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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7

    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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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将话题移到了先前的六大家身上。

    对于般人来说,六大家是只可远观的,但对于这些达官贵人来说,要想见,总是能见到的,不过这六大家对外虽致,对内却不怎么太平,这倒也不是他们就想斗,而是这京城青楼楚馆联合推出来的榜单定的。

    这六大家不是只这代的,往上数,也有五六代的历史了,每家都有各自的特色,每家,也都有传承,而从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就被排来排去,有的时候是这家位列榜首,有的时候是那家占了头位。

    就这么排两排,不说原本没什么交情,就算是有,也排成了仇家。虽不见得是碰上就要掐起来,但是每家也都慢慢养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你要请我?好,但请了我,就不要再去请其他五位了。

    当然,六大家说的再好,也不过是戏子,就算是大珠朝讲究民权,讲究民主,权势压下来,也不是戏子们顶的住的,可是,这种看戏听戏本来就是件风雅的事情,若是闹出了什么丑闻就不美了,要知道最大的贡院就在上京,御史大夫们天天无事,就是想找件事出来振名声,不说还想在仕途上进步的大人们,就算是普通的闲散宗室,也不想哪天被在朝堂上说强逼戏子。

    因此,除了每年次的大比外,要是说有哪家能请的两位大家同堂,已是值得炫耀的,这赵鑫楠能请出来六位……就算他身上有五品的爵,又有安平帝的看重,也是有点不够份量的。

    “不说你不知,就是我,也是最近才弄清楚原因的。”

    “怎么说?”

    郑钧下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这位爵爷从小就有摆弄胭脂首饰的爱好,先前不过是在自己家里弄了逗姐妹丫鬟们开心,这两年不知怎么和这六大家都有了交好,这六位,竟然都开始用他弄出来的东西。”

    这话要是让刘文听了,恐怕要叹声,贾宝玉之流自古有之,但郑定辉哪听过这个,当下就惊住了:“胭、胭脂?”

    这郑钧下在宗室中,见了各种各样的怪癖,当下就误会了:“也不知他弄的胭脂有什么不同,这六位竟然都爱的紧,这不,看了他的帖子,竟然真都凑在起了。”

    言下之意,还是很有些敬佩,郑定辉听着愣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他这样、这样……”

    “怎样?”郑钧下也是愣,后来想到他是才上来的,才想通,“你的意思是,会不会受弹劾?口碑自然是不会好了,但弹劾还不至于,他身上的是爵位,却不是官位,他又不是逼迫人家做什么,不过是自己做点胭脂首饰,私下送人,说的风雅点,是结交好友,说的……点,也是闺房之乐,那御史再闲,也不至于拿这件事做文章,而且此事还只是私下流传,真到了朝堂之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打官司呢,至于家中长辈要如何……那就是另外回事了。”

    他说着,笑了笑,郑定辉也跟着点了下头,心中则在疑惑,怎么还和闺房之乐有牵连?不是说这六大家虽有唱女戏的,却是男子的,这是说和这六大家身边的人有染,还是郑钧下时口误?

    他心中疑惑着,也不好去问,好在不大会儿,就有杂耍的上来暖场,只见十个小男童在上面腾跳奔跃,配着锣鼓,很是热闹,这样的暖场是把气氛搞起来,二是提醒观众正主要出场了,般贵人们不怎么喜欢,郑定辉却是最爱的,当下就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津津有味的看了下来,而等到那六大家出来,虽然有那走哀怨的,走婉约的,可也有走奔放走豪迈的。

    而这六大家被抬到这样的位置,虽然其中的炒作追捧不免要占部分原因,真功夫也是真有的,连郑定辉这个不怎么懂行的都能感觉出来,这和自己往日看的戏剧不在个档次上,那嗓子、那声段、那走位,果然是不同凡响。

    这六位大家轮着出来番之后,就暂停了会儿,只有几个弹琴的在上面调弦拨轴,众人纷纷或闲谈休息,或起身入厕,郑定辉和郑钧下先前喝了汤水,也跑了趟厕所,出来后,郑定辉要回去,郑钧下就道:“这口福居的后院,往日也不是能经常来的,既然来了次,你我兄弟就走走如何?”

