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皮师·艳骨【肉简】》 血月 无人守卫的宫殿外,一轮血月刚驱赶走不详氤氲,将诡异的血红色光芒洒遍各个角落。 宫殿门窗未关,壁上排排烛灯在夜风抚触下摇曳跳跃,不时有几盏支撑不住噗地熄灭,把黑暗一点点送入殿内。 然而,殿内软榻上交缠的两道身影,谁都不在乎周围是否还有光明存在。 “晋渊……”赤裸的女子微微闭目,呢喃着身上男人的名字。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似是想证明自己仍在,湿漉微凉的吻沿着平坦白皙小腹一路游移,越过隆起的双峰,流淌过嶙峋锁骨,最终停在鬓发缭乱黏贴的耳侧。 “别走了,扶摇。”男人品尝过女子肌肤上的芬芳,忽而低哑开口。 女子睁开眼,翠色眼眸看着他,咯咯轻笑:“我不回去,明天谁给天君盛露?” “让他忍着,想喝自己去取。”男人皱眉。 “叁千界内,也就你敢如此对天君说话。”女子推开男人坐起,及腰长发随手轻绾,“才脱了妖道位列仙班,我可不想再被打回原形,少不得要辛苦些。” 男人翻身躺在榻上,枕着双手不悦道:“早说过,没必要去修什么神格。只要你愿意,我一样能让你与天同寿、永葆青春。” “你恋着我时,自然会保我安然无恙;若是有一天你身下换了人,不再是我,我岂不是还要捱那五百年一次的天劫?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可不想冒那个险。” 女子纤纤玉足踩到纯黑色曜石地面上,正欲站起,蓦地被男人撰住手腕猛地拉回榻上。 一声娇呼刺激到男人某处,刚刚纵欲过后短暂歇息的巨龙再次昂首,传来一阵阵欲火。男人翻身将柔弱无骨的女子再度压倒身下,单手撑着软榻,另一手扳开修长玉腿,让自己控制不住的分身紧紧抵在蜜穴外。 “怎么还来?你是疯了么?”女子柔软指尖划过他胸膛,语气变得些许急促,听起来倍加诱惑。 男人勾起唇角,平日里冷俊的面容里掺杂了丝丝缕缕的情欲:“守着涂山第一美姬,换谁能把持得住?哪天天君惹我不高兴了,我便去云颠拆了他的殿门把你抢回来,免得你夜来朝去,余下整个白天让我煎熬。” “一个白天都受不了,要是我死了怎么办?” “那就拉着万千众生,一起为你陪葬。” 女子心满意足浅笑,最后的笑容淹没在男人欲火弥漫的眼眸之中。那条一遇见她便失去控制的巨龙蓦地冲入圣地,在她娇喘声声中迅速挺进,退出,再挺进,再退出,留下软榻上一片片湿漉水渍。 又一阵夜风被不详血月送入殿中,呼地吹灭了大半烛灯。仅剩的昏黄火光将交缠的两句身躯投映在墙壁上,无限拉长,变淡,伴随着男人精壮腰身的有力律动,更加欢快地摇曳起舞,于淫靡的啪啪声里疯狂跳跃。 终于,在女子脱口而出的愉悦喘息中,所有象征光明的烛灯,彻底熄灭。 -- 野合(1) 瀛洲历一零七九年,六国之乱将烽火燃遍燕云十八州,位于逐州的封界塔不堪战火侵袭轰然崩塌,叁界六道封印破碎,来自叁千界的妖魔鬼怪再度横行瀛洲。 史书为,崩世之乱。 神鬼横行的大陆之上,无数不可思议之事屡屡发生,渐渐成为平常。一些有着聪明头脑又禁不住利益诱惑的人开始打那些怪力的主意,渐渐衍生出术士、阴阳道、御灵师等职业教派;一些比起叁千界狭小空间,更愿居住在人间的妖魔鬼怪则开始伪装成人类,不惜一切代价融入这混乱之世,便有了专为他们提供有偿服务的一类人。 这些人,名为织皮师。 临近逐州的小村落内,夜色刚刚吞没夕阳,两道迫不及待的身影一前一后匆匆钻入密林之中,沿着熟悉的小路来到溪流边沿。 “于哥哥,就在这里吗?也没个遮挡,多羞人……”正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看着溪边一早用枯草铺垫的席子,红着脸家缩进健硕男人怀中。 “怎么,不喜欢吗,阿房?”男人低笑,磁性嗓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落在少女耳中,“你看,以天为被,以地为庐,这可是最高贵的洞房。阿房你这样漂亮,怎能把如此重要的一夜交待在破旧茅屋里呢?” 阿房嘤咛一声,沉醉在男人的诱惑之中,声音愈发变小:“于哥哥说好就好。过了今晚,阿房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于哥哥去哪里,阿房就去哪里……” 男人粲然一笑,低头吻住阿房樱桃似的小嘴。这等唐突举动,早在二人初见时就发生过,数月私下往来,阿房早已习惯了他的索吻,从最初的生涩回应到如今的主动探寻,仿佛标志着一个少女的堕落沉沦。 