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旅游nph)》 旅游是发泄的最佳途径 苏蔓今年25岁,是一家旅游公司的总监。 早些年这家公司是做旅行社的,但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人们获取旅游资源的途径不断增加,旅行社大规模倒闭,没有新的点子,就很难在业内立足。 苏蔓应聘时除了学历,其实没有多少经验,若不是这家公司即将倒闭,是决计不会让一个新人当总监的,即便对方是海外留学的管理学博士。 可谁都没想到,苏蔓上位后快速整顿公司业务,将主营业务从旅行社,变成了集旅游杂志、旅游公众号、成团旅行社为一体的集合型业务模式,还抓住了网红直播的浪潮,短短一年时间,将整个公司打造成了最新颖的旅游平台。 而这次,她即将去云南出差,为公司开辟新的旅游线路。 选择这个行业,苏蔓的原因只有一个——旅游简直就是发泄性欲的最佳途径! 苏蔓从小便有强烈的欲望,青春期差点没忍住,和自家亲哥哥高到一起。好不容易熬到了18岁,上了大学,那可就更加不得了。 苏蔓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相当亮眼,没几下功夫,就和校篮球队的队长成了一对,两人都是初尝性爱,天雷勾动地火,激烈的没眼看。 可不过一个月,苏蔓便腻了,很快便又和篮球队的另一位主力睡在了一起。 再到后来,整个篮球队都被她集邮了。 再然后是足球队、网球队……,其中还有不少有女朋友的。 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苏蔓这种睡法,最是得罪人,那些被甩的前男友,或者是男人们的原配,个个恨她入骨。 再又一次引起校内殴斗后,学校领导找她谈话,非常客气的将留学的名额给了她,苏蔓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她家里有背景,再加上她自己虽然玩得疯,成绩却很好,只怕没这么简单收场。 出国留学这件事,苏蔓倒也不介意,反正她也想尝尝……国外的男人。 在国外待了三年,学习之余更是领略到了各国男人的不同,国外的开放x关系,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天堂。 三年的留学生涯结束,苏蔓还是选择了回国,毕竟她更喜欢国内的饮食,也更怀念含蓄内敛的男人,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吃到更多的男人,还不用负责,最好的办法就是—— 旅行。 身体和心灵都在路上,遇到的都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夜春情后各自消失在人海,简直不要太爽。 “前往昆明的旅客,现在可以登机了” 从回忆中清醒,苏蔓拿起行李箱,走上了飞机。 —————— 旅行开始的那一刻,就是性欲苏醒之时。 “你跟我换个位置,我们四个人是一起的” 因为要更好的了解旅客的需求,苏蔓乘坐的经济舱,这家飞机t积大,最中心有四张连坐,而苏蔓的位置刚好在三号。此时跟她说话的女生则坐在过道的另一边,那女生身侧的座位因为正在维修,被遮住了。 对方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下巴倨傲的仰着,这副样子,似乎让苏蔓换位置是对她的赏赐。 他的男朋友,也就是坐在苏蔓旁边的男生立刻拉了拉她,带着歉意向苏蔓开口:“我女朋友不懂事,你别生气……” 他说着指了指另一侧,也是一对情侣,女方娇小,男方高大。 “我们四个人是一起的,选座的时候位置不多了,麻烦你能不能跟我女朋友换一下……” “阿浩,你干嘛凶我,谁让她不会选位置,哪有一个人卡在中间选的!” “小蕊!” 苏蔓微笑:“不麻烦” 眼见对方浮起微笑,那女生也止住话头,一副算她识相的样子,苏蔓将后半句说完:“因为我不想换!”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没穿内裤! 等飞机起飞后,苏蔓还能感受到女生仇视的目光。 对方那个叫阿浩的男朋友哄了许久,才勉强安静下来。至于另一边那一对,表情也不太好,但只是无视苏蔓。 左右皆是冷气,苏蔓却稳如泰山,似乎半点都不受影响。 这场航班的航行时间几乎要4个小时,此时已经是晚上9点,几人经过这一番争执后,旅行的喜悦被冲散了,另一个女生拿出四个眼罩,人手一个,似乎有那么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又过了半个小时,飞机上越发安静了。 对于苏蔓来说,交通工具,一直是性爱的最佳地点,那种空间的移动,会加剧性爱的刺激程度,且越是公开场合的交通工具,就越是刺激。 比如公交车,比如飞机。 更不要说,此时,苏蔓左右各坐着两位戴着眼罩的男士,他们的女朋友还在旁边,四个小时的夜晚航班,简直就是偷情的最佳场合。 刚刚争执时,苏蔓就观察过两位男士,二十出头,身材高大,从腿部肌肉可以看出来,都是运动健将,眼眸深,鼻梁高挺,底下的东西应该不错。 这样的好货色,可不能错过了! —————— 刘浩闭着眼,却还是能闻到身侧传来的幽香,既娇又媚,眼前浮现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很漂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弥漫着的是和自己女朋友完全不同的性感风情。 刚刚换座风波后,自己女朋友在群里疯狂骂她,用的词大多是,老女人。他清楚自己女朋友的性格,之所有一开始语气那么冲,现在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对方长得是真漂亮。 黑色高跟鞋,紫色的贴身连衣裙,如果是普通人绝对会被这个颜色压住,但她不一样,精致的面容,白皙的皮肤,栗棕色的波浪卷,还有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这件衣服反而成了陪衬,直叫人移不开眼。 刘浩不得不承认,跟这位“老女人”相b,自己女朋友就像是没张开的小丫头。 原以为闭上眼后,不会再忍不住看她,可没想到,她身上的幽香更加撩人,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闻着居然让人有些热血沸腾,刘浩只觉得口干舌燥,只能尽可能放空思绪,让自己睡过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身侧发出轻微的响动,耳边传来轻语:“抱歉,能不能让一让,我想去厕所” 刘浩取下眼罩,就看到了脸色微红的女人,和刚刚冷淡坚定拒绝换座时不同,此时的她脸色微红,眸中似乎带着千万种风情。 刘浩赶紧侧过身,给对方留出空间。可等苏蔓站起身后,他才发现—— 她的腿可真好看。 原来她这件紫色旗袍并不长,整t长度到膝盖处,可要命的是,有近二十公分的开叉,还有一些镂空的花纹。 走动间露出白皙如玉的长腿,这种要露不露的样子,更让人想将她扒个干净。 她抬起了腿,一步两步,走动间挺翘的t线也无比诱人。 也是巧了,刚到刘浩身前,眼看就要出去了,飞机一个颠簸,女人没站稳,大半个身子跌落在了男人怀里。 刘浩反射x地接住倒下的娇躯,大掌正正碰到了那让人眼馋的玉腿。 那一瞬,大脑里只剩下一句,这腿,可真是滑。 还没等二人做出反应,因为是夜间夜间航班,为了让旅客们休息的更好,机舱内的灯熄灭了,整个飞机立刻变得昏暗下来。 娇躯满怀,幽香扑鼻,灯光也暗了下来,再想到女朋友和身边好友都带着眼罩,这个位置又处于机舱最后面,刘浩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掌不经意的向上挪动了两分。 “唔……” 伴随着一声娇喘,刘浩瞪大了眼,这触感,她没穿内裤! 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你女朋友,可还在呢! 也不是苏蔓故意不穿内裤,之前候机的时间太长,她没忍住和等待另一个航班的小哥哥做了。 对方是意大利人,深邃的五官、湛蓝色的眼眸,胯下的东西本钱非常足。 苏蔓的美是公认的,又穿着极具东方气质的旗袍,还会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见面不到三分钟,就将对方迷得神魂颠倒。 两人就在候机大厅的厕所里,大鸡8捅小骚逼,毫不留情的大c特c,因为g的太爽,差点让小哥哥误了航班。 意大利小哥哥离开时恋恋不舍,不仅加了苏蔓的微信,还将沾满了淫水的内裤给顺走了,他说这才符合中国人的习俗,算是定情之物。 此时,可不就是真空了嘛! 男人的大手粗糙又温热,此时捏在她靠近臀瓣的位置,只要再往里面些,就能摸到赤裸的花穴。 苏蔓佯做要起身,可这个姿势不好用力,脚下一个打滑,再度跌倒在男人身上,这次,丰满的乳房在坚硬的胸膛上猛蹭了下,娇软的臀瓣更是直接坐到了男人手掌上,坚硬的指节戳到了花穴口。 真嫩! 刘浩只觉得只觉得像是被雷给劈中了,心跳越来越快,恍惚间突然感觉到,有水液从手指上方低落,顺着一路流淌,这是,她的骚水吧? 在飞机上不穿内裤,还流骚水? 刚刚闻到的幽香越来越浓,刘浩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味,而是她的骚水味。 就算是圣人都忍不了了,更何况刘浩跟圣人也搭不上边,手臂微动,当下便将手指戳了进去。 才刚一插入,便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媚肉包裹住,又湿又紧,这手感b想象中的还要好一百倍。 刘浩的手越发肆意,顺着粘液插入小穴左右抠挖,找准小凸点大肆搓碾,越是抚摸就越是惊奇。 整个花穴紧致又娇嫩,没有半点耻毛的痕迹,若不是之前见到了苏蔓的样子,知道她是一个极具风情的轻湿u女,刘浩会以为自己抚摸的是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 刘浩之前已经交过两任女朋友,上一任女友喜欢剃毛,下体总是剃得干干净净,可现在手心的触感跟那时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半点扎手的痕迹,倒是浑然天成。刘浩心中浮现一个模糊的概念。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可真是遇到极品了,这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身娇t魅,连花穴也不似常物。人们说极品女人又紧又骚,刘浩感觉了下手里的触感,细腻、紧致、湿滑,吸吮力更是非常惊人。古人诚不欺我啊,这样的花穴,如果将阴精插进去,能让人爽翻天了吧! 刘浩整个人越发激荡,手指灵活地在花唇内拨弄,掐住硬挺的肉核,力道忽轻忽重,狠搓慢肉,将里面搅弄得汁水四溢了还不满足。 一勃勃不断漫上的快感冲刷着苏蔓的理智,一个又一个敏感点被开发,越积越多的热浪几乎冲垮所有屏障。 眼见对方越戳越猛,指头从一根变成了三根,胯下更是凸起一个大包。 苏蔓扭着臀瓣,一边在男人手指上扭摆,让那手指戳到更深的地方,一边坏心眼的趴在对方肩头,呵气如兰: “你女朋友,可还在呢!” 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1㈧M.còⓂ 在飞机上做 如果是以前,刘浩肯定会担心女友生气,可今日,他是真切的明白了一句谚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蔓这样的极品,哪个男人能不心动啊。刘浩转动手指,越发肆意的抠挖窄小的花穴,声音更是嘶哑:“那,我们快一点?” 苏蔓被扣得舒爽,听闻此言,多了几分笑意:“噗,多快?秒射吗?小弟弟?” 这样的话,就有些质疑男人性能力的味道了,年轻气盛的刘浩哪里受得了,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一根粗大的淫物,直接朝着滴水的嫩穴戳去。 “姐姐马上就会知道弟弟小不小!” y如铁杵的大肉棒劈开层叠的褶皱,直捣h龙! “唔,好大!” 粗大的龟头破门而入,坚硬的棱角狠狠刮过细嫩的褶皱,直插到底,苏蔓差点直接在这飞机上叫出了声,好在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含糊的气声颤抖的喷洒在男人耳边。 甬道内被撑的无一丝缝隙,又粗又欲让人撑得蜜穴饱胀,快感自性器结合处快速流窜到周身。 刘浩哪里尝试过这样的极品,极度紧致湿滑的洞天福地,甬道内各处媚肉齐齐裹挟,夹着蘑菇头发狠压榨,拼命抵抗着入侵者,酥麻的快感自尾椎攀上脊背,要了命了。 年轻气盛的人哪里忍得住,刘浩挺着腰杆狠狠摆臀,粗长狰狞的肉茎劈开大力咬合的x壁直向内闯,一气插捣直最深处。 b想象中的还要紧! 男人食髓知味,凭借着本能越战越勇,腰臀挺动,一下又一下插着怀里的极品x。 苏蔓被插的非常爽,她这花穴极紧,平时还需要不少前戏才能彻底插入,但今日登机前才和意大利小哥哥g过,花穴还处于半开合状态,又加之处于飞机这样特殊的场合,非常兴奋,现在即便被大鸡8贯穿,也还能忍受。 “啊……啊啊……好爽……弟弟,你好会插哦……姐姐,姐姐被你插得好爽!” 苏蔓的手握着飞机座椅的扶手,小声哼哼着,修长的天鹅颈仰着,额上香汗淋漓,实在是爱死了这大鸡8了。 刘浩抱着娇软臀瓣的手也重重施力,指节些许青筋,五指深深娇软的臀瓣中,他猛拽着苏蔓向下,粗长的肉棒将媚肉带的翻出,又迅猛地尽根插入,大大的肉囊在穴口拍打得水花飞溅。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又很快被飞机的声音所掩盖,虽然这里是飞机最后一排,周围也因为熄了灯光线昏暗,两人还是不敢太过肆意,只敢用最小的声音交流,撞击的幅度也备受掣肘。 “姐姐,你好骚,也好紧!” 苏蔓微笑,就像是勾人的狐狸精:“比你女朋友还紧?” “当然!” “唔,可是你刚刚,还让人家给你女朋友让位置呢~~” 苏蔓说到这里,佯装生气一般推了推对方。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别走,嗯……我现在不是给姐姐赔礼了吗?大鸡8会使劲的干你,让姐姐舒服!” 年轻气盛的男孩说完,突然解开了安全带,抱着她半抬起身,借着姿势的变化,脱离了椅子,就这么在空中猛干了十来下,次次都操进了骚心深处。 肉棒快速抽出插入,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又强横地劈开整个甬道,乘风破浪,直顶到最深处。整个内壁被撑到极致,皱褶如小嘴般亲吻着棒身,一口口嘬着上面的青筋,含着尖锐的棱沟。 真爽! 这个姿势,没有长时间健身的人,一定做不出来。 花穴被顶得水液潺潺,强烈的快感袭遍四肢百骸,密密地蔓延到周身。苏蔓很满意这个年轻男孩的能力,也不吝啬的回吸了几下,结果b得对方急喘连连,差点当场射出来。 刘浩只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某些时候甚至会忘了自己在飞机上,只想要将这妖娆的女人压在地上,操烂这极品b。正当他准备再次加速时,身侧突然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娇哼。 “阿浩,几点了?飞机到了吗?” 是他女朋友!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你朋友大不大? 两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动静太大被发现了。 刘浩转头,却发现女友依旧带着眼罩,似乎是睡得迷糊了,他深吸口气,平复煮激荡的心情,回答道: “才刚十点多,还早呢,再睡会儿,乖~” “唔,还那么久啊,你不在旁边,人家都的不好~” “傻瓜,我不是……嗯……在这吗?” 眼见对方的女友醒了,苏蔓不仅不怕,还更加兴奋起来,这个叫小蕊的姑娘,刚刚嚣张跋扈,现在也毫无所觉,她可知道,她男朋友的大鸡8正勾着她刚刚恨极了的老女人,一下又一下,将别人的花穴都捅出水了! 如此一想,刘浩说话的功夫,苏蔓还扭着臀瓣左摇右摆,上上下下地吞吐巨棒,手臂圈在对方的脖子上,每一下都要从大龟头直接吞到底部,那骚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炫耀,差点将刘浩b得破了功。 就这样,每跟女朋友说一句甜言蜜语,男人的大鸡8就要插苏蔓十来下,说得越多,操的越狠,大量的水液被操出来,他身上原本和女朋友穿的情侣装,都被骚水打湿了大半! 好不容易将女友安抚好,两人刚准备继续大g,一个转头,就发现苏蔓另一侧的男人,刘浩的好兄弟张昱景不知何时醒了,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 张昱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和女友都不是喜欢争闹的人,之前见苏蔓不愿换位置,虽然心中也有些不愉快,却没说什么。几人都是大学生,刚刚放暑假,商量好了一起去云南旅游,也是想就此机会,加深与女友的情感。 飞机起飞不久,他就睡着了,女友也靠在他肩上。 可睡着睡着,耳边总是听到一些声响,除了飞机上原本的声音,似乎还有些许水声,这声音很有规律,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他是个浅眠的人,王蕊开口时他便醒了,本来是想看看手机,谁知道眼罩一取下来,就见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好兄弟温柔安抚着女友,可怀里却抱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而自己身侧的位置是空的。 刘浩抱的是谁不言而喻。 随着刘浩和王蕊的讲话声传来,那女人还在一下一下的摇摆,能清楚的看见,一根棍状物连接着两人,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还不仅仅是抱着,他们在做爱! 张昱景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可是飞机上啊,随时可能被发现。 刘浩也被吓了一跳,他正在g不是自己女朋友的女人,还被自己的好兄弟发现了。可现在的情况,女人圆润的翘臀不时在他身上摇摆,紧致的肉穴狠狠夹着肉棒,每一次吸吮间,便有大量的蜜液被榨出,又湿滑又舒爽。 太爽了,爽的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更何况这样的萍水相逢,这样的极品花穴,一辈子或许就能碰见这一回,或许下了飞机便天各一方了,怎么能不操到高潮? 空气中多了股焦灼的味道,反倒是苏蔓丝毫不受影响,她继续裹着体内的大肉棒,同时趴在刘浩耳边,语调缠绵:“喂,你朋友他,鸡8大不大?”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前后都有大 这话虽然是对着刘浩说的,但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张昱景,媚眼婉转间,g心动魄。 再加上安静的环境下,她声音虽小,却也是控制在对方能听到的程度,这话,哪里是在问刘浩,分明是在问张昱景本人。 听闻此言,刘浩忍不住的升起几分醋意:“怎么,姐姐,我的鸡8不够大吗?不能满足你吗?” 说着还一手托着苏蔓两股向上退出,待那沾满淫液的巨棒被吐出大半截,又按着两个浑圆的小屁股狠狠向下一刺,大龟头重重抵在骚心上。 “唔……” 碾磨的快意如水波荡漾,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很满足,可是对于骚浪惯了的苏蔓来说,还可以更浪,她越发娇软,提出问题:“可是他看见了呀,万一他告诉你女朋友,就完咯~” 刘浩心中矛盾不已,张昱景这人老实,平日里不太能藏得住秘密,而让一个人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就是拉对方一起下水。 心中思虑片刻,终于刘浩还是抱着苏蔓转了个身,原本是面对面抱着c,现在成了后入。 下半身被男人紧扣着,大鸡8还在“噗嗤噗嗤”插个不停,苏蔓扶着座椅,慢慢趴下身,在张昱景惊讶的表情中,趴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立刻意识到女人想做什么,张昱景伸出手,想阻止她。 可他的一只手被女朋友枕着,现在只剩下右手,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怕吵醒女朋友,也怕引来其他人的围观。 如此之下,他笨拙的右手当然敌不过苏蔓灵活的双手,三两下功夫,便被苏蔓握住了胯下之物。 隔着裤子,那东西已经半硬了,还在不断的膨胀,张昱景还想反抗,可他稍微一动,便被女人狠狠捏了一把。 嘶! 脆弱点被人拿捏,他只能停下反抗,试图和两人讲道理。 “我不会说!” 可此时此刻,显然是晚了,苏蔓柔嫩的小手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沉甸甸的卵蛋,在掌心不断搓肉,眼看那东西不停胀大,娇艳的红唇也凑上前,自男人小腹一路向下,直至舔弄到内裤边缘。 隔着一层布料,樱桃小口张开,一口含住了棒身,享受那浓烈的、属于年轻男孩的荷尔蒙气息。 女人就隔着内裤大肆取悦被束缚的肉茎,即便灯光昏暗,张昱景还是能看到她性感迷人眼神,精致漂亮的五官。 最重要的是,她非常会舔,灵活的舌尖就像是一条小蛇,时而盘旋,时而g拉,当她咬开内裤的边缘,张口包住硕大的龟头时,张昱景有种快要升天的快意。 女朋友就在旁边,头靠在他肩膀上,他的左手还只在她的后颈,可自己的肉棒却被另一个女人含在嘴里,吸得他后腰发麻,恨不能立即抽插起来。 张昱景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正直专一的人,可此时才知道,这疯狂的欲望,太可怕了。 那双唇舔了几下后,灵活的舌尖一勾,便将深色的内裤g到了一旁,紧接着温热的口腔毫无阻隔的包裹住粗大的龟头,从头到尾磨舔,舌面扫过盘结的青筋,有些地方要重吸,有些地方轻舔,把握的非常到位。 短短几分钟,便将一根肉棒吮得虎虎生威,狰狞无比。 看好兄弟这么爽,刘浩有些妒忌,不甘心被遗忘,他甚至顾不得这里是在飞机上,直接半站起身,运起胯下之物,对准某个凸起的软肉,一下又一下,不停歇的猛撞。 大肉棒狠狠钉进媚x,数叠褶皱被撑开碾磨,g点反复被坚硬的大物件撞击,强烈的电流四处乱窜。苏蔓被刺激地浑身轻抖,牙关打颤,口中发出呜咽之声,如果不是有张昱景的肉棒堵着,能当场狂叫起来。 花穴里是强烈的快感,再想到嘴里也插着别的男人的鸡8,“噗嗤噗嗤”的插捣声越发密集,还伴随“啪啪啪”的轻响,苏蔓眼前都有些迷蒙了,种种难言的舒爽流转,耐不住扭腰摆臀着迎合更强烈的快感,每一次被顶,身体不自觉向前撞去,便将嘴里的肉棒含的更深。 一次又一次,叠加的快感终于积蓄到了极致,随时可能喷薄欲出。 刘浩在身后也感受到肉穴渐渐收紧,胯下之物不断发胀,龟头早已戳进了窄小的宫口,此时猛刺狂冲,数千下后,马眼一松,精液激s而出。直烫得骚心瑟缩,一起冲上了巅峰。 高潮之中,苏蔓敏锐的察觉到,嘴里这根肉棒也猛颤了两下,还不自主地重重抖了下,喉咙里弥漫了男人前液的味道,这个叫阿景的男生,浑身都紧绷成了石子。 等激烈的高潮勉强过去,苏蔓吐出嘴里的肉棒,晃了晃手里的手里的红绳。在张昱景耳边轻呵:“这是你和女朋友的定情物吧,要想拿回去,就来厕所!” 说着,她连旗袍都没有扯,刚被人g过,下摆滑到了腰间,一站直身子,就有浓精顺着大腿根流淌。 任由精液横流,苏蔓转身进了他们后排的厕所,姿态妖娆,风情万种。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C我一下,就还给你 张昱景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手上的红绳被女人给顺走了,或许是刚刚的场面太刺激,也或许是快感太震撼,他居然毫无所觉。 那是他和女友的定情信物,上面的绳结都是女友亲手编的,还有两个小金坠子,是两人的属相,他和女朋友手上各有一个。 要不要拿回来,成了最大的问题。 如果不拿,女友肯定会发现,到时候免不了吵架,可能还会分手。 可如果拿…… 张昱景反复考量,最终还是决定去拿回来,但是他心中暗下决心,只是拿回来,他还会认真跟她解释,她跟刘浩的事情自己不会说,也不想做背叛女友的事情。 想得非常好,可当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厕所门,便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飞机窄小的厕所内,风情摇曳的大美人亭亭玉立,此时脱下了身上的旗袍,让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皙如玉! 之前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可此时此刻才清楚的认识到,比起明ya艳精致的五官,她这具身体,才更要命。 凝脂般的肌肤打底,婀娜的身姿曲线尽显,胸前两团浑圆白嫩诱人,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下身白净无毛,粉嫩的私处隐在两线交汇处,两条长腿挺直纤长。 从头到脚,哪怕是脚趾,都是完美的。 唯一有些碍眼的,约莫就是那白虎x中,流淌着白色的浓精。 那是自己好兄弟刘浩刚刚射进去的。 可也正是因为被操了许久,那花瓣泛着隐隐的红色,配合浓白的精液,更显得无比诱惑。 张昱景深吸口气,努力提醒自己,他是有女朋友的,想到与女朋友多年的感情,才终于将激烈的欲望压抑住。 “能不能把红绳还给我……” “嘘,进来说,免得被听见了!” 张昱景无法,只能走近一步,任由身后的门自动关上,可他还是站在距离苏蔓最远的、门边的位置,似乎一旦发生什么过分的事,他就会立刻离开。 “我不想背叛我女朋友,我们感情很好,你和阿浩的事我不会说的,你能不能把绳子还给我……” 话还没说完,便发现苏蔓将旗袍放在左手边的架子上,然后拿起他和女朋友的定情红绳,直接放在了那殷红的花穴口。 那里还在流淌着精液,还有亮晶晶的汁液,眼看一大包白色的浑浊液体就要滴在红绳上,张昱景哪里还顾得了保持距离,大步上前,伸手想要一把握住红绳。 可苏蔓的速度更快,不仅将拿着红绳的手挪开,还故意用下体去蹭男人的手,沾满淫液的娇嫩处碰上了粗糙的手掌。 只一下,张昱景的手上便满是液体,身体也跟苏蔓紧贴在了一起。 苏蔓是坏透了,她有千百种方法诱惑这个纯情的大男孩,但偏偏要选择最恶劣的那一种。 她将拿着红绳的举到马桶上方,微抬的下巴美艳也张扬,她说:“插我一下,就一下,我就还给你!不然,我可就扔了!”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背着女友C了别人 “为什么?” 她这么漂亮,不可能缺男人,张昱景不会自大到以为苏蔓喜欢上了他。 “因为你鸡8好粗,我想试试~” “阿浩的也很粗,你可以……” “腻了!我现在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一下就行,就插进去再拔出来,不要求你射给我,一秒钟的时间,我就不逗你了!” 苏蔓眨眨眼,绯红的俏脸妩媚动人,但面上却非常正经,就差指天发誓了。 张昱景此时还不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尤其是苏蔓这种还非常骚的。他深吸口气,僵持数秒后,一把拉开还高高顶起的k头,露出刚被吸舔的油光水滑的粗大肉棒,声音里带着股怒火:“一下,就一下,你就把绳子还给我!”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更何况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一下,应该不算是背叛,女朋友也不会发现。 男人心中都抱着侥幸心理,也常常会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眼见对方的防线已经破开一个小口,苏蔓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她直接伸手握住男人两腿间那根粗大硬挺的长枪,下身主动蹭着圆硕的龟头,淫液将其润湿。 那小口一下一下啄吸着棒身,密密麻麻的快感延绵不绝,时间越长就越是舒爽,害怕自己会沉溺于这种快感,张昱景只能粗着嗓子催促,似乎非常不情愿:“快点!” 苏蔓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依照对方的要求,握着肉茎嵌入凹陷处,带着它撑开紧闭的穴口,一寸寸往里去。 窄穴内壁大力碾压着肉棒,重重叠叠缠绵不休的褶皱包裹着巨棒咬合舔舐,柔软湿润,销魂的快意瞬间在张昱景脑中炸开。 完全没想到,刚被阿浩的大肉棒插过,这处花穴居然还这么紧,甚至不用几分力气,根本进不去。 就一下!就一下!速战速决! 牢记着这个准则,张昱景的身体下沉了几分,用了不少力气,强势劈开媚肉,借着刘浩精液的润滑,将粗大的肉棒插捣到底。 花了功夫才吃到的肉棒,b主动送上门的更香! 怒胀的巨龙顶在花心上,碾磨着敏感的软肉,爽得苏蔓连连颤抖,酥软的小腹经不起重重快感,周身散着欢畅的余韵。仗着飞机厕所属于密闭空间,还直接呻吟了出来: “啊!好爽!” “别,别说话!” 张昱景立刻出声,厕所隔音并不好,如果太大声,必然会被发现,他此时心中满是心虚,紧张的额头都开始冒虚汗了。 几乎就在他操进子宫的那一瞬,女人的手圈主他的脖子,白皙娇嫩的身体微微发抖,内里的花穴也跟着战栗,急剧收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内壁更是四面齐压,骤然将棒身收得紧紧的。 那是一种绵软却细密的力量。 “唔!” 再怎么控制,张昱景的喉间还是发出一声闷哼,足足十来秒里,舒爽的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如同吸食了毒品,飘飘欲仙。 等回过神来时,强烈的愧疚感浮上心头,他背着女朋友,用胯下阴精插了别的女人的肉穴,居然还觉得非常享受?! 不能这样,自己的原则不能背弃。 手掌紧握成拳,指甲陷进了手心里,强烈的疼痛才终于拉回些许理智,张昱景尝试着抽出肉棒,却发现根本拔不动,龟头被一处小口锁住了,而且他一用力,身下的女人便浮现出难受的表情。 快感实在是太强了,每多停留一秒,身体的毅力便削弱一分,张昱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丝理智。 “松开,你说过,一下就够了……” 面对男人粗喘连连的指控,苏蔓一边再度缩紧小腹,一边却皱紧眉头,声音里满是痛苦,眼角还挂着泪滴:“啊,你太粗,卡住了!疼,好疼!” 婊,太婊了! 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在飞机厕所里被暴C(2086字) 张昱景哪里分得出来什么是婊,而且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两人的下体似乎连在了一起,取不出来了。 看出男人的慌张,苏蔓还故意说:“太疼了,叫医生吧!” 这趟飞机上配备有专业的医护人员,遇到任何情况都可以求救。 “不行!” 如果叫了医护人员,那自己女朋友一定会知道,整个飞机上的人都会知道,有人在飞机厕所里偷情还卡住了,说不定还会上社会新闻,他冒不起这个险。 张昱景怀疑苏蔓是故意的,可自己身下的东西确实是取不出来,再加上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也那么真实,他只能选择相信。 “肯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苏蔓这次乖顺的将手里的红绳给男人戴在手上,整个身体完全倚靠着对方,然后拉着对方的手,到了自己胸前。 “那你帮我肉肉~” 窄小的飞机厕所上,浑身赤裸的美人就在眼前,栗棕色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精致白皙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地眨着,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翘,小巧的嘴唇如蜜桃一般粉嫩,让人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魔鬼般的惹火身材更是看得张昱景脸红心跳,漂亮的锁骨下,双峰饱满挺立,分别缀着一颗粉嫩的乳珠,颤巍巍的晃着。 应当有36d了吧。 当自己的手被带着放上去时,绵软的触感只叫人热血上涌,张昱景小腹一阵邪火乱窜,满腔的躁动不安,有些入了魔般,任由苏蔓带着他大肆搓肉,变幻出各种形状,乳肉自指缝露出,尖端的红果被蹭得坚硬。 “啊,好舒服,好会捏哦……我叫苏蔓,小哥哥,你叫什么~” 没想将名字告诉她的,可不知怎得,在这样的情景下,几乎是脱口而出:“张昱景” 还不等他懊恼,女人便以扬起大大的笑。 “唔,阿景~~鸡8,鸡8也动一动~~” 这声音如此娇媚又如此淫荡,让人半截身体都麻了,张昱景一边安慰自己,只有放松了才能取出来,可另一边,又忍不住加大了手里的力道,从被动的揉捏,变成了主动抓磨。 身下那处,因着还被卡着,便只能小幅度的旋转摩擦。 只见那嫩白的阴道下,湿漉漉的花唇张开,一根粗胀的阴精细磨慢捻,来来回回,摩擦了上百次,直弄得蜜液潺潺,流得遍地都是。 苏蔓脸颊绯红,眸中迷情醉态,身下被撑满,奶子也被人玩弄,两者的快感相辅相成,那声音便越发的娇媚,像是要把人给溺毙其中了。 “好舒服,好会顶哦……嗯啊……奶子,奶子也被肉的好爽,捏爆蔓蔓吧,再重一点,嗯啊……” 为了能改变被卡住的状态,张昱景的摩擦一下重过一下,肉棒移动的幅度也在慢慢增加,但与此同时,他的眼角越来越红,五指渐渐收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急速跳动的心脏与喉间压抑不住的低哼,都在述说着此刻的享受。 销魂蚀骨,他总算明白了,好兄弟刘浩为什么那么经不住诱惑,只因为这女人的身体,让人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香软媚肉之中。 不知不觉间,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耳边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 “各位旅客朋友请注意!前方会遇到强气流经过,飞机可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颠簸,这属于正常现象。请旅客朋友不要慌张,洗手间暂停使用,已在洗手间的旅客不要慌乱,扶稳把手,保持镇定很快就会过去,谢谢大家的理解与配合!” 广播里传来这样一声后,飞机真的连续抖了两下,连带着苏蔓的身体也跟着重颤,双腿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张昱景身上。 一时间,直抵骚心,幽穴猝然紧收,蜂拥碾压排挤,有种被插到了喉咙口的错觉,强烈的摩擦感烧得苏蔓娇躯战栗,痉挛不绝,口中不住呻吟:“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了,不要了……” 呜咽声中打着颤儿,明明是拒绝,却让人更加疯魔。 如此深的贯穿,性器的结合到了极限,当那宫心中一软肉刺上马眼时,张昱景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彻底失去了理智。 等他再回过神来,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捣x声延绵不绝,就像是记恨对方的诱惑,他的身体不住的耸动嵌入,任由那销魂的快意蔓延。 他终究还是违背了原则,还一刻都不能停歇! 恍惚间他瞥见自己手上的红绳,定情信物已经要回,说好的一下也早就插完,可他却用这只手,肉着别的女人的奶子,用属于女友的肉棒,暴插别的女人的b。 一下又一下,累计到了数百下,却还是没有停止的趋势。 苏蔓早就没有强制他了,可这一刻,主动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娇软的女t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臀瓣任由他粗糙的手抬起,张昱景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两瓣粉嫩的花唇被紫红色的肉根大撑开,腰身挺动抽插时,薄薄的皮肉泛起白色,紧绷的穴口艰难的缠捻着。 如此娇媚紧致的身体,本应该是纯情的、没经历多少人事的,可蜜液又反常的多,粉嫩的媚肉翻出时泛着亮光,肉棒上也沾满了白色的沫子,还有那些属于自己好兄弟的精液,都被操了出来,将两人交合e处染得狼藉一片。 “啊啊啊,好会日……鸡8,鸡8不要停……好爽啊,好爽啊……” 苏蔓爱死了这种感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捣g,身体的快感非常强烈,更何况这里是在飞机上,公共场合的刺激,时不时的颠簸,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还有勾引别人男朋友的背德。 她用最淫荡的身体、最放纵的语言刺激张昱景,眼睁睁看着对方越来越沉迷,操弄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最后即便她喊着:“嗯啊,你不是说就插一下吗?嗯啊,你女朋友还在外面等你呢?!” 男人也只是稍愣片刻后,反而操干的更加凶猛,苏蔓隐约瞧着,越提他女友,这鸡8还越硬了些呢! 人呀,终究还是欲望至上了呢~~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被别人的男朋友S满sB(2249字) 四个小时的飞机,接连两个年轻气盛的大学生。 其中一个的精液还在子宫内囤积着,而另一位,则将她压在飞机洗手台上,正面、侧面、后面,每一个角度都要猛烈的操干一番。 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龟头恶狠狠地撬着宫颈口挤压,如打桩一样劈入,不论是摩擦还是撞击,都带来无数次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快意疯狂拍打在苏蔓身上,飞溅的汁液更是多的要命,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将旗袍脱掉放到架子上,是一件多么多么明智的事情啊! 耳边还能听到飞机飞行的声音,还能听到外面乘客的说话声,偶尔有空姐甜美专业的问询……这是真的“一日千里”啊,想到这里,苏蔓的身体越发火热,骚心再次收紧,喷溅的骚水让整个洗手间都充斥着浓烈的幽香。 张昱景被一阵大力的吮吸弄得几乎瞬间泄精,一直坚毅冷淡的脸上也出现些许狰狞,他甚至无意识的低吼出声:“嘶,别夹” 可到了这个时候,身体又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强大的吸力咬着龟头向内,严丝合缝的吸拽着,让人爽到了极点,张昱景实在受不了,紧实的t好一阵密集拍打,如暴风雨侵袭,将苏蔓这片小舟,拍打的七零八落。 身体被快意冲刷着,双眸涣散,意识混沌,棕色的卷发随着撞击摇摆,白腻的身子来回耸动,肉穴被搅动得天翻地覆,在张昱景接连数百下深捣中,再次攀上巅峰。 这一次快感来得更加厚实澎湃,苏蔓白嫩的颈子绷直抵在冰凉机门上,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呜咽:“嗯嗯啊……啊……丢、丢了……” 全力收紧的小穴排挤着凶蛮的肉棒,一股透明的精水自深处喷射而出,尽数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又酸又胀之间,苏蔓的小腹抽动着,架在张昱景腰间的双腿突然夹紧,整个人绷成了弓弦。 “啊……啊!” 被一道温热的水柱冲击了最敏感的部位,胯下之物还被大力搅紧,张昱景猛地低吼一声后,捧着两瓣臀肉对准肉穴一通疯捣,几乎要把小穴g穿,发狠的粗大肉棒抵在痉挛的小腹上,突起一个鼓包,似乎要穿透了般。 最后几下巨力抽送,狠到了极点,像是刀刀致命的杀手,凿击入最柔软之地后,硬挺的肉茎骤然一停,也开始猛烈的跳动,射出滚烫浓稠的精华! 那一刻,无数山洪冲刷而下,苏蔓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两人结束时,外面的座椅上,张昱景的女朋友早就醒了,在座位上翘首以盼,等着他回去呢。刘浩也在手机上催促了许久。 “景子,你丫还要高多久,你女朋友问两遍了,你再不回来她可要去找你了!” “可记得你们千万别一起回来!” “妈的,好想再来一次,小姐姐的b太极品了,你那边是不是操的很爽?羡慕!” 张昱景只扫了一眼,便关上了手机。 两人不傻,没有一起出厕所,苏蔓还刻意从后面绕了一圈,当看见两人路线完全不同时,她分明看见张昱景的女友松了口气。 夹着两位帅哥的浓精,苏蔓终于躺在靠背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甚至刻意忽视了刘浩想要加微信的暗示,也忽略了张昱景的僵硬。 ————————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再醒过来时,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小姐,航班已经到了,可以下飞机了” 苏蔓一睁眼,就见到了穿着白衬衣,打着蓝色领带的男人,肩上还有两个带杠的肩章,这人很年轻,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整个人将一种专业和多情的气质融合的非常好。 苏蔓站起身,这才发现飞机上的乘客已经走完了,她跟在男人身后,有些好奇: “你是机长?” “我哪有这么厉害,只是个实习副机长而已~” 这人还是太谦虚了。苏蔓大概知道一些,滇藏这条线可不好飞,海拔高、气候变化快,能在这个年纪做到副机长的位置,眼前这人可以说是非常优秀了。 出了机舱后,夜晚的凉风袭来,苏蔓下楼梯时不小心晃了下,直直的朝着男人的方向倒了倒。 不出意外的被接住了,那身职业的机长制服下,如苏蔓预想的,是极为紧实健壮的肌肉,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袭来,是刘浩和张昱景那样的毛头小子难以b拟的。 “小心点” 虽是一触即离,但苏蔓敏锐的察觉到,那双桃花眼上挑了几分,多了几分别的意味,紧接着她手里的小箱子也被接了过去,一言一行都非常有绅士风度。 苏蔓来了兴致,从下飞机到航站楼的路上,开始慢悠悠的聊天,她本就是个长袖善舞的,再加上对方也配合,没一会儿就知道,他叫沈文哲,今年二十九,正儿八经的飞行员,苏蔓接触过不少大院子弟,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家教底蕴深厚。 此时是夜里1点,昆明机场却是非常热闹,毕竟作为以旅游闻名的大省,这里承接着全世界各国的游客。 “早就听说昆明机场很棒,现在看来确实很不错~” 眼前的航站楼由寓意“七彩云南”的七条彩色钢带为支撑t系,造型犹如金色凤凰展翅高飞,加上灯光效果后,更是美轮美奂。 苏蔓作为游客,只知道眼前的机场规模宏大、造型漂亮、井然有序,却说不说太多的门道,但在沈文哲眼里,却又不一样。 “一般来说机场规模和城市经济是挂钩了,一线城市对一流机场,昆明是云南省会,暂且还属于二线城市,但是昆明长水机场却是一流机场。去年以4800万吞吐量位居全世界37位,全国第6位,仅次于北上广深成都之后,属于中国机场第一梯队,也奠定了昆明“亚洲5小时航空圈的中心”的地位……” “对了,还有一句玩笑话,对不少当地人来说,你可以说昆明不行,但不能说昆明机场不行,足可见昆明机场的地位” 沈文哲讲话时虽然云淡风轻,但眼底还是多了几分骄傲,毕竟这样强大的数据,离不开每一位飞行员兢兢业业的奉献。 苏蔓真心实意的夸奖。 “很棒!” 走进航站楼,夜里的凉风少了些许,按理说该要分道扬镳了,苏蔓却是眨眨眼:“这趟航班好累,我饿了,副机长大人,为了答谢你帮我拎箱子,我请你吃夜宵吧~” 气势宏大的航站楼下,一对男女站着,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飞行员制服,女人穿着紫色的旗袍,哪怕只看背影就知道,都是俊男美女。视线推近,那双桃花眼微微扬起,语音缠绵:“好” 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被帅气的副机长抠出了水(50珠珠加更,免费 夜宵的地点是沈文哲选的,位于航站楼二楼的角落,是一家很窄的云南米线店,不论是位置还是规模都没法跟中心的大店b,但老板似乎和沈文哲很熟悉,没一会儿,便将店里的招牌端了上来。 雪白的米线打底,翠绿的青菜,薄薄的肉片,汤汁浓郁,香味悠长,大战了好几次的苏蔓早就忍不住了,待吃了两口后,更是满足的眯起眼。这份米线对于熬夜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安抚身心的良药。 食欲和性欲,真的是最具有满足感的事情了。 一顿饭的功夫,两人的关系更近了,经常到处飞,沈文哲对各地的景色如数家珍,讲话又幽默风趣,苏蔓也去过许多地方,两人算是志趣相投,越聊越觉得心情愉悦。 两人不仅聊旅游,还说些其他的,苏蔓很快知道,今天航班的正机长是沈文哲的老师,是个严厉又古板的老男人,不过幸好他家在昆明,此时应该已经回家了,不然作为学生的沈文哲是不可能有机会出来勾搭她的。 吃过米线,穿行在幽暗的走廊里,谁都没说话,却有种莫名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流转,直到: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有人推着行李从后面狂奔,本来这块地方灯光就不好,着急之下,差点撞到了苏蔓。 原本侧站着的两人一个躲,一个拉,终于成功的抱在了一起,温香软玉满怀,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 推行李的人已经走了,周遭重新恢复安静,沈文哲却没有松开手,任由自己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到对方身上,他微微俯下身,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注视着对方,其中带着几分揶揄,低哑的声音响在苏蔓耳边,灼热的鼻息喷洒而出,让人为之震颤。 “刚刚吃饭的时候,你偷偷拿纸在干什么?” 苏蔓也不隐瞒,她早就看明白了,这人也是个撩妹高手,长得帅又聊得来,不大g一场真的说不过去。 她半仰着头,任由自己洁白的小脸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脸色有些微红,樱红的唇瓣微张,语音缠绵: “太湿了,擦了一下~” 这说的湿是什么地方,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也不是苏蔓故意的,她在飞机上被操了两次,虽然清理了,可花瓣还是敏感的很,随着夜风的吹拂,随着走路的摩擦,再加上身边还有个帅气有型的飞行员,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刚刚在米线店,上面喝着汤,下面流着水,她悄悄擦了两次,以为遮掩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听见这句话,沈文哲的喉结滚动数次,眸中更添了几分情欲,手腕微微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有那么湿?我不信!” 说着,那双本来握在苏蔓腰间的大手便一路下滑,从大腿根部向上,那双原本是开飞机的手,此时却在滑嫩的腿上游走,所过之处,掀起阵阵涟漪。 发现女人没穿内裤时,沈文哲眼里还是多了几分惊讶,但随着手指间的触感越来越清晰,那双眼就更深了,声音中带笑,手指间的攻势越来越凌厉: “还真是,小喷泉啊!”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我要你抱着的sB!(2258字)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航站楼,虽然位置偏僻,时间也有些晚了,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人路过,也都会注意到角落里抱在一起的男女。 好在也正因为这是飞机场,每日迎来送往众多游客,别说是抱在一起,当众哭泣接吻的都不在少数,因此也没有在意。 也就不知道,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只是仅仅抱着,可实际上,男人的手却早已探入女人的私密处,一边揉捏,一边说出让人羞红了脸的话:“啧,才戳了两下,我手上都是水,小蔓蔓,你是不是太骚了点?” 说话的语气和称呼都变了,此时哪里还像一开始遇到的那个沉稳的飞行员,这拨弄的手法,磨蹭的力道,直接g的苏蔓欲罢不能。 “谁让你,这么会抠,嗯啊……好舒服……” “小点声,小心被人看见了” 说着小声点,但男人的手却丝毫不留情,手指贴着g点,大力在内壁上刮蹭,进进出出,肆意蹂躏着女人高潮的机关。 “看见就看见呗,让他们看看,飞行员哥哥在玩女乘客的b~~嗯啊,刚下飞机,就泡女乘客呢~~” 苏蔓的话让沈文哲喉间溢出几分低沉的笑意,他勾着x壁上的凸起大力按压搓肉,搅弄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倒觉得,是女乘客发骚,故意勾搭飞行员!幸好我现在没有开飞机,不然你个骚货,怕是会更加激动!” 苏蔓不得不承认,沈文哲是对的,他的制服、他的身份,对自己有莫大的吸引力,从看到的第一秒起,心里就开始泛痒。 阵阵快意袭来,让人颤抖着呻吟,小穴最是诚实,那甬道随着心跳如在呼吸,感受到手指的温度与坚硬,也感受到更多的空虚。 “啊……恩……想要……”女人娇媚的呢喃着,诉说心中最深的渴求,毫不掩饰的扭动胯部,让那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插得更狠。 男人的声音此刻听来格外性感:“要什么?” “要飞行员哥哥的大鸡8!” “嘶,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十足的骚货……走吧,去我的休息室,今天一定要干翻你!” 男人的手越戳越猛,紧紧贴合的身体也更加灼热,两人都知道,一场鏖战即将爆发。 航站楼周边设置有休息间,专门供给沈文哲这样的夜间航行人员,不过数百米的距离,两人走了十几分钟,期间数度差点擦枪走火,在无数个角落,沈文哲那双大手钻进了苏蔓旗袍内,四处煽风点火,捏的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苏蔓也不甘示弱,借着拥抱作为掩护,男人制服下的胸肌,小腹上的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将裤子顶起大鼓包的肉物,都被她摸了个遍。 两人就像是交流市场上的生意人,尽情探寻对方的每一寸,每多一点了解,心里便多一分满意。 最后十来米时,苏蔓甚至能听到自己的淫水从花苞中掉落,“滴答滴答”落在了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 刷卡--开门--扯衣服--掰开肉穴—扶住大肉棒--插入--猛插……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像是排练了千百遍,至于什么前戏,在极度的饥渴面前,已经等不住了,他们都等不及往里走走,站在门口便发作了起来。 极为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肉逼,润着淫液,擦磨所有凸起软肉,棱沟y角蹭得那敏感的细小管道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让整个世界都似乎跟着旋转起来,极品花穴被这样刺激,立刻交错着绞紧,狠狠缠拧着肉棒,几乎要生生榨出所有精血。 “骚货,b我想的还要紧……居然能把我这根全吃下去,爽吗?嘶,松开点,都动不了了!” 沈文哲的确是有些诧异,他胯下东西不小,以前交往的女朋友,没有几个能全部插入的,除非是惯尝风月的老手,但那样的女人,又多半松松垮垮,勾起来不带劲。 之前他用手给她开拓时,就发现她那里非常紧,但弹x也相当好,水又多,不见丝毫毛发,是极品的白虎x。加上一路上骚发发的勾引他,说实话,一进门就直接尽根插入,用了十足的力气,也是想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不是能随便惹的。 可谁曾想,当那娇软的媚揉穴1咬着裹上来时,倒是他没稳住,差点出了丑。 真是个天生的妖精。 在没开灯的休息间,沈文哲的眸色更深了,闪烁着恶狼般的光芒。 一整天的室外偷情,厕所、飞机玩了个遍,虽然是真的非常刺激,但总是不能叫出声,可憋坏苏蔓了,现在处于封闭的空间,她终于不用压抑自己了。 “好长哦,嗯啊,都,都顶到好里面,好里面去了……啊啊啊,先别动嘛……让我缓一小会儿好不好,长鸡8哥哥~~” 女人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显然再极品的花穴,也被顶得够呛。沈文哲压下灌顶的快意,也不想操的太急,以免容易早射,也容易给对方留下暴力的印象。 这样销魂的身体,确实应该慢慢细品。 他俯下身,埋首在苏蔓颈间轻啃细噬,两只手就像是会魔法一般,三两下便将旗袍脱了下来,让那敏感的欲t1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乳肉弹跳着,波涛汹涌,越是暗沉的光线,越是勾人。 沈文哲丝毫不客气的含住红硬的茱萸,粗糙的舌面三番五次舔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时绕着粉嫩的乳晕打着旋儿,偶尔还故意用尖利的牙齿g咬小乳珠。 “啊啊啊……好会舔……奶子,奶子也好舒服……” 敏感的部位尽在对方掌握,弹x绝佳的内壁也开始适应粗长的巨物,那偶尔的颤动更是磨得苏蔓酥痒难耐,只恨不能死死缠住那巨物,搅出无边的快意狂潮来。 “说你是小喷泉,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我就没见过像你一样水这么多的,嗯哼……开始爽了是不是?说吧,骚货,想让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沈文哲重重拍了把绵软的臀瓣,紧扣着纤滑的腰肢,让两人的下半身贴在一起,粗粝y实的耻毛密密地扎在光滑的花户上,不远处充血挺立的肉珠也被不断碾磨着,怒胀的巨龙早已有些按耐不住。 苏蔓再次感慨,果然,一旦人的行动范围扩大,遇到极品男人的概率就开始增加,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副机长的沈文哲当然是其中的佼佼者,且不说这根东西够粗够长,光摸一摸男人的身材,紧实的腱子肉,常年训练的体力,还有那灵活的双手,遇到这样的男人,当然要玩一些艰难的姿势了。 “抱着g,我要你抱着g我的骚逼!捅烂它!” “好,满足你!”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边走边G,汁水溅到老师脸上! 说完这话,沈文哲将苏蔓一把搂起来,长肉根借机又往里钻了钻,j蛋大的龟头碾磨在花心上,荡起酥麻的电流。随后握住娇小滑腻的臀瓣,沿着墙角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来回提t。 男人鼓起的肌揉穴感地起伏着,在昏暗之下,更显得野x勃勃。每走一步,精瘦的腰便爆发出强大的能量,带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豁开甬道,插入窄小的蜜洞中。 苏蔓此时就像是任人玩弄的洋娃娃,身体随着撞击东摇西摆,酸软的腰肢像会随时被男人掐断,身子不断向上顶耸,乳肉摇晃,浪叫也是支离破碎。 “唔~~啊!啊……好舒……舒服……插……插穿了……啊啊……” 又是一下抬顶,肉棒操到深处,嫩穴刚将它裹紧,还没砸吧出滋味来,便又被大力的抽出。娇嫩的媚肉来不及松开,猛地被刮蹭到穴口,又酸又麻,又疼又爽,立刻便溅出大片蜜液,被紧随而至的大囊袋拍打成淫靡的白沫,顺着t缝滴滴答答的流淌。 “骚货,就是欠干……我不开灯都知道你这骚水喷的到处都是!你这么骚,我都不敢在床上干你,免得明天老师回来了,还以为我尿床了呢!” 花心被捣得汁水四溢,穴内的快慰却已然占据整个身心,苏蔓的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两只手死死扣住,生怕因为过于激烈的撞击而摔倒,明明是一片黑暗,眼前却冒着金星,这个姿势,在重力的叠加下,连苏蔓自己都觉得,水多的像尿了。 “嗯啊……谁,谁让你这么会c啊……嗯啊啊啊……又,又喷出来了……” 肉茎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冲突顶撞,打桩似的锤着花心,绞得蜜汁咕叽作响。两人还觉得不尽兴,开始开发更多的姿势,一个是身娇体软、柔韧x极好的水娃娃,一个是受过专业训练,身体素质非常好的飞行员,能玩的花样可是太多了。 一会儿将苏蔓的一只腿抬起来,长肉棒从侧面顶入,狂顶乱搅,在穴内兴风作浪,直操得苏蔓小腹胀麻不已,浑身痉挛阵阵;一会儿变成站立的老汉推车式,一顶一走,以长肉棒作为动力源,卵囊拍打着臀瓣前行,誓要走遍房间的每一寸地方。 沈文哲对休息室的摆设非常熟悉,哪怕不开灯,都能清楚的知道哪是哪。 “这边是我老师的位置,他今天不在,你……嗯哼……收敛着点,别把淫水溅上去了……” 强烈的欲望流窜周身,苏蔓的两只手撑到床沿,满脑子金光乱闪间越发肆意: “嗯啊……溅上去就溅上去呗……让老人家明天也闻一闻b水味……啊啊啊,说不定,说不定还能枯木逢春,老h瓜都能再用一用了!” “嘶,别乱说!” 沈文哲轻拍了下苏蔓的t,卡在宫口的肉根也跟着颤了颤,棱沟剐得甬道阵阵战栗,几乎要捅破子宫。 “哈哈,你怎么这么怕他,胆小鬼……也就……嗯啊……操我的时候凶!啊,继续……好舒服……” y声浪语延绵不绝,粗壮的鸡8插得热血沸腾,紧致的骚逼也被搅得翻江倒海,却是突然,“吧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苏蔓还来不及尖叫,便直直对上了一张严厉冷淡的脸,距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成熟的男人半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表情严肃。 紧接着是沈文哲结结巴巴的的惊呼:“老,老师?您,您您您今天不是回家了吗?” 额,原来沈文哲嘴里推崇备至的徐老师,正儿八经的机长大人,居然这么有型! 苏蔓总算明白,为什么一聊到与专业相关的东西,沈文哲就满口不离老师徐致远。 只因为这人啊,一看就不一般。 应当在40岁上下,一身制服穿的跟沈文哲完全不一样,沈文哲穿起来是潇洒不羁,而徐致远,却是板正笔挺。锐利的眉眼紧皱着,充满了高岭之花、不容侵犯的气势。成熟又克制,这种帅,约莫是金城武和张震结合的帅。 这就是她嘴里需要枯木逢春的老人家。 苏蔓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此时正站在床前,徐致远根本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她身下大敞着的骚逼里插着一根长鸡8的样子,甚至,他脸上还有几滴晶亮的水液,是什么东西不必说。 沈文哲也反应过来,老师在房间里,也就是他们刚刚那些y词浪语,那cb的大动静,全都被听见了,当着老师的面c女人,还把淫水喷到了老师脸上,沈文哲脸红了。 无比的尴尬中,一道冷声响起: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出去!”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钻进了老师的被窝里!(100珠珠加更,免费) 就一句话,声音低沉,语调平稳,像是砂纸从心间划过,让人随之轻颤,生出一股难以反抗的心虚,似乎惊天的场面,也无法打破他的镇定。 国内顶尖的机长,果然不一般。 “好,好的” 沈文哲已经出于半当机状态,只能机械的听从老师的命令,他按住身下的娇躯,用力往后一抽,“啵”的一声,紫红色的肉棒抽出,与那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二者之间还沾染着淫靡的银丝…… “嗯啊……别,别抽走……还要,还要大鸡8~~” 苏蔓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前一晃,洁白的奶子荡漾,有种站立不稳、随时要倒在徐致远怀里的错觉。 下一刻,男人的眼神移到了她身上。 里面没有情欲,只有满满的不赞同和警告,苏蔓读懂了徐致远眼中的情绪——出去! 没有加一个“滚”字,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家教使然了。 苏蔓被这份气势干得心里痒痒的,瞬间又觉得身后的沈文哲变得暗淡了几分,哪怕是他器大活好、那根长鸡8将她操得很爽,也还是有些不够。 正在苏蔓想着用什么办法留下来时,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老徐,我老刘,灯咋还亮着,门也没关……是不是烦的睡不着,刚刚不是说想喝酒吗?我找到小半瓶茅台,嘿,哥们够意思吧……我直接进来了啊……” 说话的同时,门也被一点点推开了。 沈文哲立刻皱起了眉,这是,刘队的声音啊! 刘队不仅仅是航组负责人,还主管着他们这群人的风纪问题,一旦被抓到和女乘客在休息室做爱,绝对要脱半层皮。 沈文哲瞬间慌了,刚想伸手捞苏蔓,却见女人的动作b他快多了,她居然一把掀起徐致远的被子,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钻了进去。 眼见门已经打开了大半,沈文哲立刻反身,跳上自己的床铺,拿过被子遮得严严实实,伪装成睡着的样子。 只不过瞬息,房间里便多了一个人。 “文哲都睡了啊……咦,你们屋里还怪香的,是不是文哲那小子喷的什么……古,古什么水?你要跟他说,男子汉大丈夫,涂脂抹粉的,多娘气啊,咱们航线走的可都是y汉风格……” 这位刘队显然是个喜欢碎碎念的人,一进门就不停的讲话。 “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徐致远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只有紧贴着他的苏蔓知道,男人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起来,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苏蔓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有刘队在,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根本解释不清楚,很容易被人当作群p现场,徐致远肯定会将她一脚踹下去,毫不留情。 可是此时此刻,她吃准了,这人不仅不会曝光她的存在,还会帮忙遮掩。 听清楚徐致远的逐客令,刘队一点没有客气。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今天跟嫂子吵架了吧,不是我说你,调岗的机会那么难得,你居然说不要就不要……我知道你喜欢一线,也知道你技术好,但嫂子的顾虑也有道理……你也别嫌我烦,我明天早上要去首都开会,也就现在能和你聊聊,你不用起来,就躺着听我说……我跟你讲,首都那边给的条件是真不错……” 很快,趴在徐致远怀里的苏蔓都听明白了,这人喜欢一线,他妻子想让他调岗…… 唔,他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没有汗臭,而是清淡的,有那么些书卷气息的。 为了遮掩她的存在,从刘队进屋开始,男人便将一只膝盖弯起,后背靠着床头,一副沉思的模样,再加上床前有桌子遮挡,刘队站得也比较远,也就没想到,保守的徐致远,鼓起的被子里藏着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裸,刚被别的男人操得骚水四溢的女人! 苏蔓向来是胆大的,尤其是为了能吃到各式各样的男人,那更是无法无天,徐致远这样的男人,没碰到也就算了,碰到了却吃不到,那可就太亏了。 顶着强烈的冷气,她纤细的手开始慢慢移动,指尖一点一点,越来越往下。 制服之下,紧绷的脊背划出有力的弧线,不算太鼓却无比y实的胸肌和对称的腹肌中,蕴含着男人的无限精力,刚硬与柔软相融合,快感如细小的电流从两人触碰的地方散开,渐渐席卷周身。 “够了,老刘,下次再说吧!” 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让刘队的声音停了下来。 苏蔓清楚,徐致远带着怒气的声音绝不是因为刘队的唠叨,而是因为自己。因为她的手,已经摸上了最中心的部位,热烘烘的,只凭借轻触的手感,苏蔓便知道,超级粗! 本以为今日能摸一摸就不错了,徐致远已经发火,接下来老刘一离开,她就是第二个被驱逐的,可她完全低估了老刘。 苏蔓从被子的缝隙处能瞧见,这老刘也是个40来岁的男人,长得当然不如沈文哲和徐致远帅气,但也是极为周正。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听闻徐致远带着怒气的低吼后,却突然嘴一瘪,似要当场哭出来: “你老徐还凶我,你以为我想你走吗?我们搭档了十几年了,你以为我舍得你走,没有你,我以后哪里还放心那群兔崽子,没有你,我滇藏线的飞行比赛怎么办,你可是王牌指导,没有你……” 说了一大串后,刘队猛地端起酒瓶灌了一口,最后一句带着哭腔:“没有你老徐,我以后找谁喝酒!找谁喝酒啊!!” —————— 徐致远只觉得整个头都大了,今日因为调岗的问题,与妻子发生了些许争端,只能住在机场的休息室里,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撞上这样的事。 刚开始听见声音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睡梦中听错了,但伴随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再加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急促的喘息和一声声娇喘,还有淫荡直白的对话……徐致远立刻明白了,他的学生、也是他今天搭档的副机长沈文哲,正在和女乘客在做爱,还将人带到了休息室。 徐致远自问是个严肃正经的人,带过那么多飞行员,敢在他面前嬉笑的都没有几个,更不要在他面前做爱,因此一开始他也有些懵,这样的事情,不论怎么处理,都会有些尴尬。 可就是这么一会儿时间,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却越来越过分,甚至来到了他的床边,当未知的水液喷洒在他脸上,当听到女人那些淫荡离谱的话语时,徐致远还是开了灯。 本想给学生一个教训,却没想到,这教训直接烧到了自己身上。 此时此刻,正前方是哭丧着脸的老刘,显然是有几分醉意,不依不饶的越发唠叨起来;五米远的单人床上是装睡的沈文哲,偶尔还趁老刘不注意,眼神复杂的偷看他…… 而最难缠的,是被子里这个女人。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精致的浑圆隔着衣服贴在他身上,柔软的乳肉随着挤压变换出各种形状,乳尖蹭来蹭去,无端让人觉得痒。那双手更是无法无天,每被他抓住一次,总会想办法挣脱开,然后朝着更私密的地方去。 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徐致远眉心紧皱,只觉得现在的情况,b开飞机要棘手的多! —————— 装饰简单的休息室内,老刘眼前有些模糊,却还是能看到自己多年的好伙伴,他开始陷入了回忆里,越发的唠叨了…… “我记得刚到这里时,人,设备,什么都没有,那时候,还是我们跟上级立下军令状,5年,5年一定要将这条航线整合出来……再后来……” 说着说着,却发现好伙伴的脸色一僵,身体微不可察的晃了晃,眼中射出极深的怒气。 再眨眨眼,哎,又恢复到面无表情了…… 唔,该是自己喝醉了,老徐怎么会有这么剧烈的情绪,他可是最云淡风轻的人…… 老刘继续忆苦思甜,说到动情时还要掉两滴眼泪。可他并不知道,几米之外的被子里,苏蔓正在由衷的感慨—— 真粗!真烫!!真好吃!!!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徐老师,要被撑裂了! 徐致远确实气势逼人,可苏蔓既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怕他,在躲进男人被窝后,因为紧贴着的身体,觊觎之心到了顶点。 于是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对方无法反抗,扯开了男人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某个粗壮的家伙。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蔓有种干坏事的紧张感,只觉得徐大机长的东西真的是太粗了,她用尽全力的张大口腔,才勉强包住一个龟头。 徐致远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被苏蔓敏锐地捕捉到,她不怕死的用力地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在马眼上舔了几下,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两只手也卖力的揉捏起来。 胯下这物也像徐致远这个人,看似清淡,闻起来舔起来都是干干净净,显然是将自己欲望克制到最好的那一挂,可整个棒身棱角分明,其上青筋暴凸,就像是他冷厉的眉眼,每一寸都在掉冰渣。 他越是不愿意,苏蔓就越是吃的香。 拿出了所有的技巧取悦这根大肉棒,哪怕上颚下颌及两腮都有些酸了,还是不断向下压,竭力将肉棒吞得更深。 要让徐大机长终身难忘,最好,情难自抑。 在如此悉心的侍弄下,本就粗壮的鸡8还在不停胀大,若是第三人掀开被子瞧瞧,就能看见,一张精致小巧的脸旁边配着狰狞挺立的肉柱,那形状对比鲜明,让人看着就害怕。 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撩刮着、抚慰着,无尽地吸咬,灵活的小舌就像是熟知人t构造,所过之处皆是最为关键的部位,龟头被包在口腔里,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精液从囊袋里带出来。强烈的快感自神经末梢传递开来,顷刻间荡遍周身,徐致远闭了闭眼,只能一边安抚半醉的老刘,一边尽可能的放空自己。 吮吸棒棒糖一样将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后,苏蔓的花穴已经湿得能养鱼了。 被子里全是徐致远的味道,且因为不通风,温度非常高,苏蔓闷在里面,越发觉得呼吸不畅,身体里就像是燃着一把火,从空虚的甬道烧到四肢百骸,只恨不得立刻掀开被子,骑上嘴里含着的巨物,不管不顾的大c几百回合。 被子外面的交谈还在继续,但讲述的进度显然已经到了后半段。 刘队半醉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感慨:“后来你结了婚,在这边买了房,我就更开心了,私心里我当然想把你留在这里,但我又知道,以你的能力,应当有更好的前途……” 在这句话的同时,苏蔓的身体就像是蛇一般,紧贴着徐致远的身体向前滑动,很快便到了男人的胸膛部位,只要在往前一点点,小脑袋就出了被子。 女人小脸绯红,精致的眉眼上带着潋滟的情思,色泽粉嫩的樱唇上亮晶晶的,仔细瞧瞧,还沾染了些许马眼上流出的前液。 就像是想要勾人心魄的狐妖,她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徐致远却从口型上看出来,她说:“徐老师,你鸡8好粗,味道真好!” “老徐,老徐,你觉得怎么样?” 徐致远猛然一震,一直淡定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他看向老刘,有些抱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嫂子既然想调回首都,又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不就听她的吧,你们两当初在一起,还是我牵的线,那时候……” 随着老刘的话,妻子的脸浮现在脑中,与刚刚那张姝妍妖娆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浮现一抹愧疚,之前坚持的信念开始动摇。 “好” “什么?” “我说,好,我调岗!” 几乎就在徐致远说话的同时,身下突然传来一股极为紧致销魂的快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绞紧套住了,阵阵酥麻自脊柱处蹿升,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湿热,整个大脑皮层为之震荡。 如此猝不及防,当着老刘的面,徐致远差点失态。 在老刘的又哭又笑的欢呼中,徐致远不可置信的低头,正好隔着被角看见苏蔓紧皱的脸,她脸上带着三分痛苦七分舒畅,张张嘴,又是娇媚的气声。 她说:“徐老师,要被撑裂了!”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胯下之物被妻子之外的女人用了(免费) 随着女人颤巍巍的喘息声,层叠的嫩肉交错着吮吸,不住啃咬棒身,排山倒海的快慰席卷而来,那种欲生欲死的快感,能让人忘了烦恼,只想沉溺于眼前的疯狂中。饶是徐致远向来沉稳,也握紧了拳,牙根紧咬。 这个女人,她居然真的做了这种事! 不同于刚刚用手揉捏、用嘴舔弄,此时此刻,哪怕看不见,徐致远也非常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机场专供的休息室里,他躺在床上,当着老刘的面,胯下之物被妻子之外的女人吞进了花穴里,这还是他学生刚刚用阴精插入过的地方! 这样的事,别说做了,他连想都不敢想。 苏蔓当然察觉到了男人僵硬,他浑身的气质更冰冷了些,原本用来阻止她的大掌,此时已经将她捏的几乎要骨裂,至于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铸。 徐老师很生气,徐老师很暴躁,暴躁到青筋不停鼓起,将窄小的x壁撑得要裂开了。 太爽了,真想大声叫出来! 瞬间迸发的酥麻快感窜遍四肢百骸,苏沫只觉得浑身一软,原本只是含着龟头的臀瓣向下一坠,肉肉相贴,铁一样的淫物直接便戳入了一大半。过电般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那种强烈的满足感,让尝试过各种各样性爱的苏蔓也为之震颤。 “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以后可不准忘了我,我老刘,还是你最好的伙伴,最好的兄弟,哪怕你冷冰冰的,从来不承认……” 刘队说完这最后一句,迅速转身离去,原本高大的身体佝偻了几分,显得沮丧又低落。 “好,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老刘的步子一顿,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哗的流,好半天才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却也没注意到,好兄弟的声音有种说不上来的低哑。 没有了老刘,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一直装睡的沈文哲忍不住了,慢慢掀开被子坐起来,压根不敢直视徐致远的眼睛,他刚准备说点什么解释今晚的事情,就看着徐致远的被子里鼓起一个大包,紧接着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个部位,那个节奏,暧昧到了极点。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娇媚女声:“嗯啊……嗯啊啊啊……好爽……” 摇晃了没几下,被子彻底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一切都暴露在外。 沈文哲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洁白的大床此时一片狼藉,床单上处处都是抓握的褶皱,他向来尊敬的徐老师满眼冰冷的半躺着,眼风如刀。 而在他身上,浑身赤裸、妖娆性感的女人脱力似的坐在紧实的腰臀间,左右摇摆的摩擦着。 视线再往下,湿漉漉的腿心大张着,中心包裹着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巨物,已经被吃下了一大半,随着女人的摇摆,若隐若现。汩汩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肉棒滑到根部,将那从来一丝不苟的裤子染得大块洇湿。 额滴乖乖,她居然真的,把徐老师给上了!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师母,是我主动骑老师的!(2149字) 刚刚装睡的几十分钟里,沈文哲不是没有想过那边的情景。 热情奔放的大美女,和沉稳克制的机长大人处于同一个被窝里,前者还是一丝不挂,沈文哲早就看出来,一看见徐老师,苏蔓的眼睛就亮了,她要是不做些什么,那才真是有问题。 刘队讲话的几十分钟里,沈文哲悄悄偷看了徐致远好几次,可徐老师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沈文哲觉得,依照这淡定的样子,苏蔓估计也就是摸一摸、蹭一蹭,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可他哪里想得到,这直接到了最后一步啊! 终于没了被子的阻挡,苏蔓食髓知味得寸进尺,频频扭t摇摆,蜜穴如同呼吸般收缩舒张,越缠越紧,把粗壮的肉物箍得近乎变形。剧烈的摩擦令快意翻倍滚动,也让她的身体微微弓着,喉间滚着呜呜的呻吟: “啊,沈文哲,你老师他……好粗哦……骚逼被……撑坏了……啊……徐机长好棒唔啊啊啊……不仅会开飞机,鸡8也好粗!” 沈文哲简直不敢去看老师漆黑的脸。 下一刻,徐致远抬手想推开苏蔓,可苏蔓却像是不经意的,身体摇摆之中,将雪白的大奶子撞上了男人的手。 然后一边蹭一边叫:“好爽,徐老师碰我奶子了……软不软?大不大?” 教科书式的碰瓷啊! 徐致远额头青筋根根浮起,指节都有些发白了,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怒气。 这一会儿的纠缠,他看出来了,眼前的女人大胆又肆意,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离开,且但凡自己有什么动作,她便夹紧了下面使劲嘬吸,整个身体看似绵软无力,却像是完全沾在他身体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成了她的武器,越是要推拒,两人接触的部位就越多,连接的部位就越深。 再大的力气遇到这样难缠的妖精,都无处下手,更何况,老刘刚走不久,他的休息室就在隔壁,若是闹出再大的动静,怕是不好收场。 徐致远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沈文哲,目光冷淡又严厉:“还不快把你的女人带走!” 沈文哲心里竖起了大拇指,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徐老师b到了这副田地,这若是让同期的飞行学员看到,只怕都要惊掉了眼珠。 心中佩服,面上却不敢显露,他战战兢兢的走到床前,想将苏蔓抱起来:“蔓蔓,快过来……” “不,我不走,我走了,徐老师的粗鸡8怎么办,会难受的~” 沈文哲牙口一酸,合着在她眼里,只剩下徐老师那一根肉棒了? 自己胯下这根不也一样直挺挺立着,刚刚操得正爽被突然停下,此时又被眼前的淫荡画面所刺激,肉棒肿胀的越发厉害了,已经有些发疼了,怎么看也不必徐老师的差吧。 但显然,之前还“好哥哥、好哥哥”叫着他的某人,变心速度非常快。 “别闹,你想要我给你,保证c爽你……徐老师已经结婚了,人家感情很好的……” 这话不说就算了,越说苏蔓越来劲了。 小腹一收,媚肉蠕动着裹住棒身紧紧吸附,整个奶白色的身体更像是八爪鱼一样贴上去,汩汩流淌的媚液滴了满床,因为太撑了,她几乎是泛着白眼大叫道: “嗯啊,只要老师不推开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师母,徐老师不是自愿的,是我发骚,是我主动骑他的鸡8的……嗯啊……骚逼被撑的好舒服……沈文哲,一起,一起来g我啊,这样徐老师就不会怪你了~~”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就太大了。 前面几句就是实实在在的威胁,可不就是在说,如果推开她,她就要告诉别人……徐致远很多年没有被别人威胁过了,再好的教养,此时也目欲眦裂。 而那句邀请沈文哲的话,则在暗示他,只有三人行,今夜他带女乘客回休息室做爱的事才不会被追究。 沈文哲眼中划过一抹沉思后,似乎很颓丧的转向徐致远:“老师,她不听我的,要不您就一起吧,我也不会告诉师母和刘队的!” 啧,这句话又加了个刘队。 看徐致远被气的咬牙,苏蔓潋滟的美目在沈文哲身上转了一圈,这家伙也是个黑汤圆啊! 可显然徐致远并不是个喜欢被威胁的,这次他直接半抬起身,用力的推向苏蔓。 哪怕为此阴精又往深处去了些,哪怕手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没有停顿,明显是怒气上头,非要推开苏蔓了。 哎,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苏蔓最后吸夹了下粗壮的棒身,心里满是可惜,都不知道徐老师这粗肉跟全插进穴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他的精水多不多、烫不烫? 千钧一发之际,徐致远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岳父”两个字。 三人呆了一下,距离最近的沈文哲手忙脚乱的想要挂断,却因为太慌乱,不小心划通了。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震天的怒吼: “徐致远,你怎么回事,佳佳说你又不想调岗,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开飞机的,你看看你的那些朋友,都混的多好!……不思进取的玩意儿,那么个破飞机有什么好开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什么办公室不是你的志愿,什么狗p梦想,你不往上爬,佳佳他弟弟的工作怎么解决……我警告你,再不调岗,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婿!” 一顿劈里啪啦的训斥后,又挂断了。 徐致远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或者是,房间里三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停住了,主要是因为,徐致远的脸色太难看了,就像是多年积压的火山,有种要烧毁一切的可怕威压。 他突然拿起桌上老刘留下的酒,猛灌起来,刺激的液体沿着他唇角流淌,不消片刻,便少了大半瓶。 “老,老师,您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沈文哲这次是真的吓到了,连苏蔓都有些惊住了,看到这样的徐致远,竟让人心口发酸,她完全放松了身体,从那半截肉棒上脱离。 “好啦,我不闹了,徐老师,剩下的您自己解决吧~~还有再说一句,您是一位很好的机长,别泄气!” 可正当她要离开时,却突然被一把按住。 男人的眼中有些红血丝,平静的脸上没有表情,却有一种异于平时的疯狂。 他说:“不是要做吗?继续!”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被机长大人哭了 梦想中的画面真的出现了。 那句话说完后,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情绪上的不稳定,苏蔓还呆滞着呢,就被人一个翻身压住了。那本来已经抽出到穴口的肉根在顿了片刻后,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如雷霆万钧,顶着无穷压力直接贯通甬道! “啊……” 苏蔓直接尖叫出声,除过破处,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整个花穴被撑到了最大程度,似乎再多那么一分,就能被撕裂成碎片。 x壁上细小的凹凸软肉全都被撑开,极度的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痛意,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在她身上,徐致远目光幽深,面上夹杂着一丝压抑许久的沉痛,仔细去瞧,他的眼神没有焦点,似乎面对的,并不是某个具t的人。 也是苏蔓撞上了,徐致远此人善于克制,不善言辞交际,表面严肃冷厉,可实际上却从不苛待他人,这样的人,也是最容易被人欺负的。相敬如宾的妻子、人人羡慕的工作、极强的个人能力……在这些光环之下,却也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老刘只知道调岗回首都是个清闲的工作,却并不知道,那份工作意味着永远告别徐致远热爱的飞机,其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为妻子的弟弟安排工作,能有些油水可捞。 但是这些旁人眼中的好处,对于徐致远而言,就是实实在在的侮辱。 理想主义者生活在极度贪婪现实的群t中,格格不入间,连徐致远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坚持错了。 今夜出现的苏蔓和沈文哲,直接撞上了这个男人最压抑的低谷时刻,苏蔓还不知死活的勾引,将一根又一根引线送入男人手中,踩着禁区摇曳生姿,现在,这场风暴,终于被点燃了! 男人的大掌抓着苏蔓的腿,几乎把她折成两半,这个姿势,两人交合e的地方大喇喇地露出,在场的都能清晰地看到被撑得一圈无血色的穴口,还能看到粗壮的肉棒根部,应当b小儿臂还要粗些。 鲜明的尺寸对比,简直难以想象这么硕大的一根粗物,能被小穴整个吃进去。 徐致远只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半在阴暗的地下嘶吼,代表着不甘与愤怒;一面则升上了天堂,代表着放纵与发泄。 身下插入的那处,又湿滑又柔媚窄x四面裹着棒身,深深夹嵌,爽得快感直冲尾椎骨,在脑中炸开。在如斯快感中,那些压抑的、低沉的情绪似乎有了发泄的出口,只需要一次次抽出插入,便能缓解心头的桎梏! 理智与情感撕扯,终于,大脑彻底失控,精瘦的腰身高速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如打桩机一般狂插横搅,捣弄着花穴剧烈收缩。 这样带着情绪发泄的性欲,速度快到极致,苏蔓叫都叫不出来,她的整个身体不断向上耸,最后被顶到了床头,床架子也受不了徐致远的力道,跟着晃动起来,床板撞在墙上,连床头柜都跟着动,频率越来越高,“吱呀吱呀”,听得人提心吊胆,有种房子都要被拆了的错觉。 苏蔓被狂浪的插干顶得五脏错乱,薄汗打湿了卷发,粘在白嫩的颈项上,汗涔涔的粉臂在床单上碾出一个个褶子,细长的五指泛白,似要将身下的床单抓裂开。 奔腾汹涌的快感如狂潮冲撞着身体各处,直叫人为之癫狂! “徐老师,您轻点,蔓蔓都被操哭了!” 这一句似乎从天外传来的声音,瞬间将徐致远炸醒了,眼前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没有那些横亘在心头的烦恼,面对的也不是一些丑陋贪婪的嘴脸,只是一个瘦小娇弱的、躺在他身下的女孩子。 她的双腿被自己强行撑开,因为力气太大,上面已经有些几个鲜红的手印,没有一丝毛发的极品花穴如蛇吐花信,颤巍巍翕动着,从漂亮的小腹到纤细的手指尖,都在不自觉的战栗,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还能听到含糊的哭腔。 这是一幅被操惨了的模样。 而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徐致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居然将心里的情绪全部发泄到了女人身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抱,抱歉!” 徐致远满怀歉意的想要将凶器抽出来,却又被两道纤细的手臂给拉住了。 苏蔓确实被操得几乎撅死过去,徐致远身上,既具有属于老师的云淡风轻的气场,也有属于顶级空军的身体素质,和苏蔓以前约的男人都不一样。 以前那些男人,大多对她有意思,就算有一些如张昱景一般,一开始并不怎么心甘情愿,到了后来也是任由她吩咐。因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暴力的操她。 巨棒每一次插入,穴口被大力顶撞,都是痛苦与极乐并存,两种矛盾而直观的感受冲击在一起,又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欲罢不能。 这滋味,真是让人又痛又爱,以至于她一点也不想停,哪怕真的被干死。 “没关系徐机长,我很喜欢,你好猛!心情有没有好一点~~继续操我吧,人家好喜欢~~” 原本性感妖娆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个羞涩的小姑娘,敞开被操得可怜巴巴的骚逼,使劲裹着大鸡8,夹得徐致远都破了功,粗壮的肉物再度插进拔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入宫口,卡着那细小的管道,将y棱死死刮蹭,弄得苏蔓尖叫连连。 沈文哲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妈的,这画面,他怎么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啊!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前后夹j 但沈文哲明显不是个甘心被忽视的人。 “骚货,我倒是忘了你有多骚,徐老师还不知道吧,她在飞机上和两个男人cb,当着别人女朋友的面,撅着屁股挨操……最后还勾引男人去了厕所,在里头g了半个多小时……如果不是我帮忙打掩护,绝对会被空姐发现!” 沈文哲压抑住面对徐致远的怂,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不论是多么云淡风轻的人,c起b来还不是一个b一个猛,说到底,这女人还是自己先撩上的,怎么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 沈文哲三步并作两步,一跃上了徐致远的床,双腿左右分开卡在苏蔓的头顶,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握住摇晃的奶子,指腹点着乳尖拉扯搓磨,涨得发疼的肉棒就立在她脸侧。 “现在装什么知心人,我看你就是看上徐老师的粗鸡8了,怎么样,刚刚g的你爽不爽?” “唔,好爽……嗯啊,白天,你都看见了呀,我是看他们坐飞机太无聊,好心帮忙裹鸡8嘛~~” 花穴里插着徐致远的粗肉棒,肿胀的奶子也被沈文哲或轻或重的玩弄着,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舒爽幸福,让苏蔓越发肆意。 徐致远面色复杂了下,也是没想到,自己开飞机的时候,还发生了那样淫乱的事情。 苏蔓倒是半点没有被人拆穿的惊慌,反而挽住徐致远,吟哦喘息的热气扑在他脸上。 “我喜欢被操,喜欢性爱,这让我很爽……人生本来就不算长,我就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光,反而让徐致远眼睛亮了下,是啊,只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人生才有存在的价值。 于他而言,喜欢做的事,就是开飞机,这是不应该被放弃的梦想。 心中做下决定,理智也重新回笼,徐致远看着苏蔓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可一开口反而更严肃: “强词夺理,你的行为违反了安全条例,我作为机长,是可以追究你的责任的!” 说这话的同时,尺寸惊人的肉棒不甘寂寞的颤抖了下,磋磨到了凸起的媚肉,掀起密密战栗,扩散到四肢百骸。 苏蔓还是喜欢这样徐致远,她忍不住的想刺激他: “噗,那机长大人可要好好处罚我,最好把骚逼操烂,免得它以后还要发骚,勾引你飞机上的乘客、飞行员、空少……让整个飞机上的人都cb……徐大机长,嗯啊……您怎么更硬了……啊啊啊啊……好爽……太快了,太快了……” 粗壮的性器再度插顶起来,鹅蛋大的蘑菇头一往无前地披荆斩棘,在死死咬合的紧致甬道中快速而大力地抽插着,他的技巧并不熟练,但就凭那大物件,一次次高速捣g在骚心上,就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冲击力,疯狂收缩的肉穴被绞拧出潺潺欲液,又禁不住大囊袋的肆意拍打,没一会儿就泛起淫靡的白沫。 沈文哲看得口干舌燥,也没功夫理会苏蔓更喜欢谁,立刻也加入到其中。 他是会玩的,以前虽然没有3p过,可该知道的都知道,没一会儿便带着两人开启了新的篇章,前后夹击式、叠抱式、左右互攻式……花样之多,连苏蔓都有些招架不住。 对于和学生共同和一个女人做爱,徐致远非常不习惯,可架不住苏蔓软磨y泡,一向引以为傲的原则不断被打破,最激烈的时候,苏蔓的一只腿被人拉到了头顶,练过舞蹈的她轻轻松松便形成一个侧面的一字马,两根尺寸不同的肉棒一前一后守在花穴门口,你来我往的厮杀起来。 沈文哲肉棒偏长,技巧十足,深深浅浅的抽插,弄得骚心酥麻爽快,只恨不能死死缠住那巨物;徐致远则极粗,肉柱似磨刀一般在内壁上无死角研磨,刮着堆叠的褶皱,碾过层层皮肉,撑的人酸涩难当。 作为搭档许久的机长和副机长,作为师生,两人还很有默契,一方狠刺狂捣,一方就拽着绵软的奶子、颤抖的臀瓣,故意往对方怀里送,还会趁机揉捏殷红的花核……恨不能让对方先射出来,便能独占鳌头。 苏蔓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种玩法,身子愈发战栗起来,涌动的花穴几乎要将人夹断。 “啊啊啊……太棒了,你们好会c……蔓蔓的骚逼要烂了,要烂了……啊啊啊好爽……两根鸡8……都来c……” 奔腾的血液似要炸开一般,海啸般拍打而来的快意延绵不绝,苏蔓早已没了理智,只能不停的叫,房间里满是“啪啪啪”的拍打声,快感如瀑布疯狂而强劲而冲刷着这具肉体,直教ren欲仙欲死。 等到情潮散去,休息室的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斑白的液体、g涸的淫水,谁都说不清楚用了多少姿势,g了多少回。 骚浪如苏蔓,也彻底满足了,外翻的穴口完全合不拢,无数次的高潮中如飞上了云端,飘飘然不知去往何处。 三人只好去沈文哲的床上休息。 陷入睡眠前,徐致远转向沈文哲: “对了,开飞机的时候,要专心致志,乘客的私人情况不是你该插手的,明天写份检讨交上来吧!” 沈文哲:……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我来调查全国各城市平均长度!(免费) 苏蔓离开航站楼的时候,徐致远和沈文哲还没醒,两张帅气的面庞印在晨光里,更多了些让人留恋的美感。就像是每一场旅途,总会遇到让人心向往之的美景,“在路上”便意味着会到来、会欣赏,但永不停留。 走出航站楼,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波光潋滟三千顷,莽莽群山抱古城,云南之行,从昆明正式开始了! 昆明全年温差较小,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这样的气候特征在全球少有,鲜花常年开放,草木四季常青,也就奠定了“春城”的美誉。 早餐吃了份鲜香四溢的豆花米线,爽滑的米线劲道,雪白的豆花爽口,配上肉碎和料汁,回味十足。 吃过饭后,苏蔓看到一辆花车,车厢外表为红色,上下两层,从扶手到墙面全部用花装扮,这是旅游公交路线,从昆明南站发车,途径七彩云南第一城、斗南花卉市场、大学城等20个站点,集旅游观光出行为一体,很有当地的特色。 苏蔓果断上了车,坐在二层最后一排,公交车慢悠悠的行驶,整个昆明的景色就如一张画面,慢慢展开。 昆明的中心是翠湖,这样一座环湖建造、以花闻名的城市,它的基调早已经注定了,相较于奔波忙碌的大城市,这里有种质朴的悠然自得,路边碰到穿着民族服饰、大展笑颜的漂亮姑娘,苏蔓总觉得此时应当放上一段山歌,载歌载舞才是此情此景的最佳搭配。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有当地人也有旅行者,到了大学城附近时,直接哗啦啦涌上来一群学生。他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正在商量着待会去花市采风要注意些什么,而这其中,有一个男生非常引人注目。 约莫二十四五,穿着一身民族服饰,非常高,苏蔓目测有接近一米九了吧,五官有型,眼眸深邃,皮肤接近小麦色,他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回答同学问题时也礼貌温和,苏蔓断断续续的听着,知道他叫姓“安”,在学校读研,这次一起出行是作为模特,拍摄一套民族写真。 围绕在这位安学长身边的女生很多,上到公交车二层后,更是默契的每人都为他留了座位,显然是期待和他坐一起。 瞧见这幅场面,苏蔓觉得有趣,干脆也插一脚,招招手喊道:“小安,你也在这啊,快过来!” 不用面对几位女同学期待的眼神,安旭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疑惑起来,他们认识吗? 他从善如流的走到最后一排,坐到苏蔓身侧,有些疑惑的低声道:“我们认识吗?不好意思,我可能记忆力不太好……” 见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苏蔓笑出声:“现在不就认识了?” 苏蔓的身旁是一大捧红白相间的小头玫瑰,越发衬得皮肤白皙无瑕,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笑起来更是百媚生辉。 安旭被晃了一下,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小麦色的肌肤上透出些许红。 见两人气氛很好的在聊天,其他女生还以为是碰到了熟人,只能不甘的收回视线。 “你是彝族人?” “嗯,我阿达,就是我父亲,是彝族人,你能看出来?” “嗯,差不多,你五官很有特色,而且我记得彝族在明朝洪武年间使用汉姓,朱元璋赐水西宣慰使霭翠安姓,就猜猜咯~” “哦,那你是过来旅游吗?” “对啊,我来看帅气的彝族小哥哥~~” 又红了脸。 苏蔓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大灰狼,张着邪恶的爪子,玩弄单纯的小白兔。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不仅将安旭的个人情况探的清清楚楚,还将人逗弄的面红耳赤,那双清澈明亮的瞳孔都不敢注视她。 “对了,我这次出来其实还有份调查想做,安旭同学能不能配合我做个调查,这样能便于我了解昆明,以及彝族人的一些生活方式~~” 听到这里,安旭压下不好意思,正襟危坐起来,认真的回答苏蔓提出的各种问题。 包括昆明人的饮食习惯、汉族人和彝族人的相处模式、彝族特有的文化习俗等等……安旭知无不言,言语间非常以自身民族的文化而骄傲,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了解他们。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安旭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阴精大概有多长?” “咳,咳咳咳”,几乎就在苏蔓说完后,那双清澈的瞳孔微微放大,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整张脸通红。 苏蔓趁机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胸膛,帮他顺气,语气却是极为严肃正经: “安旭你别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一项正经调查,我们之前已经做过网络匿名调查,全国阴精平均长度调查,最长的是新疆,17.61厘米……至于云南,我看看哈,是10.89厘米~~” 苏蔓说着将视线隐约下移了些,依旧是一副考究的样子。 “我这次主要是查证数据的准确x,安旭,你觉得,10.89厘米准确吗?”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我们云南人,都挺大的! “我觉得,还是有……有误差吧!” 安旭只觉得喉咙非常g,每一个字都说得非常艰难,私心里他觉得这个话题不能聊,太过私密了,可又怕苏蔓把他的默认当作肯定。 先不提他不想被这么一个大美女当作只有10.89厘米,就从大局观来说,新疆平均17.61厘米,而他们云南只有区区10.89厘米,这件事如果被广大云南男同胞知道,他绝对会被骂死。 这事关整个省的男性尊严,容不得马虎,与之相b,个人的羞耻心简直不值一提。 刚好,苏蔓此刻要的就是他的不马虎,她果断乘胜追击: “误差?那是多了还是少了?安旭你别紧张,只要如实告诉我你的数据就好,我后期会根据手头上的数据做调整,这也是我的毕业论文题目!” 锤子的毕业项目,苏蔓的毕业项目明明是企业管理中的风险决策,跟各个省的阴精平均长度,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毫无关系。 苏蔓将睁眼说瞎话表现到了极致,且不论是谁看见她认真又严肃的表情,都不会怀疑其中真假。 向来单纯的彝族小伙子更不会想那么多,安旭压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尽可能公正的回答:“10.89厘米肯定不合理,我那个,那个,大……大概跟新疆,差不多,我认识的朋友们,也都不小……” 脸红透了,条件反射的开始转移话题:“网络调研肯定有误差,我们都没听过这个调研,可能是数据样本不够大,我以前也跟导师做过调研项目,我记得当时样本的选取是这样的……” 苏蔓也不打扰男生的论述,毕竟一味穷追不舍可不好,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掉进坑里来。 安旭说了一大通自己都觉得有些混乱的话后,才发现苏蔓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像是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一样,她一副安抚的语气:“没关系的,安旭~~” 这副样子,就像是大姐姐关怀撒谎的小弟弟,安旭只觉得百口莫辩,他真的没有撒谎,甚至还稍微说得少了些。 被误解就算了,还被误解撒谎,还是在这种事情上,安旭有些急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挺大的!” 这话说完他也意识到有多暧昧,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能强势挽尊:“我们云南人,都挺大的” 越抹越黑。 苏蔓都快要笑出声了,套路这玩意儿,用在心思单纯的人身上,真是让人又愧疚又兴奋啊! 她装作为难的皱皱眉,好半天才似下定决心般开口:“可这个毕竟是调研,也是收集过上百份数据的,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改结果……为了验证真实x,我能不能,摸一下?” 表面一副认真探究的样子,眼眸深处却带着一丝怀疑,不待对方回答还快速的跟了一句: “当然,安旭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不用了,我信你,真的信你!你很大!” 她还是不信! 安旭气的都忘了理解“摸一下”是什么意思,大脑一阵脑充血,几乎是脱口而出:“可以,反正我真的没骗你!”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在公交车上丈量长度 “你真伟大,我替调研所的全t同事给你说一声谢谢!如果所有人都像安旭同学这么配合,我们的数据一定会更加精准,为全世界人t数据调查做出卓越的贡献!” 一叠叠高帽子砸上去,完全堵住了对方的后路。 待到苏蔓的手虎视眈眈的探向他紧实的大腿,安旭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让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摸他的那里…… 这这这…… 耳边传来同学们的说笑声,身下的公交车还在开,车窗外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可女人的手却丝毫没有停顿,接着民族服外衫的遮掩,直接摸到了大腿内侧。 温热又灵活,瞬间带来让人心悸的触感,安旭浑身一紧,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开始燃烧,快速撩拨着每一根神经。 但他到底是个正经人,知道眼下的场合不适合。 “我,我们换个地方吧!” 苏蔓怎么会给男人这个机会,公交车play,想想就是十足的刺激,她的手再次往里探了几分,抓住了某个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一米九的彝族小哥,果然是非常不俗! 完全没有愧对他那健硕的身躯、高挺深邃的鼻梁,这还没完全勃起的尺寸,已经让苏蔓都握不住了,刚刚他说自己和新疆平均长度差不多,简直是自谦的过头了。 苏蔓对待大jj向来是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有手段,手指翻飞之间,即便还隔着裤子,也很快便将整个鸡8摸了个透。 这是一只根部很粗的肉棒,龟头不算大,但底部却足足有六七厘米粗,整个棒身长度绝对超过18厘米,而且还在不停胀大。 这个形状的鸡8,底盘足,一旦全部硬起来,是非常非常硬的,属于越操越有滋味那种。 “那个,可以了吧?我没有骗你对吧” 安旭的脸还是红的,眼中却多少有几分自傲,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大,族里过成人礼时,连他达都说过,等他娶了媳妇后,要对待人家温柔些。 他在学校常常给美术社、摄影社的人当模特,有时候穿的清凉些,总有人若有似无的看他那里,还有好兄弟问他有没有什么壮艳秘诀。 这根东西,应当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证明云南人并不小的吧。 “嗯,我量量,嗯,一扎半……好长~~安旭你好厉害,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整个数据表~~” 瞧瞧这话说的,是个男人都要被她夸得找不到北了,但安旭到底是质朴的人,在飘飘然的同时还是谨记尺度。 “那,苏,苏小姐,可以,可以松开吗?” 一羞涩就习惯转移话题的毛病又来了,他又将话头扯到了数据上:“不过,如果有足够多的样本,单个数据并不能影响大局,我也,也不算什么的……” 等他说完才发现,女人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一上一下的,在他的肉物上滑动起来。 女人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四处揉捏,一会儿拿捏龟头,一会儿撸过整个棒身,连底部的蛋蛋也成了她戏耍的部位,她的抚慰如此销魂,让安旭全身的热血都往下冲,粗大的喉结来回滚动,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苏,苏小姐?” “叫我蔓蔓~” “蔓蔓,那个,可以结束了吗?” 苏蔓舔舔唇,握着这么一根大鸡8,再加上又处于如此刺激的地方,公交车摇摇晃晃,将她的蜜液都颠出好几拨了,敏感的身体如受召唤,恨不得这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入,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公交车上大鸡8插嫩逼”。 如此情动之下,声音也变得性感低哑:“不可以呢~” 安旭只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划过,身下那物越发不受控制,凶悍张扬的跳动了好几下,似要将裤子顶破。 他深吸口气,觉得今日实在是太过了,凭心而论,他对苏蔓很有好感,可让他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他还是不能接受。 刚准备严词拒绝,前排的两个女生突然转过了头。 “安学长,这位姐姐是你朋友吗?” 安旭瞬间不敢动了,身体僵硬,嘴巴也僵硬,苏蔓的手还在他胯下,此时被人盯着,安旭总有种大家都在围观的错觉。 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还有羞耻感,让身体里的火愈演愈烈,胯下之物也瞬间坚挺到了极限。 见他不回答,两个女生有些疑惑,看着苏蔓的眸中还带着几分面对情敌的敌意。 “我是他的表嫂!” 苏蔓微微笑,目光和煦。 “原来是表嫂,姐姐你好漂亮,安学长家基因就是好~” “姐姐,你可不知道,安学长在我们学校多受欢迎……” “哦,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呢~~原来我家小安有这么多女生喜欢呀~~” 几人热情的攀谈起来,可她们并不知道,他们以为的表嫂,此时趁她们心仪的男生没法反抗,直接将手钻进了那宽松的民族裙k里,肉贴肉的握住一根大鸡8,掌心都被烫的出了汗!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公交车上CB 行驶的公交车上,小麦色皮肤的彝族男孩僵硬的坐在最后一排,额上薄汗涔涔,原本放在膝上的手也紧握成拳,在回答前方女生们的问题时,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苏蔓却对手下的触感非常满意! 如刚刚隔着裤子摸到的,这只肉棒算是有些微的塔山形,龟头貌不惊人,但越到底下越粗,这样的形状,硬起来时呈笔直的45度,苏蔓甚至觉得,用来举铁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通过手腕接触到的其他部位,苏蔓发现这彝族小哥不仅胯下之物奇特,精瘦的小腹下密密麻麻长着浓黑短硬的耻毛,非常多,如茂密的森林,粗y扎手。 这所有的特质加在一起,都说明了,眼前这个大男孩,x能力一定非常强! 转过头的两个小女生开始频繁的cue安旭,那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苏蔓觉得很有意思,干脆用另一只手去g缠男人的手,拽着他朝自己的裙下探去。男生自然不愿意,可他只要稍有退缩之意,苏蔓那握着大鸡8的手便会缩紧,抓握得人下腹胀痛,青筋四起。 在这样直接的威胁下,安旭的手终究被带到了女人的私密处,刚一碰到大腿根,便察觉到极为明显的潮湿,像是藏了一条潺潺的溪流,水液一道一道流淌,单薄的内裤不但没有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成了聚水的利器。 耳边听着女人的浅笑言语,鼻端闻着幽幽的香气,胯下之物被人或轻或重的揉捏,锐利的指尖不时刺激敏感的马眼,手指还被送到了这般私密的地方……安旭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粗糙的指尖无意识的弯了弯,不小心g开了湿哒哒的内裤,戳到了最核心的部位。 这一刻,安旭想不到太多的b喻,只觉得像山间新酿制的水磨豆腐,又嫩又水,似乎一戳就破了,若是鼓足劲吸一口,能连汤带水囫囵吞下大半碗…… 待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才发现手指早就带着十足的破坏欲戳开了那嫩豆腐,和预想中的不堪一击不同,这豆腐虽水嫩,也极为韧,四面x壁齐齐涌动,推挤着狠夹,将他这根手指,吸得严丝合缝。 安旭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修长粗壮、质朴无华,上面带着老茧,一道道纹路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也加大了摩擦的强度,还没怎么动呢,便有酸软的快慰四处乱窜,骚逼里的水,淌的更加厉害了。 “我都不知道啊,小安还做模特了,刚刚上车都不敢认了……刚好我也要去花卉市场,待会可以和你们一道……” “哦,那可真好,姐姐你也好看,也可以试着做模特~” 苏蔓一面和两位小姑娘聊天,一面扭动臀瓣在男人手指上摇摆,将敏感的媚肉送到坚硬的指节上,不住地顶压、碾磨敏感处,细碎的快感自小腹升起,骚穴深处的空虚渐渐被放大。 有人盯着,不能露出半点享受的表情,不断的压抑之下,涌动的快意就更加明显,整个人似乎被割裂成了两部分,和看似冷静平常的上半身相b,下半身已经骚得水漫金山。 等那两位女生转过头去时,两人紧绷的情绪终于稍稍舒缓了些。 这也才发现,彼此触碰的位置,一个完全坚挺,龟头直接从裤子的缝隙里冒出来,直直指着上方,颜色充血发黑。一个酸软多汁,不知何时已经被插了三根指头,骚水顺着公交车的座椅流淌,在地上留下了蜿蜒的痕迹。 渴望被操的情绪已经到了顶点! 苏蔓毫不犹豫的挪动臀瓣,大半个娇软的屁股坐到了对方的身上,滴滴答答淌着水的花洞直直堵在了龟头上方,只要男孩侧身一挺,就能插一截进去。 安旭被吓了一跳,反射x地看向四周,这会儿公交车二层的乘客少了些,但也坐了大半,其中大多数还是他的同学,但凡有人转头,就会发现他们两的姿势过于亲密了,若是有后排位置的乘客站起身,更是能直接瞧见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体。 车窗之外,也有人在看着这辆带鲜花的旅游车,有时还指指点点,安旭只觉得这些人或许不是在讨论鲜花,而是在讨论他们两。 “苏小……蔓蔓,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里……”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公交车行驶到一处施工地段,车子开始起起伏伏的颠簸起来,尤其是二层,摇晃的非常厉害。 安旭反射x地握住苏蔓的腰,怕她会不小心撞到哪,可那滴着水的臀瓣却是借机往大鸡8处凑了凑,下一次大的颠簸袭来,安旭的身体不自觉地上耸,竟是刚刚好,宝塔山般的坚硬下体直直戳进了那水磨豆腐的缝隙中。 “唔……啊……” 车上的人都因为剧烈的晃动尖叫不迭,苏蔓也是一样。 但她的叫,完全是因为,这根彝族少年郎的鸡8,真的非常y! 此时他根本就还没用劲,全凭车子颠簸的力度,如焊铁般的淫物,被戳入了小半截,生硬的棱沟毫不留情地碾过x壁,死死刮磨着饥渴的媚肉。 x壁战栗,摩擦过又添电流,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苏蔓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她回身,娇媚的细碎呻吟喷洒在男人耳边。 “天啊……好吟哦……你们彝族人是石头做的吗?”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被人盯着CB,塔山型很要命!(2007字) 胯下之物戳进了刚被手指戳过的水磨豆腐,立刻被巨力吸住,如有一张小嘴,疯狂吮着肉冠,裹住前端马眼,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爽得安旭几乎发疯,脸色涨得通红,吸着气道:“别,别夹……” 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配合现在的姿势,颇有些耳鬓厮磨的样子。 苏蔓被肉茎顶得双腿颤颤,快意翻涌,饱满充实中,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迎接更大的欢愉: “唔,那你动一动嘛……c一c表嫂的b,将它c软了,就不会夹你了……” 本就是公交车这样公开的刺激场合,苏蔓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在乱伦一般。安旭想纠正他,却不知从何说起,想要将相连处撤离,可享受过如此销魂美性的肉茎哪里肯退,只恨不得再入深些,将整根都插入,把这块娇嫩的豆腐彻底贯穿。 不敢相信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在公交上做出这样的事情,安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粗y骇人的巨物更是颤抖数下,搅出了更多的汁水。 正在此时,最前方有乘客不经意的回头,安旭吓了一跳,大脑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对方看不见,可身体却反射x地一个趴下,连带着将苏蔓也压倒在了座椅上,硬挺的肉茎随着惯性猛力挺入,直接插入了2/3才因为根部太大而卡住。 唔……真猛! 瞬间爆发的满足和快慰流遍周身,苏蔓整个人趴在坚硬的公交座椅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畅快,迫不及待想吃的更多,又怕被这根形状特别的家伙给撕裂了。 安旭也是舒爽至极,一大半的阴精被无死角裹着,x壁贴着棒身,软肉死死吸缠着沟壑,这触感,和平日里用手是完全不一样的。 初次领会如此极致快意的男人,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克制不住要当场射出,幸好他自小生活在山里,忍耐力极好,上身轻颤数次后,终究是守住了。 血液里的兽欲被彻底唤醒,安旭无师自通的将身体往后抽离了两分,紧接着更加用力的撞上去。如同打开了新的大门,这一下过后,硬挺的肉棒越来越快,像脱缰的野马失去控制,不断向那肉穴深处钻。 啊…… 龟头撑开嫩唇,将越来越粗大棒身带入紧致的甬道中,塔山型的肉棒,快感是呈几何倍增长的,每一次都b前一次更加猛烈,苏蔓紧皱着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此时才真切体会到这超乎常人的阴精有多恐怖。 首先是夸张的y度,棱沟生生刮着窄壁拉扯,像是真的用一根铁棒在插一般,没有规则地狂抽猛操令甬道泛起一丝疼,可等疼意过去,密密的电流数不胜数,酸软的快慰四处乱窜,满足与舒畅一浪浪打来,让人只想再被插得深一点。 可这个念头一出来,穴口的皮肉便不允许了,六七厘米的宽度啊,每一次往里插一寸,都是要了命。苏蔓两股战战,几乎忍耐不住,连她这样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 等终于尽根插入时,等花穴终于破天荒的吃下整根塔山型肉棒时,局面越发控制不住。 两人都知道这是在公交车里,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可性欲带来的快感太猛了,让人为之疯狂。 车子越是颠簸他们便操得越猛,乘客们聊天的声音越大,耻骨碰撞的力道也就越大。 像是在悬崖边行走,刺激的难以言说。 下身猛烈的抽g一次快过一次,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密集的疼痛与快慰销魂蚀骨,苏蔓穴口剧烈起伏着,双腿不住痉挛。她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叫出声来,让车上的所有人都来看看,她的b里插了一根多么大的鸡8,跟大家说一说,被这么一根形状特别的鸡8c是怎样的感觉。 最好让那些爱慕安旭的小姑娘看看,她可不是什么表嫂,而是处心积虑勾引男人的骚货。那根她们肖想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b里,是真的粗,也是真的爽!都快把她的骚逼插烂了! 恍惚间,居然真的好像跟人对视了,对方手里拿着喷壶,站在二楼阳台,满脸惊讶。 苏蔓愣了一下,才在强烈的情潮中反应过来,是真的有人。 因为cb的力道太猛,她的脸刚好被压在了窗边,此刻正对着对面房屋二楼的一个男人。 这人的房子临街,此时公交车行驶的又慢,此时完全是四目相对! 陈宋元确实没想到,大白天的,他在阳台浇花,居然看见了旅游公交车上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车子还在行驶中,女人趴在窗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痛苦的扭曲和极致的欢愉,眼角眉梢写满了销魂与满足,栗色的波浪卷散落在脸庞,橘色的小朵玫瑰也随着摇摆。 而视线转到她身后就更不得了了,是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年轻男人,龙精虎猛,浓眉大眼中蕴藏着蓬勃的欲望,坚实有力的胸膛死死压着女人柔软的胴体,随着一次次挺身,胯下之物若隐若现,带出的汁液甩的座椅上到处都是。 这样的姿势和表情,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陈宋元倒吸一口气,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可良好的视力却在一瞬间,将更多的细节看在眼里,包括那男生胯下非常夸张的东西。 下一刻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如此粗,这女人居然也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能大白天在公交车上就公然做爱的,只怕是骚得没边了!瞧瞧那水,跟潮喷了一样!车里的其他人似乎还没有发现,陈宋元突然也有种莫名的紧张感,胯下之物迅速起立,恨不得代替那男人,猛操那骚货。 察觉到有人看见了,苏蔓在紧张了一瞬后,身体更加兴奋,她甚至故意加大了身体的幅度,确定对方能看见一抽一插的细节,小巧的香舌舔了舔唇瓣,无比淫荡的表情对着男人做了个口型: “好爽,骚逼被日得好爽!”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斗南花卉市场+再遇(150珠珠加更 下车的时候是被安旭半搀着的,大腿根不停的在打颤,小腹酸软,酥麻阵阵,每走一步都像是飘在云端。 安旭的脸也很红,看向苏蔓时还有些愧疚之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b族里打猎时还要凶狠,阿达让他娶了媳妇要温柔些,可他的行为,跟温柔半点不搭边,简直是恨不得将女人肉碎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到了斗南花卉市场后,安旭要去当模特了,却有点不放心苏蔓。 一方面,他刚把人操得腿都合不拢了,怎么好意思丢她一个人;另一方面,其他人都以为这是他表嫂,但安旭自己清楚,只不过是公交车上萍水相逢而已,如果这么一分开,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 苏蔓对男孩子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她对于这个彝族男孩也很有好感,还很好奇他嘴里的大学城,遂加了微信,约定拍摄结束后在大门口见面,这才让对方安心离开了。 重新恢复到一个人,苏蔓在市场门口的椅子上休息了好一阵,才终于能正常行走了。 斗南花卉市场,是昆明乃至整个云南重要的产业,也是亚洲最大的鲜切花交易市场,占b国内鲜花交易的75%,因着交易规模之大、买家卖家之丰富、游人之多,已经不能用花市去形容,要冠以交易市场之名才能配得上其地位。 在这里鲜花论斤卖,各式各样的鲜花都能找得到,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只花个十几块就能买上一大捧鲜花,喜爱鲜花的人,会将这里当作天堂。 苏蔓当然也喜欢花,沿途逛来,买了不少邮寄回家里和公司里,不过她最感兴趣的,应当是斗南花卉市场的鲜花拍卖模式,这里与传统的农产品交易模式完全不同,而是荷兰式鲜花拍卖模式,也被称作反向拍卖模式。 这种拍卖模式借鉴于荷兰的阿斯米尔,那里是世界鲜花“华尔斯”,据说全世界80%的鲜花交易在这里完成。斗南花卉市场虽不如对方规模大,但在国内已经是首屈一指,许多来到斗南花卉市场的旅客在参与其中时,都会惊叹,一个花卉交易,居然玩出了股票拍卖的感觉。 简单的来说,各地的鲜花商家入场,在各展位展示自己的产品,买家可进行观摩、询价,却并不直接交易,而是记下鲜花的编号,最终在交易大厅完成拍卖。每天下午3点起拍,拍卖进行时,从高位到低位进行,快速促成交易。 在这种模式下,鲜花的价格并不单单取决于品质,更受制于供需影响,很多时候a类货品,并不一定会bb、c类货品价格高。 苏蔓连着参与了几场拍卖,又看遍了不少奇珍鲜花,顿觉不虚此行。 准备离开时,居然撞见了熟人。 起因是有花农的装载车碰到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刮擦了小姑娘的包,同时也碰坏了一些花,顿时,场面热闹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啊!” 面对小姑娘的发难,花农脸上带着焦急,还有几分委屈:“这位小姐,这条道本来就是我们划分给我们进场的通道,是您突然撞过来,现在我的花也碰坏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碰瓷?你那几朵破花算什么?你看看我的包都被你划成什么样了,你知道我包多贵吗?你赔得起吗?” 现场有些焦灼,这时候小姑娘旁边的男生讲话了:“小蕊,别闹了,是我们没注意路,责任该我们承担……”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孩打断:“刘浩你怎么回事,宁愿帮一个外人都不帮你的女朋友?!我看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你是不是想吵架了?” 男生转过身,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 苏蔓这才发现,这不就是飞机上碰到的那两对情侣嘛,刘浩和小蕊,不过此时倒是没看见张昱景和他女友,想来可能是逛到别的地方去了。 围观的人,有看到女孩都快哭了,也纷纷起哄,有些是不明所以,有些是同行是冤家。 “我看小姑娘背的是迪奥的新款包包吧,可贵了,是我我也会心疼!” “老张头你今天也是点子背,我看就别进场了吧,花都不好了,在外面贱卖了算球了!” 看着有人声讨,小蕊越发得意,直拽着花农不让走。 “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可没完!” 眼见花农被b的快哭了,苏蔓走上前开口了。 “既然双方都有损失,又不好界定权责,干脆互相赔付吧~” 说着她先是看了看小蕊的包:“迪奥的彩色刺绣系列,正价28000~” 又看了看装载车上的货品:“四季金茶花,金h的色泽,橘色的花蕊,观赏价值和药用价值都很高,具有“茶花皇后”的美誉,刚刚交易大厅完成了一笔,跟这里数量差不多,差不多3000多块,我看这批质量要好得多,估计能达到个5000块~” 听着这价格对比,周围的人再次惊呼。 小蕊眼中划过些喜意,她上下打量了苏蔓一圈,虽然不知道这个飞机上遇到的老女人为什么帮她讲话,但此时显然是要赔偿更重要。 “哼,听见没有,算我倒霉,就和你互相赔吧!” 花农苦涩又无奈,今年收成不算好,花也都还没卖掉,他上哪去找这两万八啊。 正在小蕊催促时,苏蔓又看了看她的包,突然诧异道: “哎,好像不对,你这不是正品吧,我看看,线头的缝合有问题,仔细瞧瞧,花纹也不对,似乎要粗糙一些,哎,皮料也不对……” 一石激起千层浪,刚刚围观的人里就有觉得不合理的,此时立刻有了帮腔的借口: “高了半天是a货啊,那可不值28000了吧” “我看280顶天了,我刚刚就觉得过分了,简直就是讹人!” 一时间,各种视线朝着小蕊而去,好奇的、鄙夷的,她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包遮了遮,这一个心虚的动作算是彻底暴露了。 刘浩对于眼前的发展也是目瞪口呆,从苏蔓刚出来,他的眼睛就亮了,她说话时他没有插嘴,心里反射x地觉得,就这位小姐姐在飞机上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自己女朋友根本不是对手。 果不其然。 发现舆论完全变了,小蕊急了:“你们!你们这群乡下人,连正品都看不出来,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说着就朝着苏蔓扑过来,人还没到先被刘浩给拉住了。 “小蕊,给别人道歉!” 对眼前的情况看得明明白白,不论有没有苏蔓的存在,今日的事情是他们错了,刘浩难得板起脸,没有纵容女朋友的无理取闹。 “刘浩!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 说完这话,她将手里的包砸到了刘浩怀里,转身跑离人群,离开时还狠狠剜了苏蔓一眼,苏蔓相信,若不是此时舆论对她不利,她定是要上来撕了自己。 刘浩在原地尴尬的站了站,主动走到花农面前,提出道歉和赔偿。 花农摆摆手:“没事,那位小姐刚刚夸张了,其实我这花也只坏了没多少,也是我今天太着急,咱们两清……大家快都散了吧,快把路清出来……” 剩下的事情苏蔓无心参与,她继续朝着门口走去,谁知还没走十几米,就被人追上了。 “小姐姐,又遇到了,这次可以加个微信吧~” 是刘浩。 男生有些气喘吁吁,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热切。 苏蔓最近非常不缺男人,遂敷衍的笑笑。 “下次吧”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男生满意,转过拐角时,对方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在了无人的兰圃角落,形成了一个壁咚的暧昧姿势。 “小姐姐,我要疯了,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又硬了……再g一次好不好?” 男生故意将身体挺了挺,灼热的大家伙毫不掩饰锋芒,年轻的荷尔蒙气息迎面而来,用尽了力气讨好她: “你想在哪g都可以,想多刺激都可以,好不好?我舌头很好用的,保证把小姐姐舔喷!” 苏蔓这副身体实在是过于淫荡,被人用肉根顶了两下后,确实又起了几分反应,而且对方这种卑微又殷勤的态度,普通的手段怕是不好拒绝。她想了想,干脆给对方提一个特别难的要求。 “想c,也不是不可以~~” 刘浩的眼睛亮了。 “我要当着你们女朋友的面,在她们清醒时,你和张昱景一起,我们三人行!”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女流氓的调戏手段(免费) 苏蔓以为这个要求多少是有些困难的,却没有想到,对于男人,特别是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困难不能解决,必要时火箭都能造一造。 只过了半个小时,还在市场门口等待安旭的苏蔓就收到了刘浩发来的地址——下午5点,兴源商城3楼15号。 嗯?商城?这家伙想怎么玩? 正在苏蔓疑惑间,安旭也结束了拍摄,礼貌告别了同行的女生,带着满满的笑意朝她走来。一米九的大高个,配合一身民族服饰,再加上深邃的五官,在这鲜花的海洋里,尤为显眼。 “饿了吗?我请你吃饭吧!” 苏蔓点点头,确实饿了,虽然展厅里配备了不少吃的,但还是小吃居多,一个喜欢旅行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吃,她早就迫不及待想吃大餐了。 两人一同往出走,一个高大粗犷,一个娇小柔媚,和谐的就像一幅画。 可若是有人走进,就能发现,这幅画并不是水墨,而是带着些许暧昧的水彩。 “你那个,还,还还……要不,我们走慢一点?” 安旭这句问话超级小声,说话的同时眼神也是四处飘,耳尖都羞涩的发红了。吞吞吐吐了大半天,还是没说清楚。 苏蔓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愿意再等他,不仅仅是他那让她喜欢的身体,也不仅仅是想去昆明大学城观摩,最重要的是,这个彝族男孩身上有种反差萌。 最高大凶蛮的外表,最柔软质朴的性格,对于在现代都市生活久了的人来说,和这样的男孩子相处,很舒服。 苏蔓没有正面回答他的关心,而是微微笑:“我刚刚在大厅里见到一种新培育的花,叫三醉芙蓉,颜色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变深,早上是浅粉色,中午是深红色,到了晚上,又成了淡红色~~” 安旭虽然经常来这里,但确实不是特别懂花,也不太会甜言蜜语,此时只能呐呐道:“啊,那,那应该很漂亮,培育的人很厉害” 他觉得自己有些嘴笨,想想他宿舍的好兄弟们似乎说过,不论女孩说什么话题,一定要很捧场,要“延续x聊天”。 他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再说点啥,就见苏蔓眨眨眼:“我觉得你更厉害,不用培育,就能让花花变颜色呢~~” 什么?什么培育?安旭傻了:“我,我不会花艺……” 转过头却见女生面上扬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幽幽道:“上公交车的时候是粉色的,下车的时候红的能滴血了,刚刚我看了看,又变成浅红色了……” 这这这,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说的难道是那里? 安旭心口一跳,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那私密处的样子,确实是从粉色变成了红色,也确实是他今日,不,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美的“花”…… 一下子整张脸又红了,看起来就像是在冒烟。 苏蔓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幽幽道:“安旭大师,花艺大师,待会要不要再培育一下,我觉得还是红色最好看哎,你觉得呢~~” 在人来人往的路上,穿着民族服饰的高大男孩突然一个咧嗤。 手脚慌乱不迭,越想纠正越乱,最后直接走出了一道顺拐,倒是将他身边的女孩引得哈哈大笑。 —————— 吃饭的地方选择了一家彝族餐厅,彝族菜的特色是鲜、嫩、脆、香,既有油香味、又不油嘴,又不腻心,味美无穷。安旭负责点菜,主菜有彝族最有名的砣砣肉、羊汤锅,副菜有菌类时蔬,还搭配洋芋酸菜汤和杆杆酒。 彝族杆杆酒是非常有民族特色的,其酿造历史悠久,制作工艺奇异,是彝族逢年过节、婚丧大事及接待嘉宾时常用的酒类。 苏蔓也曾经在一些纪录片里见过,通常杆杆酒被储存在一个大缸内,饮酒的人各执酒竿一支,伸入同一坛内吮吸,此饮法会给人以亲密、友好、热情、豪放的感觉。据说昔年太平天国将领石达开行军至彝寨,曾开怀畅饮杆杆酒,还赋诗助兴。 如今苏蔓他们不过两人,当然用不着大缸,只是小小一坛,其上有两根酒竿。 苏蔓张开唇含住其中一个,也不喝,而是看向男人,唇瓣微张:“不一起喝么,大师?” 脸红了一路,安旭的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强了一些,清了下嗓子,一脸正经:“别那么叫我……” 苏蔓眨眨眼:“那,小叔子?” “你又不真的是我表嫂……” “唔,那我该怎么叫啊,大……哥哥?” “大”字重读,还特意拖长了调子,摆明了是特指某些东西。 安旭再次被b的红了脸,不敢再回她,只怕她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快速拿起酒竿后,又突然觉得,这在他们族内非常常见的喝法,与苏蔓一起喝时,却显得尤其暧昧。 酒入喉中,味醇香浓甜,却不烈,约莫只有20~30之间,属于老少皆宜的那种。 这一餐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苏蔓领会了彝族人民的饮食文化,也将“女流氓酒桌调戏的100种花样”彻底展示给了淳朴的大男孩。 从饭店出来时,除了没有真刀实枪的插入,其他的都玩了。 