    郑定辉想着刘文是个好弄风雅的,这口福居的院子果然不同,他今天看看,等将来他们修自己的院子的时候也好提意见,再听前面还在弹琴,就同意了。两人顺着小路起向后走,只见这院子,每走两步,就有景,每去留心,就能说出个典故,郑定辉对这些不太懂,郑钧下就路给他解释,听的郑定辉连连点头:“可惜大哥没来,否则你们倒能说到起。”

    郑钧下看了他眼,笑道:“就算大郎来了,这样的天气里,恐怕也没有兴致和我来游园的。”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他却已能看出刘文的性格是有点懒散的,前面有火盆有纱帐,刘大郎恐怕是愿意在那里取暖的,郑定辉也跟着笑了下,心中却有点不舒服,心说这郑钧下和刘大郎也没认识久,对他倒了解。

    他当下搓了下手:“刚才还没觉得,俊下兄这么说,我也觉得有些冷了,我们……”

    他刚要说什么,郑钧下就将右手食指放在了唇上,郑定辉愣,也听到那边有声音传来。

    “我们先躲起来。”

    郑钧下做了个手势,率先就走到旁的石头后,郑定辉最近常听吴管家上课,也知道些事情是不好撞上的,因此也跟到了后面,他们这边刚好,那边的人就向这边走来:“连弟,相识这么久,你竟还不懂我的心吗?”

    那声音带着几分爽朗,郑定辉就算不熟悉,也认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着脖子的爬上来,今天鼻子不怎么流了——前两天,两天用了五六卷卫生纸,鼻子被搓的大了圈,泪……

    但是嗓子又开始作怪……顶不住了,明天再不好,就听俺妈的话吃药

    毕业证的问题……俺是自考的,囧

    俺们这里六月份自考办手续,七月份拿毕业证,结果俺的找不到了不过俺有他们当初给俺的条,找不到却要给俺个说法的!

    对了,今天有同学问定制印刷的事情,就是有同学是想暗君和最后都要的,但这样要的话,就要掏两份邮费,俺这里是毛法改费用的,编辑说若想解决,就只有个办法,就是下个单子,就是把暗君和最后分成四册,做成本,不过……自治印刷是要二十本才有印的,俺问问有少同学是两本都想要的,咳咳

    第八十二章

    赵鑫楠!

    半个时辰前才打过招呼,郑定辉印象还是深刻的,只是此时却不免有些怪异感,总觉得赵鑫楠这句有些别扭,他回头看了眼郑钧下,发现他脸上竟带了种很怪异的微笑,他愣,那边郑钧下又对他指了指外面。

    这时候赵鑫楠和那人已经走了过来,郑定辉抬头去看,只见那人穿了身大红的衣服,脸上还带着浓妆,正是六大家中排行第三的王忆连,因他先前唱那首依依呀呀的曲子时声音要比般的女子还温柔,所以郑定辉印象很深刻。

    “爵爷的心意,忆连自然是懂的,但忆连不仅知道爵爷对忆连的,还知道爵爷对之鸿的,对月晏的,乃至对银银的,对玉英的,爵爷,我这次来,是为了尝你这两年的照顾之情的,并无它意。”

    “连弟!”

    赵鑫楠激动的就要去抓他,王忆连笑,转身就走,但他穿着戏袍到底不方便,还是被赵鑫楠抓住了袖子:“连弟,我也知,也知这样不好,我应该全心全意对你们中的个,可是我虽见到你的时候,只想着你,可若见到月晏的时候,也会只想着他。我有时候就恨不得自己能分成五个六个,有时候又恨不得你们就只是个,可是这想法,到底是痴心妄想……”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然后自嘲的笑了下:“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就想着,以后你们见了我,都不躲,能和我说说话,聊聊天,愿意用我做出来的胭脂水粉就好了。”

    王忆连垂下头没有做声,赵鑫楠又试探的叫了声:“连弟?”

