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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7

    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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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饿了?”

    她微笑道,郑洪新顺势摸上了她的手:“好七娘,你以后可要天天给我做饭。”

    “我是公子的小丫头,自然是要为公子做饭的。”

    说到最后,她的头又低了下来,郑洪新立刻道:“谁说你是丫头了?她、她已经说了,此事过后,就给你个正式的名份,今日你又立了大功,我定要抬举你为二夫人!”

    “二夫人我是不想的,只盼夫人念着我今日的功劳,不要、不要再难为灿儿就好。”

    “你放心,绝不会的。”

    七娘看着他没有说话,郑洪新还想给她做些保证,可是又说不出口,不由得就有些心烦意乱:“你不要老想着先前,先前那是先前,现在又不同了,这马上我的爵位就要下来了,就算是她,也要给我几分面子的。”

    七娘心下沉,暗暗的叹了口气,面上却带了几分欢喜:“是啊,公子马上就要是爵爷了,七娘和灿儿总算有了指望!”

    很少被人这么依靠着,郑洪新的胸脯挺了又挺,拉着七娘的手道:“以前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会给你补偿的。”

    七娘笑着点头,面上却有些忧虑,郑洪新道:“怎么,你不信我?”

    “我自然是信公子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爵位……公子……”

    她说的吞吞吐吐,但这么明显的事,郑洪新哪有不理解的,当下道:“若说先前还有几分不稳,但经过今天的事,这爵位,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意外了。好七娘,今日可真亏了你的证词。”

    他说着,将她的另外只手也拉上了,心中很是庆幸。

    今日他们和刘家的那场官司再次开始了,这次刘文报病没有出堂,出来的是郑定辉,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运气好,虽然每次面对郑定辉,他都会有些愧疚,但是刘文令他害怕。这个笑眯眯的文人,总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

    而之后的发展,也证实了他的感觉。

    郑定辉请出了孙锦、侍墨,以及当时胡同中的几个有身份的邻居作证,而他这边则请来了华安的孙老头,也就是刘家当时的门房,那孙老头给刘家做了两个月的门房,对这对兄弟的印象是很好的,只是他家都在华安,怎么也不敢不偏向郑洪新,只有按照他当初交代的,含糊的说七娘和刘文的确是有瓜葛的。

    事情到了这里,也就是胶着在此处了,这也是他们当时的要求,毕竟七娘和刘文是真没有什么,他们能找来孙老头也是占了地利,现在时间又过了这么久,刘家兄弟又中了举,就算他这里有卖身契,刘家也可以推说他们不知情。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案子会赢,他们的要求只是不输,只要不输,以他们在郑卓希那里的运作,自然占上风——先前刘家兄弟比他们亲近皇帝、李相,现在他们沾了这样的名声,那皇帝和李相还会待见他们?他们来往的虽也有宗室的,但不过都是些三等爵之类的边缘人,怎么想也是比不过三太爷的。

    可能郑定辉也是想到了这里,当下就气急败坏的说要让七娘来对峙,这点,他们也考虑到了,甚至还准备好了说辞——七娘既然跟着刘文跑了,那自然是要偏向他的,这等淫妇的话,怎么可做证言?

    是的,这切,他们都想好了,他们的讼师,是京城最有名的王铁嘴,为了请他打这场官司,足足给了两千两的银子,同时还承诺,若达到他们的要求,事后还会再有个三百两的红包。

    花了大价钱,也的确是管用的,王铁嘴帮他们在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只是在面对七娘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忍。他想到了这个女子当年第次给他做荷包蛋的情景,想到了那天他被自己的母亲责骂不能吃饭,是她偷偷的给他塞芙蓉糕,想到了她这些年的委屈,这些年受到的伤害。

    当年,他还是个瘦骨伶仃的公子哥——也许这个词现在已经离他很远了,但是在当年,他是很瘦的,从娘胎中带出来的体弱,虽有燕窝鱼翅摆在面前也没有胃口,为此,他母亲特意花大价钱从别的地方买了个厨娘,那个,就是七娘的师父,六娘。