走在大街上,安旭脑子里还是刚刚那些禁忌的事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等他稍稍镇定下来,才发现苏蔓带着他进了商场。 “我们,去哪?” 声音里还有几分压着情欲的沙哑,让人一不小心就生出些遐想。 苏蔓回头,声音里满是期待:“3楼15号” 她到要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场面等着她~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ρò⓲M.còⓂ 寻找新娘(200珠珠加更,免费) 等苏蔓上了楼就发现,3楼15号,是兴源商场新开的一家密室逃脱店,主打情侣密逃。而苏蔓和安旭进来时,刘浩、小蕊、张昱景和他女友思思都在,四人面色各异。 也不知刘浩做了什么,小蕊虽然面色不虞,却没有发作,像是有什么忌惮;张昱景脸色很复杂,只看了苏蔓一眼后,就默默低下了头。反倒是张昱景的女朋友李思思,朝苏蔓笑了笑,有种想要讲和的意味。 刘浩主动上前:“你来了,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吧,彝族小哥真帅!刚好待会儿我们组队玩游戏,大家一起吧,等结束了再一起约个饭,我们也为之前的事向你珍重道歉,希望大家能成为朋友,毕竟旅途之中,相逢既是缘……” 这理中客的态度,如果不是他私下里朝着苏蔓眨了眨眼睛,还真让人以为这是一场客气的致歉会呢。 六个心思各异的人站在大厅里,等待游戏开场。 这场密逃的主题是“待嫁的新娘”,属于八人局,要求是四对情侣,四男四女,他们在店里等了一会儿,便有一对情侣走近,男方属于俊雅型的,身材不高不矮,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女方依偎在他怀里,还没进门便先传来娇俏的声音: “陈宋元,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1000天,你不准工作,也不准玩游戏,更不准去看你那些花花草草,我们就沿着商场一路玩过去!我瞧瞧,情侣密室逃脱,5点就有一场,还有十分钟了,赶快!” 待到两人完全走进来,双方一个照面,苏蔓又惊了下。 可真是太巧了。 这男人不就是早上透过公交车车窗,看到在阳台上浇花的男人吗? 陈宋元也是吓了一跳,甚至还怀疑是自己幻觉了,可苏蔓的长相很有辨识x,安旭身上的民族服饰更是最好的标识物,这组合不会有第二对了。 想到这两人在公交车上的激烈性爱,陈宋元的眼神变了几遍,可再想走也来不及了,他女朋友赵小璐已经报了名,八人局组齐,几人交换了姓名后,游戏正式开始。 这个游戏分为四关,其中还有一些小关卡,分别考验四对情侣的智力、体力、默契程度等,最后通关的情侣,会根据先后排名获得不同的奖励。 第一关游戏很简单,叫#寻找新娘#,所有女生带上盖头,一字排开坐在帘子后面的椅子上,男生在外面玩解密游戏,第一个完成的可以首先进入帘子后面寻找自己的新娘。 女生不能自己掀开盖头,不然就视为游戏失败。 进入游戏房间、与刘浩擦肩而过时,男生抠了抠她的手心,小声道:“监控都已经关了!” 直到坐在游戏桌上,陈宋元还有些恍然,好几次没忍住朝着安旭看去。 安旭早上并未注意到他,也就不知道有人围观了那场性爱,此时更没察觉到陈宋元的别扭,反而回给对方一个大大的笑,有些不好意思道:“陈哥,我不怎么会玩游戏,待会麻烦你多指点我一下呀” 看见对方质朴的笑,怎么也想不到早上那么面目狰狞的压着一个女孩子公开操干,陈宋元深吸一口气,决定将那事烂在肚子里,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开始解密游戏。 陈宋元发现,这玩游戏的几人,叫刘浩的男生兴致非常高,对游戏也很有研究,以最快的速度抽丝剥茧,很快就完成了一大半;与之相对的,张昱景却是心不在焉,反而慢吞吞的;而安旭…… 是真的不会玩游戏。 看对方抓耳挠腮的样子,陈宋元认命的拿出手里的线索,带着安旭一起解密。 不到十分钟,刘浩果然最先完成,带着笑意走进了新娘所在的房间,走时还拍了拍张昱景的肩膀,似乎是鼓励他。 —————— 再说房间里,四个女生身上套着长长的红色披风,头上盖着盖头,正在互相聊天。 陈宋元的女朋友赵小璐是个活泼的性子,没一会儿就和三人聊熟了,她一口一个“我们家宋元”,让在座的人都知道了陈宋元是文学系的老师,喜欢养花,苏蔓想起早上对方在阳台上浇花的样子,嗯,看来这才是真花艺大师。 张昱景的女朋友李思思是个温柔的姑娘,上次虽然在飞机上,他们和苏蔓有些不愉快,但这次她显然努力在修复几人的关系。 除了刘浩的女朋友沈心蕊依旧有些阴阳怪气的,四人的气氛还算不错。 直到,苏蔓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此时赵小璐正在讲笑话,其他人听的认真,倒是没发现,苏蔓不动声色的讲盖头向后拉了拉,头也向后仰,果然看见了一双运动鞋。 是刘浩。 下一刻,也不知对方怎么认出了她,整个身体都蹲了下来。 四目相对,男生得意的眨眨眼,随后慢悠悠掀开她的披风,整个人钻了进去。 苏蔓读懂了他的意思:阿景还在外面,我先来取点利息!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当着众女生的面,被别人的男友偷偷吃B! 一间狭窄的小房子里,四个盖着盖头的女孩子坐成一排,其中一个问道: “也不知道他们游戏解密的怎么样了,我们还要等多久?” 立刻有人回答:“思思你放心,我们家宋元就是高文字工作的,他细心,一定没问题!” 沈心蕊也高声道:“我们家刘浩才是真的会玩呢,这些小游戏不在话下!” 苏蔓默,确实不在话下,只不过现在在我身下。 就在她们讲话的功夫,男生已经将她的披风全部捞起来,拨开了单薄的雪纺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苏蔓被盖头遮着,并不能完全看清在发生什么,只能感觉到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然后男生毛茸茸的头凑了过去,挤进了私密的三角区,灼热又粗重的呼吸打在大腿根上,刺激的小汗毛主动立起来。 耳边还能听到女孩子们的交谈声,可身下已经汁液泛滥起来,大脑感觉到熟悉的酥麻,身体一点点变软,开始期待更为汹涌的快感。 此请此景,任何一丁点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晰。苏蔓能察觉到,刘浩在看她,直勾勾的看。 苏蔓的感觉没有错,上次在飞机上太急躁,再加上灯光太暗,都没能好好看看这处极品洞穴,刘浩后悔了许久,每日都在期待着偶遇。 张昱景那家伙倒是肯定都瞧得清清楚楚,可不管自己怎么问,他就是不说,有时还会冷脸。刘浩就不信,这么销魂的地方,他能不想念。 等了又等,终于在今天又遇见了。 刘浩知道苏蔓对张昱景的兴趣大过自己,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知道这女人喜欢刺激,喜欢激烈的性爱,他都能给她。 瞧瞧,现在当着三个女生的面,才刚把内裤拨开,就发现里面出水了。 刘浩死死盯着面前的小花蕊,只觉得太漂亮了。 粉色的花瓣上裂着一道小小的缝,裂缝中渗出的蜜液撩拨着心脏,淡淡的幽香钻入鼻中,是女人特有的那股成熟韵味,性感迷人,漂亮的让人想一口吃掉。 刘浩没有压抑自己,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去,对准这湿哒哒的骚穴,重重的吹了一口气,吹得苏蔓浑身一颤。 小腹一阵暖流,又吐出一大包骚水。 早就守在花门口的厚舌一卷,将晶亮的淫液吞入口中,随后灵活地挤开细缝,细细地舔舐起来。 湿热的舌头灵活有力,上下舔弄花唇内包裹的片片花瓣,双齿力道刚好,咬住一颗花珠,轻拉细啃,不时用舌尖画着圈在左右舔弄,像是在吸食什么绝佳的美味一般。 在这样公开的场合,身边还坐着三个女生,大敞着下体,享受对方男朋友卖力的吸舔……身体变得尤为敏感,双股肌肉不时的收缩,花瓣也随着男人的g缠而翕张收合,密密的快感肆意横窜,汹涌澎湃的浪潮打来,尽数化作淫液,淌进了男生的嘴里。 真的就像刘浩说的,他的嘴上功夫不错。 私处快感连连,穴口不自觉淌出片片淫液,连身下的椅子都打湿了,苏蔓咬紧了唇,此时可是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毕竟四个女生就坐在椅子上,距离最近的赵小璐,离她不过不到一米。 浑身酥麻无力间,啧啧的舔弄声越来越大,随时可能引起几位女生的怀疑。 刘浩也意识到这一点,拿起手机不知道发了些什么,没一会儿房间的音响里开始播放舒缓音乐,背景还带有潺潺的流水声,像是老板给的安抚配乐。 有了这个作为掩饰,刘浩再也不收敛,抱着苏蔓的臀瓣,舌尖猛地插入小穴,像鱼儿一样左右摇摆,不停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舌面上细密的凸起刮蹭过x壁,激起圈圈涟漪,甬道内的媚肉反射x地想要收搅,但哪里b得上舌头灵动,没一会儿就被咬的软趴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音乐声、女孩子的聊天声混杂在一起,有种遮遮掩掩的火辣刺激。 —————— 陈宋元是第二个完成解密的人,将自己的经验告诉安旭后,他也掀开了帘子。 本以为刘浩先完成,帘子后面应当只会有三位女生,却没想到,入目的还是四位并排坐着的身体。 而下一刻,看清楚屋内的情况,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四位女生都盖着盖头,上半身看起来一模一样,可当视线向下,最右边那位身上的披风被掀开了,两只膝盖弯着踩在凳子上,露出洁白的腿,白花花的臀肉,两腿之间,跪着早就进来的刘浩。 黑色的头颅埋在干净洁白的私密处,正在左右摇摆着,空气里有轻微的水声,刚好和音响里的配乐融为一体。 陈宋元再次痛恨自己绝佳的视力,只是一眼,便将那粉润的洞口看得清清楚楚,干净无毛,两瓣花唇由肉色向粉色过度,紧密贴合,露出一条细细的长缝。此刻那长缝已经被男人的唇舌占据,抽插吸舔间,还能瞧见里面翕动的媚肉。 格外水嫩诱人。 抱在一起的两人完全沉浸在吃x的快感中,甚至刘浩的下巴上还在滴水。而房间里的其他人毫无所觉,有人在小声讲话,有人还在闭目养神。 片刻的窒息后,陈宋元转过头,不去看他们,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解锁了某种新技能——百分百撞见情侣高事情。 现在大家都这么饥渴的吗?有人在公交车上做爱,有人在密室里当众吃x,真是都太会玩了。 陈宋元勉强收起旖旎的心思,他满心以为刘浩舔得是他的女友沈心蕊,虽然觉得有伤风化,却也并没有太在意。 他观察了下另外三位女生,花了许久的功夫从身形坐姿和一些细节上分析,好一会儿才确认了自己的女朋友。 位置居然就在他们旁边,女朋友应该在打瞌睡,盖头下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完全不知道她旁边的一男一女正在做什么。 陈宋元进退两难,只能站在房中间等着。 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终于,那颗黑色的头颅开始高速的摇摆,速度快到像是开了震动。 紧接着陈宋元的余光瞧见女生的双腿紧绷,直接双腿缠夹着男人的头,那纤纤手指抓着椅子的把手,腰背弓起,白的诱人的臀瓣紧贴着男人的唇齿摇摆,每一次甩动,都能看到汁液飞溅开。 约莫颤抖了十几秒,一股强劲的精水从花瓣上喷射出来,浇了陈浩一脸。 这是,潮喷吧? 哪怕是陈宋元再怎么克制,还是被这副场面吸引了,心底深处,他突然想到被压在公交车上操干的苏蔓,也是这样,双腿洁白修长,喷出的水极多…… 正在失神间,吃x吃得非常尽兴的刘浩站了起来,看到一旁的陈宋元时,愣了一下,立刻将女人的裙摆放下,遮盖的严严实实。 陈宋元讪然,他其实真的已经努力克制了,可每一次不小心瞥见,看到的都是最刺激的画面,男人骨子里的天x,有些时候真的是移不开眼。 他倒是不在意刘浩的动作,设身处地的想想,这么一个极品女朋友,怎么着也要遮着掩着,生怕被人看见。 等刘浩将自己整理好后,身后的门再次打开,张昱景和安旭也进来了,看见屋内的情况后还呆了呆。 依旧是四个男生,四个女生,最后怎么也没想到,第一局游戏玩了个寂寞,居然成了平局。 最后只能决定一起掀开了盖头。 当盖头掀开,女朋友带着笑意扑到他面前,抱怨时间太久,都睡着了。陈宋元回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不经意瞟了瞟旁边,待看清楚那张妖艳精致的面容时,心口一跳。 刚刚被刘浩按着吃x的,居然不是他的女友沈心蕊! 居然,又是她!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肏完bi就不认人啦?(免 察觉到这几人之间风起云涌的暗潮后,陈宋元第一反应是不想掺和。 实在是早上公交车上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太大了,那般淫荡刺激的场景、妖艳风情的女人,他自问,如果是自己,必然无法阻挡得了,怕是 她勾勾手指,就会心甘情愿冲上去,化作野兽肏弄她。 如果只是惊鸿一瞥也就罢了,心里再怎么骚动,也能按捺下来。 可现在,真人就在眼前,而且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胆,居然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在三个女孩子的面前,任由别人的男朋友掰开大腿舔 逼,还激动的喷了水,浇了男生一脸。 那洁白漂亮的私处、不停喷水的骚劲儿,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陈宋元想得很明白,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这种妖艳带刺的玫瑰,还是要少招惹。 因此在第二关组队任务中,陈宋元果断选择了和张昱景组队,让苏蔓和刘浩两组在一起,惹不起他总躲得起吧! 第二场游戏的房间被一左一右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中间还是用一道帘子隔着,每2对情侣一组,协作完成游戏。 游戏一开始,沈心蕊就表现出了不乐意,非要大家跟着她的思路走,说话间若有似无的排挤苏蔓。刘浩有些焦头烂额,他还想着和苏蔓在 一组能有些进展呢,可现在连边都摸不着。 苏蔓也不着生气,反倒从善如流,将安旭借给他们干活,自己就沿着房间角落慢吞吞转悠,等他们讨论到热火朝天、无暇顾及她时,悄悄 挑开房中间的帘子,溜到了隔壁。 隔壁的氛围要和谐的多,四人早就解开了繁琐的谜题,开始了拼图任务。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所谓拼图任务,主要考验女生的细心,参与游戏的女生需要戴上耳机,听从提示,在复杂的故事线里,找到线索,完成正确的拼图。 当然男生也不是无事可做,在房间侧面的屋檐上,驾着一个平台,约莫有2米高,拼图材料都在上面。 也就是说,需要男生背着女生才能完成游戏。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考验男生的体力。 苏蔓本来是觉得那边无聊,想过来凑凑热闹,吓吓张昱景那个书呆子也好啊,却没想到,赶上这么个好时候。 此时此刻,张昱景和陈宋元并排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生分别背着自己的女朋友。 在他们背上,李思思和赵小璐戴着耳机,趴在台子上,正专心致志听着耳机里的故事,选择手里的拼图方块。她们都没注意房间里多了一 个女人,还走到了男朋友的身边。 眼看着苏蔓出现,又一步步向他们靠近,陈宋元心里一个突突,之前看见的画面历历在目,不自觉就有点如临大敌的意思。 妖娆性感的女人最终走到了陈宋元身侧,站在了背着女朋友的张昱景面前,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粉色的唇瓣微张,幽香的气息喷洒在 张昱景的耳边。 她说:“这么害怕啊,一直躲我,那天在飞机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怎么,肏完逼就不认人啦~~” 这个也和她有关系?!! —————— 陈宋元:百分百撞见搞事情,我的人设非常稳!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你背着女朋友,我来摸 李思思和赵小璐带着耳机听不见,可陈宋元却是听的非常清楚。 第一次是在公交车上,苏蔓和安旭;第二次是刚刚在房间里,苏蔓和刘浩;而现在,则是和张昱景……短短一天时间,陈宋元见识到了这个 女人和三个男生的特殊关系,现在简直是五体投地。 他只能尽可能将视线挪开,默念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 ———— 逼仄的房间内,身材极好的女人紧贴着自己站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故意在他身上轻轻滑动,指尖所过之处掀起密密的电流,撩拨起一阵又 一阵的风情,那种熟悉的悸动又升腾起来了。 张昱景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旁边有陈宋元和他女朋友,背上还背着自己的女朋友,无论如何不能做过分的事情。他 压低了声音:“你别这样!” 苏蔓最是喜欢看人煎熬的样子,对方越是想撇清关系,她就越想去逗弄。 趁男人身上背着女友,不敢动也没有空闲的手,苏蔓在结实的胸膛上胡乱的摸,隔着衣服,一把捏住某个突起的小点,一边用指甲去抠 揉,一边哼哼: “刘浩把你卖给我了哎~~他说约我三人行,当着大家的面~~” “嘶!” 男人的乳尖也是一样敏感,更何况苏蔓是有指甲的,锋利的指尖一会儿狠狠压,一会儿又轻轻揉,隔着布料将两颗乳头玩的硬如石子,让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这具年轻男孩的身体骤然敏感起来,每一块肌肉都随之鼓起,呼吸也变得沉重。 张昱景强行压抑住身体的快感,不敢设想苏蔓说的话,三人行,还是当着大家的面?! 如果早知道刘浩说的有事是为了这个,他是坚决不会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既然是他答应你的,你还是去找他吧!” 语气听起来很冷漠,也很事不关己,可与之相反的是,在苏蔓的揉弄下,男人两腿之间的位置,快速的鼓起一个大包,想遮掩都来不及。 苏蔓有点怀念那种感觉,她就像是个极为恶劣的妖精,当着陌生人的面,开始讲述之前的刺激性爱: “哦~硬了哎!!跟上次一样快……我还记得你那天压着我干的时候,怎么推都推不开,对了,我记得你内裤应该全都被我的骚水打湿了, 裤子也湿了大半,你女朋友没发现吧~~” “还有,你那天射给我那么多,晚上还够不够交公粮啊~~还能硬起来吗?刘浩说他做梦都想再干我,你呢,你有想我吗?” “你知不知道,那天人家副机长大人都发现我们在飞机厕所里操逼了,说我们违反飞机安全条例,还拉我训话了呢~~都怪你,我就说只 插一下的嘛,你非要干那么久~~” ………… 又骚又浪,绵软的音调,性感的嗓音,一句又一句,堪称是勾引人的极致绿茶语录了。 一幕幕刺激的场面随着苏蔓的讲述被慢慢还原,连陈宋元都有些受不了了,这么劲爆的话语,他的大脑会不受控制的听啊!他悄悄瞟了眼 旁边,果然,张昱景胯下刚刚撑起的小包越来越大,似乎随时都可能顶破裤裆冲出来。 苏蔓的手也随之附上去,一把扯开男生紧绷的休闲裤拉链,将一根火热的大家伙放了出来。 “啪”的一下,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矗立,上翘的龟头硕大如鹅蛋,遒劲的青紫筋络盘根错节,热烘烘的,气势惊人。 整个锐利的巨物直直对着苏蔓,还微微晃动了下,顶端溢出几滴前液,有种求抚慰的可怜。 苏蔓溢出一声轻笑,随后快速的握上去,纤细的五指猛然收紧。 正在此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阿景,你握疼我了!” -- 喜欢别人男朋友的鸡巴?整根都喂给你! 这道声音一出,在场的几人都为之一震。 这是李思思的声音,张昱景的女朋友李思思! 此时的情况是,苏蔓的手握着张昱景的胯下之物,强烈的刺激下,张昱景浑身紧绷,大掌也不自觉收紧,勒到了被他背在身上的女朋友。 也算是一个非常羞耻的联动了。 这场面连陈宋元都跟着紧张起来,心口跳的飞快,肾上腺素激增,甚至有种自己也在偷情的错觉。 女朋友的声音让张昱景清醒了一些,他刚刚居然又不小心沉溺在那女人给予的热浪情潮中,差点忘了所处的地方。张昱景深吸一口气,一 边用眼神警告苏蔓,一边放松自己回答女朋友的话。 “好,我轻一点!” 声音里多少还是带着些沙哑,不过正在认真拼图的李思思并没有发现。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几乎就在他说话的同时,苏蔓也乖巧的眨眨眼睛,从善如流的将手松开了稍许,就好像张昱景刚刚那句话,是跟她说的一般。 这种莫名的巧合,如同是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听着指示,一点点揉捏本该属于别人的肉根! 最刺激的偷情从来就不是全然藏着,而是像现在这样隐隐绰绰,犹抱琵琶半遮面,时时刻刻都踩着钢丝绳。 而苏蔓呢,不仅非常享受这种刺激,还非常喜欢手里握住的这根大家伙,灼热、坚硬,充满了年轻男孩的锐气和浓厚的雄性气息。 她握着这根东西上上下下的套弄,周而复始,狰狞巨物与白皙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圆润的指腹不时压着棱沟、青筋细细摩挲,时不时 擦弄顶端的马眼,刺激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苏蔓的手法张昱景是领教过的,再来一次还是那般销魂,胯下之物完全不受控制,迅速胀大到极限,皮肉撑开,单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张昱景一再压抑,可还是有沸腾的灼热自身下传来,蓬勃的欲望疯狂叫嚣,每一刻都是又煎熬又快意。 此时李思思也取下了耳机,说自己已经听完了所有的故事,接下来可以安心拼图了,约莫过了两分钟,赵小璐也取下了耳机,两个女生一 边拼图还一边沟通起来。 这下,谁都不能说话了!甚至连呼吸声都不敢太重! 耳边能听到女朋友与人讨论的声音,她们还会时不时询问两位男生的意见,表面看上去是非常和谐的场面。 可若是将视线下移,就会发现,在那用来拼图的木板之下,还站着一个本不属于这里的妖娆女人。女人纤细的手已经将男人的肉棒揉捏成 了紫黑色,此时她慢慢下蹲到与男人胯部位置平行,然后故意抬起头,用一种非常无辜的表情仰视男人。 小脸精致而漂亮,带着绯红的色泽,她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玩着手里灼热的大肉棍。 玩着玩着,似乎好奇心起,指腹刮擦过马眼中流出的液体,一口喂进嘴里! “砸吧砸吧”滋味后,满意的点点头,还朝着张昱景比出一个大拇指,夸赞男人的精水味道。 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陈宋元不知道张昱景是什么感受,他自己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妖精! “阿景,你们两怎么都不讲话,是不是我们太沉了?!” “对啊,宋元你怎么也不讲话,这拼图好难玩哦!” 这一刻,陈宋元看见张昱景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凸起,热汗滚滚而下,明显是被欲望折磨的发疯,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没有,我只是,有点困” 几乎就在张昱景说话的同时,苏蔓绽开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用手猛拽了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啪”的一下,硕大的棒身打在她脸上, 一弹一弹的,那种淫荡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她还张张嘴,故意发出一个口型:还困吗? 这怎么会困啊,是个男人都要被她逼疯了! 陈宋元打心底里觉得张昱景不容易,他主动接过了和两位女生讲话的工作,说话时条理分明,也似乎没受半点影响,可就是,眼神瞟着的 地方,移不开!总是忍不住去看她,看她是怎么玩弄大鸡巴,怎么勾引男人的。 此时此刻,身处在暴风眼的中心,张昱景确实如陈宋元所料,要疯了。 这里是公开场合,女朋友也在,陌生人也在,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心中无比矛盾,理智上希望苏蔓赶紧玩够了离开,可身体却希望再 继续,最好…… 就像是洞悉了他身体的所有潜在欲望,下一秒,那双粉色的嘴唇微张,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鸡巴。 龟头之大,一口含不下。 带着些许的汗味、腥味,直冲口腔,是苏蔓喜欢的味道! 蛰伏的丁香无意识地游动着,舔过粗糙不平的棒身,柔软地包裹着肉柱,那肉棒每跳动一下,苏蔓便加重一分力气,像是在鼓励它,再兴 奋些! 阴茎底部浓密的卷曲黑毛像刺一样,时不时扎着嘴唇及下巴,密密麻麻一触即去,因着尺寸太大,小嘴包不住,多余的津水还会顺着嘴角 蜿蜒下渗,场面更加淫靡不堪。 一脸无辜的吃着大鸡巴,苏蔓的身体更加淫荡,跪地的双腿一会儿扭捏着夹紧,一会儿又无力的分开,花穴甬道不停蠕动着,蜜汁潺潺涌 下,顺着大腿向下滑…… 内裤早就在上一个房间里被刘浩那厮拿走了,滴滴答答的骚水没了遮挡,直接从身下流淌到了地上,形成了一小片小水洼。 就像是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尿了! 张昱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胯下被一股热气纠缠,硕大的蘑菇头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舒服得几乎要立刻泻出来。 他突然间有点感谢现在的情况,如果不是女朋友就在他背上,如果不是双手还扶着女友的腿部作为固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是不 是早就受不了,压着她肏入了。 只不过,就算没有肏弄,他的理智也已经到了极限,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阴暗的情绪,将最后一丝原则压得摇摇欲坠。 终于,当那小巧得舌尖再次故意勾缠着后退时,张昱景红着眼睛,双手扶着女友往上一耸,表面上是将女友往上背了背,可实际上,那健 硕的下肢同时往前一顶,报复性的将整个硕大的鸡巴顶进了女人的喉咙里! 不是喜欢吃别人男朋友的鸡巴吗?整根都喂给你! -- 一手扶着女友,一手压着她吃鸡巴!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铁杵般的巨棒迅速塞满了整张嘴,青筋碾过,肉冠更是生生插入深喉,将苏蔓呛得喉头一酸,差点摔倒在地上。 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失去理智!! 苏蔓含住喉腔里的龟头,双手迅速握住棒身底部,快速滑动,连左右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又搓又压,简直是全方位的侍弄这根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鸡巴。 与淫荡的行动相反的是,她抬起头看张昱景时,眸光中却充满了谴责,眉心微蹙,两眼通红含泪,就像不是她主动勾引,而是被男人强迫 用鸡巴插了嘴一样。那张小巧的红唇,费力的裹着紫黑色的大肉根,可怜极了。 蹂躏和毁灭,是男人骨子里潜藏的东西。 此刻,又被苏蔓恶劣的挑了起来。 张昱景牙根咬紧,在这一刻只恨不得将她的喉咙捅穿,让她再没有勾引男人的机会。 作为一个身体强壮、热爱体育的大学生,张昱景的体力无容置疑,他再次将女友往背上耸了耸,换成了单手扶住,另一只手则从背后取 开,当着女友的面,压住了苏蔓的头。 大掌放在女人头顶时,男人还停顿了一下,明显是有些犹豫,可苏蔓就像是不经意的,锐利的牙齿刚好刮过马眼,强烈的刺激让人通体发 麻,这一下,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昱景的手再不留情,摁住苏蔓的头,一下又一下将她摁向硬如钢铁的大肉棒,足有七寸长的棒子上盘根错节隆着青筋,狰狞的棱角毫不 留情的刮蹭着口腔,“噗呲”一下尽根没入,直抵喉咙深处。 第二次将男人逼到这种地步了。 苏蔓的嘴唇绷圆到极致,裹着那粗大的阳具进进出出,任由对方狂操猛顶。 她喜欢这种感觉,生机勃勃,每一次吸吮,每一次震颤,呛人的味道……如此浓烈的疯狂,绝不仅仅是属于男人的欢愉,更像是一道开胃 餐,让她的身体彻底打开。 在这一次次顶弄吸吮中,她身体的情欲也不断翻滚,口腔酸疼饱胀,随时有种窒息的恐怖感受;肉穴却空虚无比,恨不得再来一根肉棒, 将底下也贯穿。 酸疼与空虚,欲望的两种形态互相矛盾,引发出独特的感受,就像是发酵。 李思思可能怎么也没想到,男朋友一边背着她,一边却压着另一个女人的头,原本属于她的鸡巴胀大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一次次消失在 女人的红唇中,和他本人理智温和的模样完全不同,此时的他,多了几分暴躁。 速度越来越快,那鸡巴显然是爱上了插入女人嘴中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有大量的银丝连接。 张昱景双目紧缩,神经绷得极紧,尾椎升腾的快意在身体各处积蓄,濒临爆发边缘,此时此刻,他还要牢记身体不能晃动,不能发出特殊 的声音,不能被女朋友发现…… 如此多的禁忌,换来了棒身上更多充血的青筋。 终于,在无数次的抽插中,快意到了顶峰。 最后一下,张昱景将苏蔓的头往下压的同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再次顶身,那肉棒粗暴地几乎顶穿喉咙。 如此深又如此重,苏蔓左右摇着头想挣扎,却被男人的手牢牢禁锢,感受着肉棒在嘴里膨胀,并且硬到极致。重重的数下弹跳后,一股浓 郁的阳精激射而出,灌满了整张小嘴。 精水全都被吸出来了,射给了女朋友之外的人! 张昱景半闭着眼,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精瘦的胸膛与挺直后背上大汗淋漓。 苏蔓满意极了,扶住稍稍软了些的肉根,像是在收割自己的战利品,将每一滴精水都吃的干干净净,连那些藏在沟棱里的、不小心喷在小 腹上的,也都没有放过。 舔吸干净后,还将肉棒又塞回去,将男人的裤子也一并整理好。走的时候还朝两人眨眨眼,似乎在说——谢谢款待,我吃饱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到平常,除了地上的一滩水哇,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很快两位女生也将拼图完成,结束了这第二关游戏。 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场勾引,陈宋元心中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了,在他看来,苏蔓这个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勾引别人偷情,而是将男人心底里 那些东西全都勾出来了,这种彻底发泄,凌驾于人性之上,实在是太要命了。 可还没等他心情平复,游戏第三关,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漆黑的大房间里,四男四女站在一起,音响里播放着恐怖的女鬼音频,唯一的照明工具是房间中心桌上的一小节蜡烛,只能看到方圆一米 的情况。 大家围着桌子站着,看着中间的谜语,分析其中的含义。而陈宋元戴着唯一可以夜视的眼镜,负责从墙壁四周的繁体字提示中寻找线索。 中途他不经意的回头,眼睁睁看着—— 站在沈心蕊旁边的刘浩,一边和女朋友说话,一边将苏蔓的裙子掀起来,胯部慢慢挪过去,从身后一个挺身,当着所有人的面,若无其事的操了进去!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和女朋友说话时肏别的 苏蔓也被刘浩给吓了一跳。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能照射一米距离的小蜡烛+唯一的夜视镜,从进入这个房间听到第三关游戏规则时,她也想到了可以玩些刺激的 事情,可没想到,刘浩这厮实施起来尤其的快。 分明他还在跟女友说:“这关游戏的线索好少,故事还挺恐怖的,看都看不见”,而另一边,健硕的身躯已经悄悄挪到了自己身侧,先是 试探性的摸了下娇软的臀瓣,然后慢慢凑近,将一只手插入她的双腿间。 这家伙,胆子真是太大了! 苏蔓的手扶着桌沿,前后左右都是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体的每一分触感,都是那样的清晰。 从一开始被刘浩舔喷开始,到刚刚吮吸张昱景的鸡巴,小花穴一直处于狂流水的状态,汁液流淌时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再爬行,所过之处皆 是瘙痒难耐,饥渴到好几次都想上手去抚弄一番。 而现在,那种如影随形的骚痒终于被平复了! 男生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拨开两瓣湿哒哒的阴唇,坚硬的指节不时曲起,交换着胡乱弹压,肆意抠挖,没一会儿就三根手指齐齐插入, 暴力的抽干起来。 媚肉努力咬住异物,一推一挤间,蜜汁潺潺流淌,将手指润湿,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流淌在四肢百骸。 真舒服! 苏蔓差点谓叹出声。 可安旭还站在她的左侧,她暂时不想让这个单纯的彝族大男孩突然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做爱,更不要说,抛去张昱景和陈宋元,房间里还有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另外三位女生,其中一位还是用手指玩她骚逼的男人的女朋友,所以,必须装作无事发生。 苏蔓不动声色的分开双腿,呈内八字站立,臀部向后方翘起,让男人的手指可以插入得更深。柔嫩的窄穴被越来越大力的粗暴抽干弄得不 时收缩,穴壁快速蠕动着碾过来,紧紧夹着手指与软肉,让二者摩擦出更多的快意。 这种黑暗里的偷情,连时间都似乎慢了下来。 两人都已经是极度的饥渴了,确定小花穴湿透了后,刘浩借着看桌上的谜语往前了一步,一根硕大的肉物直接就着苏蔓分开的腿缝,强硬 的挤进去。 终于又被肏进来了,虽然还只是一个龟头! 苏蔓觉得刘浩这人非常上道,比起要勾引半天的张昱景来说,简直就像是苏蔓心里的蛔虫,真的是怎么刺激怎么来。他这一套操作,从黑 暗中的抚摸、指奸,再到猝不及防的挤入肉根,像极了在地铁上强奸无辜女生的痴汉。 粗大的肉棒撑开花穴的同时,他还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借着谜题cue苏蔓。 他说:“蔓蔓姐,你觉得他们分析的怎么样?” 他身旁的沈心蕊不乐意了:“什么蔓蔓姐,你叫的很亲热啊?!” 刘浩从善如流:“好好好好,苏小姐,行了吧!“ 可谁也想不到,男生嘴里叫着客气的“苏小姐“,身下的位置,腰身一挺,龟头碾着穴壁上的媚肉,直戳到底! -- 黑暗中的偷情三人行! “嗯啊……“ 苏蔓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叫出了声,但她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刻跟上一句对密室剧情的分析:“嗯,我觉得,你们说的挺有道理, 第一关是结亲,第二关谜题最后讲的是新郎官中了状元,这第三关开局就这么阴森,又是女鬼叫又是血手印的,可能真的是类似陈世美的故事~“ 她说着还故意吸了吸小腹,幽穴骤然收紧缠夹,媚肉死死咬合在棒身上蠕动吮吸,意有所指道:“毕竟,男儿多薄幸~” 可不是多薄幸吗,直接当着女朋友的面,就开始玩弄别的女人了!沈心蕊还在得意男朋友听她的话呢,却并不知道,大鸡巴都日进别人的 逼了! 刘浩被猛然收紧的吸力夹得急喘了下,棒身发胀,恨不能立刻开始抽插。 正在这时,一直站在另一边的张昱景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许的低沉和察觉不到的怒气,他说:“为什么一定是男人先犯错,故事里不是 说了吗,新娘也有一个青梅竹马,还给出了两人关系的暗示,难道不可能是……” 说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下去,显然是不太会搞这些阴阳怪气的话。 但刘浩却一点都不在乎,立刻接了过来:“阿景说得也对,有些女人呀,淫乱的很~~” 说这话的同时,硕大凶悍的肉根龟速抽出,再缓缓推入,慢到隆起的青筋将穴壁上的软肉碾压了个遍。这种一寸寸的碾磨,舒服是舒服, 可是太慢了,乃至于甬道深处空虚得教人发狂。 苏蔓被勾得不上不下,只恨不得立刻骑着鸡巴摇摆。 单凭陈宋元一个人带着夜视镜解读墙上的线索还是太慢了,众人便决定,由个子最高的安旭拿着那一小截蜡烛,带着其他人,从房间另一 面墙查看故事线索,众人围在一起,集思广益。 热闹的气氛中,都未曾注意,苏蔓和刘浩不动声色的落到了最后。 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地站着,在漆黑的环境中几乎融为一体,如果走的近些,就能听见细小的、如呢喃般的对话。 “嘶,蔓蔓轻点夹,夹断了可就没人堵你这漏水的骚洞了!哦,还在夹,骚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干是不是很爽?嗯哼,干死你!“ 说这话的同时,刘浩掐在苏蔓腰间的手指越发用力,也不再收敛,带着她不停向后拉拽,肉棒一下又一下猛插到底,层叠的媚肉被龟头粗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硬的棱沟反复刮开磨蹭,快感迸发至四肢百骸,所有的空虚骚痒都得到了彻底满足。 “哦……啊~~啊……啊啊……舒服……好爽!使劲干嗯啊……” 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肏干得水花四溅,苏蔓被插得浑身触电般颤抖,爽得语无伦次,幸好音响里还播放着女鬼的呼喊,一定程度上掩饰了 她的声音,否则只怕是瞒不住。 刘浩喘息着,肉根被那温暖紧致的媚穴紧密缠裹,严丝合缝,无一处不舒爽。 就是这种感觉,飞机上一别后,每天都在想念,一直后悔没能留个联系方式,甚至当时就应该跟着她,最好时时刻刻插在这极品花穴里。 “爽不爽?我是不是比阿景更能让你爽?!来,我带你在屋里走,当着大家的面,洒骚水!” 不等苏蔓回答,他便扶着苏蔓向前走去,一步一撞击,肉棒捣药似的狂顶,每次非要将那腿弯撞得向前踉跄一步,棱角硬挺地刮着穴壁与 软肉,疯狂地怼着细小的管口,毫不留情地进出,将新流出的蜜汁快速捣成沫子,四处喷洒。 苏蔓爱死了这种狂干,只能被迫的往前走,同时还要咬着牙,生怕叫得太大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足足走了十来步,又是一次力道千钧的撞击,苏蔓再也站不稳,直接扑倒在了旁边人的怀里。 心口猛然一跳后,她立刻发现,这人身材高大,是个男生! 在场一共就四个男生,安旭在最前方拿着蜡烛照明,陈宋元在最后面戴着夜视镜找线索,刘浩从身后扶着自己猛插,那么身前贴着的人是 谁就不言而喻了。 苏蔓放下心来,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抓着这人,以此缓解身后一次重过一次的抽插。 “你们居然……?“ 耳边听着轻微的“噗嗤噗嗤“声,感受着女人娇软的身躯一次次被推过来,张昱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两人,居然真的肏了起来?! 在这公开的密室房间,当着其他6个人的面。 张昱景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像是非常惊讶,又像是毫不意外,他伸手想将苏蔓推开,却又被缠得更紧,纤细的手腕攀着他的肩膀,因为 被撞击的力道太大,细长的指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 苏蔓当然不愿意松手,她上半身趴在张昱景怀里,下半身又被刘浩抱着,因为抽插的太快,双脚已经离地,火热的巨棒捅到了五脏六腑 中,搅得半边身子都是软的,一旦张昱景松手,一定会摔倒的,更何况,她也不想松手。 她直接趴在男人耳边,丝毫不掩饰:“阿景,人家刚刚吃的你爽不爽?你好凶哦,压着人家的头就肏,都要把小嘴干破了,我现在,嗯 啊,喉咙里还酸呢……啊啊啊,刘浩他也好坏,啊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啊啊……他突然摸我的逼,还用大棒子强奸我~~” 这语气,支离破碎中带着荡漾,骚到了没边。 “别叫了!” 张昱景的大脑紧绷着,生怕苏蔓的声音太大会被发现,此时如果让房间里的其他人发现在肏穴的两人,那可是要出事的。 “可是忍不住了……嗯啊……太多了,又,又顶到底了……好酸……要叫了,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让她们都听到好了,让她们都来 看看,我是怎么被别人的男朋友肏的……让沈心蕊看看,她男朋友是怎么干我的!” 两只手被女人抓着,来不及捂住她的嘴巴,只能任由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似乎下一秒,这声音就会放到最大,将所有人都喊 来。 心口一慌,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张昱景猛地俯下身,在黑暗中准确的含住苏蔓的嘴。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式接吻。张昱景的本意是堵住她的嘴,以免她喊出声被发现,可真当吻上那片绵软湿润的 红唇时,才发现局面根本没有那么好控制。 他的唇刚贴上去,就被香软的唇瓣缠住了,灵巧的香舌柔情蜜意地撩拨,慢慢挑逗勾引他的回应,幽香的气息充满了口腔,甜腻的津液在 交缠中被传递了过来。 温香软玉在怀,在缠绵诱人的舌吻中,苏蔓的身体还被人一次次怼到他身上,36D的乳房隔着雪纺裙撞击在他的胸膛上,软成了一滩水。 黑夜中,身体的感官也更加敏锐,张昱景可以通过女人唇齿间发抖的频率、身体冲撞的力度和方向,清晰的知道刘浩是怎么干她的,以及 她此刻有多爽。 这种爽,代表着自己好兄弟的鸡巴,一次次穿透了她的骚逼! 有一根弦死死紧绷着,天人交战。 —————— 发觉苏蔓的身体有了依靠后,刘浩瞬间便猜到了是谁,不枉费他趁着刚刚说话时的声音确认了张昱景的位置,又带着苏蔓一路挪动过来。 他答应的三人行,一定要完成! 刘浩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嘶哑的呻吟在苏蔓耳边响起:“两只腿都圈住阿景的腰,抱在他身上!” 不待两人反应,还立刻催促道:“快点,骚货,不然我就让大家都过来,当着小蕊和思思的面干你!顺便告诉她们,上次在飞机上,你是 怎么勾引我们的!让那个彝族小哥哥也知道,你吃了多少根鸡巴!” 这声音控制的恰如其分,与其说是说给苏蔓的,倒不如说是说给张昱景的。 张昱景对好兄弟的行为非常不解,可还来不及说话,便被苏蔓的腿圈住了。 女人如同一直树袋熊一般,挂的结结实实。 张昱景反射性地想后退,却是突然,一只手在黑夜中伸到自己胯前,干净利落的扯开了裤子拉链,将早就硬挺的肉棒放了出来。 “你又……” 以为是苏蔓又来这一招,张昱景的低吼刚出声,便突然意识到,苏蔓的两只手都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所以…… 正在出神间,传来刘浩低低的声音:“张昱景,老子都插到底了,正是最爽的时候,算是先便宜你了!” 话音落下,刘浩将苏蔓的身体往上一抬,在自己肉根抽出的同时,握住张昱景的肉棒,直接塞进了苏蔓的花穴里!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高chao喷水中juxue也被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了。 同样是想着三人行,苏蔓的做法是,以口交引之,以接吻诱之,让男人控制不住的情动,最终完成一场性爱。 而刘浩呢,简直直白到了极点。 整个过程只有三步:找到人抱上去--拉开裤子取出对方鸡巴--塞进被自己干开的骚逼~ 不讲武德!真的不讲武德! 可这法子,对于男人,尤其是张昱景这样的男人,简直管用极了。 就像是第一次在飞机上,一旦肏入,男人的羞耻心会下降到最低!第一反应便不再是反抗和犹豫,而是如何收尾,如何将影响降到最低。 “还装什么装?要真是不想要,怎么蔓蔓一抱,底下就硬了?你不硬我们还能强迫你不成?” 刘浩这句话,再次将张昱景堵得哑口无言。 胯下被一湿热温暖的地方完全包裹,紧致缠夹,无处不被舔舐亲吻,无处不被细细研磨,里面刚被刘浩的肉根摩擦过,又紧又软,处处皆 是汁水,这熟悉的快感让大脑为之震颤。 张昱景必须承认,再怎么躲避,他对于这份销魂的快感,还是深刻脑中,并尤为想念的。 几分钟前,他还在惊叹这两人怎么能在公开场合、当着大家的面做爱,可此时,那个插在花穴里的人,已经成了他自己。 不同于在飞机上那次,一开始时女朋友睡着了,后来在飞机厕所里,不管怎样也属于密闭的空间。可这一次,他能听到不远处,他的女朋 友李思思以及安旭、赵小璐、沈心蕊说话的声音,他能看见那一小截烛光映照在大家脸上,似乎所有人都是围观者,围观着这场不应该发生的性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爱。 这样的想法让张昱景浑身一震,胯下之物再度胀大,青筋也开始凸出,密密地隆起,几乎要将女人窄小的花穴给撑裂开。 苏蔓还真是第一次这么省事,只需要两只腿攀在男人腰部,便有人帮她做了一切,一根肉棒刚抽出去,另一根就再次插入,将整个甬道穿 插饱胀,处处敏感点被碾磨得战栗,奇异的快感如波涛翻涌。 她也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纤手圈着张昱景的脖子,软糯的给出最后一击:“好撑,动一动好不好,好想你哦~~” 黑暗中,张昱景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似铁丝熔断、大厦倾倒,抬手抱住湿漉漉的臀瓣,健壮的身体向上一耸,龟头重重顶撞着花心。 “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你肏,就是那里,用力……嗯啊~~” 强劲的力道刺激得敏感点传出阵阵电流,窜遍周身,苏蔓小声喘息着,随着男人的冲撞左右画着圈摇摆,让硕大的龟头能研磨到不同的位 置,舒爽的巨浪越翻越汹涌,冲得人七零八落。 大肉棒肏水穴的插捣声一下快过一下,女人克制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无一不在表示性爱的激烈。 刘浩听的不是滋味,忍不住将手从苏蔓的背部下滑,来到了白沫飞溅的交合处,不甘心的揉捏片刻后,沾着骚水,将手指自臀缝中插入, 悄悄接近紧闭的菊穴。 “唔,别,别插那里……” 饶是苏蔓也小小的惊慌了下。 倒不是没有被插过后面,并且她的身体天生淫荡,菊穴也能体会到无上的快感,但使用的次数还是较少,一般都要经过长时间的前戏,甚 至还要借助一系列道具才可以顺利插入。现在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插入,立刻便感觉不适,些许的刺痛感和强烈的羞耻感传来。 “蔓蔓姐,你看看,他们可是已经解密到一半了,再不赶快点,等门开了,可就来不及了!乖,放松点,我先用手指!” 苏蔓知道刘浩说的是对的,没有更强大的刺激,根本没法在游戏结束前肏完,如果一根鸡巴一根鸡巴的夹,待两个年轻力壮的男生射出 来,都已经猴年马月了,到时候就是真的要当着大家的面操逼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入侵,苏蔓尝试着放松身体,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张昱景插入的花穴上,越发乖巧可怜:“好疼,他,他在玩我后面…… 嘶……插进去了……手指,好硬……唔,疼,阿景,好人,你再干干我好不好~~” 张昱景何时见过这样的她,不同于当初在飞机上的娇俏蛮狠,也不同于今天吃他肉根时的邪恶淫荡,更不是刚刚的娇声求肏……此时的苏 蔓,略带着呜咽,不停颤抖的身体更是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怜惜。 张昱景心口一软的同时,还升起一股子舒爽,脑中忍不住想着,你也有今天,也有被两个男人操到求饶的时候。 “唔,受不了了……嗯啊……不要……” 怀里的女体不停战栗,张昱景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两瓣娇臀,硬挺的肉棒对准甬道内隆起的G点,狠狠钉进去,棱角坚硬的龟头不停推挤 碾压,直弄得穴中淫液汩汩;另一只手更是探到花户下方,轻轻捻着肿胀的小花核,不太熟练的按压刺激。 花穴中是被反复摩擦的极乐巅峰,花核又被人扭住玩弄,还有另一只手在菊穴上环绕打转,趁着机会将坚硬的指节戳了进去,来回勾缠。 三处敏感之地皆被玩弄,血液中翻滚的热流急速奔腾,难言的舒爽一波波堆叠,灭顶冲刷。苏蔓被刺激地浑身轻抖,牙关打颤,口中发出 呜咽之声:“啊啊……太……太爽了……疼,啊……全都被玩了……不行了……泄了,要泄了……” 两个男生此时默契十足,同时加快了速度,尤其是插在花穴里的肉根,猛烈的抽插将苏蔓颠得上下抖动不迭,连奶子都被摇疼了。 无数快感的冲击下,那巅峰来得又急又快,苏蔓圈着男人颈部的手猛然绞紧,浑身战栗,下体近似抽搐,圈着张昱景的脚背紧紧绷着,骚 心紧箍着鸡巴,自深处喷出一股精水。 到了,真的到了! 身体绞紧着喷水,大脑白茫茫一片,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慰奋力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所有的毛孔都大张开,快乐的飘上云端。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却将手指猛然抽出,扶着沾满淫液的肉棒,对准窄小的臀口,全力向前冲顶。 “啊!” 这次是真的尖叫出了声!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被gan死,也不是不可能 能不叫吗?刘浩那根东西也不小,骤然插入,将后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密密麻麻的痛意裹挟着饱胀感,苏蔓有种下半身即将失禁的惶 恐。 可即便已经快被插爆了,还是要应对刚刚那声痛呼后带来的后果。 面对众人的疑惑和安旭关心的询问,苏蔓只好咬牙解释道:“没事,嗯……我不小心踢到了凳子,嗯……我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就好,你不用 过来,继续解谜吧~” 再三确认苏蔓没事后,安旭只能皱着眉继续,心里计划着出去后要好好给她看看。 而同样被这声惊呼吸引住回头的还有陈宋元。 从发现刘浩和苏蔓在房间里肏干后,他就努力控制自己,专心分析着墙壁上的线索,不去听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抽插声,也不去想两人进行 到哪一步了,又换了什么姿势。 此时听闻尖叫,反射性地回头后,一眼便看到了,黑暗中站在房间中心的三人,两男一女,交叠的形状相当紧密,刚好形成一个“嬲” 字。 嘶,又多了一个人。 下一刻,陈宋元便发现,不止是两个男人,还是同时肉棒,同时! 女人挺翘的臀瓣被两个男人抓着,已经挤压的变了形状,前面的花穴堵着一根粗硕的肉柱,后面的菊蕊则插着细长的棒子,从远处看,像 是被两根杆子给贯穿了。 在苏蔓和其他人说话时,他身后的刘浩还抱着臀瓣前后推拉了一下,细长的肉棒往里怼了几分,逼得女人连连颤抖,骚水不要钱似的喷 出。 陈宋元惊得差点将夜视镜给扔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往上追溯,还是大学时室友们看片子时瞟到过一眼,最重口最刺激的欧美片也 不过如此了吧?!这个姿势居然真的不是摆拍,居然没有被撕裂? 他想移开自己的视线,却完全动不了,喉咙口干涩的要命,因为他距离三人挺近,还能听到极为过分的淫词浪语。 “太爽了!比骚逼还紧,夹得我鸡巴都快断了……蔓蔓,你太骚了,天生就该被日死……唔……被两根鸡巴插是什么感觉,满足了吗?” 岂止是满足,苏蔓已经撑到,连每一次呼吸都成了负担,两处地方大敞着,酥麻和酸痛交叠,连哼声都变得轻薄了:“会插烂的……” “嗯哼……不会的!蔓蔓,小蔓蔓,乖,努力放松……这才两根而已,等以后你去我们学校,我带你去篮球队,我和阿景都是篮球队的,你 来看我们比赛,赛后,敞着骚逼等我们排队操你……“ “篮球队加上替补7个人,都是大鸡巴,一起操你,比赛得了几分就操你几次,好不好……一定让你爽……这么多人,一个骚屄肯定不够,还 要撅着屁眼,张着小嘴,所有的洞一起,干的你尿出来!” 苏蔓被刘浩描述的场景刺激到了,想象着7个年轻气盛的男生排队干她,7根大鸡巴轮流暴插,一边觉得自己无比骚浪下贱,同时又混杂着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一丝期待的兴奋。下体轻轻的蠕动起来,又酸又疼,骚心里又吐出一大包淫水,连带着后穴也分泌出了肠液。 被夹得双眼通红的刘浩终于松了口气:“出水了,嗯啊……老张,你倒是动一动啊!别把小蔓蔓撑坏了!“ 张昱景喉头连着滚动了好几次,他何尝不想动,可是从苏蔓高潮开始,到刘浩插入后穴,这甬道内急剧收缩了好几次,那股子不顾一切缠 夹死咬的力道非常要命,血管胀得要裂开了,能坚持着没直接开始爆肏,都已经花费了巨大的耐力。 之前还想着让这个骚浪的女人吃吃苦头,可此时,还真有些下不去手,她可怜巴巴的发抖,不是装傻卖骚,而是真的被插疼了。 前后两根大鸡巴,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昱景急促地喘着气,终于下定决心在黑暗中找到苏蔓颤抖的唇角,主动含住,细细的吮吸,和之前用来堵住她的喘息不一样,这次的吻 非常轻柔,濡湿的舌交缠在一起,如触电般的酥麻荡漾开,与此同时精壮的腰身挺动,慢慢地抽送起来。 似乎是犹豫了许久,才从唇齿间溢出一声:“蔓蔓,放松点” “呜、哦哦……恩啊……啊,不行……好难……” 苏蔓的呻吟从男人的唇齿间流露出来,一开始满是痛呼,直到花穴里被轻柔的摩擦出了大量新的蜜液,水越磨越多,弓起的腰也渐渐放 松,有股奇异的快感升腾起来。 趁着张昱景抽出的功夫,身后的刘浩也慢慢挪动起来,菊穴被插时的感觉和前面不太一样,更隐秘也更禁忌,身体有种控制不住的预兆, 让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嘶,蔓蔓,你这里也是极品,感觉到了没有,开始夹我了……嗯哼……“ 刘浩由衷赞道,粉嫩漂亮的菊心也是这般紧致,肉棒一抽出,肠壁便自动收紧,再度插入时又被牢牢箍住,细密的纹缝一收一张,强烈的 快感自尾椎升起,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 他和张昱景本就是好兄弟,在篮球队磨合了许久,默契很好,此时一旦女人适应了,局面开始变得更加热辣。 两人一前一后接力,有时是一下一换,有时是三浅一深,一根刚插捣在骚心上,酸麻的劲儿还没过去,另一根又狠狠捣弄着菊穴,顶着内里敏感的软肉,刺得她欲生欲死。 极致的舒爽迅速电过全身,震得苏蔓无法思考,第一次在性爱中完全没有把握,只能随着巨浪翻涌。 疯狂,已经初见端倪。 “唔啊……不要了,我会忍不住的……啊啊,真的会受不了的……啊啊……” 苏蔓细长的手指用力地曲起,指节发白,都深入肉里了却还是没什么感觉,除了那两根肉棒,其他的一切都仿佛变得不重要,感谢现在一 片漆黑吧,因为苏蔓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必然非常淫荡又狰狞,随着两根巨龙进进出出,快感如大浪交叠着打来,完全无法自控。 嘴角的口水止不住,面部五官也无法掌控,好几次被顶得直翻白眼,话语也支离破碎乱七八糟。整个身子沉沉浮浮,一会儿似乎飘到空 中,找不到方向;一会儿又似乎坠入地底,无法呼吸。 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快。 张昱景的肉棒已经肏进了宫心,龟头在光滑的子宫壁研磨旋转,迎着媚肉的抽颤奋勇抽插,大力肏干了二三十下,最后疯狂一击,大肉棒 死死地插到最深处,几乎要将两个卵蛋也撞进去。 他身后的刘浩也不甘示弱,长肉根一次次撑开菊瓣,狰狞隆起的青筋擦着肠壁,硬顶入最深处,死死压住兴奋点。 两根一齐捅到最深时,几乎撞在一起,那山崩海啸般的快感,前后同时爆发,烧得苏蔓痉挛不绝,潮喷的猝不及防。 正在这时,房间那头突然传来沈心蕊疑惑的声音:“阿浩,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过来帮忙?还有景哥嘞,你们怎么都不在?” 两人正在关键时刻,谁都没法理会外界的声音,只想着冲刺、喷射,这一刻,如果有灯,能看到男人眼中如野兽般蓬勃的兽欲,已然是毫 无理智。 苏蔓纤弱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下体还在喷水,前后还在被猛干,剧烈的快意如海风呼啸,似乎永无止境。她也已经顾不得掩饰了, 只想着大不了就被发现呗,让沈心蕊和李思思看看,他们男朋友太过分了,两个大男生挺着巨根同时暴插,简直丧心病狂。 高潮一波紧接着一波,那种疯狂,几乎到了生死攀援的一线。 这一瞬间,苏蔓只有一个念头,被干死,也不是不可能。 没有人回复,空气中似乎还有“啪啪啪“的声音,跟音响中的女鬼叫声结合在起来,有种莫名的契合。 眼看着其他人已经开始怀疑,僵硬的陈宋元只能干着嗓子回答:“他们,在帮我,分析密室剧情!“ -- 邪恶的念头(免费 没想到陈宋元会帮忙,但此刻三人根本顾不得别的,只顾着拼命插屄,连基本的掩饰都没有,完全任由陈宋元绞尽脑汁给圆。 反正等苏蔓回过神来时,已经是高潮过去许久了,房间内一切照旧,并没有争吵怒骂,也就说明没有被发现。 高潮之中又被接连灌了两拨精,前后两根鸡巴隔着皮肉冲撞喷射,花穴内软肉痴缠绞弄,菊穴里交缠拧紧,一束束强劲的子弹击打的浑身 电流乱窜,反复堆叠的快感,甚至让苏蔓小小的晕眩了过去,脑中迸出种种光彩,舒爽惬意,飘飘如仙。 可这里毕竟是公开的场合,太久不出现是会被怀疑的。 射精过后的刘浩和张昱景抱着苏蔓,又帮她揉捏了一会儿抽搐痉挛的小腹,终是抽出肉棒收拾妥当,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走之前将苏蔓放在唯一的桌子上,想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这下,房间里的八人分从了三组,陈宋元戴着夜视镜站在最里面的墙角;刘浩等人回归大部队,在另一边的昏暗烛火下解密;最后,浑身 战栗的苏蔓半倚在中间的桌上,享受着前后穴一同高潮的剧烈回味。 心绪久久不能平静,苏蔓从没磕过药,可此时却觉得,最难戒的毒品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前味浓烈,后味悠长。 而其他人,也渐渐找到了第三关的故事脉络。 随着一条条线索被找到,原来新娘新郎都不是负心人,只不过因为世事难料,新娘被冤死,与新郎生死相隔。这一关其实只要找到生门, 将新娘的信物带出去,就算是过了。 正在众人纠结信物和生门的位置时,安旭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处机关,一个侧翻,整个人倒了下去,张昱景伸手去拉,也同样被带了过 去。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几人吓了一跳,门口却传来提示音:找到信物和生门,进入第四关。 众人互相看了看,俱是两手空空,唯有安旭手上拿着小蜡烛和一张谜题,这才发现,那蜡烛是一小截喜烛,想来应该是这新娘新郎成婚时 的物品,也就是所谓的信物。 嗨,得来全不费工夫。 几人一边进入第四关的房间,一边喊陈宋元和苏蔓跟上,可就在最后一个人刚踏出来,“叮“的一声,第三关的房间又锁住了。 安旭第一个皱眉:“蔓蔓还没出来” 赵小璐也非常担心:“我们家宋元也没出来” 此时第四关游戏也通过音响播放出来:第四关,携手共进,任务要求:通过多轮小游戏拯救留在第三关的情侣。 六人目瞪口呆,这才发现,生门上有一行小字:所有情侣需成对牵手通过此门。 额…… —————— 这个游戏的潜在规则原本是,四对情侣手牵手通过此门,而门口的感应灯在感知到第六个人后,会自动关闭。 也就是说其中三队情侣可以通过,而最后一对必须留在屋内,成为第四关游戏的被拯救者。 这么一来,第四关游戏既能考验三对情侣的配合度,也能让另一对情侣留在第三关体会共患难,这本来是考验双方的游戏,可没想到,阴 差阳错的,留到最后的人,成了苏蔓和陈宋元。 压根就不是情侣,甚至官配都还在门外。 六人面面相觑,还是张昱景先拿定主意:“先这样吧,我们继续第四关,等完成了,他们两就自然能出来了” 陈宋元的女朋友赵小璐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办法。 此时此刻,第三关房内一片黑暗。 之前唯一照明的小蜡烛也被拿走了,不过陈宋元还戴着夜视镜,他能看见苏蔓还躺在桌子上,半闭着眼,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似乎是身下酸疼的难受,女人痛苦的哼哼两声后,无意识的侧了侧腿,露出了白嫩的臀瓣。 那是一幅怎样的场景,臀瓣上沾满了淫液和汗珠,还有不少手指抓痕,前后的小洞都淌着白花花的精液,没有一处能合拢的,显然是被男 人肏过了头。 如同刚被强奸蹂躏过。 想来也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生一同肏干,还因为场地和时间的缘故,都是暴插,再怎么骚也会受不了吧。两人射精时,陈宋元分明注 意到,这女人在短时间内,接连攀上了三次高潮,眼角都在不停的掉泪,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可即便如此狼藉,还是能透过斑斑点点的精水发现,那朵娇花多么漂亮。像是陈宋元最喜欢的三瓣金莲,娇软又剔透,迎着风缓缓绽开花 瓣,花蕊猩红,露珠摇曳,诱使观看者前去抚摸。 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管再怎么克制,陈宋元心里还是不自觉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她都已经半晕过去了,其他人也都在另一间房里,如果此时再被插一下,应当没人知道是谁吧?!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帮我抠出来吧 苏蔓知道吗?苏蔓当然知道! 她虽然被刘浩和张昱景肏得很爽,但还不至于晕厥,短暂的断片后,还是醒了过来。 当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苏蔓又升起一股逗弄男人的欲望。 她不动声色的装作被肏晕了,还悄悄张开腿,露出被肏的一塌糊涂的臀瓣,任由对方观看。 她能敏锐的察觉到男人的眼神,一点点挪到了身下那处,被盯着的感觉太羞涩,花穴微微蠕动,当着男人的面,咕嘟咕嘟,吐了两口奶白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色的泡泡。 有一道呼吸声更重了,灼灼的眸光有如实质。 ———— 而陈宋元是什么感受呢? 那个“插一下”的念头刚冒出来,就又被陈宋元给压了下来。 他现在如果上去,那才是真正的强奸,哪怕没有任何人知道。 越是想到强奸两个字,胯下就越是胀痛,男人的劣根性,不论是多么正经的人,对某些东西,骨子里是有欲望的。 可到底是为人师表,对于这些黄色废料,陈宋元深吸一口气,全都从脑中清理了出去。 他原本是不打算接触苏蔓的,可等了一会儿,女人还是没有反应,就像是被肏得昏死过去了般,陈宋元皱起眉,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某些 法制新闻:比如某女生被强奸致死,比如癫狂的性爱导致休克…… 越想越后怕,再配合音响里传来的女鬼叫声,简直是阴森恐怖。 若是苏蔓真的出什么事,作为这房间里唯一留下的人,他可是脱不了干系。 想清楚这一点,陈宋元慢慢走到桌前,抬手轻晃了下苏蔓的胳膊:“苏小姐,你,没事吧?” 察觉到了男人的克制,苏蔓轻叹口气,她还以为这人会忍不住冲上来干一炮呢。 不过想想也不意外,今天对方围观了好几次,尤其是刚刚的三人行,一片黑暗中他是有机会上来加入的,却只是帮他们掩饰,可见自制力 很不错。 试探与被试探,有时不仅仅是性欲问题,也是一场人性的交锋,苏蔓很是喜欢这个过程。 苏蔓装作慢慢苏醒,了解现在的情况后小声哼哼道:“唔,我没事,你能不能把夜视镜摘下来?” “为什么?” 陈宋元本能的升起几分防备,他可是亲眼看见苏蔓是怎么勾引得张昱景发狂的,这女人,最撩人的根本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让人猜不透 的心思。 “我太胀了,想自己抠出来……难道你想看着?” 陈宋元第一秒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看向女人的腹部,待看到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和满是精水的臀瓣时,才突然明白,苏蔓的意思是 ——被男人射得太多了,要弄出来。 陈宋元立刻扭头,快速的将夜视镜取下来,动作快的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追赶他。 视线内恢复到一片黑暗,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陈宋元清晰的听到了手指在花穴搅动的声音,以及粘稠的汁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的娇喘。 “嗯啊……好多……嘶,好酸……这两个人,射太多了吧~~” 抱怨的呜咽声中打着颤儿,婉转如莺啼,娇喘断续,难耐中带着一抹欢悦,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撩人。 陈宋元靠在桌角,紧绷着身体,几乎像是一尊不会动也不会思考的雕塑,他不断放空自己的思绪,想想文学史,想想女朋友。 可有些情绪是很难拨乱反正的,鼻端闻着撩人的幽香,还有那浓烈的、交合过后的气息,耳边听着一声连一声的娇喘,手指搅弄的声音…… 陈宋元的每一次正经的思绪都会被打断,一会儿想到公交车上激烈的一幕、一会儿想到刘浩趴在女人身下,一会儿是她媚笑着含吸张昱景 的鸡巴……最终都化为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干的场面,激烈到任何一个围观者都会面红耳赤。 就是这么不小心的晃神,再清醒过来时,一具娇软无力的身体在黑暗中跨坐在他身上,喘息里带着哭腔和哀求: “陈宋元老师,里面抠不到,你能不能帮帮忙~~” -- ®ōùωéℕωù③.©ǒм 只肏过她一个,怎么知 这次苏蔓倒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她是真的有点难受,太胀了,只想将里头多余的液体都排出来,尤其是菊穴里也堵着东西,单凭她一个 人,还是荡漾在高潮中浑身无力的人,要想完全弄干净,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请求当然是被拒绝了。 “不行,我有女朋友!我和小璐关系很好!”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能不能帮我压一下小腹~~” 陈宋元小愣了一下,脸热的同时还想拒绝。苏蔓继续道:“你不帮我,等门开了,大家瞧见我这副样子,你以为你女朋友会相信你没碰 我?” 一句话,就将陈宋元给堵住了。 “真的只是压小腹?” 苏蔓抬抬手,无可奈何:“真的!我刚被弄成这个样子,哪还有力气玩别的花样,而且你不想要,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陈宋元被说服了,确实,别说是现在几乎半残的苏蔓,哪怕是精力十足的她,在体力上也是不可能强迫自己的。 “那你先下来……” 一切如自己所料,苏蔓微笑:“不行,躺着液体永远出不来,只能这样立着身体,你扶着我,在重力作用下,才有可能排出来,陈老师虽 然是文学系,这些道理也该是懂的吧~” 说完后不待对方反应,便直接吩咐:“你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压在前面肚子上,双腿分开点,陈宋元老师,你不想待会自己裤子上 满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吧~” 一番连珠炮弹的话,弄得陈宋元哑口无言,只能靠在桌角分开双腿,再次像一个工具人一样被利用。 手下的肌肤温软娇润,即便是隔着雪纺裙布料,依旧能感觉到绝佳的手感。 陈宋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几乎是根据女人的言语,机械的按压。 每压一下,都能换来苏蔓的呻吟,有几分痛苦,还有种欢畅。 “啊啊啊……嗯啊……轻点,轻点陈老师……” “嗯,别那么轻……挤不出来了……嗯啊……好会压……” “滴滴答答”的声音越发迅猛,似乎每一下挤压,都能挤出不少被男人射入的浓精,让人诧异,这小小的花穴里,究竟被射了多少。陈宋 元不合时宜的想,这个姿势,就像他是在给她掂尿,只不过尿出来的,都是浓稠的精液。 黑夜里,陈宋元的身形依旧挺拔,动作也毫无破绽,但内里翻涌了多少波涛,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肚子瘪了一些,甬道里残留的精水都被排了出来,却还有许多堵在骚心里,很难出来。苏蔓累的够呛,只能先放下这个难题,将手伸到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后方,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小心翼翼的抠挖。 这些地方全都被男人的肉根猛干过,还处于酸软发麻的时候,手指一戳进去,就有股眩晕的味道。 苏蔓只能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干脆和陈宋元聊起天来: “陈老师和赵小姐是初恋?” “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苏蔓也装作不知。 “赵小姐说的” 这倒是真的,第一关四个新娘盖着盖头,小姑娘说了许多,其中就包括她那纯洁的初恋,完美的“我们家宋元”~ “真幸福啊,性生活怎么样?” 陈宋元被这个突然拐弯问题呛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如此近,掌心下触摸的是妖娆的身体,空气中漂浮着的,是属于她的气息。导致这个有 些越界的问题一出来,陈宋元的心头就猛颤了下,几乎是话赶话的回答: “当然很好,她是最棒的!我们是最合适的!” “很爽?” “当然!我们很和谐!” 多重语言的肯定,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说服自己的。 苏蔓觉得很有意思,就像是守株待兔的猎人,好整以暇地问:“那,和谁比呢?” “什么?” “你们是彼此的初恋,也只和她一个人做过吧,初恋是她,初吻是她,初夜也是她,只经历过一个女人,那你怎么确定她就是最棒的?” 又抓住了男人的死穴。 陈宋元的死穴就是,好奇心! -- ®ǒùωéℕωù③.©ǒм 弯形roubang,最好的收 苏蔓早就发现了,她次次都会撞上陈宋元,并不是完全的巧合。 以第一次为例,他站在阳台上,看见公交车上做爱的她和安旭,明明可以转身,却没有走;后来吃张昱景鸡巴那次也是,完全可以闭眼, 甚至可以呵斥威胁她离开,却依旧什么都没做。 他就像是一个看客一般,围观着整个过程,虽然有机会参与,却始终没有跨过底线;也有机会阻止,却还是无动于衷。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绪。 其实分析起来也容易,一个人曾经经历的事情太简单,就会对曲折离奇有些向往。 同理,一个人的性经历越单纯,也会对淫荡的事情越好奇,这是人的天性。 “我……” 这次不待陈宋元说话,苏蔓的一只手已经悄悄换了方向,准确的握住了某个立起的硬物,语气里更多了几分了然。 “唔,硬了,这就是证据,我猜的是对的~~陈宋元老师很好奇呀?真不愧是老师,求知心好强哦~~” 从来只给女朋友抚摸的地方,被另一个女人给握住了!还是以勃起的状态! 但比起肉体上的被拿捏,陈宋元觉得,这一刻言语上带来的心理冲击更大。 果然他之前的看法是对的,眼前这个女人,将男人和心理都看得太透了。 在今天之前,陈宋元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关于性欲的事情,偶尔会产生几分好奇,但很快就被他的道德心给压住了。可今天,见识到的几次 关于苏蔓的性事,一次比一次激烈,这种不再温吞、近乎疯狂的性爱经历,是他从来不曾涉及的。 如果他们只是自制力不佳的少年也就罢了,但是今天这几位男生,其实都是很优秀的。 出身彝族的安旭眼神干净纯洁,刘浩虽然爱玩但也算是帅气有型,张昱景也是个很克制的年轻人……三位都不是极端饥渴的人,可和苏蔓在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一起时,呈现出的状态和平时的差距太大了。 就像是女人会好奇不同大小的性器插捣起来是什么滋味,男人也会好奇,这看起来娇嫩多水的白虎穴,这被称作名器的地方,能被安旭那 样的粗壮巨物插干,又能同时被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前后一起暴插……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能让三个优秀的男生,就像是被注射了春药一样疯 狂。 疯涨的好奇心,和被看透的猝不及防,让陈宋元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苏蔓的抚摸。 “嗯哼,陈老师,你的肉根好特别~~” 苏蔓本来没想着真做什么,只是热衷于玩一把人性与欲望的博弈,可真的摸到这根东西的形状后,又有些变了想法。 陈宋元这根肉棒约莫18厘米上下,粗度适中,比普通人大上许多,但和张昱景、刘浩来比还是稍逊一筹,就更不要说和安旭比了。 但它绝对不是平平无奇,这根东西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形状比寻常的更弯曲些,几乎是差不多的半圆扇形,非常硬。 这样似弯钩的形状,表面不起眼,但做起来的滋味一定迥然不同,并不一定会比大家伙差。而且,最关键的是,月儿弯弯的形状,必然能 将花穴里抠不出来的浓精全都捣出来,也因为尺寸不夸张,哪怕是刚被暴插过的地方,也能承受的住。 这简直就是绝佳的收尾性器。 苏蔓刚刚还在难受骚心里的精水排不出来,现在就有了最好的方案。 “没有人会知道的,你女朋友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就一次,以后你们会结婚,会过完此生……一辈子都不曾体会过另一种 性爱,不会觉得可惜吗?” 黑夜之中,苏蔓的声音娓娓道来,一点点勾起人心中最隐秘不堪的遐想,与此同时,那只手就像是带着魔法,柔若无骨的小手裹住龟头, 前前后后撸着,不时用指甲去刺激龟缝和棱沟,按着青筋快速起落。 陈宋元的身体猛地绷紧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这双抚摸过张昱景下体的小手,果真是技术了得! 房间的温度再次升高,情欲的气息激荡,触电的快感一波波激荡,难以忍耐的激烈性奋让人几乎无法承受。苏蔓还不只抚摸,她腰肢微 抬,娇软的胴体扭动,紧贴着男人摇摆,口中发出细碎魅惑的呻吟,听在陈宋元耳中,更是浑身热血沸腾,肉棒肿胀到极致。 脑海中,一方是女朋友的脸,一方是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性欲,两方不停的交战。 “唔,这鸡巴真的很特别哎……我还没有试过这种形状的,应该很容易高潮吧~~” 陈宋元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得不承认,苏蔓这个女人真的是经验丰富、眼光毒辣。他这根东西确实很容易让女朋友高潮,每次做完后, 床单都是必须换的。可也就是太容易高潮了,他感受到的快感并不太够,又舍不得女朋友喷太多次,总是草草截止。 黑暗真的是掩藏羞耻心的最好方式,陈宋元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不断后挪,最终,当女人握着肉棒往那处去时,身体只是微微后撤了下, 拒绝的动作不够坚决。 可苏蔓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握着灼热的家伙在花穴口摩擦。 硬邦邦的巨棒放肆戳在两瓣阴唇之间,被娇嫩的小手抓握着,在浅浅的沟壑中上下滑动,欲液快速的沾满整个柱身,由于其中还夹杂着别 的男人的精液,因此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和雄性味道。 “嗯啊,好烫……好硬,好舒服……” 苏蔓的身体绷成一张弓,湿淋淋的玉蚌向两侧撑开,露出翕张的肉洞,承接着凹凸不平的肉根表面。 坚硬的龟头上戳下滑,强势碾压着脆弱的唇瓣,入骨的酥痒令人浑身燥热,苏蔓喜欢这种贴合,冥冥之中,两人的荷尔蒙气息似乎也交融 到一起,双腿渐渐无力,蜜液也流淌的更加欢畅。 陈宋元何时经历过这样的诱惑,湿、滑、热,哪怕还没有插入,已经感受到被嘬吸的快乐,那处地方本就对男人有着无限的诱惑力,此时 更是在虎口晃悠。胸膛不停上下起伏,呼出来的都是滚烫的气体,每一秒钟,都想肆无忌惮的冲刺。 苏蔓也不继续强迫,毕竟做爱这种事,还是要自愿的才有意思。她就让花穴口紧夹着男人的龟头,让蜜液大量的浇灌下来,像是再给肉棒 洗澡。 “嗯啊,我不会动的,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真的全部插进去!” 说到这里她画风一转。 “你要是实在不想就算了,反正我今天已经吃的很满足了,你这根也不算粗大,并不见得就能让我爽……” 这句话,简直就是最大的杀器! -- ®ǒùωéℕωù③.©ǒм 小璐,你男朋友的弯鸡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最重要的是,围观了这几次,陈宋元知道,单从尺寸而言,她或许真的不是那么稀罕自己身下这根东西。 人啊,都是奇怪的东西,你求着我的时候,我会犹豫;但若是你不要了、嫌弃了,我又会不甘心,只想要证明,自己这根,也是绝对不差 的。 更不要说这一触即发的事态,天时、地利、人和,每一处都在说服他,做吧! 于是乎,下一刻,苏蔓想要离开的臀瓣被男人给握住了。 像是不想让自己再煎熬,那堵在花穴口的肉棒再也不犹豫,往前一个顶弄,龟头撑开水流不尽的小孔,弯曲感十足的肉棒用力的插了进 去。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 终究还是插入了! 完全插入时,陈宋元的脑海里冒出女朋友的脸,确实有些深刻的愧疚感,这根原本只属于女朋友的肉棒,还是背叛了她,插入了别的女人 的花穴中。 可下一刻他便无暇思索别的,才进了一小寸头,马眼就被一张小嘴用力吮住,销魂的吸力勾着他不断向里拖……酥麻的快感瞬间爆发,陈宋 元瞳孔紧收,几乎是无意识地,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腰身一挺,按捺不住的抽插起来。 居然这么紧?! 苏蔓发现了男人的变化。 “怎么?很诧异?” 确实诧异,陈宋元一直以为这么骚的女人,还刚被两个男生用大鸡巴捅过,这处应该是不太紧的。他甚至想过,或许只插一下后,发现不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过如此,自己的心思也就能绝了。 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那些刺激的情欲,如同苏蔓这个人,都不过如此。 可他真的没想到,这里非常紧!紧到他刚一插进去,就被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了。因为刚高潮过,里面的媚肉软趴趴的,蜿蜒重叠的吸着他 的肉棒,似乎是在求饶,这裹挟的力道,是真的要夹断了。 他总算能理解了,为什么三个很优秀的男孩子们,都会发了狂。 停不下来的。 大脑做出了这个判断后,陈宋元的心情反而松了些。 黑暗中,他原本贴在苏蔓腰后的手一个用力,将身娇体软的女人整个抱在怀里,下身像脱缰的野马失去控制,不断向那肉穴深处钻。 “嗯啊……啊啊啊……陈老师,唔,插,插到底了,鸡巴顶得位置好特别~啊啊啊~~” 硬如铁杵的肉物一进入那湿暖滑腻的嫩穴,便像是在里头生了根,棱角与经络互相配合,反复旋拧着褶皱刮擦不止,狠搅慢碾。 因为肉棒足够弯曲,即便是同一个姿势插入,跟其他肉棒插过的点也完全不一样,着重摩擦的部分更是不同,那些地方,甚至有些从来没 有被摩擦过。 尤其是,每换一个姿势,或者换一下方向,被插到的地方又不一样。 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苏蔓被插的很舒服,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舒张,蜜穴内酥酥麻麻,总有意想不到的位置被戳磨,就像是骚痒了许久的部位终于被触碰,美得 让人当场就要升天。如此舒适之下,她越发敞开了骚逼,全身心的放松,任由陈宋元发挥。 “好会!!弯鸡巴随便干……随便干蔓蔓的屄……啊啊啊……” 陈宋元同样是无比的爽,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满溢在胸口的热气不断膨胀,身下这具娇嫩的胴体越肏越紧,肉棒一抽出,蜜穴便迅速合 拢成细细的小道,再次插入时,又展现出非同寻常的韧性。 这一进一出间,大片淫液被挤压出蜜口,像透明的瀑布,水流不止,没插一会儿,就打湿了大半个屁股。 就像他之前每一次看到的一样,这女人的水,是真的多。 此刻的感受更为直观,因为每一次刮蹭擦磨,总会绞出一股又一股,整个胯下之物就像是被包裹在了水中,吞没、包裹、吮吸,最是温 润,也最是汪洋。 “啊!啊啊……慢……慢啊,好爽~” 熟悉的战栗感密密麻麻地爬满所有神经,快感疯狂地流窜,苏蔓张着嘴胡乱叫着,竟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她整个人也如同骚心里流淌的 水液,被干成了没有形状的流体,“砰砰砰”的四散溅开。 苏蔓越是喊叫,陈宋元便被刺激的更凶。男人一改之前的温和,两手牢牢捧着丰腴的臀肉,硬挺的长枪一往无前地向深处狂顶,变换着各 种各样的姿势,刺入到那些从未有人插入过的地方。 刘浩和张昱景肏入的浓精都被一一干了出来,水花飞溅,又被卵蛋狠狠抽出白沫,淫靡至极。 苏蔓没想到这根弯曲的肉棒爆发起来是这样的,明明只有一根肉棒而已,就因为形状不同,就让人产生一种被好几根不同的肉棒插入的感 觉。那些被摩擦的发红的嫩肉再次被磨平,被一点点的安抚戳弄,淫水竟比之前暴插时还要汹涌。 “唔,流出来了……都流出来了……” 又一次的高潮,真的就想苏蔓猜测的一样,这根肉棒,太容易喷了。 发现身下的女人到了高潮,陈宋元反射性的慢了下来,以往这个时候,女朋友会求饶,他会怜惜,哪怕其实在关键的时刻,下身胀得发疼, 也还是选择收敛起来,慢慢磨到射精。 只不过今日,身体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紧急刹车也只是比之前慢上了一点点,脑神经全部兴奋叫嚣,根本停不下来。 苏蔓呢,高潮之中,如同翻滚在岩浆中,沉浮、起落、融化、焚烧……快意连绵不绝。正爽着呢,却是突然,那汹涌的快意慢了下来,便似 戛然而止,极为难受。 她一直接受的都是最疯狂的性爱,身体早就骚到极致了,越是高潮时,越是不能停。 “干我啊,继续干……别,别停啊……再快一点,对准喷水的屄,对准那个孔……戳进去……啊啊啊啊……就,是,就是这样……啊啊……“ 得到这句首肯,便似开闸放洪。 大开大合的进出再次爆发,比之前要更加迅猛,肉棒发狠的猛烈贯入,陈宋元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第一次接触性爱一样,激动的浑身发抖, 恶狠狠的动作,就像是和身下的女人,有什么通天的仇恨一般。 “噗呲噗呲”的水声与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激烈拍打迅速融合在一起,节奏越来越快,刚才还听起来非常瘆人的女鬼叫声,此时居然成了一 种奇怪的背景乐,刺激着两具交合中的身体律动得更加快速。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喷水这件事,在这根弯钩肉棒的发狂下,显得不值一提。 到第三次时,苏蔓叫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可看陈宋元,反而越肏越来劲,似乎开启了人生新大陆,没办法,苏蔓只好想着用其他的方是 刺激他。 “唔,小璐,你男朋友的鸡巴好特别……嗯啊……好弯哦……嗯啊,又到了又到了……小璐,你男朋友的弯鸡巴插喷了我三次!” “啊啊啊,对不起,我又勾引他了……勾引了你的初恋,让他肏了我的逼……啊啊啊明明是只被你夹过的鸡巴,现在干了别人了……你的宋元 一点都不温柔,他好用力,好凶~~” “刘浩,阿景嗯啊……被你们干爆的骚逼又被插了,这根好舒服,好会捅……安旭,对不起,骚逼就是好饥渴,吃了三个男人了……三根鸡 巴……” 一句又一句,都是最为禁忌刺激的言语,让本就淫荡的场面变得越发刺激。陈宋元的手再次收紧,似乎要将怀里的人勒死。 高速的撞击中,温和的男声同样嘶哑:“刘浩有句话说得很对,你真的是,太骚了!天生的骚货,活该被日死!!” 哦豁,搞文学的陈老师说了脏活!! 苏蔓喜欢这种反差,还没等她回复呢,却是突然,男人抱着臀瓣的手往里面挪动了一寸,粗糙的指尖戳弄到了同样不停流水的菊蕊。 再次响起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疑惑:“那这后面呢,也这么爽?“ 额,这该死的好奇心! -- caobi的撞墙声,被听见了! 苏蔓还没给出回答,好奇心满分的男人就将手指戳了进去。 刚被干爽过的花蕊立刻散开褶皱,乖顺的含住新插入的坚硬异物。 肠壁一收一缩,不过一会儿功夫,大量黏腻的液体顺着手指流淌下来,有些是刘浩留下的,有些则是因为现在被肏得太爽,合不拢的菊蕊 主动流淌出来的。 “嗯啊……别,别戳了……“ 这次苏蔓是真心实意的,没想到这根弯曲的肉棒如此难对付,插捣的部位异于常人,带来的快感陌生又汹涌,时间还特别长……花穴里还好 说,不常被肏的后面估计受不住。 可惜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强烈的好奇感让陈宋元今日做了这淫浪的事,也让他此刻充满了强烈的求知欲。 陈宋元没有停止,手指慢慢旋转,一边学习,一边低沉的声音喷在苏蔓耳际:“你也想知道的对吧?“ 狭窄的菊穴被两根手指捅开,不论如何绞紧都阻止不了手指的抠挖摩擦,湿哒哒的后穴被弄得电流阵阵,没一会儿就又软了。 “说什么我好奇心重,苏小姐一点也不比我差,所以才……见到一个男人都想上,摸到不一样的阴茎,就开始激动,瞧瞧,这里面也流水 了!” 老师不愧是老师,同样一语中的。 苏蔓当然承认了,性欲强的人怎么会没有好奇心。她当年好奇心最强的时候,直接从面相和身材猜测男人的鸡巴多大多粗,猜完了还要上 去验证一番,管他是陌生人也好,还是亲朋好友也罢。 奇异的酥麻自后庭传来,随着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淌过的热流也越来越汹涌。听着这“咕叽咕叽“的声音,苏蔓自知拒绝不了了,弯鸡 巴插在菊穴里是什么感觉,她也想知道。 两人就像是初尝性爱的小年轻,对彼此的身体好奇不已。 陈宋元扶着苏蔓的膝盖,两人从抱站着,变成了前胸贴后背的侧躺着,身下这张原本是用来谜题解密的大桌子,此时成了最好的淫床。 黑暗之中,骚屄被肏得又软又麻,奶子也被揉了数次,后穴更是被玩得合不拢……终于,弯鸡巴“啵”的一声,从花穴中抽出,抵在了菊蕊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上,一寸寸干进去。 如苏蔓所料,再次被插了菊花,与第一次相比要舒缓的多,可神奇的是,这根鸡巴太弯又太硬,一路碾压着软肉,第一下就戳到了G点上。 如果让刘浩知道,他花了十几分钟,肏遍了整个后穴才找到的地方,被人一下就戳上去了,怕是要气死了。 “唔……又,又戳到了……到了……啊啊啊……” 苏蔓本就被汹涌的清潮冲击的极爽,此刻再被人抵在G点上连连刺激,泼天的巨浪滚滚而下,整个人恍然如上云端,两穴齐收狂绞,拧着肉 茎狠缠,又是一次高潮。 高潮之下,两瓣臀肉紧梆梆绷着,连手指都难容纳的菊蕊,此刻更是针缝不容,一条弯刃卡在其中,进退两难。 “嗯哼!这里也……这么紧!” 前所未有的刺激突如其来,陈宋元已经有些忘了自己是谁,除了“干她”、“肏烂她”,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别的。 恍然间,他觉得如果有一面镜子,他此刻的样子,应当与张昱景他们兴奋时差不多,或许还更加狰狞些。 大概人生就这一次了吧,所有的姿势,都要试一遍。 这个念头来的猝不及防,直接让陈宋元顾不得其他,两手抱起怀里的女体,在黑暗里随处插干。 桌上、地上……站着、躺着、走着、抱着……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每一种姿势都要试一下,最兴奋的时候,他恍惚听见自己喉间发出了某 种奇怪的声音,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 最后直接让苏蔓趴在墙面上,撅着臀瓣。两只穴都在陈宋元面前,他扶着弯鸡巴,每一下插哪一个,谁都说不准。 可不管哪一个,带给苏蔓的快感都非常猛烈。狰狞隆起的青筋擦着内壁,弯曲的棒身在甬道内横冲直撞,有时会顶在正中心,有时又会顶 在不知名的方向,那种炸裂的未知,让苏蔓都有些叫不出来了。 抽插片刻不停,浪潮翻滚席卷,因为撞击的力度太大了,整个墙面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苏蔓高高仰着下巴,眼前金光一片,意识混乱,大量的香汗将头发都染湿了,前后两处穴都在极致的快意中,像一条被暴风雨裹挟的鱼, 大口喘息着,随时可能溺毙。 正在此时,墙壁对面突然传来“咣咣”的敲击声,紧接着安旭清朗的声音: “蔓蔓,你们那边怎么了?” 撞墙声,被听见了! -- 你男朋友连我的pi眼都没放过! 原来第三关和第四关两个房间只隔了一堵墙,陈宋元卯足了劲的猛干,将苏蔓一次又一次怼在墙上,动作太过激烈了,可不就被听见了 嘛。 两人的心同时提了起来! 一墙之隔的地方,站着三位男生三位女生,三个男生距离墙更近,听到的“砰砰”声也就越清晰,安旭脸上是十足的担心,唯有刘浩和张 昱景,像是猜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看。 苏蔓再次感谢,从房屋中心一路干到这,她的嗓子已经快废了,加上刚刚被插得太快,呻吟都被堵在了嗓子眼,不然此刻迎接她的可能就 不是疑问,而是一场撕逼大战。 可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刻,即便两人都不动,刚刚插得极为尽性的弯鸡巴却主动弹跳了数下,顶着内里敏感的软肉,不知刮蹭到什么,弄得 苏蔓的身子一个激灵,差点当场叫出声,回答问题的声音都颤颤巍巍的: “嗯啊……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门!就拍了下……嗯……墙……” 苏蔓的话还没说完,陈宋元就像是忍到了极限,一把拽着苏蔓向后退了一步,弯鸡巴捣干了数下菊蕊,又一举抽出猛地插入花穴里,抱起 臀瓣就是打桩似的插顶。 将两处销魂之门,都叩的啪啪作响。 这次的声音虽然比靠着墙肏干小了不少,却还是有被听见的可能。 苏蔓无法,只好抬手真的拍了几下墙壁,让两种“啪啪啪”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同时好奇的发问:“你们,嗯啊……能听到吗?这边好 黑……” “能听见,还挺响的!我们家宋元在吗?” 这次回答她的是赵小璐。 挺响的?当然了,那是你男朋友两颗大卵蛋狠狠抽在我臀上的声音!拍得淫液飞溅,拍的臀瓣发疼! 苏蔓浑身一紧,只觉得现在的场面实在是过于淫荡了。 “我在!” 陈宋元也开口了,声音里压着情欲和嘶哑,还好是隔着墙,听不太清楚。 说话的同时,撞击的力度变小了些,只不过深度增加了,坚硬的龟头堵在骚心重重碾磨了一圈,一转一顶,狠狠嵌入管道内,几乎要将骚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心给磨烂了。 听见了两人的声音,那边的氛围显然也热闹了些,开始隔着墙壁讲第四关游戏有多变态…… 越随着时间的发酵,两人依旧紧张,可性欲的魔盒已经打开,哪里还关的上。于是乎在时不时的回答里,开始夹杂着小声的浪叫,不至于 让墙那边听见,却让墙这边更疯魔。 苏蔓喊:“唔,他在干我……小璐,你男朋友在干我啊,连屁眼都干了……你的宋元他好坏哦……弯鸡巴,又戳进后面了……啊……两个逼都 被干了,要死了,蔓蔓要被插死了……” ………… 被苏蔓的哼哼弄得心烦意乱,陈宋元也没忍住:“骚货!让你的彝族小男友听听,让你那两个情人也听听……第几次喷水了?我都没见过你 这么骚的!” 都不知道多少次,一波又一波精水被肏出来,又有新的骚水流淌,又一次重击后,苏蔓的身子狂颤,极致的舒爽迅速电过全身,震得脑子 一片空白,四肢酸软而无力气,又喷了。 她能感觉到男人也快到了,可不知为何,就强忍着那一线,不给最后的冲击。 “不,不要了……” 苏蔓终于受不了的求饶了,得到的回答是: “我记得,你说我,不够粗大?不一定让你爽?” 男人的胜负欲,真是不论多久都不会缺席。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蔓立刻怂了: “我错了……陈老师的鸡巴也比普通人粗大好多了,还特别,又硬,时间还特别长,能干到许多干不到的地方……让蔓蔓好爽!!” “小璐,你真性福!!蔓蔓好羡慕~~好想天天被弯鸡巴干哦~~射给蔓蔓好不好~~~” 各种各样的软话层出不穷,期间还要夹着小腹不停的吮吸某根弯刃,终于,在这样不懈的努力下,陈宋元的肉根也被刺激到了极限。 数百次的高速冲刺后,男人闷哼一声,爆发出低沉的喟叹,弯形肉棒猛地插顶到穴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滚烫的触感、高速的撞击,这一瞬,苏蔓直直冲上了云霄,混沌的大脑瞬间被空茫所取代,本以为已经快被肏干了的骚屄又哆哆嗦嗦吐出 了精水,高潮之中,五官飘渺。 恍惚间墙那边传来欢呼声,音响中也传来第四关游戏闯关结束的声音。 苏蔓从晕晕沉沉的快意中找到几分理智,终于结束了! 这密室,可真要命! -- ®ǒùωéℕωù③.©ǒм 去大理,诗酒趁年华( 这次密室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苏蔓的行程,原本她还想去大学城看看,但确实是被肏得半边身子都软了,只好暂且放弃了。 反倒是修身养性,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开始记录昆明当地的风景和特色。 昆明在整个云南的旅游版图上,有些许的尴尬,很多人会将其作为中转站,直接去大理丽江。从而也就忽视了,这个城市也有不少雅致的 景点和风味特色。 比如位于昆明东郊鸣凤山麓的金殿风景区,创建于明朝万历年间,是我国现存最大的纯铜铸店,金殿比北京颐和园万寿山的金殿保存完 整,比武当山的金殿规模更大; 再比如云南最大的淡水湖滇池,也是中国第六大淡水湖,又称昆明湖,湖面烟波浩渺,十分壮阔,东畔的海埂公园是主要观赏地,每年有 数以万计的西伯利亚红嘴鸥都会光临昆明; 除此之外还有西山风景区、石林、九乡溶洞等地方。苏蔓一一走过,又吃了不少当地的特色小吃,包括带有老昆明烟火味的卤饵丝,浓浓 的汤汁渗进白净的饵丝里,每一根都吸饱了佐料,再配上鲜绿的蔬菜,色香味俱全,一口塞进嘴里,卤味醇厚,浓香扑鼻,油而不腻,唇齿留香; 还有昆明人常说“天津狗不理,昆明破酥包”的破酥包,又酥又软,外表似包子,里层却有着酥皮,馅料五花八门,油而不腻,柔软松 酥; 以及“即使都督驾到也只能卖3个”的都督烧卖,起源于清宣统年间,哪怕是当时的云南督军唐继尧慕名前来,也只能买到3个,其馅融合 了生馅和熟馅,其中包括鲜猪肉末、熟猪肉丁,加鸡蛋,水发冬茹、冬笋、干贝、肉皮冻等,既鲜嫩,又香醇。 还有香脆软糯的烧饵块、甜中带咸的火腿坨,融合了西洋风味的摩登粑粑,两面金黄的洋芋粑粑…… 等这些行程结束,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苏蔓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去下一站的行程,走的那天和来的那天一样,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包括前一天晚上还在和她做爱的安旭。 火车摇摇晃晃,听着一首沉重低醇的《去大理》,望着飞逝而去的窗外风景,苏蔓从昆明到了大理,此一程又掀开了新的篇章。 大理双廊古镇距离市区火车站还有些行程,苏蔓就像是每一位游客那样,提着行李,坐上一趟2块钱的8路公交车,12站的距离,从城镇到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旷野,再到古镇,沿途的风景和上上下下的人群,渐渐拼凑成了一副大理的风貌—— 既有云南的质朴,又有旅游城市的浪漫。 大理古镇有各式各样的民宿,苏蔓去的那家,地处古镇边缘位置,与洱海相邻,风景秀丽。 一楼二楼是普通房间,三楼则按照不同的方向,分为落日房、星空房,这里的老板很年轻,接待的游客也有一大批学生,苏蔓去的第一天 晚上,刚好遇到了茶话会。 约莫有十来个帅气漂亮的男男女女,大多数是刚毕业学生,还有几个年长一点的。苏蔓这样一个大美女,当然也受到了邀请,她惯来擅长 与人打交道,没一会儿,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作为一个汇聚了全国各地游客的城市,大理从来不缺酒。 有人曾说,人生如戏,何妨诗酒趁年华,旅途中总能找到一种适合你的酒,也总能找到自己最喜欢的生活方式,可以是豪饮霸气的江湖 酒,也可以是小酌似梦的风月酒。 古香古色的民俗里,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各地的特色在此汇聚。 诺大的世界里,个人的言语在此刻最是掷地有声,不管是个平平无奇的格子间员工也好,还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学生也好,只要你愿意说, 便是这夜色里的焦点,便是这一刻的主角。 到夜里11点时,气氛到了最高点。 有人提出要讲故事,还得是带颜色的故事,一定要是自己心中最刺激的那一段,可以是亲身经历,也可以是道听途说。 在一众的起哄声中,有一个叫小黎年轻的男孩红着脸开口了,他说:“我的一个朋友,曾经不小心,和女朋友的班花室友做过……” 众人哄堂大笑:“请不要无中生友!” 小黎哑口无言,又喝了一口风花雪月酒,干脆豁出去了:“那是一个去年的元旦,我女朋友宿舍的人本来都回家了,我们约会回来后,舍 不得分开,我便去了她的宿舍……” -- ®ǒùωéℕωù③.©ǒм 不小心艹了女朋友的班 那是他第一次进女生宿舍,才知道原来女生宿舍也并不整洁,那不宽敞的桌面上能放一大半的瓶瓶罐罐,房间里到处都是收纳,每个人都 有新加的衣柜,别说这一间宿舍,小黎觉得再来一间房,都不够放的。 洗完澡,小黎和女友在床上迫不及待做起来。 第一次在女生宿舍做爱,感觉非常不一般,最大的感官就是床太晃了,女友是上铺,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 有时候太激烈了,女友会喘息着推他,生怕这力度太大,遭到隔壁的投诉。这里毕竟是女生宿舍,若是让人知道多了个男生,还在做爱, 那怕是会被通报批评的。 女朋友战战兢兢,小黎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恨不得让着楼上楼下的所有女生都来看看,他这个溜进女生宿舍的男生,是怎么操逼的。 肉体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卵囊拍打的啪啪声,将气氛推至高点,正在激烈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声响,有人开了门,还听到了屋内的动 静,被吓得掉了东西。 两人猛然呆住,女朋友惊慌的叫出了声,一句“谁啊”问的差点破了音。 大概过了几秒,才听到一个女声:“咳,那个,我家里有事,所以提前回来了,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小黎从惊愕中抬头,就看到了门口拿着箱子的娇小女孩,是女友的下铺室友,也是班里公认的班花。 听明白不是宿管,两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更加不好意思,可眼见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谁都停不下来。 短暂的停顿后,那“咯吱咯吱”的摇摆声又响了起来,一开始都极为克制小心翼翼,可慢慢的越来越快,甚至比之前还更猛烈。 小黎一想到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女友的班花室友正在围观,就浑身热血沸腾,胯下之物再次胀大了一圈,将女朋友整个甬道紧绷绷地撑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满了。 “啊……好满……肉棒把小穴插得好满……你今天好厉害……嗯啊,太舒服了日死了……到了,又到了!” 听到这浪叫,小黎就知道自己女朋友被肏懵了,只怕都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了吧,不过这正和他意,他挺身越发猛干,硬邦邦的鸡巴直插到 底,直肏得汁水喷溅,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哪怕是过了许久,对于那天的事,小黎还是能说出每一个细节:“我那天干了快一个小时才射,女朋友被肏得昏昏沉沉,含着精就睡着 了,我也抱着她蜷在单人床上,可眯着眯着,突然听到细小的哼声,就像是小猫一样微弱的叫,还有一些水啧声,就在正下方的位置……” 小黎立刻猜到了什么,后腰一个激灵,刚刚才发泄过的地方又硬了,他忍了又忍,终于耐不住的探出头去。 宿舍里的大灯早就关了,只有下铺的墙上亮着小小的夜灯,借着这微弱的光芒,小黎看清楚了床上的人。 还是那张清纯的脸,此时的表情却大不相同,娥眉微蹙的小脸上遍布着潮红,身体弓成了一道虾米,双腿大大张开,白皙的手放在茂密的 黑森林上,不知是在两瓣阴唇中轻轻滑动,还是压在阴蒂上搓揉,又或者已经插进了小逼里…… 她在自慰,班花在自慰! 小黎瞬间便兴奋了起来,直刺激得胯下之物又雄壮了数分,又粗又大,青筋勃起,热血快要从中炸开。 “我就这么看着她自慰,还真是没想到,女生骚起来,纤细的手臂居然也那么有力气,一次次将花唇拨开,搅动得湿漉漉的,床单上都是 骚水……可到底只是手指,太细了,我发现她好几次都只差一点点高潮,就是到不了,最后,那哼叫声里带出了几分呜咽……可怜极了……” “我也实在忍不住了,便装作上厕所,再不小心发现她自慰……你们不知道,当她看到我胯下挺立的肉棒时,那种又矛盾又渴望的表 情……” 终究还是没忍住。 也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小黎没有再爬上上铺陪伴女友,而是就站在床边,俯身把头埋在女孩的胸口,拧着那细腰对折,两条腿被高高举 起,顶在床板上,花穴大张,露出那被手指插了好久都得不到满足的湿润骚屄。 “我鸡巴上还有女朋友的骚水……就那么一鼓作气,又插进了另一个逼里!” 小黎忘不了那一刻班花脸上满足的表情,紧致温暖的窄穴吸夹着肉棒,水润的质感刺激得他纵身挺腰,一气捣干至最深处,插碾在花心 中! 两人的呻吟在寂静的女生宿舍是那般明显—— “骚货,故意勾引我是不是?勾引室友男朋友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刚刚我肏她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很想了,还清纯班花,你也太骚了吧, 嗯?欠干的婊子!” “唔,我没有……” “不说实话,那我可停下来了!” “别,别走,我是骚,谁让你们要在宿舍干的,我忍不住了……对不起,娇娇,就把你男朋友借给我一会儿就好,就把骚屄操到不痒了就 好……” 小黎听得血脉贲张,将枕头塞到了女孩身下,肉穴微微上抬,紧接着挺腰猛干起来,一下一下,重重碾磨着媚肉,直顶花心! 床铺再次摇晃起来,可这次,被迫接受晃悠的人,变成了女朋友! 说到这里,小黎咽了咽口水:“操到一半的时候女朋友有些被晃醒了,迷迷糊糊的喊我,我们吓了一跳,好在女友还不清醒,我只好爬上 上铺,又将沾满了班花淫水的鸡巴插进了女朋友的逼里……” “期间,班花被冷落了太久,骚得也爬上了梯子,让我用手抠她的逼,我一边用后入的姿势干女友,一边将手指戳进班花的逼里,两人的 叫声都叠在了一起……” “后来女朋友又被干晕了过去,我一把扯过班花压在女友身上,无缝衔接的肏了进去……两个白花花的臀瓣,两朵红艳艳的骚屄,都被我戳 得合不拢……最少肏了4次吧,绝对是我经历过最刺激的事情,第二天离开女生宿舍的时候,走路都飘!” “后来那班花还找过我,但我还是更喜欢我女朋友,毕竟我们之间有感情~” 小黎的故事讲完了,众人也骤然从大学宿舍的情境中醒过来,都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尤其是在座的男生,都不可避免起了反应。毕竟双飞 大战,可算得上男人最喜欢的场面之一了。 众男生看着小黎的眼神带了羡慕,反倒是有个女生淡淡嗤了声:“真是标准的种马渣男!以为女生都非你不可啊,我要是你女朋友,知道 你这破黄瓜到处乱用,早就一脚踹了你,还要顺道断了你的经济来源!” 小黎脸色难看了些,也呛声道:“那您可真能耐!” 明显的不信,那女生也没有争论,眉梢眼角都是讥讽。她身侧一道的软糯小女生反倒是非常激愤: “云云可没有说大话,她前男友现在还在非洲挖矿呢!” 在座的女生眼睛都亮了亮,对于这种脚踩渣男的舒爽故事毫无抵抗力,纷纷询问详细过程,名叫梁慕云的女孩淡淡道: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勾引了他哥哥,差点成了他嫂子……他在订婚宴上想对我不敬,然后被他哥收拾了,仅此而已。” -- ®ǒùωéℕωù③.©ǒм 男朋友的哥哥用的是定 在大家好奇的眼神中,梁慕云终究还是开口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和男朋友的哥哥有什么,甚至在最初住进秦家的公寓楼时,我心里挺 不自在的……” 梁家是书香门第,梁慕云本身也是清秀才女,条件算是不错的。可和男朋友秦风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最初秦风追她时,她并不喜欢那种花花公子型,甚至还有些厌恶,可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秦风表现出了难得的认真,将所有人都 吓住了。梁慕云也不例外,她渐渐被秦风的执着而打动,开始欣赏这个男孩身上的优点。 女人啊,总是会相信自己能令浪子回头,直到梁慕云发现男朋友手机里的短信。 彼时她正和秦风住在秦家的公寓里,准确的说是秦慎的公寓里。 秦慎大秦风五岁,是他的亲生哥哥、秦家实实在在的掌权人,也是秦风最惧怕的人。和玩性极重的秦风不一样,秦慎能力极强,却也非常 冷酷,从来都是板着脸,明明不到三十,却已经沉稳的像毫无波澜的山石。 秦风本来是绕着哥哥走的,却因为犯了事,被秦慎收拾了一顿后,直接关在了公寓里。 秦慎不发话,秦风就不敢走。 梁慕云作为女朋友,很心疼男朋友,去探望了几次后,被秦风强行扣住了。 公寓外看守的人只负责看住秦风不出门,并不会赶走梁慕云,于是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梁慕云和秦风一起住进了秦慎的公寓里。 一对情侣住在一起,当然免不了没羞没臊,梁慕云一开始胆战心惊,深怕会被秦慎发现,后来才知道,这只是秦慎名下的公寓之一,可能 十天半个月,那位工作狂都不会回来。 梁慕云稍稍放下心来,也慢慢默许了秦风的肆意,只不过期间还发生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简约的黑白灰房间内,一男一女交叠在一起,六九的姿势,男生抱着娇软的臀瓣,伸舌舔上了神秘的幽穴,灵活的舌尖游走在嫩肉间,大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片蜜汁被吮吸吞卷,强势而贪婪的索求着;而女生呢,则通红着脸,明显是羞涩的快要钻入地底下,她握住面前的肉根,不太熟练的吸舔着。 两具身体越来越紧密,淫靡的味道在空气里蔓延,姿势也不停变化,眼看就要开始一场大战了。 “没,没套了!” 梁慕云推拒着秦风,声音中满是娇喘。 “那就不用了,今天让我射进去!” 秦风说得很简单,但梁慕云却不愿意,她是专业的舞蹈演员,承受不起突然怀孕的风险。 “不行,我下个月有演出!不行!”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秦风当然停不下来。 于是乎,便只能在公寓里四处翻找,色字当头一把刀,秦风甚至大着胆子推开属于秦慎的主卧,终于在床头柜发现一盒。 梁慕云强忍着身下空虚的渴望,脸色有些红:“这是,你哥的?我们私自用不好吧!” 不管怎么说都是男朋友亲哥哥的房间,也是人家买的避孕套, “没事,用一只而已。我哥那么忙,不会记得这种小事的,真想不到冷面王也用避孕套,我还以为他不需要性生活呢!希望尺寸合适……” 秦风能做花花公子,自身的条件是非常不错的,胯下之物也不小,一直用的是最大号的避孕套,不仅能将避孕套撑得满满当当,甚至有时 候,会觉得还有些紧绷。 再加上他交过的女朋友不少,对各种牌子的避孕套如数家珍,可此时,眼前这避孕套,却与他平时用的都不一样,看不出来型号。 秦风拆开一片,眼睛亮了亮,看这质地,应当是专门定制的,丝薄润滑,上面还有些细小的纹路,味道也很特别,带着幽香。 “啧,我哥也太会享受了吧,避孕套都要特制的,云云,这个套子很特别,我都没见过,上面还有颗粒,肯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来,让我 来试试~~” 梁慕云脸色绯红,将脸压在被子里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尽量忽视避孕套的来处,也同时被秦风的描述弄得有些好奇,身体蠢蠢欲 动,被舔的软乎乎的花穴吐出大口的蜜液。 可等了十秒、二十秒……还没有好。 梁慕云抬起头,第一眼就看见了秦风手里被完全展开的避孕套。 她瞬间明白,秦风为什么呆住,因为这尺寸,比超大号的避孕套还要大许多,甚至已经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她甚至听到秦风无意识的呢 喃: “当我哥的女人,可真不容易!” 那天晚上自然是没有做成,秦风因此很生气。 次日,梁慕云早早起床去采购,强忍着羞涩买到了合适的避孕套,可回到公寓时,却听到秦风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声音,一句“骚货,过几 天就去满足你”迎着风声飘了过来,将她的满心欢喜,浇了个透心凉。 热闹的民宿此时很安静,梁慕云的讲述和小黎完全不一样,其中充斥着大量的细节,包括情感的变化,大概这也就是普通男女之间的差 异,一个偏向刺激,一个偏向氛围。 “我当时心便凉了一截,却还是欺骗自己,或许只是误会……” 梁慕云脸上多了几分嘲讽。 “当天晚上,我看了他的手机,我以前从来不看,因此他也没有防备……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男朋友,依旧还是以前那个花花公子,时间 管理这件事上,他不输给任何人!” “我很生气,甚至恨不能拿把刀将他劈了,也就是这时候,有人回来了,是秦慎,应酬过后醉得一塌糊涂的秦慎。” -- 男友的冷酷哥哥太大了(免费) 昏暗的灯光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眼眸闭着,眉头紧皱,显然是喝了太多酒,极为不舒服。 可即便没有睁眼,男人的气场还是非常强大。 梁慕云心口砰砰直跳,慢慢的走近秦慎,手指颤抖的探向男人的胯部。 她要勾引秦慎!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从根源上来说,是因为不公平。 在与秦风的这场恋爱中,所有人都觉得梁慕云是受益方,她和这么一个妥妥的富二代在一起,对方还宠她爱她,这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甚至梁慕云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因此,今年年初,当她收到意大利顶级舞蹈学校发来的邀请时,当秦风威胁她“异地就分手”时,当周 围人都说“不能为彼此牺牲便不是真爱”时,梁慕云选择了放弃。 如果将谈恋爱比作一场筹码游戏,秦风是最先下注的人,他在追求阶段往里面扔下了“秦风的温柔”、“秦风的面子”、“秦风的正牌女 友身份”……一点点的,加满了筹码。 而当在一起时,攻守互换,换成了梁慕云往里面加东西,包括“初吻”、“初次”、“珍贵的留学机会”…… 那时梁慕云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在她的未来规划里,秦风是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么为对方牺牲,也无不可。 可现在,当一切彻底暴露在眼前,当知道秦风背着她和不少于3个女孩子保持着肉体关系,这一切牺牲就都变得可笑起来。 夜灯闪烁中,梁慕云的眉眼多了几分凉薄:“我试想过换一些方式惩罚他,比如将他的这些事情曝光出去,但是却明白,对于他们这样的 富二代而言,香艳刺激的故事,哪怕是劈腿偷情又如何,都不过是谈资而已,只要家里还在,他们永远不愁女人,也永远不缺朋友……” “那一刻,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勾引秦慎!” 只有勾引秦慎,才有机会报复秦风,不是不痛不痒的报复,而是真的让他疼,让他知道,女孩子的感情和身体,并不是任他玩弄的。 下定了决心,梁慕云的手不再那么抖,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摸到男人的关键部位,她脑海中突然冒出那定制的特大避孕套,不知怎 得,有些害怕。 “就在我的手触摸上去时,秦慎睁眼了,他明明浑身酒气,但眼神却依旧锐利,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几乎是冷斥道‘你是什么人?’” 民宿中,所有的女生都直勾勾听着梁慕云的讲述,连苏蔓都被引的多了几分兴趣。 可与之相对的,是在场的男生都有些兴致缺缺,他们普遍觉得梁慕云讲的太慢了,甚至有人好奇她在秦风的手机里发现了什么劲爆的内 容,表示那一段可以展开讲讲。 梁慕云自是不会搭理,她口才很好,时隔许久,依旧将那一瞬间心中的害怕和恐惧描写的淋漓尽致。 “在秦慎锐利的眼光下,我抖着声音回答‘我是秦风的同学,他请我过来做兼职家教’……” 这是梁慕云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奇怪,但对于秦风而言,请家境不好却长得漂亮的女孩做家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梁慕云还准备了许多解释,却不想她这句话说完后,秦慎只冷冷的说‘做完就请离开吧!’,随后便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原来,他其实醉得很厉害!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梁慕云的胆子也越发大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不动神色的将秦慎的皮带解开。 每一个动作都是胆战心惊,甚至男人的鼻息稍微重一点,她都会怕的发抖,脑中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却没想到,直到拉链拉开,黑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色的子弹内裤被褪下,秦慎也没有醒。 梁慕云成功看到了这根需要用特制超大避孕套的阴茎! 真的,很大! -- 【男友哥哥】你弟弟的女朋友快被你肏坏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或许是被梁慕云的触碰刺激到,这根东西已经半硬了。 有二十五公分不止,高高挺立着,颜色是非常深的紫黑色,怒涨的青筋攀附在柱身上,鸡蛋大的蘑菇头棱角突出,随着微凉夜风的侵袭,яоùωёňňρ.мE(rouwennp,me) 还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这是男朋友哥哥的阴茎,而她,要将这么一根巨物,塞进花穴里。 梁慕云有一瞬间的退缩,但想到秦风手机里那些东西,男朋友曾经背着自己,将本该属于她的肉根一次次戳入了别的女人的花穴中,那么 自己为什么不能将别的男人的肉根塞进来?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哥哥。 在这一瞬间怒气的指引下,梁慕云分开双腿,颤颤巍巍的跨坐在秦慎身上,将内裤拨到一旁,娇嫩的花穴口对准了坚硬的大龟头,毫不犹 豫地往下坐。 小穴被巨大的龟头侵入,下身就像被撕裂,梁慕云疼得眼泛泪花。 她死死揪住沙发,身子也跟着紧绷,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有些后悔了,哪怕再怎么羞耻害怕,也该先做做前戏。 梁慕云吸着气,尝试着想先撤出来,但如此大的动静,已经吸引了某人的注意。 “你在做什么?!” 臀瓣被两只铁一样的大掌握住,低哑冷沉的声音响起。秦慎醒了,面上的冷意比刚刚还重,似乎随时可以将她捏碎。 见对方如此愤怒又无情,梁慕云只好咬咬牙,强忍着痛意,出其不意的整个用力坐了下去。 甬道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填满,身体像彻底被撕开。 第一次被男朋友以外的人肏了,被入侵和填满的感觉还这么剧烈,梁慕云又是慌乱又是难受,她低低哀求着:“痛……太大了,不要……” “那个瞬间,我分明听见秦慎的呼吸也顿住了,手掌握得更紧,能看到他额上突起的青筋……” 当故事完全抛开秦风时,梁慕云的情绪显然好了许多,她嘴角甚至带起了些许的笑意: “他当时一定觉得我莫名其妙,主动献身,却还吼着‘不要’,活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我们僵持了很久,我知道,我痛他也痛,如果现在插入的人是秦风,只怕早就忍不住干起来了,可秦慎显然自制力很好,一动不动的像 是一尊雕塑,直到花穴适应了这种饱胀,一缩一缩的夹他,他才终于忍不住了……” 这个夜晚,梁慕云快把秦家的沙发给抓破了,分明不是第一次做爱,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深刻。 超大的肉棒似乎不知疲惫,将两瓣花唇大大撑开,每一次插入,都漫长的没有尽头,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 波。 梁慕云脑海中冒出秦风看见那定制避孕套时说的那句“当我哥的女人,可真不容易”。只能说,是真的不容易! 男朋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她却在沙发上,感叹被男友的哥哥暴插有多么不容易。那些或欢愉、或悲痛的爱请记忆,全部化作了此刻 的背叛,每被撞击一下,痛苦便少了一分。 不仅是情欲的畅快,更有报复的快感。 当秦慎终于大发慈悲的射精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梁慕云浑身酥软的趴在沙发上,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知道这一夜对于秦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绝不会为了一个睡了一夜的女生,针对自己的弟弟;我也知道我的这些把戏瞒不过秦慎, 在他上了我的第二天,我的个人资料应该就摆在了他桌前……不过也正是如此,责任心极强的秦慎,会对我这个被弟弟伤害的女生,有些许的愧 疚……” “或许是完全豁出去了,我开始刻意的勾引他,但凡他回到公寓,哪怕是大白天,哪怕秦风就在旁边,我依旧会掰开屁股引诱他……” 梁慕云从小练舞蹈,她本就身娇体软,又被秦风调教过,确实是很能吸引男人,一来二去,倒是真和秦慎有了割连不断的关系。 “我躲在桌下给他舔那次,差点就被秦风发现了,秦慎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可那根大东西却非常威武,上面好多青筋,刮得我很疼……” “还有给秦慎庆生那天,是我装作偶然发现了日子,提醒秦风给哥哥过生日,还提前买好了蛋糕……秦风夸我懂事,可他压根不知道,在他 醉倒后,我当着他的面,将蛋糕抹在自己身上,然后把自己当作礼物,献给了他哥哥……” 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涂抹了奶油,再被一丝不苟的秦慎舔干净。 那天就在那张餐桌上,就在秦风身旁,她被秦慎连舔带干,喷了三次。 讲到这里,本是清秀淡雅的脸上多了几分怀念。 “我等啊等,终于时机成熟,到了秦风生日那天……我送了他一份大礼……当他期待的推开家门,看到的是我穿着兔女郎装,双腿大张的躺 在我们的床上,身上奋力冲刺的男人,是他的亲哥哥……” 时至今日,梁慕云还记得那一瞬间她心中的感受——无比的快意,秦风面上的表情越僵硬、眼中的情绪越惊诧,她就越开心。 彼时她双腿圈着秦慎的腰,面上是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大胆,直接对着门口喊道: “嗯啊,阿风,你哥哥他真的好大,快,快把我操烂了……你,你过生日,人家本来准备了兔女郎装,本来想和你做的,可谁知道……先被 秦慎哥看到了,秦慎哥说我太骚了,就把云云插了……嗯啊……秦慎哥,别那么用力啊,你弟弟的女朋友快被你肏坏了……” 梁慕云经常在和秦慎做爱时故意喊“秦风”,将此作为一种报复,因此秦慎多少是习惯的,此时又处于极为舒畅的时候,一时间也就没注 意到身后的门边,多了个人。他今日心情并不好,难得的没有沉默的一直插,而是低沉的开口: “哦?既然是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为什么要把照片发给我?!这是你第几次勾引我了,就这么欠干?” 男人说话的同时大力耸动,那超乎常人的肉棒打桩似的疯狂抽插,将整个床都弄得快速摇摆,两人交合处白色的沫子不停飞溅,媚肉被带 得翻进翻出,还能依稀看见深色肉棒上包裹的避孕套。 这避孕套,看起来非常眼熟。 “对啊,嗯啊,谁让哥哥你这么大,你现在带的避孕套,阿风他根本用不了……他不够大,会掉……嗯啊……上面的颗粒好舒服,嗯,要把逼 逼磨坏了……” 梁慕云完全豁出去的淫词浪语,加上她眼中极为亢奋的情绪,让秦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回头,果然见到了面目狰狞的弟弟。 —————— 梁慕云的故事戛然而止,让在座的女生都有些好奇。 有人发挥想象力:“然后呢?该是会打一架吧,依我看秦风应该打不过秦慎……” “也不一定吧,不是说秦慎责任心强嘛,估计会觉得愧对弟弟,可能会主动挨揍……” 也有男生表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依我看,大被同眠最好!” 梁慕云反而笑着眨眨眼:“不是讲刺激的颜色故事嘛,后面的部分不属于今天的范畴~~“ 众人哀嚎不已,可也都还记得梁慕云身边那个小姑娘一开始讲述的话,不是说前男友在非洲挖矿嘛,可见渣男没有好下场,便只能将视线 移到下一位。 也正巧,就是那个软糯的小姑娘,小姑娘应当是这里最年轻的一个,看样子刚刚成年。 被这么多人盯着,小姑娘脸色红了红,犹豫了半响后开口:“刺激的事,那离家出走算嘛?“ 众人:…… 小姑娘咬咬牙:“我离家出走后,想去隔壁省找我姐姐,没想到姐姐出差了,只有姐夫在,有天,我无意间发现了姐夫和隔壁那个风骚的G 奶人妻有那种关系……“ 众人来了几分兴趣,可今夜这两个故事,一个是双飞女友的班花室友,一个是屡次勾引男友的哥哥,多少将大家的期待都拔高了,普通的 故事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大家的求知欲。 小姑娘胀红着脸,憋了许久后还是呐呐道:“我,我也和他们一起过……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姐夫】 想挨肏了 翟萌萌一开始只是因为不想按照家人的意愿报考学校,偷偷的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踌躇满志,可身无分文的饿了一个白天,还没能找到 所谓的兼职后,就乖乖的打出租到了姐姐翟姗姗家,连车费都准备到付。 没想到姐姐出差了,只有姐夫陆秉锡在。 她的这位姐夫,在本市省会城市的一所高校当高数老师,而数学,恰巧是翟萌萌最痛恨的科目,也正是如此,翟萌萌始终觉得陆秉锡身上 有种可怕的气质,哪怕他笑得再温和,翟萌萌也害怕。 就像此时,刚给她付完车费的陆秉锡在前面走,后头跟着缩成团的翟萌萌,不过百米的距离,她走出了四个成语——鬼鬼祟祟、偷偷摸 摸、一惊一乍、胆小如鼠。 等两人处于封闭的电梯空间时,尴尬的氛围更加明显,翟萌萌满心期待着有人能出现,打破一下平静,或许是老天垂怜,还真有人在电梯 关闭前进来了。 是一个大波浪卷发美女,穿着一身包臀连衣裙,浑身上下最突出的就是胸前的部分,翟萌萌看得呆住了,这,起码得有G了吧,她低头看了 看自己的小A,悲从中来。 这位性感美女看见他们后,没有丝毫停顿,也没觉得被翟萌萌直勾勾的眼神冒犯到,反而朝她笑了笑,说了句“谢谢”,便走了进来。 电梯到了10楼,三人一起出了电梯。 翟萌萌跟陆秉锡往左边走,那位美女则往右边走。 等开门时,翟萌萌的小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这一层就住了两户,为什么那G奶美女和姐夫没有半点眼神交流,像是完全不认识一样? 或许,这就是大城市的凉薄?! 3个小时后,翟萌萌就感觉到了来自家庭的凉薄。 手机屏幕那头,一边是父母严厉的面容,一边是姐姐看似温柔却坚定的眼眸。 父母义正言辞:“翟萌萌你不用想出省上学的事情,大学就在省内上,最好就在本市,至于专业,你挑的那几个不用考虑,只能选我们看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好的……” 姐姐语重心长:“怎么能离家出走呢?我已经让秉锡拿走了你包里的所有证件,从今天起,你就呆在我家,顺便让你姐夫给你预习一下高 数……我下周就回来,到时候陪你去看一下本市的大学……” 翟萌萌:w(?Д?)w…… 根本没有她说话的机会,三言两语间,不仅连大学和专业都被决定了,连自由也没了。 翟萌萌在客房里哀嚎了半夜,第二天更加萎靡不振。 好在陆秉锡虽然不善言语,却也很温和绅士,他没有反驳翟姗姗让他今天就开始给翟萌萌预习高数的事情,可也没有强制翟萌萌学习,只 是将书递给她,还耐心的劝慰了两句。 无外乎“家人都是为了你好”,翟萌萌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她总觉得对方好像也不是真心劝,只不过是例行公事。 —————— 翟萌萌低落了一整天后,还是下定决心,她要离开。 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计划,而是瞄准了门口柜子里的零钱,约莫有五六百的样子,够她在城市里生活一阵子,也足够去隔壁市 找几位好友。大不了等她赚了钱再还给姐姐,反正现在,她想要去更多的地方看看,即便不能确定自己未来要什么,却或许能知道不要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证件必须找到! 下定决心的翟萌萌开始悄悄关注姐夫的行踪,终于等到了夜里十点,陆秉锡回主卧洗澡。 她快速的将客厅里搜查了一边,毫无所获,最后只能将视线定格到了主卧。 想到就做,翟萌萌悄悄溜进主卧,借着沐浴的水声到处翻找证件,可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反倒是姐夫的手机突然响了,紧接着“哗哗哗”水声骤停,有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这样的速度已经来不及出去了,翟萌萌吓了一跳,立刻抬步钻进了大衣柜里,好在柜子里的冬衣都被收起来了,空荡荡的,是躲避的最佳 地方。 透过柜子的门缝,翟萌萌见到了刚刚洗完澡、只裹着浴巾的陆秉锡。 天,姐夫居然有八块腹肌! 身材修长的男人,上身赤裸,后背挺直,露出大片肌肤,胸膛平缓地起伏着,蕴含着无穷精力,精瘦的小腹上一块块硬实的肌肉整齐排 列,两条性感的人鱼线自腰间向下交汇。因为出来的比较急,身上还带着水珠,越发显得性感撩人。 翟萌萌咽咽口水,心中感慨姐姐的眼光真好,就姐夫的样貌和身材,当场出道也是可以的。 就在她晃神之时,姐夫接通了电话。 翟萌萌疑心是姐姐打来的,立刻竖着耳朵听,希望能听到自己证件藏匿的地方,却不想那头一个开腔就将她镇住。 “今晚还过来吗?” 这声音,性感又娇媚,翟萌萌记得非常清楚,分明就是电梯里那个G奶美女!! 这么晚了,说这样的话,摆明了不对劲!此刻再回想之前的偶遇,哪里是凉薄,分明就是心虚的避嫌! 翟萌萌心口砰砰砰直跳,只觉得自己即将发现一个巨大的秘密。 视线范围内,姐夫的脸庞慢慢抬起,没了金丝眼镜的遮掩,眸光里多了几分邪肆,他的声音还是如往常般温和,可对电话那头说出的话, 却完全不同。 低哑清隽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他说: “想挨肏了?”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姐夫】给人家小姑娘开 星光下灯火环绕的大理民宿内,翟萌萌深吸一口气:“我从来没想过儒雅又正经的姐夫会说出那样的话,而且还是对隔壁的美女大奶邻 居……姐夫出轨了,趁姐姐不在跟别人搞在一起了,我以为这就是我当天晚上面临的最大的瓜,可我没想到啊……” 没想到那G奶美女,那么大胆,居然在打完电话后,还偷偷溜了进来。 对方熟门熟路,门锁的密码也知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翟萌萌还没来得及从衣柜里出去,好在他们都以为她在卧室里已经睡了,本就是出轨偷情,自然不会主动打扰她。 那G奶美女紧贴在姐夫身上,柔软巨大的奶子微微摇晃,说话间媚意盎然:“陆老师,刚洗完澡呀,让我看看鸡巴洗没洗~~” 陆秉锡被女人双乳的挤压弄得眯了眯眼,随后淡淡道:“别闹,这里不方便,等明天我去你那” 可是显然,G奶美女不愿意:“噗,不就是多了个小姑娘吗,小姨子又如何~~我溜进来的次数还少吗?让我想想,上上次你老婆喝醉了, 上次她在厨房做饭,我们还不是偷偷摸摸干得疯狂,陆老师的大鸡巴可是骁勇善战,不论什么时候,都能肏得人爽歪歪~~” 翟萌萌再次被砸得一脸懵,完全没想到,姐夫在私底下是这样的,他居然和别人,就在姐姐的眼皮子底下偷情,这也太淫乱了吧。 “要是被发现了,大不了一起呗,我看那小姑娘嫩的很,多半还是个雏,不是说刚成年,刚高考完嘛,也麻烦你这个做姐夫的、当老师 的,在大学来临前,给人家小姑娘开个苞~~” 姐夫给自己开苞?!! 翟萌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呛出声。小脸一时间涨得通红,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也就是这么一愣神,再收拾心情看过去时,发现那大奶美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女已经解开了姐夫身上的浴巾,趴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像是在吃什么绝佳的美食,吮吸得咂咂作响。 “陆老师,今天硬得好快哦,唔……好粗……是不是想到要肏年轻娇嫩的小姨子,就激动了呀~~” 翟萌萌被视线影响,只能看见女人在男人下腹起起伏伏,只能看见姐夫半闭着眼,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小腹愈发紧绷,隐约露出肌肉的 轮廓,他一字一顿的开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种骚货!” “姐夫说完这句话后,一把将那大奶美女从抱起来摔到床上,动作非常粗鲁,像捏面团一样捏那G杯的奶子,天啊,那手感,我光看着就不 得了!” “姐夫捏的那乳白的奶子上都发红了,还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很是暴力,每打一巴掌,那美女就浪叫一声,然后双乳像波浪般,左右摇 摆……” 翟萌萌描述的场景让在座的男人都眼冒狼光,G奶啊,简直是诱惑男人的绝佳胸器! “最离谱的是,那大奶美女还叫着‘别,别这么用力捏,会捏出奶水的,我家宝宝还不够吃呢!’……我这才知道,原来这G奶美女也结婚 了,还刚生育不久!!宝宝和丈夫都在隔壁,居然就在这和我姐夫搞起来!!!” 这次,众人连鼻血都止不住了。 “姐夫还是用力的捏了好几下,眼看那红润的乳尖冒出点点白汁,但大奶美女越叫越大声,还哀求着‘不行了,大鸡巴先插进去解解痒 吧’,姐夫当时眼睛都有些红了,一把将那美女的双腿掰开,身上单薄的白色蕾丝睡衣都被扯得七零八落,然后……” 翟萌萌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就那个东西,凑了上去……” 女生们有些不愿意了,有人故意激翟萌萌:“怎么G奶描述那么详细,到了你姐夫就一带而过,是不是你姐夫尺寸不行呀~~” 翟萌萌果然一瞪眼:“怎么可能!!我姐夫超大的……跟,跟这个差不多!” 众人随着她的手指向墙角看过去。 民宿的墙角堆着云南自产的紫黑长茄子,因天气适合农作物生长,这茄子长得极好,深紫色的外观,圆硕光滑,其粗长程度,非常吓人。 -- 【姐夫】被姐夫的紫黑大茄子插入了! “哎,我以前连黄片都没怎么看过,可没想到如今却见到了如此刺激的性爱现场……” “姐夫不再是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而是蛮狠又凶猛,压住那G奶美女就是狂干,每次都是尽根捣入,将那么长的东西全都塞进女人底下, 没几下功夫,我都能看见那大茄子上裹缠了一层透明的蜜汁” “那G奶美女也是动静非常大,身子左摇右摆,嘴里不停乱七八糟的叫着,什么‘好爽啊’、‘要被干烂了’……逼的姐夫没办法,只能分 出一只手压着她的嘴,生怕会吵醒我,他却不知道,我就在不到两米的地方,将每一次插入抽出的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翟萌萌叹口气:“那女人实在是太骚了,我姐姐一直是温柔又理智的性格,怎么可能玩的过她……我还听见他们说,上次趁姐姐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睡着的时候操逼有多爽,说虽然不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的插捣,可刺激啊!越是偷偷摸摸越刺激!!” 翟萌萌讲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小脸红红的,眼神有些躲闪:“要不,我展开讲一讲他们两背着我姐姐偷情的事情?” 但显然,在座的老色批都不愿意,有人乐呵呵起哄:“还是讲讲你是怎么被你姐夫开苞的吧?该不会是你看见姐夫的大茄子鸡巴,主动献 身的吧?围观那种激烈的偷情场面,肯定会发骚吧!” 翟萌萌瞪了眼发声的人,小声道“才没有”,但语气听起来有些心虚。 因为当天晚上,当那场激烈的肏穴大战展现在她眼前,当她听见G奶美女一次次欢愉畅快的呻吟,当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无孔不入钻入鼻 端时,翟萌萌湿了! 