两条柔软的舌在唇齿间翻滚、交错,男人顺势将阿房缓缓放倒在草席上,熟练地宽衣解带,令得那一片洁白胴体横陈于苍白月光之下。 “好冷啊,于哥哥。”阿房喘息着呢喃。 “抱紧我。抱紧我就不会冷了。”男人引导阿房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利落脱去自己身上袍衫。 阿房偷偷看向男人腰下,惊慌地低吟一声,满面赤红。 男人双腿之间那条巨龙远比她想象要大,粗细近乎婴儿手臂,涨起的青筋蜿蜒如蛇,一直蔓延到圆润的龟头之下。 那样巨大的物事,若是钻进她身子里,岂不是要把她弄坏? 阿房有些害怕,怯怯地看着男人:“于哥哥,你轻些,再慢些,我、我害怕……” 男人并不回答,只是笑着在她胸口雪峰之上揉了一把,俯下身开始啃咬那两只小小的粉色肉头。 一阵酥麻酸痒自胸口传来,阿房控制不住娇喘呻吟,身子簌簌发抖,却有种不同于亲吻的快感在浑身上下流窜。随着男人舌尖舔舐速度加快,阿房两条腿开始不听使唤,下意识盘住男人的腰身,一股暖流悄悄从双腿之间流泻而出。 “湿了吗?阿房,你比我还急呢,真是个小荡妇。”男人伸手摸了摸阿房被浸湿的花丛,低哑一笑,直起身子眯起双眼,“那么……我要进去了。” -- ρō①8ɡν.ⓒōм 野合(2)【H】 一番调情过后,男人硕大分身涨得更甚,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阿房害怕那样惊人的尺寸,又抵不过身子里一波波的空虚,最终半推半就答应了男人的索求。 阿房是村落里的人,长这么大从未和其他男人亲热过,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对于处子而言,男人的分身的确过大,尽管男人已经做足前戏极尽挑逗之能,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仍然难以顺利进入蜜穴内,更遑论撕裂那层处子的象征,向更深处攻城略地。 试验数次,尽量保证不让阿房太痛的男人有些不耐,微微蹙起眉头:“可能会疼一下,没关系吧?” 阿房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见男人似有不悦之色,无助地点了下头。 得到允许后,男人便彻底放开,再不管阿房是否会被他的粗鲁举动弄伤。他双手托住阿房腰身与臀部,让阿房下半身近乎悬空,蜜穴正对准自己越来越没耐性的那条巨龙。 “来了。”男人低道一声,不等阿房有所反应,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如烧红的铁柱一般的分身硬生生挤进紧致洞口。 “啊——” 阿房哪里会想到,自己破处竟会如此痛苦?下身传来的剧烈撕裂疼痛让她忍不住惨白了脸色,尖叫声冲破寂静,凄惨地响彻溪流之上。 “于哥哥……于哥哥我好痛……好痛啊……你快停下……要疼死阿房了……”剧痛让阿房所有快感全部消失,她哭着不停哀求。 只是,先前柔情蜜意的情郎早已不在,如今压在她身上的人好似不认识她一般,只会麻木着脸拼命挺腰抽插,全然不管她的哭声,她的苦痛,她的卑微哀求。Ⓟо一八аc.ℂоⅿ(po18ac.com) 粗壮虬龙飞快出入幽径,几股暗红血液顺着阿房股沟缓缓流下,染红了干燥草席。处子之血的暗暗颜色仿佛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更加兴奋,几乎每一下都要狠狠地顶到花心才肯罢休。 青筋暴起的巨龙更大了,每一次深入都摩擦着阿房娇嫩蜜穴,抽出时带出几缕血花。来自幽径之内的乳白色粘液与血水混在一起,随着阴茎的律动变化出千万种图案。 起初,阿房还能哭着挣扎几下,及至被那条蓄满力量的巨龙凶猛撞击百余次后,她只觉得从蜜穴到腰身都被击垮了,半分力气都使不出,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泠泠流淌的溪水边,阿房的抽噎呻吟声混杂着肌肤拍打的啪啪声,春光旖旎。 一阵奋战后,男人稍稍放缓动作,低头吻了吻阿房鼻尖:“哭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乐趣所在了。来,转过身去。” 男人逼着阿房背对自己跪在草地上,一只手将阿房的头死死压住,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蜜穴,又一次粗暴地长驱直入。 