    “若只是如此又何必再见面?再说话?爵爷可以云淡风轻,忆连可是做不到呢。”

    “连弟……”

    “爵爷还是放手吧,就当忆连……福薄……”

    他说着甩袖子,就向后退去,他这袖子甩的太猛,而赵鑫楠那边则抓的太紧,两边用力,这袖子竟被扯掉块,王忆连愣,但却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了。

    赵鑫楠拿着那块布,又上前赶了两步:“连弟……”

    王忆连这次却连听都没听,赵鑫楠拿着那块布,看着他的背影:“你们都要我的真心,我给了,你们又都要我的唯,我也是想给的,可我虽记得住,却又忘不了另个,这世间的情事,不关乎性别,却总关乎对错,我只恨为何我不是你们中的员,那样就算被排成了仇家,也总还是辈子的牵挂……”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低下头,在那里静了好会儿,直到前面的音乐变了,他这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把那块红布塞进怀里,快步的离开了。等他走后,郑定辉和郑钧下从藏身处出来,郑定辉是脸的呆鹅,郑钧下则是副看到了什么有趣事情的表情。

    “怎么样,就和看大戏似的吧。”他回头看了下郑定辉:“怎么了?”

    “那个、那个……”郑定辉犹豫了又犹豫,最后才道,“刚才那位……是王大家吧。”

    “怎么,定辉兄对我们王大家也有意思?”

    郑钧下打趣道,郑定辉连忙摇头:“不不不,我是说、是说,那三大家……好像并非、并非女子……”

    郑钧下愣了下,然后扑的声笑了出来,他笑了两下,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又止住了:“定辉兄,你不要在意,我只是说你这话、这话有意思,六大家,自然都是男子的,至于这男男之道嘛……本朝虽然不提倡,可也没有禁止。我虽不爱这个,却也知道,这上京里,不少人家中都有养这个的,不过那都是作为个玩意逗趣,像这位赵爵爷,这么痴心的倒少了。”

    “啊?”

    郑定辉是惊在了男男之道上,郑钧下却又想错了:“你不要看那位爵爷又爱这个又爱那个,好像是花心的,其实不然,这人对人真心的时候,那是真的,你别不信,若此时那王忆连要他拿出半份身价,他也是肯的。这人虽爱的些,却都是真的,反而是这几位大家,说是爱他的,要他的唯,其中内情……倒值得商榷,好了,前面好像开始了,咱们也快快回去吧。”

    他说着,就拉着郑定辉向前走,郑定辉魂不守舍,也就被拉的怔怔的往前跑,回到前面,那六大家果然已纷纷登场,但郑定辉却再也没有心思去看戏了。

    男男之道……

    男男之道!

    他的脑中,不断的就回荡着这四个字。

    他就这么痴痴愣愣的坐到了结束,又痴痴愣愣的回去,他这明显的不对,不仅郑钧下,就连李山李水也看出来了,不过郑钧下以为他是被自己的那番话惊住的,也就没有想,反而调侃了两句,而李山李水先前是连后院也没进的,见他这个样子,就以为受了欺负,李山小心的打探了下,见他不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回去的时候,找刘文说了此事。

    李山倒也知道,若论前程,这阖府上下恐怕都还要落在郑定辉身上,但现在他们的牌匾上挂的还是刘府,郑定辉对刘文又是言听计从,不说以后如何,目前,这府中当家的还是刘文,而且他也害怕郑定辉在口福居和谁发生了矛盾,他们以前也都是世家中的奴仆,知道有些事是可大可小的,刘文先知道了,万有什么,也好有个准备。

    刘文本就准备睡了,听了李山的话也觉得需要问个清楚,因此就将郑定辉叫了过来,郑定辉来的时候,就见他披着件青色的宽袍,披散着头发,斜靠在软榻上,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是半湿,衬的粉色的唇,也有种湿润润的感觉,滴水滑落,从他的下颌顺着脖子落到了领口处,郑定辉突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今天的戏怎么样?”

    刘文看了他眼,开口道,郑定辉回过神,有些磕巴的道:“还、还好。”

    “怎么,六大家徒有虚名?”