而且可耻的、越看姐夫的胯下之物就越湿!! 她没忍住,将手指插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摩擦着,察觉到手指带来的密密麻麻的畅快,恍然中生出一种错觉,像是自己真的躺在了不远处 的大床上,被姐夫开了苞! 但她怎么想,也没想到,次日,这一切的错觉就都成了现实!! 一切还要从那天晚上说起。 翟萌萌目睹姐夫和那女人大干了三次,躺着干、抱着干、背后干、叠起来干……她从没见过那么多姿势。只觉得有时候看姐夫撞击的力道, 她都会隐隐作痛,可那G奶美女却丝毫不疼,还舒服的很。 到了后来,胆小的翟萌萌躲在衣柜里睡着了,甚至她都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次日早晨,姐夫一早出门去上课,她才终于 从柜子里离开。 餐厅里留着姐夫做好的早餐,还贴了便条,让她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打电话,并告知,今晚有教研会,会很晚回来,不必等他,冰箱里有饭 菜,热一热就能吃。 一切都还是那么妥帖绅士,如果不是昨晚看到的一切,翟萌萌都想不到,姐夫私底下是那样的。 “我心神不宁的又翻了一天的证件,居然还是没找到,本以为不会再有跌宕起伏的事情,却没想到下午,公寓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她看见的,被姐夫肏得腿都合不拢的G奶美女。 G奶美女拿着新鲜包好的馄饨上门,一副要和她交朋友的样子,原来她叫程遥,也是陆秉锡学校里的老师,不过是舞蹈老师。 翟萌萌努力控制住面部的表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与人相处,还莫名其妙被程遥忽悠着喝了酒。 讲到这里,翟萌萌有些不高兴: “哼,她往那酒里下了东西,我才喝了一点点就晕了……” 再度醒来时,翟萌萌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主卧室里,身下正是昨晚发生大战的床,床单早已换了新的,而程遥就在她身旁。 性感的女人面带笑意:“昨天晚上你看见了对不对~~” 翟萌萌吓了一跳,立刻心虚道:“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看见你!” 这一下,相当于不打自招了,翟萌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程遥反倒笑得开心:“噗,小萌萌,你太可爱了~~现在我们一起等你姐夫 回来~~” “你,你想干什么?” 翟萌萌又怂又害怕,立刻表示自己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告诉姐姐。 “当然是干快乐的事情啦~~小萌萌别害怕!” 程遥说着给用东西塞住了翟萌萌的嘴,还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连小内裤都没放过,还故意用绳子将她的两只腿也分开绑着, 露出中间娇嫩的小花。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第一次赤身裸体展现在人前,翟萌萌的脸已经红透了,不停摇着头,却没法挣脱。 时间一点一滴过的极慢,翟萌萌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姐夫是怎么压着那个女人猛干的,好像自己现在的姿势他们也玩 过,姐夫的鸡巴在这种情况下,能将女人的小腹顶起一个包!! 翟萌萌越想越觉得喉咙干涩,再加上失去了衣服的遮掩,凉风不停吹拂,居然觉得底下有些热热的,似乎是,又湿了。 程遥就躺在一旁,还故意讲述起来:“你姐夫很会干逼哦,我以前和他第一次是 在电梯里,停电了,我本来以为他是个正经人,没想到还没怎么勾引,他就把我压在电梯里肏尿了!” “我后来才知道呀,你姐姐有些性冷淡,你姐夫又性欲超强,我为了他们婚姻和谐,可是牺牲了自己呢~~” “你姐姐不在的时候,我们就去家里做爱,你姐姐家或者我家,什么地方都干;你姐姐如果在呢,我们就去楼道里,有几次还撞见了巡逻 的保安~~” 翟萌萌听得越发难受,可却因为含着东西,说不出来话。 直到晚上11点多,翟萌萌终于听见姐夫的声音,在客厅里。 陆秉锡:“你怎么来了?萌萌呢?” 程遥:“我带了馄饨和她认识了一下,我们很愉快的成了朋友,小姑娘喝了点果酒,已经睡了,我在等你啦~~” 陆秉锡看了看桌上的酒,也没多想,他自是不知道,翟萌萌已经被人扒光了五花大绑,还放在他的床上!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淡淡: “等我做什么?昨晚没满足?” “哪里是我没满足,不是陆老师没满足吗?啊,果然,又硬了,陆老师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玩个游戏吧……” ………… 外面响起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没一会儿,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翟萌萌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眼睛被蒙着丝巾的姐夫一点点走进来,然后被那女人引诱到床边,最后那女人扶着大茄子肉根,放在 了翟萌萌从来没有人碰过的花穴上! 不是第一次看见姐夫的大茄子,可现在近在咫尺,还贴在她的花穴口。 那么热,那么硬!似乎随时,就能插进她身体里。 可是不行,这是她姐夫!是她姐姐的老公!! 姐夫的大茄子在她的花穴口摩擦了几下,有些疑惑: “骚货,昨晚才干了三次,今天怎么还更嫩了?” 程遥一边呻吟一边伪装:“嗯哼,人家白天抹了点药膏嘛~~特制的哟,据说女人抹了会变紧变嫩,就像没被插过的小处女,陆老师,快 来试一试~” 翟萌萌不停摇着头,却没法发出声音提醒姐夫。 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姐夫一个挺身。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姐夫】听着姐姐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一句“萌萌呢?”,震得翟萌萌三魂俱失,差点以为被姐姐发现了,发现她此刻正趴在姐夫身下,刚刚被开 苞的小逼正含着姐夫的大龟头,大敞着等待肏入。 待姐姐下一句“给她打电话怎么不接”出来,翟萌萌才勉强定了几分神,但心口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多余的声音。 “她呀~” 姐夫的声音慢悠悠的,讲话的同时还将翟萌萌的臀瓣扶稳,然后再一个挺身,硬邦邦的欲龙豁开窄穴,将其大肆撑开,青筋狰狞盘虬,刮 蹭不止,碾得蜜穴内的媚肉再度战栗。羞耻感和满足感一同涌上来,翟萌萌疯狂摇头,指节泛白,不停的哆嗦着。 “她白天不想学习,喝了点果酒,我回来时已经休息了!” 最后一个字说完,一挺到底,鹅蛋大的龟头装进脆弱的花心,将甬道撑顶得一丝缝隙也无,坚硬棒身上散发的浓烈阳刚之气,死碾狠锤之 间,爽得翟萌萌满脑子金光闪闪。 大脑再度认识到,她在姐姐的家里,在姐姐的婚床上,被属于姐姐的大肉棒插了!还同时接着姐姐的电话! “喝酒?谁准她喝酒的?又是离家出走,又是喝酒,她怎么变成这样了?爸妈说得哪里不对了……” 电话那头又是熟悉的长篇大论,似乎只要有半点不和他们心意的地方,就是自己错了。 翟萌萌心中涌起一阵委屈的同时,升起几分逆反心里,离家出走怎么了,喝酒又怎么了,她现在还敢做更过分的事情呢,比如…… 扭着屁股吸夹姐夫的鸡巴! 想到这里媚肉再度收缩,缠咬得厉害,一个劲吮着龟缝,刺激得陆秉锡愈加亢奋,火热的肉棒从后方大肆插入小穴,干得又深又猛,肆意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摩擦着甬道穴壁上的软肉,跟第一次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以往的舒爽。 第二次被插入,相比于第一次要好得多,虽还是有些许的疼,但也能忍得住,反而是被插后的快感更加汹涌,翟萌萌控制不住小腹的酥 软,骚水越流越多,抽插的瞬间,嫩肉外翻,淫水飞溅,说不尽的春情荡漾。 拍打的力度和节奏越来越快,直干到了底部,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击在花穴口,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什么声音,你在做什么?” 翟萌萌又吓住了,虽然大脑里想要说一声,那是姐夫将她的骚屄干出声了,但实际上,面对积威已久的姐姐,她什么都不敢说,还生怕真 的被察觉到了什么。 正在此时,一旁围观的程遥快速的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晚会,刚巧也是一阵“啪啪啪”的鼓掌声,紧接着还有笑声。 电话那头显然也听到了。 “这么晚了,看什么晚会啊,还是早点睡吧!” 陆秉锡温和的答应,一边问着“你那边出差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一边盯着电视里的节目,每当声音最热烈的时候,他便大 开大合的干,胯下肉根疯狂开拓着紧窄的小穴,将翟萌萌也撞得啪啪作响。 一波、两波、三波……当第四次狂潮来临时,硕大的蘑菇头已经狠狠撞到宫口,毫不犹疑插进细窄的宫颈,还在往里面旋转。 难以抑制的巨大快感澎湃席卷,瞬间将翟萌萌淹没,如一叶扁舟被掀翻,脑中一片空白,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了起来: “姐夫,姐夫你干太重了……萌萌受不了了……姐姐,姐姐对不起,我发骚了,我被姐夫开苞了,骚屄,骚屄好喜欢姐夫的大茄子……天 啊……太快了啊啊啊啊……” “姐夫……不能,不能干了……啊啊……萌萌要死了……要被穿透了……” 闯入宫心的龟头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强大的吸力咬住圆头不放,软肉死死缠绕在棒身上,像是要将他夹断在里头。如此销魂之下,陆秉 锡抬手重重拍打了下翟萌萌的臀。 “嗯哼,骚萌萌,骗人,你知道你这骚屄把我夹得有多紧吗?才刚成年就这么骚,以后谁能满足你?干死你……应该让你姐姐看看,她乖巧 的妹妹,是怎么发骚的!” “想把姐夫夹断,姐夫偏要把你干烂!“ 说话的同时,大掌抱着细腰大力抽出肉茎,再狠狠整根捣入,翟萌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这根大茄子是怎么出没在自己的花穴中、是怎 么在小腹上撑出一个小山包的,那股被贯穿的快感刺激得翟萌萌头皮发麻,穴口汁水飞溅,淫靡得一塌糊涂。 疯狂的抽送持续了数百下,翟萌萌双手发软,终于尖叫着达到高潮。 这一次,那大茄子没有再抽出去,而是迎着媚肉的高度紧缩,冲刺!冲刺!!不停地插干肏弄,尽情在女孩体内驰骋,最后直接全身骑在 翟萌萌身上,龟头死死抵着花心,劲力十足地射精。 人生中第一次被射精,还是姐夫这样的大肉棒,精水充沛又浓稠,像一束束子弹般击打在骚心上,尽数灌入小巧的子宫,烫得宫壁细细颤 抖,将她再度冲上了高潮。,翟萌萌整个人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置天堂,瘫软在床边。 高潮过后,才恍惚意识到,似乎还在和姐姐通话! “噗,刚刚真该给你俩录个像,你们知道有多疯狂吗?要不是我及时挂断了电话,小萌萌,你亲爱的姐姐能被你气死!” 听见程遥的调侃,翟萌萌红了脸,鼓起勇气小声道:“你被姐夫干爽了的时候,也是那样的!” 听她这么说,对方反倒哈哈大笑。 “小萌萌啊真可爱,陆老师听见了吗?我可已经看得发大水了,你还行吗?” 不过十来分钟后,大战又开始了。 那天晚上具体一共做了多少次,翟萌萌没有数也有些数不清了,同时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之后,做爱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大概是日子太过肆意,我忘了离家出走的事情,每天都被姐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肏,房间里,阳台上,餐桌上,沙发上……甚至还有程遥 姐大力推荐的楼道……因为性爱太频繁,我根本受不了,有时候还故意以学习的理由躲避,一来二去还真的预习了高数……” 当然,在学习高数期间,又被姐夫拉着补习了好几次,什么“夹逼准则”、“高斯定理”……一夹一搞,寓教于乐。 “也或许是因为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情,打电话时我反倒不敢跟她争论,关系居然和缓了几分……” “我是在姐姐出差回来的前一天跑出来的,因为我知道,照当时的情况,就算姐姐回来我也忍不住,只怕还是会偷偷和姐夫做爱……” 翟萌萌的故事讲完了,在场众人都情动不已,苏蔓甚至看见有两个小情侣止不住的吻在了一起。 讲故事活动还在接力进行,有不小心睡了好兄弟的老婆的,也有发现闺蜜的相亲对象是自己炮友的……在这个夜里,所有潜藏心中已久的秘 密都可以拿来分享,反正萍水相逢皆是路人,一生或许就这一面。 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个人没发言,众人的视线不自觉落到苏蔓身上,目露期待。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姐夫】开苞3p喷nai 不不不!姐夫,千万别肏进来!这不是那个女人的花穴,这是我的啊!! 翟萌萌当时在心里疯狂呐喊,手脚都被绑着,她只能尝试着扭了扭臀瓣,想往后缩躲一下。空间本来就有限,她这一扭,那紫黑色的大茄 子用力的怼在了颤巍巍的小珍珠上,勾起一串串电流火花,不仅将翟萌萌自己弄得猛烈的颤抖起来,连陆秉锡也倒吸一口凉气。 “别乱扭,掰开骚屄挨肏就行,等会儿一定干死你个骚货!” 姐夫居然跟她说这种话!尽管知道姐夫是将她当作了其他人,翟萌萌还是觉得臊得慌。 不等她平复呢,那程遥已经非常“懂事”的用手指拨开翟萌萌湿哒哒的肉唇,露出一个从来没有人肏过的嫩花儿,粉红鲜嫩,露珠颤颤。 这一次,臀瓣根本就动不了了,翟萌萌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的龟头对准了窄小的洞口,一点点推入了进去。 真的被姐夫插入了!越来越多了!! 那一瞬间,翟萌萌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大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的位置,强烈的饱胀感传来,还有些麻有些疼,浑身每一寸 细胞都在排挤那极粗的大家伙,却又无能为力。 肉棒艰难的推到1/3时,遇到了一层屏障。 眼看陆秉锡就要发觉不对劲了,却是突然,程遥朝着翟萌萌眨眨眼,然后托着她的臀部,用力的朝着肉根凑了上去! 屏障霎时被狠狠戳破,窄小的甬道被彻底撕裂开。 剧烈的痛楚让翟萌萌直接掉下泪啊,小脸霎时变白,娇软的身体不停的发抖,被堵住的喉咙口发出抽泣。 这种事,居然这么疼!! 陆秉锡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就算真有什么秘药能让女人的私处变嫩变紧,可不至于还多了一层膜,他脑海中回顾了一下今晚的事情,立刻 明白了——这身下的人,这刚刚被他用大肉棒捣破处女膜的小嫩穴,怕不是程遥,而是他妻子的妹妹,他的小姨子,刚刚成年的翟萌萌! 他一把扯下眸上的丝巾,一场又惨烈又淫乱的画面引入眼帘。 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两个女人。 都是浑身赤裸,其中一个他很熟悉,妖娆丰满的身体,让人看一眼便性欲大发。 而另一个…… 娇嫩的女孩被扒光了衣服,四肢都被丝巾绑着,嫩生生的乳尖挺立,小脸上满是痛苦,细汗和泪水“吧嗒吧嗒”的流淌,嘴里含着的深蓝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色东西,陆秉锡辨认了一下,居然是他的内裤。 而最离谱的,则是在与自己身体交接的地方,只有几根软毛的粉嫩私处被撅到了最前方,里面插着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柱,小洞边缘泛白, 似乎随时都能裂开。 还有鲜红的液体从突起的青筋缝隙里流淌出来。 这是真的,被他给开了苞! —————— “当时我真的很疼,疼的眼前一片模糊,哪怕姐夫将我的四肢解开,哪怕嘴里含着的内裤也被取了出来,却还是难受……那女人还在旁边哼 笑,说什么‘哎呀,姐夫鸡巴太大了,小姨子真可怜’……姐夫瞪了她一眼,将我抱在怀里,有些手足无措的轻拍了起来……” 翟萌萌说到这里时,眼中多了几分羞赧,却听最先开始分享的小黎嗤笑了下:“得了吧,要真是不愿意,怎么不抽出来,还不是想继续 干!” 翟萌萌不得不承认,男人最了解男人。当时她疼的厉害,哀求姐夫将那东西抽出来,可得到的反馈却是,姐夫轻柔却坚定的给她揉着欲裂 的花唇,他面上也是豆大的汗珠,牙根绷紧非常痛苦:“乖萌萌,姐夫现在也很疼,抽不出来,萌萌放松点好不好?” 待她的身体稍稍不那么紧绷了,肉根终于可以慢慢挪动时,又换了一副说辞: “萌萌,你是第一次,如果不能体会到快乐,以后肯定会对这件事感到恐惧,让姐夫帮你,好不好?” 那般温柔的话语和深情,当时的翟萌萌是真切的觉得,姐夫是个好人。 然后这个好人,便将她压在床上,挺起勇猛狰狞的肉茎,将她干到浑身抽搐的喷水。 这之后,翟萌萌再怎么哭叫反悔都没了用,男人的腰臀摆动时快如马达,力道重逾千斤,紫黑色的大茄子疯狂而骁勇地劈开窄穴,时而特 别快,时而特别深,抽离时,紫黑色的柱身水淋淋滴着淫液,血丝混在当中,更显得狰狞恐怖。 将刚开苞的小嫩穴哪里受得了,被肏的媚肉外翻,绷圆的洞口大张,谁看了都要说一声,可怜。 第一次小喷过后,翟萌萌浑身僵硬,沉浸在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中回不过神,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花穴似乎还沉浸在被超高速捣干的瞬 间,急速迸发的电流在甬道内流转,欲仙欲死。 等她再清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程遥已经面对面的趴在她身上,继续承接了姐夫的肏干。 那刚刚将自己干喷的大茄子又插进了另一个女人的花穴里,一上来就是次次见底,翟萌萌看得胆战心惊,居然觉得姐夫刚刚对自己算是很温柔了。 大肉棒不停进进出出,快速而狂野的肏弄不断继续,快得看不清影子,近乎癫狂。 刚刚还性感妖娆的程遥此时“咿咿呀呀”的狂叫着,嘴角淌出一缕涎水,穴口也是白沫横飞。 插捣声接连不断,狂插猛干之间,躺在最下层的翟萌萌也被迫跟着摇摆,而每一次被姐夫撞击,程遥那丰满的G奶也会打在翟萌萌脸上。 底下更奇怪,因为两人是面对面抱着的,有时程遥被姐夫干的太狠,身体会不自觉向下趴,于是乎,程遥的私处,也会碰到她!! 两个娇嫩的女体摩擦而过,又滑又润,跟男人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翟萌萌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水磨豆腐”几个字,只觉得浑身都变得 奇奇怪怪的。 “啊……陆老师,今天好猛……鸡巴上还沾着萌萌的处女血,又要,又要干死我了……萌萌,萌萌,刚刚你……嗯啊……叫的好可爱……被姐夫 干怎么样?爽不爽?” 程遥说着,当着翟萌萌的面猛捏奶子,那G奶又白又挺,红果早就红肿胀大,像是等待采撷的红樱桃。 翟萌萌看得口干舌燥,只觉得作为性爱初体验,今日的一切也实在太过淫乱。 姐夫挺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带着翟萌萌也被晃得头晕,终于在两人疯狂的交合中,那处临界点到了。 又是数百下冲刺后,姐夫低吼着射出了精水,因为太多,不少还喷在了翟萌萌的花穴上。 最离谱的是,程遥经历了极致的高潮,被捏的酸胀的奶子也随之颤抖,从那乳尖上,喷出了大量的白色奶汁,放射状的白色液体飞溅开 来,淫乱中带着一丝美感。多数都甩在了翟萌萌的身上,还有些,则直接喷进了她的嘴里。 香甜四溢的奶香在口中炸开,翟萌萌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跟另一个女人一起被姐夫肏干,还喝了别人的奶水!!! 大概这具身体本来也是骚的,眼睁睁看着姐夫那刚肏过自己的鸡巴,又将别的女人肏成这样,翟萌萌觉得小腹处又有些热,之前被肏到酸 麻的地方颤抖起来,哪怕她再怎么收紧,还是有热流潺潺而下。 “咕嘟”一声,吸引了刚刚高潮的两个人,处于极度舒爽的程遥笑了起来: “我果然没看错,萌萌也是个小骚货,才刚开苞就被姐夫肏得乱叫,现在又开始流骚水了!!陆老师,你今天小心被我们榨干哦~~” 陆秉锡当然也看到了翟萌萌的反应,他的角度更直接,能看到刚刚还惨兮兮的小花穴,现在又用力的翕张起来,流淌出一股一股的粘液, 还能看到其中些许的红血丝。 到底是处子,又年幼,小萌萌那处非常紧,回忆起被柔韧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陆秉锡的眼神深了些: “萌萌还想要?” 翟萌萌快速摇头,可下身处又是“咕嘟咕嘟”的,直接将两位老油条逗笑了。 翟萌萌羞得推开程遥想离开,可却完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力,才一个转身,便酸软无力的趴倒在被子上,手脚无力根本就起不来。 倒是赤裸的小屁股,又对着两人左摇右摆的。 翟萌萌知道自己的姿势很危险,可还不等她转身,身后便贴上来了一具紧实的身体,姐夫的唇摩挲在她耳根,重新硬挺的肉棒则堵在花穴 口,棒身很烫,上面还沾染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惊得肉穴不住收缩,骚水越流越多。 每一次摩擦,硕大的蘑菇头随之顶在花唇上下搓滑,又硬又烫还带着棱角,星星点点的火苗燃起,翟萌萌抑制不住的叫出声: “嗯啊……别,别磨了……好硬……痒……啊……好麻……嗯啊里面,里面又开始痒了……” 一旁的程遥提醒她:“要哀求陆老师肏哦,不然可是会越来越痒,越来越空~~” 身体一阵躁动难安,这个姿势,骚水流得更快,就像程遥说的,密密麻麻的骚痒非常难耐。 反正已经被姐夫干过一次了,而且现在她是趴着的,看不见姐夫的脸,心底的羞愧感和背德感稍稍淡了些。翟萌萌咬咬牙:“陆老师,姐 夫……姐夫再插进来吧!” 眼看陆秉锡满意的拉住翟萌萌的腿,龟头用力的陷入两片肉瓣中,随时会尽根肏入,却是突然“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床头柜姐夫的手机上,“老婆”两个字赫然入目。 “是姐姐!不能接!!” 翟萌萌吓得叫出声,可下一刻,姐夫的手轻轻一滑,语音电话,接通了!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最刺激的xi 最刺激的性爱吗? 苏蔓在心里回味了下,对于她来说刺激的性爱可太多了,身体本就是天生敏感的那款,她又从不拘泥于情情爱爱,但要是用上“最”字, 那便只有那一次了。 “我最刺激的一次经历是在一年前……那时候,我有个朋友,私下里是做性爱娃娃的……” 提到这个,在座的不少人都热络起来: “哎,我知道,那个东西都是1比1定制,材料特别好的,摸起来手感和真人差不多……” “我也听说过,现在不少城市都建有专门的性爱娃娃屋,给那些单身男女使用!” 苏蔓点点头:“是的,我那个朋友呢,是个富二代,搞这个主要是爱好,他将整个性爱娃娃屋分为三个档次,有5个高级娃娃,10个中级娃 娃、30个低级娃娃,低级娃娃对外开放,中档用来展览,高档用来收藏……” “我见过他那5个高级性爱娃娃,非常有意思,他给娃娃们都增加了声控系统和温控装置,随着男人的揉捏肏弄,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娇软甜蜜款的,也有御姐款的……材料也是最好的,抚摸起来柔滑细腻,私密处多是名器,还会在激烈时分泌润滑液……他还故意增加了类心脏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跳动和五官微表情功能,可以说,和真人几乎没什么区别,甚至比真人更好!” 当然这娃娃的造价也是极高,不低于大城市的一套房了。 “可有一天呢,他却愁眉苦脸的来找我,如丧考妣……” 时至今日,苏蔓还记得当时谢文佑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天塌了。 原来啊,他父亲为了巴结上头,私自给他接了一笔大单,全都是性爱娃娃的单,不止有低级、中级的,连高级的也有,平日里他最喜欢的5 个高级娃娃均在其中,而若只是用一两次也就罢了,关键是,他父亲那个单子,是面向部队的。 还是特种部队! 据说这支部队的副领导也是个富N代从军,跟那些正规受管制的军人完全两个样,只要手下完成训练、完成任务,什么奖励都敢给,作风相 当邪气。 也正是这样的性格,这支特种部队集中了大量高精尖人才,任何任务都能完成,上头在管理几次无果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这次,这位副领导正在琢磨年终奖励怎么发,谢文佑的父亲就主动凑上去了,二者一拍即合。 这支部队里的人,都是些身体素质极好、精力旺盛的男人,有时连着几年都看不到妹子,渴望性爱和发泄,那就是公开的秘密。而身为军 人,面对的掣肘也多,违法的事情都不能做,可不就只能憋着。 性爱娃娃,刚好完美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蔓蔓,你是不知道,昨天来了10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说是副连长派他们来试试娃娃的性能,然后他们就一字排开,一人就着一 个娃娃,趴下做俯卧撑,一个个就跟八百年没见过荤腥一样,眼里都要冒出狼光了,握着我那娃娃的腿,就将胯下的东西往里面塞!!“ “他们那些人什么身体条件,好几个都是驴大的物件,就一个劲的狂捣,我那小红和小蓝,都被肏得变了形!是真的变了形你知道吗?谁 的孩子谁心疼,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他们温柔点,但你知道那群家伙说什么吗?“ 苏蔓摇摇头,眼中也带着感兴趣的光。 “那壮汉和我说‘老板,我们已经很温柔了真的,这俯卧撑的速度不及平时训练的一半……况且今日我们几个就是来试试的,等正式用那 天,这些娃娃面临的可是一个连的弟兄,若是连我们几个都受不住,老板,你这质量就需要再升级升级’……“ 谢文佑说到这里捂着胸口仰倒,似乎随时都会被气死。 倒是苏蔓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群人试完以后,给我留下了一堆修改意见,主要核心就是说娃娃太脆弱,禁不起肏,手脚也要加固一下……让我在下个月之 前做好修改,然后带着娃娃们,在他们休假那天去部队……他们还嫌弃我娃娃太少了,觉得不够用,天杀的啊,这次我真的是要大出血了!!蔓 蔓,我不活了,不活了!!!“ 谢文佑的哀嚎还在继续,苏蔓却是眼带亮光的进了卧室。 十分钟后,重新穿戴整齐的苏蔓从房间里出来,将谢文佑给吓了一跳。 本就精致漂亮的女人换了一身公主裙,将头发梳成了髻,妆容更是亦假亦真的那种,乍一看,竟然跟他的高级性爱娃娃非常相似。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苏蔓扬起一抹笑:“这下,你就有6个高级娃娃了~~“ -- 【特种部队】特种兵哥哥粗长如驴鞭 谢文佑愣了片刻,突然也意识到,苏蔓真的是最适合装扮成性爱娃娃的人。 首先她长得精致漂亮,皮肤也白皙如玉,私处还是名器,若是她静止不动,那就真的和高级性爱娃娃差不多了,可这次的情况并不是玩 cosplay啊。 “你开什么玩笑,那可是100多个特种兵啊,他们也不知道你是人,到时候都会卯足了劲发泄,你难不成真的想被弄死啊!” 苏蔓丝毫不慌:“不是有三种档次的娃娃嘛,你可以限制使用频率,让能碰到高档娃娃的人减少些,然后一旦发现我受不了,就申请休息 维修~~” “再说,我也不是没和当兵的做过,三五个都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我很有经验呀,说不定还比你的娃娃们更耐久呢~~” 谢文佑被噎住,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 两人讨论了许久,最终还是谢文佑妥协了,他开始思索怎么样才能做的天衣无缝,为此专门给苏蔓定制了各种套装,甚至还定制了能让人 眼睛变得像人工产物的高级美瞳。 苏蔓也没闲着,她特意去谢文佑的店里,再度细细观察了下高级性爱娃娃的各项设定,包括叫声的频率和大小,肢体语言和微表情的程 度,一个月下来,真正做到一模一样。 终于到了约定的这天,来接他们的是两辆大皮卡,车子一路开出市区,开进村里,又拐进山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到了训练基地。 苏蔓一行直接被搬进了训练场,按照谢文佑的要求进行摆放。 最外面放着30个低级性爱娃娃,可以随意使用,但一次只能一个人用,其余人必须排队,最多可肏2次。 最中间放着10个中级性爱娃娃,每个人只能使用1次。 最上面则是6个高级性爱娃娃,需要通过进场时抽券使用,只有1/3的人能有机会使用,且1次不能超过半小时。 制定完规则后,下午只听一声号角,100多位身强力壮的特种兵哥哥排着整齐的队列走进来。 这些人刚一进入,苏蔓就感觉到了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哪怕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在今天这个情境下,也多数无法保持 完全的冷静。他们眼角余光偷摸的往这边看,越看眼睛越亮,就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的恶狼。 只被这样盯着,苏蔓就忍不住湿了,要知道为了今天,她足足禁欲了一个月,对于一个浪女来说,简直是要了命。 这一个排的特种兵哥哥属于两个班,只见两位班长首先站出来,就哪个队伍先进去,展开了激烈争论。 “自古排序先1后2,当然是我1班先进入啦,你们2班就在这里等补位吧!刚好可以顺便学习学习!” “啊呸,刘二狗你不地道啊,这里一共就46个娃娃,每人能干3-4次,别以为我不知道,去试娃娃的几个早就说哩,娃娃不经操,时间久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了底下会变形,还可能会坏,让你们先,老子婆娘都被日坏了!” 两方人争执不下,火药味越来越浓。 苏蔓觉得很有趣,原来不管多大年龄,什么职业,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是当仁不让,而且这些特种兵哥哥互呛起来也是别开生面,什么糙话 都往出来放,跟苏蔓以前遇到的冷硬兵哥哥完全是两个样,显然他们也没想到,性爱娃娃里夹杂着一个真妹子,将他们饿虎一般的模样看在眼里。 “呵,我就知道要吵架,都是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打一架不就行了!” 一道声音插进来,带着一股子肆意。 两方争吵的人愣了下,齐齐喊了声“连副队”,随后便真的在训练大厅里打了起来。 双方各派五个人,五局三胜。 苏蔓装作无意的转动眼睛,也同样见到了斜倚在门口的人,五官很好看,有一双看起来有点邪气的狭长桃花眼,唇红齿白,若不是身高足 够、体型又好,再加上一身军装压着,会让人觉得雌雄莫辨。 此刻他嘴里叼了根烟,从里到外都带着股看热闹的气质。 半小时后,两帮人终于分出胜负,1班险胜,全员欢呼着冲进训练场,2班则憋着气在旁边站着。 大家早就对规则熟悉的很,因此刚一进入,有券的立刻奔向高级娃娃,没券的奔向中级娃娃,至于其他人,只能排队,或者找低级娃娃发 泄。 苏蔓身前也站着一个特种兵哥哥,这人有一米八五,长相虽不算特别帅气,却是孔武有力那一款,那身训练服下的胸肌鼓鼓囊囊的。 苏蔓对这人印象深刻,他是刚刚1班打架里最厉害的一个,1班能赢,主要就是因为他,实力超群,队里的外号叫野狼。一旁的谢文佑也看 得心惊胆战,生怕这人一用力,将苏蔓给捏成骨折。 下一刻等男人将自己胯下的东西放出来时,别说苏蔓和谢文佑,连周遭的兵哥哥都吸了口气。 粗长如驴鞭悍然挺立,在胯下高高翘起呈45度角,棒身上青筋隆起连成一片,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 不少人记住了“苏蔓”所在的号码牌,决定等有券的时候要避开,这么粗的屌,再配合野狼那体力,这个性爱娃娃怕不是要提前退场了。 苏蔓也被惊了下,完全没想到一开场就碰上了硬茬。 男人拉开她的腿,拨开蕾丝小内裤,以一个最方便冲刺的姿势站立,大驴鞭对准了小孔,还没贴上去,就能感受到热烘烘的气势。 手臂上青筋勃发,苏沫毫不怀疑,一旦插进去就会开始高速冲刺! “等,等会儿!!” 关键时刻还是谢文佑叫了暂停,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给出了新规则:“高级性爱娃娃感官最为灵敏,跟真人差不多,不能直接开始,要做 前戏!” 立刻有人不愿意了:“只有三十分钟时间,还要做前戏?那根本不够干的啊!” 谢文佑咬咬牙:“加十分钟前戏时间,谁要是一上来就把娃娃肏烂了,其他的娃娃就都不许用了!” 众人想了想,到底也不想让自己部队表现得这么粗鲁野蛮,再加上2队的人还眼巴巴等着,要是真肏坏了,等回去肯定要爆发大战,遂都高 兴的接受了这一新规定,准备卖力的讨好娇小的娃娃们。 而苏蔓面前,她明显发现,当谢文佑说出新规则后,野狼眼中爆发出喜意,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体,似乎垂涎已久。 钟表开始计时后,男人再也不犹豫,一个俯身贴上去,用力的吸咬起来。 -- 【特种部队】6个高级xingai娃娃们(免费) 贺武是今年的新兵蛋子,恰好被分到了1班,不仅第一批入场,还幸运的抽到了高级券。 他很早就被特招入伍,后来又被特种部队看中,可以说成年以后,基本所有的时光都是在部队里度过的,甚至接下来,还有很长的时间也 是这样度过。 因此,贺武从没交过女朋友,对性欲最大的感受也就来自打飞机,总是听部队里的其他兄弟说做爱非常爽,女人的身体娇软无比,当胯下 之物埋进那湿热的蜜穴中,畅快舒爽的感觉遍布全身,刺激得每个细胞都在嗷嗷尖叫。 原本他以为要到退伍或者立功放假时才有机会领略那滋味,可怎么也没想到,连副队居然给他们砸下了这么意外的奖励。他已经听试过货 的前辈们说过了,这些娃娃的滋味一点都不比真人差,低级娃娃身体绵软些,虽跟真人有些不同,但操起来很肆意,还会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而中级娃娃,质感更接近真人,下面也更加紧致灵动,会有频率的吸缩。 到了高级娃娃就更不得了,比真人更加漂亮,质感也极好,身下那处更不必说,都是常人难寻的顶级名器,最特别的是,她们的叫声都不 一样,会根据使用者的刺激程度,越是激烈就会叫的越猛,且每个娃娃都有自己的个性。 此时见他抽到了高级券,一旁的好兄弟们都红了眼。 “武子,你这家伙手气也太好了吧?把券给我怎么样,我帮你洗一年臭袜子!” “武子,你别听他的,王哥跟你说,你还是个童子鸡,我看外面这些低级娃娃最适合你,咱不能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对不对?2队那伙人可都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死死瞧着呢,你要是没忍住太快缴了枪,会被那群人笑话一辈子的!不如你发扬一下兄弟情,将这个券给我……” “呵,老王你算盘倒是精,还想空手套白狼!” 听着好兄弟们的垂涎和忽悠,贺武捂紧了手里的票,非常不给大家面子:“咳,你们放心,我回去会将感受写成报告,大家都有机会 听……” 在一众的“啊呸,连武子都变黑心了!”的哀嚎声中,贺武一步步往高级台位走去。 路过时,发现不少好兄弟已经抱着娃娃揉捏起来,大都是好奇的表情,有人还描述起来:“这娃娃质感怎么这么好,软软的,我捏一下她 还会叫!” 也有人从没尝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羞涩的拿出准备好的睡袋,将娃娃一同抱进去,没一会儿,就响起连续的喘息声。 更有人已经掏出胯下的东西,压着娃娃极力肏干,肉棒在窄小的甬道中一进一出,一次次蓄势,狠狠贯入最深处,将平日积攒的性欲,全 都发泄了出来。 那一个个,比训练时要卖力多了。 等走到中级区就更明显了。 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队友,此时可是一个名次都不会让,更因着有人围观,直接就变成了秀场。 比拼耐力的,比拼姿势的,比拼谁能将娃娃肏得大叫分泌润滑液的……贺武暗自记住其中的几个姿势,也免得待会儿露了怯。 眼见他一步步往高级区走,众人都羡慕不已。 贺武领到券的时间已经不早了,高级区的6个娃娃都已经被人霸占了,他没有随意选一个排队,而是一个一个的观察过去。 第一个位置的名牌上写着“柔柔”,人如其名,这个娃娃有着温柔的眉眼,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但凡有人抚摸,便会温婉的哼着:“你 真厉害~~”、“你好会摸哦~~”,她身上趴着的是1班的炮兵标兵,质朴老实的小伙子现在满脸通红,手脚无措。 第二个叫“娇娇”,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巴掌大的鹅蛋脸上,表情最为灵动,她的喊叫也是最让直男受不了的,什么“哥哥,再重一点嘛 ~~”、“你再不插进来,人家可要哭了!”,那又娇又俏的模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要不是想看完6个娃娃再决定选哪一个,贺武差点就迈不动步子了。 第三个名字最为直接,就叫“女王大人”,她穿着一身尊贵的女王服饰,表情倨傲,哪怕此刻被人捏着乳儿,揉着花穴,也只是淡淡道 “你就只有这样的能力吗?”、“贱民,还不跪下,谁……嗯哼……准你玩弄本大人”。 这个娃娃身边围观的人最多,几乎都面红耳赤喊着“干她”,仿佛被挑衅的公牛。 第四个叫“陌儿”,防黛玉装扮,古风古色,且稍微触碰的用力些,那双眼睛就会泛起泪珠,一边哭一边轻诉“相公,奴受不住了~~ ~” 走到第五个身边时,贺武再度惊叹了下。这个娃娃叫“凌”,她的身体明显比另外几个娃娃更大更硬,还能看见手臂上的肌肉,她眼眉冷 厉,短发霸气,还穿着一身类似军装的制服,就像是训练过的女兵,这简直又戳到大家的心坎里的。 最相似的,也是最能让人带入的。而且看这个娃娃被玩弄时的反应,应当是所有娃娃中最耐操的。 等贺武走到第六个娃娃时,看见的就是名牌上“蔓蔓”两个字,他心中想,《楚辞》中说,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有这样一个名字,长得必定很好看吧。 一眼看过去,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眉眼极为精致,肌肤洁白如玉,穿着一身水青色鱼尾裙,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可这个娃娃身边围着的人却是最少的,甚至大部分只是为了看看,野狼会将人干成什么样子,甚至还有人在一旁开了赌局。其原因就是, 这个蔓蔓似乎没有什么鲜明的性格,叫的频率也不算高,还比其他的娃娃慢半拍。 再加上她身前趴着的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野狼,野狼那根东西粗硕无比,队里曾有小道消息说过,野狼是可以一夜大战三女的角色,被他肏 过,只怕有撕坏的可能。因此其他娃娃身后都排起了长队,只有这里鲜少问津。 贺武思量了一番后,反倒不顾众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的站在了野狼身后。 他是狙击手,对于细节最是考究,这个叫“蔓蔓”的娃娃,看似只有美貌,可贺武就是觉得,她眼里泛着的水光,那瞳孔收缩的弧度,都 与其他人不同,似乎,要更真实些。 他相信自己身为狙击手的直觉。 贺武很快便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见,当野狼的舌尖挑动着拨开干净无毛的粉红色细缝,便有一股子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那花唇像是会呼吸,微 微张开,露水点点。 旁边的五个娃娃虽说也能出水,但绝对没有这么快!还这么多!!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被当作xing 苏蔓其实早就忍不住想要大声浪叫了。 一个月的禁欲生涯,让她变成了随时可能被点着的干柴,野狼的气息刚吹在花穴上,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可是她还必须伪装。 不能比其他的娃娃叫的厉害,不能比其他娃娃更活跃,为此,她只能模仿隔壁的节奏,也就造成了贺武眼里的——这个娃娃反应最慢。 也正是这种压抑,让她眼里憋得水光盈盈,小骚逼也彻底发了大水。 野狼这人人如其名,做事情不按章法来,一上来就抿着齿尖,重重咬了苏蔓的阴唇一下。随后直勾勾盯着那里,眼看粉色的唇瓣上浮现些 许牙印,再用湿热灵活的舌头缠上去,用舌面细微的凸起作为安抚,刮磨又刮磨,让红色的印记慢慢散去。 察觉到这性爱娃娃确实和真人无异,野狼眼中尽是惊奇与赞叹,实验的兴趣再度高涨。 这一系列行为看得谢文佑心惊肉跳,生怕这人好奇心太重,将苏蔓给咬坏了,遂表示,不能做出伤害娃娃的行为。 等候的贺武再次发现,这位管理娃娃的老板,似乎对这个6号娃娃最为在意。 对此,野狼眼中划过一抹可惜,只能运着舌尖时而上下滑动,时而左右搅弄,吸舔拨弄,连小肉核都没有放过,虽没有再刻意的咬,但有 时一不小心,坚硬的牙齿就会刮蹭上去。 磨砂的触感带来酥麻感,还有偶尔被坚硬齿尖刮擦的刺痛,羞赧与快慰交织,刺激得苏蔓阵阵轻颤,两腿更是下意识地夹紧,喘息连连中 用娃娃的声音掩饰: “嗯啊……嗯……好会舔……” 厚实的舌尖在穴口徘徊数次后慢慢探入,灵巧地在甬道口转了一圈后,卷成坚硬的长条,用力刺入湿滑的内壁。 肉与肉相贴,被当众敞开骚逼舔逼的感觉太奇妙了,男人的舌头又软又滑,模仿性器进进出出,搅得嫩穴淫液滔滔,又被舌头一卷,大口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吸去。 这是遍布壮汉的训练场,前后左右皆是抱着娃娃亵玩的特种兵哥哥,一旁还站着围观的二队,苏蔓的每一声叫喊,都会被众人听见,甚至 还有人实时转播。 “操,野狼舔逼技术真不错,你看那娃娃叫的,身体都弓起来了!” “是啊,我也发现了,这个叫蔓蔓的娃娃水真多,野狼吞的那么快,还是有流到地上的,我都想趴过去接住了,妈的,要不是野狼那东西 太大了,我真想也试试这个娃娃!瞧,舌头出来的时候还带着银丝,里面还是粉红色的,真是个骚娃娃!” ——————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却又很慢。 期间的每一次唇舌搅动,手指的戳弄,都让酥麻的快意流淌,让苏蔓的下面泥泞不堪,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看她,看她是怎么被男人舔逼 的,看她身上的每一寸,那些目光,也像是一只只手,在她身上无形的游走,伴随着一波波快感,压榨出更深的渴望。 同时也正是这10分钟,让野狼对于苏蔓的身体非常了解,哪里最敏感,哪里有凸起的软肉,都熟悉无比。 倒计时的那几秒,野狼的三根手指全都插在小穴里,粗硬的指节齐进齐出的同时,还用舌尖向上抵住硬挺的肉核,不时轻咬拉扯,或转着 圈逗弄,那飞溅的水液,连连拔高的叫声,任谁看了都知道被玩得有多舒服。 最后一秒倒计时结束,贴着6位高级娃娃做前戏的特种兵哥哥就像是同时受到了召唤,以相同的姿势,最快的速度提枪入洞,这幅画面,不 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特殊训练呢。 野狼那根粗长的肉棒也堵在了苏蔓的花穴口,三指手指刚一抽出去,灼热的龟头立刻补位,湿滑的甬道被强行撑开,随着用力的推入,肥 美的馒头逼立刻绷起来,连两片大阴唇都被挤压了进去。 围观众人咽了咽口水,这“巨蟒插逼”的节奏,实在是冲击感太强了。 苏蔓此时早就恨不得大声叫着来缓解强烈的饱胀感了,可对于这些娃娃来说,她们的花穴设计是能松紧调节的,在设定中,男人的摩擦速 度过快、过重,娃娃会尖叫,可只是被撑开,她们的花穴总是能包容住的,最多只会小声哼哼。 饱胀感这一条,并未被写进程序里。 可对于苏蔓来说,野狼这根东西,已经塞满了前半截甬道,越是推入就越胀,穴壁凸起与媚肉被棒身碾磨着,有种随时会破开的错觉。 不能再往里插了,再骚的屄也禁不住这样的大物件一上来就尽根插入啊。 苏蔓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花穴里的巨擎,现在只希望这人能有几分怜惜的心思。 野狼越往里推入,心中便越是惊诧,这极品的嫩穴紧致幽深,软肉层层叠叠,每插入一寸,都有成千上万的小嘴紧紧吸着柱身,敏感的经 络都被啃咬,爽得额角痉挛阵阵,恨不能立即开始冲刺。 他确实做爱的次数不少,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花穴,极品中的极品,恍惚中响起那些试娃娃的兄弟们带回来的说辞,总觉得好像不太 一样。 野狼突然有点犹豫,这要是平时,遇到这样的极品穴,插入到这个地步,肯定是要停下来,然后抽出去,再继续插入,摩擦上十来分钟,才能完全干到底, 不然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可今日,这只是个性爱娃娃,说白了这些快乐或者痛苦,对她而言只是数据罢了,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浪费时间。 毕竟半个小时,对于他来说,非常非常的不够用。 看看隔壁,已经全都干起来了,哪一个好兄弟不是尽根抽插,而她们身下的娃娃,有的叫的愉悦娇羞,有的叫的肆意大胆,显然是都能承 受的。 想明白这一点,野狼干脆拿过一旁的润滑剂,将一整罐都倒在了苏蔓身上,尤其是那根还剩2/3的粗大肉棒,被裹上了大量的润滑液,显得 油亮狰狞。 周围有人不明白,这个6号娃娃已经那么多水了,还需要润滑剂? 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苏蔓却是心惊肉跳,这家伙,要硬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野狼的手抓住苏蔓头上的栏杆,声音低哑:“蔓蔓,我要全部插入了,你忍着点……”,说完后似乎又觉得自己可笑,居 然和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说这些。 野狼弯弯唇,身体徒然蓄势,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下半身,腰身全力挺动,在一身低吼中,强势碾过所有软肉,暴插到底! -- 【特种部队】被连she两次 那么一根驴鞭,居然真的直接插了进来。 这一瞬间,整个甬道都被强行撑开,甚至传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苏蔓就像旁边那个像黛玉的四号娃娃“陌儿”,眼角直接就落下了液 体。 她从来没有被这么暴力的插过。 以前不论是谁,不论是何种情况,男人总是会有些许怜惜,况且哪怕对方并非自愿,但只要苏蔓娇声哄一哄,求个饶,再不济扭着小腰磨 一磨,都不会像今日这样,直接被一根大物件给捅穿了。 可她又没法责怪谁,毕竟在野狼眼中,她并不是真人呀! 粗大黑亮的肉棒即便裹足了润滑剂,还是遇到了强烈的阻力,痉挛的内壁蠕动不止,箍着棒身吞吐吮弄,乍一看推挤得似乎还挺有力气。 可这在一位特种兵眼里,简直是毛毛雨,很快就遭到了强力镇压。大鸡巴生生刮着媚肉拉扯,棒身每一寸都狠狠蹭过窄壁,突如其来的插 入令甬道火辣辣地烧疼,大力的摩擦牵动每一根经脉,满足是真满足,疼也是真疼!! 野狼浑身大开的贴在苏蔓身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开始俯卧撑,角度和力道都非常老练,每一次俯身,还会让大龟头在骚心里磨上一圈,让 那软肉一阵狠颤。 “唔,太爽了!蔓蔓你真是个好娃娃,居然比真人还要爽!好紧,好会吸……嗯哼!”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苏蔓只能借着身体的摇摆,让自己侧面压在无人的方向,身体扭成了S型,以此缓解那种既痛又酸,连喉咙口都哽住的感受。 那驴鞭左冲右突,直捅狠插,下身猛烈的抽干一次快过一次,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几乎随时,都能将她干晕过去。 连围观的人都惊叹起来:“我靠,不愧是仅次于队长的兵王,野狼这速度,打桩机实锤!” 苏蔓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插干,因为力度太大,身体不自觉的向上耸,两腿劈开,无处着力,酸软的快慰四处乱窜,可每当一分痛楚过去,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总会在其中感受到几分舒爽。 那舒爽比平时更可贵,带着密密电流,朝着大脑身处蹿动,浑身上下无处不被调动起来,强烈的疼痛与舒爽交织,紧致的甬道反射性的分 泌起蜜液。 “靠,这6号是真骚,这么强干都能出水!这也就是性爱娃娃了,真人哪有这种骚劲儿!” 被围观者一语道破,这一瞬间,除了身体上的放浪,还有一种隐秘的羞耻,苏蔓有些脸热,这些特种兵不知道,但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人 啊。 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苏蔓才敢出声,叫声依旧中规中矩,学的旁边的娃娃:“嗯啊……轻点……蔓蔓受不了了……” 可即便不再是难以忍受的疼,过于饱胀的顶撞,还是让苏蔓有种五脏六腑都被干移了位的错觉,眼角的泪珠也一直没断过。 贺武在一旁看着,心里的怜惜越来越重,虽然只是一个娃娃而已,但这副样子,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还要娇媚可怜,让他升起一些不忍。 终于他走上前。 “哥,要不你先停下来,让我先……我待会儿,多匀给你5分钟……”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从没想到有人愿意用宝贵的时间来换次序,第一反应是贺武是傻子,可再看看那6号娃娃的样子,粉嫩的屄都被撑得要 裂开了,心中明白,这是怜香惜玉了呀。 “没想到,这武子还是个温柔的,就是有点傻,咋不想想这就是个娃娃而已,那表情动作都是程序,不然就野狼那大家伙,如果是真人, 早就干裂了!” “嘿,我可不觉得武子傻,你看野狼这力道,半个小时下来,娃娃肯定就不行了,与其到时候做,还不如现在做,哪怕少五分钟,人家精 明着呢!” 野狼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再看了看被他干得满脸苍白的娃娃,终究还是同意了,事实上他也不是特别狠心的人,刚刚看这娃娃哭,他心 里挺不得劲的。他从来都是肏得女人哇哇大叫,爽得要命,什么时候,让人家这么痛苦过。 哪怕只是一个娃娃。 一旁着急的谢文佑大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找人搬了个低级性爱娃娃过来给野狼,这男人太猛了,能消耗一点是一点吧。 位置换了,苏蔓的面前变成了一个年轻的特种兵,贺武将自己的肉根掏出来,虽不是巨物,但也有18厘米了,是非常漂亮的肉粉色,粗度 适中,马眼还沾着点点晶莹的透明液体,他动作生涩的握着肉物,将东西一点点插入到苏蔓体内。 刚被暴插过的花穴还处在哆哆嗦嗦中,被这么温柔的安抚,委屈的骚水立刻流淌起来,肉棒与花穴紧紧贴着,将之前的快慰一一延长,抽 送之间,难耐又销魂的快意延绵不绝。 而苏蔓旁边则躺着另一个娃娃,野狼正将刚从自己身下拔出的水淋淋的驴鞭,一气肏进了那个娃娃体内。 这场景,居然还有点换妻的味道。 这个娃娃本就只是低级娃娃,刚刚也已经被一些身强力壮的特种兵们干过了,花穴的紧致程度很一般,跟苏蔓比起来那更是天差地别。 野狼只能盯着苏蔓,盯着苏蔓又被贺武插入的小穴,面上多了几分羡慕,连声音也是充满了控诉: “蔓蔓,这个屄好松,不像你能一直咬着我……可是待会时间太短,我只能在她身上先发泄一下,待会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这些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淫乱呢! 贺武虽然是个童子鸡,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身体素质和普通男人可不同,刚一插入这极品穴时,确实皱紧了眉,每一次抽送 都能看出他的忍耐,但随着时间的增长,年轻男孩的抽插越来越顺畅。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这根肉棒温度很高,炽热滚烫的肉柱向穴内一顶,快感如电流四窜,插弄得小腹酸软,四肢乏力,酥酥麻麻说不 出的快意。 高温之下,出水的速度又变快了! 苏蔓终于恢复了正常,一边接受贺武的抽插,一边还故意演起来:“唔……好舒服……检测到温度过高……好烫……让蔓蔓用骚水帮您降 温……” 随后骚心一缩,猛地夹一下龟头,吐出一口粘稠的花蜜,将贺武逼得红了眼,肉粉色柱身水淋淋滴着淫液,接连插耸数十下,迅疾如雷电 劈闪,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的特别多。 “我去,这骚娃娃太能喷水了,我都受不了!”,围着苏蔓的2班特种兵都有些按捺不住,甚至有一些看着苏蔓打起了飞机,贺武和野狼的 表现让他们都忍不住好奇,这个6号娃娃,到底有多紧啊?干起来真的那么爽? 瞧瞧其他5个娃娃,虽说干的也激烈,可他们的眼神似乎总忍不住转到6号这里,似乎有些细节上,这边的反应更加直接。 比如娃娃颤抖的肢体、不停的喘息,再比如贺武和野狼那种强忍着喷射的感觉,还有一次次发狂般的撞击…… 男人之间最懂男人,大家直勾勾盯着此处移不开眼,看着贺武抱着苏蔓狂干,两处漂亮的性器摩擦起来极为亮眼。 尤其是射精时,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浓精,又浓又多,那一片区域都被剧烈的味道所弥漫,勾得人热血沸腾。不少人决定,这个6号,一定要 试一下。? ………… 有了贺武那根热烫的鸡巴作为铺垫,当25分钟后,野狼那根驴鞭再度插进来时,苏蔓已经完全缓过来了。 刚刚夹射了年轻特种兵的第一泡精水,花穴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再度被撑到极致时不再是毫无还手之力,内壁紧紧缠夹着肉根,那一层 层嫩肉如万千小嘴咬上去,一吮一吸,狠拧着驴鞭旋转蠕动。 野狼等了这么久,一上来就是高速插捣,贺武射入的浓精被大鸡巴快速带出,水花四溅,淫靡的白沫在交合处被肉囊不住地拍打,啪啪声 不绝于耳。 此时的畅快太过剧烈,让他也产生了几分错觉,竟一边干一边低吼出声: “骚屄是不是想我的大屌了?我肏你肏得爽,还是武子肏得爽?” “骚娃娃,你可比那个低级娃娃骚多了,也更能夹鸡巴……看看,她的屄都被我插变形了……你这屄,怎么就这么好用!!干死你……骚蔓 蔓!!” 苏蔓不自觉看向那个被干坏的低级娃娃,恍然中产生一种错觉,竟像是自己抢了别人的男人一般。她极力压抑着那股情潮,使自己不要叫 的太出格。 “都,都很爽……蔓蔓,蔓蔓就是天生被插……啊啊啊……被插的骚货……请主人……嗯啊……尽情发泄!” 樱唇开开合合,在急速的抽送中,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却让所有男人都难以自控,野狼更是如此,他甚至想不起面前只是一个性爱娃 娃,运起了全身的力道,巨棒在肉穴中疯狂进出,高速的冲刺起来。 “骚货,骚货,主人干死你这骚屄……贱逼……武子的鸡巴肯定没有满足你,里面全是水……干烂你,看你还怎么夹男人!!”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淫靡激情的拍打声响彻整个训练场,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在时间耗尽的最后一分钟,野狼深吸一口气,肉棒迅猛插捣了数百下,速度 快到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一切都像是陷入真空,苏蔓双瞳一紧,死死抓着身下的垫子,在无边无际的狂潮中,再度冲上巅峰,身体全然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大腿 打颤,脚趾蜷起,整个人瞬间达到高潮! “骚屄,射给你!主人的精水全部射给你!塞到最里面,一滴也不准漏!” 野狼双目赤红,疯狂的低吼着,那大鸡巴一边喷射还一边往里磨,似乎要连着两只囊袋也塞进去。 两人喷射后,才发现整个训练场已经安静了好几分钟,几乎所有人都停下来看他们操逼,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苏蔓心口一紧,第一反应是, 难道是自己刚刚失控了,被发现了并非是性爱娃娃,而是真人? 可下一刻,不知谁轻咳了下,就像是冷水溅入了热油里,现场瞬间变得沸腾起来,所有拿着高级娃娃票的都朝着苏蔓奔过来。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gan尿了被送 这一天,对苏蔓而言,简直就是在探索性爱的极限。 之前攒了一个月的性事全部爆发,每一次,面对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特种兵,他们拥有最强健的体魄,最持久的耐力……每一个顶胯,都能让 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而且最绝的是,因为受到贺武和野狼的启迪,不少人采用了组队模式。 多人组成一队,将抽取到的高级性爱娃娃券平分使用,如此一来,虽然每次使用的时间降低了,但概率也增加了。 这玩法,对于苏蔓来说,就更疯狂了。 有时4、5个身强体壮的特种兵兄弟平分2张券,等于平均每人能插她10多分钟,他们还不是一个一个来,而是不知从哪弄到了小圆盘,一个 小型的俄罗斯性爱转盘形成了,苏蔓成了上面旋转的大餐。 这就意味着,每一分、每一秒,苏蔓的花穴里都有鸡巴在冲刺,且还都是不一样的鸡巴,有的粗,有的长,有的弯,有的硬……他们抱着自 己这个性爱娃娃,尽情发挥着雄性兽欲,排着队的大鸡巴一根接着一根插入,不知疲倦地剧烈狂捣。 被射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了,只知道单单是被捣出来的沫子,都在地上形成了一圈圈堆叠的白色糊糊,就像是谁倒了好几罐子牛奶一般。 灭顶的快感来了太多次,以至于苏蔓的大脑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好几次都是连续喷水,甚至有一次,直接尿了出来。 那一刻,满是男人的大厅里,都盯着苏蔓,看着那漂亮的花穴颤抖连连,小孔翕张着,哆哆嗦嗦中激喷出一股清水,直射了周遭的兵哥哥 一身。 淅淅沥沥水液飞溅开,还有种幽香的气息,这下将一众特种兵哥哥逼得更加魔怔,都以让苏蔓尿了为荣。为此,各种各样的手段都被祭了 出来,于是乎,这场发泄被添加了不同的味道。 当两个特种兵趴在她身下比谁舔得更好时,苏蔓甚至有种错觉,这是一群特种兵在争相讨好她,用他们铁铸的身躯。 可如果只是这样,今晚大概会成为苏蔓的性爱历史中最激烈的一段,要说刺激的话,还当属后面的一小段。 作为同一个部队里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群特种兵都是相当讲义气的,同样也知道感恩,对于连副队安排的这场奖励,他们是很感谢的。且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不论出于哪方面考量,都觉得,今日公认最好的性爱娃娃,应当让连副队也尝尝滋味。 于是乎,在谢文佑忙着处理别的娃娃时,1班和2班的班长一合计,稍稍给苏蔓清洗了一番后,用被子卷着她,送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 却不想正巧撞见了连副队在和女朋友打视频电话,一时间,几位五大三粗的汉子都红了脸,虽说打手机、飞机杯、性爱娃娃都是男生间习 以为常的事情,但这种当着人女朋友的面送娃娃的场面,还是过于淫荡了,万一连副队的女朋友生气了,那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几人一边喊着“打扰了”,一边抱着苏蔓回去,却没想到被电话那头的女孩给叫住了:“哎,连越,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你说的娃娃,别让 他们送走,我还没见过呢~我想看看~” 面对好奇心爆棚的女朋友,连越似乎有些无奈,只能挥挥手,让人将苏蔓留在了办公室隔间的小弹簧床上。 几位特种兵们恋恋不舍的出去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苏蔓和连越。 苏蔓依旧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轻轻浅浅的一个频率。于是乎,只能听到连越和她女朋友讲话的声音。 连越说:“有什么好好奇的?就是普通的性爱娃娃,飞机杯做成了娃娃的模样罢了!” 那女生回:“哎呀,人家没见过嘛,你把摄像头转过去,让我看看~~” 片刻后,苏蔓感觉到有人走近,看到她的样子后愣了一下,随后将手机放在她身上扫了扫,话筒那边立刻响起女生的惊呼: “天,她好精致哦,不愧是高级娃娃,和我小时候喜欢的芭比娃娃好像……唔,皮肤上怎么这么多红痕,连越,你的兵也太野蛮了吧,这么 漂亮的娃娃居然被蹂躏成了这个样子!” 连越丝毫不意外:“姑奶奶,你以为他们像我啊,时不时有假期有轮休,能偷摸去找你。这边有时候任务来了,好几年都见不到女的……这 娃娃身上的印记已经比预想的好多了,就我刚刚围观那会儿,至少就有5个特种兵好手上过她吧,我不在的时候,想必更多!我的体力你是知道 的,他们也就比我差个七七八八吧!” “哼,不害臊!不过这么多特种兵,这个娃娃她底下真的受得了吗?你说是什么材质的啊?” 听着女朋友这番话,连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和女朋友青梅竹马,最了解她,不仅心大,好奇心还特别重。 果然下一刻。 “连越,不然你掀开她的裙子,让我看一下吧~~”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敞开saobi任 苏蔓静静听着两人讲话,精致的眉眼里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可心里已经是百转千回,此时不是在大厅里,也没有其他的性爱娃娃作为掩 护,暴露的机会大大增加了。 连越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见女朋友很坚持,也就举着手机,单手挑开了苏蔓的裙子,露出了一片狼藉的下体。 裙下遮掩的地方,红痕比外面还多,一直蔓延到三角区域。 内裤那种东西,早就被那群勇猛的特种兵给撕烂了。 一眼,连越便注意到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花穴。 肥美的阴阜饱满光洁,惹人垂涎,偏偏两片花唇却红肿不堪,翕张的嫩肉被大量的精液沾染,每一次呼吸间,都有浓白的浊液被挤出来, 像小嘴儿吐着浓稠的奶汁,顺着白皙的臀瓣肆意流淌。 这才送进来多久,她身下那属于连越的单人床上,已经聚积了一大摊精液,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好漂亮,就像是花瓣一样……”,那头女朋友的声音让连越稍稍清醒了下,从苏蔓的视角来看,男人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喉结来回动了 动。 “那花瓣还在动哎,被那么多人用过,不知道还能不能夹住东西……” “材料也很逼真,我都能瞧见小汗毛了……果然不愧是人工娃娃,真人的哪有这么漂亮……那肉核也好可爱,粉嘟嘟的,好像还在变大,我 都想摸一下了……” 瞧见那么多的浓精,连越的女朋友刘雅雅想到特种兵的身体素质,哪怕只连越一个,她都受不了,每做一次,好几天走路都不舒服,可眼 前这个性爱娃娃,面对的还是好几个甚至十几个,他们都是自家男朋友的下属兼战友。 眼前不自觉浮现这娃娃被人包围着肏弄的场面,想象一下,十几个像自家男朋友那样身强力壮的大屌,一时间,刘雅雅竟觉得心里也跟着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痒痒的,身下泛起一股热流。 当着一对情侣的面敞开骚屄任对方女朋友评价,实在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画面,苏蔓能察觉到连越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泛起密 密麻麻的电流,之前被猛干的舒爽袭来,禁不住欲火重燃,又升起几分难耐。 “湿了?”,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苏蔓吓了一跳,还以为连越发现了什么,但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他在问电话那头的人。 “嗯,有,有一点……阿越,好想你……嗯哼……” 电话那头传来女生的轻哼,情欲绵绵。 连越的手突然抚摸上苏蔓的腿,粗糙的大掌只三两下游走,便带来强烈的酥麻,老茧生硬地滑过细腻的肌肤,勾起轻微的战栗。 他的语气也低哑:“看见了吗?想象一下,我就是这么抚摸你的!” 视频画面里,男朋友的手在白皙的长腿上抚摸,划过那些红痕,越来越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 如此第一视角,刘雅雅忍不住也将手从自己的腿心划过,同样感受到了一阵麻痒。 “嗯啊,看见了,好舒服……还要摸……连越,摸我的小逼,把手插进去……里面好多别人的精液哦,你把它们抠出来好不好~~” 啧,会玩!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带rou珠的鸡 简洁刚硬的特种兵办公室,苏蔓敛目躺着,耳边能听到电话里女孩的轻哼,也能看见男人粗硬的指节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此时此刻,如果忽略掉苏蔓,那就是一对电爱的情侣罢了。可有了她这个工具人,一切开始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男人的每一次摆臂,粗糙的指腹勾着穴壁上的凸起大力按压搓揉,之前那些被操过的部分,再次成为被蹂躏的对象,有些地方还泛着酸 意,被人一揉捏,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大脑神经也跟着一麻,喉间的呻吟怎么都压不住。 “唔……好舒服……嗯啊啊啊……” 苏蔓小声哼哼着,依旧是性爱娃娃的语气,这声音和手机那头的女声相重合,叠加了两道,愈发让屋内的温度上升。 画面那头,刘雅雅的手指也已经戳进了她自己的花穴中,幻想着此时被男人玩弄的是自己,灵活的手插在花穴中不停捣弄,越来越用力, 腰身也向上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私密处怼在手机的摄像头前。 看着女朋友发骚的样子,连越却总有些走神。 只因为,手下的触感实在是太好了。 跟他预想的松松垮垮不一样,指尖陷入的地方,又软又紧,随便一插,便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拥而上,内壁缓慢而强力地蠕动,一点缝隙 都不留。 哪像是刚被十几个特种兵狂干过,简直就像是刚开苞一样。 连越不由想着这地方,如果是更大的东西插进去,想必会被缠绕的更紧。怪不得自己手下那些兵平时也还算理智,今天却玩得那么大。 正在晃神间,女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嗯啊……啊啊……阿越,我要看你的鸡巴,我要摸他!” 刘雅雅忍不住了,私处的触碰让身体生出更多的渴求,放大的空虚与寂寥迫切需要安抚,这一刻,她只想找一根大肉棒子,看一看、摸一 摸、舔一舔,最终插进空虚的小逼里,好叫里面不那么痒。 与此同时,苏蔓也想瞧瞧了。 不到一米的距离里,这位连副队斜斜站着,身上的军装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三颗扣子,一双深眸风流写意,至于身下,更是鼓起高高一 团。 和刚刚外面特种兵们穿的迷彩服不一样,这位穿的可是军装,肩膀上还带杠呢。 “阿越,快啊……我受不了了……鸡巴,鸡巴给我看看嘛~~” 在刘雅雅的反复催促下,连越将右手猛地一戳,四根手指同时插到最里,指根抵在穴口,狠按着嫩肉,指节微曲,环绕着骚心搅弄好几圈 后,才用力拔出来。 随后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自己的军裤。 那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银丝,还夹杂着不知是谁的白色精水,滴滴答答的落着。苏蔓浑身酥酥麻麻,她喜欢刚刚那最后几下,此时又想被继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续搅弄,又想看看更硕大的家伙。 裤子被拉开,一根深色的肉物唰的弹跳而出,约莫二十厘米上下,胀得老粗,其上青筋盘虬,鹅蛋大的蘑菇头高高扬起,一看就很凶猛。 这都不是最奇特的,最奇特之处在于,那龟头底下一圈,居然横着排列了七颗肉珠! -- 【特种部队】主动将男友鸡巴送进别的女人的 入珠这种事苏蔓当然听说过,但听过归听过,她也是第一次见,足以可见,这位据说是富二代的连副队以前玩得有多疯。 简单地说,入珠就是将珠子固定于阴茎皮下组织,人为增加了摩擦力。带有肉珠的阴茎直接磨擦阴道壁,女性在磨擦刺激之下交互作用, 产生阴道收缩,更易达到极致高潮。 当然也不是所有入珠的都能享受到最强烈的快感,毕竟有些女生接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摩擦,或许反而会适得其反。 就在她观察的同时,男人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握住那根肉棒,从上到下的滑动了两下,欲液像一张透明的网裹在柱身上,立刻便给其染上了 油亮的色泽,再配合精瘦的小腹下密密麻麻的浓黑耻毛,越发有种原始的性感。 刘雅雅早已忘了自己在做什么,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里连越的大鸡巴,这根阔别已久的巨物,还是那么嚣张狰狞,骚穴里空荡荡的,恨不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能立刻就被插入。 她越发用力的拿手戳插,可哪怕手臂都开始发酸了,还是有地方戳不到。不能被触碰到的蜜穴深处酥酥麻麻地痒着,每一处都在叫嚣沸 腾,期盼着被塞满填饱。 视线移到躺在男朋友身边的性爱娃娃身上,刘雅雅眼睛一亮,也从床头柜取出一根按摩棒,肉粉色的,超大号,堪堪能和连越那根持平, 只是没有特别的肉珠。 “这样就很公平了,咱们一人一个工具!阿越,用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就当是在干我~~” “真的要我插进去?” 连越的声音非常嘶哑,刘雅雅此时看不见,她男朋友目光幽深,眼中弥漫着大量的情欲,她此时正在极度的难耐与兴奋中。 “嗯,插进去,插进屄里!” 连越用手扯了扯身上的军装,稍稍移动了位置,站在了单人床的尾端,单手握住苏蔓的腿,一把将她拽了过去,深色的大物件瞬间便堵在 了汁液四溢的花穴口。 苏蔓睁大了眼睛,似乎毫无情绪的任由男人拖拽,可心口却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她可没尝试过这种带肉珠的阴茎,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 得了,要是一不小心当着这对情侣的面暴露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知为何,苏蔓还更加兴奋了些,甬道前后交错着蠕动,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新的考验。 而此时,瞥见自己男朋友将肉棒放在那漂亮的花穴口时,刘雅雅心中划过一丝妒意,随即便觉得自己可笑,这不过就是一个性爱娃娃罢 了,就当是代替自己让男朋友发泄好了。那人工逼已经被十几个特种兵肏过了,或许根本夹不住自家男朋友那物件,反倒让男朋友想起她的好来。 这样想着,刘雅雅也打开了按摩棒。 开关一打开,便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整个乳胶头左右摇摆的,刘雅雅馋的厉害,快速以同样的姿势放在自己的花穴口。 “嗯啊,插进来……连越,我们同时,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操进屄里!!啊啊啊……” 苏蔓真想此时就对电话那头的女孩说,你可是主动将自己男朋友的鸡巴送进了别的女人的屄里!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哪个bi更舒 几乎就在刘雅雅话音落下的同时,连越腰身一挺,“噗嗤”一声,蘑菇头破开紧致的洞穴,朝着深处而去。 那肉棒又粗又硬,往里推进时势如破竹,才一个照面,就让苏蔓身子一酥,完全的肉肉相贴促使大脑产生了些许幸福感,不自觉地谓叹出 声。 性爱的滋味,一如既往的好。 苏蔓谨守性爱娃娃的人设,完全任由连越摆布,摆动的幅度轻微,呻吟也不大不小,甚至还盖不住刘雅雅的声音。 “嗯啊……阿越……这个电动按摩棒好舒服……它在转圈……戳,戳到了……啊啊啊……全部进去,阿越,全部,嗯啊……” 伴随着刘雅雅的叫声,她男朋友这根肉棒,彻底的插入了苏蔓的花穴里。整个大龟头都陷入了其中,也就不可避免的,到了那一圈肉珠的 区域。 苏蔓立刻感觉到了区别,原本已经被撑得大张的花穴再次被阔开了些许,可又跟完全的饱胀不一样。 普通的饱胀感,是整个内壁都被完全展开,有时还会带着撕裂之感。 可这根带肉珠的阴茎带来的饱胀感却不一样,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并不均一,甬道中,有的地方还带着褶皱,正在努力吸夹着坚硬的柱身 呢,可紧接着,带着肉珠的部分刮过,所过之处,就像是被重点的挤压数下,强烈的酸麻,几乎要将人溺毙。 苏蔓还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朦胧中,甚至产生了幻觉,似乎多了个小指在满当当的花穴里刮擦,将脆弱的神经末梢一一唤醒。 “嗯啊……好,好舒服……嗯哼……啊啊……” 苏蔓差一点就把真实的感觉描述出来了,幸好理智还在,及时换成了性爱娃娃最常见的叫床哼声,毕竟,对于一个工具娃娃来说,只有 “插入”和“未插入”的区别,可不会知道这肉珠刮起来的与众不同。 苏蔓这样的表现,让刘雅雅有些得意:“嗯啊……真是浪费,这娃娃根本就不知道,阿越你的鸡巴有多会插……那个珠珠好厉害的……嗯 啊……阿越,人家也想被你干……这个按摩棒,没有你的好用……” 刘雅雅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她的身体,早就被自家男朋友调教得极淫荡,毕竟连越可拥有又大又奇特的肉棒,以及超强的身体素质。 这按摩棒虽然大,可到底是工具,没有自行的感官,速度不够快,力度也不够大,随着插入时间的增加,快感反而维持在一条水平的线 上,温吞极了。 私心里她觉得,连越的感受和她估计是一样的,会觉得人工的不如真实的,会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和真人做爱的快感。可刘雅雅并不知 道,此时此刻,连越心中的感受有多么奇妙。 往前推个四五年,他是大院子弟里最纨绔的头,什么刺激就玩什么,兴致来了,入珠这种手术也敢做。 那时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如果想上位,找连少;如果想上天,也找连少。 有颜有钱又会玩,以至于自愿扑上来的美女不计其数,有段时间,他和那群发小玩的是“鉴逼游戏”,不用插入,便能通过外形、触感等 等判断插入后的快感,准确度百分之百。 而这个叫蔓蔓的性爱娃娃,从外观上来说,绝对是最极品的那一类,他之前还觉得做娃娃的一定是个高手,身材的曲线、奶子的弧度、臀 瓣的形状……无一不骚,恐怕只有阅尽桃花源的lsp才能设计的出来。 等手指抚摸上去时,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即便知道这具身体极品,连越还是被插入时的快感给震到了。 小穴又紧又热,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吸得舒爽无比,深处的吸力抓着柱身不放,一缩一放间,水还多的要命。 连越忍不住分神,也开始好奇这处用的什么材料,居然最大程度模拟了嫩穴软肉的触感,还保留了强大的吸吮能力,还有喷出的水,带着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股幽香,和普通的润滑液根本不一样。 这要是真人,只怕能将任何男人都逼疯吧。 回过神来又觉得可笑,要是真人也不会这么极品了,还是在被那么多特种兵的大鸡巴干过之后。 唯一让他觉得可惜的,大概就像女朋友说得那样,性爱的快感是双方的,看着对方畅快、发狂、受不了,都是快感中的一环,可对于眼前 的娃娃来说,不论自己怎么插,对方都是感受不到的。 不过,这也有个好处,他可以尽情的发泄,不用担心对方受不了。 想明白这一点,连越一边指导刘雅雅用按摩棒插逼: “按摩棒竖着拿,对……手换个方向,用力往里插……不准停,继续加速……想想平时是怎么夹我的,用力吸气……” 一边运起力道,开始狂捣,硬邦邦的欲龙疯狂地豁开窄穴,进进出出,毫不停歇。 这下,苏蔓要疯了。 刚刚已经察觉到这肉棒的妙处,可感受还不是那么深。 然而当这根肉棒快速动起来时,那肉珠所在的区域,便如铁棒上坠着七个细小的钩子,摩擦的力道极大,几乎是挖着媚肉往出刮。 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都被人给抽离出来了一般。 接连不断的陌生快感让人心悸,苏蔓双眸中渐渐氤氲起薄雾,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呻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啊啊啊……别,别那么重……好烫……刮到了……好酸……” 手机屏幕里,带有肉珠的特殊肉棒一次次开拓,粉红色的肥唇分开又收拢,大量媚肉外翻着,淫汁四溢飞溅,连带着骚心里存着的精液也 都被捣了出来,白沫渗入花唇内,污秽不堪。 这样的画面,虽然看不到男友的表情,只能听他的粗喘和低哼,也知道他很爽,刘雅雅心里又有些吃味,忍不住问道: “阿越……嗯啊……谁的逼让你更舒服……啊啊啊……是我的,还是这个娃娃的?” 连越哪里还不明白女朋友在想些什么,自然是答得滴水不漏:“这还用问吗?” 还用问吗,这娃娃的穴已经是顶级极品了。 刘雅雅稍稍满意了些。她继续握住按摩棒,如风一般摆动抽插,机械而持续的高速动作令手臂渐渐脱力,可身体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只能 持续着暴风骤雨般的迅猛抽干。 按摩棒勤勤恳恳开垦了数千下,终于——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女人的媚叫声骤然拔高,粗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带着最原始的渴望, 登上了小巅峰。 苏蔓却是来了兴致,就挑这个最高潮的档口,挽住连越的脖子,腰身往上一送,幽香的气息喷在男人耳际,今日的第一句问话: “连副队长,我也很好奇,哪个逼更舒服?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你男朋友都 只一句话,宛如天雷。 性爱娃娃能知道他是连副队长?性爱娃娃会跟人攀比哪个逼更舒服? 显然,这根本不是什么假娃娃,而是货真价实的人! 还好作为特种兵副队长,连越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换了普通男人,恐怕会直接被这“娃娃变活人”的戏码给吓萎了。 来不及去想慰问特种兵的性爱娃娃里怎么混了个真人,连越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苏蔓的嘴,毕竟视频电话还通着,那头的女朋友虽说在自慰г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的高潮中,却也并非是五感俱失啊。 苏蔓眨眨眼,并没有反抗,只是双腿却圈住男人的腰,纤细的腰肢与肥美的翘臀左右摇摆,将粗壮的肉柱裹在穴中吞吐吮咬,节奏与技巧 在这一刻被发挥到了极致。 终于不用像娃娃一样僵硬,热乎乎的蘑菇头硕大圆润,坚硬的棒身棱角分明,尤其是七颗肉珠的部位,勾捻着脆弱的媚肉,电流般的触感 自下身荡开,舒畅极了。 只不过相较于刚刚男人的肆意冲撞,还是少了些激荡,酥酥麻麻的滋味如同万蚁啃噬,苏蔓有些着急,淫液更是一泻千里,引起了某人的 诧异: “这么骚?” 苏蔓知道连越这是在问她,可刘雅雅并不知情,还以为男朋友在说高潮中的自己,她有些害羞也有些小抱怨: “嗯哼,谁让你好久,好久都没来找我啊……人家只能用冷冰冰的按摩棒……好想你,阿越,好想你的大鸡巴……” 想看啊,满足你,不仅能看到男朋友的大鸡巴,还能近距离观察男朋友的大屌是怎么肏干别的女人的。 苏蔓从摄像头没拍到的角度,拽着连越的手,将镜头拉近,让那根大肉棒彻底暴露在画面里,与此同时,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也暴露了,深 色的肉棒,粉红的骚屄,前者在叫嚣着微微颤动,后者在小幅度的翕张收缩,整个画面里充满了十足的性张力。 苏蔓摆了摆臀,让整根肉棒都抽出到穴口。 甬道内早就被捣成了汪洋,满溢的欲液跟着大棒子流淌出来,散发着腥甜淫靡的气息。 每一处都撩拨得连越淫心大动。 本就只是被军装压制的邪气全然爆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也升起了几分别样的刺激心思,反倒取开了捂着苏蔓嘴唇的手,声音中带着十 足的暗示,也不知是对苏蔓说的,还是对刘雅雅说的。 “那你,好好看看!” 语毕,当着刘雅雅的面,一杆水淋淋的肉枪刺进娇嫩的穴洞,飞溅的淫水将镜头都打湿了。 “嗯啊……好爽……好会操……舒服……” 两人就这么在刘雅雅面前,大开大合的干,相较于之前的发泄,此时多了些别样的意味。 连越盯着苏蔓,背德的刺激感袭来,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应该、不能继续,却偏偏插得更凶,肏得更狠,之前缺失的一角,彻底补全了。 一想到女朋友还看着,他却肏了别的女人的逼,还浑身都因此兴奋到战栗,肉棒没有半点疲惫的迹象,反而越肏越勇,又胀大了几分。 实在是太舒服了! 甬道、骚心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大力度的刮蹭一次快过一次,无尽的浪潮涤荡每个毛孔,舒服到苏蔓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苏蔓有心低调,可架不住刘雅雅好奇心太重了,高潮过后的女人看着眼前生猛的肏穴场面,心中很是不甘心: “阿越,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是不是这娃娃太松了,我看那穴都外翻了,那么红,应当是磨损了吧……实在不行你用手吧,如果我在 你身边就好了……” 苏蔓微微一笑,一把夺过手机。 借着扭身的功夫,从面对面的肏干,变成了后入,与此同时,整张泛着细汗的精致脸庞也出现在了镜头里,她张张嘴: “小姐姐,你难道没发现,你男朋友都爽的说不出话来了~~” -- ®ǒùωéℕωù③.©ǒℳ 【特种部队】被他女友看 苏蔓没少和有主的男人肏干,有时是为了寻求刺激,有时则是因为男人太优秀,器大活好,让人心痒难耐。但大多数时候,即便是出轨和 劈腿,也不是完全面对面的。 要么是男人们的女人完全不知情,像是徐大机长那种;要么就是偷偷摸摸、私下勾缠,像是刘浩、张昱景那种…… 基本上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接在女方面前,还大刺刺将遮羞布主动掀开了。 或许是今天的特种兵之行挨肏太爽了,也或许是隔着手机屏幕,让人少了几分制约,苏蔓干脆无边无际的发骚起来,叫出口的呻吟简直就 是标准的坏女人语录。 “雅雅姐,你刚刚说得对啊,你男朋友的鸡巴真的好特别哦……嗯啊……又戳到了……那上面几颗珠珠到处乱刮,我要死了啊啊啊……”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不是性爱娃娃……谢谢雅雅姐,是你让你男朋友摸我的逼,还让他干我,真的好满足哦~~一插进来我就好喜 欢……” “你快看啊……好多水都被肏出来了……你男朋友的鸡巴上……嗯啊……全是我的骚水!!” 刘雅雅要疯了,压根没想到本以为的工具成了真人,也就是说,男朋友当着她的面肏了别人,还是在她的极力促成下,那根本属于自己的 肉棒在另一个逼里搅弄的风生水起! 强烈的愤恨袭来,她对着手机吼着:“你抽出去,那是我男朋友,是我的肉棒……阿越,我不许你干别的女人!不过是个被很多人操过的烂 逼,我不准!贱人!” 苏蔓依言让那肉物抽到穴口,再对着镜头眨眨眼,随后毫不犹豫的整根吞进去,还要露出极为饱胀满足的表情:“晚了呢,嗯啊……我太紧⒭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了,他抽不出去的~~蔓蔓的逼都被肏红了~~不是人工逼,是真的逼呢~~” 借着后入的姿势扭腰,让不同敏感点都被安抚到,这种豁出去的骚浪,让人又是羞愧又是癫狂,有种撕下一切道德的表皮,袒露兽欲本性 的疯狂刺激。 哪怕是苏蔓,都是第一次体会。 单人床剧烈摇晃,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两人的喘息浪叫。 “连副队长,嗯啊……你还没说呢,哪个逼让你更舒服呀?是蔓蔓的,还是雅雅姐的啊?” 这样当面的挑衅,实在是骚到没边了。 连越被逼的没办法,偏偏女人的胜负心也是极强的,问询的同时,骤然收缩的蜜穴箍着肉棒,层叠的媚肉渗入各处凹陷与棱沟,像绞着湿 毛巾一样紧紧缠裹,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催情药。 内里还不时喷出炽热的阴精,朝肉冠兜头冲下,罕见的竟是越肏越爽,怪不得被野狼他们那么狂肏都受得了。 后腰发麻,终是忍不住,他当着女友的面后低吼出声:“你的!你的骚屄最舒服,最紧,行了吧……嗯哼,骚货,活该被干死!” 连越说着一把拽着苏蔓拉到床边,将两条腿扒开到极限,从上到下,开始垂直打桩。 龟头碾着四壁,狠狠捅到宫颈内去,还要旋转一圈,让七颗肉珠充分摩擦过宫口,那些从军后训练的勇猛,以及骨子里的邪气,在这一刻 完美融合,尽数展现在了苏蔓身上。 数百下抽插一气呵成,操得花心一下下电流迸涌,酸软酥麻的快意直逼巅峰。 苏蔓半截身子都挂在了男人身上,双足脚趾紧紧蜷缩,脚背绷紧,胡乱昂着头,细腰乱扭,叫声里带了哭腔:“呜呜……连越,太、太用力 了……要干坏了,呜呜,啊……雅雅姐,你男朋友他疯了……要肏烂了……” 她已经顾不上手里的手机被扔到了什么地方,又是以何种角度将这激烈的场景传送过去的,传递到刘雅雅面前。 电话那头还在疯狂的叫骂着,却莫名成了这场性爱的催化剂。 两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在这办公室里插逼,淫液流了遍地,浓浓的情欲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 高潮来临时,苏蔓还特意翻出已经发烫的手机,当着刘雅雅的面,用骚逼夹出了满壶的精水,充分向对方证明了,她可不是松松垮垮。 那一刻,她同样看到了屏幕里的自己,四肢不时痉挛,双瞳涣散失焦,粉唇无助地开合着,上面挂着吞咽不及的玉液……已经七零八落的身 体被彻底撞上了天际,如梦似幻的快感如烟花炸开,无孔不入,无一不绚烂。 带肉珠的鸡巴,也是好滋味!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特种部队】把他女朋友气 “后来呢?” 民宿里落针可闻,尤其是其中的女生,都有些面色发红,军人本就是制服诱惑里最受欢迎的,更不要说一群身强力壮的兵哥哥,还有那段 当着对方女朋友的面做爱的情景,直接将大家都勾的七上八下。 苏蔓也没好到哪里去,回顾这么一段刺激的往事,给人带来的感官是非常强烈的,她现在也无比想念那根带有肉珠的肉棒,想念那种极致 的摩擦感。 她舔舔唇,继续描述那段情事:“后来啊……连副队长干的很爽,还抱着我回了训练场!” “啊!那不是会被发现?!” “天啊,野狼小哥哥要是知道自己干的是真人……” 众人只觉得这故事跌宕起伏,每一环都是那么刺激,像是在钢丝绳上反复横跳。 苏蔓也对那天的场面终生难忘:“他没说我是真人” 这就更…… 众女生想象那画面,特种兵小哥哥们都以为自家连副队是抱着性爱娃娃在操,说不得还有胆大的也想上来参与…… 真实的情况比大家想象的更加有趣。 连越那厮不愧是能干出“用性爱娃娃犒劳下属”这种事的人,得知她是真人后,不仅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更加光明正大,他一边挺身狂 肏一边用大掌拍打苏蔓的臀部,脆弱的嫩肉被研磨得不堪,每拍一下都会颤栗。 “骚货,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越肏越湿,还把我女朋友都气哭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话的同时大肉棒毫不停歇,甬道里汁水越来越多,因为力度太大,偶尔还夹杂着空气被带进去的“噗噗”声,像是在打气。 苏蔓浑身酸软,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凸起的肉珠摩擦到,就像是平白多出了好几个G点,快感连连,爽得鸡皮疙瘩一地。 电话早已经挂断了,至于被气哭,是因为几分钟前,面对刘雅雅各式各样的咒骂,苏蔓既不回应也不生气,反倒一脸抱歉,叫的相当亲 热:⒭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雅雅姐,嗯啊……对不起,你男朋友他鸡巴太厉害,我有些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了,嗯啊,又,又顶到了啊啊啊……那,那我先挂了,我要 专心挨肏了,你放心,我一定伺候好连副队,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水!” 这段话让对方一腔怒骂梗在心间,可不是当场气哭了嘛! 此刻,面对连越的秋后算账,苏蔓分开双腿,让肉棒插得更深,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 “嗯啊,连副队长,你要给雅雅姐报仇啊,我这么坏,居然当着你女朋友的面裹鸡巴,还把你女朋友气哭了……嗯啊……你要把骚屄干烂才 行啊啊啊……” 这骚货! 连越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单手将苏蔓的一只腿抬高,以站立的姿势上顶,力道千钧地直捅花心,擎天巨柱尽根而入,像是要将面前的 人碾成碎末。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件事: “野狼他们,嗯哼,也知道你是真人?” 棱角刮过内壁,颗颗肉珠如倒刺齐发,一路火花带闪电,如暴风骤雨突至。 苏蔓勉强撑在地上的单腿瑟缩发抖,通身舒爽痉挛,电流不息,娇软的呻吟越发失控,精致的脸上春色浓浓,尽是快慰。 “啊啊啊~~~不,不知道,野狼小哥哥以为我是娃娃呢……他好猛好凶……蔓蔓的逼差点被他干裂了……还有那个小分队,他们鸡巴都不一 样,可是默契特别好,一根连着一根插,蔓蔓差点就狂叫起来了~~” 之前作为娃娃,好多话都不能讲,此时总算是能尽情表达了,而且苏蔓发现,她越是描述那群特种兵哥哥,眼前的男人就越是疯狂,巨棒 向内一顶一撞,几乎凭借一根肉棍,将她整个人给架了起来,酸麻感从骚心流向周身,灭顶爽感令人欲仙欲死。 “你的兵都好会日哦,你们……你们特种兵是有什么操逼课程吗?” “好想做你们部队的专属性爱娃娃,每天都能被大鸡巴肏!!嗯啊……你们训练,我挨肏……每根鸡巴都能插进来干我!” “我们可以一起去拉练,谁最先完成任务,谁就可以干我!!干我啊啊啊!!” 苏蔓是真的垂涎不已,不自觉越讲越多,待连越一把抱起她,肏弄着往外走时,沉迷在情潮中的她吓了一大跳。 男人眼中满是兴味:“不是说有操逼课程吗?我们现在就去……嗯哼……开展一下……也免得你不够尽兴……骚货,既然他们都不知道,你就 装好点!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我可保不住你!” 苏蔓当然知道了,这样是被发现了,可就是淫乱军队啊,别说她,整个部队都要跟着受罚。 重新回到训练大厅,感受又多了几分不同。 整个大厅里还是充斥着淫词浪语,可相较于苏蔓离开前要收敛的多,野狼等人站在角落里,都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 直到看见被连越抱进来的苏蔓时,他们眼中骤然亮起不同的神采。 沿途的兵哥哥热切的看着两人,纷纷喊道“连副队好!”,最奇特的是,还有人喊“连副队辛苦了”。当然眼神都是盯着苏蔓的,尤其是那被一根深色鸡巴堵住的骚屄,被太多人盯着,不自觉的又蠕动着泌出了大量的骚 水。 连越的嘴角抽了抽,辛苦了?肏个逼喊什么辛苦了,难不成还等他回复为人民服务啊,这群家伙就是故意的。 他对这群兵的尿性太懂了,果然,没几秒,有人开始起哄。 “连副队,这个蔓蔓是不是特别紧,我刚插进去的时候,差点直接射了!” “老刘你可别拿自己和副队比,副队当然比你牛,瞧蔓蔓身体都红了,肯定已经爽了好几番了!” “副队累么?要是累了我们可以帮忙!!义务帮忙!!!” 也有人注意到那根肉棒的不同,纷纷好奇:“入珠这玩意真的爽吗?连副队果然不一般,这种都敢玩!” “那只能是问蔓蔓了,可惜蔓蔓只是个娃娃,什么都不知道!” 苏蔓真想回答,爽! 迎着上百道炽热的眼神,连越抱着苏蔓走到一个不怎么说话的特种兵哥哥面前,一把抽出自己那根带肉珠的鸡巴,露出一个被插得红彤 彤、合不拢的水帘洞,堵不住的骚水立刻喷出,有不少都溅到了大家身上。 那兵哥哥脸色有些红,却忍不住直勾勾盯着那翕张的小花穴,面露羡慕,他是非酋手气,没抽到高级娃娃券,又不好意思与人协作,知道 这个娃娃最是极品,却没机会触碰。 连越微笑道:“刘标兵,去年执行特殊任务三次,荣获两次荣誉表彰……就奖励你……肏她五分钟!”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特种部队】宠妻的兵哥哥 什么是论功行赏?什么是表彰大会? 在这一刻,被体现到了极致。 训练场上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这一刻,不止是能肏到极品娃娃让他们喜悦,更多的是一种成就感。人们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而能让男 人极致畅快并且热血的事情,并不算特别多,性爱是,军功也是。 现如今,二者被结合到了一起。 苏蔓也被这种玩法给刺激到了,恍惚间她真的成了彻彻底底的军妓,用来犒劳这些将士。 “王班长,去年带领小队完成5次突袭,拿下3次特种兵大赛冠军,肏她……10分钟!” “郑标兵,完成特殊任务两次……3分钟!” ………… 伴随着连越的话,一个又一个特种兵哥哥被点到,他们都是去年获得极大荣誉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这群超级特种兵中的佼佼者。这些人 的身体素质,简直就是非人类!! 再加之,这是万众瞩目的“授勋”仪式,自然是个个意气风发,要表现出最好的一面。 苏蔓被抵在连越身上,后背贴着男人如钢筋般强健的身躯,两只腿也被掂尿一般抱着,整个水淋淋的花穴都暴露在外。 身前一个个兴致昂扬的特种兵哥哥排着队上前,扶着胯下肉根,毫不犹豫的肏入,腰身不断前顶,直挺挺的大鸡巴在穴里左冲右突,捣搅 摇曳,迅猛无比。 至于连越呢,就如他所说,真的来了一场操逼课程。 “下盘再低一点,插进去不要留恋太久!” “别一直这么重,改成三浅一深,会更爽!” “对,可以抬起她一只腿,将她往我身上撞!学会到底时多磨一下!” 随着连越的指导,兵哥哥们可谓是突飞猛进,一个个不再是完全的蛮干,也开始讲求各种技巧,肉冠迅疾而深入,拉扯的节奏恰到好处,⒭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酥酥麻麻的感觉挠在骚心上,一浪接着一浪,欲望的狂澜肆意驰骋,让人软成了一滩水,又反复被拍打上山巅。 苏蔓好几次不得不整张脸趴在连越颈边,以掩饰自己压抑不住的情潮。 太爽了,这样的性爱实在是太爽了! 接二连三的肏弄不迭,即便有空窗期,连越那根肉棒也会插进来,带着苏蔓,一边走一边干,一边进行下一轮表彰。 最重要的是,连越这厮还记挂之前在办公室里被欺骗的事,见这群下属被蒙在鼓里,心情极好,故意cue特种兵哥哥们的家属。 “老刘,我记得你去年刚结婚吧,现在肏这么狠,不怕放假没公粮交了?” “小郑,多久没见女朋友了,这味道,也太腥了吧!” “听说宇子很宠女朋友,这个逼和你女朋友比怎么样?” 一句句军功和介绍,让这群特种兵哥哥的形象更加立体,苏蔓不仅能了解到他们的个人能力多强,还知道了更多的性格细节,尤其是好几 个公认宠妻的兵哥哥,他们其中有的面色羞红,说到自己女朋友/妻子时,眼中带着爱意。 几人纷纷表示,虽然蔓蔓的逼很舒服,是罕见的极品,但他们还是更喜欢自家爱人的。 “也就是这是个性爱娃娃,不然要让我家那口子知道我操了别人的逼,还这么爽,只怕是要翻天了” 说这话时,那一根根肉棒还在苏蔓的花穴里疯狂进出,直抵骚心!那一刻的感受,简直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每一根肉棒似乎都有了主人,每一次肏入都成了背德的偷情,这些兵哥哥们丝毫不知道,他们的每挺身一次,都将属于爱人的阴茎送进了 别的女人的逼里。 这份刺激过于极致,以至于苏蔓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同时,水多的止都止不住,沿着连越抱着她走过的路线,流出了一道蜿蜒的痕迹。 野狼也是被奖励的一员。 苏蔓刚被带着走过去,男人就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如山般伫立,那根让苏蔓吃过苦头的驴鞭已经硬了,虎视眈眈的挂在下腹,但凡是看 到的人,都会不自觉心悸。 连越意味深长:“野狼,个人赛冠军,三次兵王……10分钟……你可要肏得轻易点,刚刚蔓蔓和我说,你之前都快把她干裂了!”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特种部队】生猛粗长的驴 连越这一句话,将苏蔓逼的心口直跳,连手脚都有些僵硬的无处摆放。 但有句话说得好,越是将真相摆在面前,越是不会被怀疑。 连越说得是实话,苏蔓确实亲口对连越说过,野狼的大鸡巴快把她干裂了,但在场的特种兵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谁都不觉得这是真的, 反倒是集体起哄: “野狼你可以啊,娃娃都被你干活了,向连副队告状哩!” “不怪蔓蔓受不了,这狗日的鸡巴也忒大了,以后退伍了还能去当个牛郎,富婆保管喜欢他这一款!” “哈哈,我看能行!” 当然也都是说笑,这群人早就不是普通的士兵,不说个个都有家庭背景,光凭军功和一身本事,哪怕退伍,也是去分管其他部队的人,怎 么可能真的去当牛郎。 野狼面色黝黑,倒看不出情绪,也或许是被调侃得久了,淡定的很,还故意说:“毕竟我是蔓蔓今天第一个男人,又如此天赋异禀,曾经 沧海难为水,你们该懂的……” 这话,就像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啊呸,野狼不要脸,光大有个屁用,我们小队个个技术高强,之前还把蔓蔓干尿了呢!” “我们也不差,干喷了蔓蔓三次,这种事,还是技术重要!” 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话语,野狼挺着鸡巴走到了苏蔓身边。 “蔓蔓乖,我这次轻些!”,那郑重地态度,倒像是真的把她当作人一般,苏蔓装作不明白的歪歪头,扬起一个微笑,心里却是极为期 待。 野狼抬手扶着她,掰开被其他兵哥哥肏得红红的花唇,挺起大驴鞭,移到花穴口,这东西又大又硬,压根不用手扶,就能瞄准目标。 无论多少次,对于这种尺寸相差极大的操逼场面,男女都会受到吸引。 苏蔓也下意识的半低着头,眼睁睁看着生猛粗长的驴鞭一寸寸推入窄穴。 再次被这根驴鞭干,此时的苏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花穴被开发到了最大程度,里面水滋滋、滑嫩嫩,尤其是被连越用肉珠磨过之后,内⒭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壁的弹性似乎更好了,哪怕是这样超大的物件,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瞬间便体会到了舒爽。 鸡巴又大又硬又粗又长,撑得整个甬道满满当当,苏蔓能感受到上面的皮肉和经脉,充满了力量,随便一桶,便是汁水四溢。 野狼也察觉到了,这次的花穴还是那么紧,可插入时却要容易了些,里面也塞了不少浓精,润滑极好。不用担心会干裂,野狼放下心来, 将大龟头插得更深,抽出用力摩擦四周的媚肉,不用任何技巧就将苏蔓磨得爽翻了,手臂不停颤动,指尖悄悄抓着连越的手臂,抠出道道血痕。 连越也不仅仅是当一个抱着苏蔓的背景板。 他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苏蔓的胸,大掌或轻或重地揉压搓弄,就像是搓面饼一般毫不留情,微微的胀痛与被肆虐的快感大幅涌动,骚水流 的更加汹涌。 男人粗暴的抓碾一番后,最后居然直接,一把撕掉了苏蔓身上的裙子,白皙的身体彻底暴露了,两只乳儿弹跳出来,乳波阵阵,红果挺 立。 这下,训练场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角落里的谢文佑也注意到了现在的情况,犹豫了半响,还是没有上前,连越这人他有所耳闻,他想玩的,还真是没人能拒绝,苏蔓这小妮 子,自求多福吧。 眼看野狼将这骚货插得非常爽,连越来了兴致。 “比一比吧” 野狼愣住,声音嘶哑无比:“比什么” 连越微笑:“一人一分钟,看谁先把这骚货肏喷!” -- 【特种部队】被两根鸡巴暴插同时又被第三人 一个是超级大鸡巴,一个是入珠的特殊鸡巴,且尺寸也不小,这两人要比,悬念瞬间就出来了。 周遭的特种兵个个都来了兴致,甚至还有人当场下注。 有站连越的,也有站野狼的,还都分析的头头是道。 “野狼虽然大,但也会给女人造成极强的压迫感,并不一定容易高潮……反倒是连副队那肉珠,我看着都有些眼馋,插进去简直是天然的助 兴工具,肯定容易高潮!” “可是这娃娃已经被我们肏开了,现如今正是骚的时候,野狼那大家伙她喜欢的紧,一插进去就开始发抖,我看还是野狼会赢!” 此刻,大家都下意识的忘了,眼前是个性爱娃娃,而是将苏蔓当作了真人,不自觉地分析起了她的反应。 四周的兵哥哥干脆围上来,将三人围在一起,有人在叫好,有人在起哄,犹如斗兽场。 两人石头剪刀布,确认了先后手,连越先。 不愧是部队的领导级人物,连越的统筹能力极好,他很清楚,依照苏蔓的骚浪,刚开始的10轮里,决不出胜负,只会给对方做嫁衣。 于是乎,第一个一分钟,连越肏得不紧不慢,他当着大家的面,掰开白花花的臀肉,带肉珠的大肉棒从后方戳入,火热如烙铁一般穿刺抽 插,被淫液裹缠的肉珠也跟着嵌入其中,在内壁上划出一道道深痕。 不知是不是故意,每次都要将肉棒整个抽出来,让所有人都看到里面红彤彤的洞口,还故意让骚水流出来,银丝不停滴落,看得人口干舌 燥。 连越的肏弄虽然又深又重,却慢吞吞的。反倒是野狼,多少受到场合的刺激,开局便是猛刺,将花穴口顶撑到最大,绷得那粉嫩的阴唇泛⒭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着粉白,勉力容纳驴鞭的大肆进出。 这样的强势插捣虽是将苏蔓肏得呻吟连连,可他自己的表情也有些狰狞,显然是被夹的够呛。 有人起哄的吼道:“野狼你悠着点,别蔓蔓没喷,你先喷了,可就不顶用啦!”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可苏蔓却是体会到了别样的感受。 当两根肉棒交替抽插,都是同样的爽倒也罢了,若是其中一根有意放慢,便会造成强烈的落差感,几乎每次都在正爽的时候被踩了急刹, 那种从巅峰回落的感觉,最易让人失去理智。 苏蔓忍不住频频看向连越,想哀求他快一点,却又怕被其他人发现异常,只能左右扭动身体,好几次故意用唇角擦过男人的下巴,小声求 肏。 将女人骚发发的样子看在眼里,连越心头不自觉划过一丝笑意。 这又骚又坏的女人,也有今天。 许久没有这种又畅快又有趣的时候了,连越非但没有加速,反倒是越来越慢,每当轮到他插入时,老神在在的一秒一下,如坐定的僧人。 可当野狼插入时,连越却故意用力揉苏蔓的奶子,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着玩弄,有时还带着苏蔓的身体对撞,直直对着野狼的大鸡巴 而去。甚至,还故意按压小腹上因为野狼的插捣而鼓起的小包。 这一套动作下来,以至于野狼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睛红的,不像野狼,倒像是饿狼。 接连十几轮交替抽插之下,苏蔓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野狼的又一分钟冲刺刚结束,那近乎癫狂迅疾抽插让苏蔓浑身战栗不绝,身体像颠簸的小船在暴风骤雨的大海上飘摇,巨浪不断推 高,快乐到了极致。 骤停下来后,驴鞭尽数退出,苏蔓一边舍不得,一边期待另一根摩擦力极强的肉棒,哪怕再慢,放进去磨一磨也是舒服的。 可连越这厮,居然将肉棒顶在花穴口,突然不动了! 这简直要了命,苏蔓一边按照性爱娃娃的语气呻吟着,一边不着痕迹的用手捏某人的手臂,花穴里还泛着未尽的快意,却眼看就要跌落, 几乎每一寸细胞都在期待他顶进去。 小腹收缩的剧烈,整个花穴都在颤抖。 男人明明从后面抱着她,却像是对一切尽在掌控,始终不动,一秒、两秒、三秒……等花穴里的媚肉收缩到最极致时,腰身一挺,尽根插 入。 几乎在肉棒戳进来那一瞬,苏蔓就知道,她忍不住了。 果不其然,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蠕动的小穴强势挤压起来,一股透明的精水自深处喷射而出,朝着肉棒兜头淋下,密密的战栗袭来,刺激 得苏蔓双股战战,小腹抽动着,上半身更是不停晃动,乳波连连。 在场的不少兵哥哥都笑起来:“果然还是技术为王!”、“哈哈,野狼工具人实锤!!“…… 不过嘴上这么说,他们都知道,刚才那段里,野狼肏得可是很爽,就为了这份爽快,输了又如何。不过连副队不愧是连副队,不仅在如何 操逼上有心得,在把控人心上也是一把好手。 此时,苏蔓被一前一后夹着,花穴还处于高潮中,半边身子都瘫软着,浓稠的快感在血液里奔涌。 却见之前还比赛的两人对视一眼,像是突然有了某种默契。 连越将肉根快速抽出到穴口,野狼也已同样的姿势放上去,没有任何号令的,开始了更为激烈的对战。 这次直接是,一人一下! 都是高速抽插,谁也不谦让,谁也不多留,干净利落,就像是在进行某种训练。 苏蔓开始受不了了。 被两根如此极品的鸡巴轮流抽插,刚被一根极大的物件撑开,胀得发酸,不等适应,又换上了一根带肉珠的,如刀片刮擦,将内壁磨了个 遍。 两根肉棒肏到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但带来的快感都是非常强烈。 苏蔓被这癫狂的插干弄得媚叫不绝,双眸涣散着,意识模糊混沌,高潮之上再叠加,小穴内痉挛不止,激情涌流在经脉骨血之中,每一分 每一秒都再超越极限。 快感过于强烈,喉间涌起大量的欲浪,眼看快要尖叫出声,又被连越的手指插进了嘴里。 苏蔓一惊,赶紧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维持在性爱娃娃的标准内,嘴里含着连越的手指,大量的玉液流淌而下,使得场面更加淫靡。 她能听到周遭不少兵哥哥的粗喘,这些兵哥哥,不少都肏过她,苏蔓还能记得肉棒的形状和感觉。 他们此刻都盯着她,盯着她被两根大鸡巴猛干的骚屄!!有些还掏出大肉棒子自渎起来!! 而距离最近的,苏蔓也影响深刻,是那个温柔的小哥哥,好像是叫贺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呼吸声粗重的像是鼓风机。 苏蔓越发肆意的展示自己的魅力,借着连越的掩护,娇臀左摇右摆,骚屄紧紧夹弄,在两根极品肉棒的狂插下也不落下风。 肉茎次次钉入窄穴直戳花心,如同出笼的野兽,疯狂穿梭肏干。 两根都是那么猛!这简直是顶级的性体验!! 如此高速的抽插中,突然,苏蔓眼角余光瞥见贺武小哥哥突然凑上前来,看着清秀冷静的脸凑到了淫靡的交合处,嘴唇微张,一口含住她 那沾满了淫水的骚豆子,舌尖抵在上面疯狂按压!! 这贺武小哥哥做什么?!! 厚实的唇舌就像是新的刺激点,在敏感的肉核上来回刮蹭,带来了一股与大肉棒完全不同的快感,苏蔓通体发麻,一股强横的快感洪流从 头顶倾泻而下,几乎没顶。 与此同时,连越和野狼在稍愣片刻后,也更加疯狂起来。 三个人,居然在这大厅上,三个人公开玩她的身体。 这一刻,不论是身体感官还是视觉效果,都达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这次不仅仅是喷了,是直接潮吹了。 训练场内,浑身赤裸的精致女人陷入强烈的痉挛中,战栗的胴体弓得像虾子一样,拔高的媚叫中带着失控的颤音,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勾 紧,当中一股清亮的精水激射而出。苏蔓甚至忘了伪装,不自觉的翻了白眼,乱了呼吸。 淫液如喷泉炸开,飞溅四射,还有不少洒向了旁边的兵哥哥们,浓浓的情欲味道充斥着整间训练场。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移不开眼睛,浓浓的喘息声中,不少兵哥哥都撸着肉棒,朝苏蔓的方向射了。 数道浓精同时喷射,整个训练场的气氛发酵到最高点。 就在此时,一道威严冷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 【特种部队】我这不是来了吗?(免费) 那是苏蔓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这群特种兵真正的队长。 那人穿着一身军装,和吊儿郎当的连越不同,每一颗纽扣都纹丝不乱,不见一道褶皱,最重要的是,比起军装,此人本身的气势更足,以 至于苏蔓第一眼看过去会不自觉升起一股臣服的心思,要到第二眼,才来得及看其长相。 很帅!而且是那种冷面无情的帅! 那一刻,所有特种兵都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齐刷刷停下来,整队站好,朝着那人敬礼,嘴上喊着“闫队” 恍惚间,苏蔓听到一小声嘀咕:“靠,阎王爷怎么回来了,不是被连副队支走了吗?” 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越,都变了脸色,他不着痕迹的将苏蔓转了个身,变成背对那人,随后再将她放进了一堆性爱娃娃中。 这一系列动作,摆明了连越的忌惮。 听苏蔓说到这里,民宿里不少女生的眼睛又亮了,苏蔓就像是大家肚子里的蛔虫,直接摊摊手:“别想了,没拿下,阎王爷哎,所有性爱 娃娃都被赶走了……整个连,包括我们无法无天的连副队长,都被罚了……” 做爱做到正爽,被统一拉到冰室训练,零下十几度啊,苏蔓听一听都开始发抖。 “啊,那些兵哥哥可真惨!” 苏蔓没说的是,在她被当作性爱娃娃搬上车的前一秒,那男人如刀锋般的眼神刺了过来,苏蔓很清楚,他一定发现自己是真人了。 再然后,谢文佑开的好好的性爱娃娃店被查封了…… 也幸好他本就不靠这个赚钱,而且连越答应他父亲的好处也都兑现了,这一趟,一点都不吃亏。 “后来我还悄悄回去找过,这才知道,他们部队并不少常驻在那个基地……” 哪能不回去,不说别的,就最后那冷面阎王,都勾得苏蔓心中骚痒不已,更不要说其他的兵哥哥,都是器大活好身体壮,操起逼来爽歪 歪。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爽了,也太累了,这大干一次,需要小半个月才能恢复。 啧,凡尔赛语录没跑了。 可也就是那次之后,许久苏蔓都觉得一般男人差点意思,看男人的眼光越发刁了,不是大屌绝不轻易下手。 只可惜哪怕她悄悄找上门去,也没得到半点消息,反倒被那阎王安排的人威胁了一番,警告她私自窥探部队行踪,一律按间谍处置。 民宿中的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真可惜,难道不能再来一次吗?连副队、野狼,甚至贺武小哥哥,这么强大的性能力,不多多做爱,也太 暴谴天物了” “我更喜欢俄罗斯轮盘,天啊,每根肉棒都不一样,想想就流水了!论功行赏我也喜欢,一定爽翻了!还有最后,贺武小哥哥看起来那么 老实,居然能干出当着两根大鸡巴舔逼的事,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还有阎王,蔓蔓姐现在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吧,好有气势的男人哦,想日!” 苏蔓微微笑,眼里也划过一丝怀念的光,她们只是听听都受不了,而自己可是实实在在经历过啊。 “那蔓蔓姐知道他们去哪了吗?或者原本属于哪个军区?” “知道”⒭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在场众人都激动起来。 苏蔓眨眨眼:“我这不是来了吗?”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父女】女儿把自己当成了 苏蔓的故事讲完了,不少女生都在心中暗戳戳计划,如果能在这趟旅行中碰到那支部队,拥有入珠肉棒、肆意会玩的连副队、超大肉棒的 野狼、温柔害羞的贺武小哥……还有那最后惊鸿一瞥的闫队长,甚至就部队里任何一位身强力壮的兵哥哥都行。 如果能遇见,在来一场激情性爱,那该是多么的畅快,简直就是不虚此行。 正是这份心思,让她们对于当兵的人无比期待,视线也就不自觉移到了角落处安安静静的中年大叔身上。 这人约莫有四十多岁,长相周正帅气,有一股成熟的风韵,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绝对是能引起骚动的那一类。虽然和苏蔓故事里的显然 不是同一人,可他端坐的姿势、偶尔坚毅的眼神、言谈的语气,无一不带有军人的气息。 说来也是奇特,有时候入伍当兵只是几年,但对一个影响却是终身的,从意志品质到外在举止,不用言语,却处处彰显。 有女生忍不住询问:“大叔,你的故事呢,和大家分享一下吧~~” 众人打心眼里觉得,哪怕不是什么刺激的性爱,分享一下部队的日常生活也是好的。或者讲一讲部队里帅气的小哥哥,她们也是愿意听 的。 却没想到这看似最低调的大叔一张口,直接将大家炸的没边。 “我不小心,和我的女儿做过!” 什么?!! 这下连苏蔓都诧异了,这可是乱伦啊! 还是父女! 此时再仔细瞧瞧大叔,果然眉宇间藏着一丝烦躁,像是被什么事情给困扰住了。 苏蔓心下了然,刚刚就觉得奇怪,这位大叔一看就是性情刚毅、极有主见的成功人士,怎么会一个人来大理,还参与到这群年轻人的聊天 中,看来他只是想找一个途径,倾诉心中的烦闷。 至于这烦闷之事,应当就是不小心,和自己的女儿…… —————— 时至今日,穆政忆起那时的事,还是难以平静。 他当兵多年,虽平日里习惯不苟言笑,但对自家女儿,是极为宠溺的。 去年暑假,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终于申请到了假期,一家三口决定去海南度假,女儿将他的对象也带来了,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起⒭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来守礼又谨慎。 但穆政不喜欢,他觉得这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也或许是全天下的父亲都有这样的想法吧,穆政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本来是一间套房,内有双人房一间,单人房两间,穆政稍稍思索了一番,决定让女儿和妻子睡双人房,自己和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男朋友各 睡一间单人房。 临睡前穆政发现他房间的空调坏了,本来准备多加床被子将就一晚,可那男生看见后,立刻表示:叔叔您睡我的房间。 穆政反复打量那男生,想到妻子白天叮嘱他,不要给对方脸色看,犹豫片刻后,还是同意了。 见他同意,那男生脸上多了些笑意,再也不似之前的拘谨。 可就是这么个换房子的小举动,酿成了一场事故。 穆政年轻时受过伤,每当下雨天总会有些不适,而这天晚上,刚好就来了场雷阵雨,再加上身体还有些水土不服,便喝了些药。 那药有助眠的功效,因此当房间门被推开时,他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大脑习惯性的警觉起来,但身体却没办法立刻苏醒。 被子从尾端被人掀起,有温热娇嫩的身体钻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握住他睡裤下蛰伏的肉物。 身下立时便传来剧烈的快感,像是被人用湿滑的套子包裹着,还有灵活的小刷子四处吸舔。 “唔,阿宇,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啊,是不是好久没操逼,馋了?” 是女儿的声音!她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朋友!!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父女】女儿的花xue,父亲 这一下,穆政彻底醒了。 还来不及震惊于女儿的淫词浪语,便被那剧烈的快感冲击的几欲炸裂,不是春梦,也不是幻想,女儿在他的被窝里,此时正含着他的肉 根!! 脑中似乎被丢了个炸弹,将他整个人炸了个四分五裂。 就在这近乎失智的时间里,女儿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灵巧的舌四处勾缠,来来回回的吞吐,小手掌握着含不住的部分上下套弄着,还能听 到含糊的吸吮声,嘴里还含含糊糊喊着“好吃”、“大鸡巴好烫”…… 穆政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向来是个古板的人,年少时一直在部队里,安分守己,后来转业,在家人的介绍下相亲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妻 子,虽无炙热爱意,却也是相敬如宾,连情爱之事也一直是维持着固有的频率、单一的姿势。 他自认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也从未做过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可今天,两重身份居然同时遭到冲击,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胯下之物早已诚实地胀大到极致,很快便在女儿口中鼓成一大团。 被湿润的口腔包裹,那小舌还极为熟练灵动,身体的本能,让胯下之物叫嚣着要发泄自发向深喉戳去。 穆政极力思索该怎么办,他不能开口,一旦开口,此事实在过于尴尬,今后这个家还怎么维持?他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 万一女儿知道自己吸吮的根本不是男朋友的阴茎,而是亲身父亲的,一时羞愧到想不开…… 心中涌起一阵担忧,穆政越发慎重,想着只能慢慢拒绝,必要的时候可以将女儿打晕。 穆政算好了一切,却忽略了女儿的骚浪程度,就在他思索时,女儿已经吐出了嘴里的粗物,却还是用手抓着揉捏,五指拢成一圈,竟无法⒭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将那大物件完全包裹,只得勉强围住,套着阴茎缓缓摩挲起来,每一次上下滑动,都会带来强烈的酥麻感。 与此同时,女儿还扭着小屁股坐了上来,就像是小时候骑大马,不过现在,小女孩已经张大,睡裙下是不着寸缕的娇臀,压在身上时,那 火热的触感,带来的不再是温馨,而是激情。 还是带着禁忌的激情!! 女儿胡乱轻吻起来,一双软软的唇不停凑到穆政面前,嘴里还不停浪叫着:“阿宇,受不了了……干我……来干我啊……” 穆政被吻得心烦气躁,好几次都找不准下手的位置,他又不敢贸贸然出手,生怕不小心将她给打伤了。 好不容易找好了角度,手刚准备好,娇软的人儿突然停了下来。 “阿宇?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怪怪的?” 穆政瞬间愣住,以为是被女儿发现了异常,就是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女儿突然一扭臀,手扶着他挺立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小穴,一口 气坐了下去。 “噗叽”一声,花唇间的裂缝被鹅蛋大的肉冠顶开,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被容纳了大半根。 那是女儿的花穴,那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阴茎! -- 【父女】肏着亲生女儿的bi “啊……天啊,阿宇,你今天……你今天好厉害……嗯啊……好疼,要裂开了……” 女儿痛苦的呻吟声就在眼前,还处于惊诧中的穆政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一方面,如果不做任何回应,很可能会被发现不对劲;另一方面,胯下之物骤然被紧致湿热的蜜穴所包裹,最私密之处紧密相连,几乎每 一秒,他都能感受到女儿痛苦的战栗。 作为一个极为宠女儿的人,穆政同样感觉心疼。 他向来是个理智的人,多方分析的结果是,只能战且压下阴茎插入女儿花穴这件事,想办法将后果降低到最小。 穆政抬起手臂,回抱住女儿娇软的身体,大掌在她背后轻轻抚摸,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嗯哼……啊……” 黑夜里看不清表情,但可以凭借些许声音判断,女儿慢慢平稳下来,小嘴溢出断续的轻叹,有时身体还会左右磨一磨,然后小腹颤抖好一 会儿,那声音带着痛苦又带着欢愉。 如此摩擦了许久,胯下被包裹的地方,终于不如之前那般干涩,而是涌起湿润的液体,湿哒哒地顺着棒身淌在囊袋上又向下滑,将穆政的 胯部也染得一塌糊涂。 女儿出水了! 肉茎被湿滑紧致的媚穴裹缠了大半,穆政哪怕在理智上怎么唾弃自己,脊柱处升腾的快感却越来越汹涌,胯下之物不受控制,烫得厉害, 当中血液沸腾,狰狞的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穆政喉头一梗,涌起一股可能被发现的恐慌。 “唔,是不是害怕被我爸妈听见……嗯啊……你是对的,我也,我也不能说话……” 女儿说着自己捂住了嘴,可还是因为插入的肉根过大,时不时会发出轻哼。 静止的时间越久,女儿声音里的欢愉就越发明显,到后来,甚至来回转动胯部,不顾一切的贴在他耳边哀求: “啊……好舒服,终于……终于吃进去了……阿宇,好痒,干我,干我啊!” 听着这骚话,穆政说不出来自己的情绪,又是心软,又是恼怒,自己一心培养的、知书达理的女儿,竟然是这样的?! “求求你了,狠狠操我啊……把我当母狗日啊……把骚逼日烂啊!” 不知是第几次被哀求,穆政的怒气冲到了顶端,再也顾不得身上趴着的人是谁,只想要狠狠的教育她,让她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招惹 的。 他握住紧贴着自己胯部的娇臀,保证女儿的身体不会歪倒,随后浑身力气集中在一处,顶着腰胯向上戳捣,巨蟒狠狠捅干一下,尽根没 入,捣至花心。 “啊……” 女儿的叫声还没出口,便被接下来更为连续的抽插给堵了回去,穆政有些发狂,不断耸身顶撞起来,干得力道越来越大。 “啊……嗯~~~啊啊啊!太快……唔~!” 穆政是真的生气, 他和妻子都还在呢,这小妮子都敢半夜爬男朋友的床,又是吃鸡巴,又是主动求肏,这若是他们不在,恐怕多淫荡的⒭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事都做得出来。 若不是这场乌龙,此时自家女儿应当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人用鸡巴插着,浪叫程度当与现在别无二致。 “好舒服……逼逼好胀……” 耳边回荡着小声的呻吟,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穆政一时之间没有收敛自己的力度,鸡巴进出的幅度不断加大,几乎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捅肏 起来,大股欲液被刮了出来,进进出出间发出“啪啪”的脆响。 可在怒气升起的同时,穆政不可避免的想到,妻子就在左边房间,女儿的男朋友就在右边房间,他作为父亲,却在这里挥舞着胯下肉根, 肏着亲生女儿的逼。 甚至,这一下一下的狂顶,除了怒火作祟,更多的其实是快感使然,身体的悸动和狂躁全都无法掩盖,他不得不承认,这快感,比他和妻 子做爱时激烈的多,年轻的肉体和乱伦的刺激,已经让他隐隐失控。 一瞬间穆政几乎感觉到无地自容的羞耻。 强烈的羞愧感、负罪感和背德感袭来,让穆政的动作稍稍不那么顺畅,之前被骤然冲昏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花心正中,此时稍一停顿,便引来软肉吸舔嘬吮。娇嫩的内壁勒住棒身,内壁猛烈的收缩舒张,密密麻麻的快感攀 上脊柱,迅速涌遍周身,穆政几乎是用了通身的气力在克制,却在此时,黑夜中响起一声娇喘: “爸爸……”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父女】倒像是他主动强ji 女儿的一声叫喊将努力压抑欲望的穆政给炸得几乎耳鸣了。 那一瞬,他脑中浮现数种解决办法,可没有哪一种,是能水过无痕的。父女乱伦,违背纲常,不论在何种时候,都是应当被唾弃的。 却是幸好,大喘气之后,女儿的后半句也叫了出来: “嗯啊……爸爸,我爸爸不喜欢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今天都一直不理我,好冷淡……嗯啊……别停嘛,我来给你泻火,你使劲干他的女儿⒭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发泄发泄……我爸爸最疼我了,你把我的骚逼干烂,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他的好女儿!! 女生外向在这一刻被体现到了极致,穆政心中又酸又涩,可比起之前的怒气,这一刻的心绪却更加复杂。 有种濒临悬崖又被拽回来的劫后余生,这种刺激感,激发了血液里与生俱来的兽欲。 男人啊,终究是那么向往刺激的。 那一刻,哪怕是在黑夜中,穆政依旧觉得自己的动作像是带着慢镜头,一举一动都非常清晰。 他先是抱着女儿转了个身,将她娇弱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下,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绵软的胸部,白嫩的长腿被高高抬起,压向腹部,至此, 整个花穴都被送到了自己胯部。 在女儿难耐的扭动中,大鸡巴抽出到穴口,紧接着,穆政的双手捂住了女儿的耳朵。 几乎就在同时,粗重如野兽的喘息在黑夜中响起,如同特殊的冲锋号角。 干死她! 腰肢挺动,粗大肉棒碾着娇软的花唇强势插入,重重凿在花心上,不由分说开始了疯狂而狂乱的律动!? 如果不是被捂住了耳朵,这一刻,单凭粗喘的气息、喉间的低哼,穆政的身份就该曝光了。可当女儿的耳朵被捂住了,大鸡巴强势猛插, 漫天情潮扑面而来时,一切的细节便无人再关注。 肉棒肆无忌惮地刮碾着嫩穴,每一次挺身都显得轻而易举,不将棒身抵至深处不罢休,一生压抑的情欲,似乎都在这个夜晚,爆发了! 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肏法。 被他捂着耳朵的女儿战栗不止,身子如小扁舟般不受控制地摇摆,好几次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扭着腰想躲,又被他抓回来。 像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继续被压住,鸡巴一次次狠插着媚穴,捣蒜似的毫不留情,下半身被操干出来的水花四下飞溅,甚至穆政的动 作间多了股暴虐失控。 娇小的身子被他推耸得撞到了床头柜,床铺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床单被揪得几乎撕裂……穆政甚至能察觉到有细汗和泪珠滴落在他手 边,女儿被他干哭了。 不够!她不是要别的男人干烂她吗?不是要报复自己吗? 这么骚,他这个做父亲的,理应满足她! 穆政插得更凶更猛,沉甸甸的囊袋次次撞在穴口,几乎也要被塞进去。 直到龟头捣至宫口,对准窄小的地方用尽全力的狠戳,女儿终于带出了几缕哭声:“不要了,不要了!到了啊啊……” 这一刻,不像是女儿爬错了床,倒像是他主动强奸了女儿。 -- 【父女】将女儿gan得死去活来的人,是自己的 大厅里寂静无声,不论男女,都盯着穆政,等对方停下来喝水时他们才发现,长时间一动不动,姿势也僵了。 大家尴尬的对视一眼,心中涌起同样的念头,姜还是老的辣,今晚最佳的故事,一个是苏蔓的特种兵故事,一个就是这段乌龙父女情事了⒭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吧。 前者是足够跌宕起伏,而后者,光凭这层乱伦关系,就已经足够刺激了。 终于有个男生开口了,他的声音低哑无比:“大叔,然,然后呢?” “她哭了之后,我突然清醒过来,心疼又愧疚,便舍不得用力……可没过一会儿,她又求我重些,最好像之前一样,用力猛操……” “我们就这样反反复复,持续了1个多小时,后来她昏睡了过去……我便给她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她抱回了主卧……” 穆政点了根烟,昏暗的夜色里,一层层烟圈荡漾着他冷硬的面庞。 其实穆政没说的是,这件事最令他心惊肉跳的是,次日妻子找他谈心,温婉的面庞有些红润。 妻子说:“阿政,你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穆政指尖微颤,头一次不敢直视妻子:“没有,我喝了药,睡得很沉!” 妻子有些羞涩的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之后在对待那个叫“阿宇”的男生时更加慎重,显然是将对方当作女婿在考察。 穆政知道,妻子误会了,也以为女儿是和男朋友做爱,却压根不知道,那将她女儿干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的丈夫。 “事实上那天以后,我便尽量减少和女儿的接触,这次队里休假,女儿也放假……为了不遇上,我直接来了这里” 显然,他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非常后悔。 众人有些唏嘘,本来是一场全家人的旅游,没想到一场乌龙,倒发生了难以置信的乱伦事件,那小姑娘只怕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骑错了 人,用骚逼裹了亲身父亲的大鸡鸡。 反倒是苏蔓慢悠悠问出一个问题: “大叔,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她,或许是故意的?” 苏蔓的疑问将穆政给震住了,他面上说着“不可能”,可事实上,作为一个入过伍的老兵,他对于很多事情都更敏感,只不过以前不敢 想。 苏蔓的话揭开了这层遮羞布。 是啊,如果只是意外,他和女儿的男友之间,还是有许多不同之处的,不说胯下之物的差别、身上的气息,皮肤的触感……就他手上常年磨 出的老茧,都与年少又没有吃过苦的男孩大不相同。 或许心中早有猜测,只是他根本不敢承认。 “不可能,她,她是为了什么呢?” 这话一出,在座的女生齐齐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将眼神聚焦在了穆政身上,尤其是下三路。 推己及人,如果是她们,有这么一位父亲,睿智成熟,身强力壮,当过兵,一看就是上位者,对自己真心爱护,如果再发现他天赋异禀, 她们的心肝也是要跟着动一动的。当然这并不是说每个人都会做些什么。 “女儿对父亲,本就会有一些崇拜心理的~~不是有人研究吗,一个人的性启蒙对象,大多数是自己的父母~” “我倒是不会对我父亲产生任何想法,因为他啊啤酒肚地中海,不过要是他像您一样,我就不敢保证了” “哈哈,原来大家都是颜控!不过大叔是真的帅,当过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将沉闷的气氛赶走,连穆政的情绪都松快了些,只不过眉宇间还是多了些若有所思。 这场茶话会到了这里,基本算是到尾声了,可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最先开始是一位女生,她脸红红的将自己的房卡递给了旁边的男生,在大家的起哄声中,羞涩的跑走,那男生也不扭捏,直接去前台拿了 盒避孕套,按照房卡号找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便有暧昧的哼声响起,这民宿的隔音啊,几乎是个摆设。 这一出像是催化剂,紧接着不少人纷纷意动,也开始交换房卡,其中还包括两对情侣,他们互换了房卡,显然是要来一场别开生面的交 换。 整个民宿内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哪怕少数几个没有交换的,也是拿着手机匆匆回房间了,今晚电爱和自慰的人数,决计不会少。 苏蔓却一直没动,也没接任何一个人的房卡。 等到最后人潮散去,只剩下苏蔓,以及角落里的穆政。 成熟的男人慢慢开口:“你说的部队,我可能认识,劝你别招惹,尤其是那人!” 苏蔓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她讲那个特种兵故事的时候就发现了,穆政的眼神有些奇怪,尤其是说到那个“阎王”时,那是对熟人才会有的 态度。 苏蔓不置可否的笑笑,她从来不为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忧,也不会因为不可测的未来束手束脚,漫天的星光中,她突然扬起唇角: “喂,想不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女儿在想什么?” -- 【伪父女】爸爸的鸡巴味道好浓,是不是好久 漆黑的夜里,身材妖娆的女人将成熟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声音性感娇媚:“你猜,进门之前,你女儿知道房间里的人是你吗?” 穆政喉头耸动数下,哑着声音回答:“不知道” 苏蔓点点头:“好的,假设我不知道” 毕竟曾经扮演过性爱娃娃,苏蔓有经验,立刻就进入角色了,所有的话语和行为都开始模仿起来。 “今天带着男朋友和爸妈一起出来玩,很开心,夜里跟妈妈睡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特别燥热,想到男朋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 方,就越发睡不着……” 苏蔓轻轻叹气,娇软的身体左右摩擦,将辗转难眠的焦躁表现的淋漓尽致。 