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吵架之后+吻》 正文 第 1 章 (鼠猫同人)吵架之后+吻 作者:听风月无边 第 1 章 整理 [鼠猫]吻 by:听风月无边 对于白玉堂,展昭一直以为他是自己的朋友,兄弟,知己,更有甚时,是过命的交情。什么时候开始不同了呢?不知道,展昭甩甩头,抛开纷乱的思绪,试着重新集中精神看手中的卷宗。什么时候呢,是被他误解时,发觉自己会难过;是看见他和苏虹在一起时,发觉自己会心痛;还是,那一晚,他醉后突如其来的一吻,发觉自己居然心跳如擂鼓?风起,吹皱一池春水。展昭放下笔叹了口气,看来,今儿的卷宗是看不下去了,还是去巡街吧。 白玉堂很烦,同时也很奇怪,他明明坐在陷空岛最美的桃花林内,身边是十,写道一半没灵感了……汗,写的不好,大家凑合看吧。希望昭昭和小白能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微EG鼠猫】吵架之后 (素大的坛子,把旧文搬来) BY:听风月无边 雪影居轻香缭绕,软帘纱帐,红木桌椅一尘不染,真是看不出轻盈这一个丫头怎么把这么大间宅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正想着,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俏丽的丫头苦着脸走进来,手中托着几个食盘,上面摆放着精致异常的小点心。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微笑:“轻盈,辛苦你了,那铁索可还好过?”轻盈放下食盘,望着眼前的俊朗青年,心里不由叹了口气,重新复习一遍刚刚已经默念了千百遍的劝词,开始:“展爷,奴婢求求您了,您快现身吧,五爷已经把东京翻过来倒过去搜查了七八遍了,现在居然逼着二爷放下还没置办好的年货去东京挖地道,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您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呸呸,还打着彻查东京的旗号不分日夜的巡街,现在不论是小偷恶霸还是钦差捕头,一看见白影就要关门落锁,这眼看大过年的街上都冷冷清清,再这样下去我看连皇上也要派禁军搜查您了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们五爷吧!啊啊啊啊!”慢条斯理的斟上一杯茶水,递给一口气讲完脸憋的通红的轻盈:“快喝口水,歇歇吧!”轻盈接过茶,心想,看来这次有门了,展大人没因为提到五爷就晴转多云,看来五爷因为找不到展大人,怒极生恨,在东京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吼出的那句话展大人还不知道~唉,这是最好了,不过不知道还能瞒多久!展大人已经在雪影居悠悠闲闲的住了五天了,可怜五爷也找了五天了,五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遇上展大人的事就这么糊涂呢,都不知道回家来看看,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连我都懂的嘛!唉,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哦! 展昭看着这小丫头念念叨叨,不觉有些好笑,他也知道玉堂这些日子恨不得把东京所有的房子都拆了,不过这可不足以让他平心头之气,想想五天前在玲珑阁看到的画面,又是一阵气涌如山,拿过轻盈手中的茶杯,这小丫头还在云里雾里的发呆呢。坐下开始享受盘中的点心!白玉堂,你就好好着急一下吧! 轻盈才发现手中的茶杯不见了,急急地问,“展爷展爷,好不好,您就原谅五爷吧,不然我怕五爷闹的全东京大家都不能过年呢!”“轻盈,放心吧,我昨天飞鸽传书给包大人,说我要到通州(注:本人实在地理学的不好,就当通州是离东京不远的一个小城吧,2日便可来回!