    六娘手艺高超,他比先前能吃些饭,也渐渐的和七娘熟了,那时候的七娘天真温柔,虽不是府中最漂亮的丫头,却是最吸引他的,也许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他母亲就做主把七娘做了他的通房。当时,七娘已经有了六娘的八成手艺。

    他母亲是突然病的,在病榻中为他定下了亲事,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母亲拉着他的手道:“付家的姑娘也许不是个好婆娘,却会是个好夫人,你性子弱,又没有兄弟扶持,就需要个厉害的娘子,娘不会害你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说他听惯了母亲的话,就算是个桀骜的,也只有应了。后来他也有过迷惘,如果他不是娶了这个娘子,是会过的苦些,还是好些?

    他找不到答案。

    成亲没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而他娶的这位娘子,也正如他母亲所说的,是个能管事的。家事要管,外事要管,连他的房中事,也要管。他只有七娘个通房,说起来是绝对不的,但他的娘子却是不容,先是千方百计的找事,后来见他护着,就把七娘租给了别人。

    将丫头租借给别人已是不妥,何况是他的通房!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偷偷的去找七娘相会,那时候正是他家娘子有孕,也顾不得管他,再加上他娘当时去世还没两年,他这个老爷还有点地位,就让他把这事做成了。

    因那李家也不是过日子的,经常把七娘外借,所以就这么混了过去,直到第五年,才被发现。先前因有他暗中扶持,七娘的日子还过得去,除了给别人做饭外,还能自己租个小院,有个小丫头扶持,但这被发现,七娘就彻底成了厨娘,她的女儿也成了个丫头!

    那时候他们家上上下下已经被他家娘子把持了,他没有说话的余地,从此再想到七娘,就只有吃东西,不知不觉中,就圈圈的胖起来了,再见到七娘,已经是五年后了,他的女儿,已经长大了,长的很好看,但是,却穿着粗布的衣服,他顿时就心疼不已。

    因他胖了,重要的是他这几年都很老实,他家娘子管他也不像过去那么严了,他再次找到了能去看七娘的机会,却不想这次很快就被他家娘子发现了,这次就不仅仅是打骂了,他家娘子几乎要活剥了七娘。

    他怕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什么都不做了,因此他偷了七娘的卖身契,想办法买到了张路引,用随身的块家传玉佩,换来了七娘的自由,他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谁知道,竟在这里又相遇,然后,遇到了这种事。

    想到这些,郑洪新的心就软了,他想着哪怕七娘指责他呢,他也不会怪她。当然,最好七娘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否则就算他这里无所谓,他家娘子恐怕也是会怪罪的,那等她将来回来——是的,等他当了爵爷,会将七娘要回来的,这次,他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七娘上堂的时候,面容憔悴,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泪光,那目光,有几分哀怨,有几分无奈,看的他也很是心酸,在心酸的同时,也就做好了被背叛的准备。

    “奴婢却为刘家厨娘,但在华安,刘家大郎对奴……对奴有暗示……奴、奴贪他俊俏,时鬼迷心窍,就跑了过来……”

    断断续续的话,但在他耳边却如同雷鸣,他的脸顿时涨红了,比起七娘对刘家的维护,这种话让他有被背叛的感觉,他当时就想去质问,不过在当时,就对上了七娘的眼睛,那样的波光粼粼,那样的悲哀,他顿时,就明白了。

    七娘这是在帮他!

    七娘这是知道这个爵位对他的重要,所以,在竭尽全力的帮他!

    之后,他的脸涨得红了,上京府伊和讼师的话都传不到他耳中了。他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满心满眼的,就是七娘对他的情义,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官司已经完了,他没有赢,可也几乎等于赢了,他得到了比先前好的结果!七娘比那两千两银子请的讼师要厉害!