突然,她呼吸稍微重了些: “哎,如果此时偷偷去找阿宇,顾及爸妈的存在,我们只能偷偷肏穴,随时有可能被发现,那滋味一定特别刺激……妈妈还没睡着,我只能⒭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悄悄用手插小穴……” 伴随着苏蔓的声音,穆政也不自觉的进入那个场景中,恍然间就像是真的看见女儿在深夜里骚动,当着妻子的面,急不可耐的用手自慰。 表面乖巧的女儿,被子底下,手指不停戳弄窄穴,时不时还跟妈妈讲话,心底却在不停期待着,希望妈妈能快点睡着,这样,她的骚屄就 能插入更大更粗的东西。 是了,来找自己时,女儿那花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一定是提前用手插过的,说不得还当着母亲的面,悄悄高潮了。 苏蔓同样将手指插入花穴里,立刻被湿热的穴壁大力咬住,饥渴了一整晚,哪怕手指还没有动作,大脑已经开始享受舒畅的快意。 “啊……好舒服,骚屄被插了~~” 苏蔓的呻吟微微变调,细长的手指在粉嫩的幽穴中进进出出,指节不时曲起,用力摩擦甬道内壁的软肉,将那蜜汁勾得潺潺流淌。 快感一波一波涌动,苏蔓也有些意乱情迷,浑身酥软乏力,好半天才继续: “好不容易妈妈睡着了,我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天啊,好想被插……阿宇就在旁边房间,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做过了,好想他的鸡巴……而 且白天爸爸有些不喜欢他,不如我去犒劳犒劳他,裹裹鸡巴泄个火,就当是代替爸爸道个歉~~“ 穆政直觉的反驳起来:“凭什么给他道歉?“ 苏蔓只用一句话,就将男人的怒火彻底平息了,她说:“因为我跟爸爸更亲近呀~~血缘上的关系,是永远磨灭不了的~~“ 是了,从这个角度来看,虽是道歉,但亲疏立现。 穆政的心情好了不少,可同样也想到,血缘上的关系不可磨灭,他的鸡巴却插了亲生女儿的屄,喉间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既惭愧又 刺激。 “我悄悄下了床,抹黑走过去,从客厅到房间的距离,好多水顺着花穴淌下来,每走一步,心尖都会发痒,好想要,好像被压住肏干……好 几次,我只能在客厅里使劲用手戳骚屄,天啊,手臂都有些酸了,终于到了阿宇门前,我满怀希望的推开了门~~“ 苏蔓慢慢站起身,走到床尾,就像是刚刚进入房间一样,悄悄掀开穆政身上的被子,一点点钻进去。 穆政清楚的感觉到娇嫩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底部不断往上爬,最后到了他胯下,纤手一把握住,这整套动作,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手下的触感非常可观,这一瞬间,苏蔓也彻底入戏了,就像是自己真的是穆政的女儿,她心口微跳: “握住大鸡巴时,我心情激动不已,但也瞬间发现了不对劲……之前忽略的细节一一浮现,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弥漫的气息不一样,甚至被 子底下这具身体的触感也不一样,不像是年轻人,更成熟稳重,而这套房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阿宇,另一个,是爸爸!” 穆政低哑着嗓子,尽力忽略身下被人用手握住的快感,倒真像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既然知道是爸爸,为什么不松开?现在出去还来得 及!” “可是爸爸,你好粗!!” 苏蔓握着大肉棒舍不得分开:“这么大,这么烫,比阿宇的粗多了……女儿好骚,摸了爸爸的大鸡巴,小逼更湿了……腿软的都走不动路 了……我还没舔过这么大的鸡巴,妈妈好性福,能被爸爸的大鸡巴干!” “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若是能被肏一下,那一定非常爽!!” “我想舔一下,就舔一下……爸爸睡着了,说不定发现不了……” 苏蔓低下头,黑夜中,像是女儿不断凑近父亲的胯下,她沉迷的握着大鸡巴,嗅着上面纯阳刚的气息。 穆政的呼吸越来越重,漆黑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轻的女儿也就像现在这样,矛盾又垂涎的握着他的鸡巴,然后嘴唇一张,含住爸爸 的鸡巴。 被温热唇齿含住的快感猛的冲向头顶,画面重合之中,响起苏蔓低哑的声音:“天,爸爸的鸡巴味道好浓,是不是好久没有肏妈妈的逼 了?”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伪父女】女儿帮妈妈分担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整个口腔都被盛满了,苏蔓努力的吸舔着又大又热的鸡巴,吮得啧啧作响,两腮酸胀不已,也明显感觉 到,身下人完全紧绷起来。 “天,爸爸醒了,怎么办,爸爸发现我在吸他鸡巴了……爸爸肯定会生气的,没办法,只能装作是认错了人!” 舌头在马眼上来回滑动,两只小手也在根部硕大的囊袋上搓揉抚慰,苏蔓同时轻声道:“唔,阿宇,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啊,是不是好久没 操逼,馋了?” 这话说完后,苏蔓又换了另一种语气悄声道:“爸爸,我那天晚上就想问你,为什么我喊着阿宇,你的鸡巴反而越胀越大……爸爸,被女儿 吃鸡巴,是不是特别爽?” 连着三句话,一句将他女儿的心思剖开,一句模拟了当时刺激的场景,最后一句,则毫不犹豫的反攻穆政。 “骚货!” 胯下命根被细密的吸舔弄得不断颤抖,极为强烈的淫词浪语如助燃剂,小腹熊熊燃烧的躁动火焰愈演愈烈,这一次,穆政丝毫没有忍耐, 挺起胯硬邦邦地向深喉戳去,一味地要向内顶撞。 深色的大棒子没入小嘴,用力的摩擦,青筋碾过,肉冠更是生生插入深喉,大肉囊左右甩在两颊下方,像拍巴掌似的打出啪啪声。 呛人的荷尔蒙气息充盈口鼻,热烫又坚挺,脸颊被拍打,被粗毛扎弄……这一切都让苏蔓更加兴奋,空荡荡的骚心泛出极致的痒,她毫不犹⒭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豫的转了下身体,将自己汁水泛滥的骚屄对准穆政的脸。 “爸爸,帮女儿舔一舔~骚屄太痒了……” “滴滴答答”的汁液落在脸上,混合着淫液的浓郁幽香,勾人不已。 穆政哑着嗓子:“我女儿可没有这样……” “她想的!”,苏蔓毫不犹豫的朝着发声的唇齿而去,沾满露珠的花唇直直坐上去。 “她想被爸爸吸……想让爸爸舔一舔骚屄……嗯啊……好舒服……” 娇嫩的阴唇与厚实的唇贴合,完全不同的摩擦感带来重重战栗,苏蔓鼻息渐渐加重,娇糯的轻喘越发甜腻。 穆政也直接被逼疯了,什么女儿妻子都顾不上,只能在这黑夜中,抱着女人娇软的臀,双唇吮住整片娇嫩,卖力的吸。 这骚屄,怎么湿成这样,不吸干净,鸡巴都不好戳进去了。 “啧啧……咕嘟咕嘟……嗯哼……水多的,要把人淹死吗?” 暧昧的吮吸声越发响亮,大量的欲液从穆政的喉间滑落,缓解了血脉中的饥渴,四肢百骸游离着电流,有种莫名的畅快,又夹杂着更激烈 的情潮。 怪不得把连越那小子逼成那样,怪不得整个部队都为她发狂,穆政只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叱咤部队的年少,一门心思只想着冲锋陷阵,将 眼前这片秘境扫荡一空。 灵活的厚舌四处刮弄,舌尖描摹着花唇的轮廓,舌面刮过顶端的阴核,将年轻的嫩穴探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大叔,好会舔……舌头好粗……” 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穆政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伸长了舌头在蜜穴里疯狂抽插肏干。 苏蔓爱死了这种快感,作为年长的特种兵,穆政的身上混杂着特殊的气质,他又粗蛮又单一,他拥有超强的肺活量,也拥有浩瀚的包容 力,这样的口交也格外不同。 终于在被数次破开娇嫩的甬道后,苏蔓浑身僵硬,双腿缠夹的力道前所未有,整个花穴几乎堵住了男人的口鼻,甬道卖力收缩,一股强劲 的精水喷射出来,尽数喷在了穆政的脸上。 身体每一寸角落都被触电般的舒爽填满,可这还不够。 苏蔓颤抖着身体换了方向,扶住男人硕大的肉根,粗壮的龟头放至洞口,反复涂抹摩擦。 一开口,再度将穆政身上的遮羞布全部扯开: “啊,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勾引你老公的……可是爸爸的鸡巴真的好大,能力也好强,你一个人一定不能完全帮爸爸发泄……女儿,女 儿帮妈妈分担一点嘛~~~” “爸爸,你其实早就知道我在假装了吧,但你一直没说,还默认自己是阿宇,还故意捂住我的耳朵……爸爸,其实你也想继续干我的吧!” “没关系,我知道,我是爸爸的小棉袄,应该给爸爸肏一肏发泄一下~~反正今晚过后谁都不会知道,妈妈不会知道,阿宇也不会知道, 丝毫不会影响我们家的关系……爸爸,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一直没有拆穿我~~” 每一句话都精准命中了人性的弱点,最后,她的声音如同淬了蜜浆的钩子,让人难以拒绝,连心底最邪恶的地方都无法隐藏。 她说:“爸爸,这根鸡巴干过妈妈的逼,也是这根鸡巴将浓精射到妈妈的逼里,才有了我……它天生就该插进来,我的好爸爸!”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伪父女】用大鸡巴教育女 苏蔓的话音落下,便听得男人的呼吸加快,如风箱般粗喘不止,紧接着,堵在花穴口的壮硕阳具强行捣入,豁开紧致的嫩穴,蛮力十足地 干了进来! 穆政被她逼得发了狂,这根属于他妻子的肉棒,这根插过他亲生女儿的肉棒,此时彻底插入了苏蔓的花穴中! 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借着他的大力挺身,青筋将内壁凸起绞磨得淫水直溢,龙头却是一往无前,直顶花心! “骚货,爸爸的鸡巴就这么好?让你大半夜过来发骚,流着水吃爸爸的鸡巴,用尽办法引诱爸爸肏你,男朋友和妈妈都在旁边,你怎么这 么贱,嗯?爸爸就该日死你,一点都不该怜惜你!” “让你勾引爸爸,让你发骚,要不是你这么骚,费尽心思骑爸爸的鸡巴,爸爸怎么会背叛你妈妈!” 说这话时,黑夜中穆政的眼睛却像是恶狼,热铁穿刺,顶撞的角度又刁又急。 苏蔓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一刻,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只觉得眼前人就是自己的爸爸,她这个发骚的女儿,被爸爸的鸡巴戳得爽歪 歪,刚一插入,就不受控翻了白眼。 鹅蛋大的肉冠棱角坚硬,在敏感的花径内刮蹭旋转,奋力向里钻,又尽根拔出,每一下都能听到响亮的“噗呲”声。 乱伦带来的刺激感是非常惊人的,哪怕是苏蔓,都被其中的快意所震撼到,无数的敏感点都被快意冲刷,在乱伦背德的刺激下累积翻倍, 带着她直上云霄。 “啊,妈妈,阿宇,你们快来看啊……爸爸,爸爸他好会干……爸爸,我的逼紧还是妈妈的逼紧?爸爸,我夹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女儿是 不是很棒啊~~啊啊啊~~” 穆政完全沉浸在高涨的情欲中,双手捧着女人盈盈的腰肢和饱满翘臀,带动着紧窄的花穴一次次被贯穿,酣畅淋漓的低吼中还带着军人的 刚毅,以及成熟男人的性感。 那天晚上被压抑住的后半程性爱,未曾完全暴露的父女乱伦,在此时,彻底发泄了出来。 “你的逼,你的逼最紧……骚货,大半夜这么馋,是不是平时就没有满足?爸爸的鸡巴好用,还是那个狗屁男朋友的鸡巴好用?” “他哪里比得上您,爸爸,你真的,嗯啊……太厉害了……爸爸,我以前就想找一个和您一样的男人,太爽了,太爽了~~爸爸,真想天天 被您干,被妈妈发现也没关系……” “你妈妈现在就在隔壁听着呢,她都不知道,丈夫的鸡巴插了她心爱的女儿!让她听听,这啪啪啪的声音,还有捣水的声音,都是你这个 骚货的!” 肉棒愈捣愈凶狠,三两下劈开甬道撞向宫口,撞击的人骨肉酥麻、酸胀难言。 肉柱被前所未有的裹紧咬住,大量密集的褶皱和软肉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之中,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 盖。 穆政已经无法思考,一时想着妻子和女儿,一时想着民宿里性感撩人讲故事的苏蔓,连低吼都变了调: “嗯哼,太紧了,怪不得连越他们舍不得你……嗯啊……天生就该去当军妓,从没见过这么紧这么骚的,你要是我女儿,我一定好好教育 你!” 肉棒进进出出,疯狂推入花穴中,那速度和力道,有种随时会激起电火花的错觉。快感如大浪交叠着打来,苏蔓整个身体沉沉浮浮,身体⒭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感官急速膨胀。 “啊……新爸爸,你现在就是我的新爸爸,就用大鸡巴教育女儿……啊啊……好深……新爸爸要满足我,不然……嗯啊……蔓蔓就要去当军妓 了……” 两人就像是疯了一样,什么样的淫词浪语都敢往外喊,那一口一个“爸爸”、“女儿”、“骚货”、“鸡巴”,顺着夜风,回荡在民宿之 中。 这样癫狂的性爱将其他房间里的人刺激的更加凶猛,甚至有人耐不住,直接去了客厅,就在之前茶话会的位置,开始了插花会。 没有人开灯,男女只要贴合在一起,就疯狂的做爱,插弄数千下后,随意交换,相互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或许是自己的男女朋友,也或许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还可能是朝夕相处一起旅游的同学、或者闺蜜的男朋友……除了偶尔一两声闷哼, 谁都不说话。 一根根坚硬的鸡巴插入,一处处饥渴的花穴收缩,被撑满,被包裹……只要循着那一点快意,便要彻底的放大,直至完全爆发。什么爱恨烦 恼,什么怨憎离别,在此时化为乌有,人的欲望与兽性,降临人间。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洱海天空之境 (免费) 次日,苏蔓一早推开民宿的大门,引着初升的朝阳,开始了大理的旅程。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构成了大理最富盛名的“风花雪月”四景,洱海到苍山之间是一片扇形的冲击平坝,这里田地肥 沃、村落相连,崇圣寺三塔笔立挺拔,素有"风景画廊"之称,风光、名胜、民俗融为一体,是云南最具代表性的景观之一。 苏蔓今日要去的,就是那着名的洱海。 洱海古代文献中曾称为叶榆泽,位于云南大理郊区,宛如一轮新月,静静地依卧在苍山和大理坝子之间,是云南省第二大淡水湖,因形状 像一个耳朵而得名。 传说洱海底部生长着一棵硕大无比的玉白菜,这碧波莹莹的湖水,就是一滴滴从玉白菜的心底沁涌出来的玉液。苏蔓之前还觉得夸张,可 等到穿过村落,行至水边,极目眺望,天水一色,便真切的明白,所有的传说都是有依据的。 干净透明的水面宛如碧澄澄的蓝天,给人以宁静悠远的感受。 这样的景色会让人的心境趋于平和,也是最适合拍照的地方。 行至喜洲古镇,苏蔓发现,当地人很聪明的利用了这片湖泊,制造了着名的网红打卡圣地——天空之境。 天空之境本是形容茶卡盐湖,其特殊的地理条件使得拍照者形成镜面倒影,最大程度的展现了景色的魅力。 而在洱海,不少地方直接在湖水与陆地之间架起了一面镜子,拍照者身着红色长裙,趴在镜面上做出各种动作,从而形成了完全一致的镜 面倒影。 本就湛蓝的天空、澄澈的湖水构成了所有背景,会给人一种躺在湖面中心的错觉。 那一刻,天人合一,美轮美奂,此人工的天空之境,居然更胜一筹。 苏蔓对这样的照片心动不已,干脆挑选了一家装修考究的摄影馆,就位于洱海边,四周皆被鲜花围绕,近处是田园温馨,远处是湛蓝的湖⒭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面,不论哪一种景色,都是摄影的最佳取景地。 当苏蔓换上红色长裙走到摄影棚时,四周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 长裙勾勒着性感的腰身与翘臀,艳丽的红色越发将人衬得白皙如雪,分叉处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低领深沟,春色诱人。大波浪卷发搭在 胸前,遮掩得漂亮的锁骨与嫩白肌肤若隐若现,洱海的风微微吹过,掀起薄纱缕缕,越发显出惊人的魅惑。 光一个身形已是极品,再看容貌,可称作天上地下无人可比的绝色。 苏蔓一步步踏上那面用来拍照的天空之境,此一时,在场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这大概是从湖里走出来的妖精! 几乎就在苏蔓躺下的一瞬间,店里的几位摄影师极有默契的扛着相机向她奔来,脸上都带着些许狂热的表情,这样的模特,加上这美景, 必然会缔造出完美的相片。 苏蔓却摇摇头,将手指向角落里,那里站着一对双胞胎男生,两人均在二十岁上下,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一个看起来乖巧懂事,一个面上 带着不耐烦,他们胸前的名牌上都挂着“见习摄影师”。 “我要他们给我拍~” -- 八成是处男!(免费 身后是洱海一望无际的蓝色世界,连周围的空气,都带着舒爽清凉,苏蔓穿着薄薄的红纱裙躺在冰凉的镜面上,带着笑意看着面前两位少 年。 “哥,你打起精神来啊,蔓蔓这么好看,一定能拍出超级漂亮的照片,若是能拿下今年的摄影奖第一名,我们就能转正了啊啊!!” 面对其中一位男生兴奋的喊叫,另一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却是撇撇嘴:“转正?然后呢,还不是得更努力的拍照,麻烦!” 懒散的语气将人气得够呛,实在无法,那男生只能不好意思的看向苏蔓:“蔓蔓,那我们先拍吧,我哥这人就是这样,慢热的很……” 苏蔓被这对兄弟的互动逗乐了,这哪里是慢热,分明就是懒惰。 一对双胞胎兄弟,在性格上居然有如此大的区别,这让她忍不住好奇,他们在床上是什么表现,听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那,做爱的时候 也会有吗? 身体因为好奇升起热流,腰肢更软了,曲线更媚了,眼波流转间情思若隐若现,让围观众人咽了咽口水,有人匆忙移开视线,又有人垂涎 盯视。 齐修同样受到了影响,可相较于其他男人的眼神,他虽然也痴迷,却是更偏向于欣赏,那双干净的眼睛眨了眨,毫不吝啬夸奖:“蔓蔓你 真的好漂亮,我拿着相机的手都不自觉发抖了……” 而齐治的反应更有意思,他直接冷哼一声,拉住拍摄用的隔帘,甩手合拢,一下就将外面人的眼神全部隔离了。 这帘子是拍摄时的一种道具,不仅可以将无关人等隔绝,还能增强光线的凝聚,帘子拉上后,这十几平米的位置就只剩下他们三人,身后⒭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依旧是洱海的美景,也能听见帘子外面的说话声,可视线却是受阻了。 拉完帘子的齐治更颓废了,光明正大的向角落的躺椅走去。 “你慢点拍,我睡觉了!” 从头到尾,完全就没搭理苏蔓。 齐修的脸红了红,对于自家哥哥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拿起相机卖力拍照,看两人熟捻的分工,显然,这样的事并非第一次发生。 齐修虽然只是见习摄影师,但他对相机的使用,和对美的领悟非常不俗,且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后,动不动脸红的毛病收敛了,双目专注, 态度谨慎。 既漂亮又会摆poss的模特苏蔓,认真又极具才华的摄影师齐修,再配上洱海极致的美景……天时地利人和,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拍下了几 十张照片,几乎每一张都能放大了当作海报。 但这个过程也并不轻松。 苏蔓一会儿要舒展全身,脚尖绷直;一会儿要扭动身体,做出唯美的姿势;为了能让照片中呈现出力道和曲线,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要用 力,短短半个小时,相当于做了一场瑜伽。 而齐修比她更累,他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四处取景,不时调整相机的参数角度,为了能抓拍到最好的角度,甚至能四肢匍匐在地上,以一个 扭曲的角度维持许久。 于是乎,拍摄刚刚过了半个小时,两人面色都泛起微微的红,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些。 看着眼前兴致勃勃向她展示成果的年轻摄影师,面部分明的棱角,下巴柔和的线条,细长的睫毛,干净的眼睛,阳光帅气,微喘的呼吸 中,喷洒着清透浓烈的雄性气息。 八成是个处男! 眼睛划过身下的镜子,苏蔓清楚看到了自己的表情,暧昧中带着引诱,红唇舔过双唇,留下微亮的水液,果然像个妖精,还是专门吸食阳 气的那种!! 心下微动,于是在第二组照片拍摄开始时,仰躺着的苏蔓不经意的弯了弯膝盖,红色的薄纱立刻散开落下,露出那一双修长的腿,白得耀 眼,美得惊人。 -- 当着年轻摄影师的面自慰 当那副美景出现在镜头内时,齐修手指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摁下了快门。 一个好的摄影师,对构图的记忆是极好,哪怕只看了那一秒,齐修也确定,这张照片,绝了。 果不其然,当他将那照片调出来时,瞳孔不自觉放大,呼吸也停滞了几秒。 只见照片中,湛蓝纯净的背景下,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妖娆的躺着,裙摆却似乎被吹散了,白皙娇嫩的美腿外露,交缠的姿势性感撩人。 水天一色间上下映照,让画面里出现了两个苏蔓,也让那双腿以另一个角度凸显,曲线更柔和,阴影更明显。 这是一张能让男人看了喉咙发干的照片。 可齐修却是白了脸,立刻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 抓拍模特走光照,齐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他抖着手去摁删除键,却被苏蔓拦住。 “这张照片我很满意,之后就这么拍!” 齐修晕乎乎的拿着相机,很快便发现,苏摩又摆好了另一个姿势。 这次,她身体略略侧过三十度,那双腿依旧赤裸的晾在外面,紧接着,她双手交叠,刚好悬于私处上方。 这样暴露中的遮掩,哪怕不拍照,齐修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张力。 若是拍下来,注定又是一张好照片。 当然不是说好的照片就要窥探隐私,而是说,当人类暴露自我隐私时,其本身的情绪会瞬间变得极为复杂,会害羞、会恼怒、会享受……会 有欲望!! 这样的画面和情绪,会给观看照片的人以浓烈的冲击,也会赋予照片以新的色彩。 作为一个优秀却年轻的摄影师,齐修能拒绝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却无法拒绝这镜头下浓烈的情感,以及一张张经典又极具风⒭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情的照片。 于是乎第二张、第三张…… 等齐修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拍了数十张这样的照片,也亲眼见证了,苏蔓是怎么在镜头下,一点点的放开自己,那种妖冶的风情越来越浓 烈,最后每一个眉梢眼角都带着别样的故事,就像是妖精被人从笼中放了出来。 齐修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诱惑了,却没想到,就在他的视线中,苏蔓交叠在私处的手指突然微微弯曲,随后面上的表情突然就变了。 眼尾先是轻轻上挑,粉红色的唇瓣微张,似乎非常舒爽。紧接着,手指再度颤了颤,显然在用力。 下一刻,女人妖娆的身体猛地挺直,又向后弓出漂亮的弧度,如同搁浅的游鱼,口齿间泄露道道抽气声,带着几分难耐的魅惑。 手腕也跟着摆动起来。 这样的动作,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她在做什么。 自慰!! 在年轻的摄影师面前,在他的镜头下,苏蔓将手指插入了某个私密境地! 正巧此时有微风拂过,两方颤动之下,红色纱裙的缝隙中,隐约显露某个粉红色的部位。 原来这套红裙之下,她一直没穿内裤! 齐修已经完全呆住,双眼发直,胸膛剧烈起伏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此时,婉转动人的喘息中还夹杂着指示: “继续拍,我想看看,这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都看见她被插喷了 这时候的她是什么样子,哪怕不通过镜头,苏蔓也能猜测一二。 近一个小时的拍摄,让她的身体渐渐苏醒,暖流在身体中游走,伴随着洱海的风,红色的纱裙时不时刮蹭在赤裸的花户上,坚硬又冰凉的 触感,丝绸划过的骚痒,早已让她湿透了。 当手指抚摸上去时,阴唇重重一颤,绵绵的快感涌动,蜜汁潺潺流淌,将手指润湿,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淌过四肢百骸。 坚硬的指节戳入后,快感就更加明显了。 穴壁快速蠕动着,软肉紧紧相贴,每一次抠挖,都能碾得其强烈战栗,迸发出激烈的快感。 苏蔓爽的意乱情迷,浑身酥软乏力,后背不自觉地绷紧,仰着头媚声连连:“啊啊……啊……舒……好舒服……啊啊……湿了,湿透了……好舒 服……啊啊啊……快……” 哪怕苏蔓不说,齐修也明确的知道她湿了。 因为那手指戳弄的地方,有细密的水珠滚落,越来越多,顺着纤细的手腕滑落,直到关节处再也承接不住,全都滴滴答答,落在了身下那 块镜子上。 粘腻的水液在镜子上蹦开,化作更小的水珠飞溅,一次又一次,直到形成一滩水哇。 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齐修只觉得浑身血液直往下冲,血脉贲张,满脑子都被眼前的女人所占据。 这身红裙之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如凝脂,已是极美。可薄纱吹拂中,显露的那处地方,还要更美上千万倍。粉嘟嘟的花瓣上泛着露珠,让⒭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将其撕开,化身野兽蹂躏个彻底。 苏蔓的视线里,年轻男孩原本合身的T恤牛仔裤突然紧绷了起来,紧实的肌肉起伏,显露出一点也不必专业模特差的线条,下腹更是突起巨 大的一块,充满了雄性力量。 很大,硬的还很快!! 苏蔓的喉咙也有些发干,只能用力的插自己,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鼓起的部位。 她的每一处表情都向男生诠释着一句话——“干我,用那鼓起的肉棒干我!!” 齐修已经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事实上,他的全副身心,都在控制自己不冲上前,扒掉女人的红裙,用自己的肉根代替女人的手指,深深的 插入她。 白皙的藕臂如风一般摆动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直到红裙彻底滑落,直到这一片空间里响起“噗嗤噗嗤”的戳弄声。 没了遮掩,齐修能更清楚的看到那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撑开,轻薄透粉,片片娇嫩,连里面粉红色的肉洞都妖艳无比。 真的很漂亮,比他拍摄过的最美的景色,还要美千万倍。阵阵酥麻自下腹窜起,胯下之物无比胀痛,前所未有的悸动和性奋。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到了……” 被戳弄了许久的花蕊猛然发起抖来,连带着苏蔓的身体也不停战栗,她的呻吟骤然拔高,小腹抽搐着抬起,身体在僵直之后,任由一大波 汁液滚滚而下,喷在干净的镜面上。 这一刻,齐修的眼睛已经彻底黏在了喷水的嫩穴上,苏蔓却略过通红着脸的男生,看到了他身后。 帘子的缝隙处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露出一道约莫三五厘米的窄缝,而在那对面,站一对拍婚纱照的男女。 身强力壮的陌生男人震惊的看着这边,他怀里,还抱着身穿婚纱的女人。 哎呀,怎么还被别人看见了吖,貌似还是新郎呢~~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大唇贴小唇,准新郎也硬了 被别人看见了,苏蔓却半点没有害羞的意思,小高潮之后的花穴蠕动得更加剧烈,还挂着粘腻骚水的手更是抚摸上近在咫尺的齐修。 也不绕弯子,直接摸的就是那鼓起的下体处。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蓬勃张扬,滚烫坚硬,充满了少年人的锐气。 苏蔓将粘腻的水液全都蹭在男生的裤子上,立刻感觉到那物件又胀大了一圈,齐修的呼吸声已经重的像是某种野兽。 苏蔓勾唇一笑,手指向上一滑,重重捏过大肉棒的同时,“吧嗒”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别!”,齐修抬手想拒绝,却又被苏蔓反手一捏。 明明看起来就是那么随意的捏弄,可后腰一麻,齐修耐不住低吼出声,原本是用来拒绝苏蔓的手,却是重重压在她的手上,半点都挪不 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隔着内裤大肆搓揉被束缚的肉棒,每一次揉捏都是那么舒服。 苏蔓听着男生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看着他眼底浓郁的欲望,嫣然一笑,手指勾着内裤边缘,重重一拉。 早已经被紧箍得受不了的肉棒猛然弹跳,硕大的蘑菇头更是直接冒了出来,果然是嫩生生的肉粉色,很漂亮,也很昂扬,尺寸巨大。 苏蔓只看了一眼,手指又一松,内裤被松开,弹回原处,正好卡进了龟头的沟棱中。 “唔……”,齐修差点弯下了腰,浑身肌肉都在颤动,马眼处更是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分泌了些许液体,很浓很腥。 苏蔓再次确定,这真的是个童子鸡。 她面带笑意的俯下身,红唇微微上翘,对准那小孔一舔。 这一摸一收一放一舔,哪怕是圣人都要求饶,何况是这个年轻单纯的摄像师。 齐修的手指猛然收紧,胯下那物几乎要爆炸了,体内流淌着躁动的欲望,难以言说的渴求翻涌,眼眸通红一片。 可苏蔓只舔了一下就离开了,让刚刚享受到冲天快意的男生又无助起来。他头上的呆毛颤了颤又趴下,年轻的脸庞红红的,像是找不到方⒭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向的小羔羊。 苏蔓瞬间又升起一股子怜惜心。 “蹲下,姐姐请你吃花蜜~~” 哪怕齐修再怎么没经历过情事,也知道此时的花蜜指的是什么,空气中早就被那幽香甜蜜的气息所包裹,心口扑通扑通跳,大脑想着那样 不好,可身体就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无法自持的蹲了下来,平视那人间至美之处。 “好看吗?” “好看!” 搞摄影的,齐修自然是看过裸体,对人体构造也非常清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地方,因此当苏蔓掐着他的下巴,往那处送时,齐修 非但没有反感,还极为配合。 大唇碰小唇,就像是天生存在磁力,男生的唇齿一贴上去,就再也没离开过。 根本不用苏蔓指示,舌头自下而上扫过花唇,轻轻的嘬,试探的舔,细微的凸起四处刮磨, 阵阵奇异的快感卷遍全身,将苏蔓刺激得阵 阵轻颤,两腿下意识地交错,紧紧盘着男生的头。 帘子外那身材高大的新郎显然没想到有人如此大胆,他满眼都是不敢置信,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对在公开场合舔逼的男女。 苏蔓舔舔唇,毫不犹豫地跟男人对视,嘴里溢出浪叫:“好爽!” 这个距离,那人听不见,却绝对看清了,如同被惊醒,那男人突然的转头,将视线转移。 可是正是这个动作,让摆了半天姿势毁了,苏蔓能听到帘子外摄像师的声音:“哎,准新郎怎么回事,就看着刚刚那个方向,你回什么 头!!” 这位准新郎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旁边有个极漂亮的女人在发骚。如果这样说了,不仅现场会被搅乱,他即将新婚的妻子也会知道,他 刚刚盯着别的女人,看着她自慰,还看着别的男人舔逼,久久都移不开眼。 准新郎僵持了几秒钟,还是将头转了回来,他本想控制自己的眼神,可人性本就有窥探的欲望,更不要说这种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忍 了又忍,他还是控制不住又瞟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又僵住了。 原来不知何时,苏蔓居然解开了红纱裙的扣子,整个白花花的胸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饱满丰盈,闪动着莹润的光泽。 她一边享受着年轻男孩吸舔的快感,一边用手揉捏奶子,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她的腰身不时向上顶起,左 右颤动,纤长的手指紧紧插入男生的黑发中,露出发白的指节。 浑身上下,处处弥漫着性感和欲浪,处处表示着多么享受。 而在她双腿间趴着的男生也是反复摇摆着头,身体越来越向前靠,甚至双手抱住娇软的臀瓣,吸得极为卖力。 身下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身体里所有的热流都向下喷出,苏蔓无比的快乐,也知道有人在看她,干脆抓着奶子揉捏,甚至用力拍打了两 下,乳波阵阵,淫靡骚浪。 “啊啊……好舒服……奶子和小逼都好舒服……继续,继续舔……舌头插进去……” 这样的画面,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 透过帘子,苏蔓的眼睛慢慢顺着男人身体的肌肉游走,到了被西装裤包裹的下半身,即便有新娘婚纱的遮掩,还是能看见凸起的一大块。 噢~又硬了一个! -- ®ǒùωéℕωù➌.©ǒℳ 热乎乎的roubang拍打在花x 正在苏蔓直勾勾盯着男人的下体时,“唰”的一下,帘子被人拉上了,一直在角落里睡觉的齐治不知何时醒了,此时正站在那道缝隙前,⒭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睁大了眼看着他们,呼吸也有些急促,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齐修,你搞什么?” 这一句话,原本大力吸舔的齐修僵住了。 他的舌头还插在苏蔓的骚屄里,一旦停下来,那被撑开的甬道便失去了搅动的源头,内壁上麻麻痒痒,让人极为难耐。 苏蔓微微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她插在男生发中的五指齐齐发力,腰臀也摇摆不迭,就像是骑在了厚实的舌头上,让无边的快感传递开,同时回答道:“他在搞我啊~ ~”。 齐治的视线终于落到了苏蔓身上,还是首度认真的打量起她来,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裸露的身体上,而是盯着苏蔓的眼睛。 可也只是几秒,他移开视线,便烦躁的扒扒头发,踹了脚桌子,继续向齐修开口: “妈的,事多,给老子控制好你的情绪,再胡乱激动,老子揍你!” 语毕后,继续走向角落的躺椅,可这次相较于第一次,多了些许匆忙。 齐修缩了缩脖子,抬起头来。 如清水洗过的眼眸中带着明晃晃的情欲,整个嘴唇都是亮晶晶的,连下巴都在滴骚水,如果说齐治是暴怒的狮子,那么齐修此时就像是犯 了戒的孩子,茫然无措。 苏蔓对两个都很喜欢,尤其是从齐治的反应,她能推断出双胞胎之间却是有心灵感应,具体程度是多少就不知道了。 苏蔓的眼睛眨了眨,立刻定下一个目标,要让齐修激动,非常激动!! 要让一个男人激动,尤其是齐修这样的毛头小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唯一遇到的阻碍便是—— “别,算了吧,我哥他也会感觉到……”,齐修诺诺道,虽然下体已经肿胀的难以想象,可还是尽力维持自己的理智。 “噗,那你们总不能一辈子不做爱吧~~一辈子不交女朋友?一辈子不结婚?” 伴随着苏蔓一个又一个的提问,齐修沉默了,眉头稍稍皱了会儿,却还是有些固执的摇摇头。显然在他心中,兄弟情是重过情欲的,如果 做爱的代价是让哥哥难受,那他不会那么做。 “好嘛,不做,那你帮我发泄一下好不好,下面都被你舔得发大水了,你应该要负责吧~~” 眼见男生还有些犹豫,苏蔓更是主动拉着齐修的手帮他放松,不动神色的按压几处穴位,让他变得不那么紧绷。 “你控制一下情绪,只是帮我发泄而已,不会影响到你哥哥的,我们轻轻的,慢慢的,好不好~~” 齐修骨子里是善良的,见苏蔓不停哼着难受,也有些心软,她的水确实很多,那窄穴不停蠕动,应当是很难受吧。 几番犹豫后,齐修还是躺在了镜子上,从后方抱着苏蔓,手臂慢慢插入那被舔的软趴趴的骚穴上,他心中默念,就帮她摸一摸,心跳要再 缓些,深呼吸,再深呼吸…… 时常摆弄摄像机的手是修长又有力的,指节便缓缓探入,试探性的轻拢慢捻,便有细碎的快感升起。 “啊,你真好,你是个好人呢~~都舍不得让蔓蔓难受,也舍不得让你哥哥难受……噢,使劲挖……挖蔓蔓的逼~~” “嘘,小声点,别让我哥听见!” 要的就是让他听见呢~~ 苏蔓嘴上应着好,却还是时不时有轻哼溢出,呻吟的内容大都是“阿修,你那个好硬,都顶到我了~”、“阿修,你身上好多汗水噢,跟 蔓蔓的水一样多呢~”、“唔,好舒服,你身体好热,是不是很想干了?”…… 语调不大不小,刚好够覆盖帘子里这片区域。 如苏蔓所料,她的这些呻吟将另一个人勾得心烦意乱。 十几分钟前,齐治还沉浸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身体传来某种强烈的悸动,浑身血液沸腾,有股力量不受控制地狂涌猛冲,醒来时立刻就发 觉了身体的异常,也听到了空气中暧昧的声音。 那种娇媚的轻哼和潺潺的搅动声,透着十足的性张力,时而高亢,时而低哑,只听声音都能让人硬起来。 在这一小片空间里,还能让他的身体跟着发生反应,是什么人不必再说。齐治心里做了准备,却没想到看到的局面依旧超出想象,那女人 不仅让他弟弟趴在她身下舔逼,还故意勾引外面的男人。 他拉上了帘子,还故意警告了一番,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那女人一句又一句话,像是看透了他的内心。 是啊,他能禁欲,却不能让弟弟也一直跟着禁欲。 尤其是清楚知道弟弟有多情动。 那些极力压抑的欲望,还是透过心灵感应一点点传递过来,让他的所有细胞都跟着叫嚣。 深呼吸三次后,他终究还是站起身。 “哥!”,被一个高大熟悉的挡住了光线,齐修猛然一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不止他的手插 在苏蔓的花穴里,苏蔓的手也向后握着他的肉棒。 五指纤细软嫩,小幅度地前前后后,用温热的掌心摩擦肉柱,无比灵活又无比妥帖,原本压抑的欲望再度翻涌,甚至比之前还要激烈。 眼见对方表情不善的找上门来,苏蔓却是将手一松,任由大鸡巴一个回弹,拍打在花穴上。 “啊~~” “嗯哼……” 两道呻吟同时响起。 热乎乎的肉棒坚硬又硕大,像是一杆戒尺,重重击打在花户口,湿漉漉的阴唇被戳得一个哆嗦,刚喷出的淫水也四溅开。连菊穴都被男生 粗粝硬实的耻毛给扎得痒痒的。 强烈的渴望顺着紧贴的性器蔓延,苏蔓和齐修的情绪绷到了极致。反倒是齐治吐出一口浊气,拿起一旁的相机,打开电脑,居然坐下开始 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摄影棚的规矩,不仅要拍照,还有简修、精修的比例,待会拍摄时间结束,交不上底片,他们可是会被训斥的。 齐治的身形依旧懒散,面上更是标准的“讨厌工作”表情,语气却是淡淡: “出息!忍不住就干她,老子才不会像你那么没定力! -- ®ǒùⓌéℕωù➌.©ǒℳ 在天空之境被肏真爽! 得到了哥哥的首肯,齐修还有些犹豫,苏蔓却已经并拢双腿,扭着小屁股,任由花穴在肉棒上来回磋磨。 肥美粉嫩的唇瓣包裹硬邦邦的棒身,浅浅的沟壑来回游走,立刻便将肉棒沾染的水光油亮,好几次,棱角都戳开了穴口,只要稍稍用力, 就能整根插入进去。 “唔,好爽……插进来吧~~” 凹凸不平的青筋碾压着脆弱的阴唇瓣,龟头上戳下滑,无时无刻不挑战着心跳的极限,苏蔓一点也不想再等,干脆一个翻身将齐修压在镜 子上,单手扶着肉棒,分开娇嫩的唇瓣,挤开柔滑的蜜穴,眼看就要插入其中了。 齐修的心提起来,却见似乎是因为黏腻的淫水太多了,穴口尤其的滑,好几次,都是错过。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心思在这样的磨蹭中开始变了,变得着急又难耐,恨不能立刻帮女人掰开花穴,猛插入内。 齐修忍不住看了懒散工作的哥哥一眼,见对方似乎真的不受影响,便慢慢握住女人的臀,将巨刃抵在总是滑开的穴口,深吸一口气,腰身 一挺,就着湿滑的蜜液,一口气插干进去。 “啊~~~” 年轻又青涩的肉棒主动插进来了。 被充实的感觉非常爽,空虚的甬道被填满,骚痒的软肉被捅开,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淌过四肢。 不用苏蔓刻意吸夹,内壁的褶皱和软肉便主动包裹,四面八方蠕动,狠狠绞着肉棒,如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刺激得齐修几乎当场缴械。 原来做爱,居然是这种感觉? 那极强的抓握力,那湿湿软软又温暖的地方,层层阻力不停将他的肉棒往外推,可翕动的小嘴又时不时吮着龟头往里拽,半是天堂,半是 地狱,密密的快感从尾椎向身体各处发酵,让人理智全无。 齐修何时享受过这种极致的快感,跟用手发泄简直天差地别, “唔,爽吗?啊啊……阿修,摄影师,蔓蔓的骚屄爽吗?” “爽!”Ⓡ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齐修再也无法控制,握着臀瓣从下往上挺身,循着本能将肉根往花穴里插,年轻的身体斗志昂扬,一味的向前冲撞。 “唔,蔓蔓的逼很紧的,怎么插都插不松……嗯啊……感觉到了吗?” 苏蔓仰着头,享受着被肉棒戳弄的快感,眼睛却是看向齐治的,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的视线在齐治身上游走,盯着他看似不耐 烦的表情,盯着他额角渗出的细汗,还有桌下有力的下肢。 齐修完全没有意识到女人在诱导他,肉棒一次次往里,已经到了几乎尽根的程度,每次没入,都会被一片温柔湿滑又暖热的海洋所包围, 上面每一处搏动的经络都被包裹得无比舒畅,让他难以思考,只能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嗯哼,我感觉到了,嗯啊……太会吸了,里面长着好多小嘴,还在不停喷水,我都快被,快被夹断了……蔓蔓,你太极品了,太极品 了!!” 他并没有发现,随着他的动作和语言,不远处,双胞胎哥哥的身体更加紧绷了。 大力的冲撞连绵不绝,肉根一进一出,强劲的力道全都作用在苏蔓身上。松松垮垮的红裙几乎完全掉落,高挺的奶子乳波荡漾,整个身子 都如风雨飘摇,在这纯净的洱海上,浮浮沉沉。 就像她预想的那样,这天空之境,实在是太适合做爱了。 “换个,换个方向……这样,镜子里……嗯啊……镜子里也能看到大鸡巴捅骚屄……” 身为摄影师的齐修立刻明白了苏蔓的意思,他一把抱住苏蔓翻了个身,抬起苏蔓的膝盖,以后侧方的角度将肉棒再度插入。 苏蔓睁着水雾朦胧的眼,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镜子里极度淫靡的场面。 半裸的女体被年轻的男人圈在怀中,大敞着双腿,一根肉粉色的大肉棒正以迅猛的速度与力道捣着穴,交合相连的部位湿哒哒得,每一次 抽插,都有大量的水液被捣出来……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快,所有被顶到的地方都无比的爽。鸡巴真大,插得真快! 苏蔓的眼睛离不开镜面,如此清晰,自己被人干的场面是如此清晰!这样的画面,应该拍下来!! 这样下次,可以发给更多的男人,让他们看看,这骚屄多么漂亮、多么会夹,不论多大的鸡巴,都能被吸缠的紧紧的。 比如,外面那位准新郎。 这样想着,苏蔓越发激动,她抬起头,看向齐治:“嗯哼,另一位摄影师……我要加拍!!就拍我……就拍我被你弟弟猛操的照片!” -- 拍大鸡巴猛插saobi的特写! 正畅快挺身的齐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太过肆意,都忘了现在的场合,帘子外面是摄像厅,随时可能有人会进来,而帘子里面 还有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他不仅能看到自己肏别人的画面,连这其中的快感,也能感受个七七八八。 齐修脸红了,尤其是看到哥哥皱着眉头端起相机过来拍照时,他越发惭愧,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 “唔,模特,你怎么不动了??” 听着苏蔓带着笑意的调侃,齐修后知后觉,现在的场面,自己确实很像是模特,用胯下之物将女人的花穴撑开,大力进出,以便能拍摄出 最为淫靡的照片。 这不止是模特,还是AV模特。 这样的想法,让他体内的血液更加翻涌,尤其是当哥哥走过来以后,男性的虚荣心升起,齐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一抽,扶着苏蔓 的腰身,更加用力的撞击上去。 整根肉棒一股脑的插进去,顶得小腹上隐约可见龟头的轮廓,像是要穿破皮肉。 “啊……好舒服……干我,就这么干我~~” 年轻摄影师的学习能力真的很棒,肉棒在甬道内抽插数十下,疯狂而快速地捣着花心,顶得苏蔓连连上耸,又被他有力的双手拉回,硬邦Ⓡ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邦的穿刺毫不停歇,媚液顺着大鸡巴滑出来,这一切全都显露在齐治的面前。 上了双胞胎弟弟,还让忍得艰难的双胞胎哥哥来拍照,苏蔓深切感觉到自己的淫荡,羞愧之余,快感却更加汹涌,她抬手抓住两个乱晃的 奶子,用力搓揉抚慰,整颗心都沉醉在激烈的交媾中: “啊啊……好爽……你弟弟好会干……要特写,我要看特写……拍,拍大鸡巴插在骚屄里的样子……” 随着苏蔓的要求,齐治越走越近,镜头几乎怼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专业的摄影师,年轻帅气、器大活好的模特,最极致的美景……这应当是色情摄影的极限了吧。 苏蔓对这样的照片极为期待,也对面前拍照的男人极感兴趣,眼中划过丝丝缕缕的恶趣味,干脆猛的一吸小腹,花腔强烈收紧。 褶皱上的媚肉几乎同时蠕动,四面穴壁挤压,夹着肉棒便狠狠的绞,全力的拧,力度强到小腹都随之痉挛起来。 “嗯哼……太,太紧了……我……啊哈……” 第一次做爱的齐修哪里遭得住,别说是他,哪怕来个身经百战的,都受不了苏蔓这一夹。 年轻帅气的男孩整张脸都狰狞起来,圈着苏蔓的手臂浮起道道青筋,再也控制不住的加速起来,每一次都是拼尽全力,窄腰摆动得几乎瞧 不见影,带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 苏蔓也被肏得意识混乱,上面下面都疯狂飙水,身体在冰冷坚硬的镜面上绷紧,等待着弦断的那一瞬间。恍惚间,她发现齐治还在拍,大 量被捣成沫子的淫水喷在了镜头上,甚至喷在了摄男生的手上、头发上、脸上…… “啊……啊……啊啊啊!好棒……受不了了……啊……啊啊……” “给你,射给你……全都给你……” 数千次的冲刺后,身体彻底失去控制,大量的玉液和浓腥的精液同时喷发,两人紧紧抱着,剧烈颤抖不停,同时沉浸在玄妙的高潮中回不 过神。 过了许久,齐修才慢慢清醒过来,对冲上云霄的快意沉迷不已,只觉得心口都跟着软趴趴的,恨不能永远搂着怀里这具极品女体。 嗯?除了畅快,心里似乎还有股别的情绪。 齐修愣住,他的肉棒已经射了,按理说不应该还有这种极为难耐、百爪挠心的感觉,那这是…… 哥哥的感觉? -- 双胞胎兄弟插我的bi,做实验吧! 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肏干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尤其是他们躺在一面镜子上,后面还是水天一色的美景。 这样色情的现场,哪怕是AV都比不上。 如果单单是场面刺激,还不至于让人受不了,偏偏,作为双胞胎,他和齐修之间存在心灵感应,还是非常强烈的那种。 两种情绪相互影响,齐治甚至觉得眼前有些眩晕,那镜子下的倒影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依旧是熟悉的脸,却不再是弟弟那单纯认真的表 情,而是带着几分懒散和不经意。 那倒影,仿佛变成了自己。 就好像隔着一层镜面,弟弟和自己都在肏干这个女人,甚至在比赛,谁肏得更凶。 这样的设想,太要命了,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疯狂。 齐治浑身热汗滚滚,心里的情绪是畅快的、是能感觉到猛插的快感的;可身体却处于不被满足中,胯下之物早就不停叫嚣,急于挣脱束 缚;身心之间,是完全的矛盾。 时间越长,这矛盾就越鲜明,整个人都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 苏蔓很快发现了两人的异常。 齐治直勾勾盯着镜子那边,眼中不再是全然的漫不经心,粗大的喉结来回滚动,落下的汗水不比刚刚做爱的齐修少。 而身后的齐修,则用一种非常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家哥哥,紧接着,刚刚射过的肉棒,居然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将高潮中的花穴再度撑 开。 一切都表示了,两人确实会互相影响。 苏蔓觉得极为有趣,她伸出脚尖,踩上齐治身下的位置,故意用了两分力气,踩得那肉棒更加坚硬。 “都这样了?还不做?” 齐治没说话,反倒是齐修犹豫了片刻,下定决心的解释:“哥哥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苏蔓丝毫不在意,反倒更加多了几分胜负欲。 “那就更要试试了,不然下次,你哥哥和喜欢的女孩子做爱,你怎么办……难不成也要享受这种插进嫂子逼里的快感?” “当然不行!” 齐修脱口而出,眼神还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苏蔓,似乎有些气恼。 其实刚刚一开始看哥哥那么淡定,还能工作,他还以为感应不会太强,完全能忍住,以后他们都可以交女朋友,可现在看看,好像并不 是。Ⓡ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可到底是他们都会这样,还是只有一个人会这样? 是因为初次做爱,才会感觉这么强烈?第二次会不会就平淡了? 具体感应快感有多强,能不能控制,和距离、频率等等有没有关系? 这些问题,齐修心中都没数。不止他没数,连刚刚经历过性爱感应的齐治也不能完全了解。 苏蔓趴在齐治身上:“看吧,我就说你们需要完全了解一下双胞胎对情欲的感应情况,你喜欢的女孩子必然不能拿来做实验,不如,就和 我做吧~~” “既然你坚定自己喜欢那人,只不过是做个实验罢了,怕什么呢~~” “坚持什么呢?刚刚你弟弟和我做爱时,你也有感觉吧~~除了没插入,还有什么区别呢?” 连着三问,苏蔓的每一个字都精准的往人心口戳,一边说话,还一边向齐治的胯下摸去。 只需要几秒钟的犹豫,苏蔓便顺利将齐治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那早就坚硬无比的鸡巴。 “唔,你们的肉棒居然真的长得一样哎!!” 苏蔓满脸好奇,她见识过各种男人的肉棒,长的、粗的、弯的、塔形的、带肉珠的……却从来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 现在面前这根肉棒,跟刚刚插进自己花穴里那根,从尺寸形状到颜色弧度,都一样。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齐修这根沾满了自己的骚水,亮闪闪的。可以说,一个光面,一个磨砂面。就如同镜像复制。 苏蔓立刻明白,这对双胞胎和普通的双胞胎不一样,两人几乎一模一样,说不定在情绪感应方面,也比她猜测的更强。 那如果同时做爱,同时肏她一个人,是不是快感会更加强烈?默契会更好? 苏蔓的眼睛完全亮起来。 “嗯啊……齐修你先抽出去,嗯……让你哥哥插进来,看看你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和他一样有感应~~” -- ®ǒùⓌéℕωù➌.©ǒℳ 为心上人准备的姿势,却用来 齐修心中有一丝不乐意,蔓蔓刚刚还被他插得那么爽,才不过片刻,所有的注意力都仿佛给了哥哥,她握着那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肉棒上 下滑动,还让他给哥哥让位置…… 可他没有任何资格拒绝,甚至从某种意义上,现在心口那道属于哥哥的强烈不满足感,还是自己造成的。 兴奋摇摆的呆毛慢慢蔫了,齐修一寸寸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媚肉再度被青筋反向刮碾,也恋恋不舍的翕张着,挽留大肉棒。 高潮过后的性器更加敏感,一点点小的摩擦都会被无限放大,依旧是快感连连。 齐修努力拖延,可还是无济于事。 “啵”的一声,如红酒瓶被打开,硕大的蘑菇头和紧窄的花穴分道扬镳,混着奶白色浓精的淫水冲刷而下,那极腥烈的味道,让齐修再度 红了眼。 这是他的第一次,很畅快,还想继续。 然而下一秒,便见着女人握着另一根一模一样的肉棒兵临城下,就着还没合拢的花穴口,毫不犹豫的往里面塞。 眼看又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 齐治呢,此刻他能忍耐着不主动挺身,已经花光了身体中绝大部分力气。 他觉得苏蔓就像是个最好的猎人,看中目标后,迅速找到了其中薄弱的环节,以齐修作为突破点,让他们感受到性爱的畅快,再以双胞胎Ⓡ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的感应作为诱饵。 这个女人,她做的每一个表情,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诱惑力,勾得男人们心口发痒。 这是个尤物! 待眼看弟弟将肉棒抽出后,就更加不得了。 齐治心中感受到弟弟的情绪,那种眷恋不舍,那种恨不能再插入的渴望,和自己的难耐相叠加,又呈现出了双倍的效果。 “唔……哥哥,快进来……把肉棒插进弟弟刚插过的逼里……咱们……嗯啊……要开始做实验了~~” “好喜欢你们兄弟哦~~快进来嘛~~” 听着苏蔓故意带着性刺激和诱哄的话语,看着她风情万种又似极度深情的眸子,齐治脑中想着“呸,这女人就是馋他们的身子”,可身体 却极为正直的朝那秘境中钻去,龟头顺从的陷入一片绵软的小孔中,让那股四面裹夹的快意瞬间蹿向头顶。 甚至,连眼睛都拧在她身上,移不开。 这次的插入,和之前的来势汹汹不一样,尤为的慢,两人之间彷佛有种奇异的氛围,穴口被死死绷开,缠着硕大的龟头,挤压着越插越 深。 这样的差异,让齐修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开口:“哥,你控制一下情绪,别忘了你喜欢的是米儿姐……” 齐修的本意是提醒齐治,于哥哥而言,只是一场实验,不要过于沉迷,但他显然是太不了解人性了。 若是这句话在之前说,或许会有所改变,但此时,当这根肉棒已经插入,他再说起哥哥的心上人,简直就是在助兴。 齐治的动作猛然僵住,脑海中闪过喜欢的人,他们虽然还没有表白,却知道彼此的心意,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他是不想自己谈恋爱 的心情影响弟弟,才一直压抑着。 现在,窗户纸还没捅破,他却用胯下之物,捅了别的女人的逼。 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可胯下那东西却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剧烈颤动好几下,变得更硬了,将软软的内壁戳顶得向内凹去。 坚硬的棱角到处乱碾,实在是太过惬意,苏蔓捂住嘴,喘息连连:“啊……怎么办,小哥哥……第一次没有给心上人,而是插了别的女人的 逼……嗯哼,好过分哦~~” 妖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花穴也听话的收缩起来,用紧致得难以想象的力道,缠裹着柱身,诱得人想要坠入深渊。 “哥哥你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太爽哦~~不然我怕……以后,你的心上人,都满足不了你了呢~~” 太懂了! 此时此刻,苏蔓越是喊对方控制,齐治体内的欲望便愈加沸腾,热血乱窜,身上又热又销魂,那道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你真的是太骚了!“ 齐修瞪大眼,看着一直懒散的哥哥像是彻底苏醒了过来,他的话那么直白,还带着喷出的热气,说话的同时,一把将女人的腿扯起来,架 在肩上,逼得粉唇大张,穴口更迎着巨棒,高高撅着。 然后毫不犹豫的,就着上面狼藉的精液,劈开穴壁,重重插入。 “啊……好深……嗯啊……”,大肉棒一气贯穿狭窄的甬道,插捣得又凶又猛,撞的花心一颤。 被浓精润滑过的穴道愈发畅通,这个姿势,下身被抬起,里面的液体出不来,只能任由大肉棒去捣,“噗噗噗”的声音响起,没几下就干 出了白浆。 快意弥漫中,苏蔓发现,两根肉棒虽是一样的大小,但还是带着区别的,齐修更莽撞,显然不知道怎么发力,只凭着一股子冲劲;齐治虽 然也同样生涩,却有策略,好几次都是对准凸起的地方冲击,肏得幽穴内酸软一片,荡起酥麻的电流。 “啊,好会……哥哥不愧是哥哥……嗯啊……是不是背着弟弟做过功课了……“ 齐修也发现了哥哥游刃有余的动作,咽下了本来想要说出口的经验心得,再次体会到,果然单纯的只有他一个人。 齐治无法反驳,他怎么都没想到,本来是为了心上人学习的姿势,是在这样的场合用出来,肏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 还是当着双胞胎弟弟的面! 甚至,这骚屄,才刚被弟弟肏过!!里面还盛满了亲弟弟射出的浓精!!! “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发骚诱惑我弟弟干你,拍色情照片,还自慰,不就是想被我们两个干吗?“ 齐治低吼出声,双眉狠拧,咬紧牙关,身体往上一压,竟是整个人骑在了苏蔓身上。 这个姿势,巨大的力道将苏蔓整个人挤在镜面上,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可怕的肉根尽根插没在肉穴中,那般凶狠狰狞,她却半点退路都没 有,整个身体就像是肉弹一般。 “唔……是,啊哈……蔓蔓骚,看到你们两兄弟……嗯哼……就湿了……我就知道,你们鸡巴一定很大……我不想拍照片,我想拍骚屄,想让大 鸡巴拍骚屄……用力,干死我……嗯啊……“ “欠干!老子今天就日死你这个小母狗!” 齐治被逼得脏话连连,也再不收敛,像骑马一样,身体快速冲刺,大肉棒狂顶乱搅,卵蛋快速拍打在穴口,像是无情的打炮机。 “好……啊啊啊……日死小母狗……干烂,干烂啊啊啊……” 苏蔓被插的浑身剧震,痉挛阵阵,小花穴被拍打的无比酸,又无比爽,咿咿呀呀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哥,你能不能快一点,我也很难受!“ 齐修双目通红,此时已经完全确定了,哥哥跟苏蔓做爱的时候,他也同样会产生感应,也并不会因为他刚高潮过而有所收敛。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知道插入苏蔓的花穴中有多么爽,此时他才越发忍不住。 他此刻紧贴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肉根怼在苏蔓的臀部,好几次都滑动到了两人交合的性器周围,似乎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就会取代那根肉 棒。 齐治也要疯了,他还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和齐修本就是年少气盛的年纪,再加上身体存在互相感应,如果真的这么一直做下去,快感互相影响,这场做爱根本就没有尽头。 可此时,却并非身处什么密闭空间,这里是拍摄大厅,围着他们的,只是一层薄薄的帘子,甚至身后,是洱海的湖面,路过的飞鸟都能看 见他们三人赤裸着身体交叠的淫靡姿态。 甚至呻吟和急喘再大一点点,都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种场合下,暴露风险太高,齐治想到之前那个拍婚纱照的男人,可不就盯着这骚货的逼移不开眼。 必须速战速决,还要他和齐修同时的、彻底的发泄出来才行。 齐治猛地抱住苏蔓一个翻身,期间肉棒猛插好几下,将女人撞得身体紧缩的同时,握住白皙的臀肉掰开,面向自家弟弟。 声音低哑干涸:“这不还有个洞吗?“ -- ®ǒùⓌéℕωù➌.©ǒℳ 被双胞胎兄弟肏上天 苏蔓简直想发出激动的尖叫。 上次和张昱景、刘浩3p的场景历历在目,虽然当时激烈到有些受不了,可也将她的身体再度开发了,如今再回想起那场性爱,满脑子都是Ⓡ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能让人眩晕的斑驳图案,快乐的小电流在体内流蹿。 想再来一次的念头,从遇到这对双胞胎兄弟时就止不住。 可后来发现两人都是处,苏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便她的身体受得了,这两个大男孩的单纯身心肯定受不了,况且,他们应该不懂吧。 然而事实证明,苏蔓还是低估了这两个年轻男生,不止齐治能提出这一点,连懵懂的齐修,都瞬间将视线移到了菊蕊上。 齐修盯着那花瓣,细密的纹缝一圈圈环绕,随着他的眼神轻轻颤抖,同样粉嫩漂亮,甚至上面还有流淌的粘稠液体,花花白白,将其涂染 得无比淫靡诱人,看的人欲火燃烧。 他尝试着探了探手指,慢慢陷入其中,只觉得里面更紧更热,似乎也湿湿的,手指刚一进入,便被包裹起来。 他听到自己的询问中带着浓烈的喘息:“这,这里可,可以吗?” 菊穴中被插入异物,细密的快感在轻微刺痛翻涌的间隙袭来,大脑立即回忆起两处被同时贯穿的感觉,肠壁死死地挤压着手指快速翕动, 没一会儿就分泌出了液体。 这具身体,还真是越来越淫荡。 “啊……可,可以……一起肏蔓蔓,前后一起干……把蔓蔓肏穿~~” 听到这样的呻吟,齐治也更加凶狠,紧窄的腰身快速向上,肉棒劈开层层褶皱,整根没入小穴中,强势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前面的花穴被猛烈插捣,后面的菊蕊也被玩弄,翻涌的情潮和飞溅的液体再度刺激着苏蔓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大张开,准备好迎接巅峰 的快乐。 如此刺激下,没一会儿,菊穴便能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水液横流,小小的口不停噏动,对着齐修发出邀请。 齐修早已忍不住了,将手指抽出来,握着还油光水滑的肉棒抵在洞口,随时准备插入。 根本不需要言语,齐治便主动扶着苏蔓调整了方向,肉棒也变成清清浅浅的戳刺,大掌也将臀瓣掰到最大程度,完全递到了弟弟面前。 当齐修插入时,这对双胞胎兄弟同时叫出了声,甚至表情都是如出一辙。 连苏蔓都能感受到那种双倍的快感,一边被撑到白眼直翻,一边又满足的微微颤抖,发酸发胀发麻,条件反射的收缩着花穴甬道,恨不能 让这两根大肉棒,直接肏到尽头。 “啊哈……蔓蔓,你这里也好紧……好舒服!” 齐修不自觉的出声,齐治虽然没说话,但也是绷紧了身体,身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下。 两人静静等了片刻,等到苏蔓稍稍能适应,便开始挺腰抽插、规律耸动,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们的动作都很流畅。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实在是太好了,不用任何言语,就像是同一个人,完全知道对方的想法,每一次撞击,每一次错开,都是恰到好处。 两处穴一遍又一遍被捣肏冲撞,才不过几百下,就软的像是个肉棒套子,潺潺吐水,瑟缩不止。 尤其是当他们同时怼到一个点时,隔着一层肉膜被疯狂碾压,快感成倍翻涌,苏蔓忍不住浑身哆嗦,体内的毛孔都战栗竖起,爽的难以形 容。 “唔,你们好会……双胞胎,双胞胎的鸡巴好厉害……” 剧烈的快感下,两颗奶子也被激得肿胀凸起,摇摆中,在齐治脸上胡乱的蹭,寻求着挤压的快乐。 齐治忍不住张开薄唇,精准无比的叼住其中一颗,舌头转着圈打滑,又用双唇抿住中心的红果,左右搓动。 “骚货,之前还揉着奶子给外面的男人看,爽不爽?他看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爽翻了?” 酥麻的快意流淌,苏蔓浑身酸软,浪叫声根本止不住: “啊,就是一点点……一点点骚啦……是那个男人要看的,他……嗯哼……他还是新郎呢,怀里抱着新娘,还要看我的奶子……坏男人,都是 坏男人……啊啊……再吸吸,用力,好爽……” 说到“坏男人”这一点,苏蔓故意谴责的看向齐治:“啊,对不起,米儿姐,奶子也被你心上人吸了,屄也被插了……呜呜……你的情哥哥 也好坏哦~~” 说话之时,她还大敞着骚屄和屁眼,前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两根肉粉色的阴茎进进出出,抽带出一连串淫亮汁水,飞的到处都是。 齐治要被逼疯了,这女人的穴太极品,怎么肏都肏不坏,还能一直感觉销魂酣畅。他从来不知道,当他和弟弟同时感到极致的欢愉时,这 份叠加的快感是这么的惊人。 而哪怕再怎么没有经历过性爱,他也知道,能同时承受两根大屌,还如此骚浪紧致的女人,非常罕见。齐治突然意识到,之前她叫喊着 “肏了她,以后心上人满足不了他”,很有可能是真的。 而按照这女人肆意的性子,大概率不会负责。 心口涌起一阵又一阵不爽,可现在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哪怕让他当场死去,他也要先把这骚屄干爽! “骚货,老子不仅要吃你的奶、插你的屄,你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要!” 说着他和齐修交换了一个眼神,暗示弟弟快速交换了位置。 两人前后一个颠倒,对于苏蔓而言,这中间停顿的时间不过几秒,两处地方便又被插满,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干错了位,苏蔓咿咿呀呀的浪 叫着,直接淹没在了潮水般的舒爽中。 这种来回交换,既能保持新鲜感,又像是在比赛,兄弟两人谁也不让,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挺着肉棒,往最深处钉去。 狂操猛顶毫不停歇,如暴风骤雨席卷,大量的快感直冲大脑,几轮交换下来,苏蔓居然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偏偏这两人还非让她猜。 “蔓蔓姐,快猜一猜现在插前面的人是谁?” 苏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前已经迷蒙一片,不过就算看得清也没用,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如果表情刻意伪装,从长相上根本分不出来, 她只能从称呼上判断:“齐修,你是齐修!” “哈,骚货,猜错了!!” 刚刚还温和喊着她蔓蔓姐的人瞬间变了脸,一把抽出插在骚屄里的肉棒,站起身,扶着她的头就肏进了小嘴里。 本就带着怒气,肉棒插入小嘴后,就开始高速的抽插,硬邦邦地向深喉戳去,暴躁不已。 连齐修都被哥哥的情绪影响,不自觉的加速,干得又深又狠,一点都没有之前温和的样子。 苏蔓被顶得喉间和骚屄都发酸,整个身体都战栗不停,有时甚至觉得大脑都快窒息了。 好凶!他们疯起来好凶!! “起来,再猜,要是再猜错,两根鸡巴就插你一个逼,把你日烂!!” 苏蔓被吓到了,这两根鸡巴太大了,如果操一个地方,那是真的会撕裂!她不敢再摸鱼,只能努力睁大眼睛,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越是如此紧绷,快感便越强烈,前后穴里的每一次刮蹭都深深印在脑子里,蘑菇头的形状、棒身青筋的分布,哪怕是一点点突起的差异, 都那么明显。 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居然激的火花闪电迸裂,等苏蔓终于能快速分辨时,地上已经泄了好几摊水。 见她真能分辨两人,齐治的情绪好了不少。 “骚货,腿张开,使劲夹,如果不能同时夹出来……” 不必提醒,苏蔓也懂,这两人的感应太强、存货又足,不同时夹出来,说不定还会再硬。 此刻,她前后两处都被肏的开绽翻卷,殷红的色泽似乎能滴出血来,连嘴巴都酸的合不上,根本就受不了下一轮了。 被两个男生围在中间的苏蔓深吸口气,缩紧小腹的同时,尝试将菊花也缩紧,刚运起力道,便听见两人低吼一声,两双手臂死死抱着她, 用力抽动胯下之物,开始了高速冲刺。 前后同时被爆肏。 年轻帅气的双胞胎兄弟双目通红,俱是野性十足的挺身,耸动的都看不清影子,那力道和速度,再加上前后夹击的姿势,让人连躲避的余 地都没有。 苏蔓要疯了,双手死死掐着齐修的手臂,面上有快意、有痛苦,也有恐慌,扭曲到了极点。 干穿了,肯定被干穿了!! 当两根肉棒连着捅了上百下,齐齐堵在最深处狂射时,苏蔓脑子里已经完全空白一片了。浓腥的精液如子弹喷射,翻腾的快感如山崩地 裂,骚心和菊心都被烫得一片酸软,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痉挛,除了“干穿了”,已经再无任何想法。 脑海中混沌一片,再度浮现光影斑驳的图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安静,只有她还躺在这天空之境,看着澄净的天空,身体的每一处都 不受控制地绽放漂浮,轻飘飘的。 洱海,真漂亮! -- 再遇准新郎(免费) 吃饱喝足后的苏蔓再度上路,临走前齐治的表情很难看,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样子,至于齐修倒是完全相反,拿着手机颠颠跑来加了微 信,小呆毛左摇右摆充满了留恋,想来若不是和摄影室有合同,双胞胎哥哥又面色不虞,他都能直接跟着苏蔓跑了。 苏蔓对这对双胞胎兄弟非常满意,加了微信的同时,又对小男生好是安抚了一番。 “姐姐还有工作,等考察完所有的旅游景点,再回来找你们好不好?“ 齐修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就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大狗狗,神采奕奕。 “渣女!”,一旁的齐治冷哼出声,可不管嘴上再怎么不屑,他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苏蔓对男人的心态非常了解,上车前先朝齐治抛了个媚眼,又摸了摸齐修的头,留下一句:“不准跟别人做实验哦~~还有把你哥哥也看Ⓡ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好~~” 一望无际的洱海边,普通的红色特斯拉小车摇摇摆摆的上路了,清朗的笑声散于风中,唯独留下一对年轻帅气的双胞胎站在原地,两人对 视一眼。 齐治板起脸:“能不能把你心里的高兴收敛一下!” 齐修捂住心口:“哥,分明就不止我一个人的!” 齐治怒目:“放屁!” 苏蔓开着特斯拉继续前行,路上遇到了大量相同款式的车。 洱海环线全程115公里,其中经过双廊、周城、喜洲三个古镇,也途径南诏风情岛、蝴蝶泉、海舌公园等风光秀丽之处,是来大理旅游的重 要一环,时间充裕的人,尤其是情侣,大都不会错过。 而为了最好的领略这条线路,当地开发了多种旅游方式,早些年多见跟团,近些年却更流行自驾。 有车的,开车带着一家人,来一场走走停停的环行;也有年轻人,花上几十块钱租一辆电动车,像是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迎着风,不顾一 切奔赴远方。 当然这两者也有许多弊端,前者是需要有车,这对于许多旅人来说不现实;后者则是因为,环线不算短,沿途路上有大量卡车,光靠电动 车骑行,一天下来,不仅身心俱疲,也不安全。 于是乎,当地非常流行租一辆小型特斯拉,安全又便捷。 途径古镇时,便将车子停在镇外,下车步行。密如蛛丝的石板路,七拐八弯的巷道,古朴而又幽静,还有汩汩的泉水穿行其间。巷道两侧 一幢幢白墙青瓦楼房,有穿着传统服饰的老人们从身边走过,那是岁月最好的记忆。 而在这条环线上,落日也是绝美。傍晚时分,远眺苍山深重幽远,阳光大面积散射到湖上,形成壮观的耶稣光,带着神圣与静谧,那是大 自然壮阔的馈赠。 可惜旅途中总是要遇到各种各样的坎坷,过度沉迷于美景的苏蔓没有计划好停留的时间,迷路了。 她走到了一片未经开发的湖边,沿途都是刚刚铺好的石子,苏蔓绕着绕着,不仅没能出去,还不小心将车子扎破了胎。 没办法,她只能将车停在附近空地,和租车行的人联系后,站在路边,等过路的车辆。 此时天色已晚,夜色侵袭,温度也降了下来。 苏蔓拦了几次,效果不佳,即便有停下来的,她看着对方油头满面又色迷迷的样子,自然也不会上车。 这在旅途中并不少见,许多人试图在路上寻找平和喜乐,寻找人间最美的景色,寻找陌生人的善意……最后却发现,只有解开衣扣、出卖身 体,才能获得些许善意。其实人性是那样的公平,贪婪、欲望从来不会消失,哪怕是最美的景色中,也能窥见低洼崎岖。 就在苏蔓以为自己要夜宿湖边时,一辆房车停下了。 苏蔓看到了驾驶座上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肌肉发达,他是带着善意打开车窗的,却在看见苏蔓时,呆了一下。 哦哟,准新郎吖~ -- ®ǒùⓌéℕωù➌.©ǒℳ 被我鸡巴gan得胡luan叫的嫂子 十分钟后,苏蔓坐上了这辆房车。 原来那准新郎名叫陆行,是一名消防员,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决定和女朋友旅行结婚,三天后就是他们去丽江登记结婚的日子。 “我们白天拍了婚纱照,可漂亮了……” 说话的是个长着杏眼的姑娘,眼眉弯弯,也就是陆行的未婚妻小莹。 苏蔓投其所好:“是吗,我可以看看吗?” 小莹果然更加开心了,拿出婚纱照给苏蔓细细讲解,拿到其中一张时,笑道: “阿行,就是个定不住的,摄影师让他侧转着头,结果他一直左右乱看……气的摄影师说了他几句,结果他还脸红了……哈哈……” 嗬,这个照片不就是当时她自慰时,被男人盯着看的那个场景吗,而所谓的脸红,其实不过是因为,他当时看到自己抓着奶子揉捏,还被 齐修舔着逼。 苏蔓意味深长的抬头,果然瞥见了对方猛然惊慌躲闪的视线。 被抓到了哦,偷窥者! 苏蔓的视线太妖娆又太露骨,哪怕陆行极力镇定,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冒出了青筋。 但对方怎么说也是一名意志坚定的消防员,只不过片刻慌乱后,便又清醒过来,他开始刻意减少和苏蔓的接触,那冷淡的态度,让小莹都Ⓡ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有些侧目,立刻解释自己男朋友比较内向。 苏蔓不觉好笑,也收回了目光,旅途上能遇到的优秀男人太多了,实在没必要纠结其中一个,更何况,她刚经历过双胞胎兄弟的激烈性 爱,身体非常满足。 半个小时后,房车开入了一片营地。 这里就在洱海边上,周围有一大片树林,最中间被七量房车围住,升起了篝火,一群人席地而坐,氛围非常好。 苏蔓很快了解并融入了团队中,这伙人都是出来自驾游的,男女老少都有,当然最多的还是夫妻和情侣,他们从各自的家乡出发,抱着走 遍全国的信念,如一条条溪流,在大理汇聚。 作为资深驴友,这些人对旅游的理解很深刻,苏蔓认真的听着,决定将不少意见写入今后的线路规划中。 最令苏蔓诧异的是,陆行和小莹也并非双人游,还有陆行的弟弟陆峰,原本陆峰的女朋友也要同行,结果临时却有事来不了,原本的两对 情侣出行,硬生生变成了一对情侣一个电灯泡。 陆峰的长相普通些,身材却极好,据说是健身教练,不同于木讷坚毅的陆行,陆峰很善交际,跟队里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好。 这群人通常不会选择住旅店,一来成本高,二来会减少旅途的乐趣,房车里可以住宿,但如果天气和环境允许,他们会像今晚这样,围起 来搭建帐篷,以天地为席被,枕着星光入眠,伴着晨光醒来。 苏蔓的到来改变了陆行三人的住宿,原本是陆行和小莹一间帐篷,陆峰一间帐篷,现在则变成了小莹和苏蔓一间,陆行和陆峰一间。 苏蔓很大方,坚持给了小莹一大笔住宿费,小莹推辞不过,又不想占便宜,便决定带着苏蔓一起环行洱海。 做下这个决定时,苏蔓敏锐的察觉到,几人的情绪很奇怪,陆行不必说,纠结中带着抗拒,这之后跟苏蔓说话的频率就更低了。小莹似乎 松了口气,是真心实意的希望苏蔓留下;而那陆峰,眼底居然也带着喜悦。 当天晚上,苏蔓就找到缘由了。 她有些认床,第一次宿在野外,警惕心也很高,因此身旁人刚一起来,她就发现了。 过了许久,还不见对方回来,出于好奇和担忧,苏蔓便也跟了出去。 凭着直觉走出不到百米,就看见了树下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女方抬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你别这样,我和阿行已经拍了结婚照,我们马上就登记了,我是你的嫂子!” “嫂子?什么嫂子,被我鸡巴干得胡乱叫的嫂子?” 嚯,是小莹和陆峰。 -- ®ǒùⓌéℕωù➌.©ǒℳ 健身教练的roubang插xue课 陆峰一开始并未想过背叛哥哥,他是健身教练,小莹只是他许多会员中的一个,同时更因为准嫂子这层身份,陆峰对小莹更为尊重。 发生变化的开始,应该是那一天。 健身教练这个身份其实是有些暧昧的,能接触到大量的女生,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有肢体接触,陆峰本人长得不算帅,但五官周正,身材 极好,谈吐也温和,从不动手动脚,平时很受女会员喜欢。 其中也有那么一些,向他发出了某种暗示。大多数时候他都会拒绝,但也有那么一两个,撩拨得他非常情动,一来二去,就成了炮友。 这天,某个和陆峰维持了性爱关系的女生来了,此时时间很早,健身房还没什么人,,陆峰带着她刷卡进了小房间,门还没关上,就如同 干柴烈火般烧起来。 “啊,教练,快干我,真是想死你的鸡巴了……我想每天,每天都跟你健身,上肉棒插穴课……啊啊啊……” 那女生娇喘着,双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游走,快速的拉下运动裤,掏出一根粗大的肉棒,熟练的撸动起来。 陆峰也很激动,肌肉一鼓一鼓的,流畅交错的线条在他身体上勾画出一块块可以积蓄精力的区域,最让女人受不了的身材,雄性荷尔蒙的 气息一触即发。 两人看见房间中间摆着瑜伽垫,便想也不想的走上前。 “来,让我看看,上次教你的姿势练的怎么样了……脚抬起来,用后腰的力量支撑……” 陆峰将女生压在瑜伽垫上,嘴上说着运动要点,可手却快速的拉开了某个链子。 原来这女生穿的瑜伽服底下还有链子,只要一拉开,就能触碰到赤裸的阴阜,陆峰一边帮她压着腿,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圆头抵着饱满Ⓡ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的阴阜,一点一点没入。 性器相连,饥渴的两人不等适应,便开始了肏干。 “啊,太爽了,教练……你好会干……我要永远当你的会员,永远被你的鸡巴干……干出最完美的身材,最骚的逼~~” 穿着瑜伽服的女生粉面含情,两只长腿交叠勾住陆峰精键的腰身,腰臀随着插捣摇摆,两股抽动着,热情如火又骚浪至极。陆峰鼓胀的肌 肉上热汗淋漓,蜜色胸肌油光发亮,下巴上落下的汗滴不时落在上面,非常性感。 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做爱,轻车熟路,肉体交缠,男人不断加急撞击,女人也放纵的扭摆契合,飞溅的水花一波又一波,让人 看着就眼热。 陆峰与那女生换了数个姿势,这个小间健身房里,充斥着两人激烈的交合声,那些平日里用来锻炼身体的姿势,现如今全部沾染了淫靡的 色彩。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才发现角落的地方,站着目瞪口呆的小莹,她手里还拿着瑜伽砖,不知道看了多久。 陆峰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房间没人,怎么会有瑜伽垫铺在中间,看来是小莹练到一半,去取瑜伽砖,结果他两进来就猛干,根本没想过这 里会有人。 被嫂嫂围观了自己和别人做爱,而且用的还是嫂嫂的瑜伽垫,现在上面尽是被自己鸡巴干出来的骚水,陆峰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惭愧中,居然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那女学员也是相当大胆,将陆峰鸡巴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边说:“教练,我的课上完了,你现在辅导这位女士上课吧~”,说着边满 足的离去。 只剩下陆峰和小莹四目相对,极为尴尬。 那天过后,这种尴尬一直无法消散,尤其是需要进行私教课辅导的时候,当陆峰压住小莹的腿,两人都会不由自主想到那天的场景,同样 的姿势,那肉棒已经插入了女人的花穴中。 小莹的身体耐不住越发的软,她发现每次做完健身,甚至是只要看到陆峰,大脑里都会冒出他压着女人猛干的样子,下面总是会莫名其妙 的湿了。 她只能日日期待着男朋友能回来,可陆行是一名消防员,时常有训练,小莹期待了一周,却只换来一声“抱歉,这周不能回来了……” 小莹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却非常失落,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极为淫浪的春梦,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不是陆行,而是陆峰,陆峰将她也 压在健身房的器材上,用尽了力气的肏,周围全都是人,他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说“瞧瞧,就是这个骚货,连未婚夫的弟弟都勾引”。 醒来的时候,小莹发现,床单湿了好大一块,记起梦里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感觉,她越发惊慌失措。 因着这个梦的缘故,小莹许久都没去健身房,陆峰心中有些担心,他告诉自己,就当是为了哥哥,去探望一下准嫂子,应当是可以的吧。 这样想着,陆峰来到了小莹家,吃了一顿些许尴尬的晚饭后,没想到赶上下大暴雨,便只能留宿一晚。 陆峰睡在沙发上,四周被馨香的女性气息包裹,心却莫名的安定,他有些羡慕哥哥了,如果是他,有小莹这样的女朋友,一定会舍不得只 忙工作。 夜里,劈里啪啦的雨声敲击着窗户,陆峰久久睡不着,突然听到雨声中夹杂着一丝轻喘,似猫爪抓挠得他小腹欲火腾腾,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 像是有某种直觉,他沿着声音走去,来到了准嫂子的房门口。 娇俏的女人裹在薄薄的毯子里,小手也放在毯子里,在微微的起伏中,她脸上浮出绯红,细汗在额头上密密聚集,轻柔的喘息渐渐急促, 溢出小声的呻吟。 她在自慰。 这个念头,让陆峰瞬间兴奋起来,他不由得将手伸向胯下,一边听着女生的哼哼,一边用力揉捏自己的东西,他也很久没做了,不知道为 什么,自从被小莹发现后,他总是尤其的心虚,哪怕之前的炮友怎么暗示都不为所动,每天都只扮演着健身教练的身份。 热浪扑面,身子也变得滚烫燥热,可相较于激烈的欲望,手指的抚弄根本不够。 不止陆峰觉得不够,连小莹也觉得不够。 床上的女人犹豫了小片刻,还是从床头柜取出一个盒子,含羞带怯的打开。 那是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 -- 教练小叔子与嫂子 “唔,不,我不想的……” “不想?不想,你明知道我在你家,还拿着按摩棒自慰?你就是想勾引我对吧,你那么骚,按摩棒怎么满足的了,当然只有大肉棒才能满 足你!” 不远处男女的低吼呻吟还在继续,苏蔓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开始围观。 “别,你哥哥还在,我们就快结婚了,不能,不能在这样了!” 小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有种十足的矛盾,她努力想推开身上的人,可娇弱的她,哪里是身强力壮的健身教练的对手,也不敢大声喊, 生怕引来更多人。 “你真的忘得掉我吗?我不信……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你用力戳着按摩棒,却因为力度不够,始终到不了……最后是我用大鸡巴肏进去,刚 顶到底,你就高潮了……” “就在你和哥哥的婚床上,你喷的一塌糊涂……最后求着我不要走,猛干你……还记得吗?嗯?” 陆峰的动作稍稍柔软了些,明显是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快乐,他的肉棒一次次插进了准嫂子的花穴里,将那些不满足的软肉一阵碾磨,没羞 耻地尽根没入,干得汁水满溢。 “我,我那天晚上太想要了……我不是故意背叛阿行的……” 女人想将那个晚上归结为意外,但显然,陆峰不会让对方如愿。 “那天之后,你天天躲我,还换了别的健身教练,我只能趁你健身的时候,偷偷跟对方换了班……” “不,别说了……” 小莹的身体抗拒的扭动,试图去捂住陆峰的嘴,似乎他不说,那些事情都会被埋葬起来。 “那天健身房没人,你正做着下犬式,腰线那么漂亮,臀瓣也高高撅在我面前……你冷淡了我那么久,我每天都很难受,每天都在想 你……”Ⓡ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当你的臀瓣朝着我摆动,还发出轻轻的喘息时,那一刻我脑子里的弦突然就断了,我悄悄拿了一把剪刀,握住你的腰,剪开了你的裤 子……你湿了,小莹,你也对那天的场景印象深刻对不对,你也很怀念我对不对?” 女人推拒的动作慢慢弱了下来,似乎真的随着男人的描述回到了那天,她做着训练姿势,教练从身后扶着她的腰,如果有人路过健身间, 看到这幅场景,半点也不会怀疑。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剪开了一道缝,一根粗壮的鸡巴从缝里插入,每一次下腰,都面临猛烈的撞击。 她不敢叫,不止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健身教练,更是因为,这里不少人都知道,自己是他的准嫂子。 被自己未婚夫的弟弟插了,这种事一旦宣传出去,她和陆行之间,就完了。 她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想用言语使得陆峰冷静下来,可身体的欲望哪有那么好控制,尤其是她这具已经很久没得到满足的身体,那天 雨夜的记忆还在脑中,身体还记得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只需要被随便插两下,便软趴趴的毫无抵抗力。 她就像之前那个女学员一样,匍匐在地上,被陆峰的鸡巴干得舒爽的叫,不,也有区别,陆峰在面对她时情绪更激动,有时激烈的让她根 本没办法维持健身的姿势,有时又温柔的不像样。 那天他们在健身房干了一下午,小莹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走路还打摆子。其他的教练还以为是练习后遗症,还叮嘱她回去 后做一下拉伸。 这之后,一切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抓不住秩序,她再也没办法拒绝陆峰,他们就像两个饥渴的野兽,只要对视一眼,就忍不住抱在一 起。 要么是在健身房,要么是在家里……甚至最离谱的一次,是在陆行和陆峰家,小莹作为准媳妇,陆行不在的时候,时常会上门探望老人,那 天陆峰也破天荒的回去了。 就在陆爸陆妈在厨房里做饭时,陆峰将小莹压在家里的沙发上,卖力的干了一发,让她夹着未来小叔子的浓精和婆婆公公吃饭。 这一切都时如此失控,等陆行回来时,满心的愧疚几乎将小莹淹没,于是乎,当陆行说他有了假期,可以旅行结婚时,小莹毫不犹豫地答 应了。 她和陆峰就是一场错误,应当终止。 可她怎么也没想过,陆峰会追来,什么女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小莹是不信的。 “这几天,和哥哥一个帐篷,你们做没有?骚屄被哥哥插了没有?” 陆峰一边吻一边用极大地力气按压这小莹,语气中地妒忌谁都听得出来。 “不,没,没有……” “我不信” 陆峰说着便撕开女人地内裤,打开双腿,厚实的唇舌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来到下面。 “让我闻一闻,逼里有没有哥哥的精水……有没有被哥哥射过……骚货,被舔过没有?每天都不理我,却对哥哥那么温柔,是不是他的屌让 你更满足?” 两人吻着吻着,开始变了味道,唇舌纠缠,搅得水声啧啧,小莹的声音也从抗拒变得妩媚。 男子的粗声喘息与女子暧昧的低哼相互交融,两具年轻的身体越贴越紧,摩擦已经满足不聊了,火热的欲望再度攀升。 “骚货,嘴里说着不想在一起,那今晚为什么出来?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还没在野外干过,一定很爽!“ 再也不忍耐,陆峰抱起小莹,单手扶着她的腿拉高,作为健身教练和常年怜惜瑜伽的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并不难,湿漉漉的蜜洞略微翕张 着,暖热湿润的触感教陆峰越发激狂,提臀挺腰,推着肉根一寸寸插入幽穴。 两人终于激烈的干起来,苏蔓看得津津有味,对其中描述的几个瑜伽play姿势特别喜欢,还有健身房这个场所,公众场合随时可能有人 来,精壮的男人挥洒着汗水,一边健身一边奸人,想想就很刺激。 苏蔓默默记下这些后,开始往回走,这才看了一小会儿,她就已经湿了,再看下去,怕会忍不住上去加入。 没想到她才走了十几米,就撞上了另一位当事人。 陆行看见苏蔓后,只略略点了下头,下颌角绷紧,显然是如临大敌。 苏蔓看看这人,再看看周边的树林,只觉得绿意盎然,想想这人若是再往前走,必然会撞见激烈的场面,心中发了善心,她开口:“躲什 么?白天看得爽吗?” -- 如果我告诉她你gan了我 显然没想到苏蔓会直接提出来,陆行整个人慌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礼貌道歉:“对不起苏小姐,是我没有管住自己……” 他没有给自己找理由,尽管前期是无心看见的,后期又是摄影师要求他注视那个方向,可看了就是看了,甚至能这样道个歉,让他心里的 负罪感稍稍减轻了些。 哎,怪不得未婚妻会出轨啊,这人老实的过分,再加上他消防员的身份,聚少离多之下,就更容易出现情感问题了。不过,苏蔓就是喜欢 这样的男人,一点点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欺身上前,柔软的身躯距离男人健硕的胸膛只有几厘米,呵气如兰的开口:“啧,陆哥为什么躲避我的问题吖,你还没有说,看的爽不 爽?我那里,好看吗?” 黑夜中,耳边能听到不远处年轻男女还在彻夜嬉笑的声音,能听见洱海的水一浪浪流动的声音,还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尤其是 女人一声声询问,像是暗夜里魅惑人的女妖。 “颜色粉吗?”、“水多吗?”、“这几天有没有梦到我?”、“想干我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简直就是往人心上砸。 陆行摒住呼吸,明明是接近1米九的大高个,却被一个娇小的女人逼得节节后退,最后更是后背贴着一棵大树,退无可退了。 “苏小姐,我和未婚妻马上就要结婚了,请你自重” 听着对方急促却坚定的声音,苏蔓越发来了兴致,却并不想告诉他,他的未婚妻,此时正被他的亲弟弟按在不远处的树林里肏弄,干得乱Ⓡ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叫起来。彼此报复出轨的性爱虽然也爽,但到底比不上背德偷情来的跌宕。 苏蔓眨眨眼,忽悠的套路张口就来:“我知道啊,我也没打算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和小慧一见如故,她让我帮她试探一下你的忠贞程度, 看值不值得她托付终生~~” 看男人还有些不相信,更是说了些细节:“真的,她还跟我说,你之前一个月都在训练,你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她怕你有了别人~~” 这种私密,小慧怎么也跟别人说啊。 陆行松了口气,有些脸热,同时也升起一股庆幸,其实苏蔓问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时,他脑海里不自觉冒出了那天看到的场景,那么粉嫩漂 亮的花穴,汁水泛滥起来,更加淫靡诱人,梦中的场景一一浮现,有那么一瞬,他真的产生了一些冲动,想要将眼前人压在身下,如那天的年轻摄 影师那样,舔她、吸她、干她。 幸好他忍住了,不然此时该多尴尬啊,如果小慧知道了,也会对他失望的吧。 苏蔓扬起笑意,月光之下,更显得明媚动人。 “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陆行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居然都汗湿了,还不等他开口,面前的女人又蹙起眉。 “可是,你这么不假辞色让我很没面子哎,我这么没有魅力的吗?” 人性真是奇妙,知道苏蔓是为了考验他,陆行在庆幸之中,还隐隐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和失落,此时只能呐呐道: “对,对不起,你很有魅力,真的!” “那,是你不行?” 苏蔓将怀疑的语气掌握的很好,眼神也瞟向男人的下腹。 陆行有种被女人牵着走的感觉,几次三番提到禁忌的话题,现在还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他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凸起的下腹若隐若现。 男人的表情更是纠结,有一丝被怀疑的不悦,更多的是心虚,脖子变得通红,眼神也不敢直视她。 苏蔓觉得很有趣,以前看到网上有女生让闺蜜去试探男朋友,这可算得上昏招中的昏招。首先,女朋友的闺蜜、闺蜜的男朋友,本就是非 常禁忌刺激的关系,而当双方得到了正主的指示,本是背德的行为,多了正当的理由后,就像是山洪开了口子,谁都压抑不住。 “哇,你好大,小慧应该很幸福吧~~” 这话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陆行的心莫名被勾了下,有种在悬崖边行走,试探边界的刺激感。 如此的暧昧的话题,不应该再说了,陆行深吸一口,刚想转身离开,女人却再次一步上前,将他压在树干上。 “你说,如果我和小慧讲,你没忍住干了我,她会不会信?” -- 消防员猛男的大roubang帮我尿尿 苏蔓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要走,接着便毫不意外的被陆行拉住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乱说!” 情急之下,男人的力道大了些,再加上苏蔓半点没有抵抗,便整个的贴在了男人身上,娇软的身躯,柔软的胸脯,哪怕隔着衣服,都能感 觉到极为诱人的曲线。 因为有些愤怒的缘故,陆行的胸肌一鼓一鼓的,似乎随时可能爆发出无尽的力量来。 苏蔓顺势将一只腿插入男人的双腿之间,膝盖微弯,顶住那一直鼓起的帐篷,顺时针绕圈。 “唔,真的好大,还越来越硬了……你看,你就是想干我,不到五分钟,你肯定会忍不住将我压在树上猛肏~~” 陆行原本要推开苏蔓的手一僵,强行抑制着身下剧烈的快意,粗噶着嗓子:“我不会!” 苏蔓:“你会!” 陆行:“我不会!” ………… 苏蔓:“那我考验你5分钟!” 陆行:“没问题!” 话赶话的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陆行有些后悔,可瞧见苏蔓那副吃定他忍不住的样子,胸中的情绪就翻涌起来,莫名的幼稚Ⓡ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又冲动。 他在心中给自己找借口,看苏蔓这幅表现,她的目的定然不是帮小慧考验自己,或许,或许……这女人就是想和他做爱。 未来的两三天,他们会一起在房车上环形洱海,如果她不死心,是很容易被小慧发现端倪的,那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让这女人知道自己不 想和她做,不想背叛未婚妻,或许,她也能放下那些念头。 想明白后,陆行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涌动的热血,同时想用言语劝一劝她:“你这么漂亮,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就像那个摄影师就 不错……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不合适……” “噗,老古板,我又不要和你结婚~~肏个逼、夹个鸡巴而已,都出来旅游了,不该见一下不一样的风景吗?” 苏蔓一边跟男人聊天,一边却将小手钻进到对方的衣服里,解开裤扣,也不往下拉,而是将手从缝隙里塞进去,出其不意的握住某个巨大 的东西。 胯下之物被人拿捏,引得陆行一阵夹带颤抖的抽气,紧接着心跳如雷,浑身血脉贲张,粗大的肉棒再度膨胀。 他又羞又愧,只能呐呐道:“生理反应”。 苏蔓淫笑一声,简直就像是一个大色魔,指腹游离在棒身上,摩挲搓碾,顶着沟缝处不住来来回回揉捏抚弄。 每一句话都如同妖精一般“ “更何况,你都要结婚了,不享受一下最后的放纵吗?” “那个摄影室肏我的样子你还记得吧,很爽哦!你不想试试吗?” “我什么都不会跟小慧说,三天过后你当你的新郎,我们分道扬镳,就当做梦好了~~” 胯下之物被人这样玩弄,耳边响起的那些话更是勾着心底最深的欲望,身体本能的欲望涌动,直刺激得肉棒又雄壮了一圈。 裤子的束缚,已经让它胀痛不已,热血快要从中炸开。 短短五分钟,居然度秒如年,陆行喘着粗气,从来不知道欲望能让人煎熬至此。 连苏蔓都有些诧异,她手上用了不少功夫,又是搓揉囊袋,又是刮蹭青筋,甚至用指腹抵着马眼划圈挤压,没想到这个古板的健壮男人都 忍了下来,哪怕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也还是坚持着。 到底是消防员啊,身体素质强大,也经受过专业的训练,意志力非比常人。 眼看要将到手的大肉棒放开了,苏蔓非常惋惜。 也正在此时,不远处有说话的声音,两个女生向这边走近,声音有些熟,是他们车队的一员,还认识小慧和陆行。 陆行立刻紧绷起来,在大脑做出反应来,已经一把抱起苏蔓,闪身到了树后。也是太心虚了,实际上只要陆行发出一点声音,两个女生必 然不会再过来,昏暗的夜色下,也认不出苏蔓。 可躲避之后,情况变得不可控了。两个女生越走越近,最后居然到了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 那个位置,距离苏蔓和陆行只有不到3米,只要她们绕过树干,就能看见紧紧抱在一起的男女,甚至,将手电筒晃一晃,还能看到被女人的 手抓着把玩的紫黑色大鸡巴。 这绝对是一出野外偷情的狗男女场面。 陆行显然是没做过什么坏事,整个人紧张的不得了,连带着大肉棒也不停颤动。 下一刻,更让他如遭雷劈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女生在树下观望了一会儿后,一个一个蹲下身,居然开始尿尿了!! 是了,在这野外,大半夜结伴出来,还不就是…… 当那“唰唰唰”的声音响起,陆行整张脸都红的能滴血,大脑完全出于僵硬状态,哪里还注意得到苏蔓在做什么。 而苏蔓呢,听到水液的声音,也开始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胀,里面堵了大量的骚水,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发泄了。 想想自己说要考验男人五分钟,又没说五分钟之后就放过他。 刚刚情急之下,陆行只能分开双腿抱着她,此时,那粗大的鸡巴刚好对着臀瓣,天时地利人和。 苏蔓调整了下角度,又掰开粉唇,对准大鸡巴,轻轻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陆行哥,我也要尿尿~~” 用你的大肉棒帮我吧! 说着,扭身往下坐,花瓣破开之时,水液顺流而下。 -- ®ǒùⓌéℕωù➌.©ǒℳ 插了未婚妻好心收留的女人 真的插入了! 硕大的蘑菇头戳开层层肉壁,在重力作用下,越推越深,将整个花穴都撑开了。 剧烈的快意从身下处蔓延,那肉棒上突起无数青筋,强力刮着滑壁,狠狠碾出一道缝来,所过之处,酥麻酸胀,满足与舒畅一浪浪打来, 快感如烟火炸开。 要不是苏蔓一口咬住了陆行的肩膀,绝对能当场大叫出来。 而也就是同时,男人的身体猛然绷紧,那肉棒被湿滑紧密的花穴一夹,变得越发坚硬挺直,简直硬的如同石头。 陆行虽然一早知道,苏蔓的花穴很漂亮,也从那年轻摄影师癫狂的反应中得知,里面一定很舒服,但他一直以为,多少有刺激的感官加 成,比如当时的环境过于紧张,他可能会产生些幻觉,从而觉得她那里特别粉嫩。 梦中更是会放大当时的感官,两相影响之下,就会觉得她那里尤其极品。 可当胯下之物被包裹着纳入其中时,那种浑身战栗的快感,阵阵酥麻自脊柱窜上攀升,一波波刺激着大脑皮层,这一瞬间,被熟人撞见的 紧张感、听见两个女生尿尿的羞恼感,全都敌不过被她的肉穴夹住后,通天的舒畅。 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受铭心刻骨,陆行额上汗珠滚滚而下,双手用力抓紧苏蔓的两条腿,一时间进退两难。 这才知道,一点都不夸张,甚至他之前的肉眼所见,只看到了外在,他不仅没有高估,还远远低估了,他怀里这个女人是真的极品,能让 男人发狂那种。 夜风吹过树林,响起沙沙的声音,惊醒了差点成为雕塑的两人,这才发现,两个女生早已离开了。 苏蔓紧紧夹着大肉棒,舒服的脚趾蜷缩,她趴在陆行耳边,故意摆了摆臀瓣,笑得不怀好意:“哎呦,完蛋了,真的插进来了~~人家可Ⓡ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怎么跟小慧交代吖~~“ 陆行大脑一个激灵,瞬间想起自己的未婚妻,她应该就在不远处的帐篷里睡觉。 小慧与自己交往多年,哪怕他常常不能回家,工作性质也很危险,小慧依旧理解他,他们已经拍了婚纱照,三天后,就要领证了。 而自己,却在距离她不远处的野外,用本属于她的肉棒,插了别的女人。 这个女人,还是小慧好心收留的。 浓浓的负罪感袭来,陆行自厌自弃到了极点,他扶着苏蔓的手再度收紧,抱着她向上抬。 这大肉棒应该只插入了一半,再往下,有些艰难了,毕竟花穴还没完全被肏软。 发觉男人扶着她的身体向上时,苏蔓满心以为是要开始抽插了,肉棒抽出的时候,也是那么快乐,棱沟扯着细软的媚肉反方向翻出甬道, 带出一股股蜜汁在绷圆泛白的穴口横流,明明窄小的连手指都难以容纳的花穴口,却一寸寸吐出硕大的肉棒。 当狰狞之物全部抽出,上面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水液,巨大的蘑菇头停在花穴口,似乎随时,都能一杆进洞。 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幕,苏蔓舔舔唇,主动求肏:“进去啊……再肏进去……受不了了……快……“ 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妖娆低哑,哪怕是女人听了,都要跟着酥一酥,可这位消防员猛男,却只是愣了片刻,便将肉棒彻底抽离,将她放了 下来。 双脚踩到地面时,苏蔓难得的有点懵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还硬是抽出来的。那种极致的紧夹感,按理说没有人能拒 绝的。 骚屄没被捅过就罢了,刚被大鸡巴捅过,体会到了饱胀的快感,哪里还忍得住,又空虚又骚痒,骚水流的极为畅快,苏蔓还想说什么,就 见陆行板起脸: “苏小姐,刚刚是个意外,对不起!你可以告诉小慧,我会跟她道歉,寻求她原谅的!” 说完后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路后,回头郑重却也客气的提醒她:“夜里野外不安全,还是尽快回帐篷吧!” 看着男人高大挺直的背影,苏蔓无计可施,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轴的家伙。 -- ®ǒùⓌéℕωù➌.©ǒℳ 97 翻车(免费) 次日,洱海环形继续。 房车里载着陆行、陆峰、小慧以及苏蔓,每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陆行负责开车,男人依旧沉稳,偶尔说话时也客气周到,照顾到车内的每一个人。 房车里铺着一个日式榻榻米,桌上摆着不少小零食,车壁的投影里正在播放电影,陆峰、小慧和苏蔓依次坐着。 苏蔓真心里觉得,自己是那个开了上帝视角的人。 她知道陆行表面镇定,可却不敢看她,确实客气又疏离,但越是这样,越就说明了,他心里不平静。 她还知道,此时在她身侧的小慧,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专心看电影,可其实,桌布之下,正在被人玩着逼,玩她的,就是另一侧的陆峰。 苏蔓还得配合他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中间甚至还贴心的帮两人制造了紧张的时刻,比如定睛看着小慧问她怎么脸红,再比如借着电影的 笑点,笑得歪倒在小慧身上,成功在“无意”中将她送进了陆峰怀里。 真的是感天动地啊!要知道,她自己还是个昨天晚上欲求不满的可怜女人啊!! 察觉到情欲一触即发,苏蔓好心的站起身,主动表示有点晕车,要去副驾驶上吹吹风。 等她走到副驾驶,便见陆行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他抿紧了唇角,如临大敌。 苏蔓看得好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行这种过于老实木讷、恪守着自己原则的人,的确是不如陆峰会玩,送上门的女人都能推开,可是 没谁了。 不过若是有一天知道,未婚妻和弟弟搞到了一起,这人怕是会很伤心的吧。 苏蔓似乎对男人的防备一无所觉,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吹风,一边开始看起了照片。 照片是齐修发过来的,都是那天拍摄的,足足有200多张,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艳照级别,甚至有几张,清楚拍到了她是怎么被两根大鸡巴Ⓡ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肏干的。 ———— 陆行看不懂眼前的女人,昨天晚上的事情过后,他以为今天早上会有一场大风暴,或许苏蔓会将所有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小慧,以此报复 昨天晚上自己的抽身离去。 可是没有,不仅没有,苏蔓表现得就像是和他一点都不熟,就想昨天晚上,不过是一场幻觉。 苏蔓越是这样,他便忍不住去关注她,也就清清楚楚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照片。 熟悉的背景,海天一色,沁人心脾,天空之境使得万物空旷,也使得躺在镜面上的女人,美的像一只妖精,精致的面容、淫荡的表情、娇 嫩的雪肤、妖娆的红纱……勾起了他心中的回忆,而最诱人的是,她身下的地方,前后插着两根一模一样的肉粉色阴茎。 粉嫩的花穴和漂亮的菊蕊都被大大撑开,阴茎有一半没入女人的身体,一半在外面,上面青筋浮起,沟棱中缠着光亮的银丝,一看就知 道,多爽。 她那天,居然同时和两个男人做了?如果没记错,那家摄影棚有两位双胞胎摄影师,想来这女人是把人家两兄弟一起上了。 陆行也不知道为什么,若是别的男女做爱,他会觉得女方吃亏,但到了苏蔓这,那可真就是,男人被她上了!就像昨晚的自己,她从上往 下一坐,紧窄的甬道四面挤压,层层环绕…… “喜欢这张照片?” 听到苏蔓带笑的声音,陆行有种被人抓包的窘迫,正在他打算转头时,却见苏蔓选了几张照片,戳戳点点了一番,下一刻,自己的微信响 起来。 她把照片发过来了? 身旁女人低低的声音欢愉又婉转:“照片藏好哦,千万不要被你的小未婚妻发现了~~” 此时刚好等红绿灯,陆行深吸口气,拿过手机想要将照片删掉,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有多大的魔力,她身体极品、性格奔放,没有男人会不 喜欢她。 刚刚那一刻,他就已经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快感,那种插入后整个身体都被死死裹缠,每一秒都是极致快意的感受,哪怕尽力遗忘和克 制,也还是被铭记在了骨子里。 在她面前,自制力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所以,照片还是不要留了。 可微信刚一打开,陆行的表情就有些呆滞了,他的手指上下翻了翻,又带着奇异的眼神看了眼苏蔓。 “怎么?舍不得删?” 苏蔓勾起唇角凑过去,却也在看到男人手机的那一秒,呆了。 她刚刚,挑了好几张照片,群发给了近期上过的大屌男人。 结果居然手滑,建了个群???!!! 现如今,那手机屏幕上显示。 【刘浩:小蔓蔓总算想起我了,嗯?怎么这么多人?】 【张昱景:天空之境,你也在洱海?】 【安旭:蔓蔓,我好想你,我来洱海找你好不好?】 【齐修:咦,这不是我给蔓蔓姐拍的照片吗?】 【陈宋元:照片不错】 【沈文哲:你们都是她这一路勾搭的男人?】 【齐治:养蛊?】 【徐致远:呵!】 苏蔓:………… ?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98苏蔓ai的大jj们! 苏蔓是什么人,大场面见得多了,只愣了小片刻,便在陆行“你居然翻车了”的眼神中,淡定的将群名改成#苏蔓爱的大jj们#,然后发了第 一句话。 【苏蔓:恭喜大家入选哦,不喜欢的,自行退出哦~~】 原本以为这种轻佻的群名和语言,多少会劝退一两个,最好全部悲愤退群,这样刚刚的失误就顺利掩盖了。 没想到在片刻的沉默后,几个男人居然都接受了这个群,哪怕高傲如徐大机长,也只是不再讲话,也并未退群。 苏蔓挑眉,怎么感觉这趟旅行,有种后宫环伺的快感。 她挑着感兴趣的话回复,期间刘浩故意找她调情,她也欣然接受。 【刘浩:小骚货,拍这种照片的时候爽不爽?被两根鸡巴干,有没有想到我和阿景上次一起干你的样子?靠,老子一看到你的照片就硬 了,女朋友还在旁边呢,怎么办,遮都遮不住!】 【苏蔓:很爽呢~~你硬了吗?我不信!】 又过了几分钟,一张图片被发过来,赫然就是刘浩那根东西,粗大的肉根斗志昂扬,似乎随时都能开始战斗。 【刘浩:小骚货,让我看看你湿没有,想看老张的鸡巴吗?我给你偷拍?】 【张昱景:……】 苏蔓被逗乐了,也开始忽悠大家“入群爆照”,群里一时间热火朝天。 安旭正在课堂上,前后都是自己的老师同学,看着群里热火朝天的消息,他心中有几分被抛弃的恐慌感,他不是傻子,上次一别后,再回 想起密室逃脱的某些细节,意识到那几个男生和蔓蔓关系匪浅。 蔓蔓那么好,有人喜欢是必然的,现如今看来,这些人也都很优秀,还很能讨蔓蔓欢心,甚至还都是好兄弟、好师生、双胞胎……都是两两Ⓡ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一组让他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自己不会被忘记吧? 思前想后,他起身躲到厕所,偷偷摸摸拍了一张自己下面的图片,通红着脸发了过去,他这根塔山型肉棒很特别,尤其是底部的粗度异于 常人,蔓蔓很喜欢,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能吸引蔓蔓注意力的方式了。 当羞涩的彝族男孩发出那样一张照片后,群里愣了一下,刚刚最活跃的几个静默了。 【刘浩:P的,肯定是P的!】 ………… ———————— 群里如何热闹就不提了,此刻在这房车上,陆行再度对苏蔓的放浪有了新的认识。 她居然勾引了这么多男人,而且从聊天中分析,有名牌大学生、有飞行员、有大学教授、有摄影师、有彝族小哥……简直就是花式集邮,这 些男人还都很优秀。 苏蔓也确实就像他昨天要求的那样,将他当作了普通司机、偶遇的陌生人,她并没有过分的举动,也没有用昨天那种期待又欢喜的眼神看 他。 可陆行的心中却五味杂陈起来,他想退出这个群,又莫名的舍不得,就像是今天一天,明知道不能看她,但眼神却管不住。 刘浩在群里插科打诨了一阵后,立马对众人的情况有了简单的了解,也快速推导出,此时陪在苏蔓身边的,是一直没说话的陆行。 他窥了窥陆行的朋友圈,眯了眯眼。 【刘浩:哟,这小哥结婚照都拍了,还是主动退群吧!】 这一句话,陆行原本已经放在删除键上的手又缩了回来,男人抿了抿嘴,有种男性之间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大脑中不受控制的想到,不 论这里的男人有多少,上一个插过她花穴的人,是自己。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万分对不起未婚妻,事实上,虽然不过一下插入,他却将那种快感深深刻在了脑海中,一整夜都难以入眠。他甚至无法 坚定,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 陆行心中烦闷,将手机扔到了一旁,不去理会那些男人又说了什么。 如此奇怪的态度,很快引起了群里其他人的注意。 【沈文哲:小哥应该是误入了,我看你家庭和睦,祝你未来幸福!】 【刘浩:说得对,是我刚刚唐突了,小哥莫生气,蔓蔓野的很,一旦陷入,未必是好事!】 【张昱景:既然给了承诺,就当履行,小哥会明白的】 【安旭:虽然不太明白,但我知道婚姻不易!】 ……… 完全不必商量,几人居然配合的非常好,有股子劝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味道,直到—— 【齐治:呵,不会是还没搞定吧@苏蔓】 群里有几秒钟的静默,紧接着—— 【苏蔓:待会就跟你们直播,当着他未婚妻的面,怎么“搞”定他!】 ———— 洱海边,一对长相帅气的双胞胎兄弟拿着手机,原本在认真回复着什么,突然,其中明显阳光单纯的那个狠狠瞪了眼另一个懒散清冷的。 “哥,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 -- 不要和父亲去看泰国成人秀!!!(免费) (和第一部并非同一个女主,此篇父女乱伦,亲父女,短篇) 苏晚有一个忠告献给所有人,不要和父亲去看泰国成人秀!!! 这句话里的三个感叹号,代表着血与泪的教训。如果要再要给这句话加一个后缀,那就是:不要坐第一排。 心头涌起这句话时,她正坐在成人秀的现场,第一排!而她的旁边,是一脸严肃、紧皱着眉头的父亲!! 亲生的,不是继父也不是干爹。 这件事要从10天前说起。 苏晚家境很好,父母是国内知名大学教授,书香门第。她从小就知道父亲苏牧很受欢迎,年少时她就住在大学旁边,每次去找父亲,总能 见到教室里乌泱泱的学生。 等她自己上大学后就知道了,一节选修课有这么多学生,简直就是奇迹。除了课讲得由浅入深、引经据典外,苏晚觉得,父亲那张脸是关 键。 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有学识的男人最为有魅力的时候,当他认真时,狭长的双眸半敛、深邃的眼眸专注,棱角分明的线条下,喉结 性感地凸起。因为常年锻炼,身材也是相当好,压根不像已婚男人,甚至若不是他刻意打扮的成熟稳重,说是二十多岁的学生,也是有人信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备受关注。 苏晚毫不夸张的说,她见过的偷偷给父亲递情书的学生,两只手数不过来,且男女都有。 然而即便自身条件优越,外面诱惑良多,父亲也是苏晚见过最克制的人。他的大脑里像是装了一个闹钟,所有的事情精确到秒,从来不做Ⓡ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多余的事情,更不要说跟别人搞暧昧了。 10天前,暑假到来,苏家人都是教育工作者,苏晚是大一学生,也就表示三人彻底空闲了下来。 苏晚拿着刚到手的奖学金和各种参加比赛的奖金,打算来一次全家游,目的地——泰国。 母亲对此乐见其成,苏牧皱了皱眉后,也答应了。 泰国位于东南亚,泰国旧名暹罗,1949年泰国人用自己民族的名称,把“暹罗”改为“泰”,主要是取其“自由”之意。它所谓的自由有 方方面面的意思,苏晚觉得,其中一定有一环,代表着“性”。 泰国的“性文化”由来已久,这个全民信佛的国度,民众对“性事”的直白和接受程度,却令人咋舌。 以曼谷为例,当苏晚见识到赤裸裸的人妖表演、各式情色酒吧夜店,以及活色生香的红灯区时,简直是叹为观止,也从中感受到了无比的 自由。 当然,那是之后的事,苏家人的第一站是芭提雅,此时的苏晚还没见过大场面,她还单纯的像颗小白菜。 5个小时前,他们刚下飞机,苏母因为水土不服,有些眩晕,喝了药后便在宾馆休息。 确定母亲没有大碍后,苏晚拿着相机跃跃欲试,苏家父母对女儿的性格很了解,见此,苏母便让父女两人先去逛逛,也算是探个路。 原本也没什么,可苏晚和苏牧天生路痴,跟着导航都能走错,原本是要去商场,可走着走着,周边的景色发生了变化。 酒吧、桌球吧、餐馆,人声鼎沸,随着夜幕降临,这座城市开始真的苏醒过来,许多店铺门口站着打扮妖气的亮丽少女招揽客人,脱衣舞 女郎被陈列在玻璃柜内,现场表演脱衣舞秀。 苏牧的眉头已经皱起好几次,可苏晚却越来越兴奋,她拿着相机四处拍照,就差把“惊叹”和“感兴趣”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些只穿着薄薄内裤的男人,肌肉夸张,可以明显看到下体凸起的形状,能让大多数男人自卑。 当苏晚的手被其中一位拉着朝那处摸去时,苏牧怒了。 父亲黑了脸,苏晚哪怕再有兴趣,也不敢继续了,慌乱往出走时,有人跟他们推销演出票,似乎是当地的小剧场,没什么名气,也不怎么 正规。 苏晚听的断断续续也没太明白,隐约知道是在房子里,有表演,便以为是歌舞秀。好不容易出来旅游,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好说歹说才哄 着自家老爸停下步子,跟她进了看表演的地方。 他们进场的时间太晚了,演出即将开始,房间里的座位都满了,只有最前方还空着。 两人赶紧落座,相较于苏晚松松垮垮的姿势,苏牧则坐得笔挺,若是再给他一本书,说是开科研会都不为过。 苏晚此时才发现,四周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都带着隐隐的兴奋,见他们坐在第一排,不远处还有小姑娘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10分钟后,看着面前赤裸着下体,非要让她用手抓着肉物打鼓的泰国男人,苏晚总算明白,那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不要和父亲去看泰 这居然是一场成人秀!! 所谓成人秀顾名思义,是实实在在的18禁,在泰国成人秀里,裸露私密处是最基本的,大尺度更是比比皆是,连活春宫都有,与其对比, 什么AV、直播都成了小儿科。 而她苏晚,一个连打码AV都不敢看的菜鸡,现在直接奔赴了成人秀现场,还是第一排。 在泰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坐在前排,尤其是第一排,基本就是互动的人选了,言语调侃都是轻的,抚摸和求抚摸,层出不穷。 而偏偏,苏晚今天进的这家不算特别正规的秀场,还不允许离开!! 大门已经上了锁,甚至第一排的护栏也被锁上了,她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向前一步走上舞台,要么安静如鸡的缩在座位里。 如果今天她是和好朋友来,说不得会通红着脸,再互相的起哄中度过一个新奇的夜晚,看一看摸一摸不在话下;如果今天她是一个人来, 也可以捂着脸在指缝中偷看,暗自领略泰国的独特风俗;可是今日,她偏偏是和自己的父亲一起来的…… 苏晚已经不敢侧头看苏牧的表情了。 台上每多一个项目,周遭的空气便更冷一些。 当苏晚呆滞着看完数十项绝活后,整个人已经瑟瑟发抖。 这些绝活包括:女人用下面放飞镖、打气球、写字、藏各种东西,甚至,还用那里吸烟;而男人也是有绝活的,可以用下面提重物、打台 球、弹钢琴、提哑铃…… 只有众人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甚至让人怀疑这些演员的身体到底是不是真的,当真是如钢铁一般啊!! 其中最离谱的项目,是往菊花里塞乒乓球,然后对准观众席弹射……一个个小球朝着众人打过来,天知道,苏晚用尽了全身的体育细胞,才Ⓡ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躲了过去,连一直正襟危坐的苏牧,都罕见的狼狈了些。 这个项目过后,气氛更加窒息了。苏晚清清嗓子,试图挽尊:“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不能用有色眼镜看待异国文化……”,后半 句结束在父亲淡淡的回瞥中。 丫的,更冷了。 也不知是不是那句话起了作用,苏牧虽然极冷淡,却并未做出任何干涉之举,即便是当赤裸着下体的小哥哥走到苏晚面前,欲握着她的手 去打鼓时,也只是咬着牙道:“苏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晚的手已经被压在了某个巨物上。 苏晚:我不是故意的!!我还在专心听老爸你在说什么呢?!! 那东西极粗极热,苏晚的手被压在上面,大脑瞬间就空了一下,心跳涌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如同被定身术定住了。 紧接着,那小哥哥便拽着她的手挺腰打鼓,用那根东西去甩击鼓面。 砰砰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将一面鼓打得震天响,引得整个剧场发出震天的欢呼。这表演持续了好几分钟,等到结束时,他还朝着苏 晚抛了个自傲的媚眼。 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下一刻,让苏晚想要当场晕倒的一幕出现了。 许是父亲的气势太强,那敲鼓小哥哥走前,特意转头瞪了下苏牧,留下一句:“别因为自卑,就阻止女朋友领略更广阔的天地,感受真正 的男人!!” 苏晚:我,跪了。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不要和父亲去看泰国成人秀3: 哪怕不回头,苏晚都能听到,从身侧传来的、牙齿紧咬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她想解释,可张张嘴却越发觉得不知道从何解释,比起被误会为男女朋友,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是父女,是一起来看成人秀的父女,似乎 更尴尬吧。 而且又因为不是真正的情侣,苏晚也不能大声嚷嚷,说“男朋友”不自卑,“男朋友”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于是乎,她在犹豫了几秒后,选择了沉默。 这落在那小哥眼里,无疑就是默认,看向苏牧的鄙夷眼神就更浓烈了。随后他走向主持人,冲着这边指了指,似乎在商量什么,苏晚心中 默默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两股战战中,她一把抓起苏牧,想逃跑。 翻栏杆就翻栏杆吧,丢脸就丢脸吧,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苏牧被苏晚猝然抓住,由于太过突然,直接被拽的起了身,甚至差点扑倒在前方的台子上,当众摔个大马扑。 他侧头,眼神危险,几乎是明晃晃映着:苏晚,你最好有解释的理由! 苏晚抖了抖,双腿发软又跌回到了椅子上,为了保命,她小声道:“爸,我们走”,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台上的主持人说:“这位先生很迫不及待呢,我才刚说了邀请参与者,他就主动站了起来,来,让我们给他些鼓励的 掌声!!” 全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唯一站起的苏牧身上,瞧见是这样一个形象气质都非常极品的男人时,掌声能将房顶都震塌。 苏晚:……Ⓡ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很!好!!” 这两个字是从苏牧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苏晚毫不怀疑,自家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父亲大人,此刻想杀人,尤其是她。 现场的起哄声愈演愈烈,甚至有妖娆的大奶女人走到苏牧身边,姿势诱惑的勾引他上台。 “唔,这位帅哥,上来和我做些小游戏好不好~~” 苏牧不为所动,却突然听见主持人和小哥不再用英文,而是用泰语沟通,距离远对方口音又重,哪怕苏牧精通泰语,也只能隐隐约约听见 几个词,那是——“中国人”、“自卑”…… 身为老师,他很在乎契约精神,既然站起来了,就必须履行,不过是上台而已,想来这些人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他回过头又深深看了眼苏晚,然后侧身避过了想对他动手动脚的大奶女人,抬步,走上了舞台。 苏牧这几步,走的相当有气度。 不急不徐,如清风自来,颜值高就算了,周身环绕着强大的气场,内敛且自信,周遭的喧哗声都渐渐弱了下来。 若不是场合不对,苏晚都想给爸爸跪下来,瞧瞧,这就是自家父亲大人的气势,什么场合都不可能堕其风骨,哪怕现在告诉她,这是诺贝 尔的领奖现场,她也是信的。 苏晚心绪稍定,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慌乱了。 哪怕下一刻,充满泰国风情的音乐响起,一堆身材劲爆的泰国大奶女人围着苏牧跳脱衣舞,苏晚也丝毫不慌。 脱衣舞?小场面,自家老爸的定力,根本无需担心。 就像苏晚想的那样,面前七八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随着音乐扭动。 各种各样的舞姿,妖娆妩媚的、娇俏可爱的、中性帅气的……细腰左摇右摆,风情无限。她们一边跳一边脱衣服,指尖所过之物,吸引着所 有人的目光。唯一奇怪的是,这些舞娘都很高,其中最高的那个,应该有一米九了,看着她胸前的两大坨,苏晚感觉像是两颗足球。 周遭的呼喊声到了制高点,苏晚看着“足球”移不开视线,一边想着怎么会这么大,一边想着抚摸起来该是有多软啊!! 她突然间就理解了现场面红耳赤的男性们,这换做是她,也忍不住啊! 血液沸腾,单纯的苏晚不知道,她现在的感受,有个词能很好的表达,那就是“幻肢硬了”! 若说这房间里还有什么地方是保持着冷静的,那就只有台上最中心、被舞娘能团团围住的地方了。 苏牧是坐在椅子上的,他只要抬手,就能随意抚摸到身边的女人,其他人求而不得,他却触手可及。 然而即便处在全场最羡慕的位置,他也始终维持着冷淡的样子,每当那些女人想靠近他时,便蹙着眉看过去。苏牧当了多年教授,面对过 最调皮的学生,也面对过狂蜂浪蝶的爱慕者,那眼神,幽深又严肃,带着十足的警告,能令人立在当场,后背发凉。 于是乎,在这个舞台上从未出现的一幕出现了,舞女们宁愿扭到台边勾引底下的人,也不敢对苏牧下手。 主持人微微皱眉,现场气氛是否火热会直接决定他的薪酬,参与者不参与,下一步就玩不起来。 想到这里,他朝着几位舞女做了个手势。 苏晚还在想着要不要趁老爹自顾不暇,偷偷捏一把舞女们的大奶,就见苏牧身边的几个舞女齐齐动了,其中一个将脱下的衣服一把兜在苏 牧脸上,其他几位上前抱住苏牧的手臂,最后那个一米九的舞娘走上前,双脚一抬,跨在苏牧身上。 主持人颤抖着声音高喊:“请欣赏下一幕——让人窒息的奶球!”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4 亚洲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di 整个场子都火热沸腾起来,每个人都将视线集中在台子中心,开始哀叹,为什么上去的不是自己,瞧瞧那大奶女人,妖娆性感,蜜桃臀人 鱼线,配合超大的奶子,身体的线条高挑漂亮,别说是男人,女人都会感到喉咙干渴。 此时她一边扭动,一边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下腹,盖着一条薄薄的纱裙,蜜色的肌肤更让人产生征服欲。 她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腿上,身体不停的摇摆,更是手捧着大奶子,四处游走,伺候男人身体的每一处。 现场气氛如此火热,只有苏晚,吓得想要当场逃跑。 她如果早知道,上去的人会被这样对待,拼出一条老命也要守住老爸的贞操啊! 此时此刻,她看不见苏牧的表情,却极为笃定,一定不是其他人说的销魂快乐,没瞧见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迸出了青筋,手更是死死握 紧,如果不是七八个舞女将他压住,当场就能将在他身上扭动的女人给踹飞。 苏晚的第一反应是死了死了,自己回家一定会被灭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见那大奶女人,隔着衣服,将大奶放在苏牧的脸上,疯 狂的拍打,一副要把苏牧给憋死的样子。 场内所有人都欢呼大叫,还有人拿出秒表计时,看苏牧能坚持多久。 死定了,直接投胎吧。 苏晚闭上眼,默念“醒过来醒过来”,这样的噩梦太可怕了。 那奶子足足在苏牧的脸上拍打了好几分钟,等结束时,苏牧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有些青红之色。 舞娘舔舔唇,心动不已,眼前的男人长得帅气质好也就罢了,定力也是一顶一的好,普通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早已经缴枪投降了,可这人Ⓡ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身上却只有愤怒,他除了在一开始怒吼过一声“滚开”外,便不发一言,浑身散发着让人害怕的黑气。 好几次,都让人不敢靠近。 扭动之中,舞娘还发现,哪怕这人的胯下之物一直处于贤者姿态,也相当的大。 若是完全硬起来,应当很可怕吧,亚洲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屌!! 舞娘没有按照平时的流程放苏晚离开,而是抬手解起了苏牧的衬衣扣子,将现场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等苏晚终于接受了绝望的现实、努力睁开眼面对时,才发现自家老爸的衬衣已经被完全解开了,全场人都流着口水,垂涎不已。 哪怕是苏晚,都忍不住心口一跳。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衣衫敞开,露出宽肩窄腰和白皙的胸膛,紧实的肌肉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性感无比。八块腹肌排列整齐,人鱼线向 下,延伸进茂密的丛林。 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还都是让人流口水的肌肉。 “脱,脱,脱,继续脱!!” 全场大吼着,那么浓密的毛发,性能力也很强吧,此刻,所有人都想看看西装裤下的那部分,是否也如这具身体一般完美。 那舞娘将手放在裤子纽扣上,却看向苏晚。 主持人对这个场面很熟悉,大声道:“哎呀,脱不脱要问人家女朋友的~~” 苏晚早已将顾不得澄清女朋友的事情,如果让老爹在这里被脱光了,她就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她拼命摇头,脑袋都像是要掉了。 周围人可惜的叹气,这么极品的男人,却看不到最后一层,实在是遗憾。 正在此时,却见那舞娘朝着苏晚抬了抬下巴,嘴角泛起一抹挑衅,随后手腕用力,一把将西装裤扯了下来。 苏晚从那舞娘看过来时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快速奔向舞台,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就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在场众人都直勾勾盯着这一幕,眼睛都不敢转,西装裤的纽扣被扯开了,拉链被拉下来了,能看到深蓝色的内裤,紧接着连内裤都被一把 拽下来。 大量的黑色耻毛被敞开,眼看就到了最底部,只待下一秒,就会有一只野兽弹跳而出。 几乎就在最后的0.01秒,舞娘被一个娇小的身影踹开,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捂了上去。 与此同时,因为被突然的力道撞击,苏牧头上裹着的衣服也掉了。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5 爸爸的roubang在 那一秒,世间万物都似乎静止了。 苏晚甚至不能分辨,究竟是跟自家老爸的对视更要命,还是自己掌心下感受到的灼热更要命,长条柱状的肉物,即便是半软,她的两只手 都有些没法遮住。 苏牧似乎也没预料到现在的情况,他面色青黑,喉间准备好的“松开”二字说不出口,理由很简单,如果此时苏晚的手松开,他将在100多 人的注视下,暴露私密部位。 可以说,苏晚的手,已经是他最后的遮羞布了。 现场的其他人只当是一对情侣在秀恩爱,全都起哄起来,有人在吼:“好小气,这么帅的男朋友给大家看一下嘛~~”。 这里有上百双眼睛,不同人种,不同来处,是一个热闹喧嚣的公共场合,可自己却半裸着身体,不仅被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女围着、禁锢 着,还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用手捂住了下体。 女儿眼中带着惊慌失措,她呆滞的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脸近在咫尺,带着些许奶香的气味冲击着鼻端,因为过于害怕,身体微微发抖,连 带着手掌也在颤抖。 就像是在揉捏。 亲生女儿当众揉捏自己的下体! 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要素都能让人疯,更何况是同时出现。 苏牧从来都是最淡定的,他能从复杂的事物中找到关键的线索,解决一切难题,他一直都是最儒雅的老师、最温和的丈夫、最尽责的父 亲……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如果遇到现在的情况要怎么办。 他也从来未曾设想过这样的场面,似乎从来到泰国开始,一切就都开始失控。 从来都被篱笆紧紧围住的心脏破开了一角,体内好像有什么让人恐惧的东西在翻涌,促使身体更加灼热,紧接着,被那娇嫩小手捂住的地Ⓡ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方居然开始一点点肿胀。 他硬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在女儿的掌心下! 苏晚是第一个察觉到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心已经不会跳了,听说只有当一个人接收到的恐吓足够多时,才会出现这种玄妙的境地,整 个人就像是个魂游天外的看客,大脑却事无巨细的接受着眼前的一切。 掌心下的东西炽热如烙铁,热烘烘的向上弹跳,突起的青筋硌着她的手,甚至,她还能透过指缝,看到狰狞凶恶的蘑菇头。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看这个肿胀势头,居然比刚刚那个敲鼓的大屌还要粗壮。 这是,这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的肉棒在她手里勃起了! 