继续……)小住几日,估计这信应该是到了白兄手上,他现在应该在通州地域挖洞吧,所以不用担心了,来,一起吃吧,这芙蓉酥真不错!轻盈,你怎么了,唉,不要晕啊!” 开封府 公孙先生:“大人,白玉堂总算是走了,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安生几天,您看这府上的年货要不要王朝他们赶快买买,万一白玉堂还是没找到展护卫,回来岂不是一大灾难!” 包拯:“公孙先生,老夫正有此意,对了,告诉府内侍卫,从今日起,一定要披盔戴甲,不能有一时松懈!” 公孙先生:“这是何故?” 包拯:“现在料是展护卫还在陷空岛,所以不知世外之事,纵是有知情之人,估计也没人有胆告诉他,否则,等他知道白护卫在街上那惊世骇俗之语,那就不是五鼠闹东京,而是猫鼠闹东京了,先生可想,那后果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公孙先生:“大人所言极是,学生马上去办!” 开封府外大街 “白护卫对展护卫可真是一往情深啊,几日的不眠不休,寻找‘伊人’,真是让人感动啊!”“可不是吗,不过这两人也是很般配的!不过就冲白侍卫那天说得话,这展护卫后面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哦!”“您老就别瞎操心了,白护卫,他舍不得!” 通州 柳含章:“白兄,我看那展小猫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你还偏不信,他人一定是还在东京附近没走,听说圣上准了他一个月的假,他一定会陪包大人过年,(画影横过!)不不不,是陪白兄你过年的!” 马上的白衫青年冷冷瞪了一眼柳含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否则现在猫儿怎么能不在我身边!” 柳含章笑道:“怎么怪起我来,世人都道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当然想看看这弱水有何等的风华绝代,国士无双了!” 白玉堂不语,心下却道:猫儿,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到底是何事让我们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昭昭都大发脾气离家出走呢,这就要从五天前说起了。 玲珑阁 柳含章夺过白玉堂手中的酒坛:“白兄,十八年的女儿红可不是让你这般糟蹋了,这一坛你漏掉了了一半有余,你可知在下恨不得摆个花盆在你下巴下面!”白玉堂并未搭言,健臂一伸,拿过新的一坛,撕开泥封,猛灌下去! 展昭运起轻功,在房檐上如履平地,心里嘀咕着,那白耗子真是小心眼,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逗弄自己,今天自己不过是想小小报复一下,骗他说除夕要陪皇上守岁。没想到他居然翻脸就走,快的一阵风似的。害的自己白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现在却找不到他! 柳含章见白玉堂已有七分醉意,不禁笑道:“原来传言非虚,我们白五爷现在真是满心挂着那只猫儿了,怎么,年关将至,为何不去陪你的御猫,却跑到这里来和我喝酒!难道白兄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刷”,通体银白的画影已半出鞘:“不想死就闭嘴!” “好好好,今儿个不犯白五爷的忌讳,只是,这玲珑阁近日来了一位新倌儿,只卖琴艺不卖身,不过,见过的人都说,他那双眼睛,像足了白兄心心念的那人,今日既来,不如一见,也好解白兄相思之苦!”说完,便击了三下掌。 展昭把东京转了一遍,都没见白玉堂,心下也有些着急。仔细琢磨,想看看漏了什么地方没有。开封府,皇城,太白楼,同福客栈。。。都去了,那百花楼,烟雨坊,也都问了,没有啊。