    因他手中还有七娘的卖身契,所以七娘,也就又回到了这里。

    “七娘,这次真是亏有你,亏有你啊。”

    想到这里,他是激动,七娘有些羞涩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扣着手指说:“我没有做什么,只是公子,你真要小心,我好像听那刘家兄弟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俺重写了遍,为毛还是没在这章结束战斗呢?不过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下章的,_!

    俺知道有的同学急了,不过该有的,也是要有的,否则,就不是那个感觉了,囧

    俺那个相亲对象,比俺高,身材比俺好——貌似练了十年的健身,是不是教练……嗯,还不能确定,年龄比俺大——大六岁,工作比俺差,俺虽是个打杂的,真要说出去,好歹还会被人惊,他却在家半死不活的厂里呆着,收入——虽然俺还不确切的知道,但目前是要比俺少的

    俺为啥会同意见面呢,因为据说此人很好,人品很好,很孝顺,俺想着人品好最关键,那就去见见吧,也省的俺娘天天啰嗦俺连见面都不去见,在这里俺要表白,人家最也只能说相了三次亲,那个请俺吃地摊的是个,这是个,还有个不是相的,可以说是碰上的==

    因为受到个作者说他相了五十次亲的激励,俺觉得也可以相相看,开始也还好,不讨厌,听着说话的确是有责任感的,那就处处吧,结果俺们唯次通话时间比较长的就是纠结俺过去为毛不经常相亲,不谈恋爱的事情上了,俺说俺宅,他说乃妈不急吗?俺说俺家表姐啥的都晚婚,他说那也要急的。俺说过去毛缘分,他说那要处处看,问的俺烦了,问他,为毛还没结婚,他说没从过去走出来,又说想找个情投意合的,然后话题转,又转到俺身上了,说男人年龄大点还好,女人blblbl……

    可怜俺当时傻傻的还没反应过来,过后两天才觉得不对,和介绍人说,介绍人也怒了——啥意思嘛!

    第 104 章

    第百零四章

    郑洪新本来正在得意,听到七娘提起刘家兄弟顿时就有些不喜,再听到她说后面的话,又急了起来:“他们说什么?”

    “也、也没什么,许是七娘听错了,只是……”

    “到底是什么,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过去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听她老是说半缩半,郑洪新顿时急了起来,七娘心中冷,面上却只是带出几分委屈:“公子可是嫌弃七娘?七娘不过是偶尔听了那么句话,担心公子受到伤害,可又拿不准那话是真是假,既想提醒公子,又怕公子担心,七娘、七娘也知道现在不比当年……”

    她说着,眼圈都红了,郑洪新当下大悔,真说起来,七娘是不如过去鲜亮了,虽然放在现代还是青年的岁数,但在这古代已可以用半老徐娘来形容了,再加上这些年生活困顿,嘴角眼前都有了不少皱纹,离的远了还好,近看,已是憔悴。

    郑洪新过去有五年没和她见面,后来见了也是来去匆匆,还要防着自家娘子,也没有感觉,此时灯光下再来看,也不是不遗憾的。当然遗憾是遗憾,此时见她红了眼,还是百般的柔情,当下就道:“好七娘,我怎么是嫌弃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和那刘家的关系,他们说的话……真是有可能对我有影响的,你说说,到底都听到了什么?”

    “这还是早先了,那时候也没这场官司,我有次去花园,无意中听到那刘家的老二说当年的事蹊跷,那老大就说要查的话还要从过去的老人那里去查,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听她这么说,郑洪新是担心,当下就催促了起来,七娘皱眉想了想,突然啊了声:“对了,他们还提到了古叔!”

    “古叔?他们提古叔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古叔是老人,可是古叔不是已经承恩放了出去了吗?”