苏晚的眼睛不自觉略过苏牧,发现他常年戴着的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露出一双狭长的眸子,竟和以往沉稳的气质完全不同,多 了几分说不上来的野性。 被那眸光一扫,苏晚整个人像是被刺了一下,早已停工的大脑,只剩下上台时的唯一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爸爸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遛 鸟!! 可这么粗大的肉棒,照这个速度肿胀起来,别说她的两只手,哪怕她将整张脸堵上去,都遮不住。 不知怎的,在想到整张脸堵上去时,大脑居然主动浮现了那场面,她趴在爸爸胯下,肿胀的肉棒直直戳着她,青筋盘扎、威风凛凛,犹如 狼牙棒。 苏晚喉头一滞,快速甩掉那淫靡的画面,再次上前一步,分开双腿,主动跨坐在苏牧的身上。 成人秀的现场,兴致勃勃的众人看着台上的画面,帅气成熟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衣衫凌乱,手脚被钳制着,穿着短裙的女人双腿分开跨坐 在男人身上,完全遮住了下面的风光,只能看见一双白皙的美腿。 那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似乎努力垫起想离开,可又好像没什么力气。 最高光的地方在于,短裙的正上方,有一个鼓包。 来这里的都是老司机了,当然不会问裙子里怎么有棍子,又或者小裙裙怎么变形了,大家在心中暗自模拟了一下。天,真是一根超大的肉 棒啊!!! 而此刻,苏晚更是进退两难,爸爸的大肉棒,隔着内裤,都将她的花穴烫得受不了! -- 【第二站】6她被爸爸的roubang弄湿了! 主持人开口之前,苏晚就已经要疯了,耳边听着、看着秀场内淫靡的场面,而身下的部位,一次次被火热坚硬的棍子摩擦,那种电流越来 越强,热流也越来越多,苏晚毫不怀疑,爸爸的裤子一定被她打湿了。 谁能流那么多汗水啊,还那么湿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苏晚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汗水,而是骚水。 就像隔壁那个在椅子上被男人大力肏干的女孩,下体一次次飞溅出来的水沫子,自己底下,也在流淌着这样的水液,还非常多。 主持人说这是被肏爽了的体现,这是发骚发浪的体现,也就是说,她被爸爸的肉棒给磨得发骚了!! 苏晚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可哪有那么容易,下半身越来越软,腰也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几乎挂在苏牧身上,随着椅子的摇摆,在健硕有 力的怀抱里东倒西歪。 本以为这已经很受不了了,可当主持人看过来,当全场的灯光和视线全都集中过来,苏晚才知道,什么是要命。 现场那么多视线,都在盯着她和爸爸,随着主持人的讲解,每一个人都知道,爸爸的肉棒在摩擦她的花穴,他们都知道她湿了,地上都是 滴落的骚水,也都知道她是第一次。 每一个表情都被解读,连苏晚也是刚刚意识到,原来这代表着,她很爽! 这样的公开淫情,让身体全然处于极度紧张中,这一刻,苏晚觉得自己和隔壁赤身裸体的人没什么区别。 可不管她怎么摇头,也知道,主持人说得是对的,酥麻、奇妙、舒服,却也又空又痒。 内裤悄悄拨开,会更爽? 是真的吗?会有多爽呢?没有内裤的阻隔,是不是会更烫?那些狰狞的青筋会全部刮在花瓣上,应该很硬很凶吧…… 脑海中升起一股股期待,致使苏晚有些蠢蠢欲动。 但凡今日在这里的是别的男人,哪怕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苏晚都一定会拨开内裤,体验一下被肉棒贴住,毫无间隔摩擦的感觉。可,Ⓡ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苏牧是她的爸爸。 隔着内裤,还能说是被逼的,如果没了内裤,那和父女相奸还有什么区别,说不定戳磨的太凶,爸爸的龟头还会陷进花穴里,那就是真正 的乱伦了。 不行,不能那么做。 苏晚在心底不停的警告自己,可却是警告,身体就越湿,那骚痒感就越明显,像是有蚂蚁在其中密密啃噬。 父女,父女……大脑被这两个字占据,越是禁忌便越是敏感,越是不应该就越是想要。 在主持人第三次引诱,全场的人都在起哄让她感受大肉棒真实的触感时,苏晚莫名抬头看了眼苏牧。 那人的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满是痛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俊秀帅气的面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狰狞,像是经历酷刑。 是了,椅子摇摆中,苏牧要控制平衡,还要保护自己,更不要说被刺激了一晚上的胯下之物,自己每次夹住双腿,都能看到胸膛剧烈的起 伏…… 可即便如此难挨,他还是朝自己摇摇头。 从小到大,苏晚都是那么听苏牧的话,苏牧永远不会有错,苏牧永远理智永远沉稳……这一刻,本来也应当听他的,可莫名的叛逆萦绕在心 头。 大概是迟来的青春期,又或许是作为乖巧的女儿,想彻底打破一次爸爸永远淡定的外表。 作为苏晚,她也想知道,这个被自己崇拜着的人生领路人,也会有找不到方向的疯狂时刻吗? 苏晚没法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她就像是中了某种迷药一般,纤手探入裙下,一把拨开了早就湿透的内裤。 娇嫩的花穴,从未被人插过的花瓣,毫无阻隔的夹住了爸爸的超大肉棒。 那滋味,真的不一样!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7与爸爸的roubang 表面看上去只是一个如超模般身材高挑、曲线诱人的舞女,可谁都没想到,掏出来居然比世上多数男人都要大。 苏晚目瞪口呆,这才想起来,泰国另一件极为出名的,便是人妖!! 几乎是立刻的,她将视线转向苏牧,也就是说,刚刚在他身上扭动,用奶子诱惑他,还成功挑起他性欲,让如高岭之花的苏牧承认喜欢 的,居然是个男人!! 这这这…… 饶是苏晚向来能言善辩,会找各种借口,此时也已经哑口无言。 至于苏牧的表情,更是从未有过的五颜六色,诧异、悲愤、后悔……苏晚觉得此时如果给他一把刀,他能将面前人砍了,再自尽当场。 苏晚憋了半天,只能找到一句:“那啥,欲……欲望不分性别”,苏牧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秀场内也掀起轩然大波,有不少直男捂脸大哭,当然也有些兴致勃勃叫喊的。尤其特别的是,不少女生之前还生气男朋友被舞女勾得眼睛 都不眨,现如今,却都颠倒了起来。 换成了女生直勾勾的看着大屌,男生们气急败坏的咒骂。 原本的“不就是看一下胸吗?谁让你没有那么好的身材!”,现如今都换成了“你还不如人妖一半粗壮,你能看胸,我为什么不能看 屌?”。 现场另一半人的热情也被调动起来,气氛越发的热闹。 主持人瞧了瞧这气氛,立马开始了下一波。 围在苏牧身边的其他舞女收到暗示,一齐松开了手脚四散开来,现场的灯光突然变得暗了些。 被松开紧箍的苏牧第一反应是整理自己的衣服,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将扣子一颗颗系上,等确定自己没有表面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后,才看向Ⓡ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苏晚。声音依旧如山泉般动听,却多了几分嘶哑: “我现在……只能先抱着你下去!” 苏晚立刻明白了,爸爸那根肉棒大的可怕,现在又这么硬,根本不可能塞回裤子里,又没有能遮盖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抱着她走下 去,借她的短裙作为遮挡。 苏晚点点头表示理解,可还不等苏牧起来,四周突然又多了好几把椅子,每一把椅子上,都坐着一对男女,和她们不一样,那些人都是全 身赤裸。 然后紧接着,每一个椅子底部的舞台都开始上升,有的升到一米高,有的升到八九米高,至于苏晚和苏牧,也被升到了约莫五米的高空。 他们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只要站起身,往外走一步,就能摔下去。 近乎两层楼的高度,有些恐高的苏晚立刻不敢动了,双手紧紧抱着苏牧的脖子,无比慌乱。 “爸,他们要搞什么啊?” 此时他们周围已经没有舞女,即便小声叫出声,也没有什么关系。 看苏晚如此惊慌,连声音都发抖了,苏牧只好将双手虚虚环在女儿腰侧,给出保证:“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别慌!” 苏晚的心终于稍稍安稳了些,可眼睛还是不敢向下看,哪怕有工作人员往地面铺了气垫,她还是害怕。 可很快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苏晚的认知。 秀场里响起了舒缓的舞曲,从第一个音符开始,他们身下的椅子,突然间上下摇摆起来! 苏晚立刻感觉到了失重,身体随着颠簸差点掉下去,还好腰间的大手一个用力,将她抱了回去,那双手温热有力,按在她的腰上,极有安全感。 苏晚还来不及庆幸,就发现,随着椅子的摇摆,苏牧那根大肉棒,在她的腿间上下摩擦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带来密密麻麻的电流。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炽热的温度在摩擦中更是带着火花闪电,棱角和青筋到处勾磨,小腹的热流滚滚而下,如山洪泛滥,怎么夹都夹不住。 “啊……啊啊啊……” 苏晚不自觉地叫出声,等她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时,才发现,现场的情况,比她预想的还要激烈十倍百倍。 每一个升在空中的椅子都在摇摆。 而上面的男女,有的像耍杂技一样,用高超的姿势稳在空中,颠簸中互相揉捏身体,又吸又舔! 有的以最朴实的姿势抱着,可下体早就合二为一,随着一次次摇摆,直接上演活春宫!! 音乐也在发生变化,从舒缓到激烈,连椅子摇摆的频率都在不断加快。 现场的气氛已经不能用火热来形容,简直就是屋顶都被热浪掀翻了。 激烈的交媾场面近在眼前,舔逼、吃屌、捏奶、插穴……每一种都有,最色情的性欲场面直击每个人的灵魂,观看节目的许多男女甚至忍不 住互相抚摸起来。 而主持人呢,则担负着现场解说的资格,他说到哪一对,现场的灯光就会打到哪。 “瞧瞧3号椅子,啧,这是我们经常用的六九姿势,只不过这两位拥有舞蹈功底,能在凌空摇摆的椅子上维持这个姿势……喔,这个女生吃 鸡巴的技巧可真好,每次都能含着深喉,男生舔逼的技巧也不差,舌尖转动的频率很高,插进去了,哎呀,我都能听见水花搅动的声音……” “5号椅子更奔放啊,是现场第一对肏起来的,我们来瞧瞧,这是个抱坐后入的姿势,麻烦男生能不能把女生的腿拉开,让我们看看鸡巴是 怎么进去的……哦,打开了,这鸡巴还挺长,怪不得能在高速颠簸中也不会滑出,女生的表情很爽啊,再插恨一点,快一点……” ………… 主持人一个一个的分析,终于,现场的灯光打在了苏晚和苏牧的身上。 “哎呀,这是刚刚上来当体验者的那对情侣,我记得这可是超级极品的男人,让人看了都流口水……我们来瞧瞧,男人的衣服已经扣上了, 看不见那完美的胸肌了……哎,不过我觉得他这样似乎更禁欲一些……” “都这么久了,他们居然还没开始干,甚至连小裙子也遮着,不过虽然看不见,虽然男人极力控制颠簸的身体,我还是能凭借经验看出 来,超级大肉棒在女生的花穴门口疯狂戳磨呢,椅子底下那片亮亮的液体看见没,女生应该已经湿透了……” “瞧瞧男人额头的青筋,应当忍得非常难受,非常想插进去了吧……喔嚯,女生刚刚叫出声了,她的表情那么青涩,可能还是第一次……” “小姑娘是不是觉得很奇妙、很舒服啊,是不是觉得被摩擦的地方很酥麻,可是花穴里面却又空又痒……我告诉你,如果把内裤悄悄拨开, 会更爽哦!!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不要和爸爸去看泰 主持人开口之前,苏晚就已经要疯了,耳边听着、看着秀场内淫靡的场面,而身下的部位,一次次被火热坚硬的棍子摩擦,那种电流越来 越强,热流也越来越多,苏晚毫不怀疑,爸爸的裤子一定被她打湿了。 谁能流那么多汗水啊,还那么湿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苏晚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汗水,而是骚水。 就像隔壁那个在椅子上被男人大力肏干的女孩,下体一次次飞溅出来的水沫子,自己底下,也在流淌着这样的水液,还非常多。 主持人说这是被肏爽了的体现,这是发骚发浪的体现,也就是说,她被爸爸的肉棒给磨得发骚了!! 苏晚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可哪有那么容易,下半身越来越软,腰也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几乎挂在苏牧身上,随着椅子的摇摆,在健硕有 力的怀抱里东倒西歪。 本以为这已经很受不了了,可当主持人看过来,当全场的灯光和视线全都集中过来,苏晚才知道,什么是要命。 现场那么多视线,都在盯着她和爸爸,随着主持人的讲解,每一个人都知道,爸爸的肉棒在摩擦她的花穴,他们都知道她湿了,地上都是 滴落的骚水,也都知道她是第一次。 每一个表情都被解读,连苏晚也是刚刚意识到,原来这代表着,她很爽! 这样的公开淫情,让身体全然处于极度紧张中,这一刻,苏晚觉得自己和隔壁赤身裸体的人没什么区别。 可不管她怎么摇头,也知道,主持人说得是对的,酥麻、奇妙、舒服,却也又空又痒。 内裤悄悄拨开,会更爽? 是真的吗?会有多爽呢?没有内裤的阻隔,是不是会更烫?那些狰狞的青筋会全部刮在花瓣上,应该很硬很凶吧…… 脑海中升起一股股期待,致使苏晚有些蠢蠢欲动。 但凡今日在这里的是别的男人,哪怕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苏晚都一定会拨开内裤,体验一下被肉棒贴住,毫无间隔摩擦的感觉。可,Ⓡ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苏牧是她的爸爸。 隔着内裤,还能说是被逼的,如果没了内裤,那和父女相奸还有什么区别,说不定戳磨的太凶,爸爸的龟头还会陷进花穴里,那就是真正 的乱伦了。 不行,不能那么做。 苏晚在心底不停的警告自己,可却是警告,身体就越湿,那骚痒感就越明显,像是有蚂蚁在其中密密啃噬。 父女,父女……大脑被这两个字占据,越是禁忌便越是敏感,越是不应该就越是想要。 在主持人第三次引诱,全场的人都在起哄让她感受大肉棒真实的触感时,苏晚莫名抬头看了眼苏牧。 那人的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满是痛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俊秀帅气的面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狰狞,像是经历酷刑。 是了,椅子摇摆中,苏牧要控制平衡,还要保护自己,更不要说被刺激了一晚上的胯下之物,自己每次夹住双腿,都能看到胸膛剧烈的起 伏…… 可即便如此难挨,他还是朝自己摇摇头。 从小到大,苏晚都是那么听苏牧的话,苏牧永远不会有错,苏牧永远理智永远沉稳……这一刻,本来也应当听他的,可莫名的叛逆萦绕在心头。 大概是迟来的青春期,又或许是作为乖巧的女儿,想彻底打破一次爸爸永远淡定的外表。 作为苏晚,她也想知道,这个被自己崇拜着的人生领路人,也会有找不到方向的疯狂时刻吗? 苏晚没法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她就像是中了某种迷药一般,纤手探入裙下,一把拨开了早就湿透的内裤。 娇嫩的花穴,从未被人插过的花瓣,毫无阻隔的夹住了爸爸的超大肉棒。 那滋味,真的不一样! -- 【第二站】9:处女膜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破了! 几乎就在苏晚动作的同时,台下传来主持人热烈的声音: “小姑娘拨开了!!果然受不了了吧,怎么样,什么感受,给大家描述一下吧?” 苏晚羞的满脸通红,她的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苏牧的。 当她拨开内裤、用阴唇直接接触肉棒时,眼前芝兰玉树般的人闭了闭眼,虽然没讲话,也没有太多表情,却绝对不是喜悦。 大概是对她很失望吧,自己身为他的女儿,却没有忍住欲望的诱惑。 约莫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苏晚选择了回答主持人的提问。 她将自己的感觉大叫出声,告诉所有人,也告诉苏牧。 “烫,好烫……上面,上面的青筋好像会动……唔,椅子颠簸的好快……啊啊……戳到花瓣里……好奇怪……嗯啊……很舒服……“ 台上台下的热烈鼓掌,主持人将话题转向苏牧:“这位帅哥也说说吧,小姑娘的花穴很嫩吧,用鸡巴磨起来什么感觉?她这么多水,想必 很敏感,你那大肉棒应该湿透了吧!” 意料之内的,没有得到回答。 于极致喧闹中,苏牧就像是遗世独立的局外人,除了紧绷的身体,看不出半点异常。 哪怕苏晚按照大家的指示,扭起小屁股,左摇右摆的夹那肉棒,甚至还不死心的,再次将手指探入裙内,揉捏了两把被淫水染湿的大囊 袋,苏牧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快意翻涌之中,苏晚却升起强烈的挫败感,似乎在面前苏牧的肉体里,装着一尊佛,他不动私情,哪怕身体沾染了欲望,不得已情动,心Ⓡ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灵却永远纯洁。 苏晚毫不怀疑,今天从这秀场下去,苏牧会立刻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今天的事、这场成人秀,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不,或许他会对自 己更加冷淡疏离、失望厌恶…… 强烈的害怕在苏晚心中浮现,比之前要强烈千万倍。 苏牧被叫上台,被那些舞女嬉弄时,苏晚着急惶恐的同时,其实是有一点小雀跃的,因为这样的苏牧只有她看见了,今后这会成为两人的 秘密。 能和苏牧拥有秘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而且自己还能保护他,让他维持面子,不在众人面前裸露,某种意义上,她也算得上苏牧的骑士了。 可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自己像是走进了深渊里,屈服于欲望,享受于欲望,几乎要臣服在这根大肉棒之下,而苏牧, 还是高高在上,不惹尘埃。 那怎么行呢? 舞台的灯光已经移走,正在关注被升到最高处的一对情侣,他们居然在高空,玩起了站立肏穴,两人站在椅子上,明明东倒西歪,随时可 能掉下来,却还是疯狂挺动性器,癫狂而畅快的大叫。 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水花从高空落下,”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秀场,看得所有人肾上腺素激增,尖叫连连。 也成功让苏晚看呆了,当人体的兽欲被点燃,原来是这般模样吗? 与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待在深渊,倒不如将遗世独立的那人,也拽下来! 下定决心后,苏晚的心突然就活了,以往一直觉得男生都很幼稚,理想型的要求是帅气俊朗的脸、宠辱不惊的气度、让人惊艳的才华……似 乎每一条标准,都要参照着苏牧来。 这大概就是当苏牧女儿的坏处,眼光被拔的太高,她一度觉得,按照这个标准找,她可能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然而现在,此生唯一的机会摆在面前,椅子这么颠簸,苏牧的手要维持两人的平衡,无法阻拦她,他还沉浸在之前的震惊中,眼神是低垂 着的,神情似乎也有些恍惚。 只要对准了坐下去,她不必再当老处女,也得到了心中埋得最深的人,哪怕只有这么一刻。 而在今天过后,自己之于苏牧的身份会更加特别,他们之间的秘密会更多。 这该是多么诱人的场景,比单纯的欲望,要诱人千百倍。 苏晚开始有意识的调整自己的坐姿,她的双脚微微垫起,身体不停的前倾,小屁股越抬越高,像是因为椅子的摇摆,被撞上了天。 两腿也不是紧紧夹着肉棒,有时候花穴和棒身还会分离开,又很快摩擦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超大肉棒上又被裹了一层蜜液,每一寸都被 花穴探查清楚。 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身体被颠到最高处时,苏晚突然松开手,不顾自己的身体平衡,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强制掰 开湿透的花穴,用力的坐下去! 她的动作非常突然,又有重力的加持,根本来不及阻止。 于是乎,迎着苏牧猛然抬起的双眼,“噗嗤”一声,女儿的处女膜,被爸爸的大屌,捅破了!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10:强行用花xue夹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在四面八方的淫声浪语中,唯有苏晚,哭出了声。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根超级大肉棒强行插入,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现如今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粉嫩的圆口已经绷白,坚硬狰狞的肉 棒随便一动,就是玻璃刮过的疼痛。 “别,别动了……好痛……真的好痛……” 苏晚两眼泪汪汪,如果早知道这么痛,她绝不会坐下来! 她不停哀求着别动了,就像是正在接受刑法的可怜人,鼻涕眼泪都止不住,狼狈极了。 也是苏晚太疼了,不然一定会对此刻苏牧的表情感到惊奇,极度的猝不及防与慌乱失措,第一次出现在苏牧身上,那双向来淡漠的眼,猛 的放大,眼尾甚至都泛红了。 “你!” “疼,爸爸,我好疼……我知错了……晚晚要裂开了,别动了好不好,求求你……” 苏牧浑身的青筋都浮起了,现在是他决定能不能动吗?身下的椅子还在不停的摇摆,光是控制两个人稳坐在椅子上,都已经花费了他巨大Ⓡ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的心神!!苏晚,她怎么敢?!! 也是他们运气好,上一曲急速的音乐停了,换上了一首舒缓的情歌,椅子开始慢慢的摇,四周的表演者,开始了新一轮的技巧表演,各式 各样的姿势,甚至还有椅子距离近的,直接在空中交换伴侣,鸡巴不停歇的插入新的花穴。 可苏晚根本无心去看,她的所有心神,都被身下的感觉所占据。 哪怕是轻轻的颤动,也会升起撕裂的痛楚,一早就知道苏牧的肉棒非常大,但真的插入,苏晚才知道,什么叫做尺寸不匹配。苏牧不是最 文质彬彬吗?怎么会长着这样一根东西,可怕的是,在插入后,那东西还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苏晚甚至怀疑自己往底下塞了根烧红的狼牙棒。 四周不少女人都在欢畅的浪叫,之前苏晚一直好奇并期待做爱的感觉,现在却觉得,这些人莫不是都在演戏吧,这事儿这么疼,就算不是 第一次,又能爽到哪去? 舒缓的舞曲还在继续,椅子也从上下的震动,变成了左右摇摆,像是老人家用的躺椅,让人慢慢放松,僵硬的肌肉都舒展开。 一圈又一圈,苏晚咬着牙,开始感觉到奇妙。 性器紧紧贴在一起,幽穴明明满胀无比,可当那棒子颤抖时,层层软肉都被刮得收缩起来, 细小的凹凸贴着棒身,一阵缓慢的蠕动,有 点酸,有点麻,伴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荡漾开来。 “啊……” 不知道被顶到了哪,苏晚不受控制的叫出声,这次的声音依旧带着痛苦,却莫名夹杂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娇媚。 气氛一下子僵持了下来,当惊讶和疼痛缓解,理智回归大脑。 苏晚意识到,她真的胆大包天吃掉了苏牧的肉棒,亲生父亲破了她的身,现在花穴里夹着的,就是苏牧最私密的部位,这根东西,本来是 属于妈妈的,本来应该插进妈妈的花穴,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亲密。 可现在,她背着妈妈,强行用花穴夹着大鸡巴,血液沿着甬道滑落,给肉棒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 苏牧同样静默,胯下之物被咬得无法动弹,肉棒仿佛要被生生夹断,前所未有的紧致,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强烈的冲动朝下腹涌去,可带 给他如此感受的,却是自己的女儿。 甚至如果细细的闻,能嗅到空气里些许血腥味,那代表着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代表着她娇嫩的阴道接纳了男人的阴茎。 这个过程,居然不是由女儿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完成,而是由自己这个父亲,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完成…… 这次,是真正的父女乱伦! 苏晚一面愧疚,一面却无法拒绝奇妙的快感,花穴深处丝丝缕缕的痒全都被安抚了,再也不会觉得空荡,似乎天生的,就该把大肉棒放进 去。 内壁与棒身亲密接触,那么充实饱满,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苏晚喘息连连,之前因疼 痛苍白的脸色变得酡红迷醉,眼里更是慢慢染上了欲望。 好奇怪,那么大那么可怕的肉棒,那么疼、如同撑裂的感官,此时却又觉得欢喜,密密的电流四下流转,居然会产生一种幸福感。 之前疼的受不了的花穴又吧唧吧唧流着水,似乎再多一点也能承受,再多一点,肉棒抖动的再厉害一些,插入的再深一些,大概就能像那 些舞女一样,爽的大叫。 苏晚不自觉带了几分期待看向苏牧,这才发现,男人脸上透着股灰败之色。 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眉头紧皱,嘴角抿着,面色苍白,苏晚从未见过这样的苏牧,像是整个脊梁骨都被打碎了,他那双深遂如大海 的眼眸中,尽是自我厌弃。 苏晚一下就吓住了,心口颤颤的疼,后悔不迭。 “爸爸,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您越是淡定我就越生气,就想看您失控的样子……我不该坐下来的,我不该的!” “太坏了,晚晚太坏了……您别生气好不好,我不夹了……您别不理我,别怪自己……您打我吧,我没有自制力,我肯定是个骚货,是个荡妇,是个贱人,是个下流……” “够了!” 苏牧无法任由苏晚这么贬低自己,在他看来,自己是父亲,是长者,是男人,这件事情的责任和错误,自当由他来背。 两人陷入了奇怪的局面,明明身体已经贴合到了负距离,可心绪却一个比一个凄苦。 正在此时,主持人突然拿着一个礼盒上台。 “大家是不是觉得今晚特别的情动,湿得特别快,肏得特别猛,鸡巴特别大……不瞒大家,空气中的香味闻到了吗?正是这种特质的香,有 催情效果却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原价998,今天不要998,也不要98,只要9.8一根,买三根送一根!” 主持人还在讲这香有多么神奇,能让男人兴奋,女人放浪,能让性冷淡都变成色情狂…… 不知为何,苏牧和苏晚的心却同时松了松。 催情香,吗?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不要和爸爸去看泰 原来是催情香的效果吗?所以他们才会控制不住的身体,才会即便是亲生父女,也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苏晚大松一口气,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变得奇怪,是受到催情香影响。怪不得随便磨一磨就开始流水,怪不得里面又痒又空、一刻 都忍不住,怪不得会想吞掉爸爸的肉棒,怪不得刚被破了身、就开始感觉到了爽。 越是这么想着,体内的触感就越清晰,内壁用力的咬合,将大肉棒的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大大的蘑菇头首当其中,数条怒张的青筋攀附 在柱身上,棱角坚硬又锐利,稍稍一刮蹭,就酸软的不成样子。 “爸爸对不起,但是里面真的好痒……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的眼角本就挂着泪,之前因为情欲和哭泣的缘故,小脸红彤彤的,由于刚刚破身,她身上糅杂着少女的娇嫩以及不经意的妖娆,此时 稍微一扭动,就有股艳丽至极的味道。 她害怕、惶恐、自责,但同时也有些委屈,她想闭住呼吸,不去嗅那香味,可无孔不入的空气,哪里是她能控制的。 苏牧眉头紧锁,却再也无法苛责。 虽然他觉得这催情香并未磨灭理智,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或许苏晚的耐受性不强,受到的影响就会更深。 同时也正是刚刚苏晚的哭泣和崩溃让他明白,一切已经发生,他若是揪着不放,又能如何,自己以死谢罪吗? 那结果是,也会逼死晚晚。 他克己守礼,但并不是傻子,相较于一时半刻的情欲,生命更重,一个人的人格更重。让苏晚承认自己骚浪贱,那相当于将她整个人都否Ⓡ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定了。 父女乱伦,违背天理,他可在私下赎罪,却不应将自责和厌弃,表露在苏晚面前。 今夜的事,不论是为什么发生,现在,都必须是因为催情香而发生! 台下主持人还在宣扬催情香的效果。 “这香啊,闻到的人会产生接吻的冲动……” 苏晚盯着苏牧的唇,怪不得,她刚刚一直觉得,爸爸的薄唇是那么好看,那么性感,尤其是冷淡说话的时候,让人想抱着啃一口。 而苏牧呢,他深吸一口气,将视线也移到苏晚的唇角,尽量减少眼神中的理智,让自己表现得如同被催情香迷惑。可当真的看过去时,发 现苏晚的唇粉嘟嘟的,因为之前太疼,曾用牙齿死死咬着唇瓣,上面留下了鲜红的齿印,还泛着水光,让人产生一种想帮她舔净的冲动。 看来是他判断有误,这催情香,确实很厉害。 主持人还在继续:“这香,还会让人产生摩擦的欲望,身体的每一处都很空虚,女人会想要被填满,男人会想要冲刺,而若是已经插入, 催情香带来的欲望会更强,若是不疯狂交合,身体会受不了……” 苏晚真的受不了了,她想摩擦,想像舞台上的其他女人那样,被压在椅子上大开大合的干,爸爸的肉棒那么厉害,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 她肏上天吧! 现在刚刚插入了一半,就已经满当当的受不了,那么大一根,连短裙都能被撑起来,如果全部插入她花穴里,能把小肚皮都顶起一个鼓包 吧。 空气中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连带着体内的欲望也肆意翻涌,苏晚觉得大脑开始发懵,似乎是药效上涌了。 舒缓的音乐已经到了尾声,苏晚在心里默默祈祷,下一曲,一定要是节奏最快的,最好像鼓点一样,快的激荡人心。这样的话,椅子就会 摇摆,爸爸的肉棒就会插起来,他们谁都不必忍耐,谁都不必做坏人,只用随波逐流。 只不过那波,是能掀起巨浪的狂波。 在这样的期待之下,当克罗地亚狂想曲的音乐响起时,苏晚快乐的差点跳起来。 —— 小剧场ps: 这一晚,成人秀大获成功,不仅门票钱大捞了一笔,催情香更是卖的奇好,当真是收钱收到手抽筋。 到了夜里算账,那个熟悉的主持人翻出账本,喃喃的念着:“普通熏香,进价8毛一根,卖9.8,算上赠品,一共赚了……”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12被爸爸的巨diao 几乎就在同时,身下的椅子开始小幅度的加速,从一秒一下,到一秒两三下,再到四五下,苏晚的手无意识的抓紧,整个下半身,那被撑 得发疼的媚肉,那被堵得出不去的骚水,都开始“活”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的大肉棒。 苏晚敏锐的察觉到,苏牧的态度有了细微的变化,或许也是受到催情香的影响吧,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情欲,他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僵 硬,他依旧保持着两人的姿势稳定,可抵在椅子角的双腿略微放松。 这几乎算是放任了,于是乎,颠簸的幅度,一下子就变大了。 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那就像是巨龙苏醒,每一次颠簸,便是一下轻撞,大龟头就像是凿门一般,坚硬的棱角刮过褶皱,青筋深深嵌入内 壁,摇曳旋转,左冲右突,寸寸推进。 苏晚一开始还记挂着不能太骚,她努力踮起脚,想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可被插入的地方是那么粘稠、那么火热,巨龙又粗又长,硬如焊铁,就算不动都无比畅快,当它微微摇摆时,一重重快感交叠迸发,从花 穴到四肢,皆是酥麻战栗,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浑身颤抖得不能自控。 又往下了一厘米,还在继续往下!! “爸爸,晚晚,晚晚撑不住了……” 苏晚满脸都是细汗,现在的场合,比最残酷的健身项目还要煎熬,大腿根不停战栗,想尖叫,想嘶吼,想不顾一切的坐到底,好过现在这 般钝刀磨肉。 大腿越来越支持不住了,眼看着花穴深处也开始失守。 音乐在2分30秒时,到了最高潮,椅子抖动的频率再度加强,苏晚的腿终于彻底失控,酸到支撑不了,两处对冲,巨龙挟着摧枯拉朽之势,Ⓡ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将最后的1/3尽根插入。 彻底插了进来!! 苏晚双手胡乱的抓着,声音里再度带上了哭腔:“爸爸,对不起……晚晚没撑住,插进去了,全都插进去了……破了,晚晚的肚子破了……” 和设想的一样,那么大一根肉棒插到底,整个花穴都麻了,苏晚被插的不自觉翻白眼,从下腹到喉咙口,都是酸的。满是春情的小脸上带 着被彻底贯穿的痛意,还带着极力掩藏的狂喜,居然有些扭曲。 她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到花心了!!看起来是迫不得已,是被催情香影响,是努力抵抗后的无能为力,实际上却只有苏晚知道,此时她有多 满足,她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让她和爸爸,永远维持这样的极度亲密关系。 大肉棒还在摩擦,还在小幅度、高频率的撞击,每一下都带着漫天的快意。 强烈的满足中,苏晚心虚的侧过头,她能看到秀场内的每一个人,他们有的在热情洋溢的看表演,有的已经控制不住抱在一起,像她和爸 爸一样,鸡巴插穴,干柴烈火燃得热烈。 苏晚有些疑心,哪怕他们所在的位置灯光灰暗,哪怕有短裙遮掩,会不会还是有人在窥探着,看着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被插得泪水连连。 或许还有人会猜到,裙子下的阴唇已经向外翻着,刚被爸爸开苞,就吸着大鸡巴不放松, 要是不小心幅度大一点,或许短裙会飞起来;要是喊得大声一点,或许有人会听见两人的称呼。 风险伴随着紧张与刺激,勾起了心中另一层欲望,又羞愧又兴奋,苏晚不仅没有改变称呼,反而故意放开了喉间的娇喘。 “爸爸,我,我好奇怪……我肚子好胀,嗯啊……别,别戳那里啊啊啊……” “爸爸,爸爸,晚晚肯定是被催情香刺激了,您别怪我……嗯啊……水,又喷水了……为什么会这么多水……爸爸,晚晚要被淹了……” “嗯啊,爸爸,求你再动一下,不够,力度不够……嗯啊……爸爸……我要死了,里面有虫子,有虫子在咬我……求你了,撞一下,就对准刚 刚的位置,撞一下……” 苏晚压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淫荡,不停求着苏牧动一动,不停在苏牧的大腿上扭动,这一刻,没有人会怀疑她是清醒的,只会觉 得,催情香,实在是效果好。 苏牧也是这样的感受。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苏晚。同样,他也不曾见过这样的自己。 事实上,从放下心防的那一刻起,从决定将今晚当作一场意外开始,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了。 之前被刻意忽视的地方都再度清晰起来,怀里的人又娇又软,像是没有骨头的妖姬,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奶香和淫液的幽香,无孔不入 的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胯下之处,更是惹人疯癫。 曲折的甬道,层叠的褶皱与嫩肉,紧致又娇嫩,四面八方都是小嘴,还是湿哒哒会乱勾乱舔的小嘴,它们将肉根咬得严丝合缝,连棱角缝 隙都不放过。 等整根肉棒都插入时,苏牧更是惊讶,他没想到,怀里的人这么娇软,居然能将他全部吃进去,要知道他还从不曾全部插入过…… 本就诧异,再加上苏晚叫的凄惨,苏牧有些担心真的会将人弄出些问题来,可细细一看,某人眸底分明快乐的不得了。 苏牧放下心来,彻底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穴中湿热柔软,柔韧性极好,似乎捣不坏也插不烂,不停的吸夹,不停的喷水,快感如附 骨之疽,直击灵魂。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发酵,让苏牧开始有些烦躁。 本就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动,偏偏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还在不停的浪叫,她喊得那些话,她骚浪的表情,都像是巨石,一 下下砸着已经不甚坚固的心房。 终于在苏晚又一次求他帮帮忙、并用宫心紧紧吸着龟头时,苏牧的大脑一阵紧绷,整个腰背发麻,在理智回笼之前,先行向上挺身。 迎着苏晚下坠的姿势,胯下之物凶神恶煞地刺入蜜穴,直直碾过甬道,极为用力的插到了最深处,还惯着女体,大力旋转摩擦了一下。 “啊啊啊啊……顶穿了,穿了……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猛,入到子宫里了……啊啊啊啊……晚晚受不了了,爸爸要把女儿操死了!” 这一下似乎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不止苏晚开始痉挛的尖叫,疯狂的摆臀,连苏牧都像是被什么附身了,劲力十足地照着刚刚的位置猛 干,一下连着一下,甚至连椅子摇摆的幅度,跟赶不上苏牧挺身的频率。 太爽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原来这就是被巨根猛干的滋味,原来这就是…… 爸爸肉棒的滋味! “要死了……爸爸,爸爸你太大了,太猛了!!!晚晚看……啊啊看不见了……” 硕大的肉棒像是征战的将军,对准媚穴生猛地进出,每一次狠撞,都放佛要将她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撞散,心脏似乎也要被顶出来了,苏 晚咿咿呀呀的乱叫连绵不停,两眼恍惚,甚至分明感觉到口水都来不及吞咽,被甩得乱飞,同那甬道里的骚水一般。 而苏牧也同样要疯了,本来只是被她喊得受不了、如魔怔般挺了一下身。 哪里知道,当性器动起来时,快感更是千百倍的叠加,经脉血肉中全是涌动的情潮,销魂蚀骨,忍耐了一晚上,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他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却还是第一次知道,性爱能有这样翻天覆地的魔力。真的让人失去了理智,只想着冲刺,只想着征服。 都说一个人压抑的越久,爆发起来就越疯狂,苏牧根本无法用理智分析自己,只知道,他此刻只想无所顾忌的挺身,最好就像女人大喊的 那样,将她顶穿插烂,这样就再也不必如此进退两难。 两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疯狂的扭腰接纳,一个大刀阔斧的挺身抽插,谁也不去想对方是谁,不去想什么乱伦、什么催情香。 男人平素幽静深邃的双眸满是欲火,女人乖巧的小脸上也是妩媚的情潮,哪怕有裙子遮掩,依稀能看见,超大的肉棒不停进出,将小肚子 顶得一鼓一鼓,“啪啪啪”的脆响如同鼓点,黏腻的欲液腥甜淫靡,四处飞溅。 那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千百次狂浪撞击,次次见底,宫心酸软难耐,快感满溢而出,眼看就要碰到最高的巅峰。 “爸爸,爸爸……啊啊啊……射给晚晚,把浓精全射给女儿,射进处女逼里……全喷进去……求求你,全喷进来……尿进来,把骚屄灌满……” 苏晚的理智与羞耻尽数被扯烂,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母狗,哀求着大鸡巴射进来、尿进来,她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无师自通的将小腹收 紧。 爸爸的浓精,她想吃,想被喷进子宫里,想被烫上天! 苏牧俊朗的面容已经有些狰狞,但还是那么帅,甚至因为多了几分从来没有的肆意疯魔,让人更加心惊肉跳,他抵着女人的耻骨在穴内翻 搅,速度快到难以置信。 巅峰到来的那一刻,胯下之物肿胀颤动,通体的热血全朝着底下涌出。 苏牧脑中突然响起剧烈的警报。 他看着眼前人熟悉的面容,几乎是用尽了平生所有的自制力,将弹跳不止的肉棒从疯狂绞紧的花穴中整根抽出。 几乎是刚抽出来,“噗噗噗”的,浓白的精液射在了苏晚的大腿上。 最后一刻被抽出去了,苏晚也还是攀上了高潮,她依旧飘上了天空,花穴里依旧喷着淌不尽的阴精,那样的畅快。 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是最崇拜的爸爸给她的。 可巨浪在最后一刻变成了潮汐,快感徐徐褪下,似乎缺了一角,大概此生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带着这一丝遗憾,苏晚慢慢镇定下来,这才发现,音乐早已将停下了,摇晃的椅子也停下了,周围安静的可怕,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他们。 -- 【第二站】不要和爸爸去看泰国成人秀13合不 有人在吞咽口水,有人热忱的看着他们,还有人面带疑惑。 苏晚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想到自己刚刚癫狂的样子,她不止一次喊苏牧爸爸,还明确说了,爸爸的鸡巴捅了处女逼,开了苞,把女儿肏得 很爽。也就是说,现在,整个秀场的人,都知道他们做了,还都知道,他们是父女!! 甚至刚刚,她这个做女儿的,还求着爸爸把浓精尿进逼里。 苏晚的脸色苍白起来,她不后悔今天的事情,可却不敢设想,这件事会给苏牧带来多大的影响,哪怕他们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满屋 子的人,这禁忌的关系,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或许明天,芭堤雅的街头就会流传着,一对父女公开操逼,他们做爱的场景会被生动的描述出去,不等他们回国,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 泰国的成人秀场里乱伦。 再极端点,或许还会有人扒出来,那人就是她和苏牧,堂堂的大学教授,肏了自己的女儿。 苏牧绝对会身败名裂,他们两人,都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怎么办?该怎么办? 正当苏晚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现场再度响起主持人惊叹的声音: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位帅哥和小姑娘疯狂起来,能将我们秀场的屋顶都掀翻!!!原来你们也喜欢叫爸爸和女儿,我还以为就我一个Ⓡ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人喜欢呢,做爱的时候大喊爸爸,身体都会比以往更加敏感……哦,天,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话让现场的气氛松了松,不少人兴致勃勃地实验起来,没一会儿,整个秀场响起此起彼伏的“爸爸”,性爱的热浪更加剧烈。 苏晚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见那主持人朝她眨眨眼,似乎对一切了然于心。 —————— 夜里11点,苏晚拖着疲倦的身体,跟在苏牧身后,回到了酒店。 上楼梯的时候,苏妈妈打开了房门,看见父女两人有些疲惫的样子,微笑道:“怎么才回来,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啊?” 苏晚的心重重抖了下,强烈的愧疚感让她不敢抬头,又害怕自己的态度会露出端倪,如此心焦之下,脚没站稳,差点摔了。 苏牧就像是身后有眼睛,一把扶住了她。 “小心点” 与此同时,苏妈妈也担忧起来:“怎么回事,是不是走的路太多,腿酸了?” 苏晚无意识的点点头,心中羞愧不已,她哪里是走路走太多腿酸,她是发骚,夹爸爸的肉棒,夹得腿酸的。 而那根肉棒现在就在身边,肉棒原本的拥有者也在,妈妈不会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那属于她的,爸爸的肉棒,捅破了她女儿的处女 膜,还当众将她肏上了高潮。 不,不能再想了,那是一个误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晚快速站起身,只觉得无法在这空间里再多待,她快速留下一句想洗澡,便急匆匆进了房间。 来到芭提雅的第一个夜晚,注定极为难熬,哪怕洗过澡,苏晚的身体还是酥麻的,尤其是花穴,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刚刚她看过,唇 瓣是艳红色,阴唇软趴趴的分开,根本就合不拢。现在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她都会觉得,爸爸那根大肉棒还插在里面。 可事实上,爸爸不在这里,他在隔壁,他在妈妈身边。 他们是夫妻,当然会同床共枕,或许还会耳鬓厮磨,那根才肏过自己的肉棒,是不是会插进妈妈的花穴里,将妈妈再肏上无边的高潮。 她丝毫不怀疑,苏牧有这个性能力。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场高潮结束后,因为没办法当场整理衣着,苏牧只能抱着她下台,才不过从台上 走到台下的功夫,刚发泄过的肉棒就又硬了,哪怕他极力分开两人的身体,可短裙遮盖的空间太小,苏晚还是感觉到了。 她甚至想着,如果爸爸还想做,她可以的,她随时都可以。 可最终,苏牧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冷淡和疏离,从离开秀场后,便成为两人之间的鸿沟,之前的亲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的关 系,甚至比发生关系前还不如。 果然,只有一次。 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发出一声规律的敲击。 这套房里只住了她们一家三口,这种规律性的两下轻敲,是属于苏牧的习惯。 苏晚的眼睛一亮,根本顾不上花穴还疼着,快速爬起来,摇摇摆摆的走到门口,手握住把手时,又犹豫了。 可大概黑夜带给了她无边的勇气,又或者之前心里泛滥的妒忌和羡慕还无处发泄,苏晚咬牙开了门。 那一瞬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奔赴深渊,还是在飞蛾扑火。 可房间门打开后,外面却没有人,只有地上放着一管涂抹的膏药,一板白色的药片。 一个涂抹花穴的伤药,一个是避孕药。 苏晚知道,即便没有内射,也还是很危险,而他们的关系是父女,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多么全面而妥帖啊,外在的和内在的全部解决,至此之后,今夜的所有痕迹,就都不见了。 而此刻苏牧的不出现,就是在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不,应该是,一切都消失了,如同从没发生过。 苏晚抖着手喝了药,却将涂抹的膏药扔进了垃圾桶,她趴在枕头上,鼻尖酸楚,眼角的泪就那么无预兆的流淌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躲在地下的老鼠,小心翼翼的回忆白天的每一个细节,回忆那场卑劣的乱伦,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人,连伤口都舍不得 愈合。 明天,等明天,她一定也可以像苏牧那样,客观而理智,不动怒,不动情,也不动欲。 她可以的! -- 【第二站】14给爸爸热一杯带sao水的牛nai!( 清晨从沉睡中醒来时,苏晚的眼睛是肿的,精神也有些不好,但心里头的难受减轻了几分,不过是做了一次爱而已,只不过那个人是苏牧 而已,她可以忘记的。 苏晚对着镜子默默给自己打气。 可等她收拾好心情后,拿起手机,却被一条消息给惊呆了。 【“昨晚,你爸没理你了吧~”】 说话的人,头像是一个小绿帽子,名字叫“雷锋同志”,相当的标新立异。 关键是,这人,苏晚压根就不认识!也从来没有加过! 苏晚看了看加好友的时间——昨天晚上10点,那时候,她正在成人秀秀场里,甚至,正在被爸爸用肉棒肏干着,成人秀里不准拍照,手机 早就在进场的时候交给了主办方,根本没有打开过。 再通过这人的话语,也就是说…… 脑中突然浮现那个主持人的会心的笑。 【苏晚:主持人?】 【雷锋同志:猜对了,有奖励,我把你爸爸奖给你吧!】 苏晚心口一跳,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打开她的手机,也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难道他昨晚看出了她和苏牧的父女关系,想要勒索? 【苏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不要开无聊的玩笑,你不经过允许动我的手机,我是可以告你侵犯隐私的。】 那头的消息也回复的很快,还带着一个微笑的表情,冷嘲的意味可太明显了。Ⓡ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雷锋同志:告吧,刚好苏大教授不是想吃了人不认账嘛,顺便你给他也告一下,啧啧,亲生父亲艹女儿,大新闻,大新闻!!】 苏晚一下子就有些慌乱的站不住了,这人准确说出了苏大教授,还知晓了自己和爸爸的关系,显然是有备而来。 此时再回想昨夜,就觉得一切都有些莫名的巧合,怎么就她和爸爸被骗进了成人秀场,还被带上了舞台……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有一只无形 的大手在推动。 【雷锋同志:我可以帮你得到苏大教授哦!】 苏晚现在对这人极为忌惮,别说得到爸爸,她恨不能一切没有发生过,也不要对爸爸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苏晚:我并不想……】 【雷锋同志:小晚晚,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哦。】 下一刻,一段视频就被发了过来,赫然就是昨天晚上成人秀场的监控,而且位置就在她和苏牧的正上方,清楚拍摄到了,裙子遮掩下,她 被爸爸肏弄的全过程。 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动作那么清晰,裙子摇摆之中,是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任谁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绝对是在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雷锋同志: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和苏大教授都不会受伤害,这段视频我也会删掉,你还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人,不是双赢吗?】 苏晚无可奈何,就像这人说的,拿到视频前,她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先听从对方的话,慢慢接近他。 【雷锋同志:好了,按照我说得做吧,早晨的阳光如此明媚,为你的爸爸热一杯牛奶吧。】 【雷锋同志:其中半杯都要是你的骚水哦~~兑牛奶的时候别忘了拍视频!】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15当着妈妈的面看 往牛奶里加骚水给爸爸喝? 苏晚哪里做过这种事啊! 哪怕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性爱,苏晚还是不能想象,让苏牧吞下自己的骚水,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耳机里传来一个男声:“小晚晚别犹豫了,不然我就把视频发给你妈妈了,让她看看,她女儿和她老公是怎么大搞特搞的,嘶,说着我还 想问你,昨天那么多人,你们居然都能无视,该是爽翻天了吧?” 苏晚抿抿嘴没有回答,她抖着手将牛奶加热倒进玻璃杯,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拿起了手机立在桌角,将镜头对准自己。 眼看太阳一点点升起,苏牧和妈妈随时可能起床,时间已经非常紧张。 不就是,不就是一点点骚水吗?应该很简单吧。 苏晚红着脸掀起裙子,将修长的大腿和私密的三角区暴露出来。再屏息想了想,直接咬牙将内裤也拉到了大腿底部。 这样,屏幕里就只剩下她的花穴,没有任何能看出她身份的物品,就算视频被发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苏晚,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了,不能再有把柄落到别人手里了。 苏晚想的很好,可真的看见视频里自己的下体时,简直羞得想直接找个地洞钻下去。 年轻的肌肤光滑而紧绷,稀稀疏疏的毛发随风飘扬,覆盖着交织成三角的私密处。刚开了苞的下体,两片厚厚的唇瓣还有些红红肿肿的,Ⓡ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中间有一处红红的缝隙,令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她昨天被爸爸干过的地方。微风吹过,如大掌轻抚,将黑色的耻毛吹的微微摇摆。 羞耻感袭来,苏晚颤抖着胳膊拿起装了半杯热牛奶的玻璃杯,哆哆嗦嗦放到自己身下,可是越紧张,身体就越紧绷,好一会儿了,昨天那 不停喷涌的蜜泉,居然一滴也没有滴落。 再这么下去,来不及了。 耳机里传来了男人的催促,苏晚咬咬牙,将手探到那处,小心翼翼地拨弄,同时回忆,爸爸的大鸡巴插在其中的感觉。 “是在用手揉吗?我听到手指搅动的声音了,小晚晚真聪明,再往里面插一点,要把身体最深处的淫水献给爸爸才可以,叫出来吧,别咬 牙了……想想昨天被干的感觉,苏大教授鸡巴那么大,你这小窄逼,居然没有被捅裂开?!” 这种似乎被人随时监视的感觉太可怕,也太刺激,而且对方就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总是能勾起苏晚心里最深的欲望,下半截身体已经软 了,满脑子都是苏牧那根大肉棒。 可惜的是,她只透过指缝看过一眼,都没见过苏牧那根东西的全貌,哪怕花穴舔遍了肉棒的每一寸,脑海中的形象还是半模拟半猜测。 要是能再看一眼爸爸的肉棒就好了,按照那天晚上的感觉,应该有二十厘米以上,不,冲刺的时候还胀大了一圈,最粗壮的时候可能接近 25了,蘑菇头圆圆的、硬硬的,就像是一个小拳头。 脑中构建着苏牧的肉棒,苏晚的手指不自觉越插越深,越揉越快,细长的手指在粉嫩的幽穴中进进出出,用力按着穴壁上的媚肉,就像是 昨天被大肉棒插入那样勾碾搓磨,不时曲起的指节瞄准了记忆中的G点,用力的戳上去。 “嗯……啊啊……快……快点……爸爸,爸爸的鸡巴,好大……晚晚不行了……嗯啊……” 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淌遍四肢百骸,蜜液潺潺涌出,虽然和昨夜不能比,但也是让人酥软乏力的快乐了。 苏晚正不顾一切快速摆动手臂时,响起“咔嚓”一声,有房门打开了,然后是妈妈温柔的声音。 “咦,晚晚居然比我们起的还早,还准备了早餐?” 苏晚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指抽出来,这才发现,玻璃杯早就满了,甚至混合着牛奶和淫水的白色液体都溢了出来。 她快速将手机关掉,裙子放下,内裤却来不及拉起来,只能挂在膝盖上。几乎就在她做完这些的同时,一对看起来极般配的男女走到了她 身后的餐桌前坐下。 “我,我醒得早,就煎了鸡蛋和面包,这,这是牛奶!” 苏晚深吸一口气后,拿起两杯牛奶,一杯是正常的,一杯是掺了大量骚水的。 她转过身,视线根本不敢跟任何人对视,尤其是苏牧。快速将两杯牛奶分别递过去,苏晚的心扑通扑通跳。 “哎呀,晚晚长大了,也会照顾人了,真好!” 苏妈妈满心欣慰,接过牛奶,满足的尝了尝,还催促苏牧:“快尝尝啊,鸡蛋煎得金黄、面包酥中带脆,牛奶也刚刚好,咱们女儿真 棒!” 面对这样一无所知还满口夸奖的妈妈,苏晚羞愧不已,她根本配不上妈妈的夸奖,她是个觊觎自己爸爸的贱人。 视线里,苏牧修长漂亮的手接过玻璃杯,抬手送到了唇边。 苏晚的小心脏又提起来,会被发现吗,爸爸会发现牛奶的味道不对劲吗?会发现里面掺了大量的骚水吗? 目之所及,苏牧只略略停顿,便将杯沿送到了薄唇边,紧接着,性感的喉结滚动,玻璃杯的白色液体渐渐消失。 她的骚水,被苏牧喝了!!这满满的一杯,有一半都是来自她的肉穴,是她用手抠出来的淫水,现如今,全都当着妈妈的面,进了爸爸的 口中。 许是苏晚的态度过于不对劲,苏牧放下玻璃杯后,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怎么了?” 苏晚赶紧移开视线并摆摆手:“没,没怎么……” 正在此时,耳机那头也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问问苏大教授,好喝吗?”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16光着pi股坐在爸 “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面前俊朗疏淡的男人微微皱起眉,似乎对突然的提问有些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回答。 苏晚过快的心跳终于稳了一些,天知道,刚刚当着妈妈的面问爸爸,“牛奶好喝吗?”,那种偷情的、背德的感觉太汹涌,她都怀疑大家Ⓡ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好在爸爸并没有觉得牛奶的味道不对劲。 不过也对,苏牧这样的人,必然是没有舔过女人那里,也不会知道淫水是什么味道,他更不会想到,亲生女儿那么大胆,从骚屄里抠了半 杯现兑给他。 苏晚松了口气,耳机那头倒是兴致勃勃:“瞧瞧,苏大教授多喜欢你的逼水味,下次可要让爸爸用嘴对着骚屄,一次喝个够!” 这句话一出来,画面感就出现了,苏晚赶紧摆摆头,清空污秽的思想,没有下次,等拿到视频,她绝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这个清晨,苏晚过的心惊胆战。 耳机那头的人,时不时会要求她做一些事情,比如说,走着走着路,不小心撞到爸爸的后背上,挺翘的乳房隔着衣服摩擦一下;比如说递 盘子的时候,不经意触碰到爸爸的手指尖,让暧昧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转;甚至还让她用手指挖一些蜜液,蹭到男人的衣角上…… 这样的接触越来越多,好几次,苏晚都发现苏牧紧皱眉头看着她,满眼都是不赞同。 以苏牧洞察细节的耐心,是发现她的异常了吧,他会怎么想她,大抵是觉得她淫荡吧。 苏晚又有些说不上来的低落。 早餐过后,一家人拿出计划好的行程表,准备去可兰岛,这是芭堤雅当地着名的景点之一,又称阁兰岛、珊瑚岛、金沙岛,是着名潜水圣 地,旅客可以在此饱览海底奇景,也可以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还有种类繁多的水上娱乐项目,极为有趣。 而为了入乡随俗,出行的工具,则选择了双条车。 双条车在泰国很常见,和国内突突车有些相似,是由皮卡车改装,车厢里一般可以容纳十至十四个人,它有特定的路线,价格便宜,是当 地特定的交通工具。 双条车来时,苏妈作为距离最近、第一个上车的,没多想就坐到了最靠边的位置,走在她身后的苏牧微微顿了下,也坐到了旁边,只是手 不经意的垂落在右侧的椅子上。 苏晚最后一个上车,一眼就注意到了苏牧这个动作,这是一种抗拒的暗示——暗示苏晚,不要坐他旁边。 对于向来绅士的苏牧来说,这样的拒绝,应当表示他有些怒了,为苏晚清晨那些试探的举动、过火的接触而怒了。 苏晚黯然的低了低头,果然听话的站定在距离苏牧一个位置的地方。 眼角的余光能看见,他们对面也坐着出来旅行的一家三口,看长相有点像欧洲人,车内还有泰国当地人,可以说,鱼龙混杂,各种语言的 交谈声、嬉笑声一直不停。 没有人注意苏晚,而苏牧呢,在她主动选择旁边的位置后,就收回了视线,只是修长的手还放在座位上,以隔绝两人之间的距离。 很好,连苏牧都没有看她。有一股奇妙的冲动在心底发酵,或许是苏牧的冷淡和防备,也或许是这一个清晨的各种试探,苏晚心中的小枷 锁正在慢慢打开,渐渐无法忍受,继续和苏牧保持距离。 耳机里似乎还在发布什么指示,但苏晚却没再听,她微弯了下膝盖,提了提今日穿着的小裙子,这是一条及膝的蓝色纱裙,有些蓬松,比 昨天的短裙拥有更好的遮掩能力。 下一刻,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时,苏晚的臀瓣向着左侧一扭,猝不及防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内裤还挂在大腿弯,整个花穴裸露在外,还带着之前抠出的水液,湿漉漉嫩生生,全部和放在椅子上、用来防备距离的、属于苏牧的修长 手掌,贴合了!! -- 【第二站】17在妈妈面前被爸爸戳得噗噗作响 那一瞬间,苏晚清楚的感觉到,苏牧的手猛然颤动了下,似乎想要立刻收回,但因为她是从上往下坐的,又太过突然,所以大掌不但没有 抽出,反倒是重重的打在了花穴上。 坚硬的指节突然陷入到花穴中,戳到了软软的媚肉,一阵酥麻的电流泛起,刺激得苏晚差点当场叫出声来。 这次可不同于在成人秀上,没有人知道她和苏牧的关系,甚至还误以为两人是情侣,在这辆双条车上,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家三 口,苏牧是她的爸爸,更何况,妈妈就坐在另一边,只要侧过头,就能看见他们。 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如此胆大包天,骚屄紧紧压着爸爸的手掌,娇软的屁股一点缝隙都不让。 这是公开的父女淫乱啊! 耳机那头的人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也很快知道了苏晚做了什么,男人声音里带着笑意:“啧啧,小晚晚不得了啊,我还真是小看 你了,爸爸的手贴在骚屄上了吧,快磨一磨,就像掂尿一样,把骚水都磨出来!!” 苏晚本来已经后悔了,之前被爸爸推拒的动作刺激到了,等真的坐到了这只手上,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随时可能被发Ⓡ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现,更不要说苏牧会怎么想她,不穿内裤当众发骚??这行为,哪怕说她把催情香吃了都解释不了。 可耳机那头的声音却让苏晚意识到,那人真的神通广大,如同开了上帝视角,对她的所有行为都了如指掌。苏晚猛然向对面的坐着的人看 去,可有几个泰国人戴了头巾,她也没办法确认长相,也听不太清对方的说话声。 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是没办法了! 在耳机那头的反复催促中,苏晚闭了闭眼,两只手扶在坐垫上,借着车子移动时的颠簸,开始扭动胯部,在苏牧的手上,卖力的摩擦起 来。 这一刻的情绪太复杂了,有迫不得已,也有难以言说的喜悦。 这是爸爸的手,手掌好大,比她的花穴大多了,如果全部舒展开,应当能将整个花穴都包住。 手掌也好硬,骨节分明,偶尔戳到硬邦邦小凸点,将媚肉戳得向内凹陷,快感随后袭来,弄得苏晚不自觉浑身乱扭,迫切的想要淫叫出 声。 就是有些微凉,就像苏牧这个人一样,冷淡疏离,不喜与人亲近。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随着她的摩擦,无数的电流汇聚,大量的淫水流 出,火花闪电之中,苏晚感觉到爸爸的手掌越来越热。 她将爸爸的手磨热了!磨湿了!! 可是还不够!单单是花穴外沿被摩擦还远远不够,苏晚多么希望爸爸的手能插进去,能用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大肆抠挖,那一定是很 爽很爽的。 苏晚悄悄用余光看了看苏牧,他没有像清晨时那般,用眼神劝诫她;也没有如苏晚想的那样,厌恶她仇视她,他只是半阖着眼,靠在车 上,如睡着了,只不过眉头紧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双条车移动过程中,晨光洒进来,打在他俊朗的脸上,越发让人控制不住心跳。 人心的贪婪大概就是被一点点勾起来的。 摩擦的时间越长,骚水流淌的越多,甬道里面就越难耐,不停回想起昨夜被暴插的快感,苏晚忍不住将手从裙子下方探进去,拉着那只已 经湿透的大掌,将其变成手心朝上。 再借由车子颠簸时的晃荡,以最快的速度,掰开花穴顺着长长的手指坐了上去! 整个过程,苏牧的手只是微微颤了颤,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她动作,只是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粗硬的指节插进了窄道里,异物让娇媚的穴壁紧绷,指甲无意识的刮过,酸麻的快感翻涌,瞬间过电似的传遍周身。 真舒服,只需要爸爸的一根手指,便能让她这般舒服,再戳一戳,再往里面戳一戳,一定会更爽! 苏晚越发卖力的夹紧这根手指,甬道如吸盘重重吸舔,像是在对着男人展示花穴有多么紧致、多么湿润。 “晚晚?晚晚怎么了,是晕车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耳边听到这句关心的问候时,苏晚的大脑还是懵的,直到对上妈妈担忧的眼眸,苏晚才突然意识到,妈妈在看着她!! 心口扑通扑通的跳,被发现的恐慌感和紧张感袭来,妈妈担心自己,可妈妈却并不知道,这满脸的绯红和额间的细汗,都是因为花穴夹着 爸爸的手指、摩擦得太爽了,满身躁动欲火忍耐不住。 正在此时,车子刚好行驶到一处上下坡,苏晚的身体被颠了起来,整个人都跌倒在苏牧怀里,借着这一下,小屁股卖力的转动,花穴包裹 着手指进进出出好几次,戳得“噗噗”作响。 妈妈还在看她!!苏晚强行忍住脸上的快意,不停扭着小屁股的同时,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没……没事……妈妈,我就是开心,想到要去……嗯啊……海滩玩,我开心……” 苏妈妈对此毫无怀疑,甚至还让苏牧扶着苏晚点,免得她摔倒了。 妈妈对不起,晚晚不会摔倒的,因为骚屄被爸爸的大掌包裹着,甬道里更是插着爸爸的手指,一上一下的颠簸,只会让花穴和手指不停摩擦,这姿势,就像是在骑木马。 摩擦的快感那么强烈,苏晚甚至卑鄙的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或是能将手指换成爸爸身下那根大家伙,在颠簸中骑乘,当着妈妈的面吸 夹,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苏牧是属于她的。 -- 【第二站】18隔着泳裤含住爸爸的大鸡巴!(免 到达可兰岛时,苏晚两条腿都是软的。 几十分钟的车程,花穴就着爸爸的手,上上下下戳了个遍,纱裙内衬沾满了淫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轻哼出声, 如果不是车内比较吵,大家又有语言差异,妈妈更是没有多想,只怕早就被发现了。 可等到了海滩,等苏牧换上泳裤时,苏晚觉得自己的水流的更多了。 这条内裤是来泰国前,苏晚和妈妈逛街时,给苏牧买的,那时候还没有发生越轨的事情,因此苏晚对于苏牧穿泳裤这件事,好奇又期待, 还特意撺掇着给买了一条水果花纹、非常修身的内裤。 现在在晨光之下,苏牧穿着那条水果花纹的内裤,精瘦紧实的肌肉,让人流口水的腹肌和人鱼线,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是白皙带光的。 最显眼的是被泳裤禁锢的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一团,单从身材上,丝毫不逊于欧美内衣广告的男模。 来来往往的女生都若有似无的看向苏牧,而苏牧的脸色,却是很难看。 “哈哈,晚晚你挑的内裤,真的很适合你爸,风格完全不一样了” 听到苏妈这么说,苏牧那带着不满的眸光看过来,看得苏晚满脸通红。Ⓡ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耳机那头也传来说话声:“啧,小晚晚被苏大教授帅到了?是不是很馋?骚屄里现在都一片汪洋了吧,找机会舔遍爸爸的全身吧,顺带把 他的内裤剥下来,把大鸡巴也舔个透……” 苏晚听得越发面红耳赤。 她满心满眼都是苏牧,却不知道,完美遗传了父母优点的她,也是极为耀眼的存在,一身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现如今穿着蓝色的比基 尼,配合红透的小脸,有种既稚嫩又诱惑的风情,让不少男人都为之驻足。 饶是苏牧,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面对大着胆子前来搭讪的男人,苏晚有些不知所措,苏妈妈面带鼓励,可苏牧却不自觉皱紧了眉,他身上气质本就疏离清冷,一严肃起 来,倒叫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不敢再来。 注意到这一点,苏晚的眼睛有些发亮,爸爸,这是在意她吗? 三人都不是爱玩的性子,以往最活跃的苏晚安静下来后,就更是有种老年旅行团的感觉,在海边玩了会儿水后,干脆走进了极为有特色的 泰国马杀鸡。 这是一家位于海边的私人小馆,面朝大海来一场spa,心灵和身体都能感受到完全的放松,是放飞灵魂最自在的选择。 三人躺在小床上,中间隔着薄纱,配合着阵阵波浪冲击的声音,专业的服务人员以特有的手法和精油进行开背、按摩、推油…… 眼睛被充满蒸汽的窄毛巾贴着,热气上涌,大脑不自觉地放松;熏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指尖划过肌肤上温热的精油,让人分分钟飞升仙 境、灵肉合一。 苏晚被按压的非常舒服,尤其是,昨天晚上初次性爱,又是那般刺激的场合、激烈的动作,大腿内侧一直发酸,再加上刚刚在车上,坐在 爸爸手上颠簸扭动,腰也僵硬的很,这一按压,将原本酸乏的肌肉全部揉捏开,滋味实在是爽。 以至于,她差一点睡着了,直到耳机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好了,小晚晚,快去隔壁帮你亲爱的爸爸揉捏一番,尤其是大鸡巴,被你勾引 了一早上,想必硬邦邦的,乖女儿快去为爸爸服务一下!” 苏晚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这里的服务人员已经离开,而隔壁两处都还在揉捏按压,正到了侧躺的环节,妈妈和爸爸眼上都还覆着蒸汽毛 巾,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苏晚有些忐忑的起身,悄悄越过妈妈所在的位置,来到苏牧这边。 还不等她说什么,为苏牧服务的人便笑笑,一边将精油递给她,一边无声的离开。 面对苏牧这具完美的身体,苏晚的心跳再度加速,她学着服务人员将精油倒在手里,以搓揉的方式加热,再放到男人宽阔的背上。 一点点划过这具身体。 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实在是太好了。掌心下是脉动的肌肉,是紧实的皮肤,是苏牧从来不会显露在人前的一面。 苏晚越是推揉,呼吸就越急促,好几次,她都觉得如果不是海浪声遮掩,苏牧和妈妈一定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或许真的是对这具身体又爱又渴望,苏晚的手不自觉的划到了正面,抚过线条流畅的人鱼线,爱不释手。 才刚摸了两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够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朦胧,似乎刚刚却是睡着了,但现在肯定极为不悦,做spa被人吃豆腐,苏教授怕是已经怒极。 眼看苏牧的另一只手已经抬到了眼眉处,拉着蒸汽毛巾就要取下。 几乎同时,耳机里传来声音:“爸爸醒咯,还不赶紧抓住大鸡巴,免得苏大教授赶你走哦” 可苏牧想不到,耳机那头的人想不到,早在声音传来之前,苏晚已经毅然决然的俯下身,张开唇,一口含住了苏牧被泳裤包裹着的三角 区! 不是用手,而是用口!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19您想要小嘴还是 泳裤的材质很滑,再加上苏牧胯下这根实在粗大,苏晚一咬上去,有种含不住的感觉。她用沾满精油的手扶住苏牧的腰,两小排贝齿用了 几分力气,卖力的咬住凸起的长条状物体。 “你怎么……” 摘下眼部毛巾的苏牧愣住,在直直对上熟悉的小脸时,后半句严厉的话吞进了喉咙中,下一秒,他的眼神更加复杂。 几乎是立刻的,苏晚察觉到了被嘴巴包裹住的肉物发生了变化,如充气球一般肿胀起来,小小的泳裤根本包裹不住。 这样的变化让苏晚更加开心,这是不是说明,不论苏牧怎么拒绝她,他的身体,对自己很有反应。 可苏牧本人似乎并未发现这种变化,他只是紧皱着眉,却压低了声音:“晚晚,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牧以为将所有粉饰太平该是两人的默契,那不过是因为催情香和成人秀而起的一次意外罢了,他们是父女,是亲人,实在不应该有其他 的关系。 可对方却似乎不那么想,今日清晨,一开始发现苏晚往他怀里撞时,苏牧疑心是自己想太多,可当看着苏晚用泛着水液的手指抓他的衣 角,用乳房摩擦他的背部时,他知道,一切又开始失控。 在双条车上时,他想要将一切拨乱反正,本以为按照平日里苏晚对他的态度,一次拒绝和严厉的眼神,已经能够逼退她,可还是失算了。 苏牧完全没有想到,苏晚会光着屁股坐在他手掌上,还将他的手指,塞进了花穴里。 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娇嫩。 手中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么癫狂的时刻,什么礼义廉耻都被扔到了脑后,挥舞着身下阴Ⓡ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茎,将一个娇软的小姑娘,将自己的女儿,肏哭了。回到酒店洗澡时,看到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苏牧久久回不过神。 现如今,那种感觉再度卷土重来,小小的手指被包裹的那么紧致,柔韧湿滑,片片花瓣随着苏晚的上下摇摆,一收一放,来回嘬吸,吐出 的蜜液在他手心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自觉地回忆起,将手指换成胯下之物的触感,苏牧只能闭着眼,尽可能地放空自己。 本以为双条车上的事已经是极限,可似乎就没有苏晚不敢做的事,此时在一望无际的海边,在自己妻子身侧,她居然伪装成泰式按摩的服 务者,胡乱在他身上摸,现在还……还直接趴在他身下,吸咬胯下那根东西。 即便是隔着泳裤,依旧能感觉到温热的唇舌、尖利的牙齿,那灵活的舌尖快速临摹了整个棒身,将泳裤浸湿,最后含住其中一截,毫不松 口。一抬眼还能对上绯红小脸上亮晶晶的讨好笑意。 苏牧尝试着推开苏晚,但此时八爪鱼一样的苏晚实在是很难缠,尤其是她还咬着男人的薄弱处。苏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旁边不过一条薄 纱阻隔,但凡动静太大,他们之间这些事都会被妻子发现,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是完全无法预估的。 爸爸越是这样顾忌,便越是给了苏晚更多的机会,她用手指勾下泳裤的边缘,往下拉了拉,立刻看到了圆硕狰狞的大龟头,大如鹅蛋,色 泽偏紫黑,棱沟坚硬粗糙,是典型的香覃形状,又突出又漂亮。 苏晚咽咽口水,喉咙里干涩的不得了,就是这个粗大的东西,昨天晚上一口气捅到了骚穴最深处,破开了她的处女膜。 马眼上还分泌几滴晶莹的粘液,闪着光泽,这次根本不用任何人指示她,苏晚自动的俯下身,舌尖一挑一吸,舔过小孔。 一股男性的阳刚之气冲鼻,那么浓郁,还有些腥甜。 这就是爸爸肉棒的味道,一股更深的渴望涌上心头,让苏晚想吃的更多,最好如昨晚一般,射的她的大腿弯,全是白花花的浓稠液体。 “爸爸,它好粗……我帮它发泄好不好,您想要小嘴还是骚屄?”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20我的saobi比妈妈 苏晚说着手口并用的揉捏泳裤里完全无法遮掩的大家伙,双唇抿着暴露在外的肉根,从头到尾磨舔,舌面扫过盘结的青筋,上下刮弄,将 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全都用在了上面。 苏牧深吸一口气,眼前发生的一幕超乎他的想象,作为一个保守派,何曾玩过这种花样。随着那一下下轻舔,蓬勃的欲望发酵,尾椎升腾 起一股子快意,恨不能压住眼前的人,将整根阴茎插个痛快。 幽深的眼瞳骤然收缩,呼吸一滞,随之而来是急促的低喘,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泄露了几分别样的心思,面上还是以前那冷淡疏离的模 样,可总有些细微之处不一样了。 苏牧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艰涩:“苏晚你听我说,我是你父亲,我已经结婚,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做这些事情……” 苏晚抬起头,也极为固执:“需要的,我能给爸爸你快乐~” 说着她猛吸了一下大肉根,牙齿轻刺了下棒身,差点逼得苏牧闷哼出声。 面对眼前尤为固执的苏晚,苏牧觉得非常头疼,他拿出教育学生的表情和语气:“情欲之事,根本无关乎是谁,不论你我也好,我和你母 亲也好,都能感受到快乐,这不过是生理上的反应罢了!” 苏晚抿抿嘴:“不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不一样,退一万步讲,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疏离的话,让苏晚有些难受,心口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让她毫不犹豫道:“我看到过!” 苏牧愣住,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苏晚说得“看到过”是看到了什么。 直到苏晚慢慢道:“五一的时候,我提前回家了,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听到了你和妈妈在做爱……” 苏牧原本推拒的手一僵,不知道为何,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但现在被苏晚说出来,心里竟然泛出几分愧疚,他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 “那你既然知道……” “可是不一样”Ⓡ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苏晚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主卧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她实在太好奇了,好奇原来正经如苏牧,也会有七情六欲。她没忍住,悄悄趴在 门缝里看了,爸爸那根巨物也是在那时候映入她眼帘,她清楚的看见,那根东西只插进去大半根,也清楚的看见,苏牧即便是在做爱时,也维持着 大半清醒,比她这个围观者还要清冷。 平铺直叙的半个小时,等到妈妈说有些不舒服时,这场性爱就结束了。 那是苏晚第一次看见真实的性爱,也成为她心中永远不会与人言说的秘密,连她自己都自以为将那天的事情忘了。 可记忆可以催眠,身体却不行。 这之后,苏晚的春梦便有了具体的对象,那人有着一根极粗长的大阴茎,那人斯文内敛、俊朗逼人,只不过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苏晚梦 中的苏牧少了些清冷,多了些人欲,更像是成人秀上见到的苏牧。 不,或许要比那更加疯狂些。 上次在成人秀,苏晚忍着破瓜的痛一口气吃下那根巨物,完完整整的吃下,确实是想证明,自己的骚屄,比妈妈更适合爸爸这根大屌,苏 晚确信,苏牧也在她身上获得了满足,情欲都是相互的。 只可惜,这样的痴迷,时间太短了。对于苏牧这样总是很清醒的人来说,那种忘我的境界,满打满算不过十来分钟。可即便如此,也够 了。 “爸爸,你昨天也很爽对不对,晚晚是不是让您体会到了最刺激的情欲,是不是让您很满足?” 女儿抬起的小脸上满是欢喜,说出的话更是让苏牧呼吸一滞,他想告诉苏晚,这不过是她长久以来的幻想导致的情感偏差,是一种带着扭 曲的恋父情结罢了,可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必须承认,苏晚说得一部分是真的,昨夜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畅快,那畅快,他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拥有过。 可那又如何,她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她还有大好的年华,理应找到更年轻、更适合她的人。 苏牧的手紧紧握着女孩的下巴,语气严厉:“够了,听话,松开!” 还是被拒绝了吗?哪怕只是做一个帮爸爸发泄的人也不可以吗?苏晚面露难过。 可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有些迷蒙,似乎也刚醒,她听到了苏牧严肃的声音,疑惑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妈妈醒了!!是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可苏晚的嘴里,还含着爸爸的大鸡巴!! -- 【第二站】21当着妈妈的面疯狂吃爸爸的大鸡 这一瞬间的紧张感,让苏晚整个大脑都为之震荡,只隔着一道薄纱,但凡妈妈坐起身子,或者苏牧将侧躺变成平卧,她整个人都会暴露。 也没有什么小裙子遮掩,此时的她身穿一身比基尼,趴在单人床侧边,嘴里还含着爸爸的大龟头,手也捏在不该捏的部位,这样的场面, 处处都透着淫靡。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让苏牧原本推拒的动作停下,一动也不敢动。 他们之间陷入了某种僵持。 口腔里的龟头饱满又滚烫,甚至再度胀大了些,棱角戳着苏晚的口腔,微颤中四处刮磨,那腥甜的男性气息也越发浓郁。 爸爸处于极度兴奋中,如果自己此时停下来,他会怎么发泄呢?会找妈妈吗? 这样的假设,让苏晚非常难受,甚至忘记了羞耻,她挣脱苏牧的手,一把将内裤前端向下拉,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开了,那是她亲手挑 选的泳裤。 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弹跳而出,苏晚也终于,在大白天、没有任何遮掩的看到了这根东西。 二十多厘米的长度,粗如小臂,鹅蛋大的龟头气势凛然,棒身上青筋交错,底部左右悬着两个大囊袋,黑亮浓密的耻毛从下腹蔓延到囊袋 低端。 和苏晚脑海中曾经勾勒过的,几乎一样,只不过要更加粗野霸道。 就是这根大东西曾经全部塞入自己的花穴里,戳破了处女膜,干到了宫颈中吗?怪不得她的小花穴红肿了一整天,怪不得小肚子都被顶得Ⓡ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鼓起来了! 苏晚瞪大了眼睛,心头生出火热又害怕的情绪,可到底是对于爸爸的渴望,对于这根肉棒的渴望战胜了一切,苏晚不自觉的将指腹游离在 棒身上,四处揉捏后,在苏牧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在妈妈的问询声中,低头,大张开嘴,彻底含住这根大家伙。 这次不像刚刚,只是舔一舔露在外面的部位,而是扶住硕大的棒身,从上到下的全部吸舔,龟头没有放过,沟棱没有放过,底下的囊袋也 没有放过。 没有了泳裤的阻碍,苏晚彻底吃到了爸爸的味道,她将两腮一鼓,舌尖抵着铃口起起落落吞吐,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充斥在口腔与鼻间,那 是属于苏牧的,从不对外人展现的野性。 苏晚近乎疯狂的吃着肉棒,吮得两腮酸胀不已,也毫不停歇。 苏牧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偏偏快感延绵不断,不管他如何忍耐,胯下之物还是诚实地胀大到了极致,身体原始的欲望让他想要毫无顾忌 的挺身,将肉棒戳进女儿的口中,顶到最深处。 可他不仅不能动,还要以平稳的声音,回答妻子的疑惑。 “没什么事!” 听见丈夫一如既往平淡如水的声音,苏妈放下心来,想着或许是自己睡懵了,产生了幻觉,下一刻,她又想起了什么:“晚晚怎么不说 话?” 苏晚本来裹着苏牧鸡巴的身体一颤,连带着整个口腔也缩紧,心弦张到极致,她怎么可能说话,她嘴里可是堵着爸爸的大鸡巴啊!唯一能 发出来的,大概就是口水和鸡巴摩擦飞溅的吸吮声! 没有得到回答,下一刻,妈妈直接扯下了覆在眼上的毛巾! -- 【第二站】22听着妈妈的话,吞入爸爸的jing 苏晚吓得弯腰躲避,整个人几乎是跪在地上,可也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里,嘴巴却一直没有松开,还是用力含着爸爸的肉棒。 她听到妈妈转身的声音,应该是看向了自己躺的小床,然后便是疑惑和担忧:“晚晚呢?” 苏牧深深看了眼趴在他身下,紧紧裹吸着阴茎的女儿,只能违背本性的撒谎了:“她去海边了!” 苏妈妈想着自己实在是睡得太沉了,连女儿和服务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可转念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你说晚晚是不 是……” 苏晚的心又被吊高,是不是什么?是不是欺骗她,是不是就在几米外的地上跪着,是不是像个淫荡的母狗般不知羞耻、咬着爸爸的鸡巴不 松开?? “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刚松的那口气又提到了一半,妈妈没有发现她!可妈妈定然察觉到了异常,女人都是细心的侦探,更不要说,每每沉浸在情欲中时,苏晚 的状态根本藏不住,她太喜欢和爸爸亲密时的感觉了。 苏牧紧皱着眉头,声音虽然依旧平稳,可却有些紧绷:“没有吧“ 知道苏牧过于直男的性格,另一道声音也没在意,反倒是慢慢分析起来:“可我看她今天不对劲,总是发呆,心不在焉的,而且我注意 到,她一直带着耳机,有时候不知听到了什么还脸红……“ 原来自己的行为都被妈妈看在眼里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发呆、心不在焉以及脸红,要么是在纠结该怎么完成耳机里勾引爸爸的Ⓡ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任务,要不然就是沉浸在触碰到爸爸的喜悦中,以及被爸爸用手指插骚屄的欢喜中…… 这一切的答案,只要妈妈起身转头就能发现,也就会明白,她这个乖女儿,是有喜欢的人了,不过喜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爸爸、是她的丈 夫。 甚至此时,她还用嘴巴包裹着爸爸的鸡巴,那粗硕紫黑的大肉棒,插在粉嫩的红唇中,大半截暴露在外,显得苏晚绯红的小脸更加稚嫩。 这样鲜明的对比,像是野兽的狼牙棒,插进了未成年女孩的嘴巴里行凶! 苏晚又是愧疚害怕,又是控制不住的升起隐约的期盼,现在的场景,相比于妈妈,自己和爸爸更加亲近呢!她能感觉到,哪怕爸爸极力忍 耐,在妈妈讲话的间隙,这根肉棒还是弹跳了好几次,刮得她口腔内壁都有些疼。 爸爸也想要的!!这样刺激的性欲,能让他终生难忘的吧。 正在此时,耳机那头又传来声音—— 【“哈哈,小晚晚真是太厉害了,吃都吃了,此时停下来也太亏了,不如当着妈妈的面,把爸爸的精水吸出来!”】 【“反正妈妈也没真的发现什么,时间可是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待会苏大教授可就要顶着坚硬的大鸡巴到处乱晃……哎,也说不准,人家 的正牌妻子会帮忙……”】 不得不说,这两句话,将苏晚心中所有隐晦的心思,全都勾了个遍。 她本来就很后悔,之前为苏牧挑选了这么紧身的内裤,要知道这一路上,盯着爸爸的女人太多了,贤者状态尚且引人注意,现在这种勃起 的雄伟,内裤根本包裹不住,结局是:要么爸爸的肉根被更多人围观,要么用其他的方式发泄。 不,爸爸的欲望是被她挑起来的,自然该由她来处理,不必假手于任何人,哪怕是妈妈,哪怕是他的正牌妻子,也不行!! 下定决心后,一边听着妈妈分析自己的异常,苏晚一边动起来。 “我听说这个年纪的女孩最容易对人动情,上次不是还有个男生在学校里当众表白,听说还是个学生会干部……” 那些青涩又莽撞的男生,怎么比得上苏牧。 苏晚毫不顾忌的大口吃起来,两腮不时凹下,用力地吮吸,似乎将自己的嘴巴当做了小穴,上上下下的套弄大鸡巴。 好烫! 爸爸的大鸡巴,越吸越热,越吸越硬,如果他挺身猛插,能将自己喉咙都捅穿吧! 这样的设想让苏晚越发激动,口水顺着肉棒滑落,沾湿了两个大囊袋和底部的耻毛,很快,白嫩的小手移动过来,将它们握住,借着口水 的润滑,不停的按压摩挲,竟是一寸都不放过。 苏晚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从只能吃下一个龟头,到能含住1/3的肉棒,海浪声一阵又一阵,掩盖了这种轻微的“噗噗”声。 她面上红潮泛滥,两眼渐渐迷离,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的交错摩擦,也压制不住骚心中泛起的痒,尤其是被大龟头顶到喉咙口时,酸涩之 中,居然能吸引大脑的注意、缓解身体的空虚。 她在流水,比基尼内裤早就包裹不住,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落,滴滴答答湿了一地…… 苏晚身体饥渴,只能更加卖力的含住大鸡巴,感受属于苏牧的浓烈男性气息。 在这样的攻势下,苏牧背渐渐弓起绷紧,两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指骨曲起突出泛白的色泽,整个人如经受烈焰炙烤,耳边听着妻子的说 话声,身下却传来剧烈的快感。 这份快感,在看到苏晚那认真吸吮的样子时,再度加倍。 他快速闭上眼睛,试图像在双条车上那般放空自己,可这次却没有那么容易,反倒是因为闭上眼睛,那小舌尖扫过的地方更清晰,女孩的 每一次呼吸,都连带着胯下之物被紧裹,妙不可言的快感充溢在每个吸吮间。 苏牧只能再度睁开眼,双瞳聚焦在某一处虚空,浑身劲力爆发,连带着肉棒也更加坚硬,青筋暴凸。 妈妈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晚晚很单纯,又没有谈过恋爱,容易被骗,我是真的担心她……” 妈妈,对不起,我一点都不单纯,我就是个骚货,我爱爸爸,爱爸爸的肉棒,爱爸爸的一切,瞧瞧我现在多骚,当着您的面吃着鸡巴,骚 屄里已经湿了,若不是您在场,可能我还会放荡的扯掉泳裤,求爸爸用大鸡巴捅一捅骚屄,捅一捅这被爸爸开苞、体会到性欲舒爽的骚屄! 本就时刻悬浮在高山之巅,这样的想法让苏晚浑身紧缩,小嘴箍紧了大龟头,舌尖重重刺进了铃口之中。 伴随着喘息的变调,滚烫的岩浆再无压抑之法,苏牧浑身剧烈一颤,根本来不及抽出去,大量的浊液顺着顶端的铃口射出,带着强大的劲 力,冲进了苏晚的小嘴中。 他在女儿的嘴里射了! 苏晚被呛得满脸涨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两眼都逼出了泪,喉间全是腥浓的味道,连食道都跟着发热。 这就是爸爸精液的味道吗?真好吃!!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23爸爸,我可以自 来回吞了好几次,才将爸爸浓郁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苏晚脑中还残留被热烫精水激射时的刺激感,大脑就像是张大许久的口腔一般,木木的。可眼睛却是直勾勾看着苏牧,刚刚最后的时刻, 她分明看见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微微晃动、朝前顶了一下;也分明看见,俊朗清冷的脸上带着几欲失控的舒爽快意…… 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喻。 等口中的东西全都吞咽完,她扶着这根依旧很可观的阴茎,将其他地方飞溅的精液和口水也都一一舔尽,连黑色耻毛上沾染的都不放过。 她这副样子,就像是以精液为生的妖。 随着她的轻舔,那肉棒又颤动了下,几乎就在下一刻,苏牧抬手猝不及防的推开她,快速拉起内裤,并起身离开了小床。 苏晚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紧贴着床沿躲着,她听到苏牧温润如水的声音,对着妈妈说:“好了,不必管她,我们去海边走走吧” 苏晚缩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妈妈和爸爸一起掀开薄纱出去,从她的角度来看,两人一个高大一个温柔,是如此的般配。 她脑中不停回荡苏牧刚刚说的那句话,开始疑心苏牧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讲话的,越想越觉得,会不会前半句“好了,不必管她”是厌恶 的,后半句“我们去海边走走吧”是温柔缱绻的,会不会她一直的感觉是错的,是她的自以为是,苏牧原本就是爱着母亲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苏晚就像是游魂一样在海边胡乱走,甚至无心理会耳机里说着什么,周围的天色暗下来,海滩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终于在不小心撞到一块石头,崴了脚后,苏晚蹲坐在地,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她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海边落日,直到黑暗降临,期间手机响了无数次,连耳机里也传来问询,似乎谁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整个世界Ⓡ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只有她一个人。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就在面前。 “苏晚,乱跑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苏晚抬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牧,他依旧穿着那条泳裤,身上却带了些细沙和汗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短发很凌乱,似乎奔波了许 久,面上难得有了怒气。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了。 “找到了……没事,你先找个住处,我带她回来” 透过话筒,苏晚隐约听见妈妈担忧的声音,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可是看到这样的苏牧,感受到他的焦急和关心,心头又升起一些奇怪的甜 蜜。 挂完电话,苏牧又盯了她几秒,最后像是碰到了难解的题、只能抛到一边,压下所有的情绪,淡淡道:“起来,回去!” “脚崴了,走不了” 苏晚有些可怜巴巴的,星子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对方,眼尾还泛着一丝红。 苏牧呼吸一滞,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无奈,终究是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后,转过身。 “没伤到骨头,但不好走路,上来,我背你回去!” ———————— 夜里的可兰岛边缘,徐徐海风吹拂,潮汐一浪一浪,能听到脚踩在绵绵细沙上的声音。 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耳机里重新传来了声音:“哎呀,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呢?” “啧啧,你可没瞧见苏大教授是怎么找你的,差点没把这岛翻过来……” “这么大的姑娘,还被爸爸背呀,真是不知羞!” 苏晚靠在苏牧的背上,听着这些话,心情就像是过山车,胸腔里萦绕着喜悦和满足,只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完。 上一次被爸爸背是什么时候,三岁,还是五岁?那该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都说女儿和父亲会比较亲,但苏牧这样清冷的性子,不论是和 谁,都没有亲密无间一说。 自长大后,抛却这几日阴差阳错的接触,此时被苏牧背着,是他们少有的公开接触,爸爸的背还是那么可靠,宽广结实,就像面前的大 海,让人产生又平静可靠又神秘的感觉。 可此时的他们,和小时候的记忆,又有许多的不同。 比如,此时的苏牧,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泳裤;而自己也只穿着比基尼,两人的身体有大半部分都互相接触着,每一次颠 簸,她的胸总会蹭到爸爸的背上,薄薄的布料等同于无,苏晚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立了起来,生硬的挺立着,颤巍巍地随着双乳摇摆,刮蹭在坚实的 脊背上。 大量暴露在外的肌肤相贴着,是那么温热的触感,两种不同的肤质,在这静谧的夜里,不停摩擦。 苏晚觉得,每一下,都像是有羽毛扫过她的心尖,带来阵阵酥麻。白日里求而不得的欲望再度袭来,在夜色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泛滥。 耳机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背你也不容易,会累的,不妨说点骚话一下鼓励一下,什么鸡巴、骚屄、骚水,就趴在男人耳边说,一 边说一边吹气,我保证,就算是性无能都忍不了!说不定欲火上来了,把你按在沙滩上来一发, 惩罚你乱跑” 苏晚脸红了,她知道这种事苏牧做不出来,也同样知道,今日这种接近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如果只是这样回去,那还不够深刻。 可太过分的话,她说不出来,想了又想,她凑近苏牧耳边: “爸爸,我可以自慰吗?” -- ®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第二站】24在爸爸背上公开 只这一句话,便让背着她的人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其实相比于那些直白的淫荡词汇,反而是这种语气单纯、仿佛不谙世事的询问,对于苏牧这种人来说,冲击性更大。 苏牧咬牙,只觉得再沉稳的脾性,到了苏晚面前,都时时刻刻经受考验,他还以为她一直默不作声是在反省今天的事情,可谁知…… “苏晚,闹够了没有!” 后背上的人僵了片刻,又悻悻然趴下了,苏牧心头松了松,这才猛然察觉,之前背着人走了许久都很平静,刚刚只是几秒钟,他额上便多Ⓡ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了些细汗。 将脑中杂念清除,再默背了几篇文言文,稍稍失控的心跳终于又平静了下来,可紧接着,便听得背后传来细小的呻吟。 “嗯啊……嗯嗯……”,呻吟如奶猫娇哼,软软的,绵绵的,夹杂着鼻音,然后便是某种搅动的声音,咕叽咕叽的非常清晰。 她居然真的在自慰!在自己背上、在这空旷的海滩上自慰!! 大概是最近受到的冲击太多了,再加上刚刚有那句询问作为预告,苏牧只僵了小片刻,便又一言不发的,继续保持匀速朝前走。 许是知道没用,这次连训斥都没了,只高大挺拔的身体无比紧绷。 苏晚上半身无力地伏在男人宽广的背上,近乎光裸的后背挺直,手指不停在肉洞里戳弄,一次次碾着穴壁转动勾缠,带出大片的蜜液。 一开始,她本来只是想悄悄用手揉一揉那里,跟爸爸的距离如此贴近,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所覆盖,根本不可能忍得住,可当手指拨开内 裤的边缘,将花蕊暴露在空气中时,海风吹拂下,花瓣翕动着开合,浑身的小汗毛都缓缓起立。 哪怕什么都不做,任由海风灌入,层层软肉都被吹的汁水溢出,又软又湿,恨不能立刻被什么大家伙捅一捅、磨一磨。 这欲望已经折磨她一整天了,苏晚实在忍不住了,摸到泥泞处反复揉捏,指节在凹陷处滑动,大拇指攀到肉核,重重按压搓磨,每一下, 便有快意的电流涌动。 不消片刻,花唇便被玩弄得水淋淋的,苏晚再将两指并起,在洞口磨蹭着嵌入,缓缓推进。 手指立刻被汹涌的淫液润湿,指尖拨开穴口,随着它的寸寸深入,穴壁一点点分开,媚肉咬合而上。 这种被撑开的满足感,让苏晚不自觉地哼出了声。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虽是夜里,但两人走过的地方慢慢繁华起来,时不时还是会有人 路过,而她被爸爸背在背上,乳房透过薄薄的比基尼摩擦着坚实的后背,手指则在花穴里不停戳弄,搅弄的风生水起。 这样的声音,爸爸肯定听见了吧,也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越是这样想着,苏晚的身体就越敏感。 细长的手指在粉嫩的幽穴中进进出出,指节不时曲起,旋转着抠挖,勾碾搓磨之下,淫水潺潺流淌,摩擦的快感不停加倍,在身体的每一 寸流转,让人毛孔舒张,情不自禁的哼出声: “嗯……啊啊……快……快点……爸爸,再快点……” 手指抽出时,勾着大量的媚肉外翻,下一刻又被指尖蹂躏进去,穴壁快速蠕动收缩,将手指吸缠得紧紧的。 可这份快感,和之前相比,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这具身体早就在昨夜,被爸爸那根大东西插过后,便开启了淫荡的密码,今天早上又享受过苏牧更修长更坚硬的指节,现如今自己这种软 绵绵的戳弄,如何能满足。 苏晚不停调整自己的姿势,或者是随着苏牧行走的频率上下摇摆,或者是加快手指揉搓的速度,可不管怎么样,快感总是不够,她不得不 将花穴口抵在苏牧的背上,用湿漉漉的阴唇口去蹭他的脊背、蹭他的内裤,以增大摩擦力。 “爸爸,不够,不够……里面好痒,好想要大东西插进去……像昨天那样插我好不好……或者是想早上坐车那样,你的手指也好硬,能把晚晚 戳得好舒服……” 在她的娇喘声中,苏牧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严厉:“苏晚,你清醒一点,现在还在外面!” 说这话时,刚巧遇到一家三口在海边嬉笑,瞧见背着的两人后,那小朋友立刻大叫起来:“爸爸,爸爸,我也要骑大马,爸爸背我!” 这样的一幕,再度加深了两人身份的认知。再加上,四周不时路过的游客,苏晚有种被所有人围观的错觉,似乎每个人都能看见,她是怎 么在爸爸背上发骚的,那一路滴在沙滩上的淫水,都是情潮翻涌的证明。 手指只停顿了一刻,便舞动的越发肆意,像是想将整个花穴掰开,将最核心的地方都敞开来。 “嗯啊……可是天这么黑,他们看不清的……好爽……晚晚发大水了……我才不要停,等回去后,爸爸又不理我了……” 苏牧真想将背上的人扔下去,娇软无骨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扭动,两只绵软的乳房蹭着他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另一个湿润的泉口,则到处 刮擦,将他的整个背部,都弄湿了。 大脑一阵轰鸣,在回过神来之前,原本扶着女孩大腿的手仿佛自己有了意识,向上挪动几寸,重重拍了下某个乱摆的娇臀。 “别乱动!” “啊……爸爸,这一下好舒服……” 这一下拍打,将臀瓣打的左右摇摆,臀肉挤压之中,有些许的刺痛,但却缓解了骚屄里的空虚,挤压出了更多的骚水,让苏晚非常兴奋。 “爸爸,再打一下吧……再打一下晚晚……用力打,就像你昨晚用肉棒插我的时候那么用力……” 苏牧浑身再度僵硬不已,脑中也回忆起昨晚,在那成人秀的舞台上,坐在空中,他是怎么抱着怀里的人儿不停的挺身,大囊袋击打在臀 部,形成“啪啪啪”的巨响,那时的力度,可比现在要用力的多。 现如今,感受到一波一波春水从他背上滑落,听到那娇喘的、哀求的声音……不论他怎么压抑,胯下还是迅速起了反应。 -- ЪLℙòℙò.ℂǒм 【第二站】25苏牧也会自慰?!! 苏晚虽然看不见,却知道爸爸抱着她的手臂上,青筋一寸寸突起,肌肉也一鼓一鼓的,豆大的汗珠顺着脊背滑落,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与平时不同的雄性力量。 这样的力量更加勾人。 苏晚忍不住紧紧贴住苏牧,伸出舌头舔过男人的耳垂,濡湿的香舌细细舔舐,娇喘喷洒: “爸爸,你是不是也有反应了……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就在这海滩上,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 苏牧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鼻端萦绕着属于女人的甜香,身体四周似乎也被淫水覆盖,像是有人拽着他、诱着他,朝销魂秘境而去。 前方不远处便是三人晚上要租住的旅馆,走到一棵树下时,苏晚的身体突然向着侧边倾倒,苏牧立刻松手回身去接她,一来一往,两人便以一个极亲密的姿势,压在了树干上。 此时的距离很近,苏晚整个人几乎都在苏牧怀中,柔软的酥胸压在他赤裸的、坚实的胸膛上,彼此的脸贴近,温热的呼吸交错,在耳中放 大了数倍,刺激着所有感官。 暧昧的气息萦绕,眼神交汇的那瞬,有种被电到的错觉,让人失神。 苏晚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终于忍不住双手用力一拉,将自己的唇,贴上了那清冷的薄唇。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更剧烈的电流涌动,心跳不停的加速,连灵魂都跟着战栗起来。 唇纹的触感,身体的温度,所有贴合的地方都开始冒出火花,柔软的、温热的、悸动的、不舍的……心头的欲念完全被勾起,苏晚转着舌尖在男人双唇中一滑,将薄唇润湿后,顺着缝隙挑入进去,四处勾缠,让两人的唾液充分融合,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感受都通过这个吻传递出去。 而这一刻的苏牧,居然也没有拒绝,像是呆滞了般抱着怀里的娇躯,唇舌吸吮的声音啧啧作响,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清晰。 这一刻,她将自己的味道全部染在了苏牧的唇齿间,又吮着厚舌,吸走属于苏牧的独特气息,来回推送间勾出长长的银丝,有吞咽不及的津液吮着两人的下巴滑落,暧昧又淫靡。 吻到胸腔发疼时,苏晚终于不得不离开苏牧的唇,将自己挂在他身上,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苏牧,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不是爸爸,而是苏牧。 苏晚突然明白,她喜欢的,从来都是苏牧这个人,而并非爸爸这重身份,甚至如果不是这层身份,这份喜欢不会被埋藏这么久,掩饰这么久,久到她自己都没能发觉。 偏偏是这句告白,反倒是让男人瞬间清醒过来。 苏牧满目惊诧,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他居然在公开场合,压着亲生女儿接吻,甚至还沉醉其中,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唇舌中还回荡着属于苏晚的味道,刚刚甜如蜜的幽香,现在却多了几分苦涩惊怒。 至于这告白,与其说是告白,苏牧更觉得像是特殊情境下被诱哄的产物,她哪里知道这种喜欢是什么,或许只是将亲情和爱情混淆了。 难得的,男人惯来沉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狼狈。 “回旅馆去!”яоц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 再次诱惑失败,苏晚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这是一家可兰岛上的小旅馆,因为原本没打算过夜,苏晚三人来时,只剩下套间里的两个小房间,每一个不到十平米,连厕所都是公用的。 这样逼仄的环境里,让苏晚的情绪更加沮丧,可正在此时,手机里,雷锋先生发来视频通话。 视频?怎么会是视频?平时最多不过是音频。 苏晚愣了一下,又觉得现在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双方面对面,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苏晚点了通过,却万万没想到,看到的,并不是那位一面之缘的主持人,而是正在浴室洗澡的苏牧! 视频的角度是从上往下的,有点类似于监控摄像头,而此刻的苏牧,就在一墙之隔的公共浴室里。 也就是说,这里被装了摄像头! 苏晚头皮发麻,对方这个局做的可真大,却不知道究竟是要干什么,如果是想抓什么把柄,成人秀那场视频就已经足矣。 实在想不明白,苏晚只能看着视频。 那里面,苏牧还是穿着那条熟悉的花色泳裤,蹦起了一大块,似乎要将裤子给戳破了,水珠不停的落下,没有热气,多半是冷水澡。 清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至下巴,一波波冲刷着白皙细密的肌肉,有的沿着人鱼线滑落,有的顺着大腿滚下,但还有更多的,聚集在中间裆部,浸湿后越发紧绷,苏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牧的眉头皱的很紧,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过了许久后,终究是抬起手,一把将泳裤拉下来,露出一根硕大的物件。 白日里刚用嘴吃过,苏晚对这东西有几分熟悉,在镜头之下,越发显大,圆硕傲人的龟头,狰狞怒昂的肉柱,让她移不开目光。 大量的凉水冲刷下去,可苏牧的神情却没有半分缓解,足足过了十分钟,那雄壮的肉棒依旧青筋盘虬,甚至在冷水浇灌下坚挺地涨红,比之前更加凶悍。 半闭着眼的苏牧终于睁开眼,其中带着几分情欲,又带着些无奈,他犹豫了半响,还是将修长的手放到了胯下,握住了那根大东西。 苏晚瞪大了眼睛,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是要自慰? 苏牧也会自慰?!! -- ЪLℙòℙò.ℂǒм 【第二站】26完美契合的快感 封闭的浴室之中,苏牧的脑子很乱,各式各样的画面一一浮现,全都与苏晚有关。 她骑在自己手上摇摆,蹲在地上舔吸肉根、吞下自己的精水,在他的背上发骚……以及刚刚在树下,表白又接吻,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甜,整个人都在他怀里,那般的哀求他,求他和她做爱。 耳畔似乎还萦绕着娇媚婉转的呻吟,甜腻软糯,满目春情,惊心动魄。 昨夜之后,身体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以往对欲望没有太大的感受,觉得一月一次也不算少,有或者没有也无甚所谓。可现在,却像是一个装满热血的气球,随便被某人一碰,有时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心跳都会产生变化,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这种感受,哪怕是二十几岁时,都不曾有过。 苏晚的一举一动似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抓着他的心,让他失了往日的自制,下身如硬铁,贲张的血脉似乎要炸开。 默背古文没有用,咒骂自己也没有用,让这冰凉的水冲刷,还是没有用!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半点缓解,苏牧面上多了几分苦笑,无奈之下,只能抬手握住这根肉物。从来没想到,他也会有自渎的一天,还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共浴室里。 大手握住的那一瞬,脑中便冒出一声:不对。 不是这个触感,应该是一双温热娇嫩的小手,或者是湿滑灵活的唇舌,甚至极为紧致却弹性极好的甬道…… 阴茎不满的弹跳着,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向外凸起,像是要从表层破出,寻找能安抚它们的人。 苏牧心神一震,这才发现,才不到两天时间,他与苏晚之间,居然已经做尽了亲密事,而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因普通的快感而满足,只叫嚣着想要那种完美契合的快感。 苏牧死死瞪着眼前这根狰狞肉物,半响后,只默默闭上眼,前后的撸动起来。яоц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浴室里满是男人性感而低沉的喘息,这双修长漂亮的手,原本是用来拿着书本、教书育人的,现如今却握着一根粗长的肉茎,上下套弄 着,完美的身体紧绷,清朗的面容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淋下的水珠,滚落流畅的肌肉线条之中。 掌心与凹凸不平的棒身高速摩擦,欲火燃遍周身,苏牧极力控制的神智也开始有些涣散,晚晚,就在隔壁! 她该当是在生气吧,气他没有在树下给她回应,还厉声赶走了她。 离开之时,她的手指和大腿间还残留着大量的蜜液,她面上的渴望是那般明显,或许,或许……此时的苏晚,也在疏解那些欲望,她的手指会插进湿润的幽谷中,快速转动,抽插不迭,甚至,和自己有着同样的速度。 脑海中的幻想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某一刻竟浮现出,苏晚趴在床上,翘高了臀瓣,双手掰开被插湿了的阴唇,求他帮帮忙,求他肏进去。 轰鸣声阵阵,欲浪的情潮下,幻想中的他终于可以不再顾忌什么身份伦理,只握着这根肉棒,挺腰一次次肏入淌着水的花穴中。 那滋味,只尝过一次,便忘不掉。 狭小的公共浴室里,本是芝兰玉树的男人快速挥舞着手臂,指节抚过青筋盘虬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那双清透疏离的双眼也睁开了,盯 着与苏晚相隔的那面墙,眸中弥漫着压抑的情欲。 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一点点达到极限,终于在最后一下,大掌紧紧握着棒身,一股浓稠的白浊自顶端喷 出,划出一道弧线,直射墙面。 与此同时,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哼: “晚晚!” -- 【第二站】27如何让爸爸主动来肏 一墙之隔的地方,确实如苏牧所想,苏晚正交叠着双腿,用手指不停戳刺娇滴滴的花穴,泛滥的汁液吧嗒吧嗒落下,只不过她的眼神嘛,却是半分不错的盯着手机屏幕,盯着苏牧手中的肉物。 当听到那声“晚晚”时,苏晚睁大了眼睛,身体和心脏都攀升起巨大的喜悦,手指一个不小心,戳到了某个凸起的位置,硬邦邦的隆起处 被指尖狠狠按压,磨得电流阵阵,快速蹿遍周身。 再也忍不住,苏晚浑身轻抖,牙关打颤,口中发出呜咽之声:“啊啊,苏牧……爸爸……到了,我也到了……” 再回过神来时,床单上已经晕开一大片痕迹,全都是她发情的证明。 手机屏幕变暗了,再度响起熟悉的调侃声:“还真是有情人啊,隔着一道墙互相想着对方自慰……啧啧,我说呢,这一天使出了百般手段,苏大教授居然还能不为所动,原来是装的啊!看来不管多么克制的人,说到底,还是衣冠禽兽!” “你少胡说,爸爸才不是!” 容不得任何人诋毁苏牧,苏晚喘息着反驳,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哪怕只是单纯的因为欲望,苏牧喊着她的名字到了高潮,这已经让她非常满足了。 “哟哟,好好好,我不跟你争,现在,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今晚让苏大教授主动睡了你!” 让苏牧主动? “怎么可能?” 就算苏牧对她有欲望,甚至就算还有一丝丝情愫,让他那样一个满心都是克制礼法、伦理道德的人,在一家简陋的旅馆,抛下妻子,肏亲生女儿? 这简直就是做梦!яоц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哈哈,小晚晚,原本我也没有把握,但就凭苏大教授刚刚的表现,我有8分把握,难道你真的不想试一试?” 苏晚的心扑通扑通跳,别说8分把握,哪怕是1分,她都会去试,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赌徒,手里的筹码太少了,还随时会被收回,除了快速翻盘,没有任何生路。 理智回笼前,她已经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好,我该怎么做?” —————— 欲望的潮水退去后,苏牧彻底清醒过来,他将浴室里残留的痕迹全都清洗干净,穿上准备好的衣服,镜中人再度恢复往日的冷静,那条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水果花纹泳裤,便如同心中残留的龌龊心思,一同被抛弃了。 推开公共浴室的门,路过苏晚门前时,苏牧的心神飘荡了一秒,但很快,在打开自己的房门,看见妻子时,重新恢复镇定。 昏暗的灯光下,妻子眉眼温柔的静坐着,看似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但苏牧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泛红,还有些心不在焉。 “雁秋?” 沈雁秋猝然回神,看着面前微皱着眉头,浑身带着水雾的苏牧时,眸中划过一丝不自在。 “没,没事,我就是发会儿呆~” 苏牧自己也处于心神混乱中,也就没有深究,只是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在属于自己的一侧,一寸一厘也没有越过。 沈雁秋对这样的场面非常熟悉,也躺在另一侧,然后关灯,闭目,睡觉。 两人的行为就像是两个被设计好程序的机器人,哪怕是这破落旅馆的狭窄小床,中间都能被他们空出一条道来。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简陋公共房间的弊端也显示出来,从隔壁某个卧室,竟传出“嗯嗯啊啊”男女交合的暧昧声。 苏牧心中一震,第一反应是判断房间的方向,确定不是苏晚的房间后才稍稍镇定,随后觉得自己有些蠢笨,这声音一听就和晚晚没什么关系。 可随后,优秀的物理知识起了作用,苏牧很快能得出一个结论:这动静,苏晚的房间,也能听到。 他开始觉得莫名的烦躁,苏晚今日有多想做爱,他是知道的,此时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不会情动,如果没记错,楼下有个从欧洲来旅游 的小伙,晚上他们回来时,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苏晚,还直接冲上来表示了欣赏之意。 外国人向来莽撞随意,说什么“一见钟情”,苏牧觉得只不过是见色起意。 今夜,晚晚被自己拒绝,说不定会恼羞成怒,万一真的去找了那人;又或者那外国人求爱不成,使些低下手段……脑中的思绪越来越乱,囫囵闪过各种画面,不知不觉间,苏牧的呼吸重了许多。 下一刻,一双柔软的手抚上自己的手臂,妻子温柔的声音也有些紧绷:“要,要做吗?” “不,不了,我有些失眠,去客厅里看会儿书!” 苏牧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竟然充满了负罪感,他很清楚,本是天经地义的夫妻欢愉,可若是做了,他心里想着的,绝对是另一个人。 那便是同时对不起两个女人。 ————— 这公寓的客厅设计的非常文青,墙上有各式各样的风景图,四周装点着书架和秋千,桌上摆着各式清酒,苏牧坐在单人沙发上,耳边还能听到第四间卧室里传来的淫靡之声,可他的心却完全平静了下来。 这个位置,是出门的必经之路,不论是有人上楼,或是有人下楼,都一览无余。 他拿过旁边的书,发现正好是一本讲解酒文化的书籍,对应的酒全都在桌上,各有各的典故。 苏牧是个爱书的人,对于不懂的东西就更加喜欢,没一会儿就看入了迷,对其中讲解的饮用之法、搭配妙用,非常感兴趣。 发现桌角有个二维码,只要付款便能取用这些酒后,更是毫不犹豫扫码付款了。 他按照书中的讲解,调制了一杯“海阔天空”,轻抿两口,酒香环绕中,一颗心似乎也听见了窗外的海水往复、时光来去,绷紧的复杂心 思一一放下,面容中竟是多了几分“潇洒”之意。 便是在这种最为宁静,最为闲适之时,苏牧看见了苏晚。 不是从房间里出来,而是从楼下回来! 穿着一件性感的丝质吊带!! -- ЪLℙòℙò.ℂǒм 【第二站】28ABC计划! 朦朦胧胧的灯光下,穿着吊带丝裙的年轻女孩沿着楼梯向上,昏暗中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更加耀眼,丝绸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每走一 步,都能看见胸前的小兔子上下晃动。 拜良好的视力所赐,苏牧一眼就看出来,苏晚没穿内衣! 这么晚了,她为何不在房间睡觉,为何穿的这么暴露,为何从楼下偷偷摸摸回来,是跟什么人幽会了?难不成还真是去找那孟浪的外国 人?! 心口涌起一阵强烈的怒火,苏牧瞬间觉得,刚刚守在这里、觉得一切都很好的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诘问脱口而出:“你去哪了?!” 连苏牧自己都没察觉,说这话时,他目光严厉的瞪着苏晚,声音里更是夹杂着低沉的怒意。 果然问了! 苏晚佯装吓到的样子后退了一步,看清楚来人后,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将两团失去包裹的小白兔弄得摇摇摆摆,眼神却是有些躲闪:“吓死我了,是爸爸啊……爸爸你怎么在这啊?” 这般心虚,还敢反问他? “我问你,你去哪了?” 这次的眼神和声音比之前要内敛的多,一点都不凶,可苏晚的后背反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知道,苏牧生气了。 长久以来的积威,让苏晚差点想直接说实话,可想起雷锋同志的叮嘱,最终她还是小心翼翼拿出手里的盒子:“我,我之前看楼下卖的小玩具很有意思,睡不着,就想买一个玩玩……” 没怎么对苏牧撒过慌,根本不需要伪装,她的眼神不敢直视苏牧的眼睛。 她在撒谎! 苏牧心头一沉,大脑主动分析起来,她确实是去见了什么人,还不能让自己知道,至于这小玩具,或许是对方送她的礼物,男女间的小情яоц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趣。这可兰岛今天第一次来,还是仓促睡在这间旅馆,能有什么熟人,多半就是那个外国人了。 她穿成这样,大半夜去见陌生男人! 苏牧觉得自己的脑仁一阵一阵的疼,身体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教训她,让她知道男人有多危险。 可是他并没有这个资格。 原本他作为父亲,是可以教导她的,可如今他心中有鬼、立身不正,怕是一开口,就会暴露胸腔盘旋的暴怒。 “回房间,不准再出来!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 眼见苏牧捏紧了拳说出这句话,苏晚知道,A计划失败了。 不过还好,这只是最粗略的一层,想来苏牧也不会真的失去理智,压着她教训,只是可惜了她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耐着羞耻游荡了一 圈,现如今乳尖都起立了。 苏晚收起遐思,默念雷锋同志的第二道叮嘱:怒火能被压下去,就能被挑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面上带着愧疚和释然:“爸爸,我晚上想了很久,您说得对,我这两天有些魔怔了,过于沉醉于身体的快感,而忽视了伦理道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那些见不得台面的事情了,也不会再给您带来困扰……” 见不得台面?!! 饶是他心中也这么告诫过自己千百次,可这话从苏晚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光景。 她在惹的他心思虚浮、意乱情迷后,改邪归正,不再沉迷恋父情结带来的错觉,走上了正途。 心头涌起重重悲怒,竟是有种从未感受过的慌乱,让苏牧差点想要反驳她的话,反驳这人世间的伦理规矩,反驳他前半生的所有原则。 苏晚将手机放在桌上,展开手臂抱住僵站着的男人,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丝呜咽:“苏牧,最后一次这么大逆不道的称呼您了,以后,我会努力喜欢上别人的!” 语毕后,她多等了两秒,甚至还用贴合的身体再度蹭了蹭男人坚实的胸膛,乳头都被蹭麻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单单应了声 “好”。 苏晚不得不转身回房,面上哀叹,B计划,也失败了。 惋惜的同时,心中又不免骄傲,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如松柏刚毅,最是难诱惑。此时此刻,她也有些不确信,终极C计划,能成吗? 苏晚只道苏牧意志坚定,软硬不吃,却不知道,那一声“好”,几乎用尽了他所有心神,声音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 如果说今日在树下听到苏晚说“苏牧,我喜欢你”时,他惊怒交加、不敢接受,那么三个小时后的现在,当这句话被收回去时,苏牧才知 道,他不仅仅是惊怒了,他心口还萦绕着欢喜,无边无际的欢喜。 一件东西在什么时候最珍贵,大概就是得而复失的时候。 客厅里又剩下他一个人,苏牧的身体猛然间松懈下来,第一次感到倦怠又无趣,他拿起桌上的酒,按照书里的配方,调了杯“昨日如 梦”。 烈酒入喉,喉管火烧似的灼热挥之不去,苏牧连灌两杯,心中空茫感略减,所有的悸动和不甘也慢慢收拢,晚晚选了对的路、容易的路, 他应该高兴并且支持,今夜过后,昨日皆如梦。 却在此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晚晚刚刚落下的。 这么晚了,谁还会给她打电话? 苏牧带着疑惑看去,却见屏幕上显示的还是视频电话,而那头的称呼,赫然显示——爸爸!! -- ЪLℙòℙò.ℂǒм 【第二站】29就像之前一样gan 怎么会?! 这头像并非自己的,而且他也没有给晚晚打电话啊? 这一刻,苏牧甚至疑心是自己喝醉了,出现了幻觉。 可稍等片刻,上面的字还是没有变化。苏牧抬手滑动,想要接通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可他的手刚碰上去,电话就挂断了,反而是阴差阳 错,解锁了手机,同时也看到了聊天页面。 上面充斥着大量不堪入眼的聊天记录,这个备注为“爸爸”的人,言语粗鄙淫秽,用尽了一切威逼利诱的下贱手段。 【爸爸:让爸爸摸摸你的屄】 【爸爸:早餐要用骚水给爸爸做牛奶哦!】 【爸爸:奶子露给爸爸看看,不然我就发视频了!】 ………… 苏牧越看越心惊,手指不停的发抖,心中的怒气,比之前还要浓郁上万倍。 这个自称“爸爸”的人,与晚晚打过无数通语音电话,时间还非常长。 白日里,妻子说得那句猜测映入脑中:“晚晚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一整天都带着耳机,总是发呆,总是心不在焉,还时常脸红……” 当时听到这段话,苏牧以为苏晚的异常表现是因为自己,可现在才猛然惊醒,或许根本就是因为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这件事继续深究,究竟是自己和苏晚在成人秀上的意外在先,还是她和这个男人的交流在先? 如果是前者,那么这个男人可能是晚晚找的替代品,因为自己的拒绝,她寻求别人的陪伴,还让那人伪装成“爸爸”的身份。这说明,晚 晚将对自己的欲望移情到了别的男人身上! 而如果是后者,则意味着,他苏牧才是那个替身,或许这个男人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和晚晚相见,晚晚在长久的聊天和撩拨中,才会对自己产生错觉。яоц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苏牧发现,这两种猜想,他一种都不能接受!! 10分钟前,他还觉得自己能放苏晚自由,能让她去追求喜欢的人,追求一个年龄相当、志趣相投的人,可当现实摆在眼前,看见他们亲密 的交流、看见这些淫词浪语,他只恨不得,将对面的人千刀万剐。 他们甚至还视频了!!! 而显示长达30分钟视频结束的下方,还能看见男人的评论: 【爸爸:小晚晚的屄好嫩,手摆得那么快,都戳红了,水喷的床单湿透了,小骚货,是不是想被干了?】 这时间,就在一个小时前,那时自己正在洗澡吧? 自己小心翼翼幻想着晚晚的模样自慰,唯恐被任何人发现,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他连幻想都不敢的人,而别的男人,居然可以透过镜头欣赏她的身体,看尽她所有的私密处,正大光明围观她的自慰。 这三十分钟里,他们究竟做了多少事情?而晚晚刚刚深夜出去与这人有关吗?他们究竟到哪一步了? 甚至,晚晚突然大彻大悟,或许是与这人互通了情谊,确定他苏牧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 苏牧只觉得像是有一道雷劈向了天灵盖,怒火冲天上涌,配合着翻腾的酒气,唯独剩一线理智苦苦压抑。 正在此时,新的消息又发来了。 【爸爸:怎么不接视频?给你的礼物塞进去了没有,掰开骚屄给爸爸检查,敢不听话,就像之前一样干烂你!】 轰的一声,那一线理智,也尽数坍塌!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0你在叫谁爸 苏晚一开始没能完全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先是要求她将“雷锋叔叔”的名字,备注改成“爸爸”,又发过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还指导她将以前的聊天记录删掉了一部分,让她只 穿睡裙,去楼下拿要给爸爸的“惊喜”。 最后,便是和苏牧说那番话,还故意将去掉屏幕锁的手机遗忘在客厅里,将自己房间的门虚掩着。 这一环又一环,织成了细密的网。 此刻到了最后一步,苏晚大概明白了一些,可心中还是踹踹,苏牧会上当吗?或者说,自己会勾起苏牧的妒忌和醋意吗? 这两个词,跟苏牧这个人,完全就不相干啊! 可是想到刚刚客厅里,一向沉稳淡定的男人那不同寻常的紧张和质问,苏晚心里又浮现一些期待。 她打开手里的盒子,发现这是一套完整的情趣工具,薄薄的白纱吊带,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和一个十多厘米的按摩棒。 苏晚的心扑通扑通跳,她先将白纱裙穿上,看着另外两件东西犯了难。 这狐狸尾巴,其实是肛塞,而那按摩棒,则不必多说了。两样东西,一个比一个要命,别说用,她以前连实物都没有见过。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在三分钟以内,将两样东西都塞进去。 苏晚趴跪在床上,抖着手拿起兔子尾巴,尝试着朝菊穴塞去。 从来没有被这般触碰的菊穴猛然紧绷起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粗大的塞子在朝里挤压,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怪异一同涌上心头,些许的 刺痛中,身体居然因此兴奋得难以压制,媚穴里淌出了更多的液体。 苏晚咬咬牙,用力往里一推。 “啊……”,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人难受至极,苏晚头上冒出了细汗,整条大腿都在哆嗦。来不及体会其中感受,为了缓解这份奇怪,她只能 快速拿起按摩棒,用力掰开花穴,往里塞。 这东西连爸爸的一半都不到,应该很容易的! 苏晚的身子早已变得滚烫燥热,被手指掰开的穴口拉出长长的银丝,又热又滑,散发着甜香的气息,挑逗着脆弱的神经。 手里的按摩棒囫囵的戳上去,一不小心就压在了阴核上。 “嗯啊……”,饱满像硬石子一样的肉核被挤压,立刻迸发出激烈的电流,苏晚浑身战栗着,手臂一软,按摩棒也有些拿不稳。 戳了好几次,骚水都汇聚成一道水流了,按摩棒的尖头终于对准了肉缝,一点点挤了进去。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她这里还嫩得很,除了第一次被爸爸的大肉棒干过后,之后都只容纳过手指,当半坚硬的硅胶棒插入,甬道两边的媚肉被分开后,一种熟 悉的刺痛感袭来。 比第一次要容易得多,却还是有种头皮被狠刮了一下的错觉。 弹性十足的内壁紧紧绞住异物,合不拢的感觉熟悉又奇妙,苏晚不由得揪紧床单,身子也跟着紧绷,向上弓起,额上渗出汗珠,即便埋在 被子里,也不由溢出些轻哼,回荡在整间房子里。 “嗯,嗯啊……好奇怪……啊啊……” 到底是第一次做爱就能完全容纳超大肉棒、还爽的死去活来的体质,不过片刻,苏晚便适应了这根家伙,花穴深处泛起丝丝缕缕的痒,让 她不自觉拽着按摩棒来回戳弄。 