    “不、不是,是都挺好的,都挺好的。”

    “都挺好的……”刘文看着他,笑了起来,“你那是什么样子?”

    郑定辉愣,刘文又道:“和人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郑定辉摇摇头,说没有吵架,也想说没事的,他本能的不想把下午看到的事情说给刘文,但见刘文正看着自己,而且今天不仅是有他,还有郑钧下,虽说可能性不大吧,但难保哪次见面的时候,郑钧下就把这事当玩笑给刘大郎说了,刘大郎若知道自己说谎……

    “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我做的……”

    就这么想着,他吞吞吐吐的把下面的话说了,刘文本以为他惹了什么麻烦,听到只是这事,当下就有点好笑,他虽然没有过过什么豪门贵族的生活,却也知道,这男风事,是自古都有的,豪门贵族中养几个戏子,好像是风趣,郑定辉这看到的,实不稀罕,他本想开两句玩笑,见郑定辉脸上还带着迷茫,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又有种强装的镇定,不免心中动。

    当年萧二……好像也是这样,那时候他没摸清真假,就简单粗暴的将萧二的头往水盆里按,却把自己按到了这里,这次,虽然郑定辉没这方面的迹象,但他定要好好的给他说下同性恋是怎么回事,要令他深刻的意识到,同性恋会给自己带来的影响。

    刘文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却不高兴自己的家人成为其中的员,虽说这古代社会男人是可以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但家人要想过好,还是只和自己的原配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才是正道,弄个娈童、小妾放家里,就算于理于法都没有牵扯,总会有诸麻烦。

    那些麻烦放在别人家中是看大戏,放在自己身边嘛……

    因为种种原因,刘文开始详细的、仔细的、明确的解释男男之道会带来的影响以及后果,总结到若想舒坦的、舒服的过省心的日子,就千万不要搞这些不合大流的事情。

    郑定辉听的愣愣的,开始还有点不解,后来慢慢的清楚过来发现,刘文虽然说了这影响不好,可并没有说这件事是错的,当下就有点疑惑的道:“大哥,你说这个男人,真和个男人好了……算什么?”

    “也不算什么。”虽然不赞同,刘文也不能说这事就是恶心错误的,“若是两方都是真心的,那其实和普通的男女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带来的后果很不好。若不是真心的,那就和亵玩、玩弄没什么区别,这倒也不分男女的。”

    “那大哥,这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

    见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刘文也有烦了:“合辙我先前的话都白说了?我看你今天是受的刺激过大,你先回去洗洗睡吧,等明天起来,再好好想想这个问题,我告诉你,有的事情是能试试的,有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沾的。”

    他说着挥挥手,郑定辉只有起来,临出门时回过头,见他正在揉自己的眉心,突然心中动,再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事情,顿时僵在了那儿。

    “怎么,还有什么?”

    睁开眼见他还在这里,刘文有些诧异的问,郑定辉立刻回过身,头也不敢回,拔腿就向外面跑去,倒跑的刘文愣——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第 83 章

    第八十三章

    郑定辉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插上门闩又搬了张椅子抵住门,就仿佛后面有什么怪兽似的,等到这切都做好之后,他才有时间擦把脸上的汗,然后,又停住了。

    他躲什么?他有什么好怕的?他……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眼前不由得再次出现了刘文当初在椅子上昏倒的样子,其实这幕在他的脑中已经非常深刻了,他这段时间的晚上没少梦到,而梦到之后的结果……总是尴尬的。

    他也早就在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被吓的?可为什么想到的时候没有太的恐惧感?而再之后又总是有那种事?他已经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了,可这事又不比其他,不说不能找刘文,就是别人也不好说的。

    在这种时候,他总是会想念刘武,想着若是他在,他倒可以连骗带哄的问问他的经过,可是刘武不在,他也只能边疑惑着,边又做着这样的梦。好在做这梦,除了洗裤子麻烦些,别的也还好,而且因为内心中觉得不对,还有种禁忌的刺激感。

    现在好了,他这何止是刺激啊……

    想到这里,他往自己的脸上打了巴掌——这日子眼看就要好过了,你怎么弄上了这么件事,这若让刘大郎知道了,还不折腾死你!