啪,啪,啪—— 这一次,男人没有如先前那般性急,而是有规律地由缓到快,深入浅出,时不时还突然用下力,让刚刚适应频率的蜜穴又一次受到刺激。 渐渐地,撕裂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径之内的炽热,是由蜜穴散发到四肢百骸的舒畅。阿房的哭声、抽噎声也慢慢变成了娇喘呻吟,配合着男人的撞击,尝试着去迎合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小半个时辰过去,男人终于达到极限,在低低嘶吼声后,将滚热的白浊液体一股脑射入蜜穴。 支撑着草席稍缓片刻,男人轻轻拔出阴茎,看着阿房红肿发胀的幽径内流出自己的精液,唇角勾勒出得意而阴邪的笑容。 -- ρō①8ɡν.ⓒōм 丑女 花苞初绽便遭遇暴风骤雨的阿房已然筋疲力尽,眼角泪痕犹在,看着双腿间流出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忍不住无声抽噎。 “好了,别哭了,慢慢就会习惯的。”男人穿好衣衫,懒洋洋地拍了下阿房光滑的屁股,“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要给我生孩子吗?怎么,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阿房一片痴心,哪敢说个不字?一边抹眼泪一边违心地摇头。男人泄欲之后似乎没什么兴趣了,也不似之前那么体贴热情,甚至不肯送阿房穿过树林回家,就让浑身酸软的少女独自一人孤单离开。 阿房身影才刚消失在树林里,男人便换了个人似的,瞬间精神十足,抱肩望着漆黑树林冷笑:“还没看够?带着女儿看这种场面,真是有够恶心。” 树林中一阵窸窣,而后钻出两道身影。 走在前面的老者是天生侏儒,还不到男人腰部的身高,五官倒是十分精致,只是横生的皱纹看起来略沧桑;跟在老者身后的是个高挑少女,四肢白皙修长,纤腰香肩,不盈一握,单看身材是个少见的尤物。Ⓟо一八аc.ℂоⅿ(po18ac.com) 可惜又可笑的是,少女并没有继承老者的精致容貌,本就平庸的面庞上还有数道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令人不忍直视。 “织皮师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女儿,是为了让全天下都知道她有多丑吗?”男人肆无忌惮大加嘲讽,“生来其貌不扬也就罢了,这几道狼抓的伤疤再一加上,就连畜生道那些整天拱泥巴的低等妖物都没她这么丑,真是给织皮师一族丢脸。” 老者面无表情,那少女也木着一张脸,仿佛已经习惯了刻薄的讥笑。 “余舟大人对这副皮囊可还满意?如果没有问题,老朽要收余舟大人的报酬了。”老者微微躬身。 “勉强算是能用吧。虽然脸蛋儿看得过去,不过比起魔尊和天君还是差远了,只能骗到乡野村姑这种低档货色。”男人张开五指抓住自己的脸,稍稍用力,脸皮竟像面具一样开裂松脱。 从男人脸上揭下来的脸皮薄如蝉翼,柔软似丝绸,离开男人的面颊后马上变成半透明的乳白色,根本看不出是一张面具。随着面具的摘下,男人的五官、肤色、身形开始变化,隆起的肌肉将单薄衣衫撑裂,身高暴涨至两人高度,遮蔽了大半月光。 男人把面具收进怀中,一张赤红肌肤、五官狰狞的面容出现在夜色里,可怖程度比起修罗恶鬼不遑多让。 老者和少女对余舟的变化丝毫不感觉吃惊害怕。作为织皮师一族行走在这妖魔横行的大陆上,什么妖魔鬼怪他们没见过?别说身为妖族的余舟,就算是恶鬼一族最丑陋的夜叉,他们见过的数量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见那少女面不改色无动于衷,余舟微微失望,嘟囔道:“不就是一张美人皮吗?至于动不动就来催?真够烦的。说起来,今晚我来的时候在涂山附近看到一个女人,漂亮得不像话,要不是赶着来上阿房,真想把她绑来办了。你着急的话,干脆我把那女人的皮剥下来给你吧。” 老者回身看向少女,低声苦苦哀求:“凰衣,别再拒绝了,就这个吧。爹受够了,听人嘲笑你丑时,爹总会想起自己疏忽大意犯下的过错,爹的心都要疼碎了。” 少女垂下眉眼,不置可否,目光里流露出隐隐不忍。 老者很懂女儿的心思,见她有所动摇,不禁面露喜色趁势劝说:“放心吧,凰衣,如果这个人的皮还不合适,那就当做是天意不允许,爹以后不会再逼你。” 