    郑洪新没有说话,脸上阵青阵白,是的,古叔是老人,是当初他娘身边得用的,家中也是两代都在府里,算的上是府中的老人,不过也就因此被他家娘子看不顺眼,生下郑哲宇后,就找了个因由要发作,后来也是因为古叔在府中的根基太深,这发作也没发作起来,不过也在半年后将他们家也赶了出去,这两年他没少为此事后悔,若当年他拦着不让赶古叔,他这个老爷恐怕也不会做的这么没滋没味的。

    不过这些也就罢了,而现在刘家兄弟说要找古叔,那是什么意思?古叔是绝对知道当年的事的!若是古叔说出来……

    是的,古叔过去忠心,但是现在呢?这么被赶出去,他会不会有怨恨?若是刘家兄弟出钱收买……刘家的钱虽不,但也是有地有产业的,古叔很有可能被收买!

    想到这里,他顿时就坐不住了,当下就想去找自家娘子,却被七娘拦住了:“公子,可有什么不妥吗?”

    “这事、这事……”

    “不能给七娘说吗?”

    郑洪新愣,对呀,他现在不仅有娘子了,还有七娘!他不能有事情就找自家娘子,若还和过去样,就算他得了爵位,在府中也没有地位!他要依仗七娘,扶持七娘,而且七娘,也是很有才干的,像今天这事,七娘不过是句话,就再无异议!

    而至于七娘会不会背叛他?今天的事情不已经有了证明?

    想到这里,他也安定了下来:“其实这事,和我倒没有直接关系,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原来,郑家虽然子嗣单薄,但在郑洪新的父亲郑庆浩那里还是有个兄弟的,也就是郑定辉的爷爷郑庆然,郑庆浩为长,郑庆然为弟。

    两兄弟的关系说不上特别好,但也说不上特别差,若说有什么不和谐的,也就是做父亲的偏爱小儿子郑庆然。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但是郑庆浩却娶了个厉害的娘子,也就是郑洪新的母亲。

    郑洪新的母亲眼见老太爷日不如日,又这么偏爱小儿子,就生怕自家这边吃亏,因此就在账务上动了手脚,等到老太爷蹬腿,说是兄弟分了家产,其实郑庆然不过分了个皮毛。

    郑庆然是个书生脾气,虽然发现了不妥,却也没说什么,带着妻儿老小就分居单过了,他不善经营,自然是越过越差,再加上在科考上没有什么建树,也就越来越郁闷,不过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那时候,郑洪新的父亲郑卓青不过十三四岁,郑卓青童年时过的是好日子,少年时过的是苦日子,再加上父亲早逝,脾气就有些怪,他母亲带着这么个儿子,日子过的是艰难。

    好容易将他拉扯大,又帮他娶了媳妇,就坚持不住了,也是他母亲郁闷了十年,临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就对儿子说,他们之所以过的这么难,都怨大房!让郑卓青辈子都不要原谅大房!

    她是带着气说的,却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郑卓青听了立刻就忍不住,到处吵嚷着大房那边谋财害命,说要到京城打官司去告御状。

    那时候,郑洪新这支过的正滋润,又是华安的土财主,郑卓青的这种吵嚷怎么能得好,没吆喝两天就被打了个半死不活,他的娘子看就被吓住了,只有连夜找辆车带着他离开华安。

    郑卓青又气又伤,虽然后来养好了伤,却落了个病根,之后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骂大房,坏的时候就昏迷不醒,就这么拖了两年,也去了,那时候已经有了郑定辉,但郑卓青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感情,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童年那丫鬟仆役围绕的快活生活。

    他去后,郑定辉的母亲方面想为夫报仇,方面又想着好歹要把儿子拉扯大,就这么纠结了两年,王普县新官上任,说是个大大的清官,可怜这位娘子有什么见识?听戏文中说清官都是怎么为民做主,怎么为民办事的,就大着胆子去告了。

    那清官也不能说怎样的坏,可是郑家那边,早就在华安托了关系,郑定辉的母亲又没人证又没物证,还没钱打点,就被判了个诬告,也是那清官还有些良心,不过关了她十天就放了出来,可是那县衙的大牢是什么地方?

