脑袋算是过去了。

    从北方直飞南方,下了飞机,他们都觉得象是穿越了一样,大淘叫着热,赶紧换衣服。

    回到夏季了,换上人字拖,一家子直奔大海。

    苏墨在后便陪着父母,邢彪把沙滩裤一脱,儿子鼓着小肚子穿着海绵宝宝的小裤衩,邢彪就跟所有傻乎乎的人一样,挥舞着手臂,连窜带蹦的往大海里跑。

    一边跑一边喊,大海,我来了!

    大淘也是学着邢彪的姿势,踩着浪花就往下跑。大海,我也来了!

    海水没过了腰,邢彪往水里一窜,艾玛,真舒服啊,难怪一到过年北方人就往这边跑,二十几度的海水,舒服透了。

    “大淘!”

    苏墨眨眼看不到孩子了,邢彪也听见了,他就顾着自己跑,儿子似乎也跟着他呢。

    赶紧往回看,到他腰部的水,儿子没顶沉底儿了,跟个小青蛙一样,在水里扑腾呢。

    吓得赶紧把儿子抓上来,胳膊粗,一搂就抱起来,大淘呸呸呸的吐。

    “爸爸,海水不好喝!”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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