终于,少女犹犹豫豫点了下头。余舟见状怪笑一声,忽地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余舟再次出现,将肩头扛着的女子噗通丢到草席上,老者赶忙上前查看。 借着明亮月光,老者看到昏睡女子绝色容颜,登时面色苍白一声惊呼。 “这、这不是涂山第一美姬,天君座下的狐仙扶摇吗?!” -- 淫欲 织皮师的足迹遍布瀛洲大陆,见多识广学问渊博,自然认识这位不久前才通过天劫由妖升仙的狐族美人。而涂山这等弹丸之地对余舟而言,相当于人间的穷乡僻壤,什么第一美姬他根本不在乎,甚至也没觉得天君座下的小仙有何特别。 “慌什么?捡到宝了你还怕?”余舟不屑嗤笑,“天君座下单是司茶小仙就有叁百余位,少她一个谁会在乎?不过这倒证明了这女人不同凡响,扒了她的皮套在你女儿身上,不是比披一身人皮更加荣耀吗?” 织皮师是肉体凡胎,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去招惹仙族这种事想都不敢想。只是看着涂山第一美姬那副令天地失色的花容月貌,再看看女儿那张丑陋面容,织皮师实在无法摆脱余舟的蛊惑。 若是以扶摇的面容为女儿织就一身崭新皮囊,那是不是意味着,女儿也有机会进入云端仙殿,从此位列仙班? “我说你你能不能痛快些?要是不敢用的话,我可要送她回去了。”余舟不耐烦道。 眼看即将到手的完美皮囊就要溜走,巨大的诱惑让织皮师终于下定决心,铤而走险:“好,就这副了!” 深吸口气,年迈的织皮师回身紧紧握起女儿的手,两只浑浊眼眸里泛着激动光泽:“凰衣,爹知道你心善,不愿损人利己。但这件事爹无法让步,只要你的容貌一天不恢复,爹就一天无法安睡。孩子,什么都别想,也别怕,所有的罪孽爹来扛着,你只要接受这一切,好好活着就行了!” 沐凰衣沉沉低叹,几无声息,算是默许了父亲的抉择。 自打母亲因为她这副丑陋容颜不辞而别后,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足有十几年了。她是瀛洲最后一位织皮师的女儿,是他的一切,而他也是沐凰衣唯一的亲人,一身织皮锻造的玄妙技法仅有继承者。 来自唯一亲人的要求,她总是无法拒绝,哪怕心里千万个不愿。 时机成熟,织皮师连一刻也不想再等。他快步走到扶摇身边,检查过后确定扶摇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而后朝余舟道:“多谢余舟大人,这笔买卖我们都不亏,算是双赢。这人,我就收下了,还请余舟大人不要把这件事外传。” 余舟耸耸肩不置可否,落在扶摇身上的目光却在慢慢改变。 扶摇实在太美,无愧于涂山第一美姬的称号,甚至胜过他所见的所有女人。之前他行事匆忙并未注意,此时静下心观察方才觉得,倘若错过了如此完美的女人,只怕这辈子都弥补不上这个遗憾了。 “等一下。”余舟突然伸手拦住织皮师,狰狞面容上带着几丝不怀好意的淫笑,“你给你女儿织皮,用的只是这女人的脸面对吧?” 织皮师不明所以,茫然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除了她的脸皮,她的身子你并不需要喽?”得到织皮师再次肯定回答后,余舟得意哼笑,“好!这样最好!老东西,你再等一等,等我上过这美人之后你再把她带走。” “什么?这……”织皮师面露难色。 可余舟是曾吞食过叁百多只妖物的妖界大头领,他一个血肉之躯的人类,哪能违抗?到最后,织皮师也只能答应了余舟的要求。 余舟不耐烦地把织皮师父女赶到密林中,伸出指甲长而锐利的指尖在扶摇眉心一点,倾注些许妖力。 嘤咛一声,昏睡的扶摇悠悠转醒。 她睁开一双明眸,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身长十余尺的妖物下身,那只粗壮有如小树的紫红色丑陋分身! -- 辱仙(1)【微H】 “放肆!何方妖孽?!”扶摇瞬间羞红了脸,咬着贝齿低声怒斥。 她是被族人众星捧月般宠大的狐族小公主,亦是位列仙班的司茶小仙,自然该有仙家的傲骨。被人偷袭打昏就不说了,遇到如此不知廉耻在她面前浑身赤裸的丑陋妖物,怎么可能和气相待? 只是扶摇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妖界大头领之一,平生最喜欢的就是亲手摧毁女人的尊严与傲气,把她们从云端摔到深渊,再狠狠蹂躏。 