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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霸道总裁爱上我 作者:似客

    让他不习惯了,他就跟犯贱一样,犯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趁着这段时间养伤有空,他专门弄了墨镜口罩,改头换面一番,再开了小金的本田,约了他父亲出来找虐去了。

    才两周不见,周成林已经衰老到连腰都直不起了,整个人佝偻得快成一张弓了,连眼神也定不了焦,精神更是不济,明明很专注的看着儿子,却常常突然忘了他们说到哪里了。

    “周成林,我是问你哪来的钱把丧事办得那么隆重!”

    “……啊,你说~说什么,”看到儿子的怒气又噼里啪啦冲到了额头,他才突然想起儿子问的什么,连忙战战兢兢的回答,“是好心人捐的,”说到这里,这老头子肿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红晕,突然就把嘴角笑得扯到了后窝,神经兮兮的重复,“好心人,好心人~,捐了~捐了五十万。”

    人傻钱多的大傻逼!

    是在替你周爷尽孝呢?!还是在寒碜你周爷落魄得连丧事都操办不起了?!

    带着一种怪异的不甘,在坑坑洼洼的老城区,周正凡猛踩油门把小本田开得状如疯狗,回到家都还冷静不下来,非要搞清楚是哪个傻逼这么大方。

    他让小金去查这个捐款人的信息。

    小金是个老江湖,对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烂熟于心,因为跟旧主子有了点嫌隙,正想努力表现,他直接找到捐助平台的工作人员,只花了一百块,就把捐了五十万的徐敏的电话套出来了。

    周正凡这人可能给景伯温折腾狠了,自己也跟着心理扭曲了。

    后半夜快两点,正常人都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小金的电话却来了。

    周正凡是个夜猫子,深知他习性的小金也不怕骚扰他。

    电话来时,他已经登了几十个小号刷完微博,用尖刻又下丨流的话奚落完那些想踩他这条落水狗的劲敌们,满心舒爽的关了手机正准备睡觉,一拿到徐敏的电话号码,就有了想叫这人傻钱多的大傻逼起床尿尿的冲动。

    于是,半夜两点,刷副本失败、还被人怼了的张思远气咻咻关了游戏,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听到楼下座机跟叫魂似的嘟个不停,在寂静的后半夜尤其响得变本加厉,简直震耳欲聋。

    本来他想装着没听见,可架不住周正凡这死变态热情得好似冬天里的一把火,一副你不接、老子就势必把你家楼顶都掀翻的疯狂架势。

    张思远只得憋着火气冲下来,抄起电话,压着声音就吼:“喂,你哪位?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在深更半……”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嘟嘟嘟。

    “神经病!”张思远望着听筒莫名其妙的骂了句,掉头又掉头哒哒哒的上了楼。

    张思远就是周正凡心中的梦魇。

    他一听出这人的声音,就跟被烙铁烫了手似的,吓得把手机都给砸了,然后躺床上跟条疯狂似的竖着中指,问候他张家祖宗十八代连带整个户口本,问候得掷地有声加唾沫横飞。

    在这一方面,他跟张思远心有灵犀――都认为对方是自己生命里的克星!

    还是那种怎么也甩不掉的克星!

    连自己想恶作剧,都能倒霉催的把电话打到他头上!

    简直就是日了狗!

    次日一大早,王老虎就扔下兄弟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熬了夜的张思远近晌午才从床上爬起来,没了玩伴,看看时间正好午休,就打电话去骚扰金主。

    这流氓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他挂断后,对着满会议室的下属,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在桌下摁了句一点也不正经的话过去:正在开会操下属,没空操你。

    这句话粗鄙又黄暴,看得张思远心神一荡,觉得冤大头同志越来越下丨流了。

    其实他完全屈解了秦柯。

    这个霸道总裁已经给满堂的专业术语,灌得头晕脑胀,喝完一颗糖都没放的苦咖啡都没能提起神,正想给自己找点东西换换脑,刚好食髓知味的小宠物撞上来了,他当然不客气了。

    接手后才知道这房地产这一块有多么麻烦――老城区下面居然出现了溶洞!

    帝都楚京靠海,属地下水丰富地区,工程建设过程中经常会遇到溶洞。负责人正在找专业部门检测,如果承载力达不到高层建筑的强度,根本过不了审,无法开工。

    检测结果还没有完全出来,秦柯主持着会议,听取专业人士的应对办法。

    他是个不做则已、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负责性子,又是第一次干地产工程,不想出现什么‘无良开发商’之类的纰漏,所以事事亲力亲为。

    在会上,各种建筑学、力学等专业术语塞满了耳,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头,很想把这群拿着各种博士、建筑师等等带着眼镜的高学历苍蝇们轰出去,可咖啡喝完,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听苍蝇们聒噪。

    会后,秦柯决定跟着专家们到现场看看。

    鼠标这两天给张思远蹂丨躏狠了,还没到晚上就提前寿终正寝。

    话说他现在出门还真得有挂墨镜的必要了――求他合照的妹子很多,虽然他也很喜欢合影,但这确实很影响行程,为了能快点回来再下一个本,他直接出街买了一个。

    他心里念着游戏,一直目不斜视走得飞快。

    紧赶慢赶到了巷子口,突然想起件事,他和王老虎已经约好,过两天就搬到金主给他选的房子里去,下次再回家就不是回这里了,住了一年多,多少有点感情,突然这胡同有了点眷念,忍不住慢下速度,四处仔细看了看,争取能留点画面在脑子里……

    正暗自感怀着,他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一扭头,他就和一民工同志对上了脸。

    民工同志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头上扣着个黄色安全帽,嘴里还叼着根烟,烟熏火燎的跟他打招呼:“怎么,不认识了?”