    郑定辉的母亲本就被生活所困,身体不好,再被这么关,就迅速的垮了下来,出来没久,就去了。

    那时候郑定辉还不到十岁,要去做工都被嫌弃的,在吃完了家中的存粮后,就迅速沦落为县城中的混混了,因那县令对他有愧疚,所以对他的些事,就睁只眼闭只眼,他那时候不懂事,就真以为是因为自家祖上显赫呢!

    当然,后来的这些郑洪新不知道,他只是知道郑卓青当年闹过,因对这个小叔叔还有印象,他就去问了自家母亲,他母亲知道这和二房的仇是结定了,虽说二房现在落到了谷底,可这世间的事是最难说的,因此就把经过给郑洪新说了遍。

    她虽然说的精炼,郑洪新也知道事情恐怕还不是这么简单,二房落的这么快,除了他那位二爷爷不怎么善于经营外,也还有自家母亲的出手,可是,他母亲做都已经做了,先不说他这个做儿子的敢不敢置啄,就算敢,这事情也过去了,何况,他向来是听母亲话的乖孩子,哪敢去说母亲的错?

    “说起来,也的确是我们大房对不起他们那支。”

    郑洪新叹道,七娘立刻捂着他的嘴:“公子万不要这么说!”

    她到门外看了看,又关上门,回头道:“此事既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刘家兄弟就算想查,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就算是那个县令……我想他是不敢认的,就算是古叔说了什么,也是要有物证的,老妇人当初……不会有什么物证吧。”

    她这么小心,郑洪新是感动:“也不是说有什么物证,只是有件东西,老太爷本说是留给二叔的,也有证人,但那件东西我母亲看着喜欢,就留了下来。”

    “这、这也无妨,他们要找证人,还要找那件东西,这来往……公子已是爵爷,就算、就算……”

    “那件东西我随身带着呢。”

    “啊?”

    郑洪新从衣服中拉出个玉观音:“你先前不就说这块玉好吗?其实这玉好是方面,关键的……这还是个前朝的东西,是个得道高僧开过光的,最是灵验,我自带上这个观音,就很少得病了,当初老太爷想把这观音留给二爷,也是想给他求个平安。”

    七娘看了那玉观音几言,道:“这也不算什么,这观音着呢,到时候少爷就说是在玉器行买的就好了。”

    “你不懂,这玉是难得的不说,这雕工也是少有的,懂行的,能看出来呢。”

    “那公子你可要藏好了,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只要不让他们找到此物,那就是没有证据,对公子的爵位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郑洪新点点头:“可惜这里不是华安,否则也有地方好放,现在……”

    “公子若信我,就把这东西交给我吧。”七娘咬着下唇说,“我会把这东西方在个妥善的地方的。”

    戴了这么久的东西离身,郑洪新是有些不舍的,但想到七娘对自己的情深意重,就又觉得放在她这里是最合适的,因此就取了下来,交给了她,七娘笑:“公子放心,七娘在,此物就在!”

    听出了她话中的决心,郑洪新握了握她的手。

    第二天,上京府的大鼓再次被敲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些事都串了出来,不许说俺啰嗦,囧……

    俺要真啰嗦还能再啰嗦个两章……再囧……

    其实俺觉得这种慢悠悠的步调很有意思,为毛童鞋们都急呢?抱头——

    童鞋们对相亲八卦果然都很热情,俺要不要把下面的也说完了?

    咳咳,昨天说到他blblbl……bl圈又再次问俺为毛不谈不相亲,当时正是凌晨十二点,俺当天的任务眼看是完不成了,也有些心烦意乱,就顺口说,受过家庭刺激,咳咳==他立刻说,他感觉到了,他也是个很敏感的人……

    第二天,他又次打电话,此君喜欢晚上十点打电话,俺昨天的任务都毛完成,这天自然就不想和他说,就说还忙,就挂了。

    然后在第二天,这天俺终于不太忙,就想了想此事,越想越不对,就给俺娘说有问题,俺娘劝俺找马骑马,不过俺觉得,此君实在有问题,就和介绍人说不合适,介绍人听了经过也觉得他有问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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