余舟没有带上人皮面具,也没有幻化成引诱阿房时的男人身躯,他就那样以妖的原形站立在扶摇身前,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搓着自己的分身。 扶摇愤怒地扭过头去,不肯看他下流动作。 “天君座下的狐仙是吧?果然狐媚得很呢!”余舟不以为意,弯下腰,哈哈笑着捏住扶摇面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伸出长而尖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中欲火越烧越旺:“听说仙家要断绝七情六欲,是不是无聊得很?该不会你还没享受过被男人上的快感吧?别担心,今晚爷亲自给你破瓜,让你知道知道,到底是当神仙好,还是当个天天被操弄的骚狐狸好!” 一番污言秽语入耳,扶摇气得浑身发抖。她拼命想要使用仙术将眼前无耻之徒撕成碎片,却不知怎么,半点力量都使不出。 “别挣扎了,你的仙力都被我封住了。一个刚得道的小仙而已,别妄想能冲破老子的封印。”余舟冷哼一声,伸手按在扶摇柔软酥胸之上。 扶摇一声惊叫,脸色瞬息惨白。余舟猛地一用力,她身上洁白衣裙在刺耳的哧啦哧啦声中被撕得粉碎,未等落地便被突兀燃起的青色火光烧为灰烬。赤裸的扶摇不得不双臂交抱蜷起身躯,极力遮挡自己胸口与私处,而她这般楚楚可怜的举动只会刺激余舟,让他更想一逞淫威,好好将这角色仙子压倒,狠狠凌辱一番。 余舟打了个响指,湿润地面上悄无声息钻出数条黑色藤蔓。拇指粗的藤蔓快速生长、伸长,挤进扶摇肌肤缝隙之间,缠绕在她四肢上,死死地将她束缚。扶摇还在试图挣脱,那张绝美的面庞上写满惊恐羞恼,看得余舟心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第二声响指响起,黑色藤蔓猛地收索,将扶摇四肢牢牢锁定在地面。扶摇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草席上,私处正对准余舟,茂密花丛与幽深小穴饱览无余。 “挣扎什么?这里痒吗?我帮你搔一搔?”余舟戏谑淫笑,单膝跪地。 他的指甲无声缩回,只留下圆润指尖;一指伸到蜜穴前,在若隐若现的小肉珠上轻轻一点。 扶摇身子猛地一震,面上漫过绝望悲愤神情。 她知道,今晚,怕是在劫难逃。 余舟观赏着她痛苦面色,比人类粗上一倍的手指在花丛间来回游走,时而摩挲,时而轻触,品尝着白皙胴体传来的阵阵细碎颤抖。 一波又一波的耻辱冲上心头的同时,扶摇又热又痒的下身渐渐有了反应——早被晋渊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花径内,一股股水流正缓缓淌出,浸湿了茂密花丛,也染湿了余舟的手指。 “仙子敏感得很啊,不过是碰一碰都要流水吗?果真狐族是天生的骚货。”余舟收手,细长舌头舔去指尖水渍,眯起眼眸低低笑道,“看来这种程度很难让仙子满意,不如我再深入一些,怎么样?” 话音甫落,余舟猛地将一只手指刺入湿润小穴内,直至小穴吞没指根。 扶摇一声惨叫,失去控制的一大股津液涌出,顺着余舟的手嘀嗒嘀嗒流淌而下。 -- ρō①8ɡν.ⓒōм 辱仙(2)【微H】 织皮师和女儿沐凰衣身在月光斑驳的密林内,听得颤抖惨叫声传来,皆是眼神一黯。 沐凰衣低低叹息:“爹爹,这是作孽,要遭报应的。” “作孽也好,损阴德也罢,事已至此不可能再返回了。”织皮师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凰衣啊,爹爹这辈子为成千上万的异族织就了他们想要的皮囊,也算是做了不少好事。如今就让爹自私一次吧,倘若不能还给你一副完好的容貌,爹就算死,也不能瞑目啊!” 沐凰衣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只得闭上眼捂住耳朵,拼命隔绝溪水边余舟的淫荡笑声,以及那位司茶小仙的绝望悲哭。 扶摇从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被丑陋妖物侵犯的一天。她使劲浑身力气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想要躲开余舟侵入她体内的粗壮手指,可结果让她无比绝望,惨叫化为无助啜泣。 哭声,却让余舟欲火更胜。 “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仙子,配上这副皮囊,简直就是绝世尤物嘛!”