只是前日又新起了一座玲珑阁,可那可是小倌馆,想想不觉暗自发笑,玉堂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转身提气向开封府奔去,也许那只白耗子已经气消回去了! 掌声一落,屏风后转出一弱质少年,仅有十六,七岁,面如满月,唇红齿白。尤其一双眼睛,不带一丝风尘气息,明亮却不张扬,恰似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只是眉宇间少了一点英气,多了些少年的青涩。 “如何,白兄,可还入得了眼!” 白玉堂七分醉三分醒,朦胧中看着这少年,一双温润似水含情目,心下一动,不由想到,四年前,第一次见到猫儿,他似乎还是初出江湖的少年,当时,可也是这般模样吗?如此思念,白玉堂道:“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清楚。” 柳含章笑道:“日铭可是心仪五爷已久了,要不是今天说五爷要来,我也未必能进这玲珑阁头牌的暖阁。”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鼠猫同人)吵架之后+吻 作者:听风月无边 第 2 章 “你叫日铭”白玉堂望着倚在自己怀中的红衣少年,“日明为昭,白玉为堂,你既叫日铭,可有白玉来配?” 展昭回到开封府,只见白玉堂房门紧闭,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不觉叹了口气,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正想再去街上找找,忽然听见自己关心的名字从王朝房中传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在王朝窗下,细细听来。(昭昭啊,为什么你的动作会比脑子转的快呢?)展昭不由暗自苦笑,居然为了那只白耗子跑来听人家壁角,若是传了出去,南侠的脸要往哪里摆啊! 王朝:“你们说是不是真的啊,刚才我巡街的时候,居然看到白五爷和一个男子到玲珑阁去了!” 赵虎:“你眼花了吧,白玉堂他不是和我们展大人……他不会再去青楼了,要去,也会找展大人不在的时候去吧,那会在这节骨眼上找姑娘呢!” 马汉:“赵虎,说你笨,你就是不懂,你平时巡街都巡到哪里去了!那玲珑阁是新起的小倌馆,要不一个东京,两大青楼还不够啊,这第三个肯定是与众不同了,我有一次从门口过,那里都是美的不得了的,少年,少年啊……不对,这么说,那白玉堂居然敢背着展大人!!!” 三人一起:“张龙,你别冲动,也许是王朝看错了,看错了!” 展昭的脸已经可以和包大人媲美了,回身一个燕子穿云,直奔玲珑阁! 公孙先生和包拯站在屋檐下 公孙先生:“大人,您看展护卫的轻功又进益不少哦!” 包拯:“是啊,要是展护卫面对刺客每次都有抓奸一样的气势,我觉得他一定会少受很多伤!” 公孙先生:“那要不再遇到刺客,我们就说‘展护卫,白护卫又背着你去玲珑阁了’这样行吗?” 包拯:“公孙先生,那我想我们就不用等刺客来暗杀我们了,白护卫会直接明着来了!” 公孙先生:“大人所言极是,学生受教了!” 话说展昭直奔玲珑阁而来,阁在眼前却犯了难。平日除了查案连青楼都未曾涉足,有了那只白耗子之后就更不要想了,如不是遇见他,又被他……吃干抹净,恐怕自己到现在都不了解情欲滋味。现在偌大一个小倌楼,叫自己如何进去?总不能一间一间的敲门问吧。抬头仔细观察,忽然发现朝南暖阁较其他房间相比,窗上的装饰似乎更多一些,封窗的柔纱似是江南运来价值不菲的茜素红。展昭低头一笑,不管怎样,先探探这间吧。提气运功,转眼便立于纱窗之外,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玲珑阁 少年痴迷地望着眼前男子的俊朗容颜,这是他崇拜,向往并且痴恋的男人。自从第一次听到江湖上‘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他就喜欢上了他,他听世人讲他的风流,他的狠辣,他闹东京,困御猫。