开始只是不停歇的轻蹭,到后面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脑中回想着被爸爸那大肉棒捣干时的力度和速度,只恨不得立刻还原,让骚浪的 身体在体会那时的快意。 可按摩棒到底是死物,这东西和苏牧的尺寸更是没法比,苏晚的手臂都酸了,还是不及当时快感的万一。半坚硬的按摩棒在花穴里进出, 却总是点到辄止,不够硬不够快,甚至不够热不够大,一来二去,反倒是让人越发难耐。 迷迷糊糊中,苏晚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再然后,虚掩的房间门被推开了,有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看了过来。 是爸爸! 苏晚已经无心去想计划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她只知道,此时此刻,爸爸站在门口,看见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眼里塞着毛茸茸的尾 巴,骚屄里塞着按摩棒,捣出的骚水落得到处都是。 这些骚浪的模样,爸爸都能看见!! 这还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在明亮的环境中,出现在爸爸的视野里,爸爸会喜欢吗?会产生欲望吗? 又是忐忑又是期待,让苏晚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敏感,趴在被子里的她看不见,却能察觉到苏牧眼神移动的方向,从周遭到四肢,从半遮半 掩的腰身到左摇右摆的娇臀,一览无余。 他的呼吸比以前更加粗重,仔细嗅着还有些酒气,他那清冷的视线扫过她整个身体,终于聚焦到最关键的部位——插着按摩棒的骚屄。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男人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要抬手,就能戳碰到自己的身体。 又是一大包淫水涌出来,光是被苏牧看着,苏晚就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高潮。 “爸爸,爸爸我想要……别,别看了……嗯啊……帮帮我,爸爸……帮帮我……”,苏晚娇声哀求着,又想躲避,又想继续,可这声叫喊,非但没换来男人的怜惜,反倒是换来了重重的一下拍打。 和几个小时前背着她的那次拍打不一样,那次是警告,这次却是惩罚。苏牧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从上方挥下,“啪”的一声,将臀瓣击 打的左右一摆,两处穴都跟着蠕动,白色的兔子尾巴摇晃的画着圈,按摩棒也左右颤抖。 屁股肯定红了! 爸爸把她的屁股打红了!! 与此同时,苏牧的声音,却低沉到可怕的地步:“你在叫谁爸爸?!”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1爸爸的鸡巴 尽管有些猜测,但打开房门时,苏牧还是被里面的场景震了下。 洁白的大床上,娇美的女孩身上披着白色薄纱,材质是半透明的,风吹过也是若隐若现,白嫩挺翘的臀瓣暴露在外,两处花瓣都被大大撑 开,泛着春露,随着呼吸和轻颤,那白绒绒的小尾巴左摇右摆,发出诱惑的讯号。 这幅场面,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 这就是那野男人给她的礼物?她还真是很听话,两处穴都塞得满满当当,骚水也滴落了大半,很期待吧? 苏牧心底传来了一波又一波阴暗的情绪,在手机里看到的那些骚话依次盘旋,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似乎分裂成了另一个苏牧。 以前的他有多么守礼克制,现在的他就有多么叛逆放肆。 凭什么自己不能拥有她?反倒要将她让给别的男人,被别人肏弄? 苏晚是他苏牧的,她身上流着自己的一半血,她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有自己参与,连她的第一次,都是与他,在上百人的见证下完成的。 她该是属于自己,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此时苏晚看不到,苏牧自己也看不到,从来被称为谦谦如玉、绅士风度的苏大教授,双目通红,面上表情暗沉扭曲,一半努力按捺、寻求 理智,另一半却充满了暴力和占有。 当听到苏晚叫“爸爸”时,心里的暴怒升到了极限,她在叫谁?那个低贱的野男人,怎么配得上这个称呼? 天平终是倾倒。 “你在叫谁爸爸?!”,说出这句话时,苏牧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更改,对也好错也罢,他现在只想将那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抹 除。 苏晚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连带着前后穴里塞的东西也跟着摇摆颤抖,大小适中的按摩棒被吸夹的蠕动了两下,戳到了内壁上,引得一 阵激荡,直接闷哼出了声。 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栗,却没想到下一刻,按摩棒的底部被人抓住了! 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别说苏晚不敢当着苏牧的面用按摩棒,就她现在半个身子都软趴趴的样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握不住。 那么就是说,握着按摩棒的人,是苏牧!! 按摩棒和苏牧,简直比自慰和苏牧更不搭。 苏晚甚至觉得,苏牧不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从来都是那么风光霁月,像是不食人间烟火,又怎么会知道这发泄欲望的淫秽道具。按摩 棒底部应该还沾着自己的骚水吧,也就是说,苏牧的手上,现在应该也有自己的骚水。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爸爸,晚晚就是这么骚,一个比您小了一倍不止的假棒子,都能把晚晚戳得水滋滋的。 苏晚还在琢磨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却不想,那握着按摩棒的手只微微一动,底部的震动开关突然被打开了,还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啊……动……动起来了……嗯啊……别,别转……” 苏牧,苏牧怎么会用这个啊!! 刚刚还觉得,这按摩棒不能让她满足,可当换到另一个人手里后却是完全不一样,戳弄的角度、频率,全都发生了变化。 苏牧常年健身,他的身材不仅是看着完美,四肢都是很有力的,要不然也不能上次,将她撞击在空中,高速冲刺。 现如今,他的手臂握着按摩棒的一头,快速的戳弄起来,棒子奋力震动,不停撞击穴壁上的凸点,一会儿上下,一会儿左右,画着圈研 磨,半坚硬的材质和高频的震颤完美的融合,再一想到,掌控节奏的人是苏牧,异样的快感混着羞耻感疯狂席卷。 苏晚大口喘息着,想要像刚刚那样,用花穴夹住按摩棒,却没那么容易,苏牧手上的动作太快了,飞速插捣间,快感随着研磨四处乱窜, 不过一小会儿,就汁液四溅,想要喷出来。 “爸爸……爸爸……晚晚要到了,要到了……嗯啊……” 大概真的是无脑吹了,苏晚觉得苏牧真的太厉害了,连使用按摩棒都是这么让人心神荡漾,她爱这种感觉,只要能被爸爸玩,每一种快 感,都是这么的爽!都是这么让人期待! 只可惜,即将高潮的那一瞬间,按摩棒完全被抽了出来。 苏晚就像是临门一脚被人给拉了下来,冲天的欲望得不到爆发,几乎要哭出声来,不停的喊着爸爸,不停的求爸爸再给她一下,假肉棒、 手指,什么都可以。 “别,别走……求求你,好人……好爸爸……再给晚晚一下吧,骚屄受不了的……再来一下……” 苏晚努力往后撅着臀瓣,晶莹的肌肤如凝脂,带着兔子肛塞的屁股疯狂摇摆,那股子骚劲,倒真像是某种妖精。 空气中响起一声“兹拉”声,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在苏晚不停吞咽口水的紧张中,一根灼热的硕大肉物被送到了饥渴的花穴 口。 “晚晚如此想要,又何必舍本逐末,选一根按摩棒?!” 苏牧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很低很沉,完全像是另一个人,说到那按摩棒时,更是带着鄙夷。 这这这!!!这简直太可以了! 滚烫又坚硬的触感戳在花瓣上,带着棱角的蘑菇头在上面蹭压,每一下,都能压出一大片骚水,将穴口和肉棒染得水光艳艳。 有这根东西,还要什么假肉棒啊,还要什么手指啊,只要爸爸的鸡巴插进去,所有的骚痒都会被抹平,那种满足到脚趾尖的快感,是任何 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啊……插进来,爸爸……快插进来啊……里面好痒……求您了,求您了……” 花穴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然而大肉棒却无动于衷,只慢条斯理的在穴口轻蹭,时不时戳一下硬挺的肉核,时不时虚假的挺身,让肉 棒整个贴在花穴上,直戳到了苏晚的肚皮上。 就在苏晚几乎要崩溃时,低沉的男声才大发慈悲的给出提示:“你叫我什么?” 苏晚已经无法思考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苏牧在说什么,叫他什么,当然是叫“爸爸”啊,不然还叫什么? 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求,始终得不到,或许是欲望的烈火太灼热,苏晚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之前她说的那句“苏牧,最后一次这么大 逆不道的称呼您了,以后,我会努力喜欢上别人的!”。 一句带着哭腔的呻吟脱口而出:“苏牧,我叫你苏牧,苏牧你干我……干进来吧……啊……” 几乎同时,“噗呲!”一声,巨大的蘑菇头冲进了外翻的穴口,长长的棒身紧随其后,花唇像张开的蚌壳,被阴茎撑得大开。 连一半都还没插进去,苏晚的眼前已经炸开了烟花,她紧紧抓着床单,整个腰部弓起,在近乎撑裂的饱胀感中体会满足与舒畅。 爸爸的鸡巴,终于主动的肏进了她的小逼里!!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2不然会被你妈 这一刻的畅快,哪里是生理欲望得到满足那么简单,她费尽心思的勾引,忐忑的执行了ABC计划,可心底深处却也害怕,这一次也会像之 前一样失败,苏牧会纵容她,会宠她、疼惜她,可那是因为,在苏牧心中,自己是他的女儿,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哪怕这个女孩,是在他身下蜕变成女人的,可二十几年的印刻,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成真了。 苏牧在清醒的状态下,在没有任何不得已逼迫的情况下,将她压在床上,用阴茎破开了花穴,扎扎实实的插了进去。 这一刻,苏晚才真的,成了苏牧的女人!! 花穴察觉到了主人的激动,在高潮中疯狂收缩翕张,大力吸吮这柄熟悉的凶器,弹性十足的内壁紧紧绞合,用力吸夹,哪怕都被撑的发 白,也没有丝毫退缩。 而紧贴着她的苏牧,在略微低头后,清楚认识到让尺寸相差巨大的性器融合,看起来是一件多么凶残的事情。 第二次插入,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多少,且相比于上次的仓皇和遮掩,这一次,一切都大刺刺的表现在眼前。 女孩细嫩的腰身弓起,如紧绷的弦,甬道和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就像是菊穴里的兔子尾巴,轻轻摆动。如臂粗的肉棒分开两瓣娇嫩肥 美的花唇,一寸寸的消失在小洞中,将稚嫩的身体撑满,层叠的褶皱绞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其中的畅快,直叫人难以自控。 “啊……不行了……好深……爸爸,太长了……晚晚,晚晚受不了了……” 苏晚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和哀求,原本是很惹人怜惜的,若是平时的苏牧,早就停下动作,可现在,一股子戾气与狂躁同时涌动,只要一想 到,如果自己不进来,这小妮子会跟陌生男人视频,将身体私密处给别人看。 或许过去或者未来,这花穴还会被别的男人肏干,心头火起,腰臀又本能地向内一耸,巨根强行没入,借着蜜液润滑,大龟头破开宫口, 狠狠捣至花心。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又被插到了底,这次还是后入的角度。 “啊……到底了……晚晚,晚晚又被插到底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上翘的龟头抵着花心,又是酸疼,又是酥麻,那么热那么硬,将肉洞死死撑顶,像是要将苏晚串起来,整个的融 化了。 穴口的媚肉咬住棒身,即便是最轻微的颤抖都会带来拉扯挤压,极致的刚硬与极致的柔软相互摩擦,迸发出激情火热的快意。 苏牧这一次是来真的,大鸡巴只停顿了片刻,便运起强大的势头,一次次抽出又插入,毫不怜惜地撞击起来,一下又一下,巨刃劈开窄 壁,青筋和沟棱强势碾压,不一会儿就发出振聋发聩的“啪啪”声。 白日里她的疯狂勾引,现如今,却是完全爆发了。 苏晚趴在床上,花心被插捣得又酥又麻,不停喷水,撑在床上的腰背同时战栗,有时都趴跪不住,只能跟着小床一起乱晃,剧烈冲刷的快 意将她的力气全部抽空,除了跟随和臣服,除了享受那份极致的舒爽,竟找不到半点出路。 “嗯啊……啊啊啊……好会插……爸爸,晚晚撑不住……晚晚没……嗯啊没力气……屁股,屁股都被肏扁了……” 太喜欢这样激烈的快感了,苏晚死死拽着床单,承受着一波连着一波的巨浪,任由那波涛将她四处拍打,骨头也酥了,身子也化作了水, 四肢百骸皆在快意中徜徉,恨不能将整个人化作苏牧的一部分。 被爸爸肏干的感觉,还是这么的快乐舒畅,那根大鸡巴简直就是最凶残,也是最野蛮的家伙,花心被研磨,甬道被冲撞,如热铁穿刺,快 感连绵无限。 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呼吸也早已在急速的抽送中失去了应有的节奏,苏晚只能靠着尖叫,发泄过多的激烈情绪: “嗯啊……苏牧,好会 干……爸爸,晚晚要死了……大鸡巴,大鸡巴要戳破我了……天啊啊啊啊……” 最激荡之时,却又听到熟悉的低沉嘶哑之声:“你最好小声一点,不然会被你妈妈听见!”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苏牧,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3被爸爸gan尿 隔壁,隔壁原本可是苏牧和妈妈的房间,但现在应当只有妈妈一个人,爸爸的鸡巴疯狂插着自己,一墙之隔,隔音效果又差,随时可能被 发现。 苏晚大脑一个激灵,死死咬着唇瓣想控制自己的声音,可偏偏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刚刚才说出“小心被发现”的人,此时动作反而更快 了。 巨棒在肉穴中疯狂进出,抽插的频率高速到让人难以承受,那种发疯的加速,接连不断的耻骨撞击声,就像不是担心被听见,而就是要让 隔壁听见一样。 苏晚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恨不得叫这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来看看,看苏牧是怎么插她的,看看苏牧现在的状态,有多兴奋。 而这种兴奋,是自己带给他的,这样从未有过的苏牧,只在她苏晚身上出现。 但她还是必须忍着。 不得已之下,苏晚只好咬住被子,后牙咬的发酸,多余的口水和呻吟全都倾泻在上面,剧烈的耸动与大肆的撞击,将整个床撞击的砰砰作 响,随着巨棒的不断插入,性器紧密贴合,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如急促的鼓点,清脆又浪荡。 爸爸真的太猛了,原来尽情发泄的他,竟比成人秀那个夜晚,要更加凶狠。 文质彬彬的苏牧,温文尔雅的苏牧,内里居然是如此霸道狂肆! “爽吗?”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听到这声带着闷哼的询问,苏晚觉得自己要疯了,根本想象不到,有这么一天,苏牧会一边猛干她,一边问她“爽吗”,苏晚说不出话 来, “比你那个爸爸如何?” 这句话问的是咬牙切齿,几乎每一个字,都会对应一次撞击,将那些媚肉扯出又碾入,干得水花四溅,抽搐不断。 “在他身下,你也是这样?” 苏晚疯狂摇头,却发现苏牧的问话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的回答,这一刻他就像是燃着烈焰的野兽,只有冲刺和撞击,方能消减他心中的怒 火。超大号的肉棒疯狂捣干着肉穴,毫不怜惜地杵进子宫中去,又全力抽出,高速的进出之下,四溅的淫水被击打成了白沫。 苏晚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叫起来:“爸爸……别,别那么重……晚晚受不了,晚晚会叫的……会被所有人听见的……” 她的声音控制在一个微妙的分贝范围,似乎稍微大声一点,就能被隔壁听到,就会被妈妈发现。 偷情的味道立刻泛起,就像是这场禁忌的性爱,在悬崖边游走,稍稍不注意,就是万丈深渊。 而此时的苏牧呢,胯下之物被甬道缠夹着箍紧,其内里重重褶皱蜿蜒曲折,满是湿滑蜜液,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而上,游窜的快慰让 人头皮发麻。 这样熟悉又让人怀念的激烈情欲,让苏牧的酒意散了些,之前的怒气和冲动也稍有收敛,可一低头,又看见了那摇摆的兔子尾巴。 距离如此紧,大肉棒每一次肏入,都能带动着菊穴里的东西一起颤抖,连带着满是细小褶皱的菊蕊不停收缩翕张,肉棒反复抽插飞溅的骚 水也将白色的小尾巴毛染的湿漉漉的,细密的毛粘在了一起,黏黏的在风中招摇。 不得不承认,看到这东西,男人血液里的本能会受到刺激,苏牧会觉得他肏着的,是一个小妖精,看着粉色菊蕊被撑开,甚至还会流出水 来,那种想要占领苏晚每一个肉洞的欲望那么强烈。 那个男人还真是会玩,怪不得不谙世事的晚晚,险些被人调教的…… 无法再想下去,苏牧只能再度增加力道,巨刃以疾风骤雨般的速度披荆斩棘,每一次都要发出响亮的声音,霸道的宣誓主权,干得苏晚呻 吟不止。 “会把妈妈吵醒的……啊啊啊……妈妈,妈妈对不起……是我勾引爸爸……嗯啊……晚晚是个贱货,吃爸爸鸡巴还不够,还非要挨肏……好怕, 好怕会被妈妈发现……” 一句句浪叫中,苏牧微红的双眼中带出了几分野性,干脆一把握住那显眼的白色尾巴,用力拉出到菊穴口,再塞进去,压在肠壁上旋转, 嘶哑的冷哼声,毫不掩饰的掀开了苏晚的内心。 今夜,他们二人谁都难以置身事外,所有人世间的面具,都被彻底掀开了。 “你会怕?会怕还敢塞这种东西?” 苏晚哪怕再骚,都被这一手给玩懵了。 菊穴中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人难受至极,可随着前面花穴的舒畅快意,后面也受到影响,渐渐分泌出肠液,有种痒痒的、胀胀的奇妙感受, 偶尔不小心碰到,半边身子都跟着发抖。 现如今被拽着肛塞进进出出,那份奇异的微妙快感被不断放大,连绵的酸胀酥麻叠加,四肢都失了力气,甚至还有种微弱的失禁感。 整个大脑都被快意的浪潮冲刷,半响才迟钝的想到,是啊,她要是真的怕,一早就不会…… “都怪爸爸的鸡巴太大了,让晚晚忍不住发骚了……妈妈,你看见了吗?晚晚的骚屄能装进爸爸整个大屌,我帮您伺候爸爸……爸爸他好 爽……晚晚也好爽……啊,后面也……受不了了,爸爸居然连晚晚的屁眼也要玩……” 这次是彻底不顾忌了。 苏晚的呻吟尺度之大,但凡是听到的人,都要面红耳赤的骂一声离经叛道,唾一声淫荡放浪,可这又如何,从喜欢苏牧的那一刻起,从这 道父女伦理的栅栏被冲破时,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甚至此刻,当爸爸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疯狂进出时,她还想到了以前。 “啊,好爽,爸爸,你知道吗?我以前去上你的课,看见你……嗯啊……高冷的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看你严词拒绝每一个爱慕的女学生……看 你冷静的和妈妈做爱……就想知道……有一天,能不能让您像今天一样,发疯……” “晚晚,做到了……嗯啊啊啊,戳到了……苏大教授,原来也会这样操逼,比山间野夫还要蛮横……晚晚的屄是不是让您很舒服?大鸡巴被完 全……啊啊……裹住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比和妈妈做爱爽?” 这样一句一句的呻吟,全部直击苏牧的内心,眼前的女孩,见识过各个时期的他,她本应对自己有着对父亲、对师长的尊敬,可现在,苏 晚不仅掀开了那道面具,甚至还想要碾碎它。 苏牧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把将苏晚翻了个身,两人再度成了面对面。 成人秀那晚,也是以面对面的姿势,苏晚骑在苏牧身上,让这根大肉棒破开了处女膜,不过区别在于,那时的他们,身上穿着衣服,连接 的性器也用短裙遮掩着,不像此时,赤裸相对。 苏晚不停喘息着,眼前虽然还有些眩晕,却依旧牢牢看着苏牧,幻想过一万次爸爸此时的模样,现如今心口却还是如小鹿乱撞,这张让她 心神荡漾的脸,一点没有因为欲望而变得丑陋,恰恰相反,他深邃幽深的眸中,尽是醉人的光芒。 连阴暗低沉,也是那般迷人。 他将苏晚已经软绵绵的腿再度分开,将超级粗壮的巨根抽出到花穴口,他俯下身,音色性感,略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邪气: “晚晚,我再教你一课,永远别想去探究人性的底线,后果你承受不住!” 这句话说完,他当着苏晚的面,将肉茎直冲而下,整个人几乎是骑在苏晚身上,开始了百米冲刺般的狂捣。 苏晚瞪大了眼睛,五脏六腑似乎同时被猛戳到了,整个身体重重陷入到床垫中,又被反弹起来,然后再度被狠干到底,小小的床铺在这样 剧烈的摇摆中,像是蹦床一样,忽上忽下,“嘎吱嘎吱“的摇摆。 她想起来,几个小时前,她被苏牧背在背上,路过的小孩曾经笑闹着也要骑大马,然而此刻,苏晚觉得自己才是被骑的那一个,苏牧挥动 着武器,在她身上高速骑乘,乘风破浪,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插捣,山崩地裂、洪水滔天。 这样的肏干,不止是身体被剧烈的打上了印记,连灵魂都在战栗,别说是尖叫,这次连一口气都喘不上。 苏晚的手猛然收紧,大力抓握着所有能碰到的东西,由于快感实在难以控制,“刺啦”一声,居然将薄薄的床单都给撕裂了。她开始听不 见周遭的声音,看不见眼前的画面,胸腔中的空气一点点流失,只剩下癫狂的快意输送到四肢百骸,占据了所有的心神。 会被干死的,可是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那十几分钟里,苏晚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有没有呼吸,只知道到了后来,骚心里似乎被捅破了,开始连续的高潮,一波又一 波,分不清是穴口还是尿道口,数道液体像控制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奔涌。 当肖想许久的浓精如子弹般重击而入时,苏晚浑身僵直,身体的每一寸都开始崩溃,骚心、膀胱都像是烟花炸开,各种水液乱喷,最后如 濒死之人,翻着白眼瘫软在爸爸怀中 眼前全是白光,恍惚间只能听见苏牧带着几分慌乱的声音:“晚晚,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当新鲜的空气终于冲进肺腑中,胸腔内带着股疼痛又畅快的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密密的痉挛中,苏晚才终于感觉自己活了 过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下次,下次再也不敢刺激爸爸了。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4苏牧是个大 他竟将自己的女儿干尿了,甚至差点憋死过去!! 苏牧不停喘着粗气,既后怕于之前那种情绪,又难以割舍。人性多复杂,其实每个人体内都藏着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有着截然相反的性 格,也是心底最深渴望的映照。 压抑的越久、越深,爆发的就越激烈。 他以为自己能压抑一辈子,却不想也有爆发的一天,还是爆发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与其说他是因为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爸爸”而失了理智分寸,倒不如说,对方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借口,也让他认清了自己心中所想。若 那个人不是苏晚,成人秀那晚的意外就根本不会发生,如果不是苏晚,之后的纠葛他也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规避。 归根究底,是他自己也动了心,动了欲,自以为不沾染片叶,到头来却是沾染了最惊世骇俗的一朵。 不过此刻回顾,他竟然丝毫不觉得后悔,当尘埃落定之时,虽愧虽羞,却是心安。 只是之前的暴力,终究还是不当。 “抱歉,晚晚……我……” 苏晚颤抖着手止住苏牧的讲话。 “天……爸爸,我好喜欢你这样,好不一样……而且真的好猛……晚晚也要疯了……” 苏晚是真的喜欢,天知道窒息前的那几秒钟撕裂感,世间万物都失了知觉,除了高潮,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她发自内心的感叹: “真的,被你肏过,以后可能别人都不能让我满足了!” 苏牧温和的神情一顿,眼眸中划过一道幽光:“别人?” 苏晚莫名觉得有些冷,身体都不自觉发抖,总觉得现在的苏牧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就像是脱下了某些外壳,于内敛之中,增添了更多的暗 涌。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他面上神情不变,甚至语气如常:“就像手机里这个人?” 清算,虽迟但到! 苏晚看着被扔在自己面前的手机,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再仔细去看苏牧的表情,在那深邃眼眸中,藏着在意和妒火。 心头涌起一阵喜悦,就像是在绝境之中又获得了希望,忙不迭道:“怎么可能?我没有,我只和爸爸,不,我只和苏牧做过!这人,这人 也是昨天才加上的……我,我一时想错了……我们只是聊了下天,绝对没有别的!” 眼见女孩这般坚定,苏牧煎熬了许久的心终于平静了几分。 虽然还是介意他们之间那些过于亲密的交流,但好在晚晚心里的人一直都是自己,也不曾与那坏人有过真正的接触。 可即便如此,不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不能允许,苏晚再和这样的人有往来。 他也没强制要求什么,只淡淡道:“哦?是吗?” 只三个字,配合清冷的一瞥,却有种不怒自威。 苏晚手忙脚乱的将备注改成了“陌生人”,却发现苏牧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缓解,立刻乖顺的选择了拉黑,永久删除! 这次,苏牧脸上的冷气消减了些,语气温和下来:“以后不准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知道了吗?” “还有,再让我发现你跟别人玩这种把戏……”,盯着落在地上的按摩棒和肛塞,苏牧眼中的冷光那般骇人。 苏晚赶紧举起手发誓,实际上她根本没有和别人玩这些,从始至终,她的目标都是他苏牧,当然这件事永远都不能告诉爸爸。 C计划完美落幕,一切就像是一场美梦,苏晚抬手圈住苏牧,一字一顿: “苏牧,我喜欢你” 依旧是这句告白,苏牧的心绪却是完全不一样了,这一刻,欢喜胜过了一切。但他所要思虑的,又哪里只是单纯的情爱啊,他苏牧可以背 离这世间的一切,可晚晚呢,他怎舍得让她面临暴风骤雨。 于是乎,男人沉吟许久,还是没有给出回应。 苏晚多少能猜到苏牧的心,这人心思太沉了。她干脆整个人凑上去,开始胡搅蛮缠:“不准想那么多,你只要回答,喜不喜欢我?” “嘶……”,娇软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摩擦,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电流,苏牧倒吸一口凉气,一把稳住怀里的人,板着脸试图教训:“说话就说 话,乱扭什么?” 苏晚瞪大眼,察觉到再度胀大的肉物后,笑得乐不可支:“苏牧,你混蛋,什么正经克制都是假的,我就是蹭蹭你,你就放凶器了!禽 兽!!” 那根大肉棒上还沾染着骚水和精液,苏晚的身体还沉浸在刚刚惊心动魄的高潮中,第一次性爱时留下的遗憾,已经全部被抹平,她见识到 了最疯狂的苏牧,同样也任由属于爸爸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娇小的子宫内。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都被染上了苏牧的气息。 这次完整的结合,没有一点隔阂。 苏牧的目光同样移到了床上的各处狼藉,看见性器上残留的白色液体时,他的表情多了些担忧愧疚和不自在。 苏晚却毫不在意的握着苏牧的手,抚上自己鼓鼓的小肚皮,半是娇嗔半是埋怨:“禽兽爸爸,你真的射的好多,晚晚的骚屄都快装不下了……又酸又麻,我不管,你要给我揉揉……” 她趴在苏牧身上,半点形态都没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蛮不讲理“四个字。 为了抱住她,苏牧的姿势同样东倒西歪,和以前那个睡觉如标尺般精准的人,完全就不像同一个人。甚至片刻后,他非常不熟练揉着掌心 下的肌肤,嘴角不自觉上扬,直到掌心下的小腹终于停下不自觉的颤抖,直到怀里人的呼吸也渐渐平稳。 半睡半醒间,身体还是困乏的要命,苏晚最后呢喃一声:“苏牧是个大禽兽!” 却没想到这句近乎梦话的呢喃反而得到了回应,男人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许的酒气和迷茫,却又有些认命的味道: “嗯,苏牧是个大禽兽,所以……喜欢你!” 苏晚彻底陷入了沉睡,嘴边是藏不住的笑意。 一夜好梦! -- 【第二站】35初恋情人走错了房间 沈雁秋很心虚。 她从没想过会在异国他乡遇到老熟人。 雷炎彬,他们从小学便是同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然而即便同学多年,两人却从不曾有过什么交流。 在沈雁秋看来,雷炎彬体格强壮,学习成绩极差,身边围着不少奇装异服的混混,不好相与; 而在雷炎彬看来,沈雁秋就像是一碰就碎的水晶娃娃,说话如蚊子叫,听都听不清,那小胳膊细的,随手就能掰掉。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却在高三那年,成了同桌。 一个是不拘小节的豪爽大哥,一个是温柔娴静的乖乖女,刚开始因为相处不来、闹了不少笑话,可后来,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出现了,雷 炎彬改邪归正了。 他不再迟到早退,虽然偶尔还是忍不住大呼小叫,但只要沈雁秋柔柔的看上一眼,就如同熄了火的炮仗。月考时,成绩也从颤颤巍巍的倒 数第一名,飘到了倒数第二名。别看只是一个名次,分数却稳稳上升了50分。 雷炎彬好不自豪,在一众小弟的吹捧中,刚有点飘飘然的迹象,便在沈雁秋带着雾气的眼眸中彻底慌了神。 沈雁秋板着小脸,哪怕考了全校第一,她脸上也没有丝毫喜气:“雷炎彬,你是故意的吗?我看了你的考卷,有8成的错题我都给你讲过, 为什么还会错,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二,你是在羞辱我吗?你让我怎么跟陈老师交代?” 雷炎彬急了,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讲题的时候,我满眼都是你,哪有功夫看那些破题!”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这下,两人都红了脸。 半响后,还是沈雁秋镇定心神:“那我会和陈老师请求,给你换个小老师,你也不用再送我回家了,我看那些混混都不敢再来了……” 听闻此言,从来都是吆五喝六、意气风发的雷老大,塌了肩、苦了脸,他心中难受,也就没发现,沈雁秋的脸色同样算不上好看。 沈雁秋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却不曾想,第二天,班级前二十的同学都像是被人威胁过,谁也不愿意做雷炎彬的小老师……再然后是晚 上,沈雁秋再度遇到了几个月前相似的场景,七八个混混堵着她…… 不过这一次,这些混混了全都哭丧着脸,像是背台词一般念着“要欺负她”的话,跟她的距离足足三米。 但凡沈雁秋往前走一步,那些混混们就苍白着脸,急急往后退。 这幅场景,沈雁秋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是她在欺负他们。 再然后,雷炎彬不出意外的从天而降,打跑了这群人。他眼神闪烁的跟沈雁秋表示:“坏人太多了,以后还是我送你吧!” 这么一场蹩脚的戏码,沈雁秋能数出其中十几处错漏,却终究顺水推舟,装作毫无发现。 后来的很多年里,沈雁秋慢慢明白,当一个聪明人自愿犯蠢时,真正沦陷的,绝不是智商。 可是呢,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总是差那么一道缘。直到后来嫁做他人妻,偶然时候,沈雁秋还会想,如果时光不是那么造化弄人会怎 么样?如果雷炎彬家不会出事、他不曾远赴国外会怎么样?如果他们勇敢一些、互相表明了心迹会怎么样? 不过那也都是假设罢了,事实上,她现在是苏牧的妻子,家庭和睦;而雷炎彬呢,刚刚在楼下遇到,他手里已经牵着另一个女人。 在异国他乡骤然相见,两人眼中划过惊喜后,终于还是互相说出: ——“好久不见,这是我的……女朋友小蕊……” ——“好久不见,嗯……我在等我老公和女儿” 生活在现实背景下的人,实在不可能因为一段年少青涩的暧昧,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当听到隔壁房间有做爱的声音响起时,沈雁秋心中还是一惊,不由猜测,雷炎彬是和他女朋友来的,这会不会就是…… 等听清那男声,发现不是雷炎彬后,沈雁秋整个人愣住,她在做什么?她身侧躺着的是老公,可却在在乎别的男人是否…… 出于这样的愧疚心理,发现苏牧的呼吸比平时更粗重,情绪也极为混乱后,沈雁秋主动询问“需要做吗?”,这句话,其实是在告诫自 己,绝不可生出些莫须有的心思。 但等苏牧拒绝并去了客厅后,沈雁秋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苏牧确实很优秀,是她生平遇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要说她对这样一个人没有动心过,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她也尝试过,去接近这朵高岭之花,但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苏牧这人是自带结界的。如果他自己没有放下那层心防,不论别人做多少 事情,都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而苏牧的那份情,不在自己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后,沈雁秋便不再困扰自己,只要她认真当苏太太,日子总是和睦的。 这一刻,苏牧的离开,再度让沈雁秋意识到,苏牧并不爱她,心头失落的同时也悄悄松了口气。 可随着隔壁声音越来越响亮,听着一声又一声欢愉,沈雁秋的心思还是有些浮动的,主要是有些好奇。 那件事,真有这么欢畅吗? 在她的记忆里,却总是伴随着疼痛的。她和苏牧相敬如宾了太多年,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不会询问彼此的感受,探讨其中的章 法。 被那叫声折腾了大半夜,沈雁秋好不容易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有人推开了房间门,沈雁秋下意识地觉得是苏牧回来了,也就完全没有 在意。 那人压在了她身上,扯掉了单薄的空调被,宽大灼热的手掌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将她揉捏的浑身火热。 沈雁秋本就只穿了睡衣,又是半睡半醒间,被这般一揉捏,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竟比白日里做马杀鸡时还要舒畅,神智飘飘然,理智也 连不上线。 直到双腿被分开,直到一个头颅趴在自己身下,她才猛然惊醒,苏牧,苏牧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也就是说,趴在她身上的人,压根就不是苏牧。 正在沈雁秋想要尖叫出声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响起:“小蕊,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不是说等我吗?” 是雷炎彬,小蕊不是他那个女朋友吗?他走错房了!!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6被丈夫以外 沈雁秋懵了,她发现,雷炎彬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显然是喝多了,说话的声音更是含糊不清,已然醉得厉害。 那么此时她该怎么办,如果她开口,雷炎彬就会知道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已经又抱又摸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可就是那么几秒钟的迟疑,雷炎彬的脸,已经凑到了她身下。 那双手就像是铁铸的,死死抱住娇臀,头部塞进了大腿之间,一口咬了上去。 那头颅上下左右的摇摆,湿滑的厚舌轻轻一勾,便将内裤勾到了一旁,紧接着,带着颗粒感的舌头直接贴上了柔软的唇瓣,吮吸吞卷,舔 咬不停。 细密的电流泛起,令沈雁秋浑身乱颤,反应极大地扭动抗拒起来。 她被人舔了花穴! 被丈夫以外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 不,准确来说,这样的事情,连丈夫都不曾做过!! 苏牧还在客厅里,或许随时会回来,便会看见,本该属于他的床上已经躺着另一个男人,他的妻子,也正在被别人玩弄! 而雷炎彬的女朋友也在隔壁,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正抱着别的女人,疯狂舔着私处。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只要想到这些,沈雁秋就越发着急,心里的愧疚就越深,她尝试着想推开雷炎彬,可对方是个身高马大还喝醉的男人,哪里推得动。 乱蹬的双腿被男人强势地控制着,他就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许久的人,狂热至极,舌头席卷过微颤的花唇,而后强势抵着脆弱的阴核,放 肆的吞吐,用力的吸吮,弄得啧啧作响。 浑身如有电击,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来得太过汹涌澎湃,沈雁秋哆嗦着双腿,腿心汩汩下泄着大股蜜液,全部被雷炎彬吞入喉中,等 到全身酥麻瘫软,忍不住在男人的舌尖摆动臀瓣时,沈雁秋才意识到,她居然湿的一塌糊涂。 她想骗自己,说那是男人的口水,可小腹深处一波又一波的热流骗不了人,那种骚浪到想摇摆的快感也骗不了人。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小突起扫过柔嫩的软肉,舌尖更是不遗余力的勾缠,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剧烈的情潮,甚至从性爱的角度来说,这还只 是开胃菜,只是前戏。 这就是人们说的、让人着迷的快感吗?这就是为什么隔壁那对情侣叫的那般快乐吗? 正在晃神之中,雷炎彬的舌头直接挑开湿漉漉的花唇,插入了其中。 怎么能这样,很奇怪,很脏的!! 但沈雁秋却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开口,她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了另一扇新的大门,一旦打开,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想要和不想要两股 对抗力量同时发生,逼迫她见证自己一点点堕落沦陷的过程。 男人就像是察觉到了她别扭的情绪,哑着嗓子开口:“唔,真甜……宝贝,屁股撅起来……让我多吃一点……水真多,我都快喝饱了……” 他真是,真是太过分了!! 沈雁秋正处于羞赫和不敢置信中,那条厚舌突然化作一柄坚韧的利刃刺入甬道中,一股难言的刺痛令沈雁秋大脑一震,双腿反射性地抬起 想要躲闪。 可她整个人早就被男人牢牢锁定,根本扭摆不开,反倒做了对方的推手,让那舌尖更深的侵入了最为隐秘的部位,一点点将她占有。 温热的厚舌如游鱼,四处扫摆,从刺痛到舒畅,再到欲罢不能,舌尖游走的地方激起圈圈涟漪,慢慢散开,一波又一波快感翻涌过身体各 处,进进出出间,带起大片透明的液体。 这感觉也太奇妙了,居然比大物件的插入,还要让人控制不住身体。 难以启齿的求欢之词在舌尖徘徊,好几次,沈雁秋都害怕自己会大声浪叫起来。 不行!且不说现在的环境,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纵欲之事。 除了忍耐,沈雁秋没有别的法子。 她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可心跳却始终降不下来,每当适应了一种花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又会有新的招数,那唇舌,不止将花穴舔得酸 酸软软,还沾着骚水四处吸吻,珍而重之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又像是雄性动物做标记,寸土必争。 不知过了多久,香汗淋漓的沈雁秋被人用手拽着,抚摸上了那根肉物。 黑夜中看不见,却能明显感到那东西有多亢奋,野性勃勃地跳动着,硕大的圆头,盘结的青筋,滚烫的温度。五指拢成一圈,竟无法将那 粗大完全包裹,只得勉强合着手,套住阳具缓缓摩挲起来。 以往做爱,哪会有这么多流程,如此这般的抚摸更是没有过,这根东西,不如苏牧的长,却稍稍粗一些,沈雁秋不受控制的想,她那里应 该能完全插进去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烫着了,尤其是身下那处,明明谁都没有去碰,却莫名其妙的动起来,“咕叽咕叽”吐出 了不少液体。 现在的情况,她是被别的男人强行压在床上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是猥亵、也可以说是强奸,只要她叫一声,四周的人都会听见,雷炎彬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因此坐牢,而他的女朋友,想必也会生气甚至分手。 可是,她沈雁秋不仅没有叫,还生怕被别人发现,不知廉耻的握着男人的肉棒,不知廉耻的期待着,甚至想着,自己的花穴能不能承受? 这简直就是荡妇的行为!!!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7艹错了,我 沈雁秋心中天人交战,却难以抵抗身上男人的攻势。 每当她的动作慢上那么一点,总会有敏感的部位被抚摸,被舔吻,勾起身体更深更重的情欲,不得已之下,细腻的掌心只能贴着胀大到极 点的大肉棒,在雷炎彬热烈而激动的喘息中,缓缓套弄起来。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肉根,取悦的动作生涩无比,空气变的越发粘稠,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剥落,赤裸着的精壮肌肉也紧紧 贴了上来。 而沈雁秋也了解到了更多。 这么多年过去,雷炎彬还是这样的强壮,和苏牧那种恰到好处的清隽精瘦不同,雷炎彬是典型的大块头,他宽厚的胸膛不时摩擦上来,紧 绷的小腹上是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一次次触碰中,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自下巴甩出,不少都落在了沈雁秋身上,带着滚烫的热度。 这是一个充满雄性诱惑力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每一个表现,都向沈雁秋展示着一件事情——他非常情动。 如此情态,让沈雁秋心中升起一股喜悦,她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雷炎彬会为此悸动到不能自已, 浑身都有些细微的发抖,而不是像苏牧那般,永远的波澜不惊。 出于这种奇妙的情绪,沈雁秋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甚至心底深处有些好奇,有对雷炎彬这个人的好奇,也有对性欲这件事的好奇。 这份好奇压在她心中已然太久,久到隐隐成了执念,如同戛然而止的暗恋,星星之火,一点即燃。 于是乎,一场走错房间、认错人的乌龙,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最后一步。 龟头陷入穴口时,沈雁秋全身紧绷起来,牙齿也不受控制的发颤,她等待着那种感觉,那种撕裂的痛和没有尽头的饱胀。 “放松点,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沈雁秋愣住,不就是用力就进去了吗?放松,要怎么放松? 几乎是话音刚落,男人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胸部,像是捏面团一样,快速揉捏起来。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怎么?怎么还可以玩这些地方? 雷炎彬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学生时代便是打架逃课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过去,粗犷的性格没有多大的变化,手上布满了粗粝的老 茧,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此时覆盖着双乳,那些坚硬的皮肤擦过乳尖,泛起细细的电流。 他似乎将她当作了可以随意亵玩的娃娃,掌心挤压着整个乳房,指尖还不时捻着圆润饱满的小果按压搓揉,画着圈转动。 沈雁秋被揉弄得浑身酸软,身体整个瘫在了床上,明明被玩弄的是上面,反应最大的却是被龟头堵住的花穴。 酥麻的快感促使甬道迅速湿润,难耐的渴望升起,涌动的热流难以阻挡,迅速水漫金山。 “唔……嗯啊……” 刚叫出声,沈雁秋就心惊胆寒的捂住嘴,但好在男人似乎醉的厉害,根本听不出来,反倒是既温柔又兴奋:“小乖……叫出来,我就喜欢听 你叫……真好听……我揉的你舒服吗?” 没被雷炎彬察觉异常,沈雁秋却并非完全开心,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多情,他细致的前戏,为的都是 另一个女人。 就在她浑身僵硬的这片刻,龟头再度缓缓推进,层叠的褶皱被坚硬的物件推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高速挤压,流淌的水液顺着青筋沟棱流 淌,一浪一浪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痛楚,甚至这样些许饱胀的刺痛感,结合大量的快慰,反倒让毛孔舒张开,沈雁秋第一次生出些还可以继续的心思。 “嗯……嗯啊……”已经拼命压抑,但沈雁秋还是再度哼出了声,这声音细小缠绵,蕴着无尽的娇嗔之意,连沈雁秋都不相信,自己会发出 这样的声音。 这一场插入尤为缓慢,足足花了接近十分钟,两人才彻底结合到了底部。 沈雁秋的第一反应是,时过境迁,当年最是耐不下性子的人,今日居然有了如斯耐心。 第二反应是,原来真的可以全部插进去。 她阴道天生短些,以往更不会做如此久的前戏,且深知吃不下苏牧那根物件,便也不做无用之功。可今日,在花样繁复的前戏之下,花穴 也比以往更软,居然真的将雷炎彬这根比苏牧小不了多少的肉根,全部吃进去了。 这根肉棒没那么长,却霸道的将整个花穴撑的一丝缝隙也无,竟像是天生为她准备的。 她一直觉得,夫妻之间的性爱并没有那么重要,可当两人毫无间隙,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察觉到那肉根在花穴内的脉动,却突然 产生一种血脉相连的错觉,似乎理解了什么叫做,同呼吸、共命运。 小腹上顶起高高的凸起,沈雁秋不必看,便能在心中想象到龟头的形状、肉棒的尺寸,肉与肉相贴的触感那般真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 她正赤身裸体,被男人插着。 还是从未有过的尽根插入,耻骨相抵。 只可惜,现在插在她花穴里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只不过是一个错过的旧人罢了。 错了,都错了,雷炎彬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或许就在旁边房间里等他,现在这根插在自己花穴里的肉棒,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而自己呢,也是有丈夫的。 这是一场双向的出轨,是一场不被世人接纳的情事! 意识到这一点,沈雁秋心中的愧疚感爆棚,也察觉到自己之前不敢发声其实是错的,这样的情形下,不说话,只会朝着错误的道路越走越 远,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她深吸一口气,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低哑的声音慎重无比,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情潮。 “雷炎彬,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认错人了,现在立刻出去,我丈夫很快就会回来了……” 说这话时,沈雁秋心中的情绪非常复杂,也不知道之后该怎么面对老同学,该怎么面对苏牧。 可身上覆着的男人只是愣了一下,便又是满口酒气的开口:“你说什么?小蕊,我听不清,腿再打开点,老子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 他说着便来掰自己的腿,肉棒还顺势往里深顶了两下,抵着花心旋转研磨,搅得小腹一阵酸软酥麻。 沈雁秋羞得面红耳赤,她何曾听过这样的骚话,这男人做爱时,竟比他以前当混混还要无理。 “嗯哼,骚屄今天可真紧,还这么水,就像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了一样,老子,老子才磨了两下,就饥渴的夹着不让走了,这么骚,舍得我 离开?” 胡,胡说!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8被挤进小孔 她哪里会那么饥渴,沈雁秋想反驳,却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花穴就跟千八百年没吃过阴茎一样,被捅成圆洞了都不安分。 她刚想尝试着收敛自己、压抑情欲,就被接下来的撞击,弄得再无他想。 雷炎彬有力的手臂肌肉紧绷,强压着她的腿,两人耻骨紧贴,随着身体上下的起伏,花穴里那根东西,像是突然活了,开始大开大合的抽 插。齐进齐出间,黏腻的蜜液潺潺流淌,先是被巨根头部大力刮出,又被尾部反复拍打,直至白沫横流。 节奏越来越快,积攒的汁液越来越多,混着骚水的白沫顺流而下,从臀瓣流到两股间,最后缓缓滑落在床上,将这属于她和苏牧的床,染 的湿润粘腻。 “唔……别……别这么快……” 此刻的状态太过奇特,沈雁秋的理智并未全部溃散,残留的清明完全记录了此刻的情动,面上同时夹杂着痛苦和欢愉、忧虑和羞耻…… 想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正在和别的男人偷情,苏牧随时可能回来,会看到她被肏干的淫乱模样,便有羞耻夹杂着快感翻倍滚动。 最怕的便是这种清醒状态下的沉迷,每一分快感都被铭记的清清楚楚。沈雁秋甚至不自觉思考,为什么男人的动作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快 的时候,能干到花心战栗,媚肉翻出;慢的时候,也能磨得骚水飞溅,激荡不已。 雷炎彬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明明力道远不如从前和苏牧一起,可这快慢结合的技巧,居然将小花穴戳得热烘烘、软趴趴的,沈雁秋听到 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体表的温度不断攀升,快意涌动间,不自主想要抬臀去迎。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啊……不要,那里好酸……别,别碰……嗯啊啊啊……” 深处的小口被滚烫的坚硬肉柱狠狠推挤,厮磨间爆发出极强的酸意,沈雁秋刺激地浑身轻抖,牙关打颤,立刻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却发 现压着她的人几乎整个身体发力,将大龟头对准那处小孔,用尽了所有力气狠狠钉入。 “不……不要……” 沈雁秋呜咽起来,却根本阻止不了大龟头疯狂撞击花心,肉物冲进层叠软肉之中,千百次反复,就对准了一个点,硬凿。 强烈无比的刺激升腾,每一下,都像是在人类承受的极限反复横跳,灵魂和身体在重击之下,光滑而紧绷的宫颈终于难以承受,被强行撑 开。 借着这个小口,龟头猛插入内,直肏到子宫里,将沈雁秋窈窕的小腹顶起了一个山包。 这也,这也太深了!! “不,不要了……够了……” 以往她这么说时,不论是何种情况,苏牧总会冷静的停下来,可今日在她身上的并非苏牧,而是雷炎彬!! 男人充耳不闻,精壮的肌肉精力充沛地鼓起,不停在媾和中释放出的原始欲求,一次次深顶,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毫无阻隔,还有种难以 言明的契合感。 “停不下来的,小乖,宝贝,再坚持一下……会很爽的……再坚持一下……嗯哼……水还这么多,其实根本不想我停吧……干你,老子干死 你……” 低哑的骚话不间断,大肉棒也连续贯穿,将好不容易打开的宫心摩擦得酸麻不止,四下旋转,东戳西顶,直弄得沈雁秋浑身发软,连两只 腿被人架在肩上了也不知道。 她刚刚觉得已经是极限了,可是越过那道屏障,穿过那从未被磨开的小孔,快意居然还在疯狂上涨,像是命脉被人拿捏了,沈雁秋浑身鸡 皮疙瘩冒起,身体和灵魂都在激流之中翻腾,一浪浪的冲刷,掀得她直达巅峰。 “啊啊,到了……要……嗯……啊!嗯……啊啊!” 尖叫之中,感觉被捣烂了的蜜穴猛地痉挛,一边收缩,一边喷出大量阴精,身体都扭曲了。 “嗯哼……雁……小佳,你真棒!我也到了……给你……全都给你……” 雷炎彬片刻不停,又连续挺身数百次,肏得沈雁秋在浪潮尖翻滚不迭,最后一下重击后,猛地卸下所有的力道,强行压住身下的娇躯,马 眼喷出滚烫的热流。 脆弱的子宫内壁迎来了重击,滚烫的激流如子弹连续射击,持续而强烈的冲击席卷周身,沈雁秋身体的抖动幅度完全由不得自己,弓起的 身子和自嘴角蜿蜒泻下的津涎,都充斥着极致的欢愉,她甚至觉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吗?! 一下一下的浓精喷射中,雷炎彬用双臂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力道有些失控,越收越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彻底融合成一体。 从里到外,身体都承受了太多的力道,以至于整个都发麻了。 等潮汐渐渐褪去,等沈雁秋勉强平静下来,发现刚刚逞凶的男人,此时像是承受不住醉意,直接睡倒了过去。 沈雁秋的心绪却难以平复,其中百般滋味难明,除了愧疚羞恼,还有—— 多年不见,雷炎彬,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不过一场性爱,叫出的名字不少于三个,渣男!!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39水都溅到晚 “这是我的……女朋友……” 当雷炎彬说出这句话时,沈雁秋不知道,雷炎彬耳机里有另外一个声音。 【啧,不是让你说是老婆吗?老爸你也太怂了!】 如果苏晚在这,就会发现这声音不就是一直威胁她、指示她,帮她拿下苏牧的雷锋同志嘛!搞了半天,真正的缘由在这里啊。 待与沈雁秋擦肩而过,四周无人后,雷炎彬赶紧松开握住所谓女朋友的手,压着耳麦,显然是不太习惯这种交流方式,低声道:“哪怕是 假装的,我也不想让雁秋以为我结婚了……” 耳机那头嗤笑一声:【出息,你这般小心翼翼,但人家可是结婚了,女儿都能嫁人了,只有你多年守着一份情愫不肯放下,不娶妻不生 子,诺大的家业都要交到我一个养子手上了……】 雷炎彬眼中划过一丝痛处,喉头一滞,却还是急急道:“瞎说什么,你就是我儿子,我的就是你的,少跟老子撇清关系!” 可关于沈雁秋的那些,他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她家庭美满,是自己,都这么多年了,却还是没办法放手,妄图横插一脚、毁人姻缘。 耳机那头的人也叹口气:【不是我故意刺激,老爸,我帮您设这么一个局,为的就是满足您今生唯一的心愿……但万事可拿捏,感情却无法 拿捏,即便我安排的再好,她的婚姻,那段二十载的记忆,都是您需要面对的坎,与其避而不谈,倒不如敞开了聊,早晚能释怀的……】 雷炎彬郑重地点点头,随后想起来,那边看不见,便忙不迭的应声。 “思远,我知道的,那是雁秋的过去,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只能我去适应,去接受……” 雷思远,也就是雷锋同志,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部大片导演,操心了这边又操心那边。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晚那边呢,苏晚本身是个机灵的,一点就通,不必担心,但苏牧太过聪明也太克制,要不是这次出其不意,他没有把握能算计的了。事 实上,早在今日之前,他想过无数的办法,找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却没能掀起苏牧的半点波澜,这次换成苏晚,本是意外之举,却不想正中靶心, 倒是让圣人破了戒。 至于老爸雷炎彬这边,不论是雷炎彬或者沈雁秋,心思都更为单纯,按理说是好算计的,但自家老爸为人太老实,他设计的这份剧本能不 能完成,会不会出纰漏,雷思远自己都没有把握。 夜里,当苏牧那边完全搞定,雷思远反复叮嘱雷炎彬:【看见桌上的酒了吗?喝一半,往身上浇一半,然后,迷迷糊糊推开那扇门,压住 床上的人,记住,可以喊“小蕊”、“小乖”、“小佳”……喊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喊“雁秋”!】 雷炎彬眉头紧锁,心中默念“小蕊”、“小乖”、“小佳”…… ———————— 这个夜晚注定是波澜壮阔的,一墙相隔,一边是父女,一边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都是偷情,也都是出轨,还都是水乳交融、完美契合, 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一切回归原位,但每一个人,都跟昨日不一样了。 既然还在可兰岛上,再加上苏晚今天的心情很好,便闹着要去骑海上摩托,领略特色风情。苏牧自然不会扫她的性,而沈雁秋呢,她就更 矛盾了,一方面想离开,一方面又挣扎着想多待一天。 昨夜,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雷炎彬扔到了隔壁的阳台上,真是感谢这里的格局,她的房间和雷炎彬的房间共用了一个阳台,不然她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原本想转身就走,又怕某人露宿整晚会着凉,离开前,敲了敲雷炎彬房间的落地窗,听到他女朋友说“谁呀”,在躲在角落,眼睁睁看着 对方将男人扶进去时,沈雁秋心里不是滋味。 那一刻,她花穴里甚至还包裹着男人射入的大量浓精,可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她这些,都是下贱又放荡的证据。对方名正言顺,而她见 不得人。 昨日之事,该永远掩埋,今后她依旧是苏太太,她会用余生补偿出轨的罪孽,而雷炎彬,只能被放进记忆里。 然而心里想的再清楚,有些情感也不是那么好收回的。罢了,再多待一天,可兰岛也不小,应该遇不到吧,就算遇到了又如何,反正雷炎 彬也不知道昨晚的事,就当作梦一场吧。 于是乎,怀着各式各样的心情,这一家三口,来到了海上摩托的排队点。 偏巧就出现了巧合,还就刚巧撞上了雷炎彬和他女朋友。 见到雷炎彬,沈雁秋慌了一下,她以为昨晚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也害怕被苏牧察觉端倪,便突兀的上前一步,几不可察的说了句“装作 不认识我”。 听闻此言,雷炎彬原本的笑脸收敛了些,他自然也看到了苏牧,昨夜他畅快的拥有了最心爱的女人,但他知道,那一夜是偷来的,他爱的 女人,现在依旧属于另一个人。 正在此时,雷炎彬的耳机里却响起雷思远带笑的声音:【傻女人,越是这样,苏牧越会怀疑,老爸,剩下的你们自己自行发挥吧,我这个电灯泡也该下线了~~】 雷炎彬有些慌张,可想想,自己和沈雁秋的事情,老是让儿子听见,也怪不好意思的。 索性该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眼见摩托车队伍快排到他们了,苏晚心里有些沮丧,摩托车是两人一组,而她前面正是妈妈和爸爸,他们自然是一组,至于自己,终究还 是不得不落得个形单影只的结果,自此,玩乐带来的快感渐渐淡下去,苏晚甚至有种不想玩了的感觉。 却见突然,妈妈身前那位大叔和他的女朋友吵起来,那大叔的女朋友不知为何,推了大叔一把就跑开了,那大叔呢,也丝毫不为所动,反 而留在原地直接上了摩托车。 他面上似乎很生气,甚至还直接拉了距离他最近的妈妈一把,将妈妈带上了摩托车,同时对远去的女朋友冷哼一声:“你走了,我大不了 带别人玩” 说着就像赌气一般,圈着沈雁秋,飞驰而去。 苏晚目瞪口呆,她妈妈,居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当众被不认识的男人给劫走了,苏晚瞥了瞥苏牧,却发现一贯俊雅的男人似乎若有所思的 样子,半点没有绿云罩顶、气急败坏的感觉。 瞥见那辆摩托飞驰而去,却开的平稳匀速,苏牧掩下眼里的思索,跨上摩托,朝着苏晚伸出手。 “上来!” 迎着晨光,犹如神袛的男人回头,眼底带着十足的宠溺,苏晚都能听到排队的人群中传来的惊呼。 她握住那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个施力上了摩托,被苏牧圈在了怀里,得偿所愿的同时心里有点别扭,忍不住哼哼:“别乱放电!” 小女孩的心思那般明显又可爱,引得苏牧笑了一下,像是绵延的泉水清隽透彻,顺着耳际淌进了心里,勾得苏晚心中痒痒的。 似乎觉得这还不够,男人弯腰,紧紧圈住怀里的人,淡笑出声:“遵命!” 苏晚红透了脸,怎么才一个晚上,爸爸似乎就学会了撩人!还这般不顾忌?!! 海上摩托是一项非常受欢迎的项目,于海面上飞驰,于波涛中起伏,迎面是海风吹拂,四周是飞溅的水花。 海上幅员辽阔,不必担心撞车,只需要尽情的开,让自己的身体也沉浸在波涛汹涌中。 “啊啊啊……再快一点……爸爸,再快一点……我们要飞起来……” 苏晚被苏牧用手环着,在平坦的海面四处俯冲,这项游戏,会让人忘了所处何时何地,体会到肆意和畅快之感,某种意义上,和性欲有着 异曲同工之妙。 苏晚尽情的享受着,欢畅的叫喊着,想将心中的欢喜一并吼出来,却突然听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别这么叫!” 苏晚愣了一下,品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叫声,还真和做爱时差不多,她再不经意的撅撅臀瓣,感受了下身后坚硬的触感,脸上立刻荡开了 笑意,却又立刻收住,故意如苏牧以前那样板着脸: “苏大教授,人心淫故万物淫,我看您这定力不行啊!” 被小妮子噎了下,苏牧竟有些无可奈何,他的定力,在她面前,本来也什么都不算。 苏晚太喜欢苏牧这种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心中欢喜,借着奔驰的摩托,那些做爱时不敢大声喊的,全在这海面上喊了出来—— “啊……爸爸,好快……水都溅到晚晚脸上了,好多水……嗯啊……摩托车一直晃……晚晚要被震死了……” “他们都在看我们,嗯啊……快冲,我们要做第一名……让他们看看爸爸多厉害!” “嗯啊,爸爸,再快……就像昨天一样,要那么凶,那么猛!!” 苏晚本来只是叫着好玩,但她和爸爸的距离本就如此近,昨夜又刚刚体会过酣畅淋漓的性爱,身子还残留着畅快的记忆,此时周围只有他 们两人,远处的人都像是蚂蚁小点,看得见却看不清。 高速的摩托、飞扬的水花、围观的人潮……这是一个绝佳的室外做爱场合!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0水上摩托的 苏晚今日穿的是一套连体的比基尼,苏牧昨晚亲自选的,是她所有泳衣里,最保守的一件,也刚好能将昨晚残留的痕迹全都挡住。 可这连体衣,配合上奶白色的肌肤,有种禁欲的稚嫩感,当苏晚欢呼雀跃的回头喊“爸爸”时,当她叫喊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语时,这份 感觉更加浓烈,让苏牧的呼吸都有些停滞,身体一僵,连带着摩托车差点侧翻。 苏晚更是情动非常,浪花拍打在四周,响起啪啪啪的声音,高速冲击的风声猎猎作响,还有摩托逆浪行使的声音……似乎再增加一种,就会 更加和谐。 她本来就全身靠在苏牧身上,这下更是向后一缩,娇臀紧贴着男人的胯部摇摆,绕着那根大家伙转圈,有时故意往上耸好几次,让凸出的 条状物体卡在臀缝中,不断胀大。 苏牧身上的肌肉完全紧绷起来,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慢慢变硬的肉棍在摩托的摇晃中与臀缝摩擦,热气腾腾还生机勃勃,隔着薄薄的布 料,能清楚感觉到那轮廓,越来越胀,越来越硬,摩擦中撩拨得幽穴荡漾,缓缓渗出蜜液。 苏晚的胆子越来越大,干脆松开扶着摩托的手,整个人完全靠着苏牧,小手绕到后背,顺着男人紧绷的肌肉四处揉捏,尤其是那突起的长 条状物体,现如今就像是苏晚的玩具,怎么都玩不腻。 “唔,爸爸你好烫,昨天刚刚发泄过,今天怎么还这么粗~~” 青天白日之下,这句话带着好奇和揶揄,上扬的尾音更是含着娇媚的引诱。 苏牧深吸一口气,金丝眼镜早在上摩托时就取下来了,眼瞳的色泽变得又深又危险,声音也是瞬间沙哑:“安分点!” 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没有严词拒绝,无论是海上摩托,还是此刻的情愫,都不是以前的他热爱的东西,却也已经成为现在的他,不会轻易 拒绝的东西。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才不要!!爸爸,我骑摩托,你骑我吧……把大鸡巴插进来……我想在海面上飞起来……嗯啊……” 说这话时,苏晚不仅将硕大的肉棒掏了出来,还将自己的裆部拨开,昨夜刚刚抵死摩擦过的两处性器再度重合,胯下之物解脱了束缚,又 再次接触销魂的秘境,本就高涨的性致瞬间被撩拨到高点,忍不住向上弹顶了一下。 坚硬的棱角抵着湿滑的唇肉上下研磨,硕大的龟头重重刮擦到顶端的阴核。 细密的快感泛起,苏晚嘤咛一声,两双眸子亮晶晶的,微张着双唇低叫道:“啊啊……嗯~要……要……快点,快点干进来吧……” 海面之上,日光之下,耀眼的光线照耀在苏牧的脸上,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多次,天人交战一番后,终究是遂了某个小女人的愿。 依照苏晚的性子,她想要,如果不给她,今天绝对有的折腾。他大概能猜到苏晚的一些心思,她对这场关系还抱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只有 性爱,只有那种难以自持的癫狂,能让她安心,且场所越是刺激,见证的人越多,她便越欢喜。 苏牧心中何尝又没有隐患呢! 他同样渴望她!也想用极致的性爱,来证明些什么。 于是乎,出于两人奇异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四周是海平面,不远处是人声鼎沸的海滩,四周随时可能蹿出来别的摩托车,甚至,妈 妈所在的摩托车也在其中,或许一不小心双方就会碰面。 苏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爸爸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坚硬的巨棒顶部刚刚戳入,苏晚便是一声轻叹,那热乎乎的家伙粗壮威猛,以不容反抗的强势排挤开穴壁两边的媚肉,只能互相贴合在一 起,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饱满充实,令人愉悦至极。 “啊……啊……嗯……好大……好胀,啊……爸爸好棒……” 伴随着苏晚的浪叫,苏牧款摆腰臀,开始挺身抽插,他还要分出些心神开摩托,速度便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整根巨大的肉棒不要命的往花 心里钻,甚至极高的智商,让他快速找到了节奏,还会借着摩托冲击的惯性,半趴下身体,任由苏晚主动跌坐下来,在重力叠加下,猛击骚心。 “唔,太快了,太快了……”,苏晚耐不住的胡乱摇摆,不时顶起身子,抬臀扭腰想要迎合,想要体会更多的快感;不时又软软的趴下,恨 不能躲进深海,不再被肉棒戳的全身酸麻。 激烈的交媾中,她不经意的抬眼中,隐约能看见,海滩上有人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苏晚瞬间紧张起来,有些做贼心虚。 “爸爸,嗯啊……轻一点……嗯哼,他们会不会看到啊!!!” 看到有人在众目睽睽的海上摩托上做爱,随着每一次冲击,大鸡巴也高速插捣小花穴,这般淫荡的事情,就发生在所有人面前。 “爸爸,幅度,幅度小一点……不要把整根都抽出去……嗯啊……你鸡巴太长了,会被,会被看见的!” “遵命!” 又是这两个字,低哑的热气喷洒在苏晚耳边,性感又迷人,似乎他们就是一对寻常的情侣,男朋友非常宠爱女朋友,如此听她的话。 巨棒果然不再尽根抽出,而是大半根都埋在甬道里,开始了高速的摩擦。 伞状大头戳捣着敏感的软肉,每次只抽出不到1/3,便再次往里俯冲,撞击如暴雨落下,接连不断,舒爽得电流乱窜。 被捣出的骚水四下飞溅,不少融合在了海水里,甚至,有时浪潮太大,迎面击打上来,苏晚能感觉到,不时有冰凉的海水扑打在他们交合 的性器上,还没来得及滚落,便被爸爸的大鸡巴又全力捣入进去。 “嗯啊……进去了……水,海水都被弄进去了……好冰……” 当远方的海浪升起时,摩托会顺着潮流冲击,从高高的浪潮尖俯冲而下,本就让人心跳失控,再加上身后肉棒的高速冲捣,紧密结合的私 处互相大力摩擦,苏晚觉得自己就是浮在水面的一小片叶子,被拍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苏牧没有丝毫停顿,似乎从昨夜开始,“性爱”这个词,就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又心神俱 颤的。 谁能想到,他一个教授,曾经被看作最守礼节的人,现如今会在异国他乡的海面,在飞驰的水上摩托,压着自己的女儿,胯下之物一次次 冲击进入,左冲右突,让她欢畅的尖叫飘荡在整个海面。 不知插捣了多久,直弄得翻江倒海,欲液横流,两人身上全都湿透了,分不清是扑面的海水,还是飞溅的淫液。 无论多少次,这种身心彻底交融的快感都让人沉迷,让人想要永远继续,哪怕将骚逼磨烂。然而每一辆摩托的时间是有限的,眼看汽油快 要告罄,苏牧只好一边向码头开去,一边开启最后的冲刺。 肉棒的频率拉伸到了极限,已经插得看不到影子,只有密集的水花拍打声,比鼓点还要迅疾。 这个角度,苏晚整个人面对着海滩,能看到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200米、150米……之前看起来如蚂蚁大小的人,现在已经有拳头大小, 还能听到各式的欢声笑语。 苏晚不敢再放肆的浪叫,被肉棒暴插的花穴猛然收紧,陷入到了无边的抽搐中。 会被看见的,会被别人看见爸爸干她的样子,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个骚货,在摩托车上勾引爸爸操逼,骚水都快把车给洗了一遍了。 肉棒越来越快,又粗又硬的巨棒直捣宫口,次次都要将女孩裹着泳衣的小肚皮顶起小山包,苏晚受不了的趴下身体,脚趾死死蜷缩,大腿 还在不住颤动,一瞬间的紧张刺激被调到了最高,癫狂的快意再度放大。 快到了,快到了!! 心弦被拉到了最高,苏晚生怕别人看见,又为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所着迷,整个人颤抖到了极限,花穴里每一次撞击都会迎来一次 高潮,几乎是接连不断的喷水,那些水液又被冲刷得海水带走,一时间产生一种错觉,这四周全部都是她喷射的液体。 最后50米时,苏牧最后一个猛击,大龟头抵住最深处的宫心,滚烫的精水冲刷,尽数灌入子宫内。 苏晚死死咬着牙,不敢做出大幅度的表情,已经数不清是几层高潮叠加,整个大脑都出于飘摇浮沉中,过多的快感冲刷,毛孔疯狂舒张, 失去了声音,也失去了思考,直到被扶着下摩托时,骚心里还在不自觉地抽颤喷水。 脚踩到地面时,苏晚的理智终于再度工作。 可当意识到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她却还含着爸爸浓稠滚烫的精水、控制不住阴精喷射时,她的手再度收紧,大庭广众之下,红着脸,再度 体会到甬道猛然收紧的快意,脚下一软,哆哆嗦嗦栽倒在苏牧怀里,又上了一次高潮。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1在妈妈面前 见她这副样子,一旁的工作人员善意的笑笑,还安慰她,有的人确实玩的时候兴致勃勃,事后才感觉到害怕。 苏晚听从工作人员的指导按摩身体,却丝毫不敢说,自己这副样子,完全是被爸爸干的。 水上摩托算什么刺激,水上摩托性爱,才是最要命的! 身体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每一寸经脉都在抽颤。保守的泳衣之下,紧绷的三角区,还夹着滚烫的热流,每走 一步,都有浓精流淌,就好像这场被所有人见证的高潮,经久不息。 苏晚忍了又忍,还是起身去了换衣间,泳衣已经湿透了,又被射入了太多精水,不清理一下,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了有些神不守舍的妈妈沈雁秋,她似乎已经回来了许久,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有些怔愣。 苏晚立刻心虚起来,连带着花穴里的精液也更烫了,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甬道的抽搐。这些精液,全是爸爸的,本来该属于妈妈,现在 却被她的骚逼紧紧包裹,将小肚子撑的鼓鼓的,让自己浑身充满了被猛操过后的满足。 “妈,你怎么了?你先回来了?刚刚那个人……“ “哦,没什么,那个人就兜了一圈,就把我放下了,真是莫名其妙!“ 两人都是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对方,一时间竟也都没有怀疑。 借着柜子遮挡,苏晚小心翼翼换下了湿透的泳衣,薄薄的布料透着一股性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尤其是裆部的位置,沾染上了大量的浓白精 水,全是属于爸爸的味道。 她喘息着,将一根手指探入还软的不可思议的花唇,一点点抠挖起来。 还未完全恢复的花穴有些酸、有些麻,随便一戳,便流淌出一大股液体,还有阵阵电流泛滥,苏晚浑身无力,差点当着妈妈的面,呻吟出 声。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牧的肉根太长,还是干到最深处、戳开宫口射的,又浓又多,黏稠无比。 苏晚努力许久,还是只能挖出一小部分,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妈妈面前抠挖爸爸射入的精液,就觉得这场面骚浪无比,指尖的每一次搅 弄,都会忆起爸爸用肉棒捣干的快感,这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在妈妈面前,被爸爸插的错觉。 她真的太骚了,连这样都能爽! 妈妈,对不起,都是晚晚发骚了,被爸爸鸡巴操的忘乎所以了,逼里被爸爸射得满满当当,骚心还死死含着浓精不放,现在还当着您的面 抠挖,您闻到了吗?空气里熟悉的味道,都是爸爸动情并放纵的证明。 坚硬的指节总是戳到被操的软趴趴的媚肉上,激起兴奋的快意,眼见精液没清理多少,甬道深处又开始泌出淫液,还有些想念苏牧的大鸡 巴,苏晚赶紧停了下来,选了另一套能遮住痕迹的泳衣换上。 急急忙忙换好衣服,一转头,就看见了同样衣服换到一半的沈雁秋。白皙的肌肤上青红相间,尤其是大腿根内侧,和乳房上,满是被宠爱 后的痕迹。 苏晚瞬间失了声。 妈妈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是怎么造成的不必多说。 看颜色,并不新,跟她身上残留的那些差不多,应当是昨晚,或者更早时候留下的。 沈雁秋是什么样的人,苏晚很明白。她那般知书达理、温柔如水,绝不可能主动与丈夫以外的人,有什么首尾,所有这些痕迹,只有可能 是一个来源。 心底一直藏着的隐患被引爆,抱着一丝希望,苏晚颤抖着声音问:“这是苏牧,……爸爸留下的?” 沈雁秋同样是惊慌失措的,她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会被女儿看见,她该怎么办,总不能告诉女儿,老同学走错了房间,压着她做了 爱。 对方还是个海王,还是在醉酒之下将她当作了其他女人,甚至刚刚在摩托车上,还因为和女朋友吵了架,想要故技重施,用自己来发泄欲 望,差一点就再次得逞了! 心中弥漫着苦涩和混乱,沈雁秋都没发现,苏晚的声音有多干涩,她甚至在冲动之下喊了苏牧的名字。 沈雁秋心虚的掩饰:“不,不然呢?”,她说着又摸了摸苏晚的凌乱的发丝,不太自然的转移话题:“晚晚也长大了,以后有喜欢的男 生,一定要告诉爸爸妈妈……最好找你爸爸那种人,一定不要找那些花心的……” 好你个苏牧! 上半夜和我做,下半夜又和妈妈做,就这么一刻都不能忍耐吗?表现出来的对她的喜欢都是假的吗? 刚刚那根肉棒还插过自己,说不定上面还带着妈妈的痕迹,带着妈妈的体液,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插进了自己的体内。 甚至此时此刻,她的花穴里还有着苏牧的精液,而或许,妈妈体内也有昨夜留下的东西。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他苏牧都不怕肾虚的 吗?! 苏晚只觉得心如死灰,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其实仔细想想,这本就是一场乱伦,苏牧本就是属于妈妈的,从法律、道德、人情,从任 何一个方面,她苏晚,什么都不是,他们进行夫妻活动,是天经地义的,只有自己,才需要偷偷摸摸。 窗外的欢声笑语依旧,海风吹拂下,可兰岛依旧生机勃勃,灿烂的阳光却难以照进这不大不小的换衣间,苏晚依稀听见喃喃低声:“那还 真是激烈!”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2凭本事单身 曼谷到清迈的火车上。 苏晚坐立难安。 这趟火车很有名,是网红路线,虽然路程不过六七百千米,却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火车行驶非常慢,路上的站点很多,卧铺车内设施完 善,服务极好。 而此时让苏晚难以平静的源头,正坐在一旁。 俊朗清隽的男人拿着一本书,慢条斯理的看着,察觉她的视线,他微微侧头,清冷的眸子打量了她一秒,悠然开口:“无聊了?” 苏晚紧绷起来,反射性的点点头。 紧接着手里便被塞了一本书,而苏牧呢,则又重新找了一本继续阅读,整个过程毫无波澜,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苏晚说不上来心中的感受,有怀疑、有失落,也有悲伤,明明是她先终止这段关系的,可当苏牧完全回到以前时,她却根本接受不了。 那日在可兰岛,发现妈妈身上的性爱印记后,她是真的很难过。 之后几天的她,胆大包天,直接开始忽视起苏牧,他的照顾、他的亲近、他的暗示……全部当作看不见,也不接受。甚至在苏牧皱眉堵住 她,问“到底怎么了?”时,气急败坏的说自己腻了,还是回到以前吧。 面对这样的她,一开始时,苏牧的情绪有些惊诧,尤其是当她烦躁的说“腻了,还是回到以前吧”时,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是苏晚从 未曾见过的。 以前觉得让苏牧这个人沾染上情欲,便是拉下神坛,当时的她却觉得,带着那样表情的苏牧,似乎彻底掉落到了人间。 那一刻,苏晚心中钝钝的疼,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甚至后悔没有将芥蒂问出口,或许,或许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苏晚左思右想,还不等她下定决心,苏牧就恢复正常了! 整个过程,两天都不到!! 从芭提雅到曼谷,苏牧不仅回到了以前的态度,还较以往更甚。他对待苏晚,完全就是父亲对待女儿,还是最最温和客气、守礼避嫌的那 种!!!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别说肢体接触,站位都要间隔一米以上。之前的失控和情爱,都像是黄粱一梦,半点痕迹都不剩。 苏晚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又气又怒,却又拉不下脸解释询问,于是乎,便形成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哪怕妈妈去厕所了,整个车厢里只 有她和苏牧,他们依旧是零交流,且不同于自己的手足无措、僵硬尴尬,人家苏大教授淡定的很。 怒火之中,手里这本书就显得极为碍眼,更是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苏晚干脆没有形象的一个歪倒,闭眼睡过去。 可万万没想到,等她醒过来时,车厢内的人居然变成了四个——苏牧、妈妈,自己,还有那个抓着妈妈骑水上摩托的大叔! 一面之缘的人居然又遇见了,真是奇妙的缘分。 最奇怪的是,一向冷淡的苏牧居然和那大叔相谈甚欢,至于妈妈,脸色非常不好看的坐在旁边,空气中有种奇异的凝滞。 其实仔细瞧瞧,那大叔的脸色也很僵硬,全场最淡定自然的,居然只有苏牧。 苏晚听了会儿,觉得无聊,苏牧聊得全都是几十年前的小城见闻,那时候,她根本就没出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苏牧讲话像在绕圈圈, 偶尔还不经意的发问,整个人带着股说不上来的气势,才一小会儿功夫,那大叔居然流汗了。 真是直男,连聊天都不会,还以为自己在审讯呢?没情趣! 吐槽完后,苏晚又忍不住低落,有没有情趣关她什么事,只要妈妈喜欢就够了。 空气又变得憋屈,苏晚猛地站起身,在几人的注视中,硬邦邦道:“我去厕所”,临走还顺手将那本某人给她的书甩到一旁,“啪”的一 声,重重打在苏牧腿上。 …… 出了车厢,苏晚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实在太幼稚了,懊恼的直想跳车。 却是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吃到嘴里的鸭子都能飞了,小晚晚,你真是凭本事单身!”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3把大灰狼给惹 苏晚回头,看到的便是个二十多岁的男生,长得不算特别帅,但白白净净、个子很高,浑身透着股洒脱肆意的气质,和成人秀那晚看到的 面貌不一样,想来当时是做了伪装的。 不过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毕竟曾经数次怂恿她拿下苏牧,还有那独树一帜的鄙夷语气,正是好久不见的,某位雷锋叔叔。 虽然不明白这人怎么又出现了,但男人说出的话让苏晚更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心中烦躁,却还是拉不下脸:“瞎说什么,是我主动 甩的苏牧,是我先腻了他!” 雷思远面上带笑,还鼓了鼓掌:“是吗?连苏大教授都被你上过就甩,可以啊,小晚晚” 对方说着越贴越近,俯身将她堵在车窗上,还不经意的碰了碰她的手,从某些角度来看,就像是两人半抱在一起。 苏晚却半点暧昧心思都没有,经历过上次可兰岛设计苏牧的事,她算是明白了,这位所谓的雷锋叔叔压根不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脑中响起了警报,几乎是立刻的,后背感受到一阵凉风,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不,不会这么倒霉吧?! 然而事与愿违,下一刻,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松开!” 大夏天的,这声音里却含着冰刀,几乎能刺进人骨头中。 苏晚浑身一抖,颤巍巍转过头,果然看到了本该在车厢内的苏牧,正笔直站在走廊上,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崭新的白衬衣透着一 股尖刀般的锐气,配合火车里的猎猎风声,越发气势逼人。 刚刚她没说什么吧?爸爸应该没听见吧? 看见女孩一秒心虚的样子,雷思远咂咂嘴,想嗤一句“出息”,可当他对上苏牧的眼神,也是不自觉后退一步,松开了手。 妈的,他一定是坏学生当久了,对老师有PTSD,一定不是怂! 雷思远掩饰性的轻咳了下,摊摊手,给自己的后退找了个台阶:“松开了,行了吧?”RǒūSん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牧没有回答,只是抬步朝两人所在的位置走来。 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加上一个匀称的苏晚,本就狭窄的过道更显得逼仄,还有些狭路相逢的味道。不同于苏晚的局促心虚和雷思远的疑 惑探究,苏牧最是淡定,每一步都像是丈量好的,间隔相当,皮鞋和火车地板触碰的声音敲在人心尖上。 在距离苏晚一米时,苏牧停下来,幽深的看向她被触碰到的地方,盯了几秒钟才开口:“去洗手” 不容置喙。 苏晚打了个冷战,动动嘴想叛逆一下,可瞥见苏牧毫无情绪的眼神,又莫名的怂了,最后只能乖乖在洗手池冲起来,心里还默念,她可不 是害怕,只是手太干了,刚好洗一下。 “还有3分钟到下一站,你主动下车” 说完这句,苏牧慢条斯理扯过纸巾,给苏晚擦手。 苏晚一脸懵逼,谁下车? 足足擦了三遍,还喷上了酒精,苏牧才又转身淡淡道:“听明白了吗?雷思远!” 哦,原来不是自己。苏晚先是松了口气,又看向另一个人,原来他叫雷思远啊,还自称雷锋叔叔,人不大,脸挺大。 这次只看了一眼,视线便被苏牧挡住了。 如果说之前,雷思远还悠悠闲闲的样子,那么在苏牧准确叫出这个名字后,他也不淡定了。 这代表苏牧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包括雷炎彬和沈雁秋的关系,和他的关系,以及他们的计划。 而此时说出来,就是一种威胁,雷思远甚至能听懂苏牧潜在的台词——“要么你一个人滚,要么带着雷炎彬,一起滚!” 牙口一酸,雷思远不得不承认,苏牧这个人,不好惹。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苏牧想,他能有千百种方法,让他们计划失败的同时,还将他们耍得团团转。 事实上,今日雷思远会来,根本就不是计划好的。 他是因为搞不懂,老爸怎么会突然上了这趟火车,还和苏晚他们坐到了一节车厢,和他之间的联系也断了,整个计划都失控了。 现在一切都很明了了,有人将一切串联到了一起。甚至就连他的出现,应该也在苏牧的预料中。 执棋人已经换了,这几人的关系会怎么走,全凭苏牧把控。 临走前,雷思远不动声色看了眼还在状况外的苏晚,啧,小白兔还以为是她将人甩了,甩个屁,这分明是把大灰狼给惹怒了,人家上手清 盘了。 罢了罢了,爹大不由儿,雷炎彬,你自己可以的,加油!!!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4晚晚,给爸爸 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十分钟,一直让苏晚忌惮不已的某位雷锋叔叔,就这么下线了。 苏晚目瞪口呆,再看向苏牧时就更心虚了,能把那人的底细都摸清了,那他们当初合伙设计他的事,只怕也被知道了吧。 苏晚总觉得苏牧看她的眼神不一般,可鼓起勇气对视吧,又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差别。过道本就狭窄,她和苏牧就这么相对站着,空气都变 得有些凝固起来。 “晚晚……“ 他要说什么?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总觉得按照苏牧这几天的言行,或许会训斥她、警告她、远离她……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正巧在这时,有泰国服务员推着小车过来,询问需不需要热牛奶。 苏牧的话顿住,温和道:“要两杯“,说着他主动接过一杯,又停顿了下,递上小费。”另一杯给6号车厢内的女士“。 6号车厢,正是他们四人所在的车厢,那么牛奶自然就是给妈妈的了。 苏晚心中又是一酸,连带着原本的心虚也弱了些,她的确是处心积虑设计了他,但他苏牧,还不是一脚踏两船,谁又比谁光明到哪去呢! 打定主意不能怂,当苏牧将牛奶递过来,还吩咐“喝掉一半”时,苏晚下巴一扬的接过来,咕嘟咕嘟猛灌了2/3,若不是杯子实在太大,她 真想全部喝完。 就是不按他说的做,他又能把她怎么样!! 这股子叛逆和针锋相对这么浓,却没想到见她如此,苏牧幽暗的眸中却反而更加意味深长,甚至还带了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这样,越发凸显的自己幼稚,还斤斤计较! 苏晚有些气,转身就朝着车厢往回走,熟悉的脚步声就跟在她身后,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就像什么都不能打乱他一样。 到了6号车厢门口,苏晚正准备拉开门,突然,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苏牧的声音低沉的洒在她耳边:“晚晚,我的牛奶呢?” 苏晚被这突然接近的距离和男人灼热的鼻息刺激的后背一麻,正准备说“你自己买”,便听得苏牧的后半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股喑 哑: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就会做给我吗?!” 这句话,这句话她确实说过。 苏晚的记忆被唤醒,那是成人秀后的第一天清晨,她躲在厨房里,按照雷思远的指示,用自己的骚水给苏牧兑了一杯牛奶,递给苏牧后, 当着妈妈的面看他喝完,还问他味道如何,最后还隐晦的说“爸爸喜欢,以后就都会做给爸爸喝“…… 苏牧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苏晚的脑子轰隆隆一团乱,根本不明白苏牧这时候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秋后算账吗?还是他真的想继续? 心口跳的更快了,却还不等她想明白,“唰“的一声,车厢门被苏牧打开了。 心中本就有鬼,猝然对上里面的人,尤其是妈妈,苏晚吓了一跳,几乎立刻有种被抓包的惊慌,身后的男体还贴着她,这样的身高差和姿 势,有种说不上的暧昧。 苏牧却很是自然的拍了拍她:“站在门口还发呆,是不是睡傻了?“ 这坦荡的态度,温和的语气,和刚刚说话的感觉完全都不一样,简直就像人格分裂了一样。 苏晚呆呆的进了车厢,就那么两句话,她的一颗心便被搅得七上八下,千百种可能在心中翻滚,惊疑不定之下,满脑子都被“苏牧“两个 字占据。 剩下1/3的牛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更不可能当着苏牧、妈妈和这位大叔的面,再往杯子里加那种东西。 幻觉了,一定是幻觉了! 苏牧就算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苏晚干脆当作没听见。 晚上八点,泰国的服务员过来铺好了床铺,原本的双排座椅瞬间变成了两边的上下铺,床单被褥全是新的。 苏晚迅速选了上铺,三下五除二爬上去,盖上被子,决定当个缩头乌龟。 本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却不想火车摇摇摆摆,空气里还有香薰,没一会儿,苏晚就真的睡熟了,迷迷糊糊中隐约感觉到,苏牧、妈妈还 有那大叔也都上了床,关了灯,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车厢里有空调,匆忙之中,苏晚选的正好是风口,她又不是个睡觉安稳的,到了后半夜,总觉得自己身处在皑皑白雪中,随时可能被大风 吹走。 她跑啊跑啊,终于找到了一块热烘烘的石头,那石头会动,主动将她裹住,所有的寒冷都被遮挡了。 苏晚正要熟睡过去,大脑突然闪过一个激灵,这不是石头,分明就是人! 意识缓缓苏醒,清隽的气息、平稳的呼吸、宽阔的胸膛、有力的手臂……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被苏牧抱到了他的床铺上,而黑暗的车厢里,旁边还睡着妈妈和大叔,但凡有人开灯,甚至只是打开手机灯, 都能看到原本是父女的人,居然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还是紧紧相贴的姿势。 察觉到怀里人突然僵硬,苏牧的手臂再度收紧,轻轻的声音带着笑意: “晚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爸爸的牛奶呢?” 他怎么还敢说话!苏晚彻底吓住了,推着身后人想爬起来,却又被一把拉了回去。 苏牧的身体向后一沉,猛地握住她的腿,低低的声音与晚上那两句如出一辙。 “那,我自己来取了!” -- 【第二站】45被爸爸舔saobi! 摇晃的车厢内,过道的光透过门缝照射,能模糊看见,本来是单人的床铺上紧紧贴着两个人影,娇小的女体仰面躺着,手腕被床头的窗帘 缠绕捆绑,双腿也被压着,完完全全的四肢大张,受制于人。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则趴在女孩双腿间,他的姿势是半跪着的,腰背挺直,脸部朝下,似乎正在专注认真的研究着什么。 苏晚要疯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苏牧就像是吃错了药,非要执着于那牛奶,执着于她随口给出的一句话——“爸爸喜欢,以后就都会做给 爸爸喝”。人人崇拜的苏大教授,居然会在漆黑的夜里,在行使的火车中,绑住自己的亲身女儿,就为了要掺了骚水的牛奶?!! 身体受困,腿也被强行分开,三角区不自觉凸起,苏晚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随时会被大卸八块。 灼热的鼻息就打在大腿根内侧,将整个下半身都烘的热气腾腾,这样亲密的姿态,若是以前,苏晚应当是会很高兴的,但是现在,她早已 决定将苏牧还给妈妈。 苏晚早先以为她所求不过是得到苏牧,可后来发现,她没办法接受,已经和她如此亲密的苏牧再属于别的女人,哪怕是妈妈也不行。 “不,不行……” 苏晚拒绝的话刚开口,趴在她腿间的苏牧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尖,隔着内裤对准饱满三角区一吮,同时虚心求教: “是这里吗?我记得那时候,晚晚也是这样舔爸爸的,舒服吗?” “啊……”,才只是轻轻一下,便让苏晚整个大脑都炸开了。 苏牧,苏牧居然在舔她那里?! 突如其来的摩擦,陌生的触感,迥异的温度……密密的电流泛起,带起一波又一波快感翻涌过身体各处,小腹里突然就开始发热。 有句话说的好,正经人骚起来,那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可苏晚怎么都想不通,睡觉前,苏牧分明还是正常的,这回她也没有勾引他 啊?!他们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以后只做普通的亲人吗,怎么就突然这样了?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牧的动作很生涩,显然是第一次。 这是必然的,在和苏晚之前,他在性事上要多枯燥有多枯燥,后来遇到苏晚,大部分时候都是苏晚疯狂的追,苏大教授哪里会主动做孟浪 淫荡的事情。 即便是后来两人主动亲密,也不过寥寥几次,苏晚又怎么舍得、怎么敢让苏牧做这种事。 作为一个智商超高的人,苏牧此时的动作,完全复盘了苏晚在可兰岛上,当着沈雁秋的面,隔着泳裤舔他鸡巴时的动作。 先整张嘴轻轻的含吸,让自己的口水充分润湿,再轻点舌尖,绕着花穴四周画圈,时不时舔一舔腿根,四处揉捏。 等她的身体彻底软下来,等有幽香的液体从里端渗出,舌尖便开始拨弄内裤的边缘,随时准备将内裤挑开。 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身下传来,又带着股希望再重一些、希望肉贴肉的渴求,苏晚被绑住的手攥成一团,压在火车的车窗上,随着车体的抖 动不停的颤。难以言喻的快意在血液中翻涌、上升,让苏晚差点想求苏牧快一点。 快一点拨开内裤,快一点咬住肉核,用更强的摩擦,抵消那股子空虚瘙痒。 却是突然,苏晚大脑一震,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今天晚上是睡在火车上,上床前她被苏牧吓到了,迷迷瞪瞪就睡了,根本就忘了洗澡,也就是说,花穴也没有清理。 白日里四处奔波玩耍,流了大量的汗…… “不,不行……我没洗……很脏……” 让苏牧用嘴舔穴,还是没清理过的?苏晚整个人一抖,不停的躲闪起来,腿部挣扎的力气加大了。 黑夜之中,苏牧却丝毫不停顿,他只是稍稍用力,便将苏晚拢在怀里,他抬起头,嘴角边还挂着晶亮的液体,似是好奇:“晚晚是觉得羞 耻吗?”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被苏晚不停躲避的别扭样子取悦到了,男人发出一声轻笑:“那刚好,爸爸就是想了解各种各样的晚晚,羞耻的、害怕的、放浪的……所有 的味道,我都想知道,没洗澡刚好……”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舌尖挑开内裤前,苏牧还留下一句: “别担心,爸爸会把这里的味道,全都告诉你!” -- 【第二站】46喜欢吃她没洗过的bi 根本不等她回话,灵活的舌尖转动,咬着内裤,将其拧成了一道细细的绳状,水淋淋的花穴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 哪怕苏晚个人卫生做的很好,每次嘘嘘都会清理,可……可怎么着都会有残留的痕迹啊。苏晚还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偏偏苏牧还说,要给 她描述?!! 这一刻,她已经不求别的了,父女也罢,和妈妈有关系也罢,舔穴就舔穴吧,只要放她去洗个澡,怎么玩都行。 可苏牧却像是铁了心,埋下头,一口就含了上去,厚舌轻柔的包裹住花瓣,轻拉细啃,细细感受着其中滋味。? “唔“,还是被舔了,苏晚将侧脸埋进枕头里,强烈的羞耻感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肆意横窜,又羞又怒又爽,身体战栗不止,一颗心急 剧跳动,只想能当场晕过去。 苏牧的唇舌上上下下转动了一圈,才堪堪停下来,开始回味:“晚晚,很好吃……微咸的应当是汗珠,幽香带甜的应当是蜜汁,微腥涩 的……” “闭嘴,闭嘴!” 苏晚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整个人就跟火烧了一样,她觉得苏牧再说下去,她就不用活了。情急之下,只能夹住双腿,腰部上顶,用 私处堵住苏牧的嘴。 与此同时,怒气和委屈上涌,很好吃是吧,喜欢吃她没洗过的逼是吧,那就给你吃个够! 层层花瓣不停冒着水,大力的凑上前后,紧紧贴住了苏牧的唇,小肉核也堵在高挺的鼻梁间,苏晚甚至想要直接将这个过分的人给憋死算 了。 甬道察觉到外面摩擦变大,也开始强力收缩,花瓣不停翕张,竟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牧只愣了一小下,握着她臀部的手再度握紧,身体也主动向前,喉腔用力一吸,将大片淫水吸入,快速吞咽的同时,厚舌挤开细缝,不 要命的往里钻。舌根左摇右摆,舌面也四处刮蹭,模仿着性器大肆进出,动作越来越流畅,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开始打转。 苏晚被舔得浑身酥麻无力,身体不受控的扭动起来,她只是被迫主动了一下,怎么苏牧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啧啧的舔弄声和轻浅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淫靡的气息迅速占领这一小节车厢。无数道浪潮翻涌着打来,血液更是疯狂涌入大脑,身体全部 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面,让苏晚清醒着感受自己一点点堕落沦陷的过程。 空气里传来的细小的、如同蚊子音的呜咽哼声:“不,不要吸了,会,会干的!” “怎么会,晚晚喝了330ml以上的牛奶,现在还不到一半!” 苏牧的声音低哑带笑,又带着身为老师的严谨,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他说的根本不是正经话!苏晚懊恼的不行,要早知道那牛奶 是做这个的,她怎么可能还傻傻的多喝,不,她一口都不会喝了。 足足舔了半个多小时吧,苏晚的身体都扭得能打转了,多次高潮后,她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身体颤抖,两眼无神,下面软趴趴的,又麻 又酸,仿佛再碰一下就要化掉了。 苏牧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手腕上捆绑的窗帘摘掉,又帮她理了理身上的裙子,凌乱的头发。 最后一把抱起她,却不是将她放回上铺,而是拉开了车厢的门,朝外走去。 “晚晚不是想洗澡吗?爸爸带你去!”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7听着妈妈的呼 苏晚直接就是一个白眼。 她下面都被舔的透透的了,俨然已经被男人的口水和甬道里骚水冲刷过一遍了,现在洗不洗澡,根本就没什么意义了。 可想到要离开这个车厢,苏晚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被妈妈发现了。 之前她一直下意识觉得苏牧和妈妈之间,就像是她围观过的那场性爱,没有激情,只有责任,可那满身的痕迹和妈妈的态度敲醒了她,任 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体内的情欲慢慢冷却,理智重新回归。只要离开这个车厢,即便有人发现他们的异常,也只会觉得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到时候她还可以尝 试问一问苏牧,他到底想做什么?! 却没想到,苏牧的手放在把手上,又停顿了下来,他似乎在揣摩怀里女孩的情绪和想法。 “你很想出去?” 苏牧俯低了身体,将苏晚压在了门板上,线条完美的身体相贴和,沾染了更多的暧昧。 为什么想出去?因为雁秋?还是因为……又想甩了我? 哦,不对,没有复合又何来再甩。 他已然明白了雷炎彬和雷思远的所有计划,也多少摸清了沈雁秋的心思,万事万物只要循着痕迹抽丝剥茧,都是规律的。 可只有其中最简单的苏晚,他下不了决心。 以前她说的甜言蜜语都还在记忆中,可那句“腻了”也是实实在在,到底哪方更可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即便苏牧洞察人心,也得不到 准确答案。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可有一点是确定的。 现如今,一切还能如苏晚所说,回归原位吗?他还能只把她当作女儿吗?甚至,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某一天挽着她的手,在婚礼上 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怀里,看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他能吗? 怎么可能?!!这些想法只是出现在脑海中,便是翻天覆地的惊涛,这个家,这段关系,早在第一次越轨时,就已经回不去了,他永远也 没办法,再单纯回到父亲的位置。 既然如此,如果晚晚腻了,那边让她再喜欢上就好,又或者,让她离不开就好。 昏暗的环境下,看不见彼此的表情,苏牧的声音反倒更加温和:“晚晚最喜欢什么?是刺激的情欲,是背德的乱伦,还是别的?” 苏晚心口扑通扑通的跳,总觉得苏牧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深意,如何回答事关重大,可还不待她回答,苏牧便又是一笑:“算了,你的话不 可信,我要自己来试!” 话音刚落,臀瓣便被人向后一推,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高高翘着,本就被男人唇舌吃的软趴趴的穴口“啵”的一声再度分开,像是在冒 气泡。一声轻微拉拉链的声音响起,某根熟悉的大肉棒顶在她的臀瓣上,蓄势待发。 火车摇摇摆摆,连带着门板也在晃悠,无数次将苏晚的身体向后推搡,一来二去,大肉棒卡在了臀缝中,粗长有力又灼热坚硬。 苏牧也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就任由两人的性器摩擦,粗长的肉根随着火车的摇摆,从前到后的刮蹭,没一小会儿,就勾出大片黏腻的银 丝,冒泡声越发清晰。 等苏晚的身体明显开始发抖时,他才慢悠悠道:“晚晚喜欢玩游戏,爸爸今天陪你玩!” 什么,什么游戏?这种时候,苏牧越温柔,就越让苏晚发毛,总觉得随时会从身后将她一口吞掉,吃的干干净净,她连忙拒绝:“不,不 必了吧……” 苏牧却兴致勃勃:“听见车厢里的呼吸声了吗?” 这句话,让苏晚猛然意识到这狭窄的车厢内还有人,妈妈和那大叔还在旁边,随时可能醒过来,她的身体再度收紧,腿根也不自觉夹紧。 唇肉被棱角狠狠一刮,又烫又麻的触感让她下半截身体都软了,要不是车门抵着,差点跌倒。 苏晚努力镇定下来,果然听到了两道呼吸声。 人的性格特征真的是体现在身体的方方面面,即便是睡着的时候,妈妈的呼吸声平稳轻柔,那大叔的则要粗重响亮些,虽然都是缓慢悠 长,但有着明显的差异。 “仔细听你妈妈的呼吸,每次她吸气的时候,记得要放松!” 苏晚没明白,听呼吸声,还可以说是担心妈妈醒过来,可为什么,每次吸气的时候要放松? 下一刻,她却差点叫出声。 伴着妈妈平稳的吸气声,在穴口摩擦许久的龟头突然戳开穴口,带着整个壮硕的棒身重重推入!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8如何提高妈妈 人在睡梦中,呼吸的频率会大大降低,可苏晚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缓慢的频率如此熬人。 花穴刚刚被男人的唇舌全面舔过,却还是有几天没经历过性事了,再加上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越是聆听妈妈的呼吸声,那种背德感就越强 烈,让她整个身体都紧张得绷住,大龟头进入时,像是被人强行分开,整个头皮都跟着发抖。 这四五秒的时间,极为漫长。 等终于到了呼气时,整个龟头都已经塞进去了,花穴口被撑的饱胀无比,甬道内的敏感点都被碾压着,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一下一下亲 吻棒身。 往出抽也同样漫长,灼热的肉物一点点向外,棱沟刮在媚肉上,反向往外拖拽,被撑到极限的洞穴突然被松开,又是一阵酸麻。 呼……吸……呼……吸…… 苏牧就像是个科研实验者,分毫不差的践行着原则,不加快一下,也不多停留一秒。 在这样的频率中,苏晚觉得下半身的触感再度被放大了,节奏感那么强烈, 就像是妈妈也参与其中,正看着他们一样!看着她被爸爸的鸡巴插入,甚至还用呼吸声指导他们肏穴。 情潮再度翻涌,摩擦带来的快感如涟漪一圈圈晕开,之前还是一下下翕张的冒泡声,现在却能明显感觉到,每一次伴随着妈妈呼气,总会 有大片的骚水被肉棒裹挟着带出来,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苏晚的身体也慢慢发生变化,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冰冷的车门上,双腿分的越来越开,脚尖却不断垫高,硕大的奶子也被压着,随着爸爸的 挺身,左右摇摆着向上推耸,有些疼,又有些说不上来的舒服。 花穴实在太喜欢这根肉棒了,憋足了劲去包裹、去吸吮,层层叠叠的媚肉收拢又松开,让这场摩擦的游戏,越来越流畅。 随着时间的拉长,一开始觉得很快的呼吸声,开始变得好漫长。 苏晚知道,妈妈的呼吸频率没变,变的是自己的身体。 她适应了爸爸的大鸡巴,开始渴望更深更快,渴望飞驰的节奏,渴望大鸡巴击打在骚心的快感……才几天功夫,她居然这么思念被爸爸暴插 的快乐,以至于这种轻轻浅浅的节奏,根本满足不了她。 可是妈妈呼吸的节奏不变,苏牧的动作也就不会变。 苏晚越来越难耐,她甚至想摇醒妈妈,让她从睡梦中醒来,这样呼吸节奏会加快,大鸡巴便能以正常的频率,肏干饥渴的花穴了。 苏晚,你真的骚的没边了!居然想叫醒妈妈,当着她的面被爸爸肏干?!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苏晚一方面觉得愧疚,一方面又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激动,从见到妈妈身上的红痕开始,心里就埋下了酸楚和妒忌,理智让她选择分开,可 情感和欲望,哪里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 甬道里越来越空虚,苏晚的喘息声也开始加重,偶尔比那大叔的鼾声还要响亮,像是故意想吵醒大家一样。甚至好几次她忍不住向后顶 胯,想要被坚硬的鸡巴戳一戳发痒的地方,可又被身后人提前洞察,向后退开。 她的身体已经快受不了了,可苏牧却像是机器人一样,还恪守着之前的频率,不急不慢的前后移动,只是下一刻,低沉的声音响起: “晚晚觉得慢了?那,不如去叫醒妈妈!”!!! 苏晚打死都没想到,只是她脑海里过分的淫秽思想,居然会被苏牧说了出来,最重要的是,苏晚听得分明,苏牧没有开玩笑。 他也从不开玩笑,他是认真的表示——如果想让鸡巴加速,就只能想办法,提高妈妈呼吸的频率!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49和爸爸做ai, 疯了疯了,苏牧肯定是疯了! 苏晚只能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她握紧了拳,指节用力按压在门板上,努力压抑没有被满足的情欲。 硬挺的长枪以每分钟几次的速度进出,就浅浅的推进,慢慢的抽出,像是睡着了,每次都能避开最敏感舒畅的点,如隔靴搔痒,叫人越发 饥渴难耐。蜜穴内淫液潺潺,几乎都汇成一条水流了。 等苏晚都快哭出来了,身后人才突然扶着她的腰,转了个身。 借着模糊的光线,苏晚看清车厢里的分布。她原本睡在左边上铺,后来被抱到了左边下铺,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想来是苏牧的位置,上面 全是她被爸爸舔出的痕迹。 而妈妈睡在右边上铺,那位大叔睡在下铺。此时,苏晚是站姿,视线刚好能直视妈妈,能看到那温婉柔和的睡颜。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羞愧更是成倍的翻涌。 苏晚做好了准备,会在这样的姿势下被肏干,她会忍住不发声,只要高潮一次就好,这样妈妈就不会被打扰。 可畅快的抽插依旧没有来临,下一秒,苏牧居然从身后扶着她,面向妈妈的方向,一点点挪动!! 他要做什么?!会被发现的啊!! 苏晚心中不停的呐喊,还尝试着拒绝再前进,可她现在全身都软的像面条一样,哪里是苏牧的对手,只能任由男人一步一插,依旧跟随着 妈妈呼吸的频率! 妈妈每呼吸一次,爸爸便提臀前进一步,顶着苏晚向前走,同时,大鸡巴在花穴里抽插一个来回,旋转着摩擦,重重的碾过穴壁。 距离越来越近,骚心里彻底崩溃了,不停的收缩,不停的喷水。 最终还是被带到了妈妈的床前。 这次已经不是听到呼吸那么简单,距离之近,妈妈、大叔、苏牧以及自己的呼吸都交错在一方小空间,苏晚全身汗毛都竖起了,身体小幅 度的发着抖,生怕妈妈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苏牧的动作却还是没停,他在妻子的床前,听着妻子的呼吸声,用胯下肉根反复插入女儿的花穴中。 依旧是慢吞吞的速度,这一次,每一秒钟的时间,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抽插……带给人的感官岂止是漫长,已经成了十足的煎熬。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骚痒,无比渴望换个方向、增加些力道,或者再往里面插一插。 苏晚死死咬唇,这要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依照苏牧的性能力,怕是等妈妈睡醒了,都射不出来。 他都不难受的吗? 如何能不难受,苏牧的阴茎已经涨的发疼,不停叫嚣着冲刺,棒身上的青筋不停鼓起,似乎都要炸开了。这样不上不下的摩擦,其实比不 做还要难受。然而强大的自制力却让他始终忍着,以一种上刑的速度,缓慢挺身。 如果此时有光,苏晚应当能看见,苏牧胯下那根巨物,已经胀成了紫黑色,而他身上的汗水,也不比她流淌的骚水少。 可他还在等,等怀里人的极限。 苏晚死死咬着唇,无声的呐喊弥漫在心间——妈妈,真的好想爸爸插快一点,他鸡巴那么大,只要再用一点点力,就能将晚晚肏上天了, 晚晚有些受不了了!如果能像以前那样肏该多好,或者就像他和您做爱那样,用力的肏,留下满身红痕。 心中一涩,苏晚的手不自觉捏紧了床单,一个不小心,扯了一下。 “唔”。 躺在床上的沈雁秋发出迷迷糊糊的轻哼,呼吸也跟着加快,显然是在睡梦中被惊到了。 苏晚吓得浑身发抖,恨不能立刻钻到车底下躲起来。可她的身体还被苏牧抱着,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大动作,生怕将已经被惊动的沈雁秋 彻底吵醒。 她不敢想象,妈妈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会怎么样?丈夫和女儿在她床前相奸,还将她吵醒了,这是何等的放浪不堪! 苏晚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心跳快的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可下一刻,让她更加惊慌的事情发生了。 这场游戏,还在继续。 刚刚还慢吞吞的肉棒,居然也跟着妈妈呼吸的频率,同时加速了!速度快了一倍,力度也加重了,让她馋了许久的大肉棒,终于毫无顾忌 的捣入了最深处。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这种时候,这种时候,苏牧居然还不停?!! 牙齿死死咬着唇瓣,苏晚连呼吸都不敢了。手也不敢再扶着床边,只能紧握成拳,掌心都被掐的发疼。 饥渴了太久,大肉根终于像以往那般,从外到里,彻底插入,龟头顶着花心,又狠狠碾过深处的敏感点,画着圈儿研磨,将之前骚痒难忍 的地方都狠狠地擦了一遍,强烈的快感汇聚,是以往的好几倍。 这样的快感,根本让她没法拒绝,也没法躲藏。她心里默念着,不能醒,不能醒。 可妈妈的呼吸声却还在加快,似乎随时都要醒过来。 前有狼后有虎,心惊肉跳之下,苏晚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每一次抽插,都有惊涛骇浪掀起,舒爽的几乎难以表达。 上百次操弄后,大龟头不负众望,重重插到了一处隆起的G点。 激昂的快意升腾,一颤一颤的电流推到四肢百骸,苏晚瞬间就懵了,两眼失焦,双腿骤然夹紧,大脑里炸开了烟花,被鸡巴反复戳刺的地 方,哆哆嗦嗦喷了精水。 最危险的时刻,高潮也最是猛烈,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汹涌澎湃的快意根本压抑不住。 好几秒钟,苏晚眼前都是花白一片,等她再能看清眼前时—— 就在她身前的位置,沈雁秋的上眼皮颤动数下,慢慢睁开了眼。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50一边给妈妈按 昏暗且颠簸的车厢内,对上妈妈视线的那一刻,苏晚紧张的情绪飙到了最高点。 哪怕在成人秀场上、当着几百人面被爸爸开苞,哪怕第一次被苏牧灼热的精液射入,哪怕在宽广的海面骑着摩托车猛操……都不如此刻来的 疯狂。 高潮的余韵还在,快意和恐慌两种情绪在心中肆意拉扯,让人差点要当场晕过去。 “晚晚?” 大半夜的,睡到一半不安稳的惊醒,一睁开眼,就见到趴在自己床头的模糊人影,沈雁秋着实被吓了一跳。 好在气息和身影都很熟悉,再加上过道里透过来的昏暗光线,沈雁秋立刻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女儿。 她刚要起身,便被苏晚的手压在肩膀上。 现在的情况,苏晚站在沈雁秋的床头,她身后的阴影里,还站着一个抱着她的苏牧,只要沈雁秋起身,立马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看到叠 抱在一起的两人。 也会察觉到,对面的下铺空空如也,本该睡着的丈夫不知所踪。 抱着女儿的人是谁实在是太明显了,再稍微观察下,就能发现两人身体贴合的极为紧密,整个下半身都是连在一起的! 要找一个借口搪塞自己为什么深夜站在这,还要避免妈妈坐起身来。 千钧一发之中,苏晚看到了沈雁秋头顶的储物架,上面摆着不少小零食。她囫囵的扯过一代面包,忐忑的解释:“啊,我我我,半夜醒 了,想找点吃的……对不起啊妈妈,还吵醒你了……” 如此蹩脚的理由,但是好在苏晚平时也爱吃,今日睡得太早,半夜饿了,倒也不算突兀。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你呀,正餐不吃,总是喜欢吃零食,对身体不好……” 沈雁秋也没多想,火车处于颠簸中,上铺又不好起身,她干脆就顺着苏晚的力气,继续躺着,慢慢平息被吓着的心跳。 听着妈妈的关心,苏晚更加羞愧,她吃的哪里是零食啊,她吃的分明是爸爸的鸡巴。底下的馋嘴正紧紧裹着肉棍,一边吸吮,一边吐口 水,吃的不亦乐乎。 “嗯嗯,我就吃点面包,妈妈,你快睡吧!” 苏晚像是走钢丝一样,不停想着该怎么粉饰太平。 眼看有些成效,局面又开始急转直下。 从她高潮到惊醒妈妈,停顿的时间不超过1分钟,现如今还处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阶段,那根肉棒,居然又开始动起来!! 依旧是随着沈雁秋的呼吸节奏来,巨刃戳开还在痉挛的穴壁,于窄小的甬道内长驱直入,一呼一吸,一进一出,苏牧对于一件事实在执着 的可怕。 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动静,苏晚整个人空白了一瞬。 不是没有当着妈妈的面做过坏事,马杀鸡时偷偷摸摸用嘴吃爸爸鸡巴、双条车上时骚逼坐在爸爸手上摩擦、换衣间时抠挖爸爸射入的精 液……这些经历都是当着妈妈的面,每一次都是相当刺激。 可没有哪一次坏的这么彻底,竟是直接用骚逼夹着爸爸的大鸡巴,面对的还是完全清醒状态下的妈妈! 这一瞬间,苏晚觉得半条小命都悬着,内心焦灼无比,苏牧他到底在想什么啊?难不成他想当场被抓包吗? 苏晚猜不透苏牧的想法,却对身下插着的肉根了如指掌。大肉棒比之前凶猛多了,擦磨着穴壁大肆蹂躏,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胆大包天, 毫不顾忌,专心致志的抽插,根本不会因为局势的紧张而受到干扰。 可苏晚却不敢说话,也不敢回头,她简直成了沈雁秋和苏牧之间的夹心面包,进退不得。 “怎么了,是睡不着了?” 沈雁秋很快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晚晚没有离开,始终趴在自己的床头,呼吸时快时慢,像是在经历什么巨大的考验,或许是火车行使时 有颠簸,她也不住的朝前晃悠,似乎站不稳。 苏晚有苦难言,只要离开现在的站位,妈妈一定会立刻发现不对劲;可她不离开,妈妈又怎么会放心睡觉?大半夜的,她一直杵在这,本 身就不正常。 她必须要有合理的借口,才能维持现在的姿势,守着妈妈睡着,同时,承受着身后越来越激烈的肏干。今日的苏牧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 她自己遮掩。 “嗯,有一点失眠,我……嗯哼……我之前看到一种眼部按摩,我来给您按一按吧,这样睡得快……” 说着不由拒绝,苏晚将自己的手盖到了沈雁秋的眼睛上,开始轻柔的按压,一边按压一边表示,既然是她吵醒了妈妈,就一定要负责,不 能拒绝! 同时趁着沈雁秋没发现,苏晚从枕边的化妆包翻出一小片香味浓郁的精油,用来遮掩这遍布车厢的性爱气息。 一场性爱,居然搞得像是地下潜伏战,苏晚额上全是汗水,一半是因为身下激烈的快感,一半是因为这步步惊心的场面。 ———— 沈雁秋确实近来精神不好,至于原因嘛……想到自己下铺睡着的男人,她心中便烦闷不已,他到底要干什么,上次不是已经拒绝的很清楚了 吗?这次又跟上来,还跟苏牧聊得颇为欢畅,期间提到了几次家乡或者高中生活的话题,都让沈雁秋心惊胆寒。 她心中有鬼,便总觉得苏牧似乎发现了什么。 晚上辗转许久才睡去,会半夜因为一点动静就惊醒,也是因为心中有事。 她这么担忧,另一个当事人却像是完全没受到影响,甚至此时仔细听,空气中还有清晰的鼾声,这狗男人,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生活,现 下倒是睡得安稳! 在这样的情况下,沈雁秋确实头疼又气闷,也就没有拒绝苏晚的眼部按摩,她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起来。又哪里能想到,女儿不敢走 动,让她闭着眼、给她做眼部按摩,都是因为正在前后操弄的肉棒。 那根属于她的肉棒,正以后入的角度,强势的撞击着女儿的花穴。她以为的站不稳,分明就是肏的太爽,腿软了。 —————— 最紧急的危机度过了,可局面也没有好到哪去。 此时的车厢内,沈雁秋闭着眼,苏晚的手指在她额前轻按,身体还随着火车的颠簸,慢慢摇晃。 清醒着的沈雁秋,呼吸到了正常频率,呼吸之间,苏牧的大肉棒会从身后肏入,直抵最深处,会连带苏晚的身体微微向前,手指也更用力 摁向沈雁秋头顶的穴位。 这莫名形成了一个三角闭环。 妈妈,晚晚太骚了,可是您看见了吗?爸爸他又在干我,就在您的床边,还是在您清醒的时候,大鸡巴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插进了晚晚的骚 逼里。 您的呼吸声是我们抽插的信号,而您感受到的力度,也带着爸爸撞击的力道,骚逼每被大鸡巴干一下,您也会跟着颤抖一下。 唔,骚心又被大鸡巴戳了一下,真的好爽,妈妈,对不起,晚晚只能装作给您按摩……嗯啊,大鸡巴猛戳一下,我就重重摁一下,大鸡巴旋 转,我就打着圈给您做舒缓…… 随着慢慢的按压,沈雁秋的呼吸不自觉又平缓了起来,一直波澜不惊的苏牧,居然又开始降速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刚刚享受过那么急促的操弄,尤其是妈妈清醒前的那几秒钟,紧张又快速的抽插,那瞬间高潮的快意还游荡在 心间,让苏晚难以忘怀。还有刚刚,一边给妈妈按摩,一边被爸爸操逼,其中的舒爽哪里是言语可以表达的,大肉棒不停驰骋,所过之处,皆是汹 涌的快意。 怎么办,真想要爸爸的速度再快些。 这个游戏太恶劣了,已经不单单是追求刺激,它就像在一点点试探苏晚的极限,在羞耻背德和饥渴难耐中反复横跳,引着她做出更过分的 事情,挖掘出心中最邪恶的念头。 苏晚一边疯狂唾弃,一边却听见自己着了魔的声音:“妈妈,舒,舒服吗?” 她居然为了能被爸爸肏的快一点,就诱着妈妈讲话!!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51在妈妈床前, “舒服” 沈雁秋讲话时,呼吸自然加快,果不其然,几乎同时,苏牧的速度也加快了,龟头变换着角度狠撞向宫颈,以极强的力道研磨着花心的每 一处。 苏晚被插得软绵酸麻,对体内这根大家伙是又爱又恨,硕大的蘑菇头非常张狂,每一次摩擦都让人欲罢不能,被反复搅弄的同时,她心中 不自觉道:妈妈,我也很舒服,晚晚的小骚穴也被爸爸肏的很舒服呢! 很快苏晚还发现,自己按摩的力道大一些,妈妈的呼吸也会重一些。 她开始结合穴位,结合身后操弄的频率,改变按摩的节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苏晚舔了舔嘴唇,完全陷入了游戏之中。 苏晚:“力道合适吗?” 沈雁秋:“嗯,很好” ………… 苏晚:“再重一些呢?” 沈雁秋:“有点麻,但也很舒服!” 原本是想靠按摩,让妈妈闭上眼睛、放松心情,不知不觉的再睡过去。可现在,随着苏晚的询问,两人竟聊起了天,话题也多了起来。 “晚晚,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嗯,有,有一点” “是不是和你爸爸闹别扭了?” 当沈雁秋提起苏牧时,苏晚觉得体内的肉棒更加火热了,像是一根烧红的热铁,插入时紧贴着褶皱推碾,将甬道烫得通红;抽出时,突起 的青筋还要刮着媚肉向外,像是要将整个花穴都带出去。 一个呼吸的功夫,又开始下一轮剧烈摩擦。紧窄的洞穴,经过上百次这样的循环,几乎要擦出火花,无处不滚烫,无处不快意。 察觉了苏晚的情绪,大鸡巴这次顶到头后,在沈雁秋说到“爸爸”两个字时,特意重重旋转了一下,坚硬的棱角压在最深处,将那凸起的 软肉磨得战栗不止。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难言的舒爽一波波堆叠,苏晚能清晰地感觉到插在那根大肉棒的形状和动作,好不容易才压住呻吟的冲动,压低了 嗓音回答:“……是” 哪里是闹别扭,分明是回到了正轨上。妈妈怎么会知道,她以为的正常时候,她和苏牧的关系反而不正常,她以为的父女关系和谐,实际 上是操逼的时候最和谐。 “你呀,打小就喜欢钻牛角尖……苏牧也执拗……但其实他很爱你的……上次在可兰岛上,你不小心走丢了,你没看到他都急成什么样了,说 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他那样……” 可兰岛上? 苏晚先是想起苏牧找到她的时候,确实满身大汗,颇为狼狈,在乎和关心溢于言表。 心口涌起些许的甜,然后便不自觉想到,那之后是苏牧背着她回去,她在爸爸背上自慰勾引他,再然后便是公共公寓中,第一次心甘情愿 的交媾,从插入到射精,一个步骤都不少…… 妈妈在劝她别和爸爸置气,可她想的却是这些淫秽的玩意儿?!! 想着要缓解两人的关系,沈雁秋说了很多话,呼吸也时不时加快,偶尔转动的身体、滚动的眼皮,就像是随时要睁开眼、坐起身,详细和 苏晚论证一番。 她说得越多,身后的大鸡巴就插得越猛。乱伦和偷情的场面被发挥到了极致,苏晚整个人也被分裂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淫荡不堪,妖娆浪荡的呻吟着:妈妈呀,不是晚晚喜欢钻牛角尖,是爸爸喜欢用大棒子钻晚晚的小肉孔。 我不仅见过着急慌乱的苏牧,还见过癫狂到不管不顾的苏牧,就像此时,您怎么也想不到,您最守礼仪的丈夫,像个饥渴许久的登徒子, 站立着挺腰,用胯下大鸡巴反复戳弄着我的骚逼。 所以,就算你们依旧是夫妻又如何,最能让苏牧发狂的人,是我! 真是又骚又贱!! 可另一部分则还维持着些许良知,维持着作为女儿的羞耻,在心中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您别说了,那些事根本就不是您想 的那么单纯……您这么好,是我们做了对不起您的事…… 两种不同的情绪在心间拉扯,连空气里都是随时可能被捉奸的紧绷。 到了后来,苏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盯着沈雁秋的眼睛,确保她不会睁眼,大脑却近乎失控,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摆,娇臀 悄悄的扭,又时不时躲闪,整个人矛盾极了。 为避免大囊袋击打在臀瓣上发出剧烈的拍击声,苏牧的手放在她臀部,每一次都不操到底,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哪怕预留一小节, 照样能顶到宫心,照样肏得苏晚死去活来。 但这样一来,速度就变快了,尤其是沈雁秋连续说话时,那肉棒便也像是开了闸,一个劲的快速抽插,隆起的青筋顶着弹性十足的内壁反 复推碾,直弄得穴中淫液汩汩,顺着大腿淌得到处都是。 沈雁秋心中始终带着愧疚,让这对父女和好,大概可以消减她出轨带来的负罪感,出于这种原因,她的回忆很详细,大有苏晚不松口,就 要一直说下去的趋势。 不论是苏晚心中的哪一种情绪,淫荡的也好,羞愧的也罢,都禁不住——当着妈妈的面,被爸爸不停肏干时,还要听妈妈反复提起爸爸啊! 几乎沈雁秋每提一次,都会多一段淫靡的回忆被记起来,那些刻意想要遗忘的细节,一下子都变得特别清晰,甚至一些以前正常的相处, 在此情此景中被提起来,都会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淫荡的那一面越发淫荡,羞愧的那一面也更加羞愧。 不能再让妈妈继续说了,苏晚只能示弱:“嗯,我,我知道……我也很爱爸爸……” 这句不自觉的回答,让沈雁秋放下心来,呼吸逐渐平稳,终于在按摩和精油的双重攻势下再次睡去,这句话也让苏牧暂时停顿了一下。 也只停顿了一下,便又是一个深顶,将整根肉棒堵在花穴中,薄唇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语音缠绵:“晚晚表现很好,游戏结束!” 这劳神子的游戏终于结束了! 苏晚松了一口气,想催促苏牧离开逼仄的车厢,这一晚上她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但下一刻,她的一只腿被提了起来,沾满淫水的大棒子抽出到娇嫩的穴口,以千钧之势挺干入内,不由分说,就开始了比之前快好几倍的 抽插。 紫黑色的大鸡巴劈开甬道,反复猛刺狂冲,如同火花带闪电,一路风驰电掣。苏晚勉强撑在地上的单腿瑟缩发抖,连脚趾间都酸麻无力起 来。 搞了半天,所谓游戏结束,只是说不按照妈妈的呼吸节奏肏穴,并不是说要停止干她啊??!! 太,太过分了!!他最起码也先离开妈妈的床边啊!!! 没有给苏晚缓和的机会,苏牧气势如虹,直接开始了冲刺。 巨棒向内一顶一撞,毫不怜惜地肏到最深处,将苏晚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操到幽穴天翻地覆,外翻的媚肉都红得滴血了。 这样的快感,说句“爽翻天”丝毫不为过。 太快了,苏晚有些受不了,想叫出来,胸腔到喉咙口,满是发泄出声的欲望,只有肆无忌惮的尖叫,才能勉强缓解被超大肉棒猛操的疯狂 快意。 可是妈妈刚睡着,但凡她出声,便又会吵醒她。再来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解释了。 浑身快感无处发泄,竟似每一根血管都要因此爆炸。不得已,苏晚只能将面包打开,就像是真的饿疯了,猛地将三四片一起塞入嘴里,将 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喉咙里发出受不住的呼喊,到了口腔中又被面包堵住,便形成了无声的呜咽,整个腮帮子都咬在面包上,发酸又发疼。 上下都被塞满了,尤其是下面那根,直挺挺硬生生热乎乎的大鸡巴在穴里左冲右突,捣搅摇曳,又一个劲打着转冲宫心处研磨,恣意蹂躏 之中,像是要顶穿甬道。 因为苏晚还站在床前,下铺是那大叔,上铺是妈妈,被操的白沫飞溅的时候,谁没办法保证,沫子不会溅到他们身上。 睡梦中,可能会被父女相奸的淫液喷洒。这场面,不论谁都会脸红心跳的道一声,太猛了!! 吸取上次的教训,苏晚的手不敢去抓碰妈妈床上的任何东西,只敢虚虚扶着侧边的栏杆,身后撞击的越来越猛,尤其是当火车转向或者刹 车时,发出各种“轰隆轰隆”的声音,苏牧干脆将手从湿滑的臀部挪开,任由整个性器,包括大囊袋都拍打上去。 让激烈的“啪啪啪”声,掩埋在鸣笛之中,将苏晚的臀瓣拍打出红痕。 有一段时间,火车前进的颠簸,完全没有身后的撞击迅猛,一次高过一次的情潮,卷着苏晚上下颠簸,身体越来越软,大脑却越来越紧 绷,似乎随时,都有会滔天大浪极大上来,将她整个人捣成碎片。 眼前冒出白光时,苏晚分明感觉胸腔里发疼发酸,可过于强烈的快意让她难以呼吸,嘴里又被面包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下子喘不上来,竟 是整个软倒了。 她居然,被干的噎晕过去了!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52爸爸,还不快 再度醒过来时,周遭明亮了许多,是熟悉的火车过道上,也不知苏牧是什么时候将她抱出车厢的,应当有一会儿了,苏晚感觉口中被灌了 大量的水,而一旁还散落着面包屑。 这些都在提醒着苏晚,她居然因为做爱,差点噎死了。 偏偏苏牧这厮还落井下石,低哑清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笨蛋,那种时候塞什么面包?不要命了?” 为什么塞面包?还不是因为他在妈妈床边猛操她,那种力度和速度,谁能忍得住不叫啊! 苏晚气了个够呛,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正要推开身后这个罪魁祸首,走廊尽头走来一个泰国乘务员小哥。 毕竟已经是半夜,见两位乘客似乎有些狼狈,对方很是贴心的问询:“小姐先生,需要帮助吗?” 苏晚不自觉地摇头,突然间发现一件事——此时她仰面躺在苏牧怀里,两人斜靠在车窗上,而苏牧那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棒,还插在她花穴 里! 从她意识到这一点开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立刻疯狂收缩起来,拧着体内的异物旋转拉扯,穴壁此起彼伏地碾磨着棒身。如此销魂的 体验,本就半软的肉棒也瞬间起立,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 这一切,全都发生在过道上,而且是当着这位乘务员的面!对方还越走越近,眼看就到了他们面前! 