余舟一边无耻调笑,一边动了动手指。忽地,他散去表情皱起眉头,仿佛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 在那条紧致的蜜穴之内,应该有一层薄薄的阻碍才对,可是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他,扶摇的蜜穴里畅通无阻,根本没有那层象征处子之身的膜。 倒吸口气,余舟两只泛着诡异红色的眼眸闪了闪,不怀好意狞笑:“这可真是新鲜事,天君座下的仙家,不是应该断了七情六欲以清净之身侍奉吗?怎么仙子连那道代表纯洁的膜都没有?该不会……呐,真是可惜,原来我不是仙子的第一个男人啊!” “闭嘴……闭嘴!”扶摇面色赤红,所有羞恼都化作泪水奔流而出。 她花了五百年的时间潜心修行,又冒着巨大危险勉强度过天劫,这才能扬眉吐气位列仙班。如果被天君知道她并非处子之身,势必会把她驱逐出云颠仙殿,罚她永世不得轮回。 扶摇很害怕失去如今所拥有的一切,然而她还不曾想到,被逐出仙班不是最悲惨的结果。真正的恐惧与绝望,即将降临在她已然不洁的身上。Ⓟо一八аc.ℂоⅿ(po18ac.com) 手指被温暖紧致的穴道包裹着,余舟飞快抽插几下引得扶摇浑身战栗,越来越不满足与缓慢的调教和前戏。 他喜欢一点一点品尝处子之身破瓜的过程,可惜扶摇的初夜已经交给了别人,他就没兴趣再陪她玩了,泄去欲火再从她身上吸取些仙力才是最重要的。 余舟从温热蜜穴中抽回手,手指一勾让藤蔓放松。他粗暴地拎着扶摇纤细足踝站起,令她呈现头下脚上的倾斜姿势,双腿向两侧打开到最大限度。任凭扶摇如何惊呼哀求,失去玩性的余舟懒得回应,他扶着自己过于粗壮且长的分身套弄两下,对准仍滴着淫水的穴口。 “虽然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做最后一个倒也不错。” 自言自语一声,余舟猛地将足有鹅蛋大的龟头挤进穴口,狠狠地往前冲了一下。狭窄花径根本容纳不下突然闯入的巨大异物,龟头刚刚没入一半就被卡住,扶摇变调的惨叫声却瞬间惊破了凄凉夜色。 那是比撕裂身体更加残酷的剧痛啊! 然而不管扶摇的脸色是如何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的,余舟仍执着于从那细长花径中汲取快感。发觉分身无法顺利进入,他便动了动腰部撤回只没入一点的巨大阴茎,让扶摇两只腿架在自己肩头,并拢的叁根手指用力朝蜜穴之内挖去。 -- ρō①8ɡν.ⓒōм 辱仙(3)【H/奸尸,慎入 余舟叁只手指已经比普通人类的阴茎要粗上一圈,蓦地钻进扶摇花径之中一阵大力抽插,对扶摇来说不亚于一场粗暴的侵犯。感觉狭窄花径稍稍宽松后,余舟仍是不太满意,叁只手指忽然猛地扩张开来,又将花径撑开将近一半,疼得扶摇死去活来,双腿不停抽搐。 “唔,这下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看着被扩大的花穴洞口微微翕张,余舟终于满意点头,又把圆润龟头送入。 噗唧—— 龟头硬生生挤进穴口发出一声闷响。 晋渊很珍惜扶摇,对她的索取向来都是有节制的,是而二人虽然交欢多次,扶摇的花径仍如处子般紧致。这样的紧致即便经过余舟开疆扩土还是有些狭窄,不是那等昂扬如粗壮巨龙般的阴茎能够长驱直入的,余舟不得不加上几分力道,仗着蛮劲让自己肿胀分身不停往花径内入侵。 一寸,两寸……他的阴茎比扶摇脚踝还要粗上一圈,就那样狠狠地向花径内深入。 扶摇疼得几近昏死过去,紧攥的手掌被指甲刺破,满掌殷红刺目。与那血光遥相辉映的,还有她下体不断滴落的黏稠血水,淅淅沥沥落在草席上,把草席染红一大片。 终于,残忍撕裂扶摇花径的那条巨龙撞在了花心上,再不能向前开路。尽管已经深入花心,余舟的阴茎还没有全部捅入,那份快感终究不算完整。余舟怏怏不乐,试着在花径内动了动,以血来加大润滑。Ⓟо一八аc.ℂоⅿ(po18ac.com) 慢慢地,他开始抽动分身,起初只是很小幅度的律动,而后逐渐加快变剧烈,交合处发出急促而规律的啪啪响声,清脆悦耳。开始扶摇还试图挣扎,后来变成了浑身抽搐,再后来,就没了动静,如一叶扁舟在余舟淫威之下颠簸飘荡。 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余舟畅快无比,他扬起头颅啊啊叫着,大掌死死钳住扶摇双腿,留下狰狞可怖的青紫色淤痕。