他早已在这个男人身上情根深种! “日铭不过是流落风尘之人,怎会有美玉相伴。” “出身风尘又如何,君子如竹,如菊,如青莲,清白,清高,出淤泥而不染,那比官场中市侩小人难能可贵的多了,日铭又何须自贬!” “五爷谬赞了,日铭可不敢当!” 展昭一阵心寒,怒火涌上心头,又强压下去。暗道,好你个白玉堂,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酒后吐出什么真言来! 说也奇怪,按说这白玉堂柳含章两大高手,平时紧觉性强的漏油,今日却完全没发现窗外有人已怒火冲天。也许是白玉堂喝多了酒,又沉迷于那少年的一双明目;又或许是柳含章难得逮到白玉堂失意之时,想好好戏弄一番。无论原因是何,结果都是一样:窗外的小猫已经竖起毛了! 白玉堂从怀中掏出一块羊脂比目白玉佩,挂在日铭颈上,道:“五爷赠你的,拿着!”日铭一惊,心知那必是上好的美玉,否则以白玉堂的脾性,断然不会放在怀中,忙言道:“无功不受禄,日铭怎敢拿五爷如此宝贵之物!”白玉堂哈哈一笑,把他向怀中紧了紧,右手抚过他的眼睛,笑道:“你这双眼睛,就算用十块羊脂比目佩来换,我也舍不得让别人看见!”日铭心下一悸,深吸了口气,抬头对上白玉堂的眼睛:“五爷要是不嫌弃,今晚请在日铭房中过夜!”白玉堂还未答言,柳含章先是笑了:“白兄好福气了,竟得玲珑阁头牌亲点留宿,看来我是该识相一点先走了!” 窗外展昭怒火攻心,恨不得一脚踹开窗阁让巨阙和画影好好斗上一斗。那羊脂比目佩展昭是知道的,那还是去年七夕白玉堂从关外弄来,本是一对一青一白,雕琢为比目鱼状,甚是好看。当时玉堂说一人一个,比目鱼只有一只眼睛,眼里也只能容下一个人!当时自己还当宝贝似得揣在怀里,片刻也不离身!谁知这比目佩竟为他挡了一支飞来箭矢,救了他一命,却也碎成四片。当天,玉堂就把自己的那块除了下来,说你的既碎了,我的赠你。他怎么也不答应,玉堂才作罢,但却再也没见他戴过。今日,居然这么轻易就送了给日铭。怎能让展昭不心凉! 定定心神,展昭刚想要不要进去。忽然,茜素红纱窗上映出两个人影,柔情蜜意,百般温存,两道身影渐行渐进,贴在一起!清晰可见,白玉堂的唇轻轻印在那少年眼上。 展昭再也按捺不住,掀起窗格翻身进去,反手抽出闲置在桌上的画影:“白玉堂,风流天下,红颜蓝颜甚多,展某不才不敢领教,更不愿屈于其中,你我从此恩断意绝,之间再无瓜葛!”语毕,银光一闪,削落巨阙剑穗上那两颗白玉堂亲手系上的明珠,头也不回翻窗绝尘而去! “猫儿!”白玉堂酒醒了大半,忙推开怀里的日铭,也翻窗追了出去。 突逢大变,日铭一时还反映不及,只觉身子一冷,环绕自己的温暖已然离去。不由心生失落,红了眼眶。却见柳含章还在门口没来的及出去。于是出言轻唤:“柳爷?”柳含章回过神来,心中犹记得那一席红色劲装,身姿挺拔,单薄却不显瘦弱,官服在身却不显跋扈。怒中还带七分礼,眼中分明是三分愤怒七分心痛,不由惊叹道:“原来这就是御猫,果然名不虚传!”言毕,又看看日铭眼圈已红,上前扶起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和他这般亲近,已是多少人求不到的了,莫要希望太多了。”日铭点点头,心道,这双眼睛能让五爷驻足甚久,也是足矣! 白玉堂一路追回开封府,进了展昭的房间,发现他正在收拾衣物。忙问道:“猫儿,你要去哪儿?”展昭也不答话,背起包袱就要出门。“猫儿!”白玉堂旋身堵在展昭面前,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手,展昭啪地一甩,打落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身向外走去。白玉堂紧紧抓住不放,展昭也不说话,只是死命的拔开白玉堂扣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白玉堂真的着急了,他两手一合,把展昭的双手扣在自己的一只手掌里,举过头顶扣在门上,另一只手抱紧了他的肩膀,把他拥在怀里。喃喃的说:“猫儿,对不起,别走。”展昭挣了几下,谁料白玉堂借着酒力,抓的死紧,一时间居然挣不脱。白玉堂又紧了紧怀抱:“猫儿,我知道你生气了,我,我把那比目佩要回来还不成吗,我是酒喝多昏了头了……”展昭冷笑一声:“哼,从未听说过白五爷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来的!