好在两人虽然衣衫凌乱,但该遮挡的地方都被裙摆遮着,过道里的灯也并不明亮,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抱在一起。 苏晚尝试着想要缩紧花穴将那根东西推出体内,可苏牧的肉根既不短小、也不细软,别说推出去,就算是正常抽出来,都要好一会儿。她 越是吸夹,大鸡巴就越粗壮,不一会儿,强撑的花径与硕大的巨物严密贴合,再加上之前射入的大量浓精,直接将苏晚的小肚子顶得凸起。 此时,那乘务员也走到了他们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苏晚总觉得对方的眼神也停留在她腹部,似乎很是怀疑。 苏晚再次紧张起来,还酸疼发麻的小腹又一次被收紧,心跳再度飙升,那种下一秒就会被发现的感觉再度浮现。 今夜这一出接着一出,比最跌宕起伏的惊险片还要刺激。 她还在想着怎么伪装正常、怎么不被这小哥察觉,眼神不自觉扫过苏牧时,发现人家苏大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若不是衣服上有她抓 出来的褶皱,看起来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悠长的火车走廊、昏暗的灯光,多了几分文艺气质。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衣着完好、气质卓然的男人,西装裤的拉链大敞着,硕大的鸡巴脱离了衣服的包裹,插进了女人的肉穴里,那些被她 的身体遮挡的部分,应该早就被淫水沾染的一片狼藉。 苏晚不高兴了。 凭什么这一晚上,自己被弄得惊心胆颤,一会儿安慰妈妈、一会儿按摩的,现在还要遭遇乘务员的盘查,身后这人却是白白站着就爽了, 分明是他先来招惹自己,大晚上不睡觉,非要喝加了料的牛奶,操起穴来也激烈的要命。 太不公平了!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这样的差异,也点燃了苏晚心中藏着的隐忧,不论何时,哪怕说了要分开,身后这人也总是永远淡定,古井无波。倒是自己,主动说分 开,又频频在意,做出幼稚的举动。 年龄与性格像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了鸿沟,和伦理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刻,苏晚生起一种心思,想让苏牧和她一起紧张。 下定了某种决心,苏晚转过头,强忍着羞耻和飞速的心跳,当着乘务员小哥的面,对苏牧娇声道:“嗯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还不 快取出来,人家受不了了……” 一整晚了,这句话后,苏晚终于在苏牧脸上看到了惊诧。 也同时收获了面前这位泰国乘务员小哥惊掉的下巴。 似乎还觉得不够,苏晚最后嘟起嘴,呵气如兰:“爸爸~~” -- яòυщⓔйщυ.d℮ 【第二站】53小姑娘,撑住 苏晚的声音软糯性感,说话时身体还往后蹭了蹭,肢体间的暧昧非常明显。 几乎在她这些动作和话语的同时,甬道不自觉收缩,穴壁绞合到最紧,体内的肉棒也剧烈颤抖起来,二者一个用力的收缩,一个狰狞的刮 蹭,强大的摩擦力让刚刚高潮的苏晚又有些发软,好半天才忍住下身一阵阵的快意,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看你怎么圆?! 苏晚得意极了,等着苏牧接招,或许他会说“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或许会找别的理由……反正不会像之前那样淡定。 怎么样,感受到她当时的惊慌了吧,知道那种随时会暴露的感觉不好受了吧! 但苏晚没想到,苏牧只是愣了小片刻,那张清逸俊朗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甚至他脸上的笑意比之前更加浓烈了些, 眸中满是“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看得苏晚心尖一跳,整个身体都酥了。 以前有疯狂爱慕苏牧的女学生说过,如果有一天,茕茕孑立的苏牧温柔起来,那她愿意匍匐在他脚下。当时苏晚还觉得夸张,此时却不敢 再多看一眼。 面对苏晚突然的拆台,苏牧只是用手拢紧她的身体,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隔绝了乘务员小哥探究的视线,然后意味深长的回复: “一个小时后取!” 啊呸,不要脸! 瞥见那乘务员瞪大了眼睛,开始疯狂扫射他们的身体,然后露出心照不宣的笑,苏晚整个人都木了。 这是她想破脑袋都没想到的回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保守的苏大教授能说出来的话,还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 可与此同时,心头又升起更多情绪。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大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苏牧这是在承认他们的关系! 当着陌生人的面,承认在肏穴,会带来紧张感。 而承认父女乱伦,带来的却不仅仅是紧张,还会有种得偿所愿的微妙。 似乎眼前不止是一个人,也不止是个陌生的泰国乘务员,而是代表着所有人,不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围观他们,也都知道,他们在 做爱,他们是父女! 这种暴露,已经超出了身体,苏晚觉得连自己的灵魂也彻底袒露在外了。 明知道眼前的小哥看不见衣服之下的情况,苏晚却觉得对方像是戴了透视眼,能清楚看见她身体的每一寸,包括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和粉嫩 红肿的私处,能看见她被人插满的花穴,能看到大鸡巴慢吞吞的颤动,能看到刚射入不久、新鲜的浓白精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流…… 她就像是一丝不挂、在此表演公开做爱! 在那乘务员小哥想要更细致的围观时,苏牧再度收紧手臂,警告的看过去。 “还有事吗?” 驱逐之意非常明显。 若不是察觉到晚晚看似胡闹、其实暗藏的隐忧,苏牧并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表露这些。不是不敢承认,只是不想任何人用这样的眼神打量 怀里的人,这会让他升起一股将苏晚藏起来的冲动,管他什么雷思远、张思远、王思远,都没有半点可乘之机。 约莫因为这里是泰国,着名的性都,那小哥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待看到苏牧的举动,立刻识趣的移开眼睛,临走前还特意叮嘱: “这趟火车浴室的隔音特别好,我试过!小姑娘,撑住!!!” 苏晚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哥作为乘务员,居然如此的不着调,遇到在火车过道公然做爱的情侣,还是疑似父女,既不驱逐,也不责骂, 还特么贴心给出了建议和鼓励?!! 而且那最后一句是怎么回事,她看起来就这么不中用吗? 苏晚的白眼还没收回来呢,身体却突然被人摆成了前后脚站立,某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俯低了身体,磁性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笑意,就在她耳 边响起,语调还特意拉长: “小姑娘,撑住!” 与此同时,像是推车一般,强烈的重击从身后传来,撞的苏晚不自觉朝着浴室迈步! -- 【第二站】54在火车过道上被爸爸边gan边走! 悠长的过道,昏黄的灯光,时不时能听到四周车厢里传来的说话声、打鼾声,随时可能有人打开车门走出来,而苏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 下,像一辆马车一样,每每被肉棒猛顶一下,就向前一步,颤抖着双腿,一步一步,走向尽头的浴室。 和之前的一步两步不同,现在是长久的迈步,提臀撞击、前进又被拽回,似乎成了一种行进的方式。苏晚的腰不停的弓起,最后直接成了 扶着车窗半趴下,两人交合的部位也清晰的暴露出来。 苏晚一侧头就发现,车窗的镜子上反射出他们的姿势,前面趴着、后面站着,像老牛犁地一样慢吞吞前进,而所有的动力源,都是那根插 在她屁股之中,又长又粗的紫黑色大肉棒。 每一次推开,都能看见黑亮狰狞的棒身,上面还在滴着水,再次被拉回时,苏晚清晰看见了,自己的小嫩穴是怎么被戳开,怎么一点点将 这庞然大物吞进去。 臀瓣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液,沿着摇摆的火车走廊,留下歪歪斜斜的蜿蜒痕迹。 这场面带来的冲击力太大,摩擦的部位快感又过于强大,苏晚忍了又忍,终究是叫了出来。 “唔……太过分了……爸爸太过分了……小骚逼才刚刚……嗯啊……刚刚喷过……居然,居然就在过道上被操了……” 声音虽不算特别大,但也绝不小,可以说,但凡有车厢内的人站的距离车门近一点,都能听到这浪叫。 苏晚是豁出去了,她大概是天生淫荡吧,尤其是刚刚经历过妈妈和乘务员的事情,突然觉得,被看见就被看见吧,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反 正已经有人知道他们父女相奸了,再多些人知道也没关系。 就算被人发现在操逼,就算被当面撞见大鸡巴猛插小嫩穴,只要捂住脸,异国他乡,也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这样的思想极度危险,导致苏晚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都来,都来看啊,苏大教授肏女儿了……嗯啊……大鸡巴,大鸡巴……一点都不斯 文……”RǒūSℍūɡℯ.cǒм(roushuge.com) 行至半程,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每走一步,甚至会被连续高速的撞击几十上百下,粗胀的肉棒反复劈开紧窄的小穴,囊袋飞速拍打着臀 瓣,力度之大,挤压的臀肉都变了形。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苏晚的双腿终于受不了,不停的打着摆子,根本踩不到地面上,眼看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 “不,不行了……站不住,太累了……” 才不到20分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漫长,快意不断加倍,身体承受的极限也被人反复试探,苏晚不得不承认,和爸爸比起来,自己确实 不中用。 眼看就要像咸鱼一样瘫软,双腿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提起。 “啊……”,苏晚的身体自然向下倾倒,匆忙之中只能用力撑在过道两边的硬物上。 这个姿势,有点像做瑜伽,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弧形,三角区向上弓起,小花穴紧绷的不行。再加上苏牧那插入其中的巨根,花穴边缘的 阴唇都绷得发了白,紧紧贴在肉根上,似乎再用力一点点,都能被撕裂了。 本来就已经很要命的姿势,苏牧却还是没忘了前进和挺身,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上挺。 花心和宫口被强硬地顶撞,内里的褶皱本就因为姿势被拉长,现如今完全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一阵阵颤抖痉挛。 苏晚手指都已经发白,手腕又酸又疼,脑中意识混乱,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唯有强大的情欲不停洗刷周身,让她控制不住的浪叫: “爸爸,好爸爸,这个……嗯啊……太,太酸了……唔,可是又好爽……晚晚,晚晚不行了……” 几乎每一寸皮肉都被拉展开,那些平时戳不到的敏感点,全部暴露在外,任由大鸡巴反复摩擦,龟头棱沟勾缠着、刮蹭着,成千上万的快 慰接踵而至,数道激烈的电流从下身蔓延,带着苏晚直冲云霄。 被快感碾得七零八落的同时,她清晰听到身侧距离最近的车厢内响起说话声。 年轻的男女,声音略带嘶哑和怀疑:“你们,有没有听到外面有那种叫声?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55.整节车厢都处 那句话后便是许久的静寂,苏晚紧张的屏息了几秒,又在苏牧的下一次提步撞击中,失去了理智: “唔……被听见了……啊啊啊……太深了……我们就是,就是在操逼……都来听啊……晚晚被爸爸干的受不了了……” 苏晚忍不住猜,或许有人会趴在车门后面,听外面的声音,听那规律的“啪啪啪”的撞击,猜测着他们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在外面肏干,也或许会有人忍不住拉着身边的人…… 想什么来什么,下一刻,居然真的有陌生的呻吟声,从其他的车厢内传来。 先是距离最近的这个车厢,几个年轻男女,之前正常的交谈声全部变成了喘息和呻吟,紧接着,就像是某种病毒,迅速蔓延开。 这节车厢里的人,可不都是亲朋好友、夫妻恋人,有大量的陌生人,甚至都不是一个国籍的。 摇摆颠簸的火车,漫长的旅夜,异国他乡的陌生人,在同一个狭窄的屋檐下,空气中有对方的气息,本就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现如今,还有人做出了表率,在那走廊上便发出了激烈的交合声,听起来似乎还是禁忌乱伦。 那些早先便看对眼的、互相欣赏暧昧的,或者欲望强烈的,哪里还忍得住。 淫靡的号角声被吹响,点燃了一场欲望大火。 浅浅的呻吟此起彼伏,苏晚甚至听到有个车厢内传来拒绝的男声: “唔,不行,我女朋友在5号车厢,我不能……啊……你怎么还来……啊……慢点坐,会断的……嗯啊,快点结束,我怕她待会来找我……骚货,让你勾引我,都说了我有女朋友,还光着屁股扑上来……干死你……” 还有的车厢更加刺激。 先是传来女声:“老公,你抱错人了……你忘了,我是上铺,不是下铺……你快松开她……嗯啊……大哥,你干什么,快去分开他们啊……那是我老公和你老婆啊……” 然后是男声:“艹,你老公居然干我婆娘……他都插进去了,还分开个屁……老子今天只能干你了……妈的,骚逼快敞开……装什么装,白天不小心贴到我身上时,你可不是这副表情……唔,果然湿了,贱人,看你老公挺着鸡巴干别的女人也能湿,真是够骚的……” 显然,这是一场激烈的换妻大战,单是听这声音就可以猜测到正在发生什么,那最先发声的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抱着别的女人做爱,而自己也会被别人的老公操弄,彼此在狭窄的车厢内,完成了一场双重出轨。 快到走廊尾部时,有个车厢的门没关严,透过缝隙,苏晚分明看见,一个白人美女从上铺翻身而下,骑在了下铺的黑人小哥身上,两人言语不通,却是没有几秒钟的功夫,便贴合在一起。 黑色的大鸡巴,白色的臀瓣,再加上夜色的遮掩,从外面的角度看,那白人美女就像是被空气操弄,只是双腿间遗留了一个可怕的大黑洞。 两人显然都是最放得开的那一卦,砰砰大干的声音非常高昂,白人美女不停叫着“amazing”、“so big”,黑人小哥也说着听不懂的吼叫,怕是整节车厢都能听到动静。苏晚甚至担心,这车厢的床铺随时会垮掉。 本来是害怕被妈妈听见才被迫出来的,现如今,居然引得大半个车厢的人都跟着躁动起来! 苏晚都被这发展惊到了,她依旧被苏牧从身后抱着,一边挨肏一边前进,耳边响起各种各样的淫靡浪声,似乎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欲望里,在这样的环境中,父女相奸,也变得不那么惊世骇俗了。 瞧瞧这世间的人,本性中都是追求快乐和欲望的。而她和苏牧呢,也只是因为贪想此时的快感吗? 车厢内的气氛越来越高,终于有人忍不住拉开了车厢门,是那对白人美女和黑人小哥。 苏晚几乎可以预想到之后的发展,应当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走廊上,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个车厢内几个人的淫乱,而是整节车厢,几十上百人的性爱狂欢。 可也就是在那两人出来的同时,苏牧拉开了浴室门,将走廊外即将到来的淫乱,完全隔绝了。 再次回到了密闭狭窄的空间里,干净整洁的火车浴室中,苏晚被压在了墙壁上。 从后背式,变成了正面相对,单腿被抓着勾住苏牧的腰,两瓣花唇被撑开露出插着阴茎的小肉洞,粉嫩的、泛着亮光的地方,艰难地吞吐盘虬青筋的巨棒,灼热的呼吸交错,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他们。 面前这个人太熟悉了,他眉眼的每一分,都长在了苏晚的审美之上,这一瞬,苏晚竟觉得,比起肉棒抽插的快意,看着他的性器被自己包裹、看着他眼带占有欲的关上浴室门,是一件更快乐的事情。 终究还是和外面那些只追求欲望的人不一样啊! 可再怎么不一样,再怎么被肏干的舒爽,苏晚也忘不了今晚被欺负的事情。 憋了一晚上的呻吟,终于在此时,开启了放声大叫: “妈妈,爸爸他太过分了……嗯啊……居然当着你的面干我,还把您吵醒了……都是他主动的……嗯啊……丧心病狂!” “他还吃晚晚没洗过的逼,还描述晚晚的骚逼味道,什么大教授,苏牧就是个淫魔,大淫魔!” “他居然跟晚晚玩色情游戏……嗯啊……妈妈,给你按摩的时候,大鸡巴就在不停的干我……干的我的手指都在颤抖,按的乱七八糟……我应该告诉您的,让您看看,一家之主是个什么大坏蛋!” 苏晚努力收敛快感,尽可能地谴责眼前的男人,按照她的想法,以苏牧的内敛守礼,听到这些应该会惭愧吧。 以前是自己勾引他共沉沦,可是这一次,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他苏牧主动的! 可苏晚很快却发现,这些话越是说出来,身体内被肏出的水就越多,快感也越强烈,那些之前因为压抑而没来得及完全体会的禁忌感,尽数扑面而来,甬道里的媚肉吸夹的更加卖力了。最重要的是,某位大淫魔的情绪也更加激昂。 尤其是听见她的新称呼,苏牧反倒笑了,俊朗成熟的面容多了些肆意性感,毫不掩饰自身的魅力。 他将整根肉棒全根抽出,让苏晚亲眼看着,紧绷的殷红媚肉随着肉棒翻出,随后又被凶猛迅疾地插干入内,抵在宫心上重击时,有股抵死缠绵的味道。 “哦?这么大怨气?可是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大淫魔!” 苏晚刚想拒绝,苏牧便开始了有理有据的分析。 “半夜醒过来,发现在我床上,晚晚却一点都不害怕……还很激动……”ⓟò⒅.ⒶsìⒶ(po18.asia) 摇摆的灯光映出苏牧的眸光,带着一闪而过的幽光:“尤其是,我越是自称爸爸,越是强调不洗澡,反应就越剧烈……晚晚,其实你很喜欢让我用口,对吧?” “胡说!”,苏晚通红了脸,却根本阻止不了苏牧的描述。 “那,晚晚知道自己今天流了多少水吗?床铺上、车厢地上全是飞溅的液体,如果我不带着你走动,一定会留下一滩又一滩水洼,等明天起来,大家会以为火车漏水了” 苏晚被这画面感弄得心口一滞,哪里是火车漏水,分明是骚逼漏水。 “晚晚还很镇定呢,雁秋醒的时候,你下面紧的都快把我夹断了,浑身都在发抖,却还能找借口、打掩护……晚晚,其实那一刻,快感是大于惊慌的,是不是?” “其实你可以揭穿我,也可以言辞拒绝我,或者坚决的推开我……但你都没有!” “晚晚,你甚至想要被雁秋发现,那种站在悬崖边,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那种憋到快死的巅峰,是不是很让你舒畅?” “刚刚还引得一车人都跟着骚乱……你这个小坏蛋,比我想的还要大胆……” 一句连着一句,将苏晚所有的行为和想法都剖开了。 苏晚疯狂摇头,可内心深处却明白,苏牧说得是对的,她是天生的骚货,一旦面对他,内心淫荡的开关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次比一次骚浪,表面上看起来是不得已,但每一次都爽翻了。 她唯恐天下不乱,骨子里一点也不良善,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背弃伦理。 苏牧认真看着怀里的女孩,漆黑的瞳孔幽深,眼尾却带着红,澎湃的欲望让他和平日里不同,更加的放肆,也更加的霸道。精壮的手臂使了十足的力气,压在墙壁上,猛然挺身,根本不给苏晚半点躲避的机会,只能由他插干,任他狠捣。 “嗯啊……太深了……” 真的太深了,有种连带着灵魂都被一起抽出又插入的感觉,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都随着撞击分散开,浑身血液沸腾,神经越绷越紧,一波剧烈的快感像大浪翻涌而来。 高速的插捣中,衣兜里突然传来一震抖动。 “手机,手机响了……” 苏晚心有所感,强忍着欲仙欲死的快意拿起手机,果然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妈妈。 心口一跳,意识到必然是车厢里的混乱又吵醒了妈妈,而她和苏牧都不在的事实也肯定被发现了,妈妈是不是怀疑了?会不会猜到他们正在外面大肆肏穴? 正在苏晚犹豫的当口,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心,苏牧的眸中有让人心惊的纵容。 “晚晚,你喜欢的,我都能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修长的指节一划,接通了电话。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56.爸爸,晚晚想 苏晚很想纠正苏牧,并不是她喜欢乱伦背德的性爱,是处于这种刺激的环境下,身体当然会不自觉的紧绷敏感。如果不是那个人是他,她又怎么会反应那么剧烈…… 可这些话听起来太像表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保守克制、不停拒绝她的苏牧,苏晚能轻易说出“喜欢”,但当他们真的纠缠在一起时,尤其是当苏牧主动靠近时,有些感情,就很难轻松的说出口了。 片刻的犹豫,电话接通了,立刻响起沈雁秋带着几分惊慌的声音:“晚晚你去哪了?和你爸爸在一起吗?” 何止在一起,他们的身体还紧紧连着,肉肉贴合,大鸡巴堵着骚逼,被收缩蠕动的穴肉紧紧缠着,一刻都不曾分开。 “我,我们在餐车……” 情急之下,苏晚只能想到这个借口,好在之前她就表现出饿了,现在这样也不算突兀,至于苏牧为什么也在这,她没有解释,这种时候,说得越少越安全。 果不其然,沈雁秋并未怀疑,理所当然的觉得,是苏牧醒了陪晚晚去的,又或者晚晚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决定不和爸爸闹别扭了,主动叫醒爸爸陪她…… 确定两人是安全的,沈雁秋松了口气,她完全没有多想,也压根不知道,就在十来米外的浴室里,她以为的好爸爸正压着女儿,挺起大鸡巴,将小花穴捅得都合不拢了。车厢内、过道上,处处都残留着喷溅的白沫,小半个车厢的人,都听见了他们肏干的啪啪声。 “那就好,你们先别急着回来……” 苏晚看了眼某精神抖擞的巨物,深知急也没用,依照苏牧的体力,再继续几个小时,将她肏翻,是没有半点问题的。 在距离妈妈不远处肏穴,还得到了妈妈的叮嘱让晚些回去,就像是得到了一张许可证,就像是妈妈亲口说:别着急,你们操爽了再回来。 那种偷偷摸摸、隐隐晦晦的欲浪,不停冲击着大脑,让人更加兴奋。 他们当然不会急着回去,一定会等小花穴吸出大鸡巴里的浓精,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时,才会分开。 想到那样的画面,苏晚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能佯做不解:“怎么了吗?为什么不能回去?”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整个车厢都被你引诱的大肏特操! 挑起了这么大的淫乱场景,现在还反过来若无其事的询问怎么了,苏晚觉得自己婊气十足。ⓟò⒅.ⒶsìⒶ(po18.asia) 而苏牧呢,似乎也对这样的苏晚习以为常,眉眼中还带着笑意和纵容,他低头含住苏晚的唇,再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抱起来,精瘦结实的双腿跨立,以一个扎马步的姿势将苏晚举高,大鸡巴整根抽出,就堵在红艳艳的花穴口,硕大的蘑菇头上还滴着水,看起来狰狞又霸道。 迎着电话里妈妈的声音,眼看爸爸的肉棒快要再度入港,电话那头突然响起: “阿牧呢?” 这一句称呼,让苏晚浑身颤抖了下,臀瓣猛地抽搐了下,连带着向上撞击的大龟头也偏移了位置,戳到了花核上,激起强烈的酥麻,让她直接轻呼出声: “唔……就,就在我旁边!” 就差一点点,妈妈,您再晚一点点,爸爸的鸡巴就又能将晚晚的小逼捅开了。 这场面,就像是被妈妈眼睁睁看着他们要插入、又亲口制止了一般。 临门停住,连苏牧的手臂上都直接冒起了青筋,面对话筒那头有些亲昵的称呼,他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微顿后接过手机,清隽的声音传递过去:“我在”。 “车厢这边好像有人闹事……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你们等一会儿再回来,注意安全,保护好晚晚……” 温柔如水的声音一句句传递过来,似乎刻意放缓了语调,言语间满是信赖和依恋。 苏晚又很是不高兴了,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发酸,妈妈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她,面前这个插在她身体里的人,是她的爸爸,是她妈妈的老公。 瞧瞧他们才出来一小会儿,妈妈就这么想他了?他们对话如此温柔和谐,无人的时候,是不是还会互诉衷肠? 而自己呢,她和苏牧的交流,有时像是斗气,有时又像是无可奈何的爸爸和无理取闹的女儿,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的时候。 二者的对比实在是鲜明。 就像是现在,即便大鸡巴刚插过她的花穴,且就热气腾腾停留在穴口,却还是要等待人家夫妻说完亲密话,才能被临幸。 苏晚完全忘了是她颤抖了下才导致肉棒没能插入,满心觉得,就是因为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苏牧才停了下来。 越想越酸,苏晚甚至觉得面前苏牧的表情也尤为柔和,似乎虽然他的身体在这里,心早就飞了,飞到妈妈身边去了。 妒忌会让人失控,下一刻,不顾忌还正在通话,苏晚直接用娇嗔的语气,对着话筒开口: “爸爸,晚晚想吃腊肠!”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57.新鲜的大蘑菇 那种紫黑色的,很粗很硬,上面全是突起青筋的大腊肠! 苏晚本来是因为心中不岔故意捣乱,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再面对正在穴口虎视眈眈的大肉棒,面对电话那头毫不知情的妈妈,小花穴立刻馋得掉口水。 大股大股的骚水兜头浇上去,直接给大鸡巴冲了个澡。 这一句话,再加上这番表现,立刻让苏牧的眼神再度幽深起来,他却没有选择直接满足某个骚发发的小人儿,而是好整以暇道: “大晚上,吃这个不好吧!” 啊呸!!他之前都用这大鸡巴喂了她一个多小时不止了,苏晚才不信这人听不懂暗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电话那头的沈雁秋听到了这段对话,也表示赞同:“你爸爸说的对!晚晚乖,嗯,吃些好消化的……” 苏晚心口一滞,确实不好消化,一个多小时了,不仅没能将大腊肠吃软,反倒越来越凶猛。 这种隐晦的聊天方式,让苏晚觉得像是和爸爸有了小秘密,苏牧越是认真接电话,她就越想凑上前去,最好能逼得他当场现出原形,当着妈妈的面,撕下好爸爸的面具,让他的妻子看看,自己的丈夫,发起疯来,可是一点都不沉稳。 被拒绝吃腊肠后,苏晚也不坚持,主动用手分开湿得拿不住的大阴唇,对准硕大的龟头小口的吮: “那,那我吃点蘑菇总可以吧,唔,这蘑菇刚做出来,好烫哦,把晚晚的嘴都烫红了……” “晚晚还想喝牛奶,热热的、浓稠的牛奶!爸爸,你给我弄一点嘛!!” 中文语言的艺术是真的博大精深,,一句将“嘴”烫红了,一个“弄”牛奶,可真是太有画面感了。哪怕是苏牧,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那张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脸上带着十足的欲望,声音也低哑性感: “好,爸爸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抱着苏晚身体的那只手,微微松了下。 整个身体立刻失去了扶持,开始顺着重力向下跌坐,刚含住大蘑菇头的花穴,沿着长长的棒身向下滑,那种似乎没有尽头的下坐,那种强烈的饱胀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满足。 “唔,好好吃……嗯啊……” 耳边时不时还能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身体却承受着爸爸毫不停歇的撞击,强烈的快意从交合处迸裂开,舒爽至极。 再加上,走廊外似乎也有人想到浴室里来,拉不开门,便直接顶在门上做爱,一门之隔,外面的人往里撞,里面的人往外撞,苏晚觉得自己似乎承受了多方的力道,随时会被摇散撞烂。 又开始听不清妈妈说的话了,只能勉强抑制住到嘴边的呻吟,将其化为不那么突兀的言语,什么“还想吃”,什么“味道真好”,不知情的人只当她是饿了许久,谁曾想她居然和妈妈打着电话,还紧缩着小穴,吸吮爸爸的大鸡巴!! —————— 而与此同时,沈雁秋那边,也并非风平浪静。 车厢内的情况,比苏晚想的还要混乱。七八对男女,全都聚集在过道里,不同年龄、不同国籍,皆是赤裸相对,火车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飞溅的淫水,甚至还有斑斑点点的精液。 有不想参与其中的人,早早就锁住了车厢门,大家全都默认,没锁门的,都是这场性爱车厢的参与者。而偏偏苏晚和苏牧离开他们所在的车厢时,就没有锁门。 沈雁秋是在苏晚的按摩和精油的氛围中睡过去的,睡得很熟,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车厢门开合的声音,还带着些忽远忽近的杂音,但实在是很困,便没有醒过来。 睡梦中的她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双粗糙的大手用力抓住她的腿往下拉扯,猛地睁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一边拉扯一边念叨:“要一起吗?我技术很好” 惊恐袭来,沈雁秋尖叫着推拒,第一反应竟是喊出:“雷炎彬!” 几乎也就是下一刻,下铺的男人猛然惊醒,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便疯了一样跳起,对准那陌生男人,拳拳到肉。 要不是沈雁秋拉着他说“够了”,怕是能当场将那人给打死。 将人赶出了车厢,又锁住了车厢门,雷炎彬回身将瘫软在地的女人抱在怀里,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天知道,这车厢里的人怎么都跟磕了药一样。刚刚惊鸿一瞥,各种淫乱的组合都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部抱在一起,已经成了只知道交合的野兽。 亲眼看着沈雁秋身体还在害怕的发抖,却又立刻关心起不在车厢内的苏晚和苏牧,雷炎彬心中有些发酸,他喜欢的人啊,就是这样,温柔又善良。ⓟò⒅.ⒶsìⒶ(po18.asia) 沈雁秋打电话时,雷炎彬百无聊赖的发呆。 四周全是在做爱的人,多方立体环绕的呻吟,再加上怀里躺着的,是他爱了多年、肖想了多年的女人,几天前的那次性爱,更是时时刻刻浮现在他心尖,翻腾的热血督促着他,快点来下一次吧。 而且沈雁秋原本穿的就不多,现在更是能透过领口看见雪白的胸脯,随着她细细叮嘱解释,那莹白诱人的地方也上下起伏。 雷炎彬,硬了。 “那就好,你们先别急着回来……” 说完这句话,沈雁秋有点不知怎么解释,总不能让她告诉女儿,这车厢里突然有人搞起了性爱活动,还在思索找什么借口时,后腰突然被一根热烫的棍子顶住了。 沈雁秋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便发现身后的雷炎彬全身僵硬,粗重的呼吸喷洒出来。 这是?!! 心头一跳,她立刻知道了那是什么,熟悉的温度和尺寸,曾经在那个夜晚,一次次的冲进她身体里…… 沈雁秋突然意识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的倒在雷炎彬怀里,被男人的大鸡巴戳着,而且还正在和女儿、老公打着电话! 她浑身一颤,慌乱的想要推开男人,可雷炎彬钳着她的手掌握的很紧,一来二去,不仅没能推开,还对着男人的下腹,上下起身摩擦了好几次,沈雁秋清晰的感觉到,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还戳到了她的臀缝里。 “阿牧呢?” 叫出这个称呼,一是为了警告雷炎彬,二是为了提醒自己,她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是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上一次出轨已经是错误,现如今绝不能错上加错。 沈雁秋努力表现出亲密、喜爱和关心,将一个离开片刻便思念老公的妻子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这些对话刚进行到一半,身后的男人突然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把压着她,从后方托着她的臀瓣,将整个脸都凑了上去,厚舌快速的舔过小菊蕊,扯开薄薄的内裤,直冲中心的小圆孔而去。 沈雁秋瞪大了眼睛,在一波波快感中,完全的不敢置信,她喊着老公的名字,和老公女儿讲着电话,却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屁股疯狂舔逼!!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58.跟女儿说话时 因着刚刚的插曲,车厢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灯火通明之中,沈雁秋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男人趴在她身下。 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雷炎彬已经完成了从俯身到仰卧的过程,现在是正面向上的躺在床铺上,整个头颅挤在她三角区域。 这样的姿势,相当于自己骑在了男人的脸上!非常淫荡! 沈雁秋第一反应是要逃,可哪怕这辆火车的设施相对高档,却也是上下铺,位置逼仄,头顶是她的床铺,只是抬头都会被撞到,根本没有挣扎的空间。 沈雁秋侧过身体想离开,可两只大腿被男人牢牢抱着,又被猛地拽回来,直接顺着男人的舌尖坐了下去。 “唔”,舌头顶开大小花唇,彻底的刺了进去,本是柔软灵活的部位,此时却显得尤其的硬,如同性交般进进出出,灵巧地扫舔四周。 沈雁秋浑身都麻了,这一系列动作,不仅没能脱离桎梏,反倒帮助对方舔到了花穴的每一个角落。这一次,不是黑夜里,也没有人喝醉,她看清楚了男人的每一个表情,里面带着认真、专注和享受,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大餐一样。 片片花瓣被搅弄的绽开,包裹着的花核也被轻拉细啃,密密的快感肆意横窜,每一次勾舔,每一次吮吸,都有大片蜜汁倾泻而出。 拒绝和呵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因为电话还接通着的缘故,根本就不能说出来。 她不能让丈夫和女儿知道这些!! 沈雁秋努力集中精神,只能勉强捕捉到电话那头的一些字句,什么“腊肠”、“蘑菇”、“牛奶”,都是吃的东西。女儿在电话那头说食物,她却在这头,被人当作了食物,从里到外,被吃了个透。 “嗯,牛,牛奶好……”,迷迷糊糊说完这句,沈雁秋发觉自己又湿透了,而雷炎彬是仰卧,来不及吞咽,导致“咕叽咕叽”吸弄的声音特别响亮,淫靡至极。 总觉得这声音会通过电话传递过去,会被女儿听见,沈雁秋不得不伪装,她拿起床头没喝完的牛奶,刻意发出很大的吞咽声。 “妈妈也在喝牛奶……嗯……” 双方都在努力继续一场电话沟通,却完全忘了初衷,他们都像是在悬崖峭壁之上,小心翼翼又大胆至极。 正在这时,火车进入了一段隧道,列列风声呼啸,信号也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小腹处快感翻腾如潮涌,浑身酥麻无力,沈雁秋扭着臀瓣,好不容易将花穴从男人的舌尖抽出,还不得她开口,先被对方的话炸了一下。 “雁秋,我怎么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熟悉……” 雷炎彬直勾勾看着她,他的唇角还缠着银丝,直直连接到花穴口,下巴上都还带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骚水。 “可兰岛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小蕊,还把阴茎,插进了这里……”!!! 沈雁秋的呼吸急促起来,藏了许久的秘密被掀开,整个节奏都打乱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牧他知道吗?我们那天晚上明明那么愉快……我记得我好像是这样压着你……” 像是要唤醒她的记忆,雷炎彬开始按照那天的动作,一步一步的还原,他宽大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带着灼热的欲念。 不得不说,雷炎彬的演技算不得多好,但这一幕是先前雷思远计划好的,这套路应付慌乱中的沈雁秋,已经足够了。 那一夜沈雁秋一直死死埋在心底,在她看来,苏牧不知道,雷炎彬又喝醉了,只要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便不会影响任何人。因此,当雷炎彬表现出似乎有些印象时,沈雁秋只觉心惊肉跳,毫不犹豫地反驳:“你在说什么?那天我一直和苏牧在一起……对了,我老公和女儿一会儿就要回来了,请你松开,不然阿牧……啊……” 再怎么言听计从的人,也有触不得的死角,对于雷炎彬来说,那便是沈雁秋此时一口一个老公、阿牧了。更何况,那是他们甜蜜又酣畅的第一次,雁秋说那晚一直和苏牧在一起,这怎么可以? 雷炎彬翻身压住沈雁秋,使出了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将她整个身体都舔了一遍,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最后甚至抱着沈雁秋来到苏牧的床铺上,一把将她压上去,扶着身下肉棒,不由分说地对准翕张的细缝塞入。ⓟò⒅.àsìà(po18.asia)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么肏你的!!雁秋,我会让你全部记起来……很爽对不对……唔,你好湿……我还是在苏牧的床上肏你,这次,你不会再记错了吧?” 还半干的床单,再次被新的淫水流淌染湿,车内车外,全是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气息在房中漂浮,能激起人血液中的放纵。 沈雁秋无数次想要拒绝,可言语无用,身体也抵抗不了,男人手指摩擦过的部位,都软绵绵的用不上劲。此时此刻,她心中担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电话还接通着,她担忧走过这节隧道,信号好了,那头苏牧和晚晚便会听到雷炎彬说的话,便会知道,他们心中温柔贤惠的妻子/妈妈,曾经和别的男人做爱,现如今,还重蹈覆辙。 她担忧丈夫和女儿随时会回来,便会发现她被摁在了苏牧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大肆肏干; 触手可及的床铺上濡湿一片,沈雁秋满脑子混混沌沌,全是面前被肏的汁水四溢的花穴,全是雷炎彬说她太湿了,压根没有怀疑过,这床单上,根本不止她一个人留下的液体。其他的那些,是她的丈夫和女儿留下的。 沈雁秋想收敛自己,想怒斥雷炎彬,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控制,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袭,控制住不胡乱呻吟已经花费了她通身的气力。 与之相比,十几米外,苏晚此时是彻底放开了,她被苏牧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双腿无力的垂着,苏牧只需要跟着火车前进的节奏向前挺身,便能轻易将花穴彻底肏穿,直直地顶在骚心上。 “妈妈,爸爸的大腊肠……插进晚晚的小逼了……好爽……我们就在浴室里操逼呢……大鸡巴,大鸡巴要把晚晚肏烂了……妈妈,您也不管一管,嗯啊……” “我们骗了您,我们根本没有去餐车……我吃的一直都是爸爸的大腊肠,大鸡巴……嗯啊……” 逼仄的空间里,交织的气息粗重暧昧,女孩脸上的发丝凌乱贴在鬓角,精致的小脸上红霞飞起,红唇微微撅着,看似天真,看似承受不住,却不停扭着腰迎凑,还用最放浪的言语大叫着。 苏牧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终究是由着自己,和她继续沉沦:“骚晚晚,爽不爽?” “爽,真的好爽!!” “谁让你爽的?” “爸爸,爸爸,苏牧……” 一句爸爸一句苏牧,几乎每一次称呼,都能得到一次激烈的碰撞,苏晚眼前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无暇思考电话还在接通吗?信号恢复了吗?妈妈听见了吗? 听见就听见吧,就让妈妈知道他们有多爽,从此以后,天天用骚逼夹爸爸的大屌,再也不分开!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59.回到芭堤雅( 清晨起来,车厢内的氛围很奇妙。 雷炎彬想讨好沈雁秋,但却一直被无视,连心事重重的苏晚都能察觉到,妈妈似乎很不待见这人; 面对这场真真切切的出轨,沈雁秋以前的借口都没有用了,可在雷炎彬的虎视眈眈下,她又觉得面对苏牧有些不自在,便只能将一腔歉意表现在苏晚身上。 而苏晚呢。 昨夜接连两场性爱,像是要将之前空下的都补上,每一次都那么激烈。她忘不了在车厢内憋着气被干晕过去的惊慌,也忘不了在浴室里高声浪叫的畅快,两种极致鲜明对比的性爱,让她又舒畅,又害怕。 经受过这样的性爱,今后还有人能让她满足吗? 她同样迷茫又羞愧,沈雁秋对她越好,这份情绪也就越剧烈。 全场只有苏牧一如既往,甚至还带了几分气定神闲。 还不等苏晚平静下来,接下来的旅程,苏牧,他居然开始诱惑她?!! 苏牧的诱惑,有时候直白,有时候又隐晦。 其中既有当时自己诱惑他使用的制造接触、不小心接吻,也有些明明没有过分的动作,却让人心惊肉跳。 有时只是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喝过的水杯拿起,在同样的地方轻抿;有时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似乎要将整个世界的星光都揉碎了送到苏晚面前;有时是在选食物时,说一句“我都听晚晚的”…… 就在妈妈眼皮子底下,苏牧居然毫不收敛,让苏晚有种谈恋爱的错觉,又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每时每刻都难以平静。ⓟò⒅.àsìà(po18.asia) 主动和被动的感觉,居然这般不一样。 当初她也这般诱惑过苏牧,那时她是主动方,带着股豁出去的劲头;现在她是被动方,就不得不考虑会不会被发现, 而且现如今的苏牧,比当初的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某些时刻,苏晚会觉得苏牧不是在玩火,他是本身就在烈火中燃烧,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围观,将这些人、将世间礼法,全都付之一炬。 面对这样的苏牧,苏晚确实很爽,同时也隐隐怀疑,这样的苏牧真的会脚踩两只船吗? 他自己分明就像是天天想将船掀翻啊! 苏晚抱着这样的疑惑,每一天又是心惊胆战,又是甜蜜回味,偷情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出租车上、游艇上、游乐园……甚至是大象座椅上,但凡她想要,苏牧便会满足她,而若是她不想要,苏牧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想要。 每一次性爱都是难以想象的激烈刺激,不到冲上云端、让人欲生欲死,便不罢休。 数次被人在临界线上刺激,还被人堪破了最淫荡最骚浪的一面,终究还是会不自觉地依赖,不自觉的完全敞开自己,苏晚觉得自己的身和心,都被细密的线缠绕着,随时都能被牵引,而线的终点,在苏牧手上。 在这样日日惊心动魄的日子里过了小半个月,苏晚敏锐的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注满水的堤坝,只要一道小小的口子,便能以溃堤之势,全数崩塌。 旅途的最后一个夜晚,他们回到了芭堤雅。 四人站在熟悉的剧场门口,在苏晚震惊的目光中,苏牧微笑:“听说这里的表演不错!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60.千万不要和爸 这个地方可是太熟悉了,第一次来这里时,也是如现在一般的夜晚,不过只有她和苏牧两个人,不过那时候,他们还是单纯的父女关系。 就是这个成人秀的剧场,让她得到了心中藏了许久的人,让她成了苏牧的女人。 故地重游,激起的又何止回忆。 看向身侧一无所知的妈妈,苏晚心口直跳,现如今,她居然要带着妈妈去看她和爸爸第一次做爱的地方,妈妈不会知道,就是在这万众瞩目的剧场舞台上,她的丈夫给她的女儿开了苞,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可是一切失控的起点啊! 也不过几十天,剧场的规则也发生了变化。进入的男士和女士,需要分别披上不同的斗篷,坐在什么位置,全部凭借号码牌,各自还会分到一个小面具。 苏晚穿上女士的斗篷,被分配到了整个剧场角落的位置,身侧还有个大立柱,能完整看到舞台上的表演,同时还能隔绝不少视线。不出片刻,身侧便坐下了穿着男士斗篷的男人,身材修长,哪怕是斗篷和面具,都难以掩盖他那一身气质。 日日交欢,对彼此已经太过熟悉,再加上台子上熟悉的主持人,苏晚也不傻,立刻意识到,今日绝不是简单的看成人秀,也不仅仅是为了故地重游。 苏晚心中隐隐有了猜想,难不成是要再来一次当日…… “干嘛不把我安排到第一排?!” 刚问完,便见苏牧挑了下眉,似乎想起了什么,抬手重重捏了下她的鼻尖。 “怎么?上次没参与够,还想拽着别人打鼓?” 这便是侧面承认今天这场成人秀,确实是他安排的咯? 苏牧的语气非常轻松,像是在调侃,但苏晚却从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品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顾不得再探究他想做什么。 这段时间,苏晚已经充分认识到,苏大教授外表淡然出尘,但骨子里非常霸道,占有欲极强,摸了泰国小哥下体这种事,放在过去只会被教育,但若是现在翻起旧账来,她的小身板只怕受不住。 哪怕苏晚对泰国的成人秀还有好奇,还想近距离观察不一样的节目,此时也赶紧举起小手发誓:“没有没有,我才不喜欢呢~~” c 好说歹说,各种表忠心,身侧人的眼神终于和缓了些,嘴角也带着些许上扬的弧度。 苏晚放下心来,状似不经意的将视线移到早已热火朝天的舞台上,本来只是随意一瞥,结果完全移不开眼。 一溜的泰国小哥一字排开,奶油小生型、健硕猛男型、风情万种型……劲歌热舞,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围城一个圈,中间摆着大鼓,然后齐刷刷的,将手放到摇摇欲坠的裤子上,同时扯下! “哎,别,别挡我!” 在关键时刻被遮了眼,苏晚急得差点跳起来。 脱口而出后,突然大脑一个激灵,紧接着便感受到身后的寒气,整个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清隽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挡着你了?” 苏晚立刻摇头,昨夜狂欢的印记还残留在身上,她可不敢招惹某个禽兽。ⓟò⒅.àsìà(po18.asia) “喜欢看?” “不喜欢不喜欢,非礼勿视!” 苏晚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下一刻她整个人从座椅上被抱起来,双腿被分开,面对面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是我忽略了,晚晚懂礼节了,那便背对着吧!” 挡在眼睛上的手已经松开了,但是在苏牧“和煦微笑”的表情中,别说回头了,苏晚连眼风都不敢乱瞟。 耳边响起剧场激烈的呼声,震天的鼓声伴随着男人的呐喊,但她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面红耳赤、疯狂鼓掌的观众,有那单身的小姐姐,甚至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这一刻,十几天前的曾经在心中充斥的念头再度泛起——千万不要和爸爸一起去看成人秀表演。 当初是因为尴尬,现在是因为,全程背对,看了个寂寞!!! 苏晚敢怒不敢言的趴在苏牧身上,精神有点厌厌的,突然间意识到,依某人的性子,从今往后,这样的场面她都别想看见了。 怀里常常嚣张的小人无比乖顺,让苏牧整颗心也软了下来,同时轻轻松了口气,他知晚晚喜爱刺激,但现如今看来,自己的分量,比他预想的重,即便少了这层关系,她应当也不会失去兴趣。 苏晚还在羡慕其他观众的肆意,却是没过一会儿,她的手被人拉着,放到了紧实的胸膛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澎湃的力量,苏牧的声音低哑无奈,带着股宠溺,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别气了晚晚,把我赔给你好不好?” 苏晚眼睛闪了闪,面前人内里是白衬衣西装裤,外面是军绿色的斗篷,整个人有种与生俱来的禁欲感,尤其是在这四面热闹的剧场里,越发的特别。 最近被压的厉害,这可是难得的反攻的机会呀。 苏晚浑身火热起来,五指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游走,满意的看着男人的喉结收紧,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心里还残留着怒气,也察觉到苏牧的心情不错,苏晚将手移到胸膛中心凸起的小点上,重重捏了一把。 “不准叫晚晚,叫主人!”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61.花穴贴着爸爸 这段时间的偷欢也不是白来的,苏晚也对苏牧的身体无比了解,位置和力度都恰到好处,指尖隔着衣料捻着男人的乳头转圈,不出意料换来了苏牧的吸气,紧接着薄唇微微开合,似是妥协了:“主人” 不是那种恭敬顺从的叫法,而是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宠溺。 他当哄小孩呢?苏晚被这种态度惹得上了头,再也顾不得舞台上的表演,发誓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苏牧再也维持不了这份从容。 她将手自苏牧衣服下摆伸进,游走在小腹与胸肌,轻轻抚摸,迎着全场人的欢呼,四处点火。掌心下的肌肤既不瘦弱,也不过分强壮,温度比寻常人低些,带着独属于苏牧的那种清雅成熟。 才摸了没几下,便感受到了大腿根被顶住了,掌心所过之处,都紧绷的像石块。苏晚扬扬下巴:“苏大教授,上次我就想问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女儿一摸就硬,真变态!” 说“变态”两个字时,还将身体往前一凑,任由那根巨物顺着大腿根滑动。 苏牧气息一滞,肌肉绷紧,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上扬,不论多少次,还是这般轻易的,全身热血都随着怀里人沸腾,难以自制。 苏晚还从未在这样公开明亮的场合,面对面的玩弄苏牧,也第一次发现,这种状态下的苏牧,格外不一样。那双眼中染上了情潮,专注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起,下巴微抬,喉结紧缩,单是那微小的颤动,让人看了都心潮澎湃。 “都是主人调教的好” 苏牧这次的语气弱了不少,再加上他整个人微微向后靠在座椅上,有种任人宰割的气场。苏晚的小尾巴忍不住又翘起来了,对于这种完全把控对方的感觉非常欢喜,手指向下,开始朝着更私密的下腹而去。 刚碰到大帐篷就遭遇阻拦,本来只是想随意摸两下的苏晚不乐意了,嚣张极了:“松开,不然主人我就看别人了!” 说着就要转头。这一出威胁非常有效,看男人迫不得已松开手,在大庭广众之下任她玩弄,苏晚心中暗爽,自从那次火车上淫乱之后,有多久,她都掌握不到主动权,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像这样的时刻太少了。 苏牧眼中划过一丝隐晦的笑意,整个过程都极为配合,任由苏晚将他身下的束缚剥开,露出那根极为粗长可怕的性器,任由苏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玩。 突起的青筋在掌心脉动,苏晚的心口也扑通扑通的跳,不自觉的回忆起第一次抚摸这里时的感觉,也是在这个舞台上,当时的心情是惶然、羞愧又震惊,如今故地重游,这根大家伙,早已经钻进她身体里数次,比往日更加狰狞。 摸着摸着,苏晚又湿了。 双腿发软,空虚、湿润、瘙痒……最终都凝结成一股热流,蜿蜒流淌。 想想最近每每被肏得毫无还手之力,苏晚忍住情潮,刚要松手。 “主人~”ⓟò⒅.àsìà(po18.asia) 第三次叫这个称呼,却和之前的宠溺玩笑不同,这一次,苏牧的声音尤为嘶哑,眼尾上挑发红,有种妖冶之感,莫名的诱人。 苏晚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又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做爱,这么多人看着,苏牧一定不敢太凶狠,况且她还在上面,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可以随时喊停…… 要不就,就来一次? 以往做爱时的剧烈快意在脑中浮现,四肢百骸都随之蠢蠢欲动,等苏晚在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跟中了魔一般,在斗篷的遮掩下,拨开了裙子下的内裤,将大肉棒放在了湿哒哒的花穴口,只待往下一坐,就能整个的吃下去。 大龟头堵在阴唇上,又热又硬,才轻轻戳了一下,便弄得如瀑布泉泄。 整个大腿都在发抖,眼看已经支撑不住,就要落下,却是突然,全场传来欢呼声。 苏晚条件反射的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舞台上也邀请了一对男女,此时正以暧昧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这场景苏晚太熟悉了,几乎和当初她在舞台上时一模一样,有过数次性爱经验,单从那个上下摇摆的角度,贴合的姿势,苏晚就无比确信,斗篷之下,绝对也处于关键时刻。 和她现在的情况,不相上下,下一刻,便能体会到那种又爽又胀又酸的快感。 多看了这几秒,那女人也刚好转向这边,两人的视线不经意的交汇在一起,苏晚浑身一僵。 对于特别熟悉的人来说,只一个眼神或者身形,便能识别彼此。几乎同时的,对方面具下的瞳孔也睁大了,盯着苏晚和她身后的人,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毫无侥幸,那是妈妈! 她在这样的场合、在爸爸的怀里、花穴贴着大鸡巴,和妈妈对视了!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62.在妈妈的目光 妈妈看见他们了,这个姿势,她一定知道,她的女儿正跨坐在她丈夫腿上,紧紧贴合在一起,马上便能用花穴吞下大鸡巴! 和苏牧亲密的次数,没有几十次,也有十几次吧,每一次都像是生死一线游走,充满了惊险刺激,其中好几度,苏晚都以为已经被妈妈发现了,后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越是如此,那阀门便被推的越高,心中既害怕真的被发现,又隐隐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矛盾至极。 情绪堆叠了太多次,因此当这一幕真的出现时,侥幸心理彻底被打破,苏晚只觉得,像是有炸弹爆炸开,气浪掀得她几乎要立刻晕过去。 心跳飙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发抖,羞愧又惊慌,穴口的庞然大物似乎也变得更烫了,从贴合的位置开始,泛起密密的电流,如同有人拿着鞭子猛击了一下,惩罚这勾引爸爸的淫荡骚逼。 掌控那鞭子的,大概就是妈妈的眼神。 苏晚大口的喘息,明明还没被插入,从洞口向内却开始战栗,甬道内又空又痒,大量水液根本包裹不住,当下便似尿了一般冲刷而下。 可苏牧呢,被妻子当场抓包,他居然不慌不忙,也没有任何过度的举动,反而是维持刚刚的语气,音调缠绵: “被发现了!” 苏晚瞪了苏牧一眼,感觉所有人都在他的环里,被他指引着一步步走到最后,现在这艘船终于翻了,他很得意? “你不准动!” 怀里人香汗淋漓,脸色绯红,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春情水意,却还有种倔强和嗔怪,将少不更事和性感骚浪结合到了最好,让苏牧的声音更加低哑: “好,我不动,晚晚自己坚持住!” 苏晚本就是跨坐在苏牧的腿上,脚尖勉强撑着地,又被大鸡巴怼在穴口,之前还能掌控主权,可自从和妈妈对视后,身体的肌肉全都有些不受控制,更是控制不住的侧头,去窥探妈妈的反应。 “啊……”,再次对上妈妈的视线,苏晚的灵魂都在发抖,大腿根发酸,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难熬,只要稍稍松懈一点,便会立刻在对方的眼神下,从大蘑菇头顶端坐下去,从此,再无解释的余地。 不能,不能骚到这个地步! 苏晚想起身离开,可早就被蘑菇头烫的分开的肉缝哪里舍得,翕张之中不经意的一口咬住顶端,像是吸盘一样,毫不松口。 只要身体顺应的向下一坐,便能再次体会到无上的快感,这根粗壮的巨物会把空虚的骚穴塞得满满的,坚硬的青筋和棱角会到处刮弄,那滋味,比任何的大餐都要让人满足。 苏晚不停喘着粗气,眼中情绪复杂,身体忍到极限时,大脑便开始寻找借口——ⓟò⒅.àsìà(po18.asia) 妈妈,爸爸的鸡巴太坏了,它那么大,那么粗,那么烫,现在这样任人宰割的样子,分明就是在主动勾引! 妈妈,我和爸爸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干脆现在先肏进去爽一爽,等回家了再和您解释,再和您道歉。 妈妈,反正您现在也坐在大叔的腿上,想必也是千钧一发,您也知道,这样的感受很难受吧,不然我们便当谁都没看见。 …… 百般心思翻涌,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苏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下坠去。 哪怕只是一毫米的推进,都能感觉到无上的快感。 理智渐渐被吞噬,苏晚的视线和听觉都开始模糊,恍惚中发现,舞台上的音乐变得更加激昂,有舞娘绕着台上旋转,妖娆的舞姿过后,突然站在沈雁秋背后。 那双手抬起,不经意的对着失神的妈妈,向下一按! “啊……不,不要!” 本就艰难支持的人哪里受得了,一声似痛苦似惊慌的尖叫溢出,沈雁秋的整个身体当着几百人的面下坠,因着被人摁着的缘故势如破竹,足足往下沉了十几公分,斗篷侧边的大腿根彻底贴住男人结识的腿,毫无缝隙! 与此同时,苏晚的大腿也已经麻木无力,踩在地面的脚趾一个打滑,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完全跌落,咬着龟头的花缝被凿开,狰狞恐怖的肉柱瞬间隐没进紧窄的甬道中。 一对母女,就这么台上台下对视着,以相同的姿势,同时被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彻底插入了!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63.公开场合做爱 妈妈,终究是当着您的面,被爸爸肏入了! 这根大鸡巴,不论多少次,还是这么要命,尺寸傲人的庞然巨棒岂止填补所有空虚,撑的幽穴饱胀,满足得几乎要叹息。 那一刻,苏晚有些看不清妈妈的表情,却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已经毫无遗漏的表现在了对方面前,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控制不住。 全场都在高呼,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聚焦在台上的男女,尽管斗篷遮盖了关键部位,可谁不知道,底下早就是avi,激烈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插入了!!看那女人的手指都发白了,想必很大吧!” “那还用说,看她跌下去的距离,应该被插到底了!” “那男人人高马大的,以我的经验看,性能力一定好,早知道我也上去!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干,一定很刺激” “我倒觉得这女人皮肤白身材好,哪怕戴着面具,还是很漂亮,看那个男人脖子上全都是青筋,看来被夹得很紧!” ………… 苏晚的耳边充斥着这些话,不仅适用于妈妈和大叔,也同样适用于她。 初次性爱时虽然也是在这个场合,甚至只是台上台下的区别,但那时的她沉浸在被爸爸开苞的慌乱和疼痛中,对周围有些忽略。此刻苏晚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正在被讨论着,大家都在指指点点,评论她和爸爸之间的情事。 所有人都能从她满足的表情中知道骚逼被插满了;能从下落的幅度知道,插入的鸡巴多么大;甚至会有很多人羡慕,恨不能代替她,尝尝超级大鸡巴的滋味…… 这就是公开场合做爱的魅力,羞愧、刺激、害怕、虚荣……每一种情绪都被无限放大。 妈妈也很爽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女儿和老公的面,被那大叔公然插入了,温柔又保守的妈妈却公开出轨,现在只怕也要疯了。 和台上不同的是,苏牧这根肉棒太大了,龟头和底端都粗度惊人,哪怕借着重力,苏晚也没能插到底,还残留了那么一小截在外面。 骚心已经被抵住了,按理说要被肏上好一会儿,才能整根容纳进去,但此时此刻,苏晚不想再等。 她伸手扶着苏牧的肩膀,咬着牙齿,忍着花心深处的饱胀酸涩,再度向下压。 直到小肚子被顶得外凸,终于勉强,坐到了底部。棒身凸起处刮碾着细软的内壁,胀痛中夹带大量的快意,似乎再多一点就会受不了。 “啊……全部,全部插入了……爸爸的鸡巴全部插入了……” 苏晚小声喘息着,每一个字都会连带着身体连续不停的颤抖,但她还是侧身向着妈妈的方向,就像是正在给对方直播一般。 妈妈,您看见了吗?这根您无法满足的据大肉棒,此时完完整整的插在女儿的花穴里,我能彻底的包裹它,能给爸爸最至高无上的快感! 拼尽了全身的气力,苏晚终于稳住颤抖的心神,看清了妈妈的表情。 ———————— 沈雁秋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整个世界都像是失控了。 从那天火车上的性爱后,雷炎彬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以前若有似无的接近,而是一日比一日露骨,几乎是直白的告诉她:“你离婚,我们在一起,我对你负责” 沈雁秋心惊胆战,生怕苏牧发现异常,她试探过,却完全猜不透苏牧有没有发现端倪,反倒是几次接触,让雷炎彬醋意横生,更加不顾忌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十几天里,每当她下定决心想斩断和雷炎彬这不道德的关系时,总会发生一些事情,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让她割舍不断、进退两难。 直到今日来到这成人秀场。 从被迫上台,到和雷炎彬彻底结合,沈雁秋心中历经几轮辗转,她设想过女儿和丈夫发现这一切的场景,设想过自己被千夫所指的画面,却万万没想到,看到的,是同样交叠在一起的父女两人。 苏牧的外形极为突出,哪怕被斗篷面具遮掩了大半,相伴这么多年,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不过,此时的苏牧,是她从未曾见过的样子。他眼中带着毫不掩藏的情欲和占有欲,虽是坐着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展现出强烈的存在感,像是被唤醒的雄兽,随时要将怀里人吃干抹尽。 而他怀里的晚晚,眼波妖娆又娇软依恋,她看向自己时,带着歉意和惶恐,可身体的欢愉却是一点都藏不住。 沈雁秋想欺骗自己,丈夫和女儿不过是坐在一起,并没有别的什么。可他们两方的姿势完全一样,就像是镜面展示一般,根本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晚晚和自己一样,身体里定然都被男人那根东西塞满了! 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练成了一条线。 那些被忽视的细节一一浮现,为何这些日子以来,苏牧的情绪比以前丰富那么多,为何数次撞见晚晚羞红了双脸,举止奇怪而僵硬;为何总是撞见苏牧以宠溺的表情看着女儿…… 这后半程的旅途,四人一直住着套房,却都是单间小床,她本以为是巧合,也对不用在雷炎彬面前和苏牧一间房而松了口气,她是真怕雷炎彬那人豁出去,什么都不顾了。然而现在沈雁秋才意识到,原来不对劲的,又何止是她。 甚至,她想到昨天晚上,就在宾馆,她半夜起来,听见浴室里传来晚晚的声音,细小的娇哼,带着些许痛苦和欢愉……她还以为是晚晚不舒服,在门口关心了许久。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浴室里只怕不只是晚晚一人,一门之隔的位置,她在外面说话,里面或许是丈夫压着女儿…… 这,这可是乱伦啊!!ⓟò⒅.àsìà(po18.asia) 从未想过苏牧那般稳重保守之人,会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和这件事比起来,自己此时在公开场合和老情人做爱,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胸腔中萦绕着一股怒气,沈雁秋想制止那两人,可很快便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弄得受不了。 雷炎彬从下至上的挺身,每喊一声“雁秋”,整根肉棒便长驱直入,全场的人都在跟着呐喊,大家狂热的看着自己被男人肏干,肉棒紧贴着甬道内壁,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直顶得她左摇右摆,全副心神都跟着荡漾,欲生欲死。 好不容易,才在激烈撞击的间隙,找回自己的一丝理智,抬眼再看去,发现晚晚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夸张,年轻的女体被顶得颠簸摇晃,脚尖根本踩不到地,绯红的小脸妩媚动人,偶尔身体弓起,翻着白眼,像是随时会承受不住晕过去。 却还能依稀分辨她断断续续呻吟的口型:“全插进去了……爸爸,你要干死晚晚了……大鸡巴,大鸡巴要戳穿晚晚了……” 全插进去了? 那是真的要命吧。 沈雁秋的视线不由从女儿的小腹移到丈夫身上,第一次发现,那从来温吞的人,也有这般毫不怜惜的时刻。 或许,或许苏牧和晚晚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若是以前她或许会不解,但现如今沈雁秋也知道,极致的性爱确实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导致人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或许苏牧和晚晚,也只是被性爱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可当视线对上苏牧的眼神时,沈雁秋却突然僵住了。 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 ρο18.cīτγ 【第二站】64.除了妥协别无 这场性爱,非常累。 苏晚只觉得全程都像是在和自己做斗争,身体在激烈的情潮中翻涌,心理也是如此。 等到高潮之时,她再一次去寻找妈妈的眼神。 舞台之上,妈妈整个趴在那大叔怀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香汗淋漓。苏晚知道自己或许也是这样,骚心里全是爸爸的浓精,整个花穴被里里外外操了个遍,那种被标记的感觉太清晰了。 许是目光太明显,妈妈也看了过来,苏晚整个人再度紧缩起来,完全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么,心底觉得夹着爸爸精液的她就是个骚浪的贱人。 在苏晚无措又害怕的注视下,沈雁秋面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她的视线在苏晚身上停了好久,最后又落到苏牧身上,终是长叹一声,半闭上了眼。 有些无奈,却也预示着纵容。 甚至不必要再有多的言语,苏晚心中突然松了口气,心底涌起一丝丝喜悦和释然。 这才有心思思考,为什么妈妈会和那大叔是什么关系?妈妈是自愿的吗? “雷思远是雷炎彬的养子,而雷炎彬,和雁秋同学很多年了……” 只三言两语,苏牧便解释了个中原委,苏晚不傻,此时前后一联系,瞬间就明白了。 而如果这样的话,那大叔出现的时间……上次的红痕是不是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心中涌起一股希望,苏晚有些别扭的开口:“那你,和我之后,还和妈妈做过吗?” 终于问出来后,心口悬着的那把刀又晃晃悠悠的,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想,可若是没有一个答案,这道坎永远都过不去。 苏牧什么样的人,只这一句话,立刻串联起了前因后果。原本带着宠溺的眸子立刻凝住,抱着苏晚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声音中掺杂了怒气。 “苏晚,你把我当什么人?!!” 苏牧突然就明白了,这最关键的一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将一切都算的明白,如何拿捏雷炎彬和雁秋的情绪,让他们在临界点慢慢亲近;如何利用雷思远,达到促进效果。甚至选择今天这样一个场合,以如此激烈的手段掀开,何尝不是告诉所有人,没有回头路。 未来的路还不清晰,但他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除了妥协也别无他法。 可他唯独算不透苏晚,算不透她为什么突然说分开,本以为这或许是她年少多变,还未坚定,一时贪欢后害怕承担后果…… 他已经做好准备,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扛下,不会让她面临任何一点风雨,至于其他的,她喜欢什么,自己便给她什么。 她喜欢性爱、喜欢刺激,他便给她最极致的欢愉、最极致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离不开他。 一切都像是计划的那样,但苏牧怎么也没想到,苏晚突然的变化,反复的游移,居然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 一时间气血上涌,怒气翻腾到了极点。这副样子,居然比她当初说“分开”时还要可怖。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苏晚浑身一抖,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嘴巴一瘪,先流下泪来:“我能怎么办,你是我爸爸,你们是夫妻……我看见妈妈身上的印子时,心都要碎了……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那么难过,我那么想离开你,可还是被你轻轻松松就拽了回来……” “呜呜,我还不是太爱你了,才会害怕,太爱你了,才会尊严都不要了,才会离不开你……” 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某人,苏牧能清楚分辨出,她此时的伤心有一半是装的,是为了打消他怒气的策略,那哭着哭着还偷偷觑他一眼的样子,让人又生气,又忍不住心软。 苏牧从不知道,这种一看就知道不真诚的情话,居然有很大的效力,而被某人硬挤出来的泪珠,真的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心尖的某些地方,也像是有东西落下。 —————— 带着余怒的苏牧,这一整天,都没和她分开过。 从剧场回到宾馆,究竟做了多少次,苏晚根本就数不清了,中间似乎妈妈和雷大叔也回来了,但苏牧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甚至还做的更加卖力,单人小床嘎吱嘎吱的响,似乎下一刻就会整个垮掉。 苏晚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也克制不了,大概整个套房里都会回荡她被苏牧肏得乱叫的声音吧。 等到天光初晓时,苏晚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还没忘记心里仅剩的别扭。ⓟò⒅.àsìà(po18.asia) “哼,现在这么凶,那为什么当时我说‘分开’,你那么淡定……你是不是当时不在意,觉得摆脱了我这个大累赘……” 听见这想要算账的语气,苏牧淡淡挑眉:“哦?那我之后何必多此一举,反复设计,还给自己找麻烦?” 苏晚不依不饶:“那,那或许是你后来又觉得想念我的身体了呗……反正你本来就是个大色魔……” 被盖上了“色魔”称号的苏牧差点被气笑了:“荒谬,你可曾见过我对别人这样……放纵……” 苏晚嘴角稍稍扬起,她喜欢苏牧承认她不一样,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哼,那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苏牧也不反驳,直接翻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堵住某人的嘴,践行被扣上的“馋身子”的罪行。 彻底晕过去前,苏晚感觉到额间被人轻轻一吻,清隽的声音响起,但她已经太累了,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声音都听不真切: “你说与我‘分开’,我以为你并没有先前说的那样爱慕我,哪里还敢僭越……便只能收起所有情绪,机关算尽,求一个可能……” “但现如今知道,你只是个小蠢蛋,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那我何必忍耐情绪?自当好好教训你一番!”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能怎么教训? “苏晚,我心悦你,至极!” 说完这最后一句,却发现怀里人早已沉沉睡去,苏牧看着眼前娇媚的睡颜、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终究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罢了,现在就告诉你,又该嚣张了!” 时间啊,还长得很~~ 第二站·完 -- ρο18.cīτγ 【第三站】1.军中寡妇(免费 分卷·第三站 这里是第三站军中寡妇的分卷,女主角苏秦,和第一站第二站都没关系,是个独立的故事。 因为po没有分卷,我便加了个免费章在这里,会和第一站(下)交替更新,给大家带来的不便只能道个歉啦~ 【第三站】1.军中寡妇(免费) 第三站:军中寡妇 (np·全员兵哥哥·苏秦) 内容:部队一把手封进甩了苏秦另娶他人时,大院的女人们都欢欣鼓舞,却没想到,苏秦竟反手嫁给了二把手路宣山,还被如珠如宝宠在手心,气煞一干人。 好在老天看不惯那女人的嚣张作派,不过一年,路宣山,死了。 众女人:呵,等着看那贱人哭吧!! 等等,她在勾引谁???!!! 第九部队组织野外出行的消息出来时,整个家属大院都欢欣鼓舞。这次活动为期半个月,计划从部队出发,大巴开去成都市,小孩也可以参与,相当于公费全家旅游。 大家奔走相告,军嫂们开始准备出行的各种吃食用度,每家每户都开开心心,只除了7楼308户,那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幽闭,没有半点人气。 等到出发那天,当看见某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也来到集合地时,全大院的军嫂们都黑了脸。 苏秦,整个军区大院里最出名的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那苏秦门前的是非,简直罄竹难书。 苏秦曾经是整个大院女人羡慕的对象,她长得漂亮,感情纠葛更是复杂。 最开始,她是大院一把手,封进的女朋友,封进向来严肃正经,却唯独对苏秦,常常显露平时没有的情绪,两人一度也是蜜里调油,可惜封家看不上苏秦的家世,更看不上苏秦本人,用尽了百般手段拆散两人。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封进真的和苏秦分手了,还快速和一位真正的名媛淑女结了婚。 所有人都以为苏秦是被玩了,人前人后没少笑话她,可没想到,封进前脚刚结婚,苏秦后脚就嫁给了封进的好友,部队二把手路宣山。 路宣山家世稍差些,但本人的履历极其耀眼,不到三十岁便以一己之力做到副队,未来潜力无限,谁也不敢小瞧了去。于是乎,苏秦一跃,又成了大院女人中,一人之下的人物。 那些妒忌她的人恨得牙痒痒,却拿苏秦这个极嚣张的没办法。 路宣山为人温和,宠苏秦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苏秦的吃穿用度,在整个大院妥妥排第一,连封进那位来头大的妻子都比不上。 苏秦又是个毫不收敛的,谁敢给她甩脸,哪怕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白眼,她都能给人巴巴损上一顿,那张嘴毒的,简直就像是迎头给人两耳光。 但别人若是对她好,她也同样记恩。 就像大院最里端的孙婆婆,孙婆婆的儿子年轻时牺牲了,老人家不想离开这家,上面便特批了,可以一直居住在大院里,顺便做一些后勤工作。 孙婆婆从不会用有色眼镜看待苏秦,反倒是待她像亲孙女,苏秦便也真心相待,得到什么好东西,必然要给婆婆分一份。 那段时间,苏秦的日子过得非常快活,孙婆婆、路宣山和她反倒像是一家人。 可或许是上苍觉得她太过幸福,挥一挥手,再次收走了得来不易的完满。 路宣山,死了。 ——————— 路宣山的死,让苏秦成了寡妇,而也因为路宣山军功卓越,部队做主将苏秦住的房子送给她,并承诺,她改嫁前,都可以住在这里。 没能赶走苏秦,大院里的女人们心有不甘,却也等着看苏秦的心伤,最好悲愤欲绝、像一只枯萎的花,慢慢凋谢。 可让大家失望了,苏秦不止没有枯萎,还盛开的更加艳丽。 艳丽到,让整个大院的男人都跟着心痒痒的。 就像此刻,她站在大巴前,身着水蓝色蕾丝镂空旗袍,微微一笑,便是百媚生辉。 “我看有旅行活动,也想凑个热闹,可以吗?” 开车的是部队里最老实的小张,此时脸色一红,根本不敢直视苏秦,只快速道:“当然可以,刚好还有个空位” 大巴里的女人们腮帮子都咬紧了,却已然晚了,苏秦上了车。 她迈着步子走到唯一空着的床铺旁,走动间,开衩的旗袍隐隐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摇曳的频率和弧度,显示出极好的身材,留在车上的兵哥哥们全都红了脸,移开眼不敢再看。 “骚狐狸!”,距离苏秦最近的一个女人冷哼出声。 她身旁的小朋友抬起头,很疑惑:“妈妈,我们要去动物园看狐狸吗?” 那女人刻薄笑了笑,越发加大了嗓门:“是啊,狐狸这种动物啊,最是骚浪,到时候你们可要唾弃她,朝她扔烂菜叶……” 小朋友似懂非懂,回头时却被苏秦脸上的笑意吸引了,他盯着苏秦,只觉得这个姐姐真好看。 苏秦也不躲避,朝小朋友眨眨眼,开心道:“我们还会看到各个品种的老鼠哦,那畜生长得尖酸刻薄的,很有意思呢~~” “你!!”ⓟò⒅.àsìà(po18.asia) 刘三娘被苏秦的话噎住,恨不能冲上去撕了苏秦的嘴,却也是刚好,车门口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 “车子快出发了,大家准备好” 发声的人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制服,面容不算帅气,却有种十足的冷硬,肤色黝黑,一看就是很能吃苦的。 他绕着车内走了一圈,温声安抚了下刘三娘,又冷眼盯了会儿苏秦,眸中满是警告。 苏秦却半点不在意男人的严肃,反而抬头给了对方一个媚眼,果不其然,引起了更深的厌恶。 这人苏秦认识,在这群兵哥哥主力里,排名老三,名叫叶震,是部队新的二把手,也是这辆车的主要负责人。 苏秦能感觉到,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人便很是厌恶自己,如今时过境迁,这份厌恶越来越重。 —————— 叶震上车那一刻看到苏秦,便意识到,这次的旅程不会太平。 果不其然,听见车内的矛盾和风言风语,他有些烦闷,但还是照例耐下性子,安抚大家。 不同于部队里其他人,他对于苏秦非常没有好感。 他小时候生活在村里,母亲因为嫌弃家里贫穷,和卖货的货郎跑了,从那时起,叶震就知道,越是妖艳漂亮的女人,越是耐不住寂寞,那颗心也最是肮脏。 果不其然,苏秦还是老大女朋友时,便和其他兄弟有莫名的不对劲,叶震能看出来,二哥和老五都喜欢她,叶震一直担心这会影响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却没想到,只是一个眨眼,苏秦反而和老大分了手,成了二哥的老婆。 他越发不喜欢这个女人,不管老大和她为什么分手,苏秦这一出,也算是一女二嫁了。 甚至后来…… 叶震眼中划过痛惜,再回神看向苏秦时,眼神如刀。 -- ρο18.cīτγ 【第三站】2.大巴车上露出双 老五是最后上车的,一上来就发觉剑拔弩张的气氛,朝着妻子所在的床铺走去时,眼中掠过一抹亮丽的色彩,他心中一跳,立刻明白了气氛不好的原因。 可眼睛却总有些控制不住。 路过苏秦身侧时,香风吹拂,就像是有细小的猫爪在心里抓了一把,痒痒的。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果然听见了妻子刘三娘的抱怨,在妻子阴阳怪气的叙述中,苏秦出言不逊,辱骂了她…… 老五却觉得心中烦闷,他当然知道苏秦不是个软糯温柔的人,可也同样知道,苏秦恩怨分明、睚眦必报,如果不是妻子惹了她,她只怕懒得搭理。 大巴车颠簸着行使,到了夜里,车内的人都已经睡去,能听到各种鼾声和梦话声。虽然嘈杂,但对于常年住在部队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老五却始终睡不着,鼻端总是萦绕着属于那个女人的气息,让他燥热难忍。 犹豫了许久,他终究将身体转向了苏秦的方向,小心翼翼,借着月光,描摹她的眉眼。 也只有这种时刻,他才敢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浓密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精致白皙的脸上,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翘;小巧的嘴唇如蜜桃一般可人,让人徒然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修长的脖子隐没在被子下面,即便盖住了,还是能看到波峦起伏的曲线,随着呼吸,一次次舒展开…… 每一处都是那般完美,睁开眼时带着惑人的风情,闭上眼时,又有那么点单纯无辜,不论哪一种,都让他移不开眼。 —————— 苏秦从来就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与其说她对男人的感情是爱,倒不如说是欲望的满足。ⓟò⒅.àsìà(po18.asia) 在她眼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不能替代的,哪怕是路宣山。 而选择留在大院,一是因为麻烦,二是因为,其他人太想让她离开,她就偏不走;三是因为,这里有足够多的男人,各式各样身材强壮、意志坚定的男人。 原本是想将视线瞄准单身的兵哥哥,可有些人总爱来招惹她,更何况,别的人苏秦不敢确定,但刘三娘,却一定参与了当初的事。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她夺走对方最在意的东西了。而刘三娘最在意,最忌惮的,不就是这档子事嘛~~ 苏秦甚至无需刻意的勾搭,她是老油条了,早就知道老五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从很早开始就是如此,不过那时因为封进和路宣山的存在,眼神还比较隐晦,也带有克制。 可到了现在,失去了枷锁,这份莫名的情愫开始发酵。 这个夜里,躺在不停摇摆的大巴车上,四周睡了不少兵哥哥,空气中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苏秦又是许久未曾发泄过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极度敏感中,还没入睡呢,就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 就在旁边。 胆子可真大啊,都不怕被发现吗? 苏秦知道,老五身侧躺着的正是白日里搭话的小朋友,而上铺睡着妻子刘三娘,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她,像是藏在黑夜中的恶狼。 苏秦觉得很有意思,干脆不经意的翻身,夹着被子,让修长漂亮的腿露出来。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3.会舔么? 老五是做巡察的,夜间视力非常好,此时当然也清楚瞧见了,那双如玉的美腿,是如何大敞开勾着被子的。 部队配备的被子都是深军绿色,在月色中偏黑,就越发衬得苏秦的双腿白皙修长,甚至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腿根的位置。 老五的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地扭头,移开视线,却完全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声。 还好此时已经是晚上,他的这些反应,并不会惹人注意。 老五猛地闭上眼,想要立刻睡觉,忘掉刚刚看到的景色,可小腹一阵邪火乱窜,下身蠢蠢欲动,几乎就要抬头,满腔的躁动不安、蠢蠢欲动,忍耐许久后,还是不自觉睁开眼,再度看过去。 这次,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璀璨眸子。 苏秦她醒了! 老五心中一跳,第一反应是偷看时被抓包的心虚,他想若无其事的挪开,却像是被苏秦摄了魂,无法不看她的眼睛。 漆黑的夜里,周遭是各式各样的呼吸声、鼾声、梦话声,老五却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下了他和苏秦,苏秦对着他笑了,她斜靠在床头,如青葱的指尖抬起,隔空划出一道弧线,在距离自己下身半米的位置,做了个似抓未抓的动作。 明明是在虚空中轻轻一点,直线距离超过一米,老五却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被触碰到了,猛然挺立起来,胀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热血不停的向下俯冲,几乎要将他点燃烧成灰烬。 怎么会有人,像是妖精一样,一颦一笑都那么勾人。 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在心中发酵,老五只觉得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了。ⓟò⒅.àsìà(po18.asia) 苏秦也对这个愣头青的表现很满意,瞧瞧那被子下面,已经凸起一大块了,资本很是雄厚。 她索性抬了抬手指,朝着老五勾了勾! 自己是有家室的,儿子甚至就躺在旁边,妻子就在上铺,而这个妖艳的女人,是好兄弟的女人,还和老大曾经有过一段,哪怕路二哥死了,他都不应该有半点僭越之举。 可这份渴望已经藏了太久了,最开始时,她是老大的女人,他愧疚于自己的遐思;后来她是二哥的妻子,他不敢再胡思乱想。 可是现在,她又恢复了单身! 老大可以,二哥也可以,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行呢?难道要看着她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再成为好兄弟的妻子吗? 他知道自己这些想法对不起妻子,对不起逝去的二哥,可他就是难以控制自己,但凡能早些遇到苏秦,能知道满心都藏着一个人的滋味,他就绝不会听从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了苏秦的傀儡,只需要她一个指示,不论什么,他都愿意。 随着苏秦的勾手,精壮的男人果然在黑夜中缓缓起身,手脚僵硬的走到她床边,弯下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像是一个听从派遣的男仆。 苏秦缓缓抬起脚,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勾着他的头朝下压,一点点,压到了床铺上,压到了两条修长漂亮的双腿交汇处。 无声询问,会舔么?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4.公然被有老婆的 会舔吗? 当然会!! 这样梦寐以求的场面,哪怕从来没有吃逼的经验,老五也不可能退缩。 他曾在梦中幻想过千百次,距离苏秦如此的近,还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且只要低头,就能埋在幽深的私密区,一切都将唾手可得。 漆黑的夜里,摇摆的大巴车上,健硕的男人像是得到了神的眷顾,满足的低下头颅,小心翼翼的贴近。 柔情蜜意的蹭到女人张开的两腿间,果然就像是梦中一样,幽香扑鼻! 老五激动的浑身发抖,比拿了军事比赛冠军都还要亢奋,不经意的身体前倾了下,唇舌居然直接触碰到了娇嫩的花瓣,毫无阻隔! 她没穿内裤! 老五已经快要炸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唇瓣贴合的地方,软绵娇嫩,让他恨不能一口咬上去。 苏秦确实没穿内裤,她的身体特殊,普通的内裤穿起来会有刮擦的不适感,以前都是路宣山专门找人定制丝质的内裤给她,现如今,以前那些都用完了,与其将就,忍着不适,苏秦干脆就没穿。 可这也有弊端,暴露下体的刺激时时刻刻悬在心中,本就骚浪的身体更加敏感,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已经水淋淋的了。 更不要说此刻,全身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就趴在她赤裸的花穴面前,粗糙的唇纹摩擦上去,灼热的气息四处喷洒,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泛起麻痒。 苏秦的身体慢慢弓起,无比享受的扭动起腰肢,任由自己的花穴被男人舔舐的更加彻底。 在这样的鼓励下,老五肆意的探出舌尖,对准柔嫩的软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舔,似乎要将这花穴的每一处,都深深刻在心中。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小突起四处刮蹭,阴蒂又被来回推按,偶尔再那么重重一吸,简直就像是吃了什么违禁品,立时飘飘欲仙起来。 苏秦的手不自觉轻抚男人的头,压住粗硬的短发,狠狠按着,纤细的腰不时向上挺,口中更是轻哼:“唔啊……好……好舒服……啊……” 此时的哼声,简直了不得。ⓟò⒅.àsìà(po18.asia) 这可是在出行的大巴上,周围全是兵哥哥和他们的家属,甚至其中还睡着不少小朋友,苏秦在这样的情况下勾引刘三娘的老公舔逼,若是被发现,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 哪怕是苏秦这样不顾忌的人,都跟着颤了颤小心脏,她倒不是怕别的,就怕太早被发现,便没得玩了。 老五也非常清楚,此时此刻,任何一点声音都可能暴露。 可他根本说不出让苏秦小声点的话,甚至还因为自己将她舔得哼哼而感到自豪。她那里那么娇嫩,又那么惹人怜惜,现如今他只恨自己的技巧还不够,只能用尽所有的心神,根据她身体扭摆的幅度,判断她的欢愉程度,从而改变力度和角度。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了一些小花样,让苏秦有些惊喜,那些被舔到的地方,都成为快感叠加的区域,一浪又一浪,蓄积着快意。 越来越多的喘息忍耐不住,苏秦甚至怕自己一不小心大叫出声。 尤其是当那厚厚的舌头卷起,用力捅进窄小的细缝中,太久没有被插过的苏秦脑中一片空白。 呻吟再度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再次响起。 下一刻却又堵了回去,因为苏秦分明看见了几米外,脸色漆黑冰冷,满眼厌恶盯着他们的男人。 叶震! 对方眼中的情绪那么浓烈,全是警告——再敢叫出声,拔了你的舌头!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5.这么生气,不如 啧啧,不愧是领导,生怕她动静闹得太大,今晚没办法收场吧。 若是常人此时该惊慌失措了,可苏秦却更加兴奋,她面上的笑意再度绽放,像是夜里吸食人精血的妖精,原本放在老五头上的双手主动挪开,腰身弓起,再做出一个掰开胯部的动作,竟是当着叶震的面,将整个花穴送到了老五面前,加深了包裹厚舌的深度。 老五被她刺激的更加疯狂,整个人拼命的往深处钻去,简直就像是话本里的灯草和尚,恨不能将全部的身体都塞入进去。 舌尖灵活地游走在甬道中,如同性器般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大片透明的液体,吮吸至啧啧作响。 苏秦也不躲闪,就那么直勾勾回望着叶震,将自己面上的快意传递过去,看见了吗?你的好兄弟、好下属,正抱着你最讨厌的女人疯狂的舔,骚逼的滋味如此好,真的不想来试试吗? 想到这里,苏秦面上的笑意更深,干脆将身体向侧边转了转,薄薄的蕾丝睡裙垮下了肩头,精致妖艳的脸庞微扬,发丝凌乱,酥胸半露,妩媚的眼波慢悠悠扫过叶震身体的每一寸。 他似乎是从睡梦中醒来,短发比平时凌乱些,面容依旧的冷硬,身侧的拳紧紧握着,似乎随时能上来暴揍他们这对奸夫淫妇。 这么生气又这么厌恶啊,那血液一定很沸腾吧。 视线将对方精壮的身躯扫描完毕后,苏秦毫不掩饰的化身叮当猫,她看男人眼光很毒的,叶震底下这根东西,绝对是这些兵哥哥中数一数二的,而且对方洁身自好至极,精水一定非常浓腥。 苏秦舔舔唇瓣,一副极为垂涎的样子,满意的看着叶震眼里的厌恶更加浓烈。 老五并不知道,他卖力舔着的女人,还在肖想其他男人,此时他只觉得女人底下的水那么多,那么甜,永远吸不尽,舔不完,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的下巴不断滴落。 这些幽香的液体比部队曾经训练他们意志力时用的春药还要霸道,从喉道一直灼烧到心中,最后全部化作热血,齐刷刷涌到胯下的位置。 他早就硬的受不了了。 被叶震看着,苏秦的身体更加敏感了,她没有再哼出声,可憋住的快意更容易爆发,在唇舌来回的挑逗中,她的身体渐渐绷直,腰臀不自觉挺动,柳腰轻摇,臀肉颤颤,连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线。 当那搅动的声音快到极限时,苏秦毫不意外的冲上了小高峰。 空气中满是诱人的幽香,大片精水自肉穴中喷射而出,被老五张嘴接住,咕噜噜地吃下,和男人唇角贴合的地方,都被吸得发麻了。 高潮之后,渴望更重。 苏秦推开老五的头,脚尖用力踩了踩男人的胯部,那东西完全就像是铁棍子,又粗又硬,她越是踩,便越是翘起,简直就像是有受虐爱好。 对这根东西的尺寸和硬度非常满意,苏秦将一只脚架在男人肩上,勾了勾手指。 这样的暗示太明显了,老五猛然立起身,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欺身向前。 大肉根对准湿润的穴口,鸡蛋大的龟头狰狞可怖,圆头不时轻点,一时间,大巴车内的温度都似乎升高了好几度。 像是朝圣者见到了圣殿,需要三拜九叩,老五挺着肉根,在花门前来回移动,哪怕心里已经疯狂想肏入,却还是强行忍耐着,等待苏秦的下一步指示,唯恐自己有任何行为惹了对方不快。 苏秦慢悠悠将手伸过去,就像是检阅自己的军队般,纤细的五指分开,在肉根上来回移动,抚过上面盘虬交错的青筋,最后两指拨开肉穴,扶着龟头对准。 得到了“神谕”,老五也不再犹豫,腰背发力,整个身体下沉,带动着大鸡巴垂直朝下,猛然挺身。 眼看龟头已经塞进了肉缝中,却是突然,身后一阵响动,老五的身体无预兆的整个往旁边一倒,肉根贴着肉穴,重重压在阴核上,又错开。 “唔……”,虽没有如愿插入,但这力道,酥麻的快感自阴核泛起,还是让苏秦爽了下。 在关键时刻被人从背后拉住,老五猛地震住,回头看见叶震后,微微松了口气,又有些说不上来的羞愧。 他突然意识到,一旁的床上,老婆孩子睡得香甜,而他,却已然破戒,动了二哥的遗孀,甚至差点在大巴车上当众偷情,这要是暴露出去,该是何等的丑闻。ⓟò⒅.àsìà(po18.asia) 尽管这件事他一点都不后悔,却也知道,如果敢当着叶震的面继续,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最重要的是,苏秦也会被针对。 到底也是百里挑一的特种兵,意志力惊人,老五默默低下头,不必叶震再说什么,挺着硬如铁的阴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 而此刻的苏秦呢,却还躲也不躲,任由自己被舔得水光艳艳的花穴大敞开,借着月色赤裸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花骨朵微微绽放,中间的花缝已经被舌头捅得合不拢,此时随着呼吸翕张,乖巧得让人怜惜。 她面上更是没有半点羞耻或者羞愧,反倒是带着些挑衅—— 你将老五赶走又如何,大不了我待会再勾引他,甚至就算没有老五,这车上还有那么多兵哥哥,她再换个人不就行了! 这里几十条大鸡巴,还愁不能满足吗? 对方显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面上神情越发难看,眼眸眯了眯,突然伸手过来,大掌用力,一把将她抓了起来。 苏秦更加兴奋,她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却是实实在在的希望,这么生气,不如把她捅烂吧。 踉踉跄跄的在行走的大巴车里被人拽着走,苏秦甚至有种当众游街的感觉,叶震的动作越粗鲁,她便越激动。 被拽到了大巴车最深处的角落,依旧是上下铺,都没人,下铺的被子有些凌乱,却没有半点杂物。 是叶震的床铺。 苏秦的眼神更加微妙了,施施然理了下凌乱的裙子,刚准备躺下去,便被人一把抓住后颈,用力甩到了上铺。 夜色中,叶震的脸上尽是嘲讽,声音不大,却极冷:“从今天起,你睡这里……给我安分点,不然下一次,我会直接把你扔出窗外!”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6.那我只能去找前 次日清晨,发现苏秦睡在叶震上铺时,车内的女人们都松了口气。 她们当然不会怀疑什么,毕竟叶震对苏秦的不待见,表现得极为明显,人尽皆知。当初路宣山去了,这位可是毫不顾忌,没几天就申请让苏秦搬离大院,那绝情的姿态,不知道还以为他和路宣山有仇呢。 这部队里,谁都有可能和苏秦搞在一起,甚至她们自己的老公都不相信,唯有叶震,她们一万个放心。 有人猜测叶震是一早看出了骚浪蹄子的本性,故意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还真是敏锐。 当然,也有可能不单单是直觉,苏秦的视线从一堆军嫂中滑过,说不定,有人昨天晚上围观了事情的全过程呢~~ ———— 被不少人用看戏的眼神盯着,苏秦却半点不在意, 昨夜虽然只被舔了一次,但许久没有情事的身体还是很容易满足的,直到早上都还残留着被人用舌头捅开骚逼的快感,再加上空气里满是雄性气息,苏秦睡得非常好。 她本就是个懒散的,现如今就更加随性。 大巴车停在本次旅程的第一个休息站,外面是食物的香味和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见她终于醒了,其他的女人们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刘三娘更是直接借此教训孩子。 “你可不能像有些人那般懒惰,长大后就只能出卖身体……” 苏秦半点没动怒,还差点笑出声,真想告诉对方,她可不是主动犯懒,还不是昨天晚上,被您老公舔得太爽了,若没有叶震插了一手,想必还能大干一场,可惜了啊! 想到叶震,苏秦半点没有别扭,快速找到对方所在的位置,理直气壮地发问:“叶队,我的早饭呢?” 这次出行分为两队,叶震是她这队的队长。 听见她的诘问,叶震连头都没抬:“自己解决!“ 一直看好戏的刘三娘发出一声嗤笑:“啊呀,有些人啊,有公主病,却没有公主命!“ 苏秦的眼神在刘三娘身上转了一圈,觉得这女人真是有意思,每次都被她怼,还巴巴凑上来,她淡淡道:“嗯,不如您,倒是挺有保姆命~~“ 刘三娘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比起以前那种直白的针对,这一次不太一样,那双眼像是啐了毒的蛇,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 苏秦不知道,她随口一句算是说到对方的痛点了,刘三娘比老五年长6岁,再加上从不注重保养,和身强力壮、天天训练的老五比起来,更显老态,以前就曾遇到过被当作保姆的时候。 不过苏秦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对方非要跟她比拼嘴炮技能,她当然不会留情。 见刘三娘熄了火,苏秦还觉得索然无味,至于那让其他人心惊肉跳的眼神,不好意思,看她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真刀真枪的来,她还高看她几分。 苏秦再次转向叶震,语气坚决:“我记得出发的公告上写了,由队长发放食物~” 叶震这次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其中的意味并不和善,凉薄的很:“早饭时间已经过了!” 苏秦摊摊手:“公告上可没说有用餐时限哦!我这人从不委屈自己,叶队要是不能解决,我就只能想别的办法,比如……去一队的车上找封队咯” 苏秦的语气充满了兴趣盎然:“想必我那前男友作为部队老大,公正严明,是会给我这个可怜的寡妇赏口饭吃的……哎,就是到时候,某位大家闺秀又要掉泪咯~~” “你!”ρò⒅.àsìà(po18.asia) 可怜的寡妇?!!她算哪门子可怜!!! 叶震咬咬牙,他从苏秦的语气里听出了威胁,再看对方眼里的神色,立刻意识到,苏秦知道了他的秘密。 这便是叶震的软肋,他喜欢封进的妻子——林韵晴。 当然这份喜欢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是在叶震心中,小晴符合他对妻子的所有要求,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忠贞保守,和放浪的苏秦是两个极端。 很早前,他因为出任务,保护过小晴的安全,一见钟情……那之后的几年,他努力往上爬,希望能攒下一身军功,能有机会入了林家的眼…… 却没想到,一转眼,心上人成了自己的嫂子。 他想过横刀夺爱,也做好了接受所有人唾弃的准备,却抵不过小晴看向封队时、柔情蜜意的眼神。 自那之后,他便收起所有的遐思,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他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却不知怎会被这女人看破。 如果苏秦出现在封进面前,不论她做什么,都会伤害到小晴,更何况这女人心肠歹毒、骚浪淫贱,哪里是单纯的小晴能应付的。 为此,叶震早就想好了,这趟旅行中,他要竭尽所能,避免两辆大巴车同行,让苏秦没有任何见到封进的机会!这也是为什么,早餐时间已过,他们的大巴却在这休息区多停了半个小时的原因。 叶震深吸一口气,从物资箱中拿了袋面包甩给苏秦。 只有面包啊……苏秦刚要开口,对方却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满脸冰冷: “不吃就滚!”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7.黑心棉、白莲花 苏秦这次倒没有再刺激叶震,而是走到了一旁,打开面包,掰开了一点点喂进嘴里。 樱唇含着面包艰难咽下,不时还隐晦的轻皱下眉。配上头顶飘飞的柳絮,对比不远处孩童的欢声笑语,各家的丰盛餐点,显得有些莫名的凄凉。 苏秦耐心等着,果不其然,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便有兵哥哥红着脸上来送牛奶。 是今年部队的新兵,长得阳光帅气,应该刚刚毕业不久。 苏秦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吃面包就可以了!” 嘴上这么说,她的眼睛却看向叶震,一副有所顾忌的样子。 这下新兵怒了,也看了叶震一眼,认定苏秦是被威胁了,瓮声瓮气道:“我自愿把牛奶给你,又不违法,我都不知道叶队什么时候这么小气,欺负一个女孩子!” 周子南可不是光凭刚刚看到的一幕,他早就听说过这位极漂亮的苏姐姐,老公军功卓越,只可惜英年早逝,不然叶队根本做不了副队。 原本只是觉得美人不易,可见着刚刚的局面,叶队全程冷脸,好几次还似乎有怒气萦绕,言语也颇为针对。 别看周子南只是新兵,家境却有些复杂,见过不少阴暗手段。结合听过的小道消息,他忍不住想,叶队或许是对苏姐姐的老公以前挡了他的路心中不岔,现在公报私仇。 没想到万分崇拜的部队、万分崇拜的叶副队长,是个这样的人!!尤其是看见苏秦一个人呆呆站着,努力吞咽干涩的面包,更觉得心中怜惜满溢。 此刻他梗着脖子瞪着叶震,一副要给苏秦讨回公道的样子。 叶震抿紧了唇,这女人,果然是个祸害! 这么短的时间,原本安分优秀的新兵都被迷惑了,还直接跟他叫板,若是不约束着她,怕是全军营都会成为她的姘头。 男人满脸冰冷:“周子南,不敬长官,待会跟车跑十公里!” 周子南丝毫不怕,还冷笑一声:“才十公里,只要苏姐姐不被欺负,我跑二十公里都没问题!” 苏秦适时出声,添了把火:“小周,你不用这样……”,再转向叶震,像是害怕一般匆忙开口:“叶队,我不喝牛奶,我不喜欢喝牛奶……” 叶震丝毫不搭理苏秦的表演,冷声道:“好,那就二十公里!” 周子南更气了:“苏姐姐你别担心,我就当训练了”,说完后再度朗声道:“晚上格斗课,我想约叶副队讨教两招,叶副队应该会不吝赐教吧?” 周遭围观的人看懵了,这是新兵要直接挑战副队长??!!不要命了吗!! 叶震目光中划过一道欣赏,这个周子南他知道,为人热情正直,很有担当,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现在看来,还是个有血气的,就是眼神不好,活该要被教训一次。想到这里他厉声应下:“好!” 周子南在新兵中威望不错,还但着小班长身份,而且苏秦这副样子,实在是将“我被欺负了,但我不说”表现得淋漓尽致,她那水光潋滟的眸子一扫,别说周子南气得想打人,其他的新兵也受不了。 立刻就有同班的人站出来: “叶队,我们申请一起跑!还有我们晚上也想讨教叶副队两招!!” “我也想讨教!” …………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叶震面色有些难看。 “没问题,还有谁想来,全都一起!” ———————— 整个车队中,大部分军嫂带着看苏秦好戏的笑容,巴不得事情再闹大些,最好弄出点丑闻,成功将这女人赶出去。 叶震本人则极为淡定,半点没有即将被十多位优秀新兵轮番挑战的紧张。ρò⒅.àsìà(po18.asia) 至于苏秦,骨子里唯恐天下不乱的因子爆发了,人前一副担忧模样,人后眼里全是兴味。 新兵们则是个个摩拳擦掌…… 整个车队的气氛诡异却又热烈,唯有陆迁安面色最为难看。 特种兵都是分小班的,甚至哪怕是这次出行,也是会互相竞争比赛的,日常训练更是不能落下。陆迁安是周子安所在小班的副班长,也是整个新兵营公认的智囊,特种兵部队里少有的指挥型人才。 但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一小会儿,全班的人突然就都领了罚,还特么要集体挑战叶副队,理由是为了一个寡妇出气?? “迁安,你是不知道叶副队多过分,苏姐姐那么漂亮那么善良,他居然也舍得欺负!!绝对不是个男人,我们要给他个教训,迁安,你可不能缺席!!!” “对,迁安,你赶紧给我们排个队形,看看谁先谁后,晚上暴揍叶副队!!” “这次的格斗不求胜利,只求扒下叶副队一层皮,让他当众出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陆迁安嘴角抽动数下,妈的,这群傻逼被人卖了还数钱呢!!还有那叶副队,看起来稳重沉稳,但也忒不会做人吧?不懂得以退为进吗?非要激起大家的对立情绪? 这么多人,居然被一个一看就是黑心棉、白莲花的女人耍了个团团转,就特么离谱!!! -- ρο18.cīτУ 【第三站】8.道行还不浅!( 陆迁安当然没有跑步,他不仅没跑步,还故意坐到大巴车最后一排,打开窗户,吹着小风欣赏沿途的风景。 他身上带着股散漫的气质,搭配这幅场景,但凡再有一杯小酒、一个吉他,哪里像是当兵的啊,简直就像是个流浪的诗人! 而他身后不到一米处,却是截然不同的画风。 那里是十几个跟着大巴车、跑得气喘吁吁的兵哥哥,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此时光裸着上身,烈日下,汗水流淌过蜜色的肌肤,最后滴落在柏油路上,快速蒸发。 简直就是公路上一道充满雄性魅力的风景线!! 只可惜,说的话非常粗鲁: “陆迁安,你也太不仗义了!!!” “老陆,没想到你是这种狗东西,抛弃兄弟,不忠不义!” “老陆你不做人,不陪我们就算了,还故意在我们面前享受……啊啊啊,谁准你开我的火腿肠的??!!!” ……………… 新兵们一个个的怒骂,一时间都忘了对叶震的不满,全都争先恐后声讨陆迁安。 而后者直接翻了个白眼:呵呵,我让你们逞英雄的? 这人,有点意思。 苏秦被吸引了注意,不仅仅是因为陆迁安的行为,更重要的是他看她的眼神。 如果是叶震是将“我讨厌你”刻在骨子中,陆迁安则完全相反,他的眼神没有半点情绪,没有欣赏也没有厌恶,就像是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样。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苏秦觉得很有趣,很少在这种年轻男人身上看到老僧入定的气质,上一个有这种气场的,其实是路宣山,但路宣山整个人都是极致温暖的,并不会像这位陆迁安,浑身上下透着疏离冷漠。他们似乎最为相似,又最为不同。ρò⒅.àsìà(po18.asia) 她是真的好奇,陆迁安这人,在床上也能这么目中无人? 这次的休息时间尤其快,才慢速行驶了不到半个小时,大巴车停在路旁,大家依次下车上厕所。 苏秦将之前在休息站买的饮料拿上前,一一分给这群新兵,近距离嗅着浓烈的汗味,并不刺鼻,反倒让人整颗心都舒畅起来,双腿还隐隐发软。 “谢谢苏秦姐!“ 周子南将她递来的一瓶矿泉水打开,从头顶直直倒下去,水流聚成一股,浇过年轻帅气的面庞,水珠四散开,顺着精壮的胸膛流淌,最后隐没在裤子中。 苏秦对这一幕非常满意,面上却做出又担忧又感动的样子,给人一种“你们都是为了我,你们都是我的骑士“的感觉。 她的眼神极为专注,在每一个兵哥哥身上都要停留许久,似乎是在用心的在记住对方。 被这样一个大美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谁能受得了,新兵们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立刻想起来,叶震欺负他们女神的事情。 才一会儿功夫,已经不叫叶副队,开始直呼其名了。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共通了想法,他们私下闹归闹,但女神的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周子安第一个发言:“老陆,你给我们制定方案,我们就原谅你抛弃兄弟的大罪!!” 另一个圆脸小哥哥也道:“对,老陆,你可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然晚上我们连你一起揍” “说什么呢老胡,还用着的他呢,尊敬一点……陆哥帮帮忙啊!!” 有吃有喝,还欢声笑语、眉来眼去,把受罚跑步搞得像团建一样,现在还敢来威胁他? 陆迁安眼睛眯起,这白莲花,道行还不浅!! -- ρο18.cīτУ 104.再遇野狼(免费) 在泸沽镇的第二天,当地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在摩梭族是有重要的意义的,不仅是繁忙生活中的放松休闲,也是大家寻找走婚对象的重要场合。 苏蔓刚坐下就发现了,四周的男男女女非常躁动,眉眼中含着情意的不在少数,还有些大胆的,已经绕着篝火舞蹈起来。 苏蔓也是非常意动,这几天听着激烈的性爱,她早就馋了,眼睛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苏蔓很快将视线凝在了第三排角落的男人身上。 和在场所有人悠闲的坐姿不同,这个男人坐的非常板正,整个腰椎和大腿呈90度,身材修长,暴露在外的肌肉更是充满了力量,根据苏蔓的经验,90%的机率是当兵的。 苏蔓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慢慢走近,紧接着就发现,这张侧脸非常眼熟啊—— 野狼! 苏蔓对这个男人印象深刻,毕竟这人天赋异禀,还和那连副队一起,一前一后将她干了个爽。她甚至能从自己的记忆库里,找到他胯下那根东西的尺寸,回味起被大鸡巴插入时的销魂滋味。 而更让苏蔓感到惊喜的是,野狼在这里,那说明部队就不远了啊!!! 饶是苏蔓这种从来都更喜欢新鲜感的老色批都感觉到了十足的惊喜,毕竟那么多可口的兵哥哥,只吃了一次,还是非常可惜的。 更何况,苏蔓想到了那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那个说一不二的闫队,心里越发的馋起来。ρò⒅.àsìà(po18.asia) 不过,在野狼心中,她就是一个高级性爱娃娃吧! 想到对方发现她是个真人后可能露出的表情,苏蔓的恶趣味来了,没有选择直接上前,而是在旁边观察起来。 这一观察就发现,野狼不是一个人,他是和身边的女孩一起来的,两人距离不算近,讲话也算不上多亲昵,甚至苏蔓还发现,当那个女生朝着野狼的方向靠近了下后,某个钢铁直男还向旁边让了让。 可真是有意思。 苏蔓找卓玛要了条面纱,裹上后迈着袅袅的步伐朝男人走去。 —————— 场地中心是盛大的篝火,四周是载歌载舞的男女,察觉到四面八方的眼神,野狼不自觉皱眉。 “你平时多久回家一次呢?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我可以随军吗?关于彩礼你们家能给多少?如果以后退伍怎么安排……” 身旁的女孩还在发问,野狼扒了扒头发,居然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去训练了,哪怕老大再罚他越野十几公里,也比现在的场面舒畅啊。 也怪他自己,前阵子喝醉酒在家里胡闹,说不想结婚,想买个高级性爱娃娃过一辈子,结果好嘛,成功解锁了每周一次的相亲任务。 当真是每周一次,他要是不来,他爸妈能直接给闹到闫队那去。 现如今整个部队都知道他备受煎熬,每次出来,队里的人全都排成长龙守在门口,一个个嘴上说着“野狼又去相看媳妇、艳福不浅啊”,实际上个个都是幸灾乐祸。 想到这里,野狼忍不住暗啐一口,这群狗日的,明天对练他定要好好凑一波。 正在走神间,左侧又坐下一个女人。 野狼用余光轻扫,第一反应是女人的身形有点眼熟,但他实在不擅长记着些,只当是无意间遇到过,也没有放在心上。 绞尽脑汁应付相亲对象的提问,野狼只觉得度日如年,就在他忍不住要起身离开时,从左侧伸过来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搭在了他腿上。 -- ρο18.cīτУ 105.连特种兵也敢调戏? 哪怕知道这里的人相对自由奔放,野狼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身侧的相亲对象还在描述对未来的规划,对暗地里发生的事情毫无所觉。 不想当众闹出什么桃色事件,野狼想不动声色拨开那手,可没想到对方尤其的灵活,借着篝火与夜色,两人一来二去的拆招,却始终摆脱不了。最后他只能将那小手包裹在手心,捏在自己左侧腰部的位置,禁锢住。 不得不说,触感非常的好,娇嫩滑柔的手被他全然包裹,似乎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了,还可怜巴巴的转动小拇指,在他掌心轻轻的滑动。 勾引的意味非常明显,那指尖每滑一次,便诱的人心里痒痒一次。更何况,抠手心在摩梭族的传统里,那就是邀请走婚的信号。 相当于——“我看上你了,干不干?” 野狼的气息开始灼热起来,许久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唤醒了,暴露出强烈的欲望。鼻端也开始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竟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野狼深吸一口气,强行按耐住身体的蠢蠢欲动,主动朝相亲对象的方向挪了挪,甚至微侧过身体,表现出与对方的亲近。 这一套动作下来,就差把“我有女伴,莫挨老子”写在脸上了。 苏蔓觉得很有趣,此刻的野狼跟上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上次他们在部队里,没有外人,面对可以随意发泄的性爱娃娃,不论是那些兵哥哥,还是野狼本人,都表现出了最真实的一面,粗鲁又大胆,完全不掩饰男人骨子里的“色”。 而此时的他,显然在意军容军纪,在意会不会被人发现,在意会不会闹出丑闻,这样的野狼,多了几分属于军人的禁欲感和使命感,也是同样的让人腿软。 苏蔓有些迫不及待了,同样往旁边坐了坐,另一只手也探过去,像是包养小鲜肉的富婆一般,顺着男人刚劲如石块的肌肉游走,那手法,相当的老色批。 野狼面上的表情彻底僵了。若不是余光确定身侧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即便戴着面纱也能看出气质不俗,他会误以为自己是遇到最下流的流氓了。 连特种兵也敢调戏,真是不要命了。 野狼刚下定决心,抛掉心中莫名的怜惜,给这女孩一个教训,就听到身侧传来一声淡淡如佛音的低语:“毁人姻缘非善事,女施主莫要结恶果” 这声音不大,刚好让苏蔓和野狼能听见。 苏蔓轻轻回头,说话的人就坐在他们身后,穿着黄红交错的僧侣服,面容冷淡,与周遭的欢声笑语丝毫不搭。却是连最考验人的光头,都不能掩盖他身上出尘的气质,那双眼眸更是藏着世间万物,带着慈悲豁达。 面对这样的眼神,苏蔓竟立时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想要将手收回来的冲动。 当然,也只是冲动。ρò⒅.àsìà(po18.asia) 若是人人都有道心,那苏蔓的道心就是情欲没跑了,坚定的很。 她撇撇嘴:“和尚也来参加走婚啊?寂寞了?” 对方并未回答,甚至没有因为她故意侮辱的话产生任何情绪,反倒是他身旁的中年人,涨红了脸:“放肆,宗道格策我们从扎美寺请来,举办走婚仪式的……” 摩梭族人也并非全部都向往自由,也有互相钟情,决定相伴一生的,大家不为一纸文书而制约,却愿意以信仰为仪式。 而这人的身份是格策,也就是出家并守护沙弥十戒的僧侣,正儿八经的很。 那中年人说到这里,似是觉得没必要跟苏蔓解释太多,倒是想起她刚刚的行为,忍不住吐槽: “小姑娘注意先来后到啊,就算是也看中了旁边这个小伙子,咱们摩梭族的规矩是光明正大,你可以当众跳舞争取对方的青睐,但不能直接强来啊……人家小伙子都躲了,恁可怜了点……” 这么大的动静,野狼右侧的女孩也注意到了,目露怀疑的看向苏蔓,发现苏蔓和野狼的距离很近,还握着手时,眼神立刻不善,似乎随时要扑过来撕了她。 至于野狼本人,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听到别人觉得他可怜时,嘴角还忍不住抽搐了下。随后很快恢复正常,身体微微蓄力,尽量隔开了左右两个女人,防止发生意外。 局面一触即发,甚至周围不少人也察觉了异常,看着苏蔓的眼神带着鄙夷。 苏蔓丝毫不慌,先是对那清冷的沙弥抛了个媚眼,随后一把拽着野狼。 “冤家,还不赶紧帮我解释一下……不过是涨了一百块,你怎么就要找别人啊!我说你这当兵的也太小气了,你每次来,都要点三个女人,一肏就是一整天,我们赚的也是辛苦钱好不好!!” -- ρο18.cīτУ 106.你们什么时候洞房,我到 这一段话出来,简直是振聋发聩,所有人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起来,本以为是小三翻车,结果却原来是嫖娼大戏啊!!! 抢男人??不不不,这是抢生意啊。 “你胡说什么?我要撕烂你的嘴!” 和野狼相亲的女孩都要气疯了,周遭无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和人抢生意的妓女,还是更便宜的那种,这简直就是侮辱。 见状围观的人也觉得不太对劲,这三人相貌都很好,而且最中间高大的男人身体挺拔,通身冷硬的军人气质,对女人的指控表现出了强烈的诧异,怎么看都不像是嫖客。 野狼抬手拉住相亲的女孩,再看向苏蔓时,眸中带了怒气和谴责。他当然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没有关系,金钱和肉体关系都没有,在他看来,这女人就是想借由泼脏水,掩掉她之前做的错事。 本来他之前并不想追究什么,此时却有些生气了。 可他还没说话,就再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怎么乱说了?他后腰上有个10公分的伤口,臀部左侧偏下的位置有个胎记,都没错吧?” 野狼:!!!! 压根就不必求证,只看野狼那“卧槽,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在座众人全都了然于心。 之前那中年人非常尴尬,他哪能想到,这后续还有这么一出,显得他之前的言论跟傻子一样。 倒是那个到宗道的僧人,依旧波澜不惊,只是微微颔首:“既是如此,便是我唐突了,抱歉!”,他观这位女施主行为过界,见那男施主不停躲避,与另一位聊的还是彩礼婚约,便是误会了,可见凡俗之事,还是不能以常理论之。 此次结束,还是尽早回寺中吧。 那中年人也赶紧道歉,情势急转直下,野狼拉着的女生回过神来,咬牙切齿: “周野,你居然是这种人!!亏我还觉得你作为相亲对象不错,可以进一步发展……” 原来野狼的原名叫周野啊。 苏蔓非常配合的捂住嘴,做惊讶状:“啊,原来是相亲啊,对不起对不起!”,道歉之后立马再跟上一句:“我,我刚刚瞎说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更没人信了,大家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吃瓜眼神,种种鄙夷的神色尽数落在了野狼身上,嫖不嫖的就不说了,听这姑娘的意思,这男人还是个小气的,点三个人才给一份钱,涨一百块都不愿意……现在还把相亲对象带到“生意伙伴”附近,做事太不地道了! 看着野狼的脸色如打翻了颜料,五花八门,苏蔓内心都快笑翻了。 终于在大家的“鼓励”下,露出讪讪的表情,“不得已”承认:“其实也就那么几次了,小哥哥人帅心善,就是照顾我生意……” 说到这里,她还看了眼野狼的下半身,眼中带着垂涎,显然是回忆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情。 众人想到她说,三个女人都搞不定,一时间,眼神都更加微妙了。 苏蔓憋着笑转向那个女生,一本正经道: “你的相亲对象身体很棒哦,天赋异禀呢,你结婚后有福了……哎,可是你一个人怕是很难满足他,你们什么时候洞房,我到时候去帮帮忙吧!一来帮你分担分担,二来也是为了再挣点钱,毕竟我这个行业,吃青春饭!”ρò⒅.àsìà(po18.asia) 洞房的时候,妓女上门帮忙? 别说那个女生目瞪口呆,连周遭最是随性的摩梭族人都对苏蔓露出了肃然起敬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不要脸呢,还是说她事业心强。 野狼只觉得额头不停的跳,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这女人是他的仇人派来的,拳头硬了好几次,都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打女人了。 怒吼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么……” 正在此时,晚风吹拂,将头顶的经幡吹的猎猎作响,也同时,掀起了苏蔓脸上的面纱。 尽管只有几秒钟,还是在夜色下,作为优秀的特种兵,以野狼的动态视力,还是将面前人看得一清二楚。 紧致的脸庞带着狡黠的笑意,是他日思夜想的面庞,是他以为绝无可能的人,不,准确的说,在他心里,是隔着物种的天堑的。 原本毫无生命的性爱娃娃,现如今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以一个生动的活人形象。 怒气还残留在脸上,却因为震惊、狂喜、不可置信……而变得有些扭曲。 见野狼刚刚发怒的样子,相亲的女孩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许其中存在什么误会,毕竟周家家世不差,部队管理也严格。却没想到下一刻,男人在呆滞了片刻后,之前的怒吼完全被吞了,反而是傻傻的问: “那,那多钱一次?” -- ρο18.cīτУ 107.太思念你的大鸡巴,成精 几乎是反射性的说完后,野狼才蓦然惊醒,他跟这相亲的姑娘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哪怕没有这茬,他们也是不可能成的。 就更不会洞房。 “没,我们只是相亲……没有后续的那种!” 众人看他这“急忙解释,生怕被误会”的样子,立刻明了:喔嚯,合着还是只想嫖生意伙伴啊! 那相亲的女孩终于忍不住了,抬手给了野狼重重一巴掌,啐了一声“渣男”,转身跑了。 周围人立刻四散开来,表面上热热闹闹的篝火晚会还在继续,只是总有好奇的眼神偷偷瞟过来。 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周野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清醒,意识到自己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他简直是把个人的面子和军人的形象都摁在地上摩擦,若是被闫队知道他如此败坏部队名声,能给他当场就地阉割了。 可事已至此,他还没搞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有心思管别的。 反正,也没别人知道。 此时再看眼前的女人,难怪不论从身形样貌,还是从声音姿态,他都觉得非常熟悉。原本早该想到的,却因为潜意识里一直将她当作性爱娃娃,便下意识的忽略了这种相似性。 “你……” 话说出口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你是不是那个性爱娃娃?你怎么成了人了?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怎么,不认识了,上次你和连副队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 这句话说出来便是实锤了,她真的是那个性爱娃娃!!! 周野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他深吸一口气: “那你怎么……” 苏蔓眨眨眼:“太思念你的大鸡巴,就成精了呗~~” 这么荒唐的话,居然还晃了周野一下子,几秒过后,男人才反应过来:“你少诓我!” 他是直男,但不是傻子。ρò⒅.àsìà(po18.asia) 和性爱娃娃成精的可能相比,倒不如说她本来就是人。 想到这里,周野立刻意识到,怪不得当时觉得她的触感那么真实,怪不得连副队的态度也怪怪的,原来竟是真人伪装的性爱娃娃。 周野的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不只是因为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还是因为回忆起当初激烈的场面,他想到了什么,声线忍不住有点抖: “那上次的性爱娃娃难道都是……” 苏蔓立刻明白了:“放心吧,只有我是假扮的” 周野松了口气,也对,上次有很多娃娃当场就被他们这群恶狼肏坏了,有的还漏气了,怎么也不可能是人。 可哪怕只有苏蔓是假扮的,那也不得了。 那天围着她的兄弟可也不少啊,光是他看见插入的,就有十几根大家伙,虽说大部分体力都不如他,但也比普通人强得多,她居然能承受那么多次……而且,还一直又紧又湿…… 周野看着苏蔓的眼神变了变,多了几分微妙,还不经意换了换坐姿。 “硬了?” “咳,咳咳……” 周野没想到,“变成人”的苏蔓这么直白,也对,刚刚她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要在洞房夜帮新娘伺候新郎官的话,句句都是惊世骇俗。 “啧啧,怎么脸红了,那天你可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你可是第一个冲上来的,连前戏都不想做,挺着个巨根就想干我,我都被肏的翻白眼了,你还是不停……” 周野想起自己当初的野蛮行径,也有些脸热,天知道当时他怎么跟个色中饿鬼一样,正想道个歉,让苏蔓知道他也有温和守礼的一面,就被娇软的身体扑了满怀,鼻端尽是幽香,耳边也想起妩媚的声音: “那么粗暴,让我好生想念呢~~” -- ρο18.cīτУ 108.当着对方妈妈的面呻吟浪 苏蔓的云南之行,暂且停顿了下来。 其一是泸沽湖的景色太美了,在这里有种天人合一的舒畅,苏蔓打算多呆一段时间,将旅游的线路也全部整合一下;其二就是因为野狼和他背后所代表的特种部队了。 好不容易才又遇到的美味大餐,当然要伴着美景,一点点的吃下去。 周野这次出来只有两天假期,他们一分钟也不想浪费,从篝火晚会出来后,两人直奔旁边的旅馆里,闷声大干起来。 苏蔓甚至等不及做完所有的前戏,只想着先将大鸡巴吃进去,先爽一次再说。 不同于上次伪装成性爱娃娃受到诸多限制,不敢叫,也不敢动,这一次苏蔓非常尽兴,也彻彻底底的了解到了王牌特种兵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他的鸡巴那么大、那么长,冲劲和耐力都是顶尖,就像是完全不知道疲惫,可以站着捅到最深处,也能抱着她,单凭胯部力量,将她顶到几乎要飞起来。 接到野狼家里打来的电话时,他们正用着扎马步的姿势。 特种兵精壮的身体就像是石墙,所有的肌肉都硬邦邦的,当胯部分开时,浓黑的短硬毛发中,一根粗壮有力的铁棍直勾勾翘起,气势磅礴,狰狞可怖,连肚脐眼都挡住了。 他胸膛一下一下喘着粗气,八块腹肌和各处肌肉微微起伏,细密的汗珠流淌过蜜色的肌肤,在旅馆昏暗的灯光中,充满了雄性魅力。 人的天性就是好色的,哪里分什么男女,这样一具身体放在眼前,苏蔓当场就湿了,围着男人走了一圈,眼中满是欣赏。 野狼的脸色有些发红,粗声粗气的。 “非要看我扎马步,这有什么好看的” 苏蔓将自己的身体缠上去,立刻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真的就象是一堵伫立的石像,拽都拽不动。 “很好,你就这样不准动,我要自己爬上去,然后顺着鸡巴坐下来……你要是动了就输了,晚上就不准干我!” 野狼闻言再度收紧了身体,非常自信:“来吧,今晚你别想睡了!” 苏蔓摩拳擦掌,刚爬了一半,野狼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妈”。 周野皱了皱眉,能猜到对方想说什么,左不过就是相亲那点事,他不想接,好不容易遇到心仪的人,每分每秒他都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都恨不得再肏深一点,在她身上、心上,都留下足够深的印记。 可那电话非常执着,响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想要直接关机时,苏蔓点了接通,那头立刻响起暴躁的女声。 “阿野,你怎么回事,小佳说你和一个贱女人在一起,还嫖?你是想把我气死吗?是不是外面的骚货勾引你?我是死都不会同意贱货进我们家门的,不要脸的骚蹄子,我警告你,你如果不跟她断了,你就没我这个妈!!” 野狼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就黑了,面带歉意和担忧的看向苏蔓,想要伸手挂断电话,可苏蔓却是一挑眉,做了个口型:“动了就输了哦~” 话筒那头又响起一个年轻的女声:“阿姨,您别生气,我今天也是太生气了,后来想想周野哥不是那种人,那个女生说话放荡不堪,应该是她带坏了周野哥……” 那头两人互相劝慰,又咒骂了她几句,最后调转枪头: “阿野你怎么一直不说话?这件事你只要和那贱货断了就行,难得小佳信任你,你可不能辜负她!”ρò⒅.àsìà(po18.asia) “阿姨,别这样,我们才刚认识~~” “那又怎么样,我一眼就觉得,你就我老周家的媳妇……” 苏蔓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野狼,果然获得了男人无语的表情。 野狼也想不明白,他常年在部队,难以尽孝,因此少有的假期一般不会拒绝父母的要求,结果竟是让他们生出一种可随意拿捏他的错觉。 眼看对面两个女人惺惺相惜,苏蔓终于在对方欢喜的顶点开了口: “所以,小姐姐婚期定了吗?到时候别忘了雇我帮忙啊~” 这一句话,犹如水珠滴入沸油锅,对面立刻就炸了。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那个骚货,我儿子呢?%……” “阿姨,就是她,她说要在我和周野哥洞房的时候,来帮忙,做,做那档子事……” “贱人你敢!!生儿子没屁眼的贱货……*%*……” 一连串的咒骂,苏蔓将手机放在一旁,爬上野狼的身体,在这激昂的“配乐”中,双脚分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高高翘起臀瓣,对准大鸡巴坐下去。 这真的是一根铁棒子,且由于这通电话的缘故,野狼现在又羞又恼又怒,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绷得要裂开了一般。才刚刚刚插入一个头,苏蔓就已经体会到了满满的饱胀,无比的快意席卷身体,连带着喉间也溢出赞叹。 “啊……好大……” 甜腻妖娆的低吟声传递过去,原本还脏话连篇的手机,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寂静无声。 -- ρο18.cīτУ 109.下周你带几个‘大’兄弟 饶是周野对苏蔓的性格有些了解,也没想到她会直接叫出声。 电话那头是他的父母和相亲对象,而苏蔓这一声,已经明确的表明了他们在做那档子事,这让周野觉得无比羞耻。可同时也莫名升起一股子快意,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极致舒畅,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那些因为母亲对苏蔓脏话连篇产生的怒火,那些被强行要求相亲产生的不悦……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就像是一个常年听话的学生突然变坏,那种自由和肆意,带来的释放也是非常强烈的。 苏蔓还觉得放的炸弹不够,臀瓣紧夹着肉棒摩擦,更加放肆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阿姨,您刚刚说什么呀?阿野他太猛了,嗯啊……我都没听清呢~~” “小佳,小佳你还在吗?刚刚篝火晚会,你怎么跑了,你刚离开,我和你周野哥就去开房了,就在你们相亲那附近……嗯啊,我没骗你,你的周野哥真的……嗯……真的很强,别,别那么用力,蔓蔓都要裂开了……之前射的白浆都被你干出来了~~” “麻烦阿姨和小佳,你们赶快商量婚期好不好,不用问新郎,反正他也没有话语权……嗯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你们参加你们的婚礼了,嗯啊,在婚床上搞,一定贼刺激……” 这股子婊气和骚劲儿,周野确定,自己母亲和相亲对象,会被她气到昏厥。尤其是那句“新郎没有话语权”,简直阴阳怪气到了极点,让周野差点笑出声,憋在心中的闷气突然就顺了。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烂的声音,然后便是一声又一声“贱人,贱人!!!”,刚刚那么会骂,现在居然都找不到词了。 “阿姨,您怎么生气了啊……嗯啊,阿野,别,别一直顶……让我这个小骚蹄子安慰安慰阿姨啊~~” 苏蔓说这话的时候,还卖力的抬起臀瓣,将整根肉棒吐出来,又用力的坐下去,摇摆的幅度非常大。一个如磐石般一动不动,一个挂在男人身上尽情晃悠,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健身。 她那里很紧,野狼的鸡巴又大,于是乎便能听到清晰的“啵”、“噗”、啵”、“噗”来回交替的声音,再加上男女之间的急喘,还有水液被搅动摩擦“咕叽咕叽”的声音……即便是看不到画面的人,都能构建出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 这场直播,非常生动! 只不过苏蔓的速度,对于野狼来说,还是不上不下的。 他抬手扶助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女体,肉根往里深深研磨了几寸,悍铁般的大家伙四处推挤,磨得电流阵阵,让苏蔓都有些空白了。 周野的声音很嘶哑,面对她时带着笑意:“我替我妈给你道歉,你不必搭理她们,我们专心点,好不好?” 吃大鸡巴的感觉太爽了,苏蔓也不想把时间用在莫名其妙的人身上。 “嗯哼,好啊……唔,好舒服,再像刚刚那样磨一下……” 女人娇哼又骚浪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怜了,周野忍不住低头碰了下绵软的唇瓣,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心里却非常的软。 电话那头似乎又有些吵杂的骂声传来,周野拿起手机,声音里多了些冷淡: “以后不用帮我相亲了,我已经找到喜欢的女孩了!您什么时候学会尊重我喜欢的人,我什么时候再回家!” 说完根本不等那边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苏蔓回过神来,一边裹吸着大鸡巴,一边笑起来:“哈哈,你妈一定要被你气死了,本以为只是嫖妓,对方很骚很坏,结果你还给她致命一击~~” 看女人显然不把他表白的话放在心上,野狼有些无奈,他甚至都觉得,苏蔓连他妈那些侮辱人的脏话都没放在眼里,反击也全凭随意。 苏蔓当然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情意,不过这样看着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个都要负责,那该多累啊~~ “再不继续,骚逼都要馋哭了!” 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下身止不住的水流浸湿了大半个雪臀,苏蔓双手挽住男人健硕的身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被操翻。 野狼当然也感觉到了,一波一波的淫水兜头浇下来,还有四面八方蠕动的快感,都在引诱他立刻冲锋。 “抱紧了!” 话音刚落,便将浑身力气,对准了小孔,有力的臂膀拽着苏蔓往里,健硕的身躯挺着鸡巴向外,狂猛的撞击就此开始。 周野双目赤红,就像真的是野外的狼,大开大合地捅进捅出,龟头几次戳进窄小的宫口,猛刺狂冲,兴奋到近乎癫狂。 苏蔓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淫液止不住地狂泻,在穴口打出淫靡的白沫,整个身体不停的扭曲,又被拉开,种种难言的舒爽一波波堆叠,灭顶冲刷,直弄得她叫都叫不出声。 床上、椅子上、墙上……甚至有几次全身赤裸的躺在民族花纹的地毯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足足两天时间,具体肏了多少次,数不清了,只是各种高难度的姿势都试过了,整个花穴被插的又红又肿,却又爽得不停发抖。 中间让旅馆送了五次饭,换了三次床单,苏蔓清楚看见工作人员那微妙的眼神,有羡慕也有敬佩,苏蔓忍不住揶揄地觑了野狼一眼,今天之后,他的威名怕是要传出去了。 —————— 这两天里,足够野狼彻底了解苏蔓的身体,以及她的性格。 她的身体是极致的骚浪,做爱的时候最紧致最敏感,什么花样都敢玩,越是刺激的场面她越喜欢,什么道德伦理,什么礼节法律,在她这里毫无分量。ρò⒅.àsìà(po18.asia) 她所追求的,唯有欲望,与内心坦白的欲望,与性坦白的欲望。 野狼还看见了苏蔓手机里存着大量各式各样的男人,光是这趟云南行,竟是组成了一个群,群名叫什么“苏蔓喜欢的大jj“,这两天里,她的群消息和私信多不胜数。 甚至还有男人给她发私密图片,文字都是些什么“想到你,立刻硬的受不了,蔓蔓,让我来找你好不好?“,还有的说“玩野了是不是,我准备了你喜欢的东西,你一定会爽哭的,想不想试试?”…… 野狼哪能不明白,怀里这女人,是个十足的海王! 还是只吃荤,不负责的那种。 这样的人,抓的越紧,溜得越快。 瞧瞧这两天里的变化,第一天的时候,恨不得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等吃了他大鸡巴几次后,就开始撩拨群里其他的男人,甚至当着他的面,打探起连副队和闫队的情况。 “连副队就算了,你连闫队都敢肖想?!!” 周野瞠目结舌,要不是已经知道了苏蔓背景深远,断不可能是间谍,他都要怀疑她的动机了。 她做爱前做爱后的态度区别明显,让人产生一种被嫖后就不再金贵的感觉。 周野气的不想理她,又怕自己下一周从部队出来,她已经跑了。尝过极致的性爱后,他的身体早就变得挑剔不已,如果此时突然又吃不到了,怕是会抓心挠肝,日日难受。 哪怕知道这女人是个无情的,可是刚知道她是人,且就在身边,她的性子又那般对自己胃口,周野根本控制不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的情意。 不得不回部队那天,周野显然犹豫不决,苏蔓对男人的心理把握的分毫不差,干脆趁火打劫: “下周你带几个‘大’兄弟过来,我就不走!” -- ρο18.cīτУ 110.你丫的是找了个替身啊! 部队内。 几乎所有人都发现,野狼这一周休假回来,整个人明显不一样了。 不只是情绪差异,连回营时间都不同了。 以往每次也是两天假期,但他最多第二天就提前销假回来了,每次回来目光呆滞,哪里像是去相亲,简直就像是上了刑场受了罪。 可这一次,他居然是假期结束前5分钟卡点回来的。回来时满脸带着舒畅餍足的笑,甚至脖子上还能看见几颗草莓印。 晚上更是第一个冲到通讯室,拿起电话便是柔情蜜意:“今天去哪里玩了?吃饭了没有?我还有5天就放假了,你乖乖的……“ 牙都给大家酸掉了,这哪里是野狼啊, 分明是发情恶狼!!! 而且这人还非常凡尔赛,动不动露出“我知道一个大秘密,但我不能说“、”我得到了宝贝,但不告诉你们“的表情,尤其是在大家聊起性爱娃娃时,那股子得意劲藏都藏不住。 就,非常的欠扁。 于是才不到两天,便被大家蒙着麻袋揍了两顿,且都不约而同的朝脸招呼。 等到再次放假的前一天,面上青紫相间的野狼骂骂咧咧的翻出部队名单,将打过自己的全部划掉,再反复琢磨该带谁出去。 当初一开始听到苏蔓那么说,他的确有些生气和妒忌,但又无比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那女人绝对拍拍屁股就走了,半分都不带留恋的。 甚至此刻,他若是带回去一些性能力一般的,也绝对会是一样的下场。ρò⒅.àsìà(po18.asia) 世界这么大,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甚至有可能一直见不到,最终难受的也只会是他一个人。 拿着名单勾勾选选,恍惚间野狼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古时候给相公选妾的正室,生怕新进门的小妾夺了夫君的宠爱,又怕单凭自己笼络不住夫君的心,让他被外头的野花野草勾了去。 卑微,实在是卑微! 憋着气选了几个人,有苏蔓熟悉的狙击手贺武、最优秀的炮兵郑道知、还有身体素质也非常好的刘元晨和王析,这四个人长相周正斯文,胯下那物各有千秋,平日里训练刻苦,人品上佳,不是喜欢说三道四的人,并且他们都对那个6号性爱娃娃“蔓蔓”念念不忘。 野狼当然知道,苏蔓让他带这些“大”兄弟,绝不是为了寒暄。 在路上时,他原本想跟四人讲一下“苏蔓原本是人,伪装成性爱娃娃”的事,可回想起自己得知真相那天的傻逼样,便决定先不解释,也要让这些家伙体会一把他当时的感受。 果不其然,四人原本还在调侃想知道什么样的天仙将野狼迷住了,连蔓蔓都不要了,结果当熟悉的女人从房间内走出来时,全都都摒住了呼吸,眼睛都一眨不眨。 这处民宿是周野上次离开前陪苏蔓找的,一个带花园的小院子,里面有秋千有凉亭,古香古色,当苏蔓穿着水青色鱼尾裙从里面走出来,眉眼如画,肌肤如玉,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那一颦一笑,不就是他们天天印在心里的人吗? 周野看到四人下巴都掉了的样子,心里又暗爽又生气,总算不是他一个人傻逼了吧,不过这种将宝贝分享出去的感觉,真的非常心塞。 他正想嘲笑几人,却见苏蔓先是朝他隐晦的眨眨眼,然后怯怯的看了看其他人,可怜巴巴朝他道: “阿野,我要告诉他们我本来的名字吗?还是也要装作叫‘蔓蔓’啊?“ 周野:???!!! 四人齐刷刷看向周野,无比震惊:操,你丫的是找了个替身啊! -- ρο⑱.cīτУ 111.这样胆小羞怯的女孩能受得 弥漫着栀子花香的民宿内,五个身强力壮、腰身挺直的特种兵坐在椅子上,只不过气氛有些僵持。 最终还是年龄稍大几岁的郑道知最先讲话,不似平时叫着外号,而是直接喊了原名:“周野,你知道什么叫做珍惜眼前人吗?是,我们都喜欢蔓蔓,但如果有真实的人在眼前,还这般喜欢你,你不应该辜负她,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当作一个替身,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周野满头黑线:“我没有拿她当替身啊!“ 把苏蔓当替身?他哪里敢啊?!! 这次连贺武都看不过去了,语气里带着谴责:“那你为什么喊她‘蔓蔓’,还让她不用本身的名字,也自称‘蔓蔓’?以及她刚刚身上的打扮,全都和蔓蔓一模一样!周野,做人不要太贪心!!“ 周野目瞪口呆,那就是她啊,当然一模一样了! 什么是有嘴说不清,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那日接触苏蔓最多的是他和连副队,很多细节其他人本来也就不知道,更不会意识到不正常。他也是察觉到连副队态度不对,心中早有怀疑,才会在看到苏蔓后,第一时间明白了真相。 现在苏蔓先入为主的让大家以为她和那性爱娃娃是两个个体,只是长得像罢了,还被他当作替身。 相当于一种心理暗示。 大家在暗示之下,也就会产生不同的看法。 毕竟一个是娃娃,一个是人,一般人哪能想到其中的关联。 一旁的刘元晨忽视掉心中莫名的难受,努力劝诫:“其实她们还是不一样的,我刚刚仔细想了下,最多也就七八分像,而且神情性格完全不一样“ 他们这些“走火入魔”的人,都将6号性爱娃娃‘蔓蔓’当作女神,在他们心中,蔓蔓自然是有性格的。 在部队那日她的一点一滴,都被他们分析了许多遍,得出结论,当初制造‘蔓蔓’的人,应当是将她设计成了看似小家碧玉,实际大胆性感、肆意不羁的性格。 贺武表示赞同:“嗯,我也这么觉得,这个姑娘更柔弱,娇娇怯怯的,连多看我们一眼都不敢……人有相似,但心却没有,现如今人家给了你一颗真心,周野,你要是不喜欢,也莫要羞辱别人!“ 最后连不怎么讲话的王析都挥了挥拳头:“再这样,揍你!” 野狼无语至极,干脆不再解释,面上翻了个白眼,内心冷笑:七八分像?娇娇怯怯?我就听你们胡扯!我等你们知道真相那天哭吧!! —————— 四人说完后,就想离开,见了和蔓蔓如此想像的人,还是好兄弟的女朋友,他们的心情都不太好。 周野赶紧拦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苏蔓打的什么主意,但这几人要是走了,只怕他也会被赶出去。 “这院子两间房,你们就住隔壁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镇上逛逛,出都出来了……“ 见四人神色还是不好,周野只能无奈的借用了苏蔓的新人设。 “她做饭去了,你们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她那个懦弱多虑的性格,一定会觉得你们不喜欢她……怕是晚上要哭瞎了……” 贺武皱眉:“行,我们不走,但是周野温柔娇怜不是懦弱多虑,你莫要看她不起!!” 周野:……行吧,你们说什么都对。 ————————ρò⒅.àsìà(po18.asia) 四人最终还是留下了,一顿晚饭的功夫,不仅再次确认这个姑娘真的和蔓蔓长得非常像,也确认了,她的性格真的很胆小羞怯。 那张精致的小脸总是绯红一片,眼睛也水淋淋的,似乎很不习惯和他们这么多男人共处一室,谁说话稍微大声一点,都能吓着她。 四人全都小心翼翼的,更是不敢提“蔓蔓”二字,这姑娘大概爱惨了周野,只要他们谈些部队里训练的趣事,就会睁大了眼睛,崇拜又向往了看过来,时不时说一句:“原来阿野生活的地方是那样的,他以前都不愿和我说!” 四人同时露出鄙夷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告诉眼前的女孩:他当然不愿,他只是把你当替身!! 可他们不能,一是因为这会破坏兄弟的感情,不道德;二是因为,这女孩的性格太弱了,又过于依赖恋慕周野,他们生怕会刺激到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可不知为何,见她这样胆小羞怯,四人除了怜惜,还会不约而同想到野狼在性事上的蛮横,他那根东西是公认的大,干事也极猛,当初连蔓蔓那样专门为性爱设计的娃娃都被他肏的够呛,现在配上这样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哭晕的娇弱女人,怕是受不了的吧…… 啊呸,你都在想些什么黄色废料!那是你好兄弟的女朋友!! 四人共同唾了自己一声,之后全都正襟危坐,一顿饭吃出了遭遇领导巡检的架势。 饭后,女孩似乎与他们熟了些,终于卸下了一点心房,通红着脸小声说:“我原名叫苏苏……” 得到女孩的信任,四人居然特别有成就感,看她低着头的样子,很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又怕吓着她。 还没等他们想好怎么回复得体还能让她觉得,他们都很喜欢她,就见女孩抬起头,不安的觑了眼周野,黯然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叫我蔓蔓!” 啊呸,周野,你个狗东西!! 四人心中岔岔不平,却没想到,当天夜里,他们假想的黄色废料,就演化成了具体的画面。 -- ρο⑱.cīτУ 112.他给她舔逼,她想着睡他兄 这处民宿有两间卧房,紧挨在一起,只隔了一堵墙,为了方便游客,设计成了大通铺的模式,苏蔓和野狼睡一间,四位特种兵睡一间。 四人都有些心事重重,脑海中浮现熟悉的身影,过去只有一种神态,现如今却突然多了一种羞怯低头、腼腆含笑的。这一刻,他们甚至有些理解野狼,当活生生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即便知道不是同一个,想念和渴望,也会不自觉的让大脑产生混乱。 只不过,如果是他们,一定会想清楚究竟更喜欢谁,绝不会玩什么替身的把戏,那是对所有人的不尊重。 不过想那么多又如何,苏苏喜欢的并不是他们。 辗转反侧间,当隔壁有动静传来时,他们立刻便察觉了。 第一道声音便是属于野狼的—— “蔓蔓,我好想你!”。 还真是屡教不改! 没有听到苏苏的回答,但几位都是优秀特种兵,能根据声音,判断那边的一举一动。 男人将女人强行压在了床上,动作很粗暴,女人的腿被掰开了,有轻微的水声和呜咽,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吞咽声。 相比于刺激的场景,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她哭了! 四人同时皱起了眉,再次被人当作替身,她心中该是多难过啊,眼睛肯定红的像兔子,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她身体弱、力气小,就算是想拒绝都不行。可周野那厮,竟然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拳头硬了! 四人下意识地忽略了,哭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舔的太爽了! 苏苏那么单纯,当然是不懂这些的。 而此时的苏蔓呢,确实很爽,野狼的肺活量和舔逼技巧不必说,舌头又灵活又霸道,重重碾过敏感的花唇与肉核,顶开大小花唇,钻进小孔中,以性交的频率快速进出,舌面灵巧地扫舔着甬道四周,每一次搅动都颇有章法。 迅速迸发的快感电过苏蔓周身,一波波后续的浪潮四处撞击,本就很爽,再想到一墙之隔的地方,还睡着四位身强力壮、性情纯良的兵哥哥,她就觉得更加激动。 “不要,别……会被听见的~~” 苏蔓的声音依旧娇弱可怜带着哭腔,可面上的表情却是舒畅中妖艳,双颊粉红,媚态尽显,看的野狼心头火起,妈的,他给她舔逼,她想着睡他兄弟? “骚货,被听见不是正好吗?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吗?这周我不在,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 “没,我没有,求求你,别这么羞辱我……” “羞辱你?我就要羞辱你,谁让你这么骚,逼里这么多水,吃都吃不完……骚货,再分开点,让我干进去!” “啊……别,别这么用力,会裂开的……苏苏,苏苏好疼……” “裂开才好,免得你勾引别人,老子干死你个骚货!” ………… 被迫听着激烈的春宫,贺武四人只觉得三观再次被刷新,即便是好兄弟,即便出生入死有过命的交情,依旧抵消不了此刻的愤怒,他们恨不得立刻冲到隔壁,将周野那厮打残。 可是不管多么愤怒,他们却并不能做什么,因为女孩低低的泣声中还藏着压抑的欢喜和爱意,显然说明了,不论对方怎么暴力对待,怎么侮辱轻贱,她依旧喜欢他。 脑海中不自觉还原的画面,以及耳侧无孔不入的声音,搭配上心中五味杂陈的情感,四人听着听着,竟是不约而同起了反应。 他们也都是二三十岁、正当热血的年纪,又是日日训练、身体素质极好,在性这方面,比普通男人更强烈。可自从心里有了蔓蔓,连自渎都索然无味,更不曾有过别的消遣,早就堆积了大量欲望,此时随便一撩拨,便燃起了燎原大火。 若是寻常时候,哪怕身体被受欲望煎熬,肆无忌惮听着好兄弟和女朋友干事,还反应这么剧烈,他们心中定然惭愧。可这次不一样,周野有错在先,还执迷不悟,再加上苏苏和蔓蔓长得一样,这不由得让他们心中多了些特殊的情感。 想捂住耳朵,又担心周野玩的太过分,让可怜的小姑娘受不了,受了伤,这给了他们借口,只想着但凡苏苏说一句“你走开,我不要了”,他们拼着撕破脸,也要带她脱离苦海。 各种复杂的情绪叠加,让四人又是羡慕,又是羞愧,又是痛恨……竟是谁都没有停止听墙角的行为,谁都没有压抑身体的反应。 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后半夜,“啪啪啪”的响声一直不停,换了无数个姿势,光是他们清楚听见的,压在茶几上来过一次,压在沙发上两次,地上、床上更是数不清,甚至好几回,她的声音嘶哑,喘息从高亢到骤停,他们都以为是被肏晕过去了。 一颗心完全被她牵动着,好不容易等到结束,还不等他们喘口气,收起纷乱的心思。隔壁的房门开合,一个轻柔的脚步声蹒跚着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她又刚被暴力对待过,怕是走路都艰难,还出去干什么? 四人心中担心,那被道德禁锢的阀门,反复被敲打,早已经摇摇欲坠。 终究还是刘元晨第一个受不了,在黑夜中起身,同样出了门。 他刚走,其余三人心中就有些后悔自己慢了,但此刻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了,不然以苏苏胆小羞怯的性格,如果知道大家都听到了,怕是会羞得想要撞墙。且白日里,苏苏也确实对性格开朗的刘元晨更亲近,由他去安慰,最合适不过。 刘元晨的担忧在看到秋千上孤孤单单的身影时,变得更加柔软,他甚至想要冲上前去,将女孩抱在怀里,细细抚慰。 可是,她依旧是他好兄弟的女朋友,这可不是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这是活生生的人,容不得他们肆意交换、随性而为。 苏蔓在秋千上等了许久,能察觉到男人深深的凝视,却始终等不来人。ρò⒅.àsìà(po18.asia) 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这些兵哥哥们都是很优秀的人,道德标准很高,除了周野那个混不吝的,其他人面对真实存在的人,是做不出集体做爱这种事的。 如果她一早表示自己就是蔓蔓,这些人大概只会让她选择一个心仪的,其他人忍着心伤,也会割舍远离。 因此,现在的伪装,不仅仅是为了恶趣味,也是为了能让他们彻底沦陷。想象一下,他们拼尽全力忍耐控制,最后还是忍不住肏了好兄弟的女人,甚至一起偷情,是多么让人激动的场面。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苏蔓抬起头,让自己红肿的双眼暴露在男人的目光范围内,缓慢从怀里拿出一只软膏,挤出一些在无名指上,随后小心翼翼分开双腿,轻声给自己打气: “忍一忍,不抹点药,明天就不能让阿野舒服了!” 这种时候她还想着周野那混蛋! 刘元晨心中难受,等到反应过来女孩究竟在做什么时,已经移不开眼了。 娇怯的女孩坐在秋千上,通红着脸分开双腿,将手指塞入到睡裙之中,几经犹豫后,像是下定决心抹在了什么地方。 薄薄的睡裙早在性爱中被染的半湿,下摆还站着些许精斑,在夜色中有些透,凭借极好的视力,刘元晨能看到裙摆下诱人的曲线,让他的喉咙更加干涸,下体硬的发疼。 “嘶,好痛……” 那娇小的身体一颤,眼角立刻掉出泪来,应该是疼的厉害,整个身体跟着摇晃。此时刚好微风吹过,连带着秋千跟着晃动,沉浸在痛意中的女孩毫无察觉,闭着眼向前栽倒。 -- ρο⑱.cīτУ 113.才刚被男朋友狠肏过,就被 可怜娇弱的女人,偷偷给下体上药,却栽倒在男朋友好兄弟的怀里,该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苏蔓对自己的人设把控请准,满脸惊慌失措,想立刻将手指取出来,却因为刚刚向下栽倒的缘故,指尖“不小心”没入花穴中,紧张之下卡住了。 随便一动,就是让人冷汗涔涔的痛意。 被蛮横肏干了大半夜,她的身体无一处不酸痛,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开男人的怀抱,无法自己站起来。 “我,我……刘哥,麻烦你能不能松开……” 雾气弥漫的眼终究是掉了泪,她真是太笨了,居然在男朋友的好兄弟面前做出了这种淫荡的举动,现在只能希望他并没有发现。 刘元晨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身上带着山茶花一样的幽香,干净单纯,却又有被男人疯狂疼爱后的麝香,淫靡混乱,她面容绯红,眼神慌乱,眼角挂着珍珠一样的泪滴,像极了小羊羔被欺负时,极为无助的模样。 取不出来的手指应当是插进去了吧,还想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天真的让人心疼。 刘元晨竟也生出一种荒谬的暴力欲望,想将她狠狠推到在地上,将自己胯下硬如铁的肉棒强行肏入,让她身上也沾染自己的气息,让她忘掉周野,只看得见他一人。 足足压抑了几十秒钟,刘元晨深吸一口气,将女孩重新抱回到秋千上,想如她所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起身之前,瞥见对方脸上压不住的冷汗和痛意,终究是又气又不忍,在女孩紧张的神情中,温柔开口:“受伤了?” 本就被野狼狠干了一晚上,她手指刚刚也是放在最娇嫩的部位,突然栽倒,受伤的机率还是挺大的。更何况,如果不是没办法,单纯如她绝不会在男人面前,任由自己的手指插在花穴中,取不出来。 “没,没有!” 她越是拒绝,刘元晨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腿分开让我看看!” 喔嚯!苏蔓心中很激动,但面上却无比诧异又惊慌,全都诠释了——“不敢相信会被男朋友好兄弟提出这种要求” “不,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种着急撇清关系的态度,让刘元晨更加难受。 “你不听话,我就喊野狼出来了?你说他看见我们半夜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会怎么想?” 苏蔓的脸色很配合的白了,她的软肋就是野狼,更何况,按照野狼在床上的那些话,他本就不相信她,认为她骚浪淫贱,如果被他看见…… “不,不能喊他,他会不要我的!” 女孩不停摇着头,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抓着他,充满了哀求。 真的是太容易被欺负了,怪不得野狼那么有恃无恐。 刘元晨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的解释:“我以前当过一段时间医疗兵,护理知识全都懂,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病人而已,听话,让我看看受伤的地方……你要是不放心,就喊野狼出来,我当着他的面给你检查!” 哟哟哟,检查play啊!! 苏蔓心里都要笑开花了,面上却丝毫不露,还惶恐道:“不,我放心,我放心的!求你别叫他!” 软硬兼施之下,单纯的女孩只能选择相信眼前的“医生”,慢慢分开了双腿,掀起了睡裙的一角,将自己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只一下,她就后悔了,可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地将裙子拉了起来,根本容不得她后退。 整个下体彻底暴露了,可谓是一片狼藉! 饱满的阴阜和粉红色的阴唇现如今都是红肿的,中心小孔被无名指插入了,娇嫩的手掌里全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连大腿根都沾着大量白浆。 刘元晨呼吸一滞,发现苏苏和蔓蔓一样,也是罕见的极品白虎,心中不由划过一丝疑惑,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连这里都长得一模一样?? “好,好了吗?求求你,别看了好不好!!” 带着哀求的哭腔响起,让刘元晨清醒了过来,不论是什么原因,眼前的女孩都是苏苏,单纯娇弱的苏苏。 “我开始检查了” 刘元晨说完这句话后,身体往前倾了些,以极为专注的眼神,在那花穴周围检查起来。 她的内裤已经被周野撕烂了,他们当时都听见了,现在发现,臀瓣上还残留着一道痕迹,显然当时,周野是扯着内裤抬高,让整个臀肉都跟着颤抖。 大腿根有大量青紫的抓痕,看着虽然恐怖,但并未破皮,看指痕的方向,不仅被人抱着狂舔过,还被人从身后抓着猛操过。 阴阜和唇瓣高高肿起,阴唇口还有些外翻,显然是摩擦过度,但并未裂开。 阴核肿胀挺立,应该是被人扭着玩过了,还有些发抖,周围有一圈浅黄色液体,大概率是被干尿了。 ………… 作为特种兵,他当然心细如发,之前听墙角的时候,也对今晚发生的一切心中有数,可当那些姿势、动作都在女孩身上找到痕迹时,一切变得更加直观,也更加要命。 “好,好了吗?” 在男人这样灼热专注的目光中,女孩显然是受不了了,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可爱的小珍珠也抖了抖,看得刘元晨心中火热。 “嗯,外表虽然看着惨烈,但没有严重的伤口,不过你们也太乱来了,周野是什么体质,你就让他任性妄为?” 这样严厉却正经的话,让女孩感觉像是真的是面对医生,面上的羞红稍稍淡了些,但她听不得别人说周野,立刻反驳:“不管阿野的事,是我自己没控制好……” 刘元晨心头一梗,这种时候还为那混蛋打掩护,他听了一整晚,哪能不知道,她一直在哀求,一直在呜咽哭泣,是周野那厮不做人,明知她身体娇弱,却只顾发泄欲望。 这样鲜明的态度对比,让他多了点不易察觉的怒火:“放松一点!尝试把手指取出来,我检查一下里面!” 男人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苏蔓装作听不出来,表面放松身体,但小腹却再度收紧。 本就因为指甲的缘故,无名指死死卡在甬道中,现在一紧缩,更难取出来了。 刘元晨有些无奈,哪能看不出来,女孩已经很努力了,但却更加紧张了,这么下去,里面一定会受伤。 他不得不再凑近了些,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瓣,大掌拽着她的手轻轻旋转。 因为花穴里堵了太多属于周野的东西,手指随便摩擦两下,便响起清晰的水声。 苏蔓眼睁睁看着部分水液飞溅到男人的脸上,眼看对方下腹立起的鸡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心里爱死了被人拽着手自慰的感觉,嘴上却无比惊慌: “啊……做,做什么……这样好奇怪……刘哥,我们不是,不是看伤口吗?结束了吗?” “你里面东西太多了,不弄出来,就不能敷药,明天会更难受…… 你不想这样弄出来?那我想办法帮你?” 说这话的时候,刘元晨眼里翻涌着浓烈的欲望,似乎只要苏蔓一个好字,他什么都愿意做。 苏蔓倒是巴不得对方直接扑上来,但她的人设可是单纯小白花。 “不,我,我自己来,刘哥……” “元晨!” “元,元晨哥,你能不能转过去,我自己,我自己会弄出来……” 刘元晨没有回答,依旧看着她,任由喷溅的水花将他的衣服喷的星星点点的痕迹,还故意将自己粗重的鼻息喷洒上去,没有半点转身的打算。 可怜的“苏苏”没办法,贝齿咬了咬唇瓣,实在害羞极了,只能自己用另一只手作为遮掩,可她的手小小一只,能遮到的地方有限,在加上身体还处于晃动中,若隐若现间,反而更加勾人。 不知过了多久,秋千底部被一大摊白花花的液体覆盖,娇弱的女孩靠在秋千绳子上,双瞳涣散失了焦距,酸麻的手臂也没了知觉,只剩下小腹还时不时颤动一下,之前鼓起的地方已经瘪了下去,红肿的花穴也已经被淫水洗涤了好几遍。 四周寂静无声,似乎只有虫鸣。 “我再帮你消个毒”ρò⒅.àsìà(po18.asia)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直勾勾盯着殷红的小孔,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 再单纯的人都察觉到现在不对劲了,更何况这样的眼神,“苏苏”在周野身上看过数次,这代表着…… 女孩扶着千秋的手一紧,顾不得身体根本没力,转身便想逃跑。 可她本来就在秋千上,还在男人怀里,这一下不仅没能跑掉,反倒瞬间刺激得男人加快了动作。 刘元晨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也不知道脑中的弦是从哪一刻断的,或许从走出房门那一刻起,他就是不怀好意的,从看见她,到怜惜她,从帮她检查,到帮她自慰,当她的淫水喷到他身上时,当红肿的花唇一下一下翕张时,熊熊烈火在他心口燃烧。 大脑一抽,刘元晨一把将女孩的臀抱住,削薄的唇瓣一张,根本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整张脸凑上去,堵住小孔,直接舔了起来。 “别,别这样啊,元晨哥,我是,我是阿野的女朋友,你是阿野的好兄弟啊,他,他还在屋里,他随时可能出来的……不能,不能这样!” 不提周野还罢,一提周野,刘元晨更加来气,她这么嫩,比豆腐还软,周野怎么能那么粗暴的对她,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和欲火,终于彻底爆发了。 周野都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决不会对她那么狠,他会怜惜的舔她,温柔的爱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什么是喜爱怜惜,然后,彻底离开周野那个混蛋! -- ρο⑱.cīτУ 114.让偷情来的更猛烈一点! 强取豪夺的偷情play,在秋千上被男朋友的好友舔了逼…… 苏蔓为今日的开局感到非常满意。 秋千不停晃动,趴在她身下的男人手臂如铁铸,那唇舌更像是装了定位器,不管她怎么呜咽着躲避,都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看来是认真观察了她刚刚的自慰的啊。 虽是不容拒绝的霸道,但刘元晨的动作却无比轻柔,湿热灵活的舌头含着红肿的花瓣,上下左右的细细舔弄,敏感的软肉全都被照顾到了,舌面细微的凸起像是一种按摩,将那些发酸发麻的地方一一梳理,细致周到,阵阵奇异的快感立刻卷遍全身。 由于之前被肏的太狠,阴唇确实疲惫,现如今被这样温柔的吸舔,就像是泡在了温水里,柔柔的荡漾,哪怕苏蔓身经百战,都差点浪叫出声了,好半天还找到符合人设的调调。 “别,求求你别这样……院子里,院子里会被发现的……这里好多人……” 公开的场合,周围两间卧房里有四个如狼似虎的健壮男人,其中有一个还是自己男朋友,保守的女孩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拼尽全力想要挣脱。 但也正是这种着急想要离开的态度,四肢和花穴控制不住的颤抖,加上她呜咽中压抑的快意……让刘元晨更加确定,她被自己舔的很爽。 “不想被发现,你就别反抗,细心去感受……苏苏,你值得最好的!” 男人说完后,更加专注的埋下头,围绕着花穴,使尽了千般手段吸舔拨弄,轻咬撩逗,相比于野狼那种恨不得将她体内的水吸干吸尽的舔法,刘元晨舔的极为温柔,他不是为了吃更多,而是为了让她流更多。 谁能受得了猛汉柔情啊。 苏蔓也被弄得意乱情迷,扭动着身子,雪白修长的双腿被大幅度打开,身体全然靠在秋千的绳子上,后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腰身不停的抖动,泄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舔弄最是熬人,尤其是被狠肏又自慰过后,甬道经历过大风大浪,敏感至极,再被这般一舔,泛起一阵阵的空虚,酥痒难耐,苏蔓忍不住迷醉着呢喃:“好……好痒……嗯啊……” 刚叫出声就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又害怕又担心又愧疚。 这可是男朋友的好兄弟,为什么她会觉得被舔的很舒服,还不想停下来? 她的这番表现,无疑是对刘元晨最大的鼓励。还有什么是比让一个单纯的女孩露出淫荡的表情更让人激动的! 空旷的院子里,栀子花的气息还在飘荡,高大的男子俯在娇弱女孩两腿之间尽心伺候着,刚毅的下巴上全是来不及吞咽、吧嗒吧嗒滴落的银丝,慢慢的,院子里飘起了甜腻的幽香,甚至交织着起伏错落的惊呼。 那惊呼越来越娇媚,越来越连贯,最后成了连续的呻吟。 “我,我好奇怪……那里,那里不要……有东西,有东西喷出来了!!” 一小声短促的尖叫后,苏蔓立刻咬着牙,任由灭顶的快意肆意翻涌,身体彻底痉挛着,连脚趾都舒服得紧紧蜷起。 被兜头浇了汁液的刘元晨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这一次,他显然很快乐,胸膛甚至带着浅浅的震颤。 “是不是很爽?舒服吗?” 女孩没有回答,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喘息连连,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天空,眼神涣散,身体还偶尔抖动,像是有电流在游走。 刘元晨干脆将苏蔓整个抱起来,他坐在秋千上,让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娇软女体坐在他腿上,吻了吻她的脸颊,细细凝视着她,最后将自己胯下早就坚硬如铁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苏蔓“不经意”的一扫而过,面上便恰到好处浮出淡淡红霞,更流露出淡淡的惶恐——那是男朋友好兄弟的胯下之物,她,她居然看了除男朋友以外的人的裸体!!! 刘元晨的东西不如野狼的大,但长度不错,整体尺寸远超常人,“惶恐无比”的苏蔓在心中夸了下周野,最起码让他带“大”兄弟这件事,人家完成的非常好。当然今天晚上,某人也是真的心中有气,她越是装作哭闹,那家伙就越猛,到了后来,根本就不用装惨。 不然这一身痕迹,可是伪装不来的。 对于人高马大的刘元晨来说,这秋千太小了,他的两只腿只能斜斜放着,慢悠悠支着地,前后晃悠,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抚摸女孩抽搐的小腹,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 苏蔓一边享受着男人的温柔,一边发现,对方不动声色的分开了她的腿,将胯下那根热烘烘的东西越凑越近。 好一招温水煮青蛙啊。 作为单纯的“青蛙”,苏蔓非常配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似乎在思考该怎么结束这背德的偷情,对男人的小动作毫无所觉,直到那肉棒堵到了花穴口,将刚刚被舔到高潮的花穴烫的一个哆嗦,这才惊慌失措起来: “会很疼的,不要!我们不能,不能……” 刘元晨眼睛一亮,其实他也只是看似淡定强硬,从未做过这种强迫女孩子的事情,尤其是对方是他好兄弟的女朋友,道德上面临的压力并不小。 可是此时女孩的态度并不是惊恐憎恨,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关于疼痛的。ρò1捌.àsìà(po18.asia) 这说明了什么? 第一,她并不如想象中的厌恶自己,甚至从肢体的反应来看,她的身体很喜欢自己。 第二,周野那个混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如果周野在这,只怕白眼都翻上了天,还心理阴影?哪次他不是干得小骚货哇哇乱叫、爽翻了天。一个个在军校都是尖子生,进入特种部队后更是全国军人的标杆,结果被一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额,好像他自己也…… 第一条让刘元晨心中窃喜,而第二条,就让他下定决心了。 他们的假期很少,能和周野出来的就更少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能和眼前女孩子相处的机会,恐怕就这一次了。失去这次机会,下一次见面,她或许会更爱周野,或许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 只有现在切切实实在她心上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才有竞争的可能。 作为特种兵,最擅长的就是抓时机,一旦确定,就是雷厉风行的执行。 男人的眼神突然间更加深邃坚定了起来,他拿过一旁的药膏,看了看说明和配料,将整管都挤在了高高挺立的紫红色鸡巴上。 “乖,苏苏,我给你涂药……不会疼的……相信我,会让你,爽翻的!” 苏蔓面上不敢置信,频频摇头,眼中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小伙子不错,没有浪费她专门选的、带润滑剂的特殊药膏!! -- ρο⑱.cīτУ 115.将男友好兄弟的鸡巴抹得油 那药膏是透明的,却有一种胶质感,苏蔓之前使用的时候就发现,滑滑的,油油的,抹在私处后还有些莫名的发热。 现如今,一整管液体都被倒在了男人的肉根上,顺着突起的青筋向下流淌,蜿蜒而行,竟有种艺术感。 刘元晨握着苏蔓的一只手,从龟头向下抚摸,将倾倒液体慢慢抹匀,娇嫩的手心和粗糙灼热的鸡巴摩擦,刺激的肉根再次胀大,最终,形成了一根油光水亮、极为坚挺的大家伙。 男人的声音嘶哑而温柔: “别怕,这个药膏摸起来是不是很滑,像不像苏苏刚刚喷的水?这个能起到润滑效果,还能消肿,涂到里面,就不会难受了……而且我不是暴力的人,你多摸摸肉棒,和它打个招呼,它就会慢慢的动,很温柔,也很舒服,就像刚刚我用嘴巴舔你那样……” 苏蔓再度给刘元晨点个赞,这诱哄能力满分啊!一套动作和话语,不仅能将人勾得心痒痒的,还顺道暗戳戳拉踩了野狼。 然而苏蔓会这么轻易就范吗?当然不能,她可是深深“喜欢”着周野呢~~ “刘哥,我觉得你可能有些误会,我承认,阿野算不上温柔,有些时候不管不顾起来,确实让我很难受……可是他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很满足……我不想对不起他,你是他的好兄弟,我一直很尊敬你,你不应该这样……” 红着脸的女孩子声音很小,气势也很弱,可就是这么小小弱弱的一只,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守住底线。 再度被拒绝,刘元晨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在心里又将周野鞭打了数轮,当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甚至他从苏苏这番话里体会到了更多的东西,苏苏说不道德,说应不应该,完全是站在了周野的立场上,却从没说,她厌恶他,她不想被他触碰。ρò1捌.àsìà(po18.asia) 刘元晨觉得,人大抵都是现实的,往日他觉得,没有女孩子能抵得过哪怕只有一面之缘、哪怕不是真人的蔓蔓,可现如今,有个更真实的女孩存在于眼前,让他为之心动怜惜,刘元晨才明白,放不下执念,不过是没有遇到对的人罢了。 他认真盯着似乎很愧疚的女孩,循循善诱: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刚刚为什么那么舒服?为什么拒绝不了我??苏苏,你会这么喜欢周野,是你没有了解其他人,误以为那种粗暴就是你喜欢的,之前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能让你很快乐!!” 苏蔓反应迅速的摇头,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否定,但这种表现,刚好带着被人说中心事的惶恐。 “我没……没有……” 说到后面两个字时,“不小心”看到了地上和男人脸上残留的液体,那就是她刚刚高潮的证据,是她被他舔得非常快乐的证据,尾音多了心虚,情急之下,苏蔓着急的站起身想离开。 到嘴边的美味,哪里会就这么放开。 身体强壮的特种兵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将女孩的身体捞了回来。 刘元晨眼中划过一道势在必得,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是温和的说着威胁的话:“不准走,不然我现在就叫醒周野,让他看看,你被我又舔又摸,高潮后有多满足!” 苏蔓眨眨眼,花穴早就馋得流口水,恨不得直接坐在底下的大肉棒上,然而面上却可怜极了:“松开……你说过你不会暴力的!” 刘元晨轻轻扶了扶苏蔓的腰,脚尖向后一推,让整个竖起的肉棒直直对准了女孩粉红色的花穴口,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整根肏进去。 “这样,苏苏,我不强迫你……我给你十分钟,你如果能坚持住不让它进去,今晚的事谁都不会知道……你如果不能,那就试着接受我,让我给你快乐,好不好?” -- ρο⑱.cīτУ 116.还是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插了 “我可以,可以坚持住的!” 女孩眼里带着泪光,身体还在发抖,却坚定的看着他。 刘元晨呼吸一滞,差点没忍住当场发狂,连带着胯下之物也左右晃动了下,龟头轻点,灼热的气息让花穴口更湿了。 而苏蔓呢,表面上看起来她的整个表情到姿态,都是坚贞不屈的小白花形象,可实际上,很多细节都被她假装忽略了。 比如身上的裙子一直被高高掀起,她也没主动拉下来;白嫩的臀瓣向后翘着,上面还有野狼留下的指印,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男人面前,还不时抖动……从脖颈到腰线,再到臀腿,看似是为了能固定自己的姿势而弯曲,可每一处都展示了绝佳的美感,连暴露在外的小腰窝,都性感的不得了。 同一个姿势久了必定会酸麻,况且原本刘元晨给苏蔓固定的姿势就有点扎马步的味道,不过3分钟,苏蔓的腿开始打摆子。 不停的下落,不停的下落,花穴口终于碰到了大龟头! 前者柔软娇嫩,后者坚挺粗壮,碰到的时候,就像是产生了某种化学磁场,让人浑身过电。 可是,在刘元晨急促的呼吸中,也只是一触就离。 似乎是被烫得吓到了,女孩又蓄积起了一股力量,向上抬了抬身体,臀部高高翘着,握紧了拳头坚持着。 连这种时候,都是这么性感,又这么可爱。 若不没有周野的存在,刘元晨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哪怕他身下的肉棒都要爆了也没关系,只是这么看着她,他居然也满足的不行。 这个姿势刚坚持了不到两分钟,风吹动,身后的秋千前后一摆,连带着肉根也在花穴口前后晃悠,将苏蔓逼得只能踮起脚尖,然而花核还是被撞了两下。 如同刚刚那种奇异的快感泛滥开,直叫人整个后腰都发软,花瓣更是连着翕张两下,不受控制的泄下一滩水液。 “你,不能,不能动!” 面对女孩带着喘息的惊呼和谴责,刘元晨理直气壮:“秋千自己要晃,我也没办法啊!” 男人说到这里,低下头,对准那小腰窝,舌尖转动着舔。 “唔……那里,那里……” 又一个敏感点被发现了,女孩浑身战栗,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不受控制,不过是十分钟而已,她的大脑始终回荡着男人肉根的样子,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劝她:别坚持了,坐下去吧,才碰一下就那么舒服,如果插进去…… “反正我已经看过了、摸过了,还舔过了,你也摸了我,插不插入还有多大区别呢~乖苏苏,坐下来吧,我看你大腿都在发抖,骚水一股一股的,里面一定很痒,不让元晨哥帮你戳一下吗……” 女孩惊恐的回头,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怎么被猜的这般清楚,这个人和她男朋友周野完全不一样,男朋友是掠夺的狼,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她的身心全部占领,从里到外打上自己的标记;而刘元晨就像是温和的狐狸,虽然不使用暴力,但总是踩着她的底线行走,哄着她自己掉入陷阱。 一个常年懦弱胆小的女孩,遇到这般尊重她的,心里必然是慌乱又喜悦的。 苏蔓将这个人设拿捏的非常好,她费尽所有的力气将臀瓣翘离得更高,似乎对男人的话不赞同,但却又低着头,不敢反驳,害怕对视。 刘元晨当然看出了这股矛盾的情绪,身体再度向前,这次还得寸进尺的撞了花穴口一下。 “嗯哼,怎么回事,风吹的好厉害……苏苏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魔力,怎么我的鸡巴就特别想往上面戳,看看,他们想不想在接吻……” 女孩紧咬着唇瓣,全身都红透了,却还是没有说话。 刘元晨面带笑意,继续着这种撞击,嘴上却说着:“苏苏别管它,你自己坚持住就好了……”,与此同时,粗糙的大掌钻进女孩的睡衣里,握住绵软的乳房,一下一下的捏起来。 男人的手心有许多老茧,却一点也不粗暴,轻揉慢捻,顺时针打着转,被碰到的地方麻麻的,身上热火燃烧,肆虐铺展,越发软下来。 女孩有些受不了,却又因为刚刚奇怪的氛围,羞于开口,只能想着,再过几分钟,再过几分钟一切就结束了。 上面被揉,下面被戳,腰窝还不时被舔着,女孩娇媚的吟叫渐渐克制不住,身体又开始下滑,这一次,还带着点力竭的趋势。 她好像,好像坚持不住了!ρò1捌.àsìà(po18.asia) 臀瓣再度下沉,花穴口又一次碰到了大龟头,然而还不待女孩努力坚持,刘元晨主动向下挪了一寸。 苏蔓不得不说,这群兵哥哥都不是简单的啊,这种时候后退,可并不是好心。如果她真是个单纯的姑娘,此时心中会感激,还会生出一丝别扭,一直追着的人后撤了,那种微妙感可是很奇特的。 最重要的是,男人后撤了这一点,会让她的戒备心暂消,身体也会继续下沉,不经意间,就脱离了之前的安全位置。 一次次下沉,一次次突破心理防线,等到再想起身时,身体的肌肉早就不允许她那么做了。 果不其然,根本不用苏蔓控制,这具身体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酸胀的肌肉已经不受掌控,连意识都习惯了对方会挪开,渐渐有恃无恐起来。 可就在第三次碰到时,那肉棒却一动未动。 女孩睁大了眼睛,惊慌的想要站起来,可身体倾斜的弧度太大,根本用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穴被戳开,将整个大龟头吃了进去,一寸寸的隐没。 强烈的饱胀感从下体传到大脑,几乎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她,还是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插入了! -- ρο⑱.cīτУ 117.被男朋友的好兄弟压在秋千 “不,不可以……” 女孩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想要立刻站起来,却被身后一只手扶着腰,粗糙的大掌似有若无抚过她腰后的一个穴道,只一下,身体就变得软绵绵的,竟是直直超男人的怀抱栽倒。那已经插入了一个头的肉棒,更是在药膏和淫水的滋润下,长驱直入! “9分20秒,好可惜,差一点就坚持到了……苏苏,其实你心里也是希望我插进去的对不对,我感觉到了,里面全部都在吸舔,夹得好紧!” “苏苏,你里面好舒服,放松一点,这样才能把药送到更里面去!” “苏苏,扶稳了,我抱你荡秋千!!” 刘元晨的快活简直藏都藏不住,他一点都不急着抽插,而是如他先前所说,将苏蔓整个抱在怀里,耐心极好的安抚起来。 泸沽镇的夜色很美,天上繁星点点,花园内小夜灯带着温馨的光芒,凉爽的晚风吹拂,温柔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荡起秋千,每摇摆一次,便让身下的肉棒摩擦一圈,力度和速度很缓和,对准的部位却都是敏感的小软肉。 别说这具身体的人设是刚被狠肏过的小姑娘,哪怕是苏蔓自己,也很少体会这种极为宁静隽永的温柔,底下被塞得很满,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也都被男人照顾到了,这场性爱,与其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是一个男人最极致的讨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打开,从内到外都像是泡在温水里,每一寸毛孔都舒张开来,直到彻底的接纳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服吗?” 女孩咬了咬唇瓣,没有回答,可面上明显多了些舒爽和诧异,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一点都不疼,明明插入的东西没有小多少。 “是不是比周野温柔多了?不过也不怪他,他以前大多是出去嫖,对待那些交易的女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温柔怜惜,一个办事,一个拿钱,大概是习惯了吧!” 苏蔓忍着笑,非常配合的皱起眉头:“嫖?阿野他,经常去吗?” 刘元晨小心翼翼伺候着女孩身体的每一寸,确保她能一点点的接受自己,也确保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到些许的快感,不会觉得乏味,同时“不经意”的开口: “咳,我知道的这方面的事情反正不算少,有一年还有个前女友来部队找他,后来才知道,也算不上前女友,就是一个欢场女人,说被他把下面搞松了,做不了生意了,要求赔偿……他比较随性,不像我,平日里修生养性,很少出部队,那方面的心思自然也就少些!” 苏蔓内心快笑翻了,决定晚上回去要把这些话一一转述给野狼那厮,让他知道,他的好兄弟为了上位,把他老底都掀了。 而且这些话细品起来,真的是茶里茶气、莫名好笑。果然,不论男女,为了对抗情敌,都会无师自通高级茶艺,想想自己手机里天天轰炸的微信群,也算得上重灾区之一,嗯,哪天无聊了,可以去看看戏。 她这副沉思的样子落到刘元晨眼中就是神思恍惚、为情所伤,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不磊落,甚至刚刚说那番话时,他耳尖发热,有种背后说人坏话的鬼祟感和羞耻感。 不过为了能让媳妇弃暗投明,这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又不是凭空捏造。眼见苏苏已经听进去了一些,刘元晨再加了把劲: “上周老刘也放假,回来时,说泸沽镇上有不少人都在传,有个叫‘阿野’的当兵的,在镇上名气很大,一次找三个女人都不够,钱财上还吝啬的很,现在估计都传到连队那了……听那描述,应当就是周野了!” 苏蔓:??? 哈哈哈哈哈,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不是她上次泼的脏水吗?传得这么快的吗??! 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苏蔓侧过头趴在秋千绳子上,小脸藏在掌心,笑得四肢发抖。 “苏苏,你别哭啊……不是我故意讲他坏话,我只是希望你彻底认清周野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他是个好兵,体力好能力强,忠诚度也高,作为兄弟,我们可以为彼此两肋插刀,但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不是一个好对象!” “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刘元晨慌得手足无措,哄了半天效果都一般,便想着,只能转移女孩的注意力。 确定怀里的娇躯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他干脆扶着苏蔓的臀抱起一小截,抬高到肉根一半的位置,手一松,任由她再次坐到低。 “啊!” 大半截粗壮的肉根在重力作用下直直钉了进去,苏蔓那还顾得上笑,满脑子都是那一下重击带来的快感,整个臀瓣拍在了男人的耻骨上,臀肉荡漾如波。 这个姿势普通人可不敢玩,本来就是在秋千上,身体并不稳定,被高高抱起近10厘米的高度,再失重的坐下去,如果男人的肉棒不够坚硬粗壮,那可是很容易折断的。 但是对于这些兵哥哥来说,一个个身体都跟着石块一样,活像是在部队修炼了金钟罩,胯下个个如铁棒,玩起这个姿势来,简直不要太爽。 “太,太深了!” 再次被抱起,又重重跌落,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清晰,棒身推耸开层层叠起的褶皱,摩擦着窄壁尽根插入,龟头顶在深处,左右钻磨,密密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不自觉跟着情动。 再加上之前的药膏已经充分渗透,两人交合的部位又烫又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不要了,不要这样……” 来来回回了三次,苏蔓微张着唇瓣,断断续续滚出几声吟哦,手指无助的四处乱抓,想要寻个支撑点,面上绯红一片,似乎在来几下就要晕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我就换姿势!” 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抱着一次次捅到底,本就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现在还要描述感觉,羞涩的女孩哪能受得了,死死咬着唇不想说,可紧接着又被抱的更高了,这次有近十八九公分,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花穴中。 刘元晨松手的同时,女孩惊慌道:“我说,我说,是舒,舒服的,别松……啊!” 这次是直接从头部坐到底部,彻底的贯穿,近二十厘米的下落,苏蔓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酥酥软软的电流四溢,大量的水液喷出来,直接冲上了一阵小高潮。 大脑空白中,还听到男人说:“噢,晚了一点!苏苏下次早点说!” 刘元晨将浑身细汗的女孩抱起,斜放在秋千上,自己站在一侧,半屈膝,高大健壮的身体像一具石雕,只需要拽着秋千,便能不费吹灰之力,让胯下的肉根一次次挺入花穴。 “苏苏,喜欢荡秋千吗?喜欢元晨哥的肉棒吗?” 被调教了好几次,天生娇弱的女孩已经学乖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嗯啊……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嗯啊……元晨哥的肉棒……啊……晃,晃得好厉害……” 听着女孩羞红了脸,一边承受他的欲望,一边被迫怯怯说着骚话,刘元晨心中极为满足,想到前半夜,她被野狼肏干时那痛苦的呜咽,更是觉得自己表现不错。 但也正是这样的想法,让他意识到,不论什么原因,他现在肏的是好兄弟的女朋友,这可不是飞机杯,或者其他的女人,这是正儿八经带他们来认识的女朋友,在部队里,这就统称为“嫂子”。 而他现在,一次次将自己的鸡巴,捅进“嫂子”的花穴里,还因为自己将“嫂子”肏的更爽而心中骄傲,简直就是部队里最唾弃的行为。 更甚者,上半夜,这花穴刚刚夹过野狼的鸡巴,吞过野狼的精,下半夜就被他插入了,哪怕是偷情,也不带这么急切的。 刘元晨心中多了些惭愧,但肏弄的速度却是一点都没变,他的眼神着迷的看着湿热紧致的媚穴,每一次插入,都被紧裹着舔吸,爽得头皮发麻,尾椎升起密密战栗。 这肉体上的快感太激烈也太熟悉,让他心中的那个疑惑又再度显现——苏苏和蔓蔓,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不论有没有关系,他已经认定眼前的女孩了,他会用尽全力对她好!!! 刘元晨眼中划过一抹坚定,胯下之物更加威猛,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高速挺动。 坚硬的鸡巴高频抽插,甚至已经出了残影,对于身体娇嫩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最佳凿水手段。“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亮而快速,淫水更是四下飞溅,奔腾汹涌的快感浪潮冲撞着身体各处,像是要将人溺毙。ρò1捌.àsìà(po18.asia) 苏蔓被肏得很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小树叶,荡在秋千上,找不到固定点,只能摇摇晃晃,随着男人的拽弄而沉浮不定,差点就喊出“太爽了,你鸡巴肏得好快”这种骚话。 好不容易吞下那些骚话,可怜巴巴的哼着:“唔……好奇怪……苏苏底下,底下要堵不住了……嗯啊……” 女孩舒畅的呻吟让刘元晨更加疯狂,眼看就要再次加速,直接向巅峰冲击,这样的关键时刻,突然—— 主卧房间的灯亮了,紧接着,有熟悉的脚步朝门口走来。 苏蔓心中给野狼再记了一功,面上却全是恐惧害怕。 “是阿野,阿野醒了,他一定是发现我不在房间了……元晨哥,你快松开我……不能,不能被阿野看见我们……” 紧张之下,娇怯的女孩咬着唇,呜呜哼叫,全身紧绷到了极点,几乎要将花穴中的肉根给夹断了。 刘元晨深吸一口气,这种时刻,他根本就不可能停下来,甚至他很想当着周野的面掀开这件事情,最好引得他暴怒,让苏苏选择自己。 可内心深处刘元晨也知道,他和苏苏相处的时间还太少,而且如果以这样捉奸的方式暴露,苏苏定然会对周野无比愧疚。 不能被周野捉奸,然而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他一定要给苏苏最完整的高潮,他要将自己的全部都与苏苏融合,他同样不想放弃。 刘元晨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而整个院子里只有两间房。 实在无法,刘元晨抱起怀里的人,快速走到自己所在的卧房门口,闪身进去。 苏蔓已经浑身激动的发抖了,男朋友捉奸,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插着逼躲进了次卧,最刺激的是,这次卧里,可还睡着另外三个兵哥哥呢!! -- ρο⑱.cīτУ 118.那你小声一点插我,别吵醒 黑夜之中,苏蔓全身挂在刘元晨身上,整个人缩成了一个小团子,大气都不敢出。 小小的一只全然倚靠着他,还发着抖,让刘元晨莫名的满足,尤其是脚步挪移之间,胯下之物随意一挺,女孩便浑身打哆嗦,底下更是泄的厉害,穴壁四面涌动,推挤着狠夹,窒息般地禁锢,那种舒爽,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发狂的…… “放松……” 刘元晨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女孩捂了嘴,她娇嫩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写到:别说话,会被发现的。 那屏息凝神的样子,非常小心翼翼。 刘元晨有些想笑,很想告诉她,以他这三位战友的警惕性和耳力,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就必然被察觉了,不止能听出他怀里多了个女人,甚至连他们用的什么姿势都能模拟出来。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女孩难过羞窘,更何况,只要苏苏以为房间里其他人都睡着了,他的三位好兄弟,就一定会装作睡着了。否则大家都醒着,摆明了车马,又该怎么收场,他可是一点都舍不得将怀里的女人分出去。 而且她这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指尖划过他胸膛,一笔一划写着字,所过之处,勾起乱窜的热血,让他的心都化了。 于是乎,刘元晨小声道:“别怕,他们都睡着了” 郑道知三人心中骂娘,之前觉得周野那厮不是人,现在看来,刘元晨也好不到哪去。 他这番话不就是告诉他们:为了不让苏苏难受,他们即便没睡着,也要装作睡着了。刘元晨自己倒是肏得爽快,他们可都已经硬了一整晚了,一开始是隔壁干事,现在直接是床边干事,可真他妈的缺德。 鼻端嗅着属于女孩的幽香,看着夜色中那一下下的晃动,他们都能想到,刘元晨的胯下之物是怎么肏进苏苏的花穴中的,浑身热血翻涌,恨不得立刻代替刘元晨,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根,放进那花穴中。 然而察觉到女孩已经紧张到窒息,他们还不得不按照刘元晨的想法去做。 郑道知极为配合的翻了个身,还嘟嘟囔囔了几句梦话;贺武则发出些许鼾声;王祈实在不擅长演戏,便维持着一动不动。 这场面,骗不过任何一个特种兵,但对于单纯的女孩来说,就是都睡着了,还是熟睡。 苏蔓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轻轻开口:“那你抽出来好不好……” 刘元晨也配合的小声咬耳朵:“我抽出来,你受得了吗?嗯?” 说“嗯”的时候,还故意磨了磨,龟头抵在软肉上,大力的摩擦牵动每一根经脉,一阵酥麻的快意流窜,又一股骚水被磨得顺流而下,让苏蔓的声音越发娇喘:“嗯啊……那你,那你快点结束好不好?” “结束,怎么结束?” “把你那个,那个射进去,就会变软的……” 这种又单纯又淫荡的话,对男人来说,相当于最烈的春药,刘元晨深吸一口气,两手死死掐着细腰,完全将苏蔓架空了。 “好,腿张开,我操爽了就射给你!” 苏蔓“委委屈屈”的张开腿,“哀哀泣泣”的求着:“那,元晨哥你小声一点插我好不好,我害怕……会吵醒大家!“ 她说话时非常认真,尤其是说“插我”两个字时,还低下小脑袋在男人怀里羞涩的撞了下,紧窄的肉穴也跟着嘬吸,乖极了。 刘元晨哪里还能忍,一把将苏蔓的双腿分到最开,挺着粗长的肉茎,直捅狠插,一下比一下钉到更里面去,快速摩擦着早就被肏软的媚肉。ρò1捌.àsìà(po18.asia) 苏蔓被干得上下耸动,两股战战,密集的快慰销魂蚀骨,将她冲刷得骨肉酥软,电光闪动,却还得捂住嘴,不发出半点呻吟。 这样偷偷摸摸、高速操逼的感觉,实在是太有趣了。 四周一片黑暗,隐约可以看见通铺上隆起的三个身影,整个房间里,满是男性荷尔蒙气息,苏蔓甚至恨不能直接躺倒在通铺上,从左到右,一根鸡巴一根鸡巴的收割。 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操逼,旁边还睡着其他的男人,他们肯定能看到夜色中耸动的身影,能听到她骚逼被一次次捅开的声音,他们的鸡巴肯定也都硬了,或许还有人也受不了,正在用手发泄。 他们现在应该很想干她,应该处于极度的矛盾中……大鸡巴等待的时间越久,之后干她的时候,就会越疯狂。 不止苏蔓很兴奋,刘元晨也是,之前还是偷偷摸摸上了好兄弟的女朋友,现在却算是公开偷情了。 大家之前都是备受煎熬、听着墙角的单身狗,而现在,他的鸡巴已经被水淋淋的花穴紧紧夹着了,苏苏愿意被他肏,他们情投意合、水乳交融,别的不说,就从飞溅的水液就能清楚地认识到,他将苏苏干得很爽,比周野那厮有用多了。 这种男性之间的优越感和虚荣感,让刘元晨肏得更加卖力,“不经意”发出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多,渐渐还有了“噗呲噗呲”的声响,混着男女的急喘,成了夜色中最勾引人的毒品。 郑道知三人恨得牙痒痒,这动静,他们就算是真的睡死了,都能被吵醒。 比起几个小时前,周野在隔壁发狂、野兽般的肏法,现在刘元晨这种缠绵式的做爱更让他们难以忍受,身下一个个都举枪站立,呼吸一个比一个重。 房间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正在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对方似乎在院子里走了走,最后停在了次卧门前。 周野来了! -- ρο⑱.cīτУ 119.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被人骑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苏蔓立刻“急了”。 双腿猛然将男人精壮的腰夹紧,慌乱的小声道:“阿野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就说,就说我去卓玛家了!”,说完后想起什么,还急匆匆轻轻催促:“快抱我去床上,不然贺武哥他们也会发现的!” 刘元晨当然知道大家都醒着,贺武三人也知道刘元晨知道他们醒着。 在场人心中都似明镜一般,可眼看苏苏都快急哭了,刘元晨只能配合着演戏,三两步走到通铺前,抱着怀里的女人躺下去,拉开自己的被子盖住,他的床铺位置刚好在郑道知和王祈的中间,现如今多抱了个人躺下去,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 几乎就在下一刻,“咚咚咚”的敲门声后,传来野狼的声音:“看见苏苏了吗?” 深夜里,这样的敲门声和问话,睡得再熟的人都会醒的,不然就太假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也演了起来。 郑道知装作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回答:“周野你干啥呢,我都被你吵醒了!” 贺武也开口,故作不虞:“大半夜的,不睡觉了啊!” 两人的声音里还藏着不易察觉的嘶哑,就像是真的从睡梦中惊醒。 这件事,他们谁都不想帮,可却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苏苏被周野捉奸在床。刘元晨那厮被打就算了,小姑娘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 更何况,他们心中还存了些微妙的心思,竟想让这场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偷情,再继续下去,虽然煎熬,但至少能嗅到她的气息,看到她被肏得乱颤的身影,听到她受不了的喘息……就仿佛他们也都参与其中。 于是乎,完全没有商量,这个房间里的人形成了同盟。 见大家极为配合,刘元晨愣了一瞬后,心中有些不安,警惕的将怀里的女孩抱的更紧,才朝外面朗声道:“刚刚我出去碰到苏苏了,她说要去卓玛家!” 屋外周野对所有的事情门清,忍不住磨了磨牙,秋千那边那么一大滩骚水,当他瞎呢?!那女人肯定在屋里,骚逼里都不知道插了几根大鸡巴了。 她让刘元晨这么回复,怕是爽歪歪了,只想拿他当工具人,根本不想真的搭理。 又气又怒,但周野还只能装作信了,心里暗暗发誓,明天要把她那骚逼捅烂,让她四处勾搭,大晚上的都不知道回来,果然是只见新人笑。 “工具人”周野上线了,他先是表示知道了,言语间暗示反正都操爽了,也不太关心替身去了哪儿,只是随口问问,然后故意站在门口,询问大家明天的安排。 房间内四人,除了贺武眼中划过一抹怀疑,其余人根本没多想。反倒更加不平衡,大半夜女朋友出门,哪怕是去女性朋友那,哪怕泸沽镇民风淳朴,也不能这么漠不关心吧? 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苏苏? 一时间,房间里其他人的心思也活泛起来,郑道知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下,下一刻,竟是一边和屋外的周野有一句没一句闲聊,一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开了灯!! 苏蔓此时被塞在被子里,听着周野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又发现有光透过被子的缝隙钻进来,激动得浑身战栗。 身下的花穴里还塞着肉根,刘元晨看似淡定,但那肉棒也被刺激得再胀大了一圈,外面的人每讲一句话,就跟着颤抖一下,将紧张的甬道弄得不停淌水,绵绵的快意翻涌,又舒服又饥渴难耐,恨不能立刻夹着肉棒大口吞吃。ρò1捌.àsìà(po18.asia) 屋内明亮后,所有人先是看向女孩所在的位置,果不其然发现那缩起的一团抖了抖,蜷得更加厉害,她应当还被刘元晨的鸡巴插着,现在是很害怕吧!! 瞧瞧那抖动的频率,惶恐的姿态,贺武等人都有些不忍,一齐再看向突然开灯的郑道知。 后者淡淡开口:“要不,叫阿野进来聊聊?” 他的声音听着和煦,但眼神却是直直看着刘元晨以及他被子里鼓起的大包,暗含着威胁。 苏蔓配合的缩了缩身体,“害怕”的摒住了呼吸,骚逼更加用力的夹,肉壁紧贴着棒身上的青筋,像是要其拧断。 刘元晨眯起眼睛,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对视,似有电光火花炸开,劈里啪啦。 片刻后,刘元晨突然笑了。 “随你!” 语毕,竟是在三位战友的眼神中,在周野的讲话声中,猛然一挺腰,朝着怀里的人抽插撞击起来。 被子下,壮硕的肉物尽根没入,将那“大包”撞得一哆嗦,整个大通铺都跟着抖了抖。 光这一击还不够,灯光之中,刘元晨开始反复挺身,一次次怼着被子猛击,任由“噗嗤噗嗤”的声音再度响起,甚至一个翻身,健壮有力的身体骑在那被子上,毫不留情的猛肏起来。 这下,连身为“大包”的苏蔓都被震住了,光明正大、当着兄弟们的面干吗?? 靠,真特么刺激!! -- ρο⑱.cīτУ 120.求求你们,别看着苏苏挨肏 这可不是之前心照不宣的偷情,现在这样,哪怕苏蔓制定的人设再怎么单纯,也清楚知道,大家都在看她。 耳边还能听见男朋友的声音,她却在一门之隔的室内,被男朋友的好兄弟骑在身上,蒙头大干,最离谱的是,这张大通铺上,另外三个男人还在围观。 女孩五指发白,死死拽着床单,身下的臀瓣还被抓着,每一次撞击,粗大的肉根都会直直插捣进花穴深处,一波波快感自小腹升起,每次被强行顶开宫口,身子便跟着酸软一分,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弓起,还想着最后掩饰一下,不敢出声,尽量控制抖动的频率。 可对方是一个健壮的特种兵,当他卯足了劲冲撞时,根本没有人能保持平衡,苏蔓纤弱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抖如筛糠。 甚至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慢慢滑落,露出她满是细汗的小脸,那张精致的面庞绯红一片,有掩不住的紧张害怕,也有控制不了的春情欲望,咬着樱唇的力度,一看就知道,忍得很辛苦。 让大家看到她被猛操时的样子了!! 苏蔓: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个表情她可是研究过的,三分舒爽,三分羞愧,四分害怕,比霸道总裁的扇形眼状图还要清楚明白。 四周盯着她的眼神太直白,女孩立刻捂住脸,羞怯又不知所措。 但她内心也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刘元晨还在干她,而另外三个男人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她是个骚货,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将她干得花枝乱颤。 随着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声音更加响亮,大量的水液喷出来,将大通铺都染湿了,这样被三个男人盯着干,花穴疯狂收紧,小腹痉挛,她甚至想当场尿出来。 不断冲到喉间的呻吟压不住,终于在崩溃的轻泣中,一下一下的哼叫起来。 “嗯啊……嗯……不……” 这样的场面,这般的淫荡,心中羞愧到了顶点,女孩终于受不了,瘪着嘴唇,小声呜咽起来:“别,别干了,元晨哥……贺武哥他们,他们再看啊!还有,阿野,阿野可能会进来的……” 她终于放弃了,泛着水液的眸子极可怜的睁开,看向贺武几人时,满是哀求——求求你们,别看着苏苏挨肏,求求你们,别看了好不好!!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彻底拉了下来,这场景,屋内的人没一个不疯的。 郑道知、贺武和王祈也没想到,刘元晨这厮,竟是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压着苏苏干起来。 这不就是赌,他们都不会开门吗??而且也是赌,他们做不出来直接参与其中,压着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大被同眠。 刘元晨压着怀里的人,丝毫不掩饰自己挺身撞击的动作,几乎是直上直下的狂捣,同时也不掩饰他的企图。 “爽吗?苏苏,听见了吗?周野就在外面,他在问,明天要不要吃烤羊腿……唔,他还不知道,你就在里面被我压着,被我干得都软成水了!“ “嗯哼,一提到周野,你就夹得好紧……苏苏,和他分手好不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每天都能这么干你,我会让你很爽的,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疯狂的肏干让人头脑发晕,但女孩还是摇摇头:“不,不……” “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这样磨,一直干……干到你答应为止!或者立刻叫野狼进来……” 说完这句,刘元晨突然压在苏蔓的耳边,以最小的声音道:“苏苏,我劝你赶快答应,否则,我怕郑哥他们,守不住了!你侧头看看,哪一个不是鸡巴梆硬了,只有是我女朋友了,他们才没有理由动你!” 苏蔓微微侧头,果然发现,三个大男人不知何时,或站或立在床边,一个个下腹都肿得极高,面上还带着控制不住的狰狞,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 苏蔓咽了咽口水,还真有点想玩一把坚贞不屈,此时若是她坚持认定周野,那她现在就是偷情的女人,房间内的男人彻底结成同盟,确实有极大的概率,能当场再解锁两根大鸡巴。 但这不符合人设,而且吧,还是太快了点,相较于直白的4P,苏蔓还是喜欢先偷偷摸摸的搞。 想明白这一点,娇弱胆小的她,果断臣服了。 但眼神中却多了很多别的情绪——阿野,阿野对不起,她没有坚持住,她现在还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她还被干得不停喷水,从身体到内心,都在享受,她太骚了,她不干净了,不配当阿野的女朋友! 但她还想维持最后一点体面,明天她会主动提出分手,但是今天晚上,她不想阿野看到她这么淫荡的一面。 “不,别叫他进来……我听你的,我全都听你的,停下好不好,大家都看到了……太那个了,别,别肏了好不好,求求你……” 刘元晨喉间溢出笑意,控制不住得意的看了眼郑道知。 威胁他又如何,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不羞不羞,就当让几位哥哥给我们做个见证,他们都是正直的人,且都爱慕蔓蔓至深,不会多想的,更不会对兄弟的女朋友下手……苏苏乖,腿再分开点……嗯哼,让老公再透两下,就射给你……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苏苏,老婆!” 这也过于卑鄙了吧!! 连苏蔓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茶艺高手。 不得不说,刘元晨的想法是对的。 郑道知想用威胁逼他就范,却没想到,刘元晨直接挑明了一切,还借此反向逼迫了苏蔓。 在郑道知几人眼中,如果苏苏是性格妖艳的女人还罢了,可是她娇娇怯怯、保守胆小、现在又一心依赖刘元晨,他们就算有心,也不可能强上吧?ρò1捌.àsìà(po18.asia) 瞧瞧此刻的三人,被刘元晨堵得面色青黑,有口难言,一边看着他操逼泡女人,一边还要帮他应付周野。 简直就是无比憋屈! ———— 看似是摆平了,今夜最大赢家刘元晨,撬了好兄弟的墙角,抱得美人归,但是苏蔓却一点都不担心,这事儿可没完。 直男的思维还是单纯了点,一点都不知道,当欲望的诱惑过大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和借口。 至于道德问题,如果是从周野手里抢人,大家或许会有几分愧疚,但你刘元晨来路同样不正,而且用的手段,还是在床底之间逼迫女人答应,反正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凭什么他们不能掺一脚。 结婚报告?这不是还没打吗? 苏蔓将几人的心思摸了个七七八八,一切结束前,还故意委屈的看了另外三人一眼,像是藏了千般顾虑,不得不委身于刘元晨一般。 那眼神,就算是再无情的人都会被她撩动一番,更不要说亲眼看着她被大搞了一晚上的三个兵哥哥,大家都已经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了,哪怕一阵风,都会引发连锁反应。 苏蔓预计刘元晨早晚要翻车,却不曾想,比她预计的更快。 后半夜,她起身上完厕所后,原本还在思索,要不要再来一场走错床铺的戏码,推这三位兵哥哥一把。 没等她想好就发现,黑夜中,刘元晨位置上的人,换了! 虽然肌肉的线条一样紧实饱满,但苏蔓毕竟阅尽千帆,很轻易便能分辨,这不是刘元晨。 苏蔓摸了摸还合不拢的花穴,心中哀叹——哎呀,刚交了新男朋友,才被射过一次,鸡巴都没认熟呢,就又要被人冒名顶替了,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还有她这新男朋友,双拳难敌四手,竟是要眼睁睁看着好兄弟伪装成他,肏他千方百计哄到手的小女友,啧啧,真可怜!! -- ρο⑱.cīτУ 121.元晨哥,你怎么又硬了? 进行了长达三秒钟的虚假惋惜后,苏蔓装作毫无所觉的回到了大通铺上。上床时还尤其注意不要碰到两边的男人,整个人乖乖巧巧的靠在“刘元晨”怀里。 男人的身体反射性的僵硬了下,显然是个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人,身上的气质也更冷硬,但肌肉线条非常好看,显然是专门练过的。 苏蔓回忆了一下,看来是最不常说话的王祈小哥了。 小哥哥是正经人啊,平时都不怎么说话,但并不是冷漠的那种,更像是面冷心热。 哎,说着呢,这就热了起来。 她的腿不过是不小心贴了下对方精壮的大腿,怎么就有根大棍子直挺挺立起来了,哎呀又烫又硬,小哥哥看来是很久没发泄了。 忍住直接上手的冲动,苏蔓摒住呼吸试图装睡,几秒钟后,又委委屈屈的凑到男人耳边,小声道:“元晨哥,你怎么又硬了?你那个把我顶得好难受!” 是很难受,那么热烘烘的一根,紧紧贴着,这不是在诱惑她吗?她虽然今日吃的大餐不少,但这么威猛的男人杵在当前,那骚逼嗅到新鲜美味的气息,还不得蠢蠢欲动起来。 王祈此时的情绪是最复杂的,他从来都是守规蹈距的人,即便是上次的性爱娃娃事件,他也是和队友组队,其实肏弄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 会和部队里的其他人一样,尤其的关注蔓蔓,是因为,那其实是他的第一次。 整个过程非常销魂,甚至完全打破了他以往对欲望这件事的看法。当胯下之物插入那小孔中时,难以言喻的舒爽淹没一切,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纵身狠挺,狠狠捣干进宫腔,激射出浓稠滚烫的第一泡精。 那让人迷醉的十几分钟结束后,他甚至想抱一抱那个性爱娃娃,吻一吻她颤抖的唇瓣。 可惜当时的时间比金钱宝贵多了,他才刚射,就被好兄弟推开,没几下功夫,他第一次射出的精水,便被好兄弟了用胯下之物肏了大半出来。 后来他也从部队里其他人的反应知道,那种感觉并不是常有的,甚至听大家开黄腔描述过其中的差别,普通的发泄也舒服,但可以忍耐,发泄过后还会尤其的空虚,但和蔓蔓在一起,每时每秒都被夹得很紧,那种快慰是连绵不绝的,即便是刚刚被满足,身体也会自己开始期待下一次。 王祈明白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非常极品的娃娃。 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曾经沧海难为水,起点过高,他今后怕是看不上普通的快感,也难以再达到那样的巅峰。 然而没想到,他还遇到了现实中的女孩,跟蔓蔓有着一样长相,一样极品的身体,虽然性格不一样,但同样让人喜欢,甚至还更加惹人怜惜。ρò1捌.àsìà(po18.asia) 但他从没想到会如此好运得到这个机会。事实上,如果完全等他自己主动去讲话、去接触,像刘元晨那样诱哄,怕是永远都等不到了。还好,老天待他不薄。 现如今,女孩就在自己怀里,她那般信赖自己,她娇羞的说着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还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怎么都不说话?” 比他心中预想的更温柔,这种被人关心的滋味,和性爱一样让人着迷。 可惜,她想的人并不是他。 这一刻,王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甚至有种想要说出实情的冲动。 郑道知对王祈的性格非常了解,这人钢板一块,不知变通,还容易钻牛角尖,他刚刚都叮嘱他了,苏苏一说话,一问他什么,不要回答,立刻吻住她。以苏苏的性子,还就是刘元晨那一套管用,先从身体下手,让她接受他们,再一点点蚕食她的心。 可现在,王祈不仅没有照做,还一直沉默,这么下去早晚要被怀疑的。郑道知心惊肉跳,赶在王祈之前,状似迷迷糊糊的开口:“大晚上的,别说话了,我们都要睡了!” 被两任男朋友共同的好兄弟“训斥”了,这人还见识过自己骚浪淫乱的样子,女孩立刻闭上嘴,整张脸红透了,冒着热气、更加羞怯的锁进了男人的怀里。 她真是太骚了,大半夜还因为这种事打扰到郑哥睡觉,真是不应该。 可她是个非常体贴别人的人,平日里即便野狼干得再凶,她的首要原则也是要让对方舒服。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忽视“新男朋友”身体上的不适,她甚至早就养成了要帮助别人发泄欲望的习惯。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还是乖乖的凑到男人耳边。 这次的声音更小了:“元晨哥,你别说话,免得吵到郑哥休息了,你听我小声说……我那里还有点疼,但我,可以用嘴帮你,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点点头,要是觉得不行,那,那里也可以插,但你这次一定要轻一点放进去,拜托你了!” 夭寿噢,这么乖的女孩子,连苏蔓自己都要心动了。 -- ρο⑱.cīτУ 122.我把那里掰开,你插进来磨 刘元晨已经疯了,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他居然被自己的好兄弟们给绑了!嘴里还塞了不知道谁的袜子,味儿冲的几乎要晕过去。 平日里都是些受过正规教育的高级特种兵,都看重德行品性、交情过硬的好兄弟,却完全没想到,居然干得出奸淫军嫂、偷情弟妹的下流行径。 被绑之时,刘元晨死死瞪着几人,发出强烈谴责,只收到了郑道知的冷哼——“和你学的!” 妈的,得意忘形了,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故意炫耀!!把这群豺狼虎豹给惹急了。 刘元晨后悔极了,眼看着苏苏还在厕所,那三人石头剪刀布之后,幸运胜出的王祈躺在了自己的床位上,竟和他之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些混蛋,肯定一早就观察过了! 一群心机屌!! 刘元晨现在只能期待,苏苏能发现那不是他,苏苏是个很单纯保守的女孩子,她对于周野那样的人,尚且能做到一心一意,现如今既然已经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那必然不会理这几个混蛋。 到时候,根本不用他再使什么手段,苏苏还是属于他刘元晨一个人的。还会对这几个人深恶痛绝,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们一眼。 抱着这一丝期待,刘元晨艰难的在黑暗中探查情况—— 苏苏从厕所出来了,几乎没什么停顿的走向了床上的人,然后乖乖的躺在了对方怀里。 刘元晨:没关系,这些混蛋善于伪装,一时骗过了苏苏情有可原,等距离近一点,苏苏定然会发现的。 “元晨哥,你怎么又硬了?你那个把我顶得好难受!” 王祈他居然敢!!! 刘元晨愤怒之极,拼劲全力扭动身体,也只不过换来几下蠕动,和郑道知暗中的一记手刀。 当听见女孩小心翼翼的说要帮男人发泄情欲,还可以用嘴的时候,刘元晨心中酸涩不已,他都还没尝试过苏苏的小嘴呢,他都没舍得让她伺候自己呢!更何况,苏苏此时以为那是他,这本该是属于他的福利。 可即便再怎么不岔,也只能眼睁睁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黑暗之中,被子里弓起一个鼓包,比以往都要大,应当是正面趴跪,腰部完全弓起的那种。 再然后王祈的呼吸声骤然间变得更重了,被子里传出轻声吸吮的响动,还夹杂着女孩含含糊糊的轻哼:“唔……呜呜……好大……我有点含不住……” 这样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在脑海中构建出画面,被子下面,娇柔的女孩趴伏在强壮男人的双腿间,小心翼翼握着对方的肉棒,张开粉色的樱唇,竭尽所能地含住,大口大口的吃着。 肉棒那么烫,必然会将她的唇瓣染得红红的;硕大的龟头会将她的腮帮子完全撑起来,说不定还能看见龟头顶在侧脸颊的形状;棒身上的棱角会摩擦她的口腔,刮蹭之间必然会带出大量的口水,顺着肉棒流淌……那必然是一副又可爱,又淫荡的画面。 “元晨哥……你的味道,怎么还,还这么冲啊……” 能不冲吗?王祈那都多久没发泄了,又不是刚刚才射过的刘元晨。 这间房里,才刚刚拼命压住自己的欲望的男人们,又接二连三的硬了。 苏蔓在心中赞叹,不愧都是龙精虎猛的男人,这根肉棒也非常傲人,经验明显不多,舌尖才裹着龟头嘬吸了几下,就有些许前液分泌出来,浓腥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震,直接馋到了心间。 苏蔓没有刻意发出声响,甚至还颇有些小心翼翼的,但越是这样偷偷摸摸、时有时无,当那一点点声音传出去的时候,就越发勾得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元晨哥,舒服吗?” “元晨哥,我揉疼你了吗?” “元晨哥,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软的迹象啊,真厉害!我都有一点点累了……” 一声又一声称呼,再度加深了所有人对“身份”的概念。 这个乖巧的女孩,还不知道被她含着鸡巴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元晨哥,而是她两任男友的好兄弟,这也是她今晚经历的第三个男人。 明明是个最单纯的姑娘,却面临这样淫乱的局面,甚至大家心知肚明,在这漫漫长夜中,还会更加淫乱。 正如刘元晨所说,他们现在是奸淫军嫂、偷情弟妹,是在欺瞒一个这么单纯的女孩,几人心中都很愧疚,但事已至此,他们没办法就此放手,将女孩让给刘元晨或者野狼,只能像贺武说的,在这条不归路上,寻找一条生路。ρò1捌.àsìà(po18.asia) 极致的愤怒过后,听着女孩的一声声话语,模拟出她所有的动作,身下再度坚硬的刘元晨竟莫名有种奇怪的甜蜜。毕竟,苏苏的所有温柔,是以为那是他啊,这说明了苏苏是喜欢他的。 人的确是种强大的动物,怎么样的绝境都能给自己找到借口,此时,刘元晨狠狠的想——伪装成我又怎么样?你们不过都是我的替身! 还是不配拥有姓名的那种!!卑微!!! 而王祈呢,娇小的人儿趴在他身下,柔软的舌尖四处勾缠,咬着敏感的龟头,嘬吸着脆弱的马眼,瞬间带来一股强烈的电流自小腹扩散,她的小手还周到的四处抚弄,抓揉着两只大囊袋…… 显然她这般能力,是被调教过的,刘元晨就不说了,今天刚刚上任,也不比他们多接触苏苏多少,看来是野狼那厮了,这张小嘴,应该无数次吃过野狼的胯下之物。 本就有些微妙的情绪,再加上女孩一口一个“元晨哥”,再怎么心如止水的人,也终究产生了妒忌,胯下的东西越来越硬挺,有一次甚至鬼迷了心窍,大掌不自觉压在了女孩的头上。 在下一次“元晨哥”的称呼到来之前,腰身一挺,龟头硬邦邦朝着深喉戳弄,整个房间的人,都能听到女孩一声不自在的干呕。 那是干到深喉了啊! 等回过神来,王祈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居然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融进对方的口腔中,神经绷得极紧,尾椎升腾的快意在身体各处积蓄,很爽!王祈突然间理解了,刘元晨为什么会做出当着大家的面肏干苏苏的举动,因为要在她面前维持冷静,实在是太难了。 嘴唇绷圆到极致,裹着那粗大的阳具进进出出,浓烈的味道在口舌间蔓延,察觉到屋内各种情绪被酝酿的差不多了,苏蔓乖巧的松开已经粗硕无比的大鸡巴,揉了揉酸涩的小嘴,最后趴在男人身上,如同小媳妇一般商量起来: “元晨哥,我嘴巴太酸,含不住了……而且你太大了,好像有些吸不出来……我,我把那里掰开,你插进来磨一磨吧,不然一直硬着会很难受的……我们轻一点,千万不要吵醒郑哥他们!” -- ρο⑱.cīτУ 123.一边被伪装成男友的人狠肏 谁能拒绝喜爱的女孩子,乖顺的趴在身上,手口并用的将肉棒舔硬后,掰开娇嫩的花穴,请求着说让插进去磨一磨,理由还是,一直硬着会难受的! 这一瞬间,别说王祈了,围观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抱着怀里的女孩细细抚慰。 苏蔓伸手要掰开花唇,药膏效果还是很好的,里里外外的红肿已经消解了些,可内在的疲惫和敏感难以去除。果不其然,手指刚碰到,就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有些害怕被触碰,却又控制不住想要继续享受快意,像是患上了某种“瘾”,欲罢不能。 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摸到男人被舔湿的肉根,已经无法完全握住,只能象征性的套弄两下,将龟头和花穴口对准。 “元晨哥,我,我坐下去了!” 当着众位围观者的面,苏蔓转动臀瓣,一点点将肉根吞入。 “唔……好大……” 刚一插入,便感觉到被撑开的快感,粗长的肉茎碾着狭窄的甬道,磨着内壁向内搓揉,凸起的软肉被迅速拉扯开,又热又酸,非常饱满,苏蔓哼哼着,爱死了男人们胯下这根东西。 而王祈呢,更是被夹得畅快至极,窄紧的小穴无死角裹着肉棒,这份死死吸缠的快感,那么熟悉,那么让人怀念。男人本就大汗淋漓,现如今更是握紧了拳,全身绷直,紧实的肌肉蕴含着无穷爆发力。 作为体贴男友的女孩,苏苏当然舍不得男朋友这般忍耐,她小口喘着气,压抑着被填塞充满的饱胀,柔柔道: “我还可以的,元晨哥,你一次……一次插进去吧……” 女孩的话,让王祈再也无法忍受,纵身一挺,肉棒劈开媚肉,狠狠插到最深处,白嫩小屁股打在男人坚硬的耻骨上,那轻轻一声“啪”,让所有人都跟着颤了颤。 又被插到底了! 龟头顶过花心,强劲的力道刺激得敏感点泛起阵阵电流,快意涌动间,苏蔓居然没有像之前那样软软的趴着、被动的承受,而是将双手撑在王祈的胸膛,立直身体,慢慢扭动起来。 今日到现在,大家看到的更多还是娇弱的女孩被强迫的场景,但也可以从细节上看出,苏苏被野狼调教过,但具体调教到什么程度,大家都没数。 直到她坐在王祈身上,在昏暗的夜色中,来了一段主动扭腰的女上位。 也是巧了,夜风吹开了窗户,外面的月光和夜灯照了进来,打在了女孩身上,对于四个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来说,现在的视线等同于白昼,他们能看清楚,那交合处的每一寸细节。 在场的四个男人全都呆呆的,刘元晨甚至忘了挣扎。 身材娇小的女孩趴跪在男人身上,双腿分开放在两侧,身上的睡衣早就在多次性爱中散乱的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浑圆的乳儿,乳波阵阵的跳动,暴露在外的皮肤香软顺滑,腰部向下,更是几乎全裸。 两瓣白嫩的翘臀肥嘟嘟,小洞崩成圆,紧巴巴地贴着蘑菇头,粉嫩的色泽被撑得泛白,每次扭动,都能看到狰狞的巨物时隐时现。 她的身体柔软的像蛇,能扭出好几个弧度,绕着男人的肉棒,像是在跳钢管舞,小腹划出一个8字,又上下扭动成S形,像是在全面的为男人的肉根做按摩。 至于到底有多爽,光看王祈已经爆出青筋的手臂,都能窥探一二。 这得是被野狼逼着,骑过多少次啊?!! 几人心中同时划过这个念头,早已说不清五味杂陈的情绪,有些妒忌、有些羡慕,还有些担忧——苏苏明明是最单纯的女孩,却被迫学会了最勾人的手段,而见识过这些的他们,真的能像之前计划的那样,公平竞争,输的人放手吗? 苏蔓此时确实是完全放开了,上次伪装成性爱娃娃,很多技巧都得不到发挥。 最销魂的性爱,绝对不是单方面的,当她款款扭动腰肢,瘙痒难耐的地方摩擦过肉棒上的敏感点,一个越夹越紧,一个越捅越硬,快意成倍的翻涌,别说是这些兵哥哥,哪怕换个欢场老油条,都能被她弄疯。 以这个姿势摩擦了十来分钟,确定大鸡巴已经被完全接纳,王祈的性欲也被她挑动直最高点后,苏蔓又犯了懒。 “元晨哥,我太累了……弄,弄不动了,能不能我躺着,你来动啊……就像,就像我们在秋千上那样……我,我会努力夹你的~~” 靠,怪不得在外面那么久,合着刘元晨是将苏苏压在秋千上肏的啊,真特么会享受! 三人在心中记下那场景,暗自计划,什么时候也要和苏苏来一次。 黑夜之中,浑身细汗的苏苏换了姿势,她仰面躺在大通铺上,双腿张开,还很乖的主动放到了王祈的肩膀上,形成了一个折叠的姿势。 似乎是因为还有些害羞,她侧过头,微微闭着双眼。 正是这样,错过了唯一发现身上人不是“男朋友”的机会,也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柔弱。 这个姿势,是不少男人最喜欢的,小逼完全被暴露出来,不仅能肏得很深,奶子、小嘴都可以随意把玩,而且并不需要太强的技术性。对于王祈这样的新手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满眼通红的男人用力压上去,扶着肉根对准小孔狠狠一撞,龟头捣入宫口,凶悍无比地肏干起来。肉囊拍打着臀瓣,大开大合地抽送将涌出的淫液绞出白沫来,本就沾满了淫水的床单再度被打湿。 想到这床上原本的痕迹是刘元晨留下的,想到苏苏还以为现在肏她的还是那人,王祈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如打桩似的猛干,直操进子宫中,生硬的棱沟故意碾出大量的液体,非要让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住原有的。 “嗯,嗯啊……” 女孩单薄的身体承受着高速的抽插,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随着摇摆加剧,左腿不停的晃,从男人的肩膀掉到了臂弯,最后,掉到了侧面。 这本来就是大通铺,左右距离都不远,现如今苏蔓的脚距离旁边的郑道知不过几厘米,推搡摇摆着,不知怎得,还碰到了被子。 刚刚巧,那底下还是一团坚硬灼热的棍状物体,即便隔着空调被,都能感觉到非常粗壮有力。 “啊,脚,脚好像踹到,踹到郑哥了……” 反复沉浮的快意中,女孩勉强守着心神,提醒身上的男人。 其他人心中有数,傻姑娘啊,哪里是你踹到他,分明是他不停往你身边凑,还故意把位置放在胯下三角区,只怕现在,被你踩得爽翻了。 变态,连脚都不放过。 一无所知的女孩却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淫荡,满打满算,和刘元晨认识不过一天,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压着干了,第一次被他的好兄弟们围观了,第二次,她的脚居然还踹到了他好友的下体。 郑哥在睡梦中也会有反应吗?他也好硬好大。 天!!你在想什么?!!ρò1捌.àsìà(po18.asia) 女孩急得快哭了:“元晨哥,快挪开我啊……嗯啊,别那么用力……我会把郑哥踹醒的!他会疼的,还会受伤……” 黑夜中,喉腔内冒着火气的刘元晨翻了个白眼:踹疼踹伤?苏苏啊,你看看郑道知那兴奋的如变态一样的狰狞表情,像是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吗?? 再不说话就遮掩不过去了,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王祈分明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被她夹得太舒服,好几次都差点哼出来。 为了掩盖身份,也为了苏苏忘掉脚下踩的东西,王祈俯下身,一口含住女孩的樱唇,不太熟练的吸吮起来。 兵哥哥的吻,即便是再怎么刻意温柔,也还是有一种莽撞的强烈雄性气息,濡湿的舌含着她,重重地吸,蛮狠地搅,勾扯着欲望似野火蔓延。 女孩被健壮的“男朋友”正面压着,骚逼被插着、小嘴被吸着,奶子也抵在对方胸口,不停的摩擦……层层情欲爆发,让人头晕脑胀,也就忽视了,脚下踩的东西越来越硬,后来连被子都不知怎得滑落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白嫩的小脚丫,不停被大棍子摩擦撞击。 越踩越硬,像是在和热铁战斗。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沉浸在情欲中的苏蔓察觉到脚下踩得这根鸡巴越来越亢奋,而她身上的王祈,每一下都入的极深,狠狠倾轧的力道,就像是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次做爱般。 终于,又一次重击后,王祈的手臂轻轻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变成了小脸埋在枕芯里,臀部高高向后翘着的趴跪姿势。 这下,视线之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床头的栏杆。 王祈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蹲下身,恋恋不舍用舌尖挑着被肏得外翻得穴口,深情得吸了好几下,才起身。 又过了几秒钟,肉棒才终于再度堵了上来,然而却有些莫名的发抖,甚至龟头在花穴口滑动了好几下,戳了大量的汁液沾上后,才一挺而入。 苏蔓大脑一震,喔嚯,还半路换人啊!! -- ⒫ο⑱.cīτУ 124.第一出大戏:我到底被谁强奸 以苏蔓丰富的经验,这东西一插进去,媚肉贴着棒身一吸,就知道尺寸有变化了。 这种变化可不是热血充沛或者过于激动导致的,而是每处细节都不同,刚刚那个龟头是浑圆状,这个多了些棱角,棒身上青筋的数量和走向也不同。 普通女孩子,被大鸡巴插了,要么快活,要么受不了,哪能向她这样的老色批,心中还为男人们的形状建了档。 刚肏进来这位显然已经忍耐太久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捣进来,一开始便是极为卖力的冲刺,高速的抽插带着极高的热度,将小穴内柔韧的软肉刮磨得战栗不绝。 “唔,呜呜……元晨哥,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啊……” 苏蔓干脆埋进枕头里,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她呜呜咽咽的闷哼,以及“噗嗤噗嗤”的巨响,床头被撞得摇摇晃晃。 而从她趴在枕头里,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又被肏得头晕目眩之时,三个男人简直像是疯了。 每隔十分钟,肉棒的触感都会发生变化,每一个肏进来的,一开始还有几分怜惜,到了后面都是狂抽猛插。 从王祈到郑道知,再到贺武小哥哥,苏蔓的身体像颠簸的小船在大海上飘摇,暴风骤雨之中,巨浪呼啸而过,而她被不停的推到浪潮尖上,一次比一次癫狂。 阵阵酥麻快慰自小腹升起,密密麻麻地灌遍全身,快乐到了极致,个个都是大鸡巴好体能,最后连她都有点分辨不出来干她的到底是哪个,反正只要一律叫“元晨哥”就可以了。 枕头都被她咬的满是口水,可怜的女孩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太大声啊,阿野在隔壁,他们还没正式分手,一旦知道她已经被别的男人肏了,定然会翻脸,会打起来的;新任男朋友的好兄弟们也都睡在旁边,千万不能被他们听见啊! 唔,又换了一根,这次应该是贺武小哥哥,鸡巴可真是太烫了,天啊,要被烫烂了,他们都很久没肏过逼了吧,是在比赛吗?太会干了!! 苏蔓觉得自己都快人格分裂了,不过不论哪一种,都爽翻了,她喜欢这种感觉,双倍人设之下,快感叠加的攀升,既能享受到激烈淫荡的性爱,又能享受偷偷摸摸的刺激,简直犯规的棒。 直到外面开始有了些晨光,三人才终于停了下来,彼时苏蔓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攀上高潮,神志不清的趴在大通铺上。 郑道知走到还死死盯着他们的刘元晨面前,将对方的绳子解开,音量控制到刚好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你帮她清理一下吧!” 刘元晨目眦欲裂,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理智一点,不论是吵醒苏苏还是吵醒周野,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拳头停在了距离眉间一厘米的位置,郑道知淡定的将其握住:“别这么瞪着我,要不是天亮了,我们肯定自己动手……我可不介意让苏苏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让她高潮连连……” 刘元晨:啊呸,不要脸!!! ———————— 苏蔓其实还能听到四周的动静,但她的手,的确是有些抬不起来了。浑身上下全是斑驳的痕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喂得饱饱的,这滋味,可真是太满足了。 恍惚间,一个熟悉的身体抱住了她,正帮她做简单的清理。 苏蔓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看到了面色难看、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喔,终于被放回来了,这就是发泄了一晚上的“刘元晨”同志啊!! 察觉到男人眼中的红血丝,还有身下坚硬的肉物,再看看对方压抑着气怒,清理不属于他的浓精,连苏蔓都有些怜爱他了。 但怜爱归怜爱,指望她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反倒是恶趣味犯了,苏蔓抬起头,有些崇拜惊讶又有些愧疚担忧的看向男人,声音里带着被狠干过后的沙哑: “元晨哥,你好厉害,都插了一晚上了,居然还硬着……苏苏以后,可能满足不了你~~” 刘元晨:……ρò1捌.àsìà(po18.asia) —————— 这个周末的两天,苏蔓玩的很嗨。 她跟刘元晨说,不能立刻和周野分手,需要时间。 毕竟苏苏这样单纯懦弱的女孩子,每次去找野狼谈分手,一不小心就被摁在床上干了,有时被讥讽两句,也不敢回嘴,还总是遇到各种意外,分手的事,总是“机缘巧合”的谈不下来。 刘元晨眼看着女朋友被欺负,哪里忍得了,想去找周野摊牌,又被死死拉住。 女孩泪眼婆娑:“我不想看见你们为我决裂,如果那样,我不会当你女朋友的,我情愿立刻离开这里” 谁敢逼她,谁都不敢啊!!! 唯一的变数反而就是周野了,但那家伙也好哄,只用一句话便能让他满足的哼起来——“他们看到的都是苏苏,只有你,看到的是真实的我,真实的苏蔓~~” 苏蔓说这话时,眼中带着信任,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心意相通一样。 周野明知道这女人没有真心,她就是个最可恶的海王,但还是莫名的感动,除了狠狠干她作为惩罚,根本拿她没办法。 最后甚至不得不配合她,上演一出又一出大戏。 这第一出大戏,便是在泸沽湖女神湾的芦苇荡里,戏名叫做——我到底被谁强奸了! -- ⒫ο⑱.cīτУ 125.野外的船上,还不快舔! 泸沽湖的景色是闻名全国的,无论来多少次,游客还是会被清澈的水域、水天一色的曼妙风光所吸引。 此刻苏蔓他们坐在一只小船上,正要前往湖心岛,她身侧是野狼,身后是刘元晨和郑道知四人,后方还坐着几位旅游的年轻男女,总有小姑娘偷偷打量这几位身材高大、坐得笔挺的兵哥哥,能明显感觉到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 小船似乎被割裂成了两部分,前方有些紧绷的微妙,后方却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骚货,昨晚吃了几个?还是都吃了?” 听见周野的冷哼,苏蔓半点没有害羞的情绪,而是用指尖轻轻勾了勾对方手臂上坚硬的肌肉,娇声里带着笑意:“你猜?” “哼,猜个屁,床晃了一晚上当我不知道,那么大的动静,谁能忍得住,我就该冲进去,直接扫黄,把你们这些奸夫淫妇一窝端!” 苏蔓被周野又气又妒的语气逗乐了,想想那情景,也觉得很有意思,默默在心里记了下来,准备什么时候给安排上,但该哄还是要哄。 她的指尖在男人手臂上滑动,不动神色的攀上紧实的大腿,握住两腿间蛰伏的家伙,隔着裤子在上面胡乱刮蹭。 “唔,还是你的最大,不愧是,大房~~” 周野不想那么快被她拿捏,可这女人实在是太会玩了,她的手指软软的,抵在整个肉棒最敏感的区域揉搓,还故意用赞叹又崇拜的语气说什么“大房”,他可没答应过这种事,不就是玩玩而已吗,知道她这么放浪,他才不会还那么傻…… 说是这么说,但嘴角还是莫名其妙的上扬,连带着被揉捏的地方,硬的相当快,宽松的休闲裤根本遮挡不了。 —————— 刘元晨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倚靠在一起的情侣,若不是早上苏苏刚刚哭着求过他,他现在非得把野狼那厮弄死。 那是他的女朋友,现在却得靠在别的男人怀里,忍受欺负。 正在此时,划船的船夫不小心磕到了手臂,船已经行驶到半程,前后不靠,船夫只好忍痛继续。 刘元晨站起身,几个踏步到了船头,明明是高大挺拔的身材,但因为下盘足够稳,丝毫没有任何晃动感。 “我来吧” 船夫有些受宠若惊,但见这位兵哥哥气宇轩昂,目光正直,握着船桨的姿势也很熟练,便放心的让出了位置。 刘元晨坐在船头,正面相对便是苏蔓和周野,他当然能看出来苏苏的手放的位置不对,面上还带着羞怯,即便是被强迫的,他也能察觉到,苏苏对周野还是有些感情的。 他略略思索了下,不动声色的看了女孩一眼,下一秒竟是抬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才继续拿起划桨。 蜜色的肌肤,常年训练到完美的胸肌、腹肌,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荷尔蒙气息。再加上划船本就是体力活,日光照耀下,还有汗珠一颗颗滚落。 近在咫尺的美好肉体,船上有人直接发出了抽气声,男女都有。 一旁围观的郑道知眼睛一亮,赶在其他人之前到了船尾,也效仿刘元晨,拿起划桨。 他并未脱衣服,但他今日穿的衬衣似乎有些略小,一旦浑身开始用力,整个线条同样显露无疑,甚至还因为全身被紧紧包裹,多了几分禁欲感。 两个同样帅气,但不同类型的兵哥哥,一个船头一个船尾,拿着船桨卖力的划动,不只是小船飞速的游动,众人的心也都跟着发颤。 苏蔓甚至听到有小姑娘直白的说,腿都软了。#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她同样也喜欢这样的场景,男性的力量美被展现的淋漓尽致,粗犷又野蛮,让人非常想要试试,骑在那健硕的身体上,是否同样畅快。 更不要说,船本来就是个暧昧的东西,男男女女孤立的坐在上面,摇摇晃晃不停,极具性暗示。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人设,只看了郑道知一眼便匆匆挪开,倒是刘元晨那里,羞怯的偷瞄了好几次,带着几分少女怀春,又带着点吃味,看的众人又是心颤又是百味杂陈。 刘元晨自然是欢喜的,他再次确定,即便苏苏现在还在周野怀里,但她是喜欢自己的。 而郑道知脸色就难看了许多,甚至王祈和贺武眼中也划过些深思,要想真正的参与竞争,总是伪装成他人,是无效的。有些想法开始在心中疯长,越来越不满足现状,恨不能立刻冲破牢笼。 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了??周野气的想打人,眼看苏蔓的目光在男人赤裸的肌肉上反复垂涎,贝齿咬着唇瓣,面颊羞红,一副想要骑鸡巴的骚样。 周野咬咬后槽牙,干脆一把摁住女孩的头,当着刘元晨的面,将她压在了自己胯下。ρò1捌.àsìà(po18.asia) “看什么看,骚货,你先把我这根安抚了再说!” 一个是表面上的旧男朋友,一个是暗地里的新男朋友,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可怜的小姑娘被压在灼热粗壮的大鸡巴上,是进退两难,急得都快哭了! “还不快舔!以前的骚劲哪去了,在我战友面前装什么玉女,再不舔,我就把以前给你拍的小视频给他们看看!” 周野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在心里吐槽苏蔓给他准备的词,他野狼什么时候渣成这样,还要靠威胁一个小姑娘来满足欲望……而且这可是室外的船上,四周敞亮,身后坐着这么多人,她居然要在这种地方玩野战…… 当然也只是一秒钟的犹豫,周野清楚,以苏蔓的肆意,他若不愿,后面排队的男人一大把,没看这渣女正在给郑哥几人做局,一点点诱哄大家彻底发狂。 更何况,妈的,想到要在这种地方,当着这些人的面被她舔,他下面的反应很激烈,根本控制不住。 周野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只有船头的两排兵哥哥能听到,刘元晨、王祈和贺武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苏苏好像一直有顾虑,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真不是人! 一边骂,一边心中却有些奇怪的感受,不知为何,“不择手段”四个字,突然出现在他们心中,让他们想碰,却又不敢碰。 刘元晨却没有多项,只是更生气了,握着船桨的手指发白,肌肉用力鼓起。 苏蔓回头,无奈又哀求的看了男人一眼——元晨哥,对不起,苏苏不得不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求求你别发火,也别看我! -- ⒫ο⑱.cīτУ 126.被人围观的船戏 给完最后一个凄美的眼神,苏蔓“被迫”拉开了野狼的裤子,让那根粗长硕大的阴茎露了出来。 船上一共有十多个人,他们虽然在船头,也能明显听到后面的欢声笑语,四周是泸沽湖优美的景色,偶尔还能碰到往返的船只,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身体,即便是很放得开的周野,也有些脸热。 胯下之物迅速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又硬又烫。苏蔓的小脑袋当然遮不住这庞然大物,从刘元晨的角度,都还能看到一大截紫黑色的肉物,白皙的小脸紧贴着,给人一种强烈的对比冲击。 任何时候在这根东西上,野狼还是很骄傲的,他这可是眼前的骚货亲口承认过的“大”房,一个人就能把她干的乱叫。 “骚货,还不赶紧舔大鸡巴,下船之前给老子含出来,不然我当着大家的面干你!” 女孩可怜的趴着,热烘烘的鸡巴正贴在她脸上,她知道对面的“新任男朋友”正在看,看着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玩弄。今天之后,他该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了,昨夜说的那些话大概当不得真了吧,毕竟谁能接受一个三心二意的荡妇。 苏蔓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了一下马眼,立刻便有种浓腥的味道直冲口鼻,似乎因为太烫了,樱唇立刻松开,舌尖舔着唇瓣。 周野最受不了她这种隐藏的骚气,那东西因极度亢奋而反复跳动,眼睁睁看着粉红色的舌尖来回晃动,却始终不落到关键的位置上,终于受不了了,不由分说强行捅进去,插了满嘴! “唔……” 被强行撑开的小嘴瞬间无法动弹,口腔中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硕大的龟头抵在嗓子眼,让人下意识便要干呕。 不,不能发出声音,船上这么多人,一旦她发出声音,一定会被大家发现的。元晨哥,对不起,我只能卖力的舔了。 娇弱的女孩被呛得呜咽,两眼不自觉蓄满了泪水,却努力张开檀口,微微裹着酸痛的肌肉,技巧性地吞咽起来。 无与伦比的生理快感和心理满足刺激得周野濒临发狂,他忍不住看向刘元晨。 看见了吗?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昨天晚上她出去玩了玩,今日当着你们的面,还不是选择了我的鸡巴,她会趴在我身下,卖力的吃鸡巴,小屁股微微轻蹭的模样,肯定是又湿了。 借着船只的摇摆,周野扶着苏蔓的头用力向下压,巨棒若隐若现,深色的阳具与嫣红的唇形成鲜明对比,粗长的肉根碰撞着上颚与深喉,没一会儿,女孩口角便渗出晶亮的津水,蜿蜒流淌。 苏蔓也喜欢这种感觉,粗犷、原始、野蛮……大龟头将口腔顶得发酸时,男人坚硬的耻毛将她的下巴扎得刺痛时,整个身体都会随之颤抖,连带着身下船只的摇摆都是那么荡漾。 耳边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有属于刘元晨等人的粗重呼吸声,有后面少男少女的嬉笑声,还有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那么激烈,让她浑身都发软。恨不能在这辽阔的天地间,敞开骚逼任由大家肏弄,也让那些小姑娘们看看,她们觉得高不可攀的兵哥哥们,鸡巴一个比一个大,干她时一个比一个猛。 船开到湖心岛停靠时,被迫围观整场的刘元晨双目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抢人。 然而对于野狼这种持久力超强的人来说,20分钟的行船时间,根本不够他射出来,甚至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刻,肉根粗壮到难以想象。他将苏蔓抱在怀里,用她的裙子遮住自己的下体。直截了当道:“我女朋友不舒服,我们就不上岛参观了,在船上等你们!” 身强力壮的兵哥哥怀抱着娇软无力的女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甚至透过缝隙,能看见女孩低下的小脸绯红一片,唇角还沾着暧昧的晶亮液体。 性爱的举止可以遮掩,但暧昧的氛围骗不了人,这场面,别说是刘元晨几人,连后座男女也都露出暧昧的神色。 刘元晨再也忍不住了,握紧了拳就要击打过去,去又被郑道知几人摁住。 “这种时候闹翻,你想逼死苏苏?” 好兄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刘元晨胸口剧烈的起伏,怒火熊熊燃烧,却没办法忽视这句话,没办法忽视女孩哀求的眼神。 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被人拽着下船,每走一步,就觉得心中憋闷。尤其是听到有女生小声议论“有个兵哥哥当男朋友真好,一定会非常满足吧,也不知道那个女生能不能受得了”时,只觉得苦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果不其然,才走出不到20米,透过树枝的缝隙,就能看见小船摇晃起来,无风无浪,却像是遭遇暴风雨,摇摆的非常激烈。 他的苏苏,又被人干了。 —————— 毛小敏和男朋友一起来云南度假,今日的计划是在湖心岛拍照,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接近码头时,她在湖边摆了许久的姿势,拿着手机的男朋友却是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身后的某个区域。 “阿泽,怎么了?” 毛小敏刚想回头,就被男朋友压在了栏杆上,他饥渴的轻吻了自己几下,拉高她的腿,单手解开拉开裤子,竟是连前戏都来不及做,揉了两下鸡巴就肏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阿泽,这里是景区……嗯啊……” 毛小敏拍了男朋友两下,没拍动,身体又过于熟悉对方,没几下就被肏软了,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 但她很快发现,男朋友似乎不是太专心,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身后的位置,一言不发,像是发了狂了一样。 毛小敏觉得不太对,回头看了一眼。 码头边的船上,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被压在船檐上,正捂着嘴挨肏,她的半截身体都几乎露在外面,整个船剧烈的摇荡着,水花一次次拍击码头的围栏。 原来她刚刚听到的激烈的拍打声,并不是仅仅是水流!! 被她看见后,那女人一点都不慌,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朝她男朋友眨眨眼,似乎在说——哎呀,被你女朋友发现了哦,不能偷偷看我了~~ 毛小敏很生气的给了男朋友一巴掌:“罗泽,你把我当别的女人干,你混蛋!!” 怪不得状态这么奇怪,还这么猛! “小敏,乖,腿再分开点,那女人太骚了,我真的受不了……再让我干几下,就当看片了好不好?” 一直对她言听计从的男朋友第一次没有听话的松手,而是将她的臀瓣掰得更开,还朝着小船的方向移动了些,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被狠肏的女人,一边将下体一次次捅入她的花穴中。 “骚货,当着我女朋友的面勾引我,干死你,爽不爽??在船上就发骚,活该被干!!” 男朋友就像是疯了一样,每一句话都是朝着那个女生说的。毛小敏很生气,有种被当作替身的感觉,可是男朋友现在的鸡巴真的比平日里大了好多,还很硬,一次次肏进来,带来的舒畅难以忽视。 她心中酸涩,刚刚对方捂着嘴看不太真切,她现在忍不住想仔细看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把自己男朋友迷成这样。 她回过头,就见着香汗淋漓的女孩趴在船檐上,五官精致漂亮,满是欲望和春情,栗色的卷发散落在香肩与后背上,一缕缕发丝被汗液浸湿,沾连在肌肤上。 每一处都充满了性感,连她都忍不住心动。 这样的女人,肏她的人,要么是帅哥,要么就是富豪了吧,不过再怎么帅,应该也不如他男朋友,毕竟他男朋友是艺术院校的系草,长得是真帅,毛小敏有些阴暗的想,希望肏那个女孩的是个秃顶的大叔。 正在此时,在船上的男女换了姿势,女孩的两只腿都被男人健硕的臂膀抱了起来。ρò1捌.àsìà(po18.asia) 光凭这肌肉紧实的手臂和轻松抱起一个成年女孩的力量,毛小敏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大叔,等看到一根极其粗长的性器、还有凌厉如刀锋般的侧颜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窒息了。 肉臀下方的媚穴中插着一条粗大的巨蟒,捣弄的速度极快,穴口边缘绷得发白,箍着棒身上缠裹的媚液,大片大片滴落在小船上。 这个男人真大,这么大的鸡巴,得有自家男朋友的两倍了吧!! 或许还不止,而且对方人高马大,满是紧实鼓胀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那撞击的力道,像是要将狰狞的鸡巴全都怼到女孩的五脏六腑中。 应当是很爽的,不然那女人的身体怎么会控制不住的战栗,瞧瞧她小腹上被顶起的鼓包,该是胀得快破了吧。 毛小敏突然理解了男朋友的行为,因为她也湿得一塌糊涂,被肏得地方突然酸软的不行,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变成了那个女生,正趴在船檐上,被那样的超级大鸡巴狂干。 “嗯啊……好大……” 毛小敏惊慌的捂住嘴,才意识到,她居然看着那大鸡巴叫出了声。 或许是他们得眼神太直白,也或许是她的声音引起了对方注意,那男人也看了过来,一股属于军人的气势更让人心醉,对方先是皱眉,抱着女人后退了一步,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可随后,不知道那女孩说了什么,男人脸色很难看,却还是回到了刚刚的位置,甚至还故意抬起女孩的一只腿,将整个视线更清晰的暴露在他们面前。 一个是娇嫩无毛的粉色嫩逼,一个是粗壮硕长的紫黑巨蟒,她甚至看到,整个船被撞得飘出了岸边,若不是有绳索,怕是能直接被撞到湖中心去。 -- 127.哪里要尿了? ⓸②ωgs.Ⅽoℳ 对此,苏蔓的感受是,船上做爱,是真的爽。 四周大敞开,随时可能碰到游客,且作为交通工具,船比车更容易晃,哪怕人不动,都会随着风和水的摆动而轻晃,而一旦船上人动起来,晃动的频率就会无限叠加。 尤其是发现有人围观时,苏蔓不仅没有停下的打算,还故意用舌尖咬着唇瓣,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对方——别看了,求求你别看了,会被你女朋友发现的……唔,要被干烂了。 娇颜潮红欲滴,羞愧中带着控制不住的舒畅,分分钟就诱发出了对方心中关于性的渴望,果不其然,那对情侣也当着他们的面搞了起来。 “妈的,骚货,被别人看着肏就这么爽?” 周野重重拍了沾满骚水的臀瓣一下,当然他承认会有些刺激,但不至于像她这样,爽得浑身发抖,骚得让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唔,人家喜欢嘛,大鸡巴肏粉逼,当然要有人围观了……” 苏蔓用力夹紧了男人的鸡巴,她喜欢任何关于“性”的视线,垂涎的、诧异的、求而不得的,大家就像是原始的野兽,互相表达最亢奋的情绪。 小船摇摇晃晃,连带着插入其中的肉棒也一轻一重的上下磨顶,一会儿左冲右突,一会儿打着转摩擦,花心整个被研磨到极致,媚液汩汩。 恍惚间,似乎还能看到在湖心岛上的刘元晨几人,他们或许就在某个角落里观察着,正在根据小船摇摆的弧度,推测她被肏干的样子。 越是这样想着,苏蔓的身体就越敏感,身后受着巨力肏弄,每一处顶撞拍打摩擦,都是欲火狂卷、热浪滔天。 周野也被她逼得癫狂,将她压在船板上,垂直打桩的肏,捅得花唇掀开、软肉翻出,糜香的骚水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甚至有不少飞到了湖面上。 “啊……大鸡巴……好……啊……舒服,用力肏我……啊啊……啊……喜欢……” 这下苏蔓已经顾不得周遭的人,花心被狠顶狂插,小腹酸软无力,不住的收缩痉挛。原本酥麻细密的快感此刻化为滔天巨浪,狠狠拍打着四肢百骸。 “砰砰砰”船头一下下敲击着岸边,撞击得水花四溅,足可见周野这厮的力道有多猛,苏蔓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小船,随时可能被撞碎在湖边。 爱死这根大鸡巴了! ———————— 这一场船戏下来,苏蔓是许久都浑身乏力。 回程的路上,刘元晨都没怎么讲话,但每当对方看过来,苏蔓都觉得花心里满满的精水在不停蹿动,那种背着男朋友被射满的快感不停泛滥,让她都有些不敢直视对方了。 等一行人离开湖心岛,到了草滩时,苏蔓勉强才恢复些力气,她偷偷想看向刘元晨,却不小心撞到了郑道知的视线,对方还温和的朝她笑了笑,带着些安抚。 苏蔓却立刻收回眼神,小脸也突兀的红了,急匆匆看向外面的风景。 这里有一大片芦苇荡,是最近极为流行的网红拍照打卡点。 风吹过大片大片一人高的芦苇,身处在其中的人旋转、奔跑、回眸一笑,已经成为经典的姿势。 “我们聊聊吧”,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贺武小哥哥突然找上了周野,后者微妙的看了苏蔓一眼,故作不耐烦的离开了。 紧接着王祈也和刘元晨走到一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苏蔓假装没发现任何涌动的暗潮,随着郑道知一起去拍照,只是眼神始终不敢看对方,有种微妙的别扭。 郑道知确实提前做过功课,他拿着相机指导苏蔓摆姿势,每一张都拍的唯美漂亮,看出了女孩有些心事重重,干脆讲了几个小笑话,儒雅随和的性格,很快便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两人越走越远,周边的芦苇丛也更高,甚至让人有种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的错觉。 很快便到了一处适合半坐着拍仰望照的位置,苏蔓按照对方的要求坐好,整个过程乖巧极了,只除了臀尖碰到地上的石块时,有些许的不自在,她已经完全切换了“苏苏”的人设,还是一个刚被前任男朋友肏过的小可怜~ 她此时有些恍惚,身体才刚被狠肏过,被迫游移在两任男朋友之间,还两次都被对方的好兄弟围观,保守的女孩很无措,也很茫然,对周遭的感知也就弱了些。 正在此时,一阵风吹过,白色的裙摆飞扬,正拿着手机的郑道知微眯双眼,快速摁下开关。 娇柔的女孩要被逼疯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一幕,内裤被阿野拿走了,不管她怎么求都不给他,任由她夹着他的精水四处晃悠,时时刻刻要夹紧了臀瓣,防止有白浊浓腥的液体滑落。 这一路本就心惊胆战,没想到拍照的时候,这样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让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上面,一片狼藉!! 居然在男朋友的好兄弟面前露出了骚逼,还被对方拍了下来,女孩在愣了一秒后,双脸爆红,说话时羞得像要躲进地底下。 “郑哥,能不能把刚刚的照片删了” “好” 郑道知回答的干脆利落,就像是真的好心大哥哥一般,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深,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女孩的身侧。 幸好郑哥是个正直的人。女孩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在被男朋友操逼时,不小心踢到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热,似乎也是郑哥的阴茎吧? 硬成那样还能若无其事的睡着,郑哥真的很厉害!! 嗐,怎么又想到那种事情上了!! 女孩猛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郑道知居然蹲在她身边,半侧着身体,几乎相当于环抱着她。 “郑,郑哥?” 女孩颤抖的声音带着些害怕,有些想后退,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距离大部队已经太远了,四周又全是高高的芦苇丛,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没人知道。yùshùwùⅵp.Ⅽoⓜ(yushuwuvip.com) 心口剧烈跳动,不安又惶恐。 “苏苏,这是周野的手机,刚刚贺武趁他不注意拿的,里面是不是有你的视频,你把它们找到,然后删了吧,以后再也不用被他威胁!”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手机,心头划过一丝感动,也对自己刚刚的小人之心感到惭愧,她这样淫乱的女孩,怎么能胡乱臆测正直的兵哥哥呢~ “嗯,谢谢郑哥” 女孩郑重地接过手机,细细翻找,也就忘了,她和男人的身体还紧贴着。 “找到了!” 纤细的手指正要摁下删除键,却被宽大的掌心握住。 “打开检查一下” 说着不等她反应,便握着她的手,打开了那视频—— “嗯啊……别干了,阿野……我不行了……求你,别干了……要尿了,啊……” 激烈的交合声响起,这一段还真是周野拍的,是上周他们在阳台上,她被他肏得尿在了花盆里。 如此直白的面对自己的色情视频,还是躺在男朋友的好兄弟怀里,哪怕是淫荡如苏蔓都要尖叫了,下一刻,整个臀瓣被人压住,一只粗糙的大掌,精准无比的捏住她肿胀的小肉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哪里要尿了?苏苏不介意,让郑哥见识一下吧!” -- 128.被压在车窗上「cyzl」强奸 ⓸②ωgs.Ⅽoℳ 这个周末的“替身梗”实在是让苏蔓过足了瘾。 那日在芦苇丛中,面对郑道知的表白,苏蔓表演了“十动然拒”,然后央求对方删掉视频,郑道知没说话,目光有些沉的看着她,里面似有矛盾似有哀求。 面对这样真挚的眼神,苏蔓不敢直视,拿着手机强行跑了,没多远的距离,又碰上了王祈和贺武。 几乎上演了相似的一番场景。苏蔓的拒绝很有水平,总让对方觉得,她是欣赏他们的,只是碍于现实的压力,碍于人情关系。苏蔓甚至能察觉到情欲和道德在几个男人心中反复挣扎,让他们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连着拒绝了好几个男朋友的好兄弟,可怜的女孩心里慌乱,提前回到了芦苇荡旁边的小车上,可是其他人都没回来,车门打不开,只有车窗开着。 苏蔓左右看了看,觉得晚风有些凉,还有些害怕,干脆顺着窗户想要爬进去,可刚爬到一半,身后便有人压住了她,她颤抖着问对方是谁,但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感觉到对方身强体健。 她没穿内裤,骚逼又早就被弄湿了,风一吹,白裙子更是翻飞的厉害,越是着急,就越是卡在窗子上转不了身,她哀求可以给对方钱,求对方松开手,可那人就是不说话,只用力的掰开了她的臀,将她压在车窗上,强奸了。 那滋味~ 被她拒绝后,又来强奸,又是这样刺激的场面,大家的鸡巴都胀得比平日更大,谁能控制得住啊,一个比一个粗暴,一个比一个疯狂。 一个、两个、三个……刚开始苏蔓还有力气数,后面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她甚至都没法完全确定,肏她的就是那几个男人。 苏蔓还记得手抓着车内座椅,连着整个车都跟着晃动的快感,身后的打桩机从来不会停止,一次次捅过她的骚逼,有时一根还没完全抽出来,另一根已经插了进去。 好满足啊,好满足啊……恍惚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停在路边、翘着屁股等肏的骚货,都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巴呢,就已经能被干得嗷嗷乱叫了。后来果断被干晕了过去,恍惚间她被抱上了车,野狼似乎也回来了。 回程的路上,漆黑的车内,还有几只方向不同的手偷偷摸摸在她身上揉捏,也不知是在按摩,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她和野狼租住的小屋里,窗外已经有些蒙蒙亮,野狼穿戴整齐,似乎随时要离开了,见她醒了,也没跟她客气,直接压着她又来了一轮。 被插的不停哼叫时,苏蔓还不忘安排下一周的快乐。 “下次,带没见过我的兵哥哥来吧!” 野狼冷哼一声:“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苏蔓满脸温柔小意:“秋天快到了,我要为你织一顶颜色鲜艳的厚帽子,让你的兄弟们都羡慕你!!” 野狼:……yùshùwùⅵp.Ⅽoⓜ(yushuwuvip.com) ——————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 上次没参加性爱娃娃活动的,那就只有闫队的亲卫兵了,这几个都是随闫队出生入死,个个都是硬茬。 周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终于将人给带来。 按照苏蔓上次的叮嘱,他故意借着买东西的由头,先将三人送到了家门口。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随便买了几样零食回了家,推开门后,发现三个战友还站在门口,而苏蔓也在旁边,只是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诡异。 野狼朝苏蔓指了指:?“怎么不进去?这就是我女朋友,苏苏” 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周野觉得,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头顶,眼中还带上了一缕同情。 他不知道的是,五分钟前,三个男人推门进来,苏蔓带着妖娆的笑意迎出来,臀瓣扭得极浪,媚眼打量了三人一圈,故意说了句:“哎呀,怎么一次来了3个冤家,五百一位,三个也是这个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