    不能让刘文知道!

    郑定辉很快就做了这样的决定。但是不让刘文知道不代表他自己不想,当天晚上,他就又做梦了,过去他做梦,都还有点云山雾罩的,大是在片白雾里,刘文的身体若隐若现。这次没白雾了,直接就是口福居的后院,刘文穿了身大红的衣服在那条石子小路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过去:“大哥……”

    “嗯?”

    刘文斜着眼,带着鼻音的声调微微的上扬,他心中酥,把就抓住了刘文的手。

    “你做什么?”

    “我、我……”

    郑定辉猛地从床上惊醒,他的两个眼珠惊骇的瞪着前方,汗出如浆。他在那里愣了好会儿,然后头钻进被子里——他疯了!他定是疯了!他刚才想做什么?他竟然想抱着刘大郎,还想、还想含着他的嘴!

    郑定辉发出声呻吟,他有这男男之道的倾向也就罢了,这倾向的对象还是刘大郎,这何止是悲惨啊,简直、简直就是没有活路了……

    他这样哀叹着,又不免的想到若真和刘文在起会是什么样?

    以刘文的懒散,估计活儿还都是他干,每天还要费尽心思的怎么给他安排菜色,不过以后生活条件好了,他倒不用顿顿动手,只是偶尔的给他擀擀面条,包包饺子应该就行了。

    刘大郎这人爱讲究,所以衣服被褥定要干净,不过这也没什么,可以交给丫头去洗。

    刘大郎要舒适,前几天还在说浴桶不方便,所以若要有池子,他也许就会满意了。

    郑定辉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觉得刘大郎切龟毛的、别扭的习惯在有人力、物力、财力的支持下都不算什么,所以关键的部分还是他要怎么挣钱,只要能支持下这些花销,他的生活就不会很悲惨。

    “刘大郎弄出的松花蛋应该是挺赚钱的,以我们现在的身份,估计也不会受欺负了,但是也不能光指望他在鸡蛋上做文章,若我们两个在起,我总要也……等等,我在想什么?”

    郑定辉再次愣在了那儿,他在想他和刘大郎未来的共同生活?他怎么能这么想,而且还想的怪高兴?

    “我、我喜欢的是刘大郎?”

    他坐在那里发愣,刘文昨天为了让他认识到同性恋的危害,倒没有对他说,包个男宠会怎么样,这在这里实在不算什么事,所以刘文说的是,两个男的动了真心,要死要活的在起会有什么后果,为了让郑定辉清楚明白的意识到这件事是不可行的,他深入浅出的举例子,摆证明。这大珠朝前面的朝代中,也出现过类似于断袖啦,分桃啦之类的事情,这种闹到光明正大,都当历史流传下来的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个时候也就自然的被刘大郎引用了。

    刘文引用的时候,只是想到那结果能有警醒作用。但是这种事情会被流传,大也是双方的感情都非常感人,其中有对,双方都是历史上的名人,个是将军个是元帅,起镇守边关,本来谁都没往他俩身上想什么,只以为是将遇良才,哪知道有天那将军得了必死的重病,那元帅就疯了,竟然举办了场婚礼,以原配之礼娶了那将军。

    在小说话本里,这段那是被演绎的花里胡哨,有的说那将军被娶、高兴,就像冲喜似的,蹭的下又好了;有的说那将军最后还是死了,元帅抱着他跳崖了;还有的说,婚礼之后,那元帅就带着那将军远走他方,很年之后,有人在域外见到他们……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正史却是连提都没有提的,而刘文在说这段的时候则道:“那胡安会娶冯翔显然是动了真心的,而且恐怕比般的男女之爱要深上些,可也只是在冯翔要死的时候才正式宣告。以他们的权势地位尚要如此,何况是其他人了。而且他们两人相恋,不只是他们的事情,他们的家庭乃至家族都要受到影响。是胡安不够好还是冯翔不够好?都是当世人杰,若其中有人为女子,也就没有这么事了。”

    这段话他昨天听了也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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