展某入了官场,与人同流合污,配不起你白五爷的美玉!那玉佩,你竟然这么轻易许人,你……”话未说完,只觉一阵水雾涌上眼眶,不知是气是悲,别开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眼前这人。白玉堂已有七分醉意,眼看怀中猫儿眼睫微微颤动,英眉微颦,双唇紧抿,别又一番风情,只觉下腹一阵火热,他着了魔似的欺上那两片温软的薄唇,进而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奇怪的是今天猫儿居然没有抗拒,反而青涩的回应,让白玉堂越吻越深。 忽然,白玉堂只觉一阵眩晕,紧扣着展昭的手也失去力气,眼前一切都开始模糊,难道真是醉了吗?怎么能醉的这么不是时候,难得猫儿…… 展昭松了口气,看来把弧醍香涂在唇上真是有效。把白玉堂扶上床,替他出去外袍银靴再盖上被子。展昭不禁失笑:何时自己也学会用UU1001词语替换暗算他人这种伎俩了。摇摇头,拿起包袱。白玉堂,这次一定要给你一点教训尝尝。 是夜,白玉堂转醒,发觉人去楼空,急忙翻身下床,急急冲出门外。才发觉包拯公孙策立于门外。连忙行礼,接着便问:“大人,公孙先生,可知猫儿他……”包拯郑重道:“白护卫,此事关系重大,请附耳过来…….”话毕,只见白影飘飘,瞬时不见了。 公孙先生满头黑线:“大人,为何要骗白护卫,展护卫只是说不要告诉白玉堂他去了哪里,您也不用说展护卫发誓要去见识百花楼,烟雨坊所有的姑娘啊,这这,展护卫的名声可如何是好啊!” 包拯:“先生请放心吧,白玉堂不会到处宣扬,他只会暗访这两大青楼的所有裙钗闺房,此其一;而且,暗访不能造大声势,所以速度必定会大打折扣,此其二。由此可见白护卫一时半回儿是回不来了,所以公孙先生,我们开封府上下今日后半夜能睡个好觉了!” 公孙先生:“大人实在英明,学生茅塞顿开!” 此时展昭已经快到陷空岛了,还好事先和卢大嫂打过招呼,这次要好好整整这只不知轻重的色耗子! 夜正浓,我们的白五爷还在246个闺房中辛苦的进行他的搜猫之旅! 五天前的东京,还是处在歌舞升平,灯笼高挂,欢声笑语等新年的状态中呢! 东京 白玉堂寻展昭未果,心下愤怒不已,打道和柳含章回了开封府。岂料府中仅剩一看家老奴。见白玉堂回来,却道:“府内上上下下都到梅山赏雪去了!”白玉堂气地七窍生烟,恨声道:“赏雪,分明就是想避开我!”柳含章见状哈哈大笑:“白兄,几时你的人缘也变得如此之差了!”白玉堂懒得答话,正想该如何去找那猫儿,忽见那老奴又走上前来道:“五爷,刚刚老奴忘了,有陷空岛的飞鸽传书!”白玉堂展开纸条,上面清清楚楚两个大字“速归”,而且明显是大嫂的笔迹,不由心下一紧:“岛上几位哥哥嫂子都知道他为了猫儿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是决不会让自己回去的,莫非岛上出了什么危险!”没办法,只有回去一趟了! 陷空岛 雪影居 展昭望着手里的捆龙索,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刚刚已经让大嫂飞鸽传书叫玉堂回来。想想过了五天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听到轻盈说白五爷夜探246间闺房寻猫踪,连续三日彻查东京,两日彻查通州,最让他感动的是玉堂居然为了他而犯了自己的大忌――去找日铭要回了那块羊脂比目白玉佩。这样也就差不多了。最后还有一点不甘心,就干脆罚他再和自己捆在一起一次吧。想到这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层! 白玉堂回到陷空岛,看见家人安好不免有些奇怪,他急急问道:“大嫂,什么事这么着找我回来!”卢大嫂笑道:“不知何故,近查你的雪影居有些不太对劲!”话音未落,白玉堂人已掠出三尺之外。四鼠都摇头笑道:“等见了那猫儿,大家总算能过太平日子了。” 