可怜扶摇早被钻入骨髓的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平坦而白皙的腹部随着巨大阴茎一次次顶入起伏不断,全然没有了她一身白衣胜雪站在云殿仙殿内的端庄。 啪啪啪啪的响声持续了足有半个时辰,连暗处见惯世面的织皮师都惊讶于余舟的性欲之强,穿透缝隙悄悄望过去,看到的是仍在兴头上的余舟,以及双目紧闭、脸色青白,显然已经被凌辱至断气的扶摇。 织皮师怎么也没想到,余舟竟连一具尸体都不肯放过,明明看出扶摇已经死去,依旧扯着她的双腿疯狂抽插冲撞,脸上还挂着狂妄狞笑。 终于,天快亮的时候,余舟难以填平的性欲沟壑暂时得到了满足。他高喝一声,震得树林枝叶沙沙直响,粗壮腰身使足前所未有的巨力猛然一顶,将黏稠而腥臭的精液射在了扶摇体内。 之后他没有立刻抽出兴奋犹存的阴茎,腰身微微向上挺起,放开手,让扶摇失去控制的双腿自然垂落。 扶摇软塌塌的身子没有摔落地面,而是像个厚重的套子一样挂在余舟巨大阴茎上,被他炫耀地晃来晃去,后仰的头颅与四肢软绵绵晃动,整个身躯苍白如纸。 仙班一代绝色,魔尊晋渊深爱的女人,就这样,在荒山野岭被一个丑陋的妖物活活操死。 -- ρō①8ɡν.ⓒōм 天谴 扶摇死状奇惨,让沐凰衣一度恶心干呕,可当余舟挺着扶摇的尸体走来时,她又不得不装作镇定与他面对。 “人交给你们,这张皮囊的报酬我就不另付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皮囊,换了这么漂亮的一张人皮,这次你可赚大了。”余舟从挺立的阴茎上将扶摇尸骨抱下,咚地丢在地上,全然没有半点对死者的敬畏。 织皮师蹲下,仔仔细细把扶摇的脸检查个遍,而后松口气:“还好,没有任何破损。凰衣,准备针线,这张皮,爹要亲自给你织好。” 沐凰衣转身去木箱内取来针线,再回头发现余舟已经不见。 害人性命的恶妖,就这么让他跑了,不知道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被他所害。沐凰衣发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自嘲苦笑一声,把一大堆织皮工具交给父亲。 织皮不仅是一门密不外传的神奇技艺,更是织皮师一族与生俱来的天赋。除了织皮师一族外,其他人根本无法将妖力灌注于发丝上,更做不到以细而脆弱的发丝为线,将剥下来的人皮用仙术附着于覆皮者的脸上。 而织皮师所用的针线也是独一无二的。 针,必须以织皮师族人的腕骨磨制,经地狱火七七四十九天煅烧,再用仙泉水淬打,直至呈现针状;线,必须以织皮师一族女人的头发制成,而且一定得是处子之身剪下的头发才有效。 织皮师一族人丁不算兴旺,为了凭借老祖宗遗传下来的恩赐混口饭吃,这些人多半两叁一组分散于天涯海角,又为了保证能有充足的线可用,所以多数织皮师一族的女子,到死都保持着处子之身,自然也无法孕育下一代。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沉淀之后,织皮师一族人丁急剧减少,Ⓟо一八аc.ℂоⅿ(po18ac.com)到沐凰衣父亲这里,瀛洲就只有他一个继承者了。 织皮师对女儿疼爱得很,每次从她头上剪下乌黑秀发都要心疼得几天吃不下饭,要不是有特别的需求,这几年他已经很少接活。正因如此,织皮师所造皮囊,一天胜一天昂贵珍稀起来。 世间已经没有其他男性织皮师了,即便她嫁人生子,织皮师一族也要就此断绝了吧?沐凰衣发呆胡思乱想时,织皮师已经动作迅速地将扶摇的面皮扒了下来,针与线在微凉空气中穿梭飞舞,花了足足六个时辰才织成一副崭新皮囊。 彻夜未眠的织皮师举起凝结了自己毕生心血的杰作,憔悴面庞露出满足笑意:“来,凰衣,可以戴上了!” 看着那柔软皮囊,沐凰衣有些迟疑。 父亲为她所织这张皮囊,与其他皮囊有些不同。为其他神仙魔怪织成的皮囊都是靠仙术附着在脸上的,随时随地可以取下,方便但是皮囊维持的时间不长,过个叁五百年就要换新。织皮师为沐凰衣织的这副皮囊却是经年不腐的,而且一旦落在面上,就再也无法取下。 这份完美无瑕,织皮师不希望女儿再次失去。 可是对沐凰衣而言,只要带上这张皮囊,她就不再是简单纯粹的沐凰衣了。 织皮师兴奋目光让沐凰衣不忍伤害,几经犹豫,她终于点点头走近。她先向扶摇被剥去脸皮的赤裸尸骨躬身一拜,而后走到织皮师面前长跪,闭上眼仰起头。 柔软微凉的皮囊轻轻落在脸上。 曾为许多人织就过皮囊,也为一些人亲手带上过,沐凰衣却是第一次知道戴上皮囊是个什么感觉——不好不坏,几乎没有特别之感。 “好了,凰衣!快去溪边照一照!”