    张思远硬是盯了十秒才敢认人:“您老这变形计演得太过了点吧?小的都有点眼拙了。”

    民工同志可能刚在煤堆里滚过,那张金贵的脸上沾了不少煤灰,这里一坨那里一坨,黑得很有艺术感,跟刚从矿洞里出来的工人差不多。

    这可是个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景,张思远怎么可能放过。

    他全方位欣赏完金主同志惊艳的矿工造型后,立刻掏出了手机,给这人来了好几张超清大特写,准备留着以后怼他。

    民工同志也没抗拒,还风骚的摆了几个姿势,供他选择。

    拍完照,秦柯带着他上了停在路口的工程车,驾驶室就他们俩。秦柯可能也知道自己现在形象堪虞,摘了安全帽,抓了抓头发,自以为好点了。

    张思远整理好照片放下手机一看,发现这人头发汗得湿湿的没一点发型不说,还给安全帽全压塌在头皮上,跟个黑锅贴似的,怎么看怎么毁形象,忍不住嫌弃的撇撇嘴:“还是把你那安全帽扣上吧,好歹给我留点念想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要八点多更新,天使们么么哒_】

    第32章

    秦柯横了他一眼,还是把帽子给戴上了。

    看着终于不那么辣眼睛了, 张思远在他硬邦邦的安全帽上敲了一记响榧, 好笑的问:“怎么着, 您老这是下凡体验人间疾苦来了?”

    矿工同志靠回椅背, 美滋滋的吸了口烟, 故意在小宠物面前性感的弹了弹烟灰,声音却怎么也性感不起来,还带着股焦头烂额的疲惫:“差不多, 工程出了点问题, 我跟着来看看。”

    “老城区会有什么工程, 除了正在拆迁, 可也不关你这个管娱乐公司的人什……”大大咧咧的数落到这里, 溜得贼顺的张思远突然就卡壳了,他瞪着眼睛指着人, 还应景的犯上了结巴,“你~你不要告诉我, 这块地是你……你们老秦家拿下来的?”

    民工同志面有得色的夹着烟, 好整以暇的反问:“难道不可以?”

    某人回想起自己要‘黑心开发商跪下唱征服、叫爷爷’的豪言壮语,他终于明白这人当时为什么会那么一言难尽的点、点、点了……

    瞪着他嘴角越来越明显的笑意, 张思远费力的咽了咽口水, 心里直发虚:“当~当然可~可以。”

    “你就没别的话要说?”

    金主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已经要笑不笑的摁掉烟,优哉游哉的抄着手,盯着自己, 准备秋后算账了。

    张思远瞄了眼底坐高企的工程车,发现外边的人很难发现他手底下的动作,就壮着胆子,飞快的在他某处揉了两下,同时又俏皮又感恩的谄媚:“谢谢秦爷想着我。”

    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巷子口,骤然遭到小宠物胆大包天的突袭,没什么心理准备的秦流氓楞了楞,不过还好他也是个久经战场的惯犯,很快就平息了突然而来的冲动,只笑着剜了眼这不知死活的家伙,骂了句:“小滑头!”

    小滑头同志得意的冲他呲牙。

    秦柯望着这张鲜活的脸,觉得小模样很勾人,就又不正经了:“嘴上谢谢没用,我喜欢你来点实际的,比如跳段艳舞让我看看过过瘾什么的,嗯~,像你在会馆跳得那种就相当不错。”

    这纨绔是个老司机,能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在衣冠和禽兽之间自由切换,听得张思远很想糊他一脸:“养猪场的老母猪会表演母猪上树,你要不要去看?”

    “不去,老母猪没你香艳。”

    张思远好笑的嗤了声,转头跟他说正经的:“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等工程师,他们还在测量。”

    这人满脸黑灰又脏兮兮的――他赚钱其实也不容易,还被自己无意中糟蹋了不少。

    想着这些,看着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张思远心里更加不落忍,就试探着问:“你脸上泥灰跟汗水糊在一起发着酵,挺难受的吧?要不要去我家好好的洗个脸?这样人感觉清爽服务点。我家就在巷子里,走几步就到了。”

    秦柯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这造型太过惊艳,怕我岳母看到了会关门放狗。”

    ‘岳母’这词从他嘴里冒出来,虽然明知道他是信口胡诌,可张思远心里还是有点情不自禁的甜丝丝,却又不想被这人看穿,在脸上就表现得十分嫌弃:“……滚,叫谁岳母呢。我们这是纯洁的包养关系,时间一到,就钱货两清,一拍两散了。”

    “是吗?那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多办点事了!让我找个时间再来次美男与野兽……”刚正经了两分钟的秦柯又切换到了发丨情视角,兴致勃勃的掏手机看工作安排,可越看,他的笑容就越淡,等屏幕刷了两下,人就彻底板了脸,把手机插回口袋,又点了根烟吸了口,吐出了一连串无奈的烟圈。

    张思远觉得这资本家也挺可怜的,忍不住毒嘴毒舌的挖苦他:“你说你一天到晚忙得连性生活都戒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拿根绳子挂房梁上自我了断算了。”

    被人捅到痛处,某人危险的瞥着他:“你是不是欠日了?”

    张思远立刻幸灾乐祸了,还笑得特开心。

    被扎了心的秦柯就撩爪子非礼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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