白玉堂掠过铁索,直奔雪影居,心道:“不知谁那么大胆,敢到白爷爷我这里闹事,正好心情不好,待我捉住他好好舒舒筋骨!” 展昭听得屋外有风声,刚想出门,忽然察觉居然不止一人的脚步,不由心生怀疑,身形一闪,躲在暗处,细细听着屋外的动静! “白兄这里真是好景致啊!”柳含章落在白玉堂身边“早闻白兄这雪影居只招待白兄和展小猫两位主子,今日展小猫不知去向,倒是便宜了我来一饱眼福!” 白玉堂斜了柳含章一眼,道:“外面请便,不许进屋!” 柳含章笑道:“白兄好小气,我看那猫儿要是知道白五爷在开封大街上宣言‘若是让五爷找到你,势必让你一个月下不了陷空岛雪影居的红木雕花镂金大床!’这等豪言壮语,展小猫半年内绝对不会涉足陷空岛半步!” 展昭在屋内听得字字如珠,句句清楚,一时间脸色发青,几乎想痛扁白玉堂一顿。仔细一想,还是强压下火气,伸手推开雪影居的拉门,笑道:“白兄,让展某久等了!”白玉堂愣在当场,心下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心心念念的某人居然就在自己眼前,不觉喜从天降,冲上前去一把搂住展昭:“猫儿,我好想你!”感觉小猫并未抗拒,扔给柳含章一个‘该滚哪儿滚哪儿去’的眼神,横抱起猫儿就向屋内走去。 柳含章摸摸鼻子,心想:“看来真是该找个地方避一避了,南侠刚才的眼神,不单纯啊,只有那只被爱迷了眼的傻老鼠才看不出来!”想完,很没义气的冲雪影居作了个揖,“白兄啊,不是兄弟不帮你,是我实在觉得自己自身难保啊!”转身越过铁索,身形渐远。 白玉堂把展昭放在红木雕花镂金床上,自己也欺身上去。此时,展昭猛得从枕下掏出捆龙索来,一头甩向白玉堂的手腕,一头甩向床柱……那捆龙索似有灵性一般,把白玉堂的手腕和床柱一起绑的结结实实。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鼠猫同人)吵架之后+吻 作者:听风月无边 第 3 章 展昭笑盈盈的推开还没反映过来的白老鼠,慢条斯理的整好身上凌乱的衣衫。一字一顿的说:“我倒要看看是谁一个月下不了陷空岛雪影居的红木雕花镂金床,白老鼠你就等着和你的床心意相通去吧!”说完,不顾身后“猫儿猫儿,我错了!”的惨叫,潇洒的掠出雪影居,直奔开封府去也! 开封府 包拯:“马汉,再加一双碗筷!估计展护卫就要回来了!” 公孙先生:“大人,依学生只见,展护卫怕是要在陷空岛过年吧。” 包拯:“不会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本府估计展护卫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那白玉堂在开封大街上说了什么了!所以他断不会在陷空岛过年!” 公孙先生:“何以见得,陷空岛各位也不想是多做口舌之争之人,应该不会告诉展护卫吧!” 包拯:“也许是如此,但本府就怕他们不说,所以已经飞鸽传书给展护卫告诉他了!这样一来,就有备无患,所以展护卫一定会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的,你听,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 公孙先生(黑线,大汗珠):“大人,您实在是……” (全文完) [EG鼠猫] 吵架之后 番外 by:听风月无边 展昭掠过铁索,回到雪影居。只见屋内无一丝灯光,心里有些奇怪,轻盈这丫头难道没有给玉堂送饭点灯吗?托着两坛女儿红马不停蹄的连夜赶了这么多路,自己着实有些累了。转念一想,那只白老鼠现在大概是气的要疯了吧,得赶快去把他放下来,大不了据断那红木床柱,反正他也不缺那买床的几两银子。想到这里,不由加快脚步,向屋内走去! 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展昭皱了皱眉头,这耗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明明刚才问了大哥大嫂,说他一直没露面,自己还以为他一直可怜兮兮的呆在雪影居呢,亏自己刚才还心疼了半天,急急忙忙的赶来。 展昭掏出火褶子,想把蜡烛点上。