织皮师兴奋地搓着手,热泪盈眶,不住呢喃,“这才是我的女儿……凰衣啊,爹当年害你容貌尽毁,如今总算能补偿上了……” 沐凰衣心疼父亲,她扯起嘴角露出久违的笑容,想要用笑容让父亲忘记曾经的痛。当她仰头望向父亲时,那双如清澈泉水般的明眸,忽而恐慌睁大。 一道自天际冲下的惊雷,朝着织皮师头顶直直劈下。 -- 救星 凡生玄妙,道法自然。无论是仙人魔还是妖鬼神,都逃不过天道二字,善恶有因有果,生死无人能逃。 只是站在人生最为喜悦一刹的织皮师没有想到,他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方才看了宛若重生的女儿一眼,便遭到最残酷的天谴。 眼看五道惊雷接二连叁劈在父亲身上,沐凰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惊雷刺目之色。 轰,轰,轰,轰,轰—— 电闪雷鸣过后,这世间唯一与她相依为命的人不在了,只留下一片焦土,满地狼藉。 沐凰衣惊慌失措,她踉跄爬起扑倒那片焦土之上,拼命想要寻找父亲的痕迹。只是不等她为突然丧父痛哭,天边又一阵轰隆轰隆的沉闷响声自黑云中传来,似乎来自天道的惩罚尚未完结。 只要那道天雷落下,她势必和父亲落得同样下场,尸骨无存。她不怕死,只是对她而言还不到死的时候,她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完成。 在此之前,她绝对不能死掉! 咬咬牙,飞快抹去眼角泪水,沐凰衣抓住地上残留的一样东西,转身朝密林中跑去。 天谴与天劫酷似,若是能扛得过便不会再被纠缠。只是自古以来能扛得住那九转天雷的少之又少,便是有也都是些法力高强的神仙妖魔,从不曾听说人类中有谁捱过。沐凰衣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逃脱,她满脑子想想到的只有一个字。 逃。 密林之中尽是枯枝残叶,老树斑驳起伏的树根蜿蜒交错,几次将沐凰衣绊倒,留下手上、腿上一道道伤口;她匆匆爬起,不看抬头看,更不但有片刻耽搁,生怕一个迟疑就会被头顶盘旋的天雷击中,灰飞烟灭。 那片密林北临村落、南接溪流,东西方向则为纵伸的树林,一眼望不到头。沐凰衣不辨方向地胡乱奔跑,自己都记不清究竟跑了多久,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只剩麻木交错摆动。可她耳中听得分明,雷声没有远去,反而越来越近了。 好像……就在她头顶。 过度的惊慌让沐凰衣失去重心,又一次被脚下盘根错节的树根绊倒。她听得雷声大得惊人,下意识转身扭头朝头顶看去,只见那一片白晃晃的电光愈发逼近,冲破阴霾云层,无情地朝她奔来。 果然,肉体凡胎是逃不过天道轮回的。 沐凰衣终于绝望,她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咔嚓—— 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震得她头昏脑涨、双耳轰鸣。只是,预料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周围则蓦然变得安静。 “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招来了天雷?”有男人的声音忽地响起。 沐凰衣讶然睁眼。 面前,一身黑衣缓袍、眉目冷俊的年轻男人挺拔而立,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微微高举,袖口还有被雷电击打后的淡淡焦痕。 是他扛下了天雷? 也就是说……他不是凡人吧? “多谢救命之恩。”沐凰衣艰涩开口,感激地朝那男人微微颌首。 男人微愣,而后皱紧眉头,语气却温和得很:“是不是吓傻了?跟我客气什么?来,我送你回去。涂山那边找你都要找疯了。” 男人稍稍弯下腰,干净修长的手伸向沐凰衣。 沐凰衣呆呆看着他。 男人的面庞与五官精致无双,特别是那双微挑的细长凤眸,有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与尊贵。他的瞳孔漆黑,当中带着一点亮泽,看上去与凡人无异。 然而沐凰衣知道,拥有这种纯黑色瞳目且能扛过天雷的人,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魔族! --