忽闻身后一阵风声,不妨一愣心里一紧,却已失了先机。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缠来,迅速制住自己几大要穴,身子再无法动弹。熟悉的香气袭来,宽厚怀抱的温暖从脊背上缓缓渗入。展昭不禁咬牙:“白玉堂!” 一阵天旋地转,展昭已被拦腰抱起,下一秒便被放在那张他深恶痛绝的红木雕花大床上。 “白玉堂,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 连解释的懒得了,看来这次玉堂是真的快要气疯了。展昭不禁苦笑:“玉堂,此事展某的确做的有失分寸,他日必郑重登门谢罪,现在可否请你先解开我身上穴道!” 白玉堂阴阴一笑:“休想!谢罪倒是不必了,我现在只对猫儿你有兴趣!”说完,一口咬上展昭白皙的耳垂儿。眼看那猫儿红了脸庞,那红晕大有扩散的颈部的趋势。不禁气消了大半!想他白玉堂居然着了道儿被捆在床上,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情急之下,一掌劈碎了床柱,不知自己还要被绑多长时间呢。当时置办家私时,为了怕那猫儿受凉,生生舍了自己喜欢的白玉寒石塌,而屈就红木雕花床,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啊! 展昭见白玉堂有一丝失神,赶快抓住机会,运气冲开穴道。好在白玉堂心疼自己,点穴时下手虽快,却未用半分真气,倒是尽力一冲,便发觉身子已能够动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展昭迅速一臂格开白玉堂,另一臂一拍床沿,想借力起身。白玉堂怎会让他如意,随即使出千金坠压紧他的下身,一招“飞雁还巢”制住展昭双手,押在头顶。又是邪邪一笑,道:“猫儿,现在想走,不觉太晚了吗?” 展昭大窘,心想:若是现在落到这耗子手里,下场绝对不会好过。尤其此时两人身体贴和极紧,容不下一丝缝隙,听着白玉堂狂野激烈的心跳,展昭不禁又惊又慌,下意识大力挣扎,想从白玉堂身下逃脱。正在扭动间,展昭突然脸色一变,身体瞬时僵住,随后望向上方的俊朗容颜。 白玉堂脸上的戏弄表情已全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强压情欲的隐忍痛苦。“猫儿,你有长进,不想让我现在直接要了你,就别再乱动!”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瞪圆了眼睛,想挣扎又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警惕的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像极了竖起毛的小猫。一股温暖自心底升起,强压下欲望,白玉堂俯下身子,轻轻落下一吻在展昭微张的唇上。感觉身下之人并未抗拒,才小心翼翼的滑进去,纠缠上他僵硬的舌,待他软化之后又猛的收回,温柔的磨娑柔软的唇瓣,直到发觉展昭已放松僵直的身子,若有若无的回应着他,白玉堂才轻轻松开制住展昭的双手,转而滑进他衣襟的下摆,抚弄他生涩的身躯,同时放开他的双唇,扯出暧昧的银丝,向白皙的颈项移去。 衣衫凌乱,露出无数红痕,正是身上之人的杰作。展昭只觉眼前一片朦胧,身体火热,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想涌出体外,可他又不知到底是什么。只能青涩的回应白玉堂的挑逗。很快,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染上红晕的肌肤全数暴露在空气之中,感觉白玉堂的吻慢慢下滑,沿着颈项,锁骨,腰线,直到平滑的小腹。展昭不禁猛抽了一口气,层层而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止不住徘徊在嘴边的呻吟,他不禁呜咽出声。 “唔……”展昭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欺负,“玉堂,玉堂!”他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满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名字。 清凉的药膏涂进体内,展昭不禁一颤。白玉堂撑起身子俯视,身下之人白皙的躯体上布满红痕,那全是属于他的印记,平日明亮的眼眸中一片泱泱水色,红唇半张半闭,似是邀请。这是猫儿,他的猫儿,只属于他,没有人可以看见这样风情绝世的猫儿。白玉堂心中温情满溢,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托高了展昭的身子,压下自己疯狂的欲望,无比温柔的缓缓进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喘息之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展昭不禁弓紧了身子,却把体内的欲望包裹的更加紧质。白玉堂倒抽了口气,不行,他会伤了猫儿的。捧住展昭的腰部,轻声呢喃:“猫儿,放松,放松一点!”等展昭习惯了体内的硕大,才开始缓缓律动! 呻吟喘息之声不断,雪影居里春光无限,爱意无边。 次日 白玉堂醒来,看见窝在自己怀中的容颜,情不自禁在他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忽然发现他脸色苍白且疲惫,眼圈之下有点沉色,看来昨夜是累坏他了。看着展昭遍布全身的紫红印子,想到昨晚他在自己身下先是抗拒挣扎,再是低喘呻吟,到最后的青涩回应。甚至在激情的颠峰叫着自己的名字,白玉堂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猫儿是他的,那是只有他才能看见才能享受的绝美景致,没有任何人可以窥探。不禁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见他像是被打扰了好眠一样颦了颦眉头,向白玉堂怀中缩了缩,又沉沉睡去。 白玉堂只觉下腹一阵火热,苦笑道:“猫儿,本想今早放过你,你却自己靠过来,这可怨不得我了!”说完,俯下身子…… 呻吟缠绵之声传来,一室春光难掩。 轻盈叹了口气,放下温热的水盆毛巾向外走去。看来得赶快告诉庄主,不用等五爷和展大人用饭了。 开封府 公孙先生:“大人,开封府经费本就不济,您昨日又拨出一百两纹银,不知是何用处?” 包拯:“也没什么,就是买了张花岗岩纹理床送到陷空岛去了,对了,床柱还是玄铁的呢,结实的很!” 公孙先生:“大人,为何要买床送礼,即便是要买,也不至于买如此贵的啊!” 包拯:“你我多次刁难白玉堂,难保他不会心生不满啊,送张床当年礼可以暂时安抚一下他嘛!” 公孙先生:“那您就不怕展护卫心生不满吗?” 包拯:“先生放心,我已经请人分别带口讯给展护卫和白玉堂,不过是同一句话就是了‘玄铁床柱,易绑难毁’!” 公孙先生:“大人,这是何意,学生不明!” 包拯(叹气):“唉,就是说床柱乃玄铁所制,如被捆龙索绑住,决不会像红木那样容易被击碎,被绑之人也绝对难以逃脱!” 公孙先生:“难道大人早就料到那白玉堂不会被困在床柱上了,那为何还要让展护卫回去?” 包拯:“展护卫若不回去我这开封府上下今年还能有好日子过吗?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啊,为了一年的安稳生活,本府只有忍痛舍去展护卫了!” 公孙先生:“那大人怎知今后谁会被绑?” 包拯:“公孙先生,谁被绑住都不重要,反正没被绑住的那个一定会感激本府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再说,先生觉得经过这次教训,以那白玉堂的心思手段,能再轻易被展护卫算计到吗?哈哈哈哈,快喝吧,茶要凉了!” 公孙先生:“大人,在您身边当差,实在